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后PARO】全罗浮都在撮合帝后 3
※景彦帝后PA,宫廷文学,先婚后爱主打一个爽甜!
※彦卿是双!是双!还身前有凶器那种,我不会嬷他但是他真的是双!所以不喜欢别看!!!
※封建!爹系封建预警!笔者就喜欢甜甜很宠那种!!!
※上一章有人提醒我了,咱是一点追妻火葬场和破镜重圆
【三】
彦卿想了一百种和景元开口婉拒留宿太清殿的说辞。
可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开口,尤其是当景元那张帅的鬼斧神工的俊脸眯眼一笑看向自己时,彦卿就更不知道如何拒绝他了。
有泪痣的人,看人总一副多情又温柔似水的样子。那双眸子给彦卿一种自己被他放在心里的错觉,一时间他对自己横生这种羞耻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景元此刻对他提出请求,还颇...
※景彦帝后PA,宫廷文学,先婚后爱主打一个爽甜!
※彦卿是双!是双!还身前有凶器那种,我不会嬷他但是他真的是双!所以不喜欢别看!!!
※封建!爹系封建预警!笔者就喜欢甜甜很宠那种!!!
※上一章有人提醒我了,咱是一点追妻火葬场和破镜重圆
【三】
彦卿想了一百种和景元开口婉拒留宿太清殿的说辞。
可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开口,尤其是当景元那张帅的鬼斧神工的俊脸眯眼一笑看向自己时,彦卿就更不知道如何拒绝他了。
有泪痣的人,看人总一副多情又温柔似水的样子。那双眸子给彦卿一种自己被他放在心里的错觉,一时间他对自己横生这种羞耻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景元此刻对他提出请求,还颇为有礼貌的试探,可对方贵为皇帝他又如何能拒绝呢?
帝后同寝,可是一大好事。
于是乎,那天夜里成了彦卿这二十三年人生中第一次与自己夫君【同床共枕】的一夜。虽然此后多年他们再也没分过床,但这一夜的心境与经历仍然被他牢牢铭记于心。
当然,也被景元牢牢铭记于心,但并非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花前月下的情事,而是因为彦卿入睡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这一夜,彦卿原本抱着忐忑的心躺进太清殿的龙床,他连缚胸的束带都不敢拆,躺在床上胸前被绑的有点难受,他只能小心翼翼趁着景元转身看不见,伸手悄悄解开缚胸带的结松快一下。景元躺上床时彦卿还醒着,这太清殿乃是天子寝宫,就寝规矩都是按照每一任皇帝定的。彦卿喜欢睡觉的时候屋里烛火全部熄灭,这样睡得踏实安稳,可是景元的寝殿通常会留一盏烛火……
这样让他十分不适应,战战兢兢平躺着,双手交叠胸前也不敢动,脑子里盘算景元这又是在闹哪一出?是否带有点试探自己的意思?想来想去却觉得有些神思困倦……对了,这些日子为了东北赈灾的事儿,和户部忙了好几天都没休息好;今儿又被三月七和李素裳催着换了不少衣服,累的他皮都掉了一层。
景元回来了,朝中的事,是不是就不需要自己费心了?被他放在心里五年的户部贪渎案,是不是也能有个着落了?
他如此想着想着,下一秒闭上眼整个人直接会周公去了。
彦卿的睡眠质量一向不是常人能比较的。
也许是当年镜流带着他训练过特殊的心法,反正无论白天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到了晚上盖被子准备睡觉的时候,彦卿都能沾枕头就着。
从无例外。
而原本景元还打算今日第一次同寝,和彦卿在床上说点什么两人认识认识。结果他刚躺好转过身却瞧见一个已经入梦会周公的彦卿,睡得大言不惭毫无负担。饶是他活了将近三十多年此刻也觉得新奇,他试图伸手拨拢了彦卿滑到耳侧的碎发……却发现对方的呼吸都变得匀速,俨然一副睡熟了的样子。
奇了,真是奇了!
景元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哎呀呀,这可真叫人羡慕。”
连殿内烛火都没熄就直接睡着了。
景元无奈,但看了看沙钟的刻度,也确实到了该歇息的时辰,于是乎盖好被子翻身朝向彦卿,对着他俊俏的侧脸就这么看了一会儿,没想到自己竟也这么安稳的睡了过去。
~
翌日,他比彦卿醒得早,因为要早朝所以轻手轻脚的下床更换朝服。景元多年行军不喜欢人伺候,前一夜是关照了下人把衣服放在殿内的。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克制自己别发出太大的动静,然而不知是习惯使然,彦卿还是在他穿好衣袍准备梳头戴冠时睁开了眼睛。
说实话,在入目瞧见景元那一刻,彦卿还以为自己犹在梦中。
他睡眠质量一向好,一年到头做梦的日子少,但昨夜却罕见的做了个以前与还是宁王的景元擦肩而过时的梦。梦里他背着包袱站在协阳城的大街上瞧着宁王驾马北去,当年见到这一幕时的心境是惊艳与心跳,可梦里的他此刻却感到委屈和挫败。
时过境迁,彦卿已经被现实教唆,他再不会是当年那个一腔孤勇的桀骜少年了。
这厢愣神了一刻半刻,彦卿才匆忙忆起自己昨夜的遭遇,赶紧的就想下床帮景元穿衣戴冠。可却被人先一步走到床边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双常年在边塞行军打仗、握兵刃的大掌抚上他睡得有些凌乱的长发,后轻拍安抚:“你继续睡吧,朕去上朝。”
彦卿有些怔住的感受这点到为止的温存,他心里只有不解,再感受不到半分旖旎,其实景元这一动作很是宠溺,有种上位者和年长者对心系之人的疼惜。可在彦卿的脸上,景元没有看到脸红的迹象,他有些无奈笑笑,转身大步离开寝间。
彦卿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寝衣,里头的缚胸带早因为一夜安睡松散了开。
上朝路上,景元从暖轿里撩开轿帘,对督太监七叔问道:“昨夜皇后一沾太清殿的枕头就睡着了。”
七叔抬了抬眉,听明白后掩嘴一笑。他年纪大了,又是把景元从小带大的人,这些年倚老卖老起来和景元也不分上下尊卑。老人家随口打趣:“陛下可是有些气馁?”
景元哼笑:“算不上。只是以为能说几句话,人家却甩了你自己先睡着了。”
“小殿下一向如此。”
“一向如此?”
七叔颔首:“小殿下曾说,有天大的事也要睡饱了才有精神处理。”
“话说的倒是不错。”
七叔点头,“老奴有句话,还是想多嘴关照一句。陛下当年执意离宫出征,这些年小殿下对陛下是有心结的。所谓心结不是一两日能解开,陛下若盼望两情相好,不妨还是耐心些罢。”
忠言逆耳,不过景元一向自诩运筹帷幄,昨日夜里也对当年的偏执感到后悔。
倒不是因为昨日初见青年一舞剑器有所惊艳,而是这么多年他心无旁骛的在边疆作战,自认掌控大局。可事实上……他却漏掉了被他扔在帝仙宫的这位小皇后。
顾全了所有,却唯独舍弃了你。
他一向喜欢操控全局的部署感,而彦卿成了他唯一的疏漏;也因此,大刀阔斧的成为了景元人生唯一的【不定数】。
……
另一头的坤宁宫,自皇帝上朝后彦卿赶紧更衣返回了自己的宫殿。三月七一大早从宫外进宫述职,就听李素裳说昨夜皇后宿在了皇帝的寝宫里。
她一听豁然开朗,高兴地拽着人就往内宫前去,可进了坤宁宫却见彦卿百无聊赖似的,手持一把大剪子对着面前的梅树修来修去。
彦卿喜欢种点花草,可他平日里太忙了没时间打理。宫里的绿植大多都是下人代劳,不过就算如此彦卿也会关照他们别修建的太齐整,总得留点等哪天空闲了给他修整修整。
但话是这么说,这些年却从未有过一日得空打理花草。
今日,他不用早朝,后续也不需要他出入勤政殿整理批阅奏折。一下子从忙碌到清闲使他有种旷世之感,而人一旦松散下来,竟然对该做什么毫无所知。
彦卿有些心不在焉,今日阖宫上下听说皇后前一夜是与陛下同宿,遂内务司一早就殷勤的来给坤宁宫送吃送喝。三月七来任职时,素裳已经劝走了两拨送东西的内官了。此刻大殿内摆了七七八八好几十种补品和坚果蜜饯等礼盒。还有内务司按照份例每日送来的瓜果点心,今日竟足足多了一倍之多。
倒是不知道他们这般讨好是为了什么。
三月七瞧着有上好的阿胶,想起彦卿前些日子一直在忙碌,身体一定虚亏的厉害,于是乎命人拿着下去午膳做一道阿胶红枣炖羊肉的药膳。时辰已经接近早朝下朝十分,彦卿摆弄院子里的梅树兴致缺缺,将剪刀欲递给身边的宫女,一转身却瞧着身边的人此刻都退到了五步开外战战兢兢的躬身候着。
他心下一动,忙往坤宁宫门口看去,却见景元已经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站了有一会儿了。
彦卿深吸一口气顿觉不好,赶紧提了裙子这厢就要跪下行礼;谁知动作做到一半儿却被景元笑盈盈的上前扶住,二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儿,似是都在审视,也都带着好奇在打量对方的模样。就这么两人僵持的站了一会儿,因三月七的到来打破了僵局。
“陛下,殿下……进屋喝茶歇息吧?”
是啊,外头那么冷,何必吹西北风呢?
彦卿这才意识到自己盯着人看有些失礼,害羞的退开一步询问:“陛下要不要进坤宁宫小坐?”
景元莞尔:“哦?这是皇后的宫殿,你欢迎朕进去吗?”
彦卿不知道景元为何这么问,只是讷讷的答:“当然。整个皇宫都是陛下的,陛下自是想进哪里都行。”
景元听下此话,只能牵强的扯了扯笑。他心知两人有心结,很多事情不好强求,也只是默默莞尔,迈开腿往大殿走去。因这是圣上第一次踏进皇后宫里,全员心中都有一杆秤,势必好好侍奉圣驾。于是乎从进门坐下,到洗手喝茶上点心瓜果,一系列操作井然有序服务得体。
坤宁宫上下承蒙皇后彦卿恩德,拿俸禄做事情,受皇后恩宠不减。所以阖宫上下没有不尽心尽力的,大家自然也一心向着自己的主子殿下。
景元瞧这一宫人,从侍卫到内官宫女,精气神儿都比其他宫的要好上太多,内心默默觉得眼前这位小皇后看来是个厉害的,不然总不能连下人都调教的如此得体。今日早朝起早有些累,看到了吃的方觉腹中空空没滋味儿,景元倒也不客气拿了点水果和点心先垫吧两口。然后才对彦卿开口说:“今日来,除了想来看看你,其实主要还是早朝时候的一些事情。”
一听到朝堂,彦卿便不那么拘束。“前朝可有什么事?”
景元瞧着一说到公事就没了尴尬的彦卿,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儿。他却扯开话题询问:“朕的皇后学过剑?”
诶?不是说朝堂?怎么扯到练剑上了?
“学……没,没学过。就只是会一些花拳绣腿,上不得台面的。”彦卿推脱着,脸颊微微泛红却被他端起茶杯佯装喝茶给盖过去。
景元像一只猫一样,一双瞳子紧紧地抓着彦卿的脸不放。那眼皮子底下含情的泪痣瞧着过分诱人,彦卿是又想看又不敢看。他也是昨夜才头一次知道原来景元还有这么一颗泪痣……不过也对,两次见此人都是远远相望,面容上的细节他是一点也不了解。而这个人的性情,说话的口吻,处事的方式就更别说了。他听来的看来的,很多都是道听途说,从别人口中得知……
这样想来,这世界上自己竟然成了那个完全不了解景元的人。而就是自己这般鲁莽不计后果,却也成了他的妻子……
可能自己是这世上最可笑的妻子罢?
这厢瞧着面前的人又不知为何情绪又低落了两分,景元虽然也想哄哄,可若是要培养些情分必然不能操之过急。既然他在和自己讨论公事上并没有局促,那便先从朝堂公事上出发,慢慢来吧……
“言归正传,今日早朝所议之事不多。皇后这五年既然协理朝政,日后你先伴朕一同出入勤政殿处理奏折国务,你觉得可好?”
彦卿了然,他大概也知道景元会提出这等要求,于是乖乖的应下:“臣遵旨。”
景元常年行军,也是个没什么太大规矩的,这厢又拿了块豆沙饼,大言不惭的边吃边含含糊糊的说:“还有,当下朕有意在西北城设立州府公廨。此为头等大事,你对国中朝堂较为了解,这些日子给朕拟一个推荐官员的名单。”
“好……臣知道了。”
一番对话一来二去有一种东家询问伙计的既视感,景元却也不想逼得太紧,可找点话题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之间都互有尴尬互有心防。昨夜窥见他舞剑时的怦然心动,现如今再细细打量彦卿,发现平常样子下他也不过是个年方二十多文质彬彬的青年罢了。景元活了三十多岁,先帝自己兄长的后宫里什么娇美容颜没见过呢?彦卿生的虽然并不算出挑,但他给人一种很干净未沾染过多世俗的气质在。
倒不是白天看清了他的样子有些失望,只是景元很好奇……宫廷到底是个深幽的虎狼窝,这些日子从西北结伴同行,丹恒也七七八八的告诉了景元很多关于彦卿的事,只是他就算此刻不炼成个人精,也很可能是个心有城府的……
可这孩子,怎么瞧着怎么老实真诚。怎能是这样呢?听他许多作为不乏看出他聪慧过人,对待国事也勤勤恳恳从不懈怠。就算再有一代贤臣大家的风范,但那双眉宇间的天真出尘却与这满是心思和城府的宫廷很不相符。
景元想到什么,对彦卿问:“听闻皇后乃协阳人士?”
“回陛下,臣……臣妾家中确是协阳。”
协阳,曾经罗浮最北边的大城市。出城往北不分昼夜的跑三天三夜便能抵达边境北天门,所以协阳算是不折不扣的罗浮边城。而这五年景元征战开疆破土,将罗浮北边的国境线往西北扩张百余里。接下来这新疆域下的城池便暂且命名西北城,而协阳再不是所谓的罗浮边城……往来西北经过协阳的商队车马也就此多了起来。
彦卿突然想到什么,不受控制的张嘴提了一句:“臣妾幼时,还在协阳大街上见过一次陛下。”
“哦?”景元双眸微瞠,有些意外。
不仅仅是这件事本身,还有彦卿主动的坦白。
“是啊。那时臣才十五岁,宁王带领士兵前往北天门戍边整军,在协阳大街上远远的看了陛下一眼……”彦卿浅浅的莞尔,把手上的茶杯放在一边,盯着自己的手指瞧出了几分神。那时的他还很年轻,又因和师父姑姑分别,心情一直郁郁寡欢。若非在大街上对景元那一瞥,兴许也不会开心起来。
也就是那一天,景元成了他内心的一个小小向往的目标。他本想着……十八岁以后就进京参加科举,家中行商多年,到底不需要自己继承家业,参与科考走仕途也算是一种光耀家中门楣的事情。
景元瞧他想事情想的出神,温柔地轻声一问:“你在想什么?”
“在……在想以前的事。陛下见谅,是臣妾分心了。”
景元没必要介乎这小事,拿起茶壶为彦卿斟满杯:“你十五……那便是八年前了?朕想起来了……当年经过协阳大街百姓纷纷前来跪拜相送。边城人民对保卫他们的军士多有崇拜,不过协阳百姓坚韧不屈,虽为边城但人人都格外英勇……倒是热闹非凡。”
听景元夸奖自己的老家,彦卿有些熨帖。只是他在老家生活的时间不长,若说哪里最有归属感的……可能还是凌霄山吧?
二人喝茶闲聊过后,午膳时间到了,景元索性留下来一起用饭。景元没有太多规矩,在他面前不需要过分守礼节这倒是一点好处,而且帝后两人都是男子,吃饭的时候虽然食不言寝不语,可到底一顿饭各自都吃的开怀。
午后,景元有些军机大事要处理,军武上的事情彦卿一向不会多管,便也没提出跟去勤政殿。待人离去三月七就开始抱怨:
“你方才就应该跟着去的!”
彦卿不解,“陛下应该不喜欢好事的人。”
三月七气不打一处来:“小卿。陛下昨夜与你同寝,今日又主动来看你,还许你陪他一起处理朝政!这说明他心里是对你在意的,就算五年前他离开的匆忙,昨夜一见也定是对你有意,可你为什么还踌躇不前?”
“我……!”
彦卿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应该高兴?若是放在以前早乐的开花了。但现在他只有惶恐,抿了抿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反驳三月七的话来。
单这五年在宫中磋磨,一切认知都被这深宫与权谋打的道心破碎。曾经的他有家人庇护,后又有白珩和镜流保护他;纵使一身好剑法好武功,到底涉世未深,对这世界的理解太过浅薄。一意孤行的做了这皇后,时至今日他才明白为何当日皇室宗亲来协阳宣旨时长兄的忧虑。
只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一见钟情,把自己搭进了皇宫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虎狼窝。若是说出去还不得叫人笑话死?
李素裳这时端着一杯茶递给彦卿,“小卿……你不是喜欢陛下的吗?难不成你真的要把和离书递出去?你忘了当年……因为陛下,甚至顶替了原本要进宫的妹妹?现在陛下对你有意,这难道不是件高兴事儿吗?”
三月七吃了一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什么和离书!?我怎么都不知道!”
李素裳解释:“前些日子你还在西北,有一天殿下喝醉了,晕晕乎乎什么都说出来了,我们好些人都听到了。”
彦卿脸顿时一红。可三月七却内心大叫不好:“彦卿你给本姑娘听好了!无论如何你不能与陛下和离。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你母家清平伯想想吧!”她喝了口水润润,接着说:“先不说你与陛下和离是否还能再行婚配,有没有人会要你……光你这些年在前朝做过的每一个决策,无论对错,一旦你与朝中官员京中贵门结下了仇怨……待到你离宫之时他们就不会放过你!你且想想……那时你已经不是皇后了,你和你的母家还能有清闲日子过吗?”
他刚想反驳三月七,说景元也许会看在他这五年的功劳,庇护一二……就算景元不这么做,景家皇室宗族也会多有袒护吧?
可三月七仿佛看破了他的想法,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就算陛下会袒护你,但是他能照顾到你的方方面面吗?这些年你过得什么日子,五年前经历的磋磨你都忘了?当年,你尚且是宗庙钦点的皇后;可就算如此,有我,有阿恒的庇护,还有李素裳在旁尚且还得受气呢!你想想五年前赈灾散尽的嫁妆,还有后宫那些成日里找你不痛快的太妃嫔……”
彦卿不想再提这茬,想转移话题:“对了,话说宝亲王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别打岔!说你的事儿别扯丹恒!”
彦卿抿了抿唇,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三月七。她看上去似乎很生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只是彦卿心说,难道自己就没有难处吗?
若是让师父看到自己现在这副踌躇不前的模样,想必气的会挨板子吧……
~
另一边,景元饭后离开坤宁宫,在太清殿小睡了一会儿才起床前去勤政殿理事。陛下新归皇宫,国中大臣有好多上表请安奏折到勤政殿的案牍前。一排排一摞摞看的就让人心惊肉跳,饶是景元多年征战,什么情形和场面都见识了……现如今看到这许多奏折也有些大气不顺。
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后放下。罗浮仙朝祖制规矩,首都仙舟城的奏本通常都是玄黑色,而其他地区,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划分,每个方位的奏折颜色不同。比如北方都通用赭石色的奏本,景元寻思着什么……随手翻开一本赭石外壳的本子,好巧不巧竟然是协阳清平伯彦家的请安奏折。
现任清平伯乃彦卿的长兄,朝中无官职,听说一直在操持家中商铺。
景元对七叔问:“皇后在京中可有家眷?”
“并没有,小殿下的家人都在协阳。”
“哦?这么多年?彦家从未进过京?”
景元好奇,把彦家的奏本放在了自己的案头。七叔寻思了片刻才回话:“清平伯彦家在五年前小殿下封后过后便扬言不再踏入京城。”
这狠话说的,一听给景元逗乐了。“哎呀呀……怎么?他们还能有仇?”
“倒也不是。只是彦家与当年兴风作浪独揽大权的韦庶人有亲属关系。遂为了不拖累小殿下,彦家除了一个五服开外的远亲考中进士目前在南边下州做九品县委。其余族人都在协阳老家住着……”
前朝皇后韦氏,因先帝昏庸懒怠而把控朝政。这是景氏皇族最有危机感的几年,因韦庶人出身高贵,家中权倾朝野……而一朝大厦倾覆后景家宗室便立了个规矩,那便是日后中宫皇后以及后宫妃嫔都不能有太高的出身。
当年景元也是因为忌惮彦家和韦庶人的那一点点亲眷联系,所以故意想冷着这桩婚事。
说白了,都怪他……
“彦家倒是真清流。”景元冗自喃喃。回想起今日早朝时的事情了。
他其实和彦卿撒了谎。今日早朝可谓热闹非凡,御史台十个里分了两个阵营,一边上谏皇后这几年诸事处理不当,认为他罔顾朝堂礼法,说的做的都不好……批评了足足一壶!
一边又说皇后这五年劳苦功高,皇帝归朝应该加以抚慰奖赏……但是夸赞的却都是少数人!
批评的那一边,理由都很牵强,明眼人看着都是在以弹劾皇后为说辞掩盖许多事实真相。景元根本懒得听这些吵吵嚷嚷的御史谏言。
不过他也是个人精,心下了然彦卿这五年虽然国事处理的好,秉公办事;但他性子耿直天真,以为把事情办好就行了,可朝政大事哪里是简简单单【做好】就算好的?说到底他不会变通,从今天看来已经得罪了很多人……
不过公正也是件好事。这就说明,自己如果让他干什么他都能在全无外力左右的前提下办好。所以在西北城建立州府公廨,推荐外放官员名单这等重要的大事上,景元会轻而易举的全权交给彦卿,并且后续彦卿真的递给自己名单,他丝毫不加怀疑的采纳。因为他肯定他的能力,欣赏他的性情。
后续如何不得而知。但景元想,从今日起如果自己不护着他,估计这孩子还是要吃亏。
琢磨着,半刻过后把手中彦家的请安奏折合上扔到一边。抬起头吩咐七叔:
“让内务司马上收拾一下,日后皇后不住坤宁宫,搬来与朕同住太清殿。”
可祖制并无帝后同起居这一说。
七叔了然,心里不疑有他,赶紧派人前去传话办事。
【未完待续】
(师父父如果看到彦宝现在这样,估计会气的抄起扫帚揍另一个……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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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铲6月新刊去了🥺👌 祝wlppj有铲者事竟成吧
【理砂】猫糕喜欢拉帝奥
·cp为真理医生×砂金,注意避雷
·演唱会CM衍生,理砂交往且同居前提。教授拎的猫糕就是砂金的!
·可能ooc
————————————————————
砂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时,发现拉帝奥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了。
“哈啊……拉帝奥,你要出发了吗?”砂金一边打哈欠一边口齿不清地问正在整理衣领的拉帝奥。
刚才还有些迷糊的砂金看到拉帝奥后眼睛立刻亮了。
母神啊,他(*我的男朋友)也太好看了吧……
拉帝奥转头看向头发和睡衣都凌乱不堪的砂金,也没说什么——他累了好几天了,需要好好休息,暴睡就暂时不管了。
就砂金的问题,拉帝奥...
·cp为真理医生×砂金,注意避雷
·演唱会CM衍生,理砂交往且同居前提。教授拎的猫糕就是砂金的!
·可能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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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时,发现拉帝奥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了。
“哈啊……拉帝奥,你要出发了吗?”砂金一边打哈欠一边口齿不清地问正在整理衣领的拉帝奥。
刚才还有些迷糊的砂金看到拉帝奥后眼睛立刻亮了。
母神啊,他(*我的男朋友)也太好看了吧……
拉帝奥转头看向头发和睡衣都凌乱不堪的砂金,也没说什么——他累了好几天了,需要好好休息,暴睡就暂时不管了。
就砂金的问题,拉帝奥点点头,嗯一声给他肯定的回答。
“演唱会不是还有几天吗?这么早就去?”砂金问道,上次演唱会他做嘉宾也没有去那么早啊,提前两天去排排练就行了。
“今天是要去拍照,主办方这次希望拍一些嘉宾的组照,作为演唱会后的纪念发放。”拉帝奥解释道,“这之后就是去各地巡回宣发,最后前往主会场。”其实拉帝奥没那么想参与这些,但既然接受了邀请,就有义务完成相关的活动。
“比上次我们那场事情多了不少。”砂金感慨道。
“主办方似乎希望这次的演唱会可以比上一次盛大,多做了不少工作。”拉帝奥说罢,看了看时间,走近砂金,在他额头上留了一个吻,“我差不多该走了,之后几天照顾好你自己。”
砂金一开始还有点发懵,随后又笑了笑,凑近了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拉帝奥。
他在索吻,嘴上的。
拉帝奥拿他没办法,只是附身吻了下砂金的唇瓣。
没办法,这位教授和总监在绝赞热恋中。庸人啊,就是会因为撒娇的漂亮恋人而妥协的。
“我当然会照顾好自己,拉帝奥你在担心什么啊。”砂金笑着说。
“muniu?”家里的猫糕围了过来。
砂金看看他们,“当然,还有小家伙们。”
“muniu!”小家伙们高兴地跳了跳。
有一只倒是一直盯着拉帝奥。
“mu?(拉帝奥要出门吗?)”
“对,拉帝奥要出门几天,暂时只有我们在家了。”
“mu!”那只猫糕的瞳孔迅速放大。
又看了一眼时间的拉帝奥带好东西,打了声招呼后就走了。
砂金看着拉帝奥出门后则是去浴室梳洗了。
另外两只猫糕一起玩得开心。
没人注意到有个小家伙偷偷地跑了……
砂金从浴室出来后打算先给猫糕们喂吃的,可当他把他们叫过来吃饭时,有一只却迟迟不出来。
砂金叫了他名字好几遍也没有反应,明明刚才三只还都在的……他找遍整个房子也没找到。
“躲哪里去了?”砂金不解。
随后,他看到了虚掩的门……
不是吧……
说起来那个孩子好像是最喜欢也是最粘拉帝奥的一只……
而此时,拉帝奥乘坐的飞船中,一个小家伙躲在了拉帝奥的座位下面。
“muniu……(我要和拉帝奥一起去……)”
真是行动力很强的小猫猫糕呢。
“……”
“muniu。”
到达拍摄现场没多久,大家就发现了跟着拉帝奥一起来的猫糕,是垃圾糕先发现他的,毕竟他们是一个实验室出来的同伴,所以垃圾糕很快就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
拉帝奥扶额,没想到这个猫糕竟然会跟过来。
他怎么会没发现的?
“对不起拉帝奥,我没看好他……”砂金在电话里失落道,但似乎又有得知猫糕没跑丢的安心感,“我现在就去接他回来。”
其实也没必要特地来接,猫糕倒不至于造成麻烦,但……“好吧,接回去还是比较稳妥。”他之后也不回去,总要让人来接他或者委托别人把他送回去的。
既然砂金想来就让他来吧。
估计这会儿砂金已经开上飞船了。
“教授,我们先开始拍摄吧,再去准备一下。”穹过来通知道,“放心,有垃圾糕陪他玩呢。”
他们转头一看,两只点心状的小家伙正在一块儿玩呢。希望垃圾糕不要乱挥他的小球棒。
“好吧。”
一段时间过后,砂金到了。
“砂金?”
“嗨朋友,我来接乱跑的小家伙了。”砂金和拿着摄影机正准备去拍照的星打招呼道。
“哦哦!那就过来吧,正好现在是拉帝奥教授的拍摄时间。”
“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拉帝奥拍照的样子。”砂金还没怎么见过拉帝奥拍照呢。
于是,星把砂金带到了拉帝奥的摄影棚那边。
“拉帝奥,我来了。”看到对方后砂金就立刻打招呼道。
拉帝奥抬头,看到砂金跟着星正往他这边来,他起身,提起挡在固定好的镜头前的猫糕,用眼神示意砂金快过来。
砂金意会,赶紧走到拉帝奥旁边结过猫糕。
那个固定镜头应该没拍到他。
不过抓拍技术很棒的星拍到了。
紧接着拉帝奥便开始了拍摄。
砂金抱着猫糕退到工作人员身后,对猫糕说:“我知道你很喜欢拉帝奥,但不可以这样一声不吭地就偷跑出去,会给拉帝奥添麻烦的哦。”
“muniu……(对不起砂金……)”猫糕有些失落地叫道。
砂金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慰道:“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过几天我会带你们一起去看拉帝奥的演出的。”
“muniu!(砂金真好!)”猫糕又欢快叫道。
安慰好了,砂金又抬头看拉帝奥拍摄,看起来他在镜头面前很从容,光是看着就知道成片后不会差。
“教授!比个心!”
“……”
“诶呀,求求你啦!就像你雕像的这样就行了!”星掀开了一个雕塑上蒙着的白布,可怜巴巴地求拉帝奥答应做这个动作。
又是那个比心雕像啊,那真的是拉帝奥的吗?砂金疑惑道。
拉帝奥轻叹一口气,随后按照星的要求真的比了心。
不过他看上去毫无负担,没有大的情绪波动,表情也很平淡……就是这样!面无表情地比心正是教授的萌点之一啊!会很受欢迎的!星这么想着,连续按了好几次快门。
砂金看着拉帝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是挺可爱的。
而且,那心似乎是朝着他比的。
所有拍摄结束后,砂金来和拉帝奥告别。他该跟猫糕回家了。
“过几天我会去演唱会的。”砂金和拉帝奥说道。毕竟这演唱会公司有投资,他作为高管是有赠票拿的。
只需要张张嘴,对方就会双手奉上。
“记得照顾好他们,别再让他们偷偷跑了。”拉帝奥嘱咐道。
“这次纯属意外。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这孩子……”砂金说道,“好几天看不到你,我可是会很想教授的。”听上去可怜巴巴的。
不过拉帝奥很真诚地说道:“我也会想你。”
真诚就是最好的必杀技啊!砂金顿时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拉帝奥笑了笑,又附身亲了砂金一下。
“咔嚓!”
快门声响来,是穹抓拍到了这一瞬间。
“抱歉啊。”穹说道,明明语气里一点歉意都没有反而洋洋得意。
谢谢拉帝奥没有一个粉笔头砸过去吧。
又说了几句后他们就各干各的去了。
临走前砂金和星穹两人要了拉帝奥的照片,不管什么时候拍的都给他,他可以给相应的报酬。
这感情好啊,于是星穹二人把所有照片都给砂金了。
————————————————————
完了,没了,就这样一点同人女造谣,我们总能从细节里磕到各种理砂
理砂/梦中情人(全文完)
*原著向,ABO,全文共计2.5w
*灵感源自于调酒活动的饮品“漂亮冤家”
Summary:匹诺康尼事件解决后,拉帝奥与砂金收到了梦境兜售处爱德华医生友情赠送的梦泡。原本以为是各自独立的单机梦境,但实际上,很不幸——他们的梦泡是联机的。
-梦中情人的精髓是:只在梦中做情人。
—
1
砂金正低头回复信息,身后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头,欧泊随口朝他发出邀请,下班后去喝一杯?
不了,今晚有事。砂金思考两秒后回答,把手机塞进口袋。
理论上,会议室外面的走廊可以遇到任何人,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人,是个石膏。维里塔斯·拉帝奥,戴着他的石膏头,和他们擦肩而...
*原著向,ABO,全文共计2.5w
*灵感源自于调酒活动的饮品“漂亮冤家”
Summary:匹诺康尼事件解决后,拉帝奥与砂金收到了梦境兜售处爱德华医生友情赠送的梦泡。原本以为是各自独立的单机梦境,但实际上,很不幸——他们的梦泡是联机的。
-梦中情人的精髓是:只在梦中做情人。
—
1
砂金正低头回复信息,身后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头,欧泊随口朝他发出邀请,下班后去喝一杯?
不了,今晚有事。砂金思考两秒后回答,把手机塞进口袋。
理论上,会议室外面的走廊可以遇到任何人,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人,是个石膏。维里塔斯·拉帝奥,戴着他的石膏头,和他们擦肩而过,目不斜视——石膏眼除了眼白还是眼白,很难分给他们目光。
“任务刚结,除了约会之外能有什么事?难不成你和那个教授一样,打算下班回家后潜心研究虚数脉冲或时空离散结构?”欧泊没忍住问道。
砂金盯着拉帝奥的背影,等对方消失在拐角,才轻飘飘收回视线:“万一呢,你怎么能确定我没有突发奇想,对物理学燃起爱火?”
这家伙在说什么胡话。欧泊看了他两眼,觉得他今天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好像脑子里有哪根筋错了位。但他不多纠缠,成年人的世界,没空就是不打算来,倒不如早点换个目标。
砂金回到家,脱了外套,躺在床上,沉入那枚便携式梦泡。
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任由自己下坠,降落在长廊上。穿过长廊就是梦境内的酒吧,吧台边的紫发男人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但砂金没有径直走过去,而是走进了卫生间。
在见面前,还差一些小小的准备,他摩挲口袋里的东西,想到它被对方掌控在手里的表情,几乎要兴奋得战栗起来。
十分钟后他走到吧台边,步伐看起来不那么自然。拉帝奥看了他一眼,朝他默默推过一杯酒。
晚上好啊,维里。砂金笑弯了眼睛,亲昵地喊他,在他旁边落座,肩膀挨着肩膀。
他仰头喝了两口,这款「漂亮冤家」的酒精浓度不高,甚至过分甜腻了。嘴唇还是湿润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牵过拉帝奥的手腕,亲了亲,充满暗示意味的挑逗让对方的呼吸如他所愿加快。
尽管调情的具体过程不同,但好几个夜晚都是差不多的流程——在梦境中的这间酒吧,他们喝一杯,交换个吻作为信号,然后去二楼房间。
白天他们是擦肩而过的普通同事,甚至有些互相看不顺眼,而晚上却在梦里缠绵。听起来像什么公司茶水间内最为喜闻乐见、津津乐道的地下情——砂金心想,但很可惜,唉,毕竟梦里这个可不是真正的维里塔斯·拉帝奥。
他在初次尝试入梦的时候就发现了。爱德华医生告诉他们,这座梦境是他们内心欲望的实质化,所以砂金对在这里遇见拉帝奥这件事并不意外。他不得不承认匹诺康尼对梦的研究实在是厉害,这个由自己创造的“拉帝奥”几乎和现实里的那个没太大区别,除了更沉默寡言些,也没现实中那么嘴毒,是个体贴又俊美的情人。
这间酒吧只有他们俩算是主角,其他舞池里跳动的男男女女面容模糊,像是游戏里懒得精细建模的NPC,无人在意。脱离了整日的忙碌工作,他能够彻底放松下来,在梦中好好享受一场约会。
荷尔蒙在不安分地爆发,砂金的思维变得混沌,蜂蜜味的信息素充斥整间酒吧。他能察觉到水流在体内的躁动,在杯中的酒降到一半以下时,他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了拉帝奥。
—
余下部分基本都发不出,全文阅读请走:
1.凹三同名文章,作者:qianye0618
2.wb:暮楚Qyyy,置顶可见。
这篇写得很开心,喜欢的话请给我评论,非常感谢~
爸爸妈妈养了三个无辜天使椰子糕,宝宝们乖巧可爱,妈妈笨笨的起床总是会被宝宝们绊倒,爸爸参加演唱会拍摄妈妈带着三个宝宝探班,妈妈怕宝宝打扰拍摄就和三个宝宝待在后台,其中一个宝宝趁妈妈不注意悄悄溜出去找爸爸,爸爸一把拎起宝宝扔出去,宝宝委屈回去找妈妈,妈妈温柔安慰宝宝,等拍摄结束爸爸回后台找妈妈,一家五口一起幸福的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产品已婚同居生了三胎公开秀恩爱,理砂99幸福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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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张佳乐赌到最后应有尽有
*伪原著向,尽力不ooc
*全文约6.8k字,一发完
01.
张佳乐是个天生的“赌狗”。
这大概不能怪他。
毕竟,在他还是个胚胎时,他的爹妈就有过因赌菌子没毒而把自己吃进医院的事迹,好在毒性不大,一家三口都无大碍。
张佳乐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出生了,孩子不仅身体健康,脑子还灵泛,唯独运气似乎出了点问题。
他曾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也借着脐带分了那倒霉菌子的一杯羹,不然实在无法给客厅满墙的第二名奖状找到合理的解释。
打从有了“运气不佳”的自觉,张佳乐就再没停止过与运气的斗争。其事迹包括但不限于把自己刚到手的压岁钱全拿去买了饮料,只为开出那扭转厄运的“再来一瓶”。
最后,张佳...
*伪原著向,尽力不ooc
*全文约6.8k字,一发完
01.
张佳乐是个天生的“赌狗”。
这大概不能怪他。
毕竟,在他还是个胚胎时,他的爹妈就有过因赌菌子没毒而把自己吃进医院的事迹,好在毒性不大,一家三口都无大碍。
张佳乐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出生了,孩子不仅身体健康,脑子还灵泛,唯独运气似乎出了点问题。
他曾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也借着脐带分了那倒霉菌子的一杯羹,不然实在无法给客厅满墙的第二名奖状找到合理的解释。
打从有了“运气不佳”的自觉,张佳乐就再没停止过与运气的斗争。其事迹包括但不限于把自己刚到手的压岁钱全拿去买了饮料,只为开出那扭转厄运的“再来一瓶”。
最后,张佳乐得到了一箱印着“谢谢惠顾”的瓶盖,以及一种看到这款饮料就会哕的病。
总体来说,虽然有些怪癖,但张佳乐本质上算是个乖宝宝,一开始谁都想不到在遇到“某人”后这乖宝宝会直接赌个大的,最后甚至把自己都赌了进去。
02.
“某人”名叫孙哲平,是个在网游里初次见面就会报上自己真名的怪人,评价来自张佳乐。
两个人的相遇纯属偶然。
2016年——
“恭喜嘉世战队成为第一届联赛总冠军!”
总冠军?真好啊……
十七岁的张佳乐在家电商城外停下了脚步,望着电视里的领奖台出神——他想象不出自己站在那个位置的样子。
“想什么呢我,都要迟到了。”
捏紧兜里的账号卡,张佳乐加快脚步向几个铺面外的网吧跑去。
这个时间网吧人还不多,张佳乐刚走进去就被一边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一边不时往门口张望的损友发现了:“老张你终于来了!赶紧登游戏,西部荒野,有人和我们pk!”
拿过无数第二的张佳乐其实非常聪明,这一点在游戏上体现得格外明显,即使是当初拉他一起注册荣耀账号的朋友也搞不明白他那套对眼睛极其不友好的打法究竟是怎么回事。
反正,只要有张佳乐,他们在荣耀里就没有吃瘪的可能。
这次也不例外,百花缭乱的身影还没出现,枪弹的火花就已在西部荒野爆裂开来,逼得对面节节败退,连声大呼“有高手”。
该结束了。
张佳乐正准备同往常一样进行收尾,一道血光就突兀地挡在了他预定的路径上。
心中一紧,张佳乐知道这是遇上真高手了。
一番酣战,当最后一记崩山击斩落时,整个西部荒野就只剩下了他和他。
算了,就这样吧。
张佳乐突然有些疲惫,十七年来,他遇到了太多次这种只差临门一脚的胜利,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潜意识里,他已将失败当做了自己唯一的结局。
象征性地射出最后一发子弹,百花缭乱毫无悬念地被劈翻在地。
至此,胜负已分。
压下阴暗的情绪,张佳乐笑着同身边朋友打了个招呼便准备退出游戏,可就在按下鼠标的前一秒,他听见那ID是“落花狼藉”的狂剑士似乎笑了一声。
“你的技术看起来不错,要不要和我一起来个组合?”
啧,声音还挺好听……嗯?
张佳乐默默把光标从退出键上移开,脑子里浮现出方才电视里的画面。他发现,自己似乎能看到百花缭乱站在那领奖台上的样子,身旁和他一起捧着奖杯的正是这叫落花狼藉的狂剑。
“你是谁?”
话音刚落张佳乐就后悔了,在网游里询问初次见面的人姓名实在太失分寸,人家要是回答了才叫奇怪。可还没等他将道歉的话说出,对方就利落开了口:
“孙哲平,狂剑士,落花狼藉。你呢?”
……得,怪人就怪人吧,张佳乐想。
至少,往后哪怕开不出“再来一瓶”,也还有个人和他一起哕。
游戏里,躺了许久的百花缭乱终于站了起来,与落花狼藉相对而立:
“张佳乐,弹药专家,百花缭乱。”
荣耀应该再开发一个握手功能,他想。
03.
“我觉得你更合适。”
“哪合适了?哪哪都不合适!”
看着眼前互不相让的两人,百花老板的太阳穴痛并快乐地突突着。
经过一个赛季的检验,荣耀的商业价值逐渐显露,某些嗅觉敏锐的投资商已经开始筹备起自己的战队,百花老板便是如此。
当这两个年轻人找上他时,他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现在技术了得的职业选手有多抢手他很是清楚,如今一来来了俩,还是对一加一大于二的组合,连长相都无可挑剔,这简直就是在牌桌上拿到了皇家同花顺。
老板心情大好,直接把队名、队长之类事项的决定权交给了二人。
幸好把队长决定权丢出去了——百花老板悄悄舒了口气。
从早上到现在,由于都不愿当队长,二人已经吵了三小时有余,而且毫无停止的迹象。
“大孙,队长这种考验胆气的职位简直就是你的天职!”张佳乐煞有介事地凑上前去,呼吸随着话语落在了孙哲平脸侧,“毕竟,敢在网游里对刚被自己打趴下的陌生人报真名的人物可不多。”
“我自然比不上你,”孙哲平不太自在地抬手拂去被张佳乐的呼吸搔出的痒意,“放着考上的大学不去读,把未来全赌在和我这网友组队打比赛上了,又有谁能比得过你?”
说着,孙哲平脸上带出些揶揄:“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刚交换完联络方式就约我线下见面的人应该是你吧?”
一旁的百花老板脸色微妙,总觉得这段争吵似曾相识,他记得每次有人问他和老婆谁先追的谁时,夫妻俩似乎就是这样吵的。
“不吵了,队长就给你,我肯定当不明白。”张佳乐扬起下巴大手一挥,“百花这名字可是你取的,四舍五入你就是百花的亲爹,我才不要给你亲儿子当后爹。”
这分明是歪理。
孙哲平哭笑不得,很难想象这样幼稚的人比他还大上几个月。
但是没有办法,谁叫这惊才绝艳的幼稚鬼是他的搭档,是孙哲平的、唯一的搭档。
“好。”孙哲平终于点了头,“不过,我们的落花狼藉和百花缭乱还是得靠你,双花这名字可是你起的。”
我会劈开百花的路,并坚信着你能带着双花走到最后。
花与冠军,本就是一对。
04.
张佳乐不爱理发。
去理发店就是场豪赌,而他从来没赌赢过。
在接受过阿哥头、日式大油头、韩式锅盖头等发型的轮番摧残后,张佳乐干脆留起了长发,小辫一扎谁也看不出他头发有多“惊世骇俗”。
第四赛季,全明星周末。
选手席上联盟为各战队划下的分区形同虚设,蓝雨的座位上可能坐着呼啸的人,烟雨的座位上可能坐着嘉世的人,联盟也未出面阻止,任这些紧张了半年的选手乱做一团。
烟雨席位上,楚云秀揉着有些蓬乱的头发扭头:“沐沐,你还有多的头绳吗?”
她身旁,刚入场就跑来烟雨的苏沐橙打开手包开始翻找:“我看看!嗯……好像没有了,要不找张佳乐问问?”
“好主意,”楚云秀起身朝百花的方向喊道,“张佳乐,你那有没有带多余的头绳?”
“这种容易弄丢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带在身上吗?”张佳乐悠悠回道,声音里颇有几分怨念。
“我有。”
就在楚云秀准备坐下时,张佳乐身旁的孙哲平却突然开了口,说完便从衣兜里掏出袋头绳丢给了她。
楚云秀接过头绳后先是看着孙哲平利落的寸头愣了两秒,然后才回过神来一般赶忙道了谢,眼里的好奇几乎要凝成实体。
不只是楚云秀,看台上所有听见方才对话的选手都忍不住在心中呐喊——
你一个头发比睫毛长不了多少的家伙随身带什么头绳啊!?
“不是,你带头绳做什么?”最后还是张佳乐问出了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有些不爽。
孙哲平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张佳乐的马尾,笑道:“自然是因为有人会弄丢。”
围观众人:“……”
看着其他战队成员恨不能自戳双耳的表情,早已习惯了这苦日子的百花选手只觉神清气爽心下大快。
得寸进尺的百花选手:可惜没录下来,否则高低得给各战队挨个放一遍。
05.
“孙队、张队,那我们先走了哈!”
一切从简的送别会结束后,百花众人心照不宣地早早散去,将时间留给了张佳乐。
结果张佳乐只是红着眼睛闷声不语,还是孙哲平先打破了沉默,伸手将一盒发圈递给了他:
“这些我应该再用不上了,你留着吧,够你丢一年的了。”
“那一年后呢?”张佳乐紧攥双手,拼命压制住翻涌的情绪,并不接茬。
“呃……我再给你寄?”见张佳乐不收,孙哲平的手也就一直举着,试探着回复他的问题。
“嗤,谁稀罕你这三瓜两枣!”看着孙哲平左手上的绷带,张佳乐只觉得好不容易遏制住的情绪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迹象,一把将那盒发圈卷进了怀里,“你就老老实实地去专心治手吧!”
说罢又有些不安地确认道:“你会治的吧?”
根据医生的诊断,孙哲平的手只有通过长期的休息与治疗才有概率恢复至能够承受职业强度的状态,若从此不再比赛只图不影响日常生活的话则不需要太多治疗。
所以,他会如何选择?
孙哲平与张佳乐的人生轨迹本应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是荣耀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如果孙哲平放弃了荣耀,他们的未来还能相交吗?
张佳乐不知道也不敢想。
二十一年来,他从未如此畏惧与憎恶过自己糟糕的赌运。
可孙哲平就如同是张佳乐幼时最渴望的“再来一瓶”,永远都在扭转他的噩运。
“当然。”
孙哲平笑:
“繁花血景还没走到尽头呢。”
06.
“繁花血景不复,百花将何去何从!”
孙哲平因伤退役,各种唱衰百花的标题纷纷出现在了各大电竞杂志的封面,作为百花新任队长的张佳乐对此却并不在意,他将时间全部砸进了训练室,只有偶尔看着腕上的发圈出神时才会短暂地想起这些琐事。
不过两个赛季,他就凭借自己开创出的近战打法将百花送到了总决赛,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弹药专家第一人。
媒体于是口风一转,又称赞他是继王杰希后第一位成功转变了打法的天才。
对此,张佳乐同样是一笑了之。
在他看来,如今的百花缭乱不过是回到了原点,并无新意,过去的繁花血景才是真正的创新,是落花狼藉带来的意外之喜。
某次战队聚餐,张佳乐意外提到这番看法,却引来众队友一致的诧异,其中一人直接从手机上搜了个高赞视频递给他:
“张队,我不知道你最开始的打法是什么样子,但是孙队的风格我还是了解的,这个剪辑你看看吧。”
张佳乐接过手机,视频的标题简单却醒目——
繁花血景,复活!
眼底的不解瞬间凝住,张佳乐不知觉间已经点开了视频,里面是大量百花缭乱与落花狼藉的对比,分明节奏风格全不相同,但总能从这弹药专家的身上看到另一位狂剑士的影子。
看着满屏“繁花血景,复活!”的弹幕,张佳乐忽地笑出了声:“哈,这下真是亏大了。”
把手机还给一脸“你没事吧”的队友后,他习惯性地抚上腕间的发绳。
没想到组个搭档连人都搭进去了。
输得真惨。
07.
张佳乐退役了。
这是百花最黑暗的一年。
百花是在繁花血景里诞生的队伍,当初孙哲平退役时他们还有张佳乐,如今张佳乐一走,这繁花血景才算是彻底消散了。
张佳乐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仿佛又回到十七岁时认识孙哲平之前的状态,他再次变成了“张佳乐永远不可能夺冠”这一认知的信徒,甚至无法完成对成功的想象。
时间照常走着,直到门铃突兀地响起,张佳乐才惊觉又到了孙哲平退役的日子。
划开包裹上的胶带,就见一盒发绳方方正正地躺在里面,盒盖上随意贴着张便利贴,只简单写了三个字——不要怕。
是孙哲平的字迹。
“要不要和我一起来个组合?”
张佳乐恍惚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发问,可待他抬头四望,房间里仍只有他一人,那大概是来自记忆的、不属于这个时间的声音。
停滞的思维开始流动,张佳乐的眼前突然出现了许多画面,有战队的队友,有百花的粉丝,还有孙哲平左手上白得刺目的绷带。
双花与百花,他一个也没护住。
张佳乐几乎要被迟来的愧疚淹没。
一片黑暗里,只有桌上那盒发绳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不要怕”。
张佳乐拢起披散许久的长发,从盒子里捻了根发绳系上:“好吧,听你的,不怕。”
电脑屏幕亮起,他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点开了那备注着“霸图”的聊天窗。
冠军是你我共同追逐的终点,只要我们还走在争取冠军的路上,就一定能再见。
我将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押入这名为荣耀赌池。
如你所言,不再害怕。
08.
“刚才那个……是老孙?”
方才的混战里,突然出现了一个ID叫“再睡一夏”的狂剑士,其打法狂野,技术拔群,和张佳乐的配合更是无比默契,能做到这些的人,除了当初那位第一狂剑,林敬言再不做他想。
“嗯,是他。”
相较于林敬言的反应,对于孙哲平的复出,张佳乐作为前搭档反倒更为冷静。
“他复出了?难道手已经治好了?”
对那些被迫退役的选手,林敬言总怀有惺惺相惜之意,如今孙哲平能再次出现,他是由衷地为其感到高兴。
“没治好。”张佳乐摇头。
林敬言有些意外:“你们最近有联系?”
“他没告诉我,”张佳乐还是摇头,“但能肯定的是,如果治好了,他肯定会来找我,而不是去义斩。”
说着,张佳乐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咬牙道:“更不会去给叶修那混账助纣为虐!”
林敬言:“……”
看着一脸笃定的张佳乐,脾气向来温和的林敬言不知为何拳头一痒。
他只知道,比起和现在的张佳乐呆在一起,自己更愿意去和唐昊下飞行棋。
09.
“这个对手非常难缠。”
“我们只有复刻繁花血景才能把他盯死。”
瑞士,苏黎世。
一路磕绊,叶修率领的国家队总算是杀至了总决赛,就在这最后的关头,众人遇上了空前的难题。
叶修看向张佳乐:“这位四亚大神,你想不想拿一个冠军?”
闻言,本来还因听见繁华血景有些不自在的张佳乐当即暴起:“滚滚滚!就算我想,好,繁花有了,血景你准备从哪找?”
“就等你这句话!”叶修神秘兮兮地抱出摞文件分发给众人,“这有个东西你们都看看。”
文件封面是页白纸,既无题目也无作者,张佳乐不明所以地瞄了叶修一眼,不知道这人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可当他翻看封面看清里面的内容后,一切话语都哽在了喉头。
这可以说是本繁花血景的教材,里面详细说明了作为“血景”应如何与张佳乐的百花缭乱进行配合,其中一些细节甚至连张佳乐本人都未曾注意过。
最后一页看罢,即使没有署名,众人也大致猜到了作者是谁,会议室里的目光一时全部聚焦在了张佳乐身上。
张佳乐的视线则落在了空白的封面上。
根据这本文件,血景不必是孙哲平,不必是落花狼藉,甚至不必是狂剑士。
“啧,”张佳乐咂舌,“费这老大劲就为了给自己整个替身,哪有这样的人。”
在座无一人应答。
孙哲平做出的决定有多不易,同为职业选手的他们最清楚不过。
叶修忽然想起了孙哲平将文件托付给他时所说的话。
“我走不到那里了,但张佳乐和繁花血景应该被世界看到,即使站在他身边的血景不是我。”
10.
2026年,荣耀世界邀请赛完美收官。
总决赛中,沉寂多年的繁花血景以全新的姿态绽放在了苏黎世的赛场上,同张佳乐的名字一起刻进了全世界荣耀选手的记忆里。
B市,首都国际机场。
十分钟了。
冷汗从孙哲平的额角滴落。
张佳乐从发现他到现在已经盯了他十分钟了。
一旁,国家队众人正躲在行李后小声议论着。
黄少天:“诶不是我说,老孙这又是墨镜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遮得比我们都严实,老张他是咋看出来的?”
方锐贼笑:“那都不像看出来的,还隔着一百米呢就冲出去了,我老家养的史宾格鼻子就这么灵。”
热衷于各种肥皂剧的楚云秀鄙视道:“你们两个单身狗懂什么,人家这叫心有灵犀。”
方锐嘴硬:“他俩没当队友多少年了,哪来的灵犀?”
一直没出声的周泽楷这时默默翻出了那本被他们称作“张佳乐使用说明书”的白皮册子眨了眨眼。
众人:“……”
不知道张佳乐和孙哲平有没有灵犀,反正他们和周泽楷是有了。
众选手:原来这就是江波涛的世界吗?
11.
“你怎么认出我的?”
对于这个问题,孙哲平和那群鬼鬼祟祟的家伙一样好奇。
张佳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道:
“你记得你这帽是什么时候和谁一起买的吗?”
“……十年前,进百花后和你一起买的。”
“这墨镜呢?”
“八年前,还是和你。”
“口罩呢?”
“七年前,同样是和你……”
张佳乐满意点头:“所以啊,你不应该问我是怎么认出你的,而是应该问你自己。”
“问自己为什么希望我认出你。”
是啊,自己的帽子、墨镜与口罩都不止一件,为什么偏偏选了张佳乐认识的那件?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没有察觉出自己的情感?
是因为手上的伤?还是因为养病多年与他拉开的距离?抑或是因为愧疚于将百花的重担丢给了最不乐意当队长的他?
那个以狂野不羁著称的第一狂剑,又为什么会变成这般踯躅不前的再睡一夏?
是时候醒过来了,他想。
不论如何,唯一的事实就是,他希望张佳乐能发现他,而张佳乐也确实发现了他。
孙哲平将帽子墨镜口罩全摘了下来,眼角微弯,仿佛还是当年那个上来就自报真名的少年:
“因为我不想给你寄头绳了。”
“我希望你每次弄丢头绳时都直接来找我要。”
张佳乐咧嘴一笑,半秒都不带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马尾,随后又当着孙哲平的面把头绳塞进了衣袋,末了无赖地伸手道:
“我的头绳弄丢了,这位寸头的小哥,你有多余的头绳吗?”
“我现在也没带,”孙哲平配合地苦恼道,“这该怎么办?”
张佳乐一把勾住孙哲平的脖子,大笑道:
“那就先欠着吧,利息是给我带一百年的头绳!”
12.
28岁那年,张佳乐与孙哲平双双退役。
张佳乐的粉丝倒不是很伤心,这人从外表到打法再到性格都高调得很,社交媒体每日一更都算少的,粉丝们都被喂得饱饱的。
但孙哲平的粉丝就惨了,过去在百花时他偶尔还会为了营业露个脸再转发一下赞助商的广告,后来进了义斩这不差钱的土豪战队直接就变成了年更博主,如今一退役更是查无此人,离谱程度堪比嘉世时期的叶修,粉丝们一个个有如饿殍。
直到张佳乐开始环球旅行时,才有粉丝发现,这俩人的IP地址怎么一模一样?连变更的时间都一样!
此消息一出,孙哲平微死的粉丝们瞬间活了过来,纷纷涌进了张佳乐的评论区,跪求他顺便更一更孙哲平的近况。
当晚张佳乐就回复了一个评论——
张佳乐是冠军!(跪求szp更新版):
呜呜呜博主可不可以也一起更更孙大的日常呀,想看双花贴贴(删掉),求求了求求了!
世邀赛冠军张佳乐:
等着吧。
第二天一早,张佳乐微博就更新了一张孙哲平的照片。
照片里的孙哲平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从头到脚唯一的遮蔽物就是腰间的一条浴巾,背部和手臂流畅的肌肉暴露无遗。
众粉丝:这位博主你这图它正经吗?!(嘶哈嘶哈)
众职业选手:别问,问就是习惯了。
二编补充:
有细心的宝子建议“赌狗”这个词贬义稍重,所以补充解释一下!
用这个词本意是形成“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张佳乐赌到最后应有尽有”的对比,赌狗是不会有好结局的,但是乐乐他的每一次all in为的都不是金钱,而是一种更接近于信念的东西,他不是纯粹的“赌狗”,他只是个努力的倒霉蛋,所以他值得应有尽有。
但是我正文里一开始表达可能没到位orz,遂二编加个引号以表示非常规意义的赌狗。
景彦【观影未来】30
在仙舟的明媚日光下,彦卿的衣角随着他的步伐轻轻飘动。他迈着轻快而稳健的步伐,仿佛怀揣着无尽的活力,沿着太卜司熟悉的小径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太卜司那庄严肃穆又透着神秘气息的大门前。
踏入那熟悉的地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料味道,混合着星象占卜特有的气息。他目光坚定,径直走向符玄日常所在之处。沿途的太卜司弟子们纷纷投来目光,有的带着敬意,有的则好奇他此番前来的目的。
终于,来到符玄面前,彦卿微微躬身,脆声问道:“符玄大人,师父让我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略显安静的空间里回荡。
符玄听到声音,原本专注于星盘的目光缓缓转移...
在仙舟的明媚日光下,彦卿的衣角随着他的步伐轻轻飘动。他迈着轻快而稳健的步伐,仿佛怀揣着无尽的活力,沿着太卜司熟悉的小径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太卜司那庄严肃穆又透着神秘气息的大门前。
踏入那熟悉的地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料味道,混合着星象占卜特有的气息。他目光坚定,径直走向符玄日常所在之处。沿途的太卜司弟子们纷纷投来目光,有的带着敬意,有的则好奇他此番前来的目的。
终于,来到符玄面前,彦卿微微躬身,脆声问道:“符玄大人,师父让我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略显安静的空间里回荡。
符玄听到声音,原本专注于星盘的目光缓缓转移,转头看向彦卿。只见她手中原本正在飞速运转的星盘,光芒渐渐隐去,那神秘的光辉如同流星划过夜空后归于平静,仿佛刚刚结束一场关乎命运走向的神秘而重要的占卜。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似有忧虑,又有对眼前少年的怜惜,凝视着彦卿,嘴唇微启,缓缓开口道:“彦卿,你知道你的结局……”符玄的话语,像是一阵轻柔却又带着无形力量的微风,如同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瞬间泛起层层暗示的涟漪,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然而,彦卿只是微微仰头,那稚嫩却又透着坚毅的脸上神色坦然,仿佛早已将世间的纷扰看淡,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自然啊,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过程不是才是最重要的吗?”他的语气坚定而洒脱,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人心上,仿佛那些未知的、或许充满变数的结局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符玄听着这番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她看着眼前这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本该如仙舟上其他孩童般,在无忧无虑的年纪里嬉戏玩耍,享受生活的美好,却已然在命运的浪潮中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诸多磨难。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轻快得如同跳跃音符般的脚步声,符玄的房间里突然蹦出一个人影。“呀,彦卿大人,你来得刚好,我正有个东西要给你,免得我再出去跑一趟。”来人正是青雀,她身着色彩鲜艳的服饰,笑意盈盈,仿佛自带光芒。只见她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信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彦卿跟前,说着便往彦卿手中塞去。
这种红色的信封彦卿再熟悉不过了,此前景元发给开拓者们的邀请函便是这般模样,精致且透着一股特殊的气息。他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微微皱眉,缓缓拆开信封。入目之处,赫然是符玄和青雀的婚帖。那婚帖制作得极为精致,周边用金色丝线勾勒出细腻的花纹,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幸福的温度。看着那精致的婚帖,彦卿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其实从很早之前,他就察觉到符玄和青雀两人之间隐隐约约有些不一样的情愫,那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那偶尔的默契互动,都没能逃过他敏锐的观察。如今看到他们修成正果,内心满是欢喜,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发生。
青雀眨着明亮的如同星辰般的眼睛,像个调皮的小精灵般凑到彦卿跟前,认真地说道:“说好了啊,你不到场,我们就不举办婚礼了,所以到时候你必须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真诚。彦卿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所有的迷雾与阻碍。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他一定会来的,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无论会遭遇怎样可能束缚他的命运,他都一定会拼尽全力逃脱,准时出现在这场充满喜悦与祝福的婚礼上,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当符玄缓缓吐出“彦卿,你知道你的结局……”这句话时,周围众人原本或专注或轻松的神情瞬间凝固,皆是一愣。他们的脑海在短暂空白后,第一反应如出一辙——牺牲。
毕竟在此前的画面中,景元那沉稳而略带忧虑的声音还犹在耳畔回响,他明确提及符玄预言到彦卿有着必死的结局。那时,众人心中便如同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只是,他们从内心深处并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
眼前的彦卿,是那样的强大。他在战斗中身姿矫健,手中利刃挥舞间,招式凌厉而迅猛,仿佛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力量与斗志,让敌人闻风丧胆。这样一个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少年,怎么会就此陨落呢?他的未来似乎还有无限可能,还有漫长的路要走,还有更多的荣耀等待他去书写。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彦卿,眼神中交织着担忧、不舍与不愿相信的复杂情绪。他们在心底默默祈祷,或许这只是一个错误的预言,或许命运会有转机,让彦卿能避开那可怕的结局,继续在他们身边,续写属于他的精彩篇章。
此刻,符玄神色凝重,再次缓缓展开自己的星盘。刹那间,柔和的粉色光辉如水波般流转四溢,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透着神秘而奇幻的氛围。光辉闪烁间,符玄紧闭双眸,全身心沉浸在与星盘的感应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符玄缓缓睁开双眼,然而,她的脸上却露出了深深的迷茫之色。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满是困惑与不解。她所通过星盘预言到的彦卿结局,与眼前屏幕上所表现出来的情形截然不同。
她微微皱眉,在心中暗自思索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出现如此大的偏差?莫非……是那看似既定的未来已然被改变了?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如同一道惊雷,让她的心不禁为之一颤。要知道,预言之事向来神秘莫测,未来虽有迹可循,但极少会出现如此戏剧性的变化。若未来真的已被改变,那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力量与故事呢?
在这沉寂的氛围中,哪怕是一向喜欢活泼气氛的桂乃芬,都也只是沉默着,他们无法表述自己,看到这个未来的心情
在那富丽堂皇的玄策府内,静谧浓稠得似能将一切声音吞噬,唯有众人轻微的呼吸声,如轻柔的风,在寂静中起伏。空间四壁散发着幽微光芒,神秘符文若隐若现,似在默默诉说古老而未知的密语。
景元身姿笔挺,宛如一尊守护岁月的雕像,静静立于开拓者众人之前。他神色凝重专注,目光紧锁双手,双手如行云流水般舞动。刹那间,幽蓝色的神秘光芒自他指尖喷薄而出,似灵动的溪流交汇,光芒交织缠绕,逐渐编织成一张细密的光网,柔和光晕如水波般荡漾开来,将开拓者们尽数笼罩。
这高深奇妙的术法,这是巡猎令使钻研出来的方法,符文闪烁间,神秘力量涌动。光芒流转,与空间中的静谧交织,似在改写命运轨迹。符文随着光芒跃动,每一次闪烁都似与未知力量共鸣,推动术法稳步前行。
终于,景元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长舒一口气,“好了”二字清晰响起。声音如涟漪在空间扩散,宣告术法大功告成,空间中仿佛有一股无形力量在涌动。
开拓者众人如遭重击,下意识捂住脑袋,痛苦神情瞬间浮现。脑海中,记忆如汹涌暗流翻涌,错乱片段在神秘力量作用下强行归位。强烈的头痛如尖针猛刺,一名开拓者忍不住低声呻吟,声音在寂静中回荡,更添几分压抑。
许久,剧痛稍缓。开拓者强忍着残余疼痛,缓缓抬头,目光直直看向景元,眼中满是疑惑与探寻,急切问道:“之后呢,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反正不差这一次了”
景元微微仰头,嘴角上扬,露出深邃笑容,目光坚定地看着开拓者众人,沉稳有力地说:“你们可是奇兵啊,自然是要等到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出场啊。”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期待,仿佛开拓者们是改写命运的关键。
听到这话,开拓者先是眉头紧皱,对模糊安排心存疑虑。但很快,眼中闪过自信光芒,暗自思忖自己身为星核精,何惧艰难险阻。随即,眼神愈发坚定,浑身散发出无畏的豪迈气势。
这时,在众人稍作停歇的间隙,三月七歪着头,眼中好奇光芒闪烁,忍不住问道:“所以现在能告诉我们罗浮的将军是谁了吧?”这个疑问已在她心头萦绕许久。
景元微微偏头,脸上浮现温和笑意,用轻柔语气缓缓说道:“是彦卿啊……”声音带着淡淡的宠溺与欣慰,仿佛讲述着无比珍贵之事。在这神秘空间中,这声音如同一缕温暖的风,轻轻拂过众人的心间。
景彦【观影未来】29
在众人满心期待,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彦卿身上,就等着他开口回答那个萦绕在大家心头的问题之时。忽然,一道清朗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彦卿,符玄喊你再去太卜司一趟。” 这声音,宛如凭空落下的石子,在原本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开拓者听闻,心中不禁暗暗吐槽:景元这时候怎么来的这么巧啊,简直就像算准了时间一样。
而活泼的三月七,向来藏不住话,她微微凑近开拓者,用仅能让两人听见的音量,小声嘀咕道:“你说景元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们知道的呀?” 那模样,就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般,眼中满是好奇与猜疑。
景元似乎并没有在意两人的嘀咕,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
在众人满心期待,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彦卿身上,就等着他开口回答那个萦绕在大家心头的问题之时。忽然,一道清朗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彦卿,符玄喊你再去太卜司一趟。” 这声音,宛如凭空落下的石子,在原本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开拓者听闻,心中不禁暗暗吐槽:景元这时候怎么来的这么巧啊,简直就像算准了时间一样。
而活泼的三月七,向来藏不住话,她微微凑近开拓者,用仅能让两人听见的音量,小声嘀咕道:“你说景元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们知道的呀?” 那模样,就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般,眼中满是好奇与猜疑。
景元似乎并没有在意两人的嘀咕,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看向众人。那笑容,看似亲切,却仿佛藏着几分深意。 “知道了,师父。”彦卿脆生生地回应道。说完,他略带歉意地转头看向开拓者他们,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微笑,似乎在为突然的离开而感到抱歉。随后,他脚步匆匆,转身又朝着太卜司的方向快步走去。
就在这时,一向心思缜密的丹恒,第一个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微微皱眉,目光如炬地看向景元,声音沉稳而有力地出声询问道:“景元,你在隐瞒什么?” 这一问,仿佛在空气中凝结出一股紧张的气氛,让周围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几分。
景元目光沉稳地扫过众人,缓缓开口:“你们跟我来吧,你们想知道的问题,我会回答你们的,但仅限于我,彦卿不能回答。” 众人听闻,皆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泛起嘀咕,实在猜不透景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啥彦卿不能回答他们的问题呢?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这时,姬子阿姨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轻声说道:“莫非是有什么危险,或者说是之后会面临什么危险?” 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景元听到姬子抛出的这个问题,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里,似有几分苦涩,又似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这不经意间流露的表情,恰好证实了姬子的猜想是正确的。
景元顿了顿,接着说道:“跟我走吧,咱们到神策府里面再说。” 说罢,他转身迈步,步伐沉稳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众人见状,虽满心疑惑,但还是不自觉地跟了上去,脚下的步伐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仿佛前方那未知的神策府,正藏着解开谜题的关键。
此刻,屏幕之外,众人的目光皆紧锁在景元的此番举动上,脸上无一不写满了疑惑。那一双双眼睛里,像是藏着无数个问号在打转。不少人心中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上前向景元问个究竟。然而,思绪一转,想到眼前这位景元将军并非来自未来的时空,那刚抬起的脚步,便又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可开拓者却与众不同,向来行事洒脱,大大咧咧地开口道:“我说景元将军,虽说时间有别,但未来的你与当下的你,本质皆是你。以你对自身的了解,能否揣测一二,未来的你究竟意欲何为呢?” 这一问,恰似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再次搅动了众人的心绪。(开拓者:其实这句话应该是丹恒来说来着)
景元听闻,微微眯起双眸,陷入了沉思。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众人都静静等待着他的答案。过了好一会儿,景元缓缓开口道:“或许,此事与符卿有所关联。”
一旁的符玄也适时接口:“应当是与本座的占卜脱不了干系。或许,若是让彦卿回答你们所问的那个问题,便会触发某种特定的条件。这就如同因果律一般,种下的因,必将引发相应的果,而我们,也许正处于这因果链条之上。” 这番话,仿若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众人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思索,仿佛透过这简短的言语,窥探到了命运那错综复杂的一角。
听闻此言,彦卿于一旁暗自思忖。因果律,这玄奥的法则,或许正隐秘地操控着一切。或许是既定的 “果” 不尽人意,才催生出了这块神秘的屏幕。这块屏幕,宛如横空出世的变数,成为了额外增添的 “因”。如此想来,不让自己回答那个问题,极有可能正是这块屏幕所带来的影响。它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悄然拨动着命运的齿轮,改写着事情发展的轨迹,让一切都朝着未知却又似乎被安排好的方向前行。
众人随着景元步入神策府,仿若踏入了一个被魔法重塑的奇幻之境。往日里熟悉的色调,如同隐匿于时光帷幕之后,此刻,整个府邸被蓝与金两种色调主宰,交织出一片奢华且梦幻的景致。
踏入府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精心雕琢的地面。蓝色的大理石地砖光洁如镜,纹理细腻宛如深海波纹,金色的丝线巧妙地镶嵌其中,勾勒出繁复而精美的纹路,似是古老传说中的神秘符文,又似翱翔天际的瑞兽之形,每一步踏上去,都仿佛能感受到来自脚下的熠熠光辉。
府邸的墙壁,宛如艺术的殿堂。以深邃的蓝色为底色,仿若夜幕苍穹,其上用金粉精心绘制出一幅幅灵动的画卷。燕子穿梭于繁花之间,身姿轻盈,羽毛仿佛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每一根线条都细腻入微,仿佛赋予了这些精灵以生命,随时可能振翅高飞。而金色的藤蔓蜿蜒攀附,与燕子的图案相互映衬,更添几分华丽与神秘。
沿着府邸的廊道前行,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棵精心培育的小桃树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桃树的枝干被修剪成优美的姿态,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粉嫩的桃花灼灼绽放,花瓣如丝绒般柔软,花蕊中点缀着细碎的金箔,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金光,似是星辰洒落人间。树下,围绕着一圈精美的蓝色瓷片,瓷片上同样绘制着栩栩如生的燕子,它们或翩翩起舞,或驻足停歇,仿佛在守护着这片美丽的桃林。
每棵桃树之间,皆以一条绣工精湛的小彩带相连。彩带以蓝色绸缎为底,金丝银线穿梭其中,编织出精美的图案。有的是寓意吉祥的如意云纹,有的是象征富贵的牡丹花卉,在微风的轻抚下,彩带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一场盛大的祝福。
这般极致奢华又充满巧思的布置,将生日的喜庆氛围烘托得淋漓尽致,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场如梦似幻的华丽盛宴之中。
“哇塞!”三月七一踏入这精心布置的神策府,双眼瞬间瞪得溜圆,满是惊叹地脱口而出,“这可真有排场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只欢快的小鸟,不停地左顾右盼,眼神中满是新奇与惊喜,仿佛要将这每一处精致的布置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开拓者同样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只见他的目光在各个角落游走,时而盯着那绘满燕子图案的墙壁,时而又看向挂着彩带的小桃树,心中不禁感慨,这里早已不是自己平日里熟悉的那个神策府了。它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变得如此华丽而陌生。一番打量过后,开拓者的视线最终缓缓落在了景元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寻。
而自进入神策府的那一刻起,瓦尔特就一直将目光紧锁在景元身上,未曾移开分毫。他向来以敏锐著称,直觉告诉他,景元此番精心的布置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缘由。他静静地观察着景元的一举一动,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与细微动作中,捕捉到一丝线索,揭开这神秘背后的真相。
“现在是否能回答我们的问题?”丹恒的声音打破了众人惊叹营造出的氛围,语调沉稳却带着不容回避的追问。
这话一出,原本沉浸在惊叹中的众人,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瞬间止住了惊叹。
开拓者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说道:“这个也很奇怪,一进来我似乎就忘了我在外面问出的问题。”他眉头紧皱,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记忆,可那原本清晰的问题,此刻却像被迷雾重重包裹,怎么也想不起来。
“确实有问题。”丹恒神情严肃,目光锐利,继续深入分析道,“自从进入这神策府以后,有些记忆便如同蒙上了一层厚重的迷雾,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就好比我们为何会去穷观阵观看之前的记忆,这事儿现在想来,竟好似隔着一层纱,怎么也想不真切。”
一旁的三月七,紧蹙着眉头,小脸因为努力回想而微微泛红。她双眼紧闭,双手下意识地攥成拳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模糊的记忆强行拽回清晰的视野。
景元看着他们这副绞尽脑汁的模样,终究还是轻叹一声,缓缓开口道:“不用再想了,你们记不起来的,这一切皆是‘规则’使然。自从彦卿同时获得巡猎和丰饶的能力之后,此地便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形的风暴,成为了记忆混乱的地方。巡猎与丰饶两股强大的力量在此地激烈交织、碰撞,产生的影响使得所有踏入这里的人,记忆不由自主地陷入混乱。”
“不过……”景元话语刚起,却又骤然停顿,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犹豫,仿佛在斟酌着接下来言语的分量。众人的心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停顿高高吊起,满是疑惑与好奇地盯着景元,等待着他下文。
“我有办法让各位在这里保持清醒,并且解答各位的一切问题,但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景元终于缓缓道出后半句。这话一出,开拓者几人先是微微一怔,而后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眼神中,有思索,有考量,但更多的是对真相的渴望。最终,他们纷纷点了点头。毕竟,景元身为巡猎的令使,在这方面,他理应有着旁人所没有的手段,能在这个记忆混乱如麻的地方保持清醒,或许也真有办法帮助大家。
几乎就在众人点头的下一秒,磅礴而凛冽的巡猎之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朝着开拓者几人铺面而去。那力量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瞬间凝固,发出轻微的爆鸣声。眨眼间,这股力量便以开拓者几人为中心,迅速凝聚成了一个密闭空间。空间之内,光芒流转,神秘而耀眼。
景元神色凝重,缓缓抬起手。他的手掌之上,似有星辰闪烁,那是巡猎之力具象化的光芒。紧接着,他轻轻挥动手指,如同一位掌控命运的画师,开始小心翼翼地拨动着他们记忆的河流。随着他的动作,那些被这混乱空间搅得支离破碎的记忆,如同迷失方向的鱼儿,在巡猎之力的引导下,开始逐渐归位,缓缓回归正轨。只见记忆的碎片在空中翩翩起舞,相互交织、拼接,渐渐勾勒出一幅幅清晰的画面,众人的眼神也逐渐从迷茫变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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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彩蛋是景元和彦卿的学院小故事,同样粮票可以解锁,欢迎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