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多】墨引导者
因为很喜欢这个设定,再写一篇。
01.
引导者本人。
墨多多是羽之冒险队的引导者。
初见他,少年一袭藏蓝色唐装,乌发黑眸,雪肤红唇,就这般斜斜靠在古董店柜台上,望向他们的眼神亮的出奇。
墨多多是DODO冒险队的最后一人,两年前冒险队在袭击中丧生,只留下因为发烧留在基地的墨多多和照顾他的查理。
18岁的少年经历死亡和诀别后还是乐观的可怕。
墨多多这个人似乎从不会染上阴霾,唐晓翼这样想。他抬起头来,只看得到那人流畅的下颚线及唇瓣。淡红色的唇瓣微微勾起,像涂了口红似的润泽。
02.
“你才不会呢。”
引导者是个可靠的引导者。
尽管这个人他孩子气,他幼稚,...
因为很喜欢这个设定,再写一篇。
01.
引导者本人。
墨多多是羽之冒险队的引导者。
初见他,少年一袭藏蓝色唐装,乌发黑眸,雪肤红唇,就这般斜斜靠在古董店柜台上,望向他们的眼神亮的出奇。
墨多多是DODO冒险队的最后一人,两年前冒险队在袭击中丧生,只留下因为发烧留在基地的墨多多和照顾他的查理。
18岁的少年经历死亡和诀别后还是乐观的可怕。
墨多多这个人似乎从不会染上阴霾,唐晓翼这样想。他抬起头来,只看得到那人流畅的下颚线及唇瓣。淡红色的唇瓣微微勾起,像涂了口红似的润泽。
02.
“你才不会呢。”
引导者是个可靠的引导者。
尽管这个人他孩子气,他幼稚,他在大部分时间算不上可靠经常逗弄大家。
但一旦遇到事情也会毅然决然的挡在这群崽子面前。
墨多多的武器是一把唐刀,这把刀很长,背在他身上看起来太大了,叫人怀疑起来——这样纤弱的人到底能不能挥舞动它?
他可以。
唐晓翼肯定,因为他无数次见过墨多多挡在他们面前的背影,很单薄的背影,但又给大家无尽的安全感。
墨多多是一个矛盾体。
他喜欢揉搓小朋友们的头发,唐晓翼很生气但奈何自己没有墨多多高,怎么也够不到那家伙的头顶。
墨多多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想摸吗?”少年弯下腰,但在唐晓翼伸出手的那一瞬间立马起身。
“墨章鱼!”
“唐老鸭,要懂得尊老爱幼。”
你算什么老啊,顶多是小小年纪看起来老气横秋又死气沉沉。
墨多多听到这句话笑起来,但不是放肆的笑。
那是一种内敛的,含蓄的笑容。年轻的引导者微微勾起唇,仔细品味那抹笑间似乎还参杂着苦涩意味,低下头,墨黑的瞳一片深沉。
睫毛也跟着低垂下,罕见的认真的盯着唐晓翼。
“说不定我哪天就死了啊,唐老鸭,你可得好好珍惜我。”
你才不会。唐晓翼失语,墨多多却再次偷偷摸上他的发顶,很柔软的触感涌入指缝。引导者像一只猫一样,餍足地眯起眼。
03.
我要谢幕了,唐晓翼。
墨多多从不会拿生命开玩笑。
他坐在前往秘境的飞机上叹息一声,那扇小窗外的天很蓝,太蓝了,蓝的像油画一样梦幻的不真实。
就如同他偷来的两年一般梦幻。
墨多多本来也该参加任务的,只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病阴差阳错躲过了死亡。死神的镰刀不会落下一个人,此时属于墨多多的刀刃已经抵在脖颈。
所以,一定要死去吗。
袭击事件过后,他患上了渐冻症。
左手已经僵化,苦中作乐的服下药丸,幸好不是右手,不然迟早会被看出来。
秘境很好搞定,就是人有些难缠,墨多多还见到了昔日的老朋友鬼影迷踪。
黑袍人狞笑,他的身后就是泉水,传说中叫人不老不死的泉水。
只是迷信罢了,这个世界上任何馈赠都是等价交换。
墨多多抓住最后一个敌人的手臂,望向角落里昏迷着的崽子们和靠近自己胸口的利刃。
他调动起全身最后的力量,反身拉着人跳下了泉水。
最后一秒,他好像看见唐晓翼睁开了眼。
小孩的眼睛猛然睁大,想要冲过来却被坍塌阻挡。一切都结束了,墨多多想,我要谢幕了,羽之。
我们的时代结束了,接下来就是那群孩子了。
会死去吗,我无所谓,但是我会见到大家吗,希望吧。
04.
死亡之后是绵延不绝的悲痛。
墨多多死去后。
他没有尸体,甚至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正的死亡,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除了那家古董铺子和查理九世。
唐人街的那家古董店失去了一个主人。
唐晓翼总是会想起墨多多,那个人,那个少年,那个可爱又可恨的人啊,你为何那么富有英雄主义。
但是一切都结束了。
梦里墨多多的背影衣诀翻飞,他被雾笼罩住,也渐渐走入雾中。
唐晓翼想喊他别走,说我再也不气你了也不说你幼稚了,但那人的脚步依旧没有停顿,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
墨多多,再见。
狐狸变的(×)
红纸变的(✓)
是上一篇就想画的那个,用红纸卷出来的狐狸耳朵狐狸尾巴੭ ᐕ)੭*⁾⁾
好难绷,加上耳朵之后整个人都花枝招展起来了,,,
这才是无相之王的正确打开方式啊(误)
二编:刷到了好漂亮的水印,于是为了一碟醋把饺子包完了。。。最开始的那张就放p2了
狐狸变的(×)
红纸变的(✓)
是上一篇就想画的那个,用红纸卷出来的狐狸耳朵狐狸尾巴੭ ᐕ)੭*⁾⁾
好难绷,加上耳朵之后整个人都花枝招展起来了,,,
这才是无相之王的正确打开方式啊(误)
二编:刷到了好漂亮的水印,于是为了一碟醋把饺子包完了。。。最开始的那张就放p2了
「取暖」
*陆光被刘枭抓走圈养前提
恐惧一向管用。
对于动物来说,没有什么比直截了当的恐惧更好让它们乖乖听话。恐惧可以让人失去理智,身体发软,平时做不到的事在畏惧下也可以轻易地去做。
李天辰最擅长的事就是用恐惧让别人屈服。这再简单不过,就像野兽撕咬猎物,疼痛总能带来恐惧。他用在被他杀死的人身上的折磨花样不少,几乎没人会不因为疼痛而求饶。而他最喜欢的部分是看他们的眼睛,倒映着他的倒影的充满恐惧的瞳孔。
可也有人不会因为恐惧而屈服。
狐狸叼走了一只猫。他对这只弱小的宠物不屑一顾,家养猫,光是看就能看得出来,虽然现在毛发已经弄脏了。不堪一击、毫无反抗能力的......
*陆光被刘枭抓走圈养前提
恐惧一向管用。
对于动物来说,没有什么比直截了当的恐惧更好让它们乖乖听话。恐惧可以让人失去理智,身体发软,平时做不到的事在畏惧下也可以轻易地去做。
李天辰最擅长的事就是用恐惧让别人屈服。这再简单不过,就像野兽撕咬猎物,疼痛总能带来恐惧。他用在被他杀死的人身上的折磨花样不少,几乎没人会不因为疼痛而求饶。而他最喜欢的部分是看他们的眼睛,倒映着他的倒影的充满恐惧的瞳孔。
可也有人不会因为恐惧而屈服。
狐狸叼走了一只猫。他对这只弱小的宠物不屑一顾,家养猫,光是看就能看得出来,虽然现在毛发已经弄脏了。不堪一击、毫无反抗能力的只能作为玩物的宠物。
真娇气。
李天辰把陆光绑在椅子上时的这么想,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和我们作对的?蹲下身绳子时还能听到他轻微的喘气声。李天辰突如其来的兴趣,把陆光肚子上的伤口处也绑上了绳子,他用力勒紧时引发的无法抑制的痛哼声让李天辰感到愉悦,足以冲淡他没有按预想抓到程小时的不快,抓到陆光其实叫他心情反而好起来了一点,这当然不能在钱进面前表现出来。
猫并没有如理应那样对狐狸表现出畏惧,反而向狐狸呲牙咧嘴。
李天辰以为这是因为陆光无知才无畏。家养的娇生惯养的宠物从没进入过丛林,不懂丛林的危险和残酷,才能如此有恃无恐。于是他打算好好教教陆光应有的反应。
在现在李天辰也常常会用手磨蹭过陆光肚子上已经愈合的伤口,这个动作时常会引起陆光身体的一阵瑟缩。
他记得用刀捅进陆光身体时他的表情。充满惊恐瞪大的双眼中被他的倒影占据。深不见底的恐惧。不仅是出于报复,还有兴奋,让他反复地拔出刀尖又再次刺入,直到陆光再给不出反应。
所以他喜欢这处伤口,用碘酒涂抹、用手指抠挖,颤抖的反应总让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般的兴奋。他希望每次伤口疼痛时陆光最好能想起是谁制造了它。
可伤口总会愈合。陆光因为他的磨蹭而瑟缩,但他觉得很无趣。李天辰一开始评价陆光脑子聪明并不是毫无道理,不会因为恐惧而屈服。瑟缩不过是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李天辰所能看到的只有陆光隐忍和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可没有恐惧。
又或许他就是因为太一根筋而不是聪明才不怕。陆光不求饶,不在痛苦中寻求安抚,痛得无法忍受也只是想着再忍忍。
狐狸为不同寻常的猎物而感到焦躁,他本应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它们一向简单粗暴,只要吞吃下肚,在胃里消化就能连带着那些情绪一起无影无踪。
可惜的是被戴上项圈的狐狸无法违背猎人的命令,无法随自己所愿将猫拆吃入腹。
李天辰他能留在陆光身上的伤口也总会渐渐愈合。他不能杀了陆光,因为刘枭。李天辰起初还会因为陆光对他触摸那处伤口的反应而感到愉悦,在看到陆光对待刘枭的态度时感到无聊。
人们时常用狡猾来形容狐狸,可在李天辰看来,比起人类狐狸哪里配得上狡猾呢?野兽有野蛮的力量和尖牙利爪可以轻易制服人类,可精明的猎人总有更高超的手段。于是狐狸也掉进猎人的陷阱,只能戴上项圈做一只猎狗,叼来的猎物要向主人奉上。
与李天辰不同,刘枭最懂如何去驯服。无需费力、弄脏手,就能悠然自得地让宠物乖乖听话。宠物是人类的专利。就像陆光面对刘枭时那种刻进骨子里的畏缩感,就算刘枭只是在似笑非笑地看他。
生活在丛林里的狐狸瞧不上娇生惯养的宠物猫。信奉丛林法则的他不欣赏这种徒有其表的脆弱东西。
李天辰让陆光给自己口过。开始时他揪着陆光的头发,再后来舒服了他就放松了手劲。像是他抚摸过的流浪猫的毛发,比那还要好一点。
李天辰曾用手掌滑过陆光的脸。还真是只有这方面的优点,他当时在心里嘲讽着。毫无用处,只有在讨人欢心上有天然的优势。
于是在被迫相安无事的日子里,狐狸也逐渐品味到了为什么这种东西如此受人喜欢的原因。
李天辰再一次印证陆光娇气的印象是在床上。陆光被刘枭玩得狠了会往他身上靠,抓他的胳膊。本能地想逃离开刺激的来源,寻找相比起来更加舒适的地方。李天辰也不会安抚他,最后还是会被刘枭弄回去,或者紧抓着李天辰到达高潮。这种无意义的行为经常重复。
说起娇气,狐狸貌似也没好到哪里去。至少和其他动物相比起来,狐狸是群居动物,在以前,他时常和家人们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感受着相同柔软皮毛下的热度。
在之后他也蜷缩在毛毯里取暖。由熟悉的皮毛制成,下面没有任何温度的人造的东西。他不想要这种东西。
在猫主动用他的毛发蹭上狐狸后。狐狸时常也去找寻这个唯一的和自己有着相似皮毛的生物来取暖,至少他的热度是真的
李天辰常常在陆光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和齿痕,刘枭对此只叫他小心着点别搞太坏了。他不喜欢陆光对刘枭宠物对主人般服从又畏惧的态度,被当成猎狗的狐狸为猎人献上猎物,带着垂涎欲滴的不甘心。
“……明明是我抓到的猎物。” 可如同狐狸永远没有直面猎人猎枪的勇气,李天辰也总是在和刘枭的对视中率先移开视线。
[枭光]笼中鸟
心机很深的枭×后知后觉的光
2.3k+奉上
放心食用
--------------------------------------
圆日半挂在树上,夏日将括噪的蝉鸣按下循环键,圆弧形的深绿叶缀在棕褐色的树干上,树叶轻盈地落到水面,湖中池水泛起涟漪,陆光下了车,穿着与周围学生不同的服装,顶着旁边探究的目光,他踏入了校园
到相应楼层时他远远就看见了老师,姿态轻松地慢步过去,老师客气地笑了笑,随后就把陆光领到教室里头去
鞋子踏着光滑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班上的轰乱在老师进去来那一瞬间化为乌有,他轻轻地将手搭在陆光单薄的肩背上
“同学们,这位是新转来...
心机很深的枭×后知后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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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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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日半挂在树上,夏日将括噪的蝉鸣按下循环键,圆弧形的深绿叶缀在棕褐色的树干上,树叶轻盈地落到水面,湖中池水泛起涟漪,陆光下了车,穿着与周围学生不同的服装,顶着旁边探究的目光,他踏入了校园
到相应楼层时他远远就看见了老师,姿态轻松地慢步过去,老师客气地笑了笑,随后就把陆光领到教室里头去
鞋子踏着光滑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班上的轰乱在老师进去来那一瞬间化为乌有,他轻轻地将手搭在陆光单薄的肩背上
“同学们,这位是新转来的陆光,今后会和你们一起度过这3年的校园生活,大家要好好相处”
他说罢,便往旁边挪了一步,好让陆光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陆光希望今后能与大家好好相处”
清冷疏离的声音一响起,刘枭便抬起头,那双富有邪气的紫瞳就一直看着陆光,像是在看一只唾手可得的猎物
感受到来自角落炽热目光的他,抬起头,与刘枭不偏不倚地对视上,见他好整以暇地用手撑着脸看着自己,不想惹是生非的陆光转身询问老师座位,得到的回答却不顺他意
“陆光,这个座位老师已经分好了,就剩角落那个空位了,要不你先将就一些”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他默默地走下讲台去,最终停在刘枭面前
“麻烦让一下”
刘枭倒觉得这人有意思,嘴角上扬,靠在椅背上稍微挪了一小下,但这空出的空间显然不能够过去,陆光见此也不挪步,一言不发地站在刘枭面前,显然是生气了,刘枭看到陆光这般,玩味地笑了,他站起身双手插兜抬起下巴示意陆光进去
木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响声,刘枭看着陆光坐下后,自己紧随着入座,他侧身面对陆光,缓缓伸出手
“你好,新同桌,我是刘枭”
陆光不紧不慢地握住他的手
“陆光”
若不是上课铃声的打响,刘枭恐怕就不打算收回手了
陆光低着头做笔记,消瘦白皙的脸在阳光下显得像一个艺术品,蓝色双瞳宛碧蓝之池中的涟漪,睫毛细长而浓密,淡粉的嘴唇轻抿
“美”
这是刘枭对陆光的评价,然而却直接说了出来,后者听到放下手中的笔,转头眉毛轻轻地皱着
“什么?”
“有人说过你很好看吗”
“……”
陆光听到这番话便没了下文,拿起手中的笔以沉默结束了
-旬日后(十天后)-
说来也奇怪,陆光最近总会莫名其妙碰上一些不好的事情,一开始只是同学玩闹推搡时不小心撞到陆光,后面的事情愈演愈烈,逐渐发展成校园霸凌
陆光正这么想着,一只大手就抓住他那头白发把他往厕所里拽去,陆光剧烈挣扎可却无济于事,顶着头皮像被撕裂般地疼痛,他被拖去了厕所的隔间,带头的那个人用力地朝他扇去,脸上火辣辣地疼,陆光却突然抬起头直视他
“我没惹你们”
短短几字,声音却不卑不亢,但惹怒了他们,正当他们准备进行下一步时,门忽然被一股蛮力扯开,被抵在门上的陆光一下子失去重力相后倒去,而后便落入一个像是早有预谋的阴冷怀抱中,刘枭冷着脸,紫发下藏着偏执占有
“滚出去 ,向老师自己说明”
那几人听到慌乱地撒腿就跑,刘枭看着陆光的眼角泛上了泪花,温柔地将他的身体转向自己,用冰冷的指腹拭去温热的泪,随后就把手一只覆上陆光的头,另一只环住他的腰,将人埋在自己的怀中,两人相拥无言,却是对倔强的人的最好的安慰
经这件事后,霸凌的事件在陆光身上少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刘枭每次都会恰好赶到,他也就渐渐不去计较了,两人的感情也在一次一次地拯救与被拯救中迅速升温
- - -
多年以后的毕业晚会上,他答应了刘枭的告白,城市璀璨的灯火勾勒出夜浪漫的轮廓,月光为相拥的两人蒙上了一层银色薄纱
初夏清风抚过前者银白发丝,挑起后者紫色的发尾,刘枭两只手忽然松开怀中的陆光,在陆光愣神之际,他将一条蓝晶月亮的项链系在了那人色如凝脂的脖颈处,细长的银色链下方吊着一枚用月光石雕刻的透蓝月亮,刘枭轻轻抬起陆光的下巴,动作看上去带着几分涩气
“这个月亮,很像你的眼睛”
陆光眼里也流露无尽的爱,刘枭嘴角上扬,薄唇点了一下他的下巴,夜晚的故事以月光下相吻的两人为结局降下幕布
--
大学的时光一闪而过,两人匆匆迎来了步入工作的岁月,不得不说,刘枭工作以后从来没有在金钱和陪伴上亏待过陆光,两人一齐住的房子也不算小,刘枭除了不让陆光进入到他的书房外,其余都顺着陆光心意来
夜幕铺开,紫红晚霞渐渐消失于天际,陆光看着手机,轻车熟路地往自己房间走去,可推开房门,阴冷的风吹得他猛地一缩,他意识到这间是刘枭的书房,刚准备退出去,就看见中央的那面墙壁上明晃晃地贴着“笼中鸟计划”,他抹去了离开的想法,甚至更近一步地看着那面密密麻麻贴满纸张的墙
每张纸上的内容从高中记录到现在,全是关于他的,他脊背骨发凉,全身血液仿佛倒流
原来自己高中所受的种种全出自他之手,一切都是他的精心蓄谋,那些霸凌自己的人通通全被他买通,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他为什么总会恰好在自己被欺负时及时出现就解释得通了,他所受的伤害不是因他人的恶意,而是仅他一人所为,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全身心依赖他,将自己栓在他身边,做他的笼中鸟,他只恨当初自己没早点看破
想通这一切,他折步返回却一头撞在那熟悉的胸膛
“诶呀,被发现了”
刘枭狠狠地环住陆光的腰身,他猛烈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捆缚,可后者的力却大得出奇,他被牢牢地牵制着,动弹不得,见无果,他冷声质问
“怎么发现我在这的”
刘枭狡黠地笑了笑,随后用手轻轻点上陆光吓得发白的唇
“定位器,你一直都带着哦”
陆光瞳孔猛地一缩,看向脖颈处那条项链
“Bingo,猜对了,那现在奖励时间到”
“夜深枯树月高挂,情欲满载日初升”
-----------------------------------------
这篇是在学校想到的灵感,摸一下,第一次写枭光,希望大家喜欢
【all陆光】【观影】逐光
▼ 没有陆光的世界。
▼ 私设非常多。设定见00。
▼「」内为影片内容。
02
「时间倏忽而过,转眼已是半个月。
赢了比赛后,程小时和陆光并肩走出球场。
“刚才那球,为什么传给我?”陆光随口问道。
程小时擦了擦汗,笑着说道:“因为我相信你啊。”
陆光微微一怔,握着篮球的手不自觉收紧。
程小时看着他,认真地补充道:“毕竟我们可是一辈子的好搭档!”
微风拂过,吹起陆光微湿的额发。他低头的时候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在消化这句话带来的悸动。
……
这次的照相馆大扫除是为了清理出给陆光入住的房间...
▼ 没有陆光的世界。
▼ 私设非常多。设定见00。
▼「」内为影片内容。
02
「时间倏忽而过,转眼已是半个月。
赢了比赛后,程小时和陆光并肩走出球场。
“刚才那球,为什么传给我?”陆光随口问道。
程小时擦了擦汗,笑着说道:“因为我相信你啊。”
陆光微微一怔,握着篮球的手不自觉收紧。
程小时看着他,认真地补充道:“毕竟我们可是一辈子的好搭档!”
微风拂过,吹起陆光微湿的额发。他低头的时候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在消化这句话带来的悸动。
……
这次的照相馆大扫除是为了清理出给陆光入住的房间。程小时习惯性的使唤陆光,被乔苓毫不客气地警告,又被陆光一如既往地纵容。
程小时得意地挑了挑眉,转身上楼继续替陆光收拾衣橱。他拉开柜门,开始把自己的衣物全部取出来,腾出空间给陆光。正当他低头整理时,目光余光瞥见木板缝隙里隐约露出的纸片一角。
他微微一愣,指尖试探地探入,轻轻一拽,一封未被拆开的信就被他捏了出来。
他怔了一下,抽出信封,目光落在上面的寄信人姓名上,呼吸微微一滞——“程伟民。”
“……爸?”程小时低声呢喃,指腹摩挲着那个名字,心跳莫名加快了一些。
拆开信封,里面有一张旧照片和一个怀表。照片上的建筑他从未见过,而怀表也很奇怪,只剩下了一根指针。
他盯着这些东西,眉头紧锁,完全沉浸其中。忽然,脚下一滑,险些跌倒,发出的声响惊动了楼下的乔苓和陆光。
乔苓探头上楼,看见他匆忙把什么东西藏进衣服里,疑惑地问道:“你在干嘛?”
“没什么,每个男生都有点小秘密嘛。”程小时笑嘻嘻地拉上陆光,顺势把乔苓哄了下去。
等乔苓走远,陆光才看向他:“你刚才藏了什么?”
程小时摊开手掌,露出那张照片和怀表,低声道:“信封上写的是我爸的名字,可能是他留给我的。”
他盯着照片,皱眉:“这地方……不像是圭都的建筑风格。”忽然,他想起陆光在漫展上的“超能力”,眼睛一亮:“陆光,你能不能试试,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
陆光接过照片,目光微微一凝,沉吟片刻后低声道:“可以。”
程小时忍不住打趣:“这次不用让我回避啦?青春期男孩?”
陆光懒得搭理他,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盖在程小时头上,然后专注地凝视照片。
片刻后,他轻声道:“是一间图书馆,里面有人在写信……信封上的地址是英都。”
……
骤然得知父亲的线索,程小时本该欣喜的情绪却被突如其来的复杂情感所冲散。母亲早已预见他会寻找父亲,却又早就预备好让乔苓阻止他。而乔苓明知自己父母可能在英都却不告诉他,让他有种被全世界瞒着的错觉。他不是孩子了,为什么还要被这样保护?是怕他知道真相,还是怕他走向某种未知的危险?这种被动的无力感让他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他低着头,指尖紧攥着照片,脑海中纷乱的思绪交错,试图从这些线索中拼凑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沉默地站起身,轻声道:“我出去散散心。”
乔苓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陆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动作沉稳而温和,像是一种无声的承诺。他的语气不重,却透着安定人心的力量:“放心吧乔苓姐,我去看看他。”
夜风微凉,街道上霓虹闪烁,程小时靠在河边的围栏上,望着远处的街灯出神,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照片的边角。
陆光缓步走近,沉稳而安静地站到他身旁,像是给他留出喘息的空间,良久才轻声道:“你如果想去的话,我可以陪你去。”
程小时怔住,侧过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陆光目光沉静:“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搭档。搭档就该在一起。”
程小时本能地想接上一句玩笑话,但话到嘴边却莫名地停住了。他看着陆光,夜色下,那双眼睛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某种深不可测的东西,将他轻易地吸了进去。心头微微一滞,他下意识地移开视线,扯出一个笑:“你可真够义气的!”
他抬手,想像平时一样随意揽住陆光的肩膀,但手抬到一半,忽然有些犹豫,最后鬼使神差地改成了揉陆光的头发。发丝柔软,手感意外的好,他顺势又多揉了两下,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才收回去。
陆光皱眉,伸手去拍他的手,却没能成功阻止他的动作。
“好吧,那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不能让包租婆发现。”程小时故作轻松地说道。
陆光没理他,皱着鼻子把被揉乱的刘海捋回去,程小时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忽然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程小时的指尖轻微地蜷了蜷。他盯着屏幕最后的画面,心头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差点就要…陷进去了。
可他忽然意识到——现实里,根本没有陆光。
没有那个沉稳冷静、却总能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人,没有那个可以让人毫无顾虑地依靠、并肩同行的人。没有陆光站在自己身侧,也就没有人会毫不迟疑地说出“我们是搭档”;没有人会在他动摇时轻描淡写地告诉他:“我可以陪你去。”没有人用那样自然的态度支持他,仿佛这根本不是需要犹豫的选择,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乔苓仍旧是乔苓,依然是那个护着他的姐姐,可现实里的他们,终究不像影片里那样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缺少了一个人,就好像缺少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让许多本该顺理成章的事,变得若即若离。
他以前从未察觉这些细枝末节。
可现在,他看到了。
他似乎感受到怀表隔着衣料在他胸口微微发烫。他与影片中的“他“一样,也有同样的怀表,也有同样的照片,可他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相同的建筑风格在国外有太多,他没办法锁定具体在哪里。
原来,那是英都的一间图书馆。
他缓缓抬头,看向乔苓。
乔苓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她当然记得,邵阿姨曾和她提起过这件事,但程小时从未主动向她提起过想去英都。她以为这件事已经随着时间沉下去了,如今突然被翻出,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你妈妈当时和我提起过……但你一直没有说想去,我以为——”
程小时看着她,笑了笑,语气轻松:“没事的,乔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乔苓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扣着座椅扶手,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此刻,他们都无心追究影片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这些本该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制作影片的人到底是谁?
陆光,到底是谁?
不远处,刘枭、Vein和夏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交换了一下眼神。目光交汇间,他们彼此都读懂了一种隐隐约约的默契——他们开始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可是来自英都。
夏斐移开视线,若有所思地垂下眼。
他从未觉得自己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什么特别的情绪,可方才屏幕上的那个人,却让他在不知不觉间放慢了呼吸。那种温和沉稳的气质,不动声色地包容一切的模样……像是某种极其柔软的东西,轻轻擦过他内心深处那片干燥的荒原。
他曾以为,温暖是一种遥远的东西。它可能存在于某些人的世界里,但与他无关。可现在,他发现自己竟在目光追随那道身影时,生出了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羡慕。
可那样的温柔,已经有了归属。
夏斐的目光落在程小时身上。
那个明明已经习惯了大大咧咧地笑着,却在听见“搭档”二字时,眼神都变得不一样的人。
他安静地靠着椅背,指尖轻轻扣了扣座椅扶手,像是漫不经心,可他自己知道,那股从胸口升腾而起的情绪,淡淡的,浅浅的,却难以忽视。
或许只是有点不甘,又或许,是有些嫉妒。
但那点情绪太浅太轻了。像是夜风拂过湖面,漾起的波纹转瞬即逝。
刘枭的视线在“程伟民”三个字上短暂停留,嘴角轻轻挑了一下。
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见到。
在调查刘老板的公司时,他曾翻阅过一份极隐蔽的旧档案,那里出现了“程伟民”这个名字。但一切仅止于此——没有职务、没有详细记录,甚至没有一张照片,仿佛只是个被随意提及的名字。可有趣的是,如果他是个无关紧要之人,他的资料又如何会藏的这么隐秘。
他曾试图深挖,可这个名字就像空气,所有线索都在接近真相之前消失得干干净净。他一度怀疑,这只是某个被人为制造出的假象,一道用来混淆视线的影子。
直到现在,这个名字又一次出现了。
如果它出现在这里,那他就一定存在。
他轻轻敲了敲扶手,目光顺势落向了银幕中的程小时。
“程伟民的儿子……”
有趣。
这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恐怕寥寥无几,而他无意间成了其中之一。
他压下嘴角的弧度,眸色微深。程伟民到底是谁?他究竟在公司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又或者——他究竟掌握了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扶手,视线微微一转,若有所思地扫过屏幕上的画面。
或许,答案已经近在咫尺了。
这一刻,他忽然生出一种错觉。
——停滞的棋局,终于有人落下了新的一子。
是谁,成了这盘棋上的变数?
「英都机场,人潮熙攘,广播里不停播报着各航班的起降信息。程小时拎着行李,百无聊赖地扫视四周,视线突然被某个硕大的广告牌吸引住了。画面里,金发的男子低头解开风衣的扣子,目光凌厉,冷峻的眉眼在光影交错间透出几分不羁。
“哎,这人挺帅啊。”他盯着广告上的亚洲男人,嘴里啧啧称奇,“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陆光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随口说道:“乔苓姐看的杂志封面有他。”
“难怪!”程小时恍然大悟,旋即调侃道,“哎陆光,你还挺关注乔苓姐看的东西啊。”
陆光懒得搭理他,低头确认计程车路线。程小时也没再深究,拖着行李跟着他走。
他们一路辗转,终于抵达目的地,沿着照片上的地址寻去,穿过街巷,踏进那扇沉默伫立的古旧大门。翻阅尘封的书页,他们最终捕捉到了一个模糊的线索——“Bahati”。
然而,他们未曾察觉,在他们离去后,昏黄灯光下,那位沉默的图书管理员缓缓拿起电话,将二人的行踪、言谈、外貌,一字不落地传递给了某个未知的听者。
——
球赛的热浪席卷整个饭店,嘈杂的人声与屏幕上的解说混在一起,氛围喧腾而炽烈。程小时翻着菜单,眉头紧皱:“这玩意儿怎么点啊?”
“认这个大拇指标志。”一道轻快的声音适时插入,尾音微扬,带着笑意。程小时抬头,看见一个青年随意地倚在桌旁,嘴角勾起笑:“有这个的,随便点,都不会踩雷。
那双眼睛明亮而懒散,灯光勾勒出他分明的眉眼,熟悉感顿时从脑海深处翻涌上来。程小时怔了一下,紧接着猛地站起身:“哎,这不是下午机场广告上的那个F——”
“夏斐。”对方轻笑着接上,语气自然得像是多年未见的旧友。“对家球迷太多,我一个人势单力薄,你们这桌看起来还算安全。”
程小时一听,立刻拉着他坐下:“坐!咱们自己人,抱团取暖!”
他一边招呼夏斐落座,一边忍不住好奇:“你怎么对这家店这么熟?”
“以前我在这里打过工。”夏斐笑着说道,眼神掠过周围,像是在回忆什么有趣的往事,随后若无其事地移开。
“真的假的?”程小时来了兴致,探过身,“那你知道‘Bahati’是什么意思吗?”
夏斐偏头想了想,随后耸肩:“这家店的名字?这我倒不清楚。”
他顿了一下,笑道:“不过,明天店长会来,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带你们见他。”
“真的?那也太好了!”程小时一脸惊喜,连声道谢,“你这也太够意思了!”
陆光听着他们对话,见事情顺利敲定,顺手拿过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刚端起来,身旁就传来夏斐带笑的声音——
“这位兄弟,别偷跑。”夏斐拿起杯子,微微晃了晃,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唇角微扬,语气随意又自然,“要喝我们一起喝,相逢就是缘嘛。”
——
随着酒精的作用,夏斐的兴致逐渐高涨,开始讲起自己的经历。
他说自己在模特圈经常被前辈排挤,甚至遭受恶意中伤。有人造谣他靠金主上位,有人刻意刁难,甚至,他有一次差点因此丢了命。
程小时听得瞪大了眼睛,愤愤不平:“怎么还有这种事?”
“娱乐圈嘛。”夏斐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黑暗。
这时,球赛进结束,夏斐支持的球队最终获胜,他猛地放下酒杯,毫不客气地对着周围人开嘲讽。程小时还没反应过来,陆光已经当机立断,“跑!”
下一秒,三人猛地起身,拔腿就跑!
……
三人一路狂奔,终于借着分岔路口右侧一条幽深的小路甩开追兵,顺着小巷又跑了好一段,直到确认彻底摆脱了那些愤怒的球迷,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夏斐靠在墙上,忽然放声大笑,仿佛真的痛快到了极点。
这一晚的酒精、球赛、逃亡交错在一起,他的情绪被彻底点燃,心里憋闷的阴霾像是被疾风一扫而空。那些不甘、愤怒、隐忍全都化作畅快的笑意。只是—— “抱歉,连累了你们。”
他下意识扫了眼陆光,原以为对方会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毕竟自己这一闹,确实给人添了麻烦。然而,陆光只是微微喘息,目光沉静如常,既没有嫌弃,也没有冷淡,反倒透着点无可奈何的意味——像是在看一个热血过头的笨蛋。
程小时无所谓地摆摆手,听见夏斐又笑了一声,补了一句“明天见”,心情愉快地转身离开。」
影院内,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夏斐。
银幕上,他笑得恣意张扬,眼中有一种从未见过的光彩,像是在那个世界里,他终于得到了某种不必伪装的自由。而现实中的夏斐,依旧维持着无懈可击的职业笑容,妥帖、完美,像橱窗里的展品,精致却遥不可及。
肖力压低声音和陈彬说道:“原来当明星也有这么多难处。”
陈彬点了点头,视线在银幕与夏斐之间来回流转,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Vein的声音突兀地在黑暗中响起:“怎么不跟我说?”
夏斐依旧挂着最得体的笑意,语气波澜不惊:“老板已经帮过我很多了,这点小事,不值得麻烦你。”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那些龌龊、诋毁、甚至性命攸关的黑暗,都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可他自己才知道,心中的惊涛骇浪几乎快要吞没他。
银幕里那个世界的自己,竟然可以笑得那么……畅快。没有伪装,没有压抑,没有一刻不停的提防,他甚至可以在众人面前放肆地活着。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那个世界的自己身上,嘴唇紧紧抿起。
程小时若有所思:“既然夏斐都出现了……说不定在场的人最终都会出现在这部影片里。或许这就是我们被聚在这里的原因?”
Vein突然笑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某种危险而愉悦的意味:“那最好…还是不要出现我。”
他的话不紧不慢,懒洋洋地拖长了尾音:“不然这么温馨的电影,岂不是要变成恐怖片了?”
程小时心里一紧,眉头微皱,想要追问,可Vein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让人莫名心悸。下一秒,他已经倦倦地移开视线,懒散地靠回椅背,像是刚才那话不过是随口一句玩笑,不值得深究。
程小时沉默片刻,最终别过头去,视线回到银幕上,任由光影在眼底浮沉。
——他们的故事,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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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大家!(笔芯)
无良作者提问时间:有新道具出现!猜猜它是什么作用?
彩蛋是平行世界斐光only,cp向。
不看不影响其它章节阅读!
不过为了感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这次彩蛋设置了抓人,下一个光光脑洞的主角就是你啦~
₍˄·͈༝·͈˄*₎◞ ̑̑
人类,你放下我们少主!【上】
●私设连篇,xp灵感之作,勿深究
●轻松搞笑跳脱向,图个开心,不用带脑子~无论是灾厄方还是人类方,都以搞笑轻松向为主~
又名《小小嘲灾成长记》,灾厄阵营的伶有点对我胃口【】
伶:身在灾厄,心在人类的花花世界
设定概要:灾厄和人类为两个阵营,阶级高的灾厄可以化为人形,且具有灵智,但保留灾厄部分特征。阶级越高,留下的灾厄特征越少,但没有能完全变成人类模样的灾厄。
灭世级灾厄皆有类人型形态
吧唧——
“什么声音?”息停了下来,警惕的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吧唧——
几只灭世级灾厄难得...
●私设连篇,xp灵感之作,勿深究
●轻松搞笑跳脱向,图个开心,不用带脑子~无论是灾厄方还是人类方,都以搞笑轻松向为主~
又名《小小嘲灾成长记》,灾厄阵营的伶有点对我胃口【】
伶:身在灾厄,心在人类的花花世界
设定概要:灾厄和人类为两个阵营,阶级高的灾厄可以化为人形,且具有灵智,但保留灾厄部分特征。阶级越高,留下的灾厄特征越少,但没有能完全变成人类模样的灾厄。
灭世级灾厄皆有类人型形态
吧唧——
“什么声音?”息停了下来,警惕的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吧唧——
几只灭世级灾厄难得心平气和的聚集在一起,为减少空间占据面积化为类人型,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注意力分散。
“这是啥?”息看着地下一团小小的红色,眯了眯眼。“灾厄幼崽?怎么一股鬼嘲深渊的气息?”祂抬眼看向嘲。
嘲眯了眯眼,看着那团小小的红色,觉得气息越来越熟悉了。祂拿起大红纸伞用伞尖轻轻一挑,那团小小的红色就这么被挑到空中。
“这气息和你好像,嘲。”思好奇的打量着这小小一团红,“你还有分身?”
“好弱。”忌幽幽的说,“不过有和你一样讨厌的气息。”
“想打架直说,忌。”嘲对着忌挑衅一笑,然后盯着那空中的一团红。“虽然但是…这崽子似乎和我同宗同源。”祂顿了顿,“但又有一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思灾身形飘忽,在嘲周围一绕一绕的。
“祂身上有我讨厌的【戏】的气息。”嘲道,“让我想起了那老东西。”
之前那老东西还妄图用人物小传控制住祂,祂堂堂嘲灾,能被这东西困住吗?不过眼前的这一小只,倒有点像那次的产物……
“小小嘲灾。”息那缠满绷带的手碰了碰那团由无数小小红纸组成的团,那团红纸上突然出现了一只眼睛,身后数只红色蟒蛇缠绕上去,试图吞噬。
“…祂咬我。”息不可置信的晃了晃手,“祂试图吃我!”堂堂灭世灾厄居然就这么被咬了?
“咬的好。”嘲道,笑的弧度更大了。“反正祂也吃不了多少。”
“小小的嘲吃大大的息——”息在那里试图甩掉红团,思就在一旁唱歌般在周围围着祂们团团飘,让声音3D立体环绕。
吧唧——
息以损失了几圈绷带的代价甩掉了那团小小的嘲。那绷带本来似乎被吞掉了,但没过几秒又被吐了出来。红色的触手在空中抓牙舞爪,似乎在委屈的控诉。
“祂说你很难吃。”嘲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呵,大扑棱蛾子。”祂看着在祂看来破破烂烂的翅膀。
息:……
“现在怎么办?”思灾好奇的打量着祂口中小小的嘲灾,“好漂亮。”
“那是。”嘲似乎有些愉悦,“灾厄的事当然交给灾厄处理,我带回鬼嘲深渊了。”
于是鬼嘲深渊的众多灾厄就颇为惊悚的看着祂们的王身边多了个小小的王。小小一团,红红的,兴奋的在鬼嘲深渊上下乱窜,然后一下子又蔫了下来,不动了。
“饿了?”嘲想,然后发现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出任何答案。
不等嘲思考如何养一只灾厄,那团小小的红色自己伸出了背后的红色蟒蛇一般的触手,吃掉了一只灾厄。
鬼嘲深渊灾厄们:…???!
“聪明,还挺好养。”嘲满意颔首,对着一旁几只高阶手下吩咐道:“好好养好祂。”然后潇洒离去。
几只高阶灾厄面面相觑,看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又看着眼前小小一只和王总有同种气息的小家伙,默默化成人形。作为高阶灾厄祂们已经拥有了一定的智慧,化的人形几乎与人类无差,只保留些许灾厄特征。
“怎么办?”其中一只犯了难,声音有些颤抖。“弄不好王一定会让我们归西。”
“问你妈去。”另一只就冷静多了,“你以为我养过?”
“…哦。”
转眼几年过去,这只小小的嘲灾早已成长,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弱小。并且为自己取了个名字:陈伶。
本来他不应有姓氏。但他早些年他遇到一对有趣的兄弟,让他印象深刻,于是便顺便加上了姓氏。
这几年不能说过的怎么样,但的确给了嘲不少意外之喜:比如可以完美化为人形而不留下任何灾厄特征,连气息也是如此。同时嘲也给了陈伶不少惊喜——这家伙纯纯没养幼崽的经验,唯一的认知就是吃。给的不是食物,就是食物,还天天念叨着什么息说自生自灭就好…
妈的,我能活下来真是生命力顽强。陈伶面无表情的关上了书,想着这两年的经历。大概受另一半力量影响,灾厄出身的他更喜欢以人类形态出现,连带着很多习惯也是如此。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几只灾厄中就属思灾和嘲关系最好,何况思灾本身就对这个小小嘲好奇,十分乐意帮助一些小忙。
于是在思灾的引诱下,几位人类成功在建造了房屋后又原路返回,只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其他人对此颇为惊奇,消失几个月的人就这么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至于里面的其他配套家具,那就更简单了。可以去人类界域购买,也可以让人送过来。人类内部一向不和,也有人为了求片刻安生而投靠灾厄,虽然往往都逃不过成为食物的结局。
高阶灾厄尚有思考的能力,低阶灾厄就全凭本能了。况且对于人类而言的珍贵之物,于灾厄而言属实无用。
但对经常去人类界域的陈伶有用啊。这几年他把灰界逛了个遍,也经常去人类界域闲逛,了解了人类界域中生存的规则。于是在极度幸运的情况下,那些人是能够通过上供的方式获取片刻安生的。
所以现在陈伶一点儿也不缺钱,甚至专门建造了一片房屋放置所谓上供的东西。那间位于鬼嘲深渊腹地中央的房屋,如今也有了不小规模,在荒芜一片的灰界中别具特色。但碍于这些房屋对于灾厄来说实在太过于渺小,所以任何灾厄要么化为人形进入,要么就离得远远的——大概没有灾厄会在灭世级威压下自寻死路。
嘲也包括在内。
当然,目前陈伶打不过嘲,但并不妨碍他当场自杀掉期待值去剧院中吃几只幸运观众和打架泄愤。
嘲:……还能这么玩儿?
于是堂堂鬼嘲深渊的猩红主宰,戏谑命运的无相之王…就这么屈服了。每当嘲想要违反的时候,观众期待值就蹭蹭蹭的掉,一点儿也不想再被当做自助餐。
所以陈伶这日子不能说过的不舒服——那是相当的舒服。
房中自有几只化为人形的高阶灾厄照料。这几只灾厄吸收了陈伶的力量,算是有了某种契约,绝对忠诚,别无二心。实力最低七阶起步,且化形后普遍长得不错,于是就接到了这么份好差事。
不用干别的,吃喝不愁,升阶更不用担心,王脾气还比另一位好的多。
陈伶坐在柔软的椅子上,放下了手中的书本,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少主,”幽兰停下了整理书本的动作,“您要出去吗?”
幽兰是陈伶为灾厄取的名字,不然每一次叫人根本无法开口。至于少主…祂们在翻阅人类字典后坚定的这么称呼着,高喊着绝对不能被人类比下去。
毕竟祂们认为这个释义为年轻的君主或者年少的主人的词非常合适。
“嗯。”
“那我们送您。”
几只高阶灾厄对望一眼,在踏入空地时化为原形。长百米的影子蜈蚣出现于灰界之中,浑身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划破天空,成百对上千对步足在空中挥动,密密麻麻,看得人心一悸。
在只有灰黑白的世界中,那抹鲜亮艳丽的红衣身影静静站立于蜈蚣头顶之上。一旁的灾厄感受到这强大的气息纷纷为这个强大的队伍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
如果这时有人从上往下看,就会看到在灾厄成群的鬼嘲深渊腹地,几只庞大的灾厄穿梭于灾厄群之间,所有的灾厄都主动退居两旁,仿佛迎接王的出行。
灰界的风景一向无趣,没有色彩的世界充斥着绝望。一望无际的地面让人看不到方向,或许要穿过灰界,除了要面对无时无刻可能出现的灾厄,还有内心的无限煎熬。
眼看快到人类界域,陈伶敲了敲脚下幽兰的头。巨大的灾厄顺从的低下脑袋,陈伶脚尖轻点,一跃而下。
灰界中没有风,更没有其他声音。此刻天地寂静,陈伶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身后隔着一段距离几只灾厄随着他的速度慢慢跟随。
“我去!”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寂静,随之而来的急促的脚步声、破空声以及灾厄的嘶吼声。
“怎么这么多灾厄啊!”
简长生现在有些崩溃,他只是单纯出个任务,路过了灰界,没想到这么倒霉,刚刚踏入灰界不久就遇到一群灾厄,到现在还在穷追不舍。
“快点儿跑吧你!”孙不眠翻了个白眼,踏着云步看着底下的简长生又给自己来了一下,疯狂给自己加码。
“快到红尘界域了,”孙不眠眯了眯眼看着前方,“你学学人家梅花,哪儿像你这么多话。”
“不是,他平时话多吗?”简长生迎着疾风狂喊,“我再也不出任务了!”
“欸,你们看前面是不是有个人?”简长生眯了眯眼,不太确定道。“…红色?”
“灰界中哪儿有颜色…”孙不眠刚要反驳,就看到一抹艳红出现在眼中,猛的瞪大了眼睛:
“啊?”这对吗?不是灰界你还有vip通道吗?那人画风怎么和我们不一样啊?
“他身后有好几只灾厄。”姜小花说。
“不是那台兄是不是有点傻?这都不跑?”简长生吐槽道,“我今天就大发善心救这兄弟一把!”
“哇塞。”孙不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踏着云步鼓着掌,调笑道:“我们黑桃也是会助人为乐了!”
陈伶本来走的好好的,转头看向喧嚣之处,还没等他看清楚那几个人清楚的长相,就感觉一股力拉着自己向前跑去。
“小爷救你来了!”
得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陈伶内心升起一股疑惑。
陈伶:?
后面的灾厄:?
几只灾厄看着一个人类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从祂们面前拐走陈伶,从幽兰开始,发出了愤怒的嘶吼,震天怒地。
人类,你放开我们少主!
几只愤怒的高阶灾厄开始疯狂追赶着前面四人,本来感受到强大气息追赶简长生一伙人的灾厄准备放弃,听到愤怒的嘶吼又全部都过来加入了追赶队伍。
“不是?!”简长生回头一看,差点没吓死。“怎么灾厄越来越多了!!!兄弟你抓紧了!!!!”
死腿,你快跑啊!!!
感受到几只灾厄翻涌的愤怒,又看着逮着自己一路狂奔的人类生动丰富的表情,陈伶只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对了,遇到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看着他们拼死拼活逃跑的样子,陈伶心中升起玩心:似乎这么过去玩玩儿也不错。于是他示意灾厄们降低速度,只要跟着就好。
“白也前辈,救命!!!”简长生扯着嗓子,拼命呼喊。
一阵白光闪过,几个人消失在了灰界之中。
砰!
巨大的尾部从空中砸下,几只高阶灾厄冷冷的看着几人消失的地方,狠狠地发泄着怒火。地面涌起一阵烟尘,之前的一群灾厄早就不知所踪。
“记住了么?”化为人形的幽兰盯着白光闪现的地方,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记住了。”群青点点头。
“很好,”幽兰身上的威压骤然降下,带着十足的愤怒。“记住这几个气息,不要放过。”
“明白。”流墨说,“绝对不会放过带走少主的人类。”
“就是就是。”寒芦立刻点头表示赞同,祂可不想再被幽兰给揍了。“吃掉吃掉!”
“走。”幽兰再次化为百米长的影子蜈蚣,带着几只灾厄,扬长而去。
而此时,红尘界域偏僻的角落中,空中白芒一闪,几个人从半空中落下。
在姜小花“砰”的一声撞向地面留了个大坑的同时,陈伶轻盈落地,好不从容优雅。孙不眠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成功稳住身子,洋洋自得的推了推小眼镜。只剩下简长生从空中一屁股坐了下来,呲牙咧嘴的叫喊着痛。
“啧啧啧,”李尚风戏谑的看着他们,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炸弹,又接住。“怎么那么狼狈啊~”
“多了个人,”白也转头看向陈伶,“哪儿来的?”他挑了挑眉,颇有些讶异。
“路上黑桃捡的。”孙不眠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白也嘴角抽了抽,看着捂着屁股从地上艰难起身的简长生,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在灰界被灾厄追杀的同时还顺利捡了个人回来?”
“你们真的不是最近小说看多了吗?”李尚风一脸狐疑的打量着他们,“啧,长得不错。”
众人这才注意到陈伶的样貌。红尘界域各种各样风格的明星满天飞,但但凡把陈伶这张脸往那里面一放,不说第一,至少轻松霸榜前几。
这人是极适合红色的。
一身红衣张扬不羁,正如陈伶第一面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天地黑白中那抹唯一的艳丽,荒芜之地中盛开的生命之花。他的面容极具有视觉冲击力,眼尾上挑,一抹嫣红恰当好处的勾勒,脸旁的红流苏耳饰随主人的动作轻轻摇曳,更衬得皮肤白暂,容貌昳丽。
嘴角微微勾起,看似对他们饶有兴致的杏眸中眼底却是作为一位事不关己的旁观者看待世界的冷漠淡然。
看似多情,实则薄情。
“兄弟你怎么这么傻,遇到灾厄都不跑。要不是我,你就完蛋啦!”简长生用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显然对自己所作所为非常满意。
我?傻?陈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简长生,道:
“我走在路上好好的…”
咕噜噜——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陈伶的话,肚子响的声音就这么在空中响起,气氛中一下子弥漫着一丝尴尬。
“对哦,”姜小花歪了歪头,“我们还没吃饭。”
陈伶:……
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涌入心头,不是,他和这些人费什么话啊?废话吗?
“来,糖葫芦。”孙不眠笑嘻嘻的递上一根糖葫芦。
“就没有别的吗?”李尚风现在看到糖葫芦就有阴影,一股子反胃的感觉。
“有啊——”孙不眠指了指不远处的饭店,“可是你有钱吗?”
几人不说话了。
孙不眠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眼神无意中往旁一扫,看着陈伶双眼放光:
“要不你请我们吃饭吧!就当做报答救命之恩!”
“救命…”陈伶艰难思考着孙不眠的话,“之恩?”这人所谓的救命之恩指的是自己走在路上好好的突然被一把拉住强行跑到红尘界域了吗?
但对上一群人眼中闪闪发光的单纯对食物的渴望,陈伶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行。”陈伶点了点头,“你们救的很好,下次不要再救了。”
“对了,你们叫什么?”陈伶假装无意的问。
“啊?”简长生愣了一下,“我叫我叫…简无病!”
“你确定?”陈伶心生怀疑,看着周围几个人都露出了一副憋笑的模样,他心下了然。假名吗?谁没有似的。
“我叫林宴。”陈伶微笑着说。
“伶哥!”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伶转过身去,看着那身影蹦蹦跳跳的过来了,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阿宴。”陈伶接住陈宴,对着后面无奈的夭打招呼:“夭。”
“你们在干什么呢?”陈宴好奇的看着聚在一起的众人,“简长生你捂着屁股干吗?”
“哟,”陈伶露出一个假笑,“简无病。”
几人:……
“哎呀,瞧这话说得…”孙不眠短促的笑了一下,“这都是他的锅,跟我们可没关系。”
几人自然是认识陈宴这位红王徒弟的,有意无意的积少成多也倒也算熟悉。只是他们没想到,刚刚撒了谎,下一秒就被点破了,这跟扇巴掌有什么区别。
“吃饭吗?”陈伶问,“我们正好要去。”
“你们认识?”夭疑惑的看着陈伶。他也不知道陈伶还认识黄昏社的啊。
“不认识。”陈伶面无表情的说,“单纯报答‘救命之恩’。”
……
包厢中
“大家放开了吃,不要客气。”陈伶礼貌的开始人类的客套话,然后看着几人,点名孙不眠、简长生和李尚风眼睛发光的看着自己,活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
“真的假的?”
“……真的。”这几人什么情况?陈伶暗自腹诽,怎么跟没吃过饭一样。
“那我就……除了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部上一遍!”
“这真的吃的完吗?”陈宴有些担心。
“不要小瞧了他们的食量。”夭淡定的说。
“哦。”陈宴乖乖的点了点头,“不过这样会不会很贵?”
“无碍。”陈伶淡定的拿起服务员急匆匆拿过来恭敬递上的票据,看了一眼后就放在一旁,不再理会。“小钱而已。”
“豪气!”孙不眠竖起了大拇指,笑容像不要钱似的往外露。
“哎…”李尚风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怎么年龄相仿,你们两个就这么…”他欲言又止,却表意明确。
“…前辈你啥意思?”简长生不服气的看着李尚风,“说的你多有钱似的。你有钱前几天我们至于过那种日子吗?”
听着他们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讨论,陈伶悄悄地凑近夭和陈宴,低声问:
“他们黄昏社都这样吗?”
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你知道他们是黄昏社的?”他并不否认这一事实。毕竟陈伶这么说,心中肯定早有定数,还不如直接承认。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陈伶不仅不讨厌黄昏社,还对这个被到处宣扬成邪教的组织颇有兴趣。
“猜的。”陈伶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的坐回了原位。“对了,夭,我最近新得到了一些材料,你看看有什么你需要的吗?”
“你又去灾厄领域了?”夭看着陈伶拿出一个熟悉的袋子,打开以后物品琳琅满目。各种灾厄身上可以做材料的东西在这个袋子中应有尽有,很难想象这些珍贵的材料被放的如此随意。
“无聊了就顺便去看看。”陈伶笑了笑,“挑吧。”
夭也是毫不客气,挑挑拣拣自己所需要的。
我去…白也看到那些东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看错的话,那个鳞片是八阶禁忌之海的灾厄身上的吧…那个獠牙是旷野叹息灾厄身上的?起码七阶向上…
他的目光慢慢向上挪移,最终停在陈伶身上,心中出现一个强烈的疑问: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盘盘菜被陆续端上了桌。十几只帝王蟹堆积在盘子中,雪白的蟹肉仿佛冬日白雪;鲍鱼层层叠叠的被叠成了一座小塔,散发着清香的棕褐色料汁从上向下倾倒,为每一只鲍鱼都染上了漂亮的颜色;烤乳猪身上泛着诱人的油光,浓稠的海鲜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红烧肘子浸润在浇汁中,看起来软烂又入味……陈伶优雅的那些刀叉切下一块牛排放入嘴中,看着对面几人毫无形象的吃法。
“伶哥你一会儿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啊?”陈宴抬头期待的看着陈伶,“师傅自从知道你之后念叨了我们好久,让我们把你带回去呢。”
“师傅?”陈伶终于有了点儿兴趣,“不会是红王吧。”
“你消息倒是出奇的灵通。”夭默认道。
“行啊。”陈伶答应的爽快。他早就对戏道古藏好奇了,毕竟能在嘲嘴里提这么多遍的人物,想必也是有趣的很。
“那就这么说定了。”陈宴自然乐见其成,喜笑颜开。
……
戏道古藏
光秃秃的山峰上红王百无聊赖的踢着石子,不知道自己堂堂戏神道魁首怎么落到如今的田地,被弟子赶出来接人。
不就炸了几个厨房吗?红王忿忿不平,又突然叹了口气,期待着自己的小弟子快快来,解救自己这所处尴尬的地位。
远方的荒芜中三道身影缓缓走来,没过一会儿便到了山前。
“师傅!”陈宴兴冲冲的给红王打招呼,拉着陈伶就往前冲。
夭看着两道极速向前的红色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快步跟上。两个小祖宗哦,也不怕摔着。
“哟,来了。”红王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向陈伶:
“这位是……”
“红王阁下您好,”陈伶礼貌微笑,递上一个红包。“初次拜访,带了薄礼相赠,还请笑纳。”
“这也太官方了吧…”陈宴悄悄对夭说,“师傅心里肯定乐开花了,现在死装呢。”
“…其实我觉得他也没有装。”夭指了指红王那毫不掩饰的上扬的嘴角,“笑的太灿烂了。”
“哎呀哎呀,你看这事闹的,客气了客气了…”话是这么说,接过的手速可一点儿也不慢,笑容灿烂,看得陈伶心里疑惑:这黄昏社的红王怎么对这儿点儿小钱这么高兴?
“你就是陈伶吧?”红王清了清嗓子,把手背在身后,又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早听阿宴和夭提起你,如今一看果然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啊。”
“……谢谢。”陈伶礼貌的笑笑,跟着他们走进了古藏。
这红王怎么感觉不太正经呢?陈伶想。
“师傅您这是…”宁如玉看着笑容满面的红王,又看看他手中的红包,疑惑道:“去骗钱了?”
“?骗钱?去去去,”红王挥了挥手,“这是别人孝敬给我的。”
“您指的是小师弟后面这位吗?”宁如玉打量起这位陌生的面孔,发现少年生得好看,年龄看起来并不大,不会听信了红王的胡言乱语,被骗了钱吧?“虽然我们不算多么正派,但也不至于向未成年下手吧…”
“你就是陈伶吧?”宁如玉对陈伶温和的笑笑,“我们这儿没有收礼的习惯,你拿回去吧。”
“欸先别——”红王急忙制止,“我有话说!”
红王一个箭步走到陈伶跟前,拉起了他的手,认真的望着他。
陈伶:?
“你看这风景怎么样?”红王一指,山清水秀,景色宜人。
“挺好。”陈伶虽然疑惑红王的脑回路,但依旧礼貌的回复着。
“你看人怎么样?”红王又是一指。
“很好。”陈伶眼中的疑惑越发浓厚了。
“山好水好人也好,加入我们戏道古藏没得跑!”
“五星大厨厨艺了得,包吃包住戏神道高阶为你服务!”
“…五星厨子?”闻人佑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吗?”
“‘戏神道高阶为你服务?’”宁如玉细细品着这句话,“怎么这么像什么服务机构…”
栾梅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嘴角微抽。“我们戏道古藏也是做起营销了…”
陈伶有些无语的看着红王: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么好骗?”
红王对陈伶眨了眨眼,笑而不语。但那目光无疑在说:
你不是吗?
陈伶:……
“我怎么觉得伶哥表情怪怪的…”陈宴扯了扯夭的袖子,小声道。
“您真是太幽默了。”陈伶露出一个假笑,“我也得回礼不是?”
陈伶手腕微微一转,之前吃饭时的小票便出现在手上。指尖轻轻一弹,那小票便成了银票。
【猩红戏法】
“发票变银票?”红王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手中的红包。“还好还好…我钱呢?”
陈伶对此无辜的笑了笑。
“……这真的不是盗神道吗?”陈宴狐疑的说。
“……相信存在即合理,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夭试图说服自己,“说不定是戏神道一个比较罕见的路径。”
“…戏神道有这样的?”陈宴喃喃自语,“它俩私通了?”
红王肉痛到手的钱,看了一眼发票。
“我去?!谁这么能吃?”红王瞪大了眼,“怎么还吃这么好?”
“你社员啊。”陈伶好整以暇的看着红王,“不会吧?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社员多能吃?”
“真是和师傅一脉相传。”陈宴叹了口气,“如果哪天黄昏社被吃垮了我一定毫不怀疑。”
……
戏道古藏热闹了起来。
陈伶看起来比陈宴成熟,但本质上也是个爱看乐子的性子。他与陈宴一拍即合,把戏道古藏当成了二人的游乐场,弄得鸡飞狗跳。
师兄师姐们也不是没有想教育过,可是两张漂亮的脸都惯会装无辜可怜,再加上本来的滤镜,竟是一句责怪的话也说不出,任由他们去了。
反正戏道古藏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小孩子嘛,爱玩就玩儿,活泼点儿多好。
两位小祖宗一度无法无天,确也有能降服之人。末角看起来温温柔柔,但心着实不能说是白的。他利用自己存在感低的优势,不仅没有被吓过,反而经常让两人自食恶果,被吓的不知所以。
还有一位,自然是那位巫神道天才了,他一向在他们俩这里很有权威。再加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各种巫术,两位戏神道被压的死死的。
“哎呀哎呀,原来还有人能压得住你们俩啊~”红王在一边扬眉吐气的笑道,“怎么不闹了?是不行了吗?”
红王这么多年可能没遇到过什么熊孩子,偏偏遇到两个打不得骂不得天赋高聪明机灵但爱恶作剧的徒弟,演技那叫一个好,要不是他知道他们俩那德行,他就信了他们那一副乖巧无辜样。
看着那红王洋洋得意的样子,陈宴和陈伶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
一会儿绝对把他的宝贝爱茶给换掉。
同意。
换成什么?
清木叶干碎片?
好主意!
那是。
不过短短几息,两人便又收回了目光,不过嘴边都带上了浅浅的弧度。
夭不过随意一扫,就知道两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算了算了,让两人闹去吧。夭无奈的想着。不过他其实也挺期待两人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你猜陈宴哪儿来的这性子?
茶室
“好茶……”
红王将滚烫的热水倒入茶杯之中,茶叶从底部向上翻滚着,氤氲的热气携带着清香散出,很快茶水清透一片。
“不错,不错…”
红王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端起了茶杯,准备品用。
抿了一口,红王微微皱眉:
“怎么感觉这个茶的味道怪怪的…”
但很快红王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这茶可稀有着呢…肯定是我的问题,再尝一下。”
直到一抹不属于茶色的绿色在茶水中渲染,那抹融合在茶香之中的违和之味越来越明显。
红王显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并且迅速意识到了罪魁祸首是谁。
“噗——”
红王赶忙将那茶水吐了出来,气的对着窗子大喊:
“孽徒,孽徒啊!”
……
“怎么样?”红王喝着自己正版的宝贝茶叶,问道。
一晃也有几个月过去,红王倒也做了自己的本职,教起陈伶来。
哎,不愧是我~红王心情不错的再一次品起茶。这孩子能在那些地方长大三观还能这么正,不枉他当初编撰的那些剧本。虽然除了些意外,但不可否认这的确有些效果。
“天赋很高,学的很快。”栾梅眉头舒展,露出淡淡的笑意。但似乎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微微蹙眉。
“只是…”
“只是什么?”红王轻轻向茶盏吹了口气,抬眼看向她。
“说不上来。”栾梅努力描述这那股违和感,“看不出有什么差错…但就是能感觉到一丝违和。”
闻人佑和末角对此也颇有感触。
只有宁如玉,提起这个眉飞色舞,喜笑颜开,没有半分忧虑。
“好久没遇到天赋这么好的了。”宁如玉感慨了一声,“虽然风格过于独特了一些…不过无伤大雅。”
想到这个宁如玉的话不禁多了起来。
“要不是已经踏上戏神道,我敢保证他绝对是兵神道的好苗子。”
“那是。”红王眼中闪过几丝笑意,“兵神道抢不过我们。”
“你们说的问题,我知道了。你们照常便是,我会解决。”
“是。”
屋内,阳光倾洒于木桌上,留下窗外树叶斑驳的影子。
“之前唱没唱过戏?”
一声轻笑,陈伶调整了姿势,看着红王。
“你觉得我那地方,适合唱戏吗?”
“先别说有没有人听,那里连人都没有。”
“戏一定要唱给别人听吗?”
“那还能唱给谁听?”陈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自己。”红王悠悠的说,“戏首先是唱给自己听的。唱戏的人都不在戏中,你还能期待观众怎么样呢?”
“自己?”陈伶愣了一下,陷入沉思。
“戏演古今,晓未来。看那兴起兴落,感那悲欢离合。”红王说话不紧不慢,像是在娓娓道来一个故事,又像是在循循善诱的指引。“戏,不仅唱给台下的观众听,更唱给自己,唱给天地。一句句戏词一段段演绎在现在重演着过去,成为跨越时空连接古今的纽带。”
“如果戏子都不入戏,那么这场戏,注定是失败的。”
“戏子…入戏吗?”陈伶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光芒。
或许…可以试试。
红王悄然离去,把思考的空间留给了陈伶。
……
一晃时间匆匆,又是离开的时间。
而正准备离开戏道古藏的陈伶不知道,此时的红尘界域,又是一出好戏开场。
预告:三大灭世齐聚红尘,所谓何事?危机究竟如何化解才可脱身?
时差
全文8k+
程光be且一点破镜重圆
夏斐后来者居上
想到哪写哪 剧情不连贯致歉
如果可以的话 请用心看完吧 (当时写完这个之后完全不想再写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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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似乎总存在着时差
1.未拆封的早餐
晨雾未散,教学楼走廊的声控灯还亮着惨白的光,陆光轻轻推开高二(3)班的后门,制服第二颗纽扣在口袋里硌着掌心。他摸黑走到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保温袋里乳酪培根的香气混着晨露的湿意,在空荡的教室里氤氲出一小团暖雾。
窗台上积着昨夜的雨水,陆光用袖口反复擦拭那块被程小时...
全文8k+
程光be且一点破镜重圆
夏斐后来者居上
想到哪写哪 剧情不连贯致歉
如果可以的话 请用心看完吧 (当时写完这个之后完全不想再写文了)
------------------------------------------
我们之间似乎总存在着时差
1.未拆封的早餐
晨雾未散,教学楼走廊的声控灯还亮着惨白的光,陆光轻轻推开高二(3)班的后门,制服第二颗纽扣在口袋里硌着掌心。他摸黑走到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保温袋里乳酪培根的香气混着晨露的湿意,在空荡的教室里氤氲出一小团暖雾。
窗台上积着昨夜的雨水,陆光用袖口反复擦拭那块被程小时称作"瞭望台"的窗沿——上周他在这里看程小时打篮球时,袖扣不小心刮花了漆面。金属扣子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书包夹层,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朴素的透明纽扣。
"哟,今天这么早?"
后门突然被撞开,程小时倒着跳进来,指尖转着篮球在晨光里划出橙色的弧线。他校服外套大敞着,露出被汗浸透的背心,蓬勃的热气随着动作扑到陆光脸上。
陆光迅速把保温袋塞进课桌,金属桌板撞出清脆的响。程小时撑着桌角俯身时,他闻到薄荷味漱口水的凉意混着少年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毕竟那支漱口水是他悄悄塞进程小时储物柜的。
"藏什么呢?"程小时的虎牙在朝阳下晃眼,"该不会是情书吧?"篮球"咚"地砸在陆光脚边,滚到堆满练习册的角落。
陆光低头整理化学笔记,铅笔尖在纸上洇出小小的墨点:"期中考重点。"他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玻璃,"第三章的电解池原理你还没记熟。"
"知道啦陆老师~"程小时拖长音调勾他脖子,汗津津的手臂压皱刚理好的衣领,"放学陪我去买新球鞋?就上次你说像太空舱的那双。"
陆光睫毛颤了颤,那是两周前的雨天,程小时非要拉他翘掉自习。在商场暖黄的射灯下,程小时把荧光球鞋举到他面前说"像不像能飞到月球",而他只是沉默地记下了41码的鞋盒尺寸。
"要补习。"陆光推开黏在身上的大型犬,从书包掏出包好的三明治,"这个..."
"谢啦!"程小时已经旋风般冲到前排,把三明治抛给扎马尾的女生,"帮我把作业名字消了!"
包装纸撕开的轻响刺破晨读前的寂静,陆光看着女生惊喜的笑靥,忽然想起上周值日时,她在程小时课桌里发现过期三明治后皱起的鼻子。此刻她涂着粉色唇膏的嘴正咬在他清晨五点半排队买来的限量款上,奶油沾在唇角像嘲弄的泪滴。
教室忽然喧闹起来,几个男生围着程小时起哄,陆光把脸埋进臂弯,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早读铃里碎成冰碴。程小时永远不知道,那个总被他塞进储物柜的蓝格子餐盒,要绕过大半个城市才能在早自习前保持温热;也不会发现他随口夸过的钢笔,此刻正在陆光校服内袋烙着发烫的印痕。
阳光爬上第三扇窗时,陆光终于抬起了头。程小时正把女生没吃完的三明治分给众人,金黄的乳酪拉出细长的丝,在笑声中断成纷纷扬扬的雪。他伸手去关被风吹开的窗,看见操场边栽着新换的樱花树苗——和去年被程小时玩球撞断的那棵树苗一模一样。
2.雨中的雏菊
暴雨砸在塑胶跑道上溅起细小的皇冠,陆光站在教学楼的阴影里数雨滴。程小时的运动鞋碾过水洼的声音由远及近,红色篮球伞像朵突兀的蘑菇绽放在灰蒙蒙的天地间。
"陆光!"程小时把伞柄转得像风车,水珠甩在陆光熨烫平整的白衬衫上,"顺路送小雨去车站啊!"他身旁的女生攥着淡紫色蕾丝伞套,指甲上跳动着可爱贴纸的光泽。
陆光抱紧怀里的文件夹,牛皮纸袋边缘被雨水泡得发软。里面装着程小时三天前嚷嚷要的竞赛题解析,钢笔字在潮湿空气里晕成模糊的泪痕,"我等人。"他说,喉结滑动时尝到铁锈味的雨。
程小时的笑声被雷声碾碎:"别等成望夫石啊!"伞面倾斜的瞬间,女生精致的锁骨链擦过他的肩膀。陆光看着两道身影跌进雨幕,程小时的运动鞋踩碎水中的倒影,就像上周他无意踏烂陆光熬夜折的千纸鹤。
雨帘中浮起斑驳的色块,便利店招牌的暖黄刺破阴霾。陆光数到第一百三十七滴雨时,有人踩着《致爱丽丝》的旋律踏水而来。透明伞面上幼稚的向日葵在暴雨里倔强盛放,伞骨挂着的水珠串成晃动的珠帘。
"要感冒的。"混血少年从塑料袋里掏出罐装热可可,易拉罐上的水汽在陆光掌心蜿蜒成河。夏斐的制服带着烘干机的温度,袖扣是剑桥蓝的珐琅彩,蹭过陆光手背时留下星火般的灼热。
陆光盯着对方胸前的学生证——转学生夏斐,二年三班。这个在晨会时被女生们窃窃私语的名字,此刻正用程小时最讨厌的甜腻饮料,熨帖着他发僵的指节。远处24路公交车的尾灯在雨幕中化作血色光斑,陆光突然想起上周帮程小时整理储物柜时,发现的那封粉色情书落款正是"小雨"。
"伞送你。"夏斐把向日葵伞柄塞进他手里,转身冲进雨幕的背影像支离弦的箭。陆光低头看着伞面上滚动的雨珠,忽然发现每朵向日葵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绽放——那是程小时离开的方位。
文件夹里的解析纸早已泡成模糊的云图,陆光站在公交站牌下看雨水在热可可罐上冲刷出奇异的纹路。车载电视正播放篮球联赛新闻,程小时扣篮的瞬间被雨水扭曲成滑稽的剪影。他仰头饮尽甜得发苦的液体,喉结滚动时咽下了那句排练过无数次的"要不要一起看决赛"。
雨停了,夕阳在积水中摔成满地鎏金。陆光踩着自己的影子往家走,路过篮球场时看见程小时在教小雨三步上篮。女生薄荷绿的裙摆扫过三分线,程小时的手掌虚扶在她腰间,和上周指导陆光投篮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向日葵伞在垃圾桶里开得正好,夏斐的体温还残存在珐琅袖扣触碰过的地方。陆光在玄关摘下湿透的校徽,金属别针在掌心压出新月形的红痕——就像程小时不知道,他校服第二颗纽扣早在暴雨来临前,就安静地躺在陆光装千纸鹤的玻璃瓶里。
3.樱花信笺
毕业典礼的彩带飘落在储物柜顶,陆光踮脚拂去金属表面的金粉。程小时的柜门永远关不严,里面涌出揉皱的球衣和过期运动饮料。他的指尖在41码球鞋边缘停顿——鞋带还是上周自己重新穿过的海军结。
"陆光!"带着青草味的拥抱从背后袭来,程小时把学士帽扣在他头上,"帮我找找护腕,决赛要戴幸运物!"汗湿的队服蹭过陆光颈侧,那块皮肤立刻泛起薄红。
樱花从敞开的窗外扑进来,落在程小时乱糟糟的刘海上。陆光沉默地拨开奖杯后的杂物堆,露出藏青色的护腕。内侧用银线绣着的"L"已经起毛,是去年市联赛时他连夜缝的。
"就知道你最懂我!"程小时撞了下他的肩,樱花顺着动作跌进敞开的储物柜。陆光看见自己送的保温杯倒在一堆情书里,瓶身贴着某位学妹的桃心贴纸。
礼堂的钟声惊起白鸽,程小时拽着他奔向樱花道。花瓣雨里混着快门声,女生们举着相机围过来,"陆光帮我们拍个照片。"程小时把单反塞给他,取景框里,程小时胸前的第二颗纽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和陆光口袋里那枚不同,是崭新的钛合金。
"看镜头!"陆光按下快门的瞬间,程小时突然转头。樱花掠过他带笑的唇角,像一句未出口的告白跌进泥里。照片后来冲印出来,程小时在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最佳好友陆老师摄"。
黄昏时分,储物柜区的声控灯明明灭灭,光握着牛皮纸袋站在程小时的柜门前,指节被录取通知书的棱角硌得生疼。哥大校徽在阴影里泛着冷蓝,像他昨夜哭肿的眼睛。
"陆光!"程小时倒挂在楼梯扶手上晃过来,"老师又给你开小灶了?"他沾着樱花汁液的手指戳向纸袋,陆光下意识后退,通知书擦过程小时指尖掉进废纸篓。
"就...复习资料。"陆光弯腰时,第二颗纽扣从口袋滑落,叮叮当当滚进程小时球鞋的阴影里。程小时大笑着勾他脖子:"光光,等我去北京打全国联赛,你给我当后勤总管啊!"
晚风卷起废纸簌簌作响,录取通知书的一角从垃圾桶里探出来。陆光盯着程小时球衣背后飞扬的"7"号,想起医务室柜子里未送出的烫伤膏——上周这人为救界外球撞翻开水桶时,他偷偷放进去的。
"要是...我马上要出国呢?"仿佛樱花哽在喉间,陆光的声音轻得像融化的雪。程小时正用树枝勾取卡在屋檐的气球,闻言笑得岔气:"那我就杀过去,把偷走光光的洋鬼子都打跑!"
储物柜的锁舌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时,陆光终于咽下舌尖的血腥味。程小时在走廊尽头挥手,剪影被夕阳拉得很长,长得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整个大西洋。樱花信笺在废纸篓里慢慢浸透橙汁,哥大的校训逐渐模糊成团——
"In lumine Tuo videbimus lumen(借汝之光,得见光明)"
月光爬上窗台时,陆光把备用钥匙塞回值班室。他最后一次整理程小时乱糟糟的储物柜,将散落的情书按日期码好,过期饮料换成电解质水,偷拍的球场照片用樱花标本压住边角。那只绣着"L"的护腕安静地躺在最深处,像埋葬在青春墓穴里的蝴蝶标本。
蝉鸣骤歇的刹那,他轻轻关上了柜门。
4.未寄出的樱花标本
波士顿的深秋,陆光在图书馆顶楼按下发送键。电脑屏幕泛着冷光,邮件正文只有康河初雪的照片。光标在附件栏闪烁,压缩包里躺着哥大图书馆的3D导览图——他曾花三周时间标注出所有能看到樱花的座位。
光标在发送键上徘徊良久,最终移到删除键。窗外枫叶簌簌坠落,像那年被程小时撞碎的樱花标本。陆光摸出随身携带的金属盒,干燥的樱花花瓣已经褪成浅褐,夹在扉页的诗集里像枚褪色的书签。
---
四年后的北京正迎来篮球联赛决赛,程小时在更衣室翻找护腕时踢翻了储物箱。散落的止疼贴里掉出泛黄的纸鹤,翅膀上还沾着那年医务室的消毒水味。他想起之前半决赛受伤时,总能在储物柜发现新药膏,却从未深究过那些工整的用药说明是谁的字迹。
"光光要是知道我又忘带护具..."程小时对着破旧的护腕嘟囔,指尖无意识摩挲内侧起球的绣线,更衣柜的锁舌突然卡住,备用钥匙在陆光离校那日就不知所踪。他暴躁地踹向铁柜,震落的樱花标本飘到脚边——正是陆光毕业典礼那天夹在竞赛题里的那片。
夜雨拍打更衣室的铁窗,程小时就着手机闪光灯看清花瓣背面的刻痕。极浅的"7"字嵌在叶脉间,是他球衣的号码。雨丝从通风口钻进来,在水泥地上蜿蜒成康河的形状。程小时摸出准备送给陆光的毕业礼物---一枚银戒,鬼使神差地套在樱花梗上,金属圈折射着冷白的光,像极了陆光总爱擦拭的那扇教室窗。
5.迟来的梅雨
北京下雨那夜,程小时在更衣室角落发现生锈的铁盒,霉斑爬满盒盖,像陆光当年总爱画的缠枝纹。他踹开碍事的健身包,金属碰撞声惊飞窗外的寒鸦,月光从通风口漏进来,照亮盒底泛黄的便签纸。
"乳酪遇热会化,课间操时记得吃。"
字迹被水渍晕开,程小时突然想起高三那年总出现在储物柜的蓝格子餐盒。他曾经嫌弃乳酪黏腻,转手塞给邻座女生,却从未注意过每次便当袋里温度刚好的玄机。
铁盒底层躺着枚氧化发黑的纽扣,第二道车线歪歪扭扭——和陆光毕业照上缺失的那颗位置相同。程小时的拇指摩挲过凸起的缝线,仿佛触到那人深夜伏案缝补时的颤抖。更衣室暖气发出嗡鸣,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些年自己所有球衣的第二颗纽扣都是可拆卸的魔术贴。
手机在储物柜震动,他与陆光的共友发来的消息提示跳出来---陆光站在康河的石桥上,围巾尾端绣着熟悉的缠枝纹,黄发少年揽着他的肩,无名指上的银戒折射出刺目的光。程小时放大照片,看到那人卫衣上印着可笑的向日葵——和当年暴雨中的透明伞如出一辙。
冷冻披萨在微波炉炸成焦炭时,他想起毕业那年陆光眼尾的水光。原来那不是樱花过敏,是揉碎了的月光。
程小时盯着护腕内侧的"L",征战全国联赛的旧物早该役,他却像守着潘多拉魔盒般锁在行李箱夹层。浓烟触发警报器的瞬间,他忽然看清那个字母不是自己姓名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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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光要结婚了。"
朋友的调侃混着淋浴水声传来,程小时把烫伤的手背按在冰柜上。记忆突然闪回毕业典礼那天,陆光站在樱花雨里欲言又止的表情。当时他以为那是优等生对未来的迷茫,如今才明白是月光在云层后破碎的前兆。
凌晨三点的便利店,程小时对着关东煮玻璃柜发呆。穿驼色大衣的男生正在加热牛奶,侧脸被蒸汽熏得模糊。他的手指无意识敲击收银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脱口而出:"要乳酪培根三明治。"
店员困惑地指向打烊的烘焙柜,程小时才发现自己站在曾经最常光顾的连锁店。陆光当年总说这家店的酱料配方特别,此刻他才尝出所谓的"秘方"不过是多加了一味苦艾。
微信提示音划破寂静,赞助商群里弹出婚庆公司的广告。程小时鬼使神差点开推荐相册,看到夏斐搂着陆光试穿礼服的照片。珍珠袖扣在聚光灯下闪烁,正是他当年弄丢的篮球社纪念品——原来在更衣室那次意外相撞,早有命运在暗处拨动齿轮。
雪粒扑在手机屏幕上,程小时在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烫伤膏。结账时瞥见收银台旁的千纸鹤折纸,说明书上印着陆光最擅长的折法。他想起某个被决赛压力逼疯的深夜,自己撕碎了满桌加油信,而陆光蹲在纸屑堆里,默默折了只残翅的鹤。
回到公寓时,初雪已经覆盖来时的脚印,程小时对着铁盒拍下照片,配文"原来乳酪要配黑咖啡",却在发送前逐字删除,像那年储物柜里永远等不到回应的保温杯。
晨光刺破云层时,程小时终于看懂陆光所有未说出口的暗语。那些刻意保持的半步距离,深夜补习时泛红的耳尖,还有总在换季时出现的润喉糖,都是银河流淌在人间的支流。而他站在河的对岸,直到潮水退去才看清海底的月亮。
程小时把铁盒锁进冠军奖杯陈列柜,在最新款的AJ41鞋盒里,他发现了陆光手写的保养指南——原来当年那双被夸赞的球鞋,早被悄悄塞进干燥剂和护革油。
雪停了,融水从屋檐滴落成串。程小时突然想起毕业照背面那句话,翻出来才看到背面还有极浅的铅笔印记。他用指尖摩挲过纸张褶皱,月光般的字迹渐渐浮现:
"在你望向未来的眼睛里,我始终是旧报纸上的铅字。"
6.冬夜拿铁
北京初雪落在咖啡店霓虹招牌上,程小时擦拭着蒸汽喷头,在奶泡的嘶鸣里听见门铃轻响。陆光推开玻璃门的瞬间,他手背撞上研磨机,哥伦比亚咖啡豆撒了满地。
"两杯热可可。"夏斐摘掉陆光肩头的雪粒,无名指上的银戒擦过程小时递菜单的手。柜台下藏着未愈的烫伤,此刻正随着心跳突突作痛。
程小时盯着订单屏上的"Extra Marshmallow",记忆突然闪回高三那年的暴雨天。陆光蜷在教室角落啃冷掉的三明治,奶油沾在嘴角像融化的雪。那时的夏斐还是隔壁班的转学生,只会举着可笑的向日葵伞等在便利店门口。
"小心烫。"程小时把拉花杯倾斜45度,焦糖酱在奶泡上勾出扭曲的向日葵。夏斐突然伸手挡住杯沿:"他胃不好,换低脂奶。"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却让程小时想起校医室柜子里那些未拆封的胃药。
陆光捧着马克杯呵气,睫毛在蒸汽里凝成霜,程小时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的空荡——那里本该戴着与夏斐配对的戒指。玻璃映出三人荒诞的倒影:他系着沾满咖啡渍的围裙,夏斐的羊绒大衣泛着高定的光泽,而陆光缩在两人中间,苍白得像张被揉皱又展平的信纸。
夏斐的搅拌匙撞出清脆声响,程小时盯着他手腕若隐若现的樱花纹身——和陆光锁屏壁纸上的图案一模一样。那些深夜他翻遍ins找到的哥大樱花照,此刻在现实里开得刺眼。
陆光突然咳嗽,指节抵着唇泛出病态的红,夏斐变魔术般摸出保温瓶,深褐药汁的味道漫过拿铁香气。"说了让你在家休息,今天太冷了。"他擦拭陆光嘴角的动作太过熟练,仿佛重复过千百次。
程小时的指甲掐进掌心,他想起毕业前那个樱花纷飞的黄昏,自己也是这样把护腕套在陆光腕上,笑他"细得像个姑娘"。如今那截手腕戴着夏斐送的百达翡丽,秒针每走一格都在嘲笑他的后知后觉。
"新婚快乐。"程小时把拉花失败的咖啡倒进水槽,奶泡上的向日葵支离破碎。陆光抬头看他,蓝色瞳孔里晃动着陌生的温柔:"谢谢,你的可可配方...很特别。"
玻璃门开合间卷进雪粒,程小时看向窗外,陆光正在帮夏斐系围巾,指尖翻飞的弧度和他当年打篮球鞋带时一模一样。路灯将两道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像那年他背受伤的陆光走过的樱花道。
打烊时程小时在收银台发现牛皮纸袋,里面装着胃药和手写便签:"每天饭后两粒。"字迹工整如当年竞赛题解析。他对着监控录像回放键发呆,画面定格在陆光偷换咖啡杯的瞬间——那杯全脂拿铁最终进了夏斐的胃。
雪地上并排的脚印渐行渐远,程小时摸出铁盒里氧化的纽扣。药片在舌尖化开时,他尝到了高三那年乳酪三明治的味道。原来有些迟到的苦涩,要用一生来消化。
他想起那个暴雨天,陆光在便利店等他送完女生后回来,最终等到的是夏斐递来的向日葵雨伞,命运可能就在那时定下他们的结局。
7.晨光与新生
晨光透过亚麻窗帘滤成柔纱,陆光跪坐在飘窗边整理纸箱。搬家公司的胶带撕拉声惊醒了暹罗猫,它跃上夏斐刚拼好的书柜,碰倒了他们摆在上面的马克杯。
"当心。"夏斐端着早餐托盘出现,睡衣领口还沾着松饼的蜂蜜香。他俯身避开摇晃的纸箱,将温热的燕麦粥放在陆光手边。无名指婚戒擦过对方手腕内侧,那里淡青的血管随脉搏轻跳,像年少时被程小时拽着逃课的心率。
陆光笑着接过托盘,眼尾漾起细纹比四年前柔软许多。晨光在他白发间流转,当他侧头去够高处的相框时,后颈露出淡粉的樱花纹身——是蜜月期在京都请匠人刺的,和夏斐手腕上的算是情侣款。
"体检报告记得放医疗箱。"夏斐把药盒塞进他怀里,指尖自然拂过陆光微凉的手腕。药盒隔层分装好的白色药片,与在咖啡店的模样一样。陆光望着他围裙上的焦糖渍,忽然想起哥大图书馆的暴雪夜,这人在暖气片旁帮他焐热冻僵的手指,说东方人的体温不该这么冷。
纸箱底层的铁盒突然滑落,陈年樱花标本混着泛黄信笺散落满地。陆光捡起未拆封的航空信封,邮戳是2018年的北京。夏斐在厨房哼着《月光奏鸣曲》,煎蛋的滋滋声裹着枫糖香漫过来。信纸边缘的樱花水印已经褪色,却仍能摸到当年颤抖的笔迹凸痕。
"在看什么?"夏斐端着煎蛋卷跪坐身侧,下巴搁在他肩窝。陆光感觉耳后落下一吻,比晨光更暖。"旧物罢了。"他将信封塞回铁盒,金属碰撞声惊飞窗外的灰鸽。那些未诉诸口的思念,如今都成了相册里蒙尘的注脚。
玄关处的全身镜映出交叠的身影,夏斐正为陆光系衬衫纽扣。指尖掠过第二颗扣子时,陆光突然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声音很轻,却让夏斐想起婚礼那日,这人在圣坛前颤抖着为他戴戒指的模样。
搬家工人抬走最后一只纸箱,暹罗猫在空荡的客厅追逐光斑。陆光站在洒满阳光的新居中,看夏斐将他们的合照挂上墙面。照片里康河的雪、京都的樱、纽约的雨,最终都框进这方橡木相框。
傍晚整理书房时,陆光发现夏斐新买的樱花信笺。烫金纹路与当年他未寄出给程小时的那款惊人相似,他摩挲着纸面轻笑,提笔写下给出版社的序言。墨水在"新生"二字上晕开柔和的弧,像极了他此刻映在窗上的笑颜。
夜雨悄然而至,陆光蜷在沙发核对译稿,夏斐的体温从背后覆上来。电视重播着篮球联赛,程小时带伤上阵的镜头闪过时,他感觉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要续杯吗?"夏斐吻去他嘴角的红茶渍,无名指上的银戒被暖气熏得发烫。
陆光望向窗外雨帘,恍惚看见十八岁的自己站在教学楼下。那时的雨是冷的,此刻怀里的温度却真实可触。他转身回吻,在雨声中拆封了属于自己的春日。
终 樱花与锈锁
高中校园的图书馆穹顶漏下菱形光斑,程小时在绘本区抽书时碰落了书本,它慢慢滚到了赭石色地毯上。
"小心。"
熟悉的雪松香掠过鼻尖,陆光俯身拾起书本的姿势与十八岁那年重叠。程小时看见他无名指上的婚戒,戒圈内壁刻着夏斐名字的缩写,在逆光中闪烁如新雪。
夏斐抱着绘本从旋转梯走来,驼色围巾自然绕上陆光脖颈:"走吧。"他指尖掠过陆光后颈的樱花纹身,他曾经觉得那里很漂亮,想把那变破碎漂亮。陆光仰头微笑的弧度,与程小时夺冠那夜梦中的剪影别无二致。
"最近好吗?"程小时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锈迹。陆光正在整理被撞乱的书架,纤细的手臂露出腕表,秒针每走一格都在复述错过的十年。当年被他嘲笑"娘气"的修长手指,此刻正温柔抚过精装书脊,如同夏斐抚过婚礼上的钻戒。
"下月去京都看樱。"陆光将书本放回书架,磕撞声惊飞窗台的鸽子。
夏斐手里握着准备还的书向着管理员走去,陆光望过去的眼神酿着蜂蜜。程小时突然看清他锁骨链的吊坠——是哥大图书馆的微缩模型,玻璃穹顶里嵌着两粒樱花种籽。这让他想起毕业季被自己随手丢弃的许愿瓶,此刻或许正在大西洋底沉默地结晶。
"恭喜。"程小时默默把曾经那枚银戒塞进风衣口袋,陆光替他理了理歪斜的领带,薄荷香混着药香:"你也要幸福。"这句话比任何锋刃都利,剖开他缝合多年的旧痂。
暮色漫过彩绘玻璃时,程小时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夏斐的大衣与陆光的围巾在穿堂风里缠绕,如同那年樱花道上的两道剪影。只是这次他不再是掌镜人,而是被定格在画框外的观众。
图书馆闭馆音乐响起,程小时在古籍区找到那本《万叶集》。夹着樱花书签的那页,铅笔批注依稀可辨:"借汝之光,得见光明。"他摸出铁盒里的纽扣,发现氧化层下藏着极浅的刻痕——是当年陆光用显微镜笔尖镌的"7"。
雪落无声,程小时手机亮起推送,夏斐的ins更新了京都初樱。照片里陆光枕着那人膝盖小憩,落樱缀满银白发如星屑。他放大照片角落,看见自己当年送的项链被做成猫咪项圈,锁扣在春光里锈成了青绿色。
威士忌在杯中泛起琥珀色涟漪,程小时对着虚空举杯。月光将银戒投影在墙面上,恍惚是那年储物柜缝隙漏进的光。他终是活成了陆光诗集中的注脚,在别人的圆满里做永恒的局外人。
"樱花开了。"
他对着此时飘落的雪花呢喃,而东京的晨光正吻醒某人眼角的细纹。
有些错过不是季风误期,而是候鸟南飞时,春天已经死在了北纬35度的融雪里。
斐光 后台
有all光提及 陆光女装
夏斐的指尖划过陆光后腰时,摄影棚的空调突然发出嗡鸣。白发少年被迫踮着脚尖站在圆形打光灯前,雪纺衬衫被汗水浸得近乎透明,腰窝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这里要收进去两公分。"混血模特的手指勾住陆光腰侧的别针,冰凉的金属贴着他发烫的肌肤滑动。夏斐的翡翠色瞳孔在镁光灯下泛起涟漪,呼吸间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喷在陆光耳后:"原来男孩子也会有这么漂亮的腰线。"
陆光别开脸躲避他的气息,发梢扫过锁骨上未愈的齿痕——那是上周程小时失控时留下的。随着他转头的动作,耳垂上的珍珠吊坠轻轻摇晃,在颈侧投下细碎的光斑。更衣室外传来此...
有all光提及 陆光女装
夏斐的指尖划过陆光后腰时,摄影棚的空调突然发出嗡鸣。白发少年被迫踮着脚尖站在圆形打光灯前,雪纺衬衫被汗水浸得近乎透明,腰窝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这里要收进去两公分。"混血模特的手指勾住陆光腰侧的别针,冰凉的金属贴着他发烫的肌肤滑动。夏斐的翡翠色瞳孔在镁光灯下泛起涟漪,呼吸间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喷在陆光耳后:"原来男孩子也会有这么漂亮的腰线。"
陆光别开脸躲避他的气息,发梢扫过锁骨上未愈的齿痕——那是上周程小时失控时留下的。随着他转头的动作,耳垂上的珍珠吊坠轻轻摇晃,在颈侧投下细碎的光斑。更衣室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快门声,几个新闻系新生正扒着门缝偷拍。
"别动。"夏斐突然握住他的脚踝,掌心贴着丝袜的网纹摩挲,"鞋跟都缠在一起了。"陆光这才发现自己踩着的水晶高跟鞋不知何时勾住了电源线,十二厘米的细跟正抵在夏斐的大腿外侧。
镁光灯突然暗下来,阴影笼罩的瞬间,夏斐的虎牙擦过陆光颈间的choker。金属搭扣弹开的轻响淹没在摄影助理的惊呼里,陆光踉跄着跌进挂满薄纱的背景幕布,夏斐顺势用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
"前辈说过吧?"陆光仰头望着悬在上方的俊美面容,指尖揪住夏斐烫金纹样的衬衫,"我不接亲密戏。"
夏斐轻笑一声,食指卷起他垂落的白色假发:"可是你抖得好厉害。"他故意用指节蹭过陆光大腿上的吊袜带,"明明上周还给别人当人体彩绘模特,现在装什么清纯?"
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夹杂着女生的尖叫。陆光趁夏斐分神的瞬间抽出被压住的裙摆,蕾丝边撕裂的脆响里,他屈膝顶向对方腹部:"你当模特的职业道德都喂狗了?"
夏斐闷哼着滚到一旁,后腰撞上反光板支架。陆光扶着墙起身时,层层叠叠的雪纺裙摆缠住脚踝,露出大腿内侧未擦净的油彩——昨天刘枭以"测量数据"为由,用记号笔在他皮肤上画满刻度线。
"陆小姐需要帮忙吗?"闻声赶来的场务红着脸递上披肩,目光黏在他敞开的领口。夏斐突然撑着地板跃起,扯过备用幕布将人裹成茧蛹:"抱歉啊,我家小野猫有点怕生。"
摄影棚外的走廊炸开窃窃私语。陆光隔着布料听见有人在说"夏斐终于公开秘密女友",还有快门声追着他们纠缠的身影。夏斐的手掌隔着幕布按在他腰窝,体温透过薄纱灼烧皮肤。
"这么生气?"夏斐把人推进更衣室反锁,后背抵着门板笑得像只餍足的狐狸,"明明是你先答应做我的缪斯。"他指尖勾着陆光颈间松垮的choker,"上周在泳池边冲我眨眼睛的时候,没想过后果?"
陆光突然扬起沾着唇蜜的指尖,在夏斐锁骨划出血色痕迹:"我眨眼睛是因为睫毛膏晕了。"他抬脚踩住对方蹭亮的皮鞋,"让开,程小时该来接我了。"
门外适时响起砸门声,程小时带着怒意的吼叫震得镜子发颤。夏斐慢条斯理地舔掉锁骨上的血珠,突然扯开陆光的假发,银白短发如月光倾泻而下。他俯身在陆光鼻尖上落下一吻:"告诉他们你是男孩,我就放你走。"
陆光在渐近的撞门声里勾起嘴角,湿润的蓝眼睛泛起雾气:"学长不是最喜欢秘密吗?"他扯开领口露出喉结,指尖却抚上夏斐的喉结,"这样...不是更有趣?"
更衣室门轰然倒塌的瞬间,夏斐把人推进程小时怀里。体育生暴怒的拳头擦过他耳畔,他却对着蜂拥而至的镜头微笑:"如各位所见,我的缪斯是位带刺的美人。"
次日校报头条是陆光裹着幕布含泪回眸的照片,配文《夏斐的神秘情人竟是男装丽人》。程小时撕碎报纸时,陆光正趴在刘枭膝头,任由对方用钢笔在脚踝补画新的刻度。窗外Vein的无人机掠过,镜头精准捕捉到他睫毛上未干的泪光。
【帝浩】丈夫的容貌,妻子的荣耀
●小短文,是送给@yu老大 yu老师画的帝浩图的配文!青年帝天
●yu老师的文和画都特别可爱你们都去关注神仙老师可以吗🥹
霍雨浩盯着帝天的脸看了很久。
久到帝天脱离冥想状态后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终于扛不住霍雨浩的目光,如芒在背,睁开眼询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听到帝天的发问,霍雨浩向他所在的位置迈步走去,站在满腹疑云的兽神面前,微微弯下腰。一站一坐,显得霍雨浩比帝天高出不止一个头。午后的林间光线为年轻的魂师镀上一圈金边,加上俯视的角度和无喜无悲的思索表情,让霍雨浩看起来压迫感十足,此刻两人的上下位身份似乎发生调换...
●小短文,是送给@yu老大 yu老师画的帝浩图的配文!青年帝天
●yu老师的文和画都特别可爱你们都去关注神仙老师可以吗🥹
霍雨浩盯着帝天的脸看了很久。
久到帝天脱离冥想状态后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终于扛不住霍雨浩的目光,如芒在背,睁开眼询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听到帝天的发问,霍雨浩向他所在的位置迈步走去,站在满腹疑云的兽神面前,微微弯下腰。一站一坐,显得霍雨浩比帝天高出不止一个头。午后的林间光线为年轻的魂师镀上一圈金边,加上俯视的角度和无喜无悲的思索表情,让霍雨浩看起来压迫感十足,此刻两人的上下位身份似乎发生调换。
见此情形,帝天暗暗做好心理准备,让自己先有个预设,一会无论听到什么,就算是霍雨浩突然跟他说“我不想再这样遮遮掩掩的了,我们公开吧,婚礼可以在史莱克和星斗的交界处办”都不至于太过惊讶。
但能让雨浩如此反常的必是不一般的大事。
帝天眉头微蹙。
史莱克有海神阁里那群老不死的……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唐门呢?唐门和史莱克联系紧密,休戚与共,总有人兜底,也不应当。难道是圣灵教要灭世了需要他加入战局?
明德堂?本体宗?白虎公爵?
哦对还有传灵塔,雨浩一手创建起来的基业。可作为魂兽方在传灵塔的代表,也没有从碧姬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也不对。
帝天挺直了脊背,等待霍雨浩的下文,浑身气息如渊如狱,锋芒毕露的锐利和凛然,星斗大森林统治者、金眼黑龙王的气势尽显无疑。似乎只要霍雨浩一声请求,他就能为霍雨浩赴汤蹈火。
“为什么你们雄性凶兽化形后,大多都是中年男性形象?”
霍雨浩睁着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灵眸,像是波光粼粼的湖,语气中饱含求知的渴望和天真的纯洁。
这下轮到帝天脑袋转不过来了。
“……你说什么?”
帝天突然有些手痒,格外想照着霍雨浩那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宝贵脑袋来一个栗凿。
小兔崽子,害得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说到做到。帝天立刻出手给霍雨浩的宝贵脑袋来了个栗凿,趁着他没有把头缩回安全距离。
虽然,哪怕霍雨浩把头缩回去,帝天还是会揪住这只蓝眼小猫的后颈然后狠狠敲上去。
“你做出刚刚那种表情,就只是问这个?”帝天气笑了,恨不得让霍雨浩把自己浪费的好心和感情还回来,顺带唾弃自己乱操心。这家伙能有什么需要求助他的大事,最擅长把事情全揽在自己身上,一个人干十个人的活,冲在第一线把问题唰唰都解决了,最后笑得比谁都灿烂。
霍雨浩被帝天的栗凿敲得可怜巴巴地哀叫一声,捂着额头,眉毛都拧作解不开的毛线团,眼睛挤啊挤啊居然蒙上层水光,要哭不哭的。
帝天冷笑的幅度更大了,一个眼刀轻飘飘地扎过去,警告霍雨浩再演就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不可以吗?这个不能问吗?”霍雨浩身子一转,在帝天旁边坐下,抹掉眼尾处的水滴,觉得自己占理,又没问什么很禁忌很私密的问题。他掰着手指数,歪头反问道,“你,熊君前辈,万妖王前辈,赤王前辈,还有邪帝那家伙,十大凶兽的人形我都见过,男性清一色的中年形象。你们是商量好的?”
这混小子。
帝天暗中磨了磨后槽牙,思考是不是要再来个栗凿把他敲敲醒,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年轻恋人的问题。
“凶兽普遍存活十万年以上,化形后面容成熟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帝天回道,“再者,你觉得我要是以一张小白脸的样子出现在你们人类面前,能不能像我现在这样有威慑力?”
霍雨浩想了想,点头,“那倒也是。”
停顿一会后,他继续问:
“那为什么冰帝雪帝和碧姬前辈她们化形后是非常年轻漂亮的女性呢?”
帝天自觉无法回答,直截了当地表示不知道。
“好奇就自己去问。冰碧帝皇蝎和冰天雪女不是都在你那吗。碧姬今天去了传灵塔,不嫌烦就去。”
“爱美之心?”
帝天觉得霍雨浩的话也有一定道理。
霍雨浩猫猫祟祟地把头微侧,观察这位八十九万年修为的兽神。身形挺拔,一袭金纹黑袍,如同瀑布垂下、长至脚跟的黑色长发,五官立体,眉眼深邃,面部线条如刀削斧劈的硬朗,面容刚毅冷峻,成熟而不怒自威。
于是帝天也偏头,与霍雨浩对上视线。被发现偷看的霍雨浩装作无事发生地移开目光,默默感慨帝天生了一副多看一眼就让他腿软的模样。
霍雨浩觉得帝天像水墨画,还是山水画。
唯有黑白二元色彩,粉白黛黑,山峰高峻弘伟,水泽阔大渺远。笔力遒劲有力,线条干净利落。笔酣墨饱,淋漓尽致。三两笔尽显风骨峭峻。
帝天浑身上下颜色单调,常年一身黑袍,今天这件带金色纹路的还是为了今日和霍雨浩私会特地挑出来的,不过霍雨浩并不知道。黑发白肤,看着就绝情寡义的薄唇,唇色也淡,一张脸上最夺目的就是那双灿金色如烈阳的金色龙瞳,沉淀着无尽岁月的深远沧桑,带着强烈的非人感。也只有在注视帝天这双金眼的时候,霍雨浩才惊觉,意识到他并非是同族的人类。
若是他再年轻一点,又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霍雨浩想。
金眼黑龙王,黑龙族族长,如今血脉最纯净的龙族,年轻时想必也是族中的天之骄子,青年才俊。
鬼使神差的,霍雨浩探身,伸手抚上帝天的侧脸,距离近到彼此间吐息纠缠,几乎要鼻尖相触。
“想看看你年轻时的样子。”
帝天恍然以为霍雨浩将要吻他,于刹那听见了心跳轰鸣。
宽大为怀的兽神决定满足恋人的小小请求。他微叹一声,抬起一张芝兰玉树的年轻面庞,随手将额前发丝撩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天庭。
“满意了?”
黑白两色的山水画突然变成了青绿山水的江山图。
这一张更加年轻的面容竟显出几分柔和意味,似是晨雾迷蒙中隐隐绰绰的青黛远山,朦胧而不真切的美感。
这下轮到霍雨浩瞠目结舌了。盯着看了半响才慢吞吞扭过头去,声音轻到帝天不得不集中精神去听。
“我,我先冷静一会……你长得有点太好看了……”
霍雨浩把头埋在掌心,表面上是脸红心跳,心中却是暗自窃喜。
“我是不是第一个见到你这幅模样的人?”
霍雨浩问,而帝天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得,看来还是个颜控。
盯了霍雨浩的忸怩姿态一会后,帝天突然意识到拿捏霍雨浩的另一种方法。
ps:哎原著里面雨浩为了帮小白渡过天劫用自己去冲击雷劫给帝天气得不轻,发现之后张口就骂了雨浩一句你这个混小子。
……真的没人觉得帝天这么骂其实有种气急败坏的宠溺吗……!他甚至都没有骂混蛋而是用了混小子,一听就是那种前辈对后辈年上对年下,发现对方不爱惜自己乱来之后打又打不得也舍不得骂重了,只能咬咬后槽牙怒斥一句混小子,感觉下一秒帝天就会揪住我猫的后颈带回去狠狠惩♂罚
哎呦我服了帝天你好爱我猫啊😋😋😋
【all林七夜】队长撩人不自知
贴合原著向/短篇
all林七夜注意!!!
“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林七夜侧身倚靠着墙,堵住曹渊可以逃跑的去路,“你们今天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今年上京市的夏日依旧炎热。
夏季穿短袖短裤是很常见的装扮,至少林七夜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家队员一个个的反应都那么奇怪。
经过一整个上午的目光洗礼,林七夜都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忍无可忍,他终于逮住其中盯自己最久的曹姓人士进行逼问。
“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林七夜侧身倚靠着墙,堵住曹渊可以逃跑的去路,“你们今天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没。”曹渊偏开头,表情不...
贴合原著向/短篇
all林七夜注意!!!
“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林七夜侧身倚靠着墙,堵住曹渊可以逃跑的去路,“你们今天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今年上京市的夏日依旧炎热。
夏季穿短袖短裤是很常见的装扮,至少林七夜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家队员一个个的反应都那么奇怪。
经过一整个上午的目光洗礼,林七夜都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忍无可忍,他终于逮住其中盯自己最久的曹姓人士进行逼问。
“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林七夜侧身倚靠着墙,堵住曹渊可以逃跑的去路,“你们今天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没。”曹渊偏开头,表情不自然道,“不过七夜,这身衣服是谁给你买的?”
鉴于林七夜的直男属性,这种勾人不自知的衣服大概率是……
“迦蓝啊。”果不其然,就听林七夜道,“穿着合身还凉快,挺不错的。”
“……”
所以说,当事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
衬衫配色选用的是双色搭配,灰色打底,衣服上用白颜色描绘了些简约的线条,整体看上去干爽清新。
但……
不知是不是专门的设计,衬衫领口明显少了颗扣子,变成了宽领款式。
或许是宽领暴露锁骨的原因,清新禁欲的条纹衫平添了些不明意味。
另外,短裤的设计也有些……
曹渊实在受不了了,他几步绕开林七夜的阻拦,逃也似的留下一句。
“七夜,衬衫夹在家还是不要带了。”
“……?”
衣服配套的短裤是超短款的,林七夜为了避免太过暴露就穿了腿环固定衬衫下摆。
这也就导致本就略长的衬衫彻底挡住了短裤,乍一看就是完全露着大腿,没穿裤子一样。
黑色腿环与白皙的大腿一结合,不可明说的性张力直接拉满。
偏偏当事人直出天际,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就像是毫无察觉的小羊,把自己洗净烤好摆盘,直接将全羊宴送进了狼窝,还傻傻的不知道危险。
在夏天,雪糕是冰箱里必不可少的。
“卿鱼。”林七夜正在客厅捧着甜筒看电视,见安卿鱼过来打了声招呼。
就这说一句话的功夫,甜筒上方的雪糕部分渐渐融化了。
粉色的糖水缓缓流到了林七夜食指上。
“……”看着对方无比自然的舔掉手指上融化的甜筒,安卿鱼默默移开视线。
“冰箱里还有雪糕吗?”莫名口干,安卿鱼不由问了一句。
“有。”行动派林七夜说完直接往厨房走去,“我去拿,你吃什么味道的?”
从这个角度可以直接看到厨房的冰箱。
雪糕在下边的冷冻层,林七夜需要弯腰才能拿到。
安卿鱼再次眼睁睁看着林七夜弯腰露出衬衫下摆遮住的光景,偏偏对方是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暴露的。
有种莫名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沈青竹觉得,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经历如此考验自制力的时刻。
“七夜……”他捂着脸,“一定要我扶着梯子吗?”
因为是夏季,林七夜在衬衫里是没穿衣服的。
这个视角从下往上,衬衫内一览无余,沈青竹努力克制着不去看。
“没办法。”林七夜拉开衣柜顶的柜子,“这房间太小,翅膀展不开也飞不起来。”
“……”
七夜啊,我说的是这回事吗???
彩蛋:【夜幕】:穿出去?不行!!!
【
……(更多精彩,彩蛋解锁)
“等等!”百里胖胖见林七夜还是上午的那一身,有点不可置信道,“不是……你就这么出去?”
“?”林七夜疑惑,他点点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更多精彩,彩蛋解锁)
】
【all夜】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summary:一些新世界后人们对林司令的评价。两小时速摸充满了醒脾没有内涵的口嗨,cbcp自由心证。
随着新世界的到来,守夜人真正进入了大众视线范围内,民众们对于守夜人总司令的好奇也一天比一天加深。
为了满足人们的好奇心,守夜人总部对各位曾经与林司令共事过的人们进行了主题为【你眼中的林司令】的采访。
第一个被采访的是沈青竹,作为陪伴林七夜时间最长的队友,他当之无愧。
“请问您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沈青竹听到记者的问题,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我眼中的七夜,大概是一道光吧,当初看到他带着胖胖他们几个从斋戒所的墙上一跃而下时,就好像是一道光一样照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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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一些新世界后人们对林司令的评价。两小时速摸充满了醒脾没有内涵的口嗨,cbcp自由心证。
随着新世界的到来,守夜人真正进入了大众视线范围内,民众们对于守夜人总司令的好奇也一天比一天加深。
为了满足人们的好奇心,守夜人总部对各位曾经与林司令共事过的人们进行了主题为【你眼中的林司令】的采访。
第一个被采访的是沈青竹,作为陪伴林七夜时间最长的队友,他当之无愧。
“请问您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沈青竹听到记者的问题,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我眼中的七夜,大概是一道光吧,当初看到他带着胖胖他们几个从斋戒所的墙上一跃而下时,就好像是一道光一样照亮了我。”
记着又继续问道:“听说您对林司令来说也像是一道光,这算是双向救赎吗?”
沈青竹笑了笑:“很开心能成为他的光,他……是我们所有人的救赎。”
从沈青竹那里离开后,记者来到了【夜幕】小队的副队长,安卿鱼处。
“请问您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安卿鱼眼中带上了一丝笑意:“七夜啊……大概是猫吧,他就像猫一样机警、灵活。”
“安副队名字中带着鱼,猫可是吃鱼的啊。”
安卿鱼有些无奈地笑着说:“所以说我被他吃定了啊。”
接下来,记者来到了百里家家主百里胖胖的门外,在百里胖胖开门后,依旧是同样的问题。
“请问您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七夜啊,”百里胖胖摸了摸下巴:“大概是冰淇淋吧,摸上去是冰凉的,可是只有真正吃下去才会发现是甜丝丝的。”
记者又开口:“据传当初在守夜人集训时您与林司令曾经是舍友,请问林司令有什么让您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吗?”
“啊……我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说,”百里胖胖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七夜他被黑夜女神附体时,特别漂亮。”
离开百里胖胖后,记者来到了曹渊这里。
“请问您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是我的北极星,”曹渊毫不犹豫:“他是我唯一的前进方向。”
“那当初您为了林司令才加入守夜人的传言也是真的吗?”
曹渊点点头,干脆地承认了:“没错,七夜在哪我就在哪。”
接下来该去采访迦蓝,可是江洱与夏思萌正在与她一起准备出发逛街,索性一起采访。
“请问您们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七夜像是一颗钻石,”迦蓝第一个开口:“看上去漂亮脆弱,实际上硬的能将想吃掉他的坏东西磕掉牙!”
“我觉得七夜像一把伞,”江洱戳了戳脸:“不论出什么事他都是我们最靠谱的队长,为我们遮风挡雨。”
她俩说完以后,夏思萌迫不及待地开口:“林扒……啊不是,林司令像是一座灯塔,会带领我们前进。”
“那如果让三位再对林司令说一句话,会说什么呢?”
迦蓝难得正经:“七夜,放松一些吧,一切都已经结束啦。”
“队长,”江洱笑着开口:“当初真的很谢谢你为我准备的回家之路。”
夏思萌眨了眨眼:“林七夜,你看我说得这么好,能给我多批点假吗?能的话你就是我心中最棒的司令啦。”
【夜幕】小队结束后,就轮到了他们的老师,红尘剑仙周平。
记者找到周平时,他仍旧在三舅的饭馆帮忙。
“请问您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周平擦了擦手上的水:“他就如同我的剑。”
记者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形容?是因为林司令像剑一样锋利吗?”
“不是的,”周平摇了摇头:“因为曾经的我只信剑,而如今,我信他。”
正巧这时,左青与叶梵来到这里准备吃饭。
记者连忙凑上去问道:“请问在您们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林七夜啊,”叶梵想了想:“他像是一颗种子。”
“他承载着我们的希望。”左青补充。
“那同为总司令,您二位如何评价林司令呢?”
“他是个很靠谱的孩子,”左青说:“他的天赋比我强了太多,大夏交给他,我很放心。”
叶梵点了点头:“他做的很好,我们为他骄傲。”
从饭馆离开后,记者最后决定前往沧南市的和平事务所,那里是林司令一开始的小队。
“叮咚——欢迎光临。”
听到声音,136小队的全员都将目光投向门口的记者,难得今天大家都在。
“136小队的各位,你们好,今天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做一个主题为‘你眼中的林司令’的专访。”
红缨骄傲地拍了拍胸口:“那你可就来对地方了。”
赵空城也是嘿嘿一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陈牧野上前一步:“我是队长,我先说的。”
记者点了点头:“请问您们眼中的林司令是什么样的?”
“七夜是一个奇迹,”陈牧野立刻说道:“不是因为【凡尘神域】,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吴湘南看了看手上曾经有两道疤痕的地方:“那孩子像是春雨,润物细无声,总是在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替你解决了很多。”
红缨想了想:“七夜弟弟,大概是一块小蛋糕吧,很香很甜,招人喜欢。”
“绿色彼岸花。”司小南也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七夜是我们的希望。”
司小南说完,旁边的冷轩点了点头:“我与小南看法相同,七夜是希望。”
温祈墨想起当初在沧南的飞机上战斗的林七夜:“七夜有点像北极兔呢,团起来时软软的一小团,一站起来其实腿超级长,那种反差萌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赵空城最后开口:“居然是总结发言,不愧是我啊。”
他清了清嗓子:“林七夜那小子像月亮,只需要高高挂在那里,就会有很多人向他奔去。”
记者一个个将他们的回答整理好,然后开口:“那么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林司令再次回到沧南,你们会做什么呢?”
“我会做一桌好菜等他回来,”陈牧野笑了笑:“我对我自己的手艺还是很自信的。”
“那我就打扫好房间等他入住了,”红缨想起当初大家一起住在别墅的日子:“很怀念那段时光啊。”
温祈墨看着红缨:“我只能与红缨一起打扫了,别墅那么大她一个人可得收拾很久。”
司小南与冷轩对视一眼:“我们想带他去尝尝事务所附近的糖炒栗子,很甜的,当初没有来得及给他推荐。”
吴湘南说:“那我就去给他准备一些欢迎的礼物吧,鲜花什么的。”
赵空城有些郁闷:“你们都准备的这么好,我干什么啊。”
他想了想,最后说:“只能给他一个拥抱了,告诉他欢迎回家,大家都在等他。”
事后,当这篇采访发布后,民众们的反应分为了以下几种。
第一种,嗑cp上头的:“我就说了安副队是真爱啊,被他吃定了这种话是一般队友能说出来的吗?”
“沈先生可是双向奔赴的救赎……甜死我了。”
“我们嘿王都说是唯一的前进方向了没人嗑吗?”
“我来说个邪门的,剑圣前辈说林司令和他的剑一样哎,这还不嗑。”
第二种,则是林七夜的妈妈粉。
“崽辛苦了,看到有这么多前辈爱你妈妈就放心了。”
“呜呜呜呜呜小蛋糕,红缨姐姐的描述狠狠萌到我了,宝宝你就是一块甜甜的小蛋糕啊。”
“还有胖胖的冰淇淋也很萌啊,外冷内甜的小甜品崽崽。”
“136小队真的很温馨啊,崽是团宠无疑了。”
第三种,是之前被林七夜的强大折服的。
“林司令永远的神!他真的如同一把伞为我们遮风挡雨。”
“像是钻石一样坚硬,说的太对了。”
“他确实是我们的灯塔啊,一直为我们照亮着前路。”
“前面两位总司令的评价也很好,种子破土而出,带来了生命的萌芽……可不就是林司令为我们做的吗?”
第四种,则是不知什么时候异军突起的老公粉老婆粉。
“胖胖说黑夜女神附身后很漂亮,我不信,除非老婆给我看看。”
“你在做梦,老婆只给我看!”
“我也不想叫老婆,可是当初的六翼白天使实在太惊艳了!”
“我懂你……炽天使美的我要晕过去了……真的像赵将军说的如同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一样温柔又清冷!”
“难道没人想让林司令当老公吗?超级有安全感啊!”
“支持!就要做老公就要做老公!”
除了以上这些,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粉丝就不一一分类了,比如说这一条:
“m属性大爆发,林司令我要做你的狗!”
林七夜看着网友们的评论有些沉默,本来看到其他人的评价他是很开心的,谁知道点开评论区简直像进了无人区一样无助。
最后他拿出手机,用自己的官方账号发了一条微博。
林七夜v: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请不要乱飞裤子。
【all夜】这么漂亮不打扮一下可惜了
summary:夜幕小队对队长的炽天使分身有些自己的想法,团宠夜,一些被炽天使狠狠戳到醒脾的土狗文学。
林七夜很好看,这是夜幕小队所有人的共识。
可是在他们看到炽天使林七夜的时候仍然被那逼人的美貌冲击了一下。
“嘶……”百里胖胖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眼前半阖着眸子,没有意识的炽天使,忍不住感叹:“我以为之前黑夜女神附体的七夜已经够漂亮了,没想到还能更漂亮……”
“如……如果是这张脸,没有感情经历好像也能接受……”曹渊结结巴巴地说。
旁边的迦蓝用谴责的眼光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帮面前没有意识的炽天使整理散开的长发:“真的好像个娃娃啊……所以我可以给祂换衣服吗?”
旁...
summary:夜幕小队对队长的炽天使分身有些自己的想法,团宠夜,一些被炽天使狠狠戳到醒脾的土狗文学。
林七夜很好看,这是夜幕小队所有人的共识。
可是在他们看到炽天使林七夜的时候仍然被那逼人的美貌冲击了一下。
“嘶……”百里胖胖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眼前半阖着眸子,没有意识的炽天使,忍不住感叹:“我以为之前黑夜女神附体的七夜已经够漂亮了,没想到还能更漂亮……”
“如……如果是这张脸,没有感情经历好像也能接受……”曹渊结结巴巴地说。
旁边的迦蓝用谴责的眼光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帮面前没有意识的炽天使整理散开的长发:“真的好像个娃娃啊……所以我可以给祂换衣服吗?”
旁边江洱听到,也忍不住点点头,没有女孩可以拒绝一个换装游戏,特别是对象还有着这么漂亮的脸。
安卿鱼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个身体本就是胖胖用禁物偷偷复刻出来的,为了避免被七夜发现以后难以解释,我还是建议不要这么做。”
迦蓝看着炽天使身上朴素的白色长袍鼓了鼓腮帮子,江洱也有些遗憾。
“不过我们可以帮祂简单装扮一下,七夜不会那么小气的。”百里胖胖也来提出建议了:“换衣服或许不太行,给带一点小首饰换换发型或许可以?”
其他人听到百里胖胖这个建议都是眼睛一亮,然后齐刷刷地看向了此时还没有意识的炽天使。
而此时正在陪倪克斯研究小蛋糕做法的林七夜打了个喷嚏。
“小七,你怎么了?”倪克斯担心地看向他,在一切结束后倪克斯经常与林七夜的姨妈在一起,也开始用她的称呼了。
林七夜揉了揉鼻子,看向眼含担忧的倪克斯说:“没什么,大概是有人又在念叨我了,我们继续吧,母亲,不是什么大事。”
而夜幕那边,毕竟是做过特殊小队的一群人,行动力都是一顶一的强,百里胖胖才说完不到一个小时,一群人就带来了一堆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化妆品。
“七夜这个身体没有耳洞吧?”沈青竹看着桌上的一堆耳饰,有些犹豫。
“放心吧拽哥,我专门找人做的耳夹,不需要耳洞也可以戴!”百里胖胖嘿嘿笑道。
而旁边的迦蓝与江洱已经开始挑选了。
迦蓝拿起一对变色猫眼石做成的耳坠,而江洱则选中了一对红宝石的,两个人将两对放在一起研究了起来。
“这个变色猫眼石很像是七夜眼睛的金色,可是红色搭配上去感觉明艳的颜色也很衬白色的皮肤……”迦蓝看了半天,也选不出来。
“这多简单,”一旁的曹渊凑过来:“一个当耳坠另一个制成同款项链不就好了。”
安卿鱼也凑过来,灰色的眼睛盯着红宝石耳坠看了一会儿:“给我吧。”
江洱将耳坠交给了他,便开始物色别的。
“嗯……七夜的这头长发我们也得打理起来,这么漂亮的头发只是披着有些浪费了。”迦蓝将猫眼石耳坠给炽天使戴好后,盯上了那一头黑发。
“编个麻花辫怎么样?”曹渊兴冲冲地提议:“那种又黑又亮,放在一侧的,很合适吧!”
百里胖胖想了想,眼神复杂地盯着曹渊:“那不是动漫里人妻经常用的发型吗,曹贼你真是醒脾始终如一啊。”
“不过确实很合适。”沈青竹拿着皮筋跃跃欲试,他在孤儿院里没少帮妹妹们扎头,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
“啊切——”陪着倪克斯的林七夜又打了个喷嚏,有些疑惑:到底谁在念叨我啊?
倪克斯看着他第二次打喷嚏,担忧道:“小七,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母亲,我现在可是很强的,怎么会有什么问题呢?”林七夜只能继续安慰她,免得她太过担忧。
另一边,安卿鱼已经将红宝石耳坠改成了一条精致的项链,戴到了炽天使的脖子上,项链是一条细细的金链,中间则是江洱选中的那枚耳坠上的红宝石,红色的宝石与雪白的皮肤十分相衬,而金链则是给其增添了一分优雅。
江洱给他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卿鱼,审美一等一。”
沈青竹的辫子也编好了,乌黑的发辫垂在身体的一侧,配上半阖的眸子,炽天使仿佛真的带上了一种温婉的美感。
迦蓝选好的耳夹在脸颊旁,随着炽天使被人摆弄的姿势而轻轻地晃动,与眸子中时不时透出的金色十分相配。
百里胖胖又挑了一条与项链搭配的金手链给祂戴了上去,细细的手腕配上金链看上去异常美丽,完全想不到这只手一旦打起架来会有那么强的爆发力。
这些都做好后,夜幕众人到一旁欣赏自己的成果,炽天使林七夜仿佛一个洋娃娃,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耳朵、脖颈、手腕,哪怕是发丝都被他们精心的装扮过。
“嗯……”曹渊看着炽天使想了半天,好像终于想通了,伸手拿了一旁百里胖胖带来的眼影,选择了红色给炽天使上挑的眼尾处轻轻抹了抹。
“现在完美了,”红色的眼影使林七夜那本就完美的五官更加艳丽,曹渊咽了咽口水:“你们说如果我亲祂一口七夜会知道吗?”
旁边沈青竹皮笑肉不笑:“七夜会不会知道不好说,但是你肯定会被我们围殴。”
“真的不能给祂换衣服吗?”迦蓝贼心不死:“我想看祂穿漂亮的小裙子……一定很合适。”
百里胖胖和曹渊在旁边默默点头赞同。
“啊切!”在第三次打喷嚏时,林七夜终于忍不住了,手中出现了因果之线决定研究一下是怎么回事。
“咦?”他敏锐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的因果之线多了一根,于是跟倪克斯打了招呼就顺着摸了过去。
“我想看祂穿漂亮的小裙子……”迦蓝这句话是林七夜听到的第一句话,他眨了眨眼睛,总感觉有些奇怪。
“什么小裙子?”因为周围都是他的队员,他并没有想太多直接问道。
“……。”
一阵沉默终于使林七夜意识到了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与脖子,紧接着看到了手上的金链子以及垂在一旁的麻花辫,看着眼前已经排排队站成一排的队员的,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或许……你们有人可以跟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林七夜有些无奈,他猜到了自己的炽天使分身大概是被队员们用了什么手段薅了出来,却也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那双一直半阖着的眼睛因为林七夜灵魂的到来终于睁开带上了灵动,几缕碎发垂下来挡在了金色的眸子前,眼尾处红色的眼影艳丽的惊人,脸颊旁边与眼睛同色的猫眼石耳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看着那双闪闪发亮的金瞳,夜幕小队的队员们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迦蓝向前走了一步,好似被蛊惑了一般缓缓开口。
“或许……你听说过奇迹夜夜吗?”
“?”
林七夜表示这个问号不是他觉得自己有问题,而是你们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