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哄 生日快乐
今天是桑延的生日,但桑父桑妈不在家,所以苏浩安把桑延,温以凡,段嘉许,桑稚拉出来聚餐。
“呦,寿星来啦”
桑延和温以凡刚走进包房,苏浩安就大声喊了一声。
“苏浩安, 你有病,天天叽叽喳喳的 ”
“我这不是庆祝你又老了一岁嘛”
“今年刚开始,我不想抽你”
坐在一旁的桑稚开口说“哥哥,你年纪大了,要注意,不要动不动就生气”
说着,又用胳膊蹭了蹭旁边的段嘉许“对啊哥哥,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段嘉许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桑延没好气道
“以凡姐,他欺负我男朋友”桑稚对温以凡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小鬼,你的字典里是没有‘嫂子...
今天是桑延的生日,但桑父桑妈不在家,所以苏浩安把桑延,温以凡,段嘉许,桑稚拉出来聚餐。
“呦,寿星来啦”
桑延和温以凡刚走进包房,苏浩安就大声喊了一声。
“苏浩安, 你有病,天天叽叽喳喳的 ”
“我这不是庆祝你又老了一岁嘛”
“今年刚开始,我不想抽你”
坐在一旁的桑稚开口说“哥哥,你年纪大了,要注意,不要动不动就生气”
说着,又用胳膊蹭了蹭旁边的段嘉许“对啊哥哥,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段嘉许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桑延没好气道
“以凡姐,他欺负我男朋友”桑稚对温以凡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小鬼,你的字典里是没有‘嫂子’这个词吗”桑延一字一句说
“桑延,你不要凶只只”温以凡轻轻地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温霜降,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怎么不管”桑延控诉着他们的罪行
还没等温以凡回答,苏浩安看不下去了“行了,桑延,把你那种语气收一收”
“啊,不好意思啊,忘记这里还有一只单!身!狗!”桑延回怼
“桑延,我操你大爷”苏浩安恼羞成怒的爆粗口
“唉,就你长这样,也只能操我大爷了”桑延懒散道。
“哥哥,不收礼物吗”段嘉许勾了一下唇,笑着问他
“呦呵,还给我准备礼物了,拿出来给我看看”
段嘉许和桑稚拿出了藏在身后的礼物,打开一看,段嘉许送的是手表,桑稚送的是袖扣。桑延满意地说“谢谢了”
苏浩安也拿出了礼物,是限量款的游戏机“苏老板,破费了啊”
“温霜降,你的礼物呢”桑延转身问温以凡
“我放在家里了,回去再给你”
…………
吃完饭,回到家
“桑延,看,我给买的礼物”温以凡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西装递给他“你试试看大小合不合适”
桑延拿过西装丢在一边,伸手把温以凡拽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温霜降,我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
“我给你买了件睡衣,你穿上给我看看”桑延提起一旁的纸袋子给她。
浴室里
温以凡站在镜子前面,心想“桑延这个大流氓,竟然还喜欢情趣睡衣”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就听见桑延说“温霜降,你穿好了没”
温以凡只能走出去,她走到桑延面前,有点不好意思,而桑延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黑色的短款吊带睡衣只能勉强遮住隐私部位,那锁骨下的浑圆隆起,衬得她整个人非常性感。
桑延忍不住了,抱起温以凡就往卧室里走,温以凡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抖动着身体。
“别动”桑延把她放在床上,可是脱衣服
“桑延,我…我明天还要上班”温以凡对他说
“请假吧,我忍不住了”桑延脱完衣服,凄身压了上去,一边摸她,一边说着。
许是被桑延摸疼了,她呜咽了一声,但桑延像是被打开了阀门,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
“叫我”
“桑延”
“唔…嗯”桑延又用了一点力,这让温以凡又哼了几声。
“阿…阿延”
“不对”
“老公”温以凡有点不太好意思叫出口,但这显然是有用的,桑延的力道减轻了几分。
“温霜降,熬个夜好不好,保证在十二点之前结束”桑延吻着她的唇,虽然是在询问她的意见,但是没有一点询问的语气。
“好”
一阵翻云覆雨后,时间停留在十点五分,虽然只做了一个小时多,但是对于温以凡来说,这虽然不是最狠的一次,但绝对是最羞耻的一次,刚刚在床上,桑延一直在说一些非常羞耻的话,比如“温霜降,叫哥哥”“温霜降,你是不是二次发育了,怎么总感觉你比之前大了”“温霜降,你怎么这么香啊”……一想到这,温以凡就脸红了。
“温霜降,想什么呢”桑延一边帮她擦拭着身体,一边问她
“我没想什么”
“那你脸红个什么劲”
“我…我有点热”
“你这什么理由”桑延轻笑了一声
“哎呀,快点抱我去睡觉”
“好好好,真是个娇气包”桑延宠溺地笑道
“哼,谁让你刚刚那么用力”
“就一个多小时,温霜降,你体力不行啊,以后多做点就不累了”桑延没脸没皮道
“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温以凡害羞地说。
过了一会儿,温以凡说“阿延,生日快乐”
“嗯”
“今年我们结婚好不好”温以凡问
桑延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轻笑了一下“好的,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祝阿延生日快乐,在一次元一定要和阿降好好
西南醋王2
回到家,你刚刚放下包,刘耀文直接一个公主抱把你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
你本身恐高,刘耀文又是一米八几的个子,你一开始就定了规矩:非必要,不要横抱你。
“刘耀文你找打啊!”
你捶着他的胸口做着无谓的反抗。
刘耀文把你扔在床上随即压了下去:...
回到家,你刚刚放下包,刘耀文直接一个公主抱把你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
你本身恐高,刘耀文又是一米八几的个子,你一开始就定了规矩:非必要,不要横抱你。
“刘耀文你找打啊!”
你捶着他的胸口做着无谓的反抗。
刘耀文把你扔在床上随即压了下去:
“兔王现在需要宣誓一下主权。”
他脸上的冷气还没消,平时还好,笑嘻嘻的,有时候还像个小包子,但是他一冷起脸来,你打心眼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我,我删掉他,删掉他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完了!”
刘耀文对准地方咬了上去……
刘耀文这次一点也不温柔,你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刘耀文在你身上做完最后一处标记后,好整以暇的盯着你:
“我不希望有下次,手机拿来,删掉。”
你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努力了半天才磕磕绊绊的说出来一句:
“在,包,在包里,你,你去,删掉,好了。”
刘耀文拿来你的手机高高兴兴的删掉了宣传部那个男生,嘴里还哼着小调。
刘耀文俯身亲了你一下,给你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去给你做饭,你歇会哈。”
这是有史以来,我觉得,写的最,那啥的,一篇【捂脸】
不知道给不给过
文我||笨蛋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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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好小,是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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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还会遇到刘耀文。
欢喜冤家x小狗直球笨蛋恋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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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嘿嘿,喜欢姐姐。”
我:“小狗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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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两只不安分的小狗,一只总喜欢啃沙发,一只总喜欢啃脖子。一只总喜欢咬拖鞋,一只总喜欢咬耳垂。一只总喜欢趴在阳台上晒太阳,一只总喜欢赖在我身上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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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到前男友的几率有多大?
看着这一桌脸熟的人我无奈的抿着嘴,半眯着眼睛威胁似的看着一脸不关自己事情的马嘉祺。
咬牙切齿的在桌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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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好小,是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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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还会遇到刘耀文。
欢喜冤家x小狗直球笨蛋恋爱故事
-
刘耀文“嘿嘿,喜欢姐姐。”
我:“小狗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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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两只不安分的小狗,一只总喜欢啃沙发,一只总喜欢啃脖子。一只总喜欢咬拖鞋,一只总喜欢咬耳垂。一只总喜欢趴在阳台上晒太阳,一只总喜欢赖在我身上黏糊糊的。
-
再遇到前男友的几率有多大?
看着这一桌脸熟的人我无奈的抿着嘴,半眯着眼睛威胁似的看着一脸不关自己事情的马嘉祺。
咬牙切齿的在桌底下踢了踢他的脚,尴尬的是踢错了,踢成前男友的了。刘耀文腿一收,压低声音看着我恶狠狠的开口“踢我干嘛?”
我挑了挑眉,“哦,踢错人了。”
贺峻霖举起手中的水站起身美曰其名替我接风洗尘,我笑了笑看了一圈在座的人,这哪一个看上去是像欢迎我的样子。
“姐,喝一杯。”
贺峻霖朝我举杯,我没有拂了他的面子认命似的将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该死,居然是酒。后劲十足的白酒在喉咙处开始出现灼烧的感觉,马嘉祺很会看眼色的递了一颗糖,不动声色的接过丢入嘴里在嘴里荡过一圈压在舌底。
我知道这场酒是躲不过,这群人美曰其名替我来一次好久不见的回国宴,实际上就等着为刘耀文报仇呢。
我无声叹口气看着这群人开始聊工作聊未来聊以前,宋亚轩没参与进去,坐在我旁边认真的夹着菜,偶尔还给我夹些。
全是我不爱吃的。
小狗的朋友们真护短。
我将这些菜扒拉到一边掏出手机质问马嘉祺,“这就是你说的给我的惊喜?带着刘耀文他们来讨伐我呢?!”马嘉祺手机在他西装裤里震动几声,他慢条斯理掏出来浅浅笑了笑,“姐,不是我的主意,你知道的,小宋偏要闹着来,说是很久没见了。”
“他们不知道就算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跟刘耀文分手到底是因为谁吗?!”我无声的在屏幕前打字发泄自己的怒火。
马嘉祺无奈的耸耸肩“没办法我只负责这个饭局。”
没良心的弟弟!
我悄无声息站起身准备溜走,凳子划拉一声噪音。我尴尬笑了笑,稍微侧身“抱歉,去一下卫生间。”到走廊时难受的稍微弯着腰捂着胃,皱着眉头轻轻揉了揉。
上完卫生间出来打算在隔间抽会烟来着,实在不想回包间体验那里的气氛,又憋屈又生气。靠在墙壁上发着呆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熟悉的鞋子,我闭着眼睛当做没看到。
“姐姐,欢迎回国。”刘耀文不温不热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自认逃不过我抬头露出一个毫无缺陷的笑容客气的说了声谢谢。随手将烟按在垃圾桶上,熄灭后丢在里面正打算抬脚离开。
刘耀文喊住了我,“姐姐看见我们不太开心吗?”
我愣住失了神,要说刘耀文天生就当演员的料,装的一手好戏。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屑的笑了笑,抬脚朝他靠近,“刘耀文,分手是你提的,说我耽误你跟学校女生谈恋爱这种话,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好在今天穿了双高跟鞋,以至于我不会太过于失去气势。“姐姐真没时间跟你玩了,这种撑场子的局赶紧散了成吗?”
-
人生建议不要跟小狗谈恋爱。
局散了,关系也更加尴尬了。我懒得找马嘉祺秋后算账,靠在车椅上怅然若失。
“怎么要你半条命了?”马嘉祺开着车一边搭话一边注意周边的车。
我闭上眼睛“你别说话。”
刚才伤小狗心了,我心里清楚得很。
但小狗去年夏天也伤我的心了。
去年原本是想给刘耀文过个惊喜的生日,结果这小孩到酒吧美曰其名享受大人的世界。追求刺激我理解,当我到酒吧卡座时刘耀文一本正经开口说好想在校园里谈个恋爱。
我突然就清醒了,我跟小狗好像走不到一起了。
冷着脸送完生日礼物我就走了,刘耀文看见我时是开心的欢喜的,这骗不了人。我开始对小狗冷暴力,比如常常忙工作忙到半夜都不回消息,就连他生日当天我就以工作忙的理由推搡了。
“你对我不耐烦了是吗?!”
刘耀文怒气冲冲打开我的书房,稍有些无理取闹。我揉了揉眼睛取下眼镜,无奈开口“没有,我只是太忙了。”
“忙!?但是你以前都会抽出时间陪我的。”刘耀文理直气壮的将双手撑在书桌上向我倾斜,眉头紧皱。
我抿了抿嘴“别闹了。”
谁给你闹了,我不知道我在谈什么,跟空气吗?!刘耀文说了很多这种话,是在气头上,但不知道哪一个点戳到我了,我也暴怒了起来,放狠话说他总像长不大的小孩子,还说那你去跟校园里的学姐学妹谈恋爱去啊。
我又想起酒吧那句话,低着头沉默不语,重新戴回眼镜。“分手吧。”刘耀文脱口而出,我也只是浅浅点了个头。
原以为受不了委屈的小狗第二天就会大张旗鼓的搬走自己的东西,但直到工作出差调动我都没收到小狗消息。我也懒得管,没想到这次回家后东西居然还在,还没结灰。
气喘吁吁倒在床上听见门口有响声,费劲爬起来喊了句谁。无人应答,我只能走出房门。刘耀文正从外开门而进,尴尬的站在原地跟我对视。
“你来干什么?”
我疑惑的看着他,穿着睡衣的我捂着肚子有些不太舒服,提不起精神来,有些虚弱的开口“搬东西走吗?那你自己动手吧,我就不管你了,出去记得把我门关紧就行。”
刘耀文关上房门自顾自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样,随后将我放在客房的被子抱在沙发上,悠闲的躺着。
小狗赖着不走了,好烦。
想开口说些什么实在张不开嘴,胃病就像是无法忽视的东西,我只能撑着墙壁慢慢蹲下抱住自己的身体,双手压在腹部想要靠此缓解。
刘耀文见我没反应抬头朝我看了一眼,吓呆了站起身手忙脚乱的连拖鞋都没穿稳抱起我放在沙发用被子盖着,冷着个脸,我稍微好点就开始阴阳怪气他。
“在我家过夜还这个表情,谁欠你的。”
刘耀文没搭理我,走厨房去,我蛮震惊的,小狗做的面条居然味道不错,至少是减少了胃病带来的不适感觉。我笑着打趣他点了个赞,“蛮不错的。”
小狗脸色不好,要发脾气了。
果不其然刘耀文又开始数落我,叨叨叨的。我说小狗我们已经分手了,小狗脾气坏得很,恶狠狠说了句知道了,没看见我在讨好你给我一次机会吗?
蛮硬气的,皱着眉头拿碗去厨房洗干净后又给我倒杯热水放在桌上。
“给你揉揉?”刘耀文露出掌心递给我。
我蛮傲娇的,扭头埋在被子里“这机会还是留在你学校的女朋友身上吧。”
“对不起啦,我就是喝醉了故意吹牛的。”小狗凑上来偏要靠近我,一张沙发可挤不下两个人。我只能躺在他身上,任由他有茧子的手心放在我肚子上。
“我给你发信息你都不理我。”小狗埋怨我。
我看见了,小狗第三天就忍不住给我发很多消息道歉,求和好。可我在给自己时间考虑,所以我没回。
小狗基本上后来就是一天发几条,有时发得多有时少。最新一条还是为什么回来了不告诉我,于是硬要蹭着这餐饭局。鬼知道他有多想跟马嘉祺换位置,贴那么近不知道保持距离吗?!
姐姐才不喜欢吃这些菜呢!宋亚轩别给她夹了!真烦人!一群人偏要过来给我撑场子 !
“姐姐对不起。”
-
好烦,家里两只小狗都要照顾不过来了。
“能不能放过我的脖子?”我看着贴上来硬要抱着亲的刘耀文无奈的往后仰头。
刘耀文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我不,姐姐,你知道的,小狗最喜欢的就是靠在喜欢的地方为非作歹的。”
别在沙发,算我求你。
文我|甜蜜短打日常
刘耀文太有安全感了,刚入冬那会总会从后面把你抱着,再用他的外衣裹着你,扑面而来的是来自专属刘耀文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如今快入夏了,他还是会喜欢从后面拥你入怀,你总觉得太热想推开他,可一转眼就看到他瞪着你,你顺利败下阵头任他抱。
可能是最近天气的原因,惹的你烦躁,刘耀文也不敢轻易惹你,每当你准备发脾气的时候他就去厨房给你做果茶喝,冰冰凉凉的,他最知道他老婆喜欢什么了,总是屁颠屁颠的端着杯子递到你旁边。
刘耀文是真的臭屁,以前异地的时候动不动就喜欢发自拍给你,或者录自己臭美的视频,现在住在一起每天洗完澡后就拉着你欣赏他的腹肌,你嘴上骂他不要脸,可每次都害羞的不行,他乐的看...
刘耀文太有安全感了,刚入冬那会总会从后面把你抱着,再用他的外衣裹着你,扑面而来的是来自专属刘耀文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如今快入夏了,他还是会喜欢从后面拥你入怀,你总觉得太热想推开他,可一转眼就看到他瞪着你,你顺利败下阵头任他抱。
可能是最近天气的原因,惹的你烦躁,刘耀文也不敢轻易惹你,每当你准备发脾气的时候他就去厨房给你做果茶喝,冰冰凉凉的,他最知道他老婆喜欢什么了,总是屁颠屁颠的端着杯子递到你旁边。
刘耀文是真的臭屁,以前异地的时候动不动就喜欢发自拍给你,或者录自己臭美的视频,现在住在一起每天洗完澡后就拉着你欣赏他的腹肌,你嘴上骂他不要脸,可每次都害羞的不行,他乐的看你嘴硬但又脸红的样子,每次都会把你反压身下说:这次该我好好欣赏你了吧。
最近工作压力变得特别大,傍晚回到家才发现刘耀文这段时间有录制还没回来,你坐在沙发上拿出电脑准备继续工作,一想到工作上的事情你就头晕眼花。因为刘耀文不在家,心里也空空的,之前你因为工作烦心的时候刘耀文在你旁边安抚你,“好想刘耀文”你这样想着,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就哭了起来,自从遇到刘耀文以后你变得越来越爱哭,导致他一不在你身边你就觉得更难过了。刘耀文回家的时候你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他看到你眼角的泪痕心疼的不行,抱也不敢抱,怕惊醒你,就托着腮一直看着你。
刘耀文总说你是他的心头肉,可他也是你的宝贝。你半夜惊醒发现床边没人,你找了半天才发现他在阳台,他穿着薄薄的睡衣,还好夏日夜里的风不是很凉,否则你又要担心他第二天会生病。你从后面环住他的腰,靠着他背,他问你怎么还不睡,你说:“没你我睡不着。”他笑着说:“哄睡这事还得你文哥。”
东宫民国10
小枫醒来时已经离开了那里,最后见到李承鄞的地方,她和自己的婆婆,洛熙,永宁坐上了去往英国的火车,现在只有那里还相对安全,李承鄞和爸爸都没见了。
我的婆婆强忍着泪水对我说,他们是军人,他们要留在那里。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情绪崩溃的要回去,结果本就一天没有吃饭加上体力透支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的婆婆和我说,我怀孕了,让我为这个孩子着想,永宁和洛...
小枫醒来时已经离开了那里,最后见到李承鄞的地方,她和自己的婆婆,洛熙,永宁坐上了去往英国的火车,现在只有那里还相对安全,李承鄞和爸爸都没见了。
我的婆婆强忍着泪水对我说,他们是军人,他们要留在那里。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情绪崩溃的要回去,结果本就一天没有吃饭加上体力透支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的婆婆和我说,我怀孕了,让我为这个孩子着想,永宁和洛溪也这样劝我,可是我还是想回去,但斐照说这可能说李承鄞最后的血脉了。
“斐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斐照!!!”我大吼一声,几乎用尽了我的所有力气。
我无声的盯着他,眼睛里有着最后一丝希望,可是这最后一丝希望被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给浇灭了。
“少帅牺牲了。”
我不相信,我不死心,“不可能,这不可能, ”
阿渡和永宁抱住我,洛熙则在我婆婆的身边,接着,我想到了什么,“你们找到他的尸体了吗?”斐照沉默,我仿佛又有了希望,喃喃着他没死,他不可能抛弃我的。
斐照看向我,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我觉得,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眼神中有一种悲。可能是是国土丧失,国家沦陷,战友牺牲的悲。
但曲小枫不知道,其中还有对自己的悲。
他的这份感情只能永远埋在心底,默默守护她,是为少帅李承鄞,也是为了她。
李承鄞像做了一个大梦一样,有时真实,有时虚幻,梦中他与日本人生死相搏,不得不跳入奔腾着的有无数大小漩涡的江水,敌人的炮弹在水中弹起大大小小的浪花,另一面好像有一个人把自己的脸用石头完全画花,他们换了衣服,他是自己的战友,他替自己去死了。
日本人把确认"他"的身份后,又补了几枪,狂笑了几下,几个日本士兵去领赏了,他们可杀了北平的军事司令。
日本军队攻下北平,津城的第四天李承鄞醒了,在郊外的一个村子里,那是个老太太,其实也不是太老,她是一个人住,还是个瞎子,她的丈夫三十多岁就死了,是得当时的一种人传人的病,她的大儿子二儿子都去当兵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这都是老太太没事和李承鄞念叨的,她没钱买药,村里有个老郎中,她去问他要了点平常咳嗽消肿消炎的中药,给它磨成粉撒上,也不能太明显,不然别人就要怀疑了,按说这样活下来的几率不大,但总归是有。
可能李承鄞的命硬(主角光环哈哈哈)。
《东宫》│星汉西流夜未央(十)
(十)驾崩
PS.突然想给每一小篇都加上小的标题,之前的几篇都会补充标题的。感觉这样好像行文和看文的脉络都更加清晰一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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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尚在人世吗?”
“前朝泰元四年秋天,她,永远留在西凉了。”
“或者说,她永远回家了。”
原来,回家了,并不总是代表团圆,也可以是离别。
生生割断神魂的生离死别。
“所以,父皇对月儿多年的冷落,是因为女儿会让您想起当年的往事。”
父皇没有否认。
而我的心里,半生的怨与愤,皆在此刻瓦解。
父皇的故事也讲完了。
“咚——”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十)驾崩
PS.突然想给每一小篇都加上小的标题,之前的几篇都会补充标题的。感觉这样好像行文和看文的脉络都更加清晰一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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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尚在人世吗?”
“前朝泰元四年秋天,她,永远留在西凉了。”
“或者说,她永远回家了。”
原来,回家了,并不总是代表团圆,也可以是离别。
生生割断神魂的生离死别。
“所以,父皇对月儿多年的冷落,是因为女儿会让您想起当年的往事。”
父皇没有否认。
而我的心里,半生的怨与愤,皆在此刻瓦解。
父皇的故事也讲完了。
“咚——”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打破了这静谧无声的夜,打破了往事的凄美悲怆。
旋即,娴贵妃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陛下恕罪。方才,外头的宫人打翻了茶盏,惊扰陛下,请陛下圣裁。”
“朕无事。娴妃,你看着办就行,不必为难她们。”
父皇治下极严,但也不喜小题大做。
娴贵妃应声退了出去。
这边,父皇似有起身之意,抬手与我。
我忙收起方才拭泪的帕子,搀起父皇,道:
“父皇,您如此深思过度、感伤满怀,实在于龙体无益,还是早些回榻上歇息吧。”
“嗯。”父皇被我搀扶着,蹒跚着走向床榻。
“父皇,谢谢您。”我终于忍不住说道:
“谢谢您将我养大,谢谢您今天告诉我一切。”
原来,我竟是这般幸运,身世原本飘摇,却得蒙天恩,养在了皇家的红墙碧瓦内,一生荣宠无双。如今想来,却恰似人生大梦一场,虚实相生,百感而交集。
晦暗的夜里,父皇轻拍了拍我的手,声音很轻,断断续续:
“你也一直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月儿,不管你信不信父皇,父皇都并未真正地故意冷落你……你是如何长大的,是何心性,朕都看在眼里。”
我信父皇。
我相信他一直看在眼里。
父皇解开了我的心结;我好像隐约地也开始理解他的苦衷。
但我始终都没有勇气问上一句,当年的太子妃,她又是因何而亡?
缘何她亡故后,青史无名,人间无讯,仿佛一夜之间被从所有人的记忆里抹去。
而这,或许才是父皇一生的心结。
我怨自己的存在,于事无补,给不了父皇半分宽慰。
“父皇好生安歇吧,月儿去请贵妃娘娘进来。”我扶着父皇躺下,轻声道。
“等等。”
“父皇,您还有何吩咐?”我俯身靠向榻边,父皇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榻边的柜子里,第一层,有一锦盒,你拿去吧。”
闻言,我照着父皇的指示很快找出了这个锦盒,外饰倒没有什么特别,与寻常盒子无异,掂起来倒有些许重量。
“这是……?”我不解。
“这盒子里的东西,等你回府了再打开。记住,是朕留给你的,单单留给你的。”
父皇嘱咐道,我不敢怠慢,再拜领恩。
“行了,朕今日言尽于此。朕累了,你退下吧。”
是啊,哪怕是我,尚在壮年,闻此过往种种,此刻亦是神思无主;何况父皇,今日必是忧思过度,连声音都带着难以稀释的疲惫。
我不便再问,只能默默退下。
带着那个平平无奇、却仿佛装着秘密的锦盒退了出来。
接下来的数日,娴贵妃安排我住回了未出阁时的寝宫,未央宫,亦是父皇登基那年敕封于我的封号。
甫一入宫,我观那宫里头的景致,一草一木,一溪一石,与当年想比,竟无大变之处。谁又能想到原居此处的公主已经出阁快要二十年了呢。
想必从之前照看后宫的珍妃,到如今的娴妃,都命人时时打理着,倒难为她们有心,我心里很是感激。
父皇的病症,这几日里亦是反复,并不见好。
我侍奉了几回汤药,观父皇目今之状,每每在照料父皇睡下后便暗自垂泪。
前日里与娴妃私下说话,她亦告诉我,奠仪都已备下,既为着冲喜之用,其实也是防备……
她的话并未言尽,但听者都明白,父皇的大限或至。
一日,夜半打了秋雷,轰鸣作响。
不一会儿,簌簌的秋雨,便落成了漫天雨幕。
廊上守夜的丫头们一阵骚动,珊娘悄悄进了殿里,瞧见我仍站在窗边,道:
“公主,您怎么又起身了呢。方才突然大雨,一个不妨,油灯都叫扑灭了几盏,外面的丫头子们正在添补油灯呢,有一些许是寻衣物去了。外头是越发冷了。想是她们惊扰了殿下,我一会儿罚她们去。”
“无妨,且叫她们寻去。我这里暂时使唤不上。”
“公主,您也别在那风口站着了,仔细受了凉。”
珊娘一边轻劝,一边在殿内也补上了几盏灯,这殿里明灯交晃,忽而便亮堂了些。
“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的话,刚过子时了。”
“殿下还是歇着去吧,明日一早还要去妙灵殿侍奉呢,殿下不养好精神又如何使得呢?便是陛下知道也是要心疼的。”
珊娘向来伶俐,也会宽慰人。我心中受用,但心间又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不知道,今日本宫也不知怎么了,心口堵得慌,才想着爬起来吹吹风许会舒坦些,未料又打了秋雷,下了这老大的雨。”
珊娘笑笑,不再言语,走向窗边将那两扇轩窗轻放了下来。
她替我掖了掖被子,又灭去几盏灯,轻声道:
“公主,歇息吧。”
几乎是在我合眼的那一刹那,外门上响起了令人心惊的敲钟声。
那是宫城里报告紧急事件的信号。
我猛地掀开被子,抓住珊娘的衣襟便问:
“外面,外面是怎么了,你方才听见敲钟声了吗?”
珊娘此刻也是神魂未定,只得勉强把持住,道:
“殿下,莫急,奴婢这就去外头看看。”
其实不等她走至外间,便有丫头急急引了一位老嬷嬷进来了。
那老嬷嬷呼的带进了一身风雨,立在帘外;她的神情,我却瞧不真切。
突然,只闻得扑通一声,她已跪倒在地,呼号起来:
“皇帝陛下,方才驾崩了。殿下,妙灵殿宣,您快过去瞧瞧吧。”
闻言,我已呆在了原地,不觉浑身已开始颤抖,甚至不能自撑着站起来。
好在珊娘行事灵巧,早已架住了我,叫我不必立刻跌倒下去。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我已经答不上话,只觉脑内、体内所有的思绪和气脉都缠斗在了一处。
突然,胸口仿佛一股热气冲破,喉头一阵腥甜,我竟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来人呐,来人,快叫太医。”宫人们已然乱作一团。
我亦强撑不住,眼神迷蒙,终于倒了下去。
怎么会。
晚间,辞别父皇的时候,他明明精神尚佳,还与我们玩笑了一回。
他还破天荒地说了几个笑话,逗得我们在堂下哈哈大笑,我们还约好了下次,要换我们讲笑话叫父皇评评哪个最佳。
父皇怎么会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呢。
(小预告:应该第12或第13篇完结。)
复又归44
西境的一切处理完毕了,不知不觉,就到了我们要回去的日子了。
这天,我正在房中收拾东西,突然间却不知从何处开始下手。
“怎么了?”李承鄞见我在那一动不动半天了。
“我觉着东西都该带走,但是又觉着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李承鄞,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我走到李承鄞身边,往他怀里扑去。
那日在米罗酒肆之后,李承鄞又带我去周边好多我小时候玩的地方逛了逛,一时间仿佛我真的回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九公主的时光。这些天他给我烤羊肉,摘葡萄,做馕饼……也不知他何时学会了这么多西洲的东西。他身子刚好,没能与我在草原上策马比试一番,于是他就与我同骑一匹马,在这大漠草原里,四处游玩逛逛,赏大漠夕阳,品漫天繁星,他还不知...
西境的一切处理完毕了,不知不觉,就到了我们要回去的日子了。
这天,我正在房中收拾东西,突然间却不知从何处开始下手。
“怎么了?”李承鄞见我在那一动不动半天了。
“我觉着东西都该带走,但是又觉着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李承鄞,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我走到李承鄞身边,往他怀里扑去。
那日在米罗酒肆之后,李承鄞又带我去周边好多我小时候玩的地方逛了逛,一时间仿佛我真的回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九公主的时光。这些天他给我烤羊肉,摘葡萄,做馕饼……也不知他何时学会了这么多西洲的东西。他身子刚好,没能与我在草原上策马比试一番,于是他就与我同骑一匹马,在这大漠草原里,四处游玩逛逛,赏大漠夕阳,品漫天繁星,他还不知从哪里给我捉了好多萤火虫,飞起来,可漂亮了。
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养成的皇后架势,在这几天通通都不见了,他真的如他所愿那般把我宠回成了那个小公主。
“原来我的小公主还没走遍想家了啊,是不是觉着家里的东西什么都好,什么都想带走,可又觉着这些东西其实到了中原想要也可以有新的,而原本属于这里的东西还是放在这里好。”他用指腹摩挲着我的背,柔声说到。
“对,就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带什么了,李承鄞,要不还是你给我安排了吧。”李承鄞如今越发替我安排周到,而且颇和我意,这事也还是让他安排吧,我也就乐见其成。
“既如此,那就我来安排吧。”他放开了我,扫视了一番我屋里的东西。
“你的这些红色胡服穿着好看,都带上吧,再带几匹料子,到了上京在根据上京的气候环境讲中原衣裙与胡服相结合,裁制两身穿戴方便又适合你出宫玩的衣服。你喜欢的葡萄酿肯定少不了。再带些珠子,你平日不能出去时可以在宫里编织些腰带之类的。”说到这里他突然听了,望着我,满眼爱意的说着,“也方便我上朝时佩戴,让那些大臣羡慕一下我的小公主的手艺。”
听他这么一描述,我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他向外人炫耀时的画面了,想到这里,我也笑了。李承鄞如今也是越发没个正形了。
李承鄞安排得周到,对于我回中原可能会想念和使用的东西,都有所考虑,我很满意。
我们来时带了三万大军,此次没有费什么兵力,因此这三万大军几乎完好无损。但是我们回去的队伍却只有一万人。我想李承鄞应该是有什么安排。现下我好不容易也能读懂一些兵书,懂得一些政治之道了。但是我近来被李承鄞照顾得又懒得去细想那些个事,而且我笃定李承鄞要做些什么,有什么安排,一定会同我说的。
果不其然,李承鄞见我看着这队伍,偷偷过来告诉我他留了两万人,一万在西境安护府长驻以加强对西境的管制,还有一万在天亘山一带三国交界处会待上一两个月目的是怕硕博乘我们一离开便生事,留下一路人马牵制。他再三像我保证,西洲,丹嗤,西境,都会好好的。
他说会好好的,便一定会好的,我信他。
“妹妹,此番你回去,我们兄妹二人不知何时才能在见了。”
离别最是伤感,哥哥作为西洲国主,以国宾礼相送我们,说的确实哥哥同妹妹说的体己话。此去经年,再见,不知何夕。
“哥哥,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同我那几个嫂嫂好好的,也照顾好我的侄儿侄女们。”
“妹妹,你也是,回去之后与陛下好好的,如今你们身子都好了,等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告诉我,那时,我让人带着最好的礼物去看你和侄子。”
“好,那我就先替哥哥的未来侄子谢谢舅舅。”
哥哥拉着我说了好多话,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在叮嘱,宛如一个老父亲一般。
想说的话再多,也抵不过时间的流逝,时辰到了。
我以家礼同哥哥拜别,他也携西洲大臣以国礼回礼于我和李承鄞。
“陛下,小妹以后便还望陛下多多照顾了,也请陛下放心,我也会助陛下管理好西境的。”
“好,大哥。”
这声大哥,他喊的坚定,有力,在场中原将士,西洲大臣皆听得一清二楚,且心里都为之一震。
是啊,中原皇帝,在国之礼仪上称呼西洲王为大哥,这将成为中原史和西洲史上的一段传奇。而这段传奇的背后,是李承鄞顶着可能会随之而来的众多奏折的压力向全天下宣告他对我的心意。
我轻轻拉着李承鄞的手,他却用力了几分,紧紧牵着我的手。
三世情缘,何其有幸遇见你,我的夫君,李承鄞。
东宫续写:西风入梦来-终曲(上)
第七十四章 终曲 (上)
一个月后,李承鄞与皇后曲小枫移居了兴庆宫,时恩和阿蘅、永娘作为陪侍一同前往。兴庆宫礼仪用度与帝后往日规制无二。
太极宫迎来了新一任帝王李穆,新一任皇后裴氏。
宫中添了几位宫妃,既有勋旧望族之女,也有寒门新贵之妹,宫中以皇后为尊,无人敢逆。
李穆即位后,召回了朔方节度使王元直,顶替致仕的宗奂,担任右相之职。五年前,李佐文已担任了左相,政绩斐然,继续留任。裴照虽是外戚,本存专擅之患,念其忠心耿耿,提拔为司空一职,仍领京畿附近的府兵。
东宫的各位有能力的属官也陆续入朝,帝王更替,朝臣更替。
李承鄞在位二十年,四夷臣服,国内物阜民丰,吏政清明。...
第七十四章 终曲 (上)
一个月后,李承鄞与皇后曲小枫移居了兴庆宫,时恩和阿蘅、永娘作为陪侍一同前往。兴庆宫礼仪用度与帝后往日规制无二。
太极宫迎来了新一任帝王李穆,新一任皇后裴氏。
宫中添了几位宫妃,既有勋旧望族之女,也有寒门新贵之妹,宫中以皇后为尊,无人敢逆。
李穆即位后,召回了朔方节度使王元直,顶替致仕的宗奂,担任右相之职。五年前,李佐文已担任了左相,政绩斐然,继续留任。裴照虽是外戚,本存专擅之患,念其忠心耿耿,提拔为司空一职,仍领京畿附近的府兵。
东宫的各位有能力的属官也陆续入朝,帝王更替,朝臣更替。
李承鄞在位二十年,四夷臣服,国内物阜民丰,吏政清明。朝堂之上人才济济,朝堂之外的各府郡物资穿梭在官道上,大运河上,源源不断运往上京,民间更是对这位天子推崇至极,民心所向啊。
一切都井然有序,东桓是唯一遗憾。
阿穆在位第二年,豊朝再次出征,郎将身份的裴仲安再次要求随军出战,阿穆同意了。阿穆令父皇的老部下现任兵部尚书程诩担任统帅。
这一次,程诩选在了夏初出兵。
他出兵前,先去拜见阿穆。
阿穆年轻的脸上坚毅,对程诩叮嘱了一番,道: ”东桓人必须离开原地,东桓王族全部擒回上京,东桓的都城就像当年硕博的卡萨堡那样,你懂吗?程尚书?”
程诩点了点头,废土不生,国破民徙。
“裴司空之子裴仲安此次也去,我封了他骁骑将军,他素来有计谋,如他有什么想法,你配合他即是。”
“可要保他?是否让他做个闲职?”
“不必,战场上刀箭无眼,拼的是运气和才干,他立功心切,随他罢。”
程诩随后去了兴庆宫。
满园翠枝花红,李承鄞恢复良好,已非病榻缠身的模样,去了暗黄的病气,一身白衣,正与小枫打叶子牌。
小枫如今已是太后,光华仍在,眸子活泼晶亮,肌肤不见岁月的侵蚀。李承鄞倒是根根白发扎眼地杂在黑发中,显出不惑之中的疲态。
他与小枫互相打趣,仿佛那时的翊王和西州公主。公务不忙,时光尚悠闲,你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你,说些俏皮话,消遣些游戏之物,好不惬意。李承鄞如今功成身就,不用担心明枪暗箭,不用忙着周旋各种势力,卸下重压,只与她每日闲居度日。
李承鄞让小枫去宫里准备些各种鲜花,他稍后教她插花。
他招呼了程诩,去向园子里散步。
程诩笑道:“圣上退下来,从朝政脱身,可以享受些闲适的日子。以往圣上实在辛苦。”
李承鄞折了几根柳枝,拿在手中,道:“鞍马一生,回头去看,我这辈子为权力而活,为心中的王权欲望而活,身上的担子实在太重,到了辽东兴许是撑不住了,上天才让我休息。以前与皇后几日才得空聚在一起,如今闲下来是要好好陪一陪她。”
程诩深知李承鄞与曲小枫一路走来披荆斩棘,现在二人能过些轻松日子,实属不易。他作为忠心不二的臣子,自从听了圣上急病退位的消息,暗自忧虑圣上是否会英年早逝。
李承鄞却不以为意,不想多谈他的病症,只与程诩商谈了东桓进军的策略。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李承鄞念着这首诗, “东桓不可拖久了,需速战速决,这次不能再给他们重新崛起的机会。”
前次李承鄞吃了东桓的诈降计,中了埋伏,又因天气苦寒,许多将士病倒,不得不撤兵,一万余将士死在了寒冰雪地。
此时,东桓已经收复了乌延城,东桓成年男子亦民亦兵,刚过十岁的孩童都可以拉弓引箭,射飞鸟走兔。
平卢节度使因族灭,仅剩下在东桓的一些亲属,指天发誓,誓报此仇,再次击杀豊朝兵马。
程诩没有给他机会。
他一路进军,大军势如破竹,直捣乌延城,这一次东桓国主没得及逃走,整个王室被擒。平卢节度使逃走,程诩领了李承鄞的密令,彻底搜山,平卢节度使无奈自尽。程诩灭了平卢节度使一族,将东桓王室装在囚车带往上京。
东桓人无论男女老幼,尽数迁至平卢,东桓人自此不带铁器,不许骑射,只需务农种田。
东桓王室一百余人压往宫中,其中不乏风韵不减的妃子,貌美年少的宗室公主郡主。
无极殿外的广场上,跪了男女老少乌压压一大群人。
阿穆面无表情,一身玄色朝服,二十多个新皇心腹朝臣列于殿内。
阿穆对裴照密语,东桓王室男子送往上京郊外囚禁,不分年龄,择机屠戮。东桓王室女子被交付发卖上京奴婢的场所,不入教坊,只作私奴。
裴照吃了一惊,此举是否太过于残忍。
阿穆冷冷的说,裴司空,如东桓攻入上京,如今我还能在此安坐?这东桓害得父亲沉疴心伤,我尽孝报仇,如何不可?
裴照无言,他偷望阿穆,那个讷讷安静的少年自登上帝位,如同当年那个灭丹蚩的李承鄞,眼望权力,心愈硬,手愈冷。
东桓大捷是新皇登基以来的第一件大礼,他还想要更多。
裴仲安去了辽东,立了大功,他率一千羽林军轻甲突袭白狼城,烧了东桓人的粮草,斩杀五千余东桓兵,又领兵作为先锋第一批攻进乌延城,将豊朝的大旗插在了乌延城的城池之上。
数月来,他身中几箭,却忠勇上前,不负裴司空的英明,军中无不称赞这位弱冠不久的少年英雄。
裴氏家族因支持太上皇登基有功,又是现任皇后的母族,一时风头无二,裴仲安为裴氏一族增加了前途可期的荣耀。
裴仲安凭借军功封了翊卫羽林中郎将,从四品。
尚未娶妻的裴小将军成了上京权贵夫人们眼中的香饽饽,祖母和珞熙婆媳二人笑不拢嘴,裴仲安冷漠地瞅着一张张庚帖,拢在一起举手扬起,天女撒花飘在院中。
祖母气得连声埋怨。
裴仲安悄悄向父亲说了一个名字,非她不娶。
裴照问:这是哪位大人家的女儿?
“哦,他家非官宦,住在城外,家境倒是颇为殷实,她父亲叫顾剑……”
“什么?顾…..剑?”裴照一口茶差点呛了嗓子,“你何时认识他的女儿?”
裴仲安奇怪:“难不成你也认识这位顾伯父?”
该怪造化弄人,还是该着机缘扯不断,理不清?
裴照亲自去提亲,他刚到桐庐别舍,大门敞开,出来一辆马车,从轻纱窗内,裴照窥见一个熟悉的侧脸,高鼻深目,是二十年多年未见的阿渡。
顾剑坐在厅堂内,手拍着案桌,几个潜龙使正在垂手而立,一个潜龙使收拾摔碎的茶杯。
“裴照,我见你送的庚帖了,你是来提亲?这世界真是太巧了。彼此不见,还能硬是再扯到一起。你的儿子我不喜欢,灵鸢她喜欢,我也没法子。喜欢不喜欢的,她不见了……”
“不见了?我找京兆尹和附近的府兵去搜寻。”
“不必了……不愧是李承鄞的儿子,父子都一样。”
“阿穆?圣上?”
院中遮住了半方天空的枫树叶子沙沙作响,蝉藏在树荫,不停地发出单调重复的鸣叫,叫的人烦躁,叫的人心慌。
大明宫,含凉殿旁水光阁。
一阁两季。
风车转动吹走暑气,送来秋爽,屋檐泻下水珠,潺潺水声伴着阿穆轻柔的声音在阁内响起,顾灵鸢坐在靠窗的窄塌,望着太液池的蓬莱山发呆。
阿穆说什么初登帝业,除了皇后,就是贵妃为尊,他心目中只有一个顾贵妃,再无旁人。
顾灵鸢笑他偏执。
阿穆道,自小他努力去做的事,都会有志者事竟成。
顾灵鸢讽他偏要去求无爱之人。
阿穆道,此时无爱,未必以后无爱。
顾灵鸢怒他再行逼让,她必寻了机会,伤他害他。
阿穆道,知道你心狠脾气爆,我正好有耐心克你这脾气。
顾灵鸢暴脾气冲到脑门,她抖开鞭子,朝阿穆抽过去,被阿穆一把拉住,扔到窗外太液池。
顾灵鸢惊呼:“我阿娘亲手做的啊,千金都不换,死阿穆!你赔啊!”她拳打脚踢招呼阿穆,新皇被骂被打,不怒反笑,抱住顾灵鸢,正待与之亲热。
殿外,许内侍来报,皇帝亲娘要他速速前往兴庆宫,并宣称知道顾家女在大明宫,请她一并前往觐见。
兴庆宫,小枫御座旁,一位衣饰豪奢的胡妇站立,是顾家主母阿渡。
小枫拉着顾灵鸢的手,让她坐在身侧,问阿穆可曾欺负她。
顾灵鸢第一次见小枫,只觉她言行如沐春风,令人不由得心往她那儿贴。这位天下人艳羡的曲皇后太令人喜欢了,就像阿娘的好友,一点儿也没有架子。
小枫喜欢这个初见面的顾家女儿,长得像阿渡,也像顾剑,比这两人都好看,很机灵,比顾剑灵活,比阿渡有心机。她问顾灵鸢:“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顾灵鸢大大方方地回答:“有。”
小枫笑着问:“是什么样子的郎君?”
“他机灵,很勇敢,我俩有说不完的话。”
小枫有点失望,有个人自我多情了。她发现顾灵鸢脖子上似乎有吻痕,料是新添的,遗憾之余,添了怒气。
她憋住火,问顾灵鸢:“是不是刚才有人欺负你?”
顾灵鸢欲言又止,小枫了然于胸,她让顾灵鸢和阿渡去偏殿等候。
殿内只余下母子二人。
阿穆知阿娘向来嫉恶如仇,他望着顾灵鸢的背影,不舍难弃。
小枫道:“我已经下旨,裴仲安年少有功,顾灵鸢倾城之色,男才女貌正合适,他俩择日完婚。”
阿穆的心‘咯噔’一沉,小枫接着击破他的幻想:“你阿娘我最讨厌强迫行事,强扭的瓜不甜,你再扭就把瓜和瓜蔓全拧烂了!阿渡堪比我亲姐,顾剑曾是我师傅,他们的女儿就如同我的女儿。你今日与我发誓,不可再对顾灵鸢有任何非分之想,不可报复裴家。”
阿穆当场呆立,良久,他发了誓。
小枫扔给他一封信,乃李承鄞亲书,令他仔细读。
阿穆展开书信,信上讲述了李承鄞、小枫与顾剑的种种纠葛,嘱托阿穆彼此有情才可经疾风骤雨,无情如无根浮萍,难堪深宫险恶人心。阿穆少年顺逐,朔方三年磨炼心性,东桓一战,初立君威,朝堂臣服,正是形势大好。裴氏一门忠烈,如因此生了嫌隙,必将影响新帝名望。自此,忠正之臣寒心,阿谀奉承之人必将趁机作乱,朝中生乱,则腐坏渐生,豊朝由盛转衰,阿穆则成罪人。
阿穆读罢,手抖,汗淋漓。
他沉迷于情不得之惑,他爱顾灵鸢,亦是悔‘不得’。如果再继续沉迷,成了王朝罪人,那他担不起这骂名,他不能亲手摧毁父辈们创建的瑰丽江山。
阿穆发了誓言,再不对顾灵鸢生痴望,不对裴家生怨恨,不报复顾家。
他回了寝宫,裴后一改往日沉稳娴静的态度,迎了上来,嘴边拢不住的笑意:“阿穆,你要当父亲了,今早宫中御医说我已有两个月身孕。”
失一人,得一人。
阿穆突觉悔恨,何不珍惜眼前人,他看着裴后的眼睛,轻声道:“谢谢你。”
【东宫同人】承鄞意
(十一)
杨姑娘新年的第一天便进了东宫,毕竟是镇国公家的孙女,哪怕李承鄞不喜欢,也不能亏待了人家,便将她安置在了原来赵良娣住的青鸾殿。不过如今青鸾殿也不叫青鸾殿了,杨良娣嫌这名字是原来赵良娣用过的,便改了名,如今叫霁雪殿。
她来的第一天,李承鄞自是要去她那里的,虽然我从前老是劝李承鄞,多去看看绪良娣。可如今她真的去了杨良娣那边,我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以前也不是日日同李承鄞一起睡觉的,可今夜没有他,便总觉得睡不安稳。原来这太子妃这般不好当,既要和别人分享一个夫君,还要在外人...
(十一)
杨姑娘新年的第一天便进了东宫,毕竟是镇国公家的孙女,哪怕李承鄞不喜欢,也不能亏待了人家,便将她安置在了原来赵良娣住的青鸾殿。不过如今青鸾殿也不叫青鸾殿了,杨良娣嫌这名字是原来赵良娣用过的,便改了名,如今叫霁雪殿。
她来的第一天,李承鄞自是要去她那里的,虽然我从前老是劝李承鄞,多去看看绪良娣。可如今她真的去了杨良娣那边,我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以前也不是日日同李承鄞一起睡觉的,可今夜没有他,便总觉得睡不安稳。原来这太子妃这般不好当,既要和别人分享一个夫君,还要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倒不如寻常人家,虽然日子清贫些,但好歹二人是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的。想想以后还要当皇后,李承鄞是皇帝便要有三宫六院,后宫的宫妃只会越来越多,我的内心竟有些犯酸。
可这些都不应该是我这个太子妃该思考的事情,太子妃以后便是一国之母,是天下女子的表率,行为举止事关国运。作为小枫和李承鄞,我们可以是恩恩爱爱的小夫妻,但是作为太子和太子妃,我们要考虑的便是豊朝的未来江山,我也该学着打理后宫事务,为李承鄞分忧了。
又是一年上元节,转眼间已是我来豊朝的第四个年头了,我依旧还未登上过承天门。不过倒是去过一次朱雀门,和李承鄞一起看烟花,我还记得那晚的烟花极美。
如今怀娃娃的头三个月已经过去,太医也说我可以多多活动活动,李承鄞说今年无论如何他都要带我去承天门,让天下百姓都看看他的太子妃,看看豊朝未来的国母。我很开心,倒不是因为登上承天门的缘故,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以李承鄞妻子都身份出现在百姓面前。不是街头打闹的小枫,也不是东宫里那个人尽皆知不受太子殿下待见的太子妃,而是李承鄞的妻子、西凉的九公主、当朝太子妃玛尔其玛。
“李承鄞,这楼梯好高啊,比朝阳殿门口的楼梯还高。”
“那是自然,这是承天门,站在上面,底下的百姓便都能瞧见我们了,都能瞧见我的太子妃了。”那他们会不会认出来原来这太子妃便是原来每日光顾他们店铺的梁公子呢?不过他们认出来了也没关系,我还能在百姓心中树立个亲民的形象来。
他握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地登上这承天门,我总觉得这个画面有些熟悉,我记得原来梦里也有一个如李承鄞一般高大的少年郎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向我们的幸福殿堂。所以,梦中的那个少年郎便是李承鄞吗?原来我竟已经爱上他这么久了,在我还以为我不喜欢他的时候便时常梦见他。好像,自从我和李承鄞的关系变化后,那个少年郎便再也没入过我的梦了。我想,大概是因为有了李承鄞的日子天天都是开心幸福的,便无需去梦中寻找片刻的欢愉了。
今年父皇是一个人登上这承天门的,他应该是想带上陈昭仪的,不过从前的月娘在上京城太过出名,无人不识,便只能作罢。即便是帝王,也是有许多无奈的!我和李承鄞站在高楼上向下面撒太平金钱,我觉得甚是有趣,铜钱落在地上叮当响,就像是一首即兴创作的佳曲。撒到后面便只剩最后三枚了,我刚想把它们都撒下去的时候,李承鄞阻止了我。
“这三枚铜钱我们留给自己做好兆头,一枚是你的,一枚是我的,还有一枚是肚子里的孩子的。以后啊,我们每年都留上几枚,而且要越留越多才好。”
“好,等娃娃生出来后就给他戴上阿爹阿娘特意为他留的太平金钱,盼望着他能一辈子喜乐安康。”
上元节刚过,洛熙那边便传来了好消息,她和裴将军结婚一年多了,如今也怀上了孩子。我很是开心,李承鄞和裴将军要好,我和洛熙也是情同姐妹。要是我肚子里是个男娃娃,她是女娃娃便定个娃娃亲,要都是男孩便让他们拜把子,都是女娃娃便结为姐妹。我们的娃娃也要像我们一样,姐妹情深,兄弟和睦。
自从知道洛熙也有娃娃后,我准备起娃娃的东西来也越发起劲了,什么都要准备两份,我一份,洛熙一份。
这日我正给未来的娃娃串以后的腕带,李承鄞便过来叫我同他一起出宫。他说,今日二月二,是踏青的好日子,在东宫里闷了许久,要带我去郊外透透气。
因为我是个双身子,这次我们便坐着马车出门。不得不说,比起东宫和上京城内密密麻麻的房子,我还是更喜欢郊外的开阔。李承鄞扶着我下了车,又扶着我围着小林子转了转。等我们走到一片空旷地带时,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两棵小树苗。
“小枫,这棵是枫树的树苗。”他指了指那棵小一点的树苗。”这棵是银杏的。”又指了指那棵大一点的树苗。“你那日不是说小枫和承鄞就像枫树和银杏一样在一起吗?我们今日便一起种下这两棵树苗,一棵是你,一棵是我。以后年年来此处各种上一棵,等我们老了,它们也就长成树林了,它们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树林。到时候我们就搬出宫,在树林旁边盖座茅草屋,做一对神仙眷侣。”
“好啊,到时候我们便什么都不要管了,我不是西凉九公主,你也不是豊朝太子,我们就只是小枫和承鄞。”
说是两个人种树,其实活都是他一个人干的,我只是帮忙扶了扶树苗。谁能想到当朝太子竟然窝在山野里种树呢!种完树,我们便坐上了马车,准备回东宫。
“李承鄞,你说等我们百年之后,这片林子岂不是便宜了后来人吗?”
“那怕什么,我们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以后它还是我们的林子。”
“可我怎么知道下辈子遇到的是不是你呢?”
“这有何难,我们给彼此做个记号便好了。”说着,他便从马车里翻出了朱批的笔墨。在我的手上画了片枫叶,又在他自己手上画了片银杏叶。“下辈子啊,我们便凭着这个记号找人。”他把左手覆在了我的右手上,十指相扣。“这样,等我们的手掌碰到对方的时候便知道是我们要等的那个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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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看文的人较之前少了一些,不过有始有终,各位放心心,虽然文章越来越短,但是我会继续更完的。
东宫番外 当太子真好(伪猪跑)
翻车了,重发一遍,和之前内容一样。
🐖🏃预热,记一次猪走。
李承鄞今晚的心绪可真是应了那句诗: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暮秋的风按理说是最令人神清气爽的,习习地扑面而来。就是正在挥鞭的张翼德,吹了也要消去大半的火气。...
翻车了,重发一遍,和之前内容一样。
🐖🏃预热,记一次猪走。
李承鄞今晚的心绪可真是应了那句诗: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暮秋的风按理说是最令人神清气爽的,习习地扑面而来。就是正在挥鞭的张翼德,吹了也要消去大半的火气。
可李承鄞进了三盏绿豆羹后,对着大臣们密密麻麻的上书,还是一字也看不进去,烦躁地摔开奏折。时恩看着李承鄞的样子,试探着问:“殿下,若是乏了,便去寝殿安置罢?”
李承鄞摇了摇头,拿起手边的册子扇着风,微微扯开了领口。
怎的这样热?
时恩滴溜地转了转眼珠,忽而想起来,太子有小半月未去后宫妃嫔处了。
太子年轻气盛。时恩想着太子平日的做派,是惯常去赵良娣那里的,每次都和和气气的。太子妃那里呢,去了便要大吵一架,也不常留宿,现下太子正烦心,还是劝他去赵良娣处歇下消消火吧。
掂量着正要开口,还未发出声,李承鄞唰地站了起来,阔步往外头走着。
“去承恩殿。”
时恩暗暗咂舌,赶忙跟了上去。
李承鄞跨进小枫寝殿内,见四下无人,仅有两个守门宫女跪下行礼。问道:人都去哪里了?”只见永娘从屏风后疾步走了出来跪在了他面前。
“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太子妃呢?”李承鄞蹙眉。
“回禀太子,太子妃方才说身上不爽似是受了风寒,要沐浴化解,奴婢们都在服侍太子妃入浴更衣。”
眉头舒展,李承鄞不易察觉地笑了笑,抬腿便要绕过屏风往暖阁去。
永娘连忙道:“还请殿下先坐下等候,奴婢去禀报太子妃请她出来......”
李承鄞并不停下脚步,长袖一挥,甩下两个字。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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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鄞一跨进暖阁,便见里面雾蒙蒙的缭绕着,好暖和!细细一嗅还有隐约的香气。
里头卑躬地站着几个小宫女,捧着花瓣、皂胰、巾帕。见李承鄞进来,忙要跪下行礼。
李承鄞示意免礼,作出了噤声的动作,挥挥手让她们出去。
宫女们蹑手蹑脚地将手里的物件摆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小步地退了出去。
李承鄞端起那一盅子杜鹃花瓣,拨开雾气,站到了正仰着头闭着眼的浴美人的身后。
小枫觉得今日这风吹的人发冷,一场秋雨一场寒,断续地连下了四五日的雨,这风的温度自然更不用说。
大夫交代了小枫体寒要多加保养,加之永娘念个不停,便早早地泡在热汤中。泡着泡着愈发舒服,懒懒地不想起身来,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昏昏地要睡过去。
李承鄞有些好笑的看着小枫不受控制往两旁栽的头,恶趣味地抓起一把杜鹃花瓣往她脸上撒。
云蒸霞蔚的柔嫩花瓣撒在吹弹得破的姑娘的脸庞上,漱漱滑落,躺在了如玉般的削瘦肩窝处。
小娘子未施粉黛,洗净铅华呈素姿,红颜如花依旧。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发间流下的水珠路过小巧微翘的鼻尖,砸在如染了丹色的鲜嫩红唇上,润湿一片。
太子妃窝在稍稍冒着热气的清水中,朱唇皓齿,嫭以姱只。李承鄞脑子里只能想到一句被用俗了的诗:“秋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李承鄞还想:当太子真好。
......接下来大家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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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花语:节制欲望
送给李狗子。
记某月某日一次失败的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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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做天后4
“你给锦觅吃了什么?!”旭凤揪住润玉的衣领,将他提到双脚离地。
他依然在笑,心情十分不错的回答:“你说哪次?”
一个拳头重击在他脸上,淌下一丝鲜血。
“你说浮梦丹?那是跟你母亲学的啊。”他笑得愈发开心,无视嘴角的裂伤。
“过一万来年她可能就想起你了,这不是正如你愿吗?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为何发这么大火,害怕了?后悔了?哈哈哈哈哈。”...
“你给锦觅吃了什么?!”旭凤揪住润玉的衣领,将他提到双脚离地。
他依然在笑,心情十分不错的回答:“你说哪次?”
一个拳头重击在他脸上,淌下一丝鲜血。
“你说浮梦丹?那是跟你母亲学的啊。”他笑得愈发开心,无视嘴角的裂伤。
“过一万来年她可能就想起你了,这不是正如你愿吗?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为何发这么大火,害怕了?后悔了?哈哈哈哈哈。”
“陛下,您回来了。”
栖梧宫的仙侍纷纷躬身行礼,旭凤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洗尘殿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一些烧焦的鎏金瓦还没有来得及更换,锦觅在兴致勃勃的东张西望,见他出现,立即躲到飞絮的身后,做低眉顺眼状。
“陛下可是累了,用些茶点吧”飞絮有些尴尬的虚扶他,锦觅也挪着小碎步,试图掩饰自己的存在。
“下去吧,我不饿。”
如蒙大赦,锦觅飞快的向门口走去,旭凤看着她的背影,露出落寞的表情,飞絮张了张嘴,也退下了。
“这么多灵力。”锦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熟悉的贪心表情让旭凤心底软了又软。
“本就是你的,用来和老君换了东西,他还给你的。”他柔声说。
她露出犹豫的神色,终于狠下心摇了摇头。
“都换了东西了,为什么还要还给我,需要这么多灵力来换,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要。”
旭凤怔怔的看着她,回忆起当初不讲道理讨要灵力的小葡萄。
【原来你也有和我算得这么清楚的一天。】
“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他骗了你,所以委托我还给你的。”
“真的吗?”单纯的少女相信了,摊开柔嫩的手掌,满怀喜悦的说:“谢谢陛下。”
“你的眼睛,还好吗?”
她想了一会,明白了他的意思。
“您怎么知道我看不到颜色,挺好的,这样就不惧强光了,我是霜花,怕刺眼和炙热的东西啊。”
天界的日夜远比魔界分明,微风拂过床幔,吹起了旭凤的额发,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试图撑起身子,却碰倒了腿边的酒瓶,发出连续不断的咣当声。
“陛下,可有什么不适。”门外响起了听的声音。
终于平躺在榻上的天帝闭上眼睛,并不答话。
“陛下,陛下。”
飞絮担心的拽了拽他的衣袖:“怎么办?”
“去叫水神来。”
突然暴富的锦觅激动的在床上翻滚。
【我就说嘛,那么低的灵力怎么当天后,原来我拿来换东西了。】
“锦觅,锦觅” 门外传来低呼。
她连忙下地打开门:“有什么事吗,了听仙侍。”
锦觅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听起来睡得挺香嘛,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逐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她小心翼翼的向榻边挪动,不小心踢到了一个酒瓶,发出叮当的脆响,接着骨碌碌滚远了,她捂住嘴,紧张的注视榻上的人,见他没有反应,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紧张。
【不会喝晕过去了吧。】
“陛下,陛下。”她轻轻拉了拉旭凤的衣袖,他依然偏着头,胸口在规律的起伏。
【穿这么少不会着凉吧,好歹帮忙还给我那么多灵力。。。。。。】
锦觅费力的把压在旭凤身下的被子拖了出来,预备给他盖上,冷不防他睁开了眼睛,一双凤目在暗夜里灼灼生辉。
“陛下,您醒啦,头疼吗?要不要喝点水?。”投桃报李的小姑娘殷勤的问着,转身预备去倒水,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轻轻一拽她便倒在了他胸口。
“啊,对不起陛下,您有什么不舒服吗?”她以为他想借力坐起来,连忙抬起头坐直。那只手又伸了过来,摁住她的肩膀,这次连人也翻身压了过来。
锦觅茫然的被结结实实吻住,猝不及防到忘了挣扎,淡淡的桂花香透过浓烈的酒气自辗转的唇瓣传来,熏人欲醉。
“唔。”她伸出手试图推开他,发现自己的力气无异于螳臂当车。
她奋力偏头,终于夺回了一口气,伸手捂住嘴。
“你干什么!”这声音本来应该充满愤怒,却因为窒息而绵软无力,更像在撒娇。
“你是我的小葡萄,亲两下怎么了。”天帝陛下委屈的回答。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葡萄!”锦觅愤愤然。
“我怎么会把你认错呢,你变只兔子我都能一眼认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和酒鬼没法讲道理,先溜为妙。】
旭凤乖乖的坐在榻上,倒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挣扎着爬了起来,正预备逃走,被他伸手拽了回去,轻松再次压倒,热情洋溢的在她脸上亲吻。
“我不是什么小葡萄,呜呜呜,不要亲我。”
“为什么要哭,不是爱我吗,不是心里只有我吗?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酒鬼幼稚的生气了:“不许哭,再哭我还亲!”
她吓得不敢再出声,含着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一个个细碎的吻怜爱的落在她额头,锦觅愤怒了。
“为什么还亲我!”
他发出愉快的笑声:“我只是说你再哭我还亲,没说你不哭了就不亲啊。”
【这真的是一个醉汉吗?难道是看本姑娘貌美如花,借酒装疯,占我便宜!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