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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遗

黑道老大的漂亮儿子x下属的女儿你1

*男主随时可能发疯,青梅竹马/暗黑/胁迫/控制/独占

*呕吐物男主

        你妈在你三个月大的时候就跑了。

  这怪不得她,毕竟你爸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混黑帮、打架、走私、赌博、女票娼、还坐过牢,什么坏事儿他没做过?

  有这么个不靠谱的爹,你的童年过的也挺“有滋有味儿”的。

  不是在人声鼎沸的赌场,就是在烟雾缭绕的夜总会。

  甚至于,他在床上玩儿女人的时候,你就在一旁看手机。

  女支|女把嘴里的烟雾吐到你的脸上,掐着你圆嘟嘟粉嫩嫩的小脸蛋儿,涂着大红色的长指甲掐肿了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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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随时可能发疯,青梅竹马/暗黑/胁迫/控制/独占

*呕吐物男主

        你妈在你三个月大的时候就跑了。

  这怪不得她,毕竟你爸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混黑帮、打架、走私、赌博、女票娼、还坐过牢,什么坏事儿他没做过?

  有这么个不靠谱的爹,你的童年过的也挺“有滋有味儿”的。

  不是在人声鼎沸的赌场,就是在烟雾缭绕的夜总会。

  甚至于,他在床上玩儿女人的时候,你就在一旁看手机。

  女支|女把嘴里的烟雾吐到你的脸上,掐着你圆嘟嘟粉嫩嫩的小脸蛋儿,涂着大红色的长指甲掐肿了你的脸。

  “长的和你那死鬼爹一点儿都不像,怪不得他老说你妈出轨心虚,所以生了你就跑。”

  你想反驳,可尽管知道你妈并不会做那些事,但也做不到为了给一个陌生人辩解而给自己招惹麻烦。

  你爸身边所谓的兄弟,都是和他一样的人渣。他们喝醉酒后会当着你爸的面扇你的巴掌,扯你的头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你女儿长的这么漂亮,长大后送她去当夜总会头牌哈哈哈哈哈!”

  他们说着是玩笑,眼睛却不加掩饰贪婪的打量你,暗算着你值多少钱。

  而所谓的父亲,喝的伶仃大醉,大着舌头骂你。

  “她就是和她妈一样的烂货,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生来就是个贱人!”

  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压抑中,你见到了和这个灰扑扑的世界截然不同的男孩儿。

  他是你父亲老板的独子。被千娇万宠着长大,和你拥有一样类型的父亲,却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干干净净,像是被保护在玻璃罩里的珍珠。即便周围都是肮脏的泥泞,可他只需要熠熠生辉,接受众人的拥捧就可以了。

  在他面前,你和众多泥泞并没有什么差别。

  姜纣还比你小了一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甜甜的叫你姐姐。只是自尊心作祟,你不愿意回应他的热情。

  爸爸在哪里你就在哪里,夜总会几乎成了你的另一个家。而真正意义上的家,冰冷的已经落了灰,结满了蜘蛛网。

  姜纣也住在夜总会。每天司机把他从学校接回来的时候,那些人都毕恭毕敬的叫他少爷。

  给他倒水,给他拎书包。明明那批人前一阵子还在喝醉后说要把你送去当头牌,但在姜纣的面前又偏偏成了另一幅谄媚的嘴脸。

  你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那时候就知道了尊卑这个艰难的词语。

  非要说个比喻,那大概姜纣就是太子,而你只是走狗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夜总会里面只有你们两个年龄相近。他父亲很乐意让你陪着他玩儿,给他解解闷。

  姜纣很好。开朗活泼,就像是个源源不断散发光与热的小太阳,明晃晃的让你睁不开眼。

  这是你对他的第一印象。

  他对你很好,会把自己的点心给你吃,会带着你一起去游乐园,会带你去电动城打游戏。你不确定他是不是最后一个,但他确实是第一个带你体验另一种人生的人。

  棉花糖真的好甜,让你尝到了苦涩以外的味道。

  他无意间问你,问你为什么不去上学。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你爸爸觉得你上学以后会和你妈一样跑了,所以在幼儿园毕业后就再也没打算让你去学校。

  本以为这件事情会成为一个普通的聊天一笑带过。可第二天,你爸就满脸不情愿的把书包扔给了你,让你以后在学校里伺候好姜纣。

  什么意思?

  你抱着书包愣住了。

  直到姜纣抓住你的手,笑意盈盈的说,“快走吧,上学该迟到了。”

  因为上学太迟,所以即便你比姜纣年纪大,也被安排到了和他一个班。

  那时候你是真的以为,以为姜纣就是拯救你的勇者,是你的天使。

  可勇者是假的,天使也是披着羽毛的恶魔。在你逐渐走出阴霾,主动结交朋友以后,他却开始对你不满。

  开着小台灯的房间里,男孩儿和你盖着一床被子。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他面朝向你,被子下的两只小手紧紧相握。

  其实是他单方面强势的抓着你的手。小孩儿力气不小,握的你骨头生疼,却因为他徒然反常的表现而不敢躲开。

  他的声音依旧和以往一样温软无害,甚至有些委屈的意味掺杂其中。黑亮的眼睛中好像揉碎了星星,澄澈深邃的让人不敢直视。

  “我不喜欢你和他们一起玩儿。”

  他靠进了你的怀里,带着香味的热气扑进了你的衣领,让你染上了和他一样的气味。所及之处,都是属于小孩子的稚嫩。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小鸢姐就没有书可以念了。”

  姜纣的声音很轻,像是轻飘飘的羽毛。羽毛落在耳朵里成了锋利的刀子,这让你感到害怕。

  在这种污浊的环境中耳濡目染,你能够听出他的潜台词。他是在警告你,在威胁你。

  姜纣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就算年纪尚小,可有一个组织黑道帮派的父亲,怎么看来他都不可能会是一个乖孩子,属于小孩子的虚伪和恶意,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是你的错,你眼拙,你天真,你以为他真的就是颗洁白无瑕的珍珠。

  之后你不敢再和同学一起玩闹,每天都像是尾巴一样跟在姜纣的身后。

  他没有其他朋友,并非没人愿意和他玩儿,而是他不愿意。

  他曾经拉着你的手,偏执的说这个世界上你就是他最好的朋友。相对的,你最好的朋友也必须得是他。

  ···

  天色有些晚了。

  夕阳像是被乌水冲刷到失去了鲜艳的色彩,只剩下逐渐沉下来的积云。

  你背着书包,靠在墙上看脚下的蚂蚁。它们来来回回搬运你施舍的饼干屑,陪着你一起等巷子里的男生出来。

  身旁的弄巷中不断传出隐晦低沉的哀嚎,你探头看了一眼。

  穿着和你一样校服的少年双手插兜,露在空气中的后颈是瓷白的颜色,和乌亮的短发相互辉映。

  少年长开了,那张脸让不少女生为之心动。

  在学校里爱笑阳光的少年,此刻含着棒棒糖,冷眼看着地上被人打到站不起来的同班同学。

  没有一丝波澜,脸上只有满满的倦惰。他有些困,空荡荡的肚子提醒他时间已经不早,该回家吃饭了。

  他笑,漂亮的脸颊上挤出了两个凹陷的酒窝。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开口,那些群殴男孩儿的人才停下。

  男孩儿蜷缩在地上,干净的校服被脚印污染肮脏,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

  姜纣蹲下身来,伸手用力按在了男孩儿脸颊狰狞的伤口上,听到他痛苦的哀嚎,少年心情无比愉悦。

  嘴里的棒棒糖被烟味儿包裹,又逐渐在甜蜜的覆盖下消失。

  “下次再敢告状,我就把你的胳膊拧下来。”

  只是因为有人向老师告状他偷偷抽烟,所以姜纣在找到告状的人是谁以后,就在放学之后的这段时间把人堵在巷子里打了。

  棒棒糖被他嚼碎,扔掉那根塑料小棍,又从兜里拿出来一支香烟,当着告状的男孩儿的面点燃并且深吸了一口。

  他将含在嘴里的烟雾喷在了男孩儿的脸上,呛的他连连咳嗽。他总是这么恶劣。

  姜纣终于肯放过他,带着人走出了巷子,那逼仄的巷道才勉强变的宽松了一些。

  少年自然而然的搂住了你的肩膀,带着你往马路边上的黑色轿车走去。

  “我们回家吧。”

  “小鸢姐今天晚上想吃什么?”他语气活泼,丝毫不像刚才那个欺凌别人的恶霸。

  也是,姜纣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你,对待你和别人自然不同。

  外人眼里他有多和蔼可亲,真实面目就有多恐怖。

  坐在车内座椅上,你忽然想起来姜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好像是十四岁,也好像是十五岁。你能记得清清楚楚的,只有那天他把你叫进房间里,神秘兮兮的拿出香烟点燃叼在口中吞云吐雾,然后一脸享受的问你要不要来一支。

  你实在厌烦烟味,拒绝他后却被他拉住手臂扯进怀里往你嘴里强行灌了一口烟雾。

  那是你们第一次接吻。羞耻、仓促、又是那么措不及防。

  被呛出泪来的你实在滑稽,让姜纣倒在床上捧腹大笑了许久才停下。

  在你发呆时,姜纣不知不觉凑到了你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今天我爸不回家,你来我那儿住吧。”

  你愣了愣之后便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麻木点头,对他话中意思再清楚明了不过。

  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同学?朋友?还是情侣?

  即便从未说明过关系,可就是这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在姜纣十七岁生日那天,应他的要求,你把自己当成了礼物送上了他的床。

  这一睡就睡了快一年,但他从来没说过你是他女朋友这句话。

  其实你也不是这么渴望一个名分。

  因为你能看出来,他并非是把你当成了排解寂寞的玩具,而是把你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哪怕不说,哪怕不刻意去争夺,你都从来只是他一个人的。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像个狗狗会撒娇叫你小鸢姐的阳光少年,龌龊手段可不比他爸的少。他总能找到你的死穴弱点,让你乖乖的归顺于他。

  而你的弱点,除了你爸,再也没有谁了。

  只有抱紧姜纣的大腿,他才能保护你不受你那个混账父亲的伤害,才能安安稳稳的活到成年。

  …

  姜纣他爸不经常在家,华丽的大房子更像是给姜纣耍乐的玩具。

  家里就一个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保姆,今年岁数大了,和姜老板提出要离职,明年下半年就要离开。然而这个照顾了姜纣十几年,宛如母亲存在一样的妇女要离开,姜纣却没有半分不舍。

  说不心寒是假的,但她一个保姆拿钱办事,还能指望雇主对她有感情?

  你曾经问过姜纣以后会不会想她,少年正在打游戏,闻言却头也没抬,只漫不经心淡淡的回答你,“有什么好想的?她又不是我妈。”

  他连他妈都没想过,还能想一个保姆?别逗了。

  到家后他带你回了楼上房间,急匆匆打开电脑进入大学官网网址,把你拉到他的腿上坐着一起看。

  “就报西大怎么样?”他说着是询问你的意见,实际上却不容拒绝。

  你没有反对,淡淡的乖顺的点了头。

  连高考志愿这种事情都要干涉,他已经不把你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了。

  也可以说是为了控制你。他不愿意和你分开,所以考虑分数和各方面条件,他看中了西大,并且要求你和他报考同一所学校。

  你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他摆布的生活。偶尔想要反抗,那些躁动的情绪也很快就会被他阴晴不定的性格给压下去。

  你很怕他。从你看清了他的本性那天开始,你就怕的要命。他是被人宠着捧着的大少爷,只要他爸活着一天,帮派里的所有人就都得对他毕恭毕敬。

  他被宠坏了,没有人性,没有道德,没有善心。他是个皮囊漂亮,核却黑的流汤的恶种。

  他总有很多方法威胁你。

  十七岁的姜纣嚣张高傲,他有着远超同龄人的聪明,似乎一切都被他运筹帷幄。

  那一年,在你为他庆祝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他答应你,只要你陪他|目垂|,他可以保护你不受你爸的骚扰。

  哪怕知道是陷阱,走投无路之下也只能答应。

  可你没想到他留下了你们|上|床|的视频和照片,以此恶劣的威胁你纠缠你,和你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整整一年。

  …

  他家的保姆很会做吃的,但姜纣口味挑剔,不是淡了就是咸了,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直接撂筷子走人。

  只有你陪着他吃的时候他才没这么多小毛病,肯乖乖坐着,给你夹菜,给你盛汤。那么高高在上的姜纣,却甘愿做起了伺候人的事儿。

  他很喜欢在这种事情上面照顾你,享受控制你带来的快感。而你也不得不陪他做这种只有他单方面快乐的游戏。

  吃完饭他就迫不及待的把你拉走,离开前还不忘嘱咐保姆,“等会儿不用送牛奶上来了,我和小鸢姐要学习。”

  你的脸有些发烫,余光看见保姆并没有发现什么后隐隐松了口气。

  他让你先去洗,自己则出了趟门买计生用品。回来时你已经洗完在吹头发,他让你回房间等他,两三下他就洗好了从厕所出来。

  为了方便他甚至没穿衣服,光着上半身就跑了出来。

  这个年纪的男生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但他并不是那么莽撞。

  他的呼吸声也很重,就像是在哼哧哼哧卖力的吃东西。

  直到他不再满足于接吻后,他抬起了你的腿。

  正欲行事时,少年忽然脸色一僵,随即皱了眉,眼底的火光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滋啦一声全灭了。

  你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下一秒,你感受到小腹内熟悉的坠痛感,一下子就明白他为什么那副表情看着你了。

  “操!”他憋屈恼怒的低声咒骂,还是认命的扯了一旁的纸巾给你擦血。

  他气急败坏的扔了纸,这才来和你抱怨。

  “小鸢姐经期不稳就早应该调理的啊,对你身体不好,也让我很苦恼啊。”调理身体这件事很早以前他就和你说过,但你总是忘记吃药,一来二去干脆就瞒着他不吃了。

  听出他的气急败坏,你抬手挡住湿润的眼睛,却暗自松了口气,有种逃过一劫的庆幸。

  但他一向霸道任性惯了。他要想要,今天不行也得行。

  “总得解决不是?你不能让我一直这样憋到天亮吧?”

  …

  等换了床单后,他才抱着你躺下,双手双脚都以钳制的方式搭在你的身上,和你严丝合缝的紧紧相拥。

  “下次别让我再这么扫兴了。”他把脸埋在你的颈窝里,声音在刚才的欢愉中已然沙哑。

  陪他折腾一场你已经很累了,疲惫的应了他一声后,你就再也坚持不住闭上了眼睛。

  …

  高考在即,所有面临高考的学生都时常处于神经紧绷状态。

  全班上下也就姜纣没有这种紧迫感,该玩玩该吃吃,一点儿也不耽误他享受生活。

  你和姜纣成绩好,大家羡慕你们还能在“谈恋爱”的同时保持成绩稳定。

  临近考试,不少人来找你问解题思路,你皆来之不拒。

  但你并不知道姜纣因为这种事情对你很不满。他安静的站在角落里,像是忙忙碌碌里的局外人。

  他嘴里含着棒棒糖,两手插在兜里,目光森冷面色不善的看着你和一旁的男生有说有笑。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抡起凳子打烂那个人的头。

  下午之后你就发现早上找你问过题的那个男生有些不对劲。

  他不敢再靠近你,甚至脸上还有伤,你随口提了一句,他就像受到惊吓的猫一样迅速弹开远离你。

  有人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你对此感到困惑。

  你大概能猜出来原因,但你不敢去向那个罪魁祸首求证。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总能把你身边的朋友都给赶走。从小学到高中,除了姜纣,再也没有人愿意靠近你。

  但你不去责怪姜纣,姜纣反而责怪起了你。

  晚上放学后,他直接让司机带着你们回了他家。

  一路上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低沉,谁也没有说话,车内只有呼啦啦的风灌进来的声音。

  回到家后他也没等你,怒冲冲的大步往前走,到了客厅里,他终于毫不掩饰的发了脾气,重重的将书包摔在了沙发上,面红耳赤的质问你,“你跟白天那个男的什么关系?”

  你顿在他几步之外不敢再向前走,甚至因为他的燥怒而僵硬紧张。

  “他只是问我作业上的事。”你的声音很轻,倒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姜纣内心敏感善妒,只要是他认为的事情,无论别人再怎么解释他也听不进去。

  就像现在他认定你和那个男的关系一定不清不楚,偏执强势的嘶吼着要戳破你的“谎言”。

  “那么多人不问他为什么就问你?!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此刻的少年面目狰狞,看不出来半分平日里那爱笑阳光的模样。

  他不信任你。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爱他,也不会爱他。他只能用这种控制的方式让你怕他,不敢离开他。

  在不爱他的基础上,你可以爱上任何人,但那个人唯独不会是他。

  他感到患得患失的恐慌,每天都在和他的假想敌们争夺你,生怕你被人抢走。

  你对别人表现出来一丁点儿的友善,都会被他扭曲曲解成“喜欢”的意思。

  他自己痛苦也就罢了,他还要让你和他一起痛苦,谁也不能好过。

  眼看姜纣随时会在失控的边缘踏出最后一步,你后背发凉,想要安抚他,“你冷静点。”

  不知道哪个字眼戳到了他的神经,他突然大吼,“我冷静不了!你和他没什么那你为什么要帮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心?!”

  他直接把话给你堵死了,这么小一件事情被他刻意误解,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在迟疑的两秒钟里,他就已经认定了你是默认,你是心虚不敢辩解。

  砰——

  尖锐的破裂声吓的你浑身一颤。抬头看去,是一地四溅的玻璃渣。发疯失控的少年摔了杯子,正表情阴沉眼眶湿红怨毒的瞪着你。

  “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不安分的东西,你早就想摆脱我了对不对?!”

  姜纣在你的眼里变的好可怕。

  对危险本能的感知让你想要逃跑。可脚底像是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你已经鲜少见到他这么生气,上一次对你大发雷霆,还是因为你不肯和他报读同一所高中。

  那次他撕了你的书,摔了你的手机,把你关在房间里两天一夜,不给你吃饭不给你喝水,直到你认错妥协为止。

  那件事给了你对姜纣极大的认知。

  他并不会因为你是他的所有物而善待你。该对你下手狠辣的时候他照样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只为了让你长个教训。

  几年前的姜纣做的出来那样的事,几年后他照样可以。

  你想和他解释清楚,张口却因为紧张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也根本就不会听你解释。

  他早就没了耐心,面目狰狞的模样像是要杀了你一样。

  你退后几步,决定先去躲躲让他自己冷静下来。

  你想上楼去,却还没走出去两步,身后的姜纣突然捡起地上一块大的玻璃碎片朝你冲了过来。

  措不及防的,你被他扑倒在地,胸口重重磕在地板上的一瞬间你被疼出了眼泪。

  压制在你后背上的少年扯住你的头发把你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让你把他厉鬼般的怒容深深地刻在脑子里。

  “还敢跑!”

  那只闪烁着冰冷寒光的玻璃碎片抵在了你的脖子上,他捏握的力气太大,以至于割破了手掌,让血液连绵不绝的沿着手腕淌下来。

  薄而利的玻璃边缘制在你的脖子上,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划破你的肌肤乃至大动脉。

  他的眼睛因为毛细血管充血而泛红,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处于一种极端的癫狂状态,像极了发疯的精神病人,神志不清时挟持无辜的路人,要让对方给他陪葬。

  “你要是敢扔下我,大不了就一起去死!”

  他吼破了喉咙,鲜红的血液流在你的身上弄脏了你干净的衣服,目光所及除了他的脸,只有一片可怕的红。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你眼尾流下,有那么一瞬间对上他的眼睛,你真的以为自己会被他杀死。

  你强装着淡定,发抖的手缓缓握住了他的手腕,努力扯出还算温柔的笑容轻声安抚他。

  “你的手流血了,我给你包扎好不好?”

  他握的很用力,你碰到的手腕肌肉坚硬,手背上单薄的皮肉下鼓起了树根般的青筋。

  他紧咬着牙,就这么看着你,却一个字也没说。

  但你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在慢慢变的平缓。

  这种时候你知道该怎么给他顺毛,只要表现出爱他就行,哪怕是假的,他也会很高兴。

  下一秒,玻璃碎片被他叮当一声给掷了出去,浑浊的血珠在半空中挥洒,砸在地上成了一朵一朵的血花。

  还不等你松口气,他就已经俯下身吻住了你的唇。

  他还在流血的手捧住了你的脸,把你弄脏,生吃一般啃咬着你的唇舌,让你受伤让你和他一起流血。

  “小鸢姐,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痛到神智模糊时,你在一阵尖锐的耳鸣中听见了他轻缓却威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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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00250号

【王者乙女】当他们帮你扎头发…

  ☞赵怀真/澜/鬼谷子/李信/曜


  ☞激情短打


  

  

  【赵怀真·混元髻】

  

  


  手顺着柔顺的发丝,向下。


  “你可想好了,当真要个混元髻?”


  立于身后的男人,一手挽起你发,一手持梳,微微垂头,对你温声道。


  你坐他身前,对面是一方铜镜,映出背后青年柔和的神情,与静静注视你的双眸。


  一移目,就对上那双明眸。


  “自然……当真。”


  你心下一动,不免有些慌乱,忙移开目光,干净的双颊也染上几分微红。


  赵怀真眉眼微弯,似是有些忍俊不禁。


  他动作轻巧,哪怕是扎头发...

  ☞赵怀真/澜/鬼谷子/李信/曜


  ☞激情短打


  

  

  【赵怀真·混元髻】

  

  


  手顺着柔顺的发丝,向下。


  “你可想好了,当真要个混元髻?”


  立于身后的男人,一手挽起你发,一手持梳,微微垂头,对你温声道。


  你坐他身前,对面是一方铜镜,映出背后青年柔和的神情,与静静注视你的双眸。


  一移目,就对上那双明眸。


  “自然……当真。”


  你心下一动,不免有些慌乱,忙移开目光,干净的双颊也染上几分微红。


  赵怀真眉眼微弯,似是有些忍俊不禁。


  他动作轻巧,哪怕是扎头发这种小事,也是极认真对待的。

  

  


  一梳,一挽,缠上发带,再插上发簪,一个与他发型一模一样的小丸子便显了出来。


  这就是“混元髻”。

  

  

  


  【澜·低马尾】

  

  


  “我……不会扎头发。”


  少年慌张地躲避着你的邀请。


  刺客双手沾染鲜血,只见得挥舞双刃取人项上头,却未曾见为堂下小女挽发及簪。


  “试试吧。”


  你将发带与木梳一同塞入他手中,不待他回应,便有些任性地坐下,不再回头看他。


  少年只得持着木梳,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替你顺着发,再小心地将发一拢,用发带束起,松松打了个结。


  你看出,他是极力想替你做出平常马尾的造型,奈何怕拉到你的发丝,动作太轻柔,结成了低马尾。


  低马尾垂在你脑后,为你沾上那么几分柔顺,内敛。


  像澜一样。

  

  

  


  【鬼谷子·麻花辫】

  

  


  “你师父我当年,可是编麻花辫的高手。”


  森林深处,你在花丛中席地而坐,身后的青年熟练的替你理着发。


  “瑶那姑娘的麻花辫就是我教的——如何,编的好看吧?”


  编完了。


  他松开手,语气得意,你倒是有些忍俊不禁了,忍不住配合他夸道:


  “是是是,师父最厉害了。”


  鬼谷子微笑着,顺手幻出几朵小花,零零散散插在了你头上。

  

  

  


  【李信·高马尾】

  

  


  “我不会扎头发,你要是疼了,一定要说出来。”


  身后的男人缓声道。


  动作也是缓缓。


  发带绕在他腕间。


  若非得让他扎头发,他只会一个发型,与长城守卫军的首领学的。


  很平常的发型。


  李信扎头发就像他的形式风格一样,快而不拖泥带水,又小心的不会扯到你缠绕的发丝。


  你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扎完了。


  “如何,看看?”


  一面镜递了过来。


  你接过,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高马尾视而英姿飒爽,有女中豪杰气质。


  竟有了几分木兰姐的气概。

  

  

  


  【曜·不会扎头发】

  

  


  数次扯到你头发,痛,遂怒。


  “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