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瓶邪】 《妈妈是超人番外之离婚》2
[doge]你们的留言让我很满意,二更一下,有人才有产出
——
二
我当然很有可能跟闷油瓶离婚,我一直保留着和这犊子离婚的权利呢,我俩从根上说就没做好结婚的准备,连结婚证都不知道怎么领的呢。
闷油瓶很有自信,这次看也不看我就道:“不会。”
得到了老父亲的肯定答复,张无凡总算有点放心了,继续撅着屁股把草一根一根的拔起来,这些杂草很难斩草除根,一场雨落下来它们又会再冒出来。
我没有什么精力打理院子,当初为了给张无忧练武,基本都铺成硬化地了,只给我留了一小块土地种点小葱什么的,院子里的梅花桩已经沦为晒鞋子的架子了,张无凡没有任何武学方面的天赋,解雨臣说他遗传了我,我坚决不肯承认。......
[doge]你们的留言让我很满意,二更一下,有人才有产出
——
二
我当然很有可能跟闷油瓶离婚,我一直保留着和这犊子离婚的权利呢,我俩从根上说就没做好结婚的准备,连结婚证都不知道怎么领的呢。
闷油瓶很有自信,这次看也不看我就道:“不会。”
得到了老父亲的肯定答复,张无凡总算有点放心了,继续撅着屁股把草一根一根的拔起来,这些杂草很难斩草除根,一场雨落下来它们又会再冒出来。
我没有什么精力打理院子,当初为了给张无忧练武,基本都铺成硬化地了,只给我留了一小块土地种点小葱什么的,院子里的梅花桩已经沦为晒鞋子的架子了,张无凡没有任何武学方面的天赋,解雨臣说他遗传了我,我坚决不肯承认。
拔了一下午的草,张无凡晒的红彤彤的来找我要钱,我视察了一遍,给了他四十五块钱,因为他顺便拔掉了我三棵葱,这是扣掉的葱钱,他非跟我说葱只要三块钱,撒泼打滚让我补他两块,还拿走了三棵葱。
我对闷油瓶道:“你看看你儿子。”
闷油瓶真的只看了一眼,他从醒过来张无凡就是这个德行的,不觉得很奇怪,奇怪的应该是我,这么多年还没有习惯他的做派。
我这股气不顺一直不顺到晚上,吃完晚饭以后闷油瓶终于意识到我气不顺了,因为糖醋排骨已经变成了糖醋炭烧,他苦思冥想,终于让他想明白了症结所在,借着下楼遛弯的功夫给我买了烤红薯。
他把烤红薯递给我,道:“十二。”
不是他抠门,而是他真的没有十二,我今天只给了他坐车的钱,他可能是把手机什么的抵押了,还得回去给人家送钱。
我痛快多了,掌握经济大权是控制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他就算想出门仗剑走天下,也得掂量掂量兜里的钱能坐几站公交车,原本他是不会这么狼狈的,谁叫这犊子失忆的时候顺便把自己私房钱的位置也给忘了,汗流浃背了吧张起灵。
吃到烤红薯我心情好多了,给老张留了一半,喂到他嘴边上那种,老头也不知道说句好听的,啊呜一口差点把我的手指头也吃掉。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道:“你想吵架吗。”
闷油瓶这辈子遇到过很多种情况,有很多人想跟他打架,甚至是杀了他,但是没有人提出要和他吵架,因为他不需要吵架,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很多人,然后拍拍屁股潇洒离开,只有没用的人才把时间浪费在耍嘴皮上。
他并不能戳死我,我也看得出来他在努力适应这种家居生活,好几次我从背后抱他,都能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那是他在抑制自己的本能反应,免得自己一回身把我踹到墙上去,那他就完蛋了。
我不爽的也是这一点,这都一年多了,他居然还不能习惯我是他老婆,那我们过去的四十年算什么,失忆是客观的,他对待我的态度可是主观的,失去记忆而已,也不应该把感情一块儿扔了吧。
闷油瓶亏就亏在这里,他知道怎么对待队友和敌人,却不知道怎么对待家里人,好几次家庭聚会他光吃饭,一句话也不说,甚至不抬头去看他的崽,生怕对上视线对方会跟自己说话似的。
当年他在道上人称哑巴张并不是浪得虚名,就连人精一样的张无暇对上他也没辙,一年说不了几句话,出于礼貌又得打个招呼什么的。
老爹失忆以后最轻松的大概就是张无忧,如果有可能,他甚至希望我也能失忆,最好能把他叛逆的那几年给忘光光。
但我不会失忆的,我记性好的很呢,他以为他哪里来的好记忆,比如他三岁的时候从梅花桩上掉下来摔断了大门牙的事情,我不仅记得,我还可以绘声绘色的讲给他老婆听。
这记忆不恢复是不行了,我叹了口气,看着闷油瓶坐在卧推凳上练胳膊,他的记忆再不恢复,我们家的地板实在是没人擦了,老张头骨子里还是个大男A主义,家务活看都不看一眼。
费洛蒙是不顶用了,那就只能用最传统的手段,我和老张也很久没有出去旅游了,我决定带他去我们以前走过的路线溜达溜达,说不定能让他想起点什么。
倒斗我是不打算倒了,岁数上来了,再说我去过的斗基本都塌了,这不能怪我,都是胖子的破坏力太强,可能是天注定的,总之不是我的错。
那就只有去比较有记忆点的地方溜达溜达了,西藏太远,且西藏我会有高原反应,闷油瓶的身体一时半会也不允许他跑那地方去造作。
或许可以去广西,我坐在沙发上细细的梳理我们去过的那些地方,我和闷油瓶第一次搞在一起是在塔木陀,肯定不能去了,后来他失忆我陪他去的广西,也是在那鬼混才怀上双胞胎的。
我到现在都觉得这一路走下来很不容易,如果我的耳钉没有在逃跑的路上丢了,如果我没有陪他去广西,如果我没有怀孕——任何一个节点出问题,我和闷油瓶都有可能错过彼此,我们可能依旧会相遇,然后擦肩而过。
即使这一路走来苦难重重,我也从不后悔遇到了闷油瓶,生下了这些不让人省心的小崽子,哪怕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依旧选择他,只是再来一次,我想我会更慎重的对待我的家庭,我的孩子。
“小哥。”我走到闷油瓶的面前,朝他伸出手来。
在我的预想里,他应该把哑铃放下,然后拉着我坐在他怀里,结果闷油瓶这个傻逼把哑铃放我手里了,他以为我想锻炼一下。
这他妈可是三十公斤重的哑铃,冷不丁的放在我手里,我差点被它砸跪了,一脱手这大铁坨子直接掉在地板上,砰的一声巨响,还好提前铺了缓冲垫,好险给地板砸个窟窿。
离婚得了。
脱单演义(3)
(3)
将敖丙困在家中两日整了,李哪吒才发觉此举不妥——他突发奇想娶龙,以往都没有做过这方面的计划安排,就说昨日给敖丙做晚饭,耽误了时间,让他错过了新闻O播,冰箱里的食材也多耗了一倍,原本是明天放假了,才需要上街采买,现在今天就要去,不然晚饭就没了着落。
但要李哪吒说出自己后悔,又绝无可能。他生平最不会后悔,是天上天下一条道走到黑的代表人物。
于是下了班,李哪吒绕路去菜市场,倒是与每日执着买新鲜食材的殷夫人碰上了。
李哪吒和父母分居已久,他父亲李靖极端忌惮他,他也懒得上门自讨没趣,只有时与母亲殷夫人闲话几句,通一通信,到了新时代,改用手机发信息,比用传信法术省力。
娶了小妖龙的事,还...
(3)
将敖丙困在家中两日整了,李哪吒才发觉此举不妥——他突发奇想娶龙,以往都没有做过这方面的计划安排,就说昨日给敖丙做晚饭,耽误了时间,让他错过了新闻O播,冰箱里的食材也多耗了一倍,原本是明天放假了,才需要上街采买,现在今天就要去,不然晚饭就没了着落。
但要李哪吒说出自己后悔,又绝无可能。他生平最不会后悔,是天上天下一条道走到黑的代表人物。
于是下了班,李哪吒绕路去菜市场,倒是与每日执着买新鲜食材的殷夫人碰上了。
李哪吒和父母分居已久,他父亲李靖极端忌惮他,他也懒得上门自讨没趣,只有时与母亲殷夫人闲话几句,通一通信,到了新时代,改用手机发信息,比用传信法术省力。
娶了小妖龙的事,还没有知会母亲。
殷夫人知道李哪吒的习惯,看到他这时候出现在菜市场,就很惊奇,问:“哪吒,你怎么今天来买菜?家里来了客人吗?”
李哪吒挑了几根排骨,淡淡地跟自己母亲说:“我把敖丙抓了来。”
殷夫人又惊:“你又找那小龙的麻烦做什么?这都是几千年的事了。”
李哪吒付了钱,接过塑料袋,说:“不为旧事。最近有部电影,写我的,娘看了没?”
“看了看了!”殷夫人提起这个,就想要趁热打铁,看能不能哄哪吒回家,“我的儿真是帅死了!把我和你父亲也写得很好……”
说着,去瞄李哪吒的神色。
李哪吒没什么反应,只是说:“那电影播了之后,有人说我与敖丙很般配,我想着,也是可以娶妻了,就把他抓了下来。”
殷夫人:“……”
凡人间突然有了群说李哪吒和敖丙般配的人,这个事殷夫人也知道,私下里还偷偷看了些图画和文章,挺有意思的。只是她心里清楚,自己这个三儿子与电影杜撰不同。
电影将混元珠一分为二,哪吒占了魔性一半,倒是更像个活人了。真实的李哪吒则是完整一颗珠子,神性与魔性相合相抵,自裁肉身之后,连最后一丁点与人间的联系都断了,后因征战,涨了许多杀气,成圣时也内敛起来。
真正的莲花圣人三太子,不像个活人。
哪怕外表看上去再怎么合群,行为举止再怎么通俗,他的灵魂也根本不是个活人。
殷夫人揣摩不了哪吒的心思,只能干巴巴说:“那,敖丙同意了吗?”
哪知李哪吒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过来,说:“要他同意作甚。”
殷夫人:“……”
强抢龙男啊这是。
殷夫人忽而想起,敖丙是华盖星君,脾性应该是与哪吒正好不和的——其实,也跟华盖星关系不大,毕竟还是小屁孩儿时,李哪吒就和东海三太子打生打死。
只是华盖星有点特殊,敖丙要奢侈地养着才能活,李哪吒拿点华夏官方补贴的工资,怕是不够。
殷夫人就问:“哪吒,你给敖丙买珍珠了吗?”
李哪吒又挑了一块五花肉:“没。要珍珠作甚。”
“宝石呢?美玉,鲛纱,或者绫罗绸缎也行,家里有吗?”
“都没有。我喜欢纯棉和真皮。”
殷夫人:“……”
她叹了口气,告诉儿子:“你这样糙养,会把敖丙养死的,他要娇养,吃好用好。”
李哪吒把手里的排骨拎起来,给母亲看:“莲藕排骨汤还不好?”
李哪吒在人间生活得久,本身也清心寡欲,所以吃穿用度都很朴素,炖锅排骨汤就是大菜了。
肉铺老板把称好的五花肉递过来,李哪吒接过,付钱,转身向母亲补充:“排骨都不行,再加个五花肉,总行了吧。上好的五花肉,要四五十块钱一斤,我亲自做的蒜泥白肉,还不够好吗?”
如果换一个人来吃,比如殷夫人或者金吒木吒,那必然是够好了,若是李靖来吃,说不定还会感动到痛哭流涕,但敖丙不同。
“喂敖丙要用山珍海味。你工资不够,今天先买点便宜的,回头我让你父亲给你打钱。”殷夫人说着,偷看哪吒,发现他的脸上没有抗拒,才继续说下去,“今天就先去买个乌鸡,买鸡枞菌,煲个汤。”
李哪吒小声说:“麻烦死了。”
殷夫人:“再称一点珍珠米,要泰国的。”
李哪吒:“啧。”他告诉殷夫人,“我昨日炒的杂烩饭,他也吃完了。”
殷夫人:“那多半是被你吓的,他吃粗粮会吐的,以后别乱喂了。”
最终,李哪吒把五花肉送给了殷夫人,自己提着排骨、乌鸡、鸡枞菌、泰国珍珠米回家了。
这回,敖丙听到了楼下开门的声音,就醒过神来。
火尖枪和混天绫此时都已经下去帮哪吒接袋子,敖丙只有上身穿着衣服,不好意思离开卧室。听到李哪吒叫唤,才无可奈何磨磨蹭蹭出去。
李哪吒看到敖丙扶着楼梯扶手走下来,裤子也没穿,就穿了自己的一件旧衬衣,舔了舔上嘴唇。
敖丙就觉得身上有火在烧。
李哪吒把敖丙招来身边,火尖枪松开一个袋子,展示给敖丙看:“这个,你能吃吧?”
敖丙看到一只乌漆嘛黑的拔毛鸡,也不认得,但猜到可能是某种珍禽,点点头。
李哪吒就说他:“奢侈。这小小一只鸡就要一百块,菌子跟肉一样贵。养你就像养貔貅。”
貔貅只吃金银玉石,没几个人养得起,都是自己养自己。
敖丙的脸涨得通红,又不敢反驳。他生成这样,能有什么办法?
好在李哪吒也不是碎嘴的人,刺了敖丙一句,欺负到了就舒服了,潇洒地带着火尖枪混天绫去做饭。
临了还探出头来,问敖丙吃不吃辣。
敖丙都没吃过辣——昨日一碗饭他囫囵吞下,味道没尝出来,今天白日里又吐出去了——他老老实实回答说,不知道。
李哪吒就说:“我吃。你不知道就先少点,学着吃。”
敖丙:“嗯……”
在李哪吒做饭期间,敖丙就坐在沙发上,观察这间房子。他自封仙登天之后,就再没下界,认知还停留在商周时期。
是以李哪吒的穿着打扮,都是奇装异服怪模怪样。客厅里的座椅也造型奇异,还软绵绵,像个床榻。房间布置也怪,不见屏风珠帘隔断,全部都是墙壁和小窄门。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箱柜——家用电器。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电视遥控器,敖丙注意了很久。那个遥控器的按键都喷了金漆,看上去还挺高档的。
敖丙偷瞄厨房,里头做饭的响动没停,就鼓起勇气,把遥控器拿起来看。看了一会儿,又尝试着去摸那些金色的按键,最后终于按到了电源键,把电视打开了。
就见挂在前方墙壁上的黑画框突然亮起,里头传来吵闹声,还有人。
敖丙吓了一跳,把遥控器摔了出去。
#残疾人拼字——身残志坚,我错了,不应该让小黑发彩虹屁,那根本不是彩虹屁,那是公开处刑_(:з」∠)_#
“莎乐美的腥红之夜”
——《莎乐美》电影Salomé (2013)美国
杰西卡·查斯坦
Jessica Chastain
🐍·截修剧照·二传标源🐍
莎乐美是希罗底的女儿,希律二世的继女。其母因施洗约翰指责她通奸,阻止希律二世娶她为妻,而对施洗约翰怀恨在心。遂将莎乐美作为其复仇工具,指示她以跳舞取悦希律二世,以换取圣人的人头。
“莎乐美的腥红之夜”
——《莎乐美》电影Salomé (2013)美国
杰西卡·查斯坦
Jessica Chastain
🐍·截修剧照·二传标源🐍
莎乐美是希罗底的女儿,希律二世的继女。其母因施洗约翰指责她通奸,阻止希律二世娶她为妻,而对施洗约翰怀恨在心。遂将莎乐美作为其复仇工具,指示她以跳舞取悦希律二世,以换取圣人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