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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症
文梗：天使症 （感谢 @猫七 大大鸭～）
勿上升❤️
有建议可以在评里告诉我嗷❤️
感谢喜欢❤️
背景：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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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过一介草民，怎敢误了皇上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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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不过皇族傀儡，怎敢奢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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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一个人，第一反应竟然是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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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梗：天使症 （感谢 @猫七 大大鸭～）
勿上升❤️
有建议可以在评里告诉我嗷❤️
感谢喜欢❤️
背景：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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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过一介草民，怎敢误了皇上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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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不过皇族傀儡，怎敢奢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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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一个人，第一反应竟然是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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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藏书阁。
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正整理着偌大的书柜里放的大大小小的书籍，也没察觉身后的人影，抱着书往后走去时便撞上了一个温软的怀抱。
“啊……”
手中的古籍散落了一地，少年瘦弱的身躯也重心不稳，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哪来的不长眼睛的小家伙？没看见这是太子吗？”
一到尖锐的声音传来，还顺带踹了少你一脚。
“对……对不起……”
少年吃痛，皱着眉头跪在地上道歉。
“阿素！”
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喝住了准备再次踹那少年的阿素，接着弯身，带着些歉意扶起地上的少年
“你没事吧。”
“没……没事。”
少年有些勉强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笑着说道。
“哼，我看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被赶到藏书阁来的。”
阿素看清少年的容颜后，更是冷嘲热讽道。
“阿素！怎么说话的？”
太子出声怒道。
“是……奴才知错。”
阿素漫不经心道。
太子眉头一皱，不再管他，而是转身再次看向了少年
“你真的没有事吗？我带你去上上药吧。”
“不……不用不用。”
少年说着向后退了一步，却一不小心又摔在了地上。
太子伸手扶起了少年
“还是在我府上坐坐吧，阿愿，叫医师来。”
“不……殿下，我……不用的，我没事，真的没事的……”
怀中的少年红了脸颊。
太子皱了皱眉，打横抱起了少年，往自己府中走去。
东宫。
“太子，这只是轻微的脚踝扭伤，休养几日便好”
“好，谢谢医师了”
“奴才告退。”
床榻边，太子眼眸中含着些眷念和犹豫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尴尬
“宇儿，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床上的人儿没有惊慌，没有失措，只是恬淡地笑着，不亲切，又不生疏。
这个宇儿，大名华晨宇，本来是太子府的人，但因三年前因皇上来东宫看望太子时送上的茶中的茶叶用的并非上品，于是便被贬到藏书阁这个一年来不了几个人的地方，还连带着小太子都被训了一顿。
这个小太子呢，大名王一博，自幼养尊处优，其母是皇上宠妃，他为人谦逊有礼，还是个小神童，他的教书先生都很喜欢这个没有架子的小太子，他的父亲也自然因为有这样一个儿子而骄傲，小小年纪就立了太子。
两人的相遇是从一次王一博跟着自己父亲去一个大臣家中，看到开满海棠的偏院里有一个眉眼如画的安静少年正抚琴叹花，满心喜欢，便请父亲带回来给自己做了个书童。
少年到了东宫后，每日都小心翼翼，告诉他不必这样，他也依旧淡笑着吟出一两句诗来，王一博无奈，但又不由得更加珍惜这个少年，连为数不多的几次发脾气，几乎都是为了这个少年。
本来以为自己是保护，没想到确给这个少年招来不少嫉妒。
其实两人都清楚，根据少年的细致，这种放错茶叶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十有八九是被人陷害，还在那人也没有丧心病狂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不然可就不是分配到藏书阁这么简单了。
自己和这小家伙关系不错的声音好像也传进了自己父亲的耳朵里，每次找借口去藏书阁都被人给代了步，这次趁着父亲出宫巡游，悄悄咪咪地来着三年未曾踏足的藏书阁寻这三年未见的小书童。
“那……被人欺负过吗？”
沉默半晌，王一博小声地问道。
“没有，藏书阁是个很安静的地方，我很喜欢。”
华晨宇轻轻答道。
“嗯……那……有想过……这里吗？”
王一博抬起眼眸有些期待地看着华晨宇。
“有啊”
华晨宇不疾不徐地答道。
“……想过我吗？”
王一博眨了眨眼睛。
“有时吧。”
华晨宇似是被逗笑了，一双桃花眼盈盈带笑。
“先生还是这样好看啊”
王一博歪着头笑了笑。
“殿下说笑了，殿下和我是主仆关系，怎可唤我先生。”
华晨宇收起笑意，垂眸道。
“……嗯。”
王一博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组织半天语言，终还是只吐出一个嗯。
…………
气氛突然微妙。
…………
“先……宇儿，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半晌，王一博起身，道。
“好。”
华晨宇轻轻答道，目送着王一博背影消失在拐角，方才散去唇边一抹强撑出的笑意。
“什么鬼的有时……明明是……朝思夜念啊……”
带着几分自嘲的呢喃扩散在空气中
可惜
无人倾听。
“阿愿”
“在”
“去源桂楼买一盒桂花糕吧，我记得，宇儿最喜欢吃这个了。”
“是”
“还有，阿素，不用留了。”
“阿素可是权臣之子，杀了他，皇上那边，如何交代？”
“我忍了他三年，先生被关了三年，等不了了。”
一点点杀气溢出，一种从未出现在这个少年身上的戾气竟令在杀伐中长大的阿愿竟打了个寒颤。
“是。”
“这个给你。”
王一博白皙宽大的手掌上出现一个白色的瓷瓶。
“这是……？”
阿愿接过瓷瓶，瓷瓶入手温润，一看就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货色，当下有些疑惑
“少量即是慢性，足够即可瞬间致命，两个人的量，自己看着办。”
王一博声音淡然。
“……是”
阿愿背脊一凉，缓缓收起瓷瓶，弯身退下。
门外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华晨宇嘴角勾出苍白的笑意，本来他只是出来转转，没想到……
当年他被逐到藏书阁后，心底也是有些侥幸，他早便知道他和殿下心中早已生出一些不该出现的情感，这三年他诵经读诗，本来以为已经可以放下了，没想到在看到那张英俊如刀削般的面庞时，心中的所有高墙瞬间土崩瓦解。
“我一届无才之辈，怎能，误了殿下终生啊……”
低低的叹惋响起，带着浓重的眷念，不舍，及……决然。
当王一博带着一盒香气四溢的桂花糕回到东宫时，见到华晨宇一双封藏了所有神采的眸子望着他，心头一颤，走到床边，装出一抹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
“宇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尝尝，还是不是三年前的味道”
“殿下，桂花糕太甜了，不适合我。”
华晨宇伸手挡住了送到自己面前来的桂花糕，毫无神采的眸子里涌出些许悲怆。
“可是……”
半句“先生最喜欢吃甜食了啊“被生生咽下，王一博沉默着收回盒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那宇儿饿吗？我叫橱役做几道菜好不好？”
“不必劳烦殿下了，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改日再来……道谢。”
华晨宇再说到改日时明显顿了一下，扶着床沿慢慢站起，道。
“我送你吧”
王一博也跟着起身，伸手扶住华晨宇。
“不必了。”
华晨宇不留痕迹地抽回手，道。
“那……注意安全。”
王一博噎了一下，道。
“是，告退。”
华晨宇微微躬身，带着几分疏离地转身离去。
王一博看着消失在拐角的一瘸一拐的背影，眼底略过一抹忧虑。
一出隐蔽山洞中
“千先生？”
华晨宇空灵的声音回荡。
“怎么啦？小娃子？”
一道慵懒苍老的声音响起。
“先生，我当初救您一命，您说欠下我一个人情，我现在想出皇城，您可以帮我吗？”
华晨宇语速极快地说出这一段编辑已久的话。
“可以啊，不过你个小娃子要出城干什么？”
老者慢慢悠悠地突出一口烟，道。
“不想呆在这里了。”
华晨宇随口说道。
“行吧，明天下午，护城河边见。”
老者也没再追问，挥挥手，道。
“谢老先生。”
华晨宇做了个辑，转身离去。
…………
半年后。
皇帝巡游途中驾崩，太子上位后，散尽后宫佳丽，开始整顿朝野，无数被权臣控制的杰出才俊分分有了归属，边境加严防控，还在民间各处微服私访，一时间，这位新皇上，可谓是收尽了人心。
而这期间，京城里也不知不觉里，多了位名妓。
清冷的皇宫内
“阿愿，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回皇上，很好。”
“阿愿，你看，先生以前教我，要做一代明君，现在，我听了先生的话，可是，先生为什么要走呢？”
王一博眼底经过这半年的杀伐，虞诈，染了些许尘灰，但一提到这个住在他心底的男孩，眼底便只剩下澄澈的温柔
“皇上乃天子，自然不能没有子嗣，先生是怕……”
阿愿弯身。
“我知道……但是……我……”
作为一代天子，这点东西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皇上既这样想念，为何不去看望华公子呢？”
阿愿恭敬道。
“你说……先生会……生气吗？”
王一博露出一丝易碎的脆弱。
“皇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阿愿接过王一博手里的茶杯，道。
“……去看看吧”
犹豫半晌，像是下定什么巨大的决心说道。
“是”
怡红院。
清秀的男孩对着古铜镜细细描着眉，听到敲门声，清澈的声音道
“进来。”
“宇儿。”
一道熟悉低柔的声音响起，华晨宇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顿了一下，转身，看见一张熟悉的笑脸，穿着便装依旧掩盖不了来者骨子里的矜贵，笑吟吟地拿过他手中的眉笔
“宇儿，我来帮你描眉可好？”
“……”
还没反应过来，英俊如刀削的脸颊凑近，认真地帮他画着眉。
“殿……皇上，这可是有些不和礼数？”
华晨宇皱了皱眉，轻声道。
“别动，画歪了可就不好了。”
王一博扶住华晨宇的腰，认真道。
“皇……唔……”
话还没说完，唇已被另一对温热的唇堵上。
“宇儿，你应该知晓我的心意。”
分唇，王一博认真地说道。
“皇上，我以前和你说过，任何事，任何人，都无法随心所欲的”
华晨宇淡淡地说道。
“宇儿，你宁愿在这里做个艺伎也不愿和我回皇宫吗？”
王一博声音里竟带了些哀求。
“不会回去的，我在这里很好，做个艺伎也没什么不好的，宇儿已经死了，皇上，别回来了，你现在是天子，大宋是一个政治清明的时代，好好守护你的天下，我一代艺伎，不配让一个终成大器的人等待，听话，回去吧。”
华晨宇转过头去，沉声道。
“好……”
王一博缓缓起身，从背后抱了抱华晨宇，不带丝毫眷念地转身离去。
“呜……”
确定王一博离开后，华晨宇从椅子上缓缓滑落，鼻尖一酸，终于泣不成声。
压抑到极致的哭声中，掉落出几个被挤得伶仃破碎的呜咽。
——为什么他每次都会在自己以为最坚强的时候来踏破他那对他来说，可笑的，脆弱的心墙。
“怎么办……？”
声音哭得有些沙哑的华晨宇看着镜子里精致脆弱的少年，突然一对翅芽从纤弱的背脊出探出，在短短数息间长成了一对巨大如天使般的白翅。
“噗……”
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一片衣料，贱到翅膀上时，被迅速弹开，使它始终保持着天使般的纯净。
“七日……么？”
看着这对探出的翅膀，华晨宇并未有什么惊慌失措，这病是因相思引起，患者如果不告诉心上人自己的心思的话，会在七日后堕化，堕化后白翼会被染成黑色，黑翼将会杀死自己深爱的人。或者，在堕天的第一天自杀。
华晨宇拿起放在床柜上的匕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殿下，以后的路，都要自己走了啊……”
四日后。
“皇上，这几日不知为何，华公子都未曾出演。”
皇宫内，一身黑袍的阿愿躬身道。
“有准确消息吗？”
“据说是……染了伤寒”
阿愿顿了一下，道。
“……备车马。”
王一博犹豫一下，道。
——普通伤寒两三日便会痊愈，这已过去四日，怕不是……
王一博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先看看去吧。
怡红院。
“皇上吉祥～”
精明的老板娘见阵势不对，连忙出门应迎到。
“华公子呢？”
阿愿看着身边冷着脸的王一博，向老板娘问道。
“啊？华公子啊……他现在不便接客……”
老板娘面露难色，道
“你确定……？”
阿愿眼眸一眯，多年杀伐气息溢出。
“不是……不……小的怎敢啊？”
老板娘心底暗叫不妙。
“来……这边请”
古朴的门外
“这就是华公子的居所了”
老板娘带着几分假笑，道。
“嗯，下去吧。”
一直未开口的王一博淡淡地吐出这句话，便开门而入。
老板娘松了口气，慌忙退下，朝身边的妓女们使了个眼色，小院再次熙然。
王一博刚进门便看到华晨宇苍白着脸颊缩在一对巨大的白色翅膀里，昔日润红的唇上没有半分血色。
“宇儿！”
王一博急匆匆地跑到床边，双手捧住了华晨宇的脸颊。
“殿……皇上怎么来了？”
华晨宇迷迷糊糊地支起身体，却被王一博又压回床上乖乖地躺下。
“发生什么了？这翅膀是怎么回事？”
王一博抛开跟随自己多年的沉稳，急切地问道。
“没事。”
华晨宇偏过头去，淡淡道。
“华晨宇！”
王一博怒目圆睁，直接唤了华晨宇大名。
“皇上公事繁忙，奴才耽误不起，还是请回吧。”
华晨宇冷冷地道，声音因为几日的咳嗽而沙哑。
“太医。”
王一博起身，冷着脸朝房间外喊了一声
“在。”
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熟悉的老者走进来，华晨宇一愣
“千先生？”
“哎，小娃子，你这相思病害得挺深啊。”
老者走进来看着对峙着的两人笑眯眯地道。
“千老，你们，认识？”
王一博缓和了些脸色，道。
“这小娃子可救过我一命，这病呐，我怎么也得跟他医好咯。”
老者并没有想解释的打算，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华晨宇。
“不必了，三日后我就走了。”
华晨宇固执地偏头道。
“去哪里？”
王一博皱着眉头。
“这可不行，医者，怎么可以看着这样两情相悦的人因为这种病分离呢？”
老者没有拿药箱，住了跟拐杖，慢腾腾地走到榻前。
“这到底是什么病？！”
心中急切的王一博皱着眉头带着些怒意道。
“这叫‘天使症’，是因为患者过度思念所爱之人引起的，其解决方法，就是对心上人诉说自己的爱念，并得到回应。”
老者慢悠悠地道。
王一博看向华晨宇。
“如果不说呢？”
“患者会在七日后堕化，堕化后，有一次自杀机会。如果没有自杀，堕化厚的患者就会杀死所爱之人。”
老者安静地为王一博解答，这是病，也是毒，能解之人，只有自己。
…………
“所以，宇儿是想三日后自杀吗？”
王一博强笑着看着华晨宇，干涸已久的眼眶泛上红色。
“是。”
华晨宇干脆答道。
“宇儿宁愿死也不愿跟我回宫吗？”
王一博声音第一次颤抖。
“皇上要有子嗣，要成为一代明君，我不能。”
华晨宇清楚王一博的性格，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变。
固执，又浪漫。
“好。”
王一博淡定地应了一声。
“阿愿。”
门外闪出一个黑影。
“在。”
“停朝，三日，我就不信，我连一个人都留不住。”
王一博深吸一口气，道。
“是。”
黑影弯身，退了出去。
“皇上……！”
华晨宇转过头，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千老，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老朽告退。”
房间随着老者的退出安静下来。
王一博转头看着床上一双巨大羽翼中的孱弱少年，毫不客气地坐到床边把人搂进怀里。
“皇上，这可有违君臣之道。”
华晨宇想推开少年，无奈身体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这位少年天子抱着。
“再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办了。”
王一博附在华晨宇耳边咬着牙齿道。
“皇上说笑了。”
华晨宇别扭地偏了偏头。
“我说真的……”
王一博靠在华晨宇肩上，轻声道。
“……”
华晨宇本想做点什么，但想了想，觉得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好像什么也做不了，也便只能任由这位小皇上抱着。
约摸半柱香后。
“宇儿……我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抱过你了……”
低柔的声音响起，华晨宇身体一僵。
“宇儿，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王一博声音带着几分软软的尾音，听上去像撒娇一样。
“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了。”
华晨宇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王一博在身后一句一句地说着。
“好久没有叫你一声先生了……”
“好久没有和先生一起弹琴了”
“先生也好久没有叫我一博了”
…………
“先生……真的舍得吗？”
王一博说了半天，见华晨宇一句话不说，小心翼翼地问道。
“以前我只是华家一个不受重视的儿子，皇上把我带进皇宫，给了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现在我出宫，被迫来到妓院卖艺，皇上又来到这种不该来的地方寻我，甚至不顾舆论停朝三日陪我，可是，不论怎样，我是男子，皇上是天子，我们生来，似乎就不该相遇……”
华晨宇答非所问。
“那如果，再来一次，先生还会选择，和我回宫吗？”
王一博环住华晨宇，轻声道。
“不会，一开始我也没想到我会入宫。是皇上亲自把我带回来的啊。再来一次的话，也是一般的结局吧。”
华晨宇轻声道。
“……也是。”
王一博怅然。
…………
再次沉默。
王一博起身
“先生饿吗？我叫阿愿去买点小食来”
“不饿。”
华晨宇摇摇头。
“……好吧”
王一博在书桌边坐下，拿起一本琴谱看了起来。
…………
天色渐暗。
翌日。
王一博看着华晨宇悠悠转醒
“先生，这是我从御膳房里带来的粥，趁热喝了吧。”
“不必。”
华晨宇清醒了一些，依旧冷淡道。
“好。”
中午。
“先生，这是……”
“不想吃饭。”
“好。”
晚上。
“唔……”
嘴中被强行喂进了微甜的桂花糕，华晨宇没机会拒绝。
又是一日。
早上。
“先生，今天还需要我喂嘛？”
“我自己吃。”
“好。”
中午。
“先生……？”
“我好……难过……”
“怎么了？”
“身体……好痛”
“明天，是最后一天，先生藏的匕首和发簪已经被我毁了，后天，先生堕化，所以先生，要么后天杀了我，要么明天之前说出你想说的东西。”
王一博笑眯眯地凑近华晨宇。
“皇……咳……皇上……！”
华晨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一博。
原来这几日来来往往就是为了把他藏的所有钝器全收走。
“我在。”
王一博揽住华晨宇，轻笑道。
“好……答应我几个要求”
华晨宇支着虚弱的身体，道。
“好”
王一博未曾有半分犹豫。
“第一，后宫不可无人。”
“好”
“第二，立后。”
“好”
“第三，不可荒废政事”
“好”
“第四，咳……不可让人知道我的存在。”
“为什么？”
“龙阳之癖，会让皇上面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行。”
“听话。”
“……还有呢？”
“第五，我不住在宫里”
“这又是为什么？”
“和上面一样。”
“……然后呢？”
“要成为一代明君。”
“好的。还有吗？”
“没有了。”
“就因为这些？”
“是。”
“那先生，你喜欢一博吗？”
“一直深爱。”
王一博俯身吻住华晨宇，华晨宇背后一双巨大的白色翅膀瞬间破碎。
月余后。本在壮年的皇帝突然毫无征兆地下诏退位，安逸地搬出宫外，过上了自己神仙般的隐居生活。
“王一博！”
“哎！宝贝我在呢。”
“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把你的这些西洋小玩意儿到处乱扔！”
“哎～宝贝我错啦～我们亲一个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唔！”
「END」
天呐这绝对是我写过的，最长的一个短篇
将近六千个字
鬼知道我是怎么淦出来的
真的淦不动了
写得还很烂
剧情好像都连不上
我太难了
再也不写这么长了……
(▼へ▼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