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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季不是悸

他是卷毛偏爱寸头【🇩🇪1929】


  Sum:我谈了半年,突然发现我男朋友居然是个卷毛!

  ooc

  1

  我男朋友,是凯·哈弗茨,一个……顶着板寸的boy。我弟当时锐评,你真是瞎了眼吧,找了个有前科的。

  ……

  他有没有前科我能不知道?一个把百分之八十的脑子放驴上的人,能坏到哪去? 

  2

  “你能不能让你男朋友换个发型?”

  雅尼斯小声提议到,对于自己的姐夫,雅尼斯可谓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有了他,自己的好哥哥就不会把怨气全部出在自己身上了,恨是因为,每次自己找他打游戏,他总顶着那张吸了一样的脸打着最菜的操作。

  “他这样挺好的啊。”

  布兰特却认为自己的小驴非常OK...


  Sum:我谈了半年,突然发现我男朋友居然是个卷毛!

  ooc

  1

  我男朋友,是凯·哈弗茨,一个……顶着板寸的boy。我弟当时锐评,你真是瞎了眼吧,找了个有前科的。

  ……

  他有没有前科我能不知道?一个把百分之八十的脑子放驴上的人,能坏到哪去? 

  2

  “你能不能让你男朋友换个发型?”

  雅尼斯小声提议到,对于自己的姐夫,雅尼斯可谓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有了他,自己的好哥哥就不会把怨气全部出在自己身上了,恨是因为,每次自己找他打游戏,他总顶着那张吸了一样的脸打着最菜的操作。

  “他这样挺好的啊。”

  布兰特却认为自己的小驴非常OK,没有什么需要改换的地方。

  “bro你确定?”

  “确定,还有你哥的事情你少管。”

  布兰特搬出了自己作为哥哥的威信压得雅尼斯无奈将提议憋了回去。

  3

  哈弗茨是一个三线演员,这次的拿到的角色是一个因郁郁不得志而失魂落魄的年轻人,剧组要求哈弗茨将头发留长才行。布兰特都震惊了,哈弗茨除了年龄貌似就和‘年轻’这俩字不沾边了吧?

  “julian,怎么办,我不是很想留长发。”

  哈弗茨瑟缩在布兰特怀中勾着他的脖子在那撒娇,虽然很奇怪但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Kai,你能从我身上下来吗?”

  “不嘛,Julian,我舍不得你,这次我可就要大半年才能回来见你了。”

  “Kai,人总是要成长的,你不能因为喜欢留寸头而放弃这次的机会啊。”

  布兰特劝诫道,但凯貌似对这些并不怎么在意,只是一味地听着布兰特的话语,并时不时蹭蹭布兰特的脑袋。他喜欢这样与布兰特相处,喜欢感受着他近在咫尺地呼吸与心跳。

  4

  “Julian,我走了,记得打电话给我。”

  哈弗茨在临行前不忘对布兰特嘱咐到,布兰特只是站在那没有回答渐渐看着自己哈弗茨所乘坐的轿车远去。

  “叮”

  哈弗茨发了条消息过来。

  【我爱你等我回来😘😘😘】

  ……

  幼稚。布兰特心想。

  4

  剧组见哈弗茨还是个寸头脑袋,就建议先拍后半段起,前半段留着头发长长之后再拍。

  “你好,我叫Mason,很高兴认识你。”

     芒特和哈弗茨搭伙当这部剧的男主角,还有一些其他的配角们一起来拍。

  “我叫Kai,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哈弗茨抿了抿嘴,从口袋里拿出了包小熊软糖撕开递给了芒特。

  “吃吗?”

  芒特从里面挑了个芒果味的出来放入口中咀嚼着,浓缩的芒果味在齿间弥漫着,他很喜欢。

  “谢谢,很好吃。”

  “尤里也很喜欢吃。”

  哈弗茨小声提到。

  5

  “尤里,我好想你。”

  哈弗茨蹲在街边抽空给布兰特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是剧组对你不好吗?”

  布兰特正在那捣鼓着雅尼斯新买的游戏手柄,他打算等哈弗茨拍完戏回来用这个新手柄一起玩FIFA24来着。

  “不,单纯是因为我,凯·哈弗茨想念亲爱的尤利安了。”

  布兰特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轻笑了一声,年轻人就是这样这连半个月都不到就开始思念成疾了。

  “在新剧组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他们都很照顾我。”

  “吃得还习惯吗?”

  “英国的菜系不如意大利的,我想下次去意大利拍戏。”

  “你这是去工作的还是去旅游的?”

  布兰特揶揄着,哈弗茨也没反驳静静在电话那头挺布兰特的絮絮叨叨时不时回应几句。

  “你会来看我的电影首映的对吧?”

  “这得看你的诚意了。”

  “我可是你男朋友,你不会不来的对吧?”

  ……

  6

  搭戏很流畅,差不多5个月左右,电影就完工了,首映地点选在伦敦,大家都想看看大导演Tuchen的新作品,他这次的演员们基本都是23线的没有任何一个大牌,但就是这么一个电影在发售的预告片中愣是激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在首映发布会上,布兰特如约而至,他坐在前席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在和记者们那忙不迭地地高接抵挡,他甚至在哈弗茨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窘迫。看来太火也是个麻烦啊。

  7

  电影很快发行于各地,大家都对这份创新前沿的电影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就连哈弗茨的ins,推特等私信都被冲爆了。

  不过哈弗茨对此到不以为意,就连大部分商务活动都推了很多,他只想好好补回这小半年来与布兰特缺失的相处时间。

  “你……确定这是凯?”

  雅尼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卷毛帅哥,在半年前他在自己映像里还是那个不修边幅的3线小演员现在倒好一下子摇身一变成顶级流量小生了,还有不少女生在网络上表达对于哈弗茨的爱慕之情。

  哥,我错了,我就不应该质疑你的眼光的。

  雅尼斯在心底由衷地感叹着。

  “你怎么是卷毛?我怎么没看你留过?”

  “对啊,不过太难打理了我一般还是喜欢寸头。”

  布兰特揉了把哈弗茨的小卷毛,前额被压下去的发梢显得哈弗茨像个呆呆的文雅青年,布兰特倒是喜上眉梢,没想到自己当初的小男友还是个潜力股。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像你寄养在勒沃库森郊区的小驴了。”

  “那挺好的啊,小驴多可爱。”

  “那也没你可爱。”

  说罢,布兰特吻上了自己的那还在为长得像小驴而沾沾自喜的小男友,哈弗茨先是瞳孔骤缩了刹那,之后边任由布兰特带着飘飘然的自己上了床。

  

就是一场梦

【1929/凯布】企鹅钓到金龟驴

⚠️宽歪兰一家、土家族

        企鹅钓驴,自投罗网。

  

        尤利安感觉他家的经济状况岌岌可危。

  

        在尤利安的印象里,他的双亲都是足球教练。克罗斯在西班牙工作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回归德国,凭着一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每天在播客里说些尤利安听不懂的话。罗伊斯对花花绿绿的水起了兴趣,等到车库里堆满了纸皮箱,尤利安......

⚠️宽歪兰一家、土家族

        企鹅钓驴,自投罗网。

  

        尤利安感觉他家的经济状况岌岌可危。

  

        在尤利安的印象里,他的双亲都是足球教练。克罗斯在西班牙工作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回归德国,凭着一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每天在播客里说些尤利安听不懂的话。罗伊斯对花花绿绿的水起了兴趣,等到车库里堆满了纸皮箱,尤利安才后知后觉他脑子不太灵光的父亲在致力成为一个精明的商人。

  

        天翻地覆,简直是天翻地覆!

  

        尤利安不知道这是不是资本主义世界又一场经济危机,但他觉得他已经没办法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大企鹅了。

  

        尤利安面色凝重地把游戏手柄放到一边,支着下巴有些苦恼。很明显他不能去再去端盘子了,这个城市已经没有多少家饭店的后厨瓷砖没有感受过尤利安的五体投地,你不能期待一只企鹅在湿漉漉的路上走的四平八稳,而他的工钱甚至支付不了他打碎的碟盘。

  

        尤利安不擅长思考,但他擅长跌倒。

  

        又一次在绿茵场上用脸刹车后,尤利安看到了一张赫赫有名的脸。

  

        那是凯。从他出现的第一天,他那张和克里斯蒂亚诺极度相似的面庞就在告诉所有人他很有钱。

  

        没有人能数清楚罗纳尔多和里卡多有多少产业,更没有人能确定他们的身家到底有多丰厚。尤利安也不会去想这些事情,他只关注他们愿不愿意慈悲地撒下一滴水,填满罗伊斯空荡荡的饮料瓶。

  

        可是现在趴在球场上的尤利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凯专注的目光让他满脸通红。他不太灵活地爬起来,迎着凯的目光不知所措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和草。他刚刚进了一个球,可他现在什么庆祝动作都不想做了,他只想这场该死的比赛继续进行下去。

  

        比赛结束,尤利安慢悠悠地收拾好东西从更衣室晃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个人。那张人尽皆知的脸对着迷茫的尤利安笑得很腼腆。凯结结巴巴地介绍着自己,尤利安盯着凯脸上细小的绒毛,想着这人真像一头小毛驴。

  

        “你想喝点什么吗?我买了瓶运动饮料”。

  

        尤利安被“饮料”整得快应激了,意识飞速回笼才发现一瓶粉红的饮料已经快递到面前,凯的脸在路灯下也红通通的。

  

        饮料!马尔科的饮料!这不是一头普通的小毛驴,这是发金光的小毛驴!

  

        他会愿意投资马尔科的水吗?尤利安想到车库里空荡荡的纸箱,哪怕他不觉得马尔科会成为成功的商人,可他希望马尔科永远可以梦想成真。

  

        尤利安想他上一次主动开口结交朋友应该还不到十岁,十几年过去了,朋友这个词对他来说意味着更多。

  

        “凯,我叫尤利安”,尤利安犹豫着开口,看到对方在听到他念对名字时眼前一亮的神态,稍稍放松了些,“很开心认识你”。

  

        凯很早就开始关注尤利安了。

  

        克里斯蒂亚诺严格又自律,这些优秀的品质带给他无与伦比的财富和成就。在他的教导下,凌晨五点成为了凯生活的开关键。阳光像一把锋利的剑,干脆利落地割开漫长的黑夜,落在凯的身上像保护也像枷锁。他站在阳光下,却总记得夜里的凉。当凯第一次看到尤利安的时候,阳光照到他身上,金发像蒲公英一样炸开,随着他的跑动上上下下。凯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么自由惬意。

  

        阳光是软的,凯的心也是。

  

        凯和尤利安的关系进展得很快。他们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审美品味。凯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尤利安对于海贼王的痴迷,但他从不拒绝陪尤利安观看更新的邀请。他们总是约着打堡垒之夜,尤利安的游戏水平很烂,可是凯总让他赢。凯也喜欢踢球,但射门准头不行,尤利安轻轻捏着凯的手臂哄他夸他,凯稍稍低下头,盯着尤利安被风吹乱的金发,心弦也被拨乱了几拍。他们和朋友比赛进了球,尤利安兴奋地扑到凯身上,凯悄悄扣住尤利安的手比划着大小,满脑子都是告白和戒指。

  

        凯准备告白的战线拉得很长,所有人都看出来他要搞个大动作的时候,他还只顾着盯着尤利安笑。尤利安感受到凯越来越浓烈的感情,心里却有些慌了神。

  

        尤利安当然喜欢凯。凯对他太好了,他饱含爱意的眼神像晶莹剔透的水晶,每当尤利安看向他的时候都会被其中毫不掩饰的浓厚的情感打动。尤利安不愿失去凯,他们已经共饮过咖啡,对酌过啤酒,或许未来他们还会分享更多,而尤利安始终没有办法把最开始的诉求说出口。

  

        尤利安不知道对于未来的男朋友而言,这是否是一种背叛。他只能把挥之不去的心虚和慌乱藏在被告白时感动的热泪里,然后期待真相大白时他不会有更多的泪水。

  

        凯拿着照片给卡卡介绍尤利安的时候兴奋劲还没过,绞尽脑汁用尽了平生所会的全部溢美之词。

  

        “尤利安真是个漂亮的孩子,看看他那耀眼的金发”!卡卡的夸赞永远妥贴又温暖。

  

        路过的克里斯内心警铃大作,强硬地挤进了卡卡和凯的聊天局。“卡卡你在夸谁呢”!

  

        飞快地瞄了一眼后,克里斯撇撇嘴。“卡卡你真是太善良了,他的头发没有你的茂密,他的眼睛没有你的明亮,他的笑容”…

  

        “克里斯蒂亚诺”!卡卡小声地惊呼道,才堪堪止住克里斯滔滔不绝的点评。克里斯倍感委屈,顺着卡卡不赞成的眼色才看到凯灰败的面色、黯淡的眼神。克里斯悄悄把剩下的话语吞进肚子里,然后在心里默默倒数。

  

        三。

        二。

        一。

  

        果不其然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尤利安是我的男朋友,他是世界上最棒最可爱的金发甜心”!

  

        余音绕梁,久久不散,在家中一向颇具威严的克里斯也被这不寻常的大叫镇住了。他瞠目结舌,惊诧于这个鸡胸肉和蛋白粉培养出来的孩子跺脚时已经无异于驴蹄蹬地。

  

        卡卡温柔地瞪了克里斯一眼,对着尤利安原本就出众的外貌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克里斯不想惹卡卡生气,可他毕竟是一个老练的企业家。眼下凯明显已经对尤利安情根深种,他不希望凯的一片真心付诸东流。

  

        别有用心的人会在无意间暴露他们最迫切的需求,克里斯仔细打量了一下尤利安的照片,快速地动了动自己化腐朽为神奇的大脑。

  

        “凯”,克里斯斟酌着开口,刚起话头就看到凯掷过来的警惕眼神,克里斯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你男朋友有和你提过我们家的植发店吗”?

  

        克里斯觉得这个道理很容易理解,他们的产业在网页上写得明明白白,冲着钱财去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信息,并且一定都是从最显眼的小恩小惠开始。

  

        “没有”!凯斩钉截铁。

  

        “再思考思考”。克里斯循循善诱。

  

        “绝对没有”!凯义正辞严。“尤里说的话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从来没有和我谈论过这些话题”。

  

        “更何况,”凯把目光重新投向手机里尤利安的笑颜,“尤利安的金发是如此的完美,我不觉得他有这方面的需求”。

  

        臭小子我顺着你的目光只能看到你对象的嘴唇,你但凡把视线往上移一点都能看到蓬松的头发下岌岌可危、令人心酸的发际线。

  

        但绝顶聪明的克里斯是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的,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凯却不合时宜地敏感机警起来。“你的意思是,尤利安是因为我们家里的产业才喜欢我的吗”?!

  

        克里斯表情真挚,顺带了些对凯的智商的庆幸和赞赏。“鉴于你的回复,我认为你们情投意合。他对你真心实意”。

  

        凯闻言骄傲地直起了腰。克里斯又想翻白眼了。

  

        卡卡上下摩挲着克里斯的后背,想着刚才对着克里斯颇有些凌厉的目光,饱含着歉意开口:“克里斯,不要担心,凯和你一样聪明机警又富有魅力,他值得一切真挚的爱”。

  

        克里斯融化在卡卡蜜糖般的眼神和吻里。

  

        卡卡永远是对的,但克里斯绝不承认凯像他一样聪明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除非卡卡再给他一个吻。

  

        当罗伊斯发现尤利安晚餐期间几乎没怎么进食的时候,他变得紧张起来。尤利安是一个食欲相当好的孩子,除了茄子、蘑菇和鱼,他从来不会在餐桌上放下叉子。

  

        “尤利安,发生什么事了吗”?罗伊斯有些担忧。

  

        克罗斯明显也意识到了问题,罗伊斯话音刚落他就接了话头。“你想吃披萨吗”?

  

        尤利安摇了摇头,迎着父亲们担忧的眼神,接着有些不安地开口:“我谈恋爱了”。

  

        罗伊斯兴奋地蹦了起来,冲到尤利安身边抱住尤利安的肩头。克罗斯捡起被罗伊斯带到地上的叉子,等罗伊斯兴奋劲缓过来以后才开口:“可你为什么不开心呢?你不喜欢对方吗”?

  

        尤利安还是摇头,他有些难以启齿,在家长面前表露真心,尤利安永远不知所措、稚嫩无比。“我很喜欢他,可是我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

  

        “比如说”?克罗斯支着下巴,罗伊斯绿幽幽的眼睛盯着尤利安。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只是想让他帮马尔科卖水”。

  

        罗伊斯瞪大了眼睛,捧起尤利安的脸,有些心疼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车库的箱子空了很久了,我想你或许遇到了一些困难。我不希望你为此难过,可我不知道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尤利安凑过来蹭了蹭罗伊斯的颈侧,罗伊斯喉头哽咽。“我让你担心了吗,宝贝”?

  

        “我的尤利安,我的小企鹅,我以为你可以无忧无虑地长大,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忧愁”?

  

        “尤利安,不要想着替我们完成理想。你要相信,你的幸福,绝对是我和马尔科人生理想的前三名”。克罗斯一锤定音。“更何况,我只是有新的目标了”。马尔科朝尤利安眨了眨眼睛。

  

        克罗斯起身离开了餐桌,张开双臂把罗伊斯和尤利安都揽在怀里。“去和你的男朋友说清楚,别担心,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太爱我们了”。

  

        “但同时”,克罗斯拿起手机,干脆利落地点了外卖,“尤利安,你不擅长复杂的思考,你还是吃披萨吧”。

  

        告白后的第一次约会,尤利安决定把坦白作为开场白。可是凯的眼神太过炙热了,尤利安原本打好的腹稿被烧得一干二净,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把话串起来。

  

        “一开始,我是想让你帮我爸爸卖水才决定认识你的”。

  

        凯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尤利安很难为情,他开始忍不住埋怨为什么凯反应这么慢。尤利安别开眼神,语速飞快地开口“一开始我是别有用心的”!

  

        “克里斯很聪明的”!凯突然出声。

  

  尤利安想了想对方雄厚的身家、显赫的事业,想着他应该确实比马尔科聪明一点。而尤利安和马尔科在智慧方面不相上下,那克里斯应该比他们都聪明。

  

        尤利安不明所以,但真情实感地点了点头。

  

        “克里斯说,你是真心喜欢我”。

  

        尤利安又点了点头。“我真的很爱你,凯,可我一开始确实是想着马尔科的水”。

  

        “可是你甚至没问我家里有没有植发店”!

  

        “这和植发有什么关系”!?尤利安隔着毛线帽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

  

        “我不知道”。凯一本正经,“可是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我也爱你爱的不得了。这和水没关系,和植发店也没关系”。

  

        尤利安感觉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混乱的思绪终于有了指引,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凯,你真是天才”!

  

        尤利安扑到凯的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啄着凯的嘴唇。凯抓着尤利安的手,十指相扣。尤利安的说法太奇怪了,克里斯的问题又太难懂了。凯现在唯一能想清楚的只有他和尤利安的约会计划。

  

        忙里偷闲,克里斯和卡卡回巴西过二人世界。等待烤肉的时候,克里斯终于下定了决心。看在烤肉的份上,卡卡现在一定心情愉悦。

  

         “卡卡”,克里斯犹豫着开口,趁着孩子们都不在,他想纠正卡卡的一个错误认知。这个念头盘旋在他心底很久了,“凯不像我,他真的不太聪明”。

  

        卡卡看着一本正经的克里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可是,克里斯,爱不需要闪光的智慧,它只需要一颗金子般的真心”。

V

【双阿】我们这一家

这tag里一篇文都没?

我不接受

小刘第一视角

幸福滴一家三口👪

-------------------------------------------

  

     吃完晚饭的时候爸爸还没有回来。我洗盘子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妈妈在一旁归置碗筷的动作一顿,制止我,“Rico,你爸爸不是故意的,他要工作,他不能撇下那一堆报表不管。”

  

     我知道成人的世界会有很多无可奈何,这或许是父亲在18岁生日当天试图教给我的第一个规则,成年人彼此心照不宣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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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tag里一篇文都没?

我不接受

小刘第一视角

幸福滴一家三口👪

-------------------------------------------

  

     吃完晚饭的时候爸爸还没有回来。我洗盘子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妈妈在一旁归置碗筷的动作一顿,制止我,“Rico,你爸爸不是故意的,他要工作,他不能撇下那一堆报表不管。”

  

     我知道成人的世界会有很多无可奈何,这或许是父亲在18岁生日当天试图教给我的第一个规则,成年人彼此心照不宣的规则。

  

     可是他从来没有在我的成长过程中设置过任何的框架,如今期待我一朝学会也是不合理的事吧。我带着18岁该有的狂妄和坦然的无理取闹,继续嘴硬:“但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妈妈已经把一切都整理停当,他开始摆弄那台三脚架上的摄影机,角度似乎总是不合他心意,往常这件事都是爸爸来做的。

  

      “我知道Rico,爸爸也知道,我向你保证,他马上就会回来的,我们会一起切蛋糕,然后录制今年的VCR。你先过来帮我看看,是按这个开关吗?”


*

      拍摄VCR是我们家一直以来的传统,最早的录像带可以追溯到我五岁那年。

  

      以我的成长轨迹为轴线,每年生日为重要标记点的影像资料占据了我爸书房最大那面墙的最大一块空间。

  

      那些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以日期命名,按时间顺序从左往右被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比较特殊的会添上文字说明:比如“天使降临”、“第一次叫爸爸”、“Rico的一小步”、“第一次上学”、“与鱼共舞”…

  

      不用辨认字迹也不难看出命名权并不是掌握在具体哪个人手里。

  

      从录影带的磨损程度以及很少落灰的整洁度来看,它们并不是转录制作后就被束之高阁,实际上我妈很热衷于在空闲时间里随机播放。

  

      其实可以理解,他是乐团的首席钢琴师,忙的时候满世界巡演,偶尔空下来,一整个星期都找不着事干。

  

      在我上学,爸爸上班的日子里,他成了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唯一的守卫。他喜欢声音,不管是人声、乐声、噪音或者别的什么,反正他是神奇的驯兽师,所有的声响,做他心甘情愿的奴隶,自觉在五线谱上排列成行。

  

      一般从早餐开始,他就会打开电视机,录像带的选择应该有他自己的一套独特标准。我捉摸不透。不过窗外笼罩着冬雾,透过窗子看向外面只能反射出餐厅一角的时候,通常播放的是我十岁以下的生活——这不用细看也能分辨,光听那些叽叽喳喳语义不明的噪音就知道了,我小时候可是个十足的话唠。如果是阴雨连绵的日子,那些带星号标注的小盒子会是常客。哦忘了说,星号是我爸另辟的一个单独分类,那是妈妈的独家演奏合集,纯享版。你说艳阳天?曼市很少有这种时候,记不得了。

  

       VCR会从早播到晚,但妈妈不是整天坐在沙发里的。他喜欢在飘窗上看东西,那里视角很好,可以第一时间看到从街角拐进来的爸爸的车子。不过他做事一向认真,干什么都很认真,往往需要爸爸敲窗和他打招呼。有时候爸爸会故意站到窗前,想看妈妈什么时候发现他。我猜大部分时候,这个测试都会持续很长很长的时间,因为有一次我刚进院子,隔着老远就看见爸爸倚在窗户前,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而妈妈依旧靠在里面的窗框上,对着一本乐谱写写画画。

  

      在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门提醒一下的时候,妈妈大概因为长期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感到有些疲累,他伸着懒腰望向窗外,看到爸爸的时候,动作也缓慢下来,慢慢变成一个正对着窗外的姿势。

  

      但他的注视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爸爸很快就察觉到了,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抬眼看他。

  

      妈妈轻快地敲了三下玻璃,这大概蕴含着某种中止、结束的含义或是别的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的暗号。我不大清楚。最后他们都从那个飘窗前离开。

  

      我走进屋子的时候,最先迎出来的就是VCR里熟悉的声响,这能使我感到安全、平静。

  

      这大概是那一墙录影带存在的原因。

  

      我不大看得出爸爸对观看录像的喜爱程度,他对大部分事情的反应都淡淡的。但他总是不介意在感恩节、圣诞节还有其它一些什么家庭聚会的晚上陪着妈妈坐在沙发上,当他沉稳又安静的靠枕。妈妈喜欢拿这当背景音乐,正儿八经坐着看的时候总有点不好意思——他在画面里出现的频率有点太高了,大致和身为主角的我五五开吧。我其实蛮能理解这种照镜子似的无所遁形,所以每次直言我不想看的时候,妈妈都不会多加劝阻,将心比心对吧,更何况我要面临的还是自己尿裤子的高清黑历史。

  

      爸爸倒是每次都不动如山地坐着。但也不奇怪,他对看录像没有特别的兴趣,但对拍摄有不一般的执着,墙上绝大部分的作品都出自他之手,他清楚每一帧的画面,如同电脑里的每一串数字。我想可能跟他从小做心算练习也有关系,锻炼出了一颗强大的心脏——他要是看到这句话一定要吐槽我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知道数学运算靠的是大脑,他有时候就是有点无趣——总之在妈妈被一些啼笑皆非的画面羞得直往人身后躲的时候,他只会从容地端起大臂,再稍稍抬一下左肩,那样妈妈会搂着他靠的更舒服。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只有一次情绪失控的时候。

  

      我那个时候还很小,只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也可能是当时太害怕了,身体出于本能抹去了那段记忆。我是在很久之后,听爷爷奶奶说起,才勉强拼凑出个大概。

  

      之前住的那个街区发生过恶劣的由种族歧视引起的暴力流血事件。事发当时,妈妈正牵着我从电影院里出来,“砰”得一声,像烟花炸开的声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声音,只有那个声音。然后就是被光学镜头扭曲变形的混乱,无序的嘈杂,生拉硬拽的疼痛,肺里的空气被呼啸着的风给掏走,在我快要踹不过气来的时候,妈妈的怀抱拥住了我。

  

       哦,对,还有妈妈温暖的,让我本能地缩成一团,回归生命最本源状态的那个怀抱。熟悉的气息将我牢牢裹住,一切都被排除在外,隔着羊水朦朦胧胧、断断续续地传进来。

  

      在原始的混沌之中,父亲突然睁眼,而我一朝识性,短短一秒内仿佛窜过了五年的时光,逆着街边的路灯,我看见爸爸黑得发亮的眼睛,愤怒使它变得清晰而尖锐,如两把尖刀把我钉在原地。他的双臂上青筋暴起,不知道是为了分开我和妈妈,还是为了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妈妈真的把我抱得很紧,几乎是用他整个身躯将我箍在怀里,我觉得我的手臂上满是他紧张的指印。

  

      “内森,你不能…”爸爸在开口的瞬间,声音就开始颤抖。

  

      我重拾了我的听力,五感在渐渐恢复。我能感觉到滂沱大雨浇在身上的粘腻感,在路灯的光晕下,雨滴连成长长的丝线,像刚刚的电影里,天使垂落的头发。

  

      我避开爸爸的目光,低下头就看见他光着一只脚,昂贵的皮鞋不知道落在何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狼狈。

  

      像山一样的父亲慢慢地蹲下身子,他伸出的右手也在控制不住的颤抖,触到妈妈的脸庞才归于一种踏实的平静。他捧着妈妈的脸,在那颗脸颊的痣上虔诚地印上亲吻,那是卡戎的金币,握在手里就谢绝了冥河的摆渡。比起上帝,我觉得他更像是与恶魔签订了协议。但要感谢上帝,让他从一步之遥的地狱逃离。

  

      他把我和妈妈抱在怀里。

  

      透过他的肩膀,我看见水从天上打开的水龙头里哗哗流下,又从地面里缓慢流进各种管道,世界是洗碗槽里的巨大海绵。

  

      爸爸光着的脚一定与大地产生了某种奇特的连接,仿佛植物的根茎,带着远古时期的开阔与自由,汲取了大地里的水分。

  

      我感到肩头湿漉漉的。

  

      我知道因为这件事,或者更准确地说,因为在事故现场他落在我身上的那一眼,爸爸一直饱含着愧疚。

  

      我其实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也一直装作大家以为的那样,忘记了当初发生的所有一切,也看不懂爸爸最初的那个眼神。

  

      可是我到底有些天赋异禀,或者说从小锻炼出来的能力。

  

      VCR只记录我五岁开始的事情,那是因为我长到五岁才来到这个家。

  

      虽然每个人都说我和爸爸妈妈长得很像,但我不可能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小孩。最直观的证据就是,我的爸爸妈妈是两个男人。

  

      男人和男人是生不出小孩的。虽然这个道理我到很后面才懂。

  

      在那之前,我一直觉得我的妈妈和别人的妈妈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有一头很漂亮的辫子,垂在肩头,会在我睡不着的时候搂着我讲故事,会给我做很好吃的烤披萨,还会温柔地给我唱歌。

  

      牧师讲道的时候举过很多神明垂怜的例子,我觉得它们都没有什么说服力。

  

      我觉得上帝真的存在,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数以亿计的人,可是我遇见我的完美妈妈的几率有多小呢。

  

      内森阿克就是成了我的完美妈妈。

  

      在五岁以前的孤儿院生活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它唯一称的上好处的就是锻炼了我的一双火眼金睛,我对人的情绪很敏感,甚至一度到了困扰自己的地步。我可以分辨得出每一个眼神背后的深意,虽然有时候不大细致,但基本的阵营划分总是没有出过错的。

  

      我知道爸爸在那个大雨天里,看到我的第一眼是在埋怨。

  

      这不难理解,妈妈是为了保护我而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危险的环境里。

  

      这个情绪只有一瞬,很快被巨大的自责、担忧、心疼等等等更多的东西给淹没了,相较起来简直像是大海里的一根针那样微不足道。

  

      但我就是捕捉到了。不管我怎么怨自己,恨自己的敏感,我还是感知到了这件事。

  

      那是我第一次深刻意识到人和机器的不同,你不能通过一些设定的程序来决定做什么、想什么,有些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发生了。

  

      我非常能够理解爸爸,我只是一个刚刚与他相处了两年的稍微脱离了“陌生”这词限定的小孩,妈妈是他相知相伴并决定共度一生的爱人。我在天平的一端高高翘起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不是难过,更不是怨恨,我只是——只是偶尔会梦到爸爸的那双眼睛。

  

      相较于我梦中的困扰,这件事对爸爸的影响显然更大,他陷入了一种很深的自责里,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妈妈很快发现了存在于我们之间的这种尴尬的氛围,他在晚餐后把我支去买冰糖。我在房间里磨蹭了很久,刚打开大门就想起忘带了钱包。不得不折返回去。

  

      上楼回房间需要经过开放式的餐厅,我在展物柜上看到了妈妈的零钱,那么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

  

      我抓过那把零钱,抬头的时候透过镂空的柜子看见妈妈抚摸着爸爸的虎口,他们共享了很长时间的静默,只剩情绪在流淌。

  

      我突然醒悟,买冰糖应该只是一个幌子,于是把零钱放回原处,转身把依旧开着的大门合上。

  

      我装作刚回来的样子走进餐厅,妈妈果然没有过问那袋理应出现的冰糖。

  

      爸爸叫了我一声“Rico”。转了一下手腕反过来握住妈妈的手,我猜他是想从这个动作中汲取一些能量。

  

      我站在餐桌的另一头,离他们不过三步的距离。

  

      爸爸和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说实话,我经常不能理解他们到底是靠什么交流沟通的。

  

      妈妈在爸爸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就像鼓励我把足球踢进球门那样。

  

      爸爸从餐桌的那头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他轻柔地抚摸了我的头发,我清楚地记得是三下,然后蹲下身子,我有一次直视他像墨水一样深沉的眼睛,他看了我很久,远比那个雨天要久。好像想用这个印象覆盖上一次的。

  

      他叫我“亲爱的”,他说:“对不起,但爸爸一直爱你,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爱你。”

  

      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忘了穿上拖鞋,赤脚站在瓷砖上,我同爸爸上次一样,感受到了与大地直接的联系,充盈的水分扫清一切情绪,冲荡在每一个角落,我听见万马奔腾的声音,亚马孙河在咆哮。啪嗒一声,妈妈把一双拖鞋摆在我的脚边,我的眼泪找到了唯一的出口。

  

      接下来的场面很滑稽,我一边扶着爸爸的肩膀试图把脚正确地塞进拖鞋里——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而且我全部心思都在另一件事上;一边抽抽嗒嗒地问:“那你现在有比那天更爱我吗?”

  

      爸爸哭笑不得地替我把拖鞋穿上,他说当然,Rico,当然了,我爱你永远会比你爱我多那么一点。

  

      “可是那天我明明也很爱你!”

  

      我嚎啕大哭着扑进爸爸怀里。

  

      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我无理取闹的最开始。

      

*  

  

      还没等我和妈妈把那个相机搞明白——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爸爸最近爱上了复古相机那一套,这些老家伙真的很难摆平——爸爸就已经回来了。

  

      “曼努?你已经把工作处理好了?”妈妈惊喜地迎上去,熟练地接过爸爸手里的公文包,他们交换了一个脸颊吻。

  

      “没有,数据太多了。”爸爸一直是个诚实的人。

  

      “那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那些数——”

  

      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爸爸是个精神稳定的疯子,我是说他是那种偶尔会有惊世骇俗行为的人,他有自己的一套标准。只有妈妈数十年如一日地认为他是一个被社会毒害很惨的老实工薪族。

  

      不过照他们的默契程度来看,我觉得这大概率也是一种很私密的、至少我看不懂的情趣。

  

      爸爸自然地揽过妈妈的腰,带着他走到客厅。

  

      “已经把相机架好了?”

  

      这招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永远有效。

  

      “是的,但是我不大确定这个位置…还有距离?”

  

      “你坐沙发那儿,我来看看。”

  

      妈妈很顺从地坐过去,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没关系,还没有在拍,我只是调试一下,确定取景框。”

  

      妈妈的动作松弛很多,他看见桌子上摆的生日帽,拆开来要给我戴上,我摇头拒绝,跑到爸爸身后。他没办法,拿着帽子左右看了一会儿,仍旧不死心,戴在自己的头上引诱我:“Rico,我们一人一个吧。”

  

      相机里显示正在摄影,我就知道,说没在拍的爸爸,明显有一个嘴角上扬的动作,只有妈妈才会永远信他的鬼话。

  

      我的抗拒更明显了。

  

      最后的吹蜡烛的时刻,爸爸妈妈坐在我的两侧,拥着我等待我的许愿,我说不知道。

  

      妈妈开心地接话,他说那Rico是很幸福的孩子呀,那么就谢谢上帝,替不那么幸福的孩子许愿吧。

  

      我合上双手,闭上眼睛。在一片黑暗中祈祷:

  

      主啊,感谢你创造了这个世界,花的芬芳,鸟的啼鸣,蓝天与大地。

  

      主啊,感谢你赐我生命,让我得以感受这个不大完美的世界,感谢你赐我完美的爸爸和妈妈,让我在不完美中得一方爱的庇护。

  

      主啊,请你降福于人间,保佑你的子民有餐可食,有屋可避;保佑硝烟散在歌声里;保佑筑起的高墙终有一天倒塌;保佑人与人相爱如您爱您的子民。

  

  


          

      


Keanu

换乘恋爱 ep5-1(哈贝&夏米约会ing)

小年轻的混乱爱情

结局未定cp未定/cp洁癖误入

参考恋综《换乘恋爱》

X是前任,地点是架空的

有吸烟设定、年龄根据需求重新设置了一下


Ep5 推开世界的门


演播室


沃克:再见容易,再见很难,欢迎各位收看由狮子头独家冠名播出的《再见爱人》,这已经是第五期节目了,在前四期节目里我们看到了四对X过去的故事,也摸到了一些新故事开始的线索。


斯通斯:上一期节目最后的短信还是引发了一些骚动的哈。


拉什福德:对,有两条,一条是阿诺德收到的“test”,另一条是贝林厄姆收到的“我车没坏”。


萨......

小年轻的混乱爱情

结局未定cp未定/cp洁癖误入

参考恋综《换乘恋爱》

X是前任,地点是架空的

有吸烟设定、年龄根据需求重新设置了一下

 

Ep5 推开世界的门

 

演播室

 

沃克:再见容易,再见很难,欢迎各位收看由狮子头独家冠名播出的《再见爱人》,这已经是第五期节目了,在前四期节目里我们看到了四对X过去的故事,也摸到了一些新故事开始的线索。

 

斯通斯:上一期节目最后的短信还是引发了一些骚动的哈。

 

拉什福德:对,有两条,一条是阿诺德收到的“test”,另一条是贝林厄姆收到的“我车没坏”。

 

萨卡:贝林收到的那条指向应该很明确了,就是穆夏拉发的,穆夏拉在那天早晨有说自己车坏了所以和贝林一起坐地铁。

 

德布劳内:长得帅玩得花,他就是推理王穆夏拉。

 

沃克:网友“巴伐利亚老穆”说穆夏拉这个小伙子人不可貌相,看起来很老实很安静,实则一套又一套。我还挺同意这位老穆的说法的。

 

斯通斯:阿诺德的那条test也很有深意啊,我也猜不出到底是谁发的。

 

德布劳内:但是上一周最后没有公开复合讯息吧。

 

节目组:上一期的复合讯息将在第一次约会结束后同约会结束后的结果一起公开。

 

萨卡:天啊,那这也太有冲击力了。

 

沃克:而且这周开始八位嘉宾都要进行全新的约会了。

 

拉什福德:属于换乘恋爱的换成终于要开始了!

 

斯通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快点放本周内容吧!

 

别墅

Day-4 8:30

 

星期六的早晨本该是属于睡眠的,但在换乘别墅因为和全新的对象进行的全新约会,星期六的清晨也变得没那么平静了。

 

赖斯&哈兰德的房间

 

哈兰德照旧是六点半起床,七点半早餐,八点回来洗澡,只不过今天站在衣柜前面的时间久了一点。哈兰德插着腰,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先从衣柜里拎出一套西装,但又摇摇头把衣服重新塞了回去。又从衣柜里找到一顶黑色的帽子,戴在头上对着镜子看了看,点了点头。

 

赖斯则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简单的白T外面套着绿色的短袖衬衫,底下穿了一条黑色运动短裤,拿出刷的锃光瓦亮的AJ的时候脸上是虔诚的表情,背上背包赖斯对着镜子看了看,又转过去问哈兰德:

 

“Erling,你从一个00后的角度来看,我这一身像你们吗?”

 

但当他看到穿着黑色卫衣、黑色短裤和白色运动鞋的哈兰德的时候他又搞不懂00后的审美了。

 

采访片段

 

赖斯:你们如果拉开Erling的衣柜会发现很多花花绿绿的衬衫啊,T恤衫啊,或者那种度假外套,我偷偷瞟了好几眼,以这个为基准选的衣服,结果他自己出去约会穿的那么朴实无华,一身黑。

 

哈兰德:......

 

哈兰德:(指卫衣和裤子)这是G牌,(指鞋子)这是L牌。

 

演播室爆笑

 

德布劳内价格上一点也不朴实无华呢

 

贝林厄姆&阿诺德的房间

 

阿诺德还没醒,贝林厄姆悄悄地拿着衣服进洗手间冲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带着冷帽的帅小伙了。

 

萨卡时尚博主就是时尚博主嗷

 

“wow,这身儿很帅啊!”阿诺德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你觉得紫色显黑吗?”贝林张开双臂,转了个身。

 

“emm,”阿诺德放下手机仔细打量了一下,“我觉得没有。”

 

“那就好,”贝林深吸一口气,“那我出门了。”

 

“加油!!!”阿诺德举起拳头使劲儿挥舞了两下。

 

穆夏拉&芒特的房间

 

穆夏拉今天没穿风衣,换了最基础的卫衣和牛仔裤,背起书包的样子还像个学生。他往书包里放了消毒湿巾、两包纸巾、几个塑料袋还有一台拍立得。

 

“那个,你需要防晒霜吗?”芒特躺在旁边的床上突然开口。

 

萨卡你确定你问的是他吗

 

穆夏拉听见这话先笑,然后点点头,“啊,我当然也需要防晒啦。”

 

芒特看见穆夏拉的笑容就知道这个聪颖的小伙子指定又是读到了自己话里的第二层含义,于是笑着把防晒霜扔过去,“shit,希望你不会晒伤。”

 

“我也这么希望。”穆夏拉欠嗖嗖地摇摇头。

 

“玩得开心年轻人。”芒特伸了个懒腰。

 

“你们下午出门吗?”穆夏拉背上书包。

 

“对,我们打算出去吃个午饭然后再看电影,”芒特打开手机刷了刷,“晚上是得回来吃饭对吧。”

 

“yep,我们大概五六点就回来了,”穆夏拉看看表,敬了个礼,“出发了captain!”

 

字幕:9:00 大厅

 

穆夏拉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见已经在楼下的赖斯和哈兰德,赖斯看见穆夏拉的时候先挥挥手,然后又说“不是吧,00后都喜欢穿卫衣吗?”

 

“你也就比我们大了一岁。”哈兰德靠在沙发背上。

 

“我觉得你看起来很年轻,”穆夏拉笑着说,“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还没,我们正准备去吃。”哈兰德把手机收起来,看着穆夏拉。

 

“麦当劳哈,”穆夏拉挑了挑眉毛,“麦当劳是好吃的。”

 

哈兰德点点头,然后冲穆夏拉身后的人挥手。穿着紫色卫衣套装的贝林厄姆边整理着斜挎包边下楼,看见哈兰德后也冲他招招手。

 

“不是吧,这位也是卫衣。”赖斯低头看看自己的T恤。

 

“怎么了?”贝林厄姆走过来。

 

“Dec觉得自己穿的有点显老。”穆夏拉在旁边说。

 

“我觉得没有啊,我觉得你这身搭配很好,很适合去游乐园玩。”贝林比了个大拇指。

 

哈兰德抬手看表:“九点多了,出发吧。”

 

“okok,我去拿两瓶水。”贝林指了厨房的方向。

 

“我已经拿啦,走吧。”哈兰德站起来,冲贝林点点头,然后两个人并肩向门口走去。

 

字幕:9:20,第一对换乘情侣出发

 

哈兰德是今天的司机,贝林坐在副驾驶,坐进车里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有点尴尬,哈兰德先清了清嗓子,然后伸出手,贝林看见面前这只手愣了一下:

 

“贴面礼huh,确实是拉近距离的好方式。”然后他握住哈兰德的手进行了一个贴面礼。

 

哈兰德瞪大双眼。

 

采访片段

 

哈兰德:我有点,受到冲击。我当时就觉得,wow ,too close

 

哈兰德:我只是想和他握手说合作愉快的。

 

贝林厄姆:(捂住脸)oh gosh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蠢货,我现在真的很后悔,非常后悔。天啊谁能把时间扳回到今天早晨!

 

贝林厄姆:我当时脑海里没有别的选项,我还在纳闷挪威也要贴面礼吗。

 

萨卡满脸笑容

 

拉什福德看他这样觉得好笑指着萨卡说你们看到他这个笑容了吗哭了那么多期的孩子终于笑出来了

 

爆笑中

 

萨卡怎么了感知幸福是人类的本性

 

“emm,我们现在先去麦当劳吃早餐,然后那附近有水族馆我们可以去逛一逛,吃个中午饭,下午是回来或是继续玩就看上午的疲惫程度?”哈兰德红着脸设定导航。

 

“啊,okok,都行。”贝林尴尬的扣着旁边的窗户。

 

车子缓慢地发动,驶向大路。

 

因为贴面礼意外车子里的气氛反而更加尴尬了,贝林扣完窗户扣手指,然后又拽拽领子,调整冷帽。

 

“我觉得有点热,开一点窗可以吗?”哈兰德问。

 

“可以的。”贝林立马点点头,其实他也觉得很热了。

 

沃克很体贴嘛

 

伊蒂哈德路并不远,车程也就十五分钟,只不过车上的气氛始终没能炒热起来,只有电台的DJ喋喋不休地播报着,“本周的音乐榜单的第一名依旧是由JVKE演唱的golden hour——”

 

“hey你想听歌吗,”贝林打破了平静,“要不要放点歌听。”

 

“可以啊,这个车是可以连接蓝牙的。”哈兰德调整了一下。

 

“OKOK,我连上了,”贝林连上了车载蓝牙,在歌单里随便选了一首歌放了出来,“好吧,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wow,这算是一首好歌了,这是什么歌?”哈兰德边听歌边点头。

 

“Frank Ocean的Ivy,专辑是,我看看,啊,blonde。”

 

采访片段

 

贝林厄姆:幸好他看起来很喜欢,这给了我一点安慰,如果他连这首歌都不喜欢的话,那这次约会可以算是有了一个非常非常差劲的开头了。

 

赖斯&穆夏拉车上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这里吗?”赖斯纠结了很久。

 

采访片段

 

赖斯:emm,之前在和穆夏拉的X对话的时候,对方说他们甚至都没有来过D游乐园,但穆夏拉还是选择了这里,其实我还挺想知道这背后的故事的。

 

穆夏拉听见问题后扯了扯嘴角:“因为很遗憾。”

 

“很遗憾?”

 

“嗯,在他想来的时候我们没有一起来,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委婉的表达一下歉意了。”

 

赖斯听到这个答案以后有些惊讶,“那,当时为什么没能一起来呢?”

 

“没有钱呀,你知道D游乐园的门票需要一个高中生攒多久的钱吗,更何况还要在里面买头饰买吃的买各种纪念品。然后当时还小,也没有时间,感觉我们的时间都用在踢球和写历史作业上了。”

 

采访片段

 

穆夏拉:其实如果硬要一起来的话,是有机会的。毕竟,一个高中生再忙能忙到哪里去呢,但是我那时候总觉得下次会有机会,下次一定有时间,所以就一拖再拖,拖到分手也没能和他一起来。

 

“但的确,我那时候也是,不是说如果和喜欢的人一起在D游乐园的烟火下接吻会在一起一辈子吗?”赖斯笑了笑。

 

“真可惜,我们这次去也没法看到烟火,烟火要到八点钟了,”穆夏拉打了转向灯,“但我们应该是目的地最远的一组了。”

 

“应该是,Erling他们的在市区,Mason的也是,不过Jack和Phil的好像有点远,但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赖斯聊起别人的近况来得心应手。

 

“gosh,你是什么gps吗,怎么别人的地点也都知道。”

 

“昨天晚上吃完饭聊了聊嘛。”赖斯不好意思的笑笑。

 

字幕:9:40 伊蒂哈德路M记

 

哈兰德停好车,贝林解开安全带,两个人下车一前一后走进麦当劳,又是一个抉择的瞬间。

 

“你想吃什么?”哈兰德看着菜单板。

 

“唔,”贝林皱着眉毛,很纠结的样子,“我在想是吃全餐呢还是吃麦满分套餐。”

 

“纠结的点在哪呢?”

 

“一个是价格,一个是我能不能吃完呢?”贝林摸摸下巴。

 

“今天全场由狮子头买单,”哈兰德从裤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价格不是问题。”

 

德布劳内那我们的出场费能不能也涨一涨

 

“还是麦满分吧!你吃什么呢?”贝林侧头看哈兰德。

 

“我想我也吃麦满分好了,我要咖啡,你要什么?”

 

“我要牛奶。”

 

两个人点好餐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下,已经过了早高峰时间的麦当劳人并没有很多,他们两个举着gopro的男人也显得没那么奇怪了。贝林递给哈兰德一支酒精消毒洗手液,两个人都挤一点,然后相顾无言只有搓搓搓。

 

柜台小哥喊了发票上的号码,哈兰德起身去领餐,拿回来的时候贝林已经架好了机位,然后手里拿着一台GoPro对准餐点:“这是我们的早餐!”

 

展现了一个vlogger的基础素养后,两个人拆开麦满分的包装。

 

“emm,其实我有点想问,你和你的X是怎么在这里熟悉起来的,”贝林没有隐藏心中的疑问,“在麦当劳的偶遇吗?”

 

“我还在上班的时候,经常会给同一个部门的人带早餐,就是带麦当劳。然后他自愿来帮我,我们两个是一起早起的交情,前后排队的时候聊聊天,就这么熟悉起来了。”哈兰德慢条斯理地说。

 

“这样啊...”贝林厄姆点点头。

 

“你呢?和你的X怎么熟悉的?”哈兰德接过话头问。

 

“我们就是,同学,一起上选修课认识的,”贝林简短地概括了一下,“当时节目组是先邀请的你吗?”

 

“你是说在我和我的X之间?”哈兰德在餐盘里寻找着什么。

 

“对,”贝林递给哈兰德一张纸,“节目组是先找的我。”

 

“我也是,他们先找的我,因为我的X现在也还是素人。”

 

“等下,”贝林突然想起什么,“你以前还在上班?”

 

“对呀,我也上过班的,”哈兰德吃完自己的那一份,开始喝咖啡,“我在一家土木公司打工,就在这附近。”

 

“工作了之后谈恋爱一定和上学的时候谈恋爱不一样吧。”贝林喝了一口牛奶。

 

“确实啊,还在上学的时候不会想那么多,毕竟大家除了上课和考试也没什么需要发愁的。但是,工作之后要考虑的事儿就翻了倍了。”

 

“唉,我真想一辈子都在上学,”贝林托着腮,“我现在偶尔去帮师兄打工都会觉得很疲惫,更别提以后真的要上班了。”

 

“但你的频道做得很好啊,我也有订阅。”哈兰德拿出手机,给贝林展示了自己确实是他的频道的粉丝。

 

“我也有关注你的频道啦,冥想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排除杂念的方法。”

 

D乐园

 

穆夏拉在自动售票机前换了纸质票,然后招呼赖斯一起进门。进门的时候有带着米奇发箍的工作人员友好地冲他们挥手,两只手一起放在胸前热烈地挥舞。

 

“你知道吗,”赖斯伸出手,攥拳,再张开,“这是一朵烟花。”

 

萨卡和拉什福德跟着学

 

“真好,没能看到晚上八点的烟花,还能给自己放两朵。”穆夏拉也伸出两只手。

 

“这还是全世界限量款烟花,”赖斯摊开地图,“我们的第一站直冲过山车吧。”

 

穆夏拉神秘地摇摇头,然后指了远处的一个方向。赖斯表示肯定地点点头,两个人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向着远方进发。

 

他们的目的地是....?」

 

画外音

“你觉得这个好,还是这个好?”赖斯问。

 

“我觉得这个吧,然后我带这个。”穆夏拉答。

 

穆夏拉带着一个棕熊的帽子走出纪念品商店,旁边是带着同款白色帽子的赖斯。

 

斯通斯去游乐园先买发箍帽子是可以写进法规的存在

 

周末的游乐园人总是很多,小孩子在乐园四处疯跑,后面是紧追不舍的爸妈,情侣手牵着手朝着城堡的方向奔跑,小姐妹出行穿着的是漂亮的公主裙。

 

“迪士尼的公主里你最喜欢哪一个?”赖斯问。

 

“唔...这是一个困难的问题,”穆夏拉有点纠结,“迪士尼都有哪些公主呢?”

 

水族馆

 

“我小时候最喜欢人鱼公主,”贝林站在自动售票机旁边对着哈兰德说,“人鱼公主的红头发我很喜欢来着。”

 

沃克赖斯的问题贝林帮忙回答了啊

 

德布劳内酱紫剪??)

 

“我喜欢睡美人的三个仙女教母,就是在她身边来回飞的,”哈兰德取出票,“小小的很可爱。”

 

“我还以为你不会看迪士尼呢,”贝林听见这个回答很惊讶,“我弟弟都不愿意陪我看动画片。”

 

“因为我有姐姐啦,”哈兰德跟贝林一起向着水族馆入口走去,“她很喜欢看这些公主什么的,虽然多数时候我和我哥哥都去踢球了,后来妹妹们也喜欢,所以看了很多。”

 

“天啊你有好多兄弟姐妹,我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了两岁,他也喜欢踢球。”贝林向冲他挥手的工作人员道谢。

 

“有机会一起踢球啊,”哈兰德拿着从导览处拿到的宣传册,“天啊,如果不是晚上要回去吃饭,其实我们可以晚上来水族馆的。”

 

“为什么?”贝林凑过去。

 

“你看这里写着最近开放了夜间服务,会尽可能营造深海效果。”哈兰德指着宣传册上的文字。

 

“确实很酷!没关系,等有机会了晚上也可以来。”

 

过山车前

 

“斑比我们已经排了多长时间了?”赖斯的GoPro记录下了他因排队而痛苦的表情。

 

“我想已经至少有一个小时了,”穆夏拉踮脚向前看,“感觉快到我们了。”

 

采访片段

 

穆夏拉:灾难级别的等待。

 

赖斯:天啊,而且除了人流之外,太阳也是个大问题。

 

赖斯和穆夏拉坐在过山车上的那一刻才感觉自己的腿重新复位,两个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过山车逐渐的攀升,旁边的工作人员模仿着动画人物送别各位乘客,赖斯握住身前的防护栏,紧闭双眼,穆夏拉则是一脸兴奋。等过山车行至顶端,放慢了速度,等待着越过最高点的俯冲,向下滑行的那个瞬间穆夏拉高举双手。

 

画外音

 

穆夏拉说不清也许是有种自由的悲伤?)

 

从过山车上下来,赖斯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好吧,我得承认这的确是很刺激。”

 

“下一个去哪?”

 

“要不我们去和米老鼠聊一聊吧。”赖斯伸手指不远处的米奇合照点。

 

水族馆---海底隧道

 

贝林厄姆和哈兰德并肩站在扶梯上,扶梯一阶一阶向下,面前的景色也变得更加辽阔——他们在一处弧形的管道内,透明的管道壁内承载着无数鱼类,魔鬼鱼从头顶飞过,珊瑚鱼漂亮的花纹,珊瑚缓慢地晃动着。

 

“我时常会想去海底居住。”哈兰德看着面前游动的鱼,轻轻地感慨。

 

“地面上有时候很吵。”贝林用手指点了点管壁,有一大群沙丁鱼游过,像银色的风暴。

 

他们继续往前走,遇见了一大堆带着小黄帽的春游学生,在讲解员的带领下试图与这一池水成为好朋友,哈兰德和贝林厄姆跟在队伍后面听了一阵子,讲解员讲了不同鱼的生活习性,又用通俗易懂的小故事讲了它们都是从哪里来到此地,又是怎么在饲养员的照料下茁壮成长成为一大家子。

 

贝林这时候抬头看见一只魔鬼鱼缓慢地游过,戳了戳哈兰德:“你看,它在笑。”

 

D游乐园-星际餐厅

 

赖斯和穆夏拉端着可乐坐在遮阳棚下,面前是薯条汉堡套餐,汉堡的面包上面印着史迪奇可爱的头像,赖斯掏出手机给这一盘拍了张相。穆夏拉看到了这一幕又拿出拍立得,刚刚他们已经和米奇米妮留下了合影。

 

拍立得吐出两张相片,分别是赖斯的标准露齿笑容和穆夏拉装作深沉地喝着可乐,“我觉得还挺帅的。”赖斯对着两张照片看了看。

 

“这个给你。”穆夏拉又从包里找出一支防晒霜。

 

“你真的救了我一命,”赖斯拿过防晒霜挤了一大堆在胳膊上,使劲儿涂抹起来,“我敢保证如果再这样下去,明天我就晒爆皮了。”

 

“幸好收拾行李的时候Mason提醒了我一句,否则我就忘了。”穆夏拉拿起汉堡。

 

斯通斯穆夏拉还是很会说话的

 

萨卡春风化雨啊

 

赖斯听见这话涂防晒霜的手顿了一下。

 

水族馆

 

哈兰德从包里拿出水递给贝林厄姆,两个人坐在巨大海洋生物池前,贝林盯着面前的深蓝色的水池:

 

“有人说过你很像白鲸吗?”

 

“白鲸?”哈兰德看着玻璃后面的白鲸,仔细搜索自己与它的共同点。

 

“笑起来的时候,”贝林咧开嘴,露出一排光洁的牙齿,“牙齿和眼睛。”

 

“很有趣的想法,”哈兰德喝了一口水,“那你有点像黑豹。”

 

“哈哈,我经常听到人这么说我,但我想不出哪里像,是因为肤色吗?”

 

“唔,矫健的身姿?”

 

贝林听到这话仰天大笑,哈兰德在旁边也笑起来:“怎么了,形容的不对吗?”

 

“没有,我觉得很有意思,”贝林拍拍哈兰德的肩,“不愧是聪明的白鲸。”

 

“hey,白鲸游过来了。”哈兰德指着前方。

 

采访片段

 

节目组:今天约会印象最深刻的瞬间?

 

贝林厄姆:我们坐在那个巨大的海洋池前面,然后有一头白鲸直直地向我们游了过来。

 

贝林厄姆:Erling的确是个(点头),很好的人。你知道我坐在那儿的时候,因为面前的景色很安静,那群小学生也去下一个景点了,所以周围很安静。安静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我突然在想,会不会Erling也在过去的某个瞬间和他的X坐在我们的位置上看着同样的画面呢?也是一头白鲸,仿佛有目标一般的游了过来。

 

下午14:00 D游乐园

 

“一天中最喜欢什么时候?”赖斯和穆夏拉坐在咖啡厅里吃冰激凌。

 

“最喜欢日落的时候,”穆夏拉答,“该我问了,唔...有没有和X来过游乐园,当时的回忆是什么?”

 

“来过,但是不是这一家,我们去的时候还cosplay了哈利波特,买了袍子和魔杖,说万圣节的时候穿这个。但后来我们也没穿过了,”赖斯回答,“和X为什么分手了呢?”

 

“因为我,没有说再见就离开了,”穆夏拉搅拌了一下杯子里的冰激凌,“同样的问题,问你。”

 

“因为,他没有做垃圾分类,”赖斯说到这儿自己也笑了,“想换乘恋爱还是复合?”

 

斯通斯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说出来就暴露之前的选择了,所以pass!”

 

“那你用掉了pass机会,那我换个问题,emm,你的X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人?”

 

“是,黑豹一样的人,思考很迅速,做事儿也很迅速,”穆夏拉点头,“那你的X呢?”

 

萨卡哈兰德和穆夏拉都形容贝林是黑豹诶

 

“你这种不经过大脑就跟风问问题的行为应该被抵制,”赖斯笑笑,“是很善良也很有责任感的人。”

 

“好吧,那我想个问题,”穆夏拉思考了一下,“你觉得你和你的X还能坐在一起看海吗?”

 

“看海?”

 

“对,就是坐在岸边礁石上,看海。”

 

采访片段

 

赖斯:今天印象最深刻的其实是斑比问我的那个问题,就是,你和你的X还能不能坐在一起看海。

 

赖斯:这个问题的点在于,看海其实是一个很需要耐心和安静的活动,两个人能坐在一起是不用说话就觉得很安心还是无话不谈,还是干脆聊不到一起去有一个人先离开。

 

穆夏拉:我自己的答案?

 

穆夏拉:我觉得还能坐在一起看海的X一定是已经都放下了的那种,能够坦率地面对彼此,否则是无法坐在一起看海的。

演播室

 

斯通斯:其实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提问,因为看海是一种很私密的行为。虽然海洋是辽阔的,但是每个人眼中的海域其实是不同的。有人在海边看海浪,有人在海边看渔船,有的人甚至是爱看礁石的,所以看海本质来说是一种个人的行为。但当你和别人一同看海,就相当于你在分享你眼中的海岸给这个人。

 

萨卡:其实我还蛮认同穆夏拉这个说法的,反正我和我的前任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块看海。

 

拉什福德:还挺好奇赖斯的回答的。

 

德布劳内:节目组可以制造一下这个机会吗?

 

(哈贝与夏米的约会tbc...)


LeMon

【曼城/457】【胡桑诺夫/马尔穆什】曼彻斯特今日天晴

*铜仁女发癫之作 补药骂我

*拉郎 纯拉郎 特别拉郎(。)

*配对:胡桑诺夫/马尔穆什

*文中所有情节均为虚构 与三次无关请勿代入

*4k9


Summary:内向的年轻后卫在曼彻斯特遇到了心软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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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的哨声刚一吹响,胡桑诺夫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方便他以最快的速度在遇到最少人的情况下回到更衣室,离开球场。刚加入球队的乌兹别克斯坦人有点儿局促,咬着下嘴唇等待散场,脑子里不断回放这场比赛的前三分钟。


在经过例行的握手环节并且获得一个意料之外的拥抱后,年轻后卫像被火燎了毛的猫一样急匆匆地离开赛...

*铜仁女发癫之作 补药骂我

*拉郎 纯拉郎 特别拉郎(。)

*配对:胡桑诺夫/马尔穆什

*文中所有情节均为虚构 与三次无关请勿代入

*4k9


Summary:内向的年轻后卫在曼彻斯特遇到了心软的神。



<<<


比赛结束的哨声刚一吹响,胡桑诺夫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方便他以最快的速度在遇到最少人的情况下回到更衣室,离开球场。刚加入球队的乌兹别克斯坦人有点儿局促,咬着下嘴唇等待散场,脑子里不断回放这场比赛的前三分钟。


在经过例行的握手环节并且获得一个意料之外的拥抱后,年轻后卫像被火燎了毛的猫一样急匆匆地离开赛场。队友和教练们都没有指责自己而是用行动表示安慰,这让处在语言不通困境中的后卫拥有了些安心感,但他的心情还是算不上好。


他走的很快,以至于没有意识到那位同样首发上场的新援扭过头,注视着他从看台上消失。


马尔穆什暂停了和格拉利什的热切交流,对他摆头示意:“胡桑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热衷于活络气氛的伯明翰人同样点点头,跟他一起下了看台,却很快就被混乱的人群拦住了。马尔穆什注视着格拉利什逐渐淹没在人群之后的头发,笑着对他摆了摆手。



胡桑诺夫是第一个到达更衣室的。比赛结束后球员们通常不会第一时间回到更衣室,胡桑诺夫现在拥有宝贵的独处的时间。他靠在椅背上,只觉得曼彻斯特城的天花板真蓝啊。


很快他视野里冒出的一个不怎么熟悉的脑袋打破了这片蓝色的宁静。年轻的后卫赶忙端正自己的坐姿,接着发现同样是冬窗加入俱乐部的埃及人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自己的旁边。


胡桑诺夫感觉自己维持的安全距离被打破了。


“嗨!”马尔穆什用一个语气词开始这段对话。


“……嗨?”


“你还好吗?”胡桑诺夫听得出来马尔穆什是在特意照顾他,用简单的英语单词与他对话。他很感激这位球员。


“还可以。”


“真的?”马尔穆什凑得离他更近了一点。


“其实不。”胡桑诺夫用口音明显的英语生涩地回答,不动声色地往另一个空着的座位挪了挪。


马尔穆什露出了一个笑容,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这位年轻后卫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举动。


他凑上前去拥抱胡桑诺夫。


不是在球场上那种球员间互相鼓励的拥抱,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把他用双臂围住的拥抱。


胡桑诺夫一瞬间僵住了,四周好像突然一片寂静,他能感觉到马尔穆什比他稍高的体温。热量透过薄薄的两层球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


这个拥抱好像持续了很长时间——或者只有一瞬间。马尔穆什的脸仍然带着笑容,胡桑诺夫突然有些恍惚,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马尔穆什指了指自己的球衣,又指了指更衣室上面的空调。胡桑诺夫猜他的意思是这里冷,先换衣服。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些冷。他打了个喷嚏,回头时就看到外向的埃及人已经把球衣脱掉了。他注意到马尔穆什的身材是精壮的类型,与自己不同,古铜色的肌肉长的颇为匀称,刚运动完的躯体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微微泛着光,肌肉随呼吸上下起伏。


胡桑诺夫回过神来时就看到马尔穆什对着自己挑了挑眉,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感觉自己的脸突然烧起来了。这下倒是不冷了,他沮丧地想,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后,埃及人指了指门口,对胡桑诺夫用英语说着些什么。他只能勉强听出“你”“我”“曼彻斯特”。马尔穆什好像在等待自己的回应,胡桑诺夫意识到,埃及人的眼睛像小狗似的直勾勾盯着自己,让他有点儿手足无措,慌乱间他胡乱点了点头,接着就被马尔穆什拉起手腕往门口带了。


坏了,我不会被他拐走吧……二十岁的胡桑诺夫已经数不清这是他在短短十分钟里第几次恍惚了,他只觉得要是在球场上这个状态他怕不是就真的要被骂到退役了。


没事的,胡桑诺夫想,他不知道自己的笃定来自于哪里,明明他才认识他不到几天,仿佛那个埃及人天生拥有让人全心信任他的能力。


他被埃及前锋握住的手腕在发烫。


可能是因为马尔穆什的温度实在令人安心。




<<<


马尔穆什把他带到了一家餐厅。胡桑诺夫想不通为什么他刚刚来曼彻斯特不到一周就能如此熟练地大步走过不该转弯的所有路口,在该转弯的地方左转、右转,接着在某条小巷深处找到一家埃及菜餐厅。


埃及人笑着冲他比了个向上的拇指,接着推开了门。


餐厅里很安静,装修成典型的埃及风格——不如说是金字塔风格,墙面是金黄的,灯光被装饰成烛台的样子,地下还有几只带着反光配饰的猫在游荡。


马尔穆什熟练地用胡桑诺夫一丁点也听不懂的语言和服务员交谈着什么,接着对方拿来了一份菜谱,递给了年轻的后卫。


感谢图片的存在,胡桑诺夫能勉强凭视觉决定他想尝试一下哪道菜。


马尔穆什用手撑着脸,坐在胡桑诺夫旁边微微侧头看着他,暖黄色的灯光把他棱角分明的面孔衬得有几分柔和。


“这个很辣。”他突然开口,指了指图片旁边的四颗辣椒。


“我知道。”胡桑诺夫说,他也少见地露出了微笑,“我很能吃辣。”


埃及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指了指桌边一排不同口味和辣度的辣椒酱。


“好。我们比比。”年轻人的声音终于不再像曼彻斯特的阴雨天那样阴沉,好像深灰色的云层中终于露出了几缕阳光。




事实证明,别挑战说话少的人,因为他们说的大都是不容置疑的事实。马尔穆什刚刚领教了这一点。


现在换成胡桑诺夫笑了,他自来曼彻斯特后第一次笑得眯起眼睛。马尔穆什被辣得咳嗽,咳出了眼泪,泪眼模糊间隐约能看见年轻人的笑脸。


也许是刚刚玩的太投入,此时他才发现杯子里的水早就在刚刚的比赛里喝完了,慌忙间单手拿起瓶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就要喝下去。胡桑诺夫抿了抿嘴,在马尔穆什疑惑的目光中鼓起勇气握住了他要举杯的手腕,另一只手把自己还剩一半水的纸杯推给他。见状,埃及人放下酒杯,什么也来不及做,先猛灌了几口胡桑诺夫杯子里的水。


没关系,胡桑诺夫想,他用的那块至少不是我喝过的杯沿。


这不好,胡桑诺夫觉得自己设置的安全界限正在一步步被眼前这个热情的埃及人打破。


但他赢了比赛。充满胜负欲的年轻人又渐渐雀跃了起来,把烦扰甩在身后。


如果你问马尔穆什?他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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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城的两位新援在店里喝得有些东倒西歪,好在打开店门时刮来的冷风让他们瞬间清醒。


下雨了。


他们是在曼彻斯特,下雨并不寻常。但不论是乌兹别克斯坦还是埃及都鲜少有不见太阳的日子,因此很遗憾,两个人都没有携带雨具的习惯。


他们面面相觑,略带尴尬地翻找口袋和背包,结果毫无悬念,没有人有雨伞。最后胡桑诺夫找出了一件训练服外套,向上举了举,大概能容纳他们两个人暂时躲雨。“你介意吗?”他用生涩的口语问,马尔穆什摇了摇头。“当然不。”


于是胡桑诺夫举起外套,摇摇头止住了前锋想抬起手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把另一只手放在马尔穆什背后,想要撑起衣服帮他挡雨。他比马尔穆什还要高一些,这让他有些莫名的自豪。


“看上去有点奇怪,不是吗?”马尔穆什对他挤眉弄眼。胡桑诺夫笑笑,和刚认识不久的同事一起在下雨天漫步在曼彻斯特的街头已经很奇怪了。


“先送你回家吧。”马尔穆什指了指他,“再怎么说你也年龄更小,我得负起责任来。别让曼彻斯特城的新人在当地迷路。”明明没差几岁,胡桑诺夫微微做了个鬼脸,但还是同意了。


雨并不算小,单薄的外套无法挡雨很长时间。很快雨水就渗透了衣服,开始从他们头顶往下滴水。于是两人原本带些悠闲的漫步逐渐变快,然后变成奔跑,两个足球运动员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在曼彻斯特的街头狂奔,运动鞋踩进水坑,溅起层层水花,打湿他们的衣服。车辆经过时红黄白的大灯打出的光线倒映在铺满水的柏油路上,反射出绚丽的光斑。


他们彻底放弃那件湿透旳可怜外套,只是一直在奔跑,终于到达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马尔穆什双手撑着腿喘气,抬头看胡桑诺夫用手抹掉流到脸上的雨水。他的头发被雨淋透了,湿答答地贴在头上,马尔穆什注意到这让胡桑诺夫的神态显得更加委屈巴巴,像被雨淋湿的小狗。


不合时宜地,马尔穆什觉得他们刚刚做了非常浪漫的一件事。


“去吧。”马尔穆什指了指,“小心着凉。”


胡桑诺夫本想对他说,雨这么大,今晚要不先住在我家吧。但是他还是没有这个胆量。他抿了抿嘴,比了个一的手势,连鞋都没换就匆忙跑进家门,消失在走廊里。


马尔穆什没看懂他的意思,叉着腰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了叫喊声。他回头,胡桑诺夫打开了窗户正在叫他的名字。听到腼腆的年轻人喊的是“奥马尔”时,马尔穆什笑了笑。


注意到马尔穆什停下,胡桑诺夫用出回防单刀的速度从大门跑了出来,递给马尔穆什一把伞。


“……小心着凉。”胡桑诺夫说。


“谢谢你,胡桑。”马尔穆什后退一步打开了伞,“明天见。”


后卫点了点头,注视着埃及人撑伞离去。





他们是怎么这么快发展成互相叫名字或昵称的关系的?胡桑诺夫躺在床上默默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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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桑诺夫踏进训练场时,马尔穆什已经和其他球员聊的火热。太阳已经升起,整个训练场暖洋洋的。他迟疑了一下,正打算自己默默去球场另一端练球时,马尔穆什抬头看到了他,挥挥手招呼他:“嗨,胡桑!”一旁的格拉利什扬起眉毛,用“你们的关系突然那么亲近你叫他胡桑都不叫我杰克”的目光看着马尔穆什。


胡桑诺夫只能硬着头皮往马尔穆什的方向走,那里人很多,他祈祷最好不要被任何其他人注意到。


福登慢跑跑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伯纳多·席尔瓦对他点了点头,哈兰德对他说嗨早安,阿坎吉和埃德森路过时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半个训练场,胡桑诺夫觉得自己走了一辈子。



“昨天谢谢你的伞。”马尔穆什说。胡桑诺夫注意到他几不可查的鼻音,正惊讶地想要开口,马尔穆什就摇了摇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曼彻斯特的雨天还是挺冷的,是吧?”他把伞递给胡桑诺夫。黑色的伞早就被烘干,没有了昨天阴湿的气息,还带着一丝暖意。


这时鲁本·迪亚斯从他身旁走过,拍了拍胡桑诺夫示意他该去参加后卫们的训练了。胡桑诺夫点了点头,眼睛还是注视着马尔穆什,接着他才转过身,手里拿着那把黑色的伞。




那天训练结束回到家后,胡桑诺夫悄悄把那把伞藏到了衣柜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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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穆什坐在草地上皱起眉头,抬眼扫视周围的球员。新援被其他球队研究针对是正常的,他刚刚带球突破时被对方后卫铲倒在地,埃及人敢保证他绝对看到了对方的鞋钉。


胡桑诺夫听到哨声后从后场狂奔而来,阴沉着脸,像一堵城墙,把刚刚铲倒马尔穆什的球员一把推倒在地。两个队伍的球员已经挤成一团,处在漩涡中心的胡桑诺夫丝毫不怵,俯视着红色球衣的人,面色阴狠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握紧拳头不遗余力地挥向对方。


一旁的阿坎吉急忙把年轻气盛的后卫从争端中心拉开,胡桑诺夫又盯了裁判几秒钟——他吹响了哨却甚至一张黄牌都没举起,甩头朝马尔穆什的方向走去。他伸出双手,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神色却明显柔和起来。马尔穆什站起来活动着腿脚,比自己耳朵略高的地方传来胡桑诺夫低声的询问:“还好吗?”马尔穆什抬头笑了笑:“还好。谢谢你。”后卫拍了拍马尔穆什的肩。


马尔穆什早已听闻胡桑诺夫场上的强硬作风,真正在场上看到时却难掩惊奇。他庆幸这个年轻的乌兹别克斯坦后卫是他的队友而非对手,场下内向腼腆的年轻人场上是队伍不可攻破的铁壁和令人安心的靠山。


马尔穆什注意到自己无意间扬起了笑容,尽管它本身与刚刚的事毫无关系,但这在红衣球员的眼里无异于挑衅。刚刚平息下来的局势一眨眼好像又接近爆点,胡桑诺夫冷脸看着对方,马尔穆什索性笑得更开心,他们一直僵持到裁判过来催促。



“我们会赢得这场该死的比赛。”胡桑诺夫说。




别挑战说话少的人,因为他们说的大都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这个道理我们已经领教过了。



听到胡桑诺夫用英语口语一字一顿地放狠话时,马尔穆什很努力地没有笑出声。他后撤的时候凑到胡桑诺夫身旁,在他耳边小声说:“这场比赛之后我教教你英语吧。以免你想说点什么时,”他晃了晃脑袋,黑色的卷毛微微扫过胡桑诺夫的侧脸,“还要搜肠刮肚找到会用的词。”


马尔穆什看到胡桑诺夫在他以为自己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扁了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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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在教他英语啊?我说最近他的英语进步得那么快。”格拉利什惊奇地说,“要不是佩普严禁我和福登教他英语……”马尔穆什笑了笑:“伯明翰或曼彻斯特口音对初学者不太友好。”



胡桑诺夫的英语越来越好,上场也不再那么紧张。三个新援在比赛与生活中都逐渐融入了球队,发挥出超常的水平。球队在比赛中踢得越来越得心应手。曼彻斯特最近一直是晴天。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



胡桑诺夫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马尔穆什俯下身指着桌上摊开的英语词典说着什么,他言语间呼出的热气吹得他耳朵发痒。于是胡桑诺夫伸手抓住马尔穆什比他略细的手腕,马尔穆什低下头看着他,露出了熟悉的笑容。阳光透过落地窗,铺洒满整个房间。


不用心急,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一切才刚刚开始。


曼彻斯特今日天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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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颗姜枣

【1519】《离婚律师》(2)

2  年上丈夫不靠谱?

“一杯威士忌——你呢,Mats?一杯莫斯科骡子?”

“我?哦 给我一杯柠檬水,谢谢。”

胡梅尔斯心不在焉撑着大脑袋靠在吧台前,酒吧闪烁的霓虹灯下,不断有端着艳丽的单身男女朝他抛媚眼,男人露出拒绝的抱歉的微笑后心碎离去的男男女女,友人无语的白眼飞过去——如果谁被这老狐狸深情的目光轻易骗到,就也不要怪他第二天下了床翻脸不认人。

“怎么,没有你喜欢的?”

胡梅尔斯转动着手中的手机,舔了舔上唇,未被满足的脸上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那么,就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胡梅尔斯端起酒杯,跟友人碰了一下,还是不置可否的样子

“喜欢就追啊,还有你追不到的?......

2  年上丈夫不靠谱?

“一杯威士忌——你呢,Mats?一杯莫斯科骡子?”

“我?哦 给我一杯柠檬水,谢谢。”

胡梅尔斯心不在焉撑着大脑袋靠在吧台前,酒吧闪烁的霓虹灯下,不断有端着艳丽的单身男女朝他抛媚眼,男人露出拒绝的抱歉的微笑后心碎离去的男男女女,友人无语的白眼飞过去——如果谁被这老狐狸深情的目光轻易骗到,就也不要怪他第二天下了床翻脸不认人。

“怎么,没有你喜欢的?”

胡梅尔斯转动着手中的手机,舔了舔上唇,未被满足的脸上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那么,就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胡梅尔斯端起酒杯,跟友人碰了一下,还是不置可否的样子

“喜欢就追啊,还有你追不到的?难道是你的当事人?都是成年人,只要不触及底线的话,各取所需,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少造谣,人家不是你想的那样”胡梅尔斯打断了损友的读条,然后又一次想起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他很确定布兰特在见到他时候耳朵尖都红了——他对他有好感的,但下午咨询时布兰特的话又响了起来:“我和我的丈夫,我们之间的问题是现实的问题,但我确信我们经历了一段美好的感情,而这正是我感到难过的地方。”

他显然还没放下

按照常理来说,客户说到这个的时候,律师应该为他的当事人劝和——毕竟咨询费已经收过了。布兰特这种情况,他相信只要他从中调和,他和他的前夫就可以破镜重圆、旧梦重温、言归于好、双宿双飞,而他就可以得到小情侣两个的千恩万谢,也许还附赠一大笔高额的奖金滚蛋,双赢的完美结局

但话到嘴边,胡梅尔斯瞥到他的当事人下巴托着白嫩的脸蛋,无意识的散发出对他信任又依赖的表情时,嘴边的话却不由自主的转了个弯。

“过去美好的回忆不代表它是错的,只是,布兰特先生,一段感情不能抱着回忆过日子,如果他不能为你创造出新的美好的回忆,那么你可以试着选择新的人和故事。”

哦。天呐,瞧我这话说的!律师先生被自己酸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想让自己清醒起来。

而年轻的男孩显然受到了震动,听到他的话陷入了沉思,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留给对面一个金色的旋儿,过了一会儿才才重新抬起头来。

“我明白了,胡梅尔斯先生,让我回去好好想一想,也许,我确实应该放自己一马。”

男孩起身,抓住胡梅尔斯伸过来的手,握住,晃了晃,

“叫我Jule就好,胡梅尔斯先生,非常感激你陪我聊了这么久,决定离婚后我从没和人聊过这么多,现在我感到好多了。”

“不客气,Jule,那么你也可以叫我Mats,有什么疑问,随时给我打电话。”

 

那么Jule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胡梅尔斯烦躁的薅了一把头发。打开社媒一刷新,布兰特的头像跳了出来。

“nala宝宝有点不舒服,今晚来不及回大家消息,见谅。”图上,一只大金毛恹恹的窝在布兰特怀里。

胡梅尔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把电话拨了出去。

“你是在家吗Jule?”胡梅尔斯朝友人摆摆手,抓起车钥匙起身,快速从人群中退出去,

“我在,你是....胡梅尔斯先生?”布兰特听起来很是意外,“是我。你的狗狗,它还好吗?”胡梅尔斯在不自知的时候把把声音放的温柔,“我刚摸它的下巴,发现一个很大的鼓包,而且它这两天一直食欲不好,今天的狗粮甚至几乎一点没动,怎么哄都不肯吃...都怪我没照顾好它...”布兰特越说越急,声音几乎带着哽咽

“别担心,24小时的宠物医院一定有办法,给我个地址?我现在就去接你。”胡梅尔斯点火飙车出去,“可...这也太麻烦你了,胡梅尔斯先生”布兰特的犹豫被打断,“叫我Mats。没关系的Jule,这么晚了你带着nala上路不方便,而且,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

“问题不大,是螨虫感染引起的丘疹性脓包,回去涂点抗生素类药膏就好了,再吃点体外驱虫药就好了”

年轻的医生摘下听诊器。

深夜的宠物医院总有故事,比如今天这对组合:金发的年轻男人眼眶红红的,焦急的抱着狗狗冲进来,详细的把狗狗的身体状况讲了一遍,而他身边,比他高大一圈的深发男人则负责替他开门,拉椅子,话很少的陪在一旁。

多么明显!这对年龄差明显的情侣,年上的一方秉承沉默如山的守则,做得多说的少,而年轻的一个则是操持了家中的一切,尤其是他们的爱宠。看看黑发男人围绕着金发男孩打转的关切眼神!再看看他们别别扭扭不主动和对方说话的样子,明显刚刚吵完一架!而可怜的狗狗,就成为了这对闹别扭的情侣的受害者。

医生叹了口气,“你俩谁先去把检查和治疗交了?拿回来药我再接着说。”

“我去吧,nala刚睡熟”胡梅尔斯拍拍布兰特的肩膀,怕布兰特着急还他的钱接着补充“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完便拿着账单转身出去了。

布兰特点点头,以为nala出了什么大问题,屋里只剩他和医生的时候,立刻焦急的问:“医生,我家nala是病得很重吗?”

他紧张的盯着对方,医生却只是摇了摇头,突然问道:“你最近情绪不好,是吗?”

布兰特愣了一下,点点头,“感情问题?”布兰特不明所以,但还是接着点头,那医生一脸我就知道的得意表情,“这就对了。知道为什么狗狗突然不吃饭吗?狗狗的情绪和主人密切相关,它感受到家庭关系的不稳固,担心自己被抛下,自然会焦虑的食欲减退。”

“我明白了,医生”

“光你明白不够,也得你的爱人明白啊”医生满脸不赞同的表情,“我看你和你爱人年龄差多一些,有点代沟摩擦是难免的,但是养宠物是两个人的事,也不能事事都只有你操心吧?”

嗯?布兰特还没反应过来,而胡梅尔斯在这时拿着单据和推门进来“你也是,”医生对的接着对胡梅尔斯说,“你年龄大一些,看起来也是成熟稳重的样子,可是光懂得主动结账是不够的,就算有了什么矛盾,你不应该让让对方?毕竟他比你小不少不是?凡事多哄哄,多迁就,如果能好好解决矛盾,这大晚上你们不就不用跑这一趟?还连累毛孩子受罪。”

布兰特脸红红的腾的站了起来“医生,我们不是...”

却听到胡梅尔斯在同一时间说道:“好的,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7念。

【1519】Julian和Jule是不一样的


主1519

含贝夏  宽歪

ooc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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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罗伊斯和克罗斯实际真的是地下隐婚情侣后,布兰特一边祝福一边扪心自问:猫爸爸和猫妈妈如果是真的,那小猫咪为什么不能拥有甜甜的爱情?

不该是传闻中的世一阳家庭吗?

就是不仅早上五点不用起床练球甚至到了十点还可以跟爸妈一起赖床的那种。

回头望一眼不远处和罗伊斯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的球场巨头,长叹一口气。

不远处拉伸小腿的阿德耶米眼睛一亮:“Jule你的肺活量真是太厉害!持久性太好了!叹个气都比其他人时间长!”

 

如果说克罗斯是全世界最擅长对罗伊...


主1519

含贝夏  宽歪

ooc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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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罗伊斯和克罗斯实际真的是地下隐婚情侣后,布兰特一边祝福一边扪心自问:猫爸爸和猫妈妈如果是真的,那小猫咪为什么不能拥有甜甜的爱情?

不该是传闻中的世一阳家庭吗?

就是不仅早上五点不用起床练球甚至到了十点还可以跟爸妈一起赖床的那种。

回头望一眼不远处和罗伊斯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的球场巨头,长叹一口气。

不远处拉伸小腿的阿德耶米眼睛一亮:“Jule你的肺活量真是太厉害!持久性太好了!叹个气都比其他人时间长!”

 

如果说克罗斯是全世界最擅长对罗伊斯装可怜撒娇的人(是的你没有看反),那胡梅尔斯就是全宇宙最擅长跟布兰特保持礼貌距离的人。

均高度违反常规人设。

胡梅尔斯,一款人尽皆知的媚眼如丝slut,擅长发人体表皮露肤度较高的ig,眯眼看向垃圾桶都深情,又带着成熟男人的满溢荷尔蒙。

踢球时又帅又狠又专业,下了球场又脾气甚是温和,几乎从不发火,全队的人都喜欢跟胡梅尔斯一同训练踢球或生活娱乐。

布兰特当然也喜欢。

玩着玩着突然发现,喜欢过度。

 

作为同一年入队的球员,虽说他是第一次,胡梅尔斯是第二次,但怎么说也该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嬉笑玩乐的亲密队友关系。

可偏偏胡梅尔斯一对着他就像突然晋升为凭空冒出来的长辈。

对,不是前辈,是长辈。

布兰特尝试各种方法拉近关系,胡梅尔斯除了弯着眉眼慈爱地对他抿嘴笑以外,再无其他。

然而转头就能跟队里其他更年轻的新球员你来我往地有语言有肢体好几个回合后才一把拢住茂盛的卷发结束互动。

 

就好比打Schafkopfen(羊头牌)时顺次出了所有牌,对方一概不要。 

就,好慈祥,好独特,好两幅面孔,好激起尤里安·布兰特的征服欲。

 

“早上好Julian。”

“辛苦了Julian。”

“谢谢Julian。”

“不好意思Julian。”

“做的非常棒Julian。”

 

别人叫他Julian他都觉得蛮正常,但只有胡梅尔斯叫出来的“Julian”,里里外外都透着礼貌和莫名其妙的父辈感。

仿佛叫的不是Julian,而是被队友带来球场的三岁小朋友——绿茵场上酣畅淋漓铲地皮又酷帅又技巧的马茨·胡梅尔斯球员在赢得比赛后走向看台家属区座位拍拍队友三岁小儿子尤里安·布兰特。

Oh Nein!

转头望去,施洛特贝克、阿德耶米甚至穆科科都穿着黄黑球服在赛场上奋战。

就只有自己是个观众席刚摆脱幼儿拉拉裤没多久的小猫崽!

 

猛地睁开眼,一片漆黑。

摸到手机按开才凌晨三点二十六,这梦可太噩了。

布兰特抓抓自己为数不多的金长发静坐几分钟后去卫生间放了水,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需要激流勇进,需要砥砺前行,需要弯道超车。

 

 

 

决定进阶打法之后的布兰特在出击胡梅尔斯的拉扯边缘来回试探,比如当着众人和众多摄影机相机的面吻老男人眉尾。

收获摸儿子般的搓头发和红掉的耳尖。

 

比如训练时小跑蹭到旁边。

“Mats,你说,多大年龄都可以谈恋爱的是吧?Marco在谈,Karim也在谈。”

胡梅尔斯侧着头,完全认真表情回答:“幸好我知道Marco是和Toni,不然Julian你的表述方式更像是在说Marco和Karim互相与对方谈恋爱。”

 “……领悟能力真好”,布兰特朝眼前胡子弥漫的脸吹口气,笑道,”那你呢?想谈吗?”

 

“Mats!快过来!Nico把头发全染白了!快过来看!”

看着再次附送慈爱又抱歉笑容后立马欢快大步跑到人群那边的黄色身影,布兰特疯狂想发出采访时的声音——马口你能闭嘴吗!

 

 

 

不仅罗伊斯需要闭嘴,还有穆勒。

国家队集训刚下车。

 

“Mats!快来!”

“就等你了!”

“快快快快快快!”

“他们这群小鬼都不陪我玩牌!”

“快!先战上三小时!”

 

布兰特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一边内心气鼓鼓一边看胡梅尔斯穆勒诺伊尔几人兴致勃勃大呼小叫地甩着牌。

气死。

怒登小号发ig:[男朋友在和我打游戏与和我聊天之间选择了和朋友打羊头牌 ]

该小号拥有多达59个不知道为什么follow的关注者,大概因为内容触及恋爱关系中的常见问题,很快收到一条回复——

[ 分了吧,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来解释喜欢打羊头牌的男人会拥有女朋友 ]

 

布兰特毫不在意第一句话,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正确解题思路,确实不会拥有女朋友,因为是男朋友。

未来式也算。

 

 

空间内看似围观打牌实则刷手机的还有几个,稀稀拉拉分布在三条沙发上。

和布兰特坐在同片区的穆夏拉垂着小鹿眼小口小口嘬着热牛奶:“Julian,你喜欢他?”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语气却分外肯定。

布兰特一个大惊失色:“什么?喜欢谁?”

穆夏拉用眼神往胡梅尔斯方向瞟去,还怕对方不够精确获取位置,用手在自己头部比划出了个放大的圆弧,又在发梢转两圈,“那位。”

“呃……怎么看出来的?有这么明显?”

“嗯?我倒是没注意到啦,Jude猜的,有次聊天他说在网上刷到你吻伤口的视频,就百分百确定之前他还在多特时自己的猜测。”

 

布兰特翻了个白眼,去马德里也封不住你贝戴珊的八卦心。

“那,Jam,你从已经处于恋爱中的有经验的旁观者角度,觉得我们有可能吗。”

“不好说诶,毕竟Jude说胡叔叔脸皮薄,你要是直接说,等他来主动是不太可能,年纪大了嘛,肯定觉得你是小孩子,劝你最好亲自找他开诚布公聊一下,玩笑开得多了就很难再当做真心。”

“我挺主动的,他总不接招,我甚至怀疑他其实会讨厌我,完全是在忍耐着跟我当队友和室友,他跟其他队员都还蛮玩得开的。”

“不好说诶,他可能真的在忍耐,毕竟Jude说胡叔叔脸皮薄,教养好也不方便跟你冷脸相对。”

“……你们couple,对我真好,我谢谢两位。”

“嗯!我现在就发信息向Jude转达你的感谢!”

 

 

 

晚上回到自己房间已经过了十一点,训练强度叠加感情单方面失意让布兰特摊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弹。

“叮。”

新消息提醒。

又静止了半分钟,才慢吞吞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来信人社媒头像——胡梅尔斯。

打滚坐起来,大拇指划开锁屏。

 

[ Jule ] 

 

Jule?

不是Julian?

想不到如何回复他人的信息时,就建议选择灵活使用标点符号。

[ ?]

 

然后手机从此安静地像个1996年出厂近30年没充过电的诺基亚。

洗了个心不在焉的澡出来,依旧没有新的信息。

哦,还是有的,来自前队友。

[ Jam说你感谢我,虽然不知道具体为了哪件事,但我收下你的感谢。真诚地说,需要感谢我的又何止你一个人 ]

 

布兰特翻了个白眼,不过心情倒是被这种臭屁行为拯救了一些,轻松多了。

[ 是的,听说你还肩负着帮Marco监督Toni比赛周期不能喝可乐的重任,辛苦了,伟大的贝林厄姆先生]

那头回复得甚是迅速:[ 让我们彼此都不要耽误正事,别再回复我,下次见 ]

 

他的正事大概是要跟穆夏拉视频吧。

布兰特想,我可没有什么正事。

 

说正事,正事到。

胡梅尔斯面对自己上一条“?”的信息终于发来回复:[ Julian有喜欢的人吗?]

 

布兰特在几十秒里仿佛坐了24h的海盗船+过山车+摇摆锤,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描述拧着神经的不自在。

他敢肯定,胡梅尔斯作为一个年逾三旬经验丰富的老男人,绝对什么都知道。

然后装作没看见没想到不理解不知道,旁观一只蠢兮兮的胖猫朝着他拼命示好勾尾巴。

 

但布兰特又无法责怪这种过分。

毕竟对方什么都没做,更不要说有做什么过错。

 

打了删删了打,不如坦率点承认,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吧。

[ 有 ]

 

[ 能再多一个吗?]

[ 那真是抱歉,我不玩这么野的 ]

[ 其实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是不是 ]

[ 我猜你知道我是不是知道你想说什么 ]

打字到最后布兰特已经有点暴躁,他很少这样,但处于当下被游戏中的滋味实在很难不心情波动。

这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他对门外之人有清楚的认知,所以没带丝毫犹豫地就弹起身开门。

 

果然。

“先让我进去?”

布兰特侧了身子,留下足够的空间允许深夜到访者偏高的身形能顺利进入房间。

“我猜你大概对我有些误会。”

布兰特从小冰箱里取了两瓶易拉罐气泡水,递给胡梅尔斯,“别轻易下结论,我对你没有任何误会,如果是说晚上一直在输牌给Thomas的话,那我确实认为你技术不佳。坐啊,这么长一条沙发,站着能说完的内容就应该在门口就结束。”

 

“……冷静点,Julian。”

“哪里见我不冷静了?”

“你的脸和脖子皮肤都很红,像踢了全场的状态。”

 

布兰特把刚才只穿了一只拖鞋有点凉的脚塞到屁股下面压着取暖,坐回沙发,跟旁边的人隔了不到半肘距离,然后用甚是冰冷的眼神盯着他。

“你这样有些讨厌了,Mats,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我年纪不大但也不小了,拉拉扯扯的关系已经不适合我。既然你执着于逗弄,那不如我直接说——”

 

“Jule,我很喜欢你。”

布兰特误食吐真剂般的长句子被突然打断,他愣了两秒,像吃了酸梅果被应激反应弄得眉毛皱起。

“谢谢你的喜欢,大家都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我自己。”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我全部说出来。”

 

胡梅尔斯看起来似乎有些羞赧,讲着讲着一颗大头越来越低。

“你和Jamal下午在沙发上的聊天内容,我听到了。”

“听觉系统功能性蛮好。”

“后面就一直输牌。”

“怪我?”

“没有,但很兴奋,所以几乎没再能将注意力放在打牌上。”

“哦,那还是在怪我导致你输牌。”

 

胡梅尔斯认识到不能在将话题纠结于羊头牌,继续说:“牌局结束后大家散场回房间,我去找Jamal,抱歉,我不该这样以通过第三方的方式窥探信息,但的确,没有太足够的勇气直接来敲你的房门。”

布兰特默不作声,他突然有点福至心灵,接下来即将听到的话可能是另一种发展方向。

“Jamal没有说任何事,但还是再次抱歉,我又不小心听见了他和Jude在视频通话……我真不是故意偷听。”

“嗯,你就是听力系统发育太好。”

“Jude说话声音太大,你知道的,他习惯夸张叙述。”

“是,大家都有错,就你全部正确,你比Thomas和Joshua学习还好行了吧。”

 

再按照时间顺序讲下去怕是永远也没机会点明主题。

胡梅尔斯往前凑了几厘米,又出现了看垃圾桶都深情的半睁不睁的迷离眼神,看得布兰特脑子开始发晕。

“我所说的喜欢你,不是长辈对小朋友,不是对可爱的小动物,不是对足球或者绿茵场,是对恋人的倾慕。在今天听见你们聊天内容之前,我始终认为它不适合让你知道,前后辈与队友间良好的情谊是最优选的模式,Jule,我没有资格单方面给你造成没必要的困扰,我避免——”

 

温热的手掌心啪一声盖住整个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行了,别再说了。”

布兰特抿着嘴,深陷的酒窝痕迹让人摸不清是在忍耐笑意还是愤怒。

“告个白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没用的话,年纪大真是啰嗦。虽然你已经在脱欧情侣组那依靠优质的听力获得结论,但为了尽快结束多余的发言,我再说一遍,我有喜欢的人,就是你,胡梅尔斯先生。接下来可以做一些正事,要接吻吗现在。”

 

 

 

不长不短的腻歪亲密时间过去,布兰特赶人回他自己房间。

斜靠在内门框的一米九黑卷毛胡叔叔眼珠子都已经水汪汪的,最后学着对方在球场上的样子在布兰特眉角清纯地印下一个吻。

“Jule,刚才我说一句你怼一句的样子,真的很像Toni。”

“他才不舍得浪费时间对Marco说任何甜言蜜语以外的话。”

“我说的是像Toni怼记者和网友。”

“……那确实。”

 

 

 

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住着还在和男友煲视频电话粥的穆夏拉。

屏幕里的贝林厄姆一边喘着粗气平复心跳一边嫌弃地发言:“他们年纪大谈个恋爱真复杂,一点都不真诚,幸好有我,伟大的Jamal的丘比特恋人。”

“哦,不是当初离开德国哭三百场的人了。”

 


---Fin---



来自冷圈的亲自下海产粮

好冷啊



两小无嫌猜

【1929】大疯子(13)

凯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性格最奇怪的孩子,他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父母双方都有体面的工作,看上去似乎格外关心他们的孩子,不然也不会特地雇佣布兰特去给凯做课后辅导。

初次见面凯就很冷漠,抱着自己的玩偶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看着他。哈夫茨先生亲切的和布兰特打招呼,寒暄过后他就急匆匆地出门工作,留下凯和他在一起。

布兰特尝试着和凯沟通。

他坐在凯的身边,指了指他怀里的玩偶:“你很喜欢这个玩偶,对吗?”

已经满了9岁的凯并不喜欢这样哄孩子一样的开场白,他冷冷地回答:“你不需要了解这么多,请开始你的工作就可以。”

布兰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心想这个年龄段的小孩说不定都在装酷,这样的回答他能...

凯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性格最奇怪的孩子,他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父母双方都有体面的工作,看上去似乎格外关心他们的孩子,不然也不会特地雇佣布兰特去给凯做课后辅导。

初次见面凯就很冷漠,抱着自己的玩偶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看着他。哈夫茨先生亲切的和布兰特打招呼,寒暄过后他就急匆匆地出门工作,留下凯和他在一起。

布兰特尝试着和凯沟通。

他坐在凯的身边,指了指他怀里的玩偶:“你很喜欢这个玩偶,对吗?”

已经满了9岁的凯并不喜欢这样哄孩子一样的开场白,他冷冷地回答:“你不需要了解这么多,请开始你的工作就可以。”

布兰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心想这个年龄段的小孩说不定都在装酷,这样的回答他能接受。于是他打开课本,开始为凯读一些有趣的故事。

凯还是冷脸。

布兰特干脆也关上了书,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看着他:“嘿,告诉我,你想做些什么有趣活动吗?”

凯抗拒回答,甚至不想和他对视。

布兰特有些头疼地直起身,心想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头。

凯的目光跟随着他,但是却倔强着不说话。

布兰特忽然福至心灵,他尝试着伸手:“或许你想要从椅子上面下来?”

凯有些紧张:“你可以让我下来吗?”

布兰特感到有些奇怪,他不知道为什么凯会这样问,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主动下来。

而且,诡异的是, 虽然凯的腿很长,就他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来说真的很长,但是他坐着的椅子更高,他的胸前放着长杆,困着凯,就像是防止儿童摔下来的那种款式。

布兰特帮他把横杆拆掉:“当然,你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力。”

凯立马跳了下来,轻盈得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布兰特:“你不会告诉我爸爸的对不对?”

布兰特直觉这其中有些不对劲:“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爸爸?”

凯抿着嘴,拒绝回答。

布兰特扬起眉毛:“你……你是不是遭受虐待了?”

凯瞬间僵住了,抓着玩偶的手骤然收紧:“……”

布兰特立马警觉,弯着腰看着他,表情严肃:“如果你遭受了虐待,请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

凯往椅子边上缩,很是抗拒:“没有!”

然后无论布兰特怎么说怎么沟通,凯都拒绝回答。怀着一肚子疑问和担忧,和哈夫茨先生约定好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只能看着凯乖乖爬上椅子坐好,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沙沙的绿色眼睛。

“凯,今天的课程怎么样?”

哈夫茨先生走进来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凯的身边亲吻他的额头,看起来非常重视这个小儿子。

布兰特当然不会当面逼问哈夫茨先生,但是当他离开时,凯突然看向他,而后猛地低头。

布兰特捕捉到了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中迷茫和无助。

第二次上门辅导功课时布兰特第一时间就把椅子上的横杆拆了,凯惊讶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

“你不愿意说其他的原因,但是你和我都一致同意——你不能被椅子束缚。”

布兰特邀请他拿着课本和自己趴在地毯上。

凯抱着他的玩偶有些犹豫:“……”

“你真的不认为趴着很舒服吗?”

布兰特笑着,嘴角露出可爱的酒窝。

凯的肩膀松弛,他试探着趴在布兰特身边,肩膀和他挨着。

布兰特开始为他讲解语法题。

凯逐渐敞开了心扉,他指着纸面高兴地说道:“这个字母就像一只淋雨的老虎!”

布兰特很赞成他的看法。

然后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凯猛地跳了起来,他求助般地看向布兰特,但是片刻后依旧乖乖坐上高高的椅子。

布兰特很不解:“为什么?”

凯张了张嘴,然而门口已经传来了开门声。

于是凯只能流露出那种不自觉的、幼崽在寻求庇护般的眼神,语气像是在哀求:“你明天还是会来的,对吗?”

布兰特:“……是的。”

他决心要行动了。

这真的很不对劲。


桥畔闻舟

再也没有谁像他一样,第一时间关注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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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eoldwine

壁纸|浅修 禁改 转注

12月份的破防被煲承包,渣画质原图根本修不清晰,足以证明我们戈穆已是历史的遗迹,时代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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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
内森阿克那白衬衫一出来,我的呼...

内森阿克那白衬衫一出来,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


看了好多遍视频才醒悟怎么没有潮男曼努啊啊啊啊,不会一看见白衬衫内森就走不动道了吧哼哼。

我大吃一口双阿(诡计多端的双阿姐✌✌


内森阿克那白衬衫一出来,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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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根仔

  🍺助力下贝林战力升级,哈宝表示第一次体会被吃的感觉,怪不习惯的🤣🤣🤣

  (灵感来源于图2。酒瓶画得糙,直接被我妈看成手榴弹,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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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磕的cp都是真的

【横1519/胡蝶兰】离婚的决心(完结)

布兰特不是一个很纠结的人,他的随遇而安甚至广为球迷所诟病。但此刻,这种大心脏还是让复杂的情况变简单了很多。胡梅尔斯确实无法想象,如果布兰特执意追问下去,他到底该怎么回答。

 

早饭还是喝了胡萝卜汁,昨天的脱水让此刻布兰特的眼睛有点肿,他坚持认为喝一点胡萝卜汁能明目。这种说法应该是确实有科学依据,因为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冷不丁地发问:“马茨,你昨晚真的睡觉了吗,我怎么感觉你的黑眼圈都无法忽视了。”

 

胡梅尔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睡了,但不多——我承认我做贼心虚还不行吗?”

 

“但是我说,既然国家队也和你说了,你就应该先把这件事和我说一下。”他没有底气地...

布兰特不是一个很纠结的人,他的随遇而安甚至广为球迷所诟病。但此刻,这种大心脏还是让复杂的情况变简单了很多。胡梅尔斯确实无法想象,如果布兰特执意追问下去,他到底该怎么回答。

 

早饭还是喝了胡萝卜汁,昨天的脱水让此刻布兰特的眼睛有点肿,他坚持认为喝一点胡萝卜汁能明目。这种说法应该是确实有科学依据,因为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冷不丁地发问:“马茨,你昨晚真的睡觉了吗,我怎么感觉你的黑眼圈都无法忽视了。”

 

胡梅尔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睡了,但不多——我承认我做贼心虚还不行吗?”

 

“但是我说,既然国家队也和你说了,你就应该先把这件事和我说一下。”他没有底气地倒打一耙,“我都难到要找马尔科出主意了,你就能看出我该多窘迫了吧。”

 

听到这话,布兰特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笑的方式很有特色,总是只能露出其中一边的酒窝:“拜托,你这样说话,马尔科听了会难过的。”

 

“马茨,我和马尔科是一样的笨蛋——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我好像有一个聪明的脑子。从五年前我选择开始这段婚姻的时候,我就预料过这一天,可是想了五年,我还是没找到什么妥善的处理方法。”

 

“我不确定一件事。”他很轻松地看向胡梅尔斯。透过他飘扬的金发,他的丈夫第一次很直观地感受到,布兰特确实不是个小孩子了。

 

“不确定什么?”胡梅尔斯顺理成章地接道。

 

“你爱我吗?不是出于愧疚,不是出于同情,也不是出于不管来自何方的责任心。我手上的筹码很多,可你只有一个,就胜过所有了。”

 

“马茨,你很清楚我爱你。但你爱我吗?”

 

 

胡梅尔斯有些怔愣地看着他。他理智尚存,知道如果在此刻沉默一定会起到反作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尤利安。”

 

他现在太过于震惊,以至于语言组织都很困难。但他还是试图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我不明白,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是,我知道在我身上婚姻未必代表爱,但是……但是……这五年里每一句我爱你都不是假的。”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尤利安,你太年轻了,我总觉得我们的婚姻是一种不对等的关系。你不用去强调它到底是如何开始的,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制止了布兰特想要打断的念头,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我不知道该给你什么,你想要的我很清楚,你想要旺盛的,浓重的爱。但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抛去这么多年在足球场内外浸淫的世故,去给你这些。”

 

“尤利安,所以我希望能保护你。有些事情你心里很确定是对的,但难以做出决定——因为你害怕伤害我。可我希望你总能选择对你自己更好的那一个。”

 

清早的多特蒙德已经有很多人,布兰特抬起眼,能看到晨跑的人在和他们擦肩而过。他摇了摇头,并没有因为胡梅尔斯的话而难过。

 

“马茨叔叔。”他这样叫了一声,看着胡梅尔斯惊诧的眼神,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笑得很夸张,几乎完全倒在了胡梅尔斯怀里,拉着对方的手给他揉肚子。

“拜托,你是真的老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一直是这样想的?我给自己幻想出的所有假想敌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阻碍我爱你的原因居然是你爱我?”

 

他的眼睛里积蓄着笑出的眼泪,在初升的日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胡梅尔斯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布兰特的吻忽然轻轻落在了他的眉骨上。

 

“我不害怕,我不担心。马茨,我要向你说一万遍:所有的困难在你爱我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可以接受你的所有‘马茨叔叔’式关心,那从来不会让我觉得被束缚;我的选择都是出自本心,事实上没有任何人能勉强我做任何事;我可以忍受所有外界的压力,你知道的,我有大心脏,我从来不觉得其他人的看法对我有什么影响。”

 

“我不想说只要你爱我就够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爱不能解决所有事情。”

 

他笑了笑,坚定地说:“但有这份爱,我就有做其他事情的勇气了——马茨,你是我的避风港。”

 

 

胡梅尔斯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有的纠结都显得可笑。

 

如果真要问他到底为什么爱上布兰特,可能就是因为那种毫不畏惧的样子太动人。在丧失那种为了想要的事情不顾一切的勇气之前,他好像也是这样子的。

 

“你等等,我想先上社媒干一件事。”他突然看向对方。

 

布兰特眼睁睁地看着他打开了格雷茨卡的评论区——对方正在对自己没有被国家队征召表示不解——发了一条看似劝慰的话:

 

“别担心,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喂,你干什么?”他好笑地看着丈夫。

 

胡梅尔斯挑了挑眉:“没什么,做一直想做的事情而已。以及,接下来我要打一个电话。”

 

他飞快地在联系录里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喂,汉斯吗,我是马茨。我打电话来是针对你之前的建议。”

 

“什么?这样啊,那真的太遗憾了。我的朋友,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他的脸上挂起掩饰不住的笑容。

 

“怎么了?”布兰特不解地问。

 

“汉斯·弗里克被解雇了。”胡梅尔斯眨眨眼,“我想,我们不用为继续我们的婚姻向任何人解释什么了。”

 

在清晨的阳光里,这对夫妻拥抱在了一起。

 

当然,美中不足的是有背景音。正准备出门遛狗的雅尼斯在绝望地大喊:“我说你们两个,在自己家还没抱够吗?”


我磕的cp都是真的

【横1519】离婚的决心(4)

虽然不在发情期,但也许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布兰特还是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胡梅尔斯不能清楚地表达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但他还是庆幸,国家队比赛将至,明天没有训练的任务——他们俩都不像是能完美应对正常训练的样子。


足球运动员的体重不算轻,年轻的妻子被广为诟病身体不够强壮后,又进行了增肌。可也许是抱的太多的原因,胡梅尔斯自己并不觉得很困难。简单清理过后,他把布兰特放在了床上,自己躺在他身边,却反而难以入眠。


他们的避孕措施一直做的很糟糕。在胡梅尔斯以往点卯的关系里,他很小心地拒绝永久标记,更避免每一次危险性行为的发生。但在这段婚姻里,只是某一次信息......

虽然不在发情期,但也许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布兰特还是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胡梅尔斯不能清楚地表达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但他还是庆幸,国家队比赛将至,明天没有训练的任务——他们俩都不像是能完美应对正常训练的样子。

 

足球运动员的体重不算轻,年轻的妻子被广为诟病身体不够强壮后,又进行了增肌。可也许是抱的太多的原因,胡梅尔斯自己并不觉得很困难。简单清理过后,他把布兰特放在了床上,自己躺在他身边,却反而难以入眠。

 

他们的避孕措施一直做的很糟糕。在胡梅尔斯以往点卯的关系里,他很小心地拒绝永久标记,更避免每一次危险性行为的发生。但在这段婚姻里,只是某一次信息素的简单挑逗,只是看到对方故意露出的湿漉漉的眼神,就忍不住地把信息素注入了对方的腺体。

 

说起来令人羞愧,可胡梅尔斯要承认,自己的内心并没有多少后悔。缔结永久标记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他卑劣地发现,那种有一个人全心全意依靠你的感觉,让他精神成瘾——尤其是当这个人是尤利安·布兰特的时候。

 

可以想见,在这种没什么壁垒的关系里,每次戴避孕套根本不可能。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像今天这样,在强烈的情绪里进行交融。胡梅尔斯还算清醒,在目睹布兰特第二次吃下紧急避孕药的时候,就直接去医院做了结扎。

 

布兰特当然觉得没必要——他并不排斥一个孩子的诞生,胡梅尔斯搞不清楚他怎么想的。明明还在事业的上升期,也看过很多因为怀孕而导致状态下滑的Omega球员的例子,但他甚至还是怀着一种期待的态度等待一个孩子的到来。

 

“马茨,我并不是耍小孩子脾气。”他们婚后的第二年,开始在同一家俱乐部踢球后,布兰特曾经很平和地说过,“你很了解我,这是我可以接受的一种选择。”

 

“我渴望在足球场上赢得胜利,希望能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兑现天赋。但我的内核仍然是来自那个小镇的孩子,我同样希望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更希望能让我的丈夫不要总是因为我而主动无视自己的正常需求。”

 

“你是喜欢小孩子的,不是吗?每次你连抱着球迷的小孩都能很开心。我不需要你把我想象得太需要你保护,马茨,我永远希望的是你真正开心。”

 

 

后来的对话如何作结,胡梅尔斯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应该说不出什么合理的辩词,以至于只能搪塞过去。可今天,看到妻子的睡颜,他好像稍微明白,也许布兰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他不知道对方的爱意从何而来,少年人的爱意来得太突然,却又太汹涌澎湃。在胡梅尔斯还没想好应对措施的时候,就已经被这种爱包围沦陷。但他一直隐隐约约认为,对方许下的誓言未必深思熟虑,当真正长大,真正为自己考虑更多的时候,这种爱就会变,变成胡梅尔斯更乐见的一种。

 

他在接受这份爱意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足够成熟的人了,成熟到难以肆无忌惮地接受太热忱的感情,而希望对方索取更多一些。在不断的婚姻生活里,他又发现,自己为布兰特付出的有时候会太少,连补偿都做不到。他从不对等的婚姻关系里获得了太多的好处,每每和布兰特待在一起,都会有一种错觉——一种漂泊半生的游子突然有了自己港湾的安全感。

 

可他现在觉得,也许布兰特的爱并不需要回报。他是一个精神太稳定的孩子,他的爱很丰沛,也很健全。爱塑造了布兰特,让他乐见生活中每一个可能发生的事情,只要爱人陪在身边,就有无限的力量。

 

这种力量,也许远比精神力的链接更有用,也更美好。

 

胡梅尔斯有些出神地看着妻子:对方的皮肤很白,仍然带着湿气的金发贴在脸颊上,显得毫无防备。他的嘴唇无意识地贴在了金发的鬓边上,接触到对方皮肤的一瞬间,才恍然失笑。

 

“我要回答你很久之前那个问题,我其实不需要多一个孩子,尤利安。”胡梅尔斯摸了摸他的头发,看似毫无原因地说道,“爱你就可以是我生活里爱的全部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还很早。胡梅尔斯的生物钟让他没办法继续在床上躺下去,可他却不知道该从何把环在自己身上的手扒下去。

 

布兰特已经醒来了,胡梅尔斯很清楚。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对方的手背:“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想吃点什么,要我给你做还是出去买一点?”

 

金发男人没有半点被拆穿的不好意思,也可能是他此刻的脑子还被起床气占据着,没那么清醒。他只是把脸贴在丈夫的背上:“还不想吃,你陪我再躺一会儿。”

 

“尤利安,你昨天晚上应该有点脱水,就算不吃早饭,也要先喝点水补充一下。”胡梅尔斯坚定地拒绝了他,“所以喝什么,胡萝卜汁?”

 

他坐了起来,可是腰仍然被布兰特抓着。对方还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听着,我知道大早上谈这件事情很蠢,但是马茨,我想问你——”

 

“喝牛奶怎么样?”胡梅尔斯打断了他的话,蛮轻松地笑了笑,“我忘记你说过最近不想喝蔬菜汁了。”

 

“尤利安,难得早起,不如出去透透气?顺便把娜拉从雅尼那里接回来——虽然只是三天没见,但是没有娜拉的日子,还是怪想她的。”

 

娜拉是他们养的金毛犬,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他并不想在此刻,在布兰特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时候谈什么决定。即使他昨天晚上已经想清楚,可现在说出来可能适得其反,让对方觉得又是什么胁迫下做出的决定。

 

他看了一眼布兰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想你也很想她,对吗?”


我磕的cp都是真的

【横1519】离婚的决心(3)

是否伟大还需要盖棺定论的德国中后卫马茨·胡梅尔斯必须承认,这种感觉很爽。

 拉灯

“尤利安,你必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这样蒙混过关。我并不需要你用做/////爱来掩盖你对我或者对婚姻的不满意,如果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更是无稽之谈。”


布兰特不愿意去看他的眼睛。他没有回答这一切,只是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胡梅尔斯按住了他的手,却又被挣脱开了。


金发男人总算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马茨,好像一切都没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我知道我这样说很荒谬,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要去做些什么。”......


是否伟大还需要盖棺定论的德国中后卫马茨·胡梅尔斯必须承认,这种感觉很爽。

 拉灯

“尤利安,你必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这样蒙混过关。我并不需要你用做/////爱来掩盖你对我或者对婚姻的不满意,如果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更是无稽之谈。”

 

布兰特不愿意去看他的眼睛。他没有回答这一切,只是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胡梅尔斯按住了他的手,却又被挣脱开了。

 

金发男人总算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马茨,好像一切都没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我知道我这样说很荒谬,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要去做些什么。”

 

“我要去做些什么改变我一开始就由欺骗得到的婚姻,我要去做些什么挽回我靠同情换来的丈夫。”

 

胡梅尔斯张了张嘴,想要把他的自白打断,换一些新的说辞来狡辩。可布兰特亲了亲他的嘴唇:“不用说什么,不用安抚我。马茨,你明白,我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离婚的事情,弗里克也和我提过了。”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胡梅尔斯惊诧的表情留在脸上,几乎来不及收回:“怎么会……尤利安,别说笑……我想国家队还做不出直接拆散夫妻的举动吧。”

 

他觉得布兰特在诈他——以他对妻子的了解,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很大。他太聪明了,又太了解胡梅尔斯。也许之前的掩饰在他眼里不过是给石头刷漆,妄想能点石成金。

 

但只要自己能够死不松口,这件事就还有转机。

 

可这次他想错了。

 

布兰特的衬衫已经被他扔在了地下,皮肤露了出来。他引导着胡梅尔斯的手在他胸口打转。

 

“不是试探你的口风,马茨。我必须说,这么多年他们的品味都一点没变,甚至向我推荐的新的结婚对象还是尼可拉斯。我猜你叫马尔科来家里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吧。”

 

胡梅尔斯能感受到自己手心中细腻的触感,不得不说,布兰特没有在胸口纹身的习惯确实是一件好事。

拉灯

完整版见红白同名


我磕的cp都是真的

【横1519】离婚的决心(2)

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也许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在饭后难得的空闲时光中,胡梅尔斯接到了国家队主帅弗里克的电话。


对方头像闪动的时候,胡梅尔斯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他不确定弗里克到底想说什么——大晚上的,应该不至于旧事重提矢志不渝地当说客劝他离婚,那又能有什么新的幺蛾子出来吗?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接起这个电话。


还是布兰特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正在电视柜里翻游戏手柄,余光扫到手机屏幕,有些疑惑地问:“弗里克的电话,你不接吗?虽然他打电话来一般没什么好事,但是这期的国家队大名单要公布了,说不定是为了这件事。”


胡梅尔斯勉强地笑...

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也许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在饭后难得的空闲时光中,胡梅尔斯接到了国家队主帅弗里克的电话。

 

对方头像闪动的时候,胡梅尔斯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他不确定弗里克到底想说什么——大晚上的,应该不至于旧事重提矢志不渝地当说客劝他离婚,那又能有什么新的幺蛾子出来吗?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接起这个电话。

 

还是布兰特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正在电视柜里翻游戏手柄,余光扫到手机屏幕,有些疑惑地问:“弗里克的电话,你不接吗?虽然他打电话来一般没什么好事,但是这期的国家队大名单要公布了,说不定是为了这件事。”

 

胡梅尔斯勉强地笑了笑。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拿着电话跑到阳台的冲动——这种行为太奇怪了,他的妻子同样是国脚,并且和他没有任何位置上的冲突,刻意回避和国家队主教练的对话,显得太欲盖弥彰

 

“接接接,我只是看到他名字下意识就想挂掉而已。”他开了个没品的笑话,把手放在了那个绿色的按钮上。

 

“晚上好,汉斯。”他清了清嗓子,佯装温和地问好,“是的,我现在在家,尤利安也在,就在我旁边。”

 

出人意料地,弗里克的态度还算好。他打电话来居然是为了向胡梅尔斯解释本期不再征召老将,给年轻人练兵的事。听到布兰特在旁边,也只是带着笑意说道:“那直接麻烦你转告,我想他明天就能在电视上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大名单里。”

 

胡梅尔斯客气地和他道别,放下电话的后一秒,布兰特就坐在了他旁边,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怎么,他又说什么了?不怪你想挂电话——听到我的名字出现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也是把你的手机关机。”他撇撇嘴,“你直说,不用考虑我的承受能力,自从上次世界杯坐完那300分钟板凳后,我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他难得带着些倔强又不安的感觉。这种情绪在布兰特身上很少出现,他不是喜欢抱怨的人,有时候面对球队的失利,也大多选择自己消化。但和胡梅尔斯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对方总是充当着保护着和引导者,这种外放的不良情绪总会更显著一点。

 

胡梅尔斯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他把手搂在布兰特的腰上,先是郑重地说:“尤利安,你不该拿揭自己伤疤的方式开玩笑,我会感到很难过的。”

 

他打断了对方想要解释的冲动,只是笑了笑说道:“不过有好消息,弗里克让我告诉你你入选了。”

 

“但是……”布兰特抬头看他,试图窥探出他完美表情中的漏洞来——他很明白胡梅尔斯报喜不报忧的性格,似乎永远能把他保护在温室之中。

 

胡梅尔斯无奈地看了一眼天花板,又在此刻感叹不该出现的过分了解:“但是,他说本期不征召老将,我没办法陪你一起去了。”

 

他看到妻子的嘴角落了下来。

 

还是小孩子。胡梅尔斯笑了笑,刚想说一些“你别太爱我”的玩笑话,却突然听到对方的声音:

 

“我有时候在想,要是我能早生几年就好了。那样我能更早地爱上你,也能和你共享更长时间的足球生涯。当然,我一般会在这个想法冒出来一秒钟之后清醒地认识到,如果早生几年,我估计也进不了国家队。”

 

布兰特的表情还算轻松,甚至带着几分调侃。但胡梅尔斯能真切地感受到其中的低落情绪:“我常常愧疚于自己是不是错过你人生的太多重要阶段了。当然我清楚,我们还会在以后有更多更美好的时间,但不能完整地参与你的过去还是有点遗憾,这让我总在感情上有一种挫败感。”

 

“而且马茨,我有时候会感到很无力。我试图在国家队有更好的表现,我尽全力去做了,但好像就是没办法做到最好。”

 

“按世俗意义上看,我是德国青训培养出的合格产品,但有时候我总会觉得很失败。我能用宽容的眼光去包容一切,却没办法把这种东西强加在自己身上。我在22岁的时候相信自己的努力可以改变世界,我进入国家队,我向你求婚成功,当时我感觉一切都那么美好。可越长大却越力不从心,不管是在婚姻里还是在球队中。”

 

他把头埋在胡梅尔斯的胸前,让对方看不清此刻脆弱的表情,却也无从发现胡梅尔斯一拥而上的心痛。

 

年长的黑发男人把吻轻轻地落在他的金发上,把他的碎发夹在耳后。他拍着布兰特的后背,像是这样可以驱散阴霾:“怎么会这样想,尤利安。你还很年轻,还有很广阔的未来。在国家队的一时碰壁并不是你的错,而且,拜托,是我最近做错什么了吗,怎么会因为婚姻的事情难过。”

 

布兰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金发男人只是从他怀里起身,换了一个姿势,跪坐在胡梅尔斯身上,猛地把嘴唇撞向他。这种亲吻和以往他们习惯的不一样——布兰特像是沙漠中渴水的旅人,拼命用嘴吮吸着胡梅尔斯的脖子,在触碰腺体的过程里获得生命的力量。

 

完整版可以看红白(其实后面也只有一点点,明天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