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温柔的5月 都想要银土浪漫!
是16年5月3日发行的银土浪漫合志!
养老院5月将持续给大家带来合志里的小短篇啦,今天的是禾太太的心照不宣 恋人未满GH
(最后一张的亲友们:完全是二人世界呀)
——————————
staff:
圖源:KK
翻译:mayo
修图:斬木
嵌字:斬木
——————————
祝食用愉快,银土永远浪漫幸福——
整个温柔的5月 都想要银土浪漫!
是16年5月3日发行的银土浪漫合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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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的亲友们:完全是二人世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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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ll Rain
一些细碎的小事 非常短小
下雨天到了的时候,土方总会变得懒散。这不是说他会变成不工作的那种人,但手里的笔会在纸上划出乱七八糟的笔画。
总悟有时候会凑过来捣乱,还没来得及给他脸上添上几笔胡子,土方就会立马咆哮着醒来,然后近藤会来打圆场。
「困了的话就回房间睡吧。」
「我不困。」
土方倔强的就像不肯停下的雨,哪怕烘干机已经超负荷运转了,雨也倔强着不肯让太阳出来。
「副长睡着了吗?」
组员们互相交换着情报。
「嘘………」
近藤给他盖上一件外套,总悟也拿来了一件,准确地盖在了他的脸上。
「总悟...
一些细碎的小事 非常短小
下雨天到了的时候,土方总会变得懒散。这不是说他会变成不工作的那种人,但手里的笔会在纸上划出乱七八糟的笔画。
总悟有时候会凑过来捣乱,还没来得及给他脸上添上几笔胡子,土方就会立马咆哮着醒来,然后近藤会来打圆场。
「困了的话就回房间睡吧。」
「我不困。」
土方倔强的就像不肯停下的雨,哪怕烘干机已经超负荷运转了,雨也倔强着不肯让太阳出来。
「副长睡着了吗?」
组员们互相交换着情报。
「嘘………」
近藤给他盖上一件外套,总悟也拿来了一件,准确地盖在了他的脸上。
「总悟,蓄意谋杀不属于人文关怀。」
银时从正厅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盒糯米团子。
他不死心地把淋满蛋黄酱的团子放到土方嘴边,无动于衷。
「真睡着了吗?」
于是银时将他从堆成山的文件中抢救出来,把他抱回卧室。
「衣服脱了才能上床。」
土方迷迷糊糊地说,银时必须凑到他嘴边才能听得清。
他身上有雨水特有的寒气,土方感觉到了,于是又朝银时怀里缩了缩。
「冷。」
皱着眉睡觉的土方看起来像只做了噩梦的大黑猫,银时看了好一会儿。
「青光眼?」
「……」
「副长大人?」
「……」
「十四郎。」
「万事屋。」
土方睁开眼睛。
「不准那么叫我。」
每年从宇宙跋涉而来的乌云都会停留在江户一段时间,但是今年似乎特别久,雨声淅淅沥沥地割断着两个人的对话。
土方感受着来自上方的积雨云带来的甜香,蜜糖流进他的口腔,他在湿润的泥土和馥郁的焦糖里又一次闭上眼睛。
「这样就好。」
「可是阿银的手臂好酸啊……」
「再一会儿……一会儿我就醒了。」
土方在银时的注视下陷入梦境,梦里有一只白色的大狗紧紧地抱着自己,但它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朝自己看。
土方从不食言,他醒了过来。
桌案上,一盒整整齐齐的团子躺在那里,他打开包装放进口中。
雨停了。
【銀土 授權翻譯】嬰兒從哪裡來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在一天內處理好三年份的爛攤子?
那裡距離江戶幾乎有半天車程的距離。銀時只能乾著急。他沒錯是在離江戶很遠的地方,不過他對身處這裡本身並沒有怨言。他大部分的不滿都是因為天氣,還有來自這幾個小時脅持著總悟時無事可做的無聊混上迷惑和憂慮。你問為什麼那樣他還要這樣攀山涉水?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土方和一護會何時回來(還有金時,不過,老實說,銀時衷心希望他每一顆螺絲釘都會鬆掉然後被土方判斷為毫無用處,再直接被丟在不會有人找到的垃/圾堆填區中)。再者,總悟跟他說土方常常都要到處走。他只想他媽儘快的與他正面對質,因為他已經遲了差不多有四年。
總悟除了一些重要事實以外,並沒有跟他說些什麼。只...
第二十六章:在一天內處理好三年份的爛攤子?
那裡距離江戶幾乎有半天車程的距離。銀時只能乾著急。他沒錯是在離江戶很遠的地方,不過他對身處這裡本身並沒有怨言。他大部分的不滿都是因為天氣,還有來自這幾個小時脅持著總悟時無事可做的無聊混上迷惑和憂慮。你問為什麼那樣他還要這樣攀山涉水?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土方和一護會何時回來(還有金時,不過,老實說,銀時衷心希望他每一顆螺絲釘都會鬆掉然後被土方判斷為毫無用處,再直接被丟在不會有人找到的垃/圾堆填區中)。再者,總悟跟他說土方常常都要到處走。他只想他媽儘快的與他正面對質,因為他已經遲了差不多有四年。
總悟除了一些重要事實以外,並沒有跟他說些什麼。只是告訴他土方在懷孕時和生了孩子後這段時間幾乎與他一起住了一年,直到他失憶為止。他為自己記不起來而咒罵著。他還是記不起,不過他也很想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他感覺自己錯過了大部分重要的事件,比如是土方和孩子在某些事件中如何差點喪命。
「老闆,為什麼我還要被綁著啊?」總悟興趣缺缺的問。「我都幫你來到這裡了,你不應該現在給我鬆綁嗎?我保證之後我不會以威脅警務人員這條罪逮捕你。」
「我看到他們時就會放了你。這是我們的協議吧?」
「放過我吧,老闆。我已經連帶著你的出櫃故事一併把所有事都告訴你了,你還要我怎樣?」
「那麼你聘用金時是有什麼居心?」銀時接著問。
「原來這就是你這麼煩躁的原因啊。你們的外表是一樣的,對吧?難道你不認為14號如果能對著一塊熟悉的臉的話,會比較自在嗎?」
「如果我的兒子有了最喜歡的新歡你說該怎麼辦啊?!你該怎麼負責?!」
「你在說什麼新歡呢,老闆?我永遠都會是14號最喜愛的人。我才不會被一個機器人威脅到。」
「說什麼你是他的最喜愛的人啊?!我是他的父親!很明顯我才是他最喜愛的!」
「你知道這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別這樣自我懷疑了,老闆。14號一開始就知道你是他的父親。土方先生會對你說謊,可是從不會對那個孩子說一句假話。如果你能早點從14號做的所有事中看到蛛絲馬跡,我們就不用花上三年以上的時間,到現在也還沒解決。」
「那個孩子是怎麼明白所有這麼讓人如此困惑的事?」那個孩子必然會對其中某些(其實是大部分)事情感到不解吧?
「你太低估他對我的信任了,老闆。就跟你說過了,我是他的至愛。他可從不會質疑我教他的東西。」總悟是滿滿的自信。
「你怎麼——」
「噢,你看,是土方先生。」總悟指著遠處在自動販賣機買煙的土方。
「喲,土方君。已經回頭當老菸槍了嗎。」銀時打招呼。土方往他的方向看過去,臉上的驚訝非常明顯。
「你來這裡幹什麼?」土方問道,還是有點驚愕。
銀時丟下被綁著的抖S,直接往土方那裡走過去。銀時逐步迫近時,土方只是站在原地用困惑的目光看著他。整個場景都變成了慢動作播放,銀時繼續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當他走到土方身邊時⋯⋯他一個直拳打了在土方臉上。你以為會有彩虹加滿天玫瑰花瓣吧,怎麼可能會有。銀時現在可氣極了,甚至還有點氣急敗壞。
「啊,這感覺好多了。」銀時的語氣帶著舒坦。
「萬事屋你他媽這是什麼意思?!找死嗎?!」土方起來抓過銀時的衣領。他們雙目交接,土方的眼神非常兇惡,銀時卻只是一貫的死魚眼。
「這讓我想用十倍的力度再送你一拳。」在土方能開口回應前,銀時已經一個頭槌撞了上去,這讓他們這場愚蠢打鬥一觸即發。土方踢中他的大/腿,讓那個卷毛彎下/身子吃著痛。接著他又再次對土方揮上一拳然後直接把他推倒在地上,限制著他的活動。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已經對我欺騙隱瞞了有多久?!」銀時這句話讓土方有足夠資訊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他滿帶著指責的目光就落了在總悟身上。
「別看著我,土方先生。他會發現是因為你讓文件散亂不堪的。」
「他們是井然有序的!」
「喂!」銀時抓/住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在談話的可是我們這邊。介意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對我隱瞞所有事嗎?混/蛋。」
「你失憶醒來時根本就不想與我有任何瓜葛!你要我怎樣把消息告訴一個像你那樣的自私混球啊!?我是想讓你知道的,可是我很討厭要強迫對方負上責任,尤其是那個對方根本就不想與我和我孩子扯上任何關係!」
「三年,都快四年了,你還是認為我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我他媽什麼都幹不了,就是因為你說你在等著另一個人記起醒覺!你大可以告訴我那個人就是我!那樣的話就可以避免所有麻煩了!」
「可以避免什麼麻煩啊?你那些冷言冷語的侮辱嗎?!」
「我怎麼會侮辱你?!」
「那可是你失憶醒來後第一件做的事啊!混/蛋!」
「那就代表你更應該跟我說我們在交往啊!你他媽的!」
「哇,那可很簡單吧?還記得你看到我坐在你床邊時你說的是什麼嗎?中國娘和四眼都在嘗試跟你說我們當時在一起,可是你的回應呢?『我怎麼會和這個蛋黃醬狂交往?!我可不是個基佬啊阿八!』」
「很對不起,好嗎?我以為他們當時只是在逗我玩!」銀時嘗試解釋,土方只是咬咬牙扭過頭。顯然,他還是很在意那幾句話,一直耿耿於懷。銀時嘆氣。回想起來,他確實是說過很過火很傷人的話。當時他對他和土方在交往這件事根本毫無頭緒。現在有什麼可以做??他並不知道,不過很明顯,這並不足夠把土方心中的裂痕縫補起來。
「其實,自從他們開始懷疑我真的喜歡你的時候就已經會不停那樣做。我以為他們當時只是在調侃我,所以我才會說那些話。」
「我知道⋯⋯」土方的語氣順從了一點,不過還是不肯看著他。
「不,你不明白。看著我!我真的很抱歉我記不起來,我現在還是不能。不過你沒必要把所有東西對我隱瞞!有什麼事的話就告訴我,和我說啊!沒有早點問你為什麼一護和我那麼相似還有為什麼會喜歡我喜歡的東西這件事已經讓我感到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智障的笨蛋。我以為他只是潛移默化下被我影響了。直到看到那些文件前我都不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
「⋯⋯所以你還是記不起?」土方眨眼。
「當然還不能。我不必記起。誰他媽的告訴你當我知道你搞大了別人的肚子時我一點都不在乎?」銀時的語氣已經冷靜了很多,他撫上土方的臉頰。在他的觸碰下的土方還是一動不動。「你一開始就該跟阿銀說你已經是我的人。我真的以為——」
「咳咳。」總悟清清喉嚨。他們二人的視線從對方身上移開,並發現站在金時身前的一護正默默的站在原地,很仔細的觀察著現在的情況,嘗試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呃⋯⋯一護。」土方開口。他往孩子的方向看過去時,臉上的瘀傷更明顯了。
「誰打你了,麻麻?」一護無辜地問,不過他臉上的表情能直接殺死人。圍繞著他的氣場可是十分可怕。
『那個是怎麼回事啊土方君?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的。』銀時用心靈感應和土方說。心靈感應什麼的在銀魂中常常也發生吧,很正常的,再問自殺。
『你以為總悟一直在說要把他訓練成殺手是開玩笑的嗎?他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我看不到的時候那樣做!』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喂?!要是你直接說的話他可是會討厭我的!』
『那麼你在揮拳過來並在我臉上留下明顯瘀痕前就該先想想啊智障!』
「噠噠?」他們都馬上回到現實。「你為什麼在騎著我的麻麻?」
「啊——我們只是在玩玩而已。」銀時回答著,馬上把土方拉起來並掃掃土方衣服上的塵土。「這是職業摔角,對吧?土方君?」
「沒——沒錯。是職業摔角。」土方帶點不情願地說。畢竟他從不會對他孩子撒謊。
「真的嗎?你為什麼不和一護說你要過來啊,噠噠?金醬和我剛剛應該多買一個草莓雪糕的!」在一護微笑時,他的瘮人氣場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金醬啊?」銀時的笑容非常牽強,尤其是當他看到金時毫無溫度的笑臉時。
「對!金醬真的很棒!因為這裡都沒有巧克力芭菲,所以他昨天給我做了一個!」
「哇,那麼他真的很棒呢。」銀時諷刺的說。幸好一護現在太興奮所以沒有聽出他語氣中的諷刺。
「我們去給噠噠買另一個吧!金醬!」一護很雀躍的拖著金時的手。
「當然沒問題。」金時微笑。
「啊,不用了不用了。」銀時馬上回絕。「不用麻煩了。我沒關係,所以你們不用去買了。」
「真的嗎?」一護不解地歪歪頭。
「對,真的。」銀時點頭。「我只是因為坐車坐了很久所以很累了。」
「噢!那麼我們快點帶他們回家吧麻麻!老大看起來也很鬱悶呢。老大你怎麼會這樣被綁起來?你說你是個S。那是個M繩結。」
「你都在給我孩子灌輸什麼的,總悟?!」土方馬上有反應。
「別擔心這個。我只是問了老闆關於這個新綁法的事而已,然後他就給我直接示範了。」
「哦?那麼你也會教我這個嗎?」一護的聲音中滿是期待。
「當然,要是你能好心幫我鬆綁——」
「不!我不會讓你的抖S侵蝕和傳染他的!你給我乖乖繼續被綁著!」土方強烈反對。
「可是麻麻啊!」
「不行。」土方給出了※那個※面色,接著一護就幾乎自動聽話了。要是對著※那個※面色的話,一護可不會繼續糾纏(連名前都不敢)。
「你們全都是一無是處的。金時,給我鬆綁。」總悟接著說。
「對不起,沖田先生。我不想被土方先生討厭。」
「哇,你現在是認真的嗎?是我聘用你的,廢鐵腦袋。」總悟抱怨。「快給我鬆綁。」
「土方先生才是我現在的服務對象。」
「別浪費時間了,那個深櫃男友現在已經知道真相,所以你現在連門都沒了。」
「對,想也不要想。」銀時同意。
土方都要對著蒼天扶額了。「你們消停點好嗎?一護都能聽到的。」
「金醬是喜歡麻麻?」一護眨眨眼,期望有人能確認或否認這個陳述。
「不,他不是。」土方嘆氣。「我叫過你別繼續了,總悟。」
「噢,可是我是的,土方先生。」金時臉帶笑容,彷彿他沒有剛剛說出一些讓人尷尬的話。
「呃——」土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一護就只是看著所有人,觀察著他不是太懂的事情走向。
「沒關係的,土方先生。你不必現在回答。我知道這不是最浪漫的告白方式,不過我情願現在讓你知道,好過讓你有別的想法。」
「明知我在這裡也這麼說的你膽子真的不小。」銀時有點氣沖沖。
「你怎麼會認為過了這麼多年後他還會選擇你?」
「因為他等的就是我,機器人。」
「現在我在這裡時那可不會發生。」金時挑釁的揚起嘴角。那成功了。銀時一秒就被完全激怒,醒覺那句話可能是有點真實成分的。畢竟事實上,他們離開後,土方從來都沒與他聯繫過,每次都是一護與他通電話的。媽的。
「別在孩子面前這樣啊,真是的!」土方打破這僵硬的氣氛,拖過一護的手。這可不能繼續擾攘下去。
「銀時,把總悟處理好。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誰來幫忙管理真選組啊?近藤先生會丟下工作去當那個志村姑娘的跟蹤狂,還有高杉隨時也會回來搶走名前。給我送他回去。」土方下達指令,接著開始帶著孩子離開。
「蛤?」銀時馬上表示不滿。「為什麼是我?」
「是你抓他來這裡的。」土方回答。金時跟上他拖住一護另一隻手。這馬上讓銀時的怒火升溫十倍不止,因為那本應該是他的位置!這個機器人他媽的是想怎樣?!取代他嗎?!
「呃,老闆。你真的該給我鬆綁了,不然金時就會繼續領先你——」總悟立刻住口,因為銀時在同一時間揮刀把那些捆綁著他的繩子都砍斷了。好吧,這樣也行。
「呃,老闆?」
「你聽到了,老大讓你回去了,沖田君。乖乖回去,那樣我或許會給你一個機會和我們家的神樂一起。」銀時一邊說著一邊走開。
「我才不想要你們那隻毫無教養的豬。為社會做件好事把她好好保管在你的豬棚裡吧,謝謝。」總悟站起身時這樣回答,可是銀時都沒有在聽。年輕的抖S並不太介意被無視,他只是噘噘嘴。接著在走往巴士站時喃喃說著。「祝你好運了,老闆。」
-
「提醒一下我,你在這裡的工作確實是什麼?」銀時問。他們回到了土方在這裡暫住的地方。這裡地方不大,不過也不擠。對他們三個人來說完全有足夠的空間。銀時覺得就算多加他一人也沒問題。
「我要重新調配資源和按照老爹的指示與不同的組織建立聯繫。我要到去不同的地方和人碰面。」土方回答。
「啊,那麼你打算何時回去?」
「我希望月底就可以吧。怎麼了?你無必要跟著我到處走。你本來就該和總悟一起回江戶的。」
「我來這麼遠的地方可不是只是為了打你。我可沒有那麼多閒錢啊。」
「你真的有這麼掛念一護?要是你想的話你可以帶他回江戶。不過那樣你必須要負責照顧他。現在屯所的所有人都很忙。叫這個做短假期之類的。」
「他不是我來這裡的唯一原因,傻/瓜。我來也是為了要帶你回家的,和我一起。」銀時說。土方一臉震驚和驚訝地看著他。
「蛤?」這是他唯一能發出的音調,直到他繼續說。「可是你還記不得⋯⋯」
「有關係嗎?沖田君說你之前也和我住了好一段時間。所以你還有什麼問題?」銀時滿不在乎的說。
「我不必再次搬到你家。你也不須感到有責任和義務要這樣做。」
「你以為這只是出於責任和義務?我只是來取回屬於我的東西,因為這就是我的意願。我一直都想這麼做,你這遲鈍的笨蛋。你知道之前是什麼阻止著我嗎?就是那整套『等著某人記起』的說詞。對於你現在想暗示的意思,我要讓你知道,我沒需要讓我失去的記憶提醒我我有多想要你和一護。」
「這件事我們之後再繼續談吧,你現在只是因為感到很震驚所以——」
「我真的不是,好嗎?『我一直都想與你交往』裡面你到底是聽不懂哪個部分?」銀時對上他的眼。那通常都非常慵懶的眼神現在是如此真誠,真誠得讓土方說不出話來。
「我⋯⋯」土方努力尋找著一個答覆,不過他的大腦中現在只有一片混亂的想法。他該要怎樣回答?過了這麼多年,在他已經放棄所有希望時,這突如其來的發生。令人窒息的幾秒又過去後,他終於想到些能說出口的話。「銀時——」
「啊,土方先生。」金時突然和騎在他肩膀上的一護走進了房間。「一護和我剛剛已經把雜物房清理好了。」
「對!我收拾了很多!」
「做得很好。」從剛剛和銀時對話時的凝重氣氛中被釋放的土方呼了一口氣。
「雜物房?」銀時挑眉。他都不知道這個地方有雜物房。原來他們兩個剛剛都在那裡啊。
「這裡的雜物房有點擠逼,不過我們也別無其他選擇了。我們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星期,我不認為我們需要搬到另一個住所。你不會離開的話可以留在這裡。」土方回答銀時。
「竟然要讓你的客人住在狹窄的雜物房?你的禮儀都去哪了土方君?」銀時交叉著雙臂,自以為是地說。
「蛤?!讓你留在這裡你就該感謝我了,你這不知感恩的——」土方猶豫的目光快速掃過一護,接著在他的罵人字典中找了另一個詞。「——麻煩精!」
「你這裡沒有一間更好的客房嗎?阿銀我坐了這麼久的車真的超級超級的累啊。」銀時打了一個假的呵欠然後環看了四週。「噢,那間房看起來很不錯。」接著他直接走進了很明顯是主人房的房間,土方馬上跟了上去。
「那可是我的房間啊喂!」土方嘗試把它拽出去,可是那個堅持不懈的卷毛只是直接在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沒錯,那是一張床,不是地上的床鋪。而且還是雙人床。
「噢,看來我可以在這裡好好休息了。」銀時很自在地在床上翻滾。他偷偷地對著床單枕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立刻認出土方的氣味。
「啊!算了!你就休息吧,我還有工作要做。金時,好好看著這個地方和照顧孩子。萬事屋在這裡,他很大機會會幹些過火又不像話的事。」
「過火又不像話?我該提高警覺嗎?」金時問。
「不用像對著總悟一樣那麼警覺,不過要格外小心。」土方說道,然後回到房間拿些所需文件。
當他忙於檢視和整理那些文件時,一護跑了出大門外的草坪,滿滿都是能量,所以金時就跟著他到了外面。銀時終於找到機會把土方拉到床上與他一起。當然,這可不會簡單順利。
「喂!你他媽搞什麼鬼萬事屋?!」土方驚叫,很明顯感到惱怒,可是同時也臉紅了。「看你都把我的文件弄成——」
「順便問問,我們做過了嗎?」銀時很近距離的對著他耳朵說,讓他打了個冷顫。
「蛤?!」
「我只是問問而已,因為我都忘了,對吧?」銀時奸猾地說。
「混帳!馬上放開我!」土方繼續掙扎著要脫離銀時的魔爪,不過一點成功都沒有。「我跟你說——」在一個肘擊後,他幾乎能重獲自/由,不過那個卷毛還是抓過他的手臂把他拉回去了,雖然那個重擊讓他疼痛萬分。
「我們已經試過同床共枕了對吧?這對你來說該不成問題。」
「你要知道我對此很有問題因為——」
「不公平啊。別再每次都用我不完整的記憶針對我了。」銀時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他通常會用的藉口。「我們共用同一張床應該沒關係吧?我真的不想留在那狹小的雜物房。」
「它根本沒那麼小!那個通常都很懶惰的小卷毛都幫忙為你清理了!」土方這樣說,希望這樣能讓那間房對萬事屋的老闆更加吸引。
「你不認為他會更想看到他的父母終於都能做點真正的情侶會做的事嗎?就再一次,像之前一樣。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不是嗎?哦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的已經移情別戀,就是因為那個金——」
「你到底想怎樣,萬事屋?」土方已經不想再處理這場災難,他認命地嘆氣。
他承受不了繼續不停被煽動著那樣的情緒。根據銀時現在的表現,看來他短期內都不會停下。他明白銀時在發現後所感到的憤怒,不過現在又該怎樣?他想怎麼發展?土方對整件事還有疑惑,感覺銀時只是在衝動行/事,可能也包括了點罪惡感。他只是想為孩子附上責任,連帶土方一起。在任何層面上,這對土方來說都不對。
「把你贏回來啊,遲鈍的混/蛋。你到底是怎麼有資格被稱為真選組的大腦的?」銀時回答。土方的決心開始動搖。「我還需要額外給你提供一點讓人害羞的證據嗎?你想我承認我一直都在打飛機時對著你的——」
「我不想聽!」
「好。現在我想跟你睡。」
「呃——蛤?!你是什麼意——」土方像個西紅柿一樣紅,並很努力的嘗試逃離。這只是讓銀時把他拉得更近,緊緊從後抱著他。
「我意思是我們一起閉上眼睡著那種啊,傻/瓜。你都在想什麼啊嗯?」銀時奸猾的聲線再次響起。「喔喔,你真壞啊土方君。你想阿銀我在第一次約會就上你嗎?」
「蛤?!什麼第一次約會??我殺了你啊!我不會睡的!我受夠你了!我還有工作的,你現在只是在耽誤我!放開我!」
「用幾個小時的睡眠追上三年的時光應該是個好開始,你說對嗎?」銀時說。土方的肌肉開始慢慢放鬆。
房間裡只剩寧靜,和從外面遠處傳來的一護在開心玩樂的聲音。正當銀時想著他不會從土方那裡聽到回答時,那位副長呢喃出。「對⋯⋯這是個好開始。」
-
銀時獨自一人睡醒時已經是傍晚六點半,他起床四處看看。除了從電視機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外,房子很安靜,所以他便去了那個方向。他看到一護正在客廳看著普通的兒童節目,手中拿著草莓牛奶。
「噠噠。」一護打招呼。
「喲,一護。你媽媽呢?」
「陽台。吸煙。」一護回答後銀時走往陽台的方向,可是聽到金時的聲音後就沒有走出去。
「晚飯15還有分鐘就做好了。」金時說。一陣小停頓過後,土方才嗯一聲回答,接著金時又說。「一護可不會喜歡你重拾煙癮的,你知道。」
「我知道。只是一支而已,饒過我吧。」金時對這個回答輕笑。
「所以你們是重歸舊好了嗎?」他聽到金時這樣問。
土方瞥了他一眼後,一開了視線,眼神沒有特別的焦距,接著過了一分鐘後才回答。「他是那樣說的⋯⋯老實說我都不確定該怎麼做。」他輕輕苦笑。「聽起來真可悲。我一直以來都在等,可是等到的時候,又不知道該如何做。」
「我肯定現在這樣對你來說是很難適應,可是你不必猶豫。你在害怕什麼?」
「可能是因為這未必是我以為自己一直在等的東西⋯⋯又或者是我們已經不能回到以前一樣。」土方回答了。他會回答,向金時敞開心扉這件事讓銀時很驚訝。這個蛋黃醬迷通常都只會把事情都藏於心底。好吧,他們這麼親近真的有點危險。
「你無須回到以前一樣。」金時說。當然了,這個回答很明顯把某人刺/激到了。
「噢你想也不要想。」銀時踏出去接著說。「咦,是誰把廚房搞成那樣子的?」
金時和有點驚愕的土方都轉身看著他,金時很明顯感到煩躁。「我調了慢火,只是等著把東西煮軟一點。」
「啊,看起來你忘了看時間了。你不是對某句俗語——『時間就是金』非常熟悉的嗎?你快把菜煮焦了,金髮男。」
「我向你確保所有事都在我計算之中,要是有什麼不對的事情發生,我的程式會對我發出警報。可是如果你要堅持,我會去檢查一下。你讓我不去看的話就只會出醜。我在此向你道歉,土方先生。我該進去了。」金時對土方微笑後就瞪了銀時,接著走回廚房。
金時一離開,銀時就取代了他剛剛的位置,坐在土方身旁。土方吸了口煙,接著問。「你剛剛都聽到了,對吧?」
「感到迷惑和害怕並沒有任何不對,我這邊基本都是有著同樣的情緒。我往你臉上出了那拳之後根本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銀時漫不經心地說。
「你可是說了好一番話啊你知道嗎。」
「我只是把內心的想法都一一吐出,不像某些還對著我隱瞞的人。」這次銀時的語氣明顯染上了點煩躁。
「已經習慣一種生活好幾年後,突然要改變是很奇怪的。」土方都懶得否認。否認一些明顯不過的事實根本毫無用處。
「你別不斷跟自己說是很奇怪的話,就不會感到奇怪了。也不要聽金時說的。稍稍順他意思這種事你想也不要想。我們現在已經復合和好了⋯⋯對吧?」銀時不情願的視線落在土方上,想尋求一個確認,可是某蛋黃醬迷只是靜靜的盯著他,看來彷彿沒打算要回答。「喂!給我確認啊混/蛋!你是真的要跟我說你要順——」
「我不是!」
「那就承認我們現在確實在交往,好讓我把那堆金髮爛鐵得意的態度剷除然後再——」
「晚飯做好了,土方先生!」金時的呼叫聲傳來。
「看到了吧??他是特意的!」銀時激動地指出。
「麻麻!噠噠!金醬做好飯了!」接著一護走了出去叫他們進來。
「你只是餓了。我們進去吧。」土方說完站起來,拖著一護的手進去了。不情願地,銀時也跟著進了去。
-
「噠噠?你討厭金醬嗎?」一護突然這樣問銀時。在土方在幫忙收拾桌子時,就只有兩個卷毛單獨在沙發上。
「討厭這個詞太強烈了,我只是憎惡他。」銀時輕快地說。
「那是什麼意思?」
「和討厭不一樣的意思。」因為意思是極端討厭。「別討厭別人啊,一護。那只會毀掉你的雪糕和你的心情。你只要直接不在乎就可以了。」
「那麼為什麼你和他吵架?」噢,他聽到在陽台的對話了嗎?這個孩子是在哪裡學到偷聽這種習慣的?又是總悟對吧?
「那只是好像我和你媽媽談話那樣,明白嗎?我們聽起來就是在吵架,可事實上並不真的在吵架。那只是我們的對話方式。」銀時嘗試讓他的解釋聽起來合理一點。
「所以你和金醬是朋友嗎?」一護接著問。他那樣和土方吵架的時候,這孩子都不會在意,因為他知道那只是因為他們很親密加上相處起來不會不自在。
「不,絕對不是。你看看他。」銀時示意讓他看看在詢問土方有關收拾桌子的事的金時。「他在把你和你媽媽從我身邊偷走。」
「金醬不是小偷。如果他是,麻麻會逮捕他的。」一護不解地歪頭。蒼天知道,其實他明白銀時的意思,可是他說不出任何別的話來消除銀時對金時的猜疑,那是因為這個孩子視金時為朋友。
「嗯,對。那也很合理。就希望土方不會像個笨——」
「我也是個土方來的,噠噠。」一護不滿。
「那樣的話,也包括你在內。」突然,銀時想起些什麼。「喂,土——呃,媽媽!」
「別這樣叫我!」
「我•們•的兒子剛剛投訴我叫你土方了,因為他也是個土方。你想我怎麼叫你?十四?」
「不!別妄想了!給我在那裡閉上嘴!一個字都不要跟我說!就這樣!」
「你怎麼這麼生氣?那麼我該直接叫你十四郎嗎?」土方明顯地愣了一下的反應讓銀時得意的笑容更欠揍了。
「不!就叫你閉嘴了!」
「不行,我有點事要問你。你分娩的時候我們還是相安無事的對吧?為什麼你會讓他姓土方?還是你在我失憶時改了他的名字了?」
「你才是給他改名的人啊!天才!你一個人在那邊在說什麼『啊,就叫他一護(Ichigo)*吧因為我們都愛吃草莓』還有『我一直都叫他15號**加上這個日子***也很完美』。」土方模仿著銀時的聲音。
*日文有草莓的意思;**日文Ichi = 1;Go = 5;***之前說過一護的出生日期是1月5日,所以也是1+5
「啊?我這樣說了?等等,你喜歡草莓?」他很自豪給一護改了這個名字。他覺得自己簡直是智商滿點,不過他也感到很迷惑。
「我懷孕的時候吧,對的。我都在吃芭菲和草莓之類的東西。」這就是為什麼銀時討厭自己記不起這些小細節。
「呃,那麼我為什麼會讓他姓土方?我們當時不是在一起的嗎?」
「這樣說吧,我們當時還沒真的在一起,所以呃⋯⋯你說你會重新把他名為坂田,就在——」土方沒有繼續說。媽的,他差點說出來了。他轉身裝作他很忙碌地收拾著飯桌,不過他的雙耳都完全變紅了。銀時可不會就這樣放過他。
「蛤??喂!就在什麼啊?你怎麼突然一臉害羞啊?我說了什麼?」
「現在別說這個話題了。晚飯已經準備好。過來吧,一護。」土方躲避了話題。
「這不公平啊喂!土——十四郎!」十四郎聞聲後的反應讓銀時覺得很滿意。
「就吃飯吧好嗎?」土方滿是被打敗的語氣。「飯菜會涼的。」
銀時只是調皮的笑了笑然後坐了在他身旁。現在,看到他羞赧的表情就夠了。今天,銀時決定就這樣放過他。
-
在遙遠的未來⋯⋯
「你說還沒找到她是什麼意思?!」坂田一護對著一名警員發飆。
「很對不起,坂田大將,可是我們所有地方都已經找過還有——」
「繼續找,不然我就把你的眼球挖出來。」說出那句威脅的聲線低沉得讓那個可憐的警員不禁在恐懼中瑟瑟發抖。
「知——知道!警官!」
「夠了,14號。」他聽到來自走廊另一端傳來的聲音,馬上就認出了這把聲線,並看向說話者的方向。
「老大,我都不知道你回來了。」他說道。總悟慢慢走近,觀察著混亂的房間。看來,他發飆時做的可不只剛剛的事。
「那只是因為你太專注在沙漠中找一條魚。」總悟漫不經心地回應。
「我在找的魚會長翅膀可不是我的錯。」某程度上,他們在找的魚太過自/由,都已經自/由到會張翅膀飛走了。
「老闆在找你,去見他吧。」總悟的視線對上他,然後一護有點猶豫。「快點去,他的情況看起來比上星期更糟了。」
一護順從地嘆氣。最近都忙於把所有精力放在尋找他的魚兒上,他甚至忘了去探望他的父親。可是他真的沒什麼面目見他。現在妹妹不見了,他沒有什麼別的消息可以告訴他臨終要臥床的老爹。帶著這樣的思緒一直走,他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到門口。他再次沉重地深呼吸後敲了敲門然後開門進去。
「老爹,你叫我了?」他走進去時這樣打招呼道。
「不然你都不會過來看我。爹爹我很寂寞啊,一護君。」那可真的是他老爹啊,一直都沒變過。
「很對不起⋯⋯我⋯⋯」
「還沒找到她啊。」他的語氣中沒有任何失望和責備,可是一護還是對把這個消息帶給他感到非常糟。總悟大概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銀時了,可是,仍然的,這樣出自他的口還是非常不同。
「我很快就會找到。我手上有她的蛋黃醬庫存。」
「你是傻的嗎?她絕對已經買了新的。」
「反正她都沒可能在我眼皮下躲藏那麼久。以前玩抓迷藏的時候她一遍都沒有贏過。」一護的語氣滿滿都是驕傲。
「那只是因為你都在作弊。」銀時指出。
「我只是太了解她而已。」一護辯駁,並沒有確切的否認作弊的指控。
「這就是你還沒能找到個女友的原因啊。你只會圍在你妹妹身邊轉。我知道你小時候我告訴過你要好好照顧妹妹,不過我可沒想過你會變成這麼沒藥可救的妹控。爹爹現在想要孫子,知道嗎。爹爹已經不年輕了,加上我們也同意不會把你妹妹交給任何男人,所以我可是期待你會帶幾顆小草莓給我的。」
「你真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事?我現在在打仗啊,老爹。你以前也打過的。這可不是適合成家立室的時候,尤其是我連現在這個家都守護不了。」
「真的嗎?就只是這樣?你是不是對你的老爹隱瞞著別的事啊?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煩惱吧。她名花有草了嗎?對妳沒興趣?還是其實他是個男的?如果你是個基我也完全沒問題的。我以前都不知道我是,不過卻突然愛上你媽媽了。我就在這裡,我都會聆聽的。」
一護給他一個銀時自己的招牌死魚眼,接著嘆了口氣,接著說。「好吧,我說了。我今天早上開始就很想拉/屎——」
「沒興趣。」銀時直截了當的說。
「你說你會聆聽的!」
「我是說了,我想要的是談心的話。不是廁所問題輔導。」銀時繼續一臉無聊的說。
「我剛剛都把真心掏出來了!」
「不是,你想掏出來的是你便祕的那坨屎。」
「去死吧老傢伙!」
「我已經在路上了混/蛋!」
「喂!你可不要死!那只是開玩笑!你夠膽死的話我他媽殺了你!」
「你今天真的是矛盾不斷啊。」銀時輕笑。他其實只是在讓一護分心,顯然的,那非常有效,現在他兒子都面露笑容了。
「而你今天真的是非常臭美。」
父子二人在這點時間共聚天倫,閒聊一番(內容大部分都只是無聊的爭吵),直到銀時決定他該要和一護坦白一件事。
「一護⋯⋯我覺得你妹妹已經知道。」銀時的語氣中只有認真,這讓一護腦中的警鈴大作。
「蛤?知道什麼?」那黑色卷毛裝作不知。
「你可以不用繼續做戲了,一護。你以為在你這麼多場惡夢後我還不會發現嗎?」一護只是站在原地想著該怎麼回答。
「那沒可能足夠解釋所有事。」他嘆氣回答。
「我該跟你說為什麼我讓高杉在你和你妹妹身邊出現嗎?」銀時進迫。忽然,他想到。「啊!沒錯了。那樣的話必定是那個矮子了。」銀時恍然大悟地說。
「什麼?」一護面露厭惡。
「我是說,你妹妹和我一樣是在同一個源頭知道的。」
第二十六章完
【銀土 授權翻譯】嬰兒從哪裡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你沒必要重新記起一種遺忘不了的感覺
土方果然很喜歡帶上孩子工作,銀時對此非常確定。有一次,鬼之副長正嘗試教一護走路,土方選擇了一個他認為不會被任何人騷擾的地方,所以(讓銀時松口氣地)不會又有各種在現場的女性向他們熱情地搭話。雖然依然需要支撐來維持平衡,不過一護現在已經可以自己站起來,那就是土方現在嘗試達成的目標,可是一護並沒能維持多久,不一會兒後他就完全放棄連站著也不願意了。土方洩氣地嘆了口氣。
「你已經累了嗎?你真的遺傳到他的懶惰啊。」土方輕笑著抱起了他的兒子。
「噠?」
「沒錯,是他。好了,你餓了嗎?」
銀時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不過僅僅是這個情景就...
第二十五章:你沒必要重新記起一種遺忘不了的感覺
土方果然很喜歡帶上孩子工作,銀時對此非常確定。有一次,鬼之副長正嘗試教一護走路,土方選擇了一個他認為不會被任何人騷擾的地方,所以(讓銀時松口氣地)不會又有各種在現場的女性向他們熱情地搭話。雖然依然需要支撐來維持平衡,不過一護現在已經可以自己站起來,那就是土方現在嘗試達成的目標,可是一護並沒能維持多久,不一會兒後他就完全放棄連站著也不願意了。土方洩氣地嘆了口氣。
「你已經累了嗎?你真的遺傳到他的懶惰啊。」土方輕笑著抱起了他的兒子。
「噠?」
「沒錯,是他。好了,你餓了嗎?」
銀時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不過僅僅是這個情景就顯露了鬼之副長內心柔軟的一面。萬事屋的老闆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一抹溫柔的笑意,直到總悟把它指出。
「你看起來就像個自豪的家長啊,老闆。」總悟說道,讓銀時從他的思緒中回到現實。接著總悟順著銀時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他在凝視著的場面。「噢,我懂了,媽媽和孩子一起享受著寶貴時光啊。怎麼不參與呢?」
「不了,我不認為我該毀掉他們更多的寶貴時——」
「有小偷啊!!救命!!」
所有事都散成碎片,土方讓總悟抓/住那個愚蠢得選擇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巡邏時搶劫的小偷。土方把嬰兒緊緊抱穩後也跟著跑了上去。銀時哀怨一聲。
現在他們跑起來了。你不是應該先教會你的孩子怎麼走然後才示範怎麼跑的嗎?就好像先教他怎麼騎自行車然後才讓他學習怎麼駕電單車一樣啊!銀時並沒有什麼正當的理由,可是無論如何,他也跟著他們追上去了。也許在巡邏時教你的孩子怎麼走路本身就不是一個好主意。
-
幾個晚上後,銀時坐在鋪在榻榻米上,一護就在他面前坐好玩著他的玩具。
「現在,我需要你坐在那裡。」銀時說著,指著紅色沙發示意。
「我為什麼要?我們要離開了,你現在應該收拾好他的玩具!」
「冷靜一點好嗎?一護要給你看點東西,所以就好好坐在那裡吧。」
不情願地,土方交叉著雙臂坐了在沙發上。「好了,現在怎樣?」
「噢,你看,一護,爹地在那邊哦。」銀時說著,一護向他投以一個困惑的目光,接著向著銀時示意。
「噠噠?」一護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不,不是我。你的爸爸在那裡。」銀時再次指向土方。
「麻麻!」一護說,讓土方瑟縮了一下。噢對了,總悟一直都在教這個孩子叫他媽媽。難怪他會這麼疑惑。
「對,就是他。現在,讓他看看你的本事吧。」銀時微笑,讓一護放下他手中的玩具。
接著看到的事讓土方雙眼瞪大,他看到那團小東西在銀時放手後慢慢嘗試自己站起來。
「什——」
「嘘——讓他自己來。你做得很好啊,一護。現在,快點去吧。」
那個小黑髮天然捲掙扎著努力保持好平衡後終於成功開始向土方邁前一步。他顫抖著然後又再踏出另一步,接著——他差點摔倒。土方正要上前接住他,可是銀時向他保證不會有問題。那只是兩米左右的距離,不過在他的兒子終於走到自己那裡後,土方感覺這段是最長的路。
「嗯麻!」
「你——你剛剛真的——」土方完全說不出話來,他伸手把孩子抱起,對於銀時因為看到他如此高興而驚訝的表情渾然不覺。「看到了?只要你願意不當懶惰的團子的話你是能做得到的,是吧?」
「嗯」
土方輕輕笑著,然後突然恍然大悟頓住了。「萬事屋——!你——你是不是——」
「是,我錄影了所有事。這段完整獨家片段盛惠1000日圓。」銀時張開手掌,已經在索取收費了。
「蛤?!我為什麼要付/款?!我的兒子可是當中的主角!我們擁有版權!」
「那算是什麼規則啊?這可沒有包括在合約裡面!」
「什麼合約?每一集都在侵犯版權的你才沒資格談版權規例啊!」
「那太過了喂!並不是每一集都有的!別這樣嘛,我把所有剩下的草莓牛奶都給他了!那樣才成功的!」銀時堅持,出乎他意料的,是土方突然開始大笑。為什麼這個笨蛋會忽然在笑?
「所以,原來你賄賂他了?難怪這懶惰的小東西會願意這麼努力。」土方輕輕笑著溫柔地拍拍小卷毛的頭。奇怪的感覺又上來了。是在發生什麼事?
「⋯⋯銀時,謝謝你。」
土方眉頭間的皺紋完全消失不見,他的微笑感覺太真誠⋯⋯和溫柔。銀時有種熟悉的,心弦被撥動的感覺。為什麼這讓他感覺如此熟悉?
「你們10號那天有時間過來嗎?」接著銀時開口問。土方沒必要追問原因,因為他知道那是銀時的生日。
「有。」
-
土方帶著一護到達的時候萬事屋的家戶中已經一片熱鬧,他敲敲門,然後神樂便馬上帶著一臉不認同的表情把門打開了。
「你們遲到了阿魯!」
「我們沒有。只是你們和平常一樣吵鬧而已。」土方說完後就走了進去,把一護交了給新八。原來,銀時還沒來到,而這些孩子們只是在為佈置的事宜爭吵而已。
「謝謝你,土方先生。」新八微笑。
「為什麼?」土方問。
「因為你把一護帶了過來。」新八回答。「你知道的,就算阿銀不知道他是自己的骨肉,他還是有多麼愛他。」
「我知道。替我跟他說生日快樂吧。」土方揮揮手,退回玄關處。
「欸?你不留下來嗎?」
「我還有工作要完成。」語畢,他便離開了,他本身就沒打算久留。事實上,他的工作也沒有多麼忙碌,他只是想在到時間接走一護前以核對文件來打發時間。
銀時回來時,他沒有預想到孩子們和登勢會為他準備慶祝。除了登勢酒吧的人以外,阿妙也在那裡。當然,他有感到驚喜。在抱起一護時他看起來是多麼的愉快。可是他開始沈思⋯⋯
「土方呢?」他四處張望。
「啊,土方先生說因為他有很多工作要做所以離開了。」
「真的嗎?可是我明明確保過十四今天可以休假啊。」近藤突然冒出來。如果阿妙會出現的話,理所當然的,大猩猩也會跟上。
「啊,是嗎?」銀時若有所思。
慶祝派對繼續進行,屋子裡充滿著吵鬧聲和笑聲(大部分時間只是因為要搶肉而爭吵)。在所有人都大鬧一番身心疲累後,派對慢慢靜了下來。登勢和其他人都已經離開,被毆打過的近藤展覽著朝天的屁/股癱在地上,在地板上睡著的Madao手中還拿著酒,神樂就在她的衣櫥中熟睡著。
銀時攤在沙發上,一護就在他的胸口上躺著。他雙眼閉上但依然完全清醒,尤其是當他聽到新八把大門打開讓某人進來,還有感到一護慢慢從他的胸膛被拉走。他立刻抓/住那個人的手臂,當然了,那個人是土方。
「你去哪了,蛋黃醬狂?去蛋黃醬特賣場排隊了嗎?大猩猩說你今天休假。」銀時一臉無趣地看著他。
「我有事要做,就是這樣。」
「噢,多串君準備了禮物給阿銀我了。真是的你都要讓阿銀我臉紅了。」
「準備你個頭!」土方低聲咒罵後把睡著的嬰兒抱在懷裡。
「你錯過蛋糕環節了。」銀時坐起來。
「我不是特別愛甜食,一護才是。」
「是嗎?你們這些不懂得欣賞甜食的人啊,真是的。幸好一護不是你們的一份子。」銀時搖頭。
「噢,住嘴吧你。」土方低吼後從口袋裡拿了點什麼出來丟了給銀時。「我不喜歡糖果,所以你可以拿走。」
銀時一臉疑惑地看著他然後查看了土方剛剛給他的糖果。「這可是個貴價牌子。哇,你為了我真的不遺餘力啊,土方君。」
「我——我只是從一個今早被我幫助過的老婆婆那裡拿到的!再——再者,我不是因為今天是你生日所以才給你!我只是不喜歡甜食而已!」
「啊~為什麼我就這麼吸引傲嬌呢?」銀時嘆氣,然後開始吃土方剛剛給他的糖。
「你說誰是傲嬌啊?!」
「這很好吃,所以我就原諒你之前不出現吧。」
「蛤?」
「別裝傻了。我邀請了你,所以我當然有在等你啊,混/蛋。」
-
冬天來了,積雪一天一天慢慢變厚。今天,銀時也被雇用要看著名前,他們不能留下她一個人,然而大部分的隊員也要出外,包括土方和總悟。
「為什麼我感覺我在照顧著兩個小孩子?」銀時一邊呢喃著一邊走向雜貨店,他手中抱著一護,名前就跟在他身後走。
聽到這句話,名前只是微笑了。她繼續走,一步一步踏過由銀時的靴子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的腳印。那沒她記憶中的大,也許那只是因為她的腳長大了。銀時注意到,看到名前在他背後彷彿在玩耍一樣的情景,也微笑了。
「你看起來真是樂在其中呢。」
「對,之前跟著我老爹走的時候我常常也會這樣做。不過那可是很久以前了,當時我還是一個孩子,所以那沒有現在一樣簡單。以前我的腿太短然後那個傻老爹會特意大步走逗我玩,我要該死的跳著走才能跟上他的腳印。」
「噢?所以你覺得你現在就能跟得上了?」銀時咧嘴笑。
「這是個挑戰嗎?」名前挑眉。
「你有膽的話,沒錯這是。」銀時接著開始跨出他能力範圍內能跨出最大的步子,他的腳步之間有巨大的距離。「如果你踏出我的腳印,你就輸了!」
「我接受挑戰!」
意外地,看來名前的敏捷度真的不是開玩笑的,所以某卷毛決定把難度升級,跨步跳之餘再加上落地時只是用腳尖著地,提高名前踩出腳印外的機會。顯然,經過一會的觀察後,那雖然並沒有阻擋到名前,但是她的速度確實有被減緩,並且動作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了。銀時接著採取另一個方案開始向她丟雪球,讓她往後跌倒。
「你這是作弊!」滿身是雪的名前大聲抗議。
「噢?不是吧,我還以為你說了你能跟上。」銀時的聲線帶著滿滿的諷刺。
「我當然能跟得上好嗎。」她站起來抓起兩大個雪球,這就是一場丟雪球追逐戰的開始。被銀時安放在地上自己玩的一護也決定了要加入戰圈。
-
「那是什麼?」土方問總悟,他們在巡邏時聽到轉角有一陣吵鬧聲。
「誰知道呢。」總悟聳肩。
「我去查看一下。」土方說後往混亂嘈吵的聲音源頭走過去。老實說,對於發現銀時在和名前進行雪球大戰這種事,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土方嘆了口氣然後走近了幾步。就是在這個時候,名前向銀時投向一個雪球而那卷毛有效地躲開了。結果,剛剛好就在銀時身後的土方便被該雪球砸了一臉。
「啊——土方先生!我不是有意——」
「你們兩個⋯⋯」土方掃開臉上的雪,揭露出猙獰的笑容。「⋯⋯都死定了。」
「欸?」
土方突然抓起一把雪,銀時拉著名前的手臂拔腿就跑。欸?欸欸???土方要參戰了??理所當然的,土方發動了攻擊。一護接著便馬上被招募加入到團隊中,銀時抱起他並把他當成人質一樣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喂!這不公平!」土方投訴。「放下一護!他還沒能保護自己的,你這混帳!」
「那麼你最好就別瞄準他了。」
接著4人開始到處跑,他們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總悟看到這場景,微笑著喝了一口他的咖啡。他們在這麼冷的天下也太活力充沛了。
-
「土——方——君——」
「閉嘴。」
發生什麼事了?今天是土方的休息日而他整天也和一護一起,他不是常常也會有休假,可是現在開始他會期盼著下一個休息日的到來,那些是他唯一能整天也和他的孩子一起過的日子。一護所有的精力都耗光後,早早就入睡。土方接著就發現他們有些物資已經用完,所以他便去了雜貨店並讓阿鐵在自己外出時照看著他的孩子
。
還沒走到雜貨店,他就已經看到一個喝到爛醉的萬事屋在一堆垃/圾上睡著了。咋了下嘴後,他輕輕了踢下那個醉漢,只是打算叫醒他。沒多久後,他便後悔決定了要幫忙帶他回家。那個麻煩鬼就是不懂得住口。
「你怎麻總是這嘛認真?你知道這個非常好看的男——女人嗎?就是人/妖店那個。我可以給尼介紹下。我保證她就是出現在你春夢裡的那個。她叫卷子還有她的床技真——的非常棒——」
「我對嫖妓沒興趣!」
「如果尼和她約會就不算嫖妓了,是吧?如果尼們和對方約會,你就莫需給她錢了,付責愛情旅館的費用就得啦。」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這麼棒你就自己約她去啊,白/痴。」
「你還在等一護的另一個家長。」銀時煩人的聲線突然染上了幾分認真。土方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回應,所以他保持著沈默。
「你莫⋯⋯必要等那個婊/子記起要回家找你。」醉漢銀時呢喃著。「這裡有人希望你能回家找他啊,土方笨蛋。」
土方嘆了口氣然後移開視線。這個醉鬼開始胡言亂語了。土方只想避開這個傻/子的視線,裝作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醉漢。可是,某萬事屋老闆並不太喜歡被無視的感覺,所以他粗暴地拉過土方的便裝和服強行要他面對著自己。
「你在看哪啊?他在這裡啊!白/痴!」銀時對著他的臉大吼,接著,在毫無預警下,他強吻了土方。
-
銀時在早上醒來,驚覺自己沒有醉到能夠忘掉昨晚的事的程度。
「啊啊啊!!什麼鬼!?」銀時在他的床鋪上翻來滾去。「我該怎麼向他解釋啊??」
他很確定土方絕對會被昨晚的事噁心到。土方絕對是直的,對吧?不過這不是他唯一的煩惱,他於醉酒的狀況下在一堆看起來好像很舒服的垃/圾上睡著了,所以他絕對臭氣熏天吧!他還吐了很多遍所以在親吻那個蛋黃醬迷的時候自己口中的味道絕對是像嘔吐物一樣吧!更別說在之後他又再開始吐然後甚至昏過去了!有誰不會被這種事嘔心到啊!
更幸運的是,他聽到土方在敲門。好了,現在怎麼辦?裝作沒事發生過。沒錯。土方也是那種不喜歡談起讓自己感到尷尬的事的人。完美。
他起床離開房間,就像平常一樣。土方有好一會兒都詭異的安靜,這不是一個好兆頭。這就好像一個計時炸彈一樣,他有可能會拋出那個爆炸性的問題——
「萬事屋,昨晚的事——」媽的。
「啊,那件事。我真的是醉得不輕啊是吧?我是不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了?或——或者我是不是做了什麼非常奇怪的事?很對不起,那真的是我錯,我喝太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土方正要說些什麼,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所以就這樣了。
「我明白了。我該走了,好好看著一護。」土方站起來,離開了。
「好——好的。」銀時現在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不想土方就這樣離開。那是⋯⋯失落嗎?該死的!別自己猜想太多了,銀時!
關上身後的門後,土方稍稍頓住了。他是對的,銀時醉得根本完全不知道自己當時在說什麼和做什麼。
-
過後,土方有好一段時間也沒有聘請銀時當保姆。那主要是因為他在忙於處理阪本在宇宙搞出的爛攤子,可是銀時卻禁不住想他們在地球上過得如何。那該死的蛋黃醬迷連一封電郵也不發給他,這到底是有多困難啊?噢,現實是,土方怎麼會給他發電郵呢?
銀時只能暗自嘆氣。「我對那個孩子的事太上心了吧?」
他們終於回到家時,土方依然沒有來過。銀時開始感到不耐煩(才不是擔憂)。幸好他沒有去到要偷偷闖進真選組屯所的地步,因為他剛巧遇到在團子檔一起出現的總悟和神樂。他們二人沒有像平常一樣在大打出手,看起來是在討論些什麼事,不過言語間的羞辱語句看來也沒有消失。
「不知道原來你在與我們家的神樂約會啊,總一郎君。」
「這不是約會,老闆。我只是因為打賭輸了所以要買東西給她吃。」總悟語調平板地回應。
「沒錯阿魯。你怎麼會有那種如此噁心的想法?」
「啊,對了。你看起來不像是在出去約會因為你看起來糟透了,沖田君。」
「之前幾天,整個真選組都很忙碌還有我們嚴重人手不足,這是因為上次行動後我們有幾個傷員,現在感冒比謠言流傳的更加快。所有能工作的都要負責雙倍工作量。連本應被我們拘留的名前現在都像我們的醫生一樣。」總悟用一貫的沈悶語調懶懶地道出整段抱怨。「說起這個,我剛剛正跟中國妹說因為你們剛好回來了,我們真的需要聘用一些人手。」
「好啊,我不會拒絕金錢的。神樂,打給阿八,我們接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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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屋三人組沒想過他們會在屯所看到這片景象。總悟確實是有跟他們說過流感和傷員的事,不過這整個地方看起來都像是生病了一樣。被總悟呼叫的時候,名前正照顧著她的病人,她咋嘴一聲然後丟下手頭上的工作走到他們那裡。
銀時之前沒怎麼注意過,不過把頭髮綁成馬尾的她看起來真的很像土方,可是她在戴著無框眼鏡。戴上眼鏡的土方看起來大概會很性/感——什麼!?去他的!不!停下來啊銀時!
「欸~媽媽今天又把頭髮綁起來了。你是特意的嗎?你很喜歡他幫你綁頭髮吧,是嗎?」總悟揶揄。
「如果這就是你叫我來的原因,我先回去工作了。」名前低吼。
「你真的一點都不好玩。我需要你跟中國妹和眼鏡交代他們在這裡要做的工作,我會負責跟老闆說。」總悟回應。
「好。」名前沒他好氣地歎一口氣。「神樂小姐,新八先生,請跟我過來。」接著名前便帶著萬事屋的孩子到了辦公室,總悟則帶著銀時往相反的方向走。他們在走廊上走著時,總悟突然停下,讓銀時也跟著停了下來。
「啊,好極了,我忘了拿鑰匙了。在這裡等我吧,老闆,我很快回來。」說完,總悟就走回去了。被丟下的銀時就坐在走道上凝視著眼前的花園,他禁不住好奇想知道土方和一護在哪裡,感謝蒼天,他並沒有在傷員和病人休養的道場中找到他們。就彷彿要回應他的內心想法一樣,他突然聽見熟悉的哭聲。
一護?銀時馬上站起來往哭聲的方向走。找到聲音源頭時,他確認那的確是一護。讓他驚訝的是,在土方的房間中抱著一護的是近藤。
「嘘。近藤叔叔就在這裡哦好嗎?」近藤嘗試安慰那個嬰兒,不過一護卻哭喊得更大聲了。
「麻麻!!」一護大喊。
「媽媽就在那邊啊,你看?」
「麻!!」
「別這樣嘛。你的媽媽現在不舒服啊,知道嗎?」
「沒關係的,近藤先生,他會這樣子都是我的錯。」銀時聽到土方充滿鼻音的聲線,他聽起來確實是病了。銀時透過拉門的門縫窺進去,看到土方帶著口罩,接著他開始安慰感到不適的小孩。「嘘,沒事的。很抱歉,近藤先生,他不明白他現在感到有多不舒服,要不是因為我他是不會被傳染感冒的。」
「那是胡話啊十四!就專心養病盡快康復吧,好嗎?你和一護都會沒事的。」接著近藤便交代他要離開房間,說要去拿點東西逗樂孩子,這讓銀時自覺後退一步並假裝他剛剛完全沒有在偷聽。
「噢,萬事——」銀時蓋住大猩猩的口把他拖走。
「你太大聲了。好了,發生什麼事了?所有人看起來都一團糟。」顯然,銀時口中的『所有人』意思只是土方和一護,不過近藤沒有道破,他只是笑了。
「啊,現在真的很混亂啊。這種時候讓十四能特別清楚當一個單親家長到底有多困難。之前做任務的時候他把孩子留給登勢照顧了,因為你說了你會在外太空。」近藤不好意思地搔搔自己的頭髮。
「那就電郵通知我啊,蠢猩猩。」銀時皺著眉頭說。
「我是有提出過的,不過十四不贊同要向你要求些什麼。縱然受了重傷,他還是堅持要為了一護回來。他嘗試在同時間處理所有事情,這讓他更容易受感冒菌感染了。」
「我猜測一護是被他傳染的。」
「他幾乎連自己的平衡也保持不好,可是他還照顧著一護,這是因為⋯⋯我想你也聽過和他分開的話,那個孩子會哭喊得有多兇了。十四不想那個孩子哭,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就算在各種安全措施下,一護還是被傳染到了。」
「我懂了,我懂了。沖田君某程度上算是聘用了我們來幫忙了,所以我會負責他們。」銀時用小指口著鼻孔說。
「真的?真是太好了,萬事屋!你們可以來真的是幫上大忙了。」近藤掛著大大的笑臉說。他真是一個樂觀的人啊,不是嗎?「那麼我先去檢查一下其他人!你需要的東西裡面都應該齊備了,要是你有什麼其他需要的話,你可以來找我。」
「好,當然了。」接著,近藤便離開,銀時就走到房間中。裡面,土方正把一護抱在懷裡來回搖動,希望能讓孩子感覺好一點,或者起碼讓他從不適中分神。
「你在這裡幹什麼?」留意到他的出現,土方開口問。
「我被聘請來處理和照顧一些事,具體來說,就是你和你的孩子。現在,去躺下來然後把一護交給銀醫生吧。」
「你憑什麼當醫生?你只是來負責照看的。」土方瞪眼,不過還是把一護交給他了。
「醫生會好好照顧病人,我看不出分別。」銀時一邊說一邊嘗試讓一護冷靜下來。
過於疲憊和不適的土方懶得與他爭吵,他相信銀時不會讓孩子出事,所以他最終也放鬆下來,馬上就睡著了。
在成功把一護哄睡後,銀時就把他安放在土方房間內的嬰兒床中。接著,他開始替土方擦汗,並發現了他手腕上有一個眼熟的記號。他拿起某蛋黃醬迷的手仔細端詳,那看起來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好嗎。他是何時開始與土方有雙子紋身的?
名前走進土方的房間把藥送給他,她意外地發現銀時正在房間中為土方擦身。
「坂田先生?」
「噢,我暫時會負責照顧這個笨蛋。」
「我拿了他們的藥過來,這個是——。坂田先生,我想你現在不應該整理他的文件,土方先生絕對會因此而生氣的。」
「這個傢伙真是的,他都在想什麼啊?他可不會影分身術,不能夠在同時間處理所有事吧。」銀時對著熟睡的真選組副長把這段冗長的不滿背誦出來。「轉行找另一份工作吧,好嗎?要是你出事的話孩子該怎麼辦啊,嗯?」
「對,他現在這種工作對照顧孩子來說確實是有很大困難。」名前微笑。
-
月詠堅持他應該留下來把傷都先處理好,可是他現在就想回家,一分鐘都不願多等了。銀時撐著身子在新八的幫忙下勉強爬上樓梯,在宣布「我回來了」後,他立刻就聽到從玄關內傳來的腳步聲。
「阿爸在這裡!阿爸回來了!」
「爸爸!」
孩子們都跑到他那裡。他5歲的女兒把他緊緊抱住,一護就跳起來撲向他讓他差點失平衡往後倒。然後阿妙出現,一邊看著這個情景一邊檢查他的弟弟有沒有受嚴重的傷。
「你看起來就像一坨屎,阿爸。」一護投訴,皺起鼻子。「你聞起來也遭透了。」
「這是新潮流啊,有一款香水就一模一樣是這個味道。你老爹很新潮吧?」銀時輕笑著伸手揉過他兒子的墨色捲髮。
「爸爸你為什麼滿身都是血?你受傷了嗎?」他的女兒眼睛閃爍著淚光地問。根據那雙眼腫起來的程度,銀時知道她哭了一整天,這基本上就是他要儘快趕回家的原因,他的女兒就是一個大哭包,特別是在自己不在的時候。
「不,不是。你的爸爸只是在吃午飯時把番茄醬碰倒了。」
「這和吉米先生說的不一樣!爸爸你是個騙子!」噢不不不,她又開始哭了。
「不不不,嘘。我沒事,你看?爸爸只是在午飯時間笨手笨腳了。」銀時安慰他的女兒。
「我以為你說過你不會再向我們說謊!」一護抗議。
「而我以為我叫過你不要再讓你的妹妹哭了,小伙子。」銀時說著,在抱起他還在哭鼻子的女兒時因疼痛瑟縮了一下。
「我有做到!吉米先生和阿空來告訴我們你和中國老大與眼鏡哥哥一起和壞蛋戰鬥了!他說你絕對會受傷!那就是為什麼她都在到處找你!我們——她很擔心你會像媽媽一樣不會回來了!」一護說著,無論他是在多麼努力地把眼淚強忍著,銀時也知道他現在有多想哭。一護年紀太小,可是知道土方不會再活著回來後,他也已經足夠懂事。那場葬禮對這個小孩來說也是太難熬了。銀時不能責怪他會有對自己有一樣的想法。
去那個老處男的。他現在也已經過了能被叫做小處男的年紀了,對。銀時歎一口氣,把他的兒子也抱在懷中,縱使他的身體每一塊肌肉也傳來劇痛。
之前有很多次也幾乎要面對死亡,他都不曾在意,可是他現在有了各種要活下去的原因。他有了在等他回家的孩子們,他也完全不忍心離他們而去。他的女兒和土方太過相似,這個可憐的小女生每次哭的時候也會使他心碎。他最後一次看到生前的土方時,他哭得非常狼狽,求著自己先去救他們的女兒。現在他真的救了她,他不會願意在他們女兒的臉上一遍又一遍地再次看到那種表情。永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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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護1歲時,土方打算搞一個小型的私人派對,不過事情永遠也不會按計劃進行。整個真選組也對此雀躍不已。登勢酒館的人和阿妙還有更多沒被邀請的人也出現了,比如猿飛、(只是為了食物來的)Madao還有自稱自己是船長桂的桂。結果近藤和桂來了一場決定誰是最佳叔叔的比賽,總悟就和神樂一起愉快地破壞了半個會場,這個兩個人真的是有獨特的秀恩愛技巧啊。
感到絕望的不只是土方,銀時對整場混亂也有相同的感受。他在想,土方正在等著一護的另一個家長,要是自己不主動的話他是永遠也不會有機會的。幾個月變成一年,更多的月份也過去了。一護吹滅了他人生中第三根蠟觸,那就和平常一樣熱鬧。時間過得很快,讓他們感覺只是一護長大的很快。也許他們只是不願意承認他們都在與孩子一起慢慢變老。
「噠噠!噠噠!看!老大給我這個了!」一護揮舞著手中的苦無,跑進了門廊。這次,是總悟帶他來萬事屋的。
「沖田君!天啊,別再把這種危險的東西交給一護了!」銀時抱怨著立刻把那危險物品從孩子手中沒收。
「我在把他訓練成殺手啊,那是必然的。」總悟聳肩。
「這就是土方不應該讓一護待在你身邊的原因。說起那個蛋黃醬迷,他在哪?為什麼會是你負責帶一護來?」
「噢,他在忙於處理被降職的事。」
「降職?」銀時挑眉。
「為什麼不與他好好交心談一談這事呢?也許這正是他需要的。我走了,老闆。」
「好。」銀時好奇總悟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他給土方打了一通電話問個究竟。
「喂喂,前副長先生。聽沖田君說你被降職了啊,他建議我打個電話安慰一下你。」銀時語調不帶變化地說。「你想阿銀我給你一個隔空安慰擁抱嗎?」
「蛤??誰被降職了?!我才沒有被降職啊白/痴!我只是暫時被調職到江戶以外而已。」
「那麼一護呢?」銀時說著襒了孩子一眼。
「那沒有什麼危險的,所以我會帶上他。」
「啊。」銀時感到他的心頓然沉了一下。「你在工作的時候誰來負責照顧他?別又在我面前裝鳴人了。」
「我叫過總悟給我安排了。」所以是由別人負責了。
「你隨時也可以找我。」銀時蹙眉。
「你不能離開江戶,特別是我不在的時候。你也有孩子們要看著。別擔心一護了。」
「好的。」不這他媽一點都不好。「你何時起程?」
「明天。所以我現在要把事情都準備好。」
「我懂了,那麼抱歉我阻礙到你了,拜。」銀時放下電話然後嘆氣。「你們要走了啊?」
「嗯。」那個孩子點點頭。「老大說我會有個新朋友。」
「真棒。你餓了嗎?」
「草莓牛奶!」
「這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銀時抱怨著,不過已經從冰箱中把盒裝奶拿了出來。
兩個卷毛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直到一護開口問。
「吶,噠噠,為什麼你不跟麻麻在一起?」一護突然拋出這個問題。「老大說麻麻們應該和噠噠們在一起的。」
「那是因為⋯⋯你的麻麻還在等著你的另一個家長。」銀時嘆氣。
「噠噠在這裡。」一護看著他,很是困惑。
「沒錯,可是我不是你真的噠噠。土方是你的父親,那個抖S一直都在告訴你奇怪的事情。」
「麻麻是麻麻。」小孩子堅持。
「土方是個男人。真是的,他們早就該把這個錯誤搞清楚了。」
「一護是對的。麻麻是麻麻。噠噠是蠢蛋。」
「喂!注意你的——你是在那裡學到那個詞的!?」
「噠噠說蠢事。」一護一臉正直地說。
銀時哀嚎。「別再那樣說了好嗎,土方會殺了我的。」
-
在他們真的起程那天,神樂抽泣著瘋狂擁抱一護,說著。「別忘了寫信給婆婆啊!」如果神樂是在抽泣,近藤就是淚流成河了,可是一護只是用力扯了他的臉頰,跟他說他哭的樣子更醜了。另一邊的銀時就只純粹站在那裡微笑著。一護跑到他那裡緊緊抱著他。萬事屋老闆的微笑消失了,他以同樣的力度回抱他。他根本完全不知道下一次與孩子見面會是何時。
「我會想你的,小傢伙。」他輕聲說。
「麻麻也是?」
「對⋯⋯」
「麻麻!噠噠說他會想你!」在銀時能阻止前一護已經大叫了出來。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身的土方被迫中止了與近藤的對話。「他會很孤獨!給他抱一個吧!」
「呃⋯⋯」土方太不確定他該怎麼做。總悟這時向所有人宣布他聘請來幫忙照顧一護的人已經到了。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土方先生。一護也已經長大了呢。」坂田金時出現了。這馬上就惹怒了銀時。
「噢,金時,沒想過總悟會請你來啊。」土方回應。
「喂,麻麻。」銀時立刻把土方的注意力引回來。「我的抱抱呢?噠噠會很孤獨,對吧?一護?」
「嗯!」孩子點頭。
土方瞪著他,可是還是走過去抱銀時了。這個卷毛肯定只是在胡鬧對吧?他本來只打算隨便抱他一下,拍拍他的背,可是銀時卻有另一個主意。他充滿佔有欲地抱著土方,同時盯著金時,無聲地向他傳達著信息,看得到的人都能清楚知道讀懂。
-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銀時只是聽過來自他們的消息兩遍。不過那大部分時間也只是一護用電話與他對話,那已經足夠,不過不知怎的,還是有點不一樣。在你連續和同樣的人們花大部分的時間一起相處後,他們突然消失的感覺就是這麼奇怪嗎?不過這不就是畢業典禮都如此戲劇性的原因嗎?銀時只能嘆息。
「你想要一份工作嗎?老闆。」看到銀時在團子檔慵懶地虛耗時間時,總悟問他。
「當然了,當然了。是什麼?」
「我想你整理一下屯所的東西。」
「你意思是打掃?」
「沒錯。」
因沒事可做,為了打發時間,銀時在整理真選組屯所中的機密文件,不過他並沒有多加什麼好奇,直到他看到土方的圖片在其中。警務人員的資料不應該會出現在這種記錄裡,是吧?他檢視一下內容然後醒覺那是怎麼的一回事。
「那真無聊啊,老闆。我不知道你現在對我們的文書工作都有興趣了。好吧,反正如此了,你可以把我的文書工作都一併完成哦。」
「這是我該記起的其中一件事嗎?」銀時揮一揮那一份文件,裡面記錄著所有關於天人寄生蟲的資料,包括銀時的參與,雖然算不上多麼仔細具體,不過總悟知道銀時有足夠的領悟力能把事情搞清楚。「裡面說男人其實也可以懷孕,而作為對方是另一個家長的證明,雙方也會有特別記號。我看過土方手腕上的記號,那和我手臂上的一模一樣。」
「你完全應該加入我們的調查隊伍啊,老闆。那真的蠻——」
「一護是我的嗎?」銀時匆匆地問,他沒耐心慢慢聽總悟拖時間的話了。
看到銀時只有認真的表情,總悟勾起嘴角接著說。「真他媽的該是時候了,老闆。」
「他們在哪裡?」
第二十五章完
原作者的補充:一護開始說話時是6個月大,他開始走路時是9個月大。那時是10月,就是銀時生日的幾天前。
【銀土 授權翻譯】嬰兒從哪裡來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醬是童年朋友專用,特別是身材矮小的
土方十四郎有一個星期沒回過家了。整整一個該死的星期。銀時一直在客廳來回踱步走。一護最近常常哭泣,他看得出這個孩子極度討厭用奶粉沖的奶。在土方離開的第一天開始銀時脾氣就特別壞和坐立不安。他說他要去做監視任務,而現在這一刻就到極限了。第三天,他常常也給那個笨蛋打電話而每次當土方接聽的時候他就能馬上冷靜下來,不過昨天開始他就完全聯絡不上那個蛋黃醬狂了。這他媽是搞什麼?!真的夠了!
他帶上嬰兒去了真選組屯所。應付名前對神樂和新八來說該不成問題,她最近行為也很良好和合作。
「噢,老闆,是什麼讓你過來的?」
「我的雙腿,顯然的。」...
第二十三章:醬是童年朋友專用,特別是身材矮小的
土方十四郎有一個星期沒回過家了。整整一個該死的星期。銀時一直在客廳來回踱步走。一護最近常常哭泣,他看得出這個孩子極度討厭用奶粉沖的奶。在土方離開的第一天開始銀時脾氣就特別壞和坐立不安。他說他要去做監視任務,而現在這一刻就到極限了。第三天,他常常也給那個笨蛋打電話而每次當土方接聽的時候他就能馬上冷靜下來,不過昨天開始他就完全聯絡不上那個蛋黃醬狂了。這他媽是搞什麼?!真的夠了!
他帶上嬰兒去了真選組屯所。應付名前對神樂和新八來說該不成問題,她最近行為也很良好和合作。
「噢,老闆,是什麼讓你過來的?」
「我的雙腿,顯然的。」
「這個笑話質量不太好啊,老闆。我倒是覺得是你的心讓你來的。這聽起來真的浪漫的叫人噁心,請不要把這惹給14號,那樣會毀掉他的殺手形象。」
「我不會把我的孩子培育成一個殺手。」
「那非常正確,你不會,因為我會。」
「我來不是見你的。你們他媽的副長在哪?」
「注意用詞,老闆,14號能聽到的。」總悟責備銀時後便從他手上把一護接了過來。所以他打算訓練一個不會說粗話的殺手嗎?銀時允許了他的動作,不過這只是因為他想從這個抖S一番隊隊長得到一個清晰的答案。
「我問了關於你們副長的事。」銀時這次語氣認真了不少。
「真是的,老闆。他需要住院又不是我的錯——」
「他什麼!?」銀時驚呼。
「噢?你不知道嗎?我以為那天他已經在電話上跟你說過。他墮樓時摔斷手了。」總悟聳肩。
「他在上一通電話跟我說他會回家。」銀時咬牙切齒。
「近藤先生堅持他必須要留在醫院打電話跟你交代,因為他當時還發著高燒。我們都以為他已經告訴你了。難怪你一次也沒有來過醫院,連他今早出院也沒出現。」
今早。好極了。誰來提醒一下自己他住院住了多久?為什麼銀時對此一無所知?
「總悟!我叫你把報告拿給我——」終於,包著繃帶的土方出現了,他的手確實是斷了。兩個互相對望的人都散發著讓氣氛變得沈重的氣場。
「銀時。」
「很高興知道你還記得我。另外你還記得我們基本上住在一起還有我們在交往中嗎?這幾乎已經過了——一整個星期?你是不是忘了你有一個個半月大的嬰兒等著你回家?」銀時這話是讓總悟吹吹口哨帶著一護撤離現場的信號。
土方歎一口氣,走向銀時。「對不起,我⋯⋯我不想讓你擔心還有我現在不能用手好好抱著一護,所以我決定康復後再——」
「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我知道你會——」
「擔心?表現得像一個混/蛋?真他媽見鬼的,土方!你想我有什麼感受?!」
「這就是我的意思!」
「所以你確確切切認為他媽的不告訴我任何事是在讓日子——噢更正一下——好一些日子變得更易過?」
「聽著,我知道你在生氣不過——」
「生氣?我都快見鬼的要氣炸了,土方!」銀時呼喝。「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是有多艱辛和痛苦嗎?除了盡我能力滿足一護之外我什麼都做不到。聽著,我很愛我們的孩子,不過我也會累。讓情況更加惡劣的是你不在的時候我他媽每分每秒都在擔憂而這只是因為你決定什麼都不告訴我!」
「那麼你想我怎麼做?!我都道過歉了,不是嗎?!」
「那就他媽的算了?你期望我把所有事情都略過就因為你已經見鬼的道歉了?!」
「你想我做什麼?」土方說道,感到疲憊和洩氣。
「我不想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好嗎?這不是我想像會發生的事,之前你說——啊!算了!」
「這樣!又是這種態度!我很抱歉,可以嗎?這不會再發生了。就算會要了你的命我下次也會向你交代所有事情。這好一點嗎?」
「就⋯⋯回家啊。」銀時語氣挫敗,後退了幾步,他轉過身去找總悟。他沒其他事可以說了。
土方嘆了口氣。帶著一隻斷手和包紮好的傷,他跟著他的家人回家了。
-
土方還沒可以好好抱著一護,所以銀時要在哺乳的時候協助提供。這事實上真的為他們的爭吵劃上了句點。銀時正式地簽了和好協議,就在他從後抱著土方和穩住嬰兒時在土方的額角按上一吻的那一刻。土方定住了,感覺到銀時抱緊了幾分。
「太習慣有你在我身邊,一個星期的時間讓我感到太長久了。」銀時對著土方的髮絲呢喃。
「你意思是你想我?」土方調笑,覺得他這個反應蠻有趣的。
「不是,我意思是我不習慣那樣。」銀時嚴詞否認。
「簡單來說,你就是想我。」
「我沒有——!」
「我也想你和一護了。」土方打斷。「我很想快點回家,真的。那是我的錯,對不起。」
好吧,這對銀時來說太可愛了。土方立刻感覺到身後戳著他的勃/起,他的臉也在同一時間燒起來。
「我在餵奶。」土方低聲責斥。配上他緋紅的臉,這一點威嚇性也沒有。
「所以?又怎麼樣?你的兒子不是這裡唯一一個整個星期沒見過你/的/人。」
「那我還在餵奶啊,你這毫無耐性的笨——」又開始逗弄他的乳頭了「嗯⋯⋯」
「一護,幫爸爸一個忙,我需要你分散名前的注意力,明白?」銀時對著嬰孩說,黑色天然捲發出了咕的一聲。「乖,果然是我的兒子。」
「喂——」
「名前~~~!」銀時呼叫,帶著一護走到客廳找名前,她正在慵懶地看著Jump。
「嗯?」名前應聲,把她的視線從Jump上移開。
「與一護玩一會兒。」
「蛤?」名前一臉迷惑。她本該是個被軟禁在家的人,為什麼會被要求當保母?噢對了,其實她知道原因。
「你最好能好好與小孩子相處啊這樣才能早點嫁人。」
「說真的?」名前對那挑起眉。「我認為我的老爹永遠也不會準備好把我交給另一個男人。」
「如果我有一個女兒也話也會有同樣的想法,不過現在,試試說服你爸爸你可以照顧好一個嬰兒,建立自己的家庭,不過當然,那也不代表他就會隨便把你交給任何男人。」銀時說著,把一護交了給她。
名前一臉哭笑不得地接過一護(雖然帶點不情願)。『你永遠也不會改變好嗎。』
「我會在這邊照顧我受傷的多串君,所以幫我看著一護。」銀時丟下這句便匆匆回到房間中。
「等等——!」名前絕對清楚那個卷毛要做什麼,可是她正要拆穿他時,一護一把扯著她的頭髮,一點都不像一個只是六星期大的嬰兒。「喂!」
「友善一點!要是他接受你的話一護是個好孩子來的!開著兒童頻道吧!他喜歡聲量大一點的!」銀時從房間裡喊出來。
儘管名前很想抱怨,一護對於分散她注意力這項任務確實做得非常拿手。他開始哭喊讓她被迫採取建議打開電視調高音量,而顯然那奏效了,因為他馬上便停止大哭,就像被按下開關按鈕一樣。不過這並沒有維持多久。每當不喜歡電視上播的東西時他就會竭斯底里地嚎叫,那可憐的女生便被迫要在屋子裡逗他玩和抱著他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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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前消耗體力時,銀時正愉快地享受人生,與土方一起。不過他也有注意不能太粗暴,畢竟那個蛋黃醬迷還有傷在身。
銀時正用無數個深吻淹沒他,手在同一時間慢慢移到土方的臀/部,一隻手指躍躍地戳著那個洞/穴。這讓土方呼吸一頓並從他們的吻中掙脫了出來。到現在為止他們有試過互相幫對方解決,也試過熱吻,而土方還是對開始進一步的行為感到猶豫。
「我不認為進一步下去是個好主意。」
「你現在是認真——」噢沒錯,這個人是個見鬼的處。儘管這個資訊讓小小銀感到很興奮,銀時也不想嚇到土方或因此退縮。不,他們事實上也還沒走到那一步。
「那——那些孩子們——呃⋯⋯還在外面。」土方結結巴巴的。
「名前是個大人了而且一護正幫我分散著她的主意。」銀時理論。
「這不是重點——!哈——!」他禁不住深吸一口氣。那個混/蛋!!又是他的乳頭!那個卷毛確實知道該如何讓他住口。銀時色情地舔過他胸前的突起時,土方顫抖了。
「如果我吮/吸它們的話,會有奶出來嗎?」銀時壞笑著問。
「笨蛋。」土方咬著下唇讓自己不呻/吟出聲。
銀時挑逗性地啃咬下去,另一顆也沒有被冷落,被他用手指捏著。土方身體的每個反應都無可抑制地不停挑起銀時的慾火。他的身體太誠實了,銀時根本沒可能會聽他那些無力的反抗。
「銀——」
土方呼吸急速的呻/吟聲被突兀地打斷。他們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緊接的是刺耳的警報聲,這警報聲的來源只能是威脅著要爆炸的名前的項圈。銀時和土方也馬上瞪大雙眼快速穿好衣服去到外面。
「早告訴你了!這是個壞主意!」看到一護還安全地在今早被銀時搬到外面嬰兒床上,土方對著銀時低吼。孩子的安全讓他們都鬆一口氣,不過名前呢?
「名前!」土方呼叫著她,發現她正在樓梯的欄杆上嘗試爬回來。她的項圈閃爍著橘色的光,代表著稍稍一個錯誤的動作就會觸發成紅燈接著她的頸子就會被電擊。土方鬆了一口氣,用沒受傷的手幫忙把她拉了上來。
「謝謝你,土方先生。」她感激地鞠躬。
「那是什麼鬼?」土方問道,銀時也帶著懷中的一護出來了。
「有人在房子附近潛伏。我在剛剛嘗試讓嬰兒停止哭泣時發現的。」名前回答。
「什麼?我們被攻擊了?」土方蹙眉。
「不是,有人在觀察我們。準確來說已經有好幾天了。」名前接著說。
「你是指這傢伙的跟蹤狂忍者?」土方面無表情。
「我跟你說過了,在你答應一起來住的時候我就已經確保過這屋子是防跟蹤狂的了。」銀時哀怨。
「你可不能這麼確定吧。之前在一月底時我看到她在洗手間出現了。」土方交叉起雙手。
「那是全藏!他只是因為有該死的痔瘡所以才會用我們的洗手間!」銀時解釋。
「呃⋯⋯我覺得應該是其他人。」名前插話。「之前幾天我都無視了他,不過這次,他嘗試趁我在調教電視機的時候把嬰兒帶走,所以就演變成這樣了。」
銀時和土方交換了眼神,他們大概都能猜到現在到底在發生什麼事。這已經太過份。銀時在前幾天都有致電土方和他保持聯絡,因為他之前離開了太久,萬事屋老闆也有提及過有種被監視的違和感,這給了他一個藉口不停向土方哀怨說他需要某個警/察先生回家保護他和他們的家庭。縱使土方沒有妥協,他也沒有隨便忽略掉銀時說的話,他知道銀時完完全全有能力能保護他的家戶以及所有裡面的人。
土方也禁不住想要做點什麼,所以他派了山崎到萬事屋一帶的範圍監察留意有沒有一些可疑的人在附近悠轉。山崎向他報告有一個疑似是私家偵探的男人在觀察著萬事屋家戶。接著他吩咐這真選組監察調查是誰聘請這個男人,結果查到一個能聯繫到綾音的家族的人。
「這件事我會處理。」土方說著,撥打了一個電話。銀時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而土方馬上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我不是要去工作,可以嗎?我只是打算致電山崎讓他再深入追查我之前命令他調查這個傢伙時得到的線索。」
「我就知道。」銀時點點頭。
土方快速地致電了山崎。他真的受夠了。這場鬧劇已經玩得太過而要對嬰兒出手已經遠遠超越了他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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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人們都說在有了孩子(更別說孩子們了)後,已婚情侶的性/生/活會開始徹底枯萎嗎?銀時開始有這個想法了。他甚至還沒有與土方實在的打過真槍可是他們已經連找個機會嘗試都不能。
就正如這樣的一天⋯⋯土方又去工作了,這也只是他被告知的版本。他知道那個蛋黃醬迷被派去徹底擺平他和他那狂熱粉絲的家庭之間的事了。儘管他是多麼想向那個女人宣告土方是誰的所有物,銀時被告訴留在家中照看他們的孩子了。他一直在想,他想自己絕對已經開始習慣拿著土方的穩定收入當一個家庭主夫。那些每天搜刮可悲工作和幫忙滿街找小貓的日子已經結束,他只需要在必要時才出去,比如是為了維護重要的理念而戰鬥。
今天,因為土方真的外出了,所以某抖S來了負責看著名前。不過這也不完全是事實的全部,銀時知道土方想確保他不會插手所以才派總悟過來。
那抖S在這裡消磨時間的方式就是與一護玩耍以及煩擾神樂。銀時威脅要是他們太嘈吵騷擾到一護的話就會把他們二人都扔到外面,所以感謝天,他們並沒有玩得太過。他們收到一宗簡單瑣碎的委託,是讓他們幫忙遞送一簇玫瑰花,銀時讓神樂和新八負責了。這讓總悟把他對神樂的滋擾都轉向了名前,那個女生向他反抗吼叫的反應就和土方一模一樣,所以這對總悟來說有十足的娛樂性。
銀時靜靜看著他們的互動,重新就他的觀察再次對這個與他們住了好一會兒的女生作出評價。她把自己介紹為另一個版本的土方,可是她的劍法卻與自己很相似,更遑論她對Jump的喜愛和跟他相似的烹調方式了。新八曾經提過這回事一遍,當時銀時裝作不在意,不過他的內心其實很好奇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的時候他收到一個電話,繞繞頭髮後他不情願地向電話移動,拿起來接聽了。
「是,這裡是萬事屋銀醬。」
原來,這通電話是醫院打來的,通知他土方做過頭了,所以他抓抓頭皮後就跟另外兩人說,「我要去接我親愛的蛋黃醬狂。你們可以讓我安心地把一護交你們照顧嗎?」
「他會變成一個出色的殺手的,老闆,不用擔心。」他不是該確保銀時會留好好在家嗎?噢老實說,要是他選擇站在銀時那邊,銀時也不會覺得意外和有任何怨言。
「那只會讓我更擔憂啊白/痴。在我離開的時候盡量不要把屋子毀了。」說完,銀時便走到外面騎上他的小綿羊出發到醫院。被獨留面對著兩個抖S,名前現在要應付兩個惡魔了。
「喂,這裡,抱著你的尼醬。」總悟呼叫。
「別這樣叫他。」名前瞪眼,不過還是走了過去接過一護。抱住寶寶的時候,名前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他那雙藍色的死魚眼。她之前都沒有注意到,不過現在這樣,他能更好地觀察他的面部特徵。「真有趣,在我記憶中,大哥的眼睛和我們老爸一樣是紅色的。」
「那麼就是證明了事情有在發生變化。這麼說,你的大哥本應是怎麼樣的?」
「他基本就和我們的懶散廢柴老爸一樣。死魚眼,天然捲,不過髮色就是遺傳了土方先生的。如果你要問仔細一點的話,他看起來就是黑色頭髮版本的我們老爸配上不同的穿衣品味。我說的穿衣品味意思是他會好好的把和服穿正。大部分時間他也是穿著土方先生的白色制/服襯衫,老爸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穿的時候⋯⋯」名前停了下來,想著她說太多了。她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後目無表情地面向總悟對上他的目光。「就是這樣了。」
總悟對此哼了一聲。名前不滿地看著他然後帶點憤憤地說,「你還是不同意我的計畫,對吧?」
「沒錯,我確實是不同意,不過這就是妳與高衫合作的原因嗎?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以為你打算拯救未來。為什麼你會選擇與一個立志要破壞世界的男人合作?」
「他沒有那麼差。」名前回應。「再者⋯⋯他是幫助我來到這個時間段的人。」
這不會讓總悟覺得驚訝,考慮到她都向這個臭名遠播的攘夷亂黨尋求過協助並願意把自己的生命付託於他。
過後,名前去給自己拿了一杯水。打開冰箱門時,她嘆了一口氣,這與她的時間線中的看起來簡直一模一樣,不同之處就只是裡面的草莓牛奶沒有被寫上銀時或一護的名字,還有就是裡面的蛋黃醬庫存都不是她的。如果她拿走一瓶的話土方先生會介意嗎?會,他絕對會介意。她打消了自己的念頭,伸手拿了一個裝著冷水的水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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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彷彿要下雨一般開始變得灰暗,銀時正在高速公路上聽著結野主播的早晨廣播。他不滿地低吼,他現在需要一輛車,他已經不再是一個自己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自/由單身漢子了,他現在有了土方和他們成長中的小一護。銀時在紅燈前停下,他的手機就剛巧在這個時候響起。他馬上接聽,以為是關於土方的。雖然聽到的是熟悉的聲線,不過不是土方。
「坂田先生,很久沒見了。」這甜蜜的聲音聽在銀時兒中就像毒液一般。一輛貨車駛過交叉路口後,銀時看到一個拿著雨傘的女人,理所當然的,就是在電話的另一頭的綾音,她拿著手機放到耳邊。
「土方呢?」
「他今天早上確實有來過我辦公室見我⋯⋯他問我為什麼我的家族要聘人調查你們的時候非常有禮貌。我看得出他對於我們嘗試要綁走他的孩子這件事感到非常憤怒,不過他態度還是很友好。當然,我答應了我會勸服我的家人停止這種行為。那真的非常浪漫啊,你說是嗎?」
「看來説到他的事情你真的閉不上嘴啊?」銀時興趣缺缺地回應。
「我沒有幻想過一個不值得擁有他的人會明白我的感受,坂田先生。你也差不多該把他還給我了,對嗎?」她微笑。
除了要儘快去到她那裡,銀時並沒有把足夠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上。當綠燈訊號一亮起,他便加速駛往交叉路口要停在她所在的位置,雖然他事實上只是想直接輾過她快速擺平事件一勞永日。在他們之間的距離慢慢縮短時他們的目光都沒有從對方的身上移開過,她微笑的弧度越來越大。只顧著往目標前進的銀時沒有留意到其他事情,這讓一輛巨大的貨車撞向了他。他整個人都被撞到空中然後像一隻軟弱無力的人偶一樣掉到地上。這場騷亂讓人群開始聚集圍觀。
綾音走向他然後彎下腰,告訴眾人她是個醫生(其實只是個兒童醫生)以及她已經叫了救護車。
「別擔心,坂田先生。」她的語氣是如此溫柔。「你會被好好照顧的。」銀時想說點什麼回駁,可是聽著遙遠的救護車鳴笛聲,他的意識開始漸漸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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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突然掉在地上被摔破了。總悟帶著懷中的一護去查看到底發生了何事,他看到名前睜大雙眼凝視著自己的手掌。
「對,對,怪你的手不能好好握著水杯吧。」總悟揶揄。
「沖田先生⋯⋯我的手突然消失了。」名前說著,還有點驚慌。
「什麼?」總悟蹙起眉頭。
「我整隻右臂都消失了足足有10秒鐘。」名前進一步解釋。「這就是為什麼杯子⋯⋯掉了。」
「呃好的?你解鎖新技能了,恭喜你。」總悟嘲諷地說。
「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的!我會出現的可能性出現了整整10秒鐘的浮動!」名前呼喊。
「好,恭喜。」總悟無所謂地聳聳肩。
「不是⋯⋯事情感覺有點不妥。」名前說道,仔細思考著。「我需要你重新設定這個。」她指著項圈提出要求。他們必須離開,而被禁足的她根本不能離開萬事屋。
「所以我為什麼要給自己製造麻煩?只有土方先生才能重新設定那個。」
「別裝作你不知道編制密碼!我需要到醫院去,沖田先生,就現在!」
「別常常大叫和諸多要求啊,你不是這裡擁有最終說話權的人。」總悟興趣缺缺地拖長語調說。話說回來,那聽起來確實比當保姆有趣多了。「好,你的活動範圍是距離我50米以內,超過這個距離的話你就死了。」總悟這樣說著,沒有給她商量的餘地。接著他開始更改項圈的設定讓它能以他為中心基礎設定她的大概活動範圍。現在他們要拜託登勢照顧孩子了,她不會介意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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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這裡發生意外了?」總悟訊問了一個在交叉路口附近巡邏的人員。「你確定那輛小綿羊是屬於萬事屋老闆的?」
「是的,沖田隊長。」那名警員在行車線的另一邊回答他。「一輛救護車幾乎就在同一時間來到然後把他送到附近的醫院了。」
名前翻了個白眼,那就是綾音的家族擁有的醫院吧。總悟加快腳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他們正到要進去時,兩名保安人員嘗試阻止他們。事情很明顯有可疑好嗎。
「先生,不好意思,可是你不能進來。」
「好的好的,這是警/察事務,給我自動退下不然我就親自來讓你退下。」總悟一臉沈悶地說。那些保安人員拒絕照做,所以總悟便動手簡簡單單地把他們都收拾好然後拿著擴音器直接走進大樓,一邊宣布「好了,所有人聽著,要是你和這邊兩個一樣做出相同的蠢事的話,我會很樂意把每個人都拘捕起來讓你們享受前所未有的打屁/股體驗哦。」接著便沒有人有膽量妨礙他們了。
對這棟建築已經很熟悉的名前馬上就知道他們該到哪裡查看。隨便打開四道門後,他們終於在一間重症治療病房的窗戶中看到銀時。眼前的景象讓名前整個人呆住。他受了很重的傷,她還看得出他的頭部受到不輕的重擊加上他絕對有骨頭斷裂了。
「噢別擔心,他還沒死,我們的醫院有最先進的儀器處理這種狀況。」綾音出現,名前立刻抓/住她把她推到牆上。
「是你做的。」名前怒火中燒。
「真是的,名前小姐,這太粗魯了吧?這就是我救了這個人得到的回報?」綾音無辜地說。
「不用在我面前做戲了,婊/子,我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名前把綾音的頭砸向對面的牆。一個普通女子的柔弱身軀便痛苦地倒在地上。「沖田先生,我們必須把坂田先生轉移到另一家醫院,馬上!她保住坂田先生的命絕對是為了要對他做些什麼,我們必須盡快找出——」
「我告訴過你了,名前小姐。我們的醫院有著最先進的天人科技,他已經被好好照顧了。」語畢,綾音便拉下扳機,她手中的槍發射/出一股巨大的衝擊波把另外二人從對方炸開。
名前被衝擊力丟到走廊的另一個盡頭從被炸碎的窗戶往下掉。快點,她的項圈開始閃著紅燈了,糟了,總悟太遠了——
「爬上來,笨蛋!」總悟也立即撲出窗戶一手抓緊還帶著玻璃碎的窗框,他向名前伸出另一隻手幫忙把她拉上來。「我不會因為你而被捲入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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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支援的一番隊來到把銀時送到另一家醫院。總悟就確保那個瘋女人已經被逮捕。
「看來土方先生常常也把愛上他的人毀掉啊。這個女人真是腐爛到一個新境界。」總悟若有所思地說,眼神飄到已經被戴上手扣和被兩個警員制/服的女人。
「你腦子有點不太靈光,你知道嗎?」綾音還掛著那個笑容,那甜得有毒的笑容。「土方先生從來也沒有毀掉任何東西,是所有東西毀掉了他。不過這已經不是問題,我已經幫他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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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抱著他們的孩子,土方一個小時前就來到醫院,成噸的疲倦讓他的眼皮越來越重。距離事件發生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現在他們在銀時被轉移到的另一家醫院。總悟必須向土方解說所有事情,這一次,他不能就隨便說說笑帶過。土方這個星期真的受夠了所有狗屎事,他已經太疲累了。銀時還沒有任何快要甦醒的跡象,不過那個醫生向他們再三/保證他頭上的傷沒有看起來看起來的情況壞,所以他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不過有點事情讓總悟很在意,名前的存在因為銀時幾乎沒命而真真確確地浮動了一會兒,加上綾音在被鎖起來之前說的話都讓他感到太過重要。他沒需要拉著那個女的到處走,因為她的項圈設定讓她必須要跟在自己附近。當他們終於到達沒有人能聽到的範圍時,他擱下狠話。
「所以這就是你那宏大計劃的其中一步?啊,沒錯了,如果死的是老闆,你當然不會被誕下。」總悟滿腔怒火。
「沖田先生,你知道我沒可能會希望這件事發生——」
「你把那個神經病婊/子牽到這破事中了!老闆可能會就那麼死去,要是真的話責任都在你身上。」總悟的語氣愈加尖銳。名前除了緊緊閉上眼睛之外什麼也做不了,她只能默默忍受,承受所有指控。把她這般反應看在眼中的總悟覺得還不滿足所以他嘆了一大口氣,接著說,「就這樣吧,他們必須得知道。」
「不要,沖田先生,求求你!」
「讓開。」總悟說著,把她推開,他的力度比他想要用的大得多,不過隨便吧這不重要。
丟下她在地上,在總悟正要離開時,名前突然在他面前跪下,做出她這輩子擺過最真誠的土下座。現在這對總悟來說就足夠有趣了,所以他停了下來觀察著她。
「我求你了,沖田先生。」
「你明顯不會做這事啊是嗎?」那抖S武士思考著哼了出聲。「現在是你說你會願意做任何事的部分。」
「⋯⋯」
「所以?」總悟毫不掩飾嗜虐的表情,字面上和實際上的高居臨下地看著她。「趕快跟著台詞說啊,婊/子。」
「⋯⋯」
⋯⋯
「⋯⋯不,小晉,想也不要想。」名前說道。理所當然地,總悟發現高杉就在他身後,正要拔劍。所以這就是她沒有回應的原因?這個矮子在這裡多久了?
「我跟你說過不要這樣叫我了。」高杉瞪視著。
「不然你不會停手的。」名前說。
「所以這就是你的老朋友小晉?」總悟饒有興趣地說。「難怪你們看起來這麼親密。」
「停止吧,好嗎?」名前嘗試把升溫的氣氛緩和。
「我還在好奇怎麼整整一個月也沒有你的消息。」高杉說著,倚在牆上,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總悟。
「噢你聽到嗎,小晉一直在擔心你啊,名前醬。」總悟揶揄,讓高衫在瞬間拔/出刀要把某虐/待狂砍成兩半,後者也立即調整成防禦的姿勢。幸好名前在關鍵的一刻擠到二人之間。
「我說了,停止。」名前咬著牙說。
高杉終於退讓,總悟也是,不過名前還提高著警覺。對這兩個傢伙永遠都不能完全放心。
「你要跟我走。」高杉宣布,繼而收到來自另外兩人投來帶著驚訝的目光。
「不過——」
「她不會跟著你去任何地方除非你想帶著她的屍體回去。」總悟強硬地拒絕。「試試帶走她然後讓我們看看你能帶著她走多遠。」
「我不能離開,小——晉助先生。」名前在心裡提醒自己要改口,她不希望讓一個被激怒的矮子把事情再複雜化。「這個項圈會在我離開活動範圍的那一秒把我電死。」
「嗯。」高杉把信息消化著。「那麼把這個弄下來就可以了吧。」
「土方先生手上有鑰匙。」總悟聳肩,知道高杉一直都打算讓他為他們解決問題。「畢竟他是你的負責人。」總悟瞥了名前一眼,傳達著潛在的訊息。
「他說得對。」名前歎一口氣。「我必須要留在這裡⋯⋯起碼這陣子都要。」
高杉以質疑的目光盯了她一眼後便妥協然後離開,對總悟要阻止他的嘗試漠不關心。名前會給他處理好。
「讓他走,好嗎?」
「你真的認為我會同意嗎?」總悟瞪著她。
「我們不需要現在做這件事,你只是在為自己製造麻煩。你要是做出騷動的話,我就會告訴他我們只能把你都帶走以免我被電死。」
「算了。」總悟無所謂地回答,接著往銀時的房間走回去。稍稍觀察了他一會後,名前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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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終於恢復意識,慢慢地,他張開雙眼然後發現房間中不只他一個人。他眯起雙眼慢慢習慣著房間明亮的光線接著掃視了房間。顯然,他在醫院中,這沒有讓他感到多意外,不過他繼而看到某熟悉的V字瀏海真選組副長正坐在他床邊一張讓人坐得不怎麼舒服的椅子上睡著了。他突然感到困惑。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土方會在這??
「土——土方君?」銀時這一問,叫醒了沈睡中的警官。天知道他看起來真的糟透了,他是太疲累了吧?銀時突然對叫醒他有了罪疚感。
「啊,你終於醒了。」土方揉揉眼睛。
「發生生麼事了?」
「你被襲擊了,要是你把被特意用貨車輾過定義為襲擊的話。總悟已經把這事處理好,所以你不用擔心。」
「呃⋯⋯所以為什麼你會在這?」銀時問,還是有點迷惑,土方也帶著同樣迷惑的表情看著他。
「你是認真的?」土方整張臉都要皺起來。
「對,認真的,土方君。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要被監禁在醫院的事然後你要來負責盤問?」
土方正要毫不留情地作出反駁,不過一臉期待的萬事屋小鬼們就在此刻跑了進來,阻止了他開口。
「銀醬!」
「我們都很擔心啊,阿銀!」
「對,對,我這次又幹了什麼了?為什麼這個蛋黃醬迷會在這裡看著我?」
「欸?你在說什麼啊阿銀?」新八與神樂困惑地交換過眼神後問。
「對啊,你傻了嗎,銀醬?你的男朋友當然一直都在擔心你啊,笨基佬。」
「蛤??你說誰是我男朋友啊?!我怎麼會可能與這個蛋黃醬狂交往?!」
「對,你怎麼會?」土方交叉雙臂,蠻火大的。這開始了二人之間的瞪眼比賽。
「土方先生,我想一護需要換片了。」名前抱著一護走進了房間。她突然頓住,感覺到她兩位(都不知道她存在的)家長之間的氣氛有點沈重。
一護發出了一聲不舒服的叫聲,讓土方嘆了口氣暫時忘記銀時的事,他必須要照顧他孩子的需要。他從名前接過一護然後檢查了一下嬰兒,同一時間銀時就觀察著他。
「噢?你搞大了誰人的肚子了嗎,土方君?我昏迷了多久了?」土方怔住,頓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銀時身上。某卷毛當然覺得這個反應很奇怪。「怎麼了??」
「阿銀?」新八弱弱地微笑。「你在開玩笑對吧?」
「那你應該笑啊。說真的,你們的表情都算什麼?別告訴我我毀容了——把鏡子拿給我!!」萬事屋的老闆慌張時,土方還是一動不動地背向著他。名前噘/起嘴,她的錯誤是決定了看土方的表情。這樣真的有讓事情變好嗎?⋯⋯她完全沒想過看到一個心碎的土方會讓她有如此感受。
醫生終於走到房間中,總悟依舊倚了在門框上,萬事屋的孩子們都在向醫生索求答案,土方就彷彿什麼也聽不見一樣在為一護換片。
「看來他是出現了輕微的失憶症,我們都不能確定,因為他的傷勢沒有那麼嚴重,不過我們會再做詳細的檢查。根據你們所說,他大概是忘記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比如是最近一年的。」醫生解釋道。
「他最終都會記起的對吧?!」神樂大叫著質問,抓著醫生袍的衣領把醫生拉到她的視線水平。
「我——我也不能明確判斷。」醫生有點不情願地回答。
「噢,所以我沒有昏迷?那就好了。現在趕快告訴我為什麼幕府的走狗們會在這。」
「土方先生在這是因為——」
「你真的要堅持說我在與這個傢伙交往嗎?我可不是個基佬啊阿八,饒過我吧。別趁別人什麼都不記得的時候把資訊亂塞啊。」
「白/痴銀醬!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又再失憶然後忘掉——」
「你又把自己捲入麻煩中了。」土方打斷了神樂。「沒有完整的記憶,看來你對調查也是一無所用。」
「土方先生,你在做什——」
「就這樣了,醫生。」土方瞥向醫生。「到這裡就沒問題了,謝謝你。」他們禮貌地交談幾句後那位醫生便離開了,不過這可沒有讓孩子們的感受好轉。
「我這次犯的罪有多重了,稅金小偷?」銀時交叉著雙手瞪著眼。
「負責審問的是我們,不是你。我會轉而問你的孩子們,所以給我待在這。」土方說著,示意總悟和名前在兩個孩子能說更多事情前把他們帶出去。名前有點不情願,可是總悟催逼她照做了,所以她便帶著新八離開了房間。另一邊總悟也嘗試著對神樂做相同的事,那沒有想像中和平順利,不過一頭霧水的銀時因過於困惑沒有加入這場混亂,他根本什麼都不理解。
「土方先生——!」他們一走到銀時聽不到的範圍新八就作出抗議。
「發生什麼事了阿魯?」神樂也需要一個答案。「你為什麼要那樣說?!記不起來又不是銀醬的錯!他最終也會記起的!你等著看!」
「我沒有對他感到生氣。」土方背著他們說。「不知道的話會對他更好。這樣他能過回以前的生活而我的敵人也不會視你們為攻擊目標。」
「這與現在的事根本無關,土方先生!我很確定阿銀也不會希望這——」
「我需要你們停下。」土方嘆氣。「不要跟他說任何事,好嗎?你們沒需要擔心一護,我會讓事情看起來像是我因為忙於工作因此在聘請你們當保姆一樣,那將會是大部分的時間,所以他不會和他的孩子完全失去聯繫。」
「他必須要知道,土方先生!」新八強烈要求。
「你沒有聽到他說什麼嗎?以他現在這個狀況,你認為強行把真相告訴他是一個好主意?這個銀時並不想與我和我們的孩子扯上任何關係。別讓這件事對我們任何一方都跟困難了,你只會在強行逼/迫他負上責任,而那就是我一開始就最討厭會出現的情況。」
「要是他記起來呢?!」神樂放棄不了這個想法。
「那麼他就會記起來,我們到時就會看到事情會怎樣發展。就讓他自己記起來吧。」土方的語氣仿佛這是最佳方案。
「土方先生,我肯定阿銀最終也會變回正常,只要我們——」
「要是你們任何一個告訴他任何一點事情,我就會帶著一護離開這裡。」土方作出最後定案,讓他們都睜大雙眼非常驚訝,他們明顯都感到洩氣絕望。
「你不能這樣做阿魯!」
「這已經做得太過了,土方先生。」
「那就讓我們走著瞧,看看我能做到什麼地步。」土方說著,撥打了一通電話。他一邊走一邊與山崎通話。「山崎,我要你馬上把我在萬事屋裡面的所有東西帶走,包括一護的東西。別留下任何我們在那裡逗留過的痕跡,不然你就給我切腹。」
「欸???你又和老闆吵架了嗎?」
「我稍後會解釋。現在,我要那裡所有東西都乾乾淨淨,給我佈置成我到過那裡之前的樣子。」土方一邊說一邊往大樓出口的方向走,總悟和名前就跟在他身後。
「呃⋯⋯好的。我馬上去辦,副長。」山崎確認過指令後土方就把手機放回他胸前的口袋中。
「這就是你保護他的方式?把他推走?這個『你值得更好的人』的橋段已經太俗套了,你知道嗎?這聽起來真是驚人的熟悉,不是嗎?」總悟無聊地緩緩說出,他明顯是指三葉。
讓總悟感到意外地,土方回應了。「對,我想結局大概永遠也會如此。」
第二十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