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百利甜 2.0
再喝一口 Baileys 恍恍又惚惚
一字一句 无理取闹的舒服
“不要。”难得在众人面前任性的诸伏空亮显得很不高兴,好看的猫眼瞪得圆圆的,旁边是兄长温柔的气息。
待人群散去,诸伏空亮的笑逐渐变得僵硬,他低了低头,“为什么要救他……让他死在火灾不好吗?”
诸伏空亮脸色不太好看,他勉强笑了笑。
他知道他和哥哥们都不同,尽管他们表面没什么不一样的,尽管他一直尽可能忽略他们之间的不同,他扬起和诸伏景光一样的笑容,接受那些他无法理解的理论,甚至容下了外守一的性命,他太害怕见到哥哥失望的脸了。
但他始终知道那终究只是一层泡沫......
再喝一口 Baileys 恍恍又惚惚
一字一句 无理取闹的舒服
“不要。”难得在众人面前任性的诸伏空亮显得很不高兴,好看的猫眼瞪得圆圆的,旁边是兄长温柔的气息。
待人群散去,诸伏空亮的笑逐渐变得僵硬,他低了低头,“为什么要救他……让他死在火灾不好吗?”
诸伏空亮脸色不太好看,他勉强笑了笑。
他知道他和哥哥们都不同,尽管他们表面没什么不一样的,尽管他一直尽可能忽略他们之间的不同,他扬起和诸伏景光一样的笑容,接受那些他无法理解的理论,甚至容下了外守一的性命,他太害怕见到哥哥失望的脸了。
但他始终知道那终究只是一层泡沫,不算坚硬,甚至一戳就破。
他的回忆再次回到那天,他倔强的抬起被死死压下的枪口,他的愤怒呼之欲出,但他不能冲着哥哥发泄。
【“你以为我的脾气有多好吗?”
“我只是做不到!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我必须忍耐!”
“你告诉我是为了正义,为了法律。我不理解,但是我接受。因为你是我哥哥,我接受你的选择——
“所以我才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对他出手。”】
清川辰抬手拍了拍诸伏空亮的肩膀,很快收回,“你没做错。”
清川辰神色坦然,完全不在意红方的想法。
南凌向来随意,“没死就没死,再弄//死不就行了?”
就连一向乖巧的江夏都点了点头。
黎渊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红方,嘲讽的抿了抿唇,他看向诸伏空亮,脸上的笑容逐渐疯狂,“有需要随时找我。”
“我也可以提供剧本哦。”江夏眯了眯眼,像一只刚刚打盹的猫。
诸伏空亮的笑容带着点失控,他似乎是想笑的,但最终还是没能笑出声,他近乎冷漠的移开看向红方的视线,“多谢,不过他已经死了,我怎么会让他活着呢?”
“也是。”江莱温和的笑了笑,“倒是我们多心了。”
琴酒有些兴奋的露出笑容,带有挑衅意味的看向红方。
降谷零身体微僵,他缓慢的呼吸,眨了眨有点干涩的眼,再次察觉到他们从小生活在黑暗中不同的价值观。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赤井秀一的手腕用力了些,按耐着不说话。
工藤新一皱了皱眉,但终究是没有冲动。
把这烦恼 从高空抛下去
DOWN DOWN DOWN
原来清醒了才是幸福
黑泽昭抱住了他,“你在衡量自己的价值,江莱哥哥。”,灰色的眼睛盯着青年不变的笑容。
“没有的事”他回抱住住银发的小少年,眼底满是不曾隐藏的柔软,“根本没有那回事。埃?小昭不会也被影响了吧。”
人在面对未知的强大力量时往往会感到恐惧,但江莱不可以害怕,因为小昭是他亲口承认的家人。黑泽昭也不会害怕,因为那是他的江莱哥哥。答应过会陪他一起长大的江莱哥哥。
“你很喜欢他啊。”清川辰抬眼,“现在我能知道他和阿阵的关系了吗?”
对于和琴酒长得一模一样的黑泽昭,清川辰实在是没办法不在意。
“小昭啊,我当然很喜欢。”江莱笑笑,“他是琴酒的哥哥。”
清川辰皱了皱眉,他扭头看向琴酒,“哥哥?”
“是啊。”江莱笑容变淡。“一个进了实验室,一个参加选拔,乌丸莲耶还真是打得好算盘。”
“温柔是无往不利的武器。”诸伏空亮感叹似的说道,看着江莱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长,要说黑泽昭没什么特别之处,他才不信。
稍稍联想江莱结尾的那个片段。
【黑泽昭低声笑笑。
像他们这种人,低端的控制是行不通的,但情感可以。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诸伏空亮想,这就不难理解了。
“护得很严实呢。”南凌挑了挑火,手里把玩着随身携带的手术刀,“跟我们反复打交道,竟然一点消息都没露,看来他在你那的价值不小?”
“说不定是在乌丸莲耶那里?”黎渊明显是不太想提起乌丸莲耶,脸色显得不太好,“所以才需要护得密不透风?”
“再大胆一点,也许和隐藏派有关呢?”黎渊的笑容变得温和,一点没有曾经合作的情谊,“毕竟汾酒也是无利不早起的人啊。”
江莱的笑容淡了些,他不再收敛气势,上位者的凌厉杀气让几人本想要说出的话生生止住。
“点到为止……嗯哼?”江莱淡淡警告。
察觉到江莱是真的生气了,黎渊遗憾放弃继续煽风点火的打算,不过……黎渊的平光眼睛微微泛光,和其他人对上一个默契的眼神。
他刚刚的猜测多半是对的。
它 还在飞 它 还在飞
失去的从来都不想去追
偏执的艺术家终于失了冷静,手捂在头上,整个人忍不住的颤抖,他跪在地下,好像在请求谁的饶恕。
“我都做了什么啊……”
“看来是有故事?”诸伏空亮笑了笑,“说起来,安德卜格很神秘呢,完全不知道你的过去啊。”
诸伏空亮勾了勾唇,说不上是不是故意的,“我忘了,你可能也不记得多少了吧。”
黎渊面色微冷,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感受着屏幕里陌生却身临其境的感觉,感觉有什么东西失了控,“这就不劳百兰蒂徳操心了,我的记忆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怎么回事?他还有什么忘记的东西吗?明明已经挣脱洗///脑了。
“不过对于我们这种人,过去?有什么意义吗?”黎渊勾了勾唇,不客气的回道,“啊……我忘了,百兰蒂徳是想忘也忘不了吧,说起来,那些恶意中伤在你小时候反复播放……”
黎渊毫不掩饰他的恶意,“你会……哭吗?”
诸伏空亮的脸色冷凝,黎渊低笑,“开个玩笑,希望你不会介意。”
“啊……”诸伏空亮僵硬的笑了笑,“当然……不会。”
江莱向后倚,没太注意去听两人的争锋,他看着屏幕里熟悉的场景,一点奇怪的情感升起,低声喃呢,“那里是哪里……为什么这么熟悉?”
不属于我的 不纯粹
没关系我 自己去面对
记忆与现实如同背道而驰的列车,在擦肩而过后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呼啸而去。
“嘭一嘭一” 心跳如雷在耳边轰轰作响,背脊窜起彻骨凉意,所有线索一点点串联成线,指向埋藏多年的真相。
清川辰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段放的应该是琴酒的心理。
他伸手勾了勾琴酒的指尖,精神却不太集中。
琴酒察觉到清川辰的晃神,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牵起了他的手,这种感觉其实是很难形容的,他只能机械的捏着清川辰的手指,通过陌生的温度,来提醒自己这个空间给自己带来的不同。
很容易察觉到幼驯染对朗姆乃至boss的恨意,琴酒罕见的纠结了起来,他应该怎么做?
执着于控制的乌丸莲耶还能为组织带来什么?他还值得效忠吗?
或者,他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记忆,不至于如此被动。
琴酒烦躁的咬了咬下唇。
“别咬。”清川辰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他感觉到对方的指尖抚上了他的唇瓣,琴酒忍不住一颤,顺从的收力。
清川辰把头靠在琴酒肩膀,“我在。”
清川辰神色自若,手指卷着琴酒的发丝,琴酒是组织的清道夫,他想,这理应包括乌丸莲耶不是吗?
都是组织,没必要一定要是乌丸莲耶当boss吧?想到这,清川辰愉悦的勾了勾唇,察觉到幼驯染好心情的琴酒疑惑的看了过来。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一点一点 一天一天
总归是 要忘记 甜蜜的
难过的 所谓
江莱平静的感受着记忆的流失,一帧帧画面逐渐变得模糊,江莱始终一言不发。
他抬起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看向镜子里明明属于自己却仍觉陌生的面孔。
“这或许就是肆意打破命运代价吧。”他轻笑,“但我从不后悔。”
“看来记忆出问题的不止安德卜格啊。”江夏挂着担忧的神情,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满是真诚,“莱哥,没问题吗?”
江莱一怔,一时竟然分不清江夏的真心,他顿了顿,“没关系……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记忆而已,他早就有所准备了。
“他们的注意力看起来没那么集中了。”赤井秀一压低声音,对身边的人来说。
“看起来像是对屏幕里的片段有所反应,而造成的精神恍惚。”宫野志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分神的众人,同样压低声音。
“他们不会记忆都有问题吧。”工藤新一被这种猜想惊出了一身冷汗,“那组织boss也太变//态了吧。”
“说不定呢?”降谷零没有否认这种可能,他脸色微凝,干扰记忆这种技术实在是太不可控了,很难防备,如果组织boss小心到每个组织成员都要……那太糟糕了。”
“他们有可能帮我们吗?”工藤新一犹豫了一下。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对视一眼,没人敢肯定。
我可能是迷了路
反反复复地无助
干净的浴室里,少年脸色苍白的瘫在浴缸里,水漫过了他的脖颈,左手手腕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刀子因为失血过多而滑落在地,血逐渐染红了尚且温暖的水,少年的大脑已然迟钝,视线模糊不清。
“终于……可以,结束了……吗?好累……妈妈,爸爸……”
场面冲击不小,再加上江夏那张还没成年且格外乖巧的脸,众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江夏?”工藤新一一愣,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江夏垂下眼眸,“啊……说起来工藤同学和毛利同学还救了我一命。”
工藤新一听他救下来了松了一口气,刚想说没关系,就听见江夏的声音低低传来。
江夏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看起来有点奇怪,语气平淡,看起来冷静过头了,“你不该救我的。”
工藤新一一听,火气立刻就上来了,来对面一连串组织成员都没顾上,“什么不该,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没有人有资格轻贱生命,即使是自己的,江夏,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但那与我救你都没有关系。”
“我有能力救你,就不会放任你轻贱自己的生命,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这套理论放在组织里未免过于荒谬,但此时谁都没有打断这个闪闪发光的少年。
“和景光哥一样的理论。”诸伏空亮面色柔和了一些,声音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说得,“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看起来……嗯,有点耀眼。”
江夏愣了愣,眨了眨眼,他认真的看向工藤新一,“……对不起,还有,谢谢。”
明明并不是他的处事原则,但凡换个人说这话他都觉对会嗤之以鼻,可工藤新一就是让他感觉就应该这样,江夏有些茫然,但他很快伪装的天衣无缝。
他不合时宜的想,如果你知道我都做了什么,还会这么坚持吗?江夏有点想笑,会不会想,如果我当初没救江夏,就会有更多的人活下来?
江夏的眉眼弯了弯,不,他“惩恶扬善”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呢,还有那么多的恶人还在做坏事,他可不能现在停下,佚名可是镜子啊。
这也是在维护正义不是吗?
江莱低声笑笑,眼底染上了愉悦,“是啊,小夏,生命可是很重要的。”
这种纯粹干净的赤子之心就是很吸引黑暗中的人,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光明正大的打量起工藤新一起来,跟他们没有一点相似。
我才发现 浪荡的态度
能放走 清醒时的拘束
“啊……本来以为这次能捞到点乐子的,结果你们怎么就把人搞死了啊,真是扫兴。”
少年慵懒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完全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语气同时激起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反感。
降谷零的身体下意识紧绷,开始恐慌,但很快被他压下,诸伏景光没有死,他这么告诉自己。
调整心态,再次看这个片段,过于了解自己的降谷零很清楚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就像他无视疑点,放任自己恨上赤井秀一一样,他对查特的恨意会只多不少。
不过……hiro不是在安德卜格那边吗?原来还途径了查特吗?hiro如果是假死的话……恐怕瞒不过查特,那么,他会参与其中吗?
没太过纠结,降谷零抬头对着试探道,“查特,谢谢你救了景光,我了解我自己,我或许给你找了不少麻烦,还真是抱歉。”
南凌准备戳两人痛点反击的动作顿住,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降谷零说了什么,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你……说什么?”
这种反应,降谷零哪还能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真诚道,“真的很抱歉。”
“我……”南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你不怀疑我拿景,额,拿苏格兰的尸体做实验吗?”
降谷零的神色平静,查特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泄出的音节毫无例就是诸伏景光的名字,他轻飘飘的就说出了对于南凌过于沉重的话,“我相信你。”
“……”,南凌扯了扯嘴角,“能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还真是不容易。”
降谷零笑笑。
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反应,南凌心想,但他可不是什么……等等,他当然是好人,而且非常有医德。
看在这个降谷零还有点良心的份上,就不向他的幼驯染告状了吧,南凌愉悦的眯了眯眼。
——————————————————————————————未完待续
下周末上课哈,不放假,国庆再说
【藕饼】上美藕饼和魔童藕饼的不期而遇(中)
病娇强制爱恨海滔天vs竹马小情侣情意绵绵
前文见合集,首次热度破千很激动٩(๑❛ᴗ❛๑)۶,感谢喜欢
04
天庭的夜晚,月光格外明亮,如水的光辉洒在琼楼玉宇之间,将每一寸角落都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轻纱。敖丙坐在混天绫制成的轮椅上呆愣地望着窗外,目光无神,他的思维已经很迟顿了,但为了不彻底丧失意识还是总逼着自己用用脑,不管是回忆往昔那些错乱扭曲的经历,还是思考自己当下的处境。
还算幸运,今天的素材无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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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见合集,首次热度破千很激动٩(๑❛ᴗ❛๑)۶,感谢喜欢
04
天庭的夜晚,月光格外明亮,如水的光辉洒在琼楼玉宇之间,将每一寸角落都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轻纱。敖丙坐在混天绫制成的轮椅上呆愣地望着窗外,目光无神,他的思维已经很迟顿了,但为了不彻底丧失意识还是总逼着自己用用脑,不管是回忆往昔那些错乱扭曲的经历,还是思考自己当下的处境。
还算幸运,今天的素材无须纠结,敖丙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那一蓝一红交织的身影,即使遥遥望去,也可瞥见其中炽热的爱意,轻易就能灼伤自己破败不堪的灵魂,不自觉叹了口气,敖丙在心中默默猜测那据说同名同姓之人的性格与经历。
“在想什么呢?”不知听过多少次的话语响起,今日的语气似乎格外甜美,敖丙却还是听出了那底下隐藏的狰狞。
他很生气,原因显而易见,早前,面对那二人的情投意合,情意绵绵,哪吒已经有了怒气,只是压抑了下来。此刻就如同隐而不发许久的火山,只要轻轻一点,便会爆发出惊天骇地的岩浆。
上美哪吒没等敖丙回话,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是在想那两个外来者吗?丙丙。他们看着可真幸福啊,对不对?”敖丙仿佛听到了研磨牙齿的声音,却又不真切。明明对方还没卸下伪装,自己却还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敖丙拼命压抑着身体反应,却又因龙筋的缺失格外困难,背后袭来的寒意愈发雪上加霜,他的手已经抖动得很明显了,可还是记着不能让哪吒的话掉在地上:“是啊,吒吒,不过我们也很好啊,这几天店里生意也也愈发红火了…啊!”
还没等他说完,哪吒已经忍无可忍,轮椅突然化作血红绸缎,毒蛇般缠住敖丙的脚踝,接着将他整个人按倒在地面上,“你居然还敢装下去?!”哪吒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嫉妒,他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敖丙。混天绫紧紧地勒住敖丙的全身,他本就难以操控自己的身体,这下更是完全无法动弹,疼痛从脚踝处蔓延开来,可敖丙却不敢发出一丝呻吟,生怕这会进一步激怒哪吒。
“吒吒,我……”敖丙心头一颤,强烈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让他仿佛回到那个永远无法忘怀的夜晚,感受到了那如山崩地裂般的撕裂之痛。如果哪吒放弃了这出戏码,自己会面临什么呢,敖丙不敢想,他只能抓紧这深渊中的唯一稻草,即使上面布满荆棘。他艰难地开口,试图解释,可哪吒根本不给他机会,混天绫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仿佛要将他的骨头碾碎。
“你是不是很羡慕啊?他们明明什么也不知道,竟也敢在我面前装模做样!”哪吒的声音越发尖锐,他的脸凑近敖丙,那双眼睛里满是病态的占有欲,“你是不是想求救?知道天庭没人会帮你,这次有两个外来者你高兴疯了吧?!我告诉你,你做梦!”
敖丙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身体在颤抖,可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继续说着违心的话,谎话说了一万遍,似乎也成了真话,不经思考便能脱口而出:“吒吒,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觉得,看到别人幸福,我们也会跟着开心啊。而且,我们也有我们的幸福,不是吗?”
“呵呵,幸福?”哪吒冷笑了一声,突然猛地掐住了敖丙的脖子,“幸福?你还有脸说幸福?!”哪吒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嘲讽和愤怒,他的手指紧紧地掐住敖丙的脖子,仿佛想要将他所有的气息都挤出来。敖丙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呼吸越来越困难,但他仍然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让哪吒松开手。
“需要我再提醒一遍,你以前做过什么吗?龙三太子!你以为封神了就能抹掉那些过往吗?要是那两人知道你干过什么,怕也不会同情你了吧?”哪吒的声音越发尖锐,他的眼神中满是疯狂和嫉妒。敖丙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他努力地想要解释,但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你是不是想让我放开你?做梦吧!”哪吒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敖丙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只剩下哪吒那疯狂的咆哮声。
濒临窒息时,哪吒微微放松了点手劲,接着蛮横地吻上了敖丙的唇,敖丙的意识在黑暗的边缘徘徊,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当然,即使有力气他也不敢反抗。哪吒的吻带着一种粗暴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吞噬殆尽。他的嘴唇被吻得生疼,却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哪吒的舌尖强行撬开他的齿关,肆意地掠夺着他的气息。
“你不是说我们也很幸福吗?现在怎么样?”哪吒的声音在敖丙耳边低语,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敖丙的肩膀,仿佛要将他揉碎,却又舍不得放手。敖丙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他的身体在颤抖,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滑落。
就在敖丙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哪吒突然松开了手,他看着敖丙那苍白的脸和无助的眼神,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你以为我会真的杀了你吗?丙丙,你可是我的妻子啊,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啊?我答应过的呀,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哪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他轻轻拍了拍敖丙的脸,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报,两位客人求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通报声,打破了房间内的紧张气氛。哪吒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敖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敖丙则趁机大口地喘着气,试图让自己的意识重新清晰起来。
“哼,这时候来,真是不识趣。”哪吒低声咒骂了一句,但还是松开了敖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他走到门前,拉开门,露出一张冷峻而带着几分威严的脸。“让他们到前殿候着。”他冷冷地吩咐道。
哪吒本打算独自前去,看到敖丙惊惧的眼神时又变了主意。他轻轻一抬手,混天绫又化作了轮椅,他横手将敖丙抱起,稳稳当当地放在了轮椅上。
05
前殿的夜明珠泛着冷光,上美哪吒推着轮椅敖丙缓缓步入时,灵珠敖丙正站在蟠龙柱前仰头细看。月光透过琉璃瓦在他脸上流淌,垂落的鬓发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魔童哪吒站在他身侧专注地看着爱人的侧脸,神色中有些痴迷。
“咳咳。”上美哪吒看不惯这两人岁月静好的模样,有些刻意地咳了两声,打破了殿中宁静。灵珠敖丙忽然转身,衣袂带起一阵清冽的风。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轮椅上苍白无力的面孔,行了个礼:“深夜求见,多有叨扰,还望元帅和星君见谅。”哪吒刚刚被爱人提点过,此时随着敖丙朝二人做了个揖,也是难得。
轮椅扶手上的混天绫突然泛起血光,上美哪吒指尖轻轻摩挲过敖丙后颈尚未消退的指痕,笑得春风和煦:“二位不必多礼。我们缘分颇深,如今你二人落于此界,自是贵客,定当好好招待,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只是不知二位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灵珠敖丙目光扫过轮椅扶手上暗红的纹路,忽然向前跨出半步:“尊夫人似乎脸色不太好?实不相瞒,我与尊夫人有些莫名的羁绊,此刻,他身子不适,我也感同身受。恰好,我略懂些医术,不妨让我替尊夫人瞧瞧。”说罢,他竟没等上美哪吒回话,径直走向轮椅,指尖凝起冰蓝色灵光就要搭上对方腕脉。
说时迟,那时快。轮椅柄化作混天绫突然暴起,赤色绸缎如毒蛇吐信直取咽喉。魔童哪吒的火尖枪后发先至,枪尖点在混天绫三寸处,生生将攻势逼退。
“别碰他。”上美哪吒笑得温柔,手指却深深掐进轮椅扶手的软垫里,"我家夫人体弱,受不得外人灵力。"
灵珠敖丙不退反进,周身泛起灵珠特有的月白光晕。两股灵力相撞的瞬间,轮椅敖丙突然剧烈颤抖,脖颈处浮现出龙鳞状的青紫瘀痕。“原来如此。”灵珠敖丙瞳孔收缩,指尖灵光骤然暴涨,他的手臂攀上细密龙鳞,竟与轮椅敖丙颈间的伤痕完美契合。
魔童哪吒的枪尖燃起三昧真火:“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过夫妻情趣。”上美哪吒抬手召来九龙神火罩,悬于殿顶,九条火龙吞吐着三昧真火,“倒是二位先是打扰我们的夜生活,后在我殿中冒犯我妻,又与我大打出手,于情于理都不妥吧?”
06
将时间拨回半个时辰前,魔童哪吒与灵珠敖丙又闹了一会儿,年轻气盛,很容易擦枪点火,两人没有经验,又实在是年纪小,虽然在一起也有一个月了,但还只停留在亲亲抱抱的阶段,此刻闹了两个大红脸。
“怎么办?”哪吒的语气有点晦涩的性感,像一片羽毛一样在敖丙心口拂过。“这…这里也不方便。很难受吗?实在不行,我帮你摸摸。”敖丙此刻完全没了先前的游刃有余,说话都带了点结巴,眼睛还因为刚刚的亲热湿润润的,看起来很乖巧,让人想疼爱,却也让人想犯罪。
哪吒却出乎意料地拒绝了这个敖丙脑子一发热提出的意见,倒也不是多能忍,只是一旦突破那条线,接下来的一切怕是都难以控制了。哪吒恍惚间又想到了那乾坤圈,许久不戴倒是念起了它的好,至少不会出现现下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况。
“没事,我也还好,不是很难受,你就抱抱我好了,过会就没事了。”哪吒轻轻吻了吻敖丙的眉心,又环住了他的腰,将他紧紧拥入怀中。敖丙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放松下来,靠在了哪吒的肩头。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羞涩:“嗯。”
过了许久,那点躁动才堪堪被压抑下去。两人继续复盘今日之事。“我觉得那哪吒真的有问题,表面看是光明磊落之人,却又很邪门,刚刚我只是稍稍挑衅,他看我们的目光里便藏着杀意。”魔童哪吒皱着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尤其是他那时有些失控,看向那轮椅上的敖丙的眼神,那种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吞了。”
灵珠敖丙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忧虑:“我也有同感。他虽然表面上对我们还算客气,但那种伪装下的阴鸷气息,让我很不安。而且,他似乎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格外敏感,甚至有些嫉妒。”
魔童哪吒冷笑了一声:“嫉妒?哼,他自己把老婆弄成那样,又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逼着人家成亲,演着虚假的恩爱夫妻,自然看不惯我们真实的相爱。”
灵珠敖丙忍不住失笑,刚想说话,却猛地皱起眉头,面色略有些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哪吒,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哪吒微微一愣,随即皱眉沉思。他闭上眼睛,试图感知周围的气息,却一无所获。
敖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不好,我大概是受到了另一个敖丙的影响,我们磁场相连,我感觉到了……轮椅上的敖丙,他的气息很微弱,像是生命垂危!”
魔童哪吒的脸色瞬间凝重:“怎么可能?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灵珠敖丙摇了摇头,语气急切而坚定:“是那个哪吒的手笔,来不及多想了,我们得马上过去!他的气息正在迅速衰弱,再晚就来不及了!”说罢,两人几乎是同时冲出了房间。
感谢所有小红心和小蓝手٩(๑❛ᴗ❛๑)۶
下面有一个粮票免费解锁的彩蛋,是如果小情侣没忍住…但只是if,正文就是忍住了(致敬传奇忍哥)
啊,你问我为什么正文里忍住了,因为在别人的地盘清理很麻烦啊(目移)而且纯爱小情侣才谈一个月(。・ω・。)ノ♡
【藕饼】上美藕饼和魔童藕饼的不期而遇(上)
病娇强制爱恨海滔天vs竹马小情侣情意绵绵
刷B站差点被没喝中药的上美79版哪吒和京东的广告吓死,撑着一口气赶紧自割腿肉摸了一篇,祝上美轮椅饼平安( ✘_✘ )↯
没看过的朋友可以去搜一下,畸形的爱恋确实带感,虽然有点地狱
后续已更,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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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丙,你在想什么呢?”温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恰似情人间最寻常不过的关心。
轮椅上的男子却无端升起一身冷汗,拼尽全力才压抑住自己的恐惧,面色如常地看向...
病娇强制爱恨海滔天vs竹马小情侣情意绵绵
刷B站差点被没喝中药的上美79版哪吒和京东的广告吓死,撑着一口气赶紧自割腿肉摸了一篇,祝上美轮椅饼平安( ✘_✘ )↯
没看过的朋友可以去搜一下,畸形的爱恋确实带感,虽然有点地狱
后续已更,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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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丙,你在想什么呢?”温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恰似情人间最寻常不过的关心。
轮椅上的男子却无端升起一身冷汗,拼尽全力才压抑住自己的恐惧,面色如常地看向身后那位五官精致,眉目清秀的玉面小郎君,眼神中满是强装出来的信任与爱意。
这已然是他努力的结果,可假的终归真不了,泛乏可陈的演技在哪吒面前无处可藏。不过幸好,这位唯一的观众不强求真心实意,反而暗暗享受着他依附的姿态以及内心深处灵魂的颤栗和恐惧。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最近生意太好了,工作有点忙。”敖丙拼劲了气力控制着自己的发音,试图让自己显得放松,然而,这适得其反地暴露了他的紧张,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手心止不住得汗和发干的喉咙完全没给他调整的机会。
但幸运的是,今天的哪吒还算宽容,至少现在没有借题发挥,还沉浸在温柔丈夫的角色中,没有走上法制频道让辛苦码字的作者颗粒无收,他故作情深地叹了口气,道:“丙丙,你总是这样,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那人的声音愈发温柔了,却让敖丙从脚底板开始生出一阵寒意,明明是他,对自己抽筋扒皮,害得堂堂东海龙王三太子高位截瘫,终身只能与轮椅做伴,全身上下只有双手和面部还可以正常操控。
可偏偏,这人如今又装出一副深情模样,以爱之名“大方”地原谅了自己,还表面请求实则威胁地逼迫自己与他成了亲,开了这家专卖海鲜的夫妻店。天庭之中,或有人被哪吒的演技迷惑,为这一出冰释前嫌,宿敌成伴侣的戏码喝彩,但更多的,明明知晓敖丙的境遇,却为了稳住中坛元帅这个天庭不稳定因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推波助澜。
他时时刻刻活在噩梦之中,每天一睁眼,枕边人便是此生最惧怕的仇人,他处处忍让,时时顺从,却也只能在哪吒编制的牢笼中越陷越深,身下混天绫化作的轮椅,没有一刻不提醒着他,臣服,是苟延残喘,可挣扎,却是万劫不复。
就像现在,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竭力配合这场无休止的演出,他挤出一个感动的笑,努力让自己像一个刚刚得到爱慕之人的少女一般看着哪吒,倾尽爱意:“嗯,吒吒,我知道的,你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哪吒满意地笑了笑,扶住了敖丙的轮椅,其实这也只是一种形式,即使不上手,以混天绫对他的绝对忠诚,纵使相隔万里,他也可以随时决定敖丙的行进。哪吒将轮椅往外推了些,笑道:“今日阳光不错,多晒晒太阳,对你身子好。”
敖丙刚想回复,却见眼前空中突然出现一道裂痕,眨眼间,两个少年从中掉出,裂缝瞬间消失不见,恍然若梦,只有一蓝一红的两个身影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02
“这是哪啊?”哪吒刚刚爬起来,顺手拉了敖丙一把,敖丙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尘灰,又理了理衣裳,便又是那个一尘不染,衣冠齐整的小公子。
“我们大概是穿越到异世界了。”敖丙打量了一下周遭环境,随后看向了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哪吒自然而然地勾住了敖丙的肩,将人往身边一带,“看他干嘛,有我好看吗?呦,还是个残废。”贴的近了,敖丙的耳朵不知是被哪吒呼出的热息染红,还是因这有些不着调的话害羞,他轻轻拍了拍哪吒的手示意他先放开自己。
哪吒虽然有些奇怪,但也还是照做了。敖丙向前走了两步,对着门前二人规规矩矩做了个揖,放声道,“可否请教二位尊姓大名?”
“中坛元帅,哪吒。”上美哪吒缓缓走到轮椅敖丙身前,一副保护姿态,“这是我的妻子,华盖星君,东海龙王第三子,敖丙。”
魔童哪吒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二人和自己与敖丙乍一看有些相似,实则截然不同的面容又暗自松了一口气,应当不是未来。灵珠敖丙刚刚心中已有些猜测,此时面上不显惊骇,只是又暗暗打量了一番轮椅敖丙。
上美哪吒的面色此刻实在算不得好看,这两个外来之人不知为何散发着让他警惕又莫名熟悉的气息,那个蓝衣公子还一直盯着敖丙,他心中的暴戾因子隐隐骚动,说出口的话都带了几分怒气,“两位突然造访,难道不该自报家门?”
轮椅敖丙受哪吒口气影响,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乖乖隐藏在哪吒身后,就像最温顺的妻子一般崇拜地注视着护在自己身前,捍卫家庭不受外来者侵犯的丈夫。
魔童哪吒被这态度点了火气,有些恼怒,刚要掏出火尖枪,就被身侧的敖丙握住了手,敖丙轻轻摇了摇头,又安抚似的往哪吒手上摸了摸,一下子将那火气春风化雨地浇灭了。
“不瞒二位所说,凑巧,我们恰好与两位名姓相同。”敖丙又是礼数周全地做了个揖,一派温文尔雅的模样,一般人见了必定心生好感,“此番突遭时空裂缝,落于此界,无意冒犯,现在一时半会儿也不知如何返回。不过想来我们四人也是缘分颇深,不知元帅可否暂留我们二人几日,容我们日后再做打算。”
上美哪吒面无表情地盯了二人一会,突然绽放出一个友善亲热的笑容,说道,“自然自然,既然是来自不同世界的客人,有朋自远方来,当然要好好招待,更何况我们还有如此渊源,冒昧问一下,二位在你们的世界是什么关系?需要准备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
看着这出变脸好戏,魔童哪吒也意识到了几分不对,他双手抱胸,微微歪着脑袋,眼神里透着几分嘲讽犀利地看向上美哪吒,嘴角的坏笑若隐若现,仿佛在打量着眼前的二人,故意拖长了声音,慢悠悠地说道,“我们当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啦,一间房就可以了。”
03
刚刚安置好的房间里,灵珠敖丙温和地送走了帮忙收拾的仙侍,接着探查了一圈周围的法阵,清了些小把戏后又加了几个防窥咒和隔音咒,随后面色如常地关上了房门。
“你刚刚太冲动了,幸好他没发作,不然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把事情闹大接下来就不好办了。”敖丙叹了口气,回想刚刚上美哪吒差点就撕破脸,缓了许久才又挂上假面的模样,还有些后怕,不似刚刚殿前那般云淡风轻,脸上带了些撒娇似的埋怨,却鲜活真实了不少。
“我错了,媳妇,都怪我。”哪吒见这情态光速滑跪认错,恬不知耻地趴到敖丙身上环抱住了他,在他脸上到处乱亲。“乱叫什么!”敖丙脸微微泛红,带着点气音驳斥他。
可虽是这么说,敖丙也没有立刻把人推开,由着他胡作非为了一番才动手镇压了这魔头。两人才确定关系一个月,哪吒已然是越来越得寸进尺,在敖丙的有意纵容下不停地试探底线。
“好了好了,先说正事。”敖丙整了整自己被揉得凌乱的衣冠,又顺手把自己刚刚推到一边,正故意吊儿郎当地歪在那的哪吒扶正,语气严肃了些。
“那个敖丙不对劲,我刚开始就感受到他和我之间莫名的联系,正要探查,就发觉他没了龙筋,而且身上灵力稀疏,虽说是个星君,但真要打起来,可能连凡人都不如。”灵珠敖丙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刚刚,他虽然一副依靠那个哪吒的样子,但仔细看就能看出其实他心底无比惧怕对方,我猜可能就是那个哪吒抽了他的龙筋。”
哪吒有些诧异,他对龙的身体构造如今还知之甚少,刚刚虽猜到对面二人的关系必定没有说的那么简单,但也仅仅局限于强取豪夺,没成想到了这种地步,抽龙筋,听着便是残酷无比。怪不得,那敖丙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不自觉浮现自家敖丙被剥了龙筋在地上翻滚挣扎的模样,下意识摸了摸敖丙的背,拂过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才恢复了些神智,连忙放声保证,那保证,比喊口号还气势恢宏:“我绝不会如此待你的!”
敖丙正疑惑着哪吒怎么突然又动手动脚的,刚想拍掉他作乱的手继续说就听到了这声保证,不禁失笑:“嗯,我知道。我们和他们自然是不一样的。”哪吒起劲了:“那个两面三刀,装腔作势,皮笑肉不笑的东西也配跟小爷我比!”
“好了好了,你先听我说完。”敖丙习惯性地哄了哄,继续说起自己的发现:“不过,我还发现,那个哪吒身上有跟我同源的气息,我猜他应当也是灵珠投生,或许…或许当年,若不是我父王和师父抢了灵珠,我们就该是那副模样。”说着说着,敖丙的语气渐渐弱了下去,有些失落。
哪吒突然一拍手,“好!”敖丙愣了愣,哪吒兴高采烈地贴上来:“那还幸亏了申公公掉包了灵珠魔丸,我要是跟那伪君子一个样我当场拿着火尖枪给心穿个洞,更何况,要是没有我们灵秀俊美的灵珠龙太子,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敖丙怔怔地看着贴上来的这张英俊面庞,呆了好一会儿,被盯得忍不了的哪吒好一顿亲才缓过来神来,揉了揉被啃得发红的嘴巴,又认真道:“可这样,你就不会经历他人的嘲笑欺辱和孤立,你会当一辈子的天之骄子,然后顺顺利利地封神,终究是我夺了你的机缘。”
哪吒被敖丙的较真弄得有些无奈:“魔丸和灵珠也没那么大的影响,我生来如此,有没有魔丸都至真至性,肆意妄为,你也一样,要是没有灵珠,也依旧是清风朗月的玉面郎君,我们与他们差的绝不只是灵珠魔丸的区别,两个世界千差万别,你不要钻牛角尖,更何况,他也不一定顺顺利利,我可看不起他那样伤害自己媳妇还以控制媳妇为乐的东西。”
这话倒是说的确实熨帖,很好地抚平了敖丙心中奇异的情绪,他温柔地看着哪吒,突然福灵心至,凑过去亲了一口,又很快离开,可他难得主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哪吒兴奋得将人拉回去又在唇齿间轻拢慢捻抹复挑了一番才作罢。两人分开时,敖丙已是满脸春色,红意怎么也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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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小炮灰
大家好,我是一个社畜,一个神秘黑色组织的外围成员。
刚睁开眼睛的我下意识打开翻盖手机查看邮件。忽略掉一些垃圾邮件和一些或许是同事的骚扰短信,我艰难的找到了那条来自上司简单到没有一个废字的短信。
为什么会有同事的骚扰短信?啊,也算不上骚扰,就是单方面的脏话输出。
也许是自己太优秀引人嫉妒吧……才怪。
其实随便谁都行,只是黑暗中的人积压了太多负面情绪想找个人发泄,而自己恰巧是被挑中的倒霉蛋。
不知道自己那位上司会不会收到这种垃圾信息?那位上司会怎么做呢?当做没看见,还是一个一个警告过去?一个一个警告的话,会不会效率太慢了?而且上司总是很忙的样子。
想起上次的惊鸿一瞥,我不由得眼睛发亮。...
大家好,我是一个社畜,一个神秘黑色组织的外围成员。
刚睁开眼睛的我下意识打开翻盖手机查看邮件。忽略掉一些垃圾邮件和一些或许是同事的骚扰短信,我艰难的找到了那条来自上司简单到没有一个废字的短信。
为什么会有同事的骚扰短信?啊,也算不上骚扰,就是单方面的脏话输出。
也许是自己太优秀引人嫉妒吧……才怪。
其实随便谁都行,只是黑暗中的人积压了太多负面情绪想找个人发泄,而自己恰巧是被挑中的倒霉蛋。
不知道自己那位上司会不会收到这种垃圾信息?那位上司会怎么做呢?当做没看见,还是一个一个警告过去?一个一个警告的话,会不会效率太慢了?而且上司总是很忙的样子。
想起上次的惊鸿一瞥,我不由得眼睛发亮。
她的头发真的好好……想摸,直接扑上去应该会被打吧?emmm上司应该是女的吧?
真的不能怪她不矜持,那可是白毛哎!还那么长!哪个中国人能拒绝白毛?反正我不行。
再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竟然已经到了信息上的集合地点——一个郊外的大仓库。
奇怪,自己是怎么来的?胡思乱想之前自己好像是在床上吧?诶?衣服换好了?难道我昨天睡觉没换衣服吗?这里好荒凉啊?我家附近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吗?这么大一块地竟然没被那些资本家利用起来?
“到了就赶紧进去。”一道有些粗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把我吓了一个激灵。
我一转头是一个很壮硕的男人,全身黑漆漆的还带了副墨镜,板着脸看着就很凶。
我回答的声音很小,跟在他后面进了仓库。
出乎意料仓库里很干净,因为只堆了几个木箱子,看起来甚至有些空旷。其中一个木箱旁站着几个人,其中就有那个白毛长发的上司。
因为距离有些远还侧着身子看不清脸,我稍稍有些迟疑,女生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高吧,而且还吸烟,所以我的上司是男人?
“大哥!”就在我还在纠结上司是男是女的时候,我身边的大块头一声大喝,把我震的脑瓜子嗡嗡的。
“嗯。”我的上司应了一声,彻底把我的纠结搅散,是男的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兴,一个男人比自己的头发还要保养的好。
“啊拉**来了?”调情逗弄的语气让我有些不适应,但很快我就被出声的人迷住了眼,好漂亮的人,就像大明星一样。
我的上司没什么反应,走过来递给我一个文件夹,然后就走了……走了?!连带那个大块头一起。
所以把我叫过来的意义在哪里?
“噗呲—”或许是我懵逼的表情太过明显,旁边似乎有谁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向阴影里看去,是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
好眼熟啊,不管是他还是刚刚那个很漂亮的美人,又或者是刚走的上司和刚遇到的大块头,自己应该很了解他们,为什么呢?
夜晚悄悄降临,我也来到了任务地点,看着眼前这好几十层楼高的大厦,我感觉整个人都灰掉了。
让我去偷市政府的材料?谁?我吗?我跑个800都能死给老师看啊(╥ω╥`)
心惊胆战的潜入却似乎额外的顺利,我前面一直没什么人都不需要刻意躲避。我身后来过几次人,他们的脚步声很大相互聊着天,一点也不专业,而且哪怕我躲的不是很好,他们也不到我躲藏的地方就掉头走了。
一路上惊险(?)的躲闪终于靠近了目标办公室,下意识一开门发现门没锁,而自己要偷的文件竟然就在桌上。
这么简单的陷阱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还真看不出来。
拿到文件的一瞬间门外枪声四起,我茫然地朝落地窗外看了一眼,也没有放烟花呀?直到一个流弹打穿房门我才反应过来,抱着文件缩在桌后瑟瑟发抖。
过了一会儿门外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却发现走廊上什么都没有。我把文件抱紧在胸前就向外跑。
短短的走廊好像永远都跑不到尽头,我只好闭上眼睛闷头冲。
不知跑了多久我好像猛然撞上了一堵墙,被撞的后退几步,奇怪的是并不感觉疼。
抬头一看是我那上司,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好像有些嫌弃。
周围的走廊不像市政厅那么黑,周围都是明亮的光。
上司带着我走进了一旁的房间,房间很大有着一组圆形沙发,其中一个沙发上坐着那个大块头。
就在我将要把文件给上司的时候,一个男人冲了进来,被我的上司用一把手枪指住了头。
【观影】论夜幕这一路 28.一些关于变女人的误会
【灵魂承载】
[他缓缓闭上双眼,一股神秘的气息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他嘴唇微张,"承载……"
来自病院的黑夜女神灵魂穿透精神迷雾,降临人间,含笑注视着闭目的林七夜,一步步走上前……与他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林七夜的身体中,那属于【黑夜】的神格之上,承载着一位真正神明的灵魂!
黑色干净的短发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起来,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头乌黑长发,随意的垂落腰间,皮肤肉眼可见的细腻起来,原本因训练有些黢黑的皮肤,变的白皙而细腻。
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他缓缓睁开了眼,一双眸子如星辰般闪亮璀璨,深邃而神秘。
一股强横无比的气息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来自神......
【灵魂承载】
[他缓缓闭上双眼,一股神秘的气息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他嘴唇微张,"承载……"
来自病院的黑夜女神灵魂穿透精神迷雾,降临人间,含笑注视着闭目的林七夜,一步步走上前……与他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林七夜的身体中,那属于【黑夜】的神格之上,承载着一位真正神明的灵魂!
黑色干净的短发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起来,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头乌黑长发,随意的垂落腰间,皮肤肉眼可见的细腻起来,原本因训练有些黢黑的皮肤,变的白皙而细腻。
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他缓缓睁开了眼,一双眸子如星辰般闪亮璀璨,深邃而神秘。
一股强横无比的气息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来自神明的威压真正的降临人间,仅是看他一眼,就让人生出顶礼膜拜的想法!
百里胖胖等人亲眼见证了这一幕,同时张大了嘴巴,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这是……林七夜?
是的,林七夜。]
“七夜你真的太适合长发了!”迦蓝直勾勾地盯着林七夜:“真的不考虑留一下吗?”
“……不了谢谢,长发太碍事了。”
百里胖胖张大了嘴:“所以七夜你会变成女孩吗,还挺漂亮的。”
他身旁的曹渊使劲点头,疯狂表示赞同。
林七夜扶额:“没看到标题说的吗?这是灵魂承载,什么变女孩。”
安卿鱼眼里浮现出惊讶之色:“本来以为之前炽天使很漂亮,没想到黑夜女神也不遑多让……七夜你能不能再变一次让我看看,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理。”
看着安卿鱼的眼睛,林七夜缓缓向沈青竹那边靠近:“卿鱼你……怎么感觉想把我解剖了?”
“可以吗?”谁知道安卿鱼竟然接了下去。
“不可以!”
【检测到相关片段,启动连续播放】
【什么,七夜会变女人?】
“?”林七夜打出一个问号:“这又是谁在造谣?”
问完他看向百里胖胖:“不会又是你吧?”
“啊哈哈……”百里胖胖打了个哈哈,没有说话,按照他对自己的认识,大概率没跑了。
[就在这时,百里胖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七夜,我跟洪教官商量了一下,决定隐瞒你会变女人这回事,我们串个供,别到时候被……"
"不是,你等等。"林七夜表情古怪的开口,"我会变女人……这是什么奇怪的说辞?"
"可是你当时确实变了啊,头发变长了,皮肤变细了,人也变白了,好像喉结都……"
"……我们还是说说串供的事吧。"
林七夜的心中满是无奈,他身体上的变化,只是因为承载倪克斯灵魂造成的暂时变化,而且他并没有真的变成女人,只是外表看起来偏向女性化了一些,从生理角度来说,他还是男人。
病房外,拎着一篮水果的曹渊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果篮已经掉在了地上。
"什么?七夜会变女人?!"他震惊的开口。
林七夜无奈的扶住额头……
到了晚上,三人站在医务室的楼顶。
曹渊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林七夜,"七夜,说真的,你真的不愿意变个女人,让我开开眼吗?"
"滚。"
"哦……"]
“我就知道……”林七夜看着百里胖胖:“只要是谣言八成都离不开你。”
“虽然没有真的变,可是看上去真的和女孩一样啊……”曹渊眼中浮现出一抹惊艳:“可惜我没有看到,白白造福了胖子。”
百里胖胖一摊手:“怪我咯?有本事你也让七夜变一次给你看看啊。”
曹渊现在深刻感觉自己和屏幕上的自己共情了,虽然他已经在大屏幕上看过了,可是终究屏幕看与现实看的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
“再说吧。”林七夜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只能先应下来。
【检测到相关片段,连续播放2】
【灵魂承载2】
[一道炸雷突然贯穿晴空,低沉的嗡鸣声在空气中回荡,一道穿着黑色星纱长裙的贵妇虚影出现在林七夜的身后,缓缓与之融合一体……
下一刻,黑夜之神的神威骤然降临!
林七夜的短发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起来,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点点星辰的璀璨光辉亮起,仿佛蕴含着整个夜空。
狂风吹动他的长发,西装的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脚踏夜色,周围的光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来。
主楼之外,晴朗的天空只用了两秒就被黑暗笼罩,仿佛现在不是烈阳高悬的正午,而是午夜时分,漆黑的夜色化作一件长袍,轻轻地披在林七夜的身后。
安卿鱼和迦蓝看到现在的林七夜,同时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只有疯魔曹渊还在傻笑。]
“当着你的面,灵魂承载了。”林七夜指着屏幕对曹渊说:“满意了吧?”
曹渊看着屏幕上的自己简直欲哭无泪,旁边百里胖胖还要补刀:“老曹啊,你看七夜都满足你的愿望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这样子都看不到?”
安卿鱼笑眯眯地开口:“能让我这么震惊的可不多见,不愧是七夜。”
迦蓝……迦蓝感觉自己已经圆满了:洒家死而无憾了。
江洱有些遗憾,可是那会儿她大概还不认识大家,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只有沈青竹,作为【夜幕】的元老级人物,愣是每次都会错过。
百里胖胖看到沈青竹黑沉的脸色,安慰他:“拽哥别难过,你看后面你可是天天都能看到炽天使啊,你俩还是情侣皮肤呢,世界上唯二的天使,多酷啊!”
沈青竹听了他的话,脸色好了些许。
【曾经的我们】
[他疑惑的低头望去,只见一直浑浑噩噩的林七夜,突然伸手握住了轮子,强行让他们停了下来。
林七夜穿着新换上的蓝白病号服,怔怔的看着远处,像是雕塑般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乌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眸中浮现出疑惑:“不就是一面围墙吗?有什么好看的?”
断崖之上,一座高大的黑色钢铁墙壁,巍然屹立,半轮太阳浮在浩瀚的海面之上,金色的水珠在断崖边破碎溅起,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落日,还是朝阳。
只顾注视着围墙的乌泉,自然没有注意到,在林七夜那双浑浊的眼眸中,有四个少年身影自那道墙壁顶端,大笑着,迎风跃下……
昏黄的夕阳沉入海面,天空逐渐黯淡下来,这终究是夜幕降临前的落日,而非初升朝阳。
乌泉转过头,正欲再说些什么,整个人突然愣在原地。
消逝的残阳之中,林七夜泪流满面。]
“七夜,你别哭啊。”迦蓝看到屏幕上落泪的林七夜,一时慌了神,下意识说了出来。
而百里胖胖、曹渊与安卿鱼这三个当时陪伴着林七夜一同跃下的人只是沉默地看着屏幕。
当时在旁边关注着全程的沈青竹也沉默了,在他们的时间线里他们甚至才刚刚认识,却已经在这里看完了【夜幕】从开始到结束的路程。
他们如今作为旁观者都难以接受,更别说在画面上亲身经历这一切的林七夜了。
不过……沈青竹看了一眼屏幕上推着林七夜的乌泉,开口:“乌泉,你为什么在斋戒所,还穿着囚服?”
乌泉听到沈青竹的问题愣了一下:“我也不清楚,但是青竹哥,他们既然放心让我推着陷入心关的七夜哥,说明问题不大,放心吧。”
林七夜看着屏幕上孤身一人的自己,紧紧握住了椅子的扶手,虽然他没有经历,但是却好像已经与屏幕共情了一般。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被人轻轻松松盖住,是左右两边的沈青竹与安卿鱼,而在他们的手上,是凑过来的【夜幕】其他队员,他们将手叠在一起,无声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而林七夜的肩膀也被人拍了拍,扭头看去,是对着他微笑的陈牧野,还有136小队的队员们,周平也站了起来,在一旁看着他们。
姨妈看着这一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杨晋说:“阿晋,小七也有了好朋友啊。”
杨晋笑着回道:“是啊,有他们陪着哥,我很放心。”
【我们的名字,叫【夜幕】】
[林七夜望着东方的那一角夜幕,又低头看向自己掌间那颗心脏,缓缓说道:“我们这支队伍,从绝望中诞生,从至暗中走来,这一路上,我们得到过,失去过。
我们的存在,不为功勋,不为名誉……只为自己眼所能见,耳所能听之处,无灾,无恶,无不公,无牺牲。
世界太大,众生太多,我们管不过来,也不想去管。
任凭他世界毁灭也好,诸神震怒也罢……
我只要这片夜幕之下,我所珍视之人,万世平安,我所敌对之人,神魂俱灭;
我要我们命运由己,我要我们所向披靡!
终有一天,我要让这片夜幕所至,皆为诸神的禁地,
在这里……我们,就是属于自己的神。
我们的名字,叫【夜幕】。”
“大夏第五特殊小队,【夜幕】小队……听起来不错。”曹渊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承认,这比我起的‘霸天’要好听一点。”百里胖胖耸了耸肩,“只有一点点……”
“七夜你说叫什么,我都同意。”迦蓝两眼放光。
“夜幕所至,诸神禁地么……”沈青竹点了点头,“很霸气,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安卿鱼点头。
漂浮在一旁的江洱不能说话,只能点点头表示赞同。]
“听起来真不错啊……快和我们的‘大夏不灭,【凤凰】永生’一样酷了。”夏思萌摸了摸下巴,笑着说。
旁边卜离笑着说:“我们【灵媒】也不错啊,队名代表着维系着我们小队不散的禁墟。”
漩涡听到他们的讨论,兴奋地看向王面:“队长,我们【假面】的名字由来是什么?一定不会比他们差吧?”
王面没有说话,旁边的天平眼中带着怜悯看了一眼漩涡。
“队长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们不会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吧?”漩涡干笑着:“一定有的吧?”
蔷薇拍了拍他:“接受现实吧,我们的名字只是因为我们带着面具而已。”
而前排方沫几人也在讨论,李真真看着身边的几人:“我们坐在一起,是不是可以猜测……我们以后也会是一只特殊小队?”
苏哲有些疲惫:“这种事怎么想也不可能吧,我这种人怎么会啊哈哈哈。”
可他身旁的苏元却陷入沉思:“很有可能,除了笨蛋老哥,你们几位看上去都很强。”
苏哲奋起反抗:“老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哥哥!”
苏元没有理他,看向一旁的方沫和卢宝柚:“那队长大概率就是你们两位之一了。”
方沫眼睛一亮:“那我这也算是跟上了七夜大人的步伐了!如果我是队长,我们的小队叫‘仙庭’怎么样?”
“恶魔。”一直没有说话的卢宝柚终于开口:“叫‘恶魔’。”
“你!”
“我怎么样?”
方沫与卢宝柚针锋相对,其余几人连忙起身拦住。
而第一排的【夜幕】处,曹渊翻了个白眼:“‘霸天’是什么啊!”
“很好听啊,”百里胖胖疑惑:“你们不这么觉得吗?”
“不觉得。”沈青竹完全不顾及他的想法,旁边的伽蓝与江洱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也满是赞同。
安卿鱼开口:“不过【夜幕】这个名字确实很好,七夜起名相当有水平啊。”
林七夜笑了笑:“你们喜欢就好。”
第十四章
“正在调取视频病房来源一”
“终于开始讲病房的来源了吗?”
“一?这么说视频不完整?”林七夜琢磨道。“喏,你不是想知道吗,马上播放。”纪念冲叶梵说道。
『 夜空下的道路上,林七夜凝望了窗外许久,还是开口道:
“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纪念悠悠开口,“那座病院究竟是什么?里面为什么会关着那些神明?它为什么会选择你?我的星座是什么?还有我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最后两个问题去掉。”
“天蝎座,喜欢身高一米八以上肤白貌美大长腿有腹肌的帅哥。”
“……”林七夜的嘴角微微抽搐,“我不感兴趣。...
“正在调取视频病房来源一”
“终于开始讲病房的来源了吗?”
“一?这么说视频不完整?”林七夜琢磨道。“喏,你不是想知道吗,马上播放。”纪念冲叶梵说道。
『 夜空下的道路上,林七夜凝望了窗外许久,还是开口道:
“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纪念悠悠开口,“那座病院究竟是什么?里面为什么会关着那些神明?它为什么会选择你?我的星座是什么?还有我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最后两个问题去掉。”
“天蝎座,喜欢身高一米八以上肤白貌美大长腿有腹肌的帅哥。”
“……”林七夜的嘴角微微抽搐,“我不感兴趣。”
“但是这些问题中,我也只能回答这两个。”纪念无奈的说道,“前面三个问题,我也不清楚。”
“它不是你的东西吗?”
“不是,我只是把它从一个神秘的地方带了过来而已,它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来到这里之后,它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带着我在迷雾中疯狂的穿梭,每当它释放出一道白光,就会有一道身影从迷雾中被吸入病房,变成其中的病人。”
“你是说,不是你在控制病院,而是病院自己吸纳了那些病人?” 』
“这病房好生古怪。”说着,安卿鱼目光灼灼的盯着林七夜:“七夜,你真的不愿意让我解刨你吗?”林七夜坚定的摇了摇头。
其他人紧紧的盯着屏幕,想要知道这座病房到底是什么。
“这病房居然还有自主意识?!”百里胖胖震惊的说道。
『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当年我也才七八岁,还是个柔弱的小女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拳打断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缓解一下心中的害怕。”
“……那它为什么最后又到了我脑海里?”
“它自己选择的你。”纪念转头看向林七夜,认真的说道,“收集完六个病人之后,是它指引我来到沧南,找到你……”“它为什么选择我?”
“我怎么知道,这你得问它。”纪念耸了耸肩,“或许,你就是那些小说里写的气运之子?天地主角?”
……扯淡。
林七夜翻了个白眼,继续问道,“那你拿走的三件神器,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知道。”纪念眼眸中浮现出回忆之色,“当年,我随着病院的指引来到沧南,就有一个浑身笼罩在阴影中,额头长着一只赤目黑瞳的怪人找到我,还给了我一封信。
寄信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他在信里说,如果我想找到回家的方法,就要在不久即将降临的大劫中保住你的性命。
他在那封信里,还附加了一份用三件神器作为阵眼的奇怪阵法。
但是我的身上哪有什么神器啊,我只能进入那座病院,想办法从病人的手中拿到神器,正好凭我当时的境界,可以打开三扇病房门,所以我就一个个跟他们赌了过去。”
听到这,林七夜微微点头,纪念的描述和黑瞳的描述,以及倪克斯等人的描述,完全连上了。
“可是,你是怎么赢的?那可是三位神明。”
“他们的精神都不太正常,只要找到空子,赢他们并不难。”纪念神秘一笑,“我有一种能在短时间内窥探大道轨迹的天赋能力,用这种能力,我大概的了解了一下他们各自的情况。 』
“一拳打倒一棵大树是认真的吗”
“和神明对赌?!那你赢了吗?”左青问道。纪念点点头:“赢了,要不然林七夜怎么还活着。”
『 第一间病房,我跟倪克斯打赌,谁能造出一件对方绝没有见过并无法理解的东西,就算谁赢。”
“然后呢?”
“然后,我就给她看了这个。”
纪念抬起手,在她的手背上,有一枚繁杂的纹路交织,神秘而散发着玄妙的气息。
“这是什么?”林七夜疑惑问道。
“倪克斯也这么问,所以她输了,给了我她的手镯。”纪念避开了这个问题,微微一笑,
“第二间病房,我跟梅林比预测命运,最后一局中,我让他来窥探我身上的命运,他没看出来,所以他也输了,给了我他的水晶球。”
“第三间病房呢?你跟布拉基赌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赌,我看他一个人呆 在里面太无聊,就用像素做了一把竖琴,换走了他的戒指。”纪念忍不住感慨,“他手上一共带了七枚戒指,我换走一个后,他还想再用两枚戒指,换一支风笛和一支口琴,可惜那两种乐器我做不出来。 』
叶梵看着屏幕问道:“你手臂上的东西是什么?”纪念叹了一口气说道:“是葉纹”“葉纹?”“对,是我爸留给我的。”纪念平静的说。
空间内的众人见她真的赌赢了三位神明都有些不可置信,虽然有一位不是真正的对抗,但还是令人震惊。
“检测到关联视频,即将播放病房来源二(终章)”
“终章?终于能知道病房的来龙去脉了吗?”林七夜暗暗思索。
『 念念迈开小短腿,噔噔噔的跑上楼梯,径直跑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敲了敲门,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脑袋探了进去。
“粑粑,吃饭了!”
此刻,正在电脑前悠闲打字的纪千明回过头,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知道了,马上去。”
“粑粑,你在做什么?”念念好奇的走进屋,踮起脚尖想要看电脑屏幕,奈何个头太小根本看不到。
纪千明将念念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笑道:“爸爸在跟别人聊天。”
“聊天?和谁啊?”她坐在纪千明的大腿上,看向屏幕,熟练的将聊天记录往上翻。
念念认得的字虽然并不多,不过此刻电脑上的这些字还是认识的。
电脑里保存的聊天记录,是从五年前开始的。
没错我就是明皇本皇:近百年内,地球有无大劫难?
(空白头像):无。
没错我就是明皇本皇:神界与地球之间的联系会一直存在吗?
(空白头像):不会。
没错我就是明皇本皇:我孩子要生了,是男是女QAQ? (空白头像):女。
没错我就是明皇本皇:哇真的是女!三九你好厉害!
(空白头像):……
如果说前几年的聊天风格都比较严谨的话,那近几天开始,纪千明仗着自己能无限提问,已经开始放纵了……
问:三九哇!今天天气怎么样?
答:晴转多云,最低气温-3度,最高气温7度,东南风六级,湿度54%……
问:九哇,你吃了吗?
答:吃了。
问:三九你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答:……
问:三九三九,张凡他们家生了个男孩,你说他打得过我们家念念吗?
答:打不过……
问:九啊,你说张凡一夜几次?
答:三次。
问:我说的是上厕所,你说的是什么?
答:……也是上厕所。
问:九,你说羽生原啥时候能找到对象?
答:他找不到对象。
问:九,女儿早教班的题目我不会,我问你啊,小梅数她家的鸡与兔,数头有16个,数脚有44只,问:小梅家的鸡与兔各有多少只?
最后一个问题发送于一分钟前,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复…… (空白头像):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在纪千明看到这条信息的瞬间,一抹蓝色的光芒从电脑中爆发,纪千明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在这突然爆发的光线面前,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蓝芒乍闪,下一刻纪千明和纪念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空荡荡的转椅在原地轻轻晃动。
……』
“那是?!”纪念一下子就激动起来,“爸爸?!!”“嗯?!会长的爸爸?!”上邪会的众人激动的看着屏幕。
叶梵看着屏幕上的小女孩不确定的问道:“那是你?”纪念点点头。接着所有人看着纪千明和三九的对话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好没有营养啊。”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纪念从小就是一个小魔头,看看把人家小孩吓得。
『 三九音域走上前,摸了摸念念的脑袋,笑着说道:“念念,这里是叔叔家,你放心的去玩吧,我和你爸爸说会话。”
念念点了点头,指着旁边一大片的乐高模型,问道:“那……我可不可以玩那个?”
“当然可以。”三九音域笑道。
念念的眼睛一亮,迈着小短腿跑到乐高小镇旁边,好奇的摆弄起来。
纪千明收回了目光,“话说回来,复刻镜的存在也是你缔造出来的?”
“是的。”三九音域指着墙上空白的某处,“那里原本有一面镜子,不过在我缔造你所在的世界的时候,想不出该怎么样才能让你具备成为唯一至上的方法,就给那面镜子施加了一些设定,丢进了世界中,当作你的金手指。”
纪千明嘴角微微抽搐,无奈的叹了口气。
想不到自己手中的最大底牌,竟然是三九音域随手摘下来的一面镜子…… 』
林七夜看着这一幕不禁想到莫不是自己的精神病院也是这么来的?(星星:你真相了)
『 “这是……”纪千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
“大劫的前兆。”三九音域的眼睛微微眯起。
突然,窗外的异象戛然而止,随着电闸的跳动,书房中央的电脑再度爆发出一阵璀璨的蓝光,与之相伴的,还有如同漩涡般恐怖的吸引力!
三九音域的脸色一变,猛的用手抓住了桌角,同时转头对纪千明吼道:“快抓住些什么,别被吸进去!”
纪千明一手拽住书架,勉强稳住身形,然后快速转过头,只见瘦小的念念抓着一块乐高,就像是羽毛般飘起,挥舞着四肢,朝着电脑极速卷去。
“念念!抓住我!”纪千明大喝,手臂像是橡胶般飞速延伸,试图抓住飞行中的 念念。
然而,电脑中的蓝光再度爆发,直接拍飞了纪千明的手,像是一只张开巨口的野兽,将纪念一口吞入!
当纪念的身形消失在电脑前的瞬间,那股恐怖的吸力消散,书房再度回归了平静。
纪千明飞快的跑到电脑前,焦急的转头看向三九音域。
“这是怎么回事?念念呢?!”
三九音域脸色微沉,无奈的叹口气,“先别急,她只是被吸入了空白的世界中而已,没有危险的。”………两人走到乐高小镇旁,一一查看起来,很快就在小镇的边缘找到了一片空地,似乎在这里原本有什么东西,不过已经缺失。
“你刚刚说,在世界诞生前被带入那个世界的东西,会成为那个世界‘主角’的金手指?”纪千明转头问道。
“是的。”
“念念带进去的这一块,是什么?”
三九音域看着那块缺失,思索了片刻,表情突然古怪了起来。
“那……好像是一座精神病院模型……”
“精,精神病院?!”纪千明懵了。
这玩意特么的怎么当金手指?!三九音域思索着,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双眸之中出现了些许的光芒。
他快步走到电脑的面前,打开文档,喃喃自语:
“精神病院……似乎真的可以……”
犹豫再三,他终于敲击了键盘,一个庞大而神秘的世界,正在逐渐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
“大劫?什么大劫?”
“原来会长就是这么来到这里的!”
看着看着空间内一片寂静,毕竟他们的世界如此真实,却原来是别人笔下的人物,按屏幕上说的,林七夜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呵,他们在这个世界生活长大,拼了命的保护自己的家,到头来一切都是虚无。
这是031说话了:“诸位不必沮丧,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如今诸位为他人笔下人物,谁知他人不是笔下人物呢?莫要拘泥于小小的困惑,三千世界各有不同,诸位……珍惜眼前人,眼前事。”
对啊,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是他人笔下的人物,可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所有人都是自己世界的主角,想通这一点空间内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提醒,即将传送人物纪千明,请纪念做好准备。”
慢慢的纪念身旁的空座位,多出了一个人,纪念终于忍不住了,扑上去抱着他一直哭,纪千明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在不久的将来她终会回家与亲人相逢,而不是如今的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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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点动力啊啊啊
关于更新
人没死,号没丢,密码还记得,半退圈状态
停更了俩月,不少人催更,起初是因为作业多太忙了没时间写,到后来就没什么感觉写还卡文了,到现在就是…
…你们不知道现在是大学牲期末考集中期吗——
这周末还要交程序设计的大作业和论文今天刚肝完网页设计的大作业还有书法的大作业甚至还有二十张的图要画还有一个高数测试——救命各科还没复习我不想挂科——
另外,每一条评论都有认真看,只是我不习惯在网络上说太多话也不知道怎么回复눈_눈
总之,一切等我考完了再说。其实还是很想鸽掉最后一章,没什么观影内容还是个烂尾,甚至看完前边的文我都尬的抠出来一座魔仙堡,不知道为啥好多人催更(面条流泪.jpg...
人没死,号没丢,密码还记得,半退圈状态
停更了俩月,不少人催更,起初是因为作业多太忙了没时间写,到后来就没什么感觉写还卡文了,到现在就是…
…你们不知道现在是大学牲期末考集中期吗——
这周末还要交程序设计的大作业和论文今天刚肝完网页设计的大作业还有书法的大作业甚至还有二十张的图要画还有一个高数测试——救命各科还没复习我不想挂科——
另外,每一条评论都有认真看,只是我不习惯在网络上说太多话也不知道怎么回复눈_눈
总之,一切等我考完了再说。其实还是很想鸽掉最后一章,没什么观影内容还是个烂尾,甚至看完前边的文我都尬的抠出来一座魔仙堡,不知道为啥好多人催更(面条流泪.jpg)其实你们完全可以弃文的,真的,你们不用等我也不用写了(真诚.jpg)
〖val×你×vox〗我不必成为你的唯一
听歌有感,觉得很好代,于是写了
配合《One Of The Girls》食用更佳
可能会ooc文笔可能会很烂(被打)我尽量
正文:
你是被val捡回去的
阴暗地巷子里,被打到站不起来,满嘴鲜血,那些人正想脱下裤子打算狠狠凌辱你时,那辆车便缓缓停在巷子口
几声枪响,那些人便纷纷倒地
val抓着你地头发,迫使你抬头看他
“残党吗……”
你明白了他地话,疯狂摇头
想要活下去,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现在希望就摆在眼前
你与他达成协议,你出卖灵魂,他庇佑你
每每交欢地夜晚,他总是侵占性在你耳边不断询问你...
听歌有感,觉得很好代,于是写了
配合《One Of The Girls》食用更佳
可能会ooc文笔可能会很烂(被打)我尽量
正文:
你是被val捡回去的
阴暗地巷子里,被打到站不起来,满嘴鲜血,那些人正想脱下裤子打算狠狠凌辱你时,那辆车便缓缓停在巷子口
几声枪响,那些人便纷纷倒地
val抓着你地头发,迫使你抬头看他
“残党吗……”
你明白了他地话,疯狂摇头
想要活下去,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现在希望就摆在眼前
你与他达成协议,你出卖灵魂,他庇佑你
每每交欢地夜晚,他总是侵占性在你耳边不断询问你是否会离开他
答案是显而易见地
你只有他,你只剩他
这是你自找的,他每次都会这么骂你
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的次数减少了许多
是腻烦了这具身体吗,你不清楚,可他让你留在他的身边时间却越来越长了,他带着你出入他的拍摄场地,各种公共场合
好在,你似乎不再是他的宠物了
你结识了朋友angel
你俩同病相怜,都是出卖灵魂的可怜人
可不同的是,他离开了,他靠着自己离开了牢笼
他离开的那几天val格外恼火,拿着你的身体狠狠发泄,你很长时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身体虽然全是他弄出来的伤痕,但不再麻木,甚至很享受
他明白如何激发你的那一面
折磨你,是他让你无条件服从他的手段
vox劝了他,他才不情愿的从你的身体抽离出来
你麻木的躺在床上,粉色的烟雾缭绕,将你包围住
你听着val和vox的谈话,逐渐变得意识不清,最后只听见vox摔门而去
想睡觉,但身体黏腻疼痛,还想洗澡
你眯着眼睛盯着着窗外的灯红酒绿,身体突然被环抱住,他搂着你的腰肢,温热的呼吸打在你的颈肩
他吻住你脖颈,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的,不带有侵占性的
起初是这样的,但不知道哪里触碰到了他的神经,他强力的将你掰过身子和他相吻
汹涌又急切,似乎在发泄他不满
你渐渐被吻到意识模糊,他终于放弃了单方面的亲吻,轻轻的搂着你,声音带着些许不甘
“睡吧”
他总是这么莫名其妙
val身边有许多情人,你每次看着这些情人一个个离开,而你始终留在他身边
你又看着val和一个新的片场演员进了房间,你轻车熟路的,指挥着片场的一切
你坐在高脚蹬上喊着开拍,你盯着房间的方向出神,不知什么时候起,你发现你爱上了他
太荒唐了,在意识到这件事时你如是想到
可这爱又很不一样,你会接受他的露水情人,麻木被他折磨,顺从他
你怀疑你得了斯德哥尔摩,但这里是地狱
vox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他从背后环抱住你,你很诧异,因为一是你和他基本不熟,二是他从不来val的片场
他说,他需要你,可以帮助你离开val,前提是成为他的人
你呼吸一滞,你恨val吗,有或没有,他救了你,你出卖灵魂,只为得到活下去的机会。
他折磨着你,使你顺从他,你被他教训的很好,几乎只剩了他
“我们不必成为恋人”vox得意的说“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和他也不是恋人”
“那就更好了”vox松开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你被val拽到房间,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嘴角渗出鲜血,被大力摁在床上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毋庸置疑,你只有一个回答
你点点头
他的爱,给你压迫感,让你感到窒息
可不知道触碰了他哪条神经,他开始发起脾气来
他用力扼住你的喉咙,让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对……”你从喉咙里挤出话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松开了手,坐在床边猛吸了口烟
他就是这样,喜怒无常,莫名其妙
你感到恼火,想起vox对你说的话
你终究是个有自我意识的个体,你不是他的宠物
你还是答应了vox
你不知道他怎么想办法毁掉了协议,vox在大清洗时把你藏了起来
“你要躲一段时间”临走之际他对你说“等到他以为你死了,你就自由了”
vox站在车窗旁,伸手摸了摸你的脸
你看不清vox的表情,或许是大获全胜的得意吧
vox告诉val你在大清洗时死了,尸体都没剩下
val将整个地狱翻了个遍,真就没找到你。你被vox安排在地狱里的黑暗森林中,一个没人敢踏足之地,除了你
vox时常会给你打视频电话,说是视频电话,只不过是vox在你的住处存放了几十个摄像头罢了
听vox说,val因此事消沉了很长时间,他始终不信你死了,vox说到这时,会带着有些吃醋的情绪
你不由的觉得好笑
又是段很长时间的年头,你渐渐可以离开森林,vox帮扶着你,让你成为了实力强大的领主之一
vox时常会问你还会爱val吗
这个问题,事实上,你是不清楚的
val认出了你,时隔多年,他还记得你,这是不可思议的
val狠狠拽住你的胳膊,质问你为什么离开他
心底的那股情愫被val狠狠剥离开,一览无余,val明白你还是爱着他的,他愤怒的骂着你是个心里有两个人的碧池,说你不过是他的狗
你麻木的听着,不回应,不反驳,就是对他的回击
可骂着骂着,他又露出笑容,势在必得的笑容,他拿出文件,当年你出卖灵魂协议
你瞳孔猛的收缩,因为val不仅拿了自己的那份,还有vox和你的灵魂协议
“什么时候!?vox他怎么会!?”
你突然意识到val和vox本来就是一伙的
“我都说了,你不会离开我们的”vox从身后环抱住你,带着侵略和洋洋得意
最年轻的领主,却不是自由之身,这是地狱里大部分人不知道的秘密
“别向别人透露我们控制你事实”
end
现实遇到这种情况就快跑,一定要快跑!
你们的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
【真实的世界】五十六
看到这里众人只想表示池非迟你的脸呢?以及这番操作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
“啧,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毛利小五郎有你这么个弟子可真是他的福气。”琴酒斜着眼看了一眼池非迟,说道。
“嗯,毕竟我一向尊师重教的。老师的话,是要听的。”池非迟淡定的回道。
“…………”听到这番话的毛利小五郎表示:呵呵,我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有了你这么个弟子,你要听我的话就不会去做什么赏金猎人了,也不会去杀人放火了。有个孽徒真是家门不幸,有个猪想拱自家白菜也是家门不幸,为什么有种什么破事都能遇上的倒霉感呢?
高木表示:自...
看到这里众人只想表示池非迟你的脸呢?以及这番操作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
“啧,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毛利小五郎有你这么个弟子可真是他的福气。”琴酒斜着眼看了一眼池非迟,说道。
“嗯,毕竟我一向尊师重教的。老师的话,是要听的。”池非迟淡定的回道。
“…………”听到这番话的毛利小五郎表示:呵呵,我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有了你这么个弟子,你要听我的话就不会去做什么赏金猎人了,也不会去杀人放火了。有个孽徒真是家门不幸,有个猪想拱自家白菜也是家门不幸,为什么有种什么破事都能遇上的倒霉感呢?
高木表示: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看视频真是一种幸运呢!谁知道大名鼎鼎的七月就在他身边,家人们谁懂啊!
柯南熟悉的半月眼冒出来了:呵呵,池非迟这家伙心黑的比什么都黑,简直可恶至极。这么说来,他跟琴酒简直是绝配,你俩霍霍彼此就好了,不必出来祸害别人了。
毛利兰尴尬的表示:突然觉得爸爸能生存下来也是不容易啊!
【 “目标,毛利小五郎,”琴酒低声说着情况,“窃听器还在运作,我已经通知了基安蒂和科恩过去,我们去对面的大楼,应该……”
“琴酒……”
池非迟出声打断,转头看着琴酒,嘴角带着浅淡的微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情绪,嘶哑的声音放得很轻,“你觉得我会看着自家老师被别人往头上开个血洞吗?”
“呃……”
开车的伏特加一懵,顾不得看路,转头看向旁边的车子。
两辆车并行,他的视线被大哥挡住了。
不过拉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会儿不会打架吧?
贝尔摩德也惊讶转头,可惜身旁的人侧头看着保时捷356a那边,她只能看到吹进车窗的风把金色的碎发吹得飞扬。
拉克这么刚的吗?一会儿要不要拉架?
琴酒抬眼跟池非迟对视一眼,嘴角也露出一丝冷笑,“我知道了……不过,他们最好也过去掩护。”
池非迟这才收回视线,对,他怎么看其他人欺负自己老师,要欺负也得自己来。
“等等……”贝尔摩德看到旁边某拉克嘴角的笑意,这才发现自己想多了,皱眉问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基尔的鞋底被黏了窃听器和发信器,昨天她曾经委托毛利小五郎去她家里调查,到今天早上,她才跟毛利小五郎分开,”池非迟低声道,“除此之外,她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那你们是怀疑毛利小五郎在基尔身上放了窃听器和发信器吗?”贝尔摩德有些沉不住气了,努力想帮忙洗清嫌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不知道他是出于帮基尔调查的目的、意外装了窃听器,还是出于别的目的,”琴酒目光沉冷地出声道,“但如果是之前就被人放置了窃听器,基尔没理由一直没发现,而对于他那个名侦探来说,在基尔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安装窃听器和发信器,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基尔失踪的事,跟那个名侦探有关系吗?”伏特加压低声音问道。
“应该是吧……”琴酒道。
贝尔摩德察觉自己急过头了,缓了缓心里的紧张和担忧,默默思考对策。】
看到这里柯南的心猛然提了起来,尽管知道最后没事,但是还是感到后怕。还是他连累了大叔,不过池非迟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感觉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贝尔摩德看到这里只觉得心梗,她为了工藤新一这个臭小子付出了多少啊,拉克真的是个祸害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未老先衰,不过拖这里的福,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拉克的真面目了,她的天使应该安全了。
“呵,贝尔摩德……”琴酒嘲讽似的念着贝尔摩德。基安蒂翻着白眼,不去看贝尔摩德,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朗姆瞅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此刻受伤最深的应该是毛利小五郎了吧,什么叫“不能看着外人欺负自己的老师,要欺负也是自己来才行。”池非迟,师徒一场没必要如此吧?果然终究是感情淡了,嫁出去的弟子如泼出去的水,欸,好像有哪里不对?不管了,胳膊肘往外拐哇。不对,引起那些乌漆麻黑的人主意不是工藤新一这小子干得好事吗?我替他背锅了,果然还得先揍这小子泄泄愤。
池非迟默默的拍下了工藤新一顶着大包的脑壳的照片,不错,表情包素材有了。
【 两分钟后……
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进了隔壁房间门外,柯南也趁着门没关,跟了进去。
其他人等在房间门外,只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喂喂,你小子真的吊啊?”
“不是还原作案手法吗?”
山村操趴在房间上,努力想从门缝里看到里面的情况,但最多只能看到投在地上的影子,心里急得不行,“毛利先生,池先生,你们好了没有?”
“五分钟。”池非迟道。
“好,五分钟……”山村操后退两步,开始数数,“一,二,三……”
灰原哀:“……”
她想进去。
……
房间里,毛利小五郎站在一个凳子上,脖子上套了个绳圈。
池非迟把绳圈的一端系在房梁上,用手拽了拽,稳。
柯南在一旁看着,他是没想到具体手法,不过明石宽人很可疑,还有那颗牙……
池非迟拉过房梁旁垂下来的长灯线,把毛利小五郎的双手绑在背后。
柯南眼睛一亮,跑上前看着池非迟系绳结,哑着嗓子道,“严夫先生尸体的手腕上,确实有什么东西绑过的痕迹……”
“你别说话了,”池非迟绑完绳结,转到毛利小五郎身前,把毛利小五郎脖子上绳圈转到前方,拿出一块手帕包在垂下来的绳子上,把手帕和那一段绳子塞到毛利小五郎嘴前,“老师,咬住。”
“知道啦……”毛利小五郎手被绑在身后、脖子上还套了绳圈,感觉有点不自在,不过也没多想,咬住了那段手帕包着的绳子。
柯南:“……”
他懂了,不过池非迟这家伙的速度也太快了。
难道以前池非迟都没认真?不可能那么恐怖吧?
“您咬紧……”
池非迟提醒着,见毛利小五郎咬紧那段手帕包着的绳子,抬脚把毛利小五郎垫在脚下的凳子给踢倒了。
“唔!”毛利小五郎吓了一跳,刚想说话,突然想起来自己咬住这段绳子是吊在自己脖子上的,他整个人全靠咬着这段绳子吊在空中,要是他松了口……
“要是您咬不住,就会被吊死了。”池非迟抬眼看着被吊在他前方的毛利小五郎,把话说完。
毛利小五郎被池非迟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抓绳子,不过手却被绑在了身后,“唔唔……唔……”
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他现在的状况很危险啊!
“凶手是宽人先生,他在送咖喱饭上来的时候,花了四十分钟左右,把严夫先生这样吊起来,将装咖喱饭的盘子放在严夫先生脚下不远处,然后再下去吃饭,”池非迟平静脸看着毛利小五郎,“过了半个小时,他让小兰上来收盘子,还提醒小兰,要是灯亮着就不要打扰,这个时候,严夫先生还没死,跟您现在一个状态,而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严夫先生因为全身重量都靠牙齿咬住这段绳子支撑,一颗臼齿终于松动、脱落,掉进壮咖喱饭盘子里,同时,他整个人也往下坠,绳圈吊紧了脖子,而用来绑住他身后的手的电灯灯绳也因他下坠而被拉动,让电灯熄灭……”
毛利小五郎:“唔唔唔唔唔……”
他知道了,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
“ 柯南在一旁偷偷观察池非迟的神色。
没有很病态的癫狂或者享受,跟往常一样平静,大概池非迟是觉得毛利大叔不会真的死掉,不过这种平静还是好诡异,像个精神不正常的蛇精病……
“他先是在网球场上提出教我们打网球,等打过网球、聊过天之后,就可以很自然地邀请我们到他家里来,为他做这次行凶的不在场证人,但那个时候我们拒绝了,”池非迟道,“所以他应该是一直跟着我们,在河边对您停在附近的车子做了手脚,让车子被河水冲走,之所以做出这个判断,是因为他今晚准备的咖喱饭太多了,我的两盘,您的三盘,小哀、柯南、园子、小兰差不多一人一盘,再加上他们父子俩各一盘,不算锅里还剩下的一点,差不多也是八人份的量,对于只有父子俩而言未免太多了,而且如果照他所说,他父亲拔过蛀牙,那就不应该再吃辣味的咖喱,他以前作为网球教练还负责队员饮食的话,或许因为感冒严重可以看医生、不知道风寒感冒和风热感冒的区别,但不可能不知道刚拔了牙不能吃辣……”
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开骂,“唔唔唔唔……”
那个小子看起来浓眉大眼的,没想到跟他徒弟一样是个坑货。
他租来的车子被水冲走了,那是赔一大笔钱的!
“爸爸,你怎么了吗?”门外传来毛利兰担忧地问声,“你是在哭吗?”
毛利小五郎求救:“唔唔唔……”
“好!时间到了!”
在毛利小五郎还在呜呜呜的时候,山村操推开门,在看到屋里的情况后,呆了呆,“毛、毛利先生?”
池非迟回头,“老师扮演被害人,演示手法。”
“原来如此!毛利先生还真是敬业耶!”山村操赞叹着,进门后,围着被吊起来的毛利小五郎看了一圈,“之前严夫先生就是这样被吊起来的?那么果然是一起他杀案件喽?”
毛利小五郎:“唔唔……唔唔唔……”
在讨论之前,能否先把他放下来?
“我第一次和小哀上来收盘子的时候,也听到过老先生房间里发出爸爸这样的声音,”毛利兰看灰原哀,“你也听到了吧,小哀?”
灰原哀点头,“没错。”
“我那个时候还以为老先生是在哭,其实是他听到脚步声在求救吧,”毛利兰情绪失落道,“要是那个时候我能进去看看,说不定他就不会出事了……”
毛利小五郎没‘唔’了,心里一片绝望。
他女儿要是再不发现他需要放下来,他这个老爸也快出事了。
下一秒,毛利小五郎牙酸得发麻,咬不住绳子,松了口,脑海里的画面定格在池非迟转头看他那一眼的时刻,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他一定会祈祷——请别让他这个可恶的大徒弟看他一眼。
在毛利小五郎下坠、脖子被绳圈吊住时,绑住背后双手的灯线也被拉动、然后松开。
由于这个房间里的灯泡没有被拧松,灯绳被拉动一次只是关了外圈的灯,毛利小五郎惊愕得扭曲的脸在灯泡光线的映照下格外清晰。
其他人脸色大变时,池非迟已经拿出了多功能军刀,抬手猛然割断毛利小五郎头上被绷直的绳子。
毛利小五郎刚感觉下坠后脖子被勒了一下,就落到地上,正好站稳了。
其他人维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还没缓过来。
毛利小五郎都懵了一下,才拎起断绳看了看。
没事?好像是没……不,有事,他牙酸,该不会快脱落了吧?】
自然神明(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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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小迟拿了女主剧本》《安室透:看!这么大一个顾问是我的》《琴酒:又是被BOSS当成猫抓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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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可能有一点点灰甚至有一点点黑。
我的宗旨是把一切能拐的拐到安布雷拉,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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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可以出去,慢走不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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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原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他是好孩子吧?”是众人熟悉的清冷声音,但这一次声音中却带着严肃。】
听到这熟悉的姓氏,思绪有些飘忽的小池回过了神。
说实话,先前的视频他并没有多大感觉,经历过锥心刺骨的剧痛之后,曾经那些无伤大雅的刺痛已经不能让他动容了。
但神原先生……终究是他的过错。
拉克看着身边抿起嘴,低下头就要陷入自我厌弃漩涡的小池,狠狠地揉乱了他的头发。
“不要乱想,你没有错。”先不说这件事小池本来就没什么的错处,就算有又如何?人心都是偏的。
就算他没有和小池相处记忆的时候,他都能因为那一点打抱不平的心思和自己心里的一点不爽千里迢迢找小泉红子送货上门……更别说现在他有记忆了。
小池画画的那一段时间不知为何,他虽然也到这个世界几次,但始终无法与小池交流。
他只能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怀着愧疚的心情,在那段并不愉快的时光里,回忆着那幅被烧毁的画,一点一点把新的《家》画出来。
那是他小心呵护的孩子!是他耐下所有性子陪伴的孩子!是他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孩子!
凭什么要因为不属于他的错误而备受折磨?!
七月可从来不是什么温和的人!他可是拉着半个城市陪葬的乖戾性子!
不以七月的身份杀人也不过是嫌弃麻烦而已,拉克手下可没少过人命。
众人也不由得开始回想那次事件,但诡异的是,他们的记忆就像被模糊了一样,始终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神原。”朗姆眯起了眼睛,再次回忆起了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那算是他最冲动的一次了,没有任何事情调查,没有任何进行方案,一塌糊涂的事后处理……
要不是因为没人追究,他这个酒厂二把手就要蹲在警视厅等着老大来捞了。
本来就因为池加奈的操作对小池心疼无比的时间,再加上有罗德的怂恿,脑子一热,油门就踩了下去。
【“是,他……是好孩子,那天是我失态了,说了很多过分的话。”
池非迟站起身,轻声道,“神原先生,已经过去那么久,那些歉意的话就不用再说了……”他不想听。
而且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那个八岁的孩子已经死了。
早在他到来之前,小池把所有的不愉快吞进肚子,转化成粗粝的沙石,不断碾磨心脏,磨出了对外漠不关心的外表,磨出了精疲力尽的心,也早就把那个敏感善良的孩子给磨死了。
那些话跟他说没用,他就是个替人打抱不平、自己也有一点不爽的人。】
“我是……好孩子啊。”小池听着那个人对自己的评价,好像什么压在心里的东西突然被拿走了,但又好像并没有太大感觉。
但是看到一向不喜欢麻烦的小七哥哥为自己打抱不平,他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只要小七哥哥就好……其他人?不在意了,不会再在意了。
其他人的乱七八糟的思绪也是微微一滞,眼神不自觉的暼向前面的小池。
不过有一些人却不以为意,不过几句话语哪有那么夸张。
【八岁前后,是小池最闹腾的时期,大概是突然想挣扎一下,觉得就算是被父母讨厌也没关系,只要能得到关注就行,所以尝试用‘调皮捣蛋’来吸引自己父母的关注。
他看到一些调皮的男生因为老是去揪小女孩的头发被叫了家长,于是他决定效仿,把目光投向了他前面的小女孩。
前面的小女孩是个文静的性子,扎着两个麻花辫,是调皮男生最喜欢欺负的类型。
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小池用力拽了一下她的其中一个辫子。
女孩惊呼一声捂着自己的头发转过身,眼里的泪水渐渐蓄了起来。
看着女孩快要落下的眼泪,小池一下子就慌了神,自己内疚的不行,结结巴巴的安慰起来。
因为紧张,小池的力气其实用的并不大,女孩主要也是因为被吓到,并没有很疼。
又因为小池平时的表现,女孩并没有过多计较,很快就止住了哭泣,最后也没有到告家长这一步。
他也看过一些熊孩子发脾气打砸家里的物品被家长训斥,他学着模仿又怕给家里带来太大的负担,选择了一些常见又便宜但砸起来动静很大的家具和电器。
看着他长大的简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心疼之余也是很快拨通了电话和他父母说清了这件事。
但两口子完全没有回来的意思,池真之介让管家更换了家具和电器,池加奈则是在电话里跟小池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不可以。
完全没有达到想象的结果,小池本来还想故技重施,但看到不远处管家和女佣紧张、混乱的模样,举起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他也尝试过逃课、离家出走,但闹了好几次,一次都没能如愿。】
“这算什么父母啊?”有些感性的女性不由得嘟囔了几句,却被身边的朋友拦住。
两个大财团的力量啊,哪怕他们再嘀咕也不能当面说出来啊。
至于心里?谁又管得了呢~
小田切敏也愣愣的看着上面的屏幕,不由的回想起他们那次对话。
“胡闹啊……”他轻哼一声,‘没想到那么平静把他噎住的非迟会……’
心里的调侃想到一半戛然而止,是啊,池非迟可不是上面那个孩子。一时间,他只觉得一口气聚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幼稚。”池非迟的话简洁利落。】
“……”对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再次听一遍,还是在这种时候,小田切敏也只觉得自己更难受了。
——————————
写了三遍(╥ω╥`) 软件出毛病了,崩溃。本来想弃了,但想到那些一直陪着我的宝子,我又坚持下来了。
留一点评论吧,感觉没人看啊……
๑•́₃•̀๑伐开心
插一点小田切敏也,然后接着写《家》,这一段是除了女主我最恶心的一段。
听说boss身份出来了,有空我回去看看,能圆就圆圆,不那圆就当私设吧。
毕竟这方面我构思好了一整套剧情,舍不得放弃。
可恶!!!女主不够还要背刺我!
蛇精病观影体10
【她不确定拉克是什么时候开始活动的,说不定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那么组织对费奇伯爵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不,他的女儿今天会跟同学去参加学校的活动,不会去音乐厅,而且手机也会关机,你以前有过对那个女孩的采访经历,声音也和那个女孩很像,等会儿我会帮你易容成那个女孩的模样,你自己找理由混进音乐厅,”池非迟道,“你的任务是记下他邀请的六个贵宾的长相、性格、习惯,然后把相应的人画下来,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苏特恩……半个小时后,自己找借口脱身。”
那六个贵宾里,其中一个是MI6国防部的要员,组织能得到这个情报,关注的也是这个要员,而不是什么费奇伯爵。】
除酒...
【她不确定拉克是什么时候开始活动的,说不定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那么组织对费奇伯爵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不,他的女儿今天会跟同学去参加学校的活动,不会去音乐厅,而且手机也会关机,你以前有过对那个女孩的采访经历,声音也和那个女孩很像,等会儿我会帮你易容成那个女孩的模样,你自己找理由混进音乐厅,”池非迟道,“你的任务是记下他邀请的六个贵宾的长相、性格、习惯,然后把相应的人画下来,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苏特恩……半个小时后,自己找借口脱身。”
那六个贵宾里,其中一个是MI6国防部的要员,组织能得到这个情报,关注的也是这个要员,而不是什么费奇伯爵。】
除酒厂人员,红方的那些人都紧了紧牙关 ,组织竟然能跟国防部有联系 ,而且还是要员,国防部对一个国家影响很大 ,若是组织对国防部渗透 ,其后果不堪设想 。
【他就是在故意误导,没有直说六个人中的谁,但他相信苏特恩肯定会猜到组织最可能的目标是谁。
而苏特恩本身有精湛的素描绘画技术,见过人之后要画下来很容易,又采访过费奇伯爵一家,让她执行这个任务也不奇怪。
“没问题,”苏特恩脑子转着,心里惊讶拉克居然会易容,面上没有显露,笑道,“只要你的易容术够真实!”】
柯南咬了咬唇,拉克也会易容吗 ?
七月也会易容 ,拉克这时候的行动时间和池非迟离开的时间对得上 ,拉克给他的感觉和池非迟很像 ,但是池非迟的行踪又一览无余 ,还给他们带了伴手礼 ,这些判断到底是对还是错 ……虽然赤井先生试探过拉克的脸 ,那时候飞溅的鲜血又不是作假 ,心中还是的隐隐不安 。
【伏特加没有问这个任务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跟着就行了,“不过,苏特恩,你的杀心还真是重啊,提到伯爵你居然也想着动手……”
“妨碍到组织做事,不管是伯爵还是侯爵,送他们一颗子弹作为礼物这一点是一样,不是吗?”苏特恩笑着反问。
伏特加发动车子,驶离原地,“那等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希望你干脆利落一点了……”
池非迟没有吭声,不管伏特加是想试探,还是在恶意逗妹子,别说漏嘴就行,也当是这一路的消遣了。】
来自组织成员的恶趣味 。
咱说就是伏特加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想法 ,但是拉克绝对是有的 。
疯批美人谁不爱 。
好想把拉克推到床上 酿酿酱酱
【到了音乐厅附近,帮苏特恩弄好易容,让苏特恩带上小型通讯器,把人放出去后,池非迟就和伏特加开车离开了。
伏特加没什么事做,就是开着车兜风,找找这个城市有没有什么方便干黑活的僻静地方。
池非迟听着通讯器那边的谈话,盯着平板上通讯器的定位,监视着苏特恩的动向,也在等情报调查成员的情报。
手机振动了一下,新邮件传来。
卡瑟琳—道威斯的人际关系、生活习惯等信息,早就被调查清楚了。
在确认MD具体放在哪里前,他不会告诉其他人,只能他亲自经手,否则容易走漏风声,被不该拿的人拿到手。】
知道这个组织的官方力量 ,无不面色凝重 ,组织的情报网范围如此之广 ,真实深不可测。
安室透狠狠的锤了下椅子的扶手 ,这些在他恋人身上的蛀虫 赶紧去死 。
【他查的是卡瑟琳—道威斯那个男秘书的情报,人际关系、性格喜好,这些只要花时间去打听就行……
那个男秘书有一个情妇,池非迟换了个情报人员联络,又让对方去调查那个情妇。
抬眼,发现苏特恩的定位已经离开饭店。
“拉克,我已经撤离了。”
通讯器那边传来苏特恩的声音。
“今天下午之前把人像画准备好,到时候我会联系你,”池非迟听那边的通讯切断,收起了耳机,“伏特加,找个地方吃饭。”
“好啊,你想吃什么?”伏特加继续开着车。
“我不挑,你来选。”池非迟拿出手机,联系了一个外围成员,让对方去苏特恩家附近监视。
苏特恩这种表面有稳定工作的组织成员,住址不是秘密。
组织里,除了安室透这类不停换工作、住所不定的神秘主义者外,其他成员的住址都有信息。
成员之间彼此不知道,甚至不一定知道对方的存在,不过那一位一清二楚,只不过核心成员也很难接触到这一部分资料。
就算是他,这次过来也只是获得了调取苏特恩具体资料的权限,而其他成员,他只有联系方式,没法查到具体的信息。
也难怪那么多人想逮琴酒,不单是有关于BOSS的信息,琴酒作为行动指挥者那么久,再加上核查成员是否是卧底的权利,估计掌握了不少核心成员的信息,逮了琴酒,只要琴酒肯开口,就能拔起一串核心、外围成员来。
“要去MI6总部确认一下布防情况吗?”伏特加问道。
“不去,潜入太危险。”
池非迟发完邮件后,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再说了,这次不需要他以身试险,冒险反而降低任务评价。
五天时间,两个任务。
说难不难。
苏特恩加入组织不到一年就被盯上,卧底水准不算高,别看她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坐卧行立,甚至连测谎技别用,看不出什么来的,但只要抛出鱼饵,看准时机收网就能解决。
组织行事可不像警察查案,不需要把铁证送到那一位面前,只要差不多就够了。
而那张无法确定在哪儿的MD,藏它只是一个普通人,资本家或许聪明狡诈一些,但总有漏洞可抓。
说难也难。
没有人提醒他对‘MD’的调查保密,如果他直接把调查MD的事交给别人,未免不够谨慎,就算不出意外,对他最后的评价也会有影响。
两个任务要五天完成,必须同时进行
顺利的话,三天左右的时间就能解决……】
【地狱客栈乙女】这个天天都有人在背后骂我蠢羊的狗屎地狱可以毁灭吗?
沙雕文学
·前文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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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问,当领主是有什么演技考核吗?
到这个份上你要再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就有点蠢过头了——被Carmilla坐实的领主身份,再加上从刚才交流的时候开始就觉得特别耳熟的“v”开头的名字……
不是你战战兢兢退避三舍的3v还能是啥?
好嘛,怼枪口上了。
怪只怪你当时听维姬百科时跑神了,和你直接招惹的vox以及被AD天天有事没事就挂嘴上乱骂的valentino相比,velvetee这个名字给你的印象真的...
沙雕文学
·前文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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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问,当领主是有什么演技考核吗?
到这个份上你要再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就有点蠢过头了——被Carmilla坐实的领主身份,再加上从刚才交流的时候开始就觉得特别耳熟的“v”开头的名字……
不是你战战兢兢退避三舍的3v还能是啥?
好嘛,怼枪口上了。
怪只怪你当时听维姬百科时跑神了,和你直接招惹的vox以及被AD天天有事没事就挂嘴上乱骂的valentino相比,velvetee这个名字给你的印象真的不太深刻。
你大张着嘴愣在门口,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velvet,断断续续地发出“你…你…你!我…我…我!”的结巴音节。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Alastor听到动静后懒懒地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这副蠢蠢的滑稽模样,又看到被你指着的velvet十分狡黠地笑着,还用手机拍照记录你的傻样,他很快就大概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Alastor觉得特别无语又好笑,他真想起立为你鼓掌——你可真是个惹麻烦的天才,他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下地狱不到一周,就集邮了一大半的领主的。
velvet扫了一眼刚刚用手机拍摄的你吃惊的囧照,她划拉着在周遭p了些儿童简笔画的小花特效。
这让你显得更笨蛋了。
她看起来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随手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velvet从你旁边走过,她轻巧地拍了拍你的肩膀,你闻声回头,看到她在自己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又冲你一笑:
“记得一定要多多和我联系,ewelyn~”
她把“一定”咬的很重,虽然她笑得很和蔼可亲,但是你没来由地感觉脊背发凉。
“回聊~”
velvet没理会Carmilla刚刚的责备,背对着朝你摆摆手,漫不经心地落座会议桌最外侧。
Carmilla也没再追究她的无礼,只是淡淡地瞥了你一眼就宣布会议继续,然后再次十分冷酷无情地把你锁在了门外。
---------------------------------------
你呆愣在紧闭的门前。
你感觉从刚才开始一直被你捧在胸口的宝贝手机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
你深情地看着它,虽然很不舍,但是说不定这上面已经被安装了定位监视器。为了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你决定把它彻底丢掉!
……
不过在丢掉之前,你稍微玩会儿应该没什么事吧。反正现在alastor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你感觉你暂时应该是很安全的。
所以就玩一小小小小会儿。应该没关系的。
嘿嘿嘿嘿嘿~
你迫不及待地按亮了屏幕,猝不及防地,一张velvet甜美得有些渗人的笑脸呈现在了你的眼前,吓了你一跳。
屏幕里的她好像直愣愣地盯着屏幕外的你,仔细看她脸上还有些像血一样的红色痕迹,虽然她的笑容仍然和没掉马时一样活泼可爱,却让你莫名感觉阴嗖嗖的。
你安慰自己——从手机里冒出来的这股莫名的杀意应该只是你的错觉,这手机肯定是velvet自己之前用的,搞这么一个诡异的怼脸自拍当屏保只是因为她是个单纯的自恋小女孩。
嗯嗯,肯定是这样没错的哈哈。
这个岁数的小年轻不就喜欢搞这种猎奇的个性自拍嘛,你懂的你懂的。
谁还没个中二病了?
这绝对不是针对你设置的。
哈哈……
绝对不是针对你……的吧?
你怀着隐隐的不安,颤抖着手指划开锁屏进入主页面,桌面壁纸是一张和锁屏无甚差别的笑脸……
只是在笑脸旁边多了一行小字:
“敢丢掉就杀了你(=^▽^=)”
……
哈哈……
哈……
……
这他妈怎么看都是在针对你啊,草!
你默默地把手机攥得紧了些——你总感觉它要是不小心滑掉,自己的羊头可能也会随之落地。
---------------------------------------
现在的情况虽然看起来很糟糕,但是实际上……确实很糟糕。
不过有一点你始终想不通,现在看来velvet估计一见面就认出你了,可是她并没有直接伤害你,也没有要把你抓走的意思,还送了你手机,虽然用很恐怖的话威胁你不要丢掉,但是这好像是因为她之后要跟你当网友……?
总体上她对你的态度还是非常……友好的?
而且她刚刚很有耐心地听你叨叨了大半天Vox的坏话,中间甚至还笑得非常开心地附和了你好几句。
你看此事必有蹊跷!
嘶……难不成……
又有瓜?!
你感觉你很有可能窥探到了3v的商业秘辛!
你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正常来说,velvet没理由对你这个让vox破防丢脸的家伙和颜悦色啊,除非……
真相只有一个!除非她其实一直都看不惯vox!这样的话,她倒是确实有可能还会因此为你拍手叫好呢!
你完全被自己说服了,这下再看手机壁纸上velvet的脸,你顿时萌生了一股面对同僚战友的亲切情感。
你不断地在脑内无中生有地补充着3v面和心不和的细节,说真的,地狱那些成天造谣的新闻报社应该聘你去当主笔,你的这些点子不比什么“天降地狱飞羊”有意思多了?
你正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着,身后的门突然被velvet踹开,看Carmilla的表情,这场会议似乎是不欢而散。
“Kiss my ass,fuckers!”
velvet大踏步地走出来,对着身后的领主们嚣张地比了个中指。
在看到你的瞬间,她的面色突然又变得晴朗起来,她跳到你的面前,轻轻握着你的手再次嘱咐你记得和她联络。
这次你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呆愣着,而是热情地回握她的手,还十分激动地使劲摇了摇。
随后你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大力地拍打velvet的后背——活像走亲戚时,明明一年只见一次但是硬要装熟的七大姑八大姨。
“一定一定!咱们俩谁跟谁啊!”
“……?”
这下轮到velvet愣住了,刚刚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这小羊怎么突然变成一副已经认识她半辈子了的姐俩好模样?
……
算了,不管怎么样,从结果上来看她确实取得了你的信任,于是velvet放弃继续探究你如此变化的原因。
从alastor再到velvet,以及后来还有很多其他恶魔,无论强大还是弱小,他们都会在你这里达成一致的共识,那就是——不要试图搞懂ewe这家伙成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然最后就会发现把她想的无比高深的自己是个小丑。
你和velvet笑着握手,因为谁也不先撒手,所以就一直高高兴兴地握个不停。从刚才开始就站在一旁的Alastor有点不耐烦了。他不知道你跟velvet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诡异的亲密无间,他莫名有点讨厌这种感觉。
就像Charlie的大酒店一样,Alastor已经把你也划进了他的掌管范围——他可不想自己手下的家伙跟3v那帮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没品鬼火少年建立任何除了敌对以外的联系。
alastor从你和velvet的中间穿过,似是无意地撞开了你俩紧握的手——说是无意,但是其实傻子都能感受到他对velvet不加掩饰的敌意。
“亲爱的,不要再在一些小角色身上浪费时间了,Charlie让我们早点回去不是吗~?”
Alastor说完垃圾话后就兀自向前走着,你再迟钝也感受到了他现在心情不太美丽,于是二话不说就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了。
看到你不假思索地跟上了他的脚步,alastor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在你没看到的地方回头暗暗斜了velvet一眼,其中传达的讯息很明确——别耍小聪明挑战我。
Alastor确实是误会了velvet。
velvet其实并不太在意vox和你的恩怨,所以她接近你和这些都没太大关系,她的原因真的很简单——她挺中意你的,仅此而已。
你那可能是因为无知,所以无惧到目空一切的傻帽精神在她看来真的挺有意思,让她总是莫名期待你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作为。
某种层面上,velvet其实应该和Alastor很聊得来。
她看着逐渐远去的Alastor和跟在他身后不断拍马屁的你,回味了一下刚刚Alastor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露出了兴致盎然的微笑。
“hoo~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大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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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stor你不开心吗?为啥啊?噢——我知道了,是因为我拿了velvet的手机吗?哎呦你听我解释啊,我完全是被逼无奈的……好吧,我承认我自己确实也有点想玩,就算那样,我至少也有85%是被逼无奈的!我知道你很讨厌现代科技,但是你听我跟你分析哈——我们那边有句古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意思是说你只有……”
Alastor听着从身后传来的你滔滔不绝的絮叨,眼皮直跳,他开始考虑明天的早餐改吃羊肉了。
“……我说这么多的意思就是!广播才是天下第一!”你用一个精妙绝伦的巨大马屁结束漫长的演讲。
总算听你讲完了一堆没用的废话,alastor稳了稳抽搐的嘴角,调整好完美的微笑表情,转过身来用一只手掐住你的脸。
“说的好,ewelyn……”alastor看着自己手里被捏的像个河豚的你缓缓开口。
“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偷听,对吗?”
alastor说的这话怎么这么难听,把你讲的猥里猥琐的。然而你也完全无法反驳,初见时为了偷听Charlie讲话不耐烦地赶他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啊哈哈…额…yes…?”
“Great!Now I have a job for you~”
你疑惑他为什么突然提这茬,感觉有点小尴尬:“额……what job?”
“跟上他们,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他把你放下,指了指正结伴去往另一个房间的Camilla和zestial。
你揉了揉自己被捏的有点痛的脸,不太情愿地说:“我能不去吗…?那个高个儿女领主看着很凶诶,万一我被发现灭口了怎么办?”
“所以你自己小心点~”说着他使劲推了你一把,催你赶快跟上。
“被抓住的话我可不负责营救,我先下去等你的情报了。”
“哈?你难道没有保护我安全的义务吗,就那个契约,契约啊,你忘了吗,Alastor!”你一面十分听话地按alastor所说快步跟上了zestial,一面回头用丰富的手部动作向他传达你激烈的不满。
Alastor无视你幽怨的眼神,朝你挥挥手告别,轻飘飘地回复道:“契约的最终解释权属于我~”
尼玛的,这鹿实在狡猾!
看着哼着歌下楼去的Alastor绝情的背影,你认命地悄悄跟在zestial和Carmilla身后,看到他们进入了一个房间。
突然一道黑绿色的影子闪过,它将快要合上的房门卡住,给你留了个方便偷听的小缝。
咦?
这不是Alastor的魔法小东西吗?
你看着这熟悉的黑绿配色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想明白了——
“噢~~~~”
“嘿嘿嘿嘿嘿嘿~~~”
“嘁,傲娇已经退环境了喔,Alastor~~”
你在心里窃喜,用很欠扁的语气小声地对着影子吐槽道。
Alastor:要不你还是死一死吧。
---------------------------------------
你听到屋子里突然开始唱歌了。
别的不说,Carmilla唱歌还怪好听的。
你从歌词和他们的对话里提取到了一些信息,总结起来大概就是在上一次大灭绝的时候,Carmilla好像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杀死了个天使?
看来Carmilla并不完全是个冷酷无情的坏女人,至少可以肯定她是个好母亲。
情报收集的差不多了,你赶快趁着没被发现下楼去找alastor会合了,在回酒店的路上你边走边把自己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
alastor看上去好像很惊讶。
“怎么了?是有什么重要的机密吗?”
你不解地发问。
“恶魔领主杀掉了一个天使,这很有趣~”
“why?之前难道都没杀死过吗?”
“确实没有人尝试过。”
“啊?那你们之前就让那些天使随便杀啊?没人想着起来拼命反抗反抗啥的吗?”
地狱的大伙平常看起来一个个都牛逼哄哄的,这时候竟然都这么默契地哑火了。
你觉得也挺荒谬的。
“可以但没必要。强大的恶魔不会被轻易杀死,又何必非要引火自焚呢?和天堂作对可不是明智之举,不是吗~亲爱的?”
“唉——!”你长叹一口气。
“啧啧啧,格局小了啊,Alastor,你得明白——团结才是力量啊!”你对着他十分失望地摇了摇头,又猛地握拳发表重要讲话。
“……”Alastor无语地看着十分愤慨的你。
你们随便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酒店,和Charlie打了个招呼后你们就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了。
回到房间,你猛地将自己砸向柔软舒适的大床,一放松下来积累一天的疲惫瞬间就席卷了全身,你的眼皮重重地耷拉下来。
今天可真是丰富多彩的一天。
“滴滴——”
床头的手机响起一阵短促的新信息提醒铃声,然而已经完全进入梦境的你睡着后就跟死透了一样,显然是暂时不会去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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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velvet,欢迎回来~”
“你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怎么样?那帮老古董看到天使头颅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Vox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笑着调侃道。
“哈哈~还不错,不过你一定想不到,有比这有趣一万倍的事情~”
“什么事?难道是……”
“Alastor死啦?!”Vox猛地从椅子上弹起,他欣喜若狂,句尾的音调突然上扬,满怀期待地看向卖关子的vel。
vel闻言翻了个大白眼。
“Uh——杀死Alastor只是你的个人性癖,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像你那样无趣。”
vox又坐回座位,兴致缺缺地喝了口咖啡。
“嘁,好吧好吧~所以呢,是什么事?”
“你成天念叨着要杀死的那只小羊今天也来会议现场了噢~”
“噗——!!Whaaaaat?!”vox把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咖啡全喷了出来。
“她是跟着alastor一起来的,而且alastor看上去很在意她。”velvet抛下一个又一个重磅炸弹。
“oh,my,god——!哈哈哈哈!!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那个alastor?!that fucker?哈哈哈!!”
vox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velvet是在开玩笑吗?那个狗屎自大狂alastor竟然还会有在意的人,而且还是那个蠢得离谱的傻羊,他真的要笑死了。
果然是个没品的东西。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些天的表现其实也不遑多让。
“这可真是太新鲜了,thanks velvet~你带来的这个消息够我开心至少一个月。”
velvet对着他这不值钱的样子嫌弃地撇了撇嘴,又瞥了一眼vox手里的杯子,她觉得有空可以问问val,vox是不是天天连睡觉讲梦话都在说“fuck alastor”。
“这样的话,那就更要把那只愚蠢的小羊骗到我们手里了,这或许正是杀死alastor那个混蛋的好机会,呵呵呵~”Vox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发悬赏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了,velvet!你快帮我去把val喊过来,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个周密的计……”
“等我手机上问问她这周末能不能来。”
“……”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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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lvet没理会vox的懵逼,她随意地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拿出手机准备发消息给你。
vox默默凑到她跟前。
然后他立刻有点后悔凑过来看vel的手机了。
因为他看到velvet的手机壁纸正是他刚刚大肆嘲弄的蠢羊。
“……”
vel又点开聊天软件,vox瞥见置顶的聊天框除了他和val以及他们的群聊之外,还多了一个
“ewe🐏💕”
“……”
他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像他想的那样。
只见vel点进了“ewe🐏💕”,她在聊天框中输入——“ewelyn,这周末来找我玩吧~”
vox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不知道该从刚才起的哪一件事开始震撼了。
他只是想——没品的东西竟在我身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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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我都有点嗑你俩了
【Alastor×你】我在客栈还情债『λ』
◆又名《我被我最想逃离的前任胁迫了》
◆那么请吃今日料理吧!↓
◆【一盒手指饼干】——来自友人的馈赠,食人小镇最受欢迎的点心,会有魔欣赏的,但不是你
“……你是说,你把Valentino的摄影室烧了?”
“呃、或许,我是嗯……有点不小心……真的真的真的很抱歉……”
你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重新确认了和你通话的是Charlie,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
“我真敬佩你,小公主”你说着,语气像是很诚恳,“虽然我确实说你把这地方推平了都没关系,但也没必要真烧吧?”
“呃啊……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要嘲笑我了”
“我没有嘲笑你”你平静地安抚她,“我只是没想到...
◆又名《我被我最想逃离的前任胁迫了》
◆那么请吃今日料理吧!↓
◆【一盒手指饼干】——来自友人的馈赠,食人小镇最受欢迎的点心,会有魔欣赏的,但不是你
“……你是说,你把Valentino的摄影室烧了?”
“呃、或许,我是嗯……有点不小心……真的真的真的很抱歉……”
你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重新确认了和你通话的是Charlie,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
“我真敬佩你,小公主”你说着,语气像是很诚恳,“虽然我确实说你把这地方推平了都没关系,但也没必要真烧吧?”
“呃啊……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要嘲笑我了”
“我没有嘲笑你”你平静地安抚她,“我只是没想到会做到这步……没关系,我已经想办法了,虽然我现在不能立即冲进去把Angel捞出来——我会被那只蛾子撕碎的”
“但我保证以后Angel的处境一定会比现在好……只要他能安然无恙的度过今天”
你最开始对解除Angel的契约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你仍然提了出来,一方面为了碰运气,另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以退为进——
你跟Vox据理力争,没有劳动法就创造劳动法,最终又用你的百张无偿稿件换来了一份Angel有双休有小时工作制的“合法”合同,明日起生效
——也就是说你明天开始就要着手赶稿,在那百张海报完成前重新过上给3V当牛做马的日子
你衷心希望Val知道这个消息后能挠花Vox的显示屏——最好赌气别来找你画画
混账甲方🙂你们迟早会有报应的
你从3V塔里走出来,重新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悬挂着的摄像头闪烁着红光,冷冷地注视着你
你脚步停顿了一下,和摄像头对视了两秒,脚下调转方向抬步离开
……算了,恶魔生命无穷无尽,百张画纸也不过眨眼瞬间,换Angel的一半自由,也算不错
你也只能止步于此
Angel不擅长接受别人的怜悯和好意,他的经历让他太脆弱太敏感,这是你和Charlie的语言都不能真正帮助到他的原因——他不需要虚无又轻浮的安慰和鲁莽的救助
如果有人能将他拉出泥潭,那么“他”给予的一定不是安慰,而是能让Angel真正与人生现状和解的规劝
你期待那个“人”的出现
——
解决了Angel的麻烦,你自己也有一堆烂摊子等着
“好久不见了Sweetie——Oh!应该是不久前才见,上次见到你还是那次领主会议对吧,你……”
“我和Alastor吵架了”
你的老朋友、好闺蜜、食人小镇的罪人领主、人美心善的大姐姐Roise——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被突如其来的寂静搞得有些不自在,抬手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将速写本抱得更紧了点
“嗯……就是,我想问问你……”
“这可真稀奇,亲爱的”
优雅的食人魔领主没有强迫你继续说下去,而是伸手轻轻捏了捏你的脸,很自然地将话题接过
“来照顾我心理疏导的生意吗?我确实是这方面的专家,也很好奇你和Ala之间的事……”
她的目光落在你抱着本子的手上——你按着本子的边缘的手用了比平时大些的力气,心思细腻的女性总是会注意到更小的细节
“你或许想组织一下语言……如果你愿意说的话,等我两分钟如何?为我们接下来的谈话准备一个房间和一些茶点——放心吧亲爱的,我会为你准备专门的正常甜点的!”
——
温暖的、让人安心的房间,一张小小的茶桌和柔软的座椅,冒着热气的三只茶杯——一杯红茶在Roise面前,你眼前各放了一杯黑咖啡和红茶
你看了一眼那杯咖啡,Roise注意到你的视线,立刻抬手将那杯咖啡移到一边:“抱歉亲爱的——我当然知道你不喝咖啡,不过我的助手总是会为我的客人准备不同的选择,也算生活里的小惊喜,对吧?”
Roise说着用夹子拿起两块方糖,放进了你的茶杯里——了解你的人总是会帮你加糖,好像你是个小孩子,这种被朋友照顾的感觉让你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现在占据你更多心思的是另一件事
你深吸一口气,两手下意识地交叉,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我和他、不,或许只有我吧……因为一些事,而生气”
你和Alastor生前就是一场不纯粹的恋爱——你追寻他为你带来的波动,通过靠近他索取情感来完成更完美的画作,而他被你超乎常人的奇异所吸引,便用自己作为利刃来剖析你的灵魂
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于是将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情感“定义”为爱情,甚至以此互相吸引
你们感情的本质是互相索取
明明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但你,发现了这百年途中,那一点细微又致命的,足以颠覆你们关系的变化——
“我本应该不在意,但我发觉我还是很在乎这七年——因他不辞而别而不安,因他毫无解释而愤怒,因他而笑,因他而悲”
你从前好像能抽离自己,像一个旁观者似的看你因他而生出的情感,甚至剖析自己因为什么而波动,如何将那感觉融进你的画里——但渐渐的,你发现不知不觉间,你更多的心神落在Alastor本身
“我发现我不希望他骗我,但我、但我最初接近他——其实就是一个谎言”
你品尝过获得情感的欢欣,便无法忍受你笔下诞生毫无感情的色彩,于是披着那可笑的、或许你自己都相信了的一见钟情的谎言,踏入他的世界——
——甚至你看到那颗子弹钻入他的额头的那瞬间,你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离开你身边
Roise安静地看着你,在你沉默下来后,她将手上的红茶放下,茶杯底轻轻磕在盘上,发出一声轻响
“亲爱的”她这样轻柔地喊着你——
“你为什么如此断定,他介意这些呢?”
他当然介意了,你将众星捧月的广播明星、赫赫有名的无差别杀人狂、曾经与你耳鬓厮磨的恋人——吞吃入腹、以血作画
你在他死后默认分手,独自重回孤寂行走在世间,在地狱重逢却又因为自己那疯狂的举动而心虚,便处处躲着他——
他怎么会不介意?
“Alastor是个什么样的人?”Roise看出你表情里的意思,很优雅地笑起来,“他生气时是什么样的?拿走你的速写本?在你作画时打扰你?还是像带着一个自己喜欢的挂件似的,带着你招摇过市?”
你哑口无言
如果Alastor这就算生气,那地狱广播塔播放出的那些尖叫哀嚎声的主人——他们一定第一个不同意
“我们都知道Alastor是个恶趣味的家伙——他就喜欢做些小小的恶作剧不是吗?”Roise像哄小孩似的点点你的额头,“那些恶作剧很可爱,不过看来也会让你不安……咳咳,某魔应该注意一点了”
“Alastor曾经告诉我,你的感情只会泼洒在你的艺术品和他自己身上——这听上去有些……嗯,过于自我是不是?但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不是这样的”
Roise的眼睛微微弯起来,你捧着茶杯,愣愣地看着她讲述,一瞬间说不出什么话……你极少听到别人对你的评价
“你有比地狱里大部分恶魔都更灵动的心——那被你太过迟钝的表现遮盖,你像个新生儿一样,在“情感”这一课上,你只是比其他人学得慢些”
“毫无疑问的是,你一定是有感情的——起码我确定现在的你,一定拥有”
不是的
不是的,你以前确实是没有的,你那一潭死水般的生活只在看到Alastor站在血泊中的那一瞬间改变——但是、但是你又确实发觉,你的情感真的不只缠绕在一幅幅画和Alastor身上,而是缓慢地、在你几乎无法察觉时向外扩散——
“如果你不是生来就拥有你所追寻的“情感”,那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是什么“改变”了你?
改变了你,而不仅仅是带来了感情,那感觉不是浅尝辄止,而是缓慢的,用漫长的时间和陪伴真正教会了你自己
你猛地从桌前站起来,又在瞬间意识到你的冒犯,你刚张口想道歉,却见对面的女士轻轻地、像是意料之中似的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递来一盒饼干
“我想这不是你喜欢的口味,不过当作一份和好礼物足够了——唯一可惜的就是你不能和他分享了”
优雅又善解人意的玫瑰食人魔冲你俏皮地眨眨眼
“不过你可以问他要饼干上的戒指哦?”
————
你向客栈跑去
——有那样一个人,并不在乎自己失去生机的身体所归之处,在初入地狱籍籍无名时带着你四处漂泊,用杀戮、用赌博、用骗术——只是出于好奇,便用不同的血液和泪水带来的刺激去浇灌那颗死气沉沉的种子,看你抽出花的枝芽
他曾经也以为那些血腥和刺激能触动你的心神,或许最初也确实有些作用——
但他后来才发现那些混乱的旅途中,你的目光和笔尖总是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Roise看着你匆忙的背影,抬手重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视线落在桌子角落里那杯已然冷却的黑咖啡
“真是别扭又迟钝的孩子”
她轻轻这样叹息着,又喝了一口茶
“你说呢,Alastor?”
漆黑的阴影没有应答,而是缓慢融入地里,更快一步地移向客栈的方向
Roise不在意老友的冷落
——因为礼物也需要收件人
tbc.
【一些很微妙的误会——你以为他很在意你吃掉他这件事所以处处躲他,实际上Ala就单纯乐意逗着你玩结果逗过火反向冲刺了🤫】
【Ala心路历程大概是:她超爱我→我草她是不是只爱画啊原来我是工具人拿这个装装委屈要挟她一下→她果然超爱我】
【Roise心路历程:我草你们赶紧锁了吧】
『希望你喜欢这个故事』
[Alastor x 你]睡客
又名
困到极点的你 和 绝对不想谈恋爱的恶魔 |
注:写ace人的乙女文..就蛮神奇的(对手指)
1.
最近地狱的节奏似乎偏向地球了,
...你想电视或是广播对xing爱和情人节赞美程度,超标了吧?
以前只是偶尔在垃圾街上发现亲热情侣,现在左左右右充满了谈恋爱的气息。
比如什么公主什么酒店,蔓延到地狱领主,感情因素在罪人里也很受欢迎。
很明显,全民都陷入热恋时对此不感兴趣的人就会感到些许扫兴了。
说实话
你并不...
又名
困到极点的你 和 绝对不想谈恋爱的恶魔 |
注:写ace人的乙女文..就蛮神奇的(对手指)
1.
最近地狱的节奏似乎偏向地球了,
...你想电视或是广播对xing爱和情人节赞美程度,超标了吧?
以前只是偶尔在垃圾街上发现亲热情侣,现在左左右右充满了谈恋爱的气息。
比如什么公主什么酒店,蔓延到地狱领主,感情因素在罪人里也很受欢迎。
很明显,全民都陷入热恋时对此不感兴趣的人就会感到些许扫兴了。
说实话
你并不在意捆住自己灵魂的这位广播恶魔是否是无性恋者又或者是不屑于玩老牛吃嫩草的耍戏,也懒得想他用叙旧地名义突然造访的目的是什么。
你只想睡觉...
但总有人来你这个睡觉人的家做客。
2.
尤其广播本来是你用来助眠的,阿拉斯托这复古腔调更甚。
唔,懒惰这个称号你可不是白叫的。
.......因为太懒了,下了地狱,封了又丢了头领头衔.....和灵魂。
但按照惯例,即使反抗,衣冠楚楚的红眼老派人物估计也只会笑容和煦地拉紧你脖子上的锁。
当然,事情没有转机,这次也完全一样,
可你真的很困啊...
讽刺语调,还有老式收音机式断频的声音...加上上个世纪遗留的老式手杖敲击地面的催眠音。他一笔带过所谓爱情话题什么什么泛濫成災对他自娱自乐产生的“不便”,一副另有深意的样子。
但即使如此,成吨的困意已经飞飞翅膀能差点带着沙发上的你飞远了...
“HAHAHA,你也要像那些无礼之徒一样对待你的主人么?甜心~”
————————脖子上的拉扯让你一瞬间脸部扭曲,“大概是以前美妙时光从你脑海消失了啊!听到朋友烦恼时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拉扯中强烈的窒息感让你只能艰难睁开眼来。
多么扭曲的色块,
…猩红色漫上来如被红藻浸没海岸,唯有极高的茸木长出水面。
真是....什么人用格外礼貌热切的话语却做着对淑女这么粗暴的事....
你努力抓住锁链揉了揉脖子。
“...你、斯您需要一杯黑麦酒么,先生?”
“啊哈~你总是知道我喜欢什么”
2.
房间里响着悠扬的爵士乐,强打精神的你身边坐着愉悦哼着调子的恶魔。
可喜可贺,你转职变了“调酒师”,怎么回事....赫斯克那家伙呢?是什么能让一个人从广播恶魔手下溜个好假。努力清洗后的大脑并没有提供给你想要的信息。
“人物情感有趣是有趣,也很真实。但最近这些舞台戏码上演太多余重复真是太乏味了呀”
你尽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听他津津乐道。老古董精神地就像广播电台自娱自乐的清晨主持。
“噢—想当初第一次见到你,亲爱的,你可不是他们之一。那也是次慈善活动啊~把你从高位中解救出来可真不容易。well...啊哈,我为什么要用也,当然是因为最近我也在做一些慈善工作”
你想问,所以这次又要让你做什么。不用猜,为了摆脱禁锢重获自由,野鹿可没有什么底线。
但你实在太困了,只能沿着沙发强撑着看他荒诞离奇的大饼。
“噢,我想说,这份慈善事业也会你一席。你还能给那些伴侣一些小建议,他们最近有些太逾越了不是么———”
......你想你绝对是变弱了....不然不会在危机边缘不断睡着,这困意就如同饭后淀粉过敏一般,不停给你当头一棒。
“...那我就当你加入了,亲爱的”
最后不断在眼前眨眼就刷新的是靠近的血红眼睛和逐渐意味深长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听到我说话了么?"这语句稍显停顿“我离开的日子的确太长了,你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太自由了...?真是惬意的假期啊,我的女孩.....”
哦,换法子威胁,他一如往常的操作....
...
“....你让我都有些妒忌了呢”
.........尖锐的指尖划过你的脸颊,如果有人自己打开了禁区话题意有所指多半算是终于状态不太稳定了。你昏昏沉沉靠翻身遮住了身体差点控制不住地冷颤,带动脖子上的锁链叮叮作响。
“可是如此不顾别人想法啊。所以那些索然无味的戏剧和捕猎夹才会准确避开你么~?”
空间在都扭曲了,黑色笼罩而来.....伴随着恶魔横眉下不善打量的笑面站在了你和睡梦融溶的最后一道门前....是广播恶魔发脾气的前兆。
不行....太困了。
“先生.”你撑着快合到一起的眼,努力敷衍着伸手,本想握他的手,不小心从他茸鹿角蹭过摸到了脸,你听到了可怕家伙忍耐条beng的声音...只觉困意光怪陆离,压力让你呼吸不畅,视线迷糊里那双眼的黑暗爪牙隐隐从红光里了撕出个小缝。
漫长岁月里,其实你已经记不清人类时期的事了。礼仪,情,或者是生死。
不是所有人类的灵魂都能适应着的折磨。你不怎么担心夺走你自我的恶魔现在又想怎么盘算去毁坏你的灵魂,或许说,你已经厌倦了,只想沉迷梦中...
困在着永生的时间里无法脱身,你放弃了,所以看到所谓那种强者还能保持找乐子的兴趣。
挺奇妙的...
如果连他都不自由...
你没摸着他脖子上的锁,或者手...但睡眼已经撑到了最后...
你捧着复杂情绪,神色认真而恍惚地看着他
“如果你....成功了...”
“我会...比你...更高兴.......”
...
猩红的眼狭长地停住,连同空气也。地狱境内,这里任然只是小小的,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小屋。睡着的人呼吸平稳....黑暗似乎更深沉了。
啊哈,
静默了几秒,恶魔挑了挑眉,爵士乐还在播着。...阿拉斯托保持上扬笑容里不带半点积极向上的情绪。
哎呀呀...这可绝对不行。
红发恶魔果断起身理着衣领,颇有礼貌地表示了退意———虽然房子的主人早睡地不省人事。
他挥了挥手仗,桌上的杯瞬飞回原位,音乐也停止。关门前,那身影最后用手仗点了点地...
被单滞空许久.....最终还是悠悠扔上了睡梦人的身上。
“..well跟你叙旧很愉快~”
.....
很安静,
小屋在广播恶魔以一种扛着火车也要快速撤离的步伐闪退后...几乎小余秒就恢复了原有的平静祥和....
啊....你睡觉的眼罩还在自己衣兜里。
你慢悠悠从'睡梦'中睁开眼...不紧不慢瞥了眼被关的闭封严实的大门,随后又扯出眼罩给自己带上、
...又一次伸手再把被子掀盖上眼。
零容忍啊...?
蛮怪的。
但这招真好使
“
[地狱客栈]恶魔绅士的天使爱人6
避雷:女主有点恋爱脑,但只对阿拉斯托一个人,对其他人还是很冷静的
达特拉就这样留在了地狱客栈。
作为天堂的六翼天使,达特拉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曾经她还是一个人类修女的时候,学过一些童子功,在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之后又和他学习了格斗和一些其他方面的武术,在身手这方面,要是不用魔法,地狱里没几个人能打得过她
成为了六翼天使之后,虽然她确实是变得强大了,但很多方面都是加在了辅助上,或许是因为生前她一直行医为善的原因,她的能力在治疗上十分如鱼得水
在遇到维姬的第一天,她便帮她治好了被天使武器剜走的眼睛。
只要不是被天使武器弄坏的肢体,对于天使们来说是可...
避雷:女主有点恋爱脑,但只对阿拉斯托一个人,对其他人还是很冷静的
达特拉就这样留在了地狱客栈。
作为天堂的六翼天使,达特拉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曾经她还是一个人类修女的时候,学过一些童子功,在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之后又和他学习了格斗和一些其他方面的武术,在身手这方面,要是不用魔法,地狱里没几个人能打得过她
成为了六翼天使之后,虽然她确实是变得强大了,但很多方面都是加在了辅助上,或许是因为生前她一直行医为善的原因,她的能力在治疗上十分如鱼得水
在遇到维姬的第一天,她便帮她治好了被天使武器剜走的眼睛。
只要不是被天使武器弄坏的肢体,对于天使们来说是可以长回来的,但被天使武器剜走的躯体整个天堂目前只有达特拉的魔法能治,或许正因如此,天堂的元老才如此宝贝她。也不知道地狱里怎么样
而现在,她出神的看着帽子上的衔尾蛇发呆
她记得原先的光环……是串联的麦穗中间有一颗四角星的
心怀担忧的将帽子重新戴上,达特拉继续听着夏利在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前不久传来了消息,天堂同意开始第二次谈判,希拉也会出现在这次谈判上,这个小丫头还是很开心的打算和天堂谈判。
“说实话,我倒是觉得你的计划是不会成功的。”达特拉真心给出了她的建议。
“为什么?”夏利依旧想要挣扎一下。
“天堂里的人不说一点儿错没有,但确实没有一位天使有过伤害别人的错误,而地狱里的人都是犯了这种滔天的过错被罚下的,如果没有确实的悔改之人的例子,是不会打动那些顽固的长老的。”
“更何况,天堂和地狱是两个不同的阵营,哪怕是为了利益,这个法案也不会通过。”
夏利沮丧的垂下了头,达特拉也很无奈。
虽然她在天堂贵为六翼天使,可蚂蚁多了还能咬死象,那帮天堂的元老古板又固执,天堂的至尊六翼天使们几乎早就不耐烦他们了,可是她们哪个都拿他们没有办法,甚至路西法还被罚下了地狱,由新生的艾米丽取代了他的位置。
四个六翼天使也就只有希拉还得没有反驳过他们,那也是因为她觉得这些规则都在自己的适应范围内,之所以说只有她,也是因为艾米丽还不知道大清洗,她是一个十分善良的天使,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也会反驳天堂的元老的。
在她上天堂之前和艾米丽诞生之前,天堂总共就只有两位六翼天使,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来的胆子,敢往地狱送一位的
现在又自己跑来了一位……。
“如果你真的想与他们谈判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先真的教导好一个罪人在说。”
达特拉放下琪琪,走到夏利的身旁,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像在人间摸自己的女儿一样摸摸她的脑袋
“但是别灰心亲爱的,就算你的谈判真不成功也没关系的”她的嘴角浮过一抹笑“我们也会有实力让他们答应的。”
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最强战力六翼天使,两边各有两个,他们这边又是两个成年天使,艾米丽哪怕是个六翼天使也不过只是个小女孩儿罢了,真要论起来,她肯定是四个六翼天使里面最弱的一个。
接替了爱与温柔的艾米丽,还真不一定打得过傲慢的主人路西法
她抬头望向窗外地狱血红的天空。
就像曾经爱与温柔与智慧的路西法,也无法反驳元老们和杀戮与惩罚的希拉一样
爱与温柔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但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似乎又那么的无力。
关忘【17】崭新的时代
什么?广播和电视争受众?Irene表示不存在的,看我和Alastor携手给地狱来点全息的震撼,来啊来吧,各位恶魔们,欢迎来到崭新的时代!
简介同合集简介。
点赞推荐更新足,订阅合集不迷路,谢谢!
———————————————————
大清洗自开始以来就是地狱众恶魔密切关注的话题,毕竟这真的“事关生死”。而自上次审判地狱客栈大获成功,Lucifer还硬气地宣布“不允许大清洗再次在地狱发生”以后,地狱客栈和审判瞬间成为地狱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的时事热点。
一时间,各种媒体报道各种推测讨论喧嚣尘上,嬉笑嘲讽有之,欢庆鼓舞有之,阴谋假说更是不少。各台记者跟闻着味儿的苍蝇一样追着Charlie,...
什么?广播和电视争受众?Irene表示不存在的,看我和Alastor携手给地狱来点全息的震撼,来啊来吧,各位恶魔们,欢迎来到崭新的时代!
简介同合集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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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洗自开始以来就是地狱众恶魔密切关注的话题,毕竟这真的“事关生死”。而自上次审判地狱客栈大获成功,Lucifer还硬气地宣布“不允许大清洗再次在地狱发生”以后,地狱客栈和审判瞬间成为地狱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的时事热点。
一时间,各种媒体报道各种推测讨论喧嚣尘上,嬉笑嘲讽有之,欢庆鼓舞有之,阴谋假说更是不少。各台记者跟闻着味儿的苍蝇一样追着Charlie,Lucifer和Irene不放,力求撬出些审判细节做些独家报道提高自家影响力。毕竟还没有恶魔媒体的势力发展到了天使审判厅里。
Charlie他们要接待查证天使团要挑选陪审恶魔,早就忙得脚不沾地分身乏术,不可能回应那些记者。
Lucifer往客栈房间里一窝就是好些天死活不出来,记者们也不能真挤破地狱之主住所的大门,毕竟他们还珍惜自己的小命。
而Irene?笑死,他们到现在还没见过Irene的影子呢,Irene的能力可以让任何她不想见到的人对她视而不见。
但如此火辣滚烫的热点不蹭白不蹭,就算没什么内部消息,Velvet还是和Vox联手推出了一系列捉人眼球的电视节目和热搜话题,Vox甚至迅速办了个以天使审判为主题的风格走秀,标题是简单直接的“把天堂踩在脚下”。
只可惜他们的老朋友Alastor总是不会让他们如愿揽得大家的关注的,就在直播走秀的同时,Irene的独家访谈广播节目,开始了。
Irene向来自居为“地狱底层小屁民”,纵使之前和Alastor联手在地狱最顶层的名利场兜过一圈,那也和这种面向无数民众的实时节目不一样,更何况此刻她早已把那些经历都忘光光了。
因此,在广播节目开始前,Irene无比紧张:“我的服饰有乱吗?我待会要说什么?怎么样的说话风格比较讨人喜欢?我应该认真严谨的描述审判庭上发生的事情吗?还是说随意一些?”Irene一叠声地问了一堆问题,跟电台的椅子上有钉子一样扭来扭去的,活像只被骤然抛上岸的鱼。
“放轻松,小Irene,就当是和我聊天就好。”Alastor的手指灵活地调试着控制台上Irene完全看不懂的各种滑轨控制器和开关按钮,然后戳了戳话筒手杖,突然开始讲话。
“晚上好啊地狱里的居民们,欢迎收听Irene的独家访谈,坐在我身边的就是Irene,the……What demon do you want to call yourself?(你想管自己叫什么恶魔?)”
Irene看着Alastor骤然递过来的话筒,十分慌乱:“额,啊,什么恶魔吗?The drug demon?The illusion demon? The revolt demon? I don''t know……(药物恶魔?幻象恶魔?反抗恶魔?我不知道……)”
“哈哈哈!你真可爱,小Irene我逗你的。”Alastor转了转他手里的话筒,“直播并没有开始。”
Irene有些生气地拍了Alastor一下。
紧接着,Alastor又突然开始说那段同样的开场白:“晚上好啊地狱里的居民们,欢迎收听Irene的独家访谈,坐在我身边的就是Irene,the drug/illusion/revolt demon!But seriously, you''d better pick one out of those 3 wrods. Which one do you prefer?(但说真的,你最好从这三个名号中选一个,有更偏好的吗?)”
Irene看着伸来的话筒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脑子里都是“狼来了狼来了”,她说:“Whatever(随你/无所谓/不重要).”
Alastor大笑着接上: "Whatever indeed!After all, nobody cares who the fxxk bit those angels back. They just wonder how hard you bite them. (确实不重要!毕竟,没人在乎到底是谁她丫的咬回了那些天使。他们只是想知道你咬得有多狠。)”
Alastor在广播电台方面的才能可不是天赋异禀可以概括的,他极快的临场反应,能根据嘉宾性格而调整的台风,熟练自如的控场能力和层出不穷的俏皮话让他的电台节目永远不缺乏吸引力和感染力。你看他只用声音就能和又有画面又有声音的TV恶魔打得有来有回就知道,他是这个领域里的绝对王者。
“Oh you were there Alastor. I really fxxk them up!(噢,你在现场的,Alastor,我真的把她们干死了!)”Irene刚刚被误导还以为这只是Alastor的又一次玩笑,可当Alastor笑着接着她的话继续下去后,她猜到这八成是真的直播了,一时肾上腺素飙升,显得有点过于兴奋,“你还记得Sara审判结束后的脸吗,谁能想到她的肤色还能更黑呢?嗤哈哈!”
“没错Irene,我还是第一次见最高六翼天使Sara露出那样的表情,她一般总是那么的……你知道的。”Alastor挑了挑眉继续引导道。
“胸有成竹,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在开始的慌乱过后,Irene被Alastor带得有些渐入佳境,“我还真不知道,能形容他们那群天使的词语可真是太多了,就跟他们陪审团里的天使一样多!而你知道陪审团里有多少恶魔吗?”
“一个也没有,在高高在上的天使审判厅里,地狱客栈的所有恶魔都挤在申辩席这么个小角落里,陪审团内浩浩荡荡的全是天使。”Alastor嘴角弯起的笑容里不无嘲讽。
“没错!一个也没有,多么好笑的事实啊!而我成功地把那变为了过去!”Irene已经完全松快下来,说到激动之处甚至不顾形象地蹦了一小下,“以后的审判陪审团都必须加入恶魔,这是我们申辩成功争取到的权益,我们地狱终于要有自己的话语权了!”
此言一出,别说是在乎自己小命而跑去听广播的底层恶魔们了,上层恶魔们也在走秀现场交头接耳,蠢蠢欲动。得知有机会在天堂施展影响力,哪还有人有心思去看什么劳什子的走秀呢?
“我还当发生了什么,原来是某个早该被淘汰的广播电台又在哗众取宠了。”Vox紧急插播了自己进电视屏幕里,“这么飘的声音真是所谓的Irene吗?别是个冒牌货在这招摇撞骗才不敢露面吧?”
“要知道,Irene从未接受过任何访谈邀约,在电视直播大行其道的如今,谁还会去参加什么老掉牙的电台访谈啊!他们地狱客栈的宣传片都是投到我们电视台的!”
“相信我们,我们才是地狱的未来。”
橱窗前,酒吧里,各种尺寸的电视机前,观众的眼睛随着Vox的眼睛转出一个个圈圈,他们形容呆滞的看着电视屏幕,无法移开目光。
Irene有些新奇地听着Vox挑衅的发言在耳麦里回响,她是没想到电台会自动收录Vox电视节目的声音,但是……地狱的未来么?
确实,电视天然就比电台多了画面和镜头语言,能造成更多的观感刺激传递更多的信息造成更沉浸的体验。而在地狱经历电视节目和短视频新媒体的浪潮席卷以后,人们的娱乐阈值也被拔高了,注意力则是变得更加涣散,你只有在更短的时间里有更抓人眼球的信息才能赢得更多的观众。而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依靠电台主持人格魅力建立长期情感链接而发展受众的媒体模式则显得效率低下且没有足够的吸引力了。
可若是有能传递更多观感体验的媒介的话,新媒体不也会变成旧媒体吗?
Irene和Alastor对视了一眼,Alastor微笑着按下控制板上新做的亮蓝色按钮。
大街上,小巷里,地下室、阁楼、或者家里某个有着落灰收音机的角落,红鹿收音机突兀地亮起,从鹿的唇舌里喷出荧蓝色的烟雾。
Tom是地狱众生里的一个普通小恶魔,每天为生存奔走,在痛苦中挣扎,基层如他自然十分关心大清洗之战的后续。原本他是守在大街的电视机前关注实时动向的,可是这些电视节目全都只是在反复播放些毫无信息量又自相矛盾的东西,不仅没法缓解他的焦虑,反而让他对含混不清的未来更加不安了。
今天,他如往常一样凌晨就蹲在商店的电视橱窗前,可旁边小店收音机播放的“Irene私家访谈”一下子就吸走了他的注意力,访谈内容不仅诙谐幽默还言之有物,听到地狱将在天堂有话语权这等振奋人心的消息后,他只觉又对自己的恶魔生燃起了新的希望,甚至又有了吃人的食欲了!
但很快,Vox催眠的电视画面就吸走了他的神志,他只觉得那电视机里的话语十分的有道理,电台里看不见摸不着的飘渺声音八成是假的报道,是跳梁小丑的哗众取宠,不足为信。
就在他被Vox的电视画面蛊惑的时候,荧蓝色的烟雾自红鹿收音机中喷薄而出,钻进了他的口鼻。
那飘渺的女声再次从收音机中传来,她说:“来啊,来吧,看向你附近的阴影角落,你会被带到一个崭新的时代……”
崭新……的时代?Tom的脑子迟钝地想着,他呆滞的目光被那女声引导着看向了电视机下的黑影处。
那黑影里,睁开了一双蓝色的眼睛。
那是一种怎样的蓝色呢?它乱舞着绚烂着,像叫人上瘾的毒品;它深邃着闪耀着,像引人争抢的蓝宝石;它旋转着喷涌着,像吸人的深海漩涡。
而在那漩涡的中心处,有……有……
“……崭新的时代”
对,有崭新的时代,我要到那里去,我必须到那里面去。
Tom朝前稍稍一迈,身边的场景募得一变,他瞬间站在了广播电台的中央。
他看到了消失在人们视野中七年的电台恶魔和另一个蓝色水母恶魔从电台控制台前的椅子上转过来站起身并走到他的面前来,他听到广播恶魔那性感磁性的声音含着笑意向他问好,他甚至能闻到广播电台里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香味,感受到室内空调带来的宜人温度。
他好像真的来到了广播电台里面,和主持人和嘉宾面对面交流!
“晚上好啊!今天过得怎么样?”风度翩翩的Alastor驻着话筒手杖向他微笑着打招呼,好像与他相识已久的朋友。
糟糕的一天,Tom想回答,可在他开口之前,Irene仿佛已经接收到了他的回复。
“Another shitty day in hell. Am I right?(地狱里又一个糟糕的一天呗,对吧?)”Irene毫不见外地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笑道。
“啊哈,那让我给你讲个趣事调剂一下吧?绝对辛辣的秘幸!”Alastor默契地接过Irene的话头,他反着手掌竖在嘴边凑了过来,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你知道吗?审判厅上给Adam出头的全是女的!Lute,Eve,Sara还有我们的地狱女王Lilith,哈哈!谁能想到Adam为了生存需要上那么多个女人呢?”
“哦Alastor别把实话乱往外说,Adam作为地球上第一根/个鸡,可自豪了呢!”Irene长得一副冰雪美人的样子,嘴里的讥讽幽默又尖利,一下子就把荣光无限的“地球上第一个男人”打成了“世界第一小馆馆”。拉近听众距离的同时,也让人极具优越感。
Tom甚至觉得这并不是一个访谈节目了,而是真正看到了他这个人的,朋友间的聚会闲聊。
这就是……崭新的时代吗?
此刻,在Irene和Alastor的视角里,他们面前并没有真正的Tom站在那里,而是在对一个人体模特插科打诨。模特背后的那堵墙上排着一行行小窗口显示着听众的实时表情,以供他们接收听众的反馈。
此刻听众小窗口的数量急剧增长着,很快就蔓延满了一整面墙,不得不向两边扩张。看这架势,Velvet的直播走秀估计是凉透了。
Alastor关掉了耳麦里二V的各式脏话,意味深长地笑道:“Irene,你这话才叫‘把天堂踩在脚下’呢!”
Irene闻言颇有些自傲地笑了笑。
是的,崭新的时代,到来了。
……
……
电台直播结束后,Irene狠揉了一把笑僵的脸,摊在电台椅子上休息,在肾上腺素褪去后,她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Irene?小Irene?别这样,你不会想在这睡觉的。”Alastor红红的指甲在她面前晃了晃,Irene的手抬了抬一副想捉住他乱晃的手的样子,但很快又放弃地把手放下了。
“算了,你今天也累了,我破例抱你回去吧。”Alastor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愉悦地把Irene抱了起来。
嗯,小脸粉粉白白的,身子软软糯糯的,Irene跟个大号洋娃娃一样可爱好抱!
Irene今天可真是累惨了,她做的可不是打打嘴炮说说笑话而已。听众能身临其境地体验这次访谈,多亏了她构建出的实时双向传递的拟真幻境。展现听众表情的小窗口们当然也是通过Irene的能力接收观众反馈并依靠幻境显示出来的。他们并没有时间资源为这次访谈置办监控系统信息传输系统和显示器或者优化群众反馈机制。
而那些密密麻麻的几乎让人犯密集恐惧症的小反馈窗口们实在是需要一段适应时间,Irene作为整个连接的构建者,也承担起了根据大部分听众反应做即时回应增加代入感的任务。
一个人打多分工的结果就是能力透支,累成一动不动的咸鱼。
也多亏了她这次的全力以赴,Alastor终于发现了她层层谎言和隐瞒下包裹着的一点点真实。
Irene,居然是依靠她的毒而不是眼睛,建立连接制造全体感的幻境的!
是的,尽管听众的体验中,Irene既用了声音引导,又借助Alastor的影子给他们看自己的蓝眼睛来催眠。但Alastor坐在Irene的身边,发现她只是在放出毒雾以后等了一会,就直接跟他说“构建好了开始吧。”
Alastor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东西,他发现每次Irene在睁眼之前的确是用各种手段放了毒的。比如她在失踪多年后突然找他读他记忆时,先借握手蛰了他再睁开眼睛;比如她在第一次给Alastor看竹林茶屋的时候,让他喝了她泡的加料茶,才让他抬头看见她的双眼;甚至在她要加入客栈时跟他打的第一场仗里,在她用眼睛铺展幻境之前,他的后颈好像是被蚊虫叮了一下,刺痛后还听到了蚊虫的嗡嗡声和翅膀的风拂过的触感。
现在想来,在被叮之前,为什么他没有听到感受到颈边飞舞的蚊虫呢?
难道说,当时其实是Irene用透明细丝般的神经线扎他后颈下毒,然后又施展幻境掩盖了过去?
当时在场的那么多人,是不是也被她以同样的方式下毒,又借别的借口遮掩过去了呢?
答案显而易见。
而这并不是最引人深思的地方。
Irene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在相互引为知心好友的时候她都谨慎地掩盖好了这一点。
而在她失忆的如今,在她已经知道他是敌对方奴仆的现在,她却毫不遮掩地把这点暴露了出来。
这难道会是因为Irene完全相信Alastor吗?
不,不会是这个原因。
Alastor的眼前闪过Irene前几天自残得倒在血水中的样子,眼神猛的一暗。
难道是她已经打算放弃一切了吗?
不,不会的,她并没有向其他人揭示这一点。
Irene。
你到底……
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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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ene:现在换我当谜语人了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某作者:Irene不是闭着眼睛的吗,Alastor你怎么跟她对视的?
Alastor微笑脸:当然是因为我能看到她心灵的眼睛啦。(其实Ala是看动作和微表情来分辨Irene的心思的,虽然他看不到Irene的另一双眼睛在哪,但是从Irene的平时的行为模式能推出来Irene的眼睛在她脸的正面,因为每次她看人都会正面对人。)
Alastor和Irene时隔多年后再度携手!哦,我可爱死这种势均力敌相互扶持的爱情了崽崽们好帅!
其实和双V的受众争夺那,我本来想写他们唱歌然后歌词里表达他们在做什么然后局势是什么之类的,但是文里写歌真的有点怪,首先曲调就写不出来,再者他们唱歌小动作也多,都写了有点喧宾夺主,不写又觉得ooc。所以就换成了以受众视角来描写,你们可以当他们背地里已经唱过一曲了哈哈哈哈。
最后强势回收伏笔,咩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我从第一章就开始埋了!甚至他俩13章的时候Irene也是扎了他一下才睁眼的,Irene的眼睛原本毫无光彩,各种璀璨梦幻全靠幻境,而这——还是个伏笔,想不到吧,咩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