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安】匡提科随笔_01
秀零,FBI研修Paro
*引用部分来自《联邦调查局国家学院训练班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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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美国联邦调查局下设国家学院(FBINA),
为加强执法合作及国际交流,
每年举办四期研修课程,一期十周,
邀请全美及他国资深执法人员参训。
我的名字是约翰A史密斯,隶属于USSS(美国特勤局)。
此刻,我正深陷在难以置信之中。
我往左看了看,又往右看了看。所有人都正露出和我一样的表情——这些精英们,来自各大郡市警局,陆海空军事单位,见多识广的高阶警官和绩优佐警——
“耶稣他妈的基督啊。” ...
秀零,FBI研修Paro
*引用部分来自《联邦调查局国家学院训练班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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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美国联邦调查局下设国家学院(FBINA),
为加强执法合作及国际交流,
每年举办四期研修课程,一期十周,
邀请全美及他国资深执法人员参训。
我的名字是约翰A史密斯,隶属于USSS(美国特勤局)。
此刻,我正深陷在难以置信之中。
我往左看了看,又往右看了看。所有人都正露出和我一样的表情——这些精英们,来自各大郡市警局,陆海空军事单位,见多识广的高阶警官和绩优佐警——
“耶稣他妈的基督啊。”
我身旁的大兄弟用难以置信的气音说。其实我也不认识他,姑且称呼他约翰B史密斯好了。他用那种气音继续说道:
“现在的日本警察都长这样吗?”
研修地点位于美国维吉尼亚州匡提科镇,
参训学员总数约为两百余名。
大部分仍来自美国本土警察或情报机关,
来自他国的国际学员只占其中10%左右。
现在是研修开幕的第一天,国际学员自我介绍的环节;这时至少应该要进行热烈的鼓掌,但我身边的两百人全都陷在诡异的沉默之中。在这座向往已久的、FBI学院华丽的大礼堂里。
“我的名字是降谷零。”
那个来自日本的警察说。他站在讲台前方,大方地把手放在胸口。
“Furuya Rei。如果姓氏不好发音,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Rei。我旁边的约翰B像是被下咒一样如梦似幻地重复:听起来很像什么虚拟偶像的名字。
“这真的不是什么最新型态的侵略行动吗?”
某种软实力的文化武器,使用美丽的AI人物对美国进行渗透,动摇我国军心,试图让我们沉迷于这种虚假的魅力之中——
国际学员名额基本上为一国一位,
须先通过该国内部之遴选程序、
再由FBI进行英语面谈及测试后,
方可正式取得赴美研修的资格。
综上,国际学员可谓其出身国的
警察实力及形象代表。
简单来说,在这十周的研修里,国际学员原本就很容易成为焦点。说是少数派的优秀也好,外来的新鲜感也罢;总之国际学员备受众人注目是很自然的事。
但是,该怎么说呢。这个降谷受到注目的原因,我目前觉得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
准确来说,很难想像他居然是个日本人。金发,蜜糖色的漂亮脸蛋,蓝灰色眼睛;这种配置怎么看都不合理。英语发音也很标准,我想他顶多就是混血吧,毕竟真的不像东方人。可能是异国迷宫的十字路口那种风格。
“他有二十岁吗?”
站在我另一侧的警官灵魂提问。这位姑且称之为约翰C史密斯。
必须得有吧,我迟疑地回答。虽然这可能是降谷零唯一和东方人相似的地方了:看不出年龄的长相。如果这时有谁说“是不是隔壁的大学生闯进来了”,我可能会回答“感觉他主修艺术史或心理学呢”。
“那么未来十周请多指教。”
漂亮的大学生说。他在讲台上低了一下头。
我身旁的约翰B大力鼓起掌来。带着已经完全入迷的眼神,还有人热情地吹口哨——振作点,我真想摇醒这些人。再怎么漂亮也是男人啊,你们能不能矜持一些。
降谷笑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往我看了过来。就在他轻轻歪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他耳边翘出一小撮金发,像某种小动物的耳朵俏皮地动了一下。
……
现在我也开始身不由己地鼓掌了。啊啊。
日本警察还真是可怕啊。
002
研修内容主要分为三大主轴,
包含专业学科、体能训练及社交活动。
专业学科须于事前进行网上选修,
第一类为领导统御能力发展,
共有四门课,需至少选修一门。
我的名字是约翰D史密斯,隶属于NSA(美国国安局)。
此刻,我正深陷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之中。
当然关注的对象并不是我。我只是被天使光环照耀的幸运人类:那个震动开幕典礼的降谷零就靠在我身边,因为我们选了相同的第一堂课,他似乎打算和我一起走到上课的会议室去。
“哦,”他看着我的课表说,“你还选了《侦讯技巧及非口语行为分析》。”
我没有选这个,他用自然的口气继续说。你应该不需要吧,我在心里回答。你好像已经很擅长看穿別人了。
是的,基于某种难以描述的直觉,我完全不认为他有表面上那么亲切。微笑的样子也没什么温度,事实上我甚至感觉他对这里,或者说对FBI,怀着一种奇妙的——我说不上来。要说敌意也没那么严重,如果说是竞争意识,他又看上去很轻松。
难道他不喜欢美国吗?我知道有些特别爱国的警官也会有类似的情怀。或许他就是那种类型吧。
明明排斥美国,却还是来了研修。真是个奇怪的人。事实上取得研修资格可说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遴选、审核、面谈、签证,他想必已经为此付出了巨大的心力。
不。等等。如果有所属机关的特别推荐,也就是特殊背景……
在刚才的自我介绍里,他只提了一句自己来自警察厅。当然没有人听过他的名字,但我对他的姓氏有点印象。
降谷零。在亚太地区的情报工作里偶尔能看见,这个姓氏属于一个国际知名的外交官。日本内阁的前任外相,在任内频繁出访美洲国家的降谷正晃。
但我记不太清这个降谷正晃长什么样了。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儿子。或许是远房亲戚,也可能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毕竟我眼前的降谷零一副异国美人的长相,很难想象传统的日本门阀会容许混血的继承人出现。
……
算了,真是复杂。我也就想想而已。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没必要非得挖出人家的背景。
而会议室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降谷零把手放上门把,转头对我笑了一下。
终于要开始了,他说。我很期待呢。
“真是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的……如果申请的时候能有什么背景就会轻松很多了。”
我看你不太需要上课了啊。你明天就直接去教大家怎么看穿犯人吧。
专业学科第二类,共有24门,
需从中选修四门,清单如下:
一、毒品、社会和现代缉毒策略
二、犯罪未来趋势分析及因应
三、执法干部的网路威胁概况解析
四、重大事件领导统御:危机谈判
(下略)
“你为什么选这门课?”
我问。降谷正好打开眼前的平板,点进课程系统。清单上第十一项写着这门课的主题:如何领导具有风险顾虑的部下(Leading At-Risk Employees)。
嗯,降谷说,一边在系统里滑动着签到。可能是因为我的部下不太省心吧。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很可靠,但偶尔也会在潜入中发生喊我本名这样的失误……我想知道是不是我的领导方针出了差错呢。”
不过他给我带来的风险并没有那么大就是了。降谷补充。
“至少没有造成卧底暴露之类的后果,所以我已经很知足了。”
说出这话的同时,他似乎无意地往讲堂彼端看了一眼。那里的警察们注意到他的目光,纷纷对他抬起了手。在这群友好的约翰EFGHI史密斯当中,只有一个人露出了僵硬的神色。
我认出那是安德烈卡迈尔。和降谷零这种资料有限的国际学员相比,我对美国本土学员的背景更熟悉一些。工作性质使然,NSA对本国的执法单位多少有所认识;对FBI也不例外。
安德烈卡迈尔。FBI犯罪调查部门,曾经被派驻日本、在破获某个组织时立下功劳的探员。但是据说他当时前前后后出了不少差错,这一次也是因此才自愿申请来研修,可能是某种自我精进的再教育行动。
“Rei!”
而某个约翰隔着半个会议室热情地招呼。降谷见怪不怪地挥了挥手,好像已经很習惯这种自来熟。
研修也才刚刚开始而已啊。日本的侵略行动这么快就生效了吗?
不过,我看见卡迈尔的脸色又变了。在那里有一种很微妙的——是了,就像流下来的冷汗那样,某种竭尽全力也无法压抑的东西。
我觉得有点新奇。这个魁梧的大块头,一副凶恶的长相;我仿佛看见哥斯拉正对着一只折耳猫露出恐惧的神情。
“怪物。”
远远地,我看见卡迈尔用口型嘀咕。其他约翰们仍然忙于隔空吸猫,有人侧过头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没什么。接下来卡迈尔就不肯开口了。降谷神色自若地眨眨眼,継续对我说:我只是开玩笑的。
“具有风险顾虑的部下——我想这个风险应该不是针对上司的意思吧。毕竟也有那种特别嚣张的人,就算部下惹出麻烦也能成功脱身……”
虽然不确定为什么要在说这种话的同时看向卡迈尔,不过我也无暇疑问了。因为就在这一刻,这堂课的讲师终于走了进来。
西装、白色胡子和眼镜,知名的FBI面孔。这位年长的绅士环视会议室,和蔼地露出了笑容。
“我是詹姆斯布莱克,”他说,“FBI总部的助理副局长。很高兴见到大家。”
各科上课次数约20次,每堂课2小时;
授课讲师多为具有博士学位之学者,
或实务经验丰富之FBI现职及退休干员。
此外,亦会邀请客座讲师进行分享。
我很快发现降谷是对的。
如何领导具有风险顾虑的部下——这指的是部下本身具有某些危险的、需要注意的特质,而不是他们擅于惹出麻烦的意思。詹姆斯一边打开投影屏幕,一边说道:这门课的教学目的。
“是为了让各位了解,当你的部下或同仁表现出不稳定的征兆,比如酗酒、药物成瘾、焦虑、忧郁或自杀倾向时,你身为一名执法干部应该如何应对。”
不稳定的警察。这份工作几乎每一秒都可能带来创伤:任务失败,血腥场景,不得已的杀戮,被迫直面的死亡。人们以为那些心理素质不够坚强的自然会被淘汰,但更多的人只是忍耐。
沉默着,继续活着,似乎一切就这样过去了。那些被称为最适任的,或许只是最擅长忍耐的。忍耐最久的就是最痛苦的。
创伤并不是简单的事,詹姆斯继续说道:坚强并不是简单的事。
“痊愈和遗忘也不是。在你担心部下的阴影之前,甚至可以先想想自己有没有同样的问题。”
所有人都背负着过去。犯下的失误,回不来的人。现在会议室里的气氛似乎沉重起来了。
确实不是一个非常快乐的课题。但我身旁的降谷似乎没什么反应,他就只是看着讲台,漂亮的眼睛是一片淡然的海。破晓之前,泛起蓝紫色的天空下,阴云散开的微凉的海。
这个人成为警察之后,也有过什么创伤吗?
“因此,”
詹姆斯的语气仍然很平和:
“在研修结束之后,希望各位都能及时发觉创伤事件造成的异常变化,再对这些警讯作出正确的反应。”
首先我们做个情境讨论。他按下遥控器。会议室里的灯暗了下去,屏幕浮出白光。
“这是我最得力的部下。他同意我在这门课里使用他做为例子。”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啊,我听见女士们轻声惊呼。窃窃私语像浪潮一样幅散开来,夹着一些美国人向国际学员解释的声音。这是我的上司!卡迈尔大惊失色地站起身。坐下吧朋友,旁边的约翰拉住他。
“我知道,他是——”
赤井秀一。FBI最强悍的狙击手之一,被冠以王牌称号的天才。就像卡迈尔说的,他也曾经被派到日本,参与了歼灭那个组织的计划。回国之后他似乎去了FBI的重大事件组,现在应该隶属于战术行动科。
“那个科底下也管SWAT。”
我听见有人对国际学员如此介绍。果然对方发出了解的声音。
SWAT。在全球都很知名,美国首创的特警部队。其实联邦各大执法机关都设有类似的部队,不过FBI的SWAT可以优先介入跨州罪案,同时和其他战术单位联合行动。
该怎么说呢,简直是把所有帅气的名词强行组合在一起,然后直接往人脸上砸过来那样。我想赤井秀一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关于他的传闻实在太多了。甚至有人说这几年风靡美国的电影——绯色的搜查官系列——男主角就是以他为原型。据说这部片的编剧曾经承认过,自己是认识了某位FBI之后,才写出主角殉职又回归的桥段。
谢谢各位热烈的反应,詹姆斯像谦遜的宠物博主那样低了低头。
“就像刚才说的,这是我出色的部下。但是有一阵子他也是很让我头痛的。”
或许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他继续说道。
“从一开始就有点叛逆……毕竟那时也只是个年轻人而已。”
确实如他所说。照片里的赤井秀一看上去非常年轻,甚至还留着及腰的长发;黑色的,扎起高马尾显得野性而漂亮。如果只看背影的话,或许会被误认为身材高挑的美人也说不定。
“正脸也很美啊。”
降谷心不在焉地接话。他托着腮,眼神仍然望着前方,于是我发现我的上一句话其实脱口而出了。
说得也是,我回答。虽然不知道我们为何要在这里讨论一个男人的长相,但是赤井秀一确实长得很好看。比起银幕演员塑造的硬派形象,这位绯色的搜查官本人似乎更偏向俊秀的类型。可能是东洋血统的关系吧。
年轻的赤井秀一。他从照片里看着我们。快门按下的瞬间他正点起打火机,可能是抽烟被谁阻止了,他眼中露出厌烦的神情。即使如此依旧很有美感的绿眼睛。
那时他刚刚结束一次卧底任务,詹姆斯说。
“但是任务出了一点意外,原定要抓捕的罪犯没有现身,而且他自己也暴露了。我不得不强制他回到FBI……”
那一阵子我认为他的状况并不好。詹姆斯又按了一下遥控器,投影片上出现明尼苏达人格测验(MMPI)的报告。
我身旁的降谷轻笑了一声。居然给他做这个啊。
“真的没有做到一半就不耐烦吗?”
这个测验有五百多道题。我重新望向屏幕。虽然不清楚这些题目是不是真能呈现出某人的内在世界,但我还是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正在窥探什么秘密似的。
不过,赤井秀一的内在世界显得有点乏味。控制力和社会责任都拿了很高分,外显性焦虑的低分提示受试者具有冷静的性格。唯一引起注意的项目是偏执,但剖析图显示那只是孤独或警惕的特征。鉴别是否诚实作答的量表也完美通过了。
“就如各位所见,所有心理测试的结果都很正常。他的工作也没有出过任何状况。”
詹姆斯说:即使我确实认为有哪里不对劲。
“但也找不到足以介入的空间。直到……”
投影片又换了一张。这一次秀出了电影海报;就是绯色的搜查官殉职那一集。
原来如此。这是官方承认了那个原型理论就对了。
好了,詹姆斯宣布:以下是讨论时间。
“如果你手下有一名这样的探员,你怀疑他正处在压力情绪之中。比如他变得不爱说话,或是经常在任务中擅自涉险,这时你无法排除他具有封闭或自毁的倾向——”
简直和电影剧情一模一样。我快要猜到后面的题目了。
“然后他提出一个行动计划。成功的机率和风险一样大。只要稍微闪失就可能送命,他试图让某人对准他的头开枪。”
Furuya。詹姆斯突然点名。降谷托着腮的那只手俐落地举起来:
“布莱克搜查官?”
请叫我詹姆斯,对方和善地回答。各位可以放松一点,这是个非常自由的讨论。
“假设你是他的上司,在前述的情境之下,你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嗯。降谷思考的时间几乎像不存在那样。他答道:
“我应该检阅他的执行档案,评估他是否需要过渡培训,并了解他在计划过程的表现与动机。此外,我也会寻求人道监督及辅导资源,尽早选择适切的EAP方案。”
……非常好。詹姆斯露出介于微妙和有趣之间的神情。
“你预习了参考资料是吗?这是FBI学院领导与沟通部门在书中提出的建议。”
第五章的十到十六行,降谷格兰杰同意。詹姆斯笑了。
“如果不照书上回答呢?”
降谷的眼神一下子变了,我看见那里闪出热切的光芒。像是突然非常高兴的。
那我当然是先痛打他一顿,他激情地表示:让他那愚蠢发热的脑子冷却一点。
“接着把他赶出日本。如果他实在非常想死的话我也可以代劳,对准心脏都不是问题。我一定——”
折耳猫做出了哥斯拉的发言。好像连耳边那两角小小的金发都高昂地飞了起来,我目瞪口呆。我想赤井秀一本人如果在这里,应该也对自己的遭遇目瞪口呆。
所以在日本,警察其实是这样的吗?如果我在日本,当他的部下,只要我说想死他就会送我上路吗?
詹姆斯呵呵地笑了。这样啊,他说。好像部下被杀掉也是很平常的事,是那种慈祥的爷爷放任小猫抓坏布艺沙发的笑容:
“不愧是日本的铁血政策呢。但我个人通常不这样做的。”
太遗憾了,降谷回答。现在他那对金色的小猫耳又垂下来了。
不过,詹姆斯继续道:这个状况并没有标准答案。
“因为每个人的创伤都不一样。他们展现出来的风险征兆也不一样。接下来的十周内,我们会讨论一些原则上通用的做法……”
“嘿,詹姆斯!”
另一只手举了起来,好像是某个热情的女搜查官。称她为珍妮A史密斯好了。她问道:
“那你后来是怎么处理赤井秀一的?”
哦,詹姆斯露出回忆的微笑。我什么都没有做。
“因为我当时想,如果阻止他去冒险,或许他是不会死没错……但是如果让他去的话,他整个人都会活过来的。”
因为这种事而活过来吗?我想着赤井秀一在照片上厌世的眼神。在我所工作的单位里,更多是保守派和追求稳定的人。或许像他这样的狙击手——这些探员,活跃在第一线的——会是另外的那一种人吧。挑衅、危险、势均力敌的战斗,只有遇到这些东西才会兴奋起来的人。
“就是那种,被情人狠狠甩了之后,再见到她反而会非常愉快的人呢。”
……?
要是再也见不到她的话,就没有让她付出代价的机会了——詹姆斯又说。他仍然带着那种放任小猫乱搞的笑容:
“就像刚才说的,每个部下的状况都不一样。确实了解对方也是很重要的一环……我想着他应该就是那样的人吧。所以我就任由他去了。”
不,那样是哪样?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我已经搞不明白了。
不过没关系,我也没有非常想要明白。我想着那张照片,赤井秀一冷漠的绿眼睛。好像多问一句都不行那样,有些人就是会把【别和我说话】写在脸上。也可能是【别过来】或【我们没有必要认识彼此】。
我乐于和这种人保持距离。反正我如果真的很想了解他,只要去看《绯色的搜查官》就好了。
“那么原则上,这门课会以双向讨论的方式进行。”
詹姆斯结束了赤井秀一的话题。他说:接下来我想再邀请一位……
“如果你或你的部下有过类似的经历,希望你能和大家分享。风险本身也可以,事后的处置也可以。”
一时没有人自愿。于是他看了看名册,“嗯,史密斯?”
我斜后方的约翰J应了一声,开始发言。这时我意识到一件事:就在不久之前这个讲师点了降谷的名字,但他当时好像没有看名册。
也就是说——
“詹姆斯原本就认识你吗?”
我忍不住问。啊啊,降谷随意地回答:我们见过。
“他不是说FBI之前来了日本吗?那是违法的。后来搜查许可是我发给他们的。”
哦。我心里有点惊讶。似乎降谷在日本的位阶比我想像的更高。
所以你也认识赤井秀一吗?我又问。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降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认识?他用奇妙的语气复述。
“我,认识,赤井秀一吗……”
大概是身为日本人的关系,他念起赤井的发音和其他人不同,带着一种正统而优美、日式的韵味。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笑。或许我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降谷像是努力正色但仍然忍不住笑那样,轻轻地咳了一声。
“算是吧,”最后他回答,“我认识他。”
研修中各学科均受美国UVA认证,
结业后会颁发刑事司法教育学分证明。
为符合该校对于认证的要求,
研修中各科的作业份量都相当沉重。
确实非常沉重。研修开始才没多久我就统计出来,在我所修习的六门课程中,大大小小需要缴交的各种报告总共有三十五项。
比如詹姆斯好了。他要求我们必须在这周内提出两份简报,分析自己单位对于PTSD的防治政策,找出值得反思的部分,再利用课堂内容研拟出改善方针。另外还得分组准备一场辩论,主题是【警察酗酒:一种疾病或一种选择?】
当然,即使如此也无法解释我为什么还在图书馆。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按照我想象中的行程,这个时间大家早就该讨论完酗酒的警察到底是怎样,然后回宿舍睡觉。
但事实是图书馆好像变成交谊厅了。我眼前的精英警官们变成了合宿夜晚的小学生。一半的女士们还在热烈谈论赤井秀一;话题包括但不限于他的脸,他最近参与的案子,他(在我看来真的很乏味)的人格测验。有来自英国的搜查官说起他的父母,据说是MI6的传奇人物。
没错!卡迈尔大声说道:绝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基因!
“电影的选角根本就没有体现出——”
可以了,知道你是过激粉丝了。我百无聊赖地转开脸,看见降谷坐在长桌的另一侧。好像不需要睡觉也不打算指出大家效率低落的样子,他就只是一脸平静地敲着电脑,可能在做自己的报告。中间还不时耐心应付另一半女士的问题,比如他的刘海是天生就会交叉,还是某种东方神秘现象。
我欣赏他。就是那种自扫门前雪但扫得很干净的人。
“看来你也不打算参与那里的话题。”
我说,一边靠过去寻求共鸣。降谷轻笑了一声。
“你是说FBI影评人协会吗?”
就连服化设计也不对!协会主席仍然在那里激昂地发言:赤井先生从来不穿那种白衬衫!
降谷的视线又移回了电脑上。有点难判断他在想什么,或许他没有看过《绯色的搜查官》。白衬衫啊,我听见他自言自语。
我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下电影海报的样子。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男主角是穿白衬衫的吗?或许穿着西装吧。
就像——
那一头的珍妮B史密斯说道:就像007一样?
“《绯色》的每一集都会换女主角吧?他本人也是这样吗?”
那当然,卡迈尔一脸骄傲地回应。赤井先生可是非常受欢迎的。
“少说也换过一百个!”
别开玩笑了。过激也要有个限度,你是青山刚昌吗?
而降谷浅浅打了个哈欠。他关掉屏幕上的视窗,一边站起身来。抱歉各位,我听见他说:我好像突然有点想睡了。
“肯定是时差的关系。辩题我们明天再来讨论吧?”
噢。搜查官们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有些珍妮露出害羞的神色。没问题,另一些珍妮大方回应。于是降谷就这样走了。
晚安,沿路有约翰对他说。只有卡迈尔仍然在他经过时露出僵硬的表情。还真是作息规律的模范生,我身旁的约翰说,一边望着降谷消失在门口。某种介于调笑和咋舌之间的语气:现在明明还很早啊。
“亚洲人都这样吗?他不会连报告也做完了吧。”
他说对了一半。其实现在已经不早了——但是降谷确实把他的报告全做完了。我打开上传简报的共同云端,看见那里头只有他的档案。
而詹姆斯的所有要求都规整地完成了。甚至还举了满满一页的例子。看上去是降谷在日本经手的案件,当时他的部下Kazami(本名)正在追缉一个名叫Okiya(化名)的罪犯。对方穷凶极恶手段残忍,高速追逐之中对警车开枪,造成一些惊悚的爆胎和追撞。很显然降谷的部下因此获得了大量阴影。
后面就是长长的心理疏导,防治政策,反思的方针。流程图和参考资料,无可挑剔的论文。我旁边的约翰们凑上来看了一眼。
哦,有人感叹。Furuya。
“他可真是……”
按照FBI的研修标准,结业时要在所有科目都取得B-(八十分)以上的成绩才算合格。和体能训练相比,这些文书作业向来是更让人头痛的项目。
看来他大概想拿全A吧,某个约翰评价。他们总是如此,另一个约翰耸耸肩。不是有这样的笑话吗?
“如果一个亚洲人(ASIAN)没有了A,那他还剩下什么?”
其实我没有听过这个笑话。不过与此同时,有人在我身后答道:
“原罪(SIN)?”
自然而漫不经心,似乎从一开始就参与了这场闲聊,那样的口气。但所有人都僵住了。我也非常确定,直到刚才我身后都没有任何一个人——
“赤井先生???”
我眼前的卡迈尔好像石化了。平时警戒的直觉都不知为何没能发挥作用,所有的警官们和我一起生硬地、缓慢地回过了头。
“你好啊,卡迈尔。”
赤井秀一说。他单手撑着我的椅背,一边微微歪过头。这个男人——在今夜引起热议的,一分钟前还只存在于谈话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这里。就站在我面前,深夜两点半的FBI学院里。
真人,活的,并且帅得不可思议。我确信我观赏他年轻的照片时并没有这种震撼的心情。
“赤、赤井先生……”
卡迈尔好像没有其他台词了。但不是那种热泪盈眶的,见到心爱的上司因此说不出话的;相反地我看见他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
赤井秀一笑了。和照片上冷漠而压迫的样子不同,此刻那双绿眼睛几乎显得轻松。但卡迈尔像见到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那样抖了一下。
“你刚刚是说,我换了一百个女人吗?”
赤井问。不!应该说对!但是——!现在卡迈尔已经语无伦次了。在这个慌乱的男人面前,他的上司仿佛示意着“可以了”那样,稍稍抬起了左手。既像纵容又像无可奈何的动作。
我看着他漂亮的左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很显然经年握枪的惯用手。
“该怎么说呢,卡迈尔……”
赤井的语气也仍然很轻松。只是不晓得为什么,他的眼神朝门口望了过去。
“你可真是擅长给我制造风险的部下啊。”
就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在他的无名指上。
我看见一只银色婚戒轻轻闪烁了一下。
tbc.
没什么剧情的轻松小故事,希望很快就写完
【GGAD ABO】Nirvana(二十九)
事实证明,你压根就别想给一个多嘴多舌的小孩子念完一个故事……甚至,哪怕一个词组。
“这个男巫的钱是哪来的?”夏洛特问,“是他继承来的吗?”
“我想,也许你说的没错,是继承来的。”阿不思回答,刚要继续往下读,夏洛特又问,“那他这么富有,他有城堡吗?”
“根据后面的故事,他应该拥有城堡。”阿不思说。
“他很英俊?”夏洛特看了看那颗跳动的黑色心脏,“他有多英俊?他是金发吗?还是黑头发,红头发,蓝头发?”
“世上没有蓝头发的人。”阿不思真是富有耐心,“但你以后可以把头发变成你喜欢的颜色,等你学习了人体变形术,这就不会太困难。”
盖勒特发出一声嗤笑。
“哦,我觉得金发很傻。”夏洛特靠着阿不...
事实证明,你压根就别想给一个多嘴多舌的小孩子念完一个故事……甚至,哪怕一个词组。
“这个男巫的钱是哪来的?”夏洛特问,“是他继承来的吗?”
“我想,也许你说的没错,是继承来的。”阿不思回答,刚要继续往下读,夏洛特又问,“那他这么富有,他有城堡吗?”
“根据后面的故事,他应该拥有城堡。”阿不思说。
“他很英俊?”夏洛特看了看那颗跳动的黑色心脏,“他有多英俊?他是金发吗?还是黑头发,红头发,蓝头发?”
“世上没有蓝头发的人。”阿不思真是富有耐心,“但你以后可以把头发变成你喜欢的颜色,等你学习了人体变形术,这就不会太困难。”
盖勒特发出一声嗤笑。
“哦,我觉得金发很傻。”夏洛特靠着阿不思的肩膀,目光挑衅,“我在孤儿院时听嬷嬷说,很浓的金头发智商低,除非你头发颜色比较浅,比如我这样。”
“头发颜色和聪不聪明没关系,”阿不思翻过那页黑心脏,下一页是那个男巫,有个尖翘的下巴,“男巫发现,一旦他的朋友陷入爱情,就会变得喜欢打扮……变得愚蠢。”
“他居然还有朋友?”夏洛特尖叫,“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阿不思饶有兴趣地和她讨论——他一点也不着急!盖勒特无聊至极,干脆离开了客厅,在房子里溜达几圈,去花园检查保护咒语。几只小仙子在盛开的牡丹上随风摇摆,见了他就傻乎乎地咯咯笑。他恶声恶气地说,“当心点儿——别被乌鸦吃了。”
他回到客厅,阿不思显然没办法讲完那个故事,他在和夏洛特堆积木,哈金斯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本画册,肥胖的蚯蚓在山脚下蠕动。“哦,”小女孩看到盖勒特就夸张地捂住嘴,“毛心脏!”
“事实上,我不得不沉痛地告诉你,”盖勒特沉下脸,“我没有心脏这玩意儿。”
“你不是人吗!”夏洛特惊叫,往阿不思怀里钻,“阿不思,他说他没有心!他肯定是吸血鬼、僵尸——”
“我是个鬼。”盖勒特举起手,“今天晚上——”
哈金斯愣了愣,猛地跳起来逃出了客厅。哭嚎声在隔壁传来……阿不思一个劲对照顾孩子的那位女士道歉,盖勒特确信,要不是他是个外国官员,他肯定会被赶出去。
“哈金斯受过惊吓,”阿不思站在花园外的路上,夏末的阳光温柔地笼罩着他,“盖勒特,别吓唬他。这是第二次了。你为什么不能表现得友好一点呢?我知道你没那么讨厌他们。”说着,他舔了舔嘴角,这是个新添的习惯,以前的阿不思只喜欢玩弄大拇指。盖勒特注视着阳光中的红发青年,大概因为体质的原因,他比记忆中要矮一些,腰背细瘦单薄,脸颊更圆润,唯有那双蓝眼睛依旧明亮锐利。
“对不起,我心情不太好。”盖勒特慢吞吞地道歉,“我就不该来。”
“想想我们的年纪,”阿不思把一只困在蜘蛛网里的小仙子拎起来,放到牡丹花里,“成熟点儿——你伯父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我和他谈过。”
“是啊,他特别明事理。他肯定你是最聪明的巫师,对你的新论文大加赞扬——他还为你是个混血而深感惋惜。要是他能发明一种净化血统的魔咒,他一定先在你身上用用。”盖勒特抓了抓头发,烦躁地踢开几颗小石子,“别劝我什么‘慢慢改变他们的观念’,他们就是群崇尚血统的白痴。你敢相信吗?他们为了保持血统纯洁,宁可和堂姐妹堂兄弟结婚。我以前就非常憎恶他们,同样,他们也讨厌我。我们彼此厌恶。”他看了眼阿不思紧抿的嘴唇,“我不是想和你吵架,但我心里不舒服。”
“他们的观点是很陈旧,但并非冥顽不灵。改变人们的观念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阿不思说,“我曾努力了几十年。”他抬起头,蓝色的天空飘荡着白云,“天气不错,去公园逛逛吗?”
“不了,我想回去睡觉。”盖勒特疲惫地说。
“我希望你能开心起来,”阿不思叹口气,“我们谈一谈,好吗?”
“你想看到我怎么开心?穿着裙子跳康康舞吗?”盖勒特招招手,示意阿不思跟上来,“麻瓜的伦敦很无聊,其实魔法世界也一样。活着——吃饭、喝水、睡觉、上班。看似有意义。”
“你可以去柏林。”阿不思说。
“柏林?为什么?满地尿渍。”盖勒特抱怨,回头发现他红发的同伴一脸促狭,“哦,饶了我吧。”他捂住脸,“我解释过一万多次了!”
阿不思轻笑,“还有奥地利。舞会休息室里很有意思,嗯?”
“休息室里的破事是真的。”盖勒特实事求是地说,“我不信英国没这种事。这世界的人类更疯狂,你感觉到了吗?他们被信息素牵制,像沉浸在情欲中的木偶,每时每刻脑子就是交配,脑浆都是精液。你看看那个小丫头,叫夏洛特的——”
“她叫海蒂。”阿不思纠正道,“我也说过一万多次了。”
“管她呢。好吧,海蒂,她才这么小,就喜欢闻你的脖子。”盖勒特翻个白眼,“她特别针对我。梅林,她满四岁了吗?”
“她没有针对你,是你老瞪她。”阿不思摸了下脖子,“她才这么小,是感受不到信息素的。而且我也处理得很好,从来没出过任何问题。”他最近刚刚修整过头发,蓬松的红发云朵般堆在肩头,遮住了脖颈后的腺体。“今年圣诞节我不打算送你毛衣了,你不如猜猜我——”
“你去见那个玛奇班的侄子了吗?”盖勒特打断他的话,“还有西尔瓦努斯·凯特尔伯恩,你们还在一起吃午饭?还有魔法部那个傲慢的特拉弗斯……阿不思,别总谈我的生活了,来聊聊你自己的吧,怎么样?”
日本早期网王同人展摊位数据存档
看到太多妹子被当年那个谣言蒙蔽过,我就上锤了,以后谁再说TF在日本不红就甩数据打她们脸,不要以为杀网早期数据没存下来就可以信口雌黄,开放授权可以随便搬运。
主要列的是03-05年杀网巅峰期的数据,数字比较好看,近年的只剩十几二十摊甚至个位数太寒碜就不算了。就这两年网王糊的这状态,TF也算是菜鸡互啄中的第一了。
以下这些锤是为了证明TF在11区的人气,非引战,回复中不要讨论其他拆逆。(我知道有几个数你们看了可能会非常惊讶,我懂,我当初也很震惊……)
【C66,TF总数164摊】
C66是日本2004年8月份的夏季comic market,当时杀网在11区如日中天,正值鼎盛,C66...
看到太多妹子被当年那个谣言蒙蔽过,我就上锤了,以后谁再说TF在日本不红就甩数据打她们脸,不要以为杀网早期数据没存下来就可以信口雌黄,开放授权可以随便搬运。
主要列的是03-05年杀网巅峰期的数据,数字比较好看,近年的只剩十几二十摊甚至个位数太寒碜就不算了。就这两年网王糊的这状态,TF也算是菜鸡互啄中的第一了。
以下这些锤是为了证明TF在11区的人气,非引战,回复中不要讨论其他拆逆。(我知道有几个数你们看了可能会非常惊讶,我懂,我当初也很震惊……)
【C66,TF总数164摊】
C66是日本2004年8月份的夏季comic market,当时杀网在11区如日中天,正值鼎盛,C66是杀网这么多年总摊位最多的一届,2128摊,史上第二仅次铠传。
另外04年连载才刚进行到关东立海战,所以还没有四天宝的CP,立海的cp数量也不多。
先上壁摊,杀网C66壁摊数共计92,只要大手登录卡上提到了该CP都统计在内,只列了两摊以上cp。
冢不二:14
乾海:12
凤宍:11
忍迹:11
不二冢:8
仁王柳生:5
大石菊:4
真幸:3
桃越:3
慈忍:3
冢越:2
越冢:2
不二菊:2
真仁:2
赤观:2
周裕:2
凤宍风:2
迹部中心:2
慈迹:2
T受:2
千亚:2
普通摊位:
※CM一般是把每个角色受的摊位都放在一起,由于摊位数量太多,只统计登录在受的摊位中被提及的CP数。
如TF只统计登录在不二受摊位下的数目,若在大石菊摊位或真幸摊位中提及则不算在内。
※有的摊位没有标注cp,若在CP相连的摊位之间,则算作该cp的摊位。
如某个摊位的登录卡上只有幸村的画像,没有注明cp,如果前后都是SY的摊位,则该摊位也算入SY的摊位数内。
【青学】
冢不二:150
菊不二:34
越不二:17
河不二:22
桃海:16
乾海:83
越冢:86
不二冢:56
迹冢:33
乾冢:27
大石菊:72
不二菊:51
越菊:27
冢越:120
不二越:69
桃越:42
菊越:35
迹越:14
【立海大】
柳仁:28
真幸:25
仁柳:23
【冰帝】
忍迹:133
冢迹:17
千迹:36
慈迹:20
桦迹:13
忍岳:23
凤宍:134
迹宍:21
慈忍:36
迹忍:25
【他校】
迹神:33
千亚:25
迹千:12
【Endless King 2003年10月13日北条主催TFO,442摊】
【テニスの王子様2004年全国大会Ω 】
2004年网球王子第一回全国大会同人专场(就是网王only),青学部分摊位统计。前五CP:①塚不二 132 ②乾海 83 ③塚越 78 ④越塚 48.5 ⑤大石菊 45.5
【夏comicTF网王内部cp排位】
11区就是开放,居然有人写学术论文论这十几年来POT同人作品的发展,以同人活动中影响力最大的夏comic为例,pot的全盛时期是自动画开播以来在04年达到了2128 SP的最高峰。TF自00年到11年在夏comic的POT类别的排位:2位→2位→1位→1位→1位→1位→2位→2位→3位→3位→5位→2位。非常有人气了~
【05春comic和夏comic数据】
这个是台湾zucca大很早以前也是为了破洗脑包发出来的,这里的春comic据说是冬comic的前身,夏comic需要抽选,是11区每年规模最大的同人展。
这个表有拆逆,看看就好,我个人并不希望跟逆家算在一起,更何况还是一个拖后腿的逆家。
05年夏comicTF加壁摊共89摊排名杀网内部第一,也跟上面的信息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