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苏】“别骑马!”
*新年快乐!牛年暴富!
*说不好是甜饼还是沙雕总之是奇奇怪怪的内容就是了
列战英奉旨出宫,替萧景琰采买些东西。回程路上,他恰巧经过苏宅附近。虽然他知道梅长苏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廊州度过,之前年中回了一趟京城,留了两个月就回去了,但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了可不打紧,列战英没敢过多逗留,一溜烟地紧赶慢赶回了宫里。萧景琰一看列战英气喘吁吁地回来复命,本来还想打趣他两句,问问他是不是城里有狼追了他,还是和人比什么谁先跑到宫城之类。然而他早就因为年夜这些事,尤...
*新年快乐!牛年暴富!
*说不好是甜饼还是沙雕总之是奇奇怪怪的内容就是了
列战英奉旨出宫,替萧景琰采买些东西。回程路上,他恰巧经过苏宅附近。虽然他知道梅长苏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廊州度过,之前年中回了一趟京城,留了两个月就回去了,但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了可不打紧,列战英没敢过多逗留,一溜烟地紧赶慢赶回了宫里。萧景琰一看列战英气喘吁吁地回来复命,本来还想打趣他两句,问问他是不是城里有狼追了他,还是和人比什么谁先跑到宫城之类。然而他早就因为年夜这些事,尤其是宴会而焦头烂额,哪想得起来说些俏皮话。
之后列战英禀报的内容,让他更是茶饭不思,一心就想着出宫了。
那厢苏宅里,梅长苏带了黎纲等几名心腹回来。想着宫里诸事繁多,他特意没跟萧景琰打招呼。反正休朝要到正月十五,也不必非赶着年三十萧景琰被各种礼仪规矩折腾得团团转的日子去说自己回京。
从廊州过来还是有些路程,苏宅备宴备得晚,宅子四处也得打扫收拾,天早就黑了,梅长苏还在啃瓜果解饿。甄平去大门口挂灯笼,拿着个橘子的梅长苏也跟过去凑热闹。空中无月,倒是街上一片灯火通明,他正指示甄平把灯笼挂得朝外点,就看见远方有个人影往这边来。
“那是谁?甄平你眼神好,帮我看看。”
甄平踩着脚凳一回头,身子一晃险些掉下来。亏得梅长苏就在旁边站着,扶了他一把才站稳。
“那是……”
不用甄平回答,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策马飞速靠近,等到几乎能看清身形时,人声也到了。
“长苏——”
梅长苏疯狂朝萧景琰摆手,示意他闭嘴。
萧景琰到门口一勒缰绳,梅长苏还没打量他穿的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模样,他就试图翻身下马。结果也不知道哪儿绊着了,大概是衣摆和马镫勾了一下或者怎么着,人下倒是下了马,只不过是肩膀着地,还是右边。
“甄平,给他把马牵进去,然后和晏大夫说一声。”
萧景琰苦着张脸看梅长苏。
“走吧,先进去坐着。”梅长苏把吃了一半的橘子往萧景琰还能正常活动的左手里一塞。
晏大夫已经在等着了。但毕竟萧景琰早就不是当年的靖王,怎么说也有些不便。晏大夫看看梅长苏,梅长苏看看萧景琰。
萧景琰一脸不解地看回去。
“陛下倒是说句话?否则晏大夫也不敢动手诊治啊。”
摔懵了的萧景琰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晏大夫不必顾忌,这次还要多谢晏大夫诊治了。”
“这是筋出槽了啊。”晏大夫检查了一番,端详着萧景琰的右肩说。
“那、那要怎么做?”
“应是需要理筋正骨,此外六七日间不可用力,多加养护,便可痊愈。”
“有点疼啊。”梅长苏小声说。
这样耗着显然不是个事儿,萧景琰应道:“有劳晏大夫了。”
趁着晏大夫忙活的工夫,梅长苏又把萧景琰左手捧着那半个橘子拿走吃了。没吃两口,就听见萧景琰试图惨叫但憋回去的声音。
饭还得等一阵,晏大夫回去休息的时候,梅长苏仿佛听到了他和旁边的黎纲发了“大过年还不让老夫休息”的牢骚。
梅长苏打量了好几遍萧景琰,才问道:“景琰,你这是……没更衣就出来了?”
“午后战英和我说苏宅有人,我这不是急着想见你,晚宴后就……”
“我给你找一套衣物先临时穿着吧。”梅长苏只得把人带卧房去更衣。更衣时他问萧景琰:“你这个时辰出来,不打算回去了?”
“不回了,战英知道我开了偏门出来,没事。”
你穿成这样出来还指望别人不知道啊——梅长苏把这话咽了回去。
“那我让人收拾客房?”
“不用,你的卧房够睡了。”
梅长苏腹诽这人怎么和他挤一起如此自然,连句客套话都没有。没客套话也就算了,他也不指望萧景琰跟他能说出这种话。可哪怕是坐车,这一天下来也疲惫不堪,本想睡个好觉,萧景琰一来肯定又不成了。
更衣费了些工夫,萧景琰右臂虽然能动,但毕竟刚刚伤了,怎么着都不大灵活。梅长苏想帮他换,他又非得自己来,跟梅长苏较着劲。直到梅长苏一句中气十足的“你再乱动就别吃饺子了”之后,萧景琰才勉勉强强让梅长苏帮他整理好了衣物。
宫中的晚宴更像是个仪式,每年萧景琰都得回养居殿之后吩咐人再送点鸡汤之类的加餐。今日在苏宅,看着桌上琳琅满目,只能哀叹自己右臂还不利索,抢不过别人。
梅长苏看萧景琰为难的模样,跟黎纲说:“黎纲,喂他吃饭。”
“当真?”
“当真!”
萧景琰再一次什么都没来得及反应,黎纲就已经端着菜凑过来了。
“陛下,张嘴——”
萧景琰看着黎纲,不知所措。
“陛下,啊——”
萧景琰更加不知所措了。
梅长苏憋笑憋得差点把喝的汤呛嗓子里去。
“黎纲你把碗给我吧,我来。”
饭吃得倒还安生,末了守岁也不算什么大事。苏宅众人都自动避开梅长苏和萧景琰,一群人跑到院子里放烟花去了。
“你不去放吗?”
“去啊,等你一起。”
“我可没法点烟花,只能看着。”
“我陪你看着,让他们点去。”
看起来似乎只有萧景琰刚来的时候混乱了一场,后面的事情都一如既往,没出什么其他的乱子。总算是守了岁,放了烟花,众人各自休息,梅长苏这才问萧景琰:“你怎么一着急穿什么都敢骑马?”
“不就这一次吗?”萧景琰满脸写着无辜。
“你十五六岁那会,有一次脸磕青了半边,我现在想起来,那天你好像着急出宫来着?”
“没有吧?”
“别装傻,你出宫之后还跑来找我,我还问你脸上怎么回事!”
“哦……”也不知道萧景琰是真的刚刚想起来,还只是装作记不住,“那次啊……我是上马时摔的。”
“上马还能摔着?”
“脚下打滑没上去,磕马镫上了……但只有那一次!就一次!”
“我怎么不信呢?”梅长苏狐疑地盯着萧景琰,“那我病重你来探病那次……”
“我上马没摔!”萧景琰回答得斩钉截铁。
“哦……上马没有,那就还是摔了呗?”
“是下马摔的!”萧景琰的声音逐渐心虚,“但我那次记得更衣了!听你病重,我着急才没注意摔着了!”
听萧景琰说着说着忽然又理直气壮了,梅长苏撇撇嘴:“更衣倒是更了,可你那次没换鞋啊……”
“……”萧景琰又心虚了。
次年,梅长苏没敢偷偷摸摸回京,提前几天就递了帖子进宫。
“是苏先生的帖子。”列战英禀报道。
“是他的帖子啊。”萧景琰想列战英现在也清楚内情,没必要藏着掖着,“战英你打开来念念。”
“是。”
列战英拆了帖子,来回看了好几遍,面露难色。
“还是陛下亲自过目为好。”
萧景琰展开纸,只见当中一行大字:
腊月廿八至金陵 勿乘马前来
紧接着,他看到旁边写了一行蝇头小楷:
晏大夫在廊州 摔了没人管
—完—
【靖苏】以茶代酒
*2021新年快乐!
*帝后沙雕,梗来自和我一起看完了《守护解放西》某一集之后的 @凯特-一只喵喵
(1)
萧景琰顶着大黑眼圈上朝去了。
不仅是黑眼圈,还满眼的血丝,一看就是一宿没睡的样子。
大臣们私下里纷纷议论是不是昨夜皇后抱恙,陛下生生守了一夜,于是就又说起什么帝后情深之类的话来。
有关系好且好事者譬如言豫津等去问了,得到的回答也是含含糊糊,听不明白。
(2)
对于萧景琰来说,这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下了朝不敢往梅长苏那去。
以前有时候是有事去不了,今天是没事不敢去,有区别。
在回养居殿的路上...
*2021新年快乐!
*帝后沙雕,梗来自和我一起看完了《守护解放西》某一集之后的 @凯特-一只喵喵
(1)
萧景琰顶着大黑眼圈上朝去了。
不仅是黑眼圈,还满眼的血丝,一看就是一宿没睡的样子。
大臣们私下里纷纷议论是不是昨夜皇后抱恙,陛下生生守了一夜,于是就又说起什么帝后情深之类的话来。
有关系好且好事者譬如言豫津等去问了,得到的回答也是含含糊糊,听不明白。
(2)
对于萧景琰来说,这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下了朝不敢往梅长苏那去。
以前有时候是有事去不了,今天是没事不敢去,有区别。
在回养居殿的路上,他不断地想起昨晚的惨烈画面,心有戚戚焉。
早知道就不能心软,把酒给梅长苏的。
还一给就给了那么多。
(3)
其实喝酒这事吧,倒也稀松平常。一千个人喝酒就有一千个人的喝法,借酒消愁也好,对酒当歌也好,谁还没个喝两口的时候?只是当年萧景琰不太明白的是,林殊那会都十四五岁了,可是一喝酒林帅就要揍人,这想想也不符合常理。他去问林殊,对方又不回答,他也就不好多问。
直到有一天,萧景琰把在靖王府喝多了的林殊送回帅府,才知其中原委。
(4)
喝高了是小事,摸了林帅珍藏的陈酿喝了也是小事。
但喝高了就跑到林帅和晋阳长公主的榻上拉开架势耍林家枪是大事。
还不止一次。
(5)
后来梅长苏回了金陵,身边全是些赤焰旧部、江左盟心腹,说是不给他喝酒,可他毕竟是少帅,稍微耍个性子撒个娇,这帮大老爷们拿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给喝,
某一日萧景琰听说这人病了,想去探望又怕闭门谢客,正在此时蒙挚找他来谈心。
他很少见蒙挚愁眉苦脸,这次见到了。
“昨、昨夜啊,苏先生非要找我去苏宅……”
萧景琰越听越懵,最后还是找了黎纲打听消息才听了个来龙去脉。
(6)
也说不上是什么大事,反正就是梅长苏又成功地讨到了酒喝。
之后就是抱着他的琴当琵琶弹,从正堂弹到卧房,再弹到院子里。
这还不够,他非要找人一起唱两句。可是偌大个苏宅可没有会唱的,他就又要找蒙大统领来。
蒙大统领来的意义,就是把宫羽带过来。
好不容易见到了宫羽,他又拽着宫羽唱了好一会,这才消停。
(7)
从此之后,不仅宫羽好几天都绕着苏宅走,苏宅里这帮汉子们也再不敢给梅长苏喝酒了。
一滴都不给。
(8)
不单单是这两件事,蔺晨也找他告过状。
当然是背着梅长苏说的。
(9)
“他当年在琅琊阁,我们看他恢复得还行,而且他那年纪馋口酒也正常,就给他拿了点好酒。没想到他喝了就满山乱跑,一边跑一边还‘嗷嗷’地喊。我们好几个人费劲把他抓住,让他回去睡,他还不睡,拼命闹腾。”
“他闹腾什么?”
“他说:‘哪有狼晚上睡觉的!’”
“……然后呢?”
“我问他:‘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他怎么回答?”
“‘我是靖王府战狼佛牙!’”
萧景琰看看蔺晨,觉得这口气学得挺像。
(10)
有了这么多教训,萧景琰坐在养居殿里沉思。
思索自己昨晚怎么就把酒给梅长苏了呢?
虽然喝完了酒,梅长苏倒是没找个什么地方跳上去耍一套什么剑法之类的……
(11)
……可是拉着人讲了一宿国事这谁受得了啊?
萧景琰听得是直打哈欠,想劝梅长苏睡觉劝不动,心想惹不起还躲不起吧,他就打算赶紧走,结果梅长苏一看他要走,立马要把他拽回来,还跟他着急。
眼看着打更都好几轮,都快到上朝的点了,梅长苏才说累了,随便往枕头上一趴就睡了过去。萧景琰还得把整个人搬到榻上躺好。盖好被子,自己是完全没睡成,就赶紧回去更衣上朝了。
(12)
听说皇后殿下嗓子哑了,刚宣了御医。
萧景琰听了消息,决定还是等等再去探望,免得相见尴尬。
并且决定以后再也不让梅长苏碰酒了。
(13)
不让梅长苏碰,那就自己来吧。
比如说穆霓凰回京来,席上还有聂铎卫铮等人,肯定要喝点酒。
萧景琰就全自己揽下来了。
别人也没说什么,梅长苏不沾酒并不奇怪,还是萧景琰说不让喝的,必然又是最近身体有恙,不能饮酒。
梅长苏自己知道怎么回事,但不可能说。
(14)
喝着喝着,梅长苏就发现萧景琰的神情开始变了。
眼神有些迷离,还有些似笑非笑。
他一想坏了,怕不是太久没怎么喝,今日喝得多了些,要坏事。
幸好席上都是熟人,梅长苏赶忙寒暄几句,就把萧景琰往回领。离养居殿还有段距离,到自己寝宫近一点,他就干脆把人带自己那去了。
(15)
萧景琰没反抗,说跟着就跟着,一路上不打不闹,也不说话。
梅长苏深感欣慰。
从前萧景琰就极为自律,哪怕是在军中也只喝一两杯,平日里还帮他收拾烂摊子。现在就算喝多了还是不失体面,甚好。
(16)
一坐下,萧景琰就开始找茶水喝。
“别沏茶了,倒杯水吧。”梅长苏吩咐内侍道。
杯水下肚,梅长苏正打算张罗让萧景琰休息,什么都没张罗成,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
不光要拉手,还要絮叨。
无非就是絮叨些从前的事,再向他表个衷心。从七八岁说到他回金陵,说那些对不起他的事,说什么这么多年委屈他之类的话。
不让他絮叨,他就傻笑,笑一会继续絮叨。
(17)
梅长苏被烦得不行,开始还顺着萧景琰的话说点什么“明白你的心意”,说了没几句就发现萧景琰还是变本加厉,只得让人去做醒酒汤来。
可是萧景琰看了一眼醒酒汤,就推一边去了。
“我宣御医来?”
“不要!”
(18)
实在没办法的梅长苏琢磨出来一个点子。
“那我请太后过来?”
萧景琰登时不高兴了。
“这夜深露重的,怎么可以劳动母后?我亲自去!”说完站起来就走。
梅长苏追着萧景琰一路跑到了芷萝宫。
(19)
最开始太后还想哄两句,可是一哄,萧景琰就又抓着她的手开始絮叨。
“这是……?”
“刚才就这样……”
“醒酒汤呢?”
“不喝……”
静太后怒气冲冲地取了药包,熬了一剂安神汤给萧景琰灌下去了。
等这人终于睡踏实,梅长苏和静太后一看窗外,天都亮了。
(20)
之后再逢什么节庆之日,席上推杯换盏,唯有帝后二人以茶代酒,一派祥和。
—完—
新年伊始发个沙雕~希望大家今年能过得开心一点呀
【靖苏】鸭架
*帝后缺德短文
*“宫里还有谁能阻止你吃鸭架不成?”
*应该是和 @凯特-一只喵喵 出去吃饭时候想出来的梗?(完全记不清了)
萧景琰习惯性地来找梅长苏蹭饭了。
忙了大半日的萧景琰吃得津津有味,可是往旁边一瞥,发现梅长苏吃得心不在焉。他这边都吃差不多了,梅长苏还跟没怎么吃一样。
“长苏今日怎么了?是饭菜不好吃,还是身体不舒服没胃口?”
“都不是。”
“那是?”
“我有个想吃的,但可能吃不到。”
“吃不到?那会是什么珍稀之物?”萧景琰想梅长苏应该不会无理取闹到要吃什么龙凤之类,多半也就是以前曾吃过的菜品,...
*帝后缺德短文
*“宫里还有谁能阻止你吃鸭架不成?”
*应该是和 @凯特-一只喵喵 出去吃饭时候想出来的梗?(完全记不清了)
萧景琰习惯性地来找梅长苏蹭饭了。
忙了大半日的萧景琰吃得津津有味,可是往旁边一瞥,发现梅长苏吃得心不在焉。他这边都吃差不多了,梅长苏还跟没怎么吃一样。
“长苏今日怎么了?是饭菜不好吃,还是身体不舒服没胃口?”
“都不是。”
“那是?”
“我有个想吃的,但可能吃不到。”
“吃不到?那会是什么珍稀之物?”萧景琰想梅长苏应该不会无理取闹到要吃什么龙凤之类,多半也就是以前曾吃过的菜品,如今想吃了,又怕没人会烹制。
“倒不是珍稀,就是想吃鸭架,但我怕在宫里,若是说要吃鸭架,恐怕有诸多不便。”
“宫里还有谁能阻止你吃鸭架不成?这金陵城满街都是烹制鸭馔的,宫里时不时也会做,哪能没有鸭架?你要想吃,吩咐他们给你找不就是了?”
梅长苏想想也是,但又想到,直说想吃鸭架总觉得不符合身份,他左不过是想啃骨头,吃那一口贴骨肉。毕竟纯吃肉,而没了从骨头上啃下来的过程,就少了许多趣味。他思索一番,觉得换个说法或许能行。于是他说的是想吃酱鸭,让人去给他备一份。说完后他想,要是酱鸭的话,大概就是切成块,连骨带肉端上来。
等饭菜送来,他一看,酱鸭倒是真做好了,只不过骨头剔得干干净净,皮是皮肉是肉地码放了一碟,整整齐齐。
梅长苏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酱鸭不成,显然鸭丝粥之类也不成,那都是细细切好的鸭肉,不带一点骨头,根本没办法满足他的需求。
“今日夜宵不用别的,熬一碗鸭汤吧,不用加什么笋丝、枸杞等物,纯的鸭汤便好。”他思忖着,要是纯鸭汤好歹得给他留两块,没法啃完整的鸭架,起码聊胜于无。
汤倒真的是纯鸭汤,连葱花都没有,看着就油得发腻。旁边倒是有两碟小菜,估摸着是给他拿来解腻的。
梅长苏捞了两下,捞出来不少鸭肉,但全是剔好的,半块骨头都没见到。
萧景琰来蹭夜宵,发现梅长苏愁眉苦脸的。
“这汤看起来怎么这么腻?你夜宵不是一贯清淡吗?”
梅长苏满脸不开心地把汤碗推给萧景琰,自己在一边吃菜:“是我让做的,不怪他们。”
“长苏你把菜留点给我,太腻了……”
梅长苏终于受不了了。过了几天,萧景琰给他设的小厨房那头来人问他晚膳和夜宵,他决定把要求明着提出来。
“本宫不过是想吃口贴骨肉,不用做那些别的了。”
小厨房的人一听,总算弄明白了皇后殿下的口味,连忙应下,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梅长苏看着人离去的背影,心想,这回总算是解决了。
到了晚上,贴骨肉倒是有,而且绝对是一点点从骨头上剔的,特别精细,连半点骨头渣都没给他剩。
又过来蹭饭吃的萧景琰一看,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的鸭架还没吃上?”
“萧景琰你要还想吃饭就少说话。”
“好好好,不说不说。”
可鸭肉摆在那,又不是一两口能吃得完的。萧景琰吃两口就笑一会,笑到梅长苏心烦意乱。
“别笑了,小心呛死。你来我这蹭个饭,要是驾崩了可有损我清誉。”
“要不然你出宫几日,去苏宅吃?吉婶对你那么好,也没人管你,想吃什么都行。”
“可是吉婶回廊州探亲去了啊……”梅长苏都快哭出来了。
“那我带你出去吃吧?外面那么多馆子,找人打听一下谁家做鸭馔的名声好。”
“一个多月之前你带我出去吃那件事你忘了?吃的肥甘厚味太多,回来难受了两日,被母后好一顿数落,连带着你也得跟着我吃那些清淡的,还得听唠叨,出去一趟换来这些麻烦,未免不值。”
“我去请蒙大哥带个鸭架进来?”
“可快别了,蒙大哥还得照顾嫂夫人呢,让他带鸭架进宫像什么样子。你也别想办法了,我来考虑一下还能怎么办。”
萧景琰还想笑,但是怕没饭吃,于是作罢。
梅长苏以为自己再过两三天也就不想吃了,可越得不到就越是想得抓心挠肝,简直到了食不知味、坐立难安的地步。
既然自己说没用,那倒确实不如托别人办事。想到这里,梅长苏叫来了他挺中意的一名随侍在他身边的小宫女。
“你去小厨房,帮本宫偷点鸭架回来。要是这事能成,你有什么喜欢的胭脂首饰之类都给你买,要是不用这些,那月例上给你添一点也行。”
小宫女在梅长苏这边已经有不少时日了,听了这话马上应下,去小厨房也不说是皇后的吩咐,只说是自己想吃,求着庖人给她一点。庖人一见是皇后身边人,没多想,说这鸭架也没什么金贵的,很快给人装了一小袋拿去了。
梅长苏一见鸭架,顿时开心了起来。
“这事情你办得好啊!你想想有什么喜好之物,回头尽管说就是。”
正当他摆了小菜,取了自己存的酱料,刚把骨头夹起来,就有人来了。来人是小厨房的,定期来询问他要什么菜肴,还看他近来总是想要鸭馔,说还煨好了鸭汤,若是想喝也可随时吩咐。正说到鸭汤,来的宫人看到梅长苏手边碟子里摆了鸭架准备啃,立马便跪下了。
“殿下乃是千金之体,怎可进食这些粗硬之物?”
“本宫又没那么多讲究,连口鸭架都吃不得了?”
他这话音刚落,周围一片随侍之人都上前跪下了,个个都是相同的说辞,又是什么“怕损了牙口”、又说“这本该是遗弃之物怎能让殿下食用”,左一句右一句的,梅长苏实在是不胜其扰,摆摆手,让他们把鸭架给撤了。
过了两日,萧景琰晚上又过来找他,一进门就见梅长苏无精打采的,面前的饭菜一口没动。
“还没吃上鸭架?”
梅长苏抬眼看看他,嘴都没张地“嗯”了一声。
“要不我去跟他们说说?”
“我说都没用,你说能有什么用?”
“我的话那叫圣旨,哪能没用?”萧景琰不信邪,他猜想是梅长苏说得不清楚,又或者是小厨房怕皇帝本人不高兴,才多有顾虑的。
“你要是去试,我不拦你,你去吧。”
“行,我明日下朝回来,有了空就叫小厨房的人来,好好谈一谈。”
次日晚些时候,梅长苏主动去找萧景琰了。
“谈得怎么样?”
“他们太烦了!”萧景琰把手上的书一扔,“我还没说几句,他们就非要提什么‘皇后殿下千金之体’之类的理由,非说鸭架不能吃。我说我要吃又如何,他们一个个吓得都要以死谢罪了,我一看也不好多加为难,只好不提了。”
“他们跟我也是这么说的。”梅长苏往萧景琰身边一坐,看人吃瘪,倒还有点高兴,“是谁说宫里还有谁能阻止我吃鸭架的?”
“我也没想到啊!”
梅长苏气得亲自去小厨房了。
“本宫就想吃一口鸭架,你们一个个的非要铁了心地阻止我不成?”
此话一出,整个小厨房的人全跪下了。
“殿下,这可万万不能啊!殿下的饮食当讲求精细,鸭架乃制作鸭馔时需弃用之物,怎能让殿下食用?”
“你们说本宫要吃得精细是吧?行,那本宫要吃刀鱼,一点鳞和刺都不能有。你们要是弄不干净,下次本宫想吃什么,不许拦着!”
梅长苏说完之后,比来时候更生气地走了。
刀鱼虽说味极鲜美,但一来难以捕捞,二来小刺甚多,恐有上千根。梅长苏算准了现在正是清明时节,正值刀鱼上市,估计小厨房难以剔净小刺,这样一来,便再没人阻止他吃鸭架了。
萧景琰再来蹭饭时,进门闻见一股香气,马上就知道梅长苏晚膳有江鲜吃。走近一看,梅长苏对着一碗鱼肉羹,正在发愣。
“什么鱼啊?”
“刀鱼。”
“做的还是鱼肉羹?刺都剔干净了,看起来做得还挺用心。”
“你要爱吃,这些都给你。”梅长苏把碗往旁边推过去,自己继续对着桌子生闷气。
—完—
【元白/刘柳】诡异口嗨二则
Summary: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老规矩但这不是什么好人能写出来的东西快跑
咦.
咚咚锵咚个啷个锵,推杯换盏叮里当啷,白府过年好热闹,白乐天笑眯眯,而我醉卧方陶然。
宾客散了也好热闹,大红灯笼高高挂,鞭炮噼里啪啦响。他斜着七分醉意起身,不要人扶不要人陪,歪歪扭扭走到书房,不知道的作是发酒疯,知道的谁也不说话。
书房那个大木匣子他谁也不让碰,一年到头总算彻底开了一回,里面满满当当装了一匣信。白乐天手都发颤,灯也不点,月光寒凉地淌进窗里,火光亮得烫人,信纸都变成洋洋洒洒的灰烬。
今年春节真是好热闹,微之可有听到鞭炮声?
嚯.
本来就是刘三姐的曲子,柳子厚又在...
Summary: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老规矩但这不是什么好人能写出来的东西快跑
咦.
咚咚锵咚个啷个锵,推杯换盏叮里当啷,白府过年好热闹,白乐天笑眯眯,而我醉卧方陶然。
宾客散了也好热闹,大红灯笼高高挂,鞭炮噼里啪啦响。他斜着七分醉意起身,不要人扶不要人陪,歪歪扭扭走到书房,不知道的作是发酒疯,知道的谁也不说话。
书房那个大木匣子他谁也不让碰,一年到头总算彻底开了一回,里面满满当当装了一匣信。白乐天手都发颤,灯也不点,月光寒凉地淌进窗里,火光亮得烫人,信纸都变成洋洋洒洒的灰烬。
今年春节真是好热闹,微之可有听到鞭炮声?
嚯.
本来就是刘三姐的曲子,柳子厚又在柳州当过刺史,刘二十八张嘴一唱,为我引杯添酒饮,与君把箸击盘歌,连就连,我俩结交定百年。
周六说:伯父,这是什么意思啊。
刘梦得说:我和你爹爹就这样,我们两家以后就这样。
小孩子念生不记死,懵懵懂懂说记住了。
刘梦得没把下面的两句告诉小孩,那该是他和子厚的私情。
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柳子厚四十七岁就死了,他要等自己多少年。奈何桥头冷不冷,忘川河里有什么,不知阴曹有没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倒是货真价实。
子厚在地府也要做这么一个独钓寒江雪的鬼吗,那不如早些转世吧,他才不会像白乐天那样一年终了要给元微之烧一打又一打的情书,天南望柳星,他只要一直记得就好。
而星星一直在那里。
四十二,it's time to做日课,又在摸鱼啊,再不做日课的话,夜航船就会一帆风顺的,最后的警告,现在还不做日课的话,菟菟就要在浣花草堂拿走所有的逗猫棒还要给你棒极了呗了。呀嘞呀嘞,拦不住的四十二,呀嘞呀嘞,拦不住的四十二,呀嘞呀嘞,拦不住的四十二,又又又又又在摸鱼啊,time time time time to做日课,很很很很快全墨痕斋的账本就吻上来了,呀嘞呀嘞,拦不住的四十二💃💃💃
四十二,it's time to做日课,又在摸鱼啊,再不做日课的话,夜航船就会一帆风顺的,最后的警告,现在还不做日课的话,菟菟就要在浣花草堂拿走所有的逗猫棒还要给你棒极了呗了。呀嘞呀嘞,拦不住的四十二,呀嘞呀嘞,拦不住的四十二,呀嘞呀嘞,拦不住的四十二,又又又又又在摸鱼啊,time time time time to做日课,很很很很快全墨痕斋的账本就吻上来了,呀嘞呀嘞,拦不住的四十二💃💃💃
【刃恒】顶流这奶茶保熟吗?
现代娱乐圈AU,欢脱喜剧,应枫+刃恒
顶流演员刃X男大死忠粉丹恒
大学教授应星X影帝CEO丹枫
呵呵抢不到根本抢不到,遂写文
…………
刃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有代言奶茶的一天。
更没想过自己能成为顶流。
刃当初是被艾利欧派去给公司旗下的女艺人卡芙卡当临时保镖的,他不过是去替卡芙卡偷买蛋糕,回来就被某电影资方相中了。
好巧不巧,那个资方手下有着的企业还是迄今为止唯一肯出金人手办盲盒的企业。
资方似乎把他和他哥的喜好搞错了,除了合同里约定的酬劳,还特别承诺他会送一整套历代金人模型大全,包括隐藏款和限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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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娱乐圈AU,欢脱喜剧,应枫+刃恒
顶流演员刃X男大死忠粉丹恒
大学教授应星X影帝CEO丹枫
呵呵抢不到根本抢不到,遂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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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有代言奶茶的一天。
更没想过自己能成为顶流。
刃当初是被艾利欧派去给公司旗下的女艺人卡芙卡当临时保镖的,他不过是去替卡芙卡偷买蛋糕,回来就被某电影资方相中了。
好巧不巧,那个资方手下有着的企业还是迄今为止唯一肯出金人手办盲盒的企业。
资方似乎把他和他哥的喜好搞错了,除了合同里约定的酬劳,还特别承诺他会送一整套历代金人模型大全,包括隐藏款和限定款。
应星一开始知道自己那个在武打班进修的弟弟要去拍电影还左摇右摆,听到隐藏限定金人这几个字恨不得亲自上阵去当经纪人,连夜把弟弟打包塞进娱乐圈。
而刃则盯着合同上“持明集团”那几个字出了神。
他从前大概在新闻中零星听过些这家集团几方争权、高层不合的传言,却不知如今持明集团的实际控股人已是身为影帝的丹枫,而丹枫愿意投资他,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丹枫从前拍青春校园戏去了应星他们学校,在食堂对在旁边窗口打饭的应教授一见钟情,奈何当时拍戏日程紧,没要到联系方式,这才曲线救国,借机邀请对方唯一的血亲去自己电影里演了男二。
刃也是没想到,当初不惜砸下重金催促他进组,让他差点以为是要签下包养合同的某影帝,真见面了对自己却分外冷淡。虽然大家在戏里演的是仇人不假,不知为何,每每同丹枫见了面,却真有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味。
他要跟着导演学习镜头走位,自然没察觉,自己从前无意间破坏了多少丹枫为了能和应星见面所做的局……
有亲属探班聚餐的场合,他都说他哥不擅应酬来不了,至于什么场景的勘探工造,用他哥岂非大材小用?还有男主角用的机关剑,随便找个道具师订制就是了,想白嫖他哥出场,没那么容易。
反正《仙舟恩仇录》电影拍完一经播出就火遍了大江南北,连带着让刃爆火,尽管他的台词只有寥寥几句,还得算上“哼”“哈”这种。
公司马上替他和同事卡芙卡一起接下了奶茶代言。
应星在奶茶店上新联名前一天还打了电话来问他,说送的周边你有多吗,有好几个学生想要。
刃嗤笑一声,说这东西也用抢?奶茶店不满大街都是。
应星说行你给我带五杯奶茶过来,今晚有两个朋友一起到家里吃饭,你记得把你的周边一起带过来啊。
刃听了微微一顿,朋友……应星还有什么朋友是他不知道的?
况且,他是不喝奶茶的,那人有三名,奶茶有五杯?
应星在电话那边听得头痛,解释道:“我朋友他弟好像是你的粉丝,想要你那奶茶联名的全套周边,所以让你带五杯!”
刃一听就了然,今晚要见的果然是他哥的对象,还得给小舅子带见面礼。刃匆匆掐了电话后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浏览其他商务了。
他嫌接商务麻烦让公司开价到最高了,但报价这么高,想找他的代言还是络绎不绝。
然而联名发售的当天刃就被狠狠打脸了,别说买奶茶,他连小程序都挤不进去,最后还得靠同事银狼的黑科技勉强进去,抢了最后的两杯。
银狼买到的也是一家偏到在市郊的店,刃干脆自己开车过去拿了。
他刚停好车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黑发青年在门口和店员说些什么,听争吵内容,似乎是在问为什么不让他拿走最后两杯奶茶。
刃不动声色上前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印着他头像的两杯联名奶茶。那青年手上甚至已经拎了三杯,竟然还不嫌多?
"531号。”刃压低声音报出了自己的取餐号。
“最后两杯奶茶就是这位先生点的。”店员看到他来,如释重负地解释了一句。
丹恒回头看了身后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一眼皱起了眉——穿一身黑风衣不说,还戴了口罩墨镜帽子全套装备,看不出一点真容,是当自己是大明星吗?
“不好意思,这两杯的确是我先点的。”丹恒坚定地对着刃道。
“证据?”刃略带挑衅地回了他一句。
丹恒指了指店内的监控摄像头:“需要看监控吗?”
刃嗤笑了一声:“这样甜到发腻的奶茶,竟然也能喝五杯?”
丹恒拎着奶茶的手指微微收紧,但语气仍是平静:“个人口味不同。”
刃对着这男大学生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人不戴眼镜的时候他好像在片场见过。他同时眼尖地发现对方背着的帆布袋上有几朵小小的彼岸花和他的英文名Blade——那是他某次公益活动的纪念周边,似乎一共也就发行了二十个。
难怪反应这么大,原来是他的粉丝,还假装路人。
刃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拿起奶茶晃了晃杯子:“听说他本人根本不喝甜的,联名只为圈钱。”
丹恒冷静反驳:“他在《走近星穹》里说过,高强度训练过后会喝有糖饮料补充能量。”
刃眯眼:“你倒是挺了解?”
丹恒:“普通观众都会注意这样的常识。”
刃继续嘴自己:“他最近那部戏,打戏全是替身。”
丹恒终于冷了脸:“《仙舟恩仇录》第39场,他亲自上阵,肋骨骨裂都没用替身。”
刃愣住:“你怎么连场次都知道?”
丹恒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马上找补道:“……影评人的职业病。”
“那你为什么要买五杯?这么喜欢他?”刃饶有趣味地盯着丹恒那张脸,就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破绽。
“给朋友带的。”丹恒的耳朵已经红了,但仍对答如流。
丹恒已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了,不喝饮料非要周边,对刃一无所知还张口就诋毁他偶像……
丹恒得出结论,此人要把奶茶倒了卖周边,定是黄牛无疑!
店员看不下去,让他们猜拳定胜负得了。丹恒一着急,出手时把奶茶差点打翻了,刃顺手将奶茶捞起,沙冰一点也没洒出来。
丹恒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伤疤,而且这迅捷的反应动作也……
但刃怎么会是这种没品的人呢?
现在他偶像应该已经坐在家里等着他拿奶茶回去一起吃饭了。丹枫这次可是特地打了电话给他,说刃是他新男友的弟弟,让丹恒有空就一起上他男朋友家吃个饭。丹恒现在心焦得很,他在奶茶店耽搁太长时间了。
“奶茶请你喝,物料我拿走,可以吗?”
刃:“不可以。”
应星拜托他一定要拿到的就是周边。
丹恒:?
丹恒又悟了,对方果然是死性不改的黄牛!
刃的手机震动,应星发来了消息:“快点回来,我朋友弟弟也要来吃饭。”
刃没再和丹恒多废话,拿走了最后两杯,心情很是愉悦地开车走了。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丹恒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丹枫就知道这是在催他回家,只得收起自己那三杯奶茶也匆忙离开了。
而等丹恒摁响了他哥发给他那家地址的门铃,开门却见到奶茶店见到的那男人后直接愣在了原地。
刃也刚到,他才摘了帽子,缓缓摘掉了口罩,露出了丹恒每天在手机壁纸上看到的脸。
丹恒见到正主竟真是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紧张到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屋子里就传来了丹枫的声音。
“小恒回来了,你说在奶茶店遇到个对你死缠烂打的黄牛,是真的吗?”
丹恒看到刃的脸一下变黑了。
刃抬手抵在门框上,把丹恒堵在了门口,低头盯着他冷冷道:“死缠烂打的黄牛?”
彩蛋:餐桌上双双掉马社死现场➕丹枫的千层追夫套路
喜欢的人多第二篇就写应枫线,大人们请多多支持~
【冰九】枯木逢春 92
重生寡夫冰×灵犀洞后抑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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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怎么也没有想到,顺从内心的想法对沈清秋告白的结果,居然会是被沈清秋带出来逛窑子。
他面无表情地跟在沈清秋的身后,看着如今比少年时期的他高上一个头,身材却远比他要清瘦,四肢也是纤细得可以,让他几乎怀疑眼前的让究竟有没有好好进食。
仙师换了一身白色的外袍,没穿他那标志性的青衣,却莫名地更加仙气飘飘了起来。他内里搭了一件淡蓝色的打底,腰上挂着一枚雕琢着小兔子的玉佩,这风格一看就是宁婴婴送的,让洛冰河暗自咬牙,决心要自己雕一枚玉佩替换掉沈清秋腰上这枚。
他一...
重生寡夫冰×灵犀洞后抑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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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怎么也没有想到,顺从内心的想法对沈清秋告白的结果,居然会是被沈清秋带出来逛窑子。
他面无表情地跟在沈清秋的身后,看着如今比少年时期的他高上一个头,身材却远比他要清瘦,四肢也是纤细得可以,让他几乎怀疑眼前的让究竟有没有好好进食。
仙师换了一身白色的外袍,没穿他那标志性的青衣,却莫名地更加仙气飘飘了起来。他内里搭了一件淡蓝色的打底,腰上挂着一枚雕琢着小兔子的玉佩,这风格一看就是宁婴婴送的,让洛冰河暗自咬牙,决心要自己雕一枚玉佩替换掉沈清秋腰上这枚。
他一脚轻一脚重地跟着沈清秋踏入这条挂满了各色灯笼,在夜晚显得灯火斑斓,流光溢彩的街道,木制的高楼旁是一个个身穿薄衣的美女,她们身上的衣物颜色各异,风格也各不相同,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格外地透,将那本该好好地藏在衣物下的地方朦胧地露出,勾起来到这里的客人的欲望。
但却勾不起洛冰河的。
仙魔至尊曾尝尽天下美色,各色美女皆是他宫中的藏品,无论是妩媚还是清秀,温婉还是高冷,洛冰河的宫中都能找到几十个不重样的类型,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趣味,只是机械性地沉浸在交融那一刻那种仿佛被拥抱着的舒适感中。
那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在一时的欢愉之后洛冰河要面对的便是现实,依附于他的女子羞涩的笑容让他不耐,但责任心在一开始还是让他会耐着逗上两句,但很快就陷入了空虚中,驱走了与他行那鱼水之欢的妃子。
他曾经听说,做这等事很快乐,是感情的最佳表达方式,但亲身体会之后,洛冰河所感受到的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
他倒也不是没收获成就感,当年他第一次做这事儿就是在全修仙界的掌门与大师们面前,但他收获的却是那种善意的打趣,以及某种艳羡发目光,让他几乎怀疑清静峰所教导的诗书上说的这鱼水之事乃隐秘之趣,不得彰显人前的说法是否又是一则虚伪的意象。
不过相比起他,秦婉约和秦婉容倒是遭到了不少的责骂。比起拥有一段风流韵事,传出死讯后被人惋惜但却对其死前做了风流鬼颇为推崇的洛冰河,秦婉约和秦婉容两姐妹作为当事人,反倒是被冠上了荡妇与水性杨花的名号。
因此,在老洛冰河从无间深渊归来,掌握权势的第一时间,这两姐妹就贴了过来,靠着过往的那一点露水姻缘成为了洛冰河后宫的一份子,似乎这样就能将当年那桩暴露在全修仙界上的丑事变作一桩美谈。
她们也是洛冰河后宫中最恨沈清秋的几人之一。洛冰河从过去就无法理解这些人推卸责任的想法,也没有心思去理解,但看着秦氏姐妹在得势前不敢对那些对她们说三道四的群众反驳,得势后报复得一地鸡毛,却还是不敢对后宫中比她们地位高经常拿那事儿来耻笑她们的妃嫔们摆脸色,只敢把事情怪到沈清秋把洛冰河打下了无间深渊,让她们错失了一开始就成为魔尊心尖宠上面的两个女人,洛冰河只觉得腻味得很。
当然,沈清秋并不知道自己被两个放在过去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的女子给怨恨上的事情,他甚至都没和这两人有任何的接触。而洛冰河对她们最后的印象也是在他和沈清秋的事情在后宫中暴露,这两人哭哭啼啼地找上门来,被他随手打死时才想起来她们究竟和沈清秋有什么纠葛。
自始至终,沈清秋都没见到过这两个对他产生莫名怨恨的女子,甚至就连这份怨恨,都被洛冰河视作耻辱,对这两个让人烦心的废物居然和他分享了同一份怨恨而生气。
他的初体验的结局是如此地不美好,但当他从无间深渊出来后,这些男女之事成为了他唯一能够抓住的温暖。女子的身体柔软又温和,让他能够短暂地忘记无间深渊的苦与痛,忘记自己多年追逐得到的惨烈结局,忘记沈清秋对他的冰冷和漠视。
但他依旧是空虚的。他的心落不到实处,肉体的欢愉仿佛也隔着一层,让他在尝过几次之后,就失去了兴趣,继而去寻找新的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刺激。
唯有沈清秋是不一样的。他在第一层把沈清秋拆吃入腹后,就感到了极度的满足,那是他在任何女子身上都无法得到的。有的时候,他根本不需要做那些敦伦之举,只是抱着沈清秋,让那床奴在自己的怀中入睡,他都能感到真实活着的感受。
所以,沈清秋带他来花街柳巷长见识,想让他放弃自己的想法的计划,怎么想都会是失败的。
但洛冰河却并不介意与沈清秋有这样的一番体验。
这之中当然有他们如今的身份让他管不了沈清秋行事的原因,但大半夜地被师长御剑带到此处的事情还是相当炸裂的,洛冰河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沈清秋在苍穹山内本就不好的名声一定会雪上加霜。
但他却依旧选择了这么做,这让洛冰河心里暖洋洋的。
果然,他的师尊在很多方面都是个心软的人。洛冰河回忆起前世的一些画面,越发地心疼起了自己可怜的床奴。就现在看来,沈清秋只需要人拉他一把,就能脱离那些痛苦,真正地活出个精彩的样子。但偏偏就是这被拉一把的幸运,始终降临不到他的身上。
“师尊……我们要到哪里去?”
他看着沈清秋带着他穿梭过一道道小巷,周边的灯光也越来越往冷色转变,心中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
当沈清秋带着他站定在一件装修得颇为典雅的小楼,门前的灯笼上绘制着一朵花瓣绽放的丹菊,牌匾上用草书龙飞凤舞地写着“笑靥金”几个大字。
洛冰河怎么也算是清静峰的弟子,在文化课上沈清秋并没有厚此薄彼,该给他发的课业从未少过,清静峰那每日足有小儿高的作业他也不曾落下。
因此,他很清楚地知道这牌匾上的字是什么意思,再结合此处的地理位置还有那灯笼上的丹菊,洛冰河很是无语地得出了答案。
沈清秋把他带到南风馆来了!
TBC.
求评论!
【冰九】枯木逢春 91
重生寡夫冰×灵犀洞后抑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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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洛冰河吻完左足,又在右足上落下一吻,湿热的触感让沈清秋不自觉地蜷起了脚趾,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阻拦住了洛冰河似乎还想继续吻下去的动作。
“你……你疯了吗?”
沈清秋的脑子乱成一团。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虽然已经作为峰主,但沈清秋一直都没有那种要让伺候,把人当奴仆来对待的毛病。就连对待洛冰河的那些让他干杂役的活儿,也都是让身为大少爷的明帆自由做主,他本人是没有什么践踏人的念头的。
所以,被人亲自己的脚这种臣服意味浓重的事情,他从未体验过...
重生寡夫冰×灵犀洞后抑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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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洛冰河吻完左足,又在右足上落下一吻,湿热的触感让沈清秋不自觉地蜷起了脚趾,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阻拦住了洛冰河似乎还想继续吻下去的动作。
“你……你疯了吗?”
沈清秋的脑子乱成一团。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虽然已经作为峰主,但沈清秋一直都没有那种要让伺候,把人当奴仆来对待的毛病。就连对待洛冰河的那些让他干杂役的活儿,也都是让身为大少爷的明帆自由做主,他本人是没有什么践踏人的念头的。
所以,被人亲自己的脚这种臣服意味浓重的事情,他从未体验过。
更何况他现在并没有穿鞋,少年那体温偏高的嘴唇就这样直接地贴在他的足面上,让他感觉像是被一捧火点燃了那一小块皮肤一样,让他浑身都烫了起来。
对于被沈清秋说他疯了这件事情,洛冰河早已习惯。他淡定地抬起了头,像是不清楚沈清秋为什么对自己亲他脚这件事反应那么大一样,一脸无辜地看着浑身都透露着慌乱的仙师,歪着头问道:
“师尊何出此言?”
洛冰河生来奇异,年少的经历让他对人世有着与众不同的理解,旁人眼中的侮辱或是人道纲常对他来说不过是短短的一段文字。他的行事作风向来都是与他最在意的那个人挂钩的,过去,那个人是给他一个家,让他提起舔犊之情的养母,现在,那个人是沈清秋,是让他一见倾心的仙人。
沈清秋恶毒狠辣,灭人满门,嫉妒贤能,那他就坐颠覆世界的魔尊,肆意妄为,不再遵守一切人所定下的规矩。同样,若沈清秋不喜地位尊卑,对那些尊卑之事报以抵触的态度,那他自然也不会拿这些去压他。
他看着沈清秋气到脸红,却又不知道如何说他的样子,心蓦地就软了下来,继续说道:
“弟子对师尊是真心的。”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尊?”
沈清秋冷笑道。他并不算古板之人,市井出身的仙师对大多数事情都有着常人所无法理解的容忍度,但眼前的弟子却实在是冒犯过了头,让他怎么都压不下心头的火气。
他并不是才知晓洛冰河对他生出的那种欲情。沈仙师经历颇多,对于男人觊觎的眼神比常人更加熟悉,他自幼生得就好,在秋家时也没少因为这点被秋剪罗和大少爷的那边狐朋狗友打趣,若不是看在秋海棠的面子上,他的元阳之身怎么想都保存不到现在。
正因为如此,沈清秋对于同性极为痛恨,对于同性之爱更是颇为抗拒。若不是洛冰河尚且年少,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光是他那和秋剪罗一个风格的艳丽容貌就足够让看出他心思的沈清秋对他痛下杀手了。
如果洛冰河不是他的弟子,甚至在最近转为了关门弟子的话。
沈清秋脑中的思绪不断地翻转着。他语气很冷,表情更为冰冷得出奇,但他那双眼睛却是有温度的,看着洛冰河的时候带着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
他始终是渴望着被爱的。即便对爱早已死心,对他人的亲近有着本能的抗拒,但生命的本能和人类的本性却让他潜意识地渴求着被包容,被爱护,而这正是这段时间洛冰河带给他的。
在他被所有人指责,陷入痛苦的舆论中时,唯一相信他,维护他的人,是洛冰河。
这让沈清秋根本无法对洛冰河说出任何斥责的言论,即便他已经想到了洛冰河对他的维护中有多少是因为这个人对他有那种肮脏的欲望这种伤人伤己的事情,但少年对他说出爱护之言时那信任与专注的目光,依旧让他浑身发暖。
我好懦弱啊。
沈清秋这样想到,对自己这一面嗤之以鼻。他近乎清醒地察觉到了自己对洛冰河这份感情的看轻,他不相信这种来路不明的情感能开出漂亮的花朵,只能看到花朵之下的污泥是多么地肮脏。
洛冰河对他有所求的事实让他安心,但他有所求的偏偏是情爱这种在沈清秋看来颇为龌鹾的东西。要知道,因为秋剪罗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沈清秋直到现在都无法正常地面对欢合之事,即便青楼的女子对他再好,他也难生起那方面的兴趣。
这之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失去元阳对修行不利,而沈清秋本就根骨受损,因而更加在乎这些事情。再加上在他夜不归宿的事情传出去之后,确实有不少的人说他修行慢迟迟不结丹是因为沉溺女色的缘故,这就让他更加不愿意如那些人的愿,沉溺在这种事情之中了。
他想到自己清静峰上的那帮弟子,一群正值青春期的少年聚在一起完全就是灾难,要不是沈清秋逼着他们日夜修炼念经,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弟子中会有因为搞出孩子而下山的蠢货在。
修行的机会是多么地珍贵,但这些幸运的混蛋们却沉溺在男女之事上,这让沈清秋心绪难平,每次见到那帮弟子聚在一起讨论那次龌龊的事情都要好一顿教训,对于风暴的中心洛冰河也是更加看不顺眼。
说起来,这小畜生的桃花运确实好的出奇,单是沈清秋自己就撞见过不少次仙姝峰的女弟子对他暗送秋波,赠予香囊,而这厮到底是啥时候,对男人起了兴趣呢?
与搞男男之情的洛冰河比起来,沈清秋看自己峰头上那些整天想着男女之事的弟子们都顺眼了不少。
“我是你的师尊,对自己的师尊说出这等粗鄙之言,你的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沈清秋毫不留情地说道,心里起了要把洛冰河这点走歪的苗头掐死在萌芽中的想法。
他从洛冰河第一次跑到他房中坦白身份的那时候起,就察觉到了洛冰河对他可能有点那方面的想法,不过那时候的沈清秋对这等青春期男孩的生理冲动嗤之以鼻,坚定地认为这小畜生不过是一时想左了,日后只要为他张罗一门亲事就能把这件事情给好好地处理掉。
因此,他那时并未直接点明,免得真的让这小畜生把这种因容貌生起的见色起意当成是什么正常的感情。谁想到洛冰河越来越真诚,搞得他也越来越被动,现在弄出这一场告白来,让沈清秋没法再对此事视而不见了。
南风能是什么好事吗?师徒禁忌之恋更是会遗臭万年的东西,无论是出于对自己名声的看中,还是这些日子里对洛冰河生出的惜才之心,沈清秋都不能允许事态再继续恶化下去。
他打断了似乎想要说什么的洛冰河,神色有些阴沉地下了决定:“换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离谱了。”
TBC.
求评论!
《锦瑟年华》第四章
不要脸的偶又来更文啦!
第四章
夜晚景琰听到战英带来的消息时,整个人仿佛被抽去灵魂一般只能木纳的开口说“你说父皇前两日秘密召见了小殊,而苏宅近来也有撤离的现象是吗”
“是的殿下,属下查了一天确认无误才赶来禀报殿下。殿下我们该怎么办,陛下究竟对苏先生说了什么,他为什么又选择在这个时候离京,现在天气一点也不好,根本不是回廊州的好时机”
景琰冷笑了几声走到战英身旁说“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
不要脸的偶又来更文啦!
第四章
夜晚景琰听到战英带来的消息时,整个人仿佛被抽去灵魂一般只能木纳的开口说“你说父皇前两日秘密召见了小殊,而苏宅近来也有撤离的现象是吗”
“是的殿下,属下查了一天确认无误才赶来禀报殿下。殿下我们该怎么办,陛下究竟对苏先生说了什么,他为什么又选择在这个时候离京,现在天气一点也不好,根本不是回廊州的好时机”
景琰冷笑了几声走到战英身旁说“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我,离开我身边去一个我不认识陌生的地方生活吗?他就一点留在我身边的心思都没有吗,就那么绝情那么绝情”说到后面的时候,景琰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怒吼了起来。
战英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情绪如此激动连忙说道“殿下不必担心,或许苏先生只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回廊州处理,殿下您不必担忧的”
“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商量吗?……战英你知道吗?我和小殊已经有五十三天没有见面,六百三十六个时辰没有见过他一眼,哪怕只是个背影我都没有见过他。战英他不是要回廊州,他是要去前线,去抵抗大渝的前线。父皇的心思我了解,他是想让小殊替代我,什么东宫之主未来的天子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虚假废话,他就是想要小殊死,想把小殊从我身边夺走,他就是这个意思”
“殿下的意思是陛下想要苏先生死在战场上”
“除了这个还有更好的解释吗?战英你明日去苏宅附近部署,一旦苏宅的人有离开的动向立即阻扰,绝不允许他们离开金陵”
“是,属下这就去办”战英得令便退了下去。
整个大殿又安静了下来,景琰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卧房,坐在床边上突然脑海中浮出一个可怕的计划,一个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计划,为了留住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即使他会恨自己。
两日后长苏对着空旷的苏宅发呆,看来蔺晨真的是下定决心要把自己弄走了,不知景琰怎么样了,自己离开后他会不会偶尔的回想起自己。
蔺少鸽主在调戏完飞流之后,就看到长苏在一旁思念心上人的模样,他很好奇萧景琰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长苏心心念念忘不了。“又在想你的景琰哥哥了,我说长苏你一天不想他会死吗,还是你一天不思念他,他萧景琰会得病啊”
“胡说什么,我只是在想回廊州之后的事情,蔺晨你想多了”
“你那一脸痴汉的表情明显就是在想他还不敢承认,什么时候名震天下的江左梅郎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了。我说啊你想他就想他没有人会笑你的,反正我们旁晚就出发回廊州,我就允许你现在尽情的想他吧”蔺晨走到他身边执起他的手为他诊脉。
看到蔺晨又是一副死人脸的模样长苏忍不住笑问“怎么蔺少鸽主,我的病好多了吧”
“是好多了,只要一直保持这样下去,活到天年不成问题”蔺晨笑道。
就在两人轻松谈话时门外传来了战英紧张的声音,他急匆匆的跑进院子中对着长苏说“苏先生请您快去看看殿下吧,殿下病了”
“病了,这病得可真是时候”蔺晨一脸怀疑。
“列将军到底怎么回事,太子殿下是得了什么急症”长苏却是一脸担忧的问。
“反正殿下就是病了,他现在不见任何人就是想见先生,还请先生随我去一趟靖王府吧”战英依旧紧张的说着。
“什么病那么急,不会是相思病吧”蔺晨继续补刀。
“到底怎么回事战英”
战英似乎露出为难之色,思虑了一番之后在长苏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便让他十分紧张,“我这就跟你去”
“别急着走啊,我可告诉你呀今天你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的,记住了”蔺晨连忙拦住欲走的长苏说。
“放心我有分寸,你跟飞流好好在家等我下午我便回来”
“就算你不回来我也会去把你抓回来的,去吧现在允许你最后任性一次”
长苏看着蔺晨笑了笑就随着战英一同离开了苏宅,坐在马车上的时候他才担心的问“景琰怎么回无缘无故的被下了情丝绕,太子妃不在王府吗?”
“太子妃在的,只是殿下把太子妃给赶来出来,现在太医正在会诊。这次殿下中的情丝绕有些蹊跷,他把自己关在卧房内不让任何进入,几次都听到屋里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殿下恐怕也是忍得厉害了,太医给他扎了一次针,现在才算是勉强缓了下来”战英如实的说着。
情丝绕,被情所困青丝所绕,一种类似媚药的烈酒怎么会出现在太子殿下的周围,这一点长苏怎么也想不通,马车滚滚前进半个时辰后抵达了靖王府。
【靖苏】不梦君 11(双重生 he)
第十一章 · 梦中未必丹青见,人间久别不成悲
梅长苏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他委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那样隐秘的心意,为什么萧景琰提及的时候却那样自然,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苦笑了一下。算了吧,梅长苏,你留在他身边都是不可为的,更别提和他在一起……
就算你同样心悦于他也不行。
“你说得对,”梅长苏叹息着道,“是我……想太多了。”他揉搓着袖口,“你一向重情重义,当然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嘲笑我……也不会同情我,对……”
萧景琰默不作声的起身,两步走到梅长苏身边,复而坐下。他抬起手,试探的搂住梅长苏的肩膀:“长苏……”
他感到梅长苏...
第十一章 · 梦中未必丹青见,人间久别不成悲
梅长苏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他委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那样隐秘的心意,为什么萧景琰提及的时候却那样自然,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苦笑了一下。算了吧,梅长苏,你留在他身边都是不可为的,更别提和他在一起……
就算你同样心悦于他也不行。
“你说得对,”梅长苏叹息着道,“是我……想太多了。”他揉搓着袖口,“你一向重情重义,当然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嘲笑我……也不会同情我,对……”
萧景琰默不作声的起身,两步走到梅长苏身边,复而坐下。他抬起手,试探的搂住梅长苏的肩膀:“长苏……”
他感到梅长苏僵硬了起来,但他固执的不愿意放手:“你放松,听我说……”
他凝视着梅长苏的侧脸,看着对方微微颤抖的睫毛:“无论你是选择一直做梅长苏,还是林殊,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无论你是哪一个,无论是梅长苏还是林殊,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他深吸一口气,道:“当年……林殊离开我之后,我很长时间都非常自责,认为假如当时我在,也许可以帮到他和王兄——虽然我心里也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我还是懊恼于我无法与他们有难同当。后来梅长苏离开我,我又有很长时间难过自责于曾经对他的误会和伤害之中——”
萧景琰望着梅长苏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复杂纷乱,眼角却泛着一抹红色,好像泪水随时就会掉下来似的。
萧景琰的声音又轻又柔,带着安抚的意味:“我无意令你伤心和自责,长苏,因为我知晓那令人难过的滋味……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的想法。假如最终的别离是注定而无法避免的,那么至少我们可以尽量减少一些遗憾,你说呢?”
梅长苏怔怔的看着他,哑声道:“但是如果那样的话,还有谁能接受离别呢……”
萧景琰缓慢而坚定的道:“人的承受能力是很强的,长苏。不要小瞧自己……更何况我已经经历了两次,”他看着梅长苏,目光深处竟有些悲凉,“你应该相信我……而不是拒绝将一切都告诉我。”
梅长苏轻声叹道:“我正是不想让你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分离才选择隐瞒……结果还是被你知道了。”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好,你最初之所以不喜欢梅长苏,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萧景琰扯了扯嘴角:“你的自我贬低也功不可没。”
林殊是什么样的人?骄傲明朗,狡黠聪慧,从来都是他耍着萧景琰玩,哪有被人压着的份。
江左梅郎是什么样的人?霁月风清,傲骨难折,整个江湖说到江左盟,谁不是一脸敬畏,谁敢同江左盟对着干?
可当他作为梅长苏留在萧景琰身边的时候,总是自轻自贱,将自己贬的一文不值,姿态和心理都卑微到尘埃里去。
每当萧景琰想起这些,心中总是不免疼痛难忍,酸涩而自责。
他别过头,不愿再说话,手也从梅长苏的肩上滑了下来。
梅长苏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道:“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吗……景琰……”
他恳切的看着萧景琰。
萧景琰沉默了片刻,将头转了回来。他反握住梅长苏的手,牢牢的抓在手里,然后越靠越近——
最终在梅长苏的僵硬下,轻轻触碰到了粉色的唇瓣。
与其主人有时显得极其凌厉狠辣的作风不同,那嘴唇柔软极了。萧景琰直视着梅长苏的眼睛,撒娇似的轻轻蹭着,悄悄伸出舌头舔一下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无辜的眨着眼睛。
梅长苏对着这样的萧景琰真是完全没辙,更何况——他的内心,何尝不是一直深切的期待着能与他更亲密些、再亲密些呢?
是以到最后,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妥协似的闭上了眼睛。
萧景琰看着他默许似的样子,试探性的含住了对方的唇瓣。梅长苏出于紧张,下意识的想舔一下嘴唇——当然,刚刚好的,伸出的舌尖被捉了个正着。
萧景琰给了他一个缠绵而不失温柔的吻,带着对方的舌尖共舞,又安抚着对方紊乱的思绪。
不要怕,有我在,交给我——
他在吻里这么说着。
一吻终了,不知不觉间,梅长苏已经乖顺的倚在萧景琰怀里。皇子将军强壮而有力的臂膀正轻柔的环抱着他,这简直是世上最令人心安的所在了。
“长苏……”萧景琰的声音又低又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吗?将一切都坦诚。
梅长苏低着头,轻声道:“我会的……”
萧景琰强调了一下:“即使是前世那样的情况,即使你要离开我,也会告知我?”
“我当初不想告诉你,是怕你被我的离开浇灭了你的火焰。”梅长苏低声说着,带了些喃喃自语的味道,“我希望你是团火,明亮、温暖又灼热,一眼看过去,哪里都是通透的。”
“可是皇位在雪山之上,”萧景琰亲吻他的眼睛,叹息着道,“若是没有人来添些柴,再旺盛的火焰也会慢慢燃烧成一摊灰烬。”
梅长苏浑身一震,慢慢抬起头来,直视着萧景琰,失神道:“是的,你说的没错……可是我迟早都会有无法为你做些什么的时候,那个时候,又能怎么办呢?”
他终于明白了当初萧景琰带给他的陌生感。
只有到了一定高度的人,才会孤独的像是九天之上的云,或者高山之上的雪;也只有一个手段干脆的明君,才会有如同被丝绸包裹住的刀刃一般的凌厉。
他之前想象不到,是因为如今的梁帝既不像云或者雪一般纯净,也不像刀刃一样干脆利落。
他从来未曾见到过的,令人心碎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孤寂和凌厉,是萧景琰在皇位之上,安静的坐了几十年所得到的馈赠。
他突然恐慌起来。
前世他就曾说过,萧景琰很孤独,比他孤独的多。但那个时候,孤独虽然让他变得冷硬,却还没有改变他,也没有让他灰败。他心疼,但是同样很清楚,靖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担当的起什么东西。
但如今他亲眼见到了几十年后的萧景琰,在宫殿里住了几十年的萧景琰,那些对方刻意隐藏的东西,在身份揭晓之后,他看得再清楚不过——
就像是一棵树,虽然还在生出新的枝丫,看上去生机勃勃……可事实上却已苍老不堪。
是因为再也没有人肯去灌溉水了吗?
还是他们被这棵树拒绝在外了呢?
梅长苏第一次彻彻底底的希望自己能多活几年——
而不是亲眼看着萧景琰的心彻底苍老下去却无能为力。
TBC
大家好,我回来更文了。
然后要进入我最想写的部分啦!其实我一直觉得景琰如果活到死的话,整个人会变得不一样,可以参考第一章,那种孤寂是很难治愈和弥补的,苏哥哥如今并没有功夫自我惆怅,因为很快他就会为景琰而手忙脚乱了……
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
【靖苏】不梦君 10
第十章 · 且把金尊倾美酿。休思往事成惆怅。
两个人安静的相对而坐,一人沏茶,一人喝茶。热水在冬日冒出些袅袅的雾气,飘在二人之间,将气氛渲染的暧昧不清。
梅长苏试图找些话题:“没想到你还有会沏茶的一天。”
萧景琰闻言笑了笑,道:“茶是凝神静心的好东西,我也是后来才慢慢适应它。无事时泡泡茶,附庸风雅罢了。”
他提腕给梅长苏又斟了一杯,轻声淡笑道:“左右琴曲我也欣赏不来。不似你……对什么都能领悟一二。”
梅长苏局促的笑了笑,低声道:“莫要打趣我了。”
“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清楚。”萧景琰静静道,“我以为你叫我来,是想互相坦白的。你还是要对着我遮遮掩...
第十章 · 且把金尊倾美酿。休思往事成惆怅。
两个人安静的相对而坐,一人沏茶,一人喝茶。热水在冬日冒出些袅袅的雾气,飘在二人之间,将气氛渲染的暧昧不清。
梅长苏试图找些话题:“没想到你还有会沏茶的一天。”
萧景琰闻言笑了笑,道:“茶是凝神静心的好东西,我也是后来才慢慢适应它。无事时泡泡茶,附庸风雅罢了。”
他提腕给梅长苏又斟了一杯,轻声淡笑道:“左右琴曲我也欣赏不来。不似你……对什么都能领悟一二。”
梅长苏局促的笑了笑,低声道:“莫要打趣我了。”
“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清楚。”萧景琰静静道,“我以为你叫我来,是想互相坦白的。你还是要对着我遮遮掩掩吗,长苏……小殊?”
梅长苏捏紧了手指,低着头,一时间竟有些局促。
可是能有什么好说呢?又能说些什么呢?他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说些正事:“火药的事,你不必操心,我会劝住言侯。至于私炮坊……想来你应该已经有了打算,我就不插手了……”
“言侯?”萧景琰眯了眯眼,“我倒是不知道,这次跟言侯也有关。”
梅长苏语塞。是了,这件事,在前世毫无痕迹,萧景琰是不可能知道的。
萧景琰叹了口气:“罢了,小殊,我不逼你。但既然已经如此,以后你若是有什么安排和打算,大可以和我谈一谈。我虽然一直不如你聪明,但这么多年的经历下来,应该也不会拖了你的后腿。”
梅长苏心中一窒。他一直想知道萧景琰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也就问出了口:“景琰,你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
萧景琰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梅长苏眼睛里隐约的期待和恐慌,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对方的,温声安慰道:“你不要急,也不要慌。我很好,大梁也很好,什么事都没有。”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意外发生,萧景琰只是平平安安的活到了他的生命尽头而已。
梅长苏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既然已经发生过一次,那么这次想必胜算会更大。”萧景琰凝视着梅长苏,“夏江那里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梅长苏拒绝道:“不必,我就可以……”
萧景琰淡淡道:“你准备怎么做?去悬镜司诱他上钩?然后再被喂了毒药?”
他说到后来都有些生气,握着梅长苏的手也不由得捏的紧了些。
梅长苏道:“不……不会的。我已经派人给卫铮送了信,他此次肯定不会再被悬镜司找到的。这样的话,夏江也不会有什么审问我的理由。”
梅长苏看着萧景琰,温声安抚:“我不会再有事的,景琰。”
那声景琰太过温柔,两个人都吃惊于它出现的顺理成章。
萧景琰安静下来,低着头,摩挲着梅长苏的手腕,突然哑声道:“我很抱歉。”
“嗯?”梅长苏一愣,以为他是为了这次的光火,随即便笑道:“这又不是什么事……”
萧景琰摇了摇头,抬起头来重新看着他,道:“我很抱歉,长苏。因为前世的事情……那样伤害过你。”
他看着梅长苏僵住的唇角,握住梅长苏手腕的手不安的紧了紧,“我一直都很想跟你道歉……但一直都没有机会,也说不出口。”
过了一会儿,梅长苏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叹气道:“好了,景琰,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吗?”
萧景琰沉默着不说话,又低下头去。他看着梅长苏的手安安静静的放在自己身边,一个没忍住,捉着那手凑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梅长苏像是被那个吻烫到似的,下意识的大力抽出了自己的手。
这次萧景琰放开了。
“你……”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什么呢?萧景琰在给他的信里,那么直白的表达了爱意。
“有很多事情,我好像还没跟你讲过,小殊。”萧景琰又给梅长苏满了杯茶,轻轻咳了一声,便重新拿出一副笑脸来。
梅长苏狐疑的看着他,可是萧景琰的神态再自然不过,明明就是儿时对着林殊的样子。
他也轻轻咳了一声,用着林殊的语调回应着:“怎么啦?又有什么事儿了?”
萧景琰轻轻眯了眯眼。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反复的抚摸着杯沿,笑了一下,也没有看梅长苏,出神似的道:“我一直想跟你聊聊一个人。”
“……谁?”
“他其实有时候挺让我生气的,但也常常让我觉得钦佩。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你要是还在,跟他肯定能辩论个没完没了。”
萧景琰笑着叹了口气:“他不像你,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连我都敢欺负。我总觉得他有心事,但又不知道他一个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宗主有什么好忧虑的。”
梅长苏垂下了眼帘,静静的听他说着。
“他跟我认识的江湖人都不一样。他没有那么讲究义气,也不鲁莽,也少了点逍遥天下的意味。他对礼节恪守的非常严,我经常搞不懂他一个江湖人怎么会这么讲究礼节。”
那杯茶已经快要凉了,热气慢慢的散去。梅长苏却一点没有喝的念头。
“他对我尤其如此,好像生怕冒犯了我。其实我常年在军中,不是很在乎这些,但又不好跟他说。
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挺意外的,虽然当时情形复杂,但后来想想,他的确是一个让人惊艳的人。倒不是说容貌,而是气度。后来我常常猜测这是一个怎样的人。也许正因为如此,后来他的一些作为我才格外的不能接受吧。”
“够了……”梅长苏低着头,颤抖着声音打断他,“我知道了,你不要说了……”
萧景琰想说什么?他到底想说什么?梅长苏有些崩溃的想,他还想讲一讲他对这么谋士是多么的厌弃,又是如何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动的心吗?
他作为梅长苏的时候听着他们怀念林殊,还要让他变成林殊来一起讨论梅长苏多么令人无奈吗?!
“长苏,”萧景琰叹了口气,停下了倾诉的调子,却重新喊了他的名字,直到他肯抬起头来直面萧景琰为止。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同时提及林殊和梅长苏。”萧景琰道,“你在害怕,因为你觉得你现在比你以前弱小了,怕我看不起你,怕我怜惜你同情你,怕你这样虚弱的样子被我看到,是吗?”
梅长苏瑟缩了一下。
萧景琰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其实,人的强大分很多种。你如今的确不如曾经矫健活泼,但你依旧聪慧。你曾你一人之力,将我扶持到至高的宝座上去。你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和折磨,你的心性绝不会因为你的经历而让我看清,只会让我更加佩服你的坚韧。”
他叹了口气,道:“而我的确会怜惜你,却不会同情你。我怜惜你,是因为我心悦于你,便忍不住爱怜你罢了。这同你是什么样的人,并无干系。”
TBC
喜欢温柔的殿下吗。
我终于产出来了。
要不是突然发现其实不梦君(积累下来)的热度还算高而且一直有人问我更新的话,我一直以为这文看的人寥寥无几来着。
【靖苏】不梦君05(双重生)
第五章 ·自从一见桃华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这是我已选定的官员,先生看看,可还合适。”
萧景琰将一张纸递了过去。
梅长苏接过,展开一看,不正是前世为萧景琰精挑细选出来的官员?
他迟疑道:“这几位,自然是好的。未曾想到殿下久未归京,对朝中情况却了解的如此透彻,实在让苏某佩服。”
萧景琰道:“自是不如先生。这几人,也是我苦恼了几日,又托了先生的福,从甄平那里取来了对朝中局势的分析,斟酌着挑选的。如此看来,我的感觉还算不错。”
梅长苏点点头,轻笑道:“久闻靖王不通权谋,依苏某来看,怕不是不能通,而是不想通吧。”
萧景琰不置可否,平静道:“无论何时...
第五章 ·自从一见桃华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这是我已选定的官员,先生看看,可还合适。”
萧景琰将一张纸递了过去。
梅长苏接过,展开一看,不正是前世为萧景琰精挑细选出来的官员?
他迟疑道:“这几位,自然是好的。未曾想到殿下久未归京,对朝中情况却了解的如此透彻,实在让苏某佩服。”
萧景琰道:“自是不如先生。这几人,也是我苦恼了几日,又托了先生的福,从甄平那里取来了对朝中局势的分析,斟酌着挑选的。如此看来,我的感觉还算不错。”
梅长苏点点头,轻笑道:“久闻靖王不通权谋,依苏某来看,怕不是不能通,而是不想通吧。”
萧景琰不置可否,平静道:“无论何时,我都不想通晓这些东西。只不过,夺嫡毕竟是件耗费心神的大事,也不好全部交由先生操劳。想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些代价才是。不过是稍稍委屈一下自己,算不得什么。”
梅长苏点点头,道:“这一件侵地案,足以折断誉王在军中的最大助力。殿下对这件案子,处理的可还顺利?”
“自然顺利。”萧景琰淡淡道,“有先生辅佐,誉王也不曾为难我。想来再过几日,便可结案了。”
梅长苏不过是走个过场,问上一问。他心里对此事,却是一点担忧都没有的。誉王不敢为难靖王,以靖王的心性,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上一世的时候他还曾暗中忧虑,尽管自己已经提点过,却仍旧担心靖王手段生硬,会引发乱局。不曾想,靖王在处理这些事的时候,却是展示了他不为人知的行事风格。沉稳中有果决,坚守中有灵活,与其他官员的配合也两相愉快,倒是让他欣慰不已。
事情也正如他所料,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案件便已经审结。庆国公及其亲朋主犯,共十七人。皆被判绞侯监,家产悉数被抄没,男丁发配,女眷没官。
萧景琰带着同审官员,一同入宫见驾,回复旨意。
“琰儿,差使办完了?”
靖王呈上了卷宗,道:“儿臣遵从父皇旨意,已审结庆国公涉嫌伙同亲族侵产耕家田产、并杀害人命一案。案卷在此,请父皇查阅。”
梁帝接过卷宗,翻看过后淡淡的嗯了一声,问道:“案文是由何人执笔?”
靖王回道:“刑部主司蔡荃。”他示意蔡荃上前拜见。
梁帝看了看蔡荃,道:“写的不错。条理清楚,言之有据。”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移回靖王身上,道:“你处理的也不错。后面的事情,也要稳住。”
“儿臣尊旨。”
萧景琰见事情了了,也就垂目站在一旁,漠然的听着誉王与梁帝上演的父慈子爱之戏。他也曾经为此不满过,但到底后来就习惯了,便也不太在乎。
更何况,上一世的夺嫡走到最后,最被梁帝所宠爱的,反而是他这个如今被忽视的皇子。那时他所受到的宠爱,所能掌握的权利,远远超过了现在的太子和誉王。
而这一切,全都离不开梅长苏的谋划。
他就站在那里悄悄的走了神,想着那个已经放在心里一辈子的人。
枯井藏尸案的完成速度可以用摧枯拉朽来形容,勘察、证据的收集、审讯、判案、上报核准等等系列程序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楼敬之虽然抵死不从,奈何罪证确凿,早就被停职查办。只要皇上朱笔一挥,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便得换个人来坐了。
可何文新杀人一案,案情同样清晰,刑部却是再敷衍不过,可以说就在那里晾着。文远伯若是来催,齐敏这位刑部尚书就会搬出许多所谓的疑点来搪塞,推脱着待查。时间久了,竟然渐渐往误杀的方向掰去,气的文远伯卧床不起。
誉王有些得意的同时,又觉得梅长苏这个谋士果真厉害,对“得之可得天下”一言,更是深信了几分。
也正因如此,当秦般若告诉他,纪王本人便是何文新杀人案的见证人的时候,他便急急忙忙去了苏宅求教。
“这还需要找在下么?”梅长苏显然有些诧异,道,“我以为秦姑娘便能与殿下分析出来,纪王性情一向直爽,若是文远伯知道了,让他去作证,他是绝对会一五一十的说的。”
梅长苏将手往火炉那边凑了凑,轻声道:“何文新一案,证据确凿,又有纪王这么一个人证,何文新是绝对保不下来了。殿下舍了他就是,这又有何难的?”
誉王叹气道:“本王怎会不清楚其中的利弊,只是先生不知,何敬中身处吏部,很是得用。何文新是他的独子,若是保不下来……何敬中已年迈,恐怕受不起这样的打击啊。”
梅长苏道:“怎么,难道他还敢给殿下脸色不成?”他拢了拢外衫,慢慢道,“何文新杀了人,如今京城人尽皆知。如今,纪王都已经是目击证人了。难道殿下有信心拉拢纪王?”
他叹了口气,道:“当舍时,便舍了吧。”
誉王沉思良久,拱手道:“先生所言极是。今日唠扰了,来日再来拜访。”
“战英,你来。”
萧景琰拿着兵册,仔细看了一遍后,唤来列战英,问道:“如今我们的人手之中,可否有具有将领天赋的新人?”
列战英一愣,道:“回殿下,末将……不负责这批新人,所以不太清楚。殿下这是要……?”
萧景琰道:“朝中军侯,多数已年迈。若不培养新的接班人,怕是震慑不住大渝等国。”
列战英奇怪道:“虽说如此,但毕竟还有谢玉和庆国公在……”他说到此处,似是明白了什么,一顿。
萧景琰这才望着他,吐出一句话来。
“我要参与夺嫡了。”
他也不等列战英的反应,自顾自慢条斯理的说了起来:“这件事,目前只有你我知道,其他人,莫要提起。庆国公不在了,谢玉是太子的人,也存不了太久。军中你还是要留意一下,如果遇到好苗子,倾力培养,免得到时我大梁朝中无人。”
列战英心中惊愕。他对于靖王夺嫡,是没什么意见的。靖王身上的赫赫功勋,远远超过任何皇子;此人之心性,也比任何皇子更适合做一个明君。只是他家主子一直不喜权谋,不善政事,此刻如此条理清晰的一一列出对敌之策,难免感到诧异。
萧景琰看着他的样子,颇有些好笑,道:“苏哲苏先生,已经是我的谋士。只不过此事,绝不可泄露出去,明白么?”
列战英回过神来,恭敬道:“是,末将明白。那……若是有合适的,殿下可要见一见?”
萧景琰点点头:“我自然还是要考校一番。”
列战英再一点头,怀抱着肩负重要任务的使命感和“麒麟才子居然投奔了我家殿下”的喜悦感走出了靖王府。
萧景琰轻轻叹了口气。
只要说出梅长苏归入了他的麾下,那么他所说的,自然也就可以是梅长苏教给他的。
他的属下,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年轻,有力,鲜活。手上还有常年握弓拿枪的茧子,而不是像后来,养尊处优的手,细腻到让他恶心。
他有些悲哀的想,小殊,小殊,你看着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么?也会对自己现在的样子感到厌恶,所以总是说着自轻的话,说着什么“林殊已经死了”。所以当你有了变回林殊的理由的时候,便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你真的,连你自己,都这么讨厌梅长苏么?
【冰九】枯木逢春 89
重生寡夫冰×灵犀洞后抑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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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并不是在说木清芳。
洛冰河将热水算着量倒入足浴盆中,让水温保持热度。他几乎不用多想,就能明白沈清秋此言必然不是在嘲讽木清芳,更多的大概是在嘲讽修仙界的所有人。
他又想起了那架马车。马车内的装饰并不豪华,但却每一点都能看出其造价的昂贵,因此受到了不少的点评。仙姝峰的峰主齐清萋就曾因为这个说过沈清秋不少次,什么娇宝宝大少爷之类的话就没停过,但神奇的是,这些指责沈清秋的人自己在生活中,也并不是多么节俭苦修之人。
就连苦行峰的峰主在苦修之余,也会吃上一两顿灵...
重生寡夫冰×灵犀洞后抑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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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并不是在说木清芳。
洛冰河将热水算着量倒入足浴盆中,让水温保持热度。他几乎不用多想,就能明白沈清秋此言必然不是在嘲讽木清芳,更多的大概是在嘲讽修仙界的所有人。
他又想起了那架马车。马车内的装饰并不豪华,但却每一点都能看出其造价的昂贵,因此受到了不少的点评。仙姝峰的峰主齐清萋就曾因为这个说过沈清秋不少次,什么娇宝宝大少爷之类的话就没停过,但神奇的是,这些指责沈清秋的人自己在生活中,也并不是多么节俭苦修之人。
就连苦行峰的峰主在苦修之余,也会吃上一两顿灵食,饮上几杯灵茶,但沈清秋却只是自己购置了个马车,就被说三道四。
究其根本,也只是因为沈清秋是半路加入的苍穹山,与他们之间天然有着隔阂的存在。带艺拜师在当今时代并非什么好事,三姓家奴的骂名并不是说说而已,前世的洛冰河在与老宫主形成那虚假的师徒之谊时,尽管那时的沈清秋已经声名狼藉,但洛冰河拜师另投的举止还是为他招来了一些古板人士的不耻。
很快,他就杀死了老宫主,将那有非分之心的老杂毛给千刀万剐,并且将自己的天魔身份昭告天下,而这个时候,沈清秋又成为了识人不清,教养出天魔祸害世间的那一个。
洛冰河只觉得这世间真的是有趣极了,让他不喜,让他厌恶,但却又有一人,让他留恋。
所以,失去了沈清秋之后,整个世间都对他再无吸引力,让他兴味索然,只有那么一盏魂灯,点燃着他的期望,让他怀揣着一点希望度日。
“师尊,水温还好吗?”
洛冰河轻声问道。尽管对于自己调的水温用用量有信心,也根据前世的经验知道沈清秋最喜爱的温度是什么样的,但他依旧不敢马虎,不想让他的师尊有任何一点的不适。
他一向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典型,在他爱沈清秋的时候,沈清秋的一切都能被他找到借口,而当他恨上沈清秋的时候,对方的一切就都要被他摧毁。他的爱恨牵扯在一人的身上,让对方痛苦,让他自己痛苦,但他取得不愿放手,甘之如饴。
“刚刚好。”
沈清秋有些惊讶地说道。他知道自己有多难搞,但这水温确实是符合他的喜好。大概是因为乞儿生涯的缘故,他从很早以前就喜欢烫一点的温度,而无论是作为乞儿还是家奴,他都没有足够的薪柴来烧热水温暖自己,终年用冷水擦洗身体。
他见过秋剪罗泡澡。秋家千宠万娇着长大的小少爷自然能够享受这耗费大量柴火才能享受的桶浴,而沈九,作为一个被秋剪罗虐打着玩的小奴,接触这等待遇最近的距离,也就是服侍秋剪罗洗澡罢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沈清秋嘴唇微抿,一双明亮的眼瞳微微低下,注视着自己泡在木盆中不自觉蜷缩起的脚趾,再一次感受到,他现在真的是不一样了。
他已经离开了秋家,也不是无厌子用来试药的试验品,他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玉白的脚趾蜷曲起来的样子太过于勾人,而那白如雪的足背被热水烫出微红的模样则更是诱人,让洛冰河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再次起反应的冲动,乖乖地站在一旁为沈清秋补充草药与热水。
这本就是弟子的责任,但在过去,这类好事儿从来都没有他的份。沈清秋并不是喜欢让人服侍的师尊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洛冰河也并非沈清秋宠爱的弟子,近身服侍这等事儿自然也没有他的份。
他曾经渴望着能够陪伴在沈清秋的身边,即便做这些杂事也可以,只要沈清秋看着他,注视着他就好。但沈清秋宁可要明帆那等货色,都不愿意对他展露笑颜,这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而在前世,当仙师彻底落魄,成为了他地牢中的囚徒后,伺候这个人的念头早在多年的仇怨下转变为了折磨这个人的快意。时至今日,洛冰河依旧能从沈清秋的痛苦呻吟中获得非比寻常的快澸,而唯一的要求是,这痛苦是由自己赋予他的,其他人带给沈清秋的疼痛,只会让洛冰河暴怒不已。
他似乎一直对沈清秋有一种不正常的占有欲,在对方是他师尊时是这样,在对方成为他的仇人,他的囚徒,他的床奴时更是这样。他不允许有任何人窥探沈清秋,也不允许这个人再有任何脱离他掌控的可能。
他看见沈清秋抬起了一只脚,前世养成的习惯让他立即握住了那纤细的脚腕,在水滴落下来之前便用厚实的毛巾将那白足裹住,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而当他把擦好了的那只脚放下,用毛巾裹上另一只脚时,那不自然的僵硬让他回过神来,抬头看见了沈清秋惊讶又懵懂的神情。
洛冰河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沈清秋也不是那个已经习惯了被他抱在怀中伺候的床奴。他们现在是师徒关系,而沈清秋从不习惯让人伺候,这类事情一向都是自己处理,自己这堪称孟浪的举动对保守的仙师来说,相当具有冲击性。
但洛冰河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洗礼的人,他并没有慌乱,而是很自然地把后续处理好后,在沈清秋茫然的目光下,端起盆子,恭敬地丢下了一句“弟子去处理这个”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一出门,他就蹲了下来,脸颊火热,脑中不断地回忆着自己刚刚看到的那双雪白的足掌泡在浅青色的水浴中,出水的那一刻带着淡淡的红晕的模样,只觉得喉间发痒。
他又想起了前世的沈清秋赤着身子倚靠在自己的怀中,被他抬起腿,一点一点地舔舐着身体,从玲珑的足趾到雪白的脚背,再到剔透的足踝,然后到雪色的小腿和修长的大腿,最后被含住美玉,颤抖低泣的模样,顿时一股热流向下冲去。
宽松的弟子服被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洛冰河摸了摸自己,手感热烫到惊人。
沈清秋……沈清秋……
师尊……师尊……
他口干舌燥,再一次被吸引到手足无措。
而在屋内,愣愣地看着洛冰河离去并关上了门的沈清秋注视着那农家的薄木门,看着那门上陈旧的木材和各种划痕,神情茫茫。
良久,他的耳上攀上了一抹殷红。
TBC.
求评论!
这个喷不了这是真当过和尚
贾岛,范阳(今北京西南)人,字阆仙,一作浪仙。唐代诗人,人称“诗奴”。
约在贞元九年(793年),贾岛因生计无落,于北岳恒山出家。法号无本,自号碣石山人。
还是为了约稿重置了oc的服设,参考了一点破烂风汉服。小贾整个的人物设计包括山僧+剑客的风格选择是我除了长吉以外最满意的一个了,有空给你画袈裟。
这个喷不了这是真当过和尚
贾岛,范阳(今北京西南)人,字阆仙,一作浪仙。唐代诗人,人称“诗奴”。
约在贞元九年(793年),贾岛因生计无落,于北岳恒山出家。法号无本,自号碣石山人。
还是为了约稿重置了oc的服设,参考了一点破烂风汉服。小贾整个的人物设计包括山僧+剑客的风格选择是我除了长吉以外最满意的一个了,有空给你画袈裟。
【纪念韩愈逝世一千两百周年产粮接力活动|DAY8】
「丈人庭中开好花,更无凡木争春华。
翠茎红蕊天力与,此恩不属黄钟家。
温馨熟美鲜香起,似笑无言习君子。
霜刀翦汝天女劳,何事低头学桃李。
娇痴婢子无灵性,竞挽春衫来此并。
欲将双颊一睎红,绿窗磨遍青铜镜。
一尊春酒甘若饴,丈人此乐无人知。
花前醉倒歌者谁,楚狂小子韩退之。」
——《芍药歌》
【纪念韩愈逝世一千两百周年产粮接力活动|DAY8】
「丈人庭中开好花,更无凡木争春华。
翠茎红蕊天力与,此恩不属黄钟家。
温馨熟美鲜香起,似笑无言习君子。
霜刀翦汝天女劳,何事低头学桃李。
娇痴婢子无灵性,竞挽春衫来此并。
欲将双颊一睎红,绿窗磨遍青铜镜。
一尊春酒甘若饴,丈人此乐无人知。
花前醉倒歌者谁,楚狂小子韩退之。」
——《芍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