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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泡茶(已退圈)

十八号公馆 9

* 无上升真人


————

  贺峻霖感觉自己像是被无休止的漩涡吸进去了一般,他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个梦,从他刚出生开始,从他母亲的死亡开始。

  贺家和严家是加拿大的华侨世家,两家人在祖上几代的时候就一起移民到了加拿大,彼此交好。严家注重生意,贺家注重家庭,贺家没有严家富裕,但两家是过命的交情,贺母和严母更是闺蜜知己,两人几乎是一起交了男朋友,一起结了婚,两人又几乎同一时间怀孕,两家的交情可是比亲情还深。

  贺峻霖还是比严浩翔早出生了几个月,严格意义来说,贺峻霖算是严浩翔的哥哥...

* 无上升真人



————

  贺峻霖感觉自己像是被无休止的漩涡吸进去了一般,他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个梦,从他刚出生开始,从他母亲的死亡开始。

  贺家和严家是加拿大的华侨世家,两家人在祖上几代的时候就一起移民到了加拿大,彼此交好。严家注重生意,贺家注重家庭,贺家没有严家富裕,但两家是过命的交情,贺母和严母更是闺蜜知己,两人几乎是一起交了男朋友,一起结了婚,两人又几乎同一时间怀孕,两家的交情可是比亲情还深。

  贺峻霖还是比严浩翔早出生了几个月,严格意义来说,贺峻霖算是严浩翔的哥哥。但好景不长,贺峻霖出生的那个夜晚,是个雷雨天,雷声大得吓人,直接叫停了严父和严母想要去探望贺母的念头。

  也是那一晚,贺母难产而亡。

  透过梦境,贺峻霖看到那个刚出生的自己被父亲抱在怀里撕心裂肺地哭着,父亲却丝毫不理会自己,紧握着病床上母亲的手,比他哭得更像个小孩。

  母亲去世后几个月,严浩翔出生了,贺父却病逝了,和贺母合葬在一起。

  单单几个月,一切就瞬息变幻。

  贺家本来就移居海外,近亲没几个,独独落得一个家缠万贯,十几个所谓近亲突然冒出来,争先恐后地跑来加拿大争夺孩子的赡养权,却没有一个人正眼瞧过孩子。

刚生完孩子还在坐月子的严母知道了这件事,二话不说地从医院跑来,抱起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就走。最后才是严父帮忙处理了贺家的家产问题,贺峻霖也从那一天开始被严家收养。

  时间转瞬即逝,才一眨眼,贺峻霖就看到刚刚还被人抱在怀里的两个奶团子变成了能跑会跳的小孩。

  虽然说贺峻霖比严浩翔大几个月,但贺峻霖的性格却比严浩翔软得多,平时严浩翔倒更像是贺峻霖的哥哥。也许是因为严母从小就教育严浩翔要对这个哥哥好,也许是因为严浩翔在看到贺峻霖的那一瞬间脱口而出的“可爱”,严浩翔从小就待他如亲弟弟般,有好玩的会分享给他,有好吃的也会首先给他,去哪里都要带着这个软糯的哥哥,甚至晚上睡觉都要睡在一起。

  两人就这么玩着笑着,彼此陪伴着长大,一直到六岁。

  六岁那年,严浩翔生了一场大病,好几天高烧不退,严家跑遍了整个加拿大,都找不到病因,那段时间是严家最黑暗的时候,也是贺峻霖刚开始记事,印象最深刻的一段。

  他看到,那一年,六岁的自己小心地爬上了六岁的严浩翔的床。

  严浩翔因为高烧,一张小脸通红,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渗出来的汗水,枕头和毛巾都打湿了一大片,表情十分难受地喘着粗气。贺峻霖看着害怕,着急得眼泪直流,却只能拉着他的手,坐在他身边,即使在哭,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哄着他。

  严母进来看到床上两个相偎相依的小身影,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抓住严父的手臂求他。

“真的只有那个办法了吗?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们还那么小,怎么可以……”

  严父叹了一口气,沉重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梦境外的贺峻霖心中一沉,自己曾经梦到过的模糊碎片正在一点点地和眼前的画面重合起来,他和严浩翔原来真的有如此深刻的关系,原来从小,他们就已经认识了。

  画面一转,转到了一个欧式的教堂里面。

小小的人儿因为高烧而没褪去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贺峻霖用余光扫描了一下,看到小小的自己缩在严母的怀里,眼睛中迸发出坚定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对面被严父抱着的昏迷的严浩翔。

  “贺儿,听阿姨说,为了翔儿,你就稍微忍一下痛好吗?”

严母紧紧地牵着自己的手腕,因为连续几周的劳累,黑眼圈恐怖得骇人,眼睛也通红。

  贺峻霖看着严母,没有说话,却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一个穿着白袍子的白发洋人忽然出现在中间,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戳破了对面严浩翔的手指,取了几滴鲜血在碗里。又走到严母身边,严母紧紧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看到自己手指被戳破的画面,鲜血滴落在另一个碗里,难以隐忍的痛感也令自己在严母的安抚下渐渐轻声啜泣起来。

  白发洋人交换了鲜血,把贺峻霖的鲜血喂着严浩翔喝下,又把严浩翔的血递到贺峻霖面前。严母抵住白发洋人伸出来的手,自己接过了那小碗鲜血,试探性地看向贺峻霖。

  小小的孩子,大大的眼睛通红,一脸天真地看着严母,眨巴着眼睛问。

“严阿姨,是不是喝了这个……翔宝就能醒过来……”

  严母看着孩子清澈的双眼,笑着点了点头,眼神却无比酸涩。

  年幼的孩子不懂得大人眼中的深意,也跟着点了点头,坚定地拿过严母手上的小碗,忍着难受的腥味一口喝尽。

  白发洋人接过两个空的杯子,一手按着严浩翔的额头,一手按着自己的额头,说着他听不懂的洋文。突然之间,贺峻霖看到那个小小的自己渐渐地在严母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哪怕是晕过去,自己的眼睛也要牢牢地盯着对面的严浩翔。

  生怕自己一睁开眼睛,严浩翔就会消失般。

  梦境外的人看着这一幕,觉得心酸又震惊。

  原来自己……曾经那么喜欢过严浩翔……



  双生,是上古时代外国神话传话里的鬼神之一,他们通过血盟定下契约,彼此分享生命,连通情绪。当双生交融的那一刻,彼此的能力会互相融合激发,甚至会进化拥有超人的能力,而且会绝对平均。

但双生的联系脆弱,一旦结下契约,就相当于结下一生厮守的约定,即使以后两人互相成家,也不能离开,否则双生强大的精神体会摧毁彼此的灵魂,让他们疯魔。

  贺峻霖本来也不是相信鬼怪神话的人,现在他知道了十八号公馆,他不信也不行。看到梦境中的那些画面,贺峻霖大抵也清楚了,当时他与严浩翔结下契约,无非是为了把自己的一半生命分给严浩翔。

  在他仅有的记忆里,他的胆量与力气就比平常人小一半,而且还极易生病感冒。他以为这只是因为他小时候淋过大雨发过高烧才会这么身体不济,原来是因为他的寿命本身就比平常人折了一半。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严浩翔虽然从高烧中好了过来,但是他并没有失忆。严浩翔的灵魂被双生强大的精神体折磨,为了他的安全,严父严母不得不把贺峻霖送回国内。也就是现在的贺峻霖记忆中的起点,孤儿院。

然而这一切原因,他和严浩翔都不知道。

  贺峻霖失去所有六岁前的记忆,严浩翔却记得,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高烧中活过来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与别人不同。他的回忆里还残留着名为“贺峻霖”的过往,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与普通人截然不同的血液,因为这些难以抛却的回忆,他变得越来越孤僻,越来越古怪,越来越暴躁。

  严浩翔,欠贺峻霖半条命。

  所有的思绪仅剩下最核心的一条。

  严浩翔,是为贺峻霖而活的。




  就在梦境外的贺峻霖正在为自己儿时玩伴的内心想法而动容时,梦中的画面突然变成两半,他看到在那两边分裂的画面里,一边是在孤儿院失忆安然长大的自己,一边是加拿大怀着记忆郁郁寡欢地长大的严浩翔。

  他看到了十几岁模样的严浩翔,身上还穿着外国学校的西装校服,坐在床上,目光呆滞。严母在旁边紧紧地抱着他,在黑暗中无声地哭泣。严父站在房间的角落连连叹气,一只又一只的香烟被他吸完,踩在脚下弄灭,中年男人发出平生里最无奈沙哑的一声叹息。

  他说:“送回国吧,十八号公馆的人知道怎么做。”

  十八号公馆,又是这个名字。

  贺峻霖知道,把严浩翔送到十八号公馆,就相当于无形地承认了他就是一个怪物,一个与世间格格不入的怪物。

  但他们没有办法,为了拯救高烧垂死的严浩翔,他们可以牺牲自己,定下后果未知,充满不确定因素的双生契约。而如今为了生不如死的严浩翔,他们也可以不顾外界眼色,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说做就做,严父就是这么利落的人。

  画面跳跃,贺峻霖看到了一袭黑袍的马嘉祺和张真源,在一阵云烟之下出现在严家,他们跟严父说了什么,马嘉祺笑得阴沉,张真源则越过严父,走到严浩翔身边,帮他戴上了施有禁制的锁链。

  “干什么!”

一直在旁边不敢出声的严母看不懂他们所做的一切,只看到那奇怪的锁链,忍不住惊恐出声,越上前牢牢握住自己儿子的手。

“这是什么东西!锁住他做什么!”

  “双生的一半就在国内,把他带回国,精神体会有强大的感应刺激,他极有可能会失控。安全起见,还是先把他锁住为好。”

马嘉祺的眼则神越过严父,落在她的身上,声音轻柔却带着足够的威慑力。

“你们,没有好好思考就在两个六岁小孩身上定下这种契约,这可是极端危险的行为,知道吗?”

  严母的手缩了回去,在神面前,她的良心受到了谴责,她也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被送回国后无人照看的孩子。

  “人,我们会治好的。钱,我们也收到了。”

马嘉祺走到张真源身边,对着严父严母微微一点头,微眯的眼睛中却满是冰冷。

“感谢合作。”

  不过一句话的瞬间,三个人立刻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呆滞哭泣的严父严母。

  严浩翔被锁在了十八号公馆的七号房里,马嘉祺说得没错,因为回了国,贺峻霖的气息离他更近了,他也变得更难控了。为了养着双生的精神体,马嘉祺还特意把公馆移到了连城,让两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能有所感应,却不能为所欲为,严浩翔的灵魂才终于慢慢解放了出来。

  丁程鑫用自己纯种吸血鬼的血去养他,帮他控制双生的精神体。马嘉祺每周都会来七号房加强自己设下的禁制,防止他逃走,也防止别人进来。

严浩翔就这么,在一方卧室里,在漫无天日的等待里,度过了一天一月一年。

  马嘉祺在等,严浩翔也在等,他们都在等贺峻霖的长大,等双生交融时双月的到来。

  只有在双生完全交融之后,他们的灵魂才能完全与双生的精神体融合在一起,双生的能力精神才能完全为他们所用。

  但是,每一年的红月之夜,是双生最活跃的时间。

  只要到了那一天,公馆全体上下都会集体戒严,哪怕是丁程鑫也要被请出来,马嘉祺和丁程鑫便守着七号房的门口,刘耀文和张真源则在窗外的树干上待命,全面防止严浩翔失控逃出。

但双生体失控的力量强大,好几次都突破了马嘉祺和丁程鑫的防线,眨眼便消失在月色下。

  宋亚轩每逢红月之夜,都会守在贺峻霖的身边,施放出精灵的沉睡咒,令贺峻霖体内还没发育完全的精神体沉眠,然后他便坐在窗边,摇晃着双腿,静候太阳。

  不过一眨眼,他便看到一抹黑影在自己身边经过,还没来得及防御,便被那抹黑影打了正着,身体一翻,沿着蜿蜒的瓷砖滚下了屋顶。身后跟来的刘耀文眼疾手快,一个狼跃而起,接住了下坠的宋亚轩,用自己的狼爪牢牢地抓住了旁边屋子的瓷砖,稳稳地抱着宋亚轩落在了旁边的阳台之上。

  失控的人站在贺峻霖的窗边,因为发狂而通红的双眼在看到贺峻霖的一瞬间恢复清澈透明,像是找到了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脸,然后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被下了沉睡咒的人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严浩翔望着他安静清冷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本意还是因为双生的吸引,刹那间笑得温柔如水,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眼中是无限的缠绵眷恋。

  “放开他!”

张真源闪现落在严浩翔周围,手上拿着被马嘉祺下过禁制的绳索,对着他呵斥道。

  “严浩翔,别激动,他还没发育完全,你这样他会受伤的!”

马嘉祺也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想要好好劝说,余光却看到正在为宋亚轩检查身体的刘耀文,所有的耐心在顷刻间消失殆尽,眉毛忍不住紧紧地蹙起来。

“可不乖哦,居然打伤了别人。”

红色的月光渐渐洒满整片夜空,像是一个指引,眨眼间,严浩翔的眼眸变得通红,双手和双脚在月色下剧烈地发抖,一不留神,怀里的人从侧面滑了下来,张真源趁势而上,稳稳接住下坠的人,带着他闪回房内,把他放回到床上,用被子盖好,眼角瞄到了什么,回去的身影顿了顿。

既然人已经救了回来,马嘉祺也不必再客气了,二话不说便对着严浩翔直接落下了一个神的禁制,运用神的力量,勉强压制住了失控的人。

  出来的张真源刚好赶上这个时机,飞快地绕着他绑上一圈又一圈绳索,配合着刘耀文一掌把想要挣扎的人拍晕了过去。

  张真源见状,立刻上前抱起那晕过去的人,旁边的刘耀文也已经跳回了阳台上,抱着宋亚轩几个跳跃消失在夜色中,他叹了一口气,把自己从贺峻霖床柜拿来的一条手链放到了严浩翔的手掌里,自己也带着他回了公馆。

  严浩翔被重新带回了七号房,连同带有贺峻霖气息的手链,手脚戴着禁锢的锁链,行尸走肉般度过了每一个夜晚。

  画面又再次重叠起来,这一次,贺峻霖来到了十八号公馆的楼下。

这一次,贺峻霖终于真正地来到了严浩翔的身边。

这一次,换我来走向你。


可乐泡茶(已退圈)

十八号公馆 7

* 无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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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流逝得飞快,贺峻霖渐渐习惯了公馆里的生活,偶尔看到刘耀文和丁程鑫还能打招呼;和宋亚轩更是玩得开,两人直接躺在沙发上追剧,逗张真源玩;每周都向马嘉祺上交账簿给他检查,然后得到他的一番赞赏。

  只是那个名字依旧在自己的大脑里鲜活深刻。

  严浩翔。

  合适的时机。

  背后的真相。

  一切的一切,似乎在流淌的时间长河里慢慢靠近。

  在贺峻霖进入这公馆后的一个多月后,他迎来了自己的22岁...

* 无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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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流逝得飞快,贺峻霖渐渐习惯了公馆里的生活,偶尔看到刘耀文和丁程鑫还能打招呼;和宋亚轩更是玩得开,两人直接躺在沙发上追剧,逗张真源玩;每周都向马嘉祺上交账簿给他检查,然后得到他的一番赞赏。

  只是那个名字依旧在自己的大脑里鲜活深刻。

  严浩翔。

  合适的时机。

  背后的真相。

  一切的一切,似乎在流淌的时间长河里慢慢靠近。

  在贺峻霖进入这公馆后的一个多月后,他迎来了自己的22岁生日,众人为他布置了简单的生日宴,在客厅里装饰气球,为他买来一个两磅大的芝士生日蛋糕,便算是过生日了。

当他吹灭“22”的蜡烛那一刻,还没来得及欢呼,公馆里的所有灯光突然熄灭,皎洁的月亮悬挂在天上,渐渐地残生出一轮红月。

  贺峻霖以为这是什么天文奇观,望着那轮红月沉思,知晓一切的众人默默地站在他身边,望着他。

  宋亚轩先走了过来,握住他的双手闭眼,在他的手腕处落下一个洁白的光环,表情像是送别般格外认真严肃。

 “不知道这个能保护你多久,但是能挡一点是一点。”

  什么意思哦?

  贺峻霖狐疑地看着他退回到刘耀文身边,忽然想起了曾经马嘉祺说过的“合适的时机”,恍然大悟地看向了马嘉祺。

  果不其然,马嘉祺已经开始吩咐公馆里的每个人了。

“耀文,带着亚轩回房间,你们两个别出来,门上我已经下了禁制。真源,拿好东西,守着大门口,别让他跑出去。丁儿,我们两个送他过去。”

  众人点点头,很快便分散开来,各司其职。

贺峻霖正想询问他,手上的蛋糕却忽然被人拿走,丁程鑫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场走近他,十分坚定地搂过自己的肩膀,马嘉祺向他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自觉地走在前面,像是进行一个十分隆重的仪式。

  “你们干什么!这是要干嘛!你们放开我!”

  贺峻霖想要挣扎,但他也清楚,自己一个普通人,哪里比得过是吸血鬼的丁程鑫呢?

  “贺儿,别怕,合适的时机,到了。”

  马嘉祺引着他们走上二楼,忽然在角落里站定,转身时贺峻霖看到了他身后的房牌号,七号房。

  公馆里最神秘最禁忌的七号房!

  “你刚进来时不是想见见浩翔吗?不是很想知道真相吗?现在,你已经22岁了,时候到了,在这七号房门后,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为什么我们会找你,为什么你会做噩梦,为什么我们不让你见严浩翔。”

  贺峻霖懵住了,他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

  马嘉祺说着拿出了一把钥匙,插入七号房的钥匙孔里旋开了房门,门刚打开,一股寒气便扑面而来,就像是那天晚上自己在隧道里感受到的一模一样,里面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严浩翔,就在七号房里,现在,你就可以进去看他了。”

  看着那片令人绝望的黑暗,心脏忽地像是被一张大手抓住一般突然难受起来。

  “这所公馆里的人向来不普通,我们是。”

马嘉祺向丁程鑫给了一个眼神,丁程鑫便缓缓推着他前进,让他一步步踏入那个几乎像是地狱般的房间,然后松开手。

“你亦是。22岁前的你还未发育完全,气息还没露出来,如今的你,已经可以压住他了,他是只有你才能制住的,因为他是你的……”

  丁程鑫的眼神不容许贺峻霖有一丝的挣扎,他只能斗着胆子走近房间里,勉勉强强在黑暗中环顾了一周,没有床,没有桌子,什么都没有,只有最中央的一个身影。

  那个在公交车上出现过的无比熟悉的影子。

  门在最后关上的瞬间,马嘉祺最后的两个字送入了贺峻霖的耳朵里,清楚而平静。

  “双生。”

 




  “确定没问题吗?”

丁程鑫站在七号房门口担心地看向为自己搬来椅子的马嘉祺,第十五次说出了相同的问题。

  “嗯,先坐吧。”

马嘉祺一边温柔地回答,一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伸手帮他轻轻地揉着肩膀,轻抚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

“双生是海外的鬼神,就和你一样,凶狠程度除了双生子彼此,没有人能承受得住。他们从小就定下契约,交换血液,这是我们很难控制的意识体。双生意识和灵魂还没长大,能够完全交融前,双方的精神磁场都会格外强大,所以在定下契约之后就必须要分开,等到两人精神体完全长大后才能交融。但定下契约之后,双方都会失去记忆,只有彼此交融之后才能重新恢复。”

 丁程鑫握住马嘉祺的手,马嘉祺反抓回去,两人十指紧扣。

  马嘉祺望着那扇七号房门,眼神阴沉下来。

“贺儿这个双生长得十分健康,在最关键的时刻由我们照顾,他我是很放心的。但严浩翔不一样,他竟然还保留着之前的记忆,他双生的精神体强大得吓人,直接把他的灵魂控制住了。在没有交融前,他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只会不惜一切手段去找到自己双生的行尸走肉。安全起见,我和上神用尽全力把他封印在了这里,但没想……”

  “贺儿来公馆的第一天,还是被他冲了出去,可想而知,他究竟强大得有多恐怖。”

  “确实恐怖,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贺儿。”

 丁程鑫自己和所谓的上神交过手,加之这公馆上上下下的禁制就是为自己而设的,他几乎走不出半步。但严浩翔不一样,他不仅就这么挣脱了上神落下的禁制,甚至还能安然无恙地赶去救贺儿,属实强大。

“贺儿才刚成熟,就这样进去与那样饥渴的双生交融,他能控制得住吗?”

  “放心。”

 马嘉祺抬头望向那轮红月,露出十足把握的笑容。

“别小看了严浩翔对贺儿的感情。”


可乐泡茶(已退圈)

十八号公馆 5

*  无上升真人


————

  “贺儿?”

  到了公馆的位置,贺峻霖万万没想到,张真源居然还像昨天那样,每日都按时出来浇花,这生活作息真的值得学习。而且穿的还是与昨天一模一样的白衬衫,贺峻霖甚至都怀疑他有没有洗澡换衣服了。

  不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想这座公馆的人。

  张真源却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想法,开心地放下洒水壶向他跑来,望到他手边的行李箱后更是笑成了眯眯眼,十分热心地替他接过了行李箱。

  “太好了贺儿,你终于想通了!”...


*  无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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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儿?”

  到了公馆的位置,贺峻霖万万没想到,张真源居然还像昨天那样,每日都按时出来浇花,这生活作息真的值得学习。而且穿的还是与昨天一模一样的白衬衫,贺峻霖甚至都怀疑他有没有洗澡换衣服了。

  不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想这座公馆的人。

  张真源却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想法,开心地放下洒水壶向他跑来,望到他手边的行李箱后更是笑成了眯眯眼,十分热心地替他接过了行李箱。

  “太好了贺儿,你终于想通了!”

  贺峻霖不忍心拒绝他过分的热情,而且张真源给他的初始印象一点都不坏,可以说这公馆里的人,他最相信的就是张真源。

  “嗯,我想通了,马……老板呢,我有话想和他说。”

  张真源为他让出一条路,照着老样子引他走进去,边走边热心地介绍。

  “马哥在里面呢,你不用这么客气,叫他马哥就好。今天你来得比较晚,公馆其他人都起了,正在里面吃早餐呢,你刚好可以和他们见一下面。”

  贺峻霖十分配合地点头,却默默在心中笃定。

  如果不出意外,张真源说的“其他人”应该就是自己昨晚见到的红发男生,还有那个被撞到的男生,至于有没有严浩翔……他十分感兴趣。

  跟着张真源走进拐角的餐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长长的白色欧式餐桌,上面还颇为风雅地摆上了三脚蜡烛和几个小花瓶。而坐在餐桌边的那些人,果不其然,马嘉祺坐在最中间,一改了昨晚的卷发,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温文模样,似是猜到自己会来般,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

  坐在马嘉祺旁边的是那个红发男生,不过他也一改了自己昨晚的造型,变成了温顺的直发蘑菇头,脸上褪去了昨晚浓艳的红妆,气质完全蜕变成如贺峻霖想象中的乖巧学生模样,开心地向着他摆手。

  而他旁边的男生,如果贺峻霖没记错,就是自己昨晚撞到的人。虽收敛了自己强大的气场,但贺峻霖不会忘记那双锐利蓬勃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便重新转过头帮那个可爱的男生夹菜。

  环顾了餐桌一周,只有他们三人,加上自己身边的张真源,是昨晚的人没错。

  但是……严浩翔呢?

  “贺儿,欢迎加入十八号公馆。”

  马嘉祺抬头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依旧是那熟悉浅淡的笑容,对着贺峻霖微微点头。

  “你是有目的地让我住进这里吧,昨天我说不相信你说的话,晚上你就给我证明了自己说的话是对的。让我进来公馆打工是假,在我身上有所图才是真。”

  贺峻霖从不拐弯抹角,在马嘉祺对面的位置坐下,看到张真源十分热心地把自己的行李箱搬上二楼,想要劝阻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决定先集中精力和马嘉祺对峙。

  直觉告诉他,如果马嘉祺是真的半神,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而且他肯定也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一直对他笑着的男生忽而黯淡了笑意,转头似是向马嘉祺取得允许,得到马嘉祺点头同意后才转回来向他介绍自己。

  “贺儿,你别这么咄咄逼人嘛,既然你决定进入公馆,那我们以后就是朝夕相处的朋友了,我叫宋亚轩,你可以叫我亚轩,也可以叫我小宋,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坐他身边的人似是不情不愿般,但被宋亚轩怼了怼手臂,还是转头对贺峻霖做了一个简洁的自我介绍。

  “刘耀文。”

  说罢便重新转回了宋亚轩的方向,就像一个孤僻小孩。

  贺峻霖觉得奇怪,进来后的一切他都觉得很奇怪,但他不忍心对宋亚轩冷下脸来,稍微柔和了眼神和表情。

  “你也认识我?”

  宋亚轩连忙对他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欣然。

  “对啊,不只是我,我们整个公馆的人都认识你,小马哥,丁儿,文哥,还有张哥,他们都认识你,不过你可能不记得,没关系的,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丁儿,文哥?

  为什么独独没有严浩翔?

  “严浩翔呢?你们不认识严浩翔吗?”

  从进门开始就疑惑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贺峻霖也算是勇敢地迈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一步,问完后又担心他们不会回答,便颇为期望地望向了看上去最善良的宋亚轩,却看到他被马嘉祺一个眼神,便乖巧地缩回了旁边刘耀文的身边。

  “耀文,你带亚轩上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就好。”

  马嘉祺转头对那男生笑着点了点头,刘耀文便识相地离开了餐桌,拉过身边宋亚轩的手,带他上房间。后者走之前还不忘对贺峻霖挥挥手,用口语说了一句,我们有机会再一起玩,便乖乖地跟着刘耀文上了楼。

  怎么看都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和他一样的人类而已。

  马嘉祺说过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目送他们离开,贺峻霖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会说话,会走路,还会交好,这不是和人类一模一样的行为吗?怎么就古灵精怪了?在大脑里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得不出结论,他便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马嘉祺,等他回答。

  马嘉祺也目送了他们离开,垂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后才缓缓开口。

  “贺儿,你相信……死人能复活吗?”

  好家伙,一开口就是悬疑……玄幻电视剧的台词。

  昨晚之前的贺峻霖是不相信的,但现在的贺峻霖是相信的。

  “你的意义是,他们都已经死了?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他们明明会说话会动,你和我说他们都是死人?”

  “对。”

  马嘉祺回得很快,有一种毋庸置疑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能和你接触,是因为你的体质特殊,但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我说过,十八号公馆是一个不简单的地方,里面的人稀奇古怪,他们确实像普通人一样会说话,会跑会跳,但在现实中,他们已经死了。”

  “真源是火海丧生,被我勉勉强强救了回来;亚轩和耀文是跳海溺亡,我花了很大功夫才把他们救了回来。他们看上去和普通人类一样,却又很不一样,因为他们有着普通人类没有的技能和身体。”

  就像是在看一部架空玄幻小说般,马嘉祺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贺峻霖匪夷所思,但又不得不信。

  “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以后会知道的。你初到公馆,先熟悉一下环境,不需要那么急,时候到了,你总会知道的。”

  就像是西方神话故事中的智者,每一句话都暗藏玄机,马嘉祺这个人实在让他难以揣测,但他又没有其他方法。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严浩翔呢?你曾经就问过我认不认识他,然后他就出现了,你和他肯定是认识的吧。”

  贺峻霖虽然还不足够聪明去消化马嘉祺每句话里的含义,但他不傻,马嘉祺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他不会不知道。

  果不其然,对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堪的神色,但这一丝神色很快便转瞬即逝。

  “浩翔……”

  “他会出现的,在合适的时机。”

  又是合适的时机,贺峻霖有些想笑,他的命运在即将20岁的转折点突然被十八号公馆莫名地吸引而来,来了之后却又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急于一时,时候还未成熟,这是开什么玩笑?吊人胃口吗?

  “马嘉祺,我真的很讨厌你一副明明知道所有却一点都不说的样子。”

  心中一顿气没有地方撒,贺峻霖憋得难受,堪堪对着马嘉祺发牢骚了一句,转身便上了楼,找到其中唯一一间开着门的房间,把里面乖乖等候的张真源赶了出来,愤懑地关上了房门,响亮的一声把张真源盖懵了。

  这是……生气了?

  看到楼梯边才踱步上楼的马嘉祺,张真源正想开口,却被马嘉祺先一步解释了。

  “贺儿有些生气,不关你的事,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你先和耀文出去做任务吧,亚轩需要待在公馆里,他要时时刻刻守着贺儿。”

  “好的,马哥。”

  张真源对于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是马嘉祺最有力的左右手,除去丁程鑫,马嘉祺最相信的便是自己。他自然也相信,马嘉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且也都是出于为其他人好的目的。

  偷听着房门外的动静,贺峻霖努力地想要从他们对话的信息中挖掘到什么,但没有一个是有用的,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下楼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他放弃了。

  静下心来,他才开始打量自己房间的环境。和自己的小公寓差不多,一张双人床,衣柜,书桌,化妆台,电脑桌,应有尽有,甚至还有配套的卫生间,设施确实还算不错。贺峻霖默默感叹,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没有固定工作时间,且工作轻松,想睡就睡,住宿环境还相当优越。

  果然,自己虽然是进了贼窝,但也是进了相当豪华的贼窝。

  彻底放松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一阵困意忽然袭来,想起自己昨晚连夜收拾行李思考问题而没有怎么睡觉,贺峻霖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很快便钻入了被窝里,舒舒服服地来一发回笼觉。

  床上闭眼的人很快便睡了过去,渐渐地,平稳的呼吸声在房间里缓缓响起,被他忽略的房门的挂牌上深深地刻着一个数字“六”。


Diane foxington

2.当宋亚轩来到全世界讨厌他的世界

⚠️勿上升。

⚠️幼儿园文笔致歉。

⚠️会有些虐喔。


  [叮-乘客您好,xxx路已到,准备下车时请刷卡。xxx路已到]


  宋亚轩从梦中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拿出公交卡,下了车。当他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慌忙的跑进了公司。“完了完了,马上十点了!”他喘着气等着电梯,当电梯打开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宋亚轩下意识的说:“小...”马哥。马嘉祺当做没看见他一样,和丁程鑫有说有笑的走了。宋亚轩与他们擦肩而过,看到了他们强忍着恶心,说说笑笑的聊着天。他还是不能接受最宠他的小马哥,变成了讨...

⚠️勿上升。

⚠️幼儿园文笔致歉。

⚠️会有些虐喔。





  [叮-乘客您好,xxx路已到,准备下车时请刷卡。xxx路已到]





  宋亚轩从梦中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拿出公交卡,下了车。当他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慌忙的跑进了公司。“完了完了,马上十点了!”他喘着气等着电梯,当电梯打开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宋亚轩下意识的说:“小...”马哥。马嘉祺当做没看见他一样,和丁程鑫有说有笑的走了。宋亚轩与他们擦肩而过,看到了他们强忍着恶心,说说笑笑的聊着天。他还是不能接受最宠他的小马哥,变成了讨厌他,甚至待他当做空气的马嘉祺。





  宋亚轩重新按了上升按钮,电梯到了,他走了进去。里面正要出去的人,看到宋亚轩时,冷笑着说了句:“你还敢回来啊?没关系,反正他们已经对你恨之入骨,而你....就等着被辞退吧!”那人说完后就出去了。宋亚轩愣了愣,系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骂道:“不是,你就不会逆袭反驳吗,就知道哭,就知道愣着!”





  宋亚轩没有理它,习惯的按下“18”就陷入小世界去了,他的小世界很美好,可自从被迫来到这个世界,天空是阴沉的,没有夕阳,小熊也只是个无生命力的玩偶罢了。宋亚轩总会沉陷下去的。“这只是原身的情绪,别低沉了。”系统道,它见过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有的因为原身情绪太压抑,扛不住就自杀了。有的因为原身家庭的压力,爱情的多次背叛,没几天就吞药永久睡过去了。它还要完成任务,所以不得不提醒宋亚轩一句。





  18楼到了,宋亚轩走出电梯,他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只不过...“你怎么来18楼了?你早就被调到三代了,怎么,还要来伤害我们是吗!”刘耀文出来凑巧看见他,就愤怒的质问他。宋亚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系统也没跟他说,他只能在原地愣着。





  “呵,还听不明白吗?你已经被调去三代了!滚开这里!18楼,不欢迎你!”刘耀文越说越气,仿佛他恨了宋亚轩很多年,什么话都说出了口。





  宋亚轩震惊的看着他,他此刻也忍受不下去了,指着刘耀文就喊:“刘耀文!你别太过分了!自此上了18楼,我把它当作家,当作家人,当作我的一切! !当初我学了八年的粤语,我却选择了重庆!当初我为了我们团队,在重庆读书。你们以为我不把前途当回事,可为了这个团队,我什么都可以付出,我只是为了追求我的梦想,我又有错了吗?!”他边哭边怒喊着,好像把所有的委屈都解放了出来。刘耀文愣了愣,他看着宋亚轩,随后可笑的说:“你在说什么啊?当初不是你不愿意来到团队,坚持不来重庆的吗!我真是看透你了,为了求关注,什么都编的出来!”





  刘耀文没有再去看他,转身走回了训练室,虽然厌恶感还是很大,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心疼宋亚轩。他走进训练室,大声的喘着气。贺峻霖开玩笑道:“怎么出去转转弯还累着你了,最近不会又胖了几十斤吧?”刘耀文没有回应,这使贺峻霖也认真了一些。宋亚轩和刘耀文在外面吵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了,没有人出去劝架,都在默默无声的练习舞蹈。





  其实,吵架这回事,他们都习惯了。以前,宋亚轩天天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还总爱对着干,连马嘉祺张真源都受不了。吵架的理由总是无缘无故,比如马嘉祺不给他水了,丁程鑫不愿意给他扣细节了,张真源不愿和他一起合唱了....





  但今天这次,真的有把他们惊讶到,可随后取而代之的,就是他(这里的他,不是阿宋。)说的一句话:“宋亚轩总会有办法取得你们的关注,觉得他可怜,所以他说什么,都不要相信!”那心疼的情绪也消失了,厌恶感又上升了不少。





  “行了,继续扣动作吧。”丁程鑫推开门进了练习室,他手里提着几个袋子,里面全是吃的喝的,几个人饿了就吃点,渴了就喝点,完全把刚刚发生的事都忘了。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走了,他眼神空洞的蹲在地上,脑里全是他走前说的那句话。马嘉祺丁程鑫刚好从外面回来,坐上电梯,出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宋亚轩。他们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不善,都绕着宋亚轩走,生怕他又惹出什么篓子。





  宋亚轩看着从他眼前过去的两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红肿的眼流着泪,不舍得看了他们一眼。“真热闹啊...可惜了,只有六份。”他走去了三代的练习室。不出意外的话,等待他的,又是一个噩耗。





  训练室里不时传来六个人的笑声,打闹声。真热闹,温馨啊...可惜,吃的喝的只有六份、舞蹈人数只有六人、唱歌分布只有六人、训练只有六人。宋亚轩...一点都不甘心,可那又怎么办,他们对他的恨意太大了,大到他无法承受,弥补下去了。


胖虎真太难了

死亡游戏2

八门遁甲篇4


马嘉祺选来选去,最后指了被扔在角落里的草籽。


老妇人微微皱眉,“你这小子,那么多琪花玉树不选,偏偏要这野草。”


马嘉祺笑嘻嘻的看着那老婆婆,“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觉得这才是最符合生门的。”


老妇人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叫他把种子种进地里。


马嘉祺小心的翻开土地,将种子埋了进去,然后又浇了些水。


做完这些后马嘉祺的身前突然多了一扇大门,和他刚刚进来时的生门一模一样。


老妇人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离开了,马嘉祺道了声谢。


恍惚间马嘉祺听到...


八门遁甲篇4




马嘉祺选来选去,最后指了被扔在角落里的草籽。




老妇人微微皱眉,“你这小子,那么多琪花玉树不选,偏偏要这野草。”





马嘉祺笑嘻嘻的看着那老婆婆,“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觉得这才是最符合生门的。”






老妇人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叫他把种子种进地里。



马嘉祺小心的翻开土地,将种子埋了进去,然后又浇了些水。



做完这些后马嘉祺的身前突然多了一扇大门,和他刚刚进来时的生门一模一样。


老妇人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离开了,马嘉祺道了声谢。



恍惚间马嘉祺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童谣,是那个老婆婆唱的。



一分肥啊一分粮~

十分肥啊他粮满仓~

白地不下种啊,白水不栽秧~

禾到大暑日夜黄~



你种什么因啊你得什么果~

欠什么债啊你终需偿~

前世情,今生缘~

良人终成何忧伤~



莫做恶来莫做歹~

清清正正好儿郎~

待到他时缘分至~

自有佳婿美娇娘~


……




马嘉祺剩下的就听不清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老婆婆要给他唱这段童谣,他又回到了刚刚的地方,没有其他人,看来他是最早结束的,索性就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了。




细细思索着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想到最后两句话,待到他年缘分至,自有佳婿美娇娘,大概是告诉自己未来会有个漂亮老婆吧。




马嘉祺还沉浸在天上掉媳妇的幻想中,美的都快要冒鼻涕泡了。



突然他发现其他的门也有了动静。



宋亚轩一从伤门跨出来就和马嘉祺对眼儿了,场面微微尴尬。



还是马嘉祺先开了口,“出来了?”


“嗯。”


“哦。”


“啊?”


“额。”


“……”




宋亚轩看着坐在地上的马嘉祺,心里暗想,“这人多少有点精神病。”







杜,这个字在说文解字中的原文是:甘棠也。从木土声。用做动词时有关闭,停滞之意。



而杜门的精髓遍是以不动应万变,理论上说杜门是平门,但其实还偏凶的,一个不注意也会有危险。




萧飒就是在赌这杜门的含义,自己一动不动,看那个东西还能不能找到自己。




想象中的黏液并没有滴在自己的身上,相反那个怪物就从萧飒的身边走过去了,但是并没有走远,而是在他附近绕来绕去。



显然萧飒赌对了,只要自己保持不动,那个东西就没办法伤害自己,或者说看不见自己。



但它还是可以感知到萧飒的大概位置的。



萧飒就一动不动的座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变换,“我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不会耍老子吧?”萧飒一直维持着同一种姿势也是很累的,最后已经从坐着改成了躺着,时不时还翻个身。



那个怪物能精准的感应出萧飒的动作,不过等它赶过来时萧飒又恢复成静止。




就这么一来一回的,萧飒都开始玩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飒突然发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扇大门,就是他进来时走的杜门。



“这终于来了。”



萧飒也不恋战,缓缓起身,做好姿势。



一个加速就往门那边冲,身后的东西也是立刻追了上去,虽然萧飒打架不行,但逃跑还是很卖力的。



“摊牌了!爷不陪你玩了!”





在宋亚轩之后也有人陆陆续续出来了,萧飒是最后一个。



“呦,我倒数第一啊!”



萧飒调侃自己一句,想着调节一下气氛,转头就看到宋亚轩。




“咋样?没事吧。”



宋亚轩摇摇头,感觉这个萧飒是真的自来熟,“没事,就是去抓了贼。你怎么最后一个出来啊,杜门很难吗?”



“不算太难,就是有点恶心人。我等了好久才有门出现。”




宋亚轩意会,“你跟第七个出来的前后脚,可能你的隐藏达成条件就是等我们结束。”



萧飒靠近宋亚轩坐下,“说说呗,你抓什么贼啊。”



“偷遗嘱的,好一出伦理大戏。”




听宋亚轩一说,萧飒更好奇了,“好弟弟了,别吊哥哥胃口。”一边说这还把脑袋顶在宋亚轩的身上蹭来蹭去,“求求了,求求了。”




敌不过萧飒贱兮兮的样子,“行行行,离我远点,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胖虎真太难了

死亡游戏2

八门遁甲篇


3


宋亚轩座在客厅的沙发中,旁边的小圆桌上摆了一瓶红酒,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不仅有葡萄的味道,还混合着西洋李子的香气,玫瑰花一般的颜色,是瓶好酒。


不过宋亚轩没有喝,反而放到了一边。


伤门代指伤病,病中饮酒可不是什么好事,即使这酒再好,宋亚轩也不会喝的。


“夫人,我来就好了。”


女仆上前接过女人手上的茶盘,这个女人能有三十多岁,妆容非常精致。


女仆叫她夫人,相比就是这个城堡的女主人吧,只不过年纪上和三兄妹根本对不上。


宋亚轩看这三兄妹的态度也猜出了大半,这个夫人应该是后娶的,并不是...

八门遁甲篇



3





宋亚轩座在客厅的沙发中,旁边的小圆桌上摆了一瓶红酒,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不仅有葡萄的味道,还混合着西洋李子的香气,玫瑰花一般的颜色,是瓶好酒。





不过宋亚轩没有喝,反而放到了一边。



伤门代指伤病,病中饮酒可不是什么好事,即使这酒再好,宋亚轩也不会喝的。





“夫人,我来就好了。”



女仆上前接过女人手上的茶盘,这个女人能有三十多岁,妆容非常精致。



女仆叫她夫人,相比就是这个城堡的女主人吧,只不过年纪上和三兄妹根本对不上。



宋亚轩看这三兄妹的态度也猜出了大半,这个夫人应该是后娶的,并不是他们的母亲。




红茶很香,不过宋亚轩直接放在了桌子上没有喝。这个夫人把茶端上来后就在沙发的一角坐下了,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几个孩子。




不是他不喜欢,而是这个夫人在泡茶的时候被宋亚轩看到了,这个夫人拿了一支调羹在茶壶里搅拌。




宋亚轩不觉得她会下毒,而是想起一个说法,在欧洲如果搅拌茶壶里的茶水,那么喝下茶水的人会起口角之争。




这个夫人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说说吧,你们都是怎么想的。”


“父亲的书房有三把锁,我和哥哥们各有一把,刚刚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肯定是有人偷了其他人的钥匙。”说话的是凯恩,一边说还一边把玩这自己的那把钥匙。



“哦!我亲爱的妹妹,你这么确定小偷的手法,有没有可能你就是那个偷遗嘱的人呢?”



“得了吧,你恨不得含着钥匙睡觉,我怎么可能拿到你的钥匙!”



“我感觉你更有嫌疑啊!是不是你害怕父亲把遗产都给我和凯恩,所以先拿走了遗嘱?”




二哥的这番话显然激怒了大哥,“我是真正的贵族血统,不像你们两个,洗马女的孩子!”



这?宋亚轩疑惑的挑了挑眉毛。



这三个人还不是一个妈,难怪各怀鬼胎。




这样看下来,反而是大哥的嫌疑小了许多,他的二弟和小妹可一起联手,偷到遗嘱后就可以把他这大哥踢出局,两个人平分。



不过也不排除大哥单独作案的可能,只是要冒的风险更大而已,不过真的成功就可以独占遗产了。



但是宋亚轩直觉告诉他,不是这个大哥动的手脚。





“我觉得应该去搜一搜屋子”,二弟转向宋亚轩,争取他的意见。



宋亚轩没有直接同意,而是看向了其他两个人。



“我同意!”


“我也赞成!”




宋亚轩本来是不想用这个办法的,谁会把偷来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过既然这三兄妹都坚持,他也只好跟着去,希望能得到些其他有用的线索。





而另一边的萧飒已经吓的心脏快跳出来了,那个东西正在疯狂的寻找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能用“东西”来代指,想到那个东西身上裹着黏液的长毛,萧飒就直犯恶心。



“你在哪里啊!”


“还挺会藏的呢。”





萧飒感觉那东西正往自己藏身的方向移动,边走还咯咯咯的笑着。



“你是不是在这些石头后面啊?”



萧飒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他真的在石头的后面,随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根棒状物。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根骨头,具体是什么动物的又或者是人的,他分辨不出来,因为环境实在是太昏暗了,但他却可以摸出来骨头上的划痕。



一道一道交错着,那些划痕细而深,一下子就让他联想到那东西要吃了自己,想必这些都是被它啃剩下的。



萧飒都可以相信出那两排尖尖的小牙是多么的锋利。




暗骂一句,我去你妈的。




萧飒把手中的骨头向远处一扔,那东西立马被声音吸引了过去。




萧飒立刻起身换了个方向跑开,没聊到的是他刚起身就听到身后大喊,“看到你了!我看到你了!”



“我要吃了你!”那东西在萧飒的身后尖叫着。




“吃你妈!”萧飒头也不回的就往前跑,只不过那东西很快就追了上来,一个急转弯想甩掉那个东西,可惜的是那东西追的很近,根本甩不开。





“这玩意不能想活活累死我吧?”




“不对,我这是杜门,是平门,理论上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啊!”



“杜,杜,杜……”




萧飒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眼看就要被追上了,“爷不跑了,拼一把!”




萧飒停了下来,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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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的小宋总他又软又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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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的小宋总他又软又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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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的时候,被我们班的一些人校园霸l过,那时候我成绩好不太爱说话,家里还有个坐过l的父亲。他们都说我和我爸一样,是坏卝人,可我分明没有做过一件错事。”丁程鑫痛苦地皱紧了一双眉,“他们往我的椅子上涂胶水,给老师打小报告,在其他同学面前造卝谣说我偷东西,谈恋爱。”


“高中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同我说话,老师也不理解我,我曾经一度地非常不开心,觉得是不是我自己哪里做错了。”


“可是我有什么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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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的时候,被我们班的一些人校园霸l过,那时候我成绩好不太爱说话,家里还有个坐过l的父亲。他们都说我和我爸一样,是坏卝人,可我分明没有做过一件错事。”丁程鑫痛苦地皱紧了一双眉,“他们往我的椅子上涂胶水,给老师打小报告,在其他同学面前造卝谣说我偷东西,谈恋爱。”




“高中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同我说话,老师也不理解我,我曾经一度地非常不开心,觉得是不是我自己哪里做错了。”




“可是我有什么错?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丁程鑫情绪有些激动,淡淡的黑眼圈衬得他脸s更加苍白。




马嘉祺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好痛,他听着丁程鑫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像是卸了力气一般,无助又可怜,丁程鑫的眼神太痛,他忽然有点不忍心也不敢直视了。




“阿程,对不起。”马嘉祺揽着丁程鑫的肩膀,松松地把他搂在怀里,丁程鑫发泄了一通,再也无法很好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崩溃地埋在马嘉祺的肩头小声抽泣。




“马嘉祺,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丁程鑫说话的声音是颤抖的,大颗大颗的眼泪打在他的肩膀上,润湿了他的衣服,“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被所有人孤立。”




“那是我最不想回忆的三年。”




他喘了几口气,哽咽着继续:“没有一个人站在我身边,我也会疼,我也会难过的。”




“我真的好难过啊马嘉祺。”




马嘉祺的心仿佛都被丁程鑫给哭得碎成了一片一片,他强忍住想要掉泪的冲动,轻轻拍了拍丁程鑫的背,他还在流泪,哭的又凶又急,或许哭完发泄完会好受一些,马嘉祺没有再打扰他,只是搂着,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慢慢地丁程鑫不再哭了,吸了吸鼻子,泪珠还挂在睫毛和脸颊上,马嘉祺本想用指腹给他擦去那几滴泪,最终叹了口气收回手,给丁程鑫递了一张餐巾纸。




“阿程,擦擦眼泪。”




丁程鑫的妆有些花了,他也没怎么在意,胡乱用餐巾纸抹了几下脸,就搓成一团扔在了垃圾桶里,连位子都没变,一切都熟悉得紧,这是他和马嘉祺的家,曾经的家。




“刚刚,没有吓到你吧……我是说我的情绪。”丁程鑫试探着问,揉了揉钝钝发疼的太阳穴。




“没有,发泄出来也好。”




“那你……”丁程鑫笑了一下,换了个比较轻松的语气,“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好,没有曾经那么完美了呀。”




马嘉祺握住了他的手,很认真地看着他说:“为什么会这样想,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是爱你这个人,爱你的优点,也爱你的缺陷。”




“我会陪你弥补过去的伤痛,这一次,你不要推开我了好不好?阿程。”




丁程鑫点了点头,说,好。




妆还花在脸上,丁程鑫破涕为笑,马嘉祺刮了刮他的鼻子笑着说哪来的小花猫,丁程鑫握着他的手指嘴硬道才不是呢。




马嘉祺便拉着他去卫生间照了镜子,丁程鑫有些红了脸,找来卸妆棉就匆匆开始卸妆,马嘉祺在一边当他的小帮手。




“你穿这么薄冷不冷?”




“领口还敞的不小……”




丁程鑫察觉出马嘉祺可能在生他这几天闹分手的气,匆匆卸好妆,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马嘉祺,不生气了好不好?”小狐狸挑着眉毛,眼睛亮亮的看着他,马嘉祺这几天一肚子的不开心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100多个小时,我每分每秒都在想念你。”丁程鑫在被他抱在怀里的前一秒,听见马嘉祺这样说。




“我也很想你。”




一缕阳光透着窗帘照进来,刘耀文揉着眼睛慢慢醒来,头发杂乱成一团,发型师怕是又要叨叨了,他下意识地转了个身,手臂却搭在了一个人腰上,软乎乎的也没什么赘卝r,刘耀文惊醒过来,睁大了双眼。




“宋亚轩?”他的嗓子还是沙哑的,又是喝酒又是痛哭,眼睛肿的厉害,此刻才感受到宿醉的痛苦,头微微发疼,艰难地睁着眼。




幸好今天不用拍戏,不然自己这幅模样……刘耀文喘了口气,然后抬头,看见宋亚轩穿着睡衣躺在他旁边,露出了一小截劲卝瘦的腰。




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依稀记得自己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好像还哭得很厉害,心隐隐刺卝痛的感觉还未完全褪去,然后……然后,好像严浩翔和贺峻霖来了,宋亚轩也来了。




刘耀文皱着眉,他想起昨晚他被宋亚轩带回了家,说了好多稀里糊涂的话。明明宋亚轩都说了不爱自己了,为什么还要捡回他?




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辙。真的很累。




刘耀文盯着他发呆,宋亚轩没一会也醒了,有了宋思瑶之后他的睡眠质量就不太好,一晚上醒好几回给女儿盖被子,怕她哭了着凉了,一颗心掰成两瓣,都花在了女儿和刘耀文身上。连宋亚轩自己都忘了,他也不过二十出点头的年纪。




“耀文,你醒了……”宋亚轩刚刚醒过来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很好听,他扯了扯睡衣坐起来,想要换衣服,有些别扭地看了刘耀文一眼,“那个……我要换衣服了。”




刘耀文没再言语,掀起仍然温热的被子,走出了房间,早上温度低,他打了个寒颤,衣衫单薄但也管不上那么多,他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




宋亚轩很快换了衣服出来,打算去厨房间给刘耀文准备早饭,不太自然地问他今天要不要拍戏,有没有工作安排,需不需要我送你去片场?




宋亚轩抿着嘴,睫毛很乖很乖地垂下,周身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牛奶味,直往人心里钻儿,刘耀文吸了吸鼻子,掩去悲伤的情绪,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冷着脸垮下嘴角摇摇头,说没有,今天是休息。




宋亚轩的两只手揪在一起,像是犹豫了好久,半晌才缓缓开口:“那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




刘耀文心里咯噔一下,抬起眼直愣愣地看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凭什么?”




宋亚轩吞了口口水,早就料想到了刘耀文不会简单同意,毕竟自己的那句话,和四年前的离开,伤刘耀文太深,是他错了。




“耀文,对不起。”宋亚轩往沙发处走近,挠着蓬松的头发,“那天我不该那么说。”




“你说出了真心话,不是吗?”




刘耀文不去看他,把脸撇到了一边,心里却生出些温热。




“不是的,那不是我的真心话。”宋亚轩急着辩解,表情和动作都有些慌张起来,没有谁能比他此刻更加后悔了,“那都是一时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嘛。”




尾音上扬,加了语气词,声音也放软了,这是从前宋亚轩惹他不高兴时屡试不爽的一招,每次刘耀文都能被他逗的生不起气来,把人搂到怀里揉一顿,埋在颈间嗅那甜甜香香的味道。




可是这次刘耀文似乎是铁了心,依旧冷漠,不理不睬的样子。




宋亚轩不好意思再凑上去搂搂抱抱,虽然他很想念刘耀文的怀抱。他适可而止地停下,又讨好地问了一次,耀文,你可以分给我一天时间吗?




刘耀文对上宋亚轩清澈的眼神,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边暗暗嘲笑自己怎么又轻而易举地被宋亚轩支配,一边又有些开心,开心到在吃宋亚轩给他做的早饭时,嘴角偷偷上扬了。




虽然他不太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




他还是非常非常喜欢宋亚轩。




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




“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坐摩天轮好不好。”宋亚轩抬着亮亮的眼看他,“我们之前去过的。瑶瑶也很喜欢去那里的。”




刘耀文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差点忘了宋亚轩还有个女儿。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上面备注是翔哥。




【耀文,你难道就没想过瑶瑶会是你的女儿吗?】


【虽然我没见过,但听你的描述应该三四岁的样子。】


【我打听过了,她大名叫宋思瑶,宋思瑶,宋亚轩思念刘耀文,有没有这种可能?】




刘耀文撇了一眼,手微微颤抖地拿起手机。这个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冲击了他。




宋亚轩说的没有伴侣,躲闪的神情,以及瑶瑶不肯说的大名,隐藏于背后的真相早已透出千丝万缕的线索。只有刘耀文一人被蒙在鼓里。




他喘了口气低头喝粥,打算等今天过了,再问宋亚轩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想自作多情。




宋亚轩看他越发冷下来的脸s,心里没底,打开了微博点开特别关注,刘耀文今早分享了一首歌,林宥嘉的《想自由》。宋亚轩听过,又翻出歌词细细看了一遍。




他瞟了一眼刘耀文,皱着眉头不太高兴的样子,宋亚轩更加有些心疼他了,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弥补他,重新把刘耀文追到手。




四年前追过一次,再追一次也无妨。




——




“小严啊,你怎么回事?看看今天的热搜,挂了两个小时了!”经纪人忿忿地给严浩翔打了一通电话,语气中透露着隐隐的担心。




“姐,我真的没有打人。”严浩翔捏着鼻梁,语气疲倦地说。




“我知道你的品行,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这几张照片的角度,那些网友他们了解你吗?他们会去好奇真相吗?”经纪人叹了口气,“不会的。”




“辛苦你了,姐。抱歉,是我惹麻烦了。”




挂了电话后,严浩翔仰在沙发上小憩。酒店楼下已经被记者堵的水泄不通,一个个就等着他下楼然后围上来抢一发独家报道。




毕竟#当红演员片场o打工作人员#还真不是件小事。




贺峻霖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忧心忡忡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你不好。”严浩翔隐瞒了一部分,这个“不好”后面是那个工作人员对贺峻霖的恶卝意,不屑,甚至是让人难以启齿的ru卝ma。严浩翔怎么能忍,但他的教养没有让他举起拳头,而是仅仅揪着那人的衣领子,咬着牙,你说谁呢。




那人偏偏嘴硬,昂着头说,贺峻霖呗。




“不 许 你 说 他。”严浩翔冷冷地说,语气听着阴沉得吓人。




工作人员有些害怕了,怕丢了工作便低头妥协,严浩翔憋了一肚子气还是放他走了。谁知道第二天,就出了这个热搜。




他点开了一次,翻看着网友的评论便退出了。




怎么可能不难过,面对路人的指责,不明事理的粉丝的脱粉。




易感期刚过的严浩翔,又觉得鼻子有些酸了。




“怎么这么傻。”贺峻霖揉了揉他的头发,“没必要的。”




“什么?”




“你没有义务为我做这些事。还连累了你。”




“什么意思?”




贺峻霖做了个深呼吸,缓缓的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只是营业关系。你懂吗?营业cp,目的是为了给双方带来红利和名气,你这样做,得不偿失。”




贺峻霖悲哀地想,说了违心话,今晚会不会有gui来敲门。




严浩翔好像生气了,上扬的嘴角垮了下来,眼神也变得冷冷的。




“原来你始终认为,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是吗?”严浩翔说话的音调很低很低。




震的贺峻霖胸口发疼。




“是。”




贺峻霖心里念着,你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嗯,我知道了。”严浩翔突然站起来往外走,贺峻霖猛地拉住了他。




“你要去哪里?外面都是记者。”




严浩翔挣脱开来,依旧没有回头。




贺峻霖拦不住他,匆忙给严浩翔的经纪人打了电话汇报情况,临时喊了几个保镖过来,但也没什么用,严浩翔走的快,记者几乎是在看见他下楼的一瞬间就围上来,一个个话筒抵在他的眼前。




“请问严先生,您是否真的打了那位工作人员?”




“作为当红演员,您的品行是否真的不太端正?”




“严先生,请做出回应。”




严浩翔拉下了口罩,盯着镜头只说了一句话:“我没有打人,抱歉给大家带来困扰了。”




保镖迟迟赶来,把严浩翔从人群里解卝救出来。




去往片场的路上,严浩翔摸到了脸上一颗晶莹的眼泪。




他还以为,贺峻霖也是喜欢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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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闲🦋

【带球跑的小宋总他又软又甜(3)】

*主文轩 副祺鑫翔霖

*娱乐圈abo带球跑/b卝养/非典型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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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组吃完晚饭后贺峻霖就带着严浩翔早早地回了酒店,严浩翔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处于危卝险状态。贺峻霖本想和导演说一说,给他分个单间,严浩翔嘟着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照顾他的感受,勉强同意。


导演苦着脸摇摇头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凑合一晚上吧。


贺峻霖扶着严浩翔转身时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凑合,怎么凑合,一个O和一个易感期的A?他瞟了一眼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的严浩翔,觉得今晚肯定不太平。


“霖霖……”...

*主文轩 副祺鑫翔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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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组吃完晚饭后贺峻霖就带着严浩翔早早地回了酒店,严浩翔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处于危卝险状态。贺峻霖本想和导演说一说,给他分个单间,严浩翔嘟着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照顾他的感受,勉强同意。




导演苦着脸摇摇头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凑合一晚上吧。




贺峻霖扶着严浩翔转身时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凑合,怎么凑合,一个O和一个易感期的A?他瞟了一眼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的严浩翔,觉得今晚肯定不太平。




“霖霖……”严浩翔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电梯还没到楼层,就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安分点严浩翔。”贺峻霖点着他的额头却没舍得推开他,叹了一口气拉了拉他的身子,防止他一不小心摔下去。




严浩翔趴在他左耳边呼出热气,惹得他心痒,耳根也很快红了起来,似乎严浩翔的红酒味信息素也沾上了一点贺峻霖的樱桃味,变得有些酸甜。




严浩翔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脸,眼神无辜又单纯,仿佛不谙世事的大男孩,也就是在易感期才会显露出他隐藏最深的一面,才敢像个二十出头的男生一样,卸下厚重的面具。




贺峻霖被他缠着跌跌撞撞地用卡打开了门,随意地给自己和严浩翔换好鞋,把身后的人放在了沙发上。




空气里染着红酒浓郁的味道,贺峻霖极力忍受着不适,坐在离他有些远的地方打开了手机,严浩翔几乎是在下一秒没骨头一样地凑上来,单手搂着贺峻霖的腰,软软地撒娇说霖霖你怎么不理我。




贺峻霖没搭理他,点开微博首页给他推送的一条博,主要是看见了严浩翔的名字。




【细数严浩翔那些年的温柔以待】




贺峻霖咬着后槽牙看完了这几分钟的视频,视频中除了严浩翔还有好几位他的营业cp。搂搂抱抱亲密接触更是不用说,贺峻霖的牙根发酸,酸的不行。




他低了低头,严浩翔还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身前,闷闷地不说话。




贺峻霖忽然开始审视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以营业的名义,却做了许多情侣间的事情,严浩翔呢?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




严浩翔睁着亮亮的眼睛看他,要扒过来看他手机里是什么内容,贺峻霖躲了一下把手机放在一边。




“贺儿,你怎么了?”严浩翔凑的很近,甚至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见,贺峻霖滚了滚喉头,咬着下×说没事。




“别咬了,我会心疼的。”严浩翔撒娇起来的声音又软又糯,让人难以抵挡,贺峻霖笑了一下,暂时把烦恼抛之脑后。




他害怕戳破那一层关系,就回不到过去了。




贺峻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下电话。




“喂?您好,是贺峻霖先生吗?您的一位朋友在我们这喝醉了,地址是××酒卝吧。”




“哦哦好的。”




“谁啊?哪个朋友?”严浩翔耳朵灵敏得很,趴在他耳边把这通对话听了个全。




“刘耀文。电话号码显示的是他,他怎么去小酒吧喝酒,还喝醉了?”贺峻霖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把手机塞进裤兜准备去接人。




“我同你一起去。”严浩翔打起了精神,“肯定是情卝伤,宋亚轩呗,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男生。”




“没想到啊没想到。”




严浩翔和贺峻霖赶到酒吧的时候,找了好一会才找到刘耀文,一个人醉醺醺地趴在柜台处,口罩帽子都没戴,不少男男女女都往他这里看,贺峻霖一走近便闻见一股浓郁的酒气。




刘耀文侧脸枕着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拿着酒杯还在往嘴里灌酒,一脸冷漠的样子,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严浩翔上前一步拉住了贺峻霖的手,说:“我觉得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巧了,我也这么想。你有宋亚轩的手机号吗?”贺峻霖挑了挑眉。




“我查过了,宋亚轩是这部戏的最大投资商,我问问导演就好。”




严浩翔如愿拿到了宋亚轩的手机号码,先微信发了一份给刘耀文,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打了电话,响铃不久,宋亚轩接了。




刘耀文还在一边小声地一遍一遍喊着宋亚轩的名字。




“喂?是小宋总宋亚轩吗?”严浩翔礼貌地打招呼说,“就是那个我是刘耀文的朋友,他现在在酒吧醉倒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能不能过来接一下他?”




酒吧太嘈杂,贺峻霖听不见电话那头说了啥,只听见严浩翔点点头说:“对,我现在有急事,不能送他回家,地址是××××,麻烦你了。”




贺峻霖看了一眼醉酒的刘耀文,不太放心地问:“严浩翔,你确定就这样把他放在这?”




“当然不是,我们躲在角落里,等宋亚轩来了接走刘耀文再走。”严浩翔拉着贺峻霖的手找了个地方坐下,动作敏捷到贺峻霖怀疑之前那段是他装出来的。




过了十几分钟,宋亚轩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走到刘耀文身边时听见他还在喃喃自语:




“宋亚轩,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声音是颤抖的,还有欲落未落的眼泪,挂在睫毛上,这是他喝醉后才会展现出来的最脆弱的一面,强大,自尊像他的一件盔卝甲,内里裹着的不过是一颗柔软的心,被伤了个透。




严浩翔拉着贺峻霖离开了,他们也从未见过刘耀文这样的一面。




脆弱,破卝碎,无助。




宋亚轩的心几乎在看见他时就揪在了一起,连呼吸都感觉到疼卝痛,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抚上刘耀文的背,轻声说道:“耀文,耀文。”




刘耀文没睁眼,貌似也没听见他的说话声音,把头闷在手肘里像小孩子生气一样不肯说话。




“耀文,我先带你回家。”宋亚轩拉过他的一只手揽到自己肩上,十分艰辛地背他起身,笑着结了账往外走。




他来的急,没打到的,只能一路跑了过来,这下子得拖着刘耀文回去。宋思瑶这几天去了奶奶家,家中无人。




宋亚轩背着他喘了几口气,身上的人重重压在肩头,不住地说着醉话,信息素s无忌卝d地弥漫出来,宋亚轩只能咬着牙往前走,昏暗的路灯光芒把他俩紧紧挨在一起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如果能一辈子在一起就好了。




“宋亚轩,你为什么,又要抛下我,几年前不告而别,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刘耀文的语气委屈又难过,嗓子哑得都不像他了,他说过自己不爱哭的,“宋亚轩,我不在意你有一个女儿的,我只关心,你到底还喜不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我都会很高兴的。”刘耀文凑的很近很近,几乎贴在他的耳边讲话,宋亚轩面红心跳,不敢转头看他一眼,“我都会……继续爱你的……”




“你不要抛下我。”




一滴温热的眼泪啪嗒一下落在宋亚轩的肩头,润的他眼眶红红。




宋亚轩后悔了,后悔那天说那么重的话,后悔自己一时赌气。他顶住压力一个人给刘耀文生了女儿,他又怎么会不爱刘耀文呢。




好不容易宋亚轩带着刘耀文回了家,公寓是他自己在外买的,自从四年前bao养刘耀文的事情被家人知道,再加上有心人的挑卝唆,父亲差点和他断绝关系,总经理的职位也撤了,他从国外回来后,自己和几个朋友开了个娱乐公司,目前的形势也很不错。




给那部剧投资是朋友的主意,当时主演还没定下来,宋亚轩看了剧本觉得还不错就同意了。谁知道主演是刘耀文。今后便得常常见面。




宋亚轩叹了口气把刘耀文安顿在沙发上,煮了碗醒酒汤。




刘耀文推开碗眯着眼说不要喝,我没醉。宋亚轩靠的近些,用哄宋思瑶的耐心去哄他,声音要软笑容要甜,刘耀文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宋亚轩笑的模样了,愣了一下便跟着他一块笑,傻呵呵地喝下一碗醒酒汤。




没多久就睡下了,宋亚轩陪着他一块睡在卧室。




刘耀文睡卝觉也不安分,动来动去的,还喜欢说梦话。




宋亚轩小声笑了一下,想起从前,原来刘耀文连说梦话的习惯都没变。




“睡吧。睡醒后如果你还要我,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




丁程鑫是在下午2点准时到达张真源医生的诊卝所的,几乎一同到来的还有马嘉祺,他跟卝踪了丁程鑫,却没想到,目的地是心理诊所,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他亲眼见着丁程鑫走入诊卝室,然后几个人便不允许别人进去了,马嘉祺甚至不能靠近那个房间,他躲在了旁边的墙角处,隐隐约约有交谈的声音传出。




丁程鑫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张真源与他既是好友也是医患关系,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担忧,他缓缓开口说:“丁儿,你最近的情绪不太稳定,可能会导致你的病情复发……”




丁程鑫很疲惫地低着头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




“你的工作尽量推掉一些,生活规律些,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不要回忆过去不好的回忆。”




“嗯。”




“你是不是和马嘉祺分手了?”




门外的马嘉祺突然听见这一句,眼皮一跳。




“嗯。你怎么知道?”丁程鑫抬起眼看他,“分了也好,不拖累他。以我的状况。”




“你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你现在一脸颓卝废样,看一眼就知道是失卝恋了,多半还不是心甘情愿分手的。”张真源几乎在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不会真的是因为之前心理出过问题,担心会复发才和他分手的吧?”




作为医生,还是一个心理医生,张真源本不应该这么情绪冲动,但他这个旁观者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了解丁程鑫的一部分过去,心疼他也希望有人来照顾包容他,而不是独自承受痛苦。




“丁儿,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告诉他。他肯定也放不下你。”




马嘉祺听见零零碎碎的几句话,被一句“心理出过问题”冲得头昏脑z险些站不稳。




他狠狠掐住了自己的手臂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他很想哭,非常非常想,眼睛红的彻底,走廊里几乎无人,但他不愿意在这里哭。




马嘉祺很想扒开丁程鑫厚厚的一层外壳,看看他最柔软的内里,看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承受过什么。




那个人与他不过隔了一扇门,几步路,却像是离得很远很远,他怕自己再不问个清楚,就彻底抓不住丁程鑫了。




他走出诊所的时候脚步有些发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处的,他提前走了,跟丁程鑫发了一条微信说见一面,就当是最后一面。




其实马嘉祺也不想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




“最后一面”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意图只是想见丁程鑫一面,问个明白,然后陪在他身边,这次怎么赶都不会走了。




丁程鑫果然来了,到达马嘉祺家里的时候是刚拍完广告下班就匆匆赶来了。




“阿程。”马嘉祺看着他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脸上的妆还没有卸下来,惊如天人地好看。




“怎么了?”




马嘉祺的声音微微颤抖:“你的心理状况是不是……不太好。”




丁程鑫的心跳漏了一拍,猛地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所以,是真的。”马嘉祺做了个深呼吸,补充道,“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为什么要自己承受,我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伴侣,阿程,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我真的很难过。”




丁程鑫沉默着听他说完,站起身与他平视:“马嘉祺,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就当作为你的初恋,朋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心理问题……”马嘉祺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丁程鑫慌了阵脚,不忍心看他,也装不出不在意的冷漠样子。




丁程鑫拉住他,终于卸下防备。




“你坐下,我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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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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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原来他不是Beta》

ABO大学校园|乌龙表白|勿上升


贺峻霖的发情期来了,来得措不及防。


他把自己关进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里,忍着浑身的燥热难堪给严浩翔发了消息。


[救命!A3顶楼卫生间最里边的隔间,给我送趟抑制剂!!]


严浩翔无奈,从自己的背包里摸出Omega专用抑制剂,又蹑手蹑脚地从班里后门溜出去,长腿一迈急急忙忙地朝顶楼跑。


自从认识贺峻霖以来,严浩翔自己都记不得他给贺峻霖处理过多少次这种尴尬的场面了,也不知道是该说贺峻霖心大还是该说他脑子不好用,一个香香甜甜的Omega居然时常忘记自己的发情期……


严浩翔心里腹诽,脚步却是一刻不停地很...

又名《原来他不是Beta》

ABO大学校园|乌龙表白|勿上升




贺峻霖的发情期来了,来得措不及防。


他把自己关进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里,忍着浑身的燥热难堪给严浩翔发了消息。


[救命!A3顶楼卫生间最里边的隔间,给我送趟抑制剂!!]


严浩翔无奈,从自己的背包里摸出Omega专用抑制剂,又蹑手蹑脚地从班里后门溜出去,长腿一迈急急忙忙地朝顶楼跑。


自从认识贺峻霖以来,严浩翔自己都记不得他给贺峻霖处理过多少次这种尴尬的场面了,也不知道是该说贺峻霖心大还是该说他脑子不好用,一个香香甜甜的Omega居然时常忘记自己的发情期……


严浩翔心里腹诽,脚步却是一刻不停地很快跑到了顶楼。


紧闭的卫生间门外可以闻到些许巧克力甜腻的香气,严浩翔舔了舔嘴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使劲憋住气闯了进去。


里面的气味果然更浓烈,严浩翔紧咬住嘴唇才能保持神智清醒,他敲响最后一间隔间的门,闭着眼伸手把抑制剂递过去,还不忘叮嘱道:“你好好收拾一下再出来。”


贺峻霖被发情期折磨得浑身无力,接过抑制剂后皱着眉头就往胳膊上扎。


注入抑制剂后,体内那股热才渐渐平息下来。贺峻霖靠在隔板上叹了口气,恍惚发现自己身上的衬衣已经湿透了。



严浩翔听见开门的动静立刻就回过了头,正好对上贺峻霖汗湿的眉眼,他皱了眉,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贺峻霖身上。Omega骨架纤细,裹在宽大的外套里显着越发可爱。


贺峻霖甩了甩长了一截的袖子,叹道:“还好有你在。”


严浩翔眼神深了深,随后露出个笑容:“没事,不过你还是多注意,发情期很严重,你不能再这么不当回事了。”


随着成长,贺峻霖身上散发出来的巧克力甜味比他之前要浓郁了不知道多少倍,比起刚分化那会儿偏苦的味道,现在的贺峻霖才越来越像个Omega。


“知道啦——”贺峻霖一边拖着长音一边推着严浩翔往楼梯方向走,“快回去上课,你又翘课。”


如果不是为了你,谁会翘课?严浩翔无奈,看着贺峻霖软软白白的脸颊又下不去狠手,最后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我去上课,你注意身体。”严浩翔有些不放心。


“快去吧,拜拜。”贺峻霖站在楼梯口跟他摆手。


严浩翔一步三回头地回了教室。



严浩翔和贺峻霖相识于高中时期,说来也巧合,十几岁的贺峻霖刚经历分化,发情期总是不稳定,当时就是严浩翔跑到药店给突然发情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陌生Omega买了抑制剂。


严浩翔还记得那天贺峻霖的信息素味道还很淡,带着一点点苦涩,他后来思考了很久才把这份不算诱人的味道和巧克力联系在一起。



但是现在不同了。


严浩翔闻着自己身上略显浓郁的巧克力味道,有些头痛,这也就是他严浩翔,定力强能忍,换成其他Alpha肯定直接就在卫生间把贺峻霖给办了。


太甜了。


严浩翔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信息素,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教室,毅然决然换了个方向——下楼开始跑步。


直到他感觉自己身上那股子巧克力的甜腻散开一些后,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随后他抬手擦了擦汗,直接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刚准备拉伸一下僵硬的小腿肌肉,结果却听见下课铃响了起来,严浩翔掐指一算,发觉这已经是是他这学期翘的第三节高数课了,他眉心拧住,突然开始担心期末的高数考试还能不能及格。


都怪贺峻霖。严浩翔想。


随后他嘴角不自觉露出个笑容。


算了,他怎么舍得怪贺峻霖。



贺峻霖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走路,他身上还穿着严浩翔那天留给他的外套,手指缩进袖口里,就余下一节指尖露在外边,娇娇的模样。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他身前投下一片阴影。


贺峻霖抬起头,看见一个Alpha俊秀的眉眼。


Alpha表情有些狂妄,他上下打量了贺峻霖几眼,用一种类似赏赐的语气说:“你是音乐系的贺峻霖?我接受你做我的Omega。”


妈妈这个人有病。贺峻霖当时脑子里飞过一群嘎嘎叫的乌鸦,随后脑子里就剩了这么一个想法。


他微微皱眉想绕开这个脑子仿佛有问题一样的Alpha,结果却被Alpha抓住了手腕。


天生的力量压制让贺峻霖被抓住的一瞬间觉得自己手腕仿佛断了一样疼。


“你有病吗?你放开我。”甩不开。


“做我的Omega。”Alpha重复道。


贺峻霖几乎被气笑了,语气冷了些许:“我不认识你,鬼才愿意做你的Omega。”


正僵持着,拽着贺峻霖的Alpha眉头一皱,力气也松了几分,他身上散发出浓重的烟草信息素的味道,贺峻霖趁着他一放松赶紧后退了几步,感觉发情期里尚未稳定下来的身体又被挑起了几分燥热。


这一退就退在了一个人身上。


贺峻霖错愕转头,对上严浩翔冷漠的眉眼。


严浩翔把贺峻霖护在自己身后,一步步逼近Alpha,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制住Alpha浓重呛鼻的烟草味。


贺峻霖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他大口喘息,拉住严浩翔的手指。


“难受……”


对面的Alpha也彻底被那股无形压力压倒在了地上,他半跪在地上,在严浩翔松了桎梏的一瞬间才缓过气来。


“滚。”


贺峻霖发誓,他认识严浩翔这么久没听过他这么冷的声音。


Alpha落荒而逃。


严浩翔这才得了空查看贺峻霖的情况,贺峻霖眼神蒙了层水汽,身上若有若无地环上了一层巧克力醇香,却还不怕死地靠近严浩翔,最后甚至直接扒在了严浩翔怀里。


他闻了闻严浩翔的味道,迷迷糊糊地想着严浩翔明明是个Beta,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偏偏还闻不出是什么味道,等以后有机会得问问他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贺峻霖脑子里想法乱七八糟,严浩翔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Omega有些无奈。


“抑制剂带了吗?”他问道。


贺峻霖似乎还嫌不够一样,把整张脸直接埋进了严浩翔怀里蹭了蹭,小声咕哝道:“没有……”


随着话音落下,严浩翔只觉得鼻尖萦绕的巧克力香气又浓郁了几倍。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终于保持不了坐怀不乱。


“我要暂时标记你。”严浩翔说。


贺峻霖诧异:“可是你……”


……不是个Beta吗?


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严浩翔尖锐的牙齿已经咬在贺峻霖柔软的腺体处。


浅浅淡淡却又莫名霸道的信息素被注入。


贺峻霖愣住了。


他知道了。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严浩翔身上,是白开水的味道。



自从第一次帮贺峻霖买了抑制剂后,严浩翔就和这个糊里糊涂的Omega渐渐熟悉起来。


从初见起,贺峻霖就默认严浩翔是个Beta,毕竟他从未闻到过严浩翔的信息素味道,而且严浩翔面对发情的自己时实在也是过于冷静。


Beta好啊,贺峻霖做梦都希望自己是个Beta,不用忍受发情期的困扰,也不用闻空气中奇奇怪怪的信息素味道。


然后他就赖在严浩翔身边不走,拉着严浩翔的胳膊笑。


“你叫什么啊?”


“你还在上学吗?你在哪里上学啊?”


“刚才真的是谢谢你了,我刚分化没多久,发情期总是不太稳定。”


……


严浩翔不胜其烦,他以为贺峻霖是把他当成了Alpha想要勾搭,叹了口气甩开贺峻霖的手指,靠近他说道:“我是个Beta,不喜欢Omega,单纯举手之劳,不用谢,你离我远点。”


没想到贺峻霖直接忽略了最后一句话。


他露出个甜甜的笑容:“我们交个朋友吧,你好,我是贺峻霖。”


他伸出来的手指纤细柔软,微笑时露出来的一点兔子牙简直可爱到了人心坎里。


严浩翔仿佛被迷了心智。


他握住了那只手。


“我是严浩翔。”


随着这句话落下,严浩翔被迫开启了自己给贺峻霖收拾烂摊子,以及装Beta的数年生活。



贺峻霖抱着膝盖听严浩翔娓娓道来他其实是个白开水味的Alpha这件让人啼笑皆非但又在人意料之中的事情,只觉得一次脑子有些发麻。


身体的不适感早就退却了,事实证明,Alpha的信息素安抚比抑制剂要好用得多。


“所以……你是Alpha?”贺峻霖咬着指甲,皱眉问道。


严浩翔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标记我啊?”贺峻霖惊天地泣鬼神地问了一句这样的话。


严浩翔卡住了。


这怎么说?


要表白吗?


说他喜欢他很久了?


说他从高中其实就开始喜欢他,那会儿认识还没多久,都怪贺峻霖太迷人?


……


严浩翔正纠结着,Omega却是笑眯眯地又问了句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被问懵的Alpha呆呆地点了点头。


在这场感情博弈中Omega罕见地占了上风,可惜他愿意给Alpha一些特权。


贺峻霖捏了捏严浩翔的脸颊肉,笑道:“那你和我表白啊,你说你喜欢我。”


“……”严浩翔有些摸不清状况,没敢开口。


“快说!”贺峻霖催促道。


严浩翔这才犹豫着张开嘴:“我……我喜欢你……”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贺峻霖满意地笑了笑,他捧住严浩翔的下巴,笑道:“我也喜欢你,严浩翔。”


Alpha这才找回一些神智,他有些诧异:“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贺峻霖笑得一脸灿烂。


“我早就该发现了,可惜你演Beta演得太逼真,直到刚刚我才确认我的心意。”


“严浩翔,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Alpha吗?”


严浩翔沉默了很久,沉默到贺峻霖都开始有些担忧严浩翔会突如其来地来句拒绝。


还好。


严浩翔低低地笑出了声,略低的烟嗓掺满了温柔宠溺。


“荣幸之至。”他说。





END


胖虎真太难了

槐江山下

3


马嘉祺看着李天泽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鲜红的领边衬得脖颈十分白皙,脸上没有太多表情。马嘉祺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这还是与他一起偷甜瓜掏鸟蛋,山顶看月亮的人吗?


马嘉祺行了个大礼,“参见大王。”虽然嘴里说的是恭敬的话,可语气却是十足的戏谑。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的。”


“呵,不必如此?我们兄弟几个死的死散的散,避世的避世,逃亡的逃亡,还有困在北疆的,现在就剩我一个了,这些你就跟我说一句不必如此?”


“嘉祺,这些事情我也……”


“别说了。我今天来是想求你最后一件事,求你把我封为槐江山的山神。一座山如果没有山神,那它很快就会失去灵性,槐江山是我长大...


3


马嘉祺看着李天泽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鲜红的领边衬得脖颈十分白皙,脸上没有太多表情。马嘉祺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这还是与他一起偷甜瓜掏鸟蛋,山顶看月亮的人吗?


马嘉祺行了个大礼,“参见大王。”虽然嘴里说的是恭敬的话,可语气却是十足的戏谑。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的。”


“呵,不必如此?我们兄弟几个死的死散的散,避世的避世,逃亡的逃亡,还有困在北疆的,现在就剩我一个了,这些你就跟我说一句不必如此?”


“嘉祺,这些事情我也……”


“别说了。我今天来是想求你最后一件事,求你把我封为槐江山的山神。一座山如果没有山神,那它很快就会失去灵性,槐江山是我长大的地方,我想守住我们哥几个的家。”


“嘉祺,当了山神就不可以随意离开槐江山,你这样把自己锁在山中,值得吗?”


“我已经决定了,还望王上成全。”


“嘉祺我完全可以找人来当槐江山的山神,你不用被囿在山里的。”


马嘉祺都被气笑了,“我自己的家为什么要让别人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都是不听师傅的话,都是我信了你!所以我求你放了我行吗?”



“好,我成全你。”










丁程鑫看马嘉祺一个不睡觉在山坡上看月亮就想陪他坐一会。马嘉祺看有人来下意识的把那串贝壳挂饰藏到了袖子里。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还藏着掖着的。”


“没……没啥。”


“切,我都看到了。”丁程鑫一抽马嘉祺袖口外露出的一截流苏,顺势就把整条挂饰抽了出来。


马嘉祺一下就弹了起来,“唉呀你还我。”


“哟,还是南海的霞光贝”,丁程鑫还给马嘉祺,“亚轩给你的?”


“不是他给的。”


“这霞光贝只有在南海才有,除了亚轩谁还是南海的。”


马嘉祺摩挲着贝壳内的泽字,“你怎么知道这是霞光贝。”


丁程鑫躺在草地上,“青丘国和雕题国世代交好,有一次我外公大寿,雕题国送来的贺礼就有霞光贝。”用膝盖撞了撞马嘉祺,“别打岔,到底怎么来的。”


“捡的。”


“那你也太会捡了,明天带我一块去捡行不行?”


“说了你又不信,走了。”





马嘉祺临走还不忘问丁程鑫一句,“你不走?”


“不想动弹,就这睡了。”


“当心着凉啊。”


丁程鑫拍拍胸脯,“没啥事,身体倍棒!”




马嘉祺挂饰压到枕头地下,他不像刘耀文,他很少做梦,可今天出奇的做了个梦,做了个美梦



梦里又是糖葫芦摊,冰糖裹着鲜红的山楂,大片的糖风很是诱人。


不远处一个身着红袍,袖口和领口是鹅黄色包边的少年正在低头找东西,看样子很是焦急,眉头都打了结。


梦中的李天泽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串,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马嘉祺的身上。


马嘉祺扶住差点摔倒的李天泽,“当心。”


“谢谢,刚刚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没事的,你是不是在找东西?”


“嗯,好像是在这边弄丢的。”




马嘉祺把贝壳挂饰放到李天泽的手里,“是这个吧。”


“啊!谢谢你!”


“没事的,刚刚看见从你身上掉下来,没追上你,就想着在这等着,还真把你等回来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要不我就……”





“小马哥!小马哥!”


是耀文的声音,马嘉祺有点不高兴,做梦做一半被人叫醒,感觉自己现在一身起床气。


“小马哥,师傅知道咱们昨天偷偷下山了,要扒咱们皮呢!”


马嘉祺感觉自己的起床气瞬间就没了,兔子一样窜了出去,知道一会肯定免不了一阵唠叨。


挨过一顿臭骂,哥几个人都耷拉着小脑袋。“轩儿,亚轩儿。”马嘉祺用手肘碰了碰宋亚轩。


“干啥啊?”


“来!”


“啥事啊?”


“你来!”


“有事说事,你这样我有点怕啊。”


“你过来!”



宋亚轩看马嘉祺的表情愈渐纠结,只好跟马嘉祺离开,生怕在拖一会儿他就要现出原形给他叼走。


“轩儿啊,霞光贝是不是你们南海的特产。”


“是啊,你问这个干啥。”


“你手里有吗?我想要一块。”


宋亚轩舒了一口气,“我还因为师傅知道是我昨天蹿腾大家下山的呢。”


“放心,兄弟能把你供出来吗?到底有没有。”


“有几块,待会我给你拿过去。”


“兄弟在这给你抱拳了!”


宋亚轩感觉马嘉祺今天有点不正常,应该是从昨天晚上就有点,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胖虎真太难了

槐江山下(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放假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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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不算太多,大概此时都在家里吃团圆饭,但是很多店铺已经早早的支起了门脸,一边互道吉利话,一边吆喝着路人。


他们师傅给他们解释过年的由来,是为了庆祝人们战胜了年兽,乞求来年的丰收和平安。


马嘉祺他们还太小,没有见过年兽,只知道那是一种吃人的凶兽,就连他们的师傅也没亲眼见过,所以对于是否有年兽还是有待考证的。


尽管如此他们师傅还是学着人族的样子,每到新年这天就给他们一人包一个红包,也算是讨个好彩头吧。


去年是宋亚轩猜的最少,给丁程鑫跑了整整一年的腿。今年可算是一雪前耻了,连猜了两条花灯街,稳拿了第一名。


一路下来名次已经确定了,就剩张真源和马嘉祺在争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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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不算太多,大概此时都在家里吃团圆饭,但是很多店铺已经早早的支起了门脸,一边互道吉利话,一边吆喝着路人。


他们师傅给他们解释过年的由来,是为了庆祝人们战胜了年兽,乞求来年的丰收和平安。


马嘉祺他们还太小,没有见过年兽,只知道那是一种吃人的凶兽,就连他们的师傅也没亲眼见过,所以对于是否有年兽还是有待考证的。


尽管如此他们师傅还是学着人族的样子,每到新年这天就给他们一人包一个红包,也算是讨个好彩头吧。


去年是宋亚轩猜的最少,给丁程鑫跑了整整一年的腿。今年可算是一雪前耻了,连猜了两条花灯街,稳拿了第一名。


一路下来名次已经确定了,就剩张真源和马嘉祺在争夺最后一名的宝座。


两个人逐渐白热化,谁都不想输。大家也有点腻了,就催他们速战速决,直接一题定胜负。


“一旦拥有,天长地久。”

“亘!”

“亘!”


最后马嘉祺以不到半秒钟的优势摘得了倒数第一的桂冠。


看着一脸侥幸的张真源,马嘉祺真的是不甘心,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明年再赢回来就好了。





几个人走的腿发酸,就近找了一家甜水铺子就座下了,甜粥点心摆了一大桌子,一边吃一边看着街上的人们。


他们都寿命远比普通人有悠长的多,不为生老所愁,看着行色匆匆的人群,他们很庆幸自己不是人族。



他们年纪尚小,还有许多欢乐的日子。



宋亚轩不知道看到谁拿着糖葫芦,也吵着要吃,不过他肯定是要体会一下有人跑腿的特殊待遇。


“小马哥,我想吃糖葫芦,西街那家。我刚刚听到有人说那是最好吃的一家。”


马嘉祺本来想就近给宋亚轩买一串就完事,奈何宋亚轩点名要吃哪一家,没办法只好去给他买。


马嘉祺走了半条街才找到那家店,说是店其实就是一个男人抗了一大串糖葫芦在叫卖。不过也不算难找,因为好多人都围在那边。


忘了问宋亚轩想吃什么样的,马嘉祺站在一旁上下打量。




“借过,老板要一串不去核的,糖风大一点哦!”



马嘉祺一侧身就看到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年站在一旁,更让马嘉祺惊讶的是,这个少年穿了一身红色的长袍,领子袖口处是鹅黄色绸缎包边。


当时由于生产落后,没有太多种类的颜料,最常见的就是黑白二色,还有就是麻布的米白色。


而眼前人身上的鲜艳自是少有的,漂亮的脸蛋和华丽的服装一下子就把马嘉祺的目光勾了过去。


李天泽感觉到身边有人看自己,侧过身子对马嘉祺点了一下头,马嘉祺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实在是失礼。


接过糖葫芦李天泽转身就要离开,许是人多太挤的原因,马嘉祺看到他腰间的配饰掉了下来。马嘉祺赶紧去捡了回来,生怕被别人先得手。


那是一串简单的贝壳挂饰,贝壳上下串了两颗珍珠,配上蓝色的流苏,很是好看。


马嘉祺再一抬头就发现李天泽已经走远,没处去寻他了,之后收起这串挂饰。


“小哥要几串啊?”


老板看马嘉祺在这站了半天也不买就要催他赶紧离开,别挡了自己的生意。


马嘉祺还想仔细看看这条挂饰,被老板的突然一问给弄的很是尴尬,下意识的收回挂饰。


“要,要七串,就刚刚那个人那样的。”


“小马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宋亚轩一手拿着糖葫芦一边看着心不在焉的马嘉祺。


“人太多了,排了好久呢。”


“还不错,山楂酸甜酸甜的。”



看时间不早了,就准备要回去,太晚可能就要被师傅发现了。几个人摸着黑回到上山,轻手轻脚的洗漱,生怕师傅生气他们私自下山。


马嘉祺一个人座在草地上,掏出那串贝壳挂饰,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他发现贝壳里面刻了一个字,泽。


他是叫泽吗,还是他姓泽,马嘉祺弄不明白。只是直到泽是易经中的一卦,以前听他师傅讲过。


泽卦是易经六十四卦中的第五十八卦,上上卦。泽卦是由两个兑相叠而成,兑通悦有喜事的意思。


马嘉祺想着这应该是吉兆,预示着喜事上门。


看着月光下的贝壳,马嘉祺又想起李天泽对他点头示意,不自觉的嘴角就翘了起来,不过他也想起了他师傅的叮嘱,要和人族保持距离,不要和他们走太近。



摩挲着手中的贝壳,马嘉祺心底自言自语,“明明人族那么漂亮还有礼貌,为什么让我们离远一些,肯定是怕我们不要他这个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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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江山下(一个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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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器山又西三百二十里,曰槐江之山。丘时之有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泑水。其中多蠃其上多青、雄黄,多藏琅玕、黄金、玉,其阳多丹粟,其阴多金银。

         ——《山海经·西山经》


马嘉祺一个人坐在树上看着山下的灯火连片,烟花漫天。


他已经当了三百多年的槐江山的山神了,这人族的新年他是不愿意去过的,不过山里的几个小家伙总是求他,让他带他们下山去玩。


看着这群玩心比上进心重百倍的徒弟们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想起以前自己也是整天乱跑,不知什么是愁。


那个时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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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器山又西三百二十里,曰槐江之山。丘时之有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泑水。其中多蠃其上多青、雄黄,多藏琅玕、黄金、玉,其阳多丹粟,其阴多金银。

         ——《山海经·西山经》



马嘉祺一个人坐在树上看着山下的灯火连片,烟花漫天。


他已经当了三百多年的槐江山的山神了,这人族的新年他是不愿意去过的,不过山里的几个小家伙总是求他,让他带他们下山去玩。


看着这群玩心比上进心重百倍的徒弟们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想起以前自己也是整天乱跑,不知什么是愁。


那个时候每到人族的新年他们一群师兄弟都会背着师傅下山,溜到人间去逛庙会,猜灯谜,猜对最少的可要给猜最多的跑一整年的腿。


马嘉祺带着这群徒弟下山,每个人分了些散银就随他们去了,而他一个人通常都是躲着热闹。


他偶尔回想如果那天被师傅发现被拦下,没有去成灯会,又或者是那个他能多猜对两个灯谜不用去跑腿,是不是就不会遇见那个人了。


如果没遇见那个人,那是不是现在的槐江山就不那么冷清了吧。


马嘉祺接着酒意感觉眼前有几分模糊,他没有醉但是他此刻想醉一会儿。朦胧间,马嘉祺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槐江山,回到了几百年前的槐江山。


那个有师傅有师兄有师弟,但没有那个人的槐江山。


马嘉祺他们的师傅是英招,马身人面还有老虎一般的条纹,背上生有翅膀,马嘉祺记得小时候经常求师傅背他飞到天上玩。


化为人形的英招则是一位枯瘦的老头,他的本职是天帝花园的看守者,平时除了看守花园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四处认徒弟了。


因为跟天帝走的近,一般他见到资质好的苗子要抢来当徒弟时,人家也都会顺水推舟,认下他这个便宜师傅。


马嘉祺是一只夫诸,原型是头长四角的白鹿,当他迷迷糊糊被哄来当徒弟时才发现他已经是惯犯了。


在他之前已经有一位“受害者”了,他这个大师兄叫丁程鑫,是青丘国的狐族,听说跟青丘王还一些血脉关系。


马嘉祺看他这个师傅在一边吹嘘,心里也有一丝奇怪,青丘国的王族都是姓白,而这个大师兄却姓丁,怎么看都有点不沾边啊。


不过后来他才知道丁程鑫的外婆是青丘国的公主,而他是跟了父亲姓,算起来他还是青丘王的曾外孙,说是有王室血统也没什么问题。


他的三师弟张真源则是一只夔牛,那个时候张真源被师傅抱回来,就像是偷了什么宝贝一样,非要等到晚上才偷摸进山。


他们师傅嘱咐他们不要向别人透露张真源的真身是什么,因为曾经的黄帝用夔牛的皮制成了一张大鼓,和蚩尤大战时,光靠这夔牛鼓就给敌军吓的屁滚尿流。以至于好多后世人都在猎杀夔牛,希望靠他在战争中取胜。


他师傅不仅叮嘱丁程鑫和马嘉祺不要乱话,而且还经常提醒张真源不要随便显露真身,以免他人心生歹念。


与他们这几个平民老百姓一比,他们的四师弟可是一为货真价实的王子了。


他们的四师弟叫宋亚轩,是雕题国的王子。雕题国也就是传说中的人鱼国,马嘉祺他们几个听过人鱼的传说,人鱼族不仅唱歌好听,他们的眼泪还可以变成珍珠和宝石。


为了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张真源丁程鑫马嘉祺三个臭小子,在宋亚轩刚来的那段时间天天变着法的吓他。


可最多就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次也没掉下来过,反而是被他们师傅撞见了。为了帮宋亚轩讨回公道,直接罚了他们绕山跑五百圈,至此他们几个就再没动过什么歪心思。


他们五师弟和六师弟是在一次日食过后被他们师傅带回来的,五师弟叫贺峻霖,六师弟是严浩翔,刚来的时候两个人长得很像,马嘉祺好几次都把两人认混了。


反复确认这两不是双胞胎后马嘉祺彻底蒙了,跟着他蒙的还有剩下三个人。


他们师傅说这两个分别是扶桑树的一根枝条所化,另一个是若木的枝条所化。太阳从东方扶桑树升起,在西方的若木落下。两棵神树就相当于是三足金乌的休息地,也因为是太阳东升西落,他就把贺峻霖当了哥哥,严浩翔当了弟弟。


作为最后一个来槐江山的七师弟刘耀文,他刚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可爱的人形玩具,个子小小的被几个哥哥们搓来揉去,特别是严浩翔,因为终于有比他小的了。


刘耀文本体是一只獬豸,可以明辨是非曲直,是清正公明的象征。


也不知道是他们师傅改了爱好,还是觉得徒弟太多太闹腾了,反正在刘耀文之后就没在找新的徒弟,他们师徒几个人就在这槐江山上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


他们师傅一向对他们管理很松,只有一条规矩让他们牢记,那就是不要和人族打太多交道。




很旧之后马嘉祺回味起他师傅的这句话才感到他师傅说的很对,不要和人族接触过多,他们啊要比我们聪明太多,我们和他们一比太傻了。



也不对,是他感觉自己太傻了。阿程他们都很听话,就他不信这个邪,最后把整个槐江山都搭进去了。

胖虎真太难了

死亡游戏番外——问茶求解

你相信茶叶也可以占卜吗?


反正,我相信。


刘耀文站在门前,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英伦风的装潢,并没有开灯,而是点着蜡烛。


推门开门就听到叮铃一声,是挂在门上的黄铜铃铛。


“欢迎光临!”


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不一会儿就走出一个年轻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混血儿,皮肤非常的白,鼻梁异常的高挺,头发也是棕色的。


刘耀文点点头,“我听说你占卜很厉害。”


男人示意刘耀文坐下,“还不错,主要是我的占卜方法比较特殊,我是用茶叶来占卜的。”


“茶叶?”


“没错,就是茶叶。”...





你相信茶叶也可以占卜吗?


反正,我相信。








刘耀文站在门前,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英伦风的装潢,并没有开灯,而是点着蜡烛。




推门开门就听到叮铃一声,是挂在门上的黄铜铃铛。




“欢迎光临!”




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不一会儿就走出一个年轻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混血儿,皮肤非常的白,鼻梁异常的高挺,头发也是棕色的。



刘耀文点点头,“我听说你占卜很厉害。”



男人示意刘耀文坐下,“还不错,主要是我的占卜方法比较特殊,我是用茶叶来占卜的。”




“茶叶?”


“没错,就是茶叶。”




男人调整了一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的母亲是英国人,她的家族世代都流传着用茶叶占卜。”



“最早的时候,西方是没有茶叶的,后来从东方传播过来的,这种神奇的叶子立刻受到了当时上流社会的喜爱。”



“人们认为茶叶是有疗愈的特性,后来经由当时很厉害的炼金术师之手后,发明了这种占卜的方法。”





刘耀文点点头,“我想问……”



男人及时的打断了刘耀文,“我这的规矩是在占卜之前,你要先买一个茶杯。”



刘耀文立刻意会,这就是变相的收费,“好啊。”






男人带刘耀文到后面的里间,里面放着很多架子,架子上是各式各样的茶杯,“挑一个吧。”




刘耀文一眼就相中了放在一角的一只瓷制茶杯,内壁是纯白瓷色,外面是复古的花纹。



“就这个吧。”


“好。”




“喜欢喝什么茶,红茶还是绿茶?”


“都可以,红茶吧。”


“好的。”





男人用红木制的小茶舀取了一些茶叶放到杯底,浇上滚烫的开水,“你要问什么呢?”



刘耀文看着热气升腾的茶杯,“我想问他还活着吗?”



男人看着刘耀文,把茶杯推向他,“等一下你边喝边想自己的问题,剩下三分之一。”




刘耀文看着杯子中的茶汤红艳,香气也很浓,应该是上好的红茶。



轻抿一口,味道也很棒。




刘耀文想着程以鑫的样子,一口一口的喝下这杯茶水,直到差不多三分之一才停下。



男人接过茶杯,轻轻摇晃了几下,顺时针转了三圈杯子,把多余的茶水滤了出去,将茶杯快速的倒扣在茶托上。



拿起杯子,接着蜡烛的光芒,男人开始读茶渣,大概过了三四分钟才开口,“他还活着,或者说他已经获得重生了。”






男人把杯子递给刘耀文,“你看,这是一只凤凰。”



刘耀文看着杯底的茶渣,只是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到什么凤凰。



“在这里,眼睛要虚焦。”




果然在男人的指点之后刘耀文看到一个非常抽象的凤凰。




“凤凰也叫不死鸟,每隔五百年都会浴火而生,杯底的凤凰周围全部都是火焰,可以看出他已经经历火焰,以全新的姿态重生了。”




刘耀文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酸酸的,有些疼,但大部分还是开心。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但是你要再买一个杯子。”男人狡诈的笑了笑。





刘耀文又选了一只白色内壁,外边绘的是土耳其风格花纹的瓷杯。




“我想问我还能再见他一面吗?”




男人重新开始冲茶,这次冲泡的是绿茶,碧绿的茶汤可以看到杯底的茶叶慢慢舒展开来。



绿茶的回甘不及红茶,苦涩的味道划过味蕾,奇怪的是刘耀文感觉越喝越苦,苦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男人接过茶杯,熟练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操作,这次的茶渣构成的是一个苹果的图案。




“怎么样?我还有机会再见到他吗?”


“有,但是是你支付不起的代价。”




男人拿过茶杯给刘耀文,刘耀文眼睛虚焦就看到了那个苹果图案。




“苹果这个意象通常和毒蛇一起出现,也就是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故事,毒蛇诱惑亚当和夏娃去吃这个苹果,虽然尝到了甜美,可以他们也要接受惩罚。”



“你如果非常相见那个人也不是没有办法,可结果未必如你所愿,明白了吗?”




刘耀文的眉头都要皱成一个团了。



男人握了握刘耀文的手,“看这里。”



“茶卜中不仅要看茶杯中的茶渣,还要看茶托中的,只不过通常不读茶拖中的茶渣而已。”



“这两个茶托中的分别是竖琴和奔跑的小狗。”



“竖琴说明他现在很幸福,而奔跑的小狗的意思是他也很想念你。”




刘耀文看着茶托中的那只小狗,“真的吗?他也很想我!”



“真的,这个图案的本意就是远方朋友的思念,所以他也在想你。”




“其实不如就这样也很好,哪怕分隔两地,但是彼此相互思念着,与其强求一个无法负担的结果,倒不如这样各自安好。”





“我可以带走这个茶托吗?”


“当然,这是你的啊!”




“谢谢你!”


“不客气,欢迎下次光临!”




刘耀文走后男人重新为自己冲了被茶水,喝完后倒扣在茶托上,杯底是一个水果篮的图案。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外面自言自语道,“看来最近的生意会很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