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刑之后巽风变小了6
东方青苍×巽风
东方青苍这边
寂月宫密阁,东方青苍手撑着头,打量着先战神的命簿
赤地,命簿,祟气,海市,水云天,荣昊?
“果然如此,” 东方青苍眸光幽深了几分,“觞阙,去海市”
觞阙倏地出现,二人又随即消失,不过瞬息便到了海市主老巢
“月尊大驾我海市,不知所谓何事”虽然打不过,气势这一块不能输,海市主步履从容迎了出去
“自然是谈谈你拿我月族子民炼化祟气一事”眼看海市主就要发难,话锋一转“不过,本座前来是想和海市主做个交易”
“怎么?...
东方青苍×巽风
东方青苍这边
寂月宫密阁,东方青苍手撑着头,打量着先战神的命簿
赤地,命簿,祟气,海市,水云天,荣昊?
“果然如此,” 东方青苍眸光幽深了几分,“觞阙,去海市”
觞阙倏地出现,二人又随即消失,不过瞬息便到了海市主老巢
“月尊大驾我海市,不知所谓何事”虽然打不过,气势这一块不能输,海市主步履从容迎了出去
“自然是谈谈你拿我月族子民炼化祟气一事”眼看海市主就要发难,话锋一转“不过,本座前来是想和海市主做个交易”
“怎么?月尊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需要我帮忙”
“帮忙?本座不过是给你个机会复活赤地”
海市主双目微眯,阴森森的开口“月尊怎会认为我是想复活先战神”
“本座还知道,她那尸身现在一定被养护的完好,如果没猜错的话,是祟气吧,荣昊仙君”
海市主眼疾手快放出一道祟气,又向人攻去,全被蓝色火焰挡了回去,不过月尊无意争斗,放了把火再次烧了化魂墟(您这是无意争斗吗)
“东方青苍,我如何信你!”海市主气结,又实在打不过
“息山神女,养元神的灵器,赤地的元神,都在本座这”放了话二人便随一缕黑雾消失了
一路上,觞阙一直欲言又止,屡屡看向东方青苍,最终东方青苍看不下去了,抬眼回望了去“说”
“尊上,海市主应不成威胁,您为何”觞阙憨憨发问,不解其中缘由
“太岁现世了”扔下一脸迷茫的觞阙,回了寂月宫
东方青苍一回来就想着找自家弟弟,结果人不知道跑哪去了,看到自己桌上几副涂鸦之作,月尊不可察觉的笑了,这画像上画的竟然是他,虽说画的乱七八糟是哪哪都不像,却能让人一眼认出,正准备仔细端详一番,被一句有事禀告拉去了寂月宫大殿
“尊上,巽风殿下他把您的灵芝全..全摘了”月尊还沉浸在可爱弟弟给自己的画像中,全然没听他们在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人继续
“尊上,巽风殿下..他把校场拆了”
“尊上,巽风殿下说要把神树砍了”月尊一脸不耐烦听着
“尊上,巽风殿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他还干什么了”
“巽风殿下在树上不下来”这位禀告的老臣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业火掀翻在地
听罢东方青苍跨步向外走去,只想着那不省心的弟弟灵力还没完全恢复,再给树上掉下来咋办,甚至忘了瞬移过去
找到了巽风的位置,东方青苍一个飞身把人抱了下来,刚准备开口训斥,被一只纤嫩修长的手握住,面前人眼睛亮亮的,一双杏眼极为好看,简直是清眸流盼,百媚丛生,若是将人压倒,看他星眸微嗔,眼尾染上一抹嫣红,这样的巽风倒是别有风味
“哥,你去哪了”巽风这一句让他回了神,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自己在想什么,这可是他弟弟
“本座不在,你倒是干了不少好事啊”东方青苍避而不答,拿出了月尊的架子,准备压一压这人的气焰,巽风确是一点不怕,反正是自己哥哥,若真作出什么大不了还有他兜着,性格使然,没有三万年前那些糟心事巽风可能还像个孩子般无忧无虑
彩蛋是东方青苍责问巽风干的那些“好事”
【义钎】小猪诱捕器
短打甜饼,迟来的生日祝福,小猪春季赛要越来越好🆒
尝试一下新的CP,大金毛跟小猪感觉也很搭🆒
从来没人给周诣涛控过红buff的血线,汪启俊是第一个。
曾经给许鑫蓁控了三年的蓝buff,以至于到了现在,看到蓝buff还是会本能产生条件反射。
但中单的id不再是九尾,继续控血线对于周诣涛来讲,是件睹物思人的伤心事。
他是个不再需要牵挂中单的射手,自然就不需要多考虑些什么。
不过......
“钎城,哎小周怎么不拿红呀?”
汪启俊瞧着从泉水复活的射手径直走中路去到河道,自家红buff是一点...
短打甜饼,迟来的生日祝福,小猪春季赛要越来越好🆒
尝试一下新的CP,大金毛跟小猪感觉也很搭🆒
从来没人给周诣涛控过红buff的血线,汪启俊是第一个。
曾经给许鑫蓁控了三年的蓝buff,以至于到了现在,看到蓝buff还是会本能产生条件反射。
但中单的id不再是九尾,继续控血线对于周诣涛来讲,是件睹物思人的伤心事。
他是个不再需要牵挂中单的射手,自然就不需要多考虑些什么。
不过......
“钎城,哎小周怎么不拿红呀?”
汪启俊瞧着从泉水复活的射手径直走中路去到河道,自家红buff是一点都没想拿。
“哦哦,我跟他说了他才会拿是吧,嘿呀,知道啦。”读着电脑上滚动的弹幕,汪启俊嘿嘿一笑,操控宫本几刀将红buff收入囊中。
打野给射手红,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可这红该怎么给才会让射手开心,则是很考验情商的一件事。
不知道为啥,汪启俊就是特喜欢看周诣涛笑起来的样子。
所以...
“小周小周!过来拿红!”
“来了!”
等到了红区,便发现一个把buff血线控到两千左右的汪小义。
大金毛尽职尽责地守在红buff旁边,可怜的宫本一动不动,任凭野怪往他身上挠来挠去,见着射手来了才放心地跑走。
周诣涛愣在原地,连普攻键都忘了点。
控血线这事对于汪启俊来讲,可能他只做了这一次,但对周诣涛来讲,却是实卡实做了三年。
只不过,如今自己成了享受残血buff的那个,角色倒换让周诣涛一时还适应不过来。
“谢谢。”周诣涛轻轻地道了谢。
“哎呀好兄弟,我的野区你的家,家里的野随便吃,不够的话哥带你去对面拿。”
汪启俊活像只花枝招展的开屏孔雀,搞得一旁文帝直呼油腻又恶心。
看着周诣涛脚踩红圈儿,汪启俊心里就得意地紧,他也走过射手位,知道打野帮他打红是件贴心又稀罕的事儿。
所以,好不容易这些年总结出《如何获取射手芳心》秘籍,汪启俊自然是要一股脑地往周诣涛身上实践。
估计周诣涛肯定觉得自己帅爆了!汪启俊乐呵呵地想。
怕周诣涛来到新环境不适应,汪启俊便以厨师身份重出江湖,每天变着法给周诣涛搞些水果吃。
毕竟吃橙子不剥皮、用手吃牛排的黑历史广为流传,汪启俊就怕在周诣涛跟前丢了面儿,这会正跟眼前的橙子做斗争。
打游戏时灵活的手指就像被夺了舍,应付一个橙子艰难地要命,一个没注意,橙子汁便呲了满满一脸。
“我靠!”
可怜的橙子被摔了出去,汪启俊气也没消,捡气橙子拿去水龙头冲了两下直接生啃,一边啃一边骂骂咧咧这橙子有什么好剥皮的。
等到他啃到一半转头,便见着周诣涛站在他身后目瞪口呆。
“嘶...橙子皮真的好吃吗?”周诣涛面露难色,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橙子思索。
“呸呸呸!”汪启俊连忙把嘴里的皮吐了出去,“我那是吃习惯了,你等着啊我去拿刀给你切。”
“哎,不麻烦你了。”周诣涛连忙制止住手忙脚乱的汪启俊。
汪启俊慌的一批,怕周诣涛是因为他的野人行为才拒绝吃橙子,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夺过周诣涛手里的橙子就开始生剥。
好嘛,这会橙子汁直接崩了他俩一脸。
“没事吧,没呲你眼睛里去吧?”汪启俊顾不上那么多,嗖地一下凑到周诣涛跟前眨巴着眼。
猝不及防地跟人对视上,周诣涛只觉得心脏怦怦乱跳,赶紧把头别到一边,要是晚了一秒,怕不是通红的脸就要被汪启俊瞧了去。
可怜大金毛就这么垂头丧气地看着到手的小猪跑了。
“你说你图他啥呀?图他吃橙子不剥皮?”吴金翔在电话里笑的直岔气,毕竟当年他也在DYG待过,汪小义是个什么德行他清楚的不得了。
“我也说不好,但是感觉跟他待在一块还挺开心的。”周诣涛不自觉地握紧手机,他现在对汪启俊已经敏感到,光听见他的名字就紧张不行的程度。
“那多好呀。”吴金翔打自心里头替周诣涛开心,毕竟当年自家中射二人的藕断丝连太过繁杂,如今能从过去走出来自然是件好事。
突然,周诣涛的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小猪!”,周诣涛跟做贼似地急忙把电话扣掉,看着狗尾巴直摇晃的大金毛抱着一堆零食跑了过来。
“小猪,训练赛打完饿了吧?一会还直播呢,吃点零食垫垫!”
汪启俊跟献宝一样把零食一股脑地往周诣涛怀里塞,薯片饼干QQ糖应有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汪启俊在基地里盘了个小卖部。
“谢谢。”周诣涛笑的牙不见眼,一件件仔仔细细地放到电脑桌上,打开直播后就拿过一袋开吃。
“主播在吃什么?吃的零食呀,还挺好吃的。”
看着一条条滚动的弹幕,吃着嘴里香喷喷的零食,跟粉丝斗智斗勇调整摄像头,周诣涛觉着有股前所未有的开心和放松。
汪启俊就半躺在他身边的电竞椅上,时不时地瞟周诣涛几眼看看他在做什么,瞧着自家射手的嘴一刻都没停下来过,汪启俊就觉得内心满足感爆棚。
两人住的上下铺,周诣涛刚住下来那会没适应新环境,每天晚上要失眠到好久才能睡着。
别看汪启俊平时没心没肺,实际上心细地很,不像其他队友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他会等上铺的翻身声不再频繁后才安稳睡去。
有的时候他会下床扯扯周诣涛的被角,站在地上和躺在上铺的周诣涛对视。
或许正是夜晚漆黑的房间,月光透过窗帘打在周诣涛的脸上,手机微弱的光亮衬地他的眼睛好像在发光。
只需要这一个瞬间,没心没肺的大金毛就突然找到心的归属在哪里。
他想要去爱睡在他上铺的小猪,想把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送到他眼前。
大金毛会在吃饭时多往小猪碗里塞好多好多米饭,也会在峡谷里替他的小猪打好残血buff等人来收,大金毛虽然看起来傻,但心里只想掏心掏肺地对他的小猪好。
划重点哦,是他的小猪,大金毛的小猪。
独占欲
伪现背 钎九/九钎无差
腹黑天蝎座吃定小猪
天蝎座的占有欲一直很强。
几乎全联盟的人都知道许鑫蓁是天蝎座,对属于他的东西,别人都不能染指分毫。
比如训练赛结束后大家一起点奶茶,虽然男孩子不会你尝我一口,我尝你一口互相交换品尝。但大家都坐在一起,桌上杂七杂八的摊了一堆东西,难免会误喝。被别人用过的吸管许鑫蓁向来是第一时间扔掉,然后撕开密封膜,直接对嘴喝。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他有洁癖这事,相处过程中也都长了个心眼。
二队新来的小孩有次跟他们一块打排位,随口问了一句,九尾哥是不是处女座有洁癖啊?吴金翔一枪戳死对面的脆皮中单,哼笑一声,放狗屁,他......
伪现背 钎九/九钎无差
腹黑天蝎座吃定小猪
天蝎座的占有欲一直很强。
几乎全联盟的人都知道许鑫蓁是天蝎座,对属于他的东西,别人都不能染指分毫。
比如训练赛结束后大家一起点奶茶,虽然男孩子不会你尝我一口,我尝你一口互相交换品尝。但大家都坐在一起,桌上杂七杂八的摊了一堆东西,难免会误喝。被别人用过的吸管许鑫蓁向来是第一时间扔掉,然后撕开密封膜,直接对嘴喝。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他有洁癖这事,相处过程中也都长了个心眼。
二队新来的小孩有次跟他们一块打排位,随口问了一句,九尾哥是不是处女座有洁癖啊?吴金翔一枪戳死对面的脆皮中单,哼笑一声,放狗屁,他就是少爷脾气,事儿不少。
李小龙也说,这跟星座没关系,纯粹是个人有问题。
看着小孩单纯的眼睛里充满疑惑,许鑫蓁咒骂了一句傻逼,认真解释道,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而已。
说这话时,周诣涛咬着半片面包走了进来,手机里的巅峰赛刚进去,他艰难地咽下面包,见还有几秒便要锁定英雄,随手拿起桌上最靠近自己的那杯奶茶,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感觉到面前有好几道目光盯着他,抬起头来发现大家都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盯着他手里的奶茶杯。
“嗯...我喝错谁的了?那一会儿打完我再点一杯吧。”
李小龙的视线在他和许鑫蓁之间来回穿梭,抿了抿唇,选择沉默。
“没事,喝吧。”
许鑫蓁只是扫了一眼,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钎宝,过来打,把那个也拿过来喝。”
周诣涛刚坐定,旁边那人的肩膀就压了过来,靠得近,连彼此的体温都能清晰感知到。
“冷吗?我外套在楼上,要穿不?”
许鑫蓁摇了摇头,说我靠着你打游戏就不冷了。
二队小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见吴金翔频频冲他摇头,比了个嘘的手势。
“来来来,我们三排上分!今天巅峰赛连跪七把,心态炸了。”
二队小孩:不拉九尾哥和钎城哥真的可以吗?这算不算队内欺凌啊?
李小龙:谁他妈欺凌谁啊,你看我们五个像是处在同一空间的人吗???
周诣涛一直是许鑫蓁的例外。
同是相伴三年,从微末到如今小有名气,李小龙在这段三人感情中最有发言权。
倒不是许鑫蓁对他好对自己不好,只是有些关心和爱护是给兄弟的,有些....就只可意会了。
许鑫蓁刀子嘴豆腐心,只要是跟他相熟的人,都或多或少的遭遇过言语攻击。偏偏他还是个喜欢招惹人的主。在队里惹完一圈还不够,还跑到别的战队撒欢,五排车的语音麦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声音。
后来有一次花海实在忍不了了,私聊周诣涛,让他管管家里那个刺头,能不能别老刷他野,限制发育还嫌他不能后排切c,天王老子来了没钱也打不出亮眼的操作。
周诣涛回复说,我知道了,我会和他讲的。
于是在语音里,花海听到周诣涛用软乎乎的声音说,你别刷他野了,来下路吃线吧,我去偷对面的三只小猪。
许鑫蓁装得像模像样,从野区离开后直奔下路,是不是蹭线花海不知道,但他大手一挥,直接将中路线全让给打野吃,还美其名曰这是为了让你好发育,早点买复活甲切c。
花海觉得自己多余,并对许鑫蓁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他像个打工仔一样勤勤恳恳为这个家付出,人家两个人在下路贴贴。他凭什么,他应该直接结束后反手给个举报。最讨厌峡谷里的臭情侣,耽误他上分。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后,除了队里不得不加入五排的三人,联盟里已经没什么人愿意跟他俩同时当队友。
李小龙问他,九尾那家伙这么败坏你名声,你怎么都不生气的?
周诣涛傻笑两声,没有啊,我觉得跟他双排挺有意思的,可能别人受不了他一直叭叭吧,但其他他就是嘴上不饶人而已。
得,这是个傻子。
许鑫蓁看着两人的亲密度越来越高,高到即便没有绑任何关系,也能让所有人都清楚他家射手最喜欢和他双排,来一个电灯泡就赶走一个。
后来某次双人成行的事情被直播出去了,粉丝惊呼原来他们私下关系还是那么好,果然宝贝双c就是宝贝双c,谁也不能离开谁。
一开始周诣涛还有意遮着点,毕竟许鑫蓁现在人气太旺,看隔壁战队无畏就知道了,毒唯的力量不容小觑,他也不希望许鑫蓁陷入舆论中心。
许鑫蓁什么都懂,但垃圾病子能有钎宝那么好听的声音吗,能有他那么高光的操作吗,能带他的海月打国服吗?
所以,小黑子通通滚远点,老子爱跟谁双排就跟谁双排。
他愈发不避讳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是在直播里也疯狂cue,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他的射手。
虽然连官方都在磕他俩的cp,甚至还有人将看过的同人文发到群里,意犹未尽的说写得真好啊,要不是跟你俩都认识,我还以为真谈了呢。
周诣涛不感兴趣,他连魔道祖师都不知道是什么,只发了个猪猪无奈的表情包。
他觉得许鑫蓁也不会点开,这么幼稚的东西是给十几岁小孩子玩的,许鑫蓁20了,他是大孩子,大孩子应该会选海月当老婆。
许鑫蓁的反应和他想象中一样,把手机直接丢在床上,边换衣服边问周诣涛晚上想吃什么。
他俩总单独出去吃饭好像不大合适,每次吃饱喝足回来,大家看他们的眼神就不对劲。周诣涛对于吃独食这件事心存愧疚,拽了拽许鑫蓁的袖子说,要不叫上大家一起吧。
许鑫蓁回过头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
“没有,我只是觉得咱们总这样溜出去像做贼。”
“不是从正门出,从正门回了吗?”
“像搞小团体。”
“像就像呗,大老爷们谁计较这个。”许鑫蓁有些好笑的弹了下周诣涛的脑门,“走啦,今天请你吃个新菜馆,早点去排队。”
周诣涛乖宝宝心思始终过不去那道坎,多点了两个菜打包带走,算是许鑫蓁给大家买的宵夜。
对方挑了挑眉没说别的,只是问他下次还出来吃吗。
吃!周诣涛很肯定的点点头,嚼东西的样子像只小仓鼠。许鑫蓁眼光好嘴也叼,能被他说好吃的东西周诣涛准保满意。
回去的路上打不到车,俩人合计了一下原地等车和徒步回去的时间差不多,最终选择饭后运动消消食,剩了晚上撑得睡不着。
月亮很圆,走到一半周诣涛才想起来今天是十五,随手拍了几张照片。许鑫蓁双手插兜走在他前面,影子细长一条,他偷拍了一张保存在相册,想着回去发个朋友圈。
做完这些,周诣涛小跑两步跟上前人的步伐,许鑫蓁似笑非笑得望着他,“拍够了么?”
“拍了,月亮很漂亮。”
“我不是说月亮。”他顿了顿,转过身开始倒着走,“我是说拍我。”
周诣涛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揭穿心思,不太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并试图为自己辩解。
“拍的是影子。”
“我的影子。”
“那你是想找我要版权费吗?”
许鑫蓁摇了摇头,他心里有个更想要的,但不是现在。
“先欠着,以后再说。”
说完,揣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试探性地握住周诣涛的,“哇靠,你手这么暖,我快冷死了!”
谁叫你装逼穿那么少,可两人都没带外套,周诣涛只好包住那只冰凉的手,在手里摩挲,试图产生更多热量让它暖和起来。
目的达到了,许鑫蓁满足地舔舔唇。
等他们走回基地时已经很晚了,叶康还在直播,听到脚步声只是开口说了句,你们才回来啊。
老天有眼,他不过是在杀完人后瞥了一眼,并不是真想看见那两人十指交缠的手,即使进屋也不愿分开。
周诣涛说,饿了吧,带了点宵夜回来,我拿去热一下。
他一只手拆袋子不方便,对许鑫蓁眨眨眼,对方心领神会地松开手,没有任何表情。
食物的香味把吴金翔吸引过来,披着快要拖地的毯子,一见到吃的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靠,钎城,你对我们真好~~”
小周不敢邀功,实话实说这是九尾给买的。
鸡腿刚咬了一口,嚼了两下便不动了。许鑫蓁的视线落在吴金翔脸上,语气平常,“吃呗,你看我干嘛,感动得想叫爹?”
马清清:......
周诣涛走过去夹在他俩中间,让他们快过来吃,在背后的手悄悄去寻许鑫蓁的位置,摸到袖口后又拉住他的手,掌心贴合。
许鑫蓁摸摸鼻尖,努力憋住笑意。笑话,他岂能被这种小把戏撩到?简直是小学生才玩的。
可周诣涛用拇指在他的虎口处细细摩挲,偏过头小声对他说,我们去打会游戏吧。
许鑫蓁呆楞楞地被牵着走,取代温热手指的是周诣涛递过来的手机。
“想玩什么?”
“玩射手吧,顺便上上分。”
“那我辅助。”
许鑫蓁选了个血多肉厚的牛魔挡在伽罗前面,吃了下路转野区,野区吃完再蹭中线。
连体婴在峡谷里横着走,但架不住战绩好,也没有队友说什么。结算面板里伽罗的承伤只有5.3%,堪称完美。
许鑫蓁有些得意的说,看见没钎宝,我把你保护得多好。
周诣涛配合着笑了笑,语气温柔,是是是,你比冰尘辅助好多了。
李小龙:妈的....能不能少带老子出场。
“那我辅助这么好,是不是得给点奖励?”
小周十分了然:“知道了,明天早起给你买咖啡。”
平时他说给买咖啡就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今天却不太对劲。只见许鑫蓁一把拉过电竞椅,两人之间的距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短,看狗都深情的眼睛里像噙了一汪春水,长长的睫毛眨得极为缓慢,倾身上前,在周诣涛的脸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他说,这是奖励。
周诣涛愣了很久,许鑫蓁以为是自己行为太过冒昧,还想着要怎么圆回来,对方却反手拉住自己的手腕。
“你也这样跟别人要奖励吗?”
许鑫蓁哭笑不得,他想骂你是傻逼吗,这么蠢的问题用脚趾也能想明白吧,但因为周诣涛单纯而直白的眼神里没有夹杂任何旁的心思,他只好老实说,“就对你好吧,你见我平时给谁打辅助了?”
周诣涛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们的对话越来越偏离正常轨道,嗔怪的看了许鑫蓁一眼,说,我去看看他们吃完没。
几乎是落荒而逃。
其实细想想玩得好的男孩子之间也经常会开kisskiss之类的玩笑,谁都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不可避免的,周诣涛心跳快得过分,他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呼吸,想着快点走赶紧回到宿舍。路上碰上康康,他连话也没说上一句,李小龙从后面跟上来,问道:“他这是咋了?”
呆瓜野王:“跟被欺负得小媳妇儿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尾子强吻他了。”
刚从屋里走出来的许鑫蓁不巧听到了全过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吃多撑坏脑子了?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小龙默默在心里记上一笔,他家双c,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赛训增多,俩人有更多的理由和机会黏在一起。虽然不在一个房间,但只要一个人起床,必然回到对方的房间免费提供叫醒服务。
这种连带效果让其他人直呼日子要过不下去了。
战队今年成绩不好,备战比赛的同时还有许多外务要跑,许鑫蓁的工作尤其多。白天忙拍摄,晚上还要跟各大平台联机做活动,通常要到后半夜才能回宿舍。
周诣涛通常边等他边开打巅峰赛,偶尔开播,大部分时候不开摄像头,只有许鑫蓁坐他旁边一起打的时候才开。
拖米拉他上了五排车,看到弹幕上有粉丝问钎宝什么时候给给福利,再开一次摄像头。他也没想太多,直接在组队语音里问周诣涛。
“没洗头,就不开啊,哈哈。”
粉丝不甘心,继续追问,那为什么九尾一在你就洗头了?
五排语音突然安静下来,好像大家都在等这个回答。只可惜周诣涛那边也没了声音,过了好久,聊天里才出现一行小字:我家钎宝,当然只有我在的时候才能给别人看啊。
周诣涛笑着打了旁边捣乱的人一下,小声说,我在直播呢,你别闹了。
“没事啊,你声音不是关掉了。”
“钎狗~我好累,肩膀借我靠靠。”
周诣涛默许许鑫蓁靠在他肩上,但又忍不住叮嘱一会打开声音后不要乱讲话,影响不好。
辅助和打野都很会玩,一直帮忙抓下路,一路平推至高地,最致命的塔伤是拖米闪现帮周诣涛挡的,他不好意思的开麦说,“我应该小心一点的。”
“没事没事,就是替我宝死一次又能怎么样!”
周诣涛就知道傻笑,许鑫蓁嫉妒的牙痒痒,刚才发的话看起来威慑力还不够,于是他故意夹着嗓子说,“小周~带我玩一把嘛~”
声音一出,两边的弹幕都炸了,隔着屏幕的拖米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着这是谁骂他呢,这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算上了。
周诣涛自然不懂得拒绝,“那我先下车啦,下次再约吧,拜拜~”
声音又奶又软,语气温柔,拖米完全感受不到自己是被抛弃的,连发三条消息过去,说明天同一时间准时发车。
许鑫蓁离他那么近肯定看到了,但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登上自己的号。
“你不是累了吗?”
笑话,再不上线人都要被抢走了,累算什么,那也能玩。
周诣涛大概也能猜出他的心思,跟直播间的粉丝说,今天就播到这里吧,下次再来学技术。他放下手机揉了揉许鑫蓁软软的头发,语气里带着笑意,“我陪你上去,早点睡,明天再玩。”
许鑫蓁还不放心,“是跟其他人五排车还是跟我双排啊?”
无语,他怎么能这么可爱。周诣涛笑得更开心了,亲了下许鑫蓁的发丝,“双排行吧,不跟其他人玩。”
狐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许鑫蓁恃宠而骄,说他笑了一天脸都僵了,要周诣涛抱抱他。
他俩在训练室里甜蜜拥抱,完全没注意到门口已经站了三个人。
清清、不然、冰尘:请问我们能死吗?
既然已经撞破了关系,五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不免有些尴尬。李小龙作为大哥,在猜拳黑白配皆出局的情况下,被迫前去和谈。
晚上,周诣涛从浴室出来,还在擦头发上的水珠,顺便叫李小龙快去洗。
他心里斗争了很久,拉着周诣涛坐在他自己的床上,心事重重地问道:“你跟九尾.....进行到哪一步了?”
“啊?”
“就是...关系啊,那方面...”
“哪方面?”
“谈...谈恋爱啊....我们那天不小心看到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多了解一下队友的感情状况有利于团队更好的合作。”
周诣涛被逗笑了,“你看到什么了?我们没谈恋爱。”
“那你们那天都抱一块了!”
“他太累了,可能拥抱能缓解疲劳吧。”
作为一个智商正常的成年人,这种鬼话也能信?
“亲过没?”
周诣涛眼神飘忽,心虚地摸摸鼻尖,想着岔开话题,说他要去吹头发了。
“我真是服了你俩,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要不我把床位让出来你俩一个被窝睡得了呗。”
“关系好的朋友..也可以亲一下的吧...又不是天天亲,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看!你自己也犹豫了,这种行为正不正常心里清楚!”
好吧,周诣涛只能败下阵来,他确实对许鑫蓁的感情不一样,从惯着他宠着他,到几乎为零亲密距离,他在一步步越界,反应过来时已经没办法将这些简单归结为友谊地久天长。
他有过女朋友,但没有和许鑫蓁在一起的心跳感,也没有想天天黏在一起的冲动。
可他不清楚许鑫蓁的心思,也许只是小孩顽劣,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呢,他可不想把心里的小九九说出来,这样不光没法在一起打比赛,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可能...我有点喜欢他吧,但我没想怎么样,也没想过会有结果。还是先拿冠军比较重要。”
李小龙说,会的,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冠军。
他拿着换洗衣服进浴室,又探出头来,“如果你不清楚他怎么想,或许你可以问问其他人。”
听上去像个正经主意。
周诣涛第一个找了花海,对方因为非法双排吃了几十分而心情大好,但听到许鑫蓁三个字声音又冷了下来。
“少提,我再答应跟你俩双排我是狗。”
“....你已经是了。”
“周诣涛!!你还想不想活了!”
见好就收,“没,我就想问问你,你觉得他对我...是什么感觉?”
直男思维如罗思源,“就像狗喜欢在树根底下撒尿当个标记,他天天恨不得在你脑门上贴个专属标签,你说是什么感情?”
这他妈什么破比喻....
“不太明白,你换个说法。”
“就这么说吧,小狸是他养的猫吧,不管别人怎么逗小猫,他都坚持宣称猫只有他一个爹。在他眼里,你跟小狸一样,都是他许鑫蓁的个人所有物。”
“而且你没发现他就对你占有欲特别强吗,你看整个联盟里多少人想加你好友,到头来能要到你微信的不也没几个吗。我听说之前拖米斥巨资请他吃饭就为了能要个联系方式,最后钱包空了号也没要到。”
“还有我!!咱俩不就是认识得久一点吗,至于这么恨啊。上次你采访提到我,当天晚上我俩就撞车了,那干将一剑直接把我扎死了,真的受不了了,这么记仇。”
“喂,在听吗周诣涛!!”
“.....”
大脑一时间消化不了那么多信息,他思绪乱得像一团解不开的毛线球,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东西,只想快点见到许鑫蓁。
周诣涛穿着睡衣跌跌撞撞跑到宿舍门口,还在酝酿敲门,许鑫蓁就站在了他面前。见他头发潮湿,皱了皱眉,“傻吗,怎么不知道吹干的。”
他被许鑫蓁拉着进去吹头发,镜子里的许鑫蓁格外认真,他知道周诣涛在看他,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腰,“别看了,我脸上没字。”
房间内只有许鑫蓁一个人,他倒了杯牛奶递给周诣涛,“喝完早点睡,明早八点要去拍摄。”
杯子脱手的瞬间,周诣涛拉住他的小臂,问,“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话吗?”
许鑫蓁一脸无辜,“没有啊,怎么了?”
“那天吃完饭你说欠着的版权费,是什么。”
许鑫蓁叹了口气,想着铁树这么快就能开花,他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可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先握住周诣涛的。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还问。”
他好像明白,又好像只是在迷雾中窥见一点光亮的影子,开口问道,“那我跟小狸,哪个更重要?”
许鑫蓁:老子怎么喜欢了个傻子....
他被气笑了,“你脑子被驴踢了?跟猫比地位,傻不傻啊。”
“花海说,我跟小狸是你的所有物,那你都对外宣称他是你私人的猫了,那我呢?”
话已至此,他好像也不能继续打着开玩笑的旗号诱骗某人,抓着周诣涛的领口在唇上盖个戳。
“盖章认证,也是我的。”
【LVHP】《拷问》长篇chapter11完整版昨夜大家看的不完整版
电梯层
Chapter11(上,中、下)
上.
回到霍格沃兹一周后,哈利开始明白为什么伏地魔不把自己关到马尔福家的地下室了。事实上,现在哈利情愿被关起来,他人生第一次如此想离开霍格沃茨。
在哈利回到学校后,现任校长斯内普非常“体贴”的告诉全校师生,哈利现在是伏地魔的新宠,没有黑魔王的命令谁都不准伤害哈利一根毫毛。于是,哈利成功的成为了全校最不受欢迎的人。
格兰芬多的人认为哈利叛徒了光明方,把他们出卖...
电梯层
Chapter11(上,中、下)
上.
回到霍格沃兹一周后,哈利开始明白为什么伏地魔不把自己关到马尔福家的地下室了。事实上,现在哈利情愿被关起来,他人生第一次如此想离开霍格沃茨。
在哈利回到学校后,现任校长斯内普非常“体贴”的告诉全校师生,哈利现在是伏地魔的新宠,没有黑魔王的命令谁都不准伤害哈利一根毫毛。于是,哈利成功的成为了全校最不受欢迎的人。
格兰芬多的人认为哈利叛徒了光明方,把他们出卖了,导致了无数人的白白牺牲,每当哈利出现在教室,他们都会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给哈利一个恶咒送他去见邓布利多,让邓布利多好好教训一下哈利。斯莱特林则对哈利及其鄙夷,因为他们相信哈利不是“靠实力”而是“靠身体”得到伏地魔宠信的,一时间谣言四起,其中斯内普更是坚持不懈的到处谴责哈利在伏地魔面前有多么无耻浪荡。
黑市上还有学生出巨额悬赏令“惩罚哈利”,比如,走路的时候故意撞哈利一下一加隆,把哈利的书包藏起来两加隆,往哈利的食物里放鼻涕虫三加隆。哈利感觉在这一星期,他已经体验了所有的形式的校园霸凌。
“神秘人在折磨人方面真的是天才。”哈利用叉子捣碎自己的面包,果然里面塞着一条鼻涕虫。
一旁的赫敏将自己的面包推到了哈利的面前,哈利感激的朝赫敏点头,接过面包吃起来。因为赫敏是麻瓜出身所以格兰芬多的人并没有对她产生太大的敌意,反而充满的同情,大家都认为浪荡不堪的哈利欺骗了可怜的赫敏,同理罗恩。毕竟哈利是面对伏地魔那张脸都下得去手的人,像罗恩这样可爱的男孩子一定是不会放过的。
“他是故意的。”赫敏说道:“大家不相信你了,凤凰社对神秘人就一点威胁也没有了。”
哈利恶狠狠的咬着面包,他现在对伏地魔的恨意已经不是打对方一顿就可以减轻的了,他在脑海里自创了一套“碎蛋连环踢”保证伏地魔能当场断子绝孙。
不远处一群格兰芬多在嬉笑,时不时还看哈利一眼。不一会儿一个学生端着一盘汤朝哈利走过来,他以极其浮夸的方式在路过哈利的时候跛了一下脚,一整盘滚烫的汤全部淋在了哈利的头上。
“幼稚!”罗恩愤怒的站了起来,他扯住了那个学生的领子:“你们自己都不带脑子吗?斯内普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他可是个食死徒!”
哈利深深的叹气,他给自己施了个清洁咒。
“给哈利道歉!”赫敏也站了起来,她用魔杖指着那个学生。
“哦!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学生假装惊慌失措的大叫着,周围的学生都看了过来:“请您原谅我!千万不要叫食死徒来杀我!”
“我没事,别理他们。”哈利拉住了罗恩和赫敏暴力值直线上升的二人。
现在和这些人较真只会把事情弄的更加复杂,五年级的时候哈利就被伏地魔这么整过一次,这使得他耐挫能力一下上升了很多。
罗恩松开了那个学生的领子,其他格兰芬多热烈的欢迎着那个学生,就像他是个敢于挑战邪恶的英雄一样,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太可笑了!”赫敏气愤的转身:“为什么每次我们最需要他们支持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犯蠢了?”
这个问题,也困惑哈利很多年了。
“我们去图书馆。”哈利有些心疼的看着被汤淋湿的半截面包,他还没有吃饱,看来今天夜里只能再去偷一次厨房了。
赫敏还是很生气,但是她还是把桌子上的书全部塞进书包里,准备和哈利一起去图书馆,至少在那里没人会往哈利身上泼汤。
当哈利走到大厅来到走廊时,斯莱特林的学生又上去挡住了去路。
罗恩看着已经不耐烦了,他上前说:“让开。”
斯莱特林发出一串讥笑。
“看来波特把你调教的很好啊!”一个斯莱特林的男生说道,这又引发了一阵爆笑。
罗恩脸一下气的通红,他举起了魔杖,冲了上去。哈利拦住了罗恩,现在他的好脾气也要耗光了。
“闭嘴!”哈利盯着对方说道。
斯莱特林们不怀好意的笑了,哈利从人群中看到了马尔福,他也在笑,这让哈利的更生气了,如果不是他邓布利多根本不会死。马尔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了哈利的面前,他看起来比上次哈利见他瘦了很多,也高了很多,这使得哈利不得不仰视对方,哈利的怒气值飙升中。
“吉姆,不要忘了,他现在很得宠,说不定会去告你的状。”马尔福的视线扫过哈利的脸,然后挥挥手示意大家给哈利让个道。
“你可能是对的。马尔福。”哈利说道,他又上前了一步,哈利恶意的和马尔福站的非常近,几乎要贴在一起。
哈利忽然感觉自己的伤疤有点刺痛。
马尔福低头盯着哈利。
“你们知道的,神秘人完全被我迷住了。”哈利露出一个假笑:“我就是稍微逗了逗他,他就听话的不要不要的。”
所有人都脸色苍白起来,赫敏和罗恩是因为怕哈利会因为这个话被伏地魔秒杀,斯莱特林是怕伏地魔会出来把他们秒杀。
“但是,他脾气太差了,不是我菜。”哈利继续说道,他抬头看着马尔福,翠绿色的眼睛闪耀着,笑的人畜无害。马尔福晃了一下神。
哈利举起手指尖若有若无的划过马尔福的脸,最后停在对方的唇上:“我一直觉得你长很,秀色可餐?你要考虑一下吗?”
马尔福苍白的脸瞬间撩起一片绯红,他愤怒的一把推开了哈利。
“你,你!”马尔福使劲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唇,呼吸急促,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哈利完全不为所动,继续盯着对方笑着。马尔福更慌了,他的脸越来越红。周围的斯莱特林完全被吓呆了。
“你个无耻流氓!”马尔福冲着哈利大吼着,他终于想起他是会说英语的了,他的脸还是很红。
哈利疑惑的偏头,他本以为马尔福会气的脸绿掉,甚至当场呕吐,但是现在马尔福却完全一副良家妇女被花花公子搭讪的模样,甚至还有点娇羞的意味?
马尔福跑了,哈利清晰的看见他跑的时候差点摔倒,可以说是非常的慌张了。
哈利清清了嗓子,他的视线一一扫过斯莱特林们,然后笑着说道。
“啊,仔细看看你们之中有很多都是俊男美女呢,多么赏心悦目,让我都蠢蠢欲动了呢!”
斯莱特林们瑟瑟发抖起来,他们都不敢和哈利对视,深怕自己就是哈利所指的俊男美女,他们低着头,绕开哈利,全跑了。
哈利觉得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他大步的往前走,所有人都自动给他让路,赫敏和罗恩跟在他后面,哈利推开图书馆的门,找到了一个隐蔽点的位子坐下。
“咳!兄弟。”罗恩跟着坐下,但是他和哈利保持着诡异的距离,罗恩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应该不会觉得我看起来也赏心悦目吧。”
哈利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吓唬他们的。”
“可是。。。。。。”罗恩表情纠结这里一起:“你刚刚看起来真的。。。。。。”
“什么?”
“很,骚?”罗恩试探的说道。
哈利看起来想给自己的好兄弟一拳。
“额,哈利。”赫敏也坐下了,她从书包里掏出刚才没有读完的书,说道:“你有时候真的很会诱惑人。”
“啊?!你们什么时候瞎的?”哈利觉得简直太不可思了,他明明是想恶心一下对方,怎么就变成了诱惑。
“你看,马尔福都被你诱惑的脸红成那样了,他刚刚绝对是动摇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慌张。”罗恩摊开手:“我从没见过他脸那么红过。”
哈利正想反驳,对方脸红可能只是因为觉得被羞辱了的时候,赫敏打断了哈利。
“以前的时候女孩们就说,你很会引诱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赫敏看着哈利:“你没注意到她们的眼神吗?她们被挑逗的就差冲上来直接扒你的衣服了,以前还有人冒着被开除的风险给你下迷情剂,你不记得这事了?”
这下换哈利目瞪口呆了。
“顺便,你和罗恩稍微保持点距离可能是好事。”赫敏把书摊在桌子上,开始阅读。
“什么意思?”哈利问道。
赫敏叹气,她给哈利一个关爱的眼神,明显在说,你绝不想知道为什么的。
“赫敏,我又不是经受不了风雨的小孩子。”哈利坚定的回望赫敏。
“好吧。”赫敏合上了书:“在四年级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非常喜欢向我打听你和罗恩的日常生活,刚开始我以为她是你或者罗恩的脑残粉,但是深入接触后,我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女孩属于一个叫‘采菊东篱下’的东方神秘组织。”
罗恩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了。
“咳,总而言之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就潜入了她们的组织。”赫敏的脸轻微的红了起来:“然后发现,她们认为你和罗恩是一对情侣,并积极为你们写了大量的限制级小说。”
哈利和罗恩面面相窥,他们从未想过原来女生觉得他们是情侣关系。罗恩慌张的又远离了一点哈利,一脸良家妇女死也要守住自己的贞操的模样。
“别怕,罗恩,在大多数小说里面你是攻,哈利是受,他比你惨多了。”赫敏安慰道。
“太好了!”罗恩松了口气,一旁的哈利瞪视着罗恩。
罗恩赶紧切换表情,义正言辞的说:“不,这不好!这简直太糟糕了,哈利明明也是男子气概十足的人!”
“哈利,你用不着觉得不公平,罗恩在另外一种类型的小说比你受的苦多。”赫敏对罗恩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罗恩,还记得你的前女友拉文德·布朗吗?她一直热衷写你和她的小说,里面你被她调教的很好,可攻可受,还爱她爱得死心塌地。”
罗恩脸绿了:“我怎么就可攻可受了?她是个女的,从生理上,我只能是攻吧!”
赫敏摇头叹气:“你真是太天真了,罗恩,天生没有的,可以后天买一个啊,而且还可以随时切换模式,以及拉文德•布朗在小说里一直比较喜欢用超大码的。”
罗恩面色惊恐了起来,他立马蹿回哈利身边,至少在哈利面前他可以确保自己总是攻。哈利嫌弃的推开罗恩,惶恐不安的罗恩再次死皮赖脸的蹿过来。
赫敏发出一串诡异的笑声。
“天呢,别笑了,赫敏,有时候你真令人害怕。”罗恩抱着哈利的胳膊,瑟瑟发抖:“幸好我和那个女生早分手了,不然谁知道会发什么。”
哈利忍不住笑出了声,罗恩一脸“你居然也笑!?我都快被吓死了!”的表情盯着哈利。
“至少我们知道了为什么她当初无法停止亲你了。”哈利把自己的手臂从罗恩怀里硬抽出来:“鉴于她们比较喜欢幻想我们是情侣关系,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你可以和赫敏坐在一起。”
罗恩看着赫敏,用颤抖的声音问:“她们没有写关于我们两的奇怪东西吧?”
赫敏露出一个假笑:“别担心罗恩。”
罗恩长舒一口气,他拿起书坐到了赫敏的旁边。
“在小说里,至少我最大只会用到大码,她们觉得我还是比较温柔的女性。”
“啊啊啊啊啊啊!”罗恩尖叫着又回到了哈利身边,并死死的抱住哈利的胳膊,不管哈利怎么嫌弃都不放手了。
赫敏诡异的笑着,啊,多么有趣小生物,男孩子。
“韦斯莱,你已经蠢到忘记图书馆禁止大声喧哗了吗?”斯内普阴沉着脸,他的视线盯着紧紧黏在一起的罗恩和哈利,厌恶的冷哼。
哈利吓一跳,斯内普擅长无声无息的出现然后疯狂给格兰芬多扣分。
“格兰芬多扣10分!”斯内普说道,哈利想他果然又是来找茬的,这几天因为斯内普到处散布谣言,哈利吃尽了苦头。
“以及,你们两不去看管新生在这里干嘛?”斯内普的手分别落在了赫敏和罗恩的肩膀上,他用力把他们从座位上揪了起来。
“可是,我们已经不是级长了啊!”赫敏生气的说:“格兰芬多已经有新的级长了!”
“刚才他们两很不幸的摔断了腿,所以恭喜你们现在又是级长了。”斯内普用力的拉了一把罗恩,罗恩踉跄的离开座位,他回头慌张的看着哈利,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哈利生气的抿起嘴,他站了起来,直视斯内普。
“是他叫你来的,对吧。”哈利说道:“他就是不想让我有任何朋友,让我只能选他,像五年级的时候那样。”
斯内普楞了一下,他露出一个假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波特。”
“伏地魔就在学校,我感觉到了。”哈利用手指指着自己的伤疤,斯内普因为听到这个名字面色苍白起来。
“闭嘴!你个无知的蠢货!”斯内普落在罗恩肩膀的手抓紧了,罗恩吃疼的躲闪着,最终他挣脱斯内普的老鹰爪子般的手,跑到了赫敏的身边。
斯内普扫过赫敏和罗恩,冷冰冰的说道:“还等什么!走啊!”
赫敏纠结的看着哈利,哈利点点头示意他们最好走,不然伏地魔可能会使用更加过分的手段。
赫敏和罗恩跟随着斯内普消失在了图书馆门口,哈利深深的叹气,他坐回自己的座位,周围空荡荡的,其他学生通常看见哈利就避开了。哈利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因为其他学生的欺凌,他都好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伏地魔想摧毁哈利的意志,但是哈利不会让他得逞的。
中
图书馆外面天色完全暗淡了下来,学生们陆陆续续的走了,罗恩和赫敏也没有回来,哈利无聊到只能看书学习了,赫敏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接近九点的时候,哈利已经开始有些困了,但是他又不想回宿舍。自从哈利回到学校后,宿舍的其他就全搬走了,甚至隔壁宿舍的人也搬走了,罗恩这会儿肯定没有回来,哈利一想自己要一个人在宿舍就觉得不舒服。
啊,伏地魔真是太讨厌了,挑食,毛病巨多,还脾气极差,一言不合就折磨人!哈利发誓下次见到伏地魔一定要让他尝尝“连环碎蛋踢”的厉害。
最近几天哈利可以感到伏地魔在学校周围,本来哈利以为对方是来找自己的,但是伏地魔一直没有出现,甚至有点躲着哈利的感觉,这让哈利感到很奇怪。
平斯夫人拿着扫把在哈利面前来回走动,时不时瞪视一下哈利,暗示他图书馆要关门了。
哈利合上了书,起身,多么可悲,现在唯一愿意和哈利做眼神交流的就是平斯夫人。
图书馆外面的空气很清新,这是在伦敦享受不到的。哈利没有回宿舍,他溜到了厨房,家养小精灵们早早的收拾好了厨房,只有几个小精灵坐在凳子上用布反复的擦勺子,宛如晚期强迫症患者。哈利很庆幸对方的专注力,他快速的走进厨房,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盘面包和南瓜汁,他抓住一个面包就跑。
“如果您饿了,我们可以给您加热一下食物。”一个小精灵放下了勺子,礼貌的说道。
哈利僵在门口,他转过身,尴尬的笑着。
“所以你们是知道的。”
“对。”
一个小精灵给哈利放下了一个凳子,另一个摆好了桌子,接着大量的食物被摆上了桌子。
啊,霍格沃茨的厨房是英国美食的巅峰。当哈利生活在麻瓜世界的时候,每天都被炸鱼薯条支配着,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英国菜多烂。
哈利开心的吃了起来,家养小精灵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哈利的狼吞虎咽的样子显然让他们觉得很开心。小精灵热切的样子让哈利想起了多比,他也经常这样看着哈利,哈利叹气,这场战争已经使他们失去了太多。
“主人!”克利切出现在厨房,他鞠躬:“如果您需要夜宵可以直接召唤我啊。”
“啊,也许是他嫌弃你太老速度太慢。”给哈利搬凳子的小精灵说道,克利切生气的瞪着对方,那个小精灵也不甘示弱,他和回瞪着克利切,显然他认为克利切是个没有照顾好主人让主人挨饿的坏精灵。
“我的厨艺比他们好一百倍。”克利切上前端走了盘子,他对着露出一个笑容:“别吃这些东西了,我可以做更符合主人口味的。”
小精灵上前抓住了克利切的手腕。
“等你做好,这位巫师就已经饿死了。”
哈利想赞同这个说法,因为他还没有完全吃饱,但是克利切看起来非常受伤,他盯着哈利,感觉下一秒就会用头砸地板,惩罚自己的考虑不周。
“我已经饱了,谢谢。”哈利说道,他看着食物被端走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
克利切还是想给哈利展示自己的厨艺,其他小精灵明显的开始不满,他们聚集起来开始声讨克利切只顾自己不顾主人。哈利想要逃离现场,但是克利切拉住了哈利,他看上去要落泪了。
“主人!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偷偷和其他家养小精灵来往,还吃他们做的东西!”
哈利感到很无奈,看来家养小精灵也对哈利的“花心”有所耳闻。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饿了。”哈利连忙安慰道,深怕一个不留神克利切开始自残:“改天我一定来吃你做的吃的,就这样,我先回去了!”
哈利以他最快的速度逃了厨房,在他离开之前,克利切还在和其他小精灵激烈的争吵着,大概意思是,叫其他家养小精灵不要乱勾引他的主人,其他小精灵则说,是哈利主动来寻求他们的帮助的。
哈利回到了空荡荡的宿舍,罗恩还是没回来,说不定斯内普直接把他关禁闭了。
哈利疲惫不堪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开始哈利只是专注于魂器狩猎,他们毁掉了吊坠盒,拿到了金杯,而现在伏地魔将他软禁到霍格沃茨,还不杀他。虽然伏地魔还是一如既往的热衷于折磨哈利,但是他快速改变的态度让哈利觉得很奇怪,毕竟伏地魔自哈利出生起就一直想尽办法的要杀他了。
还有那个吻,当然那是个糟糕之极的吻,对于哈利来说没有一点快感可言,伏地魔的技术实在是惨不忍睹,他根本不是在接吻,他是在吃人,到现在哈利身上还有淡淡的咬痕。
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会想要亲自己的死敌?
哈利打个寒颤,一般情况你亲一个人是想表达你喜欢他,但是特殊情况下,一个吻也可以很羞辱人。哈利觉得伏地魔更可能是后者,毕竟当时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也许哈利是第一个如此直接拒绝他的人。
哈利还是感到饿,但是已经没有之前饿到胃痛了,窗外面有几只鸟在打架,似乎是在争抢死老鼠。哈利有些烦闷,他将被子盖到了头上,挡住了噪音,想要赶快进入睡眠。
忽然,哈利觉得伤疤开始灼烧,他吃痛的用手捂着额头。但是疼痛没有减少反而越演越烈。
“到。。。。。。这里,我需要你回来。”
伏地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哈利脑子里回荡,哈利感觉更疼了,他看到一些零散的画面,堆积起来的木箱,塞在空隙中的飞天扫帚,还有伏地魔苍白的大手,他拿起了一个盒子,扫去了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的打开,黑色的天鹅绒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嵌满宝石的冠冕。
伏地魔在念咒,魔杖在空中画出复杂的轨迹,他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让血液滴在冠冕上。
哈利疼的直抖,浑身冒汗,他的手指扣住床单。他可以感受到伏地魔也很疼。
哈利听到了无数的尖叫声,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他们混杂在一起,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冠冕周围冒出了黑色的烟雾,它们扭动着,像是有无数人的手在挣扎。哈利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看见自己的双手上全是血。。。。。。
哈利疼苦的喘息着,画面消失了,他的伤疤还在作痛,但是已经开始缓解。哈利从床上起身,他的腿止不住的颤抖,汗水把他的衣服浸湿了。
那个冠冕是伏地魔的魂器,哈利知道霍格沃茨有个伏地魔的魂器,但是他不知道这个魂器放在有求必应屋。这几天伏地魔在霍格沃茨可能就会在研究如何把魂器中的灵魂收回来,而且从刚才哈利感知到的伏地魔的情绪来看,他成功了。
哈利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后,他感觉自己的伤疤不再那么灼热,但是他还是很难受,他感到急躁和不安,哈利分不清这是他自己的情绪还是伏地魔的情绪。
哈利用毛巾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他的头发因为被浸湿而紧贴着。哈利找到了自己的隐形衣披上,他决定去洗个澡。
当他颤颤巍巍的走出宿舍时看见了疲惫不堪的罗恩回来了,他拖着脚步走到床前,一头栽进去,不省人事了。
哈利决定不打扰他,于是他合上了门,走了出去。
哈利绝对去四楼的浴室,前段时间那个浴室被封了,说是要维修,但是大家都知道是斯内普搞得鬼,这使得每天格兰芬多的学生洗澡都要排队,大家都在抱怨,说为什么不去封斯莱特林的浴室。这会儿去四楼洗澡,哈利就不用担心碰上其他学生了,上次哈利去洗澡真是一场灾难。
哈利走到浴室门口时发现有两个人在那站着,像是在把守门。哈利心想,洗澡还送免费的门卫,真是服务周到。哈利打开了门,两个人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动打开的门,其中一人上前合上了门,哈利快速的溜了进去。
浴室是正常运转的,池子里已经接满了水,一旁还贴心的放着毛巾和洗漱工具。哈利将隐形衣放在一旁,脱下自己已经因汗水黏糊糊的衣服,跳进浴池,当温暖的水包裹住他的全身时,哈利感觉自己一直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啊,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坦的洗澡了,这么大的浴室只有哈利一个人,只是奢侈至极。
“主人,您来了。”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哈利一惊。
“一切都准备好了。”另一个人说道。
“很好。”哈利惊悚的听到了伏地魔的声音。
不要这样啊!怎么会这么巧!哈利的内心尖叫了起来,他慌忙的从池子里爬出来,赤身露体的直奔自己的隐形衣,因为身上还带着泡沫差点摔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下
两个星期前。
当伏地魔出现在斯内普的面前时,斯内普吓了一跳,他连忙合起自己的抽屉,因为里面塞满了烟花爆竹,他本来都打算出去放个烟花庆祝伏地魔终于死了。但是常年累月的潜伏使斯内普善于伪装,于是他光速扑倒在伏地魔脚边,表现的虔诚且感动万分。
“主人,您终于回来了,凤凰社他们几乎把我们。。。。。。”
伏地魔挥挥手打断了斯内普的话,斯内普注意到伏地魔瘦了很多,袍子也有很多地方被磨破了,而且此时他看起来明显的心情不佳。
前段时间,所有的报纸都在通篇报道一件事,那就是哈利波特潜入伏地魔的房间并控制住了伏地魔,这使得凤凰社士气大涨,食死徒们慌乱极了,他们有一些人立刻弃暗投明,还有一些在坚守阵地。战争的结束就在眼前了,凤凰社一路凯旋,他们想办法攻打到了伏地魔的住处。
斯内普当时看着报纸就笑出了声,他已经好久没有笑过了,终于可以结束使命了!而且令人开心的是,波特那个破小孩也用不着死了,邓布利多一定没有想过会是这个结局。啊,莉莉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
“主人,我可以问一下您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斯内普问道,他有些惶恐不安,哈利如果死了,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了。
“西弗勒斯,你从未告诉过我,那个男孩有个透明的灵魂,还有一双会流泪的眼睛。”伏地魔轻柔的说道,声音冷冰冰的,像蛇在吐息。
斯内普楞一下,他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猜测着这句话的含义。
“他非常容易被毁掉,被影响,好心肠到过分。”伏地魔冷笑了一下:“他甚至都无法对我痛下杀手,即便我当时没有任何力量保护自己。”
斯内普不开心了,他就知道哈利那个小破孩会过于懦弱!天呢,虚弱的伏地魔,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让他给毁了!
“但是,这不是重点。他穿过了由我亲自设下的三道防御。”伏地魔走到了斯内普的面前,斯内普可以感受到对方正在看着自己:“你对此有什么头绪吗?”
“抱歉,主人,我不知道。”这是斯内普的真心话:“您是怀疑我们中间出现了叛徒吗?”
伏地魔没有说话,他绕开了斯内普,走到了邓布利多的画像前。
“在之前,邓布利多和你提到过,有关灵魂的事情吗?”伏地魔盯着画像里打瞌睡的邓布利多:“或者说,他是怎么解释我和哈利之间的联系的?”
哈利?斯内普更不开心了,伏地魔通常都是很不屑的称哈利为那个男孩,现在他们之间关系好到已经互称姓名了吗!?而且,听伏地魔的口气,似乎察觉到哈利身上有他的灵魂碎片了。斯内普纠结了起来。
“邓布利多一直是个心机很重的人,他没有告诉我太多这方面的事情。”斯内普面不改色的撒谎:“但是,他曾经问过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伏地魔转过身,看着斯内普,很明显他很在意。
“他说,魂器可不可以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造出来。”斯内普说道。
“你是如何回答他的。”
“我告诉他我不知道什么是魂器,邓布利多看起来很失望,他说魂器是一种关于灵魂的魔法,然后就走了。”
斯内普觉得,伏地魔其实心中早就是有答案的,他肯定是在和哈利相处的那几天发现了男孩身上有他的灵魂,不然伏地魔肯定早就杀死哈利了。
“所以,他是知道的。”伏地魔自言自语到,斯内普听见他在来回踱步。
“主人,需要派点人过去抓那个男孩吗?”斯内普说道。
“不用了,我们签了休战契约。”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差点是斯内普的完美伪装被毁掉,他的内心在尖叫,哈利波特背叛了光明方!签什么破休战契约,和伏地魔签休战契约那不就等同于投降吗!?太过分了,哈利波特对不起霍格沃茨对他这么多年的精心栽培!也对不起莉莉为他的牺牲!更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对他的热切期待!拜托他可是救世主!怎么可以和黑魔王搞好关系!
“主人,那我们就放任那个男孩到处乱窜吗!?”斯内普说道,他眼里充满了对哈利的愤怒厌恶。
“对,我们不能再让他乱窜了,我们需要保护好他。”
还保护他!斯内普现在有了徒手打死那个小屁孩的冲动。
“我遇到了问题,西弗勒斯,为什么,他的皮肤对我来说如此炙热?为什么,他总是在碰触我?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伏地魔举起自己手研究着,之前哈利紧紧的抓住过自己,当时伏地魔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灼烧起来了,他的灵魂在颤慑,身体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的接触。在伏地魔昏迷期间,只要哈利碰到他,伏地魔都可以感觉到,那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像是疼痛,但是又不会让伏地魔真的觉得疼痛或者觉得厌恶,反而使得他觉得很放松。哈利通常会用比较温柔的方式碰伏地魔,特别是在他昏迷的时候。伏地魔可以感受到对方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以及对方温暖的身体。。。。。。
但是哈利似乎没有受到影响,只有伏地魔一个人被这些奇怪的感觉折磨着,哈利还是不停的在碰伏地魔,弄的伏地魔很烦躁,躲都躲不开,一会儿对方手指碰到了他的胳膊,一会儿又是抓着他的手腕。甚至,哈利试图扒伏地魔的衣服给他洗澡,这简直,太浪荡了!伏地魔洗澡从来都是自己洗的,在他最失魂落魄的时候也是很注意个人隐私的!
伏地魔很怀疑哈利是故意的,特别是在哈利恬不知耻的一定要和他睡一个床的时候,伏地魔更是确信,这个男孩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太懂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了。
斯内普默默的消化着伏地魔所说的话,接着他的脑海里出现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画面,大部分画面是没有衣服的,他已经要出离愤怒了!太不知耻了!这到底是教育的缺失还是人性的沦丧!邓布利多当初一定是瞎了眼!
“邓布利多和哈利谈过有关魂器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主人,但是邓布利多以前经常给哈利单独授课。”斯内普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说话了。
伏地魔安静的看着窗外,霍格沃茨还是原来的霍格沃茨,和伏地魔离开时没有太多的变化。被哈利囚禁这件事,现在看来反而是一大幸事,伏地魔知道了哈利是自己的魂器,他不能再杀死对方了,直到他能把那片灵魂收回来。哈利可能知道自己是伏地魔的魂器,他手里还有伏地魔的金杯,这些都是他的筹码。而且伏地魔还中了画地为牢咒,他需要去寻找解咒的办法。
“对外宣布我们和凤凰社休战三个月。”伏地魔说道:“叫卢修斯抓住哈利,把他带到这里来,记住,不要伤害他。”
“是的,主人。”
斯内普内心冷笑着,啊,波特,看看你儿子,简直把伏地魔迷的昏头了,你们波特家真是个个都是人才。
在伏地魔走后,斯内普对着邓布利多的画像疯狂的咆哮了起来,他大骂着波特家族的浪荡家风,批判着邓布利多对哈利的错误判断。
画像里的邓布利多一脸,“我有什么办法,我就tm的就是一副画。”的表情看着斯内普。
在咆哮到嗓子开始有点疼后,斯内普召唤过来一杯水,休息片刻后接着开始咆哮。
“请冷静点,西弗勒斯,好在他们还不是陷得很深,汤姆看起来还不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画里的邓布利多说道,他捂着耳朵,深怕对方的超大音量把他震聋了。
“冷静点!啊!?我怎么冷静的下来?”斯内普来回踱步着:“多少人为了那个男孩死了?我都做了这么多年的卧底了,现在你告诉我救世主和黑魔王睡在一起了!?这实在是太气人了啊!”
“好吧,好吧。”邓布利多无奈的点点头:“总之,现在你需要阻止哈利和汤姆。”
“阻止他们结婚吗?让他们再回到敌对状态?”斯内普嘲讽道:“抱歉,我无能无力,你没看到黑魔王描述那男孩的表情吗?他完全着迷了。”
“但是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哈利着迷了。”邓布利多说道:“汤姆从来都是一个热衷于操控周围一切事物的人,如果他觉得哈利对他来说具有吸引力,那他的第一个反应一定是想控制住哈利,为此他说不定会尝试摧毁哈利,这样他就可以完全拥有哈利,他不懂的爱,更不会懂如何去爱。”
“让他摧毁好了。”
“西弗勒斯,哈利他真的有。。。。。。”
“莉莉的眼睛,我知道!你能别说了吗?让我考虑一下!”斯内普筋疲力尽的坐在座位上,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头疼。
接下来的一周,斯内普每天都在纠结,他梦见过好几次莉莉,还梦见了很多死去的凤凰社成员,当然他也梦见了那个小破孩,哈利波特,在梦里,斯内普赤手空拳的把他打了个爽。
正当斯内普和邓布利多激烈的讨论着现在凤凰社应该何去何从的时候,卢修斯带来了一个消息,哈利和他的小伙伴被抓住了。斯内普笑了,他转身就走出了校长办公室,无视了邓布利多在他身后喊:“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杀人是犯法的!”
当斯内普看到哈利那张蠢兮兮的脸时,更加生气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闯下了多大货。在斯内普指责他的时候,他居然还敢反驳!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种时候就乖乖的痛哭流涕,大声道歉,“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兽欲对伏地魔下手了!”才是正确的选择!
啊。斯内普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于愤怒了。
斯内普满意的看到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都对哈利恶意十足,真是太棒了,苍天还是有眼的。斯内普甚至匿名给地下黑市捐了点钱,那些学生真是非常擅长欺凌。
“我想你帮我找些书,西弗勒斯。”
当斯内普在校长办公室处理文件的时候,伏地魔推门进来了。斯内普有些意外的发现,对方脖子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嘴唇上也有一道小伤口。
“主人,您受伤了?”
斯内普问了错误的问题,因为伏地魔脸色变了,他看起来明显的不悦了。
“这不管你的事。”伏地魔冷冰冰的说,斯内普连忙低头,不再试图问任何问题,激怒伏地魔的代价很大。
伏地魔要了很多关于画地为牢咒的书,还有几本关于灵魂的书,斯内普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他们全部找到。斯内普注意到,伏地魔的右手腕上多了一个象牙手镯,上面刻满了奇异的符号。
“那个男孩,现在怎么样?”伏地魔一边翻书一边问道。
“不是很好,学生们讨厌他,教师们也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他们认为那个男孩背叛的光明方。”
“很好。”伏地魔合上了书:“让他见识一下这些人的黑暗面,我想要他跪着来求我。”
“跪着求您放过他吗?”
“不,跪着求我保护他。”伏地魔的话让斯内普内心咯噔了一下。
伏地魔命令斯内普尽可能的多引发周围学生对哈利的厌恶,斯内普答应了,反正他已经做到了。
斯内普呆呆的看着窗外,开始考虑一个可能性,伏地魔明显不想杀哈利,他现在对哈利产生了一种执念,而这种执念明显不只是因为哈利是他的魂器。
“他们发现了彼此。”画像里的邓布利多忧愁的说道:“真是不幸。”
“你是什么意思?”
“汤姆从未拥有过真正的朋友,当他还是孩童的时候,他会去偷别的东西,伤害别人,因为只是他知道唯一接近同龄人的方法。”邓布利多的目光陷入了回忆:“但是,和哈利的接触使他意识到,哈利不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打败他的,还是唯一可以真正理解他,成为他朋友的人。”
“所以,他想要一个朋友。”
哈利在伏地魔最脆弱的时候也没有下手杀死伏地魔,反而帮助了他。相比之下伏地魔自己的食死徒就全部是墙头草了,伏地魔一直都想要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哈利明显符合他的要求。
“是的,真不幸。”邓布利多叹息道:“现在已经太晚了,他们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他们只能杀死对方。”
斯内普点头,预言上的确说,只有一个能活下来。斯内普开始认真考虑阻止伏地魔和哈利深入接触的事情了,根据斯内普最近观察,哈利是没有主动引诱过伏地魔,而伏地魔自己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哈利。如果哈利真的成为了伏地魔的朋友,甚至加入食死徒。。。。。。
斯内普打个寒颤,以伏地魔对哈利的宠信程度来看,恐怕哈利会成为他的上司。
绝对不行!
斯内普决定做一些补救措施,比如破除一些关于哈利浪荡不堪的谣言。
接下来几天斯内普开始策划具体计划,比如故意透这全部都是伏地魔的计划,为了让大家不信任哈利,从内部摧毁凤凰社。甚至斯内普可以做一些很食死徒的事情,加深格兰芬多对他的厌恶,这样哈利就可以被更多人信任。斯内普点点头,他觉得他的计划很不错,应该可以力挽狂澜一波。
伏地魔再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校长办公室,他要求斯内普派人封掉八楼。斯内普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伏地魔要在这个时候封掉八楼。
“他有要屈服的意思了吗?”伏地魔问道,他站在窗口看着下面,斯内普顺着伏地魔的目光方向看过去,哈利和他小伙伴正在走廊上走着。
“还没有,主人,他比我预想的还要脸皮厚。”斯内普回到。
“我觉得你做的不够好,西弗勒斯。”伏地魔轻柔的说道,声音很冷,很安静,当蛇准备攻击人的时候也这样的安静。
“我很抱歉,主人,能请您指点一下我吗?”
“我想要他一个人,孤立无助,但是,为什么我还能看见他身边有朋友。”
伏地魔看见一群斯莱特林的学生挡住了哈利的去路,他的那个蠢兮兮的红发朋友正在和对方吵架。
“主人,他的那两个小跟班一直和他感情要好,我暂时想不出来办法。”
伏地魔冷笑着:“你是最聪明的仆人之一,如果你愿意,完全可以解决这些问题的。我希望你没有。。。。。。”
伏地魔突然停止了说话,他表情变得很难看。斯内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此时走廊上的哈利和他的教子德拉科·马尔福站的非常近。接着,哈利做出了让斯内普当场表情奔溃的事情,他居然举起手用极为色情的方式摸了德拉科的脸和唇,还笑的暧昧十足!
“西弗勒斯!”
“在!”斯内普吓了一跳。
“管管你的教子!让他和人说话的时候别站的那么近!”伏地魔还盯着哈利,他的手捏紧了,苍白的皮肤下血管突起,明显是处在发怒的边缘。
斯内普默默的同情自己的教子,遇上谁不行,偏偏遇上哈利波特。同时,斯内普放弃了自己之前制定的“恢复波特名誉,力挽狂澜”的计划。这队友太猪了,真心带不动。就让他一直当个浪荡不堪的花花公子吧。
“但是,主人,这明显是波特在招惹德拉科。”斯内普说道,此时他那可怜的教子已经失魂落魄的跑了,哈利正在对着剩余的斯莱特林邪笑着,完全是一副反叛大淫魔的样子:“您看,他一直是这样的,乱搞男女关系,和他传出绯闻的人太多了。”
伏地魔冷哼一声,他转过身不再看哈利,斯内普注意到,伏地魔看起来有些,失望?
“愚蠢的格兰芬多,永远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欲望。”伏地魔说着走了。
斯内普松了口气,至少伏地魔这边是先稳住了,至少近期伏地魔会对待哈利很谨慎。
至于,哈利,斯内普想到他就头疼,那孩子有种天赋就是破坏一切斯内普的计划。总之现在就是尽量不要让哈利和伏地魔见面,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看对眼,这是斯内普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然后,斯内普不知道是,在他制定出具体的计划之前,哈利就又闯祸了。
在当天近乎凌晨的时候,四楼的浴室,两个人不期而遇。
雾气萦绕的浴室内,哈利惊恐的看着门被一点点的推开。
哈利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还是有点胆量的人,他斗过恶龙,下过黑海,还时不时的和世界上最邪恶最残忍的巫师黑魔王决斗一下。
然而,此时,哈利怂了,他的勇气灰飞湮灭了。曾几何他还发明了一套“连环碎蛋踢”打算下次见到伏地魔的时候给对方秀一波。但是现在他只想逃跑。
哈利无法想象自己和伏地魔在同一间浴室和平共处的样子,他也想象不出来和一个之前试图强奸自己的同性恋加恋童癖赤身露体的一块洗澡的样子。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波折,当他刚刚爬出浴池,全速冲向自己的隐形衣,跑了没几步的时候,身上滑腻的泡沫掉在了地上。哈利完美的摔倒了,并且一路滑回了浴池,水花一下溅的老高,哈利挣扎着从水里浮出来,看见了门口站着一团黑影。
哈利将眼睛里的水擦掉,视线不再模糊,他看见了伏地魔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身形僵硬,仿佛被魔法冻结在了门口,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愤怒于是失去了表情,还是因为被哈利这突然的出现吓到来不及反应。
哈利默默的缩到浴池的角落,他用手拦过来一些泡沫,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哈利尴尬的笑着,试探着说道:“嗨,好久不见,我不是gay,你呢?”
伏地魔终于活了过来,哈利看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拾回自己的控制力。他走进浴室,转身合上了门。
当门被反锁的声音在浴室回荡时,哈利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哈利开始痛恨自己善于惹麻烦这个天赋。
TBC
下一章
游戏通知,看最近大家食肉欲高涨,在下决定举行一次LVHP短篇肉系同人文狂欢节~!
游戏时间:8月3号中午十二点开始,当天凌晨结束。
游戏规则:8月3号中午十二点在下会在lofter发,第一篇LVHP同人文《GAME ON》,然后每隔两个小时查看一次评论区,如果评论超过要求的数量就会发第二篇《错误信息》,同理第三篇《耳语》,不断循环,直到凌晨,游戏结束。
因为是每隔两个小时查看一次评论区,所以,游戏期间,大家如果积极评论最多可以召唤出来七篇同人文~!来比比看,是在下先窄干你们,还是你们先窄干在下~!
评论要求:每篇文下面会写具体要求。
【all世子】精神失常花老大
有ooc
别名《你犯贱 我发疯 连手整治大明雍》
爆笑文学!!!
世子私设花自闲,字景安
01.
花自闲疯了,疯在了他发现自己一连半个月都是满课,还有外派任务的那天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是那个活泼开朗的花家世子了,那个花家世子已经死在了满课的课表手下。
以后,他只是花自闲,只做花自闲
02
季元启发现花自闲最近不太正常,说不出来那里不正常,但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具体表现包括但不限于半夜坐自己寝舍房顶吹笛子,大半夜敲自己门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去拔院长种的菜,以及追着后山的鸡拔毛
但不得不说,花老二也只是精神状态报废一点罢了,他作为花老二...
有ooc
别名《你犯贱 我发疯 连手整治大明雍》
爆笑文学!!!
世子私设花自闲,字景安
01.
花自闲疯了,疯在了他发现自己一连半个月都是满课,还有外派任务的那天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是那个活泼开朗的花家世子了,那个花家世子已经死在了满课的课表手下。
以后,他只是花自闲,只做花自闲
02
季元启发现花自闲最近不太正常,说不出来那里不正常,但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具体表现包括但不限于半夜坐自己寝舍房顶吹笛子,大半夜敲自己门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去拔院长种的菜,以及追着后山的鸡拔毛
但不得不说,花老二也只是精神状态报废一点罢了,他作为花老二最好的兄弟,焉有不陪的道理?就当是舍命陪君子了
”但是...花二你真的不能去楚师兄他们寝舍门口吹笛子吗?“季元启这么问花自闲
花自闲听完后默默的思考了一会,他说:可是我打不过楚师兄啊。
季元启:......6
03
季元启也疯了,疯在了他和花自闲偷菜被抓的那一夜
他不明白啊,明明穿上了之前特意买的夜行衣,怎么还是会被逮到呢?
君子陪没陪他不知道,但他命确实快舍出去了
他趴在桌子上,麻木的在纸上抄写的院规,他问:花二...现在是何时辰了?
花自闲盯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向外一看,转过头对他微微一笑:也就还有一个时辰.....
季元启问:还有一个时辰什么?
花自闲索性直接往地上一躺,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别说,还怪安详:还有一个时辰...我就又要去上课了
季元启闻言也是往下一躺,笔被胡乱的丢在一边,不知道滚到那里去了,两人此刻内心的想法除了奇的相似
“苍天啊,来一把火收了我吧...."
”还是先把院规烧了吧....”
据说,那天第一个进书阁的学子差点没吓死,他说:家人们谁懂啊,有时候一个人去书阁真挺无助的,他俩就瘫在地上,地上又是笔又是纸的,还盯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怪吓人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这俩因为写睡着了,又被司业多加了五遍院规
至于这俩打算去烧院规的事,也就是想想了
但是还是悲愤的吹了一晚上的笛子,在房顶上.....
04
宣望钧发现自己的师弟疯了,在那个他看月亮却发现远处的屋顶上有两个人吹着笛子的那个晚上
他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了,却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这是在是个大实话,自从上次和季元启一人抄了五十遍院规之后,花自闲痛定思痛,过上了007的生活
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笑容一天比一天癫狂
他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爬上明雍后山的大树,喊道:宁可我卷尽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卷我!!
说完还伴随着话本子里反派特有的笑声,笑了好久
据那天晚上偷摸上后山的学子说:他笑得好诡异....和闹鬼了一样
05
当然,宣望钧到底还是找到了时机,这次他正好和花自闲一起出任务,在马车上他问:师弟进来可还安好?
花自闲有些茫然的点点头:安好,一切安好
宣望钧点点头:若是有烦心之事,可来找我
.......
宣望钧看着花自闲,觉得自己真的是傻了才会信花自闲在车上的话
事情是这样的
这次的目标人物极其谨慎,常年在城中打铁铺中偷偷传递情报,故而花自闲和宣望钧只是打扮成了寻常人家的公子,以免打草惊蛇
然后...他俩就被碰瓷了
花自闲抱着臂饶有兴趣的看着躺在地上哭喊着说马车把他撞坏了没有三十两银子解决不了这事的男人,开口说道:那您好金贵,寻常人家生活一年一二两银子就够了,您这伤势不谈,张口便是三十两银子,您是哪家流落在外的嫡子吗??
宣望钧本不想与此等人多浪费口舌,但听着花自闲在前面怒怼那人,突然就生了几分兴趣,倒也是没有管
那人还在有些不甘心的抓住花自闲的脚腕,花自闲也没犹豫,立马有样学样的躺下来,他说:啊!我脚骨碎了,还有本少爷的二狗!刚才收到了你的惊吓!赔钱!五十两银子!
宣望钧看着那碰瓷的人眼都瞪大了,可能这么多年了也没碰见这么....不要脸的人。以及,到底是那家好人会给一匹白马取名二狗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宣望钧暗中派人去寻的官府捕快带走了
花自闲大老远就看见捕快的身影了,他算着时间起身,指着那个碰瓷的人说:我今日不过是同家中兄长一起出门为母亲采买贺礼,竟碰到你这种人!莫要说三十两银子,便是一颗碎银,今日也休想从我这里拿走
可能是他穿戏穿的太快,不仅碰瓷的没反应过来,就连围观的群众都没反应过来
等到那碰瓷之人被捕快带走,周边人才明白他这一通戏,登时就炸开了锅
只有宣望钧在后面无奈的笑着,又换上一幅严肃的神情对花自闲说:下次不可这样了
花自闲笑着对宣望钧说:好的师兄!!
心里想的是之前和季老二一起看过的话本里的台词:我反过来讹他八万八!!
END
抽风之作,大家就当看个乐呵
乐,除世子外的狂喜
all世子
oocoocooc
私设世子花栖,小名阿知
文章名瞎取的
1.舞蹈先生
一次明雍晚会,世子喝高了,当着明雍全体师生和大公主他哥他西席他大侄子的面就开始跳舞。
花栖就瞎跳,从一开始一板一眼,规范的广播体操到后来直接放飞自我,边扭边脱衣,八个季元启都没拦住。
最后脱到只剩单衣了,凌晏如和步夜一起用还没批的卷宗缠住了他。
花忱面色不善,语气有些冷:“幺儿,谁教你跳的这种…不知羞的舞?”
花栖喝高了,傻乎乎地答:“教我么?除了我先生们谁能教我啊…大花你傻了啊。”他说完又拍了拍花忱的头。
勇敢季元启不怕那群b的眼刀:“哪位先生还能教你跳脱/衣/舞啊,花二讲讲呗。”...
all世子
oocoocooc
私设世子花栖,小名阿知
文章名瞎取的
1.舞蹈先生
一次明雍晚会,世子喝高了,当着明雍全体师生和大公主他哥他西席他大侄子的面就开始跳舞。
花栖就瞎跳,从一开始一板一眼,规范的广播体操到后来直接放飞自我,边扭边脱衣,八个季元启都没拦住。
最后脱到只剩单衣了,凌晏如和步夜一起用还没批的卷宗缠住了他。
花忱面色不善,语气有些冷:“幺儿,谁教你跳的这种…不知羞的舞?”
花栖喝高了,傻乎乎地答:“教我么?除了我先生们谁能教我啊…大花你傻了啊。”他说完又拍了拍花忱的头。
勇敢季元启不怕那群b的眼刀:“哪位先生还能教你跳脱/衣/舞啊,花二讲讲呗。”
花栖笑得冷酷,眼里尽是不屑:“还能是谁,玉泽那个老狐狸教的呗,除了他谁还能那么骚啊?”
全体同砚目光转向玉泽,花忱用七分谴责,两分痛心,一分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玉泽只能提起笑容,但笑中包含的全是草你吗。
花栖脚步浮虚,摇了摇脑袋:“还有文司宥这个狗,他友情指导啊,一看我哪儿错了,他就亲自上手教好吧。”
一时间,文司宥又成了舆论焦点。
花忱想揍他,但被玉泽拖住,只好给文司宥比了个中指:“你要点b脸吗!还亲自上手,我这就给你个亲自上手!”
花栖嘴还没停:“…知道我这招跟谁学的吗?司业啊陈司业!明雍舞王大家不要争了,舍司业其谁!我就看他做了一次就被深深折服,司业你看我做的标准吗!”
司业百口莫辩,气急败坏。决定等明天上课时花栖因为越过门槛走进学堂而让他抄院规十遍。
“但我还是要说,我能取得今日的成就并展示给大家,还要多亏了我的西席先生,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首辅大云心!”
“是他教会了我最基本的动作姿势,让我出类拔萃,一直鸭子飞飞嗨不停,我能牛x到现在都要感谢云心先生!”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感谢我凌爹!”
大公主笑得表情飞了出去,步夜笑得扣了俸禄。凌晏如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花栖一个滑跪扑到他面前:“凌爹再爱我一次!”
花忱季元启等人表情凝固,凌晏如一边嘴角上扬,你们拿什么跟我斗?!
2.请大景名士们不要窥探本世子的生活!
在众同砚的视角下,看到的是花家世子一人坐在他茶点铺的马扎上看着茶点发呆。
女同砚们还脑补出一系列故事,一时间看花栖的眼神都涵盖着痛惜。
实际上,花栖只是在跟另一时空的花世子花吟叽叽歪歪。
是的,不同时空的花家少主都有一个特点——可以在脑内与其他花少主闲聊扯皮。
他俩叽叽歪歪一阵,突然花吟爆了一段粗口:“我草,玉先生刚才为我清摊了!我爱死他了我草!”
花栖震惊且羡慕:“草了,就蕊儿给我清过次摊,那群男人连来都少来,妈/的,他们都不爱我了,连小钱钱都不让我挣呜呜呜。”
花吟出馊主意:“阿知你可以去色/诱他们,撩个衣服露个肩什么的,再把红梅报春端起,稍微暗示一下,那清摊的几率是大大的有啊小同志。”
花栖犹豫,挣扎:“可行吗…”
花吟:“你要相信你的美色啊宝贝儿!不说了,玉先生叫我去书阁帮忙了,下次见,宝贝!”
花栖回过神,撑手支住下巴,赚钱不易,世子叹气。
他看向茶点摊,发现本来摆的好好的茶点不翼而飞,偏了偏脑袋,眼神正好和茶点摊上的肥猫相撞。
猫猫歪了下头,挪动了身子,露出满当当的钱袋来。在世子惊喜的目光中扬了扬头指向一个方位,花栖跟着抬头,看见提了两个食盒,还未走远的凌晏如。
花栖感动的热泪盈眶,越过摊子跳起,几个跨步蹦到了凌晏如身边:“云心先生!”
凌晏如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花栖。他本想抬起手摸摸花栖发顶,可是两只手都提着茶点无法空出,显得有些窘迫。
花栖似乎是看出了凌晏如的想法,主动将脑袋埋凌晏如颈窝蹭了蹭。脸埋在布料里,声音发闷:“云心先生来怎的不同我说一声?还一言不发的买光我的茶点…”
凌晏如装作不经意的用脸蹭他柔软的发丝,语气带有不易察觉的温柔:“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吵你。明日宣京有场文人雅会需要茶点,不过想起你小时也同花忱学做糕点,对吃食独有见解,茶点亦有特色而已。”
花栖有点失落:“我还以为,你专程来看我呢…”
凌晏如默然,真相确实如此,可他却无法说出口。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花栖决定先打破僵局,只见二人同时开口——
“明日后…”
“云心先生,我…”
花栖一咬牙:“云心先生,你先说吧。”
凌晏如微抿下唇,开口道:“明日后我便能得空几天,你要无事,可以多来首辅府走动…”
花栖猛的抬头,跳起来环住凌晏如的脖子:“碰巧是休沐日,云心先生等我下山找你呀!”
凌晏如勾起抹笑,也只出现一刻:“还没说完,还有就是…来时不用翻墙了,首辅府正门你自能随时进。”
3.现pa
花栖是没落家族的小少爷,他爸妈去世的早,在他五岁就车祸身亡,花家兵荒马乱,谁都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没办法,只好由他哥花忱挑起大梁。
小花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大花也乐意护着他,小花就这样一路顺风顺水的玩到十一岁。
花忱要出国留学,把家业分配给木微霜和林珊打理,把幼弟留在了家里,走的决绝。
小花一个人在南塘野,惹了不少情债。发现他偿还不了后,又跑到宣京借口上明雍大学,逃过一劫。
自然,花栖在宣京也惹一屁股情债,不过这下他不得不偿。
在小花上大二时,花忱回来了。
花忱下了飞机,来到等候区就看到人潮拥挤,不过他一眼就认出他家幺儿。不是因为别的,花栖和他旁边举牌子的站在高处,还放了个喇叭。
喇叭很敬业,不停地重复让花忱羞耻尴尬的话:“刚回国的花忱小朋友,你的弟弟花栖正和他男朋友在人群顶端找你。刚回国的花忱小朋友…”
花忱挤出人群来到花栖面前,喘息几声,只听见他家幺儿说:“你是花忱?怎么长的和小时候不怎么像啊…不过挺帅的,你真是花忱?”
旁边举牌子的问花栖:“帅也没有小爷帅好吧!不是我说花栖,如果他不是花忱你是不是就直接上手了啊,你个抛弃陪你那么久的糟糠之妻的冷血男人…”
花忱听不下去了,抬手打断:“阿知,是我。哥哥回来了。”
花栖沉默两秒,直接上手抱住花忱:“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想你那么久了…”
花忱柔声安慰花栖:“幺儿乖,我这不回来了吗,而且不会再走了…不会抛下小花一个人了。”
花栖刚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就听见他哥问举牌子这个是谁。
还没等花栖开口,举牌子的就抢答:“大舅子你好,我是花二男朋友,季元启。”
花忱震惊:“不是,你再说一遍?!”
花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带花忱回了家,花忱发现这个季元启还不是个大危机。
花忱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因为他看见了凌晏如和宣望舒。花忱沉默,目光幽幽的看着幺弟。
花栖摸摸鼻尖,眼神飘忽:“啊,哥他俩你都认识了。就宣望舒、凌晏如,都,都是我男朋友…”
花忱默默地看着凌晏如朝他点点头,宣望舒倒是问他还要走吗,不过他没有理。
花忱一口气没上来,锤了几下胸口,问他记忆中单纯可爱的弟弟:“幺儿,你说实话,你有几个男朋友…”
花栖低着头,羞的脸都快要贴地了,讷讷答道:“哥你是想要细数还是粗略估计…”
花忱一口气真没上来。
4.当世子想吃虾片
又名虾片就是醉吊的
季元启
夜深人静,季元启被人把住肩膀摇醒了。那人手劲大的差点把他摇吐。
季元启伸出尔康手:“停停!花二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
花栖装作哭唧唧:“不要走!季老二我想吃虾片!”
季元启被强制开机,还是有点迷糊:“虾片哦虾片…什么玩意虾片?”
花栖接着晃季元启:“虾片啊!就那种上好佳的,白红包装,一包4块的虾片啊!草我想吃…”
季元启进入深层思考:红白皮的上好佳虾片,四块钱一包嘿嘿!
季元启恍然大悟:“就那个虾片啊,我记起来了!”
半晌,季元启和花栖一起哭唧唧。
“我好想吃虾片啊!”
“小爷好像吃虾片啊!”
你怎么回事季元启
夏泰
花栖躺沙发上,头枕着夏泰的大腿,语气低落:“呜呜想吃虾片…”
夏泰想摸花栖头发的手停在空中,半晌,又将手落到花栖额头上,很是温柔:“家里没有现成的了,不过我可以做给你吃。”
花栖有些疑惑地望着夏泰,夏泰解释道:“你看,家中有面粉,有虾,有涂料…材料都差不多齐了,我等会去搜个菜谱,就能做种健康的给你吃。”
花栖感动的热泪盈眶,翻过身趴在夏泰腿上蹭:“夏哥你真是贤妻良母啊!呜呜我爱死你了,还会打直球…”
夏泰眼神飘忽,脸上泛起红晕。
大家好,我是花栖。我要给评委展示的魔法是一二三,鸡/儿起立!
贤妻良母夏泰
星河
花栖胳膊挂星河身上,下巴抵着他肚脐,语气慵懒:“星~河~我们出去买虾片好不好…”
星河动作温柔地捧起花栖的脸,语气柔得化水:“我的小少爷,早就买好了。不过要少吃一点,等会儿还要吃饭,好吗?”
花栖撑起身子,欣喜地冲星河脸上啵了大大一口:“我爱死你了,星河!”
“星河幸好你是我老公,不然我要知道你这么好,我得后悔死!”
“没有幸好,我的少爷。只会是您。”
万全准备星河
存稿没了,都夹一起发了
渠道服43区幸知,有没加好友的
无奸不商(文司宥x世子)
又名书院先生是我夫君是种什么体验。
一个先婚后爱的俗套小甜文。
世子私设名字为花君烨,字亦云。
正文
官道之上,一辆马车踏着春光,不徐不缓地前行着,驾车的车夫尽职尽责地赶着马。马车虽不大,但若细看,那黄梨花木的车身镂刻着仙云香草,其间镶嵌着鱼龙白浪纹的图腾,宝石为顶,就连那车窗,都是用上好的香云纱以珍珠为坠,奢华无比。
马车一个趔趄,车夫急忙勒住缰绳,待马儿停下,便慌忙地询问车内人是否安好。
“无妨,这明雍书院就在前面,我与微霜走走也就到了。你先让马儿把车拉到路边,别堵了官道,再联络本家的人看如何把车弄回去。”
“可是……”...
又名书院先生是我夫君是种什么体验。
一个先婚后爱的俗套小甜文。
世子私设名字为花君烨,字亦云。
正文
官道之上,一辆马车踏着春光,不徐不缓地前行着,驾车的车夫尽职尽责地赶着马。马车虽不大,但若细看,那黄梨花木的车身镂刻着仙云香草,其间镶嵌着鱼龙白浪纹的图腾,宝石为顶,就连那车窗,都是用上好的香云纱以珍珠为坠,奢华无比。
马车一个趔趄,车夫急忙勒住缰绳,待马儿停下,便慌忙地询问车内人是否安好。
“无妨,这明雍书院就在前面,我与微霜走走也就到了。你先让马儿把车拉到路边,别堵了官道,再联络本家的人看如何把车弄回去。”
“可是……”
“别可是了,今日我第一天去书院,可不能迟到。”说罢车上跳下一翩翩少年郎。
那少年面如冠玉,明眸如星,眼角下方生着一粒丹色小痣,将本就漂亮的桃花眼更衬出几分妖冶。
与他一同下车的还有一名女子,那女子显然是少年的随侍,眼中带着几分担忧,但也没说什么,只轻轻向车夫点了点头。
车夫无奈,只得按少年吩咐将马赶到一旁,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
“世子,方才是你故意的吧。”女子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宠溺。
眼前的这位花家小世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从他牙牙学语到去年嫁到文家,木微霜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当然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微霜你。”花君烨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神情哀怨作委屈状“我以花家世子的身份入学,却坐着文家的马车去学院,一会儿阿福再一口一个夫人的,你家世子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木微霜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叫他文夫人,但这也没办法,两家联姻向来如此,不过在他的争取下并未声张,以至于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
大景并未限制男子与男子成亲,因此也并不少见,不过像花君烨这般以男子身份嫁做人妻的世家子弟确实不多。
虽说文家乃大景第一金商世家,与花君烨南国公世子的身份也算是门当户对,但他正是这般年轻好动的年纪,且文家当家又比他年长许多,自然是有些不自在的。
两人见还有一段路程,便在一旁农户家雇了头小毛驴,花君烨摸着小毛驴的鬃毛欢喜得很。
他在文家一年有余,自是不比在家中自在,他的夫君文家当家又长年在外,偌大的文家除了佣仆就他一人……哦,不对,还有一个小叔。
一个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人叫自己嫂嫂比一大家子人叫自己夫人让花君烨还要不自在。
也好在对方也不经常在家,不然花君烨能别扭死。
好不容易得来了明雍书院的入学邀请,花君烨二话不说便叫上木微霜与林珊收拾行李,做梦都在向往他的书院生活。不过在林珊的极力劝阻下好歹给他那长年在外的夫君写了封信告知去向。
离开家后的一切都变得有趣了起来,就连去书院的路上都能捡到个季家的小少爷。
这季元启很明显与他是一条道上的纨绔子弟,两人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花君烨本以为他的潇洒生活即将开始,谁知选课时便给了他当头一棒。
看着白蕊儿丢给自己小纸条上的红黑榜,花君烨立刻黑了脸。
黑榜榜首赫然写着文司宥三个大字。
可不正是他那常年不在家的夫君?
不过花君烨想了想,他好像和自己提过一嘴,说要去哪儿教书来着。
但那会儿花君烨看着他就有些怕,也没敢多问,敢情是到这教书来了!
当初自己怎么就不大着胆子问一嘴!
花君烨肠子都悔青了,白蕊儿见他盯着文司宥的名字出神,觉得不妙,赶紧给他写小纸条劝他莫要想不开快快回头是岸。
『文司宥的课还是慎重考虑为妙!这位文先生才来明雍没多久,便高居明雍红黑榜黑榜榜首!』
花君烨看着纸条上的字嘴角抽搐,不愧是他,厉害厉害。
就在花君烨追悔莫及之际,又有一个纸团飞到自己面前询问红黑榜一事。花君烨恶向胆边生,二话不说提笔就给他那夫君推荐了个新学生。
『听说文司宥的课不错!』
就在花君烨准备施展弹指神功将纸团送出时却被司业逮了个正着。
陈司业打开纸条后冲他冷笑“既然花学子这么喜欢文先生的课,那本司业就替你添上吧。”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花君烨算是明白了。
关键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季元启还给他表演了一出幸灾乐祸。
花君烨感觉自己遭到了现实的一顿毒打,身心疲惫地回到寝舍,准备洗漱后早早地钻入被窝,用睡眠来弥补自己受伤的心灵。
谁知刚沾到被褥,就被一阵急促的上课钟声叫了起来。
一旁同舍的师兄摇头晃脑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去吧,这是新生的必经之路!师兄我看好你,真的。”
花君烨苦哈哈地跑到上课地点,心里直犯嘀咕,究竟是哪位先生的恶趣味。
看见季元启,花君烨连连打招呼,两人很快便凑到了一块儿。
白蕊儿与曹小月见到他二人,也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白蕊儿很明显比季元启靠谱得多,很快便打听到了这节课的内容。
原来是天文课,也难怪会在晚上上课了。
花君烨决定原谅这位先生了。
“之前没细看,天文课是哪位先生来着?”
白蕊儿叹了口气“当然是文先生。”
花君烨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道“哪个文先生?”
“还能有哪位文先生?当然是算学课的文先生。”
“算学课的文先生啊……什、什么?”
花君烨来不及消化这个噩耗,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儒雅语调。
“你们在说什么?”
“文先生好——”
周遭学子见先生来,纷纷拱手以礼,花君烨僵着头,像一只被抓住命运脖颈的猫,缓缓回过头来,磕磕巴巴道“文、文先生好……”
这下完了……
文司宥走进天文楼时觉得前面几步背对着自己与学子相谈甚欢的背影有些眼熟,但一时也没想起来,直到那人转过头来。那熟悉的面容就算是向来喜怒不露于表的他,眼中也闪过一丝错愕。
老爷,夫人寄来了家书。
放这儿吧。
那封家书……
文司宥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头,那日检查账本便将家书放在一边,忙起来后竟忘了,当真失策。
看着眼前不敢与自己对视的花君烨,文司宥生出几分趣味。
他与自己这位夫人虽成亲一年有余,但相处得并不多,且花君烨还年轻,加上似乎又有些怕他,文司宥便干脆来明雍书院教书,也让他在家自在些。却忘了这花家世子亦在明雍书院的招生范围之内。
文司宥轻轻扶了扶单片眼镜,将众学子的注意拉回来,又将他们的目光带向星空。
漫天星子璀璨晶莹,很快就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包括他的那位小夫人。
不得不承认,文司宥除了经商外,也确实很适合当先生。
讲解的语调温和平缓引人入胜,若非他考核科目极低的通过率,以及时不时的恶趣味,也不至于高居红黑榜黑榜榜首。
“这星宿辰光,属于天下,亦属于每一个人。”文司宥顿了顿,将目光投向花君烨“就拿……花学子来举例吧。”
花君烨僵住了身形,那让他本能想要躲开的气息近在耳畔“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你不是知道嘛……
花君烨腹诽,碍着两人现在的身份,还是老老实实报了自己生辰。
修长的指尖带着他的目光,再度投入了那漫天星河“看,那便是属于你的星。”
文司宥看着他惊喜的侧颜,眼角的小痣亦如天上的星子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察觉周遭学子神色古怪,文司宥轻咳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力从方才两人略有些暧昧的姿势中拉回继续道“书上常说,星宿承天运而行,观之可察灾祸。恰好此刻天有异象,不知哪位学子能说出异在何处?”
适时抛出的问题让众学子陷入了沉默,桓瑶的一番解答虽看得出做足了功夫,但也显得有些片面,文司宥将目光再次投向花君烨“亦云觉得呢?”
众学子闻言刷刷看向花君烨,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解。
亦云是谁?
亦云是花君烨的字,在家的时候文司宥便如此唤他,花君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脑子只陷入了被先生抓住回答问题的恐慌中。
“额、嗯……黑猪……黑豕渡河,在民间有将下雨的说法。而雨前山中多蚊虫,方才大片的黄火应也暗示了此点异象。”
花君烨回答得磕磕绊绊,但话语刚落,一滴雨滴便砸到了他的脸上,紧接着更多的雨滴顺势落下,眼看着就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再看文司宥,已经撑着把伞行至雨中,雨帘中传来他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既然大雨已至,今日的天文课便到这儿吧,宵禁将至,诸学子还是快些回寝舍为好。”
毫无疑问此番言语换来了学子们的一片哀嚎,花君烨也没料到他会来这茬,当下傻眼,一旁的学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不远处的文先生开始出馊主意“要不咱们冲上去抢文先生的伞吧!我给你殿后!”
花君烨大惊失色“可使不得使不得!”我今后还想过好点!
那位学子做可惜状“真可惜,你失去了一次让黑榜第一重点关爱的机会!”
这机会不要也罢!再说,你觉得文先生对我的“关爱”还不够吗?!
季元启见他磨蹭,拉着他就冲入雨帘“还犹豫什么,再不走该越下越大了!”
明雍书院的先生基本都不只是单纯的先生。就好比文司宥,虽兼职天文课与算学两门科目,但他最重要的身份还是大景第一金商世家同文商会的当家。因此先生们都有一个独立的院落,以便处理自己的私事。
想起花君烨之前见到自己那副惊愕中带着懊恼,懊恼中带着尴尬,被他叫住回答问题后又冥思苦想的模样,文司宥便觉着有趣。将伞放在门口,回到书房从一叠账本中抽出那封他所遗忘的家书。
信封上的“夫君亲启”四个大字笔触有些滞涩,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小妻子写的时候是何等的抓耳挠腮。
今收到明雍书院入学邀请,遂前往宣京,勿念。
字迹工整隽秀,每个字都独具风骨,看得出南国公世子绝不是什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只是短短几个字大的大,小的小,间距时长时短,不成一体,一眼便看得出是一个字一个字从脑子里挖出来的,也就只有落款处花君烨三个字写得潇洒自如一气呵成。
得,多半是被人逮着写的。
想起发方才那映着满天星子的眸子,眼角的丹色小痣似在眼尾处添了一点红,漂亮得不像话。
他的夫人很漂亮,成亲当晚挑起那绣鸳鸯的盖头时文司宥便知晓。或许用漂亮一词来形容一个男子并不恰当,但也只有他,让人生不出半点反驳。
虽是联姻,但文司宥可没有让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独守空房的想法。
少年的身子骨是让人想象不到的柔软与青涩,轻轻一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便泛出些许湿气,被欺负狠了便咬着指尖含含糊糊地说着讨饶的话……
文司宥噙着笑意,扶了扶单片眼镜,看来接下来在明雍书院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文司宥无不无聊花君烨不知道,但书院的生活着实让他快活得很。
花君烨选了文武兼修,又因开学宸王遇刺一案的出色表现入了乾门学。课业虽比一般学子繁重不少,但他自小聪慧好学,性子又好,人缘也不错,因此非常享受这般的求学生活。
难得休沐,季元启扒着窗来找花君烨,说自己找到一条绝佳的离开书院的路,保证没人发现。
花君烨被他怂恿得当下便动了心,还在后山碰到了迷路的白蕊儿与曹小月二人。
四人在书院不长不短相处时间下来关系本就要好,当下一合计就一同溜出了书院。
宣京不同于南塘亦不同于越阳,有种天子脚下属于帝都的别样繁华。
一行人宛如飞出樊笼的鸟雀,四处游玩,看看这又看看那,好不欢喜,将街上新奇有趣的零嘴儿尝了个遍。逛累了见时间还早,便就近找了间茶楼,叫上一壶碧螺春,又叫了几份精巧的点心歇歇脚。
这茶楼颇为雅致,人客也不多,四人要了二楼靠窗的位置,一边品茶还能一边观看这宣京的繁华街景。这茶楼的点心与街上的明显精致许多,就拿这荷花酥来说,开酥层层分明,当真如那池中的莲花一般娇艳喜人,又以墨染方瓷盘为器,茉莉香盏为缀,酥皮入口即化,甜度适中,没有半点甜腻与哽塞之感,实乃上品。
花君烨觉着这味道有些许似曾相识,这荷花酥虽平常,只是这内馅中带着些许荷叶风味的荷花酥却实不多见。
花君烨端起瓷盘,那瓷盘底赫然印着鱼龙白浪的文家纹章……
“你怎么了?”
曹小月对他的举动表示不解。
花君烨讪讪地放下盘子“没什么,觉得这盘子好看得紧……”
这味道能不觉着熟嘛,花君烨之前在文家随口一提,说要是里面的馅料能带上荷叶的清香就更妙了。
本以为随口一说,谁知文府的厨子还真做了出来,还说这味道好,可以把方子给闻雨阁,定能大卖……
闻雨阁是文家在越阳最大的茶楼,花君烨也去过,那儿的点心颇具巧思,价格也不算贵,在越阳颇受好评。
是了,方才进来的时候瞥了一眼这茶楼,似乎就叫闻雨阁,没想到在宣京竟也开了分店。
众人又歇了一会儿,担心回去的时候被司业抓住,便又各打包了一份点心回去好分与其他同砚。
谁知结账时才发现,这宣京闻雨阁点心的价格竟比越阳贵上三倍之多!
也难怪这茶楼门可罗雀……
本想着这宣京不比越阳,贵些也无妨,但花君烨想起之前在越阳时管家也曾给自己说过这闻雨阁。
无论开在何处,闻雨阁的茶点均是统一的价格。
为何这宣京的闻雨阁贵出这么多?
花君烨微微皱眉,拦下了准备付钱的季元启“小二,为何这宣京的闻雨阁价格比越阳贵出这么多?莫不是欺我们是外地来的?”
那小二听他这般说话,亦不知是平日里谁教出来的盛气凌人,上下打量了四人一眼,这四人虽衣着不凡,但这宣京的达官贵人多了去了,谁知道这四人是不是来骗吃骗喝的?当下生出几分不耐“我说这位爷,这价是掌柜的定下的,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条规矩,看您这穿得也不差,不至于吃霸王餐吧!”
季元启本也觉得没什么,贵便贵些,反正他季大少爷也不却这点金叶子,但这小二态度实在讨嫌,再说他季元启虽不差钱,也不至于做个甘心挨宰的傻子。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本少爷缺这点钱吗?诚信乃行商之本,你这般行商,生意怎能长久?”
“不好意思,您若不喜欢,下次别来便是了,咱们茶楼乃同文商会所开,也不缺您这位贵客。”
季元启哪受过这种气,当下就想要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二一顿。
白蕊儿拉着他的袖子劝他别冲动,谁不知道同文商会的当家就是他们的文先生,总不能这般拂了先生面子吧。
花君烨拦下季元启,也不着急,反倒又坐回了椅子上“叫你家掌柜出来,我可不信这便是同文商会的待客之道。”
“对不起,我家掌柜忙,没工夫招待各位。”
花君烨冷笑一声,取下指间的一枚戒指递到小二手中“把这个给你家掌柜,相信即便再忙,他也会出来见我的。”
小二半信半疑地接过戒指,这戒指略微有些秀气,但中间镶嵌的碧色翡翠,即便不懂行的人也一眼能看出绝非凡品。
这人不会想拿这个抵债吧……
小二以眼神示意让几个跑堂的盯着这几个人,别让他们给跑了。
花君烨倒也不急,端起一旁的碧螺春浅酌了一口。
曹小月才不管现在怎么回事,只觉得那小二当真无礼,若敢动手,本小姐便让他知道什么叫将门虎女!
谁知没一会儿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捧着方才花君烨递给小二的戒指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刚要开口,便被一个眼神止住了脱口而出的称呼。
“不知贵人光临,冒犯了各位,属实招待不周!招待不周!今日的茶点我全记在我的账上!方才那小二是才来的!胡乱报价!我这就把他撵出去!还请贵人莫要计较……”
不错嘛,将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这掌柜怕是不简单。
花君烨看那掌柜额见冒出的涔涔冷汗,捧着戒指的手止不住发抖,便伸手将那指环戴回指间,扬起笑容。
白蕊儿见他笑得渗人,让她不禁想起笑着布下陷阱让他们不知不觉间带回一叠课业的文先生,当下打了个寒战。
“既然是误会,那我等便不计较了,只是掌柜你……下次招人可要擦亮眼啊——”说罢花君烨提起食盒,带着众人离开了。
季元启有些气不过,但终究看在文司宥的份上没多说什么,让他更好奇的是为何掌柜为何见了花君烨的那枚戒指后便如此惊惧,好似那戒指不是戒指,而是一块烙铁。
回明雍的路上众人又有些饿了,便打开食盒边走边吃。
一路上花君烨跟个没事人一般什么也不说,白蕊儿与曹小月虽然也好奇,但谁也没开口,徒留季大少爷憋了一肚子问题,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说,花君烨,刚才那掌柜怎么回事?你那戒指不会是什么信物吧?”
花君烨咬着块芸豆糕眨眨眼,看了看手里的戒指。确实是信物,还是当初成亲那晚文司宥亲手给他戴上的,说是见物如见人,他也只是试试,没想到这么好使。
“秘密!”
季元启见他卖关子,心里的好奇心更重了,连忙追问“别秘密啊!还是不是好兄弟了!和我说说,我也用个我的秘密和你换行不行!”
“不感兴趣。”
“你不说我可就瞎猜了啊……那小二说闻雨阁是同文商会的产业。从开学起,一提到文先生你的表现就很奇怪,天文课的时候他还唤你的字,该不会……”
听到这,花君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会吧,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文先生是你亲爹吧!”
“噗——”
花君烨喷了他一脸的芸豆糕,将食盒塞到笑得直不起腰的曹小月手里,追着季元启撵了半里地。
两人闹够了又打赌,看谁先回到寝舍,季元启选择了后山,花君烨选择了围墙。
谁知这围墙为了防止学子翻出去,内外故意设置了相当可观的高差,可花君烨作为文武兼修的乾门学子,这点难度自然不在话下。
但要命的是,花君烨翻上围墙正准备往下跳时,就见文司宥站在下面仰着头正笑着看自己……
“你、你怎么在这儿!”
花君烨扒着围墙险些摔下去,看得下面的人一阵心惊,文司宥见他很快稳住了身形,便也放下心来“我若说我夜观星象,往此处走有奇遇你信不信。”
见他一脸“我信你个鬼”的模样文司宥笑着伸出手“别闹了,快下来,我接着你,别怕。”
谁怕了!你要不在我早翻下来了!
花君烨抱着围墙不撒手,有些犹豫。
这翻墙最忌讳摇摆不定,爬墙时全凭提着一口气,他方才被文司宥吓了一跳,早吓没了,这会子看着这小丈来高的围墙心里还真有些发怵。
文司宥见他踯躅着不敢下来,一会儿在上面待久了别真摔了,往内里摔也倒还好,往外边儿摔可没人接。
“司业,你怎么来了?”
司业?!
花君烨心头一惊,也顾不得这围墙有多高,纵身一跃,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只是也不知是这高度太高还是他太重,这怀抱不太结实,两人便这般齐刷刷摔到了落叶丛中。文司宥怕他撞着头,用手拖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护在自己怀中。
他夫人本就不太聪明,撞傻了可怎么办。
好在这角落不知积攒了多久的落叶,两人摔在上面也没受伤。花君烨闭着眼心里掂量着自己会摔得个怎样的七荤八素,待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感到有任何疼痛从身上传来,反倒……软软的。
睁眼一看,便对上一双带着几分戏谑的眸子“还不快快起来,为夫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
“噢!”花君烨赶紧起身拍拍身上的落叶,脑子里似乎忘了什么,但很快想了起来,四处张望,搜寻几番无果面带狐疑“司业呢?”
“我不这样说你能下来?”
我就知道!
花君烨心中高呼上当,但又不敢说,只得悻悻然地跟着他回去。
一路上花君烨将今在闻听雨阁所发生的事尽数告诉了他。本以为他至少会露出几分惊讶之色,谁知他却似对闻雨阁物价之事早已知晓,真正感兴趣的是他的处理方式。
“你做得很对,不过闻雨阁之事远不止如此,改天带你回趟越阳就知道了。”
“哦。”
花君烨以为他会送自己回芝阶舍,谁知文司宥将他带到了自己的院落,并给了他一叠算学卷子,以示嘉奖……
花君烨捧着卷子面带幽怨“谢先生——”
文司宥的算学卷子亦如文司宥的算学考试一般刁钻晦涩,花君烨课业本就比一般学子多上一些,加上这些卷子,和朋友出去玩的机会就更少了。
有时抓破脑子也做不出来的也就只好去找那满肚子坏心眼的先生解惑。
经过在明雍书院相处的这段时间,面对文司宥,花君烨也放开了许多,甚至还会与他开些之前只能在朋友面前开的小玩笑。
文司宥为他出的题难度远远高出平日里的教学内容。
向来不服输的花君烨一旦接了,便要做好,他心思活络,人也聪明,即便是不会,文司宥也只需给他一个小小的提示,他便能抽丝剥茧,自己推出答案来。
文司宥向来喜欢聪明人,花君烨的表现实在让他另眼相看。
也多亏了文司宥的卷子。
花君烨踮着脚试图在攒动的后脑勺中看到自己的算学成绩,几番挣扎后未果,遂另辟蹊径,挤入人群,终于在榜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不差,也就第一而已。
花君烨心中升起阵阵喜悦,只觉之前做的卷子没有白费,今晚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众学子惊叹于他那近乎满分的算学成绩,纷纷以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好啊!你小子口口声声说什么不要靠近文先生会变得不幸,自己考这么好,不会是心里喜欢文先生,偷偷努力一鸣惊人吸引文先生注意吧!”
“你你你……”花君烨被他说得立刻红了耳根,却也没否认,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在说些什么,也说与为师听听?”
还好文司宥的及时到来替他解了围,众学子也收起玩笑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小测过后花君烨没有了算学卷子的压力,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正巧赶上季元启来找他,说是今晚来个秉烛夜游。
这般有趣的事怎么能少了他?
谁知到了之后才发现,所谓的秉烛夜游,就是一群人大晚上不睡觉,拿着根蜡烛说鬼故事……
花君烨从小就听不得这些怪力乱神,但又死要面子,愣是撑着头听季元启说起那半夜床底的声音……
轮到他时自然是说不出什么新颖的故事的,只好搬出蒲老先生来。
几个好玩的少年玩了快半宿,终于是架不住困意准备回去睡了。
可花君烨越听越精神,几个人约在花园偷偷玩,这会要回寝舍,他与其他几个学子又不在同一条线路。黑灯瞎火的,想起刚才季元启口中书生晚上起床遇到的鬼怪,只觉得周围的树影都像是在夜色中蛰伏的鬼怪爪牙……
背后忽然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花君烨撒腿就跑,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个劲地往前冲,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到了文司宥的门口了。
文司宥将手中账本放在一边,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掏出怀表一看,才惊觉已经不早了。洗漱一番后准备上床休息,谁知刚沾到床榻便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
文司宥按下心中疑惑,披起一件大氅去开门。
他脑子里几乎将所有可能深夜来访的名单过了一遍,唯独没想到敲开自己房门的是自己的小妻子。
“怎么了?”观他神色,并无亦状,文司宥也放下心来打趣“不是说靠近文先生会变得不幸吗?”
花君烨气自己怎么脑子一抽就下意识跑这来了,在外面站了半天又不敢往回走,只好来敲门。听他打趣,更是又气又恼,也不是气他,就是气自己不争气。
“……”
见他红着脸支支吾吾似乎说了些什么,文司宥也没听清,但直觉告诉他这很重要,遂微微屈身凑到他的唇边追问“嗯?”
“哎呀!不能靠近文先生还不能靠近夫君吗!”
花君烨吼完后耳根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看他,自然也错过了文司宥那难得错愕的神情。
花君烨那耍赖似的豪言壮语让文司宥心下一动,将他拉入房中,顺势将他按在关上的门扉上,他那在某些方面总要慢一拍的夫人似乎并未察觉到了自己方才说了句多么危险的话。
唇齿间的纠缠宛如一场压倒性的掠夺,撷取着他的空气,他的思绪,他的灵魂。时空似乎回到了成亲那晚,年长的那方顺理成章担任了主导的角色,将他引入了一场极致的欢愉。
“先、先生……”
花君烨吞了吞口水,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脑子很明显还没转过来,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磕磕巴巴。
“乖,这种时候要叫夫君。”
本以为到他这里来能睡个好觉,没想到事与愿违,他那坏心眼的夫君并没有体谅他翌日还有课业的艰难,直到天边泛起些许晨光才肯放他好好睡觉。
花君烨是被晃醒的。
混沌的思绪还未从那香甜的梦境中回归,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些发懵,熟悉的气息尤在身侧,抬眼对上一双含笑的双眸。
那双似乎让人永远看不透内心想法的双眼主人轻轻扶了扶单片眼镜,将手上的书放在一旁,见他醒了,将他从自己怀里挖出来解释道“我帮你向司业告了假。”
轻晃的车身让花君烨才明白自己这是在马车里,阳光透过马车的纱帐也变得柔和起来,马车内置了一小方几,上还放了一些他素日里喜欢的点心。
花君烨这才觉得有些饿了。
文司宥似早已知晓他的想法,端来一碟造型精巧的莲子糕“这会子附近没什么好吃的,先垫垫。”
这莲子糕松软香甜入口即化,搭配着些许鲜莓果酱,叫人食指大动。
“这是去哪儿?”
文司宥见他颇喜欢这点心,便也尝了一口,果真不错“越阳。”
花君烨心下了然,之前他说过这闻雨阁之事远不止表面这般简单,想来他已经注意许久了,看来此番越阳之行便是解决此事。
不管怎么说,偷得浮生半日闲,以与文司宥外出游学为借口,也不用担心课业,花君烨也乐得清闲。
闻雨阁之事果然与文司宥说的一样,内里大有文章。但花君烨没想到那掌柜竟还做出通敌这种为人所不齿的下流勾当!
想他花家世代忠良,有多少忠义儿女战死沙场,这人享着先人用血肉换来的太平盛世,做些卖国求荣的下作买卖,当真该死!
文司宥让官差将人带走,回过头来见花君烨指节被捏得发白,遂将手覆在他的拳头之上让他放松“好了,别气了,我有东西要给你。”
也不知怎的,那双大手温暖有力,似有什么神奇的法力一般,一下便让花君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看着他递过来的一纸契书,内容竟是将闻雨阁转赠给他。
“这……我现在宣京,你把这闻雨阁给我做甚?”
“你再仔细看看。”
花君烨定睛一看,哭笑不得,这缘是宣京那家闻雨阁的契书。
“你我夫妻并无分别,以后你与同砚小聚也好有个去处。”似想起了什么趣事,文司宥又补了一句“夜间说些怪力乱神也可不必担心被司业抓住。”
“你!”花君烨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想问你怎么知道,又想到这人跟人精似的,这点小事怎么能瞒得过他。
想着有了这闻雨阁,以后也确实可在此与同砚雅聚,着实不错,花君烨也不客气。
他俩本就是夫妻,有无这契书也并无差别。
但花君烨又怎能想到,文司宥的馈赠早在一开始就标注好了价格。
“诶诶诶!花君烨!听说了吗!闻雨阁换老板了!”
一个月后的某日季元启下课后在此叫上他的好兄弟分享他最新得来的八卦。
“换就换呗,有什么好稀奇的?”花君烨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走走走!咱们去看看!”
同样是一同溜出书院来的深厚友谊,白蕊儿与曹小月怎能缺席?
白蕊儿点头“我也挺好奇的,听说现今闻雨阁的老板可是文夫人。”
“咱们文先生竟然成亲了啊!那不得去看看咱们这师娘长得是何等的国色天香,能受得了文先生那恶趣味!快快快!”曹小月哪管他答不答应,与季元启一人一只手拖着他就往外走。
四人来到闻雨阁前,花君烨仍在挣扎“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还有课业没做完……”
“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往日怎不见你这么一心向学?”
闻雨阁整改后确实较之以前更加雅致,新招的小二也热情许多,丝毫没有之前那般瞧不起人的模样,众人感慨这换了老板就是不一样。
花君烨遮遮掩掩,躲在季元启身后不敢见人,那小二也没注意到他,直到上茶的时候才发现,当下又热情了许多“哎呀!老板您怎么亲自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当家的说你今天会来让我提前给你准备你喜欢的莲子糕,我还不信!我这就给你端来!”
花君烨笑得尴尬,感觉自己身后如芒刺在背,当下就要溜,被季元启一把子薅了回来“老板?”
白蕊儿也一脸疑惑“不是说是文夫人吗?”
曹小月哎呀一声,指着端着点心过来的人大惊失色“文先生!”
文司宥笑着将莲子糕放在桌上,轻轻揉了揉花君烨的脑袋介绍到“忘了说,花君烨,我夫人。”
看着三个呆若木鸡的小伙伴,花君烨算是明白了,他送自己闻雨阁时就开始打算盘,又故意放出文夫人风声引得他们拉着自己来……
花君烨小声嘟囔“奸、诈!”
文司宥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轻笑“无奸不商嘛。”
end
all世||书生赶考日志
是@念双 宝贝的点梗!有点仓促,宝贝请吃!
彩蛋是考后哥哥接小孩回家,发现一屋子死鬼🤔
01
赶考的第一天!
哼哼,终于能自己独立一回了!虽然哥想和我一起去,但是我都这么大了,哥哥还跟在后面感觉也太怪了吧!谁家好兄弟感情好成这样啊?
而且我哥这么忙,要是真的跟我去了京都,家里的生意大概也要受影响。所以当我哥还想说服我一起去的时候我赶紧说要去出恭成功遛了。幸好我哥也是有心无力,见实在劝不了我了就只能放弃。
我本来还挺高兴,毕竟终于逃离从小到大都被我哥拴在裤腰子上边管的命运。这份愉悦在我看到我哥送我出城门的时候托付我的书娄和钱...
是@念双 宝贝的点梗!有点仓促,宝贝请吃!
彩蛋是考后哥哥接小孩回家,发现一屋子死鬼🤔
01
赶考的第一天!
哼哼,终于能自己独立一回了!虽然哥想和我一起去,但是我都这么大了,哥哥还跟在后面感觉也太怪了吧!谁家好兄弟感情好成这样啊?
而且我哥这么忙,要是真的跟我去了京都,家里的生意大概也要受影响。所以当我哥还想说服我一起去的时候我赶紧说要去出恭成功遛了。幸好我哥也是有心无力,见实在劝不了我了就只能放弃。
我本来还挺高兴,毕竟终于逃离从小到大都被我哥拴在裤腰子上边管的命运。这份愉悦在我看到我哥送我出城门的时候托付我的书娄和钱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颠了颠钱袋:?哥这不对吧!
我哥忙着帮我背上书娄,苦口婆心地安抚我:哪里有什么不对啊,这都是我亲自拿的帐,小花可是嫌弃哥哥给的少了?
俗话说儿不嫌母丑,子不嫌家贫嘛。对于我哥这幅不打自招的说辞,那我肯定赞同啊!我不住点头:哪里哪里,都知道我哥对我最好了——里面都是金叶子对吧?
我哥慈爱地摸摸我的头:吾弟且安心罢里面都是绞银。为兄算过了,若是抵达京都,这一路的衣食住行都是绰绰有余的。记得最后找个客栈开个房间在,用剩下银子给为兄写信,到时候哥去接你回家。
我:哥你真的一点多的银子都没有给我吗?
我哥很自然地点头:那当然了。你懂的哥做事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
你说的是亲哥该说的话?可是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嘛,我还是含泪走了。
02
赶考第二天。
确实我哥算的很清楚,这些盘缠算来算去都够用,就是略有剩余的程度。他就是怕我被人骗了或者是乱花钱,到时候想回家也没办法。但是给的也太精打细算了吧!晚上找地方落脚的时候要了一间普通的单人间。
早上吃的是馒头,中午清炒小白菜,晚上吃馅饼。
03
赶考第三天。
赶路,无事发生。
早食馒头,午食馅饼,晚食小炒。
04
赶考第四天。
赶路,无事发生。
嘴巴有点小淡,但是没什么想吃的东西。就这样吧。
05
赶考第五天。
赶路,无事发生。哎哟现在才觉得这书娄重啊,累。
06
赶考第六天。
路上碰见一头很俊俏的驴,看起来就很想骑上一段路。幸好老爷爷人好,用驴车载了我一程。分开时爷爷还说前边有怪事发生,让我小心一点。
哎哟,您人还怪好的嘞。现在满地都是好人,哥还担心我被骗钱现在想起来真是多虑。
请爷爷一起吃馅饼嘿嘿。
07
赶考第七天。
今天下雨很大,虽然有蓑衣雨伞但是实在撑不下去了,所以只能在林间的破庙里面歇脚。
幸好我哥早有准备,在书娄底下用油纸把蜡烛垫在书下,现在也能用。于是点灯温习功课,虽然时不时有冷风阵阵,但是这破庙窗漏门漏的,不冷才奇怪吧!
08
赶考第八天。
雨还是没停,只能继续在庙里待着了。幸亏我哥准备是蜡烛多……不会书娄这么重就是因为放了这么多的蜡烛吧?
我正要继续温习功课,一抬头忽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我桌上俯身■■■■■■■
09
赶考第九天
醒了的时候发现昨天的日志没写完,后面的几个字压根看不出来是什么。好吧就这样吧。我收拾好东西后准备离开破庙,却看见昨天晚上那个黑色衣服的人坐在我的书娄上,冲我展颜一笑。
!!!!!!!!!!!!
我膝盖突然软了起来,差点很没出息地倒下来。说实在的,他长得也不算丑,玉面桃花的模样,甚至可以夸一句风流俊客。真正吓到我的是他娘的他居然没有影子!
就在我差点又一次被吓晕的时候,他缓缓开口:“你别怕,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鬼咯。你来这歇脚,我们也算半个邻居了,所以来给你打个招呼。”
哦,鬼啊。
你早说啊。我还以为是狐狸成精蛊惑我这种辛苦赶考的文弱书生呢,反正我有我哥给我请的平安符。可能是他长得很合我的眼缘,所以闲着无事,和他聊天。
10
赶考第十天。
他说他叫暮色,我两聊得还蛮开心的。就在我要上路的时候暮色说他也要走。
我:?
暮色笑起来,小痣显得他有点妩媚:你一个人上京无聊,我在这里也很无聊的,我们两个搭伙走呗。我不会害你,而且你有大师开过光的平安符,我伤不了你的。
我问之前老爷爷说的怪事是不是他做的。暮色说是,但是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不过只是小小惩戒一番,随后送到衙门去了。
哦,那没事了。我又问他怎么和我一起走,一般做鬼的不都是见不得光吗?他说他很厉害,所以没关系。
11
赶考第十一天。
赶路,无事发生。暮色在旁边和我讲笑话,我应了几句,发现路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我。
12
赶考第十二天
赶路。晚上暮色说有事要去办,留我在房中温习功课。
点灯看书,突然一股冷风刮过。抬头看到一个红头发,戴着单边眼罩的哥们。
我:?请问你谁?
他神色怪异:你不记得我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认识你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我更想问的是你们这身份的是不是都喜欢以这种方式出场?要不是我之前晕过,不然还真被你吓到了。
哥们说他叫弋兰天,以前是当山匪的。我看了看他壮硕的身材,说你肯定还是个老大吧。
他点头,望着我:你也是老大。
谢谢。难得有人认可我的领袖气质,小时候我在南塘称王称霸,小弟们都叫我花老大,虽然后来被我哥提溜回家好好收拾了一顿了,但是不可否认我心里还有一个当老大的梦。
我和弋兰天相谈甚欢。
13
赶考第十三天。
暮色昨天晚上去看旧友,顺便带了回来,一起来发现他旁边坐着一个银白发的鬼了。他们三个发色一点都不统一的鬼,淡定坐在小小的四方桌喝茶,还有点好笑。
暮色向我介绍这是他旧时同窗凌晏如,想与我们一同行路。怎么我一来就想走?怪。但是这位凌晏如公子说他生前是教书先生……好吧!走就走呗,还能吃了我不成?
弋兰天兴致勃勃地说也要跟我一起走。
走呗。技多不压身,更何况又不是我说不行,你们这些大爷就不会跟上。
14
赶考第十四天。
赶路,无事发生。
晚上凌晏如帮我温习功课,没想到他对于这些书册还真的很有见解,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教书先生吗?于是尊称一句先生。
赶路的时候暮色抽着他的烟袋,鬼也会抽烟?真是稀奇。弋兰天飘在空中和松鼠聊天。
15
赶考第十五天。
赶路,无事发生。
16
赶考第十六天。
赶路,无事发生。
17
赶考,十七。
赶,无。
18
赶考,十八。
赶,无。
19
赶考,十九。
赶。
路上遇到一个被网住的少年鬼,吊在树上,因为实在太吵所以把他放下来了。
他说他叫季元启,想要跟我一起走。
我问他为什么会被网住。
他挠了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他不小心撞进了道士捉其他鬼的陷阱。
旁边的三只鬼没说话,估计也没什么问题。随便吧。
20
赶考,二十。
赶,无。
季元启比较其余三只鬼还要活泼,看起来和我年纪差不多,话很多,但是我并不反感。原来他会吹笛子,吹得时候会有路上的小鸟在他旁边飞来飞去。
……
21
赶考,二十一。
赶,无。累死了!闷头睡觉!
22
赶考,二十七
赶,无。累到不想写日志了……
23
赶考,三十八。
赶,无。
脚好酸,幸亏准备到京都了。回去之后要让我哥请我吃好的!让他狠狠大出血!
【All世子】一见知君溜断腿(6)
*
书接上文,鹿蜀耍酒疯被云心先生一首捏麻筋制服,奇怪的夜宵就此终结,鹿蜀被安置到偏院休息。
我一觉睡到天大亮,等着云心先生的人齐了展开说说。结果侍女跟我说首辅大人朝中有急事,嘱咐小公子不要乱跑,少安毋躁。
我点点头,等侍女走了冲到鹿蜀门口。
“兄弟,宣京大饭店了解一下。”
*
我馋大烤鸭很久了。
鹿蜀带着我百米冲刺,我们俩像饿死鬼一样上包间点菜,点完开始喘。
“花...花...你...”
“你...别跟...要死了一样...叫你爹...干啥...”
他喘了一会儿,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把头探了过来。
“你带钱了吗?”
*
犯了所有穿越主角都会犯的错,吃饭不带钱。...
*
书接上文,鹿蜀耍酒疯被云心先生一首捏麻筋制服,奇怪的夜宵就此终结,鹿蜀被安置到偏院休息。
我一觉睡到天大亮,等着云心先生的人齐了展开说说。结果侍女跟我说首辅大人朝中有急事,嘱咐小公子不要乱跑,少安毋躁。
我点点头,等侍女走了冲到鹿蜀门口。
“兄弟,宣京大饭店了解一下。”
*
我馋大烤鸭很久了。
鹿蜀带着我百米冲刺,我们俩像饿死鬼一样上包间点菜,点完开始喘。
“花...花...你...”
“你...别跟...要死了一样...叫你爹...干啥...”
他喘了一会儿,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把头探了过来。
“你带钱了吗?”
*
犯了所有穿越主角都会犯的错,吃饭不带钱。
虽然没带钱,但饭菜都上来了,不做饿死鬼。我盘算着把鹿蜀扔这儿抵账,还是回云心先生那儿搬救兵。无意间往楼下一瞥,看到了文司宥。
那个八月份在越阳穿贵妇皮草的男子,金钱的力量代言人。
我一把把鹿蜀嘴里塞着的烤鸭拽下来,激动地对他大喊:“崽!咱们有救了!”
他眼里的迷茫取悦到了我。
*
文先生在谈生意,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现在还不着急找他,有些话可以现在问了。
我敲了敲桌子,“鹿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怎么知道我在首辅大人这儿,有为什么来找我?”他眼角又开始发红,我心一梗,“我警告你,你要是哭了我就告诉云心先生你带我逛青楼!”
他大吃一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都20多了还不能逛青楼?我没要哭,这他妈是噎着了!”
他喝了口水缓了一会儿,“我们从头说起,你入朝为官后很...很吓人的晓得吧,我都不敢去找你。升官升的又快,我都怀疑你也不是想保花家,你就是想把这个大景搞没,改朝换代、自立为王......”
我有点害羞,连忙打住:“打咩,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鹿蜀战术后仰,顺道把我抢过去的烤鸭抢了回来。“我这是在夸你?等一下,扯回来。”他做了一个往回收的动作,“你把老皇帝唬的一愣一愣的,才三年就做到了从二品。不是我说,虽然我历史不太好,但像你这种跟坐窜天猴似的肯定少之又少。”他啃了一口烤鸭。
“你之前的进度不一直是小花找哥哥嘛,用得着我的时候修书一封叫我帮你杀人放火,用不着就不管不问......”
这回换我战术后仰:“你这话可缺大德了,我啥时候叫你杀人放火,我都是叫陵——”
“你看!你果然有别的男人!”
草,这话没法谈了。
“好啦好啦,我实话说。我知道你还活着很偶然,昨天来宣京办事恰好遇见你抱着首辅嚎——”
“这也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在你坠崖一月前,曾要我帮你监视户部侍郎李大人。”
“我在那,看到了大公主的信。”
*
又是宣照。
鹿蜀是和我对过暗号的好兄弟,可信。这些事情真叫人心烦意乱,不如干脆杀了宣照再杀了我。剪秋,我的头好痛。
*
敲门声。
鹿蜀吓得把烤鸭塞我手里,嗖一下窜到我身后。我问他咋了,他说怕店员进来要钱我把他卖喽。
这小子倒机灵。
一开门是文先生,这回话我把烤鸭塞到鹿蜀怀里,但不太好意思窜到他背后。
毕竟是今天唯一能救我们的大富婆,就算他不到夏天不穿貂。
*
先发制人。
我和鹿蜀双眼对视,他冲过去把门关上,我把文先生往屋里一拉抱住他大腿——
“先生救命!”
*
资本、金钱、罪恶......马克思说得好,资本来到世间,每个毛孔中都淌着肮脏的血。
我的表情可能有点扭曲。文先生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嫌不够?”
“够够够,太够了。”鹿蜀起身和我一起跪坐,我跟他咬耳朵,“文先生的狗太多了,你排不上号,不要过来瞎掺和。”
“你说什么勾八玩应,我不做狗,就是对救命恩人的崇高敬意。读书人的事,能叫舔吗?”
“一顿饭钱就是救命恩人,你好勾八奇怪。”
“咳咳,”文先生清了清嗓子,“小孩子不可以讲脏话哦,一会吃完饭就跟为师回去。你这个好友——”
鹿蜀举起手来,文先生示意他发言。
“我住在隔壁客栈,一会可以自己回去。”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我摸着手里的纸条,想着这种上课传纸条的活动什么时候能结束。
想要很多评论qwq
【All世子】一见知君·番外·小年
卡文了,发个番外。
高三狗随缘更新。
*
小年到了,春节就不远了。今年的冬天格外冷,自从我跟鹿蜀相认后,他总来找我玩。冻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被暗卫大哥们拎进来。
“冬天是冷的,只有暗卫大哥的手还有一丝温暖。”
“暗卫大哥好棒,准备拿舌头去舔。”
男人的崩溃往往在一瞬间。...
卡文了,发个番外。
高三狗随缘更新。
*
小年到了,春节就不远了。今年的冬天格外冷,自从我跟鹿蜀相认后,他总来找我玩。冻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被暗卫大哥们拎进来。
“冬天是冷的,只有暗卫大哥的手还有一丝温暖。”
“暗卫大哥好棒,准备拿舌头去舔。”
男人的崩溃往往在一瞬间。
“大哥,把他给我丢出去。”
*
事情都解决后,我就总喜欢挑个艳阳高照的时间出去晒太阳。季元启刚开始不好意思来找我玩,后来经过我爱的教育后,时不时从后墙翻起来,搬把椅子在我旁边晒太阳。
惬意的养老生活。
季老二早就习惯了我胡言乱语,什么保温杯里泡枸杞,什么P5天下第一。以前他可没那么聪明,想当年我拿着街上的话本子胡嘞嘞,跟他说这是我花家秘籍打遍天下无敌手就是条件苛刻点。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他问我练了吗,我说肯定没啊,咱俩一起撒尿和泥的交情,我有没有你还不知道?
他若有所思。第二天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抱着我的腿痛哭。我搂着他的狗头安慰他,结果这厮哭了一会儿抬头“你那个秘籍一定要自宫吗?”
我没反应过来说啊对对对东方不败林平之用了都说好。
季元启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看了一眼自己的命根子。
吓得我跪着求他别想不开。
*
小年都休沐,我一合计可以去皇宫找师兄。
我背着面粉和肉馅儿就从暗道溜进师兄的寝宫。结果没刹住闸给师兄拜了个早年。
面粉味的早年。
“三十的炮声太响,我怕你会听不到我的祝福。”
师兄看着一地的面粉和纯白无暇的我陷入了沉默。
“其实,御膳房里有面粉,肉馅也有。”
*
师兄和我一起包饺子,包了大约有200个。师兄小心翼翼地问我“阿昭,咱们包的是不是有点多?”
我说不多不多,一会儿顺暗道给云心先生送点过去。过了一会儿差不多包了300个,师兄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说不多不多季老二贼能吃。我们继续包,包了差不多500个的时候,师兄凑到我耳边。
“师弟是把我当劳工了吗?”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现在让一只老虎给我当劳工,爽的一批。
*
吃了饺子,把剩下的装好准备送人,我和师兄一起在宫殿里看星星。我看着师兄披风上的毛领子心痒难耐,将雪球举起,放置于他头顶,且展开双臂。师兄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没有动。
我把整个人埋在师兄怀里。
他僵了一下,把雪球拿下来塞到我怀中,搂住了我和雪球,把下巴抵在我的头上。
“我会保护好你,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应了一声。
“有师兄在,我什么都不怕。”
*
吃太饱,从暗道回去的时候云心先生还没回来,准备出门消食。
走到集市,遇见玉泽先生。我见先生背后火光冲天,吓得抓起他袖子就跑了三里地。
玉泽先生不明所以地被我拽着跑,好不容易等我停下来了,他问,“乖徒怎么一见到为师,就拉着为师跑呢?”
我拉着他的手苦口婆心,“先生不能一不高兴就放火啊,大景是法制社会,这要是放我老家100年前是要浸猪笼的!”
玉泽先生一挑眉,“哦?我竟不知南塘有这习俗——乖徒你好好看看,那是火烧起来了吗?”他把我的身体扭到后面,我定睛一看。
是街头艺人在表演喷火。
尴尬。
玉泽先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没想到为师在乖徒眼中竟是此般形象,令人汗颜。”他的手环在我的腰上,不太安分的动来动去。“至于浸猪笼,呵,”他轻笑一声,嘴唇擦过我的耳边。“我倒是听人说,旧时私奔,是要浸猪笼的。”
“乖徒要与为师私奔?”
妈的,他好会。
*
我冷静的把他的手揪下来。“男人揩男人油也是揩油,你要被抓起来浸猪笼。”
“大景没有相关法律。”
“气抖冷,男人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我我把他的衣领子往下揪,亲到了他的嘴角。
玉泽先生的表情很可爱,五星好评。
*
和玉泽先生一起逛集市,一路吃吃喝喝消下去的食物吃下去的抵消了。临到分开之际,我把属于玉泽先生的那一份饺子给他,他看着手里的饺子,神色有些奇怪。
“田螺姑娘来报答为师一路上辛辛苦苦地付钱了?”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
“是吃水不忘挖井人。”
“面粉是先生你送给首辅大人的。”
“......”
*
出门不看老黄历,遇见老文这个b。
我本打算把饺子放在店铺那儿,通知伙计给文先生拿走,没想到在街角遇上了。自从他上次看过我给季老二的数独之后,惊觉我是一位百年难得一遇的算学奇才,激动之下留了十斤算学题给我。导致我现在看文先生已经看不到金钱的力量,只有行走的算学题。
不要算学。
*
“好...好巧啊文先生,”我满脸堆笑,极尽谄媚之能事。“学生正准备给你送点饺子呢。”
“看到我这么紧张做什么。”他笑了笑,单边眼镜闪过智慧的光芒。
智慧树上智慧果,智慧树下没有我。
*
我在文先生的注视下说完了一堆好话,想我当年要红包都没那么费劲。
“说的不错,”文先生笑起来。“少做五斤算学题吧,你最近瘦了。”
我眼含热泪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文先生。
“这也是你的。”文先生又笑眯眯地再给我一个红包。我轻轻掂量一下,然后单膝下跪,深情地握着他的手。
“文先生,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小白脸,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乖孩子。”
他在逗狗?没关系,这些钱足以让我当文先生的狗,没有人可以跟我抢这个位置,没有人!
*
回到首辅府,云心先生已经回来了。暗卫大哥说云心先生喝了点酒,现在在书房。我带着饺子去找他,门没锁,敲门也没人应,我就直接进去了。云心先生撑着头在桌子上小憩,许是喝酒喝热了,衣服的领子敞开不少。
有沟诶。
想摸,不敢。索性放下饺子绕到云心先生身后编小辫儿。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看到云心先生散下的头发不想编小辫儿吧。
“玩够了吗?”云心先生的声音传来,吓得我赶忙解开辫子把头发散开,恭恭敬敬地走到他面前。他盯着我看,不太像清醒的样子。
“咳咳,”我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今有五人分三块糕点,只能切两刀,怎么办?”云心先生皱皱眉头,“一刀捅死一个,剩下三个人平分。”
果然不清醒。
我架着他上床睡觉,他一动不动的,只好让我上手帮他扒不是脱衣服诶嘿嘿tui
花昭思你真是个变态。
云心先生只着里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看他的沟,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软的。
生物书诚不欺我,放松下来的肌肉是软的。云心先生还是没反应,我又上手摸了两下,又捏了一下。
天旋地转,三下五除二我被云心先生扒的只剩里衣然后被卷进了被子。不愧是先生脱衣服都这么英明神武。
云心先生熄了烛,黑暗之中我听见他的声音贴在我的耳边、一呼一吸中带着热气。
“睡觉。”
【All世子】一见知君溜断腿(4)
*
季家世代中立,得以保全自身。我们决计不会害你,但要万提防宣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不可回南塘,你兄长不日将赶回宣京,可团聚。
对不起。
*
世代中立不是季家保全自己的原因,季老二这句话的意思可不止如此。“不可回南塘”,前几日他给我的公文想必也是存在让我了解局势的心思。
虽新皇登基,但宣照毕竟有多年积攒的威望和人脉,一时半会儿只得下放天牢,却无法处置。当日为了保全花家,南塘放了大公主的军队进来。如今若论长公主的势力聚集何处,必...
*
季家世代中立,得以保全自身。我们决计不会害你,但要万提防宣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不可回南塘,你兄长不日将赶回宣京,可团聚。
对不起。
*
世代中立不是季家保全自己的原因,季老二这句话的意思可不止如此。“不可回南塘”,前几日他给我的公文想必也是存在让我了解局势的心思。
虽新皇登基,但宣照毕竟有多年积攒的威望和人脉,一时半会儿只得下放天牢,却无法处置。当日为了保全花家,南塘放了大公主的军队进来。如今若论长公主的势力聚集何处,必属南塘。
只是我未曾想到宣照竟张狂至此,这恐怕是将南塘当作自己的军事基地了。叫我不要回南塘,我还没自作多情到宣照是为了抓我才遣兵南塘......云心先生带我走,应当还会与我托一下底。
“我们”大概指首辅、熙王和师兄......文先生?在我坠崖前我们六个人的确有过几次交易。甚至,我这个“绝对中立”的花家人也更偏向于首辅一方,不然不会费心思下这么一盘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棋。
熙王案算是我私心,一切归根结底是因为此事而起,我只是在某一刻回忆起一个带着我爬墙找师兄的大哥哥。
*
是不是,天下的首辅,都一个样~
总会垮起个批脸和,冷场~
*
我受不了了,凌晏如坐我对面和我相了快半个时辰的面,每当我想吃点东西他就会把我的手打落,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半响,他冒出一句话,“瘦了。”
要不是车上空间有限我真想给他磕一个。
*
可能是我的怨气太过明显,云心先生到底没在阻拦我吃点心。我咬了一口下去,仿佛有1000根针在我嘴里异口同声地大喊:“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我含着眼泪低头看去,糕点中央冒着红油。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先生一次又一次打落我手中糕点的良苦用心。
他还是那么爱吃辣。
*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也有可能是被辣到了。
我抱着首辅大人失声痛哭。
*
当然也是在借题发挥,我抱着首辅大人的腰身一路哭到下车,他可能已经麻了。我把脸埋到他的腹部干嚎,丢他的脸不能丢我的脸,从此之后这条街都会流传当朝首辅强强民男的佳话。
叫你丫的让暗卫拎我后脖颈子。
*
整理一下思路。我现在在首辅府上,他大费周章地把我从季元启那儿弄过来,但从那张纸条和季老二的反应来看,他们之间应该还处在合作关系。那这一出只可能是演戏了,而且首辅能知晓我的行踪,季老二应该也递了消息过去。
有话不能在季府说,甚至提前知会一声也不行,结合我这几天都被关在屋子里,季府恐怕出了点问题。
云心先生和玉泽先生是一伙的。我坠崖至今不过几月,朝堂瞬息万变,希望他们的塑料兄弟情依旧能照常营业。宣照贼心不死,我哥那边形式更不好说——南塘那边如果真是宣照的兵马封锁,那他怎么出来,女装吗?
草,重金悬赏一个没有这个想法的脑子。
*
“你想的没错,宣照的兵马现在全聚在南塘,只等她的命令。不过一时半会儿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皇上刚登基,天下太平没多久,此时动兵打不能必胜的仗会失民心。就是宣照也要考虑好这一点,若是成了,她又如何服众。”
云心先生似是料到了我深夜来访,身着单衣与自己对弈。烛光不是明亮,他的神色晦涩不明。
所以古人眼睛都不好,我心想。
【All世子】一见知君溜断腿(2)
这里南城!
上次忘记说了,私设世子叫花昭思,系统随机名字,寓意是啥我忘了。
目前属于随缘状态,本质上这篇文有点买股性质啦~大家想看什么可以评论告诉我哦(=´∀`)人(´∀`=)
*
不行,我好怕,这龟儿子绝对冲我过来的。
我当机立断,“蹭”一下爬上树。估摸季元启也没料到我还有这一手,愣了一下,错失抓我的良机。
哈,季太傅,这可不行爬啊。
他走到树下,敲了敲树杆。“下来。”
呵,我花昭思今日就要和这树喜结连理,生死相依,死生不弃。没人拆得散我们,你季元启也不行。
他见我不动,一招手,20个壮汉将我和树围住一起摇。
妈的,算你...
这里南城!
上次忘记说了,私设世子叫花昭思,系统随机名字,寓意是啥我忘了。
目前属于随缘状态,本质上这篇文有点买股性质啦~大家想看什么可以评论告诉我哦(=´∀`)人(´∀`=)
*
不行,我好怕,这龟儿子绝对冲我过来的。
我当机立断,“蹭”一下爬上树。估摸季元启也没料到我还有这一手,愣了一下,错失抓我的良机。
哈,季太傅,这可不行爬啊。
他走到树下,敲了敲树杆。“下来。”
呵,我花昭思今日就要和这树喜结连理,生死相依,死生不弃。没人拆得散我们,你季元启也不行。
他见我不动,一招手,20个壮汉将我和树围住一起摇。
妈的,算你狠。
*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四十手。我抱着树大哭,“这有人欺负傻子啦呜哇哇啊!”
“我好好跟树在一起,你偏要拆散我们,你是不是贪图我的美色!”
“我是傻子也不会跟你的!我只要我的树哥哥!”
隔着一层面纱,我看到了季元启嘴角在抽搐。季老二,就算我现在打不过你,也要恶心死你,咱俩谁都别想好过。
不知什么时候围观的人都被遣散了,只剩我抱着树不撒手。不过我不太要脸,除了季元启也没人认识我。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像我们当年在明雍那样。自从入朝后,我们就在没这样亲近过,弄得我还有点害羞。
他动手掀开了我面纱的一个角。
“对,我贪图你美色,现在要抢一个傻子回家。”
*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好不容易动心一次,你却让我输得这么彻底。你骂我是傻子,焯!
*
我被人套了麻袋,扛回了季家。
到了地儿,我和季老二面面相觑。他面色不善,印堂发黑,这几日必有血光之灾。我掏出了花家匕首。
你爹我算得卦得秋家家主真传,一定会灵验,他腰上挂的好像是花诏令,我要杀出一条血路,红刀子进白刀子......诶?
花诏令?
*
我默默地收回的匕首。
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还挺念旧情,我给他花诏令竟然捡回来了。他刚知道我骗他的那天当着我的面把花诏令给扔了,之后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知己半路就散无妨,180个金叶子是无辜的。
*
他问我,“你何时回来的?”我一摸鼻头心说刚来不就被你给逮了嘛。
“今天刚进城。”
他又不说话了,我也不好吱声,怕他给我丢出去。约莫一炷香时间过了,我冷静地开口。
“季太傅府上管饭吗?”
*
太香了,季府的饭菜香的一如当年,我吃的感天动地眼泪汪汪地拽着季元启的袖子让他把厨娘介绍给我认识。
他木着一张脸提醒我,我现在养不起他家的厨娘。
果然,没有物质的爱情就像是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
吃完饭,他也没说什么,叮嘱我早些休息就走了。说实话这样的季元启我不太能对付,毕竟明雍的时候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后来知道他算计我我也算计回去了。他这副模样多少有我的一份功劳。
他成季太傅后我们很少说话,主要是没什么好说的。以前多少能吵两句打一架,现在吵也吵不得,打也打不得。他吵不过我我舌战群儒,我打不动他他皮糙肉厚。
这条路他总归是要走的,早一会儿晚一会儿都一样。
*
话虽如此,我承认这事办得不大厚道,但也还算厚道。虽然妥了,就是有点不妥。
*
想大花,床上睡不着,我想大花。这个点了我哥也该睡觉了,他从小睡眠质量就极其好。以前在南塘,我做噩梦之后猛砸他的门能把隔壁的云心先生叫起来,他像猪一样睡。
我寻思他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觉啊,这还怎么振兴花家。
哦,是我来振兴啊。
总而言之,谢谢大家的喜欢!小萌新一个,感谢大家包容肯定承蒙厚爱啦∠( ᐛ 」∠)_
花忱: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大,宠着你爱着你,不是为了把你送到别人家XXXX的!
(原图里面送个玉泽挨骂版本(花忱:我帮你不是为了让你偷家!))(由于回礼修改了一下,已回礼的姐妹可以私信我直接要图~)
(出处在图3,是个电视剧)
*搞活向~乐一乐就完了
花忱: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大,宠着你爱着你,不是为了把你送到别人家XXXX的!
(原图里面送个玉泽挨骂版本(花忱:我帮你不是为了让你偷家!))(由于回礼修改了一下,已回礼的姐妹可以私信我直接要图~)
(出处在图3,是个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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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all世子】100次轮回,宠爱数年的弟弟一朝闪婚,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上一棒@柿柿如意【放蹲蹲拉黑】
下一棒@柿柿如意【放蹲蹲拉黑】
*现pa
正如标题,我是土狗我就爱写这种(?)
*本文有:玉/忱/季/文(但忱世比较主要)
*前世今生 √
————
1
奇怪
真是奇怪
哪有只教了两节课的教授就来求婚的啊喂!?
世子十分不解
“怎么样?乖徒意下如何”
玉泽看着世子满脸戒备的样子轻笑一声“怕什么?为师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你一看就像是那种一口吃掉十个可怜学生的那种教授啊喂!!!
2
世子看着手中的红本本呆滞了许久,虽说现在...
上一棒@柿柿如意【放蹲蹲拉黑】
下一棒@柿柿如意【放蹲蹲拉黑】
*现pa
正如标题,我是土狗我就爱写这种(?)
*本文有:玉/忱/季/文(但忱世比较主要)
*前世今生 √
————
1
奇怪
真是奇怪
哪有只教了两节课的教授就来求婚的啊喂!?
世子十分不解
“怎么样?乖徒意下如何”
玉泽看着世子满脸戒备的样子轻笑一声“怕什么?为师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你一看就像是那种一口吃掉十个可怜学生的那种教授啊喂!!!
2
世子看着手中的红本本呆滞了许久,虽说现在民风开放,两个男的成婚是合法的,但为什么自己是代表女方那一栏?!
此时把世子连哄带骗来的玉泽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啧,谁家教授会用全年无限量奶茶来骗学生去领证啊……哦,现在是他家的了
“玉教授……”
世子对改口有些不习惯,但是他对玉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冷静片刻后世子扯了扯对方衣角
“我哥说,他想见你……”
玉泽看着世子手机中的聊天记录,翘起来的狐狸尾巴好像又垂了下去
3
“怎么说?你把我善良可爱温柔大方……(省略一万字)的弟弟骗过去领了证?!”
花忱差点气背过去,半响才把世子从玉泽那边抢到自己怀里
“小花……你喜欢玉泽哪里?”
“……呃,温柔、长的好看?”
为了不让玉泽难堪,世子在与玉泽为数不多的回忆中简单概括了一下
“哥哥不温柔么?还是说……小花觉得哥哥没有他好看?”
不对劲
你们不对劲
4
世子已婚的消息已经在亲朋好友中传开了
“花二!”
季元启的眼睛略有些红肿,应该是刚才哭过了
“说好的……”
世子想把季元启从自己身上掰开,却不想对方力气过大,自己根本就是在白费功夫
“说好的一双一世一双人!你怎么能背着小爷领证!”
“?小时候的玩笑话你也信”
“花二,我们也领一个证!”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来,空气凝固片刻后世子才从季元启怀中挣扎开
“重婚犯法”
花•遵纪守法•世子
5
自从和玉泽结婚后事情貌似越发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翌清……”
文司宥将世子紧紧拥入怀中,紊乱的呼吸再对上文司宥的表情
怎么会显得有些委屈?
“文教授,别说你也……”
“与他成婚,是你的本意么?”
听说这两人向来不对付,这个他肯定就是指玉泽了
“bu……”
世子抿了抿唇后又强迫点了点头,毕竟被奶茶骗过去领了证这事太丢人了,很容易被笑一辈子
6
“小伙子,你命犯桃花啊”
算命的人推了推墨镜,对自己算的命十分自信
“啊?”
世子回想起来最近的破事儿又赞同地点了点头
果然魅力太大也没有办法(x)
世子看着那瞎子给自己画的符沉思了三秒
但是字迹和他莫名相像?
7
“小心,别摔倒”
“?文教授,下个台阶而已,我看起来有那么柔弱不能自理嘛……”
许是文司宥的嘴开了光,在吐槽时世子脚下一空,朝前摔去
“???”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文司宥紧紧拥着世子“可有摔疼?”
虽说文司宥接住了他,但现在属于是冲击太大牵扯着文司宥一起摔了下来
脑门和硬邦邦的土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世子好像还没从朝楼梯摔下去的恐慌中缓过来,大脑持续宕机
许久,世子才像如梦出醒(傻掉)般,热情的说了一句
“文先生是要和我玩脐橙?”
文司宥:……
8
“这是第九十九次了,为兄每次都记得呢……等满一百时……哥哥可就不爱小花了”
花忱紧紧抱着怀中满是血的人儿,即使经历过无数次的轮回,无数次看到幺儿的死亡,依旧疼的无法喘息
每带着记忆轮回一次,都要承受莫大的痛苦
世子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种绝望的窒息感
可是明明一开始……他们看着自己的尸体,并没有那么撕心裂肺
“乖徒?翌清!”
意识模糊,清澈的眼眸略有些失焦“先生……”
少年吻技青涩,很快便由主动变成了被动,挣扎无果,又被束缚的更紧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世子慌乱地要将玉泽推开,却不想血腥味蔓延开来
“抱歉,可有咬疼?”玉泽捧起世子的脸,想要察看伤势,却发现泪珠已经在世子的眼眶中打着转
“废话,疼死了,再也不理你了”世子赌气似的别过头,等待片刻后又撇了撇嘴“我可怕疼了……再不哄我的话……就真不理你了……”
活像受气的小媳妇儿(划掉)
9
自恢复记忆后,人都傻了不少,现在就连身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
“花二,快许个愿!”
世子吃着蛋糕的动作一顿“我都开始吃了,许愿还灵么?”
不等季元启回复,世子又叹了口气“况且……我的愿望可多了……”
少年双手合十,虔诚的阖上了眼睛,思量了许久才作出了决定
他希望今世可以打破这个该死的轮回
10
花翌清抚着世子的脸颊“果然,不论哪一世,本世子都这么好看(自信ing)”
世子撇了撇嘴,下意识地推开了花翌清
“谢谢夸奖,但是你要不要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
世子不满地指了指身上的小裙子
花翌清表示:自己淋过雨,也要撕破别人的伞
“宝贝,别喜欢他们了,和我在一起吧”
花翌清挑起世子的下巴,凑近世子的耳边:“我比他们都要了解你,包括……你的身体哪里最min 感”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世子差点一拳抡过去
“唉哟,玩笑罢了,怎么这么凶……”花翌清慵懒的打了哈欠“我可是费了好多功夫才找到你的,也不枉我特地扮了回道士”
世子:?感情是你
“不是要打破轮回么?封心锁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行了”
花翌清自信的点了点头
“就……这么简单?(而且有点离谱)”世子有些震惊
“那当然,虽然第一次是意外,但接下来几次完全是因为……”
世子眯了眯眼睛,眼前的人影逐渐模糊,似乎……还挥了挥手?
“时间不够了,啧……那么,我期待轮回打破的那一刻……毕竟……”
你和我还有一个傻的彻底的哥哥
花翌清舔了舔牙尖,他有预感,这次与之前会不一样
意识陷入一片模糊中
11
“近日怎么没精打采的?”玉泽笑着揉了揉世子脑袋,同时背后传来花忱要杀人的眼神
“玉先生”
世子选择了前几世的称呼,衣角的布料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似是做了很重要的决定般抬起了脑袋“我们可以……离婚么?”
玉泽身体一僵,努力维持着刚才的表情“乖徒是最近心情不好?”
世子抿了抿唇“没有开玩笑……学生是认真的,我……”
先前还在想,只是离了这个婚而已,那么简单
而且他们才在一起多久啊……
可是他是“花翌清”啊
那个带着那九十九次轮回的记忆的“花翌清”
是他太高看自己了
先前世子决定每心动一次就划自己一刀,现在的手臂早已不成样子,在阻止了几次无果后,花忱立马将家中所有的尖锐物扔了出去
“小花,哥哥会怕……”
怕什么?怕他死?
但长期的自残突然终止……会不习惯的,很不习惯
指尖深深嵌入肉中,渗出丝丝血液
“小花?”
湿漉漉的感觉使世子下意识地抚上眼角
一次次的轮回,一次次的动心,一次次的失败……
这宣告着他荒唐的愿望彻底失败,他已经陷入了这场深渊,永远无法逃出来的深渊
眼泪被人温柔的拭去
“没事了,哥哥在这,小花不喜欢玉浅山,哥哥替你打他好不好?今天就离,哥哥给你找更好的……”
玉泽:?
12
殷红的血液于湖水中蔓开,又渐渐被冰冷的湖水融淡开
如果无法抛弃对他们的爱意,那死亡……恰恰是可以让他们解脱的方法之一,不是么?
他可以赌,并且无论如何都要赌下去
“小花!”
人在临死前,总是会回想起之前的往事,是谁来着……抱着他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恳求他能醒来,小心翼翼的吻向他的眉心,又……述说着他们的过往,不停的道歉
第一百次了……
花忱曾说过,满第一百次,就再也不爱他了
有时他也会祈求神明赐他一坛断情酒,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情丝斩断,可是他又舍不得忘记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那是他之前怎么也不敢奢求的
自相矛盾
符箓被夹杂着血液的湖水浸湿后,发出淡淡的红光,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愈发鲜艳
少年的腰被人环起“小花,乖,上岸好不好?”
血水染湿了二人的衣服,风吹来都是冷的
可是哥哥的胸膛是炙热的,紧贴着皮肤的温暖……
上岸?
再也不可能了,就连现在他想紧紧抱住花忱的想法都是荒谬的
他不能回头了,也没有机会回头
他的傻哥哥,还把自己衣裳都弄脏了
湖岸上还有几颗柳树,上面遗落的是不知道哪个调皮鬼的纸鸢
符文消散消于血水中,世子只觉得意识在被一点点抽去,随后巨大的倦意彻底将他吞噬殆尽
“哥哥,轮回要结束啦……”世子努力扬起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眼角泪花却在闪烁
少年笑得灿烂,嘴角的血液却忍不住溢出来
余下的声音被风卷入了细小的浪花中,柳条垂在湖面上方,鸟儿在鸣唱,为他们轮回了一百次终得解脱而鸣唱
“……小花很累吧?放心,哥哥会一直陪着小花”
花忱将怀中少年又抱紧了几分,拼了命的要感受着少年身上留下的余温
以及……
妄想再重新听见……世子曾经那充满活力的心跳声
————
彩蛋忱世
“世子,昨日教你背的诗,可还记得?”凌晏如蹲下身,手上拿着一条长着新芽的柳枝。
小世子睁着眼睛,水灵灵的眼睛懵懂的看着凌晏如。
“记得…吧。”
凌晏如:“……”
他无奈的摸了摸小孩子的头,示意他背一背。
“昔我往矣…”不错,还记得,凌晏如欣慰的点点头。
“鸭子飞飞……!”突然间,小世子几日前买来的鸭子扑棱到凌晏如头发。
鸭子:“嘎。”
世子:“嘎嘎!”喔噢鸭子要下蛋了吗?!
凌晏如:“……”
他把鸭子捉下来放到一边,看着世子同鸭子一般都嘎嘎叫着,有些奇怪…但是可爱。
“世子,捉弄先生并不会给你带来好处的。”凌晏如看了一眼手中...
“世子,昨日教你背的诗,可还记得?”凌晏如蹲下身,手上拿着一条长着新芽的柳枝。
小世子睁着眼睛,水灵灵的眼睛懵懂的看着凌晏如。
“记得…吧。”
凌晏如:“……”
他无奈的摸了摸小孩子的头,示意他背一背。
“昔我往矣…”不错,还记得,凌晏如欣慰的点点头。
“鸭子飞飞……!”突然间,小世子几日前买来的鸭子扑棱到凌晏如头发。
鸭子:“嘎。”
世子:“嘎嘎!”喔噢鸭子要下蛋了吗?!
凌晏如:“……”
他把鸭子捉下来放到一边,看着世子同鸭子一般都嘎嘎叫着,有些奇怪…但是可爱。
“世子,捉弄先生并不会给你带来好处的。”凌晏如看了一眼手中的鸭子,只见方才气宇昂扬的小东西此时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小世子一双暖橙色的大眼睛看着他,里面盛满了泪水。
鸭子:“嘎嘎嘎……”
样子好像是在说对不起?
“先生我知错了…我只是想鸭子下了蛋给你QWQ”
小骗子,凌晏如心想,昨日还想着怎么给他染发,还哭着说不愿意先生去死。
合着白头发就去死了是吧?
难过他问过他白头发的人是不是命不久矣啦,他只是告诉世子这是天生的。
世子理解为天生的命不久矣。
呜呜呜先生好惨我还这么气他我不是人哇撒。
所以今天的世子决定当一只鸭子。
世子:“嘎嘎嘎。”
凌晏如:“……”
一些小世子的迷惑行为。
沉迷于磕cp无法自拔的世子。
花世子花止温。
——
花止温最近有点不对劲。
经常会盯着别人看,然后露出诡[姨]异[父]的笑容。
让人看的不免一愣。
原因是:
1.今天,花世子到了师兄的宿舍,看到了楚禺和宣师兄也不知道在干嘛,总之一上一下。
花世子看到了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把门关上,又迅速打开。
两个人已经迅速分开了,气氛尴尬。
偏偏世子还来了一句
花止温:“不用解释我懂。”
两人以为他知道这是误会,便放下心来。
哪知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2.花世子听到过玉泽先生的叹气。
他问:“先生因何叹气?”
答曰:“心上人不开窍。”
他说:“别说了!我懂。”
玉泽挑了挑眉,正要问他所以你打算做什么时花止...
花世子花止温。
——
花止温最近有点不对劲。
经常会盯着别人看,然后露出诡[姨]异[父]的笑容。
让人看的不免一愣。
原因是:
1.今天,花世子到了师兄的宿舍,看到了楚禺和宣师兄也不知道在干嘛,总之一上一下。
花世子看到了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把门关上,又迅速打开。
两个人已经迅速分开了,气氛尴尬。
偏偏世子还来了一句
花止温:“不用解释我懂。”
两人以为他知道这是误会,便放下心来。
哪知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2.花世子听到过玉泽先生的叹气。
他问:“先生因何叹气?”
答曰:“心上人不开窍。”
他说:“别说了!我懂。”
玉泽挑了挑眉,正要问他所以你打算做什么时花止温迅速跑了,顺便给他留下了自己自编。
【霸道首辅爱上我】作者:鸭鸭飞
玉泽懂,但不受惊。
他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还点评了起来。
他看起来好傻哈哈。
这个作者真会写。
看到一半。
艹,这本书写的是他和凌晏如。
3.花世子曾看见谢行逸和步夜暗地里……
“世子还不回去吗?天色已晚,在下送你回去罢。”说实在的花世子真的太吃步夜的颜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留在外面过夜怎么了?”谢行逸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然后脸色变了变,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谢行逸看着步夜,面色不太好。
“是我喜欢的哦~”步夜眯了眯眼,笑着说。
步夜送谢行逸茶=他对谢行逸有意思!
谢行逸咽了下去=他对心上人的礼物不会正面表示不满!!
谢行逸反驳步夜=他吃醋了!!!
看着他们眉来眼去,花止温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好磕。
世子悄悄退下,给他们二人空间。
事后二人:人呢?
4.虽然但是,世子觉得虽然陵和云无羁有点——爱怼。但是满满的爱啊——
为什么不写了?花止温找不到他们所以就懒得找了。
事后写了十篇文。
后来被来看世子的陵看到了。
你们猜那文章最后怎么了?
5.有一天季元启问花世子。
“我喜欢了一个人,但他总是听不懂我的暗示怎么办?”
花世子心里已经,连忙问。
“男的女的?!”
季元启:“……男的”
季元启:你不应该问我是谁吗?
花世子忍住笑。嗷嗷哦嗷嗷——
我前天就看见你和文先生眉来眼去!!!!
你们果然是真的!!!!
嗷嗷嗷你上还是他上!!!!!!我一看你就是个0!!!!我不管你就是0!!!!
“你可以直接跟他说!”
“花止温!我喜欢你!”季元启心里有些激动,嘴不知觉的吐出这句话。
花世子愣了一下,季元启也愣了。
他吞吞吐吐,说“那啥我……”
“对对对!!!!!就是这样!!!!!他要是不答应就对不起你这番真心!!!!!!”
季元启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花止温,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迅速走了。
6.记得星河吗?
就是那个奇术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花世子有意思。
但可惜世子是暗里人。
最可恶的是他不知道星河喜欢他!还磕……啊不对。
他觉得没人配得上星河,所以提笔,原创了一个女孩子。
还兴致勃勃的找莹儿点评。
莹儿表示:“哥哥,这个女人是谁啊?”三吗?她面无表情的问。
“星河他老婆!”世子兴致勃勃,当着莹儿面说了起来。
莹儿张了张嘴,又闭上嘴,又张了张,欲言又止。
哥哥你看看你后面的大侄子啊。
莹儿叹了口气。
7.司空澈是个很有少年气的人,世子有时很盯着他看,炽热的眼神把还在机械中的司空澈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花学子?”他问了一句。
“司空先生!我想娶你!”他握住了司空澈的手。
司空澈:“?”也…也不是不可以?
你问为什么花世子不磕司空先生的?
他磕啊!
他磕他自己和司空澈。
——
明雍流传着一本同人文。
里面的人各各英姿飒爽,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奈何他们有主了,无奈,但是里面的cp真的好甜!
你看这个楚师兄!他暗恋宣师兄!好甜好甜!
你看这个玉泽先生!!他好诱啊—难怪首辅把持不住!
你看这……书被文司宥收上去了。
预知下本书如何,请联系作者:鸭鸭飞。
「all世子」莲花饲养指南
01.木族人性格和善,民风淳朴。
此时尚且几千岁的神灵树看着那终于有了灵智的小莲花,心里有些激动。
他缓缓伸出枝条,悄悄碰了碰那小莲花的花瓣。
小莲花花瓣动了动,抬起来一片花瓣,似乎在看着这个奇奇怪怪的大树。
树干很漂亮,神灵树柔声道,“虽然我不是你的父母,但你可以唤我一声哥哥。”
小莲花的花瓣不动了,闷声把自己缩成一团,成了一个小巧可爱的花苞。
神灵树:“……”
这小孩儿。
他慈爱的看向那个小花苞,似乎是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加重云梦泽的防护后,他又不服气似的伸出枝条去碰那莲花。
轻轻的,又有些痒。
不过小莲花不惯着他,一下子蹿到水里去了...
01.木族人性格和善,民风淳朴。
此时尚且几千岁的神灵树看着那终于有了灵智的小莲花,心里有些激动。
他缓缓伸出枝条,悄悄碰了碰那小莲花的花瓣。
小莲花花瓣动了动,抬起来一片花瓣,似乎在看着这个奇奇怪怪的大树。
树干很漂亮,神灵树柔声道,“虽然我不是你的父母,但你可以唤我一声哥哥。”
小莲花的花瓣不动了,闷声把自己缩成一团,成了一个小巧可爱的花苞。
神灵树:“……”
这小孩儿。
他慈爱的看向那个小花苞,似乎是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加重云梦泽的防护后,他又不服气似的伸出枝条去碰那莲花。
轻轻的,又有些痒。
不过小莲花不惯着他,一下子蹿到水里去了,徒留一个枝条懵懵的看着泛起涟漪的水面。
爹娘留下的小孩子终于有了灵智,但是目前很单纯,胆子还有点小。
神灵树沉思,又悄悄放出一些灵力在水中,霎时间,那一片水里生出来许多莲花。
没有灵智,是普通的莲花。
窝在水里的小莲花默默抬起头来,装作是普通的莲花,神灵树终是忍住笑声。
还挺可爱。
02.神灵树本名花忱,此时此刻的他幻作自己的本体灵树,沉默的看向已经有些嗨的小莲花。
是的,嗨。
小莲花见到有了同类,悄悄挪过去又挪过来,似乎是并不在意这些莲花是否能言,就差叉着腰仰天长啸了。
自己最厉害!它们不会说话,自己会!
然后就有些骄傲的晃了晃花瓣,乍一看就像是风吹的,花忱失笑,又觉得委实可爱,用了一些方法将这片段记下来。
他也算是终于有了个伴儿,枝条轻轻飘到小莲花身上,他动作慢而轻,似是在抚摸一个珍宝。
小莲花身子顿了一瞬,顺从的由他摸着,稚嫩的声音传出来,“我可不可以化成人形啊?”
花忱动作一顿,他说,“可以啊,这里是你的家,你想怎样都可以。”
终于,莲花有了动静,慢慢变成一个小男孩,身上的衣服也是由周围的莲花幻化而成。
男孩子抬起脚来,似乎是还不习惯这种走路方法,若不是花忱在一旁护着他,早就摔得变回莲花跳进水里去了。
小孩子扶着枝条,道了句谢谢,花忱抬高枝条,仔仔细细的看着化形的小孩儿。
真的,太可爱了啊。
神灵树在小花的眼里变成了一个俊美的青年,他身着繁琐华贵长袍,稳稳的把小孩子抱在怀里。
霎时间,那股清淡的莲花香气扑面而来,花忱微微一怔,他垂下眼眸,恰好与那双青色眼睛对视。
嗯,是真的可爱!!!
此时,一位激推横空出世。
03.小莲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我又是什么。
花忱告诉他,“我是你的哥哥,我是花忱。”
小莲花点点头,一脸期盼的看着花忱,想要他告诉自己的名字。
花忱也温柔的看着他。
二人对视许久,花忱说,“你叫啊。”
小莲花懵懵懂懂,“原来我叫啊。”
他低头想了想,“我比你名字短!”
花忱:“……”
花忱保持微笑。
“我的意思是,你,要唤我为哥哥,我是你的兄长。”
小莲花点头,没有负担道,“哥哥好。”
花忱点头,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嗯,哥哥很好。”
二人对视良久,小莲花道,“我名字是什么呀?”
花忱,“小莲花叫惯了,这个当小名?还是喜欢小花?”
小莲花不买账,不再搭理小名,“那我大名呢?你也姓花,那我是花什么呀?”
花忱温柔道,“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莲花。”
嗯,在夸他可爱。
小莲花骄傲的挺直腰,重重点头。
所以最后叫什么名字只有花忱知道了。
花忱说,“你是华胥赐予我的珍宝。”
小莲花懵懵懂懂,“那我以后叫花珍宝?”
花忱立马否决,“不可以,有点土。”
小莲花不服气,“土加点水就是泥,我出生于淤泥,怎的就不要点土了?”
花忱推了推他的小脑袋,和善道,“哥哥说了,不可以哦。”
04.花忱也是一个几千岁的孩子,他有时候一树也是挺孤单的,于是幻作人形,加以对云梦泽的灵力,自己乐呵呵的带娃去了。
云梦泽四季如春,基本不会发生灾害。
于是,花忱抱着一只懵懂的莲花,带他认识了每一条路,小孩子抱着他的胳膊,询问道,“花忱,这里怎么没人啊?”
花忱颠了颠他,“叫哥哥。”
小花顺从改口,“哥哥。”
紧接着他回复小孩儿的问题,“没关系,没人也好,要是有人进来了你就该警惕了。”
小花:“……”
“那以后会有人进来吗?”
花忱想了想,“也许吧,不过哥哥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结果一次,小花就看到了趴在一棵树下的狐狸,狐狸长着三条尾巴,他歪了歪脑袋,轻手轻脚的走开了。
看着那团狐狸渐渐变成小团子,他这才大跑起来。
天!遇到哥哥讲的狐狸精了!他撒丫子就跑,结果就跟遇到迷雾了似的,跑了半天又跑回远处。
看着那只狐狸,三只尾巴半死不活的耷拉在地上,也不敢贸然上前去看狐狸死没死,只能平静下自己的心神,努力不让自己慌。
于是,他又慢慢走了一次,结果当然是又回到了原处。
他这才壮着胆子走过去,不过去就被困在这个循环里,过去了也许会被怎么着,但是究竟要怎样他也不知道,悄悄走过去,这才瞧见了狐狸的原貌。
白色的,尾巴确实有些青。
小花想了想,自己平日里不小心绊倒就会出现青色,他左右看了看,又变出一朵莲花放在狐狸眼皮子底下。
“不痛,一会儿我带你去找哥哥,他可厉害啦。”
狐狸没搭理他,小花悄悄握紧了手,啊啊啊啊这狐狸死没死啊啊啊啊啊啊。
哪知道狐狸开始说话了,“你这莲花,聒噪的很。”
也算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活着,没死。
莲花虽小,胆子颇大,他说,“你是如何进来的?你身上是不是受伤了呀?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找哥哥怎么样?还有我为什么总是绕到原路啊?”
听着他喋喋不休的问题,狐狸懒洋洋的睁开眼,直视蹲在地上的小孩子。
嗯…
狐狸的三只尾巴在空气中摆动,懒散道,“小莲花,你带我去找花忱可好?”
就回答了他的一个问题?
小花想了想,又看到他青色的狐尾,“你是被人打了吗?尾巴都青了。”
狐狸尾巴不动了,他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审视面前的莲花,最后目光复杂的移开视线。
他幻作人性,叫小莲花看清了他的面貌,“我没有受伤。”
小花,“你穿的衣服下面一定是伤口。”
狐狸眯了眯眼,“不,没有,我没有伤。”
小花,“不信,看看。”
若不是知道面前人单纯至极,他都以为这小孩子在耍流氓。
“你的尾巴都青了!”
他不服气的上前扒拉,却被狐狸躲过去。
“你这般纠缠我作甚?”
小花似乎还在看着他的尾巴,他说,“我上次就磕到了,还以为只有手指,后来一碰就疼,才知道衣服下我青了好大一块,可疼了!”
“哥哥还会避着伤口不叫我瞧见,你不要任性,我带你去找哥哥,给你把尾巴治好!”
狐狸脸色一僵,似乎是没想到有人能把天然的尾巴色给说成伤,还有,这么毛茸茸的地方,你说是伤?
他被气笑了,“你这朵小莲花,真固执。”
小莲花也不在意他说什么了,拉住他的一根手指,“大哥哥你跟我来,哥哥一定会治好你,不会痛的!”
狐狸没有挣脱开,只是有些诧异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不惧怕,反而……
挺缠人。
这孩子没有像其他都族群孩子,见着他就跑,他大抵是在地牢中受尽了苦难,身上也带着煞气吧。
今日被这孩子一纠缠,这才忘了个干净。
挺有意思,不过他莫名想到之后的场景。
花忱会不会温柔的化成人样儿,看着乖乖的小花,用最温柔最歉意的语气说出——
“抱歉了浅山君,我给你把毛剃了吧。”
打住,不能想了。
05.花忱一脸温柔道,“浅山君介意秃个几天吗?”
看似询问,实际上手上有了掐诀的打算。浅山君眯了眯眼道,“介意。”
他收回自己的耳朵与尾巴,乍一看就是个温润的公子。
浅山君笑了笑,将之前小花给自己变的莲花放到小花手里,“小莲花,可还满意?”
小孩子点点头,花忱挑挑眉,“谁让你叫他这个的?换一个。”
浅山君手指活动了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花忱随口道,“花青映。”
“我不知道取什么名字,青色的莲花就这么扎在水中,水池清澈,我就一股脑想出这个了。”
小花乐呵呵道,“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浅山君笑而不语,花忱走后浅山君就叫他小莲花,当然,人前也这样。
“话说,你好好的青丘不待着,来我这里作甚?”
浅山君这才说起重点,“这几日你可瞧见了云梦泽外的那黑兽?身上满是浊气。”
花忱正经起来,“自然是瞧见了,我现在都不敢让小花下水玩。”
浅山君看了那莲花一眼,随口道,“改口叫小花了?”
花忱沉默,他叫了这只不知死活的狐狸一声,“浅山君,做狐留一线。”
浅山君不笑了,他沉声道,“水被污染,你瞧那个小莲花,我这观察他一天,凡事被稍稍碰触过的水都会变的清澈,就像没有浊气。”
花忱一震,连忙捞起不远处玩枝条的小花。
半晌过后,花忱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吸收。”
抬眼就看见了浅山君一脸关爱智障的表情。
“有没有可能,我说的是净化?”
花忱:“……”
“你也是关心则乱。”浅山君给他找好了借口,这才正式的看了一眼小花。
“创世神知道这件事吗?”
花忱冷笑,“那东西都不知道在哪儿,云梦泽又被我护的死死的,祂大抵是不知情的。”
“你将他藏好吧。”
花忱闷声点头。
“你用灵力也可以清除浊气,不过是花费太多了,在这等地方睡一觉就补回来了,但是叫他去净化这些,搞不好会被一些暗地里的人暗算。
虽然你也不会这样,但是你应该是明白的,对吗?”
花忱没说话。
浅山君自顾自开口,“你当初可是也叫我不要逃避呢,怎么到了你这儿,就不同了呢?”
花忱想要下逐客令。
浅山君无所谓的靠一树干上,“我也可以保护他呢,这种花,出于淤泥却不沾染分毫,可是纯净的不得了,更何况他……”
“若是创世神知晓,你信不信他会被抓走,会被到处净化,榨干最后的价值?”
浅山君冷声道,“人人都称赞创世神慈爱,可祂若是真的慈爱,怎会放任浊气呢?”
“这分明只需要一些灵力就可以呢…”
话锋一转,“不过,净化可比灵力好用的多呢。”
06.自此,浅山君便在云梦泽住了几日,他说,“你去应付浊气,我去陪这孩子。”
花忱差点维持不住表情,“你再这个样子,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浅山君有恃无恐,“可是小莲花舍不得。”
花忱:“……”
天杀的。
一个人矜矜业业的养孩子,有了一破事,还被昔日好友偷家。
花忱清理完云梦泽的浊气后,灵力空了大半。
很难处理,花忱这么说。
所以更不能让小花出去了。
当天晚上,花忱化作神灵树,用自己的纸条编成一个吊床,把小孩子放上去后十分歉意的冲浅山君幻成一个字儿。
滚。
浅山君笑着在不远处坐下,云梦泽满眼看过去,皆是一片梦幻紫色,他道,“这等地方还真是好啊。”
花忱默默多加了几个字儿。
滚回你的青丘。
浅山君当没看见,道,“哎,要不是我的灵力不符合你这待在云梦泽的神树,我真想帮你。”
花忱冷眼看着他,“浅山君,你在云梦泽最好收敛些,这里不是青丘。”
“还有,不要对他有什么歪心思。”
花忱:别逗我家孩子。
狐狸笑笑,“怎么会呢,他这么可爱,我只是逗逗他。”
花忱嗤笑一声,“你的狐狸尾巴最好远离小花,否则我真的会剃秃。”
狐狸不笑了,尾巴也不摇了。
“啧,你还真是粗鲁。”
07.浅山君对于这个孩子的兴趣大过好奇,毕竟能有把尾巴上的自然色认成伤,睡得迷糊的时候照着尾巴咬一口,还差点让他变成一个秃狐。
但是,这不妨碍浅山君对他的兴趣,嫌恶倒是没有,小孩子嘛。
但是照着尾巴的那一口还咬到了花忱呢,不亏。
树和狐狸都被咬了。
浅山君摇晃着秃了一块的尾巴,格外开心。
小花伸出手,“大哥哥,抱。”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浅山君毫不介意,他说是不是闯祸了。
小莲花沉默一瞬,突然变成本体,浅山君好笑的抱着莲花,“怕什么?我又不会给你告状。”
他扒拉了一下小莲花的花瓣,看着他逐渐变成一个花苞,笑了。
“说罢,什么事?”
逗够了,该兜底了。
小花小声道,“哥哥送给我小吊坠掉水里了。”
浅山君沉默。
这种破事,谁帮他谁倒霉。
浑身湿漉漉的浅山君恰好被花忱瞧见,花忱挑挑眉,“你要是在我弟弟房间里泡澡,我会打你的。”
房间就是小莲花的那一处水潭。
浅山君笑吟吟。
泡你妈的澡。
浅山君道,“不小心掉下去了。”
花忱也笑了声,“没事,下次就长眼了。”
浅山君:“……”
一枚精致小巧的吊坠被小花护在手里,小孩子抱着那青尾。
浅山君开始思考自己怎么就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