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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不凉啊你(约稿看置顶)

【黑瞎子✖️你】病和药(是接稿)

是金主约稿,送给朋友的稿子。

1、

佛说人世间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


看了几本佛经你也释然了,起码也不是所有苦都占了。


现在最苦的就是求不得。


你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一个你觉得冷面心热的男人。


舍友都劝你不要和他来往,你嘴上不说,自己心里犯嘀咕,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见到他,他还是负伤状态。


不会是黑社会吧?


你一切胡思乱想也没耽误手里的活,驼色的毛线层层编织,一条围巾初具雏形。


十月中而已,天就开始冷的不像话,你看黑瞎子总穿着单层皮衣担心他冻着,就从网上买了毛线和织针,打算在彻底入冬之前给他安排上。


舍友亿些不理...

是金主约稿,送给朋友的稿子。

1、

佛说人世间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


看了几本佛经你也释然了,起码也不是所有苦都占了。


现在最苦的就是求不得。


你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一个你觉得冷面心热的男人。


舍友都劝你不要和他来往,你嘴上不说,自己心里犯嘀咕,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见到他,他还是负伤状态。


不会是黑社会吧?


你一切胡思乱想也没耽误手里的活,驼色的毛线层层编织,一条围巾初具雏形。


十月中而已,天就开始冷的不像话,你看黑瞎子总穿着单层皮衣担心他冻着,就从网上买了毛线和织针,打算在彻底入冬之前给他安排上。


舍友亿些不理解你的行为,“你感情好,给人织了,人还不一定要不要呢。”


你知道按照黑瞎子的性格,他一定会要的,你也问过了吴邪学长,他肯定会收的。


夜里你织完最后几针,揉揉酸痛的眼睛给黑瞎子发了条消息,“睡了吗?明天周六可以出来一趟吗?”


你熬到十二点,实在熬不住就睡了,第二天早晨看见手机屏幕上方的呼吸灯明灭闪烁,抓过来一看,是瞎子的回信儿。


在凌晨四点,“刚出门回来,过几天再说。”


好吧,你躺平叹口气,似是要把遗憾也叹出去,就知道他不会直接和你见面的。


东西按理说他会要,可是人都见不到,那别的就甭想了。


你和瞎子的相识要从一次假期帮忙说起。


你假期在吴邪的古董铺子帮过一阵子忙,由此结识了黑瞎子。


那天你正在整理拓本,眼前忽然一暗,有人挡住了阳光。


你一回头差点撞上他,健壮,和一堵墙似的,是你对黑瞎子的第一印象。


“你们老板呢?”他一边问,还侧过头去看后面的隔间,好像你不在这儿,他自己就过去了。


“他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你着急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把手机撂在柜台上,“没电了,你的借我用一下,放心,我跑不了。”


他居然担心你觉得他会抢你手机?这一屋子的古董,哪个不比手机更值钱。


你摘下手套把手机解锁递给他,他熟练地按下一串号码,刚播出去,铃声就在门外响起来。


“呦,好徒弟回来啦?我看看你都买的什么?”黑瞎子上手去扒拉吴邪拎着的塑料袋,眉头逐渐皱起来,直到看到绿色的瓶体才舒缓开来,“这个好。”


他顺手提出来一瓶,用钥匙别开,“啵”的一声脆响。


“你家新伙计?”他指了一下忙于整理的你。


吴邪摇摇头,“不是,她是我大学学妹,也是学考古的,来店里帮忙。”


黑瞎子没再应声,而是提起袋子去了堂屋后面。


“没吓着你吧?”吴邪拍拍你肩膀,“他就是看着吓人。”


“还好吧。”你整理拓本,摘下手套,“今天我就不在这儿蹭饭啦,你和朋友好好聚,我就回学校吃了。”


吴邪几次三番劝你留下来,说买了很多菜,下火锅两人根本吃不完。


你留下来了,这是你和黑瞎子一起吃的第一顿饭。


饭间他们聊了许多,你对这个看着年轻,实则经历比吴邪还丰富的所谓的“师傅”肃然起敬,一定是个厉害人物。


那天晚上你也跟着喝了点酒,只是微微上头,出于绅士,吴邪提出送你学校。


你拒绝了,表示学校不远,走一会就能到。


贪近,你走了小路,万万没有到暴露狂这种变态会被你遇上。


或许就是这么特别的点儿,那天运气就是背。


你还没反应过来黑影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变态就已经被按在了地上,“穿好你的裤子,不然这刀剑不长眼……”


你听见那人威胁的话语,看背影和身形觉得眼熟。


是黑瞎子。


“下次走大路,得亏吴邪叫我跟着。”瞎子把你带出巷子,路灯的光有些晃到他的眼睛,他有些不舒服皱了一下眉,“这大路多好。”


黑瞎子扫了几眼在前面“暴走”的你,想起吴邪嘱咐的话,“小姑娘看着挺乖,实际上脾气倔得很,我要非得送她,还得磨破嘴皮子半小时,你悄悄跟着得了。”


是挺倔哈。


随着步伐,你脑后的马尾晃得厉害。


你走在前面,只顾埋头走路,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在暗巷里微光下的背影在眼前挥之不去,你却不敢回头看背影的主人。


皮靴声也响亮,一步一步紧紧跟随,听得你心跳的更快。


2

“你知道吊桥效应吗?”黑瞎子接过你给的围巾,面上没有一丝欣喜。


你十指紧握,抬头与他对视,“我知道,所以我也知道,我喜欢你肯定不是吊桥效应。”


呵气变成白雾升天,入冬了,他才答应见你一面。


“天冷,回去吧。”瞎子冲你挥挥手,转身就要走。


你在拔掉手上的倒刺后鼓起勇气和他说:“黑瞎子……一起吃个饭吗?我请客。”


“吃过了。”


那天你垂头丧气的回宿舍,眼角的泪水被冷风擦干,有些发红。


你其实还织了另一条围巾。


是想拿来做情侣款的。


冬天因为黑瞎子的一次拒绝而显得漫长。


期末复习周,下大雪。


从图书馆出来,你看见路灯底下黑瞎子站的笔挺,身上已经积了一些雪,看样子来了有段时间了。


他手上捏着一本书,是你向吴邪借的。


“那小子没空来,非叫我过来送。”黑瞎子一句话解释明白缘由,把书递给你,一秒也不多停留,“走了。”


“诶!”你有些着急,小跑着跟上去,“谢谢你还来跑一趟。”


“学校新开了一个冒菜的窗口,很好吃,你要不要一起吃……”你追着他说话,哈气凝结成水珠,蹭在脸上,很难受。


你脚下一个不留神,被凸起的石块绊倒,在和大地产生亲密接触之前,黑瞎子扶住你,“看路。”


他声音中带着不满和轻微的怒气,你听得出来。


上次听到他这个语气,还是你偷偷跑去医院看他,被他抓个正着。


应该是秋天,叶子逐渐变黄,天气逐渐变凉,你拎着在饭店里买的鸡汤兴高采烈地跑来医院。


来之前舍友还泼过你冷水,让你清醒一点。


“人家真不一定会喝,你有那个钱,不如自己喝了补补,天天魂不守舍的,瘦的快成杆儿了。”


你不管不顾,拎着汤进去找到病房,他正在复健,单腿慢蹲。


隔着墨镜你也能感受到他凌厉的目光,像只豹子。


“你来干什么?”


“给你送鸡汤……”你把罐子放在他床头,“趁热喝。”


他语气中的不解和怒意你记忆犹新。


你像是一只试探着踏入猛兽领地的充满好奇心的小白兔,他做掉你只需要拎起你耳朵。


就这么简单。


“冒菜?”


你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点点头,“嗯,是冒菜,很好吃的。”


你高高兴兴地挑好位置,他顺手掏出打火机放在桌子上。


最终他自己打包了一份,留下你自己堂食。


委屈的泪水,滴在浮着红油的汤里,破开油层,点开一个个小洞。


和你的心一样。


瞎子倚在门口看得真真切切,他犹豫了一下,没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打火机。


3

你对黑瞎子可能是黑社会的印象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那会第一次见面你单纯地以为他是有点痞。


是暑假去吴邪店里帮忙,雨夜他浑身是血的闯进来。


你专心致志涂铜钱,只听“砰”的一声,看见黑瞎子连人带雨扑进屋里。


你过去扶他,摸到了滑腻的血。


你差点叫出声,努力克制自己,再三冷静用毛巾给他止住了血。


“得去医院。”你搀起他,衣服被沾湿。


他身上冰凉,冰冷的温度顺着虹吸效应传到你身上,你挎着他的胳膊,带着对吴邪朋友……以及那次出手相救的“恩人”百分百信任冲进了雨里。


那会好像脑子不灵光,也没拿把伞,到吴邪车上时你们两个都淋透了。


你白色的衬衫蹭上血污,兜里面的铜钱也染上了颜色。


后来你怎么打听,吴邪也没透露过他为什么会受伤,以及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医院,去医院去的还是私人医院。


总之,有一点像黑社会,你完全有理由怀疑。


但这并没有阻止你的心动。


医院的走廊中,耳边是雨滴拍窗声,响得你心烦意乱。


他伤的严重吗?


人出来的时候只是有些脸色苍白,但还不忘冲你挥手,“谢了。”


你回头转身,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更烦了。


期末考完最后一门,天出奇的晴朗,天上没有一片云,只看阳光的话你还以为是夏天。


中午你和朋友们出去疯玩儿,在大街上偶遇了黑瞎子。


他手里拎着塑料袋,几瓶酒在里面晃荡磕碰的叮当响。


一如你的心跳。


你迎上去掏出打火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天你落下的。”


他这才像是认识你了,“呦,我说在家找了两三天,一直没见着。”


“但我看也没耽误你什么事儿啊。”你皱皱鼻子,“烟味儿很重。”


他看见你冻红的鼻尖,想起那天你哭的时候,鼻子也是这么红的。


大概,他没太看清,就是这么觉得。


像兔子。


这么多天他也思考过一些事情,吴邪也有意无意的敲打,只是不好直接插手。


按吴邪的原话来说就是,“如果我放心的话,你放心吗?”


放不放心你的状态,放不放心如初入迷途羔羊般的你。


“有些人是撞到南墙就回头了,但是,如果不是她想要的南墙,她是不会回头的。”吴邪如此形容你。


因为你有时候就是固执倔强,专业上像个老学究,感情上就是热烈直白。


甚至是感情粗糙,因为你的表达的绝对没有经过细致的处理,只是你最初想表达的模样,没有在任何时刻变形过。


行动也是如此,熟悉了的人会觉得很可爱,不熟的人可能觉得有些“难缠”。


“这个也给你。”你拉过黑瞎子空着的一只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铜钱,半面做旧的绿色,半面暗红色。


“这什么啊。”黑瞎子鲜见的没有挣开你的手,弯腰低头去看,“铜钱?哪朝的?”


“仿的!不值钱,是我手工做旧了,颜料有些花,是那时候和你去医院的时候蹭的。”


“好家伙。”他笑了,为数不多的对你笑,“合着红色是我的血啊。”


“那这我收了。”瞎子把啤酒交到你手上,“报酬。”


舍友一直听闻你的描述觉得他不是好人,不懂得你的沉迷在哪里,如今见了本尊,也算是理解一二了。


面对这样身段、气质、外貌的男人,谁不迷糊呢?


晚上在床上,小腹隐隐坠痛,你趴下梯子飞奔去厕所。


果然,是姨妈造访。


第二天你拖着虚弱的身子准备搬东西到吴邪家租住。


一方面方便你研究他店里的宝贝,另一方面是好见到黑瞎子。


你发誓,主要是为了学习。


吴家门口,胖子在等你。


“来啦丫头,我就说你肯定瘦了,这学习一定累了。”


胖爷,北京潘家园一霸,你封的。


你和他多少学了点野路子,算是半个老师。


“胖叔,学长他们呢?”


“他去接小哥儿了,这不从张家出来,有些不认路了又,得去接一趟。”


按你听说的传闻,小哥这是又失忆了。


屋里有人在喝茶,穿着一身黑,你余光一瞄就知道是黑瞎子。


胖子还故意起哄,“诶!瞎子,也不看看谁来了,那茶有什么好喝的啊?”


“得趁热喝。”黑瞎子几步踏出来,扫了一眼你的行李,“打算常住啊?”


你点点头,心里一阵嘀咕,又有小人给自己鼓劲儿。


他再怎么不想见你,这里是吴邪的家,他又不能怎么样。


4、

你就这么住进了吴邪家,过上了吴山居西泠印社两点一线的生活。


一切都很完美,你时不时能见到瞎子。


只不过依旧很少给你笑脸就是了,冷冰冰的,每天都在大家面前表演变脸。


身体也有一些异常,月经走后,小腹依旧坠痛。


你去医院检查,噩耗如雷贯耳,医生说是肝腹水。


肝腹水加重,你从没想过……


医生给你开了常规治疗药物,叮嘱你不能吃咸的东西,尽量少吃盐,甚至不吃盐。


你拎着熟悉的药物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心情被乌云笼罩,脸上竟是一分笑也挤不出来。


晚上聚会吃火锅,热爱吃辣的你端了碗清水上桌。


“怕长痘。”面对疑问你如此推脱。


爱美嘛,女孩都爱美,更为悦己者容,在座的都没多想。


忽然一块肉落在你碗中,油花散开,和那天的冒菜有一点相似,黑瞎子在你身边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夹了一块肉。


“多吃点。”瞎子又给你夹两筷子,“瘦得皮包骨了。”


几次在院子里撞到你都给他硌疼了。


糟糕的消息让你食欲不振,现在他夹菜给你让你提了些胃口。


虽然过水的肉没什么味道,但是荷尔蒙和激素告诉你,是甜的。


药物对你效果不大,腹部逐渐肿胀,人也开始大面积浮肿,食欲更是不佳。


去医院复查医生建议你住院。


家实在太远,住院就是你一个人去自力更生。


你不想麻烦吴邪,极力和医生争取到了活动自由,每天打针后再回家。


吴邪问你手背怎么青了,你只说是做旧涂料不小心弄手上了。


寒假算是相安无事的过去了,开学回学校上课才是真正折磨的开始。


为了迎接暑假的实践,大量的实操课让你不堪重负,熬夜导致肝腹水加重。


你也真的没办法两头跑了就住进了医院。


朋友没课的时候会来看你,舍友也轮流来照顾你。


只有黑瞎子,不闻不问,甚至吴邪都来问过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能来店里了。


你说实践课太忙糊弄了过去。


吴山居,晚饭后。


胖子很纳闷,平时粘瞎子粘的不行的小豆包,现在瞎子在这里长住了,怎么还不来了?


“瞎子啊,要我说就是你对人家太冷淡,把人家逼退了,多好一小豆包啊,之前圆乎乎的小脸,看上你后茶不思饭不想瘦了三圈。”


刚来了几天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坎肩插嘴凑热闹,“小姑娘嘛,热情过去了就不来了呗。”


吴邪知道你的脾气,出门前给瞎子发消息说让他掂量掂量怎么回事儿。


“你挺上心的啊。”这是黑瞎子的回信儿,后面还跟着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包。


“那是我学妹,也是吴家世交家的孩子,和我亲妹妹一样。”吴邪说了这些还不够,末了回了一句,“你少阴阳怪气的。”


“呵。”一声说不清什么意味的笑被轻哼带出,瞎子皱了皱眉,几天不见你,感觉……确实不太好。


晚上你在医院门口的草坪散步,四月的天儿还有些冷,脑子里思考家里人叫你回老家治疗的事儿。


回家医疗资源也不差,还有家人照顾,更好一些。


本以为世间八苦,你已经远离了“病死”,可命运捉弄,恍然之间,它们就又顺着老路摸了回来。


本以为最苦是求不得。


没想到是求不得后来的病死,才是最痛的。


休学回老家的事儿你没告诉他们,自己默默回家,做了第一次穿刺引流。


很疼。


5

大家许久不见你,连胖子都有些想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瞎子了,几番心里斗争,他还是觉得是因为黑瞎子太冷淡。


坎肩也更加坚信你是对黑瞎子没兴趣了。


在此之后的几次聚会你也没有到场。


北京,阴雨,雨滴声让你陷入回忆。


也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缓解疼痛的方法。


杭州,雨。


黑瞎子打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等在食堂门口,他不知道你的教室在哪儿,想起来竟然有些懊恼,自己认识你这么久,都不知道你平时上课在哪栋楼。


他试着在人群中辨认出你室友,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蠢。


雨水溅湿裤脚他熟视无睹,电线杆儿似的立在门口。


人不见了。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看着手机上两天没回的消息,停更了的朋友圈,种种迹象都指向你失踪了。


黑瞎子忽然有些怕。他怕把你搅合进这些事情,遭遇不测。


他告诉自己早就该有这么一天的。


联系伙计只用了几分钟,大家穿着雨衣慌乱地聚集在吴山居院子里。


“你说什么?小豆包失踪了?”胖子拍案而起,“哪路人?我宰了他们。”


“天真,你说怎么办?”胖子习惯性问吴邪,这才发现偌大的院子里,黑压压一片人,就是没有吴邪。


“他人呢?”


小哥指指堂屋,“去打电话了。”


大家都在猜测他在和谁打电话,这个时候不找人,x家知道了不得急死!


吴邪神色阴沉推开门,“都回去吧,人没事儿。”


“她回家了。”吴邪平静地告诉黑瞎子,“你这儿,”他指指脑袋,“着急起来也不好使。”


“她要是真失踪了她们家肯定会动用人手找的。不可能会出事。”


黑瞎子自嘲地笑了一声,“所以她为什么回家?她怎么了?”


“生病了,在治疗。”


一块大石头在心里落地再悬起来是什么感觉,此刻黑瞎子最懂。


明明那么活泼的充满活力的小丫头,怎么可能病重到需要回家治疗?


黑瞎子眉眼低垂,从兜里摸出来一支烟,带出来了她塞给他的铜钱,叮的一声落在地上,“真的假的?”


“没人拿这个开玩笑,你自己想吧。”吴邪想起和你视频你惨白的面色,忍着痛问他,黑瞎子的眼病是因为什么,可以通过移植眼角膜治疗吗?


他觉得你很傻,很不值得。


黑瞎子总有他的过活,但是你的人生往长了说就几十年过活,就目前的状况,甚至可能几十年都没有。


夜晚的人总会忍不住泛起情绪,你做了穿刺引流,人如纸片薄,好像窗户一开就会被吹走。


飞机上黑瞎子摆弄着你送的铜钱,他给铜钱穿了根儿红绳,表情平静,眼前是吴山居雨夜的情景。


那雨好大,她那么瘦弱的小丫头是怎么把自己带到车上的,又是怎么止血的。


他无法想象,一些迟缓的感觉如钝刀切割,刀刀不致命但刀刀见血。


活泼的在他面前乱蹦哒,会邀请他去吃冒菜,因为拒绝会委屈的哭,那会儿要是哄一哄你就好了……


四月的天儿夜里还是很冷,飞机一落地瞎子就开车直奔医院。


“你别说是我告诉的。”吴邪把地址发给黑瞎子,“她不想你去看她。”


都说女孩子不愿意让心上人看见自己的憔悴病颜这话没错。


更何况你身上现在还插着管子,复杂的线管在床上盘根错节,你像是被这些线管编织出来的茧困住的蝴蝶。


人世间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炽盛。


病痛的折磨,让你觉得又多了一种苦。


晚上十点,你对着遗体捐献协议发呆。


晚上十一点,手机屏幕一亮,混杂着微弱月光照亮你的脸,上面是黑瞎子发的消息。


“回头。”


他攀在三楼的窗框,甚至还能腾出来一只手打字发消息。


你缓慢移动身体,给他打开窗。


凉风灌进来,你打了个哆嗦,声音也是颤抖的,“你……怎么来了……”


人比纸还白三分,瞎子轻轻揩掉你的眼泪,回头关上窗,“别哭,我这不是来了。”


黑瞎子瞄见遗体捐献协议微微蹙眉,看见上面娟秀的字迹心中一紧。


他明白你真的病的很重。


“你这次来干什么?”你躺回床上,盖住线管,“来打个巴掌给个枣吗……”


“……”黑瞎子第一次被人质问的哑口无言。


“我……”黑瞎子发出自嘲的笑声,“年纪大了,反应迟钝了。”


迟钝什么?你流着眼泪瞪他,心中的疑问也没问出口。


“等病好了出院再说。”


6

自此之后陪床的人就换成了黑瞎子。


春末了,你才感受到春天的第一缕风,瞎子推着你的轮椅带你呼吸新鲜空气。


“这不是兜风,是五一劳动节。”黑瞎子明着说你重了,你开心他也开心。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你身体各项指标终于恢复正常,只是最后一次穿刺的口还有些疼,瞎子就让你坐着轮椅出来“兜风”。


“那边有放风筝的诶!”你指向旁边草坪上空飘着的哆啦a梦形状风筝喜笑颜开。


“等你好了出院了就去放啊。”黑瞎子揶揄道,“那风筝有什么好看的,到时候给你做个更炫酷的。”


他说要给你做风筝,你眼睛一亮,“你再说一遍,我录一下。”


“我说给你做个更炫酷的。”


午饭间你吃着白灼鸡,避不开他直勾勾的目光。


“你看我干什么?你想吃白灼鸡,你就自己再买一只啊……”你护食地把饭盒挪到自己这边,心里也清楚他不是在看菜,你就是想岔开。


只你低头啃鸡腿的片刻,几道指印清晰地留在你脸上。


“我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黑瞎子替你捧着镜子跟你一起哭笑不得,你笑的差点噎住,“我脸还是浮肿的,才会留下这么清晰的印子,好丑啊!”


“还行啊,挺别致的。”黑瞎子趁机又在另一边捏了一下,“这下像小猫了,两边都是三根须子。”


你做张牙舞爪状去扑他,他把双臂张开护在你周身,最后因为不敌你挠他痒痒肉而收回来,你半握住他手臂,衣服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你戴里面不嫌硌吗?”


“没什么……”瞎子自然地收回手臂,下一瞬有什么东西坠下来,你定睛一看是你给他撞色铜钱。


你瞅瞅他又瞅瞅铜钱,往嘴里塞了两口肉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也默契地把铜钱撸上去。


等出院再说。


六月中旬你顺利出院,黑瞎子神神秘秘地捂着你眼睛带你走到车后备箱后。


你打开前就知道黑瞎子不会搞什么一后备箱玫瑰花的浪漫,也没有理由搞这个浪漫。


只是也万万没想到是一个铜钱状的风筝。


铜钱还是红绿撞色的。


“给你做的。”


“嗯很不错啊,”你瞟了几眼他的手,“手还挺巧。”


“没你手巧。”他晃晃手腕上的铜钱,“你这手艺是真不错。”


你扬起下巴骄傲赞同,“当然,我做了多少东西送你啊。”


说完这话你觉着他愣了一瞬,你不自然地抿起嘴来。


干脆就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你说等出院说的。”你戳了他一下,“所以你想说什么?”


“在一起吧。”毫不拐弯儿磨脚,一记直球打在你心上。


“你这是什么眼神?”黑瞎子揽过你,拍拍你的头,“别哭。”


“我没哭。”


他感受着胸前衣襟一点点被什么液体打湿,心也跟液体似的一软。


暑假,你大病初愈赶上了实习。


深山老林,不见人烟的村里,天上大太阳,你蹲在探方里认真挖掘。


远处带队老师喊你,“你男朋友来看你了!”


你抬起头,看见黑瞎子长腿杵地人跨坐在摩托车上。


“考古现场你怎么找过来的?”


“你不知道这村子叫什么?”


“知道啊,雨村。”


“这是你吴老学长的地界,打个招呼的事儿。”


“你刚刚在车上好拽啊。”你在后面扶住他的腰,林间的风吹散燥热,笑的毫无形象。


“以后你能看见拽的地方多着呢。”


完。

祝愿宝贝早日康复!












Daisys

德拉科x你 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你讨厌你的哥哥。

  他从小就会欺负你,小时候他还淘气,就会在书房时偷偷扯你的辫子,在餐桌上趁父母不注意,就会把自己不爱吃的菜凶凶的威胁让你吃掉,不然就叫巨怪吃掉你。

   你一向胆小,从小都被吓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觉得自己的生命就悬在自己哥哥—德拉科的一念之间。

   在你还记得他霸道的“恶行”时,他却似乎很适应自己新的角色转变,你是指—

   长大些,他对身边人顶多傲慢些,哪怕对家养小...

     

  你讨厌你的哥哥。

  他从小就会欺负你,小时候他还淘气,就会在书房时偷偷扯你的辫子,在餐桌上趁父母不注意,就会把自己不爱吃的菜凶凶的威胁让你吃掉,不然就叫巨怪吃掉你。

   你一向胆小,从小都被吓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觉得自己的生命就悬在自己哥哥—德拉科的一念之间。

   在你还记得他霸道的“恶行”时,他却似乎很适应自己新的角色转变,你是指—

   长大些,他对身边人顶多傲慢些,哪怕对家养小精灵都是会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唯有对你,他始终是一副严厉而强硬的姿态。有时父亲卢修斯都不会管的那样的严格。

   你委屈极了,你不喜欢这样。你也想让自己的哥哥也能像朋友一样对待你。你甚至觉得小时候被欺负都比现在的样子来的亲昵自然。

   仿佛迟来的青春叛逆期一样,你仍然不敢违背他—但是却对其他人那样自在肆意的生活向往不已。而这种心情最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当同一个人和你 偶遇 三次时,你也不由得放下戒心,这个学长几乎满足了你的一切期待,他会和你讲霍格莫德村的夜晚有多精彩,会和你讲烈酒让人迷醉的体验有多难忘。也会附在你的耳边对你说你穿麻瓜那样的吊带裙一定很美。

   也许是男性过于凑近的呼吸,也许是对从未接触过世界的憧憬,你的心砰砰直跳—欢喜的答应了学长的邀约—背着德拉科,因为你只敢说是和自己的室友。

    德拉科有些意外的看着意外的自觉而乖巧来汇报霍格莫德村行程的你,他似乎有些诧异,但又因为你难得主动的信任与听话又似乎有些无措—你稀奇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忽然觉得也许哥哥没有那么可怕。

    学长带你探索的霍格莫德村很有趣—当你晕晕乎乎的坐在三把扫帚内,本能的拒绝学长热情的让你再尝试的第三杯酒时—你感觉一个温热粘腻的手像是鼻涕虫一样附在了你穿着吊带的肩膀上。

      你只来得及觉得头晕目眩,不受控制朝着学长倒去的身体却被猛地拉住,你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熟悉而有安全感的背影和学长被一拳打倒在地时扭曲而狰狞的表情。

     哥哥—

     你陷入了黑暗。

     等到睁开眼看到德拉科就抱着胸坐在你面前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模样,你鼻尖酸涩,有种扑上去的冲动—可当他睁开眼,看到那双好看的灰蓝色眼里翻涌的怒火你的冲动立马变成了本能的瑟缩。

      “…哥哥…”你嘴唇动了动,声如蚊蝇。

     “如果你是想问你的亲 亲 学 长—”德拉科最后几个字轻声细语,却让你平白咽了咽口水。“以后你都不会再看见他了。”

       “现在我们来聊一聊你—”德拉科几乎难得的朝你笑的温柔,他漫不经心的捏着魔杖,“一个马尔福—” 挑起了你本精心准备但是因为这场闹剧而凌乱的发丝,看着它从魔杖上缓缓滑回你的肩膀。

    “毫无戒心”冰凉的魔杖又点了点你因穿着吊带而裸露的肩头,你咬着嘴唇忍着眼泪不敢出声,也没理由反驳。“毫无自保意识。

     他收回魔杖,看着你,总算收起了没几分真心的笑容。

     “对 我 说 谎 ”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你是不是喜欢被惩罚?不然为什么敢这样惹我生气—

     “收起你的眼泪。”德拉科手上却近乎轻柔的替你擦掉泪珠。又拍了拍你的头。“我本还在想,你长大了,我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样教导你,但是看来我错了—”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所以,现在—”魔杖抬起了你的下巴,德拉科单手解开自己的长袍扔在你身上。

       “穿上,过来”



  隐藏结局是德拉科哥哥惩罚—结果发觉自己—车

这个车—微s私货警告—


德拉科之前并没有分清是兄妹的保护欲还是…

所以只是本能的担当起责任,虽然他的“责任感”已经越界了,但是他没注意到。

我想开新坑

兴致勃勃。


威士忌醪糟汤圆

【HP】关于他们的那些前女友

ooc预警,甜向短篇

内含:德拉科、弗雷德、塞德里克

你就是卡特琳娜,记住,卡特琳娜就是喊得你。

补档 

前女友这种东西提起来多多少少都会影响感情,这群男人要如何应对呢。


德拉科


距离大战结束已经五年之久,德拉科早已褪去青涩,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马尔福先生。他拥有着马尔福家敏锐的经商投资天赋,正在带领各个产业攀上新的高峰。

你在两年前嫁给了他,成为受人景仰的马尔福夫人。这在当时是一个爆炸性新闻,没人会想到向来纯血至上的马尔福会娶一个普通的混血女孩。尤其是有帕金森和格林格拉斯珠玉在前,你更像是蒙尘的灰姑娘。

这也一直是你心里的一根刺...


ooc预警,甜向短篇

内含:德拉科、弗雷德、塞德里克

你就是卡特琳娜,记住,卡特琳娜就是喊得你。

补档 

前女友这种东西提起来多多少少都会影响感情,这群男人要如何应对呢。

 

德拉科

 

距离大战结束已经五年之久,德拉科早已褪去青涩,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马尔福先生。他拥有着马尔福家敏锐的经商投资天赋,正在带领各个产业攀上新的高峰。

你在两年前嫁给了他,成为受人景仰的马尔福夫人。这在当时是一个爆炸性新闻,没人会想到向来纯血至上的马尔福会娶一个普通的混血女孩。尤其是有帕金森和格林格拉斯珠玉在前,你更像是蒙尘的灰姑娘。

这也一直是你心里的一根刺,夜深人静多愁善感时,卡在心里不上不下,剌得生疼。但你从没和他说过,你的丈夫德拉科·马尔福,他实在是太忙了,每天不是在魔法部,就是在会议室,要不就是在去魔法部或者会议的路上。

你们婚后交流也因此越来越少,往往是你半夜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感到旁边的床垫一陷,接着就被卷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到了早上再一个人从空荡荡的大床上醒来,只剩另一边床/单上留下的褶/皱提醒你昨晚的怀抱不是梦。

你觉得心中憋闷,明明是夫妻却活的像是两个陌生人,但今天容不得你多想,德拉科嘱托今晚的马尔福庄园将要举办一场晚宴,你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一切准备妥当。

 

 

宴会的开始一切顺利,宾客们次序进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客套有礼的微笑,他们表面上毕恭毕敬喊你一声“马尔福夫人”,实则背后还是用母家的姓来指代你,“霍普家的那个女儿”,你不止一次的听到过,那又怎样,你明白道理,只要表面上仍是一片其乐融融,那么这就是一场完美的宴会。

而今晚最刺痛你眼睛的画面还是来了,德拉科和帕金森小姐一前一后入场,白金色头发的俊美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纯黑西装,小巧如精灵的漂亮女人穿着性感撩人的黑色鱼尾长裙,两人虽然没有走在一起,但看在眼里就让人忍不住称赞一声般配。

德拉科面无表情走到你身旁,点点头示意你辛苦了,就又去和其他人谈论他的生意。名单上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你找借口谎称身体不适,偷偷溜回了房间,等着晚宴结束再出去露个脸。

站在露台前,夜风吹乱了你的思绪,你忍不住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算算时间,就要到开场舞了,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和他一起,也许是帕金森,毕竟他们两人如此般配,当初在学校里,他们两个也算得上是一对模范情侣了。

可你呢,你算什么,自打六年级他俩分手后,德拉科就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你身边,那时的他尚且还带着些少年人的桀骜不驯,偶尔的失神后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少爷样子,对你,倒也算得上是温柔了,从不说重话,也没有大吼大叫,语气平直又别扭。

偏偏你就被他这幅样子吸引了,从此掉进了名叫德拉科的深坑怎么爬也爬不上来。

你们的恋爱并不被接受,外界总是流传着一个裹满了政治性的论调,马尔福家是为了在战后显示自己的无辜与改变才会不得已取消和格林格拉斯的婚约,转而迎娶你这个混血巫师出身的女巫。你每每听到之后总想大喊着冲过去斥责这群人都是在放屁,但你忍住了。不论是中规中矩的恋爱,中规中矩的求婚,亦或是中规中矩的婚后生活,没有一点能够成为你扳倒那种言论的支点。

他也许的确不爱你,你这么告诉自己。

 

突然,房间的门被大力打开,你错愕的转过身,德拉科站在门口微喘着粗气,双眼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你,像是盯上了猎物的猛兽,里面直勾勾的侵略感让你忍不住后退两步,然后就看到他的眼神更加深沉了几分。

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领口,一步一步朝你走去,“为什么不下去,它们说你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为什么不下去,”你咬着唇讽刺的重复他的话,“为什么不下去,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站定在你身前,凑得极近,抬手把你咬住的下唇解救出来,顺势又将你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我应该知道什么?”他也反问道,不自觉带着上位者的压力,“我只知道开场的时候,女主人临阵脱逃,害的我失去了今天的第一支舞。”

你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不甘示弱,“你从不缺舞伴。”

“但女主人只有一个。”他铁臂一箍,揽着你的腰紧贴上他挺拔的身/躯。

听了他的话,你瞳孔一缩,试探着伸出手攀上他的后背回抱住他,耳边传来男人满意地一声喟叹。这样的亲密和往日的相拥而眠完全不同,让人忍不住沉迷。

“但是你随时可以换掉我不是吗?”你还是颤抖着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不说话了,又抱了你许久才抓着你的肩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你不懂,错开他带着控诉的眼神。

过了一会儿,男人滚烫的手离开你的肩头,接着脖颈一凉,你抬手去摸,是一条缀满钻石的项链,正好挡住你露出的雪白的前xiong。德拉科满意的上下瞧瞧,视线落在你空无一物的耳垂上,

“你没有耳洞?”他问。

“怕疼。”

他想到了新/婚/夜里,你疼的缩在被子里直哭的样子,点点头,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挺好。

你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含着你的耳垂,坏心眼地朝着里面吹气,要你求饶才肯放过那处,只觉得那里像是被烫了似的火烧火燎的痒。

挽着你下楼时,他冷不丁的又问你一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被他问的一愣,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被他拉着的手一疼,你痛呼一声引得他轻飘飘地扫过一眼才放松了力道。

他牵着你直接走到大厅中央,魔杖轻敲杯壁,一下子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今日邀请诸位前来,是为了让大家一起见证我和我的妻子相伴两年的结婚纪念,”你呆滞地听他接着说,“在此,我将马尔福家业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作为礼物赠与我的妻子卡特琳娜·马尔福,并且从此以后,全权由她支配。”

掌声、欢呼声、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在你耳边激起阵阵嗡鸣,吵闹的宴会大厅,你只听到身旁高大伟岸的男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告诉你,

 

“我爱你,现在你明白了吗?”

 

你抬眼看他,往日苍白的面皮上染上一抹嫣红,浅灰色的眸子专注的映着你一个人。你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吻上他鲜红的薄唇,眼泪控住不住的往下掉。

他掏出手帕,在你的脸上轻轻擦拭,最后在你的额头郑重地落下一吻。

“抱歉,我应该早点说的,是不是?”

 

 

(今天的霸道总裁马尔福先生,哄媳妇用什么,压死人的钻石项链,以及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股份。)

 

 

弗雷德:

 

乔治结婚了,和安吉丽娜。婚礼现场盛大隆重,跟你和弗雷德在大战时那场匆忙又潦草的婚礼简直没法比。对女人来说,婚礼可以算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场景之一了,有了对比难免你会有些郁郁寡欢。

而且从婚礼回来后的弗雷德也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你知道在学校里的时候他曾和安吉丽娜有过一段情侣关系。这没什么,不过是前任而已,但弗雷德的状态让你有些心慌。

平时总是围在你身边说个不停的他、在重大场合总是负责挑起气氛的他、亦或是永远把痞笑挂在脸上的他,今天通通都没有。

你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不自觉的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一直没有忘记安吉丽娜,难道他对她还有着喜欢的感情?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你红了眼眶,走到他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没想到被他顺势就搂在了怀里。

“弗雷德,”你又慌又委屈,声音不自觉带了哭腔。

“嘿,宝贝,怎么了?!别,别哭啊。”他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到你瘪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顿时就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办好。

你很少会这样脆弱,脆弱地让他忍不住地心疼。双手掐住你的腰,一个用力把你抱起来放在身后的吧台上,两只紧实的手臂撑在两边,把你困在他的怀抱里。

“怎么了,宝贝,有人欺负你了吗?告诉我是谁,我去帮你欺负回来。”他凑上来安抚地亲吻你的嘴角,像只撒娇的巨兽。

当然不可能有人欺负你,光是韦斯莱夫人的头衔就足够你招摇过市,谁也不敢上前找不自在,你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安慰你。这让你觉得接下来的话变得难以启齿,你把头埋在男人胸前抬手勾住他脖子,闷声说道:“你是不是还喜欢她?”

他先是一愣,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感受到他笑时胸腔的震动,你更觉得委屈,不自觉就掉了金豆豆。他费力把你从怀里挖出来,一点一点吻在泪珠上,“为什么这么问,嗯?”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对你像是罂粟,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引诱着你把心里话说出来。

“你今天好像不开心,你都不和我说话,如果你现在不喜欢我了,我们可以先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他被你气笑了。“你想带着我儿子跑到那里去?你这个强盗。”

“......”

你推开他把脸瞥向一边不出声,本来刚才就是话赶话说出来的气话,你当然不想离开他,更何况现在肚子里揣着个小弗雷德,你是哪也不敢去。

他不依不饶地凑过去,轻/舔你的耳廓,濡/湿的感觉让你一个激灵,“我当然喜欢你,我的小百灵鸟。只是看了今天乔治的婚礼,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有必要重新办一次,你觉得呢?”

“再办一次?”你猛地转过头去,对上他深沉的眸子,爱意毫不掩饰。

“对,那次的婚礼我一直不是很满意,没有看到你穿漂亮的婚纱,没有宽阔的场地,没有整洁的宾客。你值得最好的,我想给你最好的。”

大掌抚上你的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现在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他认真地看向你,深情告白道,“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只有玩笑和恶作剧才能让我感到快乐,我把你和我的心脏连在一起,我爱你。也许和我在一起,总让你感到疲惫,我想要去做一个好丈夫,并学习去做一个好爸爸。我很抱歉卡特琳娜,但你选择了我,现在就是我的了,你只能呆在我身边,而我也已经足够成熟撑起我们的家,请相信我。”

眼泪汹涌而出,你不知道他会说出这种话,就连当时恋爱时,他的情话都是带着轻浮的玩笑,结婚之后家里的情况的确是在一步步转好,原来这个男人已经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快速成长,正如他所说的,你选择了他,同样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可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我以为这是男人成熟的标志,不随便展示他的心情。”

“......”

好吧,也许他还需要再接着成长。、

 

(这里是你们的成熟男人弗雷德,爱你就是要给你我能给的最好的。)

 

 

塞德里克:(黑化塞德)

 

你坐在礼堂长桌一角,拖着下巴,愣愣地不知在看什么,手里的叉子一下一下戳在鲜嫩的牛排上。

顺着你的视线,隔壁拉文克劳的桌子旁,一个留着一头黑的秀发的东方女孩格外引人注目。秋·张,众所周知的勇士塞德里克的前女友。

你想不通塞德里克为什么会和她分手,精致小巧的东方娃娃没有一处能让人挑出毛病,而且女孩明显地对他还是余情未了的样子,哪怕两人已经分手半年,女孩还是会是不是出现在他的身边。

你心底酸涩地想着,要不要帮帮他们,虽然你也喜欢着塞德里克,但也许比起恋人,你们还是更适合做朋友,所以你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吐露过你的秘密。

正想着,头顶一沉,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在你的头上作怪,你一把抓住,抬头一看竟是刚刚正想着的男主角。

他看你抓着他的手没放,脸上的笑意真切了几分,也不急着提醒让你松开,就这样在一旁落座。

“你圣诞节要回家吗?”他一边往盘子里添食物,一边温柔地朝你问道。

其实你私心里也是想再拉着他久一点,但一察觉到来自拉文克拉的视线,你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倏地松开了手,眼神闪烁不敢抬头。“啊,是的,是要回家。”

“那正好,我们可以一起。”低着头的你当然看不到他的眼神在被甩开时一瞬间的阴郁,以及后面的势在必得。

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的塞德里克已经不再是六年级之前的样子了,只有你还傻傻地到处说他的温柔他的善良。

所有人对他避之不及,只有你还担心自己配不上他,给他全部的信赖和温暖。

他当然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却也不点破,最爱每次逗得你满脸红霞。

在你这里,卡特琳娜喜欢塞德里克不是秘密,而只有塞德里克自己知道他喜欢卡特琳娜。

但在别人眼里,全校都知道塞德里克喜欢卡特琳娜,而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卡特琳娜同样也喜欢塞德里克。哦,还有一个,拉文克劳的秋·张,她知道你喜欢塞德里克,也知道你一直没有发现塞德里克对你的感情。她倒是乐意见到这样的场景,挽回塞德里克是她的目的。

圣诞节假期很快就到了,你提着皮箱亦步亦趋地跟在前面的高大身影,冷不丁被旁边的人撞了一下,差点一头扎进雪堆里。

幸好塞德里克及时回头,一把抓住了你,“没事吧?”他语气紧张,你抬头正想回答,却看到他视线尽头是那个黑色长发女孩的身影。

你抽出被他攥在手里的胳膊,淡淡地道谢,“谢谢,我没事。”

他不明白你突然的冷淡是什么意思,眼里本就孕育着的风暴更甚,朝着另一边投过一个警告的眼神,才接着抬腿朝你走去。

你一个人闷头向前走,四下都不见塞德里克的影子,心里更加郁闷,果然啊,还是对秋·张有感情的,不然怎么会看到她就走不动路了呢。

甩甩头把脑子里的不甘甩走,你走到列车尾的行李架前放好行李,一转身撞进一个呢子大衣的胸膛,男人的气息带着风雪的凛冽,如果不是声音,你根本意识不到这是塞德里克。

“怎么走的这么快。”你觉得他语气奇怪,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我以为,你......”对上他照旧和煦深邃的眼眸,你别扭地说不出话来。

“什么?”此刻的塞德里克像引/诱夏娃摘下苹果的毒蛇。

“没什么。”你推开他,落荒而逃。

 

 

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你装作愣神平复心情,故意不去看他。他也不在意,毫不客气地坐在你对面,和往常一般无二地笑着看你,直到你终于受不住对上他的视线。

他咧着嘴角,弯了眼睛笑意更甚,“过来,卡特琳娜,到我这儿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你被他蛊惑,乖乖挪了过去,

“看什么......唔...”

吻,铺天盖地的吻。你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对上他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揽在你腰间,带着不容后退的意味。

吻毕,你昏昏沉沉地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脑子里混混沌沌像是放了一团浆糊。

“看到了吗?”他手臂仍放在你腰间,暧/昧地在你耳边问道。

 

“什么?”

 

“我的心。”

 

(被我妖魔化的病娇塞德,看到了吗,老子的心!)



呜呜呜呜呜这篇文热度好高,求求看一眼孩子写到小天狼星吧。

 

 

清水煎鸡蛋

第五章 时间和赌约

  第五章 时间和赌约

  诺文尔和德拉科在霍格莫德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传遍了整个霍格沃兹,诺文尔相信佩佩和卢娜不会在外面多说什么,那就是那个地方还有其他人。

  魔咒课下课以后,诺文尔看着站在教室门口,抱着手臂,仰着下巴,看起来要比平日里更加金光闪闪的德拉科·马尔福,忍不住叹了口气,转身和佩佩说:“你先回宿舍吧,我一会儿再回去。”

  佩佩看了眼马尔福又看了眼诺文尔,忍着笑猛点头,好!好!好!

  小鹰们虽然好奇自家同学为什么会和那位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斯莱特林在一起,但是人生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学术吗?

  德拉科坐到诺文尔身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朵开的灿烂的...

  第五章 时间和赌约

  诺文尔和德拉科在霍格莫德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传遍了整个霍格沃兹,诺文尔相信佩佩和卢娜不会在外面多说什么,那就是那个地方还有其他人。

  魔咒课下课以后,诺文尔看着站在教室门口,抱着手臂,仰着下巴,看起来要比平日里更加金光闪闪的德拉科·马尔福,忍不住叹了口气,转身和佩佩说:“你先回宿舍吧,我一会儿再回去。”

  佩佩看了眼马尔福又看了眼诺文尔,忍着笑猛点头,好!好!好!

  小鹰们虽然好奇自家同学为什么会和那位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斯莱特林在一起,但是人生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学术吗?

  德拉科坐到诺文尔身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朵开的灿烂的白玫瑰,他得意的冲她挑挑眉,说:“这魔咒课还是有用的地方。”诺文尔叹了口气,灰色的眸子落到那朵白玫瑰上,她动了动手边的魔杖,嘴里念了句:“恢复如初”,那朵原本还带着新鲜露珠的白玫瑰慢慢变成一朵纸折玫瑰花。德拉科拧着眉,不开心她的举动,下一秒就看到诺文尔眼底透露着对那朵“玫瑰”的好奇。诺文尔接过那朵玫瑰花,若有所思的说:“那天和你一起去霍格莫德村的都有谁呀?”

  她左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他,德拉科哪里见过诺文尔这么亲昵的模样,想都没想就说:“高尔、克拉布……”

  “好像还有潘西……”他皱着俊俏的眉头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我找到你的时候,潘西也在附近,记不太清楚了。”

  “那时雪太大,我怕你被冻着。”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言外之意就是本少爷当时就担心你被大雪给埋了,谁还有心思管其他人。

  诺文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顺了顺自己的长发,说:“我要去图书馆,你……”“我和你一起去。”德拉科很自然的站到一边等着她跟上来,诺文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图书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德拉科像是看一只巨怪一样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图书馆。”

  “在这种小天狼星还不知道在哪儿瞎蹿的时候。”他刻意补充了一下,就怕诺文尔那张如樱花般娇嫩的唇里在吐出什么让他难以招架的话。

  “我们是男女朋友?”诺文尔显然没有听到德拉科后面的补充话语,注意力全被那句男女朋友给吸引过去,准确来说,是震惊了。

  德拉科听到她这么一问,急得跳脚,扣住诺文尔的手腕就把人带到眼前,着急的说:“你那天说的话不算数了?你明明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我那是假设,谁知道你自说自话,还……还……”诺文尔想到那天的情形,脸颊忍不住发烫,德拉科显然是被她气到,掐着人的腰把人抱到了课桌上,相比较于成长期的男性巫师,诺文尔的力气根本就不算什么。德拉科少爷脾气上来根本就不管这是不是一会儿会有人来上课的教室,双手往诺文尔身边一撑,就把人困在身前。

  德拉科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我不管,现在整个霍格沃兹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诺文尔,是你自己说要在一起一个星期试试的。”

  他手上力气不小,疼的诺文尔皱起了眉,灰色的眸子因为生理性的泪水看上去更像是流光熠熠的琉璃,就是这双眼睛,德拉科一看到就想起小时候爸爸给的琉璃珠子,他最喜欢了,喜欢到藏在自己的宝物盒里不舍得拿出来。

  “疼……”诺文尔软着声音,神情像极了她那只有着暗绿色眸子的黑色小猫,他听到她的呼痛声几乎是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说:“我又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德拉科收了力气,指腹揉了揉她的下巴,说:“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我腻了,就对外说是你甩的我,怎么样?”思前想后,马尔福少爷想出了这么一句话。诺文尔视线对上他灰蓝色的眸子,意有所思抿紧唇角,说:“一周。”

  她竖起一根手指,神情严肃的说:“就一周,不能影响我的学习和其他事情,不能牵手,不能拥抱,不能……不能接吻。”德拉科装作了解的点点头,刻意重复了一句“Can't kiss”,诺文尔认真的点点头,说:“这一周本来就是打消你念头的一周,没必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男生不满的眯了眯眼,恶劣开口:“可是我们都已经亲过了,在霍格莫德村的时候。”

  诺文尔:……

  

  ………………

  事情的后续大概就是德拉科得意的翘着尾巴跟在一脸冷淡的诺文尔身后,亲都亲过了,她甜的不像话,尝过一次怎么可能不再想要,“Can't kiss”是不存在的。

  霍格沃兹因为小天狼星·布莱克时不时的出现而变得人心惶惶,宵禁和各种各样的限制让正值青春期的小动物们叫苦不堪。

  最乐在其中的是诺文尔,宵禁和限制让德拉科很少有机会能逮到诺文尔。诺文尔右手遮着嘴打了个哈欠,即使是这种不得体的举动,她做起来也很优雅,佩佩撑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她。

  诺文尔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启薄唇,说:“怎么了?”

  “好好看哦,果然高颜值的都在一起,那马尔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样嚣张的吗?觉得全世界我最牛的感觉。”佩佩有点好奇,没忍住终于问了出来。诺文尔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想了想,说:“还好,我们不经常在一起。”她翻了页手里的书,视线落到那张形象生动的狼人图片上,拧了拧眉,说,“佩佩你看,‘狼人每个月的变形如果未经缓和,是极度痛苦的,并且通常会在之后延续几日的苍白和病态。在处于狼形态的时候,狼人会完全丧失作为人类的对错判断。’这种时候没有狼毒药剂的话,狼人会很难过,每个月都是固定的几天。”

  她说完后看了眼佩佩,佩佩迷茫的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不懂,诺文尔勾着嘴笑了一下,说:“你难道不觉得有一个人每个月都会消失几天,然后回来上课吗?斯内普教授代课的时候提前讲了狼人这一课,而且那次的滑稽滑稽课,哦,是黑魔法防御课,卢平教授最害怕的是月亮。”

  诺文尔说完后,静静的看着佩佩,看着她慢慢睁大的双眸,挑了挑眉,竖起一根手指压在自己唇上,“嘘”了一声,说:“卢平教授是个好人,他这样的身份,邓布利多校长肯定是默许的,教学质量没有问题,就是偶尔会有格兰芬多式奇奇怪怪的举动。”

  佩佩也跟着捂着嘴,点点头说:“嗯嗯嗯,我知道了。”

  

  德拉科几乎是数着日子过的,诺文尔和他说的一周,现在已经过去一半了,他在这段时间里几乎是连人都没有见到,他在布莱克调侃的眼神中显得更加狂躁,终于在上完魔药课的时候,见到了穿着墨绿色长裙的诺文尔,她歪头听佩佩说话的时候,侧颜漂亮的不像话。

  他冲着身后的高尔和克拉布说:“你们先回去。”说完后脚步匆匆跟上诺文尔和佩佩,在佩佩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勾着诺文尔的腰把她带进了扫帚间。

  “啊!”诺文尔吓了一跳,背脊被抵在挂着暗红色墙布的墙上,他曲着之前受伤的手撑在她的上方,鼻尖瞬间充满他身上熟悉的白雪松木的味道,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诺文尔能够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我以为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不会做这种格兰芬多式的举动。”她咬咬牙,目光平静的盯住德拉科的眸子,男生从喉咙里发出声嘲讽的笑意,他恶劣的用自己的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尖,说:“别把我和愚蠢的格兰芬多放在一起。”

  诺文尔手被他压在身后,没有办法动弹,不然她肯定会在德拉科靠近他的时候,拿魔杖抵住他高挺的鼻梁,给他一个恶毒的咒语算了。

  压在墙上的手摸到她耳后,大拇指蹭了蹭她的脸颊,他身子压下来的时候,诺文尔敏感的往后缩了缩身子,身后是墙,她根本没有办法躲到哪里去。男生的气息就像是阿尔卑斯山上最高处的雪松,和他本人不符的干净好闻。诺文尔垂下眼睫,她一直以为德拉科身上的味道应该是和他人一样,张牙舞爪,具有侵略性并且极度欠揍。

  “我和你想的不一样,诺儿……”他声音低沉,慢慢贴近她的脸颊,嘴里低喊着她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像是被蛊惑一样,诺文尔轻轻的应了一声,德拉科压不住唇角的笑意,指腹压了压她樱色的唇瓣,眼底滚起阵阵浪潮,他右手轻轻托起她的脸颊,低头做了她一直不让自己做的事情。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新的雪松味道,诺文尔无措的眨了眨眸子,她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还没细想,唇上就传来一阵刺痛,他又咬她。德拉科其实不想弄疼她,要知道在接吻的过程中让她感到不舒服这可不是一位马尔福该做的事情,他皱皱眉,对自己的表现感到非常不满意,稍稍松开了一点她,诺文尔想侧过脸调整自己的呼吸,却被人捏着下巴重新含住唇瓣,“唔……”她挣扎了一下,就被人搂着腰彻彻底底的抱进怀里。

  “!!梅林的胡子!”扫帚间的门被突然推开,德拉科动作迅速的把人放开,将诺文尔的头按在肩胛处,视线如同刀割般划向打扰美丽风景的人。格兰芬多三人组对着梅林发誓,他们真的只想找个小角落讨论一下如何拯救巴克比克。



清水:我忍不住了,德拉科给我上

清水煎鸡蛋

第四章 暴雪和霍格莫德村

  第四章 暴雪和霍格莫德村

  哈利·波特害怕摄魂怪的消息卢平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以后就传遍了霍格沃兹,就连平时住在书海里的鹰崽子们也在讨论这事情,羞的哈利·波特最近都低头走路。

  “哎呦!”

  霍格沃兹的走廊本就玄幻,哈利撞上佩佩的时候,诺文尔都不知道哈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佩佩长得小巧,这会儿捂着额头疼的直跳脚,哈利也捂着鼻子疼的差点冒眼泪。

  “波特!”佩佩指着他的鼻子,嗷了一声,“你眼镜该换了!”

  “Sorry!”哈利也被撞的不轻,两个人一个捂着额头一个捂着鼻子,在走廊里闹成一团,诺文尔压着唇角暗暗憋笑,却在走廊那头瞧见了顶着一头...

  第四章 暴雪和霍格莫德村

  哈利·波特害怕摄魂怪的消息卢平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以后就传遍了霍格沃兹,就连平时住在书海里的鹰崽子们也在讨论这事情,羞的哈利·波特最近都低头走路。

  “哎呦!”

  霍格沃兹的走廊本就玄幻,哈利撞上佩佩的时候,诺文尔都不知道哈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佩佩长得小巧,这会儿捂着额头疼的直跳脚,哈利也捂着鼻子疼的差点冒眼泪。

  “波特!”佩佩指着他的鼻子,嗷了一声,“你眼镜该换了!”

  “Sorry!”哈利也被撞的不轻,两个人一个捂着额头一个捂着鼻子,在走廊里闹成一团,诺文尔压着唇角暗暗憋笑,却在走廊那头瞧见了顶着一头金发的德拉科,身边跟着的人倒是不少,除去平时的高尔和克拉布,到还有个黑发女生,是潘西·帕金森,她记得之前就听过这位帕金森小姐对着德拉科是一心一意的,眼底的光都散不掉。

  诺文尔只是看了一眼就转回了头,对着佩佩说:“该走了,一会儿卢娜该找我们了。”佩佩正想说什么就和那德拉科·马尔福对上视线,噎了一下,下意识去看诺文尔,女生正侧着头看挂在墙上的画像,眉眼带着疏离,一看就是不想搭理那边的人。

  佩佩有眼力见的挽着诺文尔,瞥了眼德拉科就往楼下走,她们还得去霍格莫德村,和卢娜约好了,再不去怕是等得着急,今天雪大,得早去早回。诺文尔被她拉着走的急,德拉科只看见了诺文尔如绸缎般的黑发用一条墨绿色的缎带绑着,只不过那雪白的侧脸只是一晃而过,他能够确定的是诺文尔肯定是瞧见了自己,这当做没看见可真扎了小少爷的心。

  

  “呼,好冷啊~”诺文尔裹紧身上的斗篷,伸手接了片雪花,六角瓣的雪花在她手心慢慢融化,一阵雾气散去,金发少年抱着手臂远远的瞧着她。诺文尔眼底的笑意慢慢消退,隔着遥远的距离对上他的视线。雪是这个时候下大的,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德拉科就觉得那个雪中的身影变得模糊,下意识的往她那边走,暴雪太大,等他走到人眼前时,诺文尔冷着一张脸给他施了个保暖咒,德拉科瞬间笑开颜,微微弯腰看着她眉梢的淡色,嘴角勾的极高。

  “刚才在走廊里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他说的话明指着诺文尔对他装作不认识,暗戳戳的抱怨着不满。诺文尔勾了勾唇角,将斗篷的兜帽带上,说:“雪大了,该回学校了。”

  她转身想走,却被人拽着手臂拉回身前,诺文尔皱着眉,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也就是这一下动作让德拉科的少爷脾气蹿了上来,扣着人的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诺文尔耳尖微红,瞪了一眼德拉科,却不知道这眼神在德拉科看来是十足十的撒娇,她的兜帽在两人的动作间早已滑落至肩膀,雪下的极大,德拉科取了自己的帽子带在她的头上,又帮她把兜帽带上。

  “马尔福!”她咬咬牙,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少年一使劲,就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灰蓝色的眸子带着满眼的笑意,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说:“适合你。”

  诺文尔瞬间就懂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他接着说了句:“只有像我们这样的高贵的出生,优越的容貌,才是匹配的。”

  诺文尔:……这人,和水仙花一个德性,自恋的很。

  “听说,马尔福庭院里养了不少白孔雀。”诺文尔仰头看他,德拉科得意的笑了笑,声音带上了那专属于马尔福的咏叹调。“一共十六只,开屏的时候连我爸爸都会夸上几句。”他仰着下巴,特骄傲的说了句,“你看,连我爸爸都夸好看,那种景色你想看吗?这个圣诞假期我写信给你爸爸,让你来我家玩吧。”

  诺文尔笑了一下,眉眼带上勾人的笑意,说:“挺适合你的,白孔雀那般好看,开屏的时候也是为了取悦母孔雀,倒和你很像,自恋自大,自……唔!”德拉科抬手捏住她的脸,成功让那张经常说出让他炸毛的话的人瞬间静音,诺文尔气得皱了皱眉,抬手就要扒拉他的手,眼前却是少年放大的俊脸,他太生气,咬了口她高挺的鼻梁,诺文尔被他的动作吓的一动不动,捂着鼻子直愣愣的看他。

  “你疯了吧!”她生起气来,五官艳丽的不像话,德拉科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说:“我自大自恋?”

  “幼稚可笑?”

  他说一个词就戳她额头一下,都是以前她形容他的词语,几乎是咬着牙说了出来,诺文尔愣了一下,转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看他,自己有时候嘴巴毒的自己都看不下去。

  “我要是自私自利,我会在火车上护着你?”

  “我要是幼稚可笑,巴克比克会臣服于我?”

  说到巴克比克,诺文尔眯了眯眼,拽着他的领口,压着声音里的怒气,说:“你还好意思提到巴克比克,别以为我不知道,马尔福先生准备在巴克比克的听证会上让它死。”

  德拉科听到她的话明显一愣,眼里闪过慌张和意外,诺文尔嗤笑一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说:“德拉科,你对我只是征服欲,如果我现在答应和你在一起,不出一个星期你肯定会厌弃我,我们不合适,德拉科,你应该学会和扎比尼一样,知难而退。”

  “好!”

  德拉科勾着她的脖子,笑的恶劣,说:“瞧着吧,看你说的一个星期是不是真的。”

  诺文尔:???等等,不应该这样!

  他双手托着她的脸,在她还疑惑的时候,俯身咬住她的唇,“唔!”诺文尔用力的挣扎,德拉科用了更大的力气,唇上却传来一阵刺痛,灰蓝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诺文尔的眸子,她竟然敢咬他!

  

  “梅林的胡子!”

  “老天啊!”

  佩佩和卢娜抱着从蜂蜜公爵里买的糖果,看到站在雪地里的两人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诺……诺诺文尔!”佩佩扯了扯卢娜的袖子,卢娜愣愣的应了一声:“没错,是她和马尔福,那马尔福赌赢了吗?”

  

  听到佩佩的声音,德拉科放开诺文尔,看了眼她格外显得红润的唇瓣,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感,这人可真的下得去嘴,疼死本少爷了。

  德拉科抽出魔杖,又给诺文尔施了几个保暖咒,他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把肩上的积雪扫落,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一起回去吧,诺文尔,斯莱特林的休息室经常会准备让人浑身暖和的魔药。”

  诺文尔侧过脸去,做了三次深呼吸缓解自己内心的气愤,回过脸看着眼前这个比她高出半头的少年,微仰着下巴,缓缓开口:“马尔福家的人,都是这么……这么……”她竟然想不到个形容词来形容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距离近到不可思议的灰蓝色眸子,她狠狠的闭了下眼睛,甩开他的手就往佩佩和卢娜那边走。

  德拉科抱着手臂看着诺文尔离开的背影,看着她被炸毛的威廉姆斯和洛夫古德围住的时候,他用右手捂住自己的脸,被诺文尔咬过的唇还隐隐作痛,他刚才竟然抛弃了马尔福家族的高贵传统,像个莽撞白痴的巨怪,德拉科冷白的皮肤慢慢染上粉色,梅林的胡子,她可真香。

  

  因为突然的暴雪,霍格莫德的行程被迫终止,所有学生都提前回了霍格沃兹。

  “德拉科,你的帽子呢?”潘西瞪大眸子死死的盯着德拉科铂金色的头发,他原本带着火狐皮做的帽子,现在头发都湿了!“冷不冷,外面下了好大的雪。”潘西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伸着长腿靠在沙发上的慵懒模样,砰砰砰的心动到不行。

  “德拉科~”她俯身贴近心中灼热的少年,却被人冷漠的挡开。布莱克·扎比尼手里握着本书笑得像只疯狂甩尾巴的狐狸,他笑着开口:“潘西,你看德拉科这副孔雀开屏的样子,一看就是在谢瓦利埃那里得到什么好处了。”

  “嗬。”德拉科往后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声音里带着傲气和得意,说,“布雷斯,那个赌约是我赢了。”

  

  清水:我觉得我写崩了。

  


清水煎鸡蛋

《年少有你》第60章大结局

  第60章 我们的恋爱最终幕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恋爱》已经播到了最终幕。也是司橙和易烊千玺第一次的远行,两人一个背着包,一个托着行李箱去到了新疆。

  3月初的新疆依旧是寒风凛冽,冬天似乎更加眷恋这片土地。

  司橙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披着件暗红色的披肩,上面绣着维族的民族花纹,千玺从车上下来,手上拎着件暗绿色的冲锋衣,抬手展开衣服披在她的肩上。女生浅笑着拍拍她身边的小椅子,说:“过来坐一会儿吧,夕阳真的很美。”易烊千玺把羽绒服宽大的帽子戴上,把小椅子搬得离司橙近了许多,靠着她坐下,头懒懒的靠在她的肩头,视线里是蔚蓝色天空和被染得橙红的天际,夕阳的魅力在这可可托海镇变得更加惊...

  第60章 我们的恋爱最终幕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恋爱》已经播到了最终幕。也是司橙和易烊千玺第一次的远行,两人一个背着包,一个托着行李箱去到了新疆。

  3月初的新疆依旧是寒风凛冽,冬天似乎更加眷恋这片土地。

  司橙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披着件暗红色的披肩,上面绣着维族的民族花纹,千玺从车上下来,手上拎着件暗绿色的冲锋衣,抬手展开衣服披在她的肩上。女生浅笑着拍拍她身边的小椅子,说:“过来坐一会儿吧,夕阳真的很美。”易烊千玺把羽绒服宽大的帽子戴上,把小椅子搬得离司橙近了许多,靠着她坐下,头懒懒的靠在她的肩头,视线里是蔚蓝色天空和被染得橙红的天际,夕阳的魅力在这可可托海镇变得更加惊艳。

  “会觉得冷吗?”她摸了摸他的手背,还好,是温暖的。易烊千玺摇了摇头,轻声道:“再过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吧,入夜以后太冷了。”

  “好。”司橙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笑道,“这里真的很漂亮,虽然不是旅游旺季,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她抬手指了指湖面,亮光因为视觉差距就像是在她食指上坠上了克拉可观的钻石。她不由自主的捂着脸笑了起来,易烊千玺没get到她的点,但看着她白嫩指尖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抬手扣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两人住的是独栋的民宿,里里外外都透着少数民族的风情。

  房子是木结构的,里面的壁炉里生着熊熊烈火提供着整个家需要的暖和,司橙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裹着毯子坐在壁炉前等千玺洗完澡,他们早上约好要一起回来看《轮到你了》,之前就有下载,但是两个人一直没有时间凑在一起看,他早上答应她了,这种环境就很适合窝在一起看剧啊。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找个小清新或者是文艺片看一看,那么好的环境,一定要看悬疑犯罪片吗?”千玺头发吹的大半干,司橙见到他就往边上挪了挪,把毯子分了一半给他,窝在他怀里:“你应该把头皮吹干,这里太冷了,要注意的,外面的风呼呼的,万一头疼。”

  千玺蹭了蹭她的额头,说:“知道啦,小唠叨鬼。”

  “哼,你才小唠叨鬼,我才懒得唠叨你,看剧看剧!”她起身去按平板,却被人勾着腰揽回怀里。“好了,小唠叨鬼,哥哥帮你找哦~”他说完后还亲了下她的脸颊,司橙“哼”了一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他舒舒服服的搂着小“暖炉”,看着剧里越发诡异的画风,他不禁低头去看司橙的表情,没错他是怕她吓到,但看到女生恬淡的睡颜时,他强忍住内心想要把她摇醒的冲动,无奈的亲了下她的唇瓣,轻声道:“真是的,怎么喊我一起追剧,自己倒是先睡着了呢,那么好看的剧…”他俯身拨了拨垂在她耳边的长发,说,“真是,这么累就不要逞强了,约好的事情以后再做也没有关系的,时间还有那么久。”

  他抬手把平板关掉,小心翼翼的用毯子把她裹好,确定她不会着凉以后,他稳稳的托着司橙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司橙的房间就在里间,和他的两对面,他小心的把司橙放到床上,女生因为毯子裹得太紧,不舒服的动了一下,吓得千玺瞬间停止了动作,他连自己的呼吸都悄悄放缓,等到确定司橙是真的睡熟了以后,他才扯过被子盖到她的下巴,确定了她不会冻到以后,他才把壁灯打开,暖暖的一盏小灯,可以让她半夜醒过来的时候不会因为黑暗而害怕,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她的依靠。

  

  “早上好~”司橙冲着打哈欠的千玺挥了挥手,男生缩着肩膀过来抱她,身上还带着晨起的清爽,司橙举着双手没有搭在他的腰上,她手上全是面粉,想给他做个蛋饼当早饭。千玺撒娇似的蹭蹭她的肩窝,叹了口气,说:“冷死了,昨天晚上。”

  司橙无奈的笑了笑,说:“我也是,昨天晚上暖气好像突然停掉了,客厅的柴火也灭掉了,真的好冷。”

  “一会儿我泡个药,我们两个都喝一点,好不好?”她用手背碰了碰他的下巴,像是晨起挠猫下巴一样。千玺很受用的眯了眯眼睛,说:“好,你在做什么?感觉很不错的样子。”

  “做个蛋饼,早上的时候房东太太有送烤包子过来,这会儿还热着呢,你洗漱了吗?洗了就先坐下来吃吧。”司橙切着小葱,笑着看不愿意走开,靠在冰箱上的易烊千玺,说,“你站这里干嘛?”

  “我只看到过你做甜品,还没见过你做饭呢,我就看看。”他拖了个凳子,乖巧的坐到她身后,司橙忍不住笑,空气中甜甜的味道越来越明显。

  

  “那个…司橙,你不觉得蛋饼有点甜吗?”千玺咬了口蛋饼,奇怪的皱了皱眉,司橙“欸”了一声,凑过去尝了一块,真的好甜,她…她不会把糖当成盐放了吧。司橙回忆了一下,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她有些不好意思,连带着整张脸都红扑扑的,伸手把盛蛋饼的盘子拖到自己面前,说:“你吃包子吧,蛋饼我吃。”

  千玺咀嚼的动作停了一下,趁着司橙去看锅里的粥,他把切成四份的蛋饼,囫囵的塞到自己的嘴里,只给司橙留了很小的一角。

  “你…怎么吃完了!”她端着两碗粥过来的时候惊讶的盯着腮帮子鼓的像只仓鼠的易烊千玺,“等等,我给你倒水,你别噎着!”

  她把玻璃壶拿过来,里面装着她早上刚烧好的水,现在已经凉了一些,她取了个杯子给他倒了一杯。千玺勉强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咕噜咕噜就就着司橙的手喝了一大半水。司橙瘪瘪嘴,睫毛低垂:“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一点的。”

  千玺看着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模样,笑着捏她脸蛋:“没事,你也就在榴莲布蕾里多加奶也很好吃,蛋饼是甜的,也别有风味。”司橙抿着嘴笑,和他对视,声音轻轻的:“你很奶,你也很甜。”

  他愣了一下,揽过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司橙脚步不稳,被他带到自己腿上坐下。男生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颊,“先让我起来,对了,昨天晚上下雪了,你知道吗?”司橙没有想到这都快开春了,竟然会下雪,果然,中国第二冷极不是盖的。

  千玺点点头,说:“昨天晚上就有听到下雪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今天早上我看了一下,地上厚厚一层,想去玩吗?”他抬头问司橙,女生兴奋地点点头,说:“好呀好呀,不过如果真的冷的话,我们就再回来。”

  “好。”

  

  “呼!我超级喜欢下雪!”司橙穿着长到小腿的厚羽绒服,围巾帽子手套一件不落,后面跟着个同样裹得严实的易烊千玺,她朝他伸手,“冷吗?”

  千玺摇摇头,呼出一口温热的白气,司橙清丽的五官在白气中变得模糊,却也更加具有空灵感。他抬手把白气挥散,女生漂亮的笑颜越来越清晰,两个人穿的都像一头熊,在雪里一步一个脚印的,动作僵硬的很。

  千玺跟在司橙后头,踩在她的脚印上,这样跟着她的脚步走,他会很开心,走一辈子都很开心。

  两人民宿前的雪地里晃悠了半个小时,天色沉了沉又开始下雪了,千玺揽着司橙的肩不顾她还要继续玩雪的小孩子心态,半拖半抱的把人塞回了民宿里。

  “下雪了!”

  “我知道,先去把衣服换了,你鞋子都湿了。”千玺把她外套的拉链拉开,在玄关处抖了两下,把上面落的雪花都抖到地上。司橙把靴子蹬掉,换了拖鞋噔噔噔的跑到窗边趴着,双手贴在玻璃上,入掌心的是穿透玻璃的微凉。在千玺看来,司橙就像是被关在家里久了的猫咪,趴在窗口看景色都能看一天。

  “先去换衣服。”千玺递给她一杯热水,让她先喝几口,司橙接过来后放在一边,指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说:“在北京都没有见到这么大的雪,真的好好看啊。”

  千玺靠坐在另一边,头靠在窗户上,视线落到司橙的脸上,她面对喜欢事物时眼睛会发光,会毫无保留的和自己分享那些细小却能让人开心的事情。

  “看看看,这多雪花有十二个尖儿欸。”她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那朵沾在窗户上的雪花,冲千玺兴奋的喊,千玺嘴角的梨涡浅浅的,拿过相机给她拍照。

  他喜欢在这样的下雪天安静的待着,更喜欢有她在的空间。这次的综艺虽然拍的很辛苦,但是难得的他们可以有这么多的时间在一起。不需要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不需要在乎他人的围观,他们只需要在一起,这样就够了。

  

  2020年3月10日《我们的恋爱》最终幕播出,整季节目在豆瓣上的评分达到8.0分,情侣相处的小细节和节目将最真实的明星情侣恋爱真相放送给观众看,这满足了大众的好奇心和八卦之心都得到了满足。

  参加节目的三队对情侣表现褒贬不一,其中最受关注的司橙和易烊千玺却带给了观众不同的体验,勾起大家内心深处对年少情感的眷恋。

  每个人的曾经或许都有个惊艳自己青春的人,他们或是穿着白衬衫的翩翩少年,或是阳光透过树枝落下斑驳光斑时,那个路过巷口的女生,或是在地铁口和自己擦肩而过的西装绅士,或是酒吧迷乱灯光下妖娆舞动的性感女人。

  年少的感情会被一辈子眷念的原因大概就是在刚刚懂爱的年纪,遇到了觉得最美好的人,他们在那个时间段干净明朗,记忆会美化那个逐渐记不清的人,却会记住那种感觉。

  是心动的感觉。

  司橙和易烊千玺恰恰就是走过了每个人的青春年华,用最美好的时间去相爱,去共同进步。能够长久的感情是两个人都在变得更加优秀, 成长的时间无限漫长,有喜欢的人陪在身边,就像是寂寞独行沙漠的旅人拥有能够亲密陪伴的伙伴,在这个世界上,有无数像司橙一样的人,喜欢着千玺,司橙就像是万千千纸鹤的代表,陪他成长陪他经历风霜雨雪,其实,只要是他喜欢只要是他好,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司橙和易烊千玺的故事还会继续,她会继续跳芭蕾,他会继续在娱乐圈创造属于自己的时代。

  他们在25岁的时候举办了婚礼,在新疆的某个角落,能看得到天山,也有草原,有明媚的阳光和不多的亲友,她穿着千玺设计的婚纱,走过崭新的红毯,把自己嫁给他。

  他们会在27岁时候带着小乖和长源去旅行,会自己投资自己制作一部旅行纪录片,让一直喜欢他们的朋友知道他们一直都很好。

  他们在三十岁的时候会有一个名叫易燃的男孩儿,千玺会教他唱歌跳舞,会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发光体,司橙会教他学习俄语、英语、法语,会教他成为一个温柔的人。

  他们一直都会陪在我们身边,却在某个平行世界过着自己甜蜜的小日子,携家带口祝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好。

  

  

  2019年9月9日,正文完结。

  会有番外,不定期掉落,不要等。

  2018年12月4日—2019年9月9日,从晋江到LOFTER谢谢你们的喜欢❤

  

  

  

  

  

  

  

清水煎鸡蛋

《年少有你》第49章

 第49章 法兰西

 J家总部位于阿尔卑斯山与地中海之间的这世界上著名的香水之都——格拉斯。

首都到巴黎将近十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司橙困的厉害,却还是听momo的话戴上口罩,扣了个黑色的鸭舌帽,小小一只跟在momo身后。千玺一直在后面看着迷迷糊糊的司橙,嘴角在口罩的遮挡下都快列到耳后了,他快步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她身边。

“什么时候从格拉斯回来?”千玺小声问,司橙挑眉看了他一眼,说:“大概一两天吧。”易烊千玺点了点头,说:“之后回巴黎一起去玩吧,带你去游乐园玩。”

“带你去游乐园玩。”

司橙坐在车后座上外头看着窗外划过的景色,仿佛又听见了易烊千玺的声音,他还真是会撩人啊。

从巴黎到...

 第49章 法兰西

 J家总部位于阿尔卑斯山与地中海之间的这世界上著名的香水之都——格拉斯。

首都到巴黎将近十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司橙困的厉害,却还是听momo的话戴上口罩,扣了个黑色的鸭舌帽,小小一只跟在momo身后。千玺一直在后面看着迷迷糊糊的司橙,嘴角在口罩的遮挡下都快列到耳后了,他快步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她身边。

“什么时候从格拉斯回来?”千玺小声问,司橙挑眉看了他一眼,说:“大概一两天吧。”易烊千玺点了点头,说:“之后回巴黎一起去玩吧,带你去游乐园玩。”

 

“带你去游乐园玩。”

司橙坐在车后座上外头看着窗外划过的景色,仿佛又听见了易烊千玺的声音,他还真是会撩人啊。

从巴黎到尼斯再开车一个小时,这个美丽的小城才渐渐将自己的美丽展露在司橙和momo眼前,小镇朴实无华,,却无不透露着法式建筑的魅力,空气中却弥漫着让人觉得温柔的香味,真不愧是香水之都。

“Bonjour,Charlotte!”金发碧眼的男人快步走到她们面前,司橙笑着伸手,和来人打招呼:“Bonjour,Dubois!”这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名叫Francois Dubois是J家的首席调香师,来自这个小城镇,格拉斯。

“总部虽然在巴黎,但是我们的工厂和原料产地依旧在格拉斯,包括我的工作室也在这里,今天我带你转一下,看看这美丽的小城镇,如果没有意外,明天就去巴黎参观我们的总部,可以吗?”带着法式口音的英语听得momo有点累,她瞄了眼司橙笑的弯弯的眼睛,然后点头说“可以”,这真的能听懂。

格拉斯虽然是位于山麓小城,但也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小溪流汇集,水土肥沃,山麓阻挡,夏无海风,冬无霜冻的,气候适宜的很。酒店位于一片薰衣草花田的后面,正是薰衣草的花季,满眼一片紫色,很漂亮,也很治愈。

  就是……

  “我受不了了!”momo从住到酒店的第二十句哀嚎,“啊嘁!”

  她在国内的时候都没觉得自己的过敏性鼻炎有这么严重,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过敏原。这个被各种花环绕着的酒店,她是彻彻底底的被打败了。

  “我让前台给你送点过敏药吧,这样子一直打喷嚏也不好。”司橙有点不放心,准备给前台打电话,momo生无可恋的躺在沙发上,说:“一定要让他们快一点,我快死了。”

  “好的,我会告诉他们,如果动作不快一些,就会出现一个以内打喷嚏嗝屁的人。”司橙笑着逗她,momo躺平摆手:“我一定要告诉你家千玺,你竟然说脏话。”

  “哪儿有!”

  “你说我‘嗝屁’了!”

  “……你躺着吧你……”

 

  momo吃完药后,坚持带了个口罩跟着去参观,Dubois奇怪的看了眼眼眶蕴着泪的momo,不解的问:“momo,你怎么了?”

  “一点小问题,没关系。”momo摆摆手,说,“我们还是快去进行今天的行程吧。”

  司橙手里拿着黑卡相机,她和千玺有很多相同的爱好,跳舞、拍照、发呆等等,有可能是长时间在一起的原因,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变得相似,他们都在越变越好。

  

  Dubois的工作室在格拉斯的市中心,一栋外墙体是粉红色的建筑,Du-bois笑了一下,说:“这是我太太和我女儿的杰作,很可爱是不是?”

  司橙点点头,说:“非常可爱,你肯定很爱你的太太和女儿。”

  Dubois挠挠头,说:“我太太的工作在巴黎,周末的时候会带女儿回来和我过周末,好在我的工作时间弹性比较大,也常常会去巴黎。”

  调香师的工作室香味并不混杂,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咖啡香,Dubois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一只手可以握住的香水瓶,递给司橙。

  瓶颈圆润修长,如同芭蕾女伶的天鹅颈,瓶身上是鎏金色的花纹装饰,就像是…就像是系在芭蕾舞舞者脖子上的缎带。整个瓶子透明清亮,香水里有着细闪的碎片,司橙看到香水的第一眼就由衷的发出一声感叹:“好漂亮啊~”

  Dubois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这是我太太设计的,她是香水瓶的设计师,她花了一年的时间设计出符合心中梦想的香水瓶,等她有了成果以后,我这个调香师才会有机会发挥我的才能。”

  “Cool!”momo带着鼻音的夸奖让司橙和Dubois都愣了一下,继而两人都轻笑出声。

  “你可以先闻一闻。”

  司橙把香水小心的喷在试纸上,第一个跃然于脑海的就是黑莓,还有浓浓的牛奶慕斯。

  甜,但不会让人觉得腻,是那种很清新的花香调,带着黑莓的甜味。

  很棒的一款香水。

  “闻出几种味道了?”Dubois问她们两人,momo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鼻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一个摆设。”

  “黑莓、晚香玉、橙花、牛奶慕斯还有香草?”司橙有些不太确定,“好像还有其他的,我闻不出来了。”

  Dubois爽朗的笑了出声:“没有,你已经很厉害了,基本的大调都能闻出来,也有一个好鼻子哦~”

  “前调是黑莓+橙花油,中调是晚香玉+橙花,后调是广藿香+牛奶慕斯+香草。”Dubois就像在介绍宝贝一样介绍着他的香水,“这款香属于花样鎏金系列的尾香,作为最后推出的香,它有个非常优雅的名字——Ballerina。”

  “Ballerina,芭蕾女伶?”

  “是的!我太太在一年前看过你的一场表演,她很喜欢你。”Dubois想到自己那个黑发蓝眸的太太,心下一阵柔软,他海蓝色的眸子笑意满满,“她很希望你可以来法国,来欧洲,这里才是真正能够让芭蕾舞者得到尊重的地方。”

  司橙把香水瓶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说:“谢谢Dubois太太的喜欢,虽然芭蕾在中国的市场并没有在欧洲那么大,但是就凭你们还是找到了我,以我为灵感创造作品,我想这就是中国芭蕾能够给你们的答案了。”

  Dubois和momo都因为司橙的话脸色微微变了变,momo担心的是这合同要是黄了,她们在圈里得被传成什么样,而Dubois没有想到,这位刚成年的舞者会说出这种迂回有力的话,或许,这就是妻子口中被称为“舞蹈家”的人。

  很优秀。

  Dubois笑着说:“原谅我的唐突了,并没有对中国的芭蕾有一些不尊重,你会有更好的发展。”

  “Merci,Dubois先生。”

  

  第二天重复的路程回到了巴黎,momo累的直接在酒店睡了一下午,司橙托着下巴坐在酒店的大堂里等J家总部的人过来接她,却看到一只皮毛光顺的,毛长得快比她头发好的犬,颠颠的跑进了大堂,她突然想到之前她想要养上一只狗,易烊千玺以“养的狗会欺负他的猫”为理由,使劲打消她的念头。

  她见到这犬的时候,想养条小犬的心情又重新燃起跃跃欲试的小火苗。

  【疯狂跳舞的橙子:在酒店看到了一只头发比我飘逸的犬,想养狗!捂脸.jpg滑稽狗脸/滑稽狗脸】

  微博已更新,底下有眼尖的粉丝看到了她的微博定位是在法国巴黎的时候,压抑不住的兴奋让他们在司橙的微博底下开始嗷嗷求粮。

  【千:妹妹,姐姐也不求千玺发自拍了,蹲在你这儿好像有点希望。】

  【纸:弟弟前天的飞机飞巴黎,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鹤鹤:楼上姐妹别激动,千玺是去纪梵希家,看momo姐昨天发的微博,司橙好像也是去工作,昨天还在格拉斯呢!】

  【跳舞跳舞:弱弱问一句:司橙你是要去巴黎跳舞了吗?舍不得啊!】

  ……

  司橙发完微博后窝着刷评论,挑了几个回复了几句,看到ID是“跳舞跳舞”的粉丝评论后,她认真的输入字。

  【疯狂跳舞的橙子 回复跳舞跳舞:没有哦,是工作,重心依旧在国内哦~】

  

  24个小时前说要带她去游乐园玩的易烊千玺,现在提着一个不小的礼盒,往酒店赶。胖虎跟在他身后,手上也拎了一个袋子,他们刚从纪梵希的总部出来,接受了采访,拍了一支七夕的宣传片,自家老板第一次接受了纪梵希爸爸家的全部赠礼。

  毕竟,给代言人的礼物里有很多现在市面上买不到的,在得知易烊千玺有女朋友后,纪梵希爸爸还把全套的口红打包成个礼盒,外面系上个漂亮的蝴蝶结,美名其曰:“这是给儿媳妇的见面礼”。

  易烊千玺本来是想拒绝的,可突然想起来,网上说的女孩子生气了买买买就好了,其中口红就是最好的缓解气氛的神器。心下微动,他便接了过来,脑海里能够想到小姑娘看到后惊讶的表情,这一定是个惊喜。

  

  


清水煎鸡蛋

《年少有你》第四十八章

 第48章 资源战争

 自从司橙这边松了对接商业活动的口风,momo的邮箱和手机里塞满了想要和司橙合作的信件。momo在筛选了两天以后,把一份拟好的清单送到了司橙的面前。

 彼时司橙刚从舞室里出来,就被momo拉到了学校的奶茶店,她要了杯不加蜂蜜的柠檬水,给momo点了杯芝芝满杯桃。

 “你筛选好了?”她接过momo的清单,认真的看了起来,在看到什么的时候,轻轻的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对这款手表情有独钟。”

 momo勾着唇笑了一下:“不,是这家手表对你情有独钟。”

 “你看你手上带着的那个表,不就是他家的吗?是千玺送给你的没有错,感恩一下品牌爸爸,行不行?”

 司橙转了转手腕,表的...

 第48章 资源战争

 自从司橙这边松了对接商业活动的口风,momo的邮箱和手机里塞满了想要和司橙合作的信件。momo在筛选了两天以后,把一份拟好的清单送到了司橙的面前。

 彼时司橙刚从舞室里出来,就被momo拉到了学校的奶茶店,她要了杯不加蜂蜜的柠檬水,给momo点了杯芝芝满杯桃。

 “你筛选好了?”她接过momo的清单,认真的看了起来,在看到什么的时候,轻轻的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对这款手表情有独钟。”

 momo勾着唇笑了一下:“不,是这家手表对你情有独钟。”

 “你看你手上带着的那个表,不就是他家的吗?是千玺送给你的没有错,感恩一下品牌爸爸,行不行?”

 司橙转了转手腕,表的重量她现在都快忽视了,刚带上的时候还会有些不习惯,想摘,却被某四字眼神压制。时间一久,她也就习惯了。

 “太多了,momo姐,J家联系我们了,明天去他们的中国区总部看一下,如果合适的话,抽时间飞法国吧。”她打了个哈欠,这一张清单上密密麻麻的字看得她好困。

 “行。”momo在平板上做记录,然后很快就开始查飞法国的航班,选择和司橙演出错开的时间。

 “姐,留下手表和香水,其他的就先推了吧。”她漂亮的眸子眨了眨,冲momo撒娇,“我还得跳舞呢,代言接两到三个就差不多了,重点是宣传芭蕾,提升一下我自己的商业价值和影响力。”

 “我都懂的啦~”

 momo抿了下嘴,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就是小孩子心性。”

 小孩子心性·司橙笑眯眯的吸了口柠檬水,对着momo说:“对了,要不要去吃我们学校三食堂的饭,超级好吃的!”

 被转移话题带到三食堂的momo,直到坐在盼夏面前,才知道这小孩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柠檬鸡、大虾、还有炸酱面?!”momo有点震惊,这食堂吃的也太好了吧,不过……为什么司橙和盼夏面前各放着一份“草”?

 盼夏笑嘻嘻的,拿叉子拨了拨自己碗里的低脂餐,说:“我们食堂吃的不错吧,这可是三食堂的招牌菜。”

 “你俩这是减肥?”

 司橙喝了口酸奶,说:“明天上称,要不是你来,她都有可能今天不吃饭了。”momo听到后爽朗的笑了起来,说:“你这也不算‘吃饭了’,尽吃些草了。”

 

 第二天momo一早就到司橙家楼下等着,昨天她接到消息,说是圈里的几个小花一大早的就赶到了J家总部,司橙被J家邀请的消息前几天就传了出去,很多人表示不理解,有好几个小花恼羞成怒,经纪人带着直接杀到了J家中国区总部。

 momo着急的敲门,没有想到隔壁的房门被打开,面无表情明显是没睡醒的易烊千玺揽着睡眼朦胧的司橙出现在momo面前。

 “早,momo姐。”千玺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两个人都快困死了的表情看的momo忍不住拧起了眉。“你俩昨天疯到几点钟?”momo按了按抽疼的眉角,说。

 千玺打开车门,把司橙塞了进去,小姑娘几乎是沾到座椅就闭上了眼睛。“我新买了个跳舞毯,昨晚闹的有些晚。”千玺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他闹的狠了些,两个人睡觉的时候都已经三点多了,现在是早上六点整,满打满算,司橙睡了还不够三个小时。

 momo叹了口气,脑子却在飞快转动,她们还得去做造型,这得花上一两个小时,到J家中国区总部怎么说也得九十点钟了,如果司橙全程睡觉的话,状态应该能补回来点。

 “你快回去补个觉吧,今天没有活动吗?”她坐上驾驶位,催着易烊千玺回家睡觉,男生点点头,动作很轻的关上车门。

 “开车小心些,我今天没有活动,周六在家,你们什么时候结束?”

 “顺利的话,大概下午就能回来。”momo看着他,心下计算了一下,千玺点点头:“知道了,路上小心。”

 

 两人到了J家中国区总部,高耸的大楼矗立在繁华的街区里,momo和司橙到的时候接待他们的人已经在大厅等了。momo看了眼坐在一边候客区的圈内小花,和司橙对视一眼,却看见小姑娘一脸惊呆的看着那个小花。

 “momo姐,是金羽吗?就是那个演了《回家》的那个演员!”司橙附在momo耳后小声的问。momo暗暗翻了个白眼,这祖宗是来追星的?

 “是,就是那个出道被捧的很高,后面就没有作品了的金羽。”

 接待人带着她们参观了大楼的实验室、香室,这里是所有的香诞生的地方。

 隋经理给momo倒了杯咖啡,转过去笑着问司橙:“司小姐喝什么?”司橙笑着摆摆手说:“谢谢,苏打水就好。”

 “不好意思,能问一下,贵公司有其他系列在找代言人吗?”momo想到刚才坐在楼下的金羽,问了一句。隋经理尴尬的笑了笑,说:“其实不是的,这次想找的品牌大使公司主动联系的就司橙一个人。”

 大家都是在职场上摸爬滚打的,即使是司橙也听懂了。

 我们只联系了你们一家,其他艺人来都是他们自愿的,和公司没有关系,这只能体现J家在业界是很受欢迎的。

 司橙勾着唇笑了一下,便不再参与他们的话题。

 隋经理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司橙,她也算是在J家工作了十几年,多少都见过各式各样的明星艺人,也见过艺术家,他们身上都有悠然自成的气质,司橙和他们一样,也不一样。

 她安静坐着的时候,身上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芒,隋经理觉得自己仿佛闻到了黑莓和橙花油的味道。

 太适合了。

 

 司橙和momo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踩着十公分高跟鞋齐刷刷站起来的人,出去金羽以外,又多了一个脸熟的小花。

 这会儿司橙没有认出来是谁,知道人冲到她俩面前,那双上挑的厉害的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们谈好了?”

 momo条件反射的把人挡在身后,眉梢拧了起来,说:“何小姐,麻烦往后退一退。”司橙眨了眨眼,对上‘何小姐’的视线,说:“不好意思,您是?”

 momo:“……”

 何敏:“……”

 金羽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尖着嗓子说:“何敏你还腆着脸上去,人家都不认识你。”这么一说让司橙和何敏都有些尴尬,司橙是真没认出来,何敏是转身就想回去掐死金羽。

 “金羽你也别太得意了,不就是个电影节新人奖吗?爬的越高摔得越惨,瞅瞅你现在这样。”何敏也不是好脾气的主,当着司橙和momo的面就呛了回去,搞得两个人一脸尴尬。

 “橙子,要不我们先走吧。”momo小声的说,司橙点点头,她知道女明星撕资源的场面很“血腥”,但是在人家总部底下就这么撕了起来,这是她没有见过的,吃相有点难看了吧……

 

 “太吓人了,千玺你是没有看到,亲眼目睹对呛的我……”司橙趴在吧台上,认真的看着男生玩核桃,男生视线落到女生一张一合的粉唇上:“你怎么了?”

 “弱小可怜又无助。”她捂了捂脸,转身跳下高脚凳,把自己带回来的礼袋放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他抿着嘴问,司橙变拆边说:“这是J家送过来的试香纸,说是让我闻一闻,哪里还需要改进的,下周去法国总部和调香师可以沟通。”

 “下周去法国?”千玺眼睛微微一亮,他情绪的变化让司橙笑了笑,说:“对呀,怎么你也去?”

 男生梨涡慢慢的显现出来,说:“没,就是惊讶一下。”他揉揉她的脸蛋,说:“下周我有活动的,本来还想陪你去。”

 “这有什么的呀,依旧爱你呦~”她冲他抛了个wink,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颊,“给你带礼物哦~”

 女生的杏眸亮晶晶的,看的易烊千玺心里痒痒的,他揽过她的腰,她身上还有刚才拭过的香的味道,有着很浅的牛奶慕斯的奶味,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眼神微微眯着:“接吻吧。”

 

 什么情况?!

司橙看着坐在座位在自己身边位置上的男生,想到他昨天晚上还以“好几天见不到”为理由,压着她这样那样!她现在腰都还酸软着,早上差点爬不起来!

恼羞成怒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捶了她一下,用了不小的力气,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捶在千玺的右肩上,男生咳了几声,却还是抬手想拉她的手腕。司橙气呼呼的拍开他的手,赌气般的不去看他,问空姐要了床毯子后,就放低椅背把自己蒙在了里面。

惹火了小姑娘的易烊千玺,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摸了摸鼻尖,他这不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吗?

司橙其实没有生气!对,她没有生气,要不是飞机起飞了,她此时就想把坐在身边的人推下去,被风吹走算了!

丧失理智的小姑娘……

 

围着他们坐的,基本都是工作人员,周围安静的很。司橙咬咬牙,理智开始逐渐离家出走,毯子的边缘小幅度的动了一下,她慢慢的屏住呼吸,自然搭在腿上的左手被一只更大的更温软的手握住,他握的小心,指尖在她的手心轻轻的挠了一下,然后慢慢变成十指相扣。

两人纤长的手指相互交缠,在这温度并不高的高空,她\他,是最温暖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