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粱#
—————致我们坚守的初心与信仰—————
“小三爷!你大胆的往前走!”
“吴邪,再见。”
“胖爷我老了,就待在这儿了。”
“小三爷!救我!”
“大侄子,对不起。”
“吴邪,你变了。”
......
“你是谁?”
“我......我是谁?是谁......?”
我一下子惊醒,看着模糊视线里的天花板,感觉到留下来的冷汗已经把脑袋下枕头浸湿,心好像还在梦境里,乱跳不止。
外面吹进来的凉风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蛐蛐还在叫,伴着田里的蛙声,倒是有一种让人心静的冲动。
我支撑着起身,喃喃自语:“我是谁?”
这是刚刚梦中的那个人......又或者说是“我”,问我的问题。
因为他不...
—————致我们坚守的初心与信仰—————
“小三爷!你大胆的往前走!”
“吴邪,再见。”
“胖爷我老了,就待在这儿了。”
“小三爷!救我!”
“大侄子,对不起。”
“吴邪,你变了。”
......
“你是谁?”
“我......我是谁?是谁......?”
我一下子惊醒,看着模糊视线里的天花板,感觉到留下来的冷汗已经把脑袋下枕头浸湿,心好像还在梦境里,乱跳不止。
外面吹进来的凉风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蛐蛐还在叫,伴着田里的蛙声,倒是有一种让人心静的冲动。
我支撑着起身,喃喃自语:“我是谁?”
这是刚刚梦中的那个人......又或者说是“我”,问我的问题。
因为他不论是长相还是嗓音,都与我相同。
但让我不自在的并不只是那个人,还有那些回忆。
我曾经想过忘记过去,可回过头才发现,现在的我除了回忆与痛苦,好像真的没剩下些什么了。
我随即不去想这些,梦而已。
刚想再躺下睡会儿,门外就传来呼喊声:“小三爷!”
我拉被子的手一僵。
“小三爷!出来吃饭了!”又是一声高喊。
我立即翻身下床,扯过外套披上,穿上拖鞋就飞奔向卧室门。
三两步跑到门前,我顿了顿,迟疑了一下,又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
那声音又传来:“小三爷你磨叽什么呢?开饭了!大伙儿都等你呢!”
不会再听错了,那声音我下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彻底的愣住了,僵在原地。
潘子!那声音绝对是潘子!
在这雨村,谁会知道他的声音呢?那人假装他的声音又要干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按了按腰间随身携带的钢刀,然后推开了门出去。
虽然我让自己坚信这肯定是假的,但随着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后,我看到的景象,还是让我动摇了这个想法,再一次让我愣住。
“我说你干什么呢,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
潘子站在天井中央,穿着一身休闲装。体恤上还好整以暇的印着几个略带文艺的英文单词,竟显得有几分邻家大哥哥的意味。
他还在催促:“还愣着干嘛!喊你几遍了都!吃饭了快快快!”说完,他就快步走过来,想来拉我的手。
我迅速抽出腰间的刀,左手拉起他的手反向扭去,右手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没想到他竟然不还手,但还是厉声问他:“你是谁?”
“我操,小三爷!你他妈失忆了!我是潘子!”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谁!”话语间,我伸手去摸索他的脖子。
“我真是潘子!三爷!三爷!”
脚步声闻声而来,又是一个声音让我浑身一震:“大侄子你这是干什么!把刀放下!”
我抬头看,三叔的脸毫不意外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收回手,刀下的人并没有戴人皮面具。
接着,我听见一阵脚步声,就看见一群人从门槛处挤过来。有闷油瓶,有胖子,有云彩,有小花,有秀秀,甚至连大奎也在里面。
三叔顿时就被人群推到了我跟前,他顺势把我的刀抢了过去,用刀柄在我脑袋上使劲敲了两下,我没有反抗。
他瞪着我:“你干嘛呢!叫你吃饭还不乐意了?你小子要造反啊?”
潘子从地上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臂,反倒关心我:“小三爷你没事儿吧?该不是睡着做噩梦了?”
“我看他是睡懵了。”三叔把刀插回我腰间的鞘里,又敲了敲我的头。
“闹剧一场,醒了就好啊。那吃饭去吧各位,菜都凉了。”胖子上前拍了拍我:“走吧。”
我被他勾着肩膀带到前院,众人围着一个圆桌坐下,桌上酒肉色香味俱全。
我环视四周,看着院子里熟悉的花木,有些没缓过神来。
做梦?太他娘的逼真了吧。
要不然呢?失忆?
不可能,曾经这些人明明......一个一个的......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眼前。
梦而已......梦?哪个是梦?
“天真?嘿!中邪了你!”
我回过神,看见整桌人都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尤其是我身旁的胖子。
我迟疑着开口:“没事,我思考思考人生。”
胖子把筷子往我眼前晃了一晃:“思考你妹啊,先吃饭!”
“为庆祝小哥看门生涯结束一周年——”胖子转身端起酒杯:“来,咱们干一杯!”
我也起身碰杯。
时间也没问题,今天是八月十七号。
我心里更加奇怪。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色更深,缺一角儿的月亮在天上挂着,几颗星星忽闪忽闪,一切都很正常,好像不正常的只有我。
饭局过后,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也回到我的房间,深深思索。
又是五年时光弹指而过,这五年间很平静,我老了不少,安于眼下的生活,却怎么也忘不了那晚那个梦。
“胖子,你做过那种真实到让你不得不信的梦么?”
“怎么了?”胖子喝了口茶,看向我。
“我做了一个梦。”我顿了顿,看了眼对面坐着的闷油瓶,又接着说:“那个梦里,潘子死了,大奎死了,阿宁死了,云彩死了,连三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也喝了口茶,醇厚的香气在我的唇齿边流连。我看着茶盏里浮浮沉沉的茶叶,又说:“那个梦很可怕。梦境里,我心狠手辣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身边没有一个我可以信任的人。我也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能有软肋,我必须用血腥和冷厉把自己武装起来。”
我说着说着,脑子开始浑浑噩噩,这是去年在田里摔了一跤后落下的毛病。
本来安静听着的两人一听我没声儿了,立马抬起头。
闷油瓶看我扶着额头,立马起身过来扶我。
我手还没递过去,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天真!天真!”
“吴邪?”
我的脑子里嗡嗡直响,听见有人喊我,就努力睁开眼。
“诶,醒了醒了!天真你吓死我了!”胖子的大脸盆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吓得往后一缩。
再往旁边移了移眼,就看见闷油瓶脸上少有的焦急神色。
此情此景,看得我还真有那么点儿小感动。
我起身,晃了晃脑袋:“我没事,老毛病了,让再潘子带我去看看那个老医生,开几服药就没事了。”
闻言两人愣了愣,半晌,胖子开口道:“天真,你睡傻了?潘子他......他早牺牲了!”
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后,我心里的恐慌感急剧上升。
我跌跌撞撞的跑到挂历前,看着眼前“2016年8月17日”的字样,犹如五雷轰顶。
胖子过来推了推我,我一个踉跄栽倒在旁边的闷油瓶身上。
我赶紧手脚并用想爬起来,却赫然看见他身上的衣服——就是潘子那天穿的那件。
在我眼前的单词,让我一阵无力:
一个歪歪扭扭略带文艺风的“dream”。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唐朝,有个名叫卢生的人。他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享尽荣华富贵,腰缠万贯,儿孙满堂。而当他醒来,却发现隔壁的黄粱饭还未煮熟。】
#伊索寓言#
👉这是一个和B612小行星一样大的脑洞👈
👉ooc预警👈
哥哥,弟弟和小毛驴
有两个人要去很远的地方夜猎,一个人188cm,人们叫他高个子哥哥,一个人180cm,人们叫他矮个子弟弟。家里有只驴子,俩人都外出,就没有人来照顾驴子了,于是,他们决定牵着驴子一同前往。
在半路上,有人就笑话他们:“真笨,有驴子不骑,偏要走路!”
于是,高个子便叫矮个子骑在驴背上,走了一会儿,又听到有人说:“这矮个子真是,竟然让哥哥走路,自己盘着个腿在驴子上,好不逍遥自在!”
于是,矮个子赶紧下来,让哥哥骑到驴背上,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真是狠心的哥哥,不怕把这么矮小的弟弟累死吗?”
于是,高个子哥哥连忙叫矮个子弟弟也...
👉这是一个和B612小行星一样大的脑洞👈
👉ooc预警👈
哥哥,弟弟和小毛驴
有两个人要去很远的地方夜猎,一个人188cm,人们叫他高个子哥哥,一个人180cm,人们叫他矮个子弟弟。家里有只驴子,俩人都外出,就没有人来照顾驴子了,于是,他们决定牵着驴子一同前往。
在半路上,有人就笑话他们:“真笨,有驴子不骑,偏要走路!”
于是,高个子便叫矮个子骑在驴背上,走了一会儿,又听到有人说:“这矮个子真是,竟然让哥哥走路,自己盘着个腿在驴子上,好不逍遥自在!”
于是,矮个子赶紧下来,让哥哥骑到驴背上,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真是狠心的哥哥,不怕把这么矮小的弟弟累死吗?”
于是,高个子哥哥连忙叫矮个子弟弟也骑上驴背。谁知走了一会儿又有人说:“这驴子真可怜,两个人骑在驴背上......竟然还在给它吃苹果?活久见活久见!”
弟弟于是上前问那个人,到底应该怎么做,那个人说:“当然是把驴子四只脚绑起来,用棍子扛着走咯!”
弟弟听了觉得很有道理,而哥哥没说话。
驴子出离愤怒了,向欲下毒手的弟弟头上狠踹一脚,“呸”地一声把嘴里的苹果渣渣吐了出来,跑了。
弟弟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村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嘻嘻哈哈地正笑着,没想到哥哥拦腰抱起弟弟,白光一闪而过,两个人都不见了。
这之后再没有人笑话他们。
因为他们的下巴都吓掉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能御剑就不要骑驴,事多,还张扬。
哦还有
高个子哥哥叫蓝忘词,矮个子弟弟叫魏掉线。
over.
👉忘羡一生推👈
👉边杰也一生推 求求大家别骂我👈
【三潘】【段改】
天下吴家。
“南蛮突袭,边疆堪危。爱卿若能平边疆之乱,富贵荣华,朕必许你。”
“是。”潘子身披战甲,一骑黑马率领大军南征。
得胜归,普天同庆。
“爱卿可知功高盖主?”
“是。”潘子接过酒杯,心中苦楚,含泪饮下。三爷,再造之恩没齿难忘,这破命,您要便拿去吧。
嗯?......媚药!?
天下吴家。
“南蛮突袭,边疆堪危。爱卿若能平边疆之乱,富贵荣华,朕必许你。”
“是。”潘子身披战甲,一骑黑马率领大军南征。
得胜归,普天同庆。
“爱卿可知功高盖主?”
“是。”潘子接过酒杯,心中苦楚,含泪饮下。三爷,再造之恩没齿难忘,这破命,您要便拿去吧。
嗯?......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