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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能睡着

【藕饼】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1)

原文为站内吃番茄大户老师所写,曾经某件事让这篇很喜欢的文被举报没了大半,老师也退坑了。

今天看见新电影信息,感慨万千,遂设法整理出来补档。

站内仍有(1)(3)(4)(8),但为了合集内阅读连贯体验从头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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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龙现今不过七岁,未曾见过生父,只闻他肉身成圣,后参与封神大战去也,如今斩将杀敌,未有负者,但听只要是大罗金仙以下者,俱是一击必死,年少精悍无人出其右。


小龙生于龙宫之中,只听说她出生那日,阿爸近乎力竭,去了半条龙命才诞下的孩子,与阿公一道如珠似玉的宠着,时常团着粉色的小龙梳理脊背初生的绒毛。


幼龙古灵精怪得很,最爱做的,便是上岸欺负陈塘关的...

原文为站内吃番茄大户老师所写,曾经某件事让这篇很喜欢的文被举报没了大半,老师也退坑了。

今天看见新电影信息,感慨万千,遂设法整理出来补档。

站内仍有(1)(3)(4)(8),但为了合集内阅读连贯体验从头补起。

————————————

幼龙现今不过七岁,未曾见过生父,只闻他肉身成圣,后参与封神大战去也,如今斩将杀敌,未有负者,但听只要是大罗金仙以下者,俱是一击必死,年少精悍无人出其右。


小龙生于龙宫之中,只听说她出生那日,阿爸近乎力竭,去了半条龙命才诞下的孩子,与阿公一道如珠似玉的宠着,时常团着粉色的小龙梳理脊背初生的绒毛。


幼龙古灵精怪得很,最爱做的,便是上岸欺负陈塘关的小童。


不过由于阿爸的教导训诫,小龙勉强是听话的,红绳扎一对花苞髻,软白的肚上覆着潞绸的红兜兜,顶多便是与那群小童翻绳花次次都赢,脸上沾了泥巴,讨了糖画嘎吱嘎吱吃,笑得极是嘚瑟。


特别是那几个说她坏话的小童,给她偷偷教训一顿,吓得屁滚尿流,几日都不敢出门见人。


偶尔阿爸化成人身,清俊的公子远远在茶楼上往下瞧自己的龙儿,总是难得清淡一笑,那情绪似云山雾罩,眉眼潋滟微澜。


可那么小的孩子,自然不懂阿爸心里想着什么。


阿爸身子弱些,自打生了幼龙,体内亏空犹未尝补上,能陪着她一道顽的时候总是有限的。


但小龙总是珍惜与阿爸一道的时光。


阿爸的真身是一条银白纤细的龙,身上泛着幽幽冰蓝的光芒,脖颈是纤敏的,一双龙眼圆润而硕大,泛着朦胧的水光。


他带着刚出生的小龙遨游在海底,时而上浮,时而下潜,翻腾起满江雪白的浪朵。



幼龙极是听话,知道她阿爸和父亲闹得不开心,便决计不愿在阿爸跟前提起生父。


只听闻那红发男人把截教斗得节节败退,杀伐果断,凌厉而淡漠,是战无不胜的三太子。


李靖曾来龙宫看孙女,只这孩子认生得很,真身也不过两臂长,躲在阿爸身后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腮边鼓鼓的。


即便是条小龙,可那眼睛上挑得凌厉,在女孩面容上则带点英气,面容与哪吒幼时一般无二。


李靖便心下确认,这就是李家的孩子,是哪吒的孩子。


李天王就想,假使这孩子出生在天庭,或许照着家中教养,便是落落大方的飒爽英姿。


只可惜龙宫总爱把孩子养得太过驯服温和。


如同敖丙,瞧着气质冷,实则再无辜柔软不过。


敖丙向来知礼温和,不比哪吒桀骜淡漠,见女儿怯怯的,便同李靖拱手歉疚道:“天王不若多来龙宫作客。”


他揉了揉小龙的脑袋,淡淡叹息一声:“这孩子生性有些怕生,还是多熟稔几日才好。”


看他这般,却知气早就消了,虽这几年敖丙也没少打听太子在战场上的勇武战绩,听罢却总是面容清浅。


李天王心里暗骂那孽子,当年因封神之事,哪吒脾气暴戾桀骜,虽只对敖丙温柔,却难免磕碰,与龙宫太子争吵后径自离去。


神仙一去几年不过弹指虚晃,可这肚子留的种不等人,幼龙落地从哇哇直哭,到如今能说话了,这个当父亲的脱不了身,也不得回。


三太子与敖丙的关系也这么僵持着。


先头还能说是兄弟情谊,如今孩子都生了,还是不名不分的,正神金仙小神们都瞧着看着他家与龙宫的那点姻缘破事……



这几年,李靖每逢路过,便要给孙女带点零嘴,凡间的各色连环画,仙界的寿桃金莲藕,五花八门的,龙女也与爷爷混熟了,与哪吒相类的顽劣脾气暴露无遗,竟敢盘在爷爷脖子上嘚儿驾!


只是李靖慈祥得很,不知为何,竟是一点也不舍得说这幼龙。


幼龙无忧无虑,在东海龙宫里乱窜,只是随着年纪增长,继承自父亲和阿爸法力更是愈发强盛。


为此阿爸不得不用海螺封去她大半的法力,才得叫她上岸与那些小童们顽,只怕一不小心把人族幼儿弄伤了。


如此放心,也因凭这龙族强劲的肉身,和生父赐予她的敏锐直觉,即便是凡人中的高手也奈何不得。


本想着不过几里地,出不了乱子,可幼龙却与截教金灵圣母的大弟子佘元起了矛盾,盖因其欺辱陈塘新任的总兵,而总兵的女儿是幼龙的友人。


龙女见友人哇哇大哭,不由勃然大怒,嗷得一下化出真身,不知轻重便要咬人。


佘元是何等大将?纣王尚且怕他三分,此番来陈塘关也是避难,却并不畏惧一条不知父母亲族,连乳牙都未脱的幼龙!


天空阴云密布,时不时忽闪着冷白的闪电,他生得赤发獠牙,一手金光锉舞得赫赫生风,要把这条幼龙剥皮抽筋以泄愤。


幼龙被狠厉捉住尾巴,吓得逆鳞竖起,一双类似生父的眼睛更是瞪得如铜铃一般。


气压沉沉,百姓吓得闭门不出,陈塘关再次如死城一般。


佘元瞧见这双眼睛,便莫名想起那个差点把他打得魂飞魄散的青年,如是愈加愤懑,作势便要把幼龙一切为半。


便在此时,红发男人冷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佘元,你还不伏诛!胆敢在此屠戮陈塘百姓!”


佘元听闻这低沉的音调,一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不会忘了自己是怎样被这个脾性暴戾的青年玩I弄于鼓掌之中,若非圣母娘娘的保命灵宝,他怕是早就活不到今朝。


幼龙性凶得狠,趁他不备一口咬穿了佘元的肩膀,一时间蓝血淋漓而下,幼龙滑不留手得以脱困,在空中盘旋一会儿脊背的绒毛和瞳仁已经被吓得竖起来。


红发男人身材精悍,像上位者一般漫不经心看佘元兀自挣扎。


青年生性戾气傲性重,此生最不屑众仙口中所谓光明磊落予敌痛快之说,只等这罪孽深重之徒受够痛苦,才肯放他灰飞烟灭。


幼龙被阿爸敖丙宠得修炼不过关,龙身不能吐人言,如今受伤在身不能化人,嘴里嗷呜嗷呜对着红发男人叫着。


可那小龙却迟迟不肯离去,他神色淡淡,丝毫不放在心上。


这世间的龙不说千万,临近东海,于神仙却是不少见。


红发青年当着幼龙的面,凌厉结果了佘元,只用了一杆火尖枪,乾坤圈与混天绫都未出。


可见其战无不胜的传说并非虚言。


敖丙赶来时,龙儿已奄奄一息,一时间心潮澎湃,怒火顿生,化作一条银白泛蓝的龙腾空而起,气势极为凌厉。



红发青年难得拧眉,却见多年未见的心上龙盘着那条惊恐的小龙,给它舔舐脊背上新生的鬃毛。


不过须臾一瞬,红发青年便已至前,望着敖丙沙哑道:“你……”


却见敖丙怒极,一甩龙尾,少见的对他清越吼出声,叼着吓作一团的幼龙扭头回了龙宫。

夏亦呓语

[论坛体]在一起三年的py要结婚了,我该怎么说分手才能让他一辈子忘不了我(完)

  248L

这谁!?这谁?!这不会是K吧?

249L

很明显了,K——考,他就是K吧!!!话说,姬考这个名字好熟悉

250L

我信了K你好爱!!楼主你在哪儿快点上线看看吧

251L

救命🆘🆘🆘🆘🆘姬考不是我们公司总经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吃半天瓜吃到老板头上了!!!!

252L

我是前面玄岐大学毕业那个姬考不是我们学校公认的白月光学长吗!!!!!

253L

回复251L:那你这会摸鱼上论坛岂不是被老板知道了?

254L

回复251L:姐妹你哪个部门的!咱们一个公司的!!我们部门一直在传老板有个谈了很久很爱的恋人没想到哇没想到!我居然吃瓜吃到......

  248L

这谁!?这谁?!这不会是K吧?

249L

很明显了,K——考,他就是K吧!!!话说,姬考这个名字好熟悉

250L

我信了K你好爱!!楼主你在哪儿快点上线看看吧

251L

救命🆘🆘🆘🆘🆘姬考不是我们公司总经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吃半天瓜吃到老板头上了!!!!

252L

我是前面玄岐大学毕业那个姬考不是我们学校公认的白月光学长吗!!!!!

253L

回复251L:那你这会摸鱼上论坛岂不是被老板知道了?

254L

回复251L:姐妹你哪个部门的!咱们一个公司的!!我们部门一直在传老板有个谈了很久很爱的恋人没想到哇没想到!我居然吃瓜吃到了自己家!!

255L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发现我看这个贴以后眼泪没断过,楼主好惹人心疼,K也好爱他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蹉跎了三年啊

256L

所以,有人科普一下姬考吗?东鲁人一脸懵

257L

?这是西岐板块吧,怎么还混进来东鲁人了??

258L

楼上别问,问就是楼主校友

259L

回复256L:就这么说吧,如果K真的是姬考的话,楼主最开始说他们家有钱有势有王位继承一点没错,在西岐上学的话,西岐农业听说过吧?就全国三分之一的大米面粉都是西岐农业产的,他们的产品包括但是不限于粮食出口,机械生产,养殖场,马场,牧场……

260L:一闪一闪亮晶晶

真的不知道崇应彪脑子里一天天在想什么!!!!!!我哥究竟看上他什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61L

等等等!K真的是姬考的话,那这个暴躁弟弟,不就是二公子?西岐农业要完,你们大公子二公子都是给!

262L

没事,那不是还有雷震子吗

263L

你们这些歪楼的够!!放过雷震子吧他还是个孩子!!

264L

所以楼主你到底去哪里了啊啊(开始跳大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拿着法器跳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线作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主归来)啊啊啊啊啊(楼主归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65L

楼上,你怎么和弟弟一样吵,嫌弃jpg.

266L

我真的,有时候挺怀疑咱们楼里人都是一个什么精神状态

LZ:别爱我没结果

我来删帖了,你们怎么刷了这么多楼?

268L

!!!!!

269L

!!!!!

270L

!!!!!

271L

我作法成功了吗!!!!!!

272L

楼主你别删球球了你快看你快看你快往上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K爱你超爱你你别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73L

考哥呢!!弟弟呢!!!你们那些知情人呢快来快来不然一会楼主真跑了

274L

楼主别删别删你快往上翻都是误会误会!

275L

老板娘你别跑了!!!

276L:一闪一闪亮晶晶

崇应彪你赶紧给我接电话虽然你勾引的我哥不知道为什么看上你这种人但是你最好别再跑了快接我哥电话快说你在哪里!!!!!

277L:努力搬砖的小黄

崇哥!!崇哥你看看我崇哥!!老板超爱你啊崇哥!!咱们医院都等着喝你们喜酒了你别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78L

弟弟你别嚎了快叫你哥让你哥来啊!!

279L

所以楼主你到底在哪里,你们去找楼主了吗!再不找到楼主我这个班是上不下去了

280L

楼上的,快别给你摸鱼找借口了

281L

所以,帖子还没删,楼主是不是去翻上面的内容了

282L

有可能啊,咱们嚎半天了楼主真的去看了吧

283L

误会终于要解开了吗!!!

284L

乐子人已经为了他们的爱情大哭特哭了楼主你就赏我个HE吧

LZ:别爱我没结果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286L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

287L

楼主你是翻完了吗?肯定是真的啊!!

288L:姬考

阿应,是真的

我父亲从小就教育我,什么事都要少说多做,再巧舌如簧也不如你真正做了什么,我以为爱情也是如此,所以我总觉得只要我做了,你总能感受到但是我忘了你多没有安全感

阿应,我爱你,我应该每天都给你说的,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289L

哥哥你真的好真诚我哭了

290L

干嘛呀这是我从昨天哭到今天了也没人告诉我这个帖子这么刀啊

291L

楼主你这会信了吧他真的很爱很爱你

292L:最勇敢的设计师

崇哥!我作证考哥真的爱你!他还特地拉了个群让我帮忙想怎么给你求婚!

293L:南来东往

彪子,考哥真的是真心的,咱们都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真觉得他会和一个他完全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三年?

294L:一闪一闪亮晶晶

我服了崇应彪你之前那个老子天下第一的自信哪里去了?虽然我至今没明白我哥看上你什么了但是他就是看上你了你踏马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勇敢点?

295L:你会唱小星星吗

崇应彪,别的不说,反正我爸都打算和那个谁要个二胎了怎么可能让她和考哥联姻,你脑子进水了吗?

LZ:别爱我没结果

回复294L:你给我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还不都是你传的假消息我踏马和你八字天生犯克遇见你就没好事晦气!

LZ:别爱我没结果

哥哥,我真

298L

你真什么,楼主呢楼主呢你不要打一半字就跑路啊

299L

啧,看出来了楼主和弟弟是真关系不好

300L

这嫂子和小叔子关系不好调节啊

301L

但是楼主呢!!!你怎么又没音讯了!!

302L:南来东往

我来说吧,我们找到彪子了,他一开机上线我们就查到他ip了,他在一间酒吧里……对,就是大三他生日我们去的那个,然后抓紧赶过去了,他那句话没打完,是因为被考哥冲上去抱住了

说实话,我认识彪子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哭这么惨

303L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终于抓住楼主了

304L

别说楼主了,搁我我也哭

305L

我默默暗恋了那么久的人,哪怕以为他不喜欢我,也宁愿以py的身份待在他身边,我忍受着他迟早会离开我的恐慌享受着他的好,在绝望到准备放弃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也一直爱着我——这谁能不哭啊

306L

楼上别说了,我本来没有哭的😭😭

307L

楼主这回不会再嘴硬他不喜欢哥哥了吧!

308L

我发现你们一个个叫哥哥叫的好顺口啊,现场还有谁!!能不能继续直播!!楼主和哥哥不会就抱头痛哭吧还说什么了!!

309L

我迫切需要一个现场直播!!球球了!

310L:努力搬砖的小黄

我来爆料我来爆料!!虽然我没在现场,但是老板刚刚让人来我们医院取走了一样东西!!这会的话应该快送到酒吧了!

311L:南来东往

我们没敢离的太近,怕彪子反应过来他这么委屈的一面被我们看到后杀人灭口,姬发已经在摔了他自己手机后把他相好手机也摔了

反正我们到的时候彪子正拿着手机一边掉眼泪一边打字,考哥冲上去抱住他以后他人都傻了,只会哭唧唧的叫哥哥了……姬发被他相好的抱的死紧才没冲上去踹彪子……

312L

楼主和哥哥谈个恋爱,挺费弟弟手机

313L

取什么取什么!不会去取戒指了吧!!!

314L

楼上是不是傻?戒指怎么可能放医院?

315L:努力搬砖的小黄

不是戒指,是一只刚刚六个月大的小比格

我们医院除了挣钱,也会经常救助一些流浪的小动物,这只小比格就是崇哥在路上捡的,大家都知道比格这种小狗精力旺盛,这只应该是被人遗弃的,反正很可怜,带回医院养了挺久的,其实我们医院工作的都很喜欢小动物,家里也多多少少都收养过流浪的猫猫狗狗,只有崇哥没有,我们能看出来,他很喜欢这只小比格,但是一直不肯养

后来这只小比被一户人家收养,结果它太闹了,拆家很厉害,没两个星期那家人受不了就又送回来了,后来有一天崇哥不在,老板就过来了,说他要收养那只小比,但是让我们瞒着崇哥,这是他要送崇哥的生日礼物

本来我还不知道崇哥这么喜欢这只小比为什么不肯养他,后来看了崇哥自己说的,我才明白了

316L

我又哭了

317L

家人们谁懂啊,我把这个帖子推荐给闺蜜让她来一起看乐子这会她说我骗她眼泪她要来刀了我

318L

我好理解楼主的心,小时候爹不疼妈早死,唯一陪伴自己的小狗也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死在自己身边,哪怕长大了有能力了却也不敢再去收养一只小狗治愈自己,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家漂泊无依

319L

而且你们注意到没有!!哥哥说这只小比格是他要送的生日礼物,但是哥哥本来打算是在楼主生日那天求婚的!!所以这是不是代表哥哥告诉楼主,以后我们一起养它,我给你一个家

320L

但是真的要慎重养比格,这种小狗真的,会让人精神崩溃的

321L

无所谓,哥哥和楼主会溺爱!!

322L

等等等等!!不是生日礼物吗!!这会送来算怎么回事??哥哥不会这会就求婚吧!不会吧不会吧!!

323L:南来东往

“阿应,不要哭了,原来这三年你都是抱着这种心情和我交往的吗?三年前,也是在这里,你哭着叫我哥哥,让我不要订婚,说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当时真的很开心,我说我也喜欢你,从我们重逢的时候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一直以为你是记得那天,我们互相表白了!我本来,是想在你生日那天再做这件事的,但是现在无所谓了。阿应,这枚戒指是我亲手挑的,这两天我无数次的想象它戴在你手上的样子,还有这只比格,你捡到它以后就一直在说它,一直在想它,你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我都明白,但是阿应,你不用怕了,我爱你,以后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陪着它,我会给你一个家,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以上,考哥的求婚誓词。

324L

真的是求婚真的是求婚我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325L

哥哥好会好会我哭了我哭了

326L

是糖是糖!!HE了!!!!!这谁能不哭啊我哭的都成河了

327L

我在上班开会!刚刚没忍住一声尖叫被罚奖金了

328L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楼上姐姐好惨,学生党哭的作业都湿了

329L

所以楼主答应了吗!他肯定答应了吧!!!

330L:最勇敢的设计师

他敢不答应!!!!!我哥都跪下给他求婚了他还想怎么样!!!!!我是真不想看他和我哥接吻,我哥好好的一朵花插他身上了🙄🙄

331L

楼上这个语气……一看就是弟弟,这是抢了舍友手机?

332L

弟弟认命吧,能怎么办呢,你哥超爱

333L:努力搬砖的小黄

所以崇哥你以后就真的是我们光明正大的老板娘了对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医院都疯了!!!!!

334L

对哈!!!楼主是我们老板娘了!!

335L

我连明天西岐日报头版头条题目都想好了:震惊!西岐农业接班人姬考为爱酒吧求婚,未婚夫竟是他!

336L

楼上,一顿几个UC浏览器啊

337L

所以你们现场的没人拍张照片吗!!我想看楼主长什么样想看比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338L

我也想看!我刚刚去搜了一下发现哥哥很容易搜到,真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一看就是白月光职场精英,可是我想看楼主😭😭😭

339L

想看+1

340L

想看+2

341L:最勇敢的设计师

啧,胸大无脑的莽夫有什么好看的

342L

弟弟你这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343L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胸有多大

344L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胸有多大

345L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胸有多大

LZ:别爱我没结果

回复341L:啧姬发你这个小弱鸡懂什么叫男人的魅力!我身材这么好!

既然你们要求了我就大慈大悲的让你们看看吧

[崇应彪和姬考十指相扣抱着比格jpg.]

347L

!!!!!!

348L

!!!!!!

349L

!!!!!!

350L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主好好看好好看

351L

肩宽腰细腿长胸大楼主诚不欺我

352L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恋爱了为什么让我刚恋爱就失恋为什么让我这么迟才见到楼主楼主眼眶红红的好漂亮

353L

楼上,别想了,楼主有主了

LZ:别爱我没结果

就,谢谢你们没出什么有用的建议,也谢谢你们听我说了这么多,要不是你们一直刷评论,我可能真的就直接删帖,错过了这一切了,谢谢你们大家!哦,除了姬发!

幸好我们没错过,我好爱哥哥呀!

355L:南来东往

我觉得你最应该谢谢我,不是我发现了这个帖子你这会不一定在哪里自己哭呢!

356L:姬考

谢谢小顺,到时候给你包个红娘红包

行吗,阿应?

LZ:别爱我没结果

好!都听哥哥的(亲亲jpg.)

357L:最勇敢的设计师

我服了崇应彪你再当着我的面亲我哥我鲨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贴已封,禁止回复————

是第三杯水_

【考彪】到底要不要联系前男友(旁观者投稿)

「投稿:急!到底要不要联系前男友」

  

旁观者投稿


没想到崇应彪真的急了


我就是主人公的弟弟姬发,各位不用担心,他俩之间的故事还有得聊呢。


崇应彪高三毕业的时候狂追我哥,我们这些朋友谁看不出来啊!大夏天穿个真空皮衣往我家跑,跟我称兄道弟,眼睛却黏在我哥身上嚓嚓冒火花,小鄂路过看见都想吐槽:“崇应彪这眼睛终于不长在头顶上了!”


我当时可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看好,也没少私下给我哥吹耳旁风,“哥,你可离崇应彪那小子远点,他就一疯狗!”


我哥当时怎么说来着,“只要是狗,就没有不可爱的,他本性好着呢,在那样的家庭里也没长歪,不过是外表看起来刺多一点,不然小发你也不会和他打...

「投稿:急!到底要不要联系前男友」

  

旁观者投稿


没想到崇应彪真的急了


我就是主人公的弟弟姬发,各位不用担心,他俩之间的故事还有得聊呢。


崇应彪高三毕业的时候狂追我哥,我们这些朋友谁看不出来啊!大夏天穿个真空皮衣往我家跑,跟我称兄道弟,眼睛却黏在我哥身上嚓嚓冒火花,小鄂路过看见都想吐槽:“崇应彪这眼睛终于不长在头顶上了!”


我当时可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看好,也没少私下给我哥吹耳旁风,“哥,你可离崇应彪那小子远点,他就一疯狗!”


我哥当时怎么说来着,“只要是狗,就没有不可爱的,他本性好着呢,在那样的家庭里也没长歪,不过是外表看起来刺多一点,不然小发你也不会和他打打闹闹这么多年,你放心,哥心里有数。”


这下把我话都堵住了,算了算了,我和殷郊还打算出去旅行呢,反正我哥那么厉害,总不会吃亏。


抱着这种心态,眼不见心不烦,我和殷郊开开心心出门玩了,等我回家的时候,我哥是没吃亏,还把崇应彪彻底拐来成我嫂子了!


他俩在一起,我还是不看好。崇应彪这个人看起来自信爆棚,其实内心不是这样的,他不懂怎么爱人,甚至不懂怎么被爱,怎么能和我哥长久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夏天要结束了,他俩也结束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崇应彪甩了我哥?!这小子他凭什么啊!我哥从小到大多少人追!能看上他是他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追人的时候天天散发骚气,结果只是表面看起来勇敢,真在一起就怂了,中看不中用!



不知道我哥怎么想的,我也不敢问,那几天他好像格外沉默,格外忙碌,连我父亲都看出来他脸色不好,叮嘱他要多注意身体。


崇应彪何德何能啊!和哥哥这么好的人在一起,还不知道珍惜!


我以为时间能慢慢冲淡,哥哥会遇到更好的人,一定会忘了他的,可是没想到哥哥在酒后念叨的还是他,“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也不是他,你们都说他不好,可我却能看到他的真心。”


“他爱我,总是会用无比真诚的眼睛望向我,他粗心大意,却愿意为了我笨拙地学习如何照顾别人,他脾气火爆,但和我在一起会分外收敛,你们都说他是疯狗,可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这明明是最乖的小狗。”


听到哥哥酒后吐真言,我,我没想到哥哥是个恋爱脑啊……也就他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个浑小子哪有他说得那么好,比不上殷郊半点。


崇应彪嘴上说着分手,行为上却是个大写的藕断丝连,既然哥哥也放不下,不如再给他次机会,只要哥哥快乐,谁当我嫂子我都认了!


哥哥却说,他们现在的状态没办法复合,要等彪子的心结打开,能够勇敢被爱了,自己迈出那一步,他们才可以在一起。


没太听懂哥哥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好不容易才和殷郊重归于好,正好好享受失而复得的快乐呢,哥哥他们的问题就等他们自己解决吧!


没过多久,有一天凌晨两点,崇应彪突然来电,我和殷郊睡得正香,谁理他啊!赶紧把电话挂了,没想到他又打给殷郊。


只听到他在那边咆哮,“为什么啊!!你哥哥为什么把我删了?????”


疯狗!!!!谁家好人大半夜打电话发疯!


琢磨了一下,应该是哥哥的训狗行动,崇应彪,你等着重新改造,好好做人吧!划掉,做狗!

  

  

休

【伯邑考×崇应彪】隐婚失败(上)

干回沙雕文老本行(doge

娱乐圈双演员AU,一些甚至很多灵感来源于两位老师,但请勿上升真人

虽然但是我真的不太了解娱乐圈,有不对的地方欢迎指正,但求求不要骂人

总之就是一个考彪俩因为太爱隐婚失败的故事


---

伯邑考和崇应彪隐婚有两年了。

隐婚是当初两人商量之后的决定。当初两人的事业都在上升期,但两人都想往实力派上靠,谁也不想因为伴侣和婚姻的事情受到流量的关注,因此都没想要公布伴侣的身份。但如果只是说已婚的话又少不了媒体八卦,索性两人一直没公布自己结婚的消息,对外一直含糊其词,也算是隐婚状态。

虽然俩人已经结婚两年了,但很多时候因为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所以两个人只要一有机会就......

干回沙雕文老本行(doge

娱乐圈双演员AU,一些甚至很多灵感来源于两位老师,但请勿上升真人

虽然但是我真的不太了解娱乐圈,有不对的地方欢迎指正,但求求不要骂人

总之就是一个考彪俩因为太爱隐婚失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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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和崇应彪隐婚有两年了。

隐婚是当初两人商量之后的决定。当初两人的事业都在上升期,但两人都想往实力派上靠,谁也不想因为伴侣和婚姻的事情受到流量的关注,因此都没想要公布伴侣的身份。但如果只是说已婚的话又少不了媒体八卦,索性两人一直没公布自己结婚的消息,对外一直含糊其词,也算是隐婚状态。

虽然俩人已经结婚两年了,但很多时候因为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所以两个人只要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

但最近两人正好接了同一部戏,在同一个剧组里。

问题就出在这。

伯邑考和崇应彪这两年不断打磨沉淀自己的演技已经有了几部口碑不错的代表作拿得出手,所有人对他们的印象都是事业咖,跟“恋爱”这两个字沾不上一点边,甚至媒体采访的时候都鲜少有人提问恋爱、婚姻、CP这些关键词。久而久之大家已经习惯了伯邑考老师什么时候都是文质彬彬但眉目间带着有距离感的疏远,而崇应彪老师大部分时间里表情很少,笑容也不多,只是默默研究剧本和人物,做好自己的工作。

而且在此之前两人从未在公共视野里同过框。很多人甚至以为两人不熟甚至压根不认识。

伯邑考和崇应彪也非常满意这种效果。结果这次在同一个剧组里,他们两人又不能表现出很熟的样子,这让两个人都非常苦恼。

不熟装熟很难,但熟却硬装不熟更难啊!知名演员崇应彪老师面无表情,但心里的小人一边流泪一边呐喊。

他悄悄向伯邑考的方向瞟一眼,伯邑考正低着头看剧本。拍戏的时候正是盛夏,气温很高,哪怕剧组放了风扇但伯邑考仍出了一层薄汗,显得他低垂的眉眼愈发湿漉。崇应彪看着自己伴侣的侧脸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柔和的笑,救命,老公太好看了怎么办。心里的小人再次呐喊。但是却不能过去和他一起看剧本。心里的小人又流泪了。

正出神,伯邑考发觉他的视线看了过来,本来严肃认真的表情看到他放松下来,轻轻对他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接着想起什么拿着瓶水走过来。

崇应彪看着伯邑考走到自己面前,就几步路的距离崇应彪觉得自己又恋爱了一遍。

“应...崇应彪老师喝水吗?”

崇应彪看着自家伴侣好看的脸和温柔的声线差点傻笑出来,连忙进行表情管理:“哥...呃,那个,伯邑考老师我不喝。”

伯邑考点点头收了伸出去的手,自然地在他旁边坐下又看起剧本来。

两人坐的不远,岔开的腿膝盖碰在一块。崇应彪感受着膝盖侧面那一小块传来的热源激动得在心里猛掐自己人中,终于和哥哥坐在一块了!

---

伯邑考也很气闷,明明自家小狗就在眼前,却连摸摸他的头发也不行。

因为是在公共场合,所以他们一定要保持距离。唯一能交流的理由就是交流剧本。因此两个人非常默契的剧本不离手,同组搭戏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经常会看到这种情况:

“你好伯邑考老师,我剧本这有点自己的理解想问问你的看法。”

“好的崇应彪老师,当然可以。”

然后俩人坐在一起进行长达数小时的交谈,甚至不思茶饭。

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好奇心旺盛的去听了一耳朵,发现他们聊着聊着话题就从剧本聊到了各自工作的趣闻,而且语气非常熟络。

搭戏的演员有点纳闷,有时几个关系好的聚在一起还会聊,伯邑考老师和崇应彪老师之前应该不认识啊,怎么自从进了组他们俩好像表现得很熟的样子?

不过毕竟是别人的隐私,大家也不好多八卦。只当两个人比较聊得来,久了大家也就不太在意了。

---

这部戏拍了半年,播出之后取得了很好的反响。

伯邑考和崇应彪在这部戏里都有CP,因此宣传的时候少不了一些记者问“和你在这部戏里的官方CP合作是什么样的感觉”“合作过程中你觉得ta是什么样的人”这种老生常谈的问题。

伯邑考和崇应彪牢记自己的人设,每次都很官方的回答。

例如伯邑考就会用温润的声音回答ta对自己的角色很有理解,是一个很上进的演员我很看好ta....而崇应彪一般没什么表情,只是官方的说ta是一个好演员,我很荣幸能和这样的演员合作之类的。

其他记者深知,一般问这种问题的记者都是没做好功课的,不知道两位对于婚恋以及任何和婚恋有关的话题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就差把别来沾边四个大字写在脸上。如果真要问,那你只会得到如同新闻联播一般的官方回答,即很好,不错,有良好进步趋势和发展空间。

就在娱乐八卦记者已经几乎要放弃攻略名为“伯邑考”和“崇应彪”的两个爆率极低的副本的时候,不知道哪个不知名的记者在某次采访里问了一句:“两位老师这次和对方合作感觉怎么样呢?”

其他记者听了这个问题差点翻白眼,这两位此前估计连认识都不认识,在戏里也没几场同框的戏份,能有啥感觉?

崇应彪拿起话筒,依旧很官方的回答:“我认为伯邑考老师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人。他对于角色的很多理解是我需要学习的,是我的前辈。”

伯邑考在旁边听着,本想很官方的笑一下,结果正好对上崇应彪看他的眼睛,没忍住露出一个很亲昵温柔的笑来。

然后崇应彪的脸爆红。

伯邑考余光看到他通红的耳尖,他拿起话筒也很官方的回答道:“我觉得崇应彪老师是一个非常努力的演员,有些时候怎么说呢...很可..很积极上进的一个孩子。”

伯邑考说完露出一个标准的营业笑容,心里却为自己抹一把汗,好险,差点就要说可爱了。

但是给个笑容就会害羞的自家小孩确实...太可爱了点。

---

在娱乐记者发现两人之间有文章可做之前,广大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

那个采访两人互评的部分广大网友看了之后出现了第一条质疑两人回答官方程度的弹幕:“我怎么觉得他俩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于是一呼百应,更多的弹幕出现了:

“我草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种感觉”

“这是可以嗑的吗”

“什么都嗑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老规矩刷到什么吃什么”

“有没有妈咪做饭”

.......

这些弹幕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将这条采访的热度拔到一个本不属于它的高度。

于是这条采访火了。准确的说,是两人互评的部分火了。

广大网友的创作灵感是难以想象的,广大网友的创作瓶颈是几乎没有的。

于是这不到三十秒的片段已经被做成了无数个版本配上了无数个令人遐想的bgm起了无数个爱而不得、扯证已久、双向暗恋、默默单恋的故事感标题。

超话火速建立,同人文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

娱乐八卦记者再次有了打通副本的希望。

哪怕爆率提高点也行呢。记者们这样想着。

---

其实伯邑考和崇应彪是不愿接受双人采访的。他们的公司朝歌也知道他俩的情况,不愿让他们增加暴露的风险,因此经纪人全都把双人采访的邀约推掉了。

但是娱乐记者们锲而不舍的精神着实可贵。自从两人的CP话题火了之后,任何活动以及直播采访都会被提及。

不断有记者、粉丝、甚至路人拿着话筒问上一句“你俩对对方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崇应彪在心里想翻白眼。恨不得一天二十五个小时待在一起的感觉。

但偏偏嘴上只能变着法的官方,什么爱国敬业诚信友善都回答了个遍。又得夸又得莫得情感,崇应彪恨不得照着财经新闻报数据,伯邑考老师的演技有88.79%的发展前景,他还有32.45%及以上的几步空间,与此同时,他的微博粉丝数在今早已增加至3345790...

采访的人很多,但话术变得越来越少。伯邑考和崇应彪两人现在的局势属于敌众我寡,敌强我弱。

于是在某次记者及一些粉丝再次问出“你俩是不是真的”这种荒唐的问题的时候——崇应彪老师在此澄清,觉得很“荒唐”是因为他俩当然是真的——崇应彪不小心说错了话:“我和哥哥...伯邑考老师我们两个人合作的非常顺利,没有什么需要很大磨合或者说调整的地方,所以我认为我们两个人都是对演戏非常热爱的演员,他身上也有很多我值得去学习的地方,是一个非常敬业的前辈。”

伯邑考给他打圆场:“因为崇应彪老师比我小嘛所以有时候会喊我哥。我认为我们俩的合作给我的感觉是非常好的,因为崇应彪老师他对自己是很有要求的,所以其实我能交给他或者帮到他的是很有限的,很多东西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

这场采访上了热搜。

热搜词是#崇应彪叫伯邑考哥哥#

广大网友的态度成分很复杂,基本属于“这都能嗑?”和“考彪美帝!”两种。当然还有一些毒唯互撕和官方趁机蹭一波热度宣传一下新戏的成分在。

晚上崇应彪躺在家里的床上拿着手机发愁:“这不完犊子了吗这呀?”

伯邑考凑过来关掉他的手机:“没事啊大不了就官宣吧。反正我感觉他们也挺喜闻乐见的。”

崇应彪滑进被子里,发出懊恼的一声。

伯邑考被他幼稚的举动惹得轻笑起来,也钻进被子在黑暗里捉住他亲亲,惹得崇应彪在黑暗里红了脸:“哥哥...”

伯邑考笑意更甚,他家小孩别看在外头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其实出奇的纯情。

---

第二天崇应彪叫哥哥的热搜终于下去了,但是这段视频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超话堪称过年。B站上的同人剪辑一发不可收拾。同人文那就更不用说,多少老师夜以继日地笔耕不辍,甚至已经想好了新年联文的大纲。

什么?你觉得这对很邪门?那是你没有看过在采访里从未有什么大表情的cyb在跟他哥哥对视了一眼之后就爆红的脸和byk老师被叫哥哥之后不自觉露出的酒窝!

在广大同人女的推广和努力之下,终于有娱乐八卦记者开始搞事,在某次剧组宣传的采访中舞到了正主面前:“两位老师知道现在有人给你们组了一个CP,叫‘考彪’吗?”

崇应彪依旧保持他的冷脸人设,把话筒递给伯邑考。

伯邑考自觉地接过话筒:“呃,略有耳闻。”

同组的演员一副吃大瓜的表情。

弹幕上是“啊啊啊他接话筒接的好顺手”“他超爱”以及“他俩好帅”

只听记者接下来说:“那我们这里有几份打印出来的两位老师要不要看一下?”

这场采访是直播,只见弹幕上草声一片,其中不乏同人女无力地呐喊“不要舞到正主面前!!!”但怎奈同人女无力主宰这场注定要被正主看到的公开处刑,伯邑考和崇应彪结果那几页纸各自看了两篇,之后沉默了很久。

记者问:“两位老师能够接受粉丝的这种艺术形式吗?”

伯邑考:“我的看法...其实不重要,大家开心就好。”

崇应彪点点头没说话。

弹幕:

“我来翻译一下,就是我不太接受但大家开心就好”

“啊啊啊伯邑考老师好温柔啊”

“只有我关心打印的是哪几篇同人文吗”

“啊啊啊我也想知道,不会有什么不能播的内容吧”

“应该不会,节目组肯定筛选过的”

“彪子乖乖听哥哥讲话好可爱呀”

“以前一直觉得彪子冷脸好凶现在竟觉得有点可爱”

“路转粉伯邑考了,他说话真的好温柔”

........

这场采访不出所料又上了热搜,热搜词放在整个大商娱乐圈也是相当炸裂:

#伯邑考崇应彪一起看同人#

而另一边,出于好奇,伯邑考和崇应彪在沙发上交流自己那两篇同人文的内容。

崇应彪:“我看得那两篇是咱俩拍戏的时候因戏生情最终走到一起,和我暗恋你却一直不敢表白的故事。哥哥你的是什么?”

伯邑考:“我的那两篇是冷脸霸总和白月光、特种兵和温柔指挥官...”

崇应彪:“........”



tbc


江晚余

【考彪】愿君怜红叶(上)

温柔强大白月光x阴暗卑微小狗

if彪子n次重生,拼命救下伯邑考的故事线,发郊提及。

 

Summary:

你死去的那一刻,我的爱才真正开始。



一、

“伯邑考,死啦。”



崇应彪眼中充满血丝,狞笑着看向已被逼到绝路的姬发,语气张狂。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尽早投降。”



“不然,受你牵连的,可就不止你父亲姬昌,你大哥伯邑考和蠢得可怜的殷郊啦!”



“还有西岐数以万计的百姓!”



姬发身旁的兄弟气得不行,想上前和崇应彪打一架,姬发紧咬下唇,面无血色,握住缰绳的手都在颤抖,权衡利弊后还是让手底下的人安静。



就在刚刚,崇...

温柔强大白月光x阴暗卑微小狗

if彪子n次重生,拼命救下伯邑考的故事线,发郊提及。

 

Summary:

你死去的那一刻,我的爱才真正开始。



一、

“伯邑考,死啦。”



崇应彪眼中充满血丝,狞笑着看向已被逼到绝路的姬发,语气张狂。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尽早投降。”



“不然,受你牵连的,可就不止你父亲姬昌,你大哥伯邑考和蠢得可怜的殷郊啦!”



“还有西岐数以万计的百姓!”



姬发身旁的兄弟气得不行,想上前和崇应彪打一架,姬发紧咬下唇,面无血色,握住缰绳的手都在颤抖,权衡利弊后还是让手底下的人安静。



就在刚刚,崇应彪亲手斩下了殷郊的头颅,让姬发目睹了殷郊的死亡。



三、二、一……



人头落下,崇应彪满意地看着这番场景。



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沦为阶下囚,早就没了生气,红色的鲜血流了一地,从刑台蜿蜒至台阶的青石上,刺得人眼睛发疼。



崇应彪举着刀远望,欣赏铡刀落下时姬发绝望的眼神。



你根本救不了他,很痛苦吧。



崇应彪笑得愈发猖狂,脸上的笑意比哭还难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的,身后的士兵都怕他一不小心翻过去。



大战一触即发,崇应彪不要命地骑马冲至对面的人潮中,拿着剑大开大合地在敌方阵营中砍杀。



崇应彪杀红了眼,在心里面魔怔了一样地想。



伯邑考,你不是疼爱姬发吗!



姬发现在这么难过,你在哪儿?



有种你来揍我啊,不然我就一直欺负他,让你死了都不能瞑目!



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至,崇应彪的大脑仿佛给周遭的一切景物都加了慢动作,崇应彪意识到姬发的箭直冲他的眼眶而来,但身体却无法跟着意识躲开。



红,刺眼的红。



还有压抑无声的黑。



崇应彪被这一箭带的跌落马下,天旋地转间大脑停止了一切思考,尽管还有一只眼睛是完好的,但也被喷出的红色鲜血模糊了整个画面。



这抹红色让他想起了家乡的枫叶,那是见过的人都不会忘却的红。



每到秋天,满山的红叶鲜艳如火,明媚热烈。



就像用鲜血染就一般,织出连片绚丽霞光,敢于日月争辉。



崇应彪费力望向依然明亮的天空,难得的心如止水,坠落的时间无限拉长,自己离天空越来越远了。



我可能,真的要输了。

 

 


二、

“春加黍谷,暖恰花间。”



崇应彪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轻念出声,信中描写的景象是他所未曾见过的。



这样的话,怕也只有善观天时的西岐人才能写出来。



北伯侯所掌管的封地上,人们大多都以打猎为生,四处游走,飘无定所,很少有人安安稳稳地找块土地播种。



虽未能得见,但崇应彪也不禁畅想西岐美好的春天。



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尽,崇应彪手中的信下一秒就被姬发怒气冲冲地抢走了。



不知道崇应彪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姬发得到兄弟们的消息后,连忙赶来,崇应彪难得没有与姬发斗嘴,姬发也不想知道崇应彪在发什么神经。



看见崇应彪没对信做什么手脚,姬发松了口气又急匆匆地走了,只剩下崇应彪像个沉默的雕像一样一直坐着。



崇应彪不由得开始回忆,和伯邑考的初见,是在十三岁的时候。



那时候姬发已经在朝歌三年,伯邑考担心弟弟,还是从西岐大老远的跑来朝歌,找借口见了姬发一面。



“小兄弟,你知道,姬发在哪儿吗?”



崇应彪表情冷酷,用手指随意地指了个方向,他才来质子营不久,跟不上进度被打的浑身酸痛,连说话都费劲,一点也不想与人方便。



这态度这么随意,总该走了吧,崇应彪低着头,毫不在意地想。



眼前的光被阴影挡住,崇应彪下意识地抬头,面前的人笑容温和,有着一双让人见了就觉得亲切的大眼睛,长相来看是个大哥哥。



伯邑考把一瓶药塞到小崇应彪手里,笑着说,“谢谢你帮我指路。”



“作为谢礼,这瓶能消肿化瘀的药,就送给你了。”



崇应彪愣愣地看向身形高大的男人,怕不是个傻子吧?他敷衍的都这么明显了。



随便送人药,真是个怪人!



见伯邑考真往自己指的方向走了,崇应彪一咬牙,还是忍着浑身疼痛,小跑着追上去,让伯邑考换条路走。



出乎崇应彪的预料,伯邑考没说什么,也没把药收回去,又是一番道谢后就离开了。



屋内是死寂的沉默,崇应彪下意识地将大拇指和食指相触,回忆着那张轻薄薄的纸在手中的触感。



从那以后,姬发对自家哥哥伯邑考的来信就极为关注,崇应彪再也没找到机会偷偷地看一眼那人说的话,看一眼那人写的字。

 

 


三、

伯邑考,是清风明月真君子。



我,崇应彪,是阴险卑鄙真小人。



就像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行线,永远也不能相交。



其实崇应彪很羡慕姬发,姬发有爱他的父亲,有爱他的兄长,甚至还有心意相通的爱人。



嫉妒烧得崇应彪眼眶发红,难言的委屈充满了被恶毒荆棘包裹的心脏。



神啊,你为什么如此不公!



我要的不多,为什么,我一点点都没有呢?



野兽向来就有更加敏锐的直觉,尤其是在死亡来临之际。



崇城大地上的人们,向来就要与野兽搏命,以求得那一点点的生机,这也让崇城的人们,从骨子里就流淌着兽性,尊崇着大自然残酷的丛林法则。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优胜劣汰,弱肉强食。



崇应彪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什么也没有,那些欢声笑语和温情都不属于他,只有这一条性命属于他。



这是他完完全全靠自己、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发抖,遥远的记忆逐渐清晰,他想起了在大王面前从容赴死的一个人。



伯邑考,伯邑考。



崇应彪从来都看不懂他,年少就被迫离家只能独自生存的小狼无法理解。



生命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会有人愿意舍去呢?



我没错,我一点都没错。



优柔寡断、贪恋感情的下场就是父子相食,挫骨扬灰。



那个漆黑的下午,殷寿就像一座大山,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我愿意替父认罪,听凭大王处置。”



崇应彪在宫殿门外守候,成了尊泥塑的菩萨,不言不语心如死灰,朝歌城内再次见到伯邑考的那一刻,崇应彪就明白了他的结局。



“崇应彪,把他带下去做成肉饼,我要让姬昌好好尝尝这滋味。”



殷寿笑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崇应彪低头应是,他感受到殷寿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打量,冷汗直出,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殷寿冷笑一声,崇应彪拖起伯邑考已经没有呼吸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他第一次离他那么的近,也永远地离他那么的远。



崇应彪的眼泪藏在坚硬的铠甲里,十三岁那年离家后,他就没有再哭过了。



清脆细小的咔嚓一声,崇应彪意识到,那用来保护自己的冰层已然破碎。



覆盖心脏的冰层有了一个小口子,而后迅速撕裂成巨大的缝隙,拼命压抑于心底的萌芽开始挣扎着向上奋力生长。



望着未知的前路,命运的齿轮就此转动。


 

 

四、

意识归于混沌,眼前化作虚无。



崇应彪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刺眼又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暖融融地想让人沉睡。



我应该是死了。



尝试着睁开双眼,崇应彪震惊地看着周遭景象。



这是,记忆中十三岁时的质子营?



不可置信地用手触摸自己的眼眶,眼珠是完好的,这双手也不似大人,上面还没有长时间练武握剑的硬茧。



崇应彪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跑到溪水边,溪水倒映出的是自己年少时的脸庞。



时间,重来了一遍吗?



那伯邑考呢,会在今天出现吗?



崇应彪转身跑向记忆中的位置,连饭都没吃,一个人孤独地从日落等到天黑。



他可能不会来了,也许在溪水边就已经错过了,崇应彪垂头丧气地想。



黑暗中马蹄声渐近,一点火光从远处传来,“小兄弟,你知道,姬发在哪儿吗?”



崇应彪猛然抬头,在无边夜色的见证下,他终于再一次得见皎洁明月。



心砰砰地直跳,崇应彪的言语系统暂时失灵,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一次,他选择给伯邑考指了正确的方向。



伯邑考和记忆中一样的善良温柔,向崇应彪道谢过后,还是送了一瓶药作为谢礼。



崇应彪紧握着摩挲过无数次的药瓶,抬眼看着伯邑考,明显是有话想说,但沉默良久,崇应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伯邑考见状等了一会儿,但时间紧迫,只能拱手告别离开,去找姬发。



崇应彪点点头,在伯邑考马上要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的那一刻,心中的勇气骤然爆发。



“我叫崇应彪!”



转角处的伯邑考像是有些意外,笑着回头和崇应彪挥了挥手,示意他知道了。



崇应彪的脸上不知何时也挂上了笑容,目送着伯邑考离开,心中是轻快的笑意。



姬发、殷郊、姜文焕、鄂顺。



崇应彪看着眼前一个个充满活力的少年,想到了每个人后来大哭大笑的脸,想到了所有人堪称讽刺的结局。



这一世的崇应彪没有与姬发作对,他默默地旁观着一切,想弄清楚伯邑考为什么愿意奉献自己的生命。



冀州之战,质子营奉命去追杀苏护一家。



众人都犹豫之时,崇应彪便想立刻抽刀杀了妲己,却被提前赶来的殷寿阻止。



回去后的崇应彪当晚就喝得酩酊大醉。



他明白,他将再一次,无力地见证伯邑考的死亡。



TBC

 



最近狠狠磕到,我们彪子也是有人要的小狗了,浅摸个鱼。


西岐猛1天团,发郊,考彪,智力高性格稳定带来的控制感太绝了。


想要大家的评论维持创作热情,小红心小蓝手可以点起来哈哈。



彩蛋:

伯邑考视角:见之生怜




江晚余

【考彪】愿君怜红叶(中上)

温柔强大白月光x阴暗卑微小狗

if彪子n次重生,拼命救下伯邑考的故事线。


Summary:

夙愿终得偿,为君尽展颜。



五、

崇应彪将自己抽离开来,像个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着之后的事情走向。


姜王后身死,四大伯侯谋反,殷郊被废除太子之位……


这一次,初见之时伯邑考就知道了他的名字。


细枝末节的小事有了变动,可关键大事仍然在相同的时间点上发生,没有改变。


重活一世,重复着相同的人生轨迹,有什么意义呢?


崇应彪对月独酌,别人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关心,他只在乎自己。


温柔的月光洒在崇应彪的身上,恍惚间他又想起了那个摩......

温柔强大白月光x阴暗卑微小狗

if彪子n次重生,拼命救下伯邑考的故事线。


Summary:

夙愿终得偿,为君尽展颜。



五、

崇应彪将自己抽离开来,像个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着之后的事情走向。



姜王后身死,四大伯侯谋反,殷郊被废除太子之位……



这一次,初见之时伯邑考就知道了他的名字。



细枝末节的小事有了变动,可关键大事仍然在相同的时间点上发生,没有改变。



重活一世,重复着相同的人生轨迹,有什么意义呢?



崇应彪对月独酌,别人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关心,他只在乎自己。



温柔的月光洒在崇应彪的身上,恍惚间他又想起了那个摩挲过千百次的药瓶,和准备多年从来不敢开口送出去的崇城红叶。



“你于我有恩,我救你一次。”



这是一场豪赌,但崇应彪毫不畏惧。



骨子里的兽性让他对鲜血和危险极度上瘾,他自小在生死之间游走了太多次,反而不能适应平静闲适的生活,他着迷于绝境中搏得一丝生机。



中箭后野兽汩汩流出鲜血的伤口是他生活的必需品。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他是强大的,他是能掌控别人命运的。



崇应彪已经死过一次了,大自然的生存之道告诉他对死亡的麻木就是落败的开始。



早在五年前,崇应彪就已经偷偷在宫中安插眼线,他救了很多孤儿,并暗中把他们送进宫里。



老商王在位时很多棋子就已布下,殷寿刚刚继位也来不及清理宫人,这场筹划会让自己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一炬,所有棋子都将暴露,但崇应彪不后悔。



谁能想到一个来自偏僻北地的无权质子会有这份心思,他把伯邑考的毒酒换成假死药,不动声色地看着伯邑考吐血倒地。



殷寿再一次让崇应彪把伯邑考做成肉饼的时候,崇应彪撒谎了。



他把昏迷的伯邑考藏在了地窖中,安排人手快马送他回西岐,把其他牲畜的肉混合在一起制成肉饼献给大王。



殷寿高高在上,笑得开心又猖狂。



他接过崇应彪递来的食盒,垂下眼盯着跪在殿中的崇应彪,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



“你伴我多年,忠心耿耿,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



“仔细想想,你当真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讲吗?”



崇应彪的心开始不住地狂跳,脑内的警报声拉响,他惶恐地回答殷寿绝对没有。



苏妲己进殿时,崇应彪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就像上一世的最后一刻。



“你背叛了大王,该杀。”



哧的一声,痛觉迟钝地袭来,崇应彪低头,看到了刺穿自己胸膛的簪子。



殿中没有宫人,妲己轻笑着闪现到崇应彪的身后,降下了对崇应彪命运的判决。

 

 


六、

欠人的恩情都还请了,这一次总该死了吧,崇应彪意识模糊地想。



结果再睁开眼,崇应彪发现自己变成了幽魂。



无论怎么在大殿中跑来跑去,打滚撒欢,妲己和殷寿都看不见他。



他飘在宫殿内四处游荡,看自己的尸体被拖下去扔到乱葬岗喂狗,虽然没什么用,还是气得朝宫人的屁股上一人给一脚。



发疯之后就是无尽的孤独,崇应彪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孤零零地在破草地边坐着。



自己的尸骨在这,他走不了。



乱葬岗周围寥无人烟,如果没意外,他可能一辈子都在这出不去了。



天上的雨应景地倾盆而下,崇应彪没心思找躲雨的地方,反正他一个鬼也不怕这些,低头抱住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打算睡一觉。



怎么突然这么暖和?下大雨也能有山火?



崇应彪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惊醒,这太离谱了鬼都不信,可别把自己烧了。



睁开眼,崇应彪的视线前方是披着蓑衣的伯邑考。



伯邑考搭了个棚子,正给他烧纸呢,所以他才觉得暖洋洋的。



再低头一看,崇应彪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从粗布麻衣变成了绣着金线的绫罗绸缎。



崇应彪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伯邑考不是被自己送回西岐了吗?怎么会在这?



决心奔赴朝歌的那一刻,伯邑考便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一杯毒酒下肚,伯邑考再次睁开眼,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活着。



知道救了自己的人是崇应彪后,伯邑考很是诧异。



这一世的崇应彪和姬发只是点头之交,崇应彪没有刻意地找姬发的麻烦,但也拉不下面子和姬发交好。



两个人不熟,没有了上一世提起对方的咬牙切齿,所以伯邑考对崇应彪的印象也并不深刻。



崇应彪这三个字,叩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宫殿的大门。



伯邑考在遥远的记忆中翻找出了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想起了那个有点别扭可爱的少年。



一声叹息,一滴眼泪,伯邑考为崇应彪洒了一杯崇城的酒,“谢谢你。”



野狗撕咬,时日已久,风吹日晒,要拼凑完整骨架的话,崇应彪自己都觉得费劲,但伯邑考很有耐心,一点点的把零碎的骨头找回来。



伯邑考为崇应彪收敛尸骨,装在一个小盒子里带走。



“不好意思,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但我想,你一定会愿意去西岐看看的。”



没人能逃脱这命运,崇应彪跟在伯邑考身边,看着伯邑考身死,看着殷郊被斩首,看着姬发反叛殷寿……



你食言了,一滴眼泪掉落。



就像是轮回,崇应彪把那滴眼泪还给伯邑考的同时,自己的身躯也开始渐渐消散。

 

 


七、

这是第二次重生了,崇应彪看着眼前十三岁时的质子营,觉得无力至极。



他被困在了循环里不能脱身,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接受那些人一遍遍死去的结局。



这次崇应彪不打算在质子营里重复相似的命运了,他要逃离这个地方。



伯邑考食言了,那他就自己去。



他要去西岐,去见见金黄色的麦田,去见见信纸上的“春加黍谷,暖恰花间”,去他念了两世的地方。



崇应彪动作迅速地去后厨偷了些干粮,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打包好行李,把这些东西藏在墙根的狗洞处。



这个地方很安全,也算是他的秘密基地,第一世的时候他藏了好多次私房钱都没被人发现。



抓了个烧饼蹲在草丛里,崇应彪知道伯邑考见过姬发后,明天就会离开朝歌。



他不认识路,想去西岐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他得跟上伯邑考。



啪的一声,这已经是崇应彪打死的第十三只蚊子了,很想发飙但不能。



崇应彪不耐烦地重新蹲好,大口吃着烧饼补充体力,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口袋,没了药瓶还挺不习惯的。



听见马匹声崇应彪眼睛一亮,伯邑考终于和姬发谈完话了,夏天的虫子实在是太讨厌了。



见伯邑考走出一里地后,崇应彪连忙解开绑在外面的马匹,不远不近地骑马跟着伯邑考,讲究步伐一致。



你休息我休息,你赶路我赶路,干粮带的足足的,渴了就喝路边的溪水。



就这样跟了五天,在晚上给水壶打满水后,崇应彪回到马匹边上就被西岐士兵包围了,士兵们亮出武器围成一个圈,向前压进距离。



敌众我寡,十分不利。



崇应彪放下了应激反应拿起的佩剑,看着拨开武器走上前来的伯邑考。



伯邑考语气温和,并未发怒,“小兄弟,你跟了我们这么久,是有什么缘故吗?”



看见活生生的伯邑考,崇应彪本来想张嘴反驳,结果一出声就哽咽了,他控制不住眼泪放任情绪爆发,正好有了借口。



崇应彪撒谎不打草稿,哭得伤心又难过,“我……我的家人都离开了,听说远方大表姐家的二姑奶奶住在西岐,西岐是个好地方,就想跟着你们走。”



“不好意思啊……呜呜……我不是坏人……”



小少年哭得十分用力,连呼吸都有些费劲,听得旁边的士兵也心生不忍。



伯邑考本想继续盘问,抬眼对上那双通红的眼睛不自觉地给崇应彪递了手帕,摸了摸他的头。



普通人怎会骑马,怎会有青铜剑,尽管疑点重重,伯邑考的感性还是强硬地压过了理智。



见到崇应彪的第一眼,伯邑考就觉得自己上辈子亏欠了他,不该让他哭的。



鬼使神差地让崇应彪跟在自己身边做侍卫,伯邑考心里美其名曰是预防不必要的风险,但实际上也开始期待着回程路上的相处。



崇应彪点头的那一刻,伯邑考惊讶得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动如此剧烈,笑意克制不住的爬上脸颊,这般喜悦都不像平时的自己。



和崇应彪一起回到西岐这件事,就仿佛他在梦中求了好多遍。



夙愿终得偿,为君尽展颜。

 

 

 

八、

在伯邑考身边,崇应彪不自觉地收敛起了自己人嫌狗憎的臭脾气,装成一个乖乖小孩,他对伯邑考温柔的目光总是没有抵抗力。



一想发脾气打架,看见及时走过来眼神关切的伯邑考,崇应彪就泄气了。



安慰自己,都活了三世的人了,不和那些小毛孩计较。



伯邑考在书房落座,找了本农业的书籍细细品读,见崇应彪靠着门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轻笑着说,“阿映,外屋桌子上是新摘来的瓜果,你可以去尝尝。”



崇应彪一个激灵站直,回了句好嘞,大大方方地就跑去吃水果了,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眼光。



老子可是为你丢了命,吃点东西算什么。



阿映这个称呼是伯邑考起的,崇应彪对此适应良好。



重逢那天当晚,崇应彪情绪太过激动。



伯邑考难得的离他那么近,还是个能喘气的活人,他看着伯邑考就觉得说不上来的委屈,三辈子的眼泪都想在这一刻哭完。



谁也管不着他,神仙妖魔来了也没用,他现在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可以任性。



没顾得上互通姓名,伯邑考让西岐士兵退下,自己也找不出理由,顶着众人疑惑的目光给崇应彪擦眼泪,陪崇应彪无言的看了一晚上月亮。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递纸一个流泪,依偎在一起烤着火取暖,直到天色将明。



“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崇应彪盯着哭肿了的双眼,像只被雨淋湿的狗狗,茫然地转头看向神色认真的伯邑考。



失策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思考过。



本名肯定是不能用了,现编一个也来不及。



崇应彪尽力挤出一个自然的微笑,妄图用真诚感化对面的伯邑考。



“大哥哥,我不识字,家里人都是胡乱喊的,他们都叫我应。”



又在说鬼话骗人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崇应彪说的话,伯邑考就半点不信。



“大哥哥,一看你就读过很多书,那你能帮我起个名字吗?”



彪,是凶恶的,是被抛弃的虎崽。



崇应彪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应彪,他永远是应该被抛弃的哪一个吗?



不愿去思考自己的出逃会给北伯侯带来什么麻烦,阿娘早已离去,无人在意自己的生死,又何必为他们着想?



崇应彪饶有兴致地歪头看向伯邑考,眼睛是亮晶晶的,看起来天真无辜又弱小。



伯邑考与崇应彪对视良久,最后败下阵来。



崇应彪不惜眨眼摇衣袖撒娇,极力证明自己是个单纯无害的小孩子,伯邑考的心瞬间就软了七分。



沉思了一瞬,伯邑考终于想到了满意的答案。



“映,泱泱流水月分明。”



他们在溪水边相遇,又同赏一轮明月,温暖的火光和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崇应彪清澈明亮的眼睛里,让伯邑考沉浸其中,难以忘怀。



伯邑考太喜欢望着崇应彪的眼睛了,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他总觉得自己在何处见过崇应彪,翻遍所有记忆却找不到一丝痕迹。



他的心在说,看,他是你很重要的人,要记住这双眼睛,这样才不会弄丢他。



“读音正巧也是一样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以后就叫你阿映吧。”



崇应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能感受到伯邑考出自真心的善意,终于得到了一个勉强算作长辈祝福,没有厌恶,还算美好的名字。



他笑着点头,在脑海里回想着伯邑考说的话,一字一句地细细咂摸出那点甜味。



阿映。



泱泱流水月分明。



原来我,也可以和月亮有关。



TBC




两个人在轮回中互相亏欠偿还,感情越来越深,彪子也在一点点学会真正的爱。他们是双向奔赴,彪在哥的视角里一直都是特别的。


越写越长,想要大家的评论维持创作热情,小红心小蓝手可以点起来哈哈。

 


彩蛋:第二世

伯邑考视角:他乡之客



鸭头不是丫头呀

【轩文】被哭包兄弟掰弯了

直掰弯!

直掰弯!

主要最近花花世界迷人眼,哭包实在吸引人(直掰弯更加)

8k+ →名字啥都是我编的

一发完没有后续

———————————————🐥




00.


“宋亚轩我求你别哭了。”




01.


“还是不喜欢吗?”刘耀文一手放在椅子靠背后头,一手撑着桌面歪头看向一边低头扣手的宋亚轩。



“嗯……”



宋亚轩低低的“嗯”了一下,头埋的更低了。



得了回答刘耀文转头就和对面的美女道歉,“不好意思啊。”



这是今天的第十个了,这区间分别有清纯小白花、温柔知性大姐姐、身材火爆辣妹,宋亚轩愣是一个看上的都没有。...

直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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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最近花花世界迷人眼,哭包实在吸引人(直掰弯更加)

8k+ →名字啥都是我编的

一发完没有后续

———————————————🐥




00.


“宋亚轩我求你别哭了。”




01.


“还是不喜欢吗?”刘耀文一手放在椅子靠背后头,一手撑着桌面歪头看向一边低头扣手的宋亚轩。



“嗯……”



宋亚轩低低的“嗯”了一下,头埋的更低了。



得了回答刘耀文转头就和对面的美女道歉,“不好意思啊。”



这是今天的第十个了,这区间分别有清纯小白花、温柔知性大姐姐、身材火爆辣妹,宋亚轩愣是一个看上的都没有。



刘耀文把人送到门口不断道着歉,回去的时候又要了一杯水一脸恨铁不成钢把水推过去,“不是宋亚轩儿就没有一个对胃口的?”



宋亚轩拿起水杯低头抿着,默默摇了摇头。



得了,这是出家戒色了。



刘耀文是得了他母上大人的亲闺蜜的命令来陪宋亚轩相亲一整个下午下来,宋亚轩连脸都没红一下都给刘耀文看稀奇了明明就是一个一撩脸就红的雏儿啊?今个儿是剃发为僧了?



刘耀文微微仰头确认了宋亚轩还是那一头茂密到连发缝都看不见的发量王者,把问号直接写在了脑门上。



宋亚轩还在一边抿水,也没喝进去几口就把水放在桌面上转身和刘耀文讲话,“耀文要不我们今天就算了?”



刘耀文压根没听清楚宋亚轩的话直接手一伸把水杯拿过来,看看宋亚轩诧异的表情还特地换到了宋亚轩刚刚喝过的地方直接把嘴唇贴了上去。



宋亚轩看的脸一红,又把头埋下去了。



这是揍嘛啊?这不是会脸红吗?所以是妹妹不够可爱还是姐姐不够杀我?



刘耀文把水杯放回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抱着手臂愣是怎么也没想明白宋亚轩到底脑子里在想啥。



“轩儿啊……”刘耀文拉住宋亚轩的手臂,认真的看着他,“跟哥讲讲今天背牌子包的姐姐叫啥来着?”



宋亚轩皱眉眼睛转悠了一圈,今天女嘉宾的名字愣是一个没想起来,他摇摇头。



刘耀文不死心的又问他,“那今天第一个妹妹脑袋上夹着的头花是什么样式的?”



宋亚轩又摇摇头。



漂亮!合着就是自己把自己关进自己的小世界里躲了一下午呗。



“姨!真不是我说要不给亚轩换个类型的女孩相亲?”刘耀文靠在厨房门口盯着宋亚轩妈妈忙碌的背影忍不住说到。



“他还想要啥样的?”她把手上的水抹在围裙上,“高矮胖瘦全部给人配齐了。”



刘耀文沉默了一瞬,提议,“要不给亚轩找七颗龙珠吧,让他自己许愿。”



说着把兜里刚从刘耀武那里骗过来的花色玻璃珠往宋亚轩那扔,“哝,哥资助你一颗。”



“许个屁的愿,我找找看有没有别的类型的女孩子。”



刘耀文看着自己妈妈被拉走的背影,也把坐沙发上的宋亚轩拉回房间。



今天是大年初五外面仔细听还可以听到小孩子放炮竹的声音,屋子里暗暗的冬日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半。



刘耀文把宋亚轩拉进来锁好门让他坐在床上,自己把椅子拉过来和他谈心。



刘耀文和宋亚轩打出生起就认识了,宋亚轩比他早出生一年照道理来说应该是自己的哥哥但是这情况刘耀文觉得自己是宋亚轩的哥哥还差不多。



高中起因为好看宋亚轩陆陆续续的收到许多情书,又因为每一封都会认认真真的写回信更是使学校里的女孩子为之疯狂。



这么一套下来温温柔柔的就算持拒绝的态度还是成了触不可及的白月光。



所以宋亚轩就成了所有男生的公敌,总有那么几个性子不好的就喜欢约架。



“喂!宋亚轩是吧?是男人就过来和小爷打一架谁赢了校花归谁。”



宋亚轩蹙眉不予理会,他脑子里连他口中的校花是谁都不知道,他缩了缩身体拉着书包的背带想要快步逃离这个地方。



对方显然没给他这个逃跑的机会,拽着宋亚轩的书包袋就往小巷子里拖,口中的污言秽语更甚,“天天长着一张小白脸看着就娘们唧唧的,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也不知道周落喜欢你哪?”那个混混一甩手,直接把人扔到犄角旮旯里。



宋亚轩闷哼一声,抬眼盯着他,被掐着脖子往墙上摁,“是男人……”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飞,在宋亚轩眼泪掉出来的前一秒看到的就是那个混混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撞在了巷口的电线杆上。



刘耀文皱眉,语气不善的开口,“要是瞎到男女不分的地步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而且瞅你长的和个鳖一样还说人家?”



“噗嗤。”宋亚轩被刘耀文的话逗乐,忍不住笑出声。



刘耀文一把把他拉起来,帮他拍了拍沾灰的校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的很好笑,“你刚干哈不打他?”



刘耀文知道宋亚轩只是看起来软乎乎的没什么攻击力,但是他的力气刘耀文只能用“一拳打死一头牛”来形容,就是太温柔了。



“给点反应啊,我亲爱的哥哥。”刘耀文摸了摸宋亚轩脸上被擦开的小口子,“下次不能只挨打。”



宋亚轩被他的称呼给闹红了脸,刘耀文从记事起就没有再用过这个称号称呼过宋亚轩,问他也只是说,我觉得我更像是哥哥。



然后就被剥夺了被叫哥哥的权利,这会儿突然又被赋予这个权利的宋亚轩小小声的说:“你叫我什么?”



刘耀文被他眼里的期待晃了眼,抱着手臂和他谈条件,“要不…你以后别人欺负你你还手然后记下来,记一次我叫你一声。”



思绪拉回刘耀文拉开了一盏小夜灯,暖色的灯光在两人之间蔓延。



“宋亚轩儿其实……”刘耀文意味深长的拍拍宋亚轩的肩膀。



他的行为给宋亚轩看的一愣,脸上染上一层红晕说话结结巴巴的,“你,不是,你…其实啥?”



“其实你有喜欢的人吧。”刘耀文眨着眼睛觉得宋亚轩脸红的莫名其妙,还是把话说完。



除了这个刘耀文没有别的宋亚轩对那么多美女姐姐毫无感觉的其他解释,除非真的就是剃发为僧,立地成佛了。



宋亚轩一张脸从耳根红到了下巴,变得有些坐立难安甚至有些不敢看向刘耀文的眼睛。



“没关系的,和你妈讲。”刘耀文拍拍宋亚轩的肩膀,“像姨那么前卫的家长不可能不答应。”



不过,刘耀文还是有些好奇,宋亚轩从幼儿园开始就像自断情根一样到底是哪一个小妖精把人收了?



宋亚轩却踩着刘耀文坐的转椅上,撇过头一脚把人蹬开,撇撇嘴说的像蚊子哼哼,“你懂个屁。”



第二天一早,刘耀文睡的迷迷糊糊的扒拉开宋亚轩死死抱着自己的手臂,爬起来看了眼时间……北京时间早上八点。



和杨叔家闺女约的几点来着?噢,十点。



刘耀文看时间还早身子一软又瘫了回去,宋亚轩的手垫在他腰后硌得慌,他配合着抬抬腰一手推推宋亚轩的腹部。



“你咯到我了。”



“你说什么?”宋亚轩的脸又红了。



刘耀文察觉到话里的不妥后,严谨了一点,“你的手咯到我的腰了。”



宋亚轩没挪地方……“宋亚轩?”



宋亚轩拉长音调啊了一声,把手抽出来扣着刘耀文的脑袋把人往怀里摁,“还早。”



刘耀文的脸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这次闹了个脸红,拜托大哥你裸睡的!这样真的好吗?



刘耀文不甘示弱的上手戳戳他的腹肌,睡意一扫而空笑的狡黠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我们轩轩身材那么好,不应该没人喜欢啊……”



“要不今天和杨叔他闺女相亲直接上来就展示一下腹肌?”刘耀文一本正经的给他出馊主意。



本来好不容易硬气起来把人摁怀里的宋亚轩顿时像泄气的皮球,脸红的快要滴血松开了刘耀文的脑袋。



缩被子里去了,另一床被子,本来就是两床被子宋亚轩说自己一个人睡害怕才钻进了他的被窝。



被子里凉凉的,宋亚轩被冰了一下,“嘶。”



“好了,不闹你了。”刘耀文爬起来开始掀宋亚轩的被子,拍拍胸脯“今天我是最强僚机。”



扯了一下没扯动刘耀文开始一本正经的诱惑,“听说杨叔他闺女长的嘎嘎好看。”他一拍被子,“就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



宋亚轩还是没动静,刘耀文盘腿坐在一边抱着手无可奈何的对他说,“怎么欺负一下就不出来了?”



宋亚轩这个样子活像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



“宋亚轩儿你要是真的不想要相亲就把你喜欢谁告诉你妈呗,多大点事。”刘耀文上手抚了抚鼓起来的一团,安慰道:“姨肯定会答应的。”



鼓包被松开了一个口子,刘耀文勾勾嘴角扯着那一个小口,“这就对了,思想很正确。”



被子被掀开,宋亚轩穿的珊瑚绒睡裤上被泪水晕开一片脸上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



给刘耀文看的心头一紧,上手用指腹轻柔的擦掉了那颗泪珠有些着急的问,“这是干嘛了?怎么哭了?”



宋亚轩的睫毛又长又密,眨起眼睛就像两把扑闪扑闪的小蒲扇这会儿却被泪水沾湿聚在一起两撮。



刘耀文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还要注意人的情绪,“真的不想相亲?”



没有明确的回答只是抓着自己的腰,刘耀文本就是跪姿被宋亚轩一抓直接带进了人的怀里,迫不得已只能把腰软软的塌下。



宋亚轩搂的很紧,脑袋就靠在自己胸口的派大星刺绣上头发蹭在自己下巴处带来一阵痒意。



刘耀文侧头躲了躲,因为姿势受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干嘛搂这么紧?不想相亲你和我讲也没用啊,你得和姨讲。”



宋亚轩抬眼对上刘耀文含笑的眸子,“我,我只是怕着凉了。”



“是吗?昨儿晚上一晚上都没穿衣服也没见你着凉啊。”



话是这么说,刘耀文还是凑过去一点把落在宋亚轩后腰处的被子提上来盖在宋亚轩的肩膀上,盖稳后才推推他,“好了,我要去洗漱了。”



因为刘耀文的动作让他身上好闻的薰衣草洗衣液味夹杂着体香绕在他鼻尖,引的脸颊上又是一阵泛红。



明明用的都是自己家里的洗衣液为什么刘耀文身上那么香?



“干嘛?”刘耀文想到了什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把捧着宋亚轩的脸庞,“是不是就是亚轩你反射弧长昨天见到的美女姐姐现在才想起来脸红?”



宋亚轩的反射弧确实很长,这点刘耀文没有冤枉他。



宋亚轩的脸愈发红润了,刘耀文一个响指(没响),“可以啊,看上哪个了?”



“没有。”宋亚轩把头彻底埋在了刘耀文胸口的刺绣上,闷闷的反驳,“哪有人反射弧这么长的?”



刘耀文好闻的味道不断的往他鼻子里钻,这次脸更加的红了整个人像是从开水里捞出来一样。



“那你从昨天回来到现在每次我看见你你都在脸红啊?”



刘耀文搭着他的肩想起来,“啊!宋亚轩这个姿势很累啊!”



腰已经开始泛酸了。



刘耀文说话的语气软软的,好像嗲嗲精转世,宋亚轩歪头将视线放在刘耀文的腰上。



因为睡衣有些短所以受到姿势都牵动露出一节纤细白嫩的腰肢宋亚轩抿抿嘴松开了锁在他腰上的手。



刘耀文得了自由好好活动了两圈自己泛酸的腰,瞪了他一眼,“快点洗漱去。”



九点整,刘耀文带着穿着整齐的宋亚轩出现在客厅里对上他姨的目光,刘耀文笑着说,“放心,姨这桩亲事我努努力争取搞一个一见钟情。”



说着把身侧拉着他手的宋亚轩拽上前,想把手抽回来抽一下没动也由着他去了。



他用另一只手开始介绍宋亚轩今天自己给打扮的样子,“完全按照杨叔他闺女喜欢的款来的。”



说着拍拍胸脯,靠谱!



不过没想到的是杨叔女儿喜欢的和他撞款了,宋亚轩穿着酷酷的一身平时顺在额前的头发现在被翻上去露出大半个额头,刚刚出门前刘耀文就逮着他好好看了一顿感叹了一下,杨叔闺女的福气。



宋亚轩没什么反应从头到尾都只是盯着刘耀文的侧脸盯着发呆。



郭晓清看两个人都出门了,拉着黄梓潼的手就是一顿说,“是不是其实我们家亚轩就是喜欢耀文啊?”



“啊?”黄梓潼把手里的瓜子皮扔在垃圾桶里,没听清她的话。



“啧啧啧,亚轩那眼神都拉丝。”郭晓清没顾她自顾自的往下讲自己刚刚的新发现。



“都行俩孩子喜欢就好。”






02.



晚上刘耀文拉着宋亚轩的手,垂头丧气的进门。



郭晓清看着架势就知道黄了,也不着急问理由反正刘耀文肯定会汇报的。



“姨宋亚轩性格太温柔了,杨叔他闺女喜欢霸道的。”



今天其实也就一顿饭的功夫就被明确拒绝了,只是宋亚轩非说回去又要被安排相亲所以带着刘耀文去公园里堆雪人去了。



“来你俩过来坐下。”郭晓清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给两人使了一个眼色。



刘耀文照着坐下来,宋亚轩就靠坐在沙发扶手上都是静静等待着家长的发话。



“其实就是现在所有类型的女孩子都给亚轩看过了。”黄梓潼看他们这么紧张接着说,“所以其实亚轩还有最后一个人姨可以帮你安排相亲。”



宋亚轩下意识的摇头,拒绝道:“姨觉得爱情这种就是……”自己找靠谱。



话没说完就被黄梓潼打断,她把手里的瓜子往郭晓清手里一放,“先别急着拒绝,那个人就是耀文。”



听到这话两个人都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刘耀文惊出大小眼,“不是妈,不可以造谣的啊。”



“没造谣,你俩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订下了娃娃亲。”黄梓潼又抓了一把瓜子淡淡的说,“只是后来你也是男孩就不了了之。”



说着朝郭晓清使了一个眼色,拿出了一段影片投到了电视上。



先是一阵杂音,接着出现的就是郭晓清抱着两岁的宋亚轩拿着他的小手指着黄梓潼的肚子,“亚轩你看那个是媳妇。”



黄梓潼白了她一眼,“万一是个小男孩呢?”



郭晓清看看把手塞在嘴里的宋亚轩咯咯笑起来咿咿呀呀的说,“媳妇~”



惊讶的看了他好几眼,又有些嫉妒的说:“第一个高难度词汇献给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宝宝了。”



影片就到这里为止,宋亚轩和刘耀文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带着证据的真事啊……



刘耀文靠在沙发上盯着宋亚轩好看的侧脸,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拿着刚脱下来的外套和他妈说了一声,“妈我朋友约我我先出去一下。”



虽然刘耀文没挑明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是门清,现在是大过年刘耀文哪里来的朋友约他?



宋亚轩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很,被黄梓潼拉着手问,“亚轩姨问你,是真喜欢咱家耀文吗?”



宋亚轩从小学开始就觉得好喜欢刘耀文,点头承认下来。



“那多大点事,只要你能追到。”黄梓潼大手一挥,“那姨就同意了。”



“可,可是……”



“有啥可是的?喜欢就追啊,要是当初你叔没有死皮赖脸的追我现在都没有耀文这个人。”



宋亚轩悄悄抬头对上黄梓潼笑盈盈的眼睛,认真的点头然后一拿外套,“姨!我朋友约我我先出去一下。”



两个人都跑出去后,黄梓潼往后一靠,“亚轩这孩子……一定是下面那个。”



郭晓清还以为她要说啥大道理,结果就这?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亚轩性子软是软了点但是力气大,别瞧不起我儿子。”



“嘿!那耀文还长的高呢!”



“你拉倒吧,耀文光长个子也不长力气而且两个人明明就差不多。”






03.



刘耀文在一座天桥上眺望远方,天上挂着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桥上的栏杆上还有积雪刘耀文把手缩在袖子里把雪扫了下去,靠在栏杆上盯着天空发呆。



脑子里止不住的出现宋亚轩眼眶泛红的样子,……他喜欢宋亚轩吗?



刘耀文的回答是不知道。



自己高中因为顶着一张好看的脸,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和小妹妹谈恋爱。



恋爱的开始是因为自己对来的妹妹来者不拒,结束是因为每一次都是过分在意宋亚轩而忽略了她们的感受。



“你干脆和宋亚轩过得了。”



谈了十段恋爱听了无数次这句话。



刘耀文倍感挫败,他一直觉得和宋亚轩从小一起长大照顾一下这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没什么错。



但是今天才发现好像照顾的有点越界了,刘耀文不是一个没有边界感的人反而边界感重的很,一想到早上那个姿势脸又有些泛红现在才想到不妥。



晚上的空气还有些凉,冻的他鼻头通红刘耀文呼出一口气趴在栏杆上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



洁白的月光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刘耀文看见了自己的脸随着起伏的水面波动。



宋亚轩跑到天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刘耀文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顿时心里一颤也不管自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冲过去拎着刘耀文的羽绒服帽子把人给扶正。



刘耀文下意识一缩身体,看着宋亚轩还在气喘十来年的习惯让自己皱眉,“怎么跑那么急?”



他把宋亚轩冻红的手抓过来想要给他摩擦生热,但是一碰到宋亚轩冰冷的手边界感就在自己脑海里炸开瞬间把手缩回去,只是口头上嘱咐,“手放兜里去一会儿冻伤了。”



宋亚轩也察觉到刘耀文的别扭,好像在刻意拉开和自己的距离本来坚定的追人的心又有些动摇。



“嗯……那个。”



“嗯?”



刘耀文趴回了栏杆仰着脖子看星星,听到宋亚轩的声音诧异的回头。



“我其实在初中就……喜欢你了。”黄梓潼的话给了宋亚轩极大的鼓励,想了想还是把挂在嘴边的话说出口。



天桥上静悄悄的因为过年都没有什么车辆经过,偏偏在宋亚轩说后面半段话时来了一辆发出轰隆隆响声的摩托车。



“啊?你说你其实什么?”



刘耀文是真的没听清注意力在那一瞬间被车子吸引,听不到摩托车的引擎声耳边恢复清静后才反问他。



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面好像装着破碎的星河,真挚的不像话宋亚轩知道刘耀文没撒谎。



但是委屈还是在一瞬间涌上心头,早就因为刘耀文跑出门时蓄的泪现在就像决堤一样往外掉。



“怎么又哭了?”刘耀文搓了搓自己通红的手,轻轻捧着宋亚轩的脸袋,这个时候也没管什么边界感了。



刘耀文的手很冰碰到自己的时候,宋亚轩轻轻缩了一下把他的手从脸上抓下来踹进自己的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后才想着踩着刘耀文的心尖尖儿开始哭。



“诶啊!怎么又哭了?宋亚轩儿!”



刘耀文一转脑袋就和人慢慢讲起了学生时代的一些梗,“嗯……你还记得你小学的时候跟在我后头玩结果自己磕掉两颗门牙吗?”



事情是这样的……



小学的时候刘耀文格外的喜欢迪迦奥特曼,每天就拉着宋亚轩cosplay。



“我演迪迦你演怪兽好不好?”刘耀文手里拿着一大奥特曼卡牌又求着这个比他大一岁的哥哥演怪兽。



小朋友哪懂那么多,只想着和这个可爱的弟弟一起玩想也没想就直接同意了。



在学校的操场上上演了一波追击战,刘耀文追着宋亚轩发动攻击,然后?宋亚轩跑不动一脸栽在了地上门牙磕掉了。



“刘耀文你不要糊弄我。”宋亚轩抬起已经满是泪水的脸庞,“我已经不是那个一张迪迦奥特曼的卡片就能糊弄的小朋友了。”



宋亚轩说话还委屈的吸吸鼻子,眼睛里满是泪水就直勾勾的盯着刘耀文,“就不能给我一个回答什么的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问啥了呀。”刘耀文觉得荒唐,他啥也没听见能让他说啥。



“我就是,那个,我说我很喜欢你。”宋亚轩说,“明天要不要和我相亲?”



“啊~宋亚轩可我不是gay诶~”刘耀文语调拖长,眼睛却一直盯着宋亚轩皱巴巴的小脸。



委屈劲在刘耀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又上来了,想把刘耀文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但是思想斗争下还是撇过头哭唧唧的。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刘耀文顿了顿认真说,“轩轩你要给我一点时间思考,我们认识的太长了我感觉我对你说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



刘耀文把手抽出来,笑吟吟的说:“我要理清楚里面的东西。”






04.


第二天一早,宋亚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昨天晚上回家刘耀文就像没事人一样,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让宋亚轩钻他被子里了。



刘耀文一个人走在小区里就绕着花园绕圈子,每一个角落都已经看见自己和宋亚轩一起的身影。



他觉得这种友谊很美好,但是偏偏越美好的东西越怕被打破刘耀文想要让这段关系永存下去,但是现在好像出现了一点偏差。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昨天晚上自己妈妈找他聊过了。



“文文……你和亚轩他……?”



虽然刘耀文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但是身为亲妈黄梓潼对刘耀文最了解不过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两个孩子之间闹别扭了。



“没事妈,我和宋亚轩挺好的。”刘耀文后退了半步,不敢直视黄梓潼的眼睛。



“妈也没想过你们一定要在一起,也不用在意妈和你清姨会因为你们俩闹掰,我和她三十来年的闺蜜情不可能因为你们说断就断。”



说到这里还有些得意。



“其实我看出来了,你对亚轩也不一样这是你对所有朋友都没的细心和照顾。”黄梓潼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一定要想清楚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刘耀文瘫坐在长椅上,盯着眼前这个昨天宋亚轩拉着他一起堆的雪人这会儿还戴着自己的毛线帽和宋亚轩的围巾。



看看别的地方倒下来的雪人,而他们堆的这个还是屹立不倒刘耀文还有些沾沾自喜。



如果没记错的话每年在这个位置他们都会堆雪人,同样的位子同样的笑脸同样的关系,不一样的只有宋亚轩对他肆意生长的爱意。



真是个傻子,喜欢十年了也不知道说。



刘耀文随手捡了根树枝,走到他们命名“白头偕老”的雪人前头,弯下腰在上面画了个爱心。



每一个印象深刻的片段都是我想来日方长的理由。



“宋亚轩儿?”刘耀文拿着从阳台收进来的龙猫娃娃,推开门。



里面黑漆漆的,还没醒吗?刘耀文想。



他拉开把阳光挡的死死的窗帘,转身看到床上特地缩到自己被子里的鼓包笑出声。



哭还要找好地点?



“宋亚轩儿别哭了,我答应你了。”刘耀文扯扯自己的被子把龙猫放在床头,拖鞋一甩一下子扑倒在那堆鼓包上。



压着宋亚轩也没啥反应,刘耀文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宋亚轩最想听的话,“我喜欢你宋亚轩。”



那个鼓包终于有点动静,哼哼唧唧的露出宋亚轩的脸。



“诶哟~哭这么伤心?”刘耀文看他软乎乎的脸袋,伸手拿手指轻轻挠了挠宋亚轩的下巴,“小可怜虫。”



宋亚轩却不管他,伸手直接搂着刘耀文的腰像猫儿一样蹭蹭张口就是浓浓的鼻音,“你之前还一直要我去相亲。”



刘耀文最吃他这套,马上开始哄起来,“好好好我错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刘耀文轻轻揉揉还靠在自己腹部的脑袋问。



“想哭。”



“哭屁,想不想亲?”



刘耀文身上的毛衣被宋亚轩的眼泪沾湿,他温柔的拍拍宋亚轩的后背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难不成昨天晚上没有和他睡一床被子就这么难过?



宋亚轩半天没个响只是耳廓红了一圈,刘耀文意识到好好哄着大概是行不通了……



他坐下让宋亚轩正视自己,发狠的说,“亲不亲?不亲不给亲了。”









一些小剧场~₍ᐢ •⌄• ᐢ₎


①:


两位人生导师兼母亲狗狗祟祟的在刘耀文进门后趴在门上展开一段对话。


黄梓潼轻轻推推郭晓清,埋怨道:“房子隔音搞那么好干啥?里面啥也听不见。”


郭晓清:“不管怎么样我都持我儿子哭包1的态度。”


黄梓潼:“屁!我儿子大猛1!”



多年后……


“文文给我亲一口嘛~”宋亚轩黏到刘耀文边上去。


“亲个屁,你哭一个算了。”




END.

来自鸭某的碎碎念:今天是笨蛋情侣味🍭

8k+自我感觉还是蛮多的

然后捏谢谢你们的观看ପ( ໊๑˃̶͈⌔˂̶͈)*ೃ♡

下次再见~


温馨提示:有一个修修的彩蛋~(看不看都行主要是补了一个长一点的小剧场)












不准骂我(下楼)

家人们李飞是不是对14过敏啊😭😭😭

家人们李飞是不是对14过敏啊😭😭😭

金鱼花火

【耀不能亭】当我捡了个小孩回家之后失眠了

白敬亭 刘耀文

一点拉郎 

背景架空 后面走⛓️


十二月凌晨四点的北京,依然生生不息地亮着一盏又一盏灯。


得亏光线足够明亮白敬亭才看见那个蹲在公交牌旁边小小的一个身影。要白敬亭自己说,他实在算不上什么活菩萨,但眼下他却着了魔似的忍不住向蹲在地上的那一小团靠近了一点。


白敬亭垂下眼看他,距离缩短之后能看见小孩头顶小小的发旋,以及露出来的白皙的后颈,那里有一颗痣,小小的一点,映在那里,扎眼得很。


“喂,小孩。”


黑暗中隐约感觉到有人停在了自己面前,刘耀文把脸从手臂里抬起来,飞速经过的车开着的车灯让他眯了眯眼,光线在他脸上掠过,更衬...

白敬亭 刘耀文

一点拉郎 

背景架空 后面走⛓️



十二月凌晨四点的北京,依然生生不息地亮着一盏又一盏灯。


得亏光线足够明亮白敬亭才看见那个蹲在公交牌旁边小小的一个身影。要白敬亭自己说,他实在算不上什么活菩萨,但眼下他却着了魔似的忍不住向蹲在地上的那一小团靠近了一点。


白敬亭垂下眼看他,距离缩短之后能看见小孩头顶小小的发旋,以及露出来的白皙的后颈,那里有一颗痣,小小的一点,映在那里,扎眼得很。


“喂,小孩。”


黑暗中隐约感觉到有人停在了自己面前,刘耀文把脸从手臂里抬起来,飞速经过的车开着的车灯让他眯了眯眼,光线在他脸上掠过,更衬得那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嗯?”


他用鼻子发出一个短暂的音,太久没说话了,声音一下子有点哑,刘耀文咳了几下才恢复到平时的声音。


被这样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神注视着,白敬亭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半天,他才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要不要跟我回去。”


说完他就打住了,这什么人贩子发言。


在白敬亭大脑疯狂运转想着找句什么补的时候,蹲着的小孩站了起来。蹲在地上看着小小的一团站起来之后却迅速拔高,直到视线和他持平。


刘耀文看了他一会,抿抿唇扯住他衣角。走出去两步白敬亭才反应过来:“嗯?”


“走啊,哥哥,回家。”刘耀文说。


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拐了个人回家,白敬亭掏钥匙开门的时候,仍觉得有点荒唐。


那边刘耀文觉得鼻子有点痒,忍了一会还是捏着鼻子啊啾一声打了出来,身子因为惯性向前弯了一下,柔软的发丝正好撩过站在前面开门的白敬亭的侧颈。


酥//痒的感觉自那一小片皮肤蔓延开来,白敬亭手一抖,钥匙啪一声掉到地上。


“……”


“…不好意思。”刘耀文揉着鼻子,声音还带着很重的鼻音,有点愧疚地说。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白敬亭靠在沙发上,面上他是在看电视,实际上电视里演了什么他都没注意到,满脑子转着一句话,


我拐了个小孩回家。


很漂亮的小孩。


他现在在洗澡。


“啊……”白敬亭有点懊恼地捂住脸。


冲动不是他的作风,他也不知怎么,今晚哪根筋搭错了,脑子里随便一想,身体就自己付诸行动了。


水声停了,白敬亭不知怎么有点脸红心跳,他扯扯宽松的T恤领子。算了,反正就住一晚,先这样吧。


刘耀文穿上过宽松的短袖,发丝还滴着水,在杏色的布料上晕开深深浅浅的痕迹。这衣服是白敬亭当时买错了码,但是也挺好看,就一直留着了。刘耀文和他身形差不多,穿上不免有些过于肥大。


眼神扫过从宽大领口里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白敬亭好像烫到,视线迅速移开,落到刘耀文手里拿着的毛巾上。


“那个挂起来吧,然后吹风机在这里。”他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放在床上。


刘耀文很乖的点点头,去把毛巾挂了起来。


刘耀文安静地坐到床尾,白敬亭总忍不住去看他的一举一动,当小孩将手指插入湿漉漉的发间时,白敬亭听到很小声的嘶一下倒抽冷气的声音。


“手怎么了?”他察觉到不对,抓过他的手。


小孩撇撇嘴,手指蜷缩把手心的伤口拢起来,“摔了一下,被石头划的。”


那伤口挺深的,很长一道,几乎爬了大半个手掌心。


白敬亭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只是把吹风机插上电,“我帮你吹,待会包扎一下手。”


刘耀文没拒绝,安静地坐着任他的手在他脑袋上拨来拨去。


白敬亭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条腿跪在床上帮他吹头,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像刘耀文靠在他怀里。白敬亭闻到淡淡的桂花香,是他洗发水的香味。


平时他总嫌这味道虽然好闻,但不怎么留香,基本上热水一冲,味道就散了个七七八八,有时候他自己洗完澡都闻不出味。


怎的用在刘耀文身上就这么香。


白敬亭咳了一声,指间的发干得差不多了,他把吹风机拔掉,起身去拿医药箱。


回房间的时候刘耀文还坐在原来那个位置,另只没受伤的手反撑在床上,很好奇地左右打量着房间里的东西。


“手伸出来。”白敬亭半蹲在他面前,微仰起头看他。


刘耀文听话的把手伸出来,见他拧开酒精,他瞪大眼睛想把手缩回去,被白敬亭钳住手腕,他一手拿着酒精,另只手死死握住小孩纤细的手腕。


白敬亭抬眼看去,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眼角的泪痣莫名有些勾//人,“怎么?”


“我…不要酒精。”刘耀文看着他,干巴巴地说。


刘耀文喉结上下滑了一下,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哥哥,别用酒精好不好,我怕疼。”


小孩声音放软了,绵绵的,连哥哥两个字都喊得黏黏糊糊,听得白敬亭疯狂动摇,但是,“不行。”


“不用酒精会有细菌。”


白敬亭哄着他:“很快的,就一下。”


刘耀文看着他,也不说话,就垮着张小脸,苦瓜一样。


“要是疼的话,你就抓着我。”白敬亭把另只空闲的手伸过去。


刘耀文垂眼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抿抿唇,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伸手把他的食指攥住。


酒精泼上去的时候刘耀文忍不住唔了一声,皱着眉握紧了白敬亭的手,捏得他指尖生疼。生生挨过了这一下之后就好受多了,白敬亭熟练的上药,把纱布缠上。


用不了多久就好了,刘耀文把手伸到面前,正反翻着看,像是端详什么艺术品,末了,才抬眼去看白敬亭,很乖的说谢谢哥哥。


说来也巧,白敬亭才搬来北京没几个月,平时没几个朋友会来他家留宿,因此他客房一直都是当杂物间在用的,眼下翻了一通竟然只找到一张夏天盖的薄被。


白敬亭看了眼外面飘着的薄雪,拿着那张被子,沉默了。


“耀文…是吧?我这里只有一张厚被子,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盖一张?”


白敬亭有点尴尬,刘耀文却显得很自然,“好啊。”


今晚的北京好像格外的冷,在开了暖气的屋子里裸露的皮肤也有些微凉。白敬亭缩进被子里,他和刘耀文中间宽得能再睡下一个人,他闭上了眼,打算一觉睡醒明天和刘耀文好好谈谈。


不知是不是往日一个人睡习惯了,如今多了个人睡在旁边白敬亭竟有些失眠。


闭着眼干躺了几分钟,白敬亭依然清醒,黑暗中的感官被放大,突然他感觉到左边有热源靠了过来。


白敬亭睁开眼,正好对上刘耀文的眼睛。


他有些不自然,轻声问:“怎么了?”


见他睁开眼,刘耀文反而又蹭过来了一点,他同样轻声说话,“有点冷。”


白敬亭侧头看了一眼暖气,想起身去拿遥控器,刘耀文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他,小孩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一下子把他拽的倒回床上。


“不用了,睡近点就好了哥哥。”


借着窗外透进来微弱的光,白敬亭看见小孩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好吧。


白敬亭默认了他的行为:“晚安。”


“晚安哥哥。”


刘耀文似乎蜷了一下,声音闷闷的,没有再做别的动作。


今晚莫名一点倦意都没有。


尤其是白敬亭感觉到身旁温热的呼吸浅浅的打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瞪着天花板,更加清醒了。


脖子被呼吸撩过的那一片皮肤似乎麻了,他不自在的僵着身子,轻轻地支着身子想要翻个身。


然而他一动,放在身侧的手忽然被另只温热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白敬亭吓了一大跳,本来就僵硬的他差点吼出来,后知后觉手的主人是刘耀文。他侧了侧头,轻声问,“吵醒你了?”


“哥哥是不是睡不着啊?”刘耀文低声说。


“嗯…今晚有点失眠。”白敬亭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我不动了,你早点……”


白敬亭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身下被一只柔软的手附上,黑暗中刘耀文的声音慢悠悠的,羽毛一样扫过他耳膜,“哥哥睡不着的话,我们来玩游戏吧?”




游戏

@咸豆浆 



end


彩蛋是一点小番外


宛宛类卿

【轩文】鲁渝有约

·看了《传闻中的陈芊芊》,借了那个设定,短打无脑产物

·原因是打赌今天一定有物料,结果飞飞子让我赌输了

@一条鲨鱼掉落 到你了 你也输了

·文笔拙劣,bug甚多





       据传闻,古有石坝国,虽遐州僻壤,可重于民社之寄。石坝国依山傍水,先祖李斐膝下一儿一女,斐精于端水之道,予儿李非岬鲁山,女李绯嘉渝河。非绯二人自幼不睦,待先祖驾崩,石坝国一分二裂,近山地人称岬鲁城,傍水地人称嘉渝城。...


·看了《传闻中的陈芊芊》,借了那个设定,短打无脑产物

·原因是打赌今天一定有物料,结果飞飞子让我赌输了

@一条鲨鱼掉落 到你了 你也输了

·文笔拙劣,bug甚多





       据传闻,古有石坝国,虽遐州僻壤,可重于民社之寄。石坝国依山傍水,先祖李斐膝下一儿一女,斐精于端水之道,予儿李非岬鲁山,女李绯嘉渝河。非绯二人自幼不睦,待先祖驾崩,石坝国一分二裂,近山地人称岬鲁城,傍水地人称嘉渝城。


       岬鲁城以男为尊,自立门户,改姓宋,号称“天水一朝”;嘉渝城与女为尊,自立门户,改姓刘,号称“巴蜀山城”。鲁渝之争,一脉相承,摩擦至今。


       岬鲁城当今城主号德志,膝下仅一子,乳名玄玄,及冠日赐字亚轩。德志老来得子,万般宠爱,可亚轩自呱呱坠地以来,身娇体弱,不似正常岬鲁男子魁梧。然面如白玉,有“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之传闻。


       嘉渝城当今城主单字蔷,育有一女三男,幺女刘瑶雯,高挑黝黑,目圆眉短,标准的嘉渝美人,自幼尽得城主刘蔷宠爱,未及笄则奉为少城主。其父梅美,因诞下一女,奉为大丈夫。其余两位丈夫不忿,曾于瑶雯及笄礼迫害之,虽及时抢救,可再也无法生育。其未婚夫将军之子张源上奏退婚,蔷允之。


       为治四郡主刘瑶雯之病,刘蔷舍十里粮仓为嫁妆,以岬鲁城宝药龙骨为求,许女瑶雯于岬鲁城少城主亚轩为妻。


       亚轩瑶雯大婚之日,梅美大恸,询之,不答。原瑶雯并非女儿身,梅美当日为争宠故,买通产婆,欺瞒至此,如今因爱子远嫁他国,恐事迹败露,由此擗踊嚎啕。

 




       话说那瑶雯被抬至少城主府,自知并非女儿身,原想以酒醉夫,再割指染帕,蒙混过关。却不想其千杯不醉之身,遇上这身娇体弱的亚轩,竟兽欲大起。瑶雯早于野书阅过龙阳之法,不曾想如今会用上。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瑶雯欲强占亚轩之身,再以此威胁之,料那亚轩乃岬鲁男儿,如此奇耻大辱,必不愿为世人知晓。


       瑶雯平日里千杯不醉,与美貌无双的夫君喝了两壶酒,竟浑身发软,燥热不已,这才惊觉反被美人将了一军。美人亚轩笑意盈盈,传闻中风一吹就倒,此时竟能单手提起他这魁梧壮汉之躯。


       将瑶雯置于软榻之上,亚轩就来扯其腰带。瑶雯大怒,赤脸辱骂之,却被美人纤指堵其唇,亚轩开眉展眼,道:“瑶雯不知岬鲁城妇人辱夫君乃七出之罪,为夫今日与尔同桌把酒,已然破了岬鲁女不可上桌之俗。吾温柔蜜意,待尔至此,娘子何不小意顺从,免受皮肉之苦?”


       美人面若桃花,倾城一笑,瑶雯神魂颠倒,竟可惜自己并非女儿身,否则美人身下喘,做女也风流。思来想去,瑶雯大悲,嘤嘤啼哭,诉之:“并非吾不愿于尔……于夫君,而是吾……奴家非女儿身。”


       谁料亚轩丝毫不惊,仍拈笑嫣然,抚其面,拭其泪,柔声道:“娘子莫哭,吾早就知晓尔为男子。吾爱娘子,乃爱娘子之淳厚善良。”


       瑶雯不信,亚轩娓娓道来:“娘子可记得曾于台风山上捡一白狐?”


       “莫非?”


       “不错,吾真身乃台风山上一白狐,因父辈欠岬鲁城主一条命,其子玄玄于四岁丧命,吾附身之,以此身侍奉城主左右,以还其恩。”


       “如此说来……”


       “怎讲?”


       “…可吾未曾养过白狐,吾曾饲一犬,名唤大帅。”


       “……”亚轩气极反笑,搓瑶雯颊上肉,咬牙切齿,“娘子真是单纯天真,竟分不清狐与犬。”


       “莫非尔乃吾犬大帅?啊,那……”





       亚轩乃纯种白狐,听不得以犬辱之,故拿嘴堵瑶雯语,手探进襦裙,四处游走,引得瑶雯粗喘连连。


       “娘子,狐犬有何不同,汝待会即可知晓。”


       亚轩脊背湿透,将瑶雯衣裙尽褪,以其狐族特有闺房之术,挑逗得瑶雯躯体尽软。


       甜唾津津,莺声恰恰,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山盟海誓,拨弄得千般旖旎;云羞雨怯,搓揉得万种妖娆。[1]


       云雨毕,瑶雯呆愣卧于亚轩臂弯,竟觉滋味甚美。


       亚轩自狐形即对这瑶雯心生爱慕之情,此刻只觉恩情似漆,心意如胶,搂妻笑曰:“娘子,如今可知晓狐犬有何不同?”


       瑶雯瞪其一眼,垂眸道:“犬甚忠,汝……”


       “如何?”


       “汝甚骚。”



 

       石黛七一九年,因一场世纪和亲,岬鲁城与嘉渝城拟约,未来永不互锁城。石坝国分裂至今,终由一纸婚约,合二城为一统。而那宋刘二人伉俪情深,虽未育一子半女,但相伴终身,故世人称此婚约为“鲁渝有约”。



end=========================

[1]引自我脑袋里的《水浒传》片段

以后戒赌了,飞飞子的心思猜不到



Cola贩售机

将黑夜穿孔

*祺文

*伪古柯/🚗


我们是黑夜白天,隔在地球两边。 


(复健简开,随便看看就行,不要上升。)


*祺文

*伪古柯/🚗


我们是黑夜白天,隔在地球两边。 


(复健简开,随便看看就行,不要上升。)




日奈森几斗

守护甜心

会飞的感觉真好。


马嘉祺闭着眼享受在城墙上跳来跳去的耳边呼呼风声,突然世界一歪,一条粗绳对准他脖子从天而降。

救命,我要被吊死了。

被吊着在城门口任凭风吹得可怜兮兮晃荡的人在窒息的前一秒见城外天苍苍野茫茫,不仅悲从中来:“我还这么年轻….”


“小马哥!小马哥!小马哥!”

马嘉祺费力地睁开眼睛,面前罪魁祸首放大的脸铺满了整个视野,正毫不心虚地双手掐着他脖子晃荡他。原来不是绳子啊,马嘉祺松了口气。

刘耀文见他不为所动又往前探了探脸,几乎与马嘉祺鼻尖对鼻尖,圆润的眼睛写满了大事不妙:“小马哥!我床上出现了一个蛋!”


什么?什么蛋?鸡蛋鹅蛋鹌鹑蛋?马嘉祺伸手,掐了掐刘...


会飞的感觉真好。


马嘉祺闭着眼享受在城墙上跳来跳去的耳边呼呼风声,突然世界一歪,一条粗绳对准他脖子从天而降。

救命,我要被吊死了。

被吊着在城门口任凭风吹得可怜兮兮晃荡的人在窒息的前一秒见城外天苍苍野茫茫,不仅悲从中来:“我还这么年轻….”



“小马哥!小马哥!小马哥!”

马嘉祺费力地睁开眼睛,面前罪魁祸首放大的脸铺满了整个视野,正毫不心虚地双手掐着他脖子晃荡他。原来不是绳子啊,马嘉祺松了口气。

刘耀文见他不为所动又往前探了探脸,几乎与马嘉祺鼻尖对鼻尖,圆润的眼睛写满了大事不妙:“小马哥!我床上出现了一个蛋!”


什么?什么蛋?鸡蛋鹅蛋鹌鹑蛋?马嘉祺伸手,掐了掐刘耀文的圆脸蛋。

“好痛!”刘耀文捂着脸委屈,“干嘛呀马哥!”粉红色的毛茸茸睡衣上派大星伸出没有手指的胖胳膊指着他控诉:你干嘛掐人家的脸!


我到底有没有在做梦。

马嘉祺看着撅着屁股趴在自己床上的刘耀文伸出手掌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眼前的空气,他看看刘耀文,又看看床上,又看看刘耀文,顺着颤巍巍的指尖又返回了床上。

什么也没有,只有床单上跳芭蕾的粉色小猪佩奇与他大眼对小眼,甚至能从旁边的乔治脸上看出三分不屑五分凉薄七分轻蔑,乔治嘴角还有疑似某人吃饼干掉下的碎渣。


刘耀文穿着圆滚滚的派大星睡衣跪在床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摇摇晃晃,摆出小狗求饶状:“您好不管您是什么东西人家还是小孩子小孩子犯了错一定可以原谅…“

“啊!“

派大星突然飞扑过来,埋在马嘉祺怀里不敢抬头,紧张得声音变回尖叫幼崽:

“它动了一下!“动字由于过于激动还破了个音。


马嘉祺拍了拍怀里毛绒绒的派大星,已经说不出话来。

接触到刘耀文的那一刻只觉得眼前一黑,无数光圈在脑袋里呈流星划过,劈里啪啦放起烟花,光圈又变为极昼,视线清晰之后,周围好像都变成了饱和度更高的彩色。

刘耀文的脸蛋好像更红了一点,眼睛更亮了一点,嘴巴更粉了一点…窗帘由淡黄转为明黄,床单,床单……


“你说你床上的这颗蛋?“

“对啊!这不是嘛!“刘耀文见它大概是又没有动静了,放开环着马嘉祺脖子的双手又小心翼翼地凑近去看它。

视野里的环境又变暗了,马嘉祺眨了眨眼,不着痕迹地坐上床靠近挨着刘耀文。


“这颗粉色的蛋?“

“对!“

“上边有白色小云朵花纹的蛋?“

“对对!“

“尖尖上还有个蝴蝶结的蛋?“

“对对对!“

刘耀文小鸡啄米连续点头,帽子上的绒绒耳朵跟着抖啊抖,亮晶晶的小狗眼可怜兮兮:“怎么办啊小马哥,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马嘉祺只觉得故事情节好像似曾相识,费了老大劲儿才从小时候陪表妹看的少女漫里把尘封的记忆找出来,那个,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守——守——守——


“或许,你看过守护甜心吗?”



马嘉祺再去看刘耀文的时候他已经补到了守护甜心的第十二集,即使是背对着他的圆脑袋也能看出电脑前的人的聚精会神来。书桌旁边放了一个叠的空的手工小纸篮,上面细心地铺了几层卫生纸,还有两层毛绒绒的小毯子。

“你哪里来的这么小的毯子?”

“是我冬天的手套,我给它剪掉啦。”

马嘉祺瞅瞅垃圾桶,看见一副没有手掌心的手套惨兮兮地躺在里面,好吧,真可怜。


他轻轻地伸手搭上刘耀文的肩膀,又转头去看小篮子。篮子里窝了一颗红扑扑圆润润的蛋,尖尖朝电脑方向歪着,与刘耀文的圆脑袋一起左右摇摆,看起来对剧情和自己的小窝颇为满意。

“它能看见外面?”

刘耀文脑袋转了过来,眼睛还斜着电脑:“应该?我能感应得到它很开心勒。”


马嘉祺完全不记得剧情了,在刘耀文眉飞色舞的解释下才明白,这颗蛋一般人看不到,是儿童许了愿诞生的产物,到了后期还会有宠物小精灵——刘耀文拒绝称它为宠物小精灵理由是它不是宠物是我的好朋友,他这样说——出来帮助你变身成为你想成为的了不起的大人物。

“可是,日奈森同学不是小学生吗?”马嘉祺疑惑,“你为什么16岁了才有这颗蛋?”

“不知道哎,可能我天赋异禀?”刘耀文喜滋滋地拍了拍胸脯,又由于担心垮了垮脸,“可是它为什么是粉色的啊,我变身的时候不会要穿粉色吧!”他转头去戳了戳篮子里的玩意儿:“兄弟,给个话啊!”


电脑里恰好放到了日奈森红桃变身的片段,马嘉祺仔细看了看做了一下对比,发现刘耀文的这颗比动漫里的还要粉嫩。

变身之后不会是美羊羊吧,那也太好了!

刘耀文看着马嘉祺突然扬起来的眉毛,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我能摸摸它吗?”

“当然可以哇!”刘耀文发话了。

马嘉祺放开圈着的刘耀文,慢慢伸出一根手指越过小篮子上方,穿过了空气。

他又眨了眨眼。轻轻把另外一只手搭在刘耀文手上,又伸出了手指。

小粉蛋晃了晃,以头代手和马嘉祺的食指击了个掌。


“它很喜欢你耶!”刘耀文兴奋地扣住马嘉祺的手,“我感觉到啦!”

马嘉祺只觉得一股莫名滋味涌上心头,他一指触碰小粉蛋的脑袋尖儿,一手牵着刘耀文的手,心里轻轻柔柔,感到有湖水在荡漾,却突然下起了碎雪,又美又冷又痛。

刘耀文是桥梁,我却已经失去了天真的权利。


刘耀文对魔幻世界的接受度良好,属于把他扔进指环王里他也可以兴奋地和咕噜合照借精灵王子的箭玩儿的那种。自从有了云朵蛋——他先给它起了个小名儿——之后,大部分注意力都被转移了过来,起床早安睡前晚安看了个电影外出拍摄都要给小云朵报告两句,小篮子里铺的东西越发厚实,周围还围了零零散散的小零食。

鉴于其他人都看不见这颗蛋,刘耀文除了马嘉祺无人可以讨论,恨不得随时随地和他分享云朵蛋的生命历程。

它现在吃不了东西,马嘉祺认真地跟他讲。

万一呢,万一它有一天突然破壳而出,我又不在房间,那它不是可以立即补充营养。刘耀文不服气。


有一天拍摄回来的刘耀文突然鬼鬼祟祟冲进房间:“马哥,你看!”

冲进来的小狗头上亮晶晶的雪花还没化,穿着厚重的圆滚滚羽绒衣兴冲冲滚进来,带来一股寒气。

“看什么?”马嘉祺朝他招招手,挥手弹掉刘耀文头上还没化的细小冰晶,一颗小粉蛋窣地出现在他眼前。

“它会飞啦!”刘耀文和眼前的小云朵一起摇头晃脑,“我一进门就看到它在这里迎接我,好开心哟!”

“恭喜恭喜!”马嘉祺摸了摸刘耀文的圆脑阔,又朝粉云朵作了个揖。




原本会飞了是一件好事,云朵蛋可以时时刻刻都跟着刘耀文,也不用担心被发现。可马嘉祺最近却敏感地感觉刘耀文情绪不太对。

和他分享云朵的次数变少了,外拍期间屡次看着他欲言又止,湿漉漉又委屈的眼睛看得他焦虑。

怎么了,他叹了口气。


忍不住的永远是赤裸裸的天真小狗。

“小马哥,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云朵蛋了。”刘耀文问这句话的时候马嘉祺正在看守护甜心的第35集。怎么会,他不明白刘耀文为什么这样问,我比任何人都期待它破壳而出的样子。

“它很喜欢你的,你不要不理它。”

我没有,马嘉祺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

“好多次在片场,它围着你好开心地转来转去,你都不回应它。”

“它很乖的,不会打扰你的拍摄,只是想休息的时候找你玩儿。”


我要怎么回答,马嘉祺伸手擦了擦刘耀文的眼睛,捧着他的脸蛋,看到一颗粉红球蔫头蔫脑地呆在刘耀文脑袋上,表面好像写了几个大字:我好伤心。

“对不起耀文儿,我看不见,”马嘉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来,“我看不见它。”

纯净天真的人才能拥有,才能看见。我是个大人了,有权衡利弊的功利之心,已经没有了保持天真和坚定的能力。只有借了你的东风,触碰到你才能体会天真。

我怕我说出来就失去了唯一性,我怕这不再是我们独享的秘密。


他放开刘耀文:“这样我看不见。”又抓起刘耀文的手:“这样,我碰到你,我才看得见。”

“啊~”刘耀文不明白,看向马嘉祺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愧疚和难过,“为什么啊。”

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怎么可能不会占据与你分享的独一性,怎么会视而不见你勇气天真化来的小云朵,可惜我不知道。马嘉祺默默地想。

“可是,可是其他人碰到我也看不见它。”刘耀文见马嘉祺有些伤心,急急忙忙安慰他。


“亚梦睡前许了愿才出现了三个蛋对吧?小马哥,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望吗?”

马嘉祺觉得在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光亮,却又理不出来头绪,迫切想寻找答案:“什么愿望?”

刘耀文红了红脸,还是委婉地说了出来:“我希望我们能互相陪伴久一点。”


马嘉祺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支持,鼓励,与爱,都包含在这里。小孩子的愿望强烈而赤诚,连他自己都不懂这到底意味着多少,却感动了神仙和魔法,派下天使来救他。

我知道了,他轻轻捏了捏刘耀文的手:“是因为与我有关,所以我才能看见,对吗。”

他又轻轻抱住刘耀文:“我明白了,谢谢你。”

“我们的愿望都会成真的。”




“你确定是现在吗?”马嘉祺牵着刘耀文的手问。他们已经趴在床边盯着这颗蛋半个小时了,它还是毫无动静。当然,我不介意再多牵一会儿。马嘉祺想。

刘耀文晃晃马嘉祺的手:“我确定啦!我感应得到!”

咔嚓,细微破壳声响起,马嘉祺的头昏昏沉沉,突然觉得他必须得问点儿什么,不然来不及了:

“云朵蛋是小名,那它大名儿叫什么?”

咔嚓咔嚓,更多裂缝在出现,马嘉祺已经看不清东西了,眼前一黑陷入呼啸的河,耳边只留下刘耀文最后的答话:


“开心果,叫它开心果。”




叮咚,马嘉祺睁开眼睛,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有些晃神。

19岁生日刚刚直播完毕,他们一起坐车回家,却在车上做了一个如此怪诞的梦。

“哇塞雷,刘耀文发的微博说粤语好搞笑啊!”车上有人嘻嘻哈哈。


点开微博就看见另外一辆车上即使在黑夜中也亮得发光的眼睛,跟着开车师傅扑闪扑闪眨眼学“叁耶伐啰”。小狗小狗,马嘉祺摸摸屏幕里可爱的小狗脸,往下滑着滑着却愣了。


开心果,当我开心果。


原来一切事物,皆有起因。


渴睡赛博鱼仔

严文 春风闹

寒潮退去,渝州的气温逐渐回暖。 

刘耀文裹着被子在案台前发抖,昨日晚上不慎感了风寒。早上被人叫着起床的时候一摸额头,烧得厉害,仆人们吓了一跳。全府遂忙前忙后呼唤郎中,一些帮他抓药熬药,一些寸步不离照顾他。


刘耀文只觉羞赧,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感个风寒,太过兴师动众。烧退了便驱散仆从,许他们各忙各的就好。

小秋一听,连忙挥手,说小少爷这可不行,你刚烧退没多久,我们不在身边怎么能行。

刘耀文一听头摇得比小秋还厉害,说小秋姐姐,你就放了我吧。药我会好好喝的,行吗。


刘小少爷生得好。

一对饱满的卧蚕托着一双含情的双眼,盯着人的时候总是眼含秋波。风声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道刘...

寒潮退去,渝州的气温逐渐回暖。 

刘耀文裹着被子在案台前发抖,昨日晚上不慎感了风寒。早上被人叫着起床的时候一摸额头,烧得厉害,仆人们吓了一跳。全府遂忙前忙后呼唤郎中,一些帮他抓药熬药,一些寸步不离照顾他。


刘耀文只觉羞赧,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感个风寒,太过兴师动众。烧退了便驱散仆从,许他们各忙各的就好。

小秋一听,连忙挥手,说小少爷这可不行,你刚烧退没多久,我们不在身边怎么能行。

刘耀文一听头摇得比小秋还厉害,说小秋姐姐,你就放了我吧。药我会好好喝的,行吗。


刘小少爷生得好。

一对饱满的卧蚕托着一双含情的双眼,盯着人的时候总是眼含秋波。风声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道刘小少爷的眼睛许是珍珠,眼睛一闭一睁就像珍珠贝壳那样一开一张。目光往下移,鼻梁挺拔,嘴唇小巧而饱满。或许女娲娘娘捏人时有所偏爱,身材也生得挺拔,一身和常人无差的白素袍子偏生衬得他潇洒俊逸。

每天往他门口说媒的人踏破了门槛,同龄的官门子弟咬碎了牙。


当然也全不因为此。

刘家属于书香门第,人才辈出,家里各个都在朝堂中小有名气。据说刘耀文的祖父曾与当今圣上是至交好友,刘家的地位也不免又上一层。



此时人人称羡的刘小少爷正在后悔。

早料到还会复烧,就不该从被褥中爬起来,硬撑着把先生布置的书籍看完。


冷得打了个颤,刘耀文把案上成堆的书籍摆了摆,准备上床小憩修养一会儿。下一秒就被一把银色的匕首抵上了喉咙。刘耀文一愣,目光下移,持刀者袖口的针线并不精致,手腕上系了一根红绳。

刘耀文咽了口口水,稳了下心神,开口,“谁派你来的?京城的人还是高家的人?不说也没事,但我明确告诉你拿我去威胁祖父是没有用的。”

拿匕首的人一顿,只觉得这小少爷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没想到遇到这种事却意外冷静。


“没有谁派我来的。你们汪家平日里贪污受贿,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现在去把你们家的钱庄的依凭拿过来,快点。”

“汪家?什么汪家?”

刘耀文此刻只觉得烧得厉害,意识有点晕晕乎乎的,但仍强打起精神应付现在的状况。

“这里不是汪府?”

“这里是渝州刘府。”

匕首稍微离开了刘耀文的皮肤,刘耀文下意识想回头,又被身后人打断,“不要回头。”

刘耀文一抖,乖乖把头转了回去。

“我凭什么信你?”

“案上的书籍上写有我的姓名,我身上的衣服乃是我们家定制,袖口内部绣有刘字。若是还不行,我可隔门与小秋姐姐…”


话音还未落,怀里的人突然一软,差点脖子往刀刃上撞。持刀者连忙把匕首移开,揽住了往前倒的人。

刚才没注意,一摸才发现怀里的人竟然发着高烧,脸颊红得厉害。仔细一看,生得倒是漂亮。

持刀者叹了口气,本只是出来劫富济贫一番,居然走错了路还碰到了一个发着高烧的小少爷。

认命般地把匕首往腰间的匕首套一插,持刀者拖着刘耀文到了床上,想了想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深呼吸了一下,随后捏着嗓子瓮声瓮气地朝外喊了一声,小秋,少爷晕倒了!


几件事情完毕,才从窗口一翻而出,彻底隐于黑暗中。




严浩翔是孤儿出生。

但他运气不错,在襁褓里奄奄一息的时候没被野狗叼走,被他师父抱走了。

严浩翔的师父曾是江湖中有名的人士,奈何年岁已高,空有一身功夫却无人可继承。走过小巷子之时刚好发现角落里的婴儿,到底是岁数大了,年轻时杀人不眨眼现在也会对新生命心软,没想什么就把严浩翔抱了回去。


为了继承衣钵,严浩翔从五岁开始,每天凌晨四点就起来练武功,雷打不动。

豆丁大的小孩拿着比他还高的木棍练习挥剑几百下,或是被丢进满是食肉动物的森林里独自存活一周。

挑水桶,站独木桩,晚上规规矩矩坐在桌前吃晚饭的时候,大抵都是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按理说,循着这样艰苦的人生轨迹往下走,严浩翔要么变成一个心狠手辣变态,要么就是一个只会武功的木头。

好在他师父虽然对他严苛,但也确确实实把他视若己出。清晨会端着杯茶陪他一起晨练,把他扔在森林里也会担忧他真的出事暗中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小时候他睡不着时总会攥着师父衣角不放,而师父也会不厌其烦地耐心哄着他,给他眉飞色舞地讲自己的行侠仗义的江湖往事。


只是年岁实在已高,半年前严浩翔的师父逝世了。噎最后一口气前还摸摸他的脑袋,说真快啊,你已经独当一面咯。

严浩翔独自把师父埋了立坟,应了师傅那句尘归尘,土归土。去了钱庄把师父留给他的钱取了出来,就此开始四处流浪。

此番因为一些事故,在渝州待了快几月有余。


思绪飘回来,严浩翔从客栈窗户望着川流的人群,又想到了昨晚遇到的小少爷,估计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知道烧退了没。

左思右想觉得烦恼,严浩翔干脆决定去看看小少爷。



昨晚睡了一觉安稳觉,捂了一身汗。到下午刘耀文烧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刘耀文坐在案前,提笔往砚台里沾了点墨。前几日先生布置的作业是,如何看待骞州大水,刘耀文其实已有一些思路,只是前几日被风寒高烧一闹腾,进展仍是空白。

刚要落笔,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刘耀文手一抖,在纸上划了一道,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顺着声响偏头,就看见一张纸被匕首钉在了墙上,刘耀文一愣,没傻到直接过去看,环顾了一眼四周确认无恙,这才走了过去。


「烧退了没?」

字写得有些歪七扭八,看起来不像是认真练过的样子。

刘耀文一下子就想到昨天拿匕首威胁自己的男人,自己烧得晕倒后其实并不是毫无知觉,迷迷糊糊也能感觉到对方把他拖到了床上还盖好了被子。

回到案台,刘耀文就着刚刚被画花的纸在上面写到,「烧已退去。渝州汪府在城最北,红瓦绿墙,这次别走错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匕首先放我这啦,如要拿回直接来见我吧,我不报官府。」

刘耀文把笔搁置,思索到底怎么样才能把纸条传到。纠结无果,刘耀文只得把纸揉成一团,往窗外扔去。


站在屋顶的严浩翔看到有什么东西扔了出来,确保刘耀文已离开窗口,跳下去把它捡了起来。

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笑出声,小少爷还知道拿匕首利诱自己呢,好在烧退了就好,不然自己也算害了无辜的人一回。



几天后,刘耀文没等到本人,倒是又等到了一把匕首和一张纸。刘耀文看着墙上又多的一道口子,难得心里有些无语,本不准备追究那人威胁自己一事,这么看来下次要是遇到他还得让他赔钱。

刘耀文去拔匕首,这次匕首钉得牢,刘耀文力气本就不大,竟然拔不下来。

只得弯腰直接看纸上文字。

“怎么每次来你都在案台写字,不无聊吗?”


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刘耀文回头一看,来人和自己年岁差不多,不过十六七,衣服穿得随性,头发也被发带随意绑起,风顺着大开的窗户进来,吹动了几缕头发。

“怎么?刘小少爷,不欢迎我来拿回匕首?”

刘耀文看来人和自己差不多大,不过少年模样,又几番没对自己做过坏事,戒心倒放下了一半。

“你怎么知道我姓刘。”

严浩翔噎住,说你那次自己说的,渝州还有哪个刘小少爷。

“那你不自我介绍一下?”

严浩翔眯了眯眼,答,“严浩翔。”


刘耀文往抽屉走,去给严浩翔拿他的匕首,嘴上不忘招待,“随便坐坐?”

严浩翔倒也不见外,袍子一挥就在案前坐了下来,霸占了刘耀文该有的座位。他随便往桌上瞥了几眼,搭腔道,“你还没回我呢?怎么每次都在案前写字?”

刘耀文回道,“也没处干别事,多念书,以后才能为百姓做事。”


刘耀文第一句话并不是在夸张。

刘小少爷以前是刘家独子,刘父刘母对他严苛又看护有加,从小就被要求行的端做的正,在别家小孩放纸鸢的时候,刘耀文已经在背繁杂诗词了。

平日里也没有出去玩的机会,每次都是去私塾念书,即使有要事要出去,也是身后家丁仆从把他围得看不见路,办完就打道回府。


“为百姓做事?”严浩翔听了觉得有意思,“小少爷你每天吃饱穿暖的,能体会到百姓什么?”

刘耀文听了倒有点不高兴,“书上有云…”


“我带你出去看看吧。”严浩翔突然发声打断他,“渝州谁不知道刘小少爷每天刻苦读书,从不出门玩乐,将来一定有出息。”

“我可不这样见得,纸上谈兵可不行。”


其实严浩翔本来是不知道的,这几天来天天往小少爷窗口蹲,倒是有点把他记在心里了。在店里聊天的时候顺口和老板娘一唠,没注意就把这小少爷的信息全全听进心里了。


刘耀文一听心下有些动,十六七的少年正处于好动的时候,他其实不是没有主见,只是从小听父母话,一听便是听了十六年。

平日有想法只能往纸上书写,偶尔看到的话本也让他对外面心驰神往。

“但是我父母要是找不到我,会担忧的。”

“我听别人说他们进京办事了啊。”严浩翔笑了笑,“小少爷,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第二天早上前一定带你完璧归赵。”





刘耀文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跟在他后面的严浩翔。

骞州前段日子发了大水,举国众志成城倾力相助,渝州捐了不少钱,本该办得上元节灯会没办成。半个月前京城拨款下来,这才有精力筹备。


这几日正是补办灯会的日子。

街上张灯结彩,大批量的小摊推着推车在路边摆摊,伴随着几句吆喝打开闹市的大门。动动鼻子还能闻到东边传来的烧饼香味,西边传来的包子飘香。

“刘耀文,你走慢点。”严浩翔在后面喊道。

正愁着怎么从这人挤人的地方去到小少爷身边,自己刚刚保证他完璧归赵,结果就把人家弄丢了岂不是丢了大脸。下一秒刘耀文就自动停了下来,原因无他,有人倒在了他面前。


面前的无赖在地上打着滚,偏说是刘耀文撞了他,要刘耀文赔钱。周围人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刘耀文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人多看不见,真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撞了他。说着手就往腰包伸,还蹲下来扶他起来,“没事吧,我赔你多少比较好呢?”

严浩翔挤过人群跟到刘耀文旁边,刚想说他讹你呢,有钱没处花也不用这样吧。


“我看到是你自己摔的!不要污蔑这个哥哥!”围观的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声稚嫩的童声。刘耀文也弄清了情况,不免有些动容。

渝州民生淳朴,见有人发声了,周围又不断有人发声。

“哎呀,是呀,办灯会呢,这么晦气干嘛。”

“就揪着人家心地善良的人骗呢。”

铺天盖地的指责传来,刘耀文敏锐地补充道夹杂在里面的一句,“也是可怜见的,听说帮地主干活时摔断了腿,他娘前几日死了也葬不了。”


显然严浩翔也听到了这句话,两人对视了一眼。严浩翔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刘耀文把面前已羞愧地快藏进土里的人扶起来,说谢谢各位,办灯会的日子,一年一次,也不要扫了大家的兴,我自己来处理吧。


听当事人这么说了,人群也慢慢散开,闹市又回归闹市,无人在意在这小小一隅。

刘耀文从兜中掏出一点银两,说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事了,等腿养好了后再去找份工作吧。

面前的人眼眶唰地一下红了,和刘耀文碰到的手心上满是劳动的茧子,脸也因为常年暴晒在阳光底下而黝黑无比。

手都在抖,谢谢,真的谢谢您。

即使面前的人看起来锦衣玉食,他知道对方并不缺什么他能给的东西,依旧问道,我该怎么回报您呢?

刘耀文看着面前人真挚的表情,道,不必回报我,渝州百姓都能平安快乐我就心安了。


小插曲一过,刘耀文又投入到从未去过的新鲜灯会上,这次严浩翔倒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刘耀文这里买买手工做的小玩意,那里又吃吃新鲜出炉的美食,偶尔跟着人群围过去听听话本,像个好奇的小猫似的。


严浩翔往旁边看,刘耀文手里拿着一个车轮饼,咬的大口,又像仓鼠吞食那样慢慢咽下去。

刘耀文把饼举到他面前,问他吃不吃。严浩翔一愣,除了以前在森林里和动物抢吃食,倒是没和别人吃过同一样东西。

严浩翔顺着咬了下去,香味一下子从味蕾四散开,带着一点甜滋滋的余味留在舌尖。

“外面东西真的又好吃又便宜诶,一点都不比在满秋阁吃的差。”



暮色四合,河边围了一堆人,叽叽喳喳地闹来闹去,往小摊那边抢些什么东西。

摊主扯着嗓子喊,“都别急,都别急,人人有份!我们先把这第一个放上去!”

刘耀文歪头问,“他们在干什么?”

小摊被人群围着,刘耀文看不太清里面在卖些什么,但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在浓墨夜色的铺垫下,一盏孔明灯缓慢升起,一瞬周遭的嘈杂都噤了声。所有人就仰头看着这站孔明灯愈往上愈小,寄托着全城人美好的期望。


严浩翔被刘耀文拉着也挤了过去,手腕上的红绳跟着晃。

“老板要两盏孔明灯。”


刘耀文手里拿着轻飘飘的纸,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写字的空地,一时不知道该写什么是好。他转头看向严浩翔,严浩翔低头在写字。

他问,“你写了什么?”

严浩翔装模作样答,“说出来就不灵了。”

刘耀文点头,终是拿起了笔,在灯纸的正中央写上了国泰民安四个字,又在旁边加了几行小字,愿父母长命百岁,愿所有人的梦想都能实现。


在严浩翔的帮助下,刘耀文成功点燃了孔明灯。手轻轻捏着两端,能感受到热气在不断地往上跑,往外扩,拉扯着灯纸轻颤脱离刘耀文的手,就好像一个个虔诚而真挚的愿望一样。


严浩翔往旁边看向刘耀文,刘耀文那一瞬刚好松了手,孔明灯在热气的托举下乘风而上,红色的火光隔着薄纸映在刘耀文的脸上。刘耀文转头,背后无数的孔明灯浮在夜空中,火光照下来又折射到刘耀文的眼里,带着笑意,顾盼生辉。

严浩翔莫名有些脸红,干巴巴地找话题,“心情好点了没?”

从路上碰到摔倒的人开始,即使刘耀文表现得没被影响,严浩翔依旧看出来他的心情不佳,起码是有些共情地难受的。


“嗯。”对面的小少爷抬头盯着天空中的孔明灯看,不知道千千万万个中哪一个是他的。又转而盯着他的眼睛看,说得认真,“我想去实现它。”

严浩翔点了点头,说,好,我相信你。




刘耀文的父母进京办事,这一办倒是办了半月有余。

期间严浩翔又带着刘耀文偷溜出去几次,小少爷翻窗都变得轻车熟路了起来。


刘耀文捧着书卷在房里打转,平日里这个时候严浩翔就该翻窗进来了,今日却怎么等都等不到人。

刘耀文把书卷放下,开始思索自己翻窗出去找到严浩翔的可能性。想罢又摇了摇头,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属实下下策。


不知不觉间已踱步到了窗口,刘耀文一握拳,刚打算迈出去,就和窗外的严浩翔撞了个正着。

一下子脸红得不行,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啊…我就是…活动一下筋骨。”

严浩翔轻笑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措辞了一下开口,“走嘛,今天带你去个特殊的地方。”




刘耀文看着围着他转的小孩子有点不知所措。

严浩翔带他来的地方是偏城郊的一个空宅邸里,看上去已破败了许久。

“哥哥,你是严哥哥的朋友吗?”小女孩扯了扯他的袖子,笑起来露出缺牙的牙齿,可爱极了。

刘耀文却笑不出来,面前的小女孩面黄肌瘦,看上去已经风餐露宿许久了。拉完他的袖子后又飞快缩手,露出了点胆怯的神色,似乎在担忧自己苛责他。

刘耀文顺着弯下腰,不嫌弃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笑得和善,说是呀。


使了个眼神给严浩翔询问他什么情况。

严浩翔缓缓开口,“我这段时间一直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此事,渝州的弃婴和流浪小孩比想象中更多,我放不太下他们。”

刘耀文心理咯噔一下,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又有些许无措,十几个小孩窝在并不大的房间里,别说晒过太阳的被褥,只有一点柴草垫在地上,小孩大多都脏兮兮的,这些场景都是自己没见过的。

严浩翔走近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小女孩看上去是这里最大的孩子,有些岁数小的甚至还不会走路。

严浩翔从腰包里掏出一些银子和钱庄的依凭,说严哥哥过几日就要走了,小依你和小伟拿着这些钱带着大家好好过日子。

刘耀文见状也立刻从腰包掏出一些银两,说你们拿着这些,再大些可以来渝州刘府工作,有收入总是好的。



严浩翔和刘耀文沉默地并肩走在路上,刘耀文突然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有些好笑又有些恍然。

刘耀文问道,“你要走了吗?”

严浩翔点点头,说我本来就四处漂泊,已经在渝州待得够久了。

刘耀文又问,你第一次见我劫持汪家是为了给小依她们吗?

严浩翔又点点头,笑说刘小少爷这么聪明,怎么这也要问。


刘耀文突然停了下来,严浩翔一愣,也跟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


“你带我出去看看吧。”刘耀文打断他,和严浩翔第一次带刘耀文出刘府那天说的话一样。

他又继续复述,背着光,严浩翔有点看不清他的脸,“渝州谁不知道刘小少爷每天刻苦读书,从不出门玩乐,将来一定有出息。”

“我也不这样见得,纸上谈兵可不行。”


看着刘耀文有样学样的样子,严浩翔突然笑了。

以前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总觉得没什么,自从认识了刘耀文之后,他好像开始难以想象一个人的日子了。

其实一个人闯荡江湖,听起来也没那么酷,和小少爷一起一路同行,听起来倒是不错。





刘父刘母在次月初回家了,被仆从引着到了刘耀文的房间。

案上摆着一封信,上面敲着刘家特有的印章。

刘母小心展开,笔迹干净舒展,

父亲,母亲:

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踏上了旅途。从小我就在你们的羽翼下长大,在私塾里按部就班地念书,等时机到时再去为百姓父母官,君主朝中臣。

先生总说,我们念书是为了为官,为官是为了让百姓再也不过苦日子。其他人总不以为意,我以前以为自己比起他人更理解先生的意思,因为从小您总教导我,尽管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好,但百姓疾苦依旧不减反增,我们要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来改善民生。经过这两天在外游历,我才彻底领悟了您和先生说的意思,有人吃不上饭,有人看不起医,有人风餐露宿,有人饿死街头。我们的一件衣服甚至是他们一年的较好的收成才能换来的银两。很多并不是书上的三言两语就能体悟到的,我对此倍感震撼。

当然,我也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大家都过得很苦,但大家依然在努力过活。 世间也不像我原来的生活那样刻板无趣,要行得端做得正,也不是人人都觊觎着我们刘家的地位。得到了百姓的友善相待,我也对此倍感动容。

我就此下定决心,决定出去游历一年,看一看这人间百态,为百姓真的做些事,再回来走我该走的道路。

您不必太过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遇到了很厉害的人。他的武功很高强,心地也很善良,跟着他我一定能学会很多。

一年后我再回来孝敬父亲母亲。

                                                     刘耀文



那番刘耀文走过桥头,停下来转头看向严浩翔。春风拂过,桃花瓣飘落几片,刘耀文手心向上接过一片,笑得不见眼,

“走快点啦,你不是会轻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