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かみくま かみくま 的推荐 sophie97091.lofter.com
墨娘娘
就像从未存在的红色, 那不过是...

就像从未存在的红色,

那不过是脑海中的幻觉。

我们不要在这里,跟我回去十八岁,躲到台大校园杜鹃花丛下,不要被命运找到。

但是我无法避免十八岁那一年对警告置若罔闻,我了解我自己,我如果重回十八岁,我仍然会从杜鹃花丛中冲出来,对命运说,我在这里。

就像从未存在的红色,

那不过是脑海中的幻觉。

我们不要在这里,跟我回去十八岁,躲到台大校园杜鹃花丛下,不要被命运找到。

但是我无法避免十八岁那一年对警告置若罔闻,我了解我自己,我如果重回十八岁,我仍然会从杜鹃花丛中冲出来,对命运说,我在这里。

介雨结泽

成田亲口承认的异世界同人果然不同凡响

结尾的扔外套➕专门交代,这是什么老夫老妻啊啊啊啊啊

小静到临的书店里谈事情,临就打烊谢客了,其中深意真的好品

还有临真的好美,老板我爱了(馋哭

临老板的小动作都好可爱好可爱,熟悉的口癖也好可爱好可爱,穿着毛茸茸披风好可爱,被众人围着的感觉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呜呜呜磕昏了真的

感谢成田,感谢世界(升天

成田亲口承认的异世界同人果然不同凡响

结尾的扔外套➕专门交代,这是什么老夫老妻啊啊啊啊啊

小静到临的书店里谈事情,临就打烊谢客了,其中深意真的好品

还有临真的好美,老板我爱了(馋哭

临老板的小动作都好可爱好可爱,熟悉的口癖也好可爱好可爱,穿着毛茸茸披风好可爱,被众人围着的感觉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呜呜呜磕昏了真的

感谢成田,感谢世界(升天

玻砪玻/有事看置頂

|fwak|素食日

Summary: 世界末日降臨,你獲得一個吃素的愛人。

/

-深夜情緒電波產物,口味過於特殊,總之慎入!

/


世界末日來得很快,只需要一個午覺的功夫。不破也只來得及看了五分鐘的新聞,只知曉個大概,反正就是本來一團糟的世界變得更糟了。隨後電視台的連線也被切斷,最後一個鏡頭停留在驚慌失措逃跑的新聞主播。


值得慶幸的事情之一,他昨日突然心血來潮想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個禮拜不出門,強迫自己從前陣子忙碌工作的狀態下脫離過來,於是從超市裡買了許多食物囤著。第二,家裡的大門是雙層的,外層是鐵門,他相信那些東西沒辦法輕易破壞。


……想了一下...

Summary: 世界末日降臨,你獲得一個吃素的愛人。

/

-深夜情緒電波產物,口味過於特殊,總之慎入!

/


世界末日來得很快,只需要一個午覺的功夫。不破也只來得及看了五分鐘的新聞,只知曉個大概,反正就是本來一團糟的世界變得更糟了。隨後電視台的連線也被切斷,最後一個鏡頭停留在驚慌失措逃跑的新聞主播。


 


值得慶幸的事情之一,他昨日突然心血來潮想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個禮拜不出門,強迫自己從前陣子忙碌工作的狀態下脫離過來,於是從超市裡買了許多食物囤著。第二,家裡的大門是雙層的,外層是鐵門,他相信那些東西沒辦法輕易破壞。


 


……想了一下還是保險一點好,於是他費了好大力氣把沙發椅推到門前牢牢堵著。這時窗外傳來一陣慘叫聲,從樓下傳來,不破沒打算去看,只是把窗戶關上,窗簾拉上。腦海不受控制跳出生化危機的遊戲畫面,對應到現實就變得荒唐與可笑。


 


啤酒罐剛開,不破抿去邊緣溢出的泡沫,盯著天花板發呆,在心裡慶祝世界的毀滅,直到一陣敲門聲打斷他對這個世界進行的最後哲學思考。


 


「是誰?現在沒辦法開門喔。」他對著想像的虛無喊道。


 


「ふわっち——!」


 


這一稱呼傳進耳裡的瞬間,不破幾乎要從沙發上跳起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如大夢初醒,對了!他怎麼會沒想到,三枝明那還活在這世界上啊,那還是先不要毀滅了吧。他跌跌撞撞跑向玄關,打開門,讓那張沉重的沙發椅堂堂橫在兩個人中間。


 


三枝在門外露出一個頭,像是被他緊張的神情嚇到了,「啊,你在家真的是太好了!」


 


我在家真的是太好了。不破複讀著,一邊使勁把礙事的沙發椅推開,三枝好像想幫忙,但發現無從下手,於是愣在原地。好不容易等空出一條路,不破讓對方進來,又關上家門,苦惱著是不是又要把這沙發搬回原位。


 


三枝看出他的掙扎,解圍說其實不用擋也沒關係的,你家的鐵門真的很堅固。還有,其實這門是向外開的……


 


尷尬的沉默維持一分鐘。最後兩人裝作無事發生,只是不破在世界末日也通常運轉。


 


「看起來很愜意呢,ふわっち。」三枝指著桌上剛開的啤酒罐笑道。


 


「就是在這種才要全力享受人生。」像名言一樣的。


 


人生概括在啤酒、災禍與避難所中。


 


他看三枝一直背著手,好奇問對方藏著什麼。沙發上的人反射性向後縮了一些,沒有啦,只是我不知道什麼時機拿出來比較好。手抽出來,不破定睛一看發現那是一把水果刀,三枝的廚房裡有的那一把,因為自己曾經在那下過廚所以有印象。刀光森寒,上面沾著黑色液體,三枝的表情看上去很尷尬。


 


「這樣好奇怪啊,像殺人犯一樣。只是來這裡的路上還是很危險,不能不帶東西防身嘛。」三枝緊張的解釋,抬手比劃著,沒注意到其實可以把刀子放下來說話。


 


不破靠腦電波理解,發出對應的笑聲,不著痕跡躲過差點誤傷他的無惡意攻擊。三枝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可怕,連忙把刀仍在桌子上,匡噹一聲,又走到浴室把手上的血跡洗掉。


 


「所以,你來這裡的路上被攻擊了嗎?」電波延遲五分鐘。


 


三枝還沒從浴室裡出來,翻開袖口底下洗沒有盡頭流出的血,肥皂抹不乾淨,只帶來一陣麻木的刺痛。


 


「是啊。還好有玩過L4D2,但現實還是比遊戲裡可怕很多。」從鼻腔滲出的液體滴落,流入排水孔的水從紅色轉變成比墨汁深沉的黑。


 


三枝放棄了,從鏡子後面清車熟路摸出醫藥箱,只拿了繃帶用力纏在那越扯越大的傷口上,就像止血帶一樣粗暴的使用,然後面無表情回到客廳。


 


不破橫躺沙發上,對著天花板說明那你有沒有計畫。三枝在沙發的角落坐下,「什麼的計畫?」


 


「對未來的計畫,嗎。」


 


「喔,我懂了。」三枝拿起不破喝到一半的啤酒,「你在問對死亡的計畫。」


 


「對了對了就是這個!」不破興奮坐起來,「正想著要怎麼說,果然還是明那懂我。」


 


對死亡的計畫。三枝想,在世界末日之中還擁有計畫的權利就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能不做那個被神一拂衣袖翻倒的渺小人類。


 


「順其自然吧。」


 


「嗯,果然是這樣。」


 


「但是。」


 


三枝盯著血跡逐漸擴散的袖口,自言自語般的說,「殉情不是也挺好嗎?」


 


「好像是。但也要先有情才能殉啊。」


 


「不然我來吧!」


 


「哈哈,不要說的像是奮勇犧牲一樣嘛。」


 


不破笑著撲進三枝懷裡,毫不猶豫地吻上去,見對方沒推開他,就順其自然的把人推倒了。果然末日的一切都是倉促的,死得匆忙,愛得匆忙,在任何時候告白,急於宣洩短暫一生的遺憾。


 


三枝脫了上衣,胡亂纏上繃帶的手腕露出來,再也藏不住。對方要求他別問,於是不破真的一言不發,也不去想,轉而專心在其他更重要的地方。


 


「ふわっち如果變成喪屍,」三枝躺在他膝上,時不時晃著光裸的腿,「是只會吃我一個人,還是只有我不吃呢?」


 


真不愧是本世紀最後的大哉問,不破認真的想,想了很久,想到三枝睡著了都沒想出個名堂。


 


隔天一早不破被冷醒,稍微回神才發現這冰冷的來源就源於身邊的三枝。陽光依舊柔和的灑進來,照在對方臉上,不破伸手去摸僵硬冰冷的軀體,輕聲叫三枝的名字。


 


三枝終於睜開眼睛,歪著頭,愣愣的眼神盯著他看,就像是初生嬰兒一般懵懂。他試探著把手臂湊到對方嘴邊,沒有反應,不破鬆了一口氣。


 


「你……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其實他連對方會不會說話都不知道。紅色挑染襯著皮膚更加白得嚇人,三枝動了動嘴,好像有點困難。


 


「我不記得了。」有些沙啞的聲音回覆。


 


「好吧,你叫做三枝明那。」不破嚴肅的正坐,三枝不知道為什麼也跟著調整姿勢,模仿他的動作,一人一不明物體正襟危坐,面面相覷。「明那知道我是誰嗎?」


 


「有點難。但我猜你是我的愛人?」


 


「怎麼個猜法?」


 


三枝聳聳肩,抬手撫上心口,這個動作做得有些僵硬,像人偶一樣,「不知道。它告訴我它有點想重新跳動。」


 


「那,你會餓嗎?會不會想吃人肉?」不破小心翼翼湊過去,嘗試抱住對方看起來比平常更脆弱的身體,生怕有哪處被他碰壞。


 


「餓了。但不想吃你,我死去的心臟一直在抗議。」三枝乖巧的把頭靠在他肩上。


 


「天啊……」他熱淚盈眶,還覺得三枝不能模仿這個真可惜。「我很抱歉。」


 


「為什麼道歉?也許洋芋片更好吃。」


 


「你是對的。」不破吸著鼻子,抹去眼角淚水,順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伸手拿起角落堆砌的海苔洋芋片小山,裡面的其中一包。拆開來,叼在嘴裡一片,其餘遞給三枝,對方珍重的抱在懷裡,因為這是他的愛人第一次贈予他的禮物。


 


不破看對方一邊咀嚼,同時微微皺著的眉頭想,早知道就買牛肉口味了。

玻砪玻/有事看置頂

|fwak|1/24愛情

       Summary:因為男友是個工作狂,並且很不巧,你還是個地雷系。


  /

       -本質搞笑文學,沒辦法,好喜歡笨蛋情侶

  /


  三枝明那最近過著特別愜意的生活,大致上是:吃飯,玩遊戲,玩貓,睡覺。減少了直播頻率,手上沒有額外的工作,像是學生時期的暑假一樣,看不見盡頭地揮霍著時間。


  


  但不破湊不一樣。這人最近似乎事業運正興,每天睜眼看見的不是留下一個空洞的床單,就是在準備出門的不破湊,匆匆忙忙...

       Summary:因為男友是個工作狂,並且很不巧,你還是個地雷系。


  /

       -本質搞笑文學,沒辦法,好喜歡笨蛋情侶

  /



  三枝明那最近過著特別愜意的生活,大致上是:吃飯,玩遊戲,玩貓,睡覺。減少了直播頻率,手上沒有額外的工作,像是學生時期的暑假一樣,看不見盡頭地揮霍著時間。


  


  但不破湊不一樣。這人最近似乎事業運正興,每天睜眼看見的不是留下一個空洞的床單,就是在準備出門的不破湊,匆匆忙忙披上外套,一句早安加我出門了的組合,三枝明那都還來不及醒過來回覆路上小心。


  


  浴室裡明明放著兩人的牙刷,卻像是過著一人二貓的獨居生活一樣。三枝明那把吐司放進烤箱,看著蹭著他腿的貓,嘆了一口氣,蹲下身抱起貓,逃避似將臉埋進毛絨絨世界。


  


  「喵醬——沒有你我會不會孤單到死掉啊——」


  


  回應他的只有烤麵包機叮的一聲,貓咪嚇了一跳,從他懷裡跑走了。三枝明那拿出果醬抹在麵包,想到人類一開始也是適應著孤獨的吧,是所謂由奢入儉難,享受著有人陪伴久了便食髓知味起來,於是害怕著再次體驗到過往能夠殺死自己的無趣。他放下果醬刀,咬下一口還沒塗上草莓醬的部分。


  


  這不是也挺好吃的嗎。


  


  他百般無聊叼著吐司發呆,不破湊說今天也要晚回家,仔細一看,好像連續一週都是類似的訊息了。首先他擔心這樣下去,過勞死風險像冰箱裡能量飲料的數量一樣直線上升,考量到對方的年齡已經能算進奔三男人行列;再是最近和不破湊在一起的、有意識的時間,仔細想想平均下來一天只有一小時!


  


  簡直是空前絕後大危機,不破湊就差拋棄他和工作結婚了吧?三枝明那越想越氣,以至於差點被沒塗果醬的那半吐司噎死,就像孤獨嘗試以各種方式殺死他那樣。但打開冰箱一看,只有滿滿的能量飲料?三枝明那呆坐冰箱前,感受迎面而來的冷風吹拂,直到耗電警示音響起,才木著神色取出一罐,開瓶(並且完全沒控制力度,拉環絕讚斷了)。


  


  接著他再度躺在地板上看了五分鐘人生跑馬燈,發送訊息:你快要殺死我了。


  


  為什麼?一個小時後的不破湊回覆。


  


  沒事,算了,回家的時候順便買瓶牛奶吧。


  


  三枝明那這時已經在思考遺書該怎麼寫了,一收到訊息又沒了興致。在床上掙扎翻滾好幾圈後滾下床,連忙從地板上爬起來,頭上還披著白色被單,像是陰魂不散的怨靈,他想,那他今天就是來索不破湊的命的,至少也要來個同歸於盡。


  


  幽靈準時在十二點出現在玄關守株待兔,等他的心上人出現。待門扉打開那一刻,三枝明那朝不破湊撲上去,手中的被單罩住人和鬼,顯然誰都沒準備好,踉踉蹌蹌往後一起摔在地上,不破湊背倚著門,一副驚魂未定。三枝明那當然也摔得不輕,才瞇著眼睛喊痛,抬頭看見對方又愣住了。喔,大概是因為他很久沒那麼近距離與不破湊對視,所以會反覆愛上一個人這種事大概是真實存在的。


  


  「歡、歡迎回家?」


  


  「我回來了……?」


  


  復仇還是索命什麼的都被拋到腦後,三枝明那一下子被打回原形,手足無措,想起身又被不破湊拉住手腕。人類的體溫也太燙了吧,他坐在對方腿上,才發現不破湊手裡拿著什麼東西,下一秒被塞進他的懷裡,包裝紙、緞帶……原來是花束啊,玫瑰花,紅色的,只有一支但包裝得特別精緻漂亮。


  


  「……抱歉?我想這陣子太忙了,都沒時間好好陪你。」不破湊捧著他的臉頰,放輕聲音,「明那很寂寞吧。」


  


  「唉,你這樣說我又怎麼好意思承認……」


  


  「都開口跟我求救了。」不破湊笑著指了指自己的手機。


  


  「對著兇手說的不是求救,是求饒。」三枝明那義正嚴詞。


  


  在密閉空間接吻顯然不是什麼美好體驗,也可能是太久沒做這些事情生疏了,好不容易掙開被單之後還是暈乎乎的。三枝明那靠在不破湊身上,放空腦袋滿意而貪婪地享受著久違的懷抱,把所有寂寞扼殺在0.00毫米的距離之間。


  


  「這樣總是纏著你是不是很麻煩?」


  


  「怎麼會?我對這樣的明那,Love forever。」


       /

       畫面構成:被單=頭紗,花束=捧花,四捨五入=婚禮😔👍


yumeno(度假版)

【まふそら】flos

依旧私设,是以前的点梗,atr七周年快乐!

理论上可能会有后续,最近精神比较稳定……

————————————————————

医院对面的街道有一家花店,まふまふ每次从病房的窗户看出去都能看到。比起其他店面素净到苍白的招牌下摆满各色鲜花,不时还能看到穿着围裙的青年蹲在花旁修剪枝条。冬日的阳光大概会穿过在向日葵和桔梗花的缝隙在他手上落下细碎的光斑,照亮被花刺划伤的细碎伤口。


まふまふ只是看着,从未想过与他会有路过买下一枝花之外的交情,就像鲜花只要看着它绚烂就好,贸然摘下只会使它腐烂。直到远望过无数次的他拿着一小束蓝紫色的鲜花敲开病房的门。


“早上好,希望没有吵醒你。”他带着抱歉...

依旧私设,是以前的点梗,atr七周年快乐!

理论上可能会有后续,最近精神比较稳定……

————————————————————

医院对面的街道有一家花店,まふまふ每次从病房的窗户看出去都能看到。比起其他店面素净到苍白的招牌下摆满各色鲜花,不时还能看到穿着围裙的青年蹲在花旁修剪枝条。冬日的阳光大概会穿过在向日葵和桔梗花的缝隙在他手上落下细碎的光斑,照亮被花刺划伤的细碎伤口。


まふまふ只是看着,从未想过与他会有路过买下一枝花之外的交情,就像鲜花只要看着它绚烂就好,贸然摘下只会使它腐烂。直到远望过无数次的他拿着一小束蓝紫色的鲜花敲开病房的门。


“早上好,希望没有吵醒你。”他带着抱歉的笑容,匀称的身体裹在长风衣里,袖口露出一截黑色的毛衣。


“医生已经先一步吵醒我了,所以无所谓。”まふまふ从病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他无法确定这是发生于眼前的现实还是自己的又一次幻觉。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差别。“我是まふまふ,请问您……?”


“可以叫我そらる,每个月我都会来这里送些花。”そらる拿出塑料的瓶子,接了些水后将花插在里面,摆到病床旁的桌子上。塑料和鲜花,人造和自然,大椿和蟪蛄。まふまふ抿嘴笑了起来,そらる好奇地问他笑什么,他说没什么,谢谢你そらるさん,我只是想到了虫子。


そらる的表情定格了一瞬,然后说,送来的花都是消过毒的应该不会有虫子。


不,不是的,我就是虫子,是只会挥舞触须和长满倒刺的腿的毒虫。まふまふ愧疚地低下头说:“没有在说そらるさん的花不好的意思,对不起,明明そらるさん是善意。”


“没关系,你是好孩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そらる指着まふまふ旁边的位置。


“当然可以。”まふまふ把摊在床上的被子往后折了一下,露出同样是纯白色的平整床单。


そらる在まふまふ身旁坐下,自然地挑起话题,似乎很擅长这样的事:“第一次见到你,是刚来吧?在这里生活怎么样?”まふまふ扭头看向他,发现他并没有像医生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而是看着地面,就像普通朋友间的闲聊。医生的眼神就像一定要从他身上剥下些什么,要从他嘴里得出几点才能睡着,一天去几次厕所,具体到哪个器官的不适,还想不想死。


まふまふ也看着两脚间的地面,铺着蓝色的海绵垫,光脚踩上去时很舒服,尽管铺设的目的大概是防自残。“挺好的,只是医生每天早上都要查房吵醒我……不要让医生知道我说他们坏话哦。”まふまふ小声地说。


“早上被人叫醒确实很讨厌呢,肯定不会说的,我又不是医生派来的卧底。”そらる这时的目光才移到まふまふ的脸上,まふまふ注意到他的眼睛是不易察觉到的深蓝色。“你相信我吗?”そらる这样看着他说。


“虽然才第一次见面,我想我会的。”まふまふ开心地笑了,相信我吗,听起来像求婚一样,他的信任被求婚了,于是它说了我愿意。


“那太好了,期待下次和你再见。对了,花需要常换水哦。”そらる察觉不到まふまふ近在咫尺的无边妄想,微笑着站起身与他道别。


“谢谢提醒,我会给花换水的,下个月再见。”其实我知道花要换水,以前还住在家里的时候母亲就喜欢买鲜花放在家里。这句话里没有一句是真的。まふまふ朝そらる挥手,看着他关上病房的门,又听到他和护士交谈的声音。肯定不是在聊他被查房吵醒的事,まふまふ愿意这么相信。


第二天早上医生仍旧在早上八点推开病房的门,被吵醒的まふまふ例行接受着医生的盘问,几点睡着了、昨天去了几次厕所、哪个器官不舒服、还想不想死。但这时的心里前所未有地有了些愉悦,因为这证实了他的信任没有被出轨。


花不管怎样都会枯萎,它的命运早在被种下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再多留存这剩下的尸体又有什么意思呢?まふまふ又想到了虫子,也会加速鲜花枯萎的虫子,像他一样蚕食着花,虫子掠取生命的汁液,他获得尸体的色彩。


后来そらる再来的时候看到已经空的花瓶,他问まふまふ是怎么回事,まふまふ说,枯萎了,花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那是花期一个月的大飞燕。そらる将花瓶里重新装满水,把新带来的鲜花插在里面。终于他问まふまふ:“你讨厌花吗?”


“不讨厌啊。”まふまふ的无知让他觉得自己天衣无缝,对そらる对问题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困惑。


“不讨厌的话,可以把花照顾好吗?”そらる指尖抚过花瓣,像在摸小奶猫的皮毛,まふまふ觉得他这样的人家里应该是有猫的。“可以相信你吗?”他深蓝色的眼睛看过来,像月亮下的大海,让まふまふ想起来他曾尝试跳海的夜晚。


相信精神科的住院病人,还有更荒谬的决定吗?まふまふ刚想开口,却与そらる的视线相碰,上扬的嘴角僵硬在脸上,喉咙吐出的是背叛大脑的话语:“好啊。”


于是他看到そらる那双眼睛弯起来,瓷白的脸上凹下一对梨涡。他不敢拒绝的懦弱得到了一个笑容,他不敢再看下去,所以挪开了目光,看到そらる的手的确有想象中细碎的伤口。


过会そらる的声音再次响起:“下次我会带花期更长更好养一些的花,有的花可以保持三个月呢。”这对まふまふ来说是一种预警,在そらる发现他的谎言之前必须把谎言变成真实才行,因为不想看到他的脸上出现失望的表情。


そらる这次离开之后,まふまふ在床上坐了很长时间,直到护士拿着该吃的药走进病房。他端着水杯在护士的注视下将零碎的药片咽下去。当她完成任务准备走出病房时,まふまふ哑声说道:“请问,多久给花换一次水合适?”








仰卧起坐的轱辘轱辘山
【三枝明那】🌶🌶️🌶️

【三枝明那】🌶🌶️🌶️

【三枝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