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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情人节快乐!补上了咪的那张...

白色情人节快乐!补上了咪的那张


白色情人节快乐!补上了咪的那张


红色的黑猫
画凯亚亚的时候突然悟了,找到了...

画凯亚亚的时候突然悟了,找到了更适合自己的绘画流程,爽~

  \(・`(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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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y back into love

不是他(十六)

夜空中没有星星,月亮也不知所踪。

每一次初雪来临前,似乎都是这样的。

刚来韩国那几年,徐明浩都是和文俊辉一起看的初雪。

那时候日子很难过,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在最寒冷的日子里,文俊辉就像初雪一样,温柔多情,他一出现,心就会被治愈。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喜欢上文俊辉。

虽然十七岁那年,他把那份喜欢埋在了初雪下面。

只有金珉奎发现了那个写着隐晦爱意的雪人,但是金珉奎为他保守了秘密。

“明浩呀,下次,你要把告白的话写在正面呀。”

金珉奎不明白,徐明浩是永远不会去爱文俊辉的,因为知道这是一条必然会失败的路,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自己铤而走险。

宁愿不开始,也不要失败。...

夜空中没有星星,月亮也不知所踪。

每一次初雪来临前,似乎都是这样的。

刚来韩国那几年,徐明浩都是和文俊辉一起看的初雪。

那时候日子很难过,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在最寒冷的日子里,文俊辉就像初雪一样,温柔多情,他一出现,心就会被治愈。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喜欢上文俊辉。

虽然十七岁那年,他把那份喜欢埋在了初雪下面。

只有金珉奎发现了那个写着隐晦爱意的雪人,但是金珉奎为他保守了秘密。

“明浩呀,下次,你要把告白的话写在正面呀。”

金珉奎不明白,徐明浩是永远不会去爱文俊辉的,因为知道这是一条必然会失败的路,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自己铤而走险。

宁愿不开始,也不要失败。

这是他和金珉奎之间最大的区别。

那些年,他看着金珉奎在一段又一段感情里穿梭,从未厌倦,从不却步,看着金珉奎勇敢地握住一个人的手又潇洒地放开,看着他一次次去爱又一次次把爱放逐……徐明浩冷眼旁观,他知道,自己永远也做不到。

在爱情面前,他做不到云淡风轻,收放自如,他的爱是浓稠的,是沉重的,是不可再生的——消耗一点就少一点。

徐明浩呼出一口气,海风有些冷,不远处有人影在昏暗的沙滩上缓慢移动,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像寂寞的絮语,路灯下,他和金珉奎的影子落在安静的滨海大道上,延伸到前方。

“冷吗?”金珉奎说。

徐明浩点点头:“冷,马上就要下雪了。”

金珉奎取下围巾,裹在徐明浩脖子上,把他的半张脸也埋进去:“希望这场雪能够下得大一些。”

徐明浩看着他明亮的眼睛,说:“咱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看初雪了。”

金珉奎双手插进大衣口袋里,叹息在空中变成一股白气:“明浩啊,你在怪我。”

徐明浩没说话,低头向前,光线稀薄得像斑驳的残雪,城市的万家灯火这一刻看起来是如此遥远。

金珉奎落后了几步,慢条斯理地跟在后面,地面上的两条影子若即若离,时明时暗。

徐明浩停下脚步,扭头认真地看着金珉奎。

他很久没有认认真真地看过他了。

他有一些明显的改变:黑发长了,刘海有些颓废地落在脸上,胡子没刮干净,下巴上略有阴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眸色变得更深更沉了,在黑夜中也散发着破碎的光,鼻尖上的那颗痣,不用靠近也能看得清晰。

他长高了,健壮了,拥有了一个男人的轮廓和身体,拥有了岁月带来的独特气息。

他不是曾经的那个少年了,可他又明明还是他。

他还是那个温暖,柔软,对他有着无限柔情的男孩。

“你还记得你带我去看的那场初雪吗?”徐明浩说。

“记得。”金珉奎点点头,“当然记得。”

“你记不记得,是你跟我说,要把告白的话写在正面的。”

金珉奎看着他。

“可是,你却没有看见呐。”徐明浩笑了起来。

 

那年冬天,徐明浩练舞到半夜,金珉奎突然跑到地下室来找他。

他说要跟他一起看初雪。

回家的路上,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地面,很快就积了一层。

透过车窗,他们看着窗外,看冷冷清清的大街上追逐的行人,看所有的车子像冻僵的昆虫缓慢爬行,看灰蒙蒙的天空下,白雪渐渐落满枝头。

金珉奎用带来的宽大羽绒服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拉着他爬上了公寓居民楼的天台。

在靠近天空的地方,他们满身的雪花,染白了头发,染白了眉毛,空气中都是雪花冰冷又清甜的气息。

金珉奎在地上写下两个人的名字,徐明浩在中间放了一个小小的雪人。

“什么呀,这么小,”金珉奎搂着徐明浩,笑得那样开心,“像你一样,瘦瘦小小的,像个手机吊饰,哈哈哈哈哈……”

徐明浩转身,狠狠向他掷出一个雪球:“笨蛋!”


小小的雪人身上,写着徐明浩的心意。

金珉奎却直到雪人消失,都没有看见。


济州岛夜深人静的海边,等待已久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

灰白色的夜空下,徐明浩的身影格外单薄,露出的半张脸上,清澈的双眼带着笑意。

“是啊,我怪过你。”徐明浩笑着说,“但现在,不怪了。”

 

我曾怪你漫不经心。

可其实,又何尝不该怪我自己没有勇气?

 

“我喜欢你,金珉奎。”

白雪洗净徐明浩的目光,笃定又释然。

“但我决定不喜欢了。”

 

这一次,他也想像他那样轻盈——喜欢的,但决定不喜欢了;害怕过,但决定不再害怕了。

 

“明浩啊。”金珉奎开口,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雪花纷飞。

一个人从酒店门口冲了出来,焦急地奔入飘雪的夜空之下。

他穿得很单薄,光脚踏着拖鞋,脚步仓皇,脚趾也很快就被冻得通红。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只是一味地奔跑着,心急如焚地寻找崔瀚率的身影。

浓重的夜色下,泪水模糊了眼睛,他喊不出声,只会茫然哭泣。

夫胜宽好恨自己——崔瀚率大老远跑来找他,该是怀着多大的期待,他一定是想跟他解开心结,一定是想跟他和好如初,一定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他呢?他做了什么?

崔瀚率看到他和文俊辉在一起,会是怎样的心情?他根本不敢想……

夫胜宽啊,你到底在做什么?

“瀚率啊,崔瀚率……”

大雪中,夫胜宽无力地蹲下身,哭得撕心裂肺。

他找不到崔瀚率了。

 

“胜宽呐。”

夫胜宽抬起头——

“小熊……”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崔瀚率的脸,他就在面前,正低头看着他。

崔瀚率脱下外套,俯下身披在他身上。

“穿得这么少,一定会感冒。”

崔瀚率满眼都是心疼,把他扶起来,用温热粗糙的双手捧起他的脸,擦去他脸上的眼泪。

“对不起,我不会再跑了。”崔瀚率说。

夫胜宽的眼泪止不住地落。

“Vernon呐……”

崔瀚率搂住他,把他揽进怀里,冰冷的脸颊贴在一起,崔瀚率吻着他的耳侧。

“胜宽呐,我的小熊啊……”

夫胜宽愣住了。

崔瀚率哭了。

夫胜宽清楚地感觉到温热的泪水落在耳朵上,顺着耳廓滑落。

崔瀚率边亲吻他的脸,边用压抑而哽咽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每个字都在颤抖,变成破碎的音节,每个字都让人为之心碎。

崔瀚率从来没有那么用力地抱过他,好像拼命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崔瀚率抱得越紧,夫胜宽却越觉得冷。

 

他没有看过崔瀚率哭,一次都没有。

每次他哭,崔瀚率都会纵容地笑着,喊他“爱哭鬼”,无奈又温柔地为他擦去眼泪。

可崔瀚率从没跟他一起哭过。

他以为崔瀚率永远不会为任何事哭。

此刻,崔瀚率的眼泪却为他而流。

夫胜宽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觉得痛。

 

崔瀚率紧紧地抱着夫胜宽,任雪花缀满他们的头发,肩膀。

在夜幕下,在纷飞的大雪中,这个拥抱让他们紧紧相依,融为一体。

像久别重逢。

或,无声告别。

 

“我们又一起看了一场初雪呢,夫胜宽。”崔瀚率说,“可是我又让你哭了。”

夫胜宽拼命摇头:“对不起,Vernon呐……”

“不要说对不起。我说过的,我们之间没有对错。胜宽啊,”崔瀚率说,“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每次你一哭,我都会很讨厌自己。”

 

“我好像是你的世界中最大的麻烦,让你哭的人每次都是我,而你却总是让我笑,是让我感觉到幸福的人……

 

“我的小熊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最美好的人。”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爱人。

我的唯一。

 

“是我不够好,没有珍惜你。”崔瀚率的声音哽咽到沙哑,“是我留不住你。”

 

夫胜宽的心脏被冰雪冻结。

 

“胜宽呐,我的胜宽呐,我爱你,但你永远是自由的。”崔瀚率哭得声线都扭曲了。

 

从没想过,他们会得到这样的结局。

更没想过,是由他亲自划下他们之间的休止符。

那些畅想过的开满鲜花、阳光明媚的未来,在这一刻变成了纷飞的雪花,落在掌心,迅速融化。

只剩下唯一的执念。

就是夫胜宽是幸福的。

 

他知道有些话,夫胜宽永远不忍心对他说,因为夫胜宽是那样好,那样善良而温柔。

所以,就让他来做这个坏人。

 

只要夫胜宽能够幸福。

 

人们说初雪代表了爱情的永恒。

可这世界,又何来永恒。

就连那初雪,亦是转瞬即逝。

 

“胜宽呐……我们分手吧。”

  

————————这章太难写了。

Way back into love

不是他(四)

从崔瀚率的立场,比起夫胜宽,他很清楚自己对夫胜宽的感情,是什么时候产生变化的。

他其实并不算是一个很多情的人。

他把感情看得很重,所以他只把情感投放在那些他认为值得的人身上,亲疏远近都很分明。

他其实并不认为夫胜宽和他是一个世界的人。

夫胜宽总是充满活力,总是在笑,他喜欢和人相处,喜欢照顾别人,身边常常围绕着很多人。

而他虽不孤僻,却也不热衷于热闹,他愿意花时间同朋友相处,但和大部分人都保持着距离。

每个人都是一个容器,有的人容量大,可以装载许多能量,也能同等地输出,而有的人却只要一点点,就能装满,对待每一分每一毫地付出,都很谨慎。

如果夫胜宽是前者,那崔瀚率就是后者。

他们本...

从崔瀚率的立场,比起夫胜宽,他很清楚自己对夫胜宽的感情,是什么时候产生变化的。

他其实并不算是一个很多情的人。

他把感情看得很重,所以他只把情感投放在那些他认为值得的人身上,亲疏远近都很分明。

他其实并不认为夫胜宽和他是一个世界的人。

夫胜宽总是充满活力,总是在笑,他喜欢和人相处,喜欢照顾别人,身边常常围绕着很多人。

而他虽不孤僻,却也不热衷于热闹,他愿意花时间同朋友相处,但和大部分人都保持着距离。

每个人都是一个容器,有的人容量大,可以装载许多能量,也能同等地输出,而有的人却只要一点点,就能装满,对待每一分每一毫地付出,都很谨慎。

如果夫胜宽是前者,那崔瀚率就是后者。

他们本应该止步于伙伴,而不该有如此密切而绵长的交集,但命运的弧线画了一个圈,让他们又回到了原点。

 

崔瀚率不会忘记,是夫胜宽先走向他的。

风雨欲来的阴天,安静的图书馆,夫胜宽走过来,摘下了他的耳机。

崔瀚率抬头看着眼前表情严肃的孩子。

“快要下大雨了,崔瀚率。”夫胜宽指指窗外。

“你又没带伞吧?”

夫胜宽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难以应付的麻烦:“你为什么老是要淋雨呢?”

崔瀚率的确老是忘了看天气预报,也老是为了带伞,不知道夫胜宽怎么会注意到这一点。

那天在并肩撑伞下雨回家的路上,他们发现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狗。

夫胜宽脱下校服,把在树下躲雨的小狗包裹在怀里。

雨滴落在夫胜宽脸上,打湿了他的头发。

他棕色的瞳孔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和小狗如出一辙。

“呀,崔瀚率,你到底是怎么打伞的?”

抱怨的语气和瞪眼的表情,这很夫胜宽。

“啊,抱歉。”

崔瀚率笑着靠过去,把伞撑在他头顶。

“呀,你还笑?”

崔瀚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笑意,就是止不住:“哈,抱歉。”

 

崔瀚率从来没有问过夫胜宽关于那天,他突然提出要和他一起回家的理由。

他也从来没有告诉夫胜宽,那天在树下,他心里发生了什么。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他由衷地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有趣。

夫胜宽和小狗,就像某个童话故事的开头。

夫胜宽和雨天,仿佛是一首歌曲轻快愉悦的前奏。

他不曾告诉夫胜宽的,还有那一刻他心中蔓延开来的奇妙感觉。

他们明明认识了很久,却仿佛在那一刻重逢了。

他闻到了夫胜宽身上阳光和雨水的气息,在夫胜宽身上看见了未知的故事。

 

“Vernon啊。”

崔瀚率回过头,李知勋站在收银台边,已经结完帐了。

“走吧。”

“好。”

崔瀚率轻轻揉了揉面前那只无精打采的小狗,从回忆里退出。

和李知勋离开烤肉店,踩着下过雨的路面,往工作室的方向走。

最近工作忙得离谱,他已经连续两天在工作室过夜了。

而夫胜宽,说好今天来找他的,却没了下文。

哥哥们说要一起出来吃饭,他便跟着出来了,吃到一半才发现把手机落在了工作室。

“没关系吧,胜宽反正知道密码,到了他会进去的。”

虽然身边的人都知道崔瀚率和夫胜宽的关系,但李知勋是其中最了解的。

可以说,三个人其实是一起成长的。

李知勋也是那个亲眼见证他们走到一起的人。

对崔瀚率来说,亦师亦友的李知勋,早就成为亲哥哥一般的存在。

有时候即使他不言不语,李知勋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别担心啦,你家胜宽又不是那种会跟别人跑了的孩子。”

崔瀚率已经心不在焉一下午了,除了夫胜宽,李知勋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让工作狂崔瀚率那么频繁地触碰手机。

“嗯,我只是有点……担心他。”

李知勋看到他的表情:“你们最近,没什么事吧?”

崔瀚率摇摇头。

“那就好。胜宽最近好像没怎么来工作室,你还是要多关心他。”

崔瀚率叹了口气,摸出一支棒棒糖,放进嘴里。

他戒了一年的烟,养成了随身携带棒棒糖的习惯。

夫胜宽初入职场的时候每天都被工作折磨得很惨,受了委屈只会躲起来自己哭,不让崔瀚率知道。

他骨子里对自己是没自信的,但因为不愿意给别人造成负担,碰到问题,已经习惯自己去承受去消化。

但崔瀚率不是傻子,夫胜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的辛苦,他又怎会毫无知觉。

他知道成为一个成功的节目制作人是夫胜宽的梦想,如果放弃,将来他一定会恨自己。

于是有一天,崔瀚率突然跟夫胜宽说,他要戒烟。

这件事夫胜宽念过他很多次,但见崔瀚率没有放在心上,夫胜宽就渐渐放弃了。

所以崔瀚率说这话的时候夫胜宽满脸不相信。

崔瀚率说:“只要你能够打起精神来,好好加油,不放弃,你多坚持一天,我就一天不抽烟。”

而后来夫胜宽能坚持下来,崔瀚率不知道自己起了多少作用,但他自己再也没有拿起过烟盒。

崔瀚率一直都知道自己并不是个好的恋人。

是夫胜宽一直在包容他。

夫胜宽骨子里是不自信的,他时常会陷入自我怀疑,时常会认为自己不值得。

其实他是个非常棒的人,温暖善良,柔软包容,只要待在他身边,人就能得到治愈。

只是夫胜宽自己看不到他有多值得被爱,这个世界上,最不了解夫胜宽的珍贵的人,就是夫胜宽。

等到有一天,他看见了自己所散发的光芒,也许就不需要待在崔瀚率身边了。

崔瀚率并没有夫胜宽所想象的那么豁达,他是有私心的。

他让自己早早地成为了夫胜宽所依赖的那个人,把自己融入夫胜宽的生活里,陪伴他成长。

因为他知道夫胜宽是那样柔软的一个人,他会舍不得,他会因为不想伤害崔瀚率,而不离开他。

崔瀚率其实很害怕,会失去夫胜宽。

 

窄巷尽头出现一条上行的坡道,在折角处,便是崔瀚率工作的音乐制作工作室。

夫胜宽拍了拍文俊辉的肩膀:“哥,到了。”

文俊辉把他放下,看了看那栋小楼的窗户。

“这里吗?”

“嗯。”夫胜宽点点头,“我朋友就在这里工作。”

文俊辉背了他一路,夫胜宽非常不好意思。

“哥,谢谢。”他觉得有点累,“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哥是因为担心我,才跟过来的吧?”

文俊辉认真地看着他。

“胜宽呐。”

“嗯?”

“朋友之间彼此照顾是应该的,不要有负担。”文俊辉的目光很真诚,“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才想对你好的。”

夫胜宽低头看着雨水未干的地面:“是哥太温柔了。”

“你也是个温柔的人啊,我喜欢温柔的人。”

文俊辉的笑容明亮得像如水的月光。

他把点心递给夫胜宽:“你朋友好像不在的样子,没关系吗?”

“嗯,没关系,应该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文俊辉还是不太放心,他蹲下身,又看了看夫胜宽的脚:“不去看医生真的没关系吗?”

“嗯,没刚才那么疼了。”

文俊辉低头帮他把松散的鞋带系好:“让你朋友陪你去一趟吧,别逞强。”

 

“那是胜宽吗?”李知勋说。

崔瀚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工作室前,一个陌生人正蹲在夫胜宽跟前,为他系鞋带。

崔瀚率还没来得及出声,走在前面的哥哥们已经喊出了夫胜宽的名字。

夫胜宽扭头看见他们,笑着招了招手。

文俊辉:“是你朋友吗?”

夫胜宽点点头。

一行人到了跟前,长着异国脸孔的男生伸手自然地接过夫胜宽身上的包:“刚到吗?”

夫胜宽立马露出抱歉的表情:“对不起,我跟硕珉哥去俊辉哥店里吃饭,聊得太开心,一时就给忘了。”

“没事。”崔瀚率的目光落在文俊辉身上,“这位是?”

文俊辉欠了欠身:“你好,我是文俊辉。”

夫胜宽把人一一介绍完,跟崔瀚率解释:“我和硕珉哥刚好在俊尼哥的店附近拍摄,就过去吃了个饭。”提起手里的点心,“你不是很喜欢吃吗?我就打包了一些过来。”

崔瀚率接过点心,顺势牵住夫胜宽的手,却没拉动夫胜宽。

文俊辉:“他扭到脚了。”

崔瀚率看着夫胜宽。

夫胜宽露出尴尬的表情:“刚才在巷子里……太黑了,走得有点急。”

崔瀚率这才反应过来,夫胜宽怕黑,他几乎没有单独走过那条路。

他一皱眉,夫胜宽就紧张:“我没事啦。”

崔瀚率蹲下身拉开夫胜宽的裤脚,李知勋说:“先进屋去冷敷一下,咱们应该还有药膏。”

崔瀚率点点头,背对着夫胜宽:“上来。”

那么多人看着,又都是哥哥们,夫胜宽很是尴尬,脸都红了。

李知勋笑笑:“给另一半背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我们早就都习惯了。”

“……另一半?”文俊辉露出疑惑的表情。

夫胜宽的脸更红了。

李知勋对崔瀚率:“赶紧把你家小熊背进去,我去翻药膏。”

“好的,谢谢哥。”

崔瀚率把夫胜宽背起来,夫胜宽小声地道歉:“对不起,让你等那么久。”

崔瀚率转身跟文俊辉欠了欠身:“哥,谢谢你送他回来。”

文俊辉弯弯唇角:“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夫胜宽圈着崔瀚率的脖子:“哥,你快回去吧,明浩哥肯定还在等着你呢。”

文俊辉依然是那温柔的笑容:“他跟硕珉玩得好好的,别瞎操心了。待会儿给我发信息,告诉我你的状况。”

“嗯,好的,哥别担心。今天珉奎哥不在,我们下次再约。”

“好。”文俊辉点点头。

 

进了屋,崔瀚率把夫胜宽放在沙发上,把他的鞋脱下来。

红肿得不轻,还好有健身习惯的李知勋对一般的跌打损伤颇有经验,熟练地帮夫胜宽处理了一下,交代:“你这脚这个礼拜估计都动不了了,请假吧。保险起见,Vernon啊,带他去看下医生吧。”

崔瀚率:“谢谢哥。”

夫胜宽这两天的工作排得很满,他实在不愿意请假。

崔瀚率皱着眉:“你要拄着拐杖跟制作组到处跑吗?”

夫胜宽:“我真的没事。”

李知勋识相地离开房间,门一声轻响,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反而没有人说话了。

夫胜宽先打破沉默,打开桌上的点心盒,推到崔瀚率面前,巴巴地看着他。

“对不起。”

崔瀚率摇摇头,握住他的手:“为什么跑那么着急?”

崔瀚率的指节上有吉他弦磨出茧,摩挲着手背,温暖而粗糙。

“怕你等着我。”

“俊尼哥送你过来的?”

“算是吧。”

崔瀚率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胜宽呐。”

“嗯?”

“我可以等你,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也常常在等我吗?”

夫胜宽看着崔瀚率认真的表情。

“胜宽呐,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呀。是我不够好,让你不安了。”

崔瀚率轻轻抚摸他的脸,眼里写满了愧疚:“我好像真的不是一个好的恋人。”

艾露·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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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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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仓鼠↗
终于想起账号密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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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尼

又来搞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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