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OFTER创作者激励计划“不负有勤人”活动 Q&A】
活动进程过半,各位有勤人,你们还在“咕咕咕”嘛~?
春节假期期间,话题君收到了很多关注此次活动的小伙伴的提问,下面将对大家关心的问题,统一做一下回答:
Q1 怎么知道自己是否成功报名?
如果你在活动期间(2021.2.8-2021.3.7),为活动文章【戳我立即进入】点了推荐(小蓝手),无需怀疑,你已经报名成功啦!
为方便大家参与,喜欢(红心)或者推荐(蓝手)本篇Q&A,也可以视为成功报名,已报名的小伙伴无需重复报名哦。
Q2 还没有粉丝可以参与吗?
当然可以!!
如果你的粉丝数≤500,且LOFTER注册时间≥30天,可以作为“LOFTER超潜力新星”参与活动;...
活动进程过半,各位有勤人,你们还在“咕咕咕”嘛~?
春节假期期间,话题君收到了很多关注此次活动的小伙伴的提问,下面将对大家关心的问题,统一做一下回答:
Q1 怎么知道自己是否成功报名?
如果你在活动期间(2021.2.8-2021.3.7),为活动文章【戳我立即进入】点了推荐(小蓝手),无需怀疑,你已经报名成功啦!
为方便大家参与,喜欢(红心)或者推荐(蓝手)本篇Q&A,也可以视为成功报名,已报名的小伙伴无需重复报名哦。
Q2 还没有粉丝可以参与吗?
当然可以!!
如果你的粉丝数≤500,且LOFTER注册时间≥30天,可以作为“LOFTER超潜力新星”参与活动;
如果你的粉丝数>500,且LOFTER注册时间≥30天,站内已发布文章数≥5篇,就可以作为“LOFTER高能创作者”参与活动;
(以上条件需要在2021年2月1日前满足)
所以,无论你的粉丝数多少,都是有对应的活动奖励哒~
Q3 如何确认自己的注册时间是否满足参与要求?
LOFTER app-我的-达人认证,从各领域认证条件查看注册时间是否满足≥30天。
Q4 同人作品能参加吗?
此次活动创作主题不限,同人和非同人作品,图/文/视频都可以参与。
此外,发布的作品还需要符合活动细则中的规定哦~~~【点击查看活动细则】
Q5 在活动期间内,但是在报名之前发布的文章是有效参与吗?
是有效参与。
只要在活动期间内报名,期间发布的所有符合要求的文章都视为有效参与哒。
Q6 图片作品和视频作品也需要写两百字吗?
不需要哦。
单篇文字作品需符合字数≥200字,视频作品则需符合单条时长≥15秒,图片作品画质清晰,无其他平台水印就可以啦。
Q7 参与活动的文章需要打指定tag吗?
此次活动没有特定活动tag哦,大家可根据文章内容自行添加tag。
Q8 参与瓜分是否有热度要求?
发布的文章数量符合要求就可以参与瓜分,没有热度要求~
Q9 如果获得了优质创作者奖励还可以再参加瓜分吗?
当然可以!瓜分奖励和优质创作者奖励是支持叠加获得的。
Q10 子博可以参与活动吗?
此次活动报名需要点推活动文章【戳我立即进入】,或点推/喜欢此篇Q&A,所以子博无法参与,大家可以通过主博客参与此次活动。
有些小伙伴,可能苦恼于脑洞太多不知道写哪个?可以来安利你的新墙头,分享一下学习笔记啊,或者捡起那些被你咕掉的脑洞?甚至发文吐槽一下官方???
(其它日常发文、功能相关使用反馈和建议,可以联系 @LOFTER小秘书 或者官方客服哦,话题君只负责解答活动相关事宜o(╥﹏╥)o)
活动传送门:LOFTER创作者激励计划“不负有勤人”
tips:
1、在活动期间给本篇文章或者活动Q&A【戳我立即进入】点上推荐(小蓝手),即视为成功报名;
2、本次活动没有特定活动tag,参与者可根据文章内容自行添加tag;
3、本次活动创作主题不限,同人和非同人作品都可以参与;
4、只要在活动期间内报名,期间发布的所有符合要求的文章都视为有效参与哦。
活动Q&A传送门: 【LOFTER创作者激励计划“不负有勤人”活动 Q&A】点击了解更多活动信息
tips:
1、在活动期间给本篇文章或者活动Q&A【戳我立即进入】点上推荐(小蓝手),即视为成功报名;
2、本次活动没有特定活动tag,参与者可根据文章内容自行添加tag;
3、本次活动创作主题不限,同人和非同人作品都可以参与;
4、只要在活动期间内报名,期间发布的所有符合要求的文章都视为有效参与哦。
活动Q&A传送门: 【LOFTER创作者激励计划“不负有勤人”活动 Q&A】点击了解更多活动信息
开始get到吴邪“直男”的根源
感谢终极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沉下心来,去细品原著瓶邪间的感情。也感恩编剧,让我们可以通过第三人视角,去审视瓶邪间为什么自带虐点。
看剧的所有人,相信都能get到哥对吴邪的在意,因为哥简直双标到明目张胆。所以,肯定有人会问,都这么明显了,吴邪get不到吗?吴邪看不出哥对他有多特殊?我负责的告诉大家,剧里吴邪视角和原著中这段吴邪视角真没什么两样,他真的没get到。原因是什么呢?我给大家分析个典型片段:
[图片]
[图片]一个简单的场景,吴邪走路踉跄了一下,哥在旁边出手扶了一把。真的再简单不过。
大家细品,这里吴邪的眼里是有期待的。
[图片]
[图片]然后哥,不负所望的,果断的放开了吴邪的手,头...
感谢终极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沉下心来,去细品原著瓶邪间的感情。也感恩编剧,让我们可以通过第三人视角,去审视瓶邪间为什么自带虐点。
看剧的所有人,相信都能get到哥对吴邪的在意,因为哥简直双标到明目张胆。所以,肯定有人会问,都这么明显了,吴邪get不到吗?吴邪看不出哥对他有多特殊?我负责的告诉大家,剧里吴邪视角和原著中这段吴邪视角真没什么两样,他真的没get到。原因是什么呢?我给大家分析个典型片段:
一个简单的场景,吴邪走路踉跄了一下,哥在旁边出手扶了一把。真的再简单不过。
大家细品,这里吴邪的眼里是有期待的。
然后哥,不负所望的,果断的放开了吴邪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关心,没有停留。
空留吴邪在身后露出错愕又失望的表情来。
没错,这就是原著中哥对吴邪的态度。这也是原著中吴邪看他俩关系的视角。
有过暗恋或者暧昧经历的亲们应该理解,我们最怕对方的态度叫做“忽冷忽热”,这让人吃不准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进而没有安全感。
而哥对吴邪的态度,在吴邪看来,就叫忽冷忽热。
哥这样,一是性格使然,二是他虽然动情,但他不敢爱也不能爱,没有未来,背负使命,所以他无法承诺(品过十年后的糖,回看十年前,哥太难了)。所以他可以保护吴邪千遍万遍,但是他不敢一边护着关切着,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不敢坦坦荡荡的表露出,我在意你。
吴邪是在一个充满爱的大家族长大的,他被爱着,也会爱人。他的爱就是,我爱你,所以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我关心你,大大方方告诉你,我掏心掏肺捂热你。他就没见过这种,一声不吭来救你,一声不吭又冷脸走的人。他知道哥拿自己当同伴,哥不会让他出意外,但是他根本吃不准对方对自己的关切到什么程度。他甚至没自信哥把自己当朋友。
站在吴邪的视角,哥是无数次的护他救他,但哥同样也救其他人(吴邪觉得哥救他是因为自己弱);至于哥在吴邪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的全部失控与担心,吴邪那就是看不到啊。所以你给吴邪一百个脑袋,他也不会往小哥爱着他这个方向想分毫。
看正传大结局,哥跳下30米悬崖来救他,吴邪感动了。我看到这里,想说,傻孩子,他一直都是这样不顾一切护着你的。
也所以,假若没有哥在皑皑雪山上告诉吴邪自己是替他去守门的,吴邪这个“直男”,永远也不会知道,哥可以为他牺牲到什么程度。
【俞亮时光】登山之路(23)
19岁的俞亮时光征战职业围棋世界大赛冠军的故事。热血高甜,双向暗恋,时光视角。中篇。
(23)给你的一半起作用了吗?
时光一直被俞亮拉到他的房间里。关上门,俞亮才放开手。
虽然他们没说话,但时光看到俞亮望来的眼神里泛着再难克制的心疼。本来还能笑出来的时光,突然眼眶一红 ,他拖住俞亮的小拇指,“其实我还好。”
“这几天你是怎么过来的?”俞亮轻声问...
19岁的俞亮时光征战职业围棋世界大赛冠军的故事。热血高甜,双向暗恋,时光视角。中篇。
(23)给你的一半起作用了吗?
时光一直被俞亮拉到他的房间里。关上门,俞亮才放开手。
虽然他们没说话,但时光看到俞亮望来的眼神里泛着再难克制的心疼。本来还能笑出来的时光,突然眼眶一红 ,他拖住俞亮的小拇指,“其实我还好。”
“这几天你是怎么过来的?”俞亮轻声问道。
时光想了想,“晚上睡觉我一闭眼,脑子里就不停回响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我就强迫自己,想象着走进一潭深水,把整个人埋进去,让水隔绝所有声音。”时光一顿,脸颊微微泛红,“每晚你都在背后搂着我,所以觉得那片水也像怀抱一样暖暖的。声音就渐渐消失了,意识里只剩水在环绕,慢慢就再没乱想,就这么睡着了。”
俞亮的眼神倏尔温柔,上前抱紧时光,又听时光闷在怀里说:“可能是你给我的一半起作用了吧。也不知道我给你的一半起作用没?”
“怎么会没用,要不是心里有团火光烧掉紧张郁闷,帮我随时放松,我也没法扛着那么大的压力撑到最后,说不定早就倒在哪个犄角旮旯了。”俞亮在时光耳边低语。
时光闷声接话,“所以你每天搂我睡觉,就是在给燃气续费吗?”
“嗯,”俞亮带着笑意,从时光的耳垂亲到头发,从头发亲到额头,从额头亲到脸颊,从脸颊亲到嘴唇,最后搂着时光说话,“还难过吗?”
“还好,还有两场比赛呢,这次都没影响比赛状态,要不你再说两句让我高兴高兴。”
俞亮想了想,握住时光的右手腕,摸索着红绳,“我把我的能量防护也传送给你,所有伤害反弹。”
“可他们说我不配跟你当队友,心里还是有点闷。”
“那我出去找那记者说,你们别瞎猜了,我天天搂着我家时光睡觉。”俞亮还说得一本正经。
时光耳朵瞬间变红,往俞亮肩膀拍了一巴掌,“怎么就你家了,你还比我还小呢。”
“那改一下,你们别瞎猜了,我天天搂着时光哥哥睡觉。”这种话从俞亮的嘴里说出来,竟然还是有种奇妙的正经感。
时光脸颊滚烫,“俞亮你不是挺严肃的人吗……”
“在你面前,跟在别人面前不一样。”
萦绕在时光心头的郁闷,不知不觉被起伏的悸动代替。从很久以前,这个一言一行总能牵动自己心思的人,还是能三言两语就把整颗心轻易带走。去年还惆怅他以后是谁的呢,这会儿正在抱着自己,想到这儿还挺高兴,时光搂着俞亮的脖子,“吧唧”一口亲了他的脸。
贴这么近,时光感觉到俞亮的心跳也在飞快加速,屋里温度也在飞快升高。但到底……明天还要开始两轮主将战呢,理智艰难地站了出来,时光小声说:“下午还得去研讨室准备明天的思路。”
俞亮渐渐平缓了呼吸,“好,先专心比赛。”他想了想,环着时光的腰把他托起来,一直把他搬到桌子旁才松开,又转身打开电脑,点进围达网。
围达网首页和论坛都挂着醒目的公告:正告所有用户,围棋国家队队内关系融洽,队员感情深厚。如果用户继续传播谣言,诋毁棋手,网站将终身禁言禁赛。情节严重者,网站将协助棋院采取法律措施。
“昨天发现这件事之后,师兄就要网站进行处理了。”俞亮解释道。
时光感动地点点头。
俞亮又点进论坛,找到一个叫“金子永远闪闪发光”的用户,点击只显示该用户发言,把电脑屏幕转过来。时光疑惑地凑近一看。
“本来懒得跟人吵架,看两天实在忍不了!你们这些垃圾哪来的脸?棋手花几万小时默默练棋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在敲键盘。棋手赛场上为国争光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在敲键盘。棋手兢兢业业为围棋做贡献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还是在敲键盘!哪来的脸挑三拣四指指点点,还这不如你意那不如你意,想如意就赶紧定段考进国家队去比赛啊,棋手欠你们了?回家找你妈说去,连你妈都不欠你的!”
“一会儿棋院不懂战术一会儿棋手都是废物,怎么就对自己水平没点清醒的认识啊!这么牛就去俞亮九段时光七段面前大喊一声咱们来一盘啊!快!大声告诉我你能赢几个子?”
“还有你,俞亮九段时光七段是你家亲戚啊?还跟你谈心了是吧?亲口跟你讲他对谁心怀不满了啊? 写这么绘声绘色你高考语文考150了?有这个造谣生事的劲为社会做点贡献当个人不行吗?”
“一个个口气这么高贵呢?能看懂点棋形网上赢两盘就自信了是吧?连网络围棋都排不到前十你算老几啊?菜得不行还洋洋得意,一个围观看棋的麻烦摆正自己位置,不知道的还以为棋院你家开的呢!小学老师没教过讲文明懂礼貌吗?哦对不起你可能没上过小学。”
时光看得笑出声来,“真厉害。”
“昨晚看到的,你看,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正常人。”
“确实。”时光笑了笑。
这世界总是如此,太阳会落也会升,有黑夜也有光。时光突然觉得,前行时,只要一直背向黑夜面朝着光,就好。
俞亮的手机一响,他看完飞快回了信息,“师兄现在过来找我们。”
“好。”
没过多久,方绪来到房间。他特意给两个年轻人留足了时间,但作为领队,他还得及时关心队员状态。
“谢谢绪哥。”时光由衷感激方绪为他们担当的所有。
“照顾你们本来就是我的责任。”看着时光真没什么包袱了,方绪才真正放心。
俞亮一直坐在桌子后面看电脑,随后他把屏幕转向方绪,“那两个记者的单位就是这家报纸,记者证上的名字我记下来了,对这种不专业的体育记者,我们的好领队,您看看该怎么办?”
方绪笑着摇头,记下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和名字,站起身来,“我让人去交涉。既然闹得咱们都知道了,一会儿到研讨室开个会,大家简单通个气,等赛后发布会上,肯定还要正式回应一下队里关系。”
时光点了点头。
见俞亮望向时光,方绪顿时停步指着他,“你,不能在发布会上说得太直白,如果你不想记者去追着老师谈感受的话,就最好收敛一点,听到没有?”方绪简直操碎了心,一想到老师曾经的恩重如山,他只好鼓励自己再坚持一下。
俞亮靠回转椅,叹了口气,“我明白。”
1月14日,第10届农辛杯第十三轮。
擂主:时光VS攻擂者:羽田司。
远在北京的中国棋院观战室里坐得满满当当。闹得沸沸扬扬的国家队不和传闻,让棋院对最后两场比赛提高到前所未有的关注程度。
如果时光知道,桑原棋圣、赵冰封九段、林厉九段、张立东九段这样的大师们都齐聚一堂,连俞晓旸九段因为被邀请到棋院做培训,也跟他们在一起看比赛,他的心跳又得猛蹿半天。
幸亏时光不知道。
在中国队研讨室里观战的棋手们也都不知道这些,还在热烈讨论着。
“我记得羽田司小时候是在韩国学的棋吧。”
“他的棋风非常接近顶尖韩流,所以这两年冒出头了,世界大赛的成绩也亮眼,不好对付啊,时光要小心了。”
羽田司的白棋开局便想捞足实地,不少棋都贴在二三线行走,低空占地。时光的黑棋被包围在中间,他却握着扇子自顾自布局,似乎并不打算理睬白棋的动作。
三国主将之战的打响,让围达网在线人数突破新高。新公告发布后,棋友们再没议论乱七八糟的传闻,只围绕着棋局本身讨论。
“黑棋大局看起来不错。”
“跟你说那没用,白棋现在多扎实,等占好边,再打进黑棋中间的大模样一顿乱挖,黑棋占不了便宜,现在都这么下。”
“看看看,白棋捞完了,马上开始战斗了!”
来了!
看着一举侵入的白子,时光吁出一口气,继续稳定心神应对。白子的攻势很强,他不能有一丝大意。如果放任白子把实地挖走,他之前对布局的坚持都将成为笑柄。
下边地的战斗是黑白子第一次短兵相接,交错落子20多手,时光展现出强大的力量,把第一次进攻腹地的白子阻拦下来。
屏幕前密切关注的众人暂时松了口气。
白子并没死心,平缓几手之后,直接插入右上腹地,又开始翻江倒海。
第二次战斗开始。
羽田司的战斗能力太强了,时光的心跳骤然加快,只要一丝懈怠,右上腹地就会葬送。战斗瞬间激烈展开,没过多久,黑白子就铺开了大片。
战势正酣,时光的思维突然跳向远方……总像这么守城般的等白子来进攻……太过被动,不是办法……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轮到时光要下出阻拦白子的关键一步时,黑子却脱先一转方向,往左上空旷的腹地边缘落下。
中国队研讨室惊诧纷纷。
“时光怎么这时候脱先?差一步就拦住了啊!怎么就弃了!”
“这就去占左边太可惜了。刚刚战斗半天不就白费了?”
俞亮静静看着电视屏幕,“总等着白子侵入,黑子太被动,他想让白子先活再杀,欲擒故纵,收益更大。”
“万一白子活下来杀不动了呢?还不如一目目顶上有效果啊。”
俞亮的内心并不如外表这般平静,他深呼吸一番,又才继续说道:“那就看谁算得更长远了。”
他没说出口的话是,看过如此多的棋手,除了自己,还没人能比时光算得长远。
围达网论坛也瞬间沸腾了。
“我就说时光下棋浪吧!这时候跑去左边干什么!”
“你们懂什么,那叫交换,右边顶不住了,怂一手去左边占好再说。”
“怂什么啊,是我就跟白子干到底了!”
连中国棋院观战室的大师们都坐不住了。
赵冰封举起扇子指着棋盘,“时光这手有点冒险吧?现在没人敢这么下啊。”
林厉托着下巴,“时光从头到尾想得都跟流行思路不一样,他不是弈江湖教出来的吗?难道不是?”
桑原笑呵呵地说:“我很早以前就在好奇,他的棋是怎么学出来的。”
俞晓旸想起几年前这少年恳求自己下一盘网棋时说的话,他的老师……俞晓旸心中一激,长叹一声,“时光在进道场前有个老师。我答应他不能跟别人说是谁,那个老师不简单啊。”
张立东有些感慨,“时光进国家队的时候,他的棋风就很有性格了,只是那时候还太飘。我听分组教练说,俞亮教了他很多手段,帮他把力量拉上来,把棋稳下去。只有后期足够的力量,才能支撑他过于跳脱的想法。你们看,现在到中盘,时光是不是下出了点俞门的味道。”
众人纷纷看向俞晓旸,只是俞晓旸早就料到了这些,摇头笑了笑。
赵冰封突然想到什么,“我全程看了比赛,发现俞亮的棋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我跟他下时,他还是太囿于棋型,限制了自己。这几天我发现,俞亮的棋比以前洒脱多了,没了束缚,棋力强了太多。”
桑原若有所思,“他们在互相影响啊。俞亮是俞门出身,时光是那位无名大师教出来的,各自风格都太强烈,可他们还年轻,驾驭不足,缺点就相当明显,成了掣肘。幸好他们能互相学习,时光学到了俞门的力度和技巧,俞亮学到了那位大师的深远和洒脱,正好成就彼此。”
“所以说,他俩风格差异巨大,却又殊途同归,诞生出崭新的棋,一次次打败这个时代流行的棋。”林厉恍然大悟。
张立东面色一动,感慨出声,“他们两个人,就是超越这个时代的希望。”
正如所有人的预料,黑子脱先之后,白子成功侵入右上腹地。正当白子继续侵占,继续连接左边的时候,黑子突然亮出利剑,开始反杀。
白子有所感应,立即应对。但黑子在这片扩大的战场上,早已铆下关键的位置。被动与主动瞬间翻转,黑子爆出耀眼的力量,硬逼得白子应接不暇!
白子随即被逼出更强硬的反弹,稍有一丝差池,黑子深远的谋虑就会功亏一篑!
时光压抑着飞快的心跳,握着扇子的左手,摸了摸右手腕的红绳。
十分钟之后,白子亦如困兽犹斗。
二十分钟之后,裁判宣布结果:“白棋中盘认输,本轮中国队守擂成功。”
围达网的直播间里,评论栏成了“……”这个符号的海洋。
“……”
“棋还能这么下………”
“……”
“我跪了……太叼了……”
“那些说时光不配的人给我出来认错……”
“是我……”
“还有我……”
“对不起时光七段,是我不懂你……”
“我真的好奇,时光七段的棋从哪儿学出来的……”
“是啊是啊!有没有记者帮我们问问……”
对局室里,时光长舒了一口气,跟羽田司互相致意。
大门打开,俞亮和队友们已经站在了门外。时光有些得意,举起右手晃了晃手腕,红绳摩擦着衣袖。俞亮了然一笑。
方绪拍着时光的肩膀,“那家报社跟我们道歉了,说是常年跑比赛的老记者因为前两天的寒潮发烧了,昨天临时让带的两个实习记者来替他,他们一心想拿到第一手的回应,就没想那么多,直接干扰了棋手。他们会做辞退处理。”
时光点点头。
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明天,农辛杯将迎来决定冠军归属的最终一战,也是中韩主将之间的决战。
1月15日,第10届农辛杯第十四轮。
擂主:时光VS攻擂者:李勋。
-----------为棋痴狂,不负所爱-----------
祝大家新年快乐!祝所有人2021身体健康,做自己一直热爱的事情,坚持到底,一定会绽放光芒!
【瓶邪】吴邪他到底什么时候来和我表白?
*《张起灵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那篇的后续,腹黑哥视角番外
*点我看吃到嫩豆腐的腹黑老张逗小狗
*是哥嫂的晨间嬉戏,我cp也要圣诞节快乐呀!
01
张起灵最近很有些苦恼。
要说起这个苦恼的原因,其实他觉得有些难以言喻。
倒不是因为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已经贫瘠到无法准确去概括这件事情,而是因为,这确确实实是他生平一百多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这样的体会——
他的暗恋对象,吴邪,好像并...
*《张起灵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那篇的后续,腹黑哥视角番外
*点我看吃到嫩豆腐的腹黑老张逗小狗
*是哥嫂的晨间嬉戏,我cp也要圣诞节快乐呀!
01
张起灵最近很有些苦恼。
要说起这个苦恼的原因,其实他觉得有些难以言喻。
倒不是因为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已经贫瘠到无法准确去概括这件事情,而是因为,这确确实实是他生平一百多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这样的体会——
他的暗恋对象,吴邪,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他正在追求他。
追求,其实这两个字于他而言,是一个相当陌生的概念。
且不说他从小在人情淡薄的张家长大,七情不显、六欲不全,男女之情上更是一窍不通;就说他在张家所见过的大大小小的婚事,也无不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个甚至从未见过的张家人凭一纸婚约就亲密地结为一体,何谈“追求”这一过程。
所以在一开始,思想思维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他,确实不知道,“追求”,究竟为何物。
但是,即便是如此,这却并不妨碍他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知道:
他对吴邪有情。
不是进退与共、肝胆相照的患难友情,不是对床听雨、至亲至切的骨肉亲情,而是——
想与他携手人间共观风月的浓烈炽热,想与他赌书泼茶相拥而眠的缱绻缠.绵,想与他三五盈盈白头偕老的无边贪恋。
这些情思,他在长白山底的黑暗里咀嚼了太久,在无边的孤寂与绝望里回甘了太长,满载于心,深刻入骨,以至于,十年后重见阳光的那一刹那,就如春草初生,一发而不可收。
他是那样迫切地想要对他好,想要给予他缺席十年的陪伴与保护,也是那样强烈地渴望将他占为己有,将自己的满腔爱意都毫无保留地献呈给他;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他现在,尚且还不知道吴邪的态度。
于是,即便这感情再汹再涌,他也只能隐忍地将这万千深情化作细水长流中的一涓一缕,揉散在平淡琐碎的日常里,默默期盼着溪流中心的那个人,能在日复一日的浸润里,慢慢去发现他那些隐秘的情思。
他也是后来才胖子那里知道,他为吴邪所做的这些,名为“追求”。
追不追求的都无所谓,他想,只要能够得到吴邪,他不在乎付出,他也可以等。
可惜,从来都对自己的忍耐力非常有自信的张大族长算盘打得太好,却偏偏忘了,排除吴邪这个特例。
三个月来,在他数次明示暗示都得到那人无动于衷的反应后,张起灵逐渐发现,他对吴邪的占有欲,已经膨胀到了他几乎无法控制的地步。
他多想在吴邪拍着他的肩膀跟他兄弟来兄弟去的时候一把把他揪过来狠狠吻住,直把他吻得喘不上气,满脑子除了他“张起灵”什么都想不到;也多想在村里的小姑娘带着明显的目的找上吴邪时,能够直截了当地宣示主.权,让她们都知道,他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面对着吴邪温和地冲着他笑的脸,张起灵还是把这些想法压了又压,没有付诸实践。
他不想吓到吴邪。
可是,他却又是这样的喜欢他、爱着他,万千深情恨不得都要满溢出来,将他淹没,令他溺毙,他却偏偏不能将他宣之于口。
这真真是世间最矛盾最痛苦的事情。
所以,生平第一次,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张起灵,急了。
02
不过,事情似乎并非没有转机。
张起灵在内心火急火燎表面平静无波地将现状维持了一阵之后,竟然慢慢地,捕捉到了一些不对劲之处。
吴邪对他的态度,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诱使他发现这一点的源头,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那天,他如往常一样将熬好的药给吴邪端过去,耐心等待他喝完后,他看着吴邪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眨巴着大眼睛抬头看他的模样,忍不住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本来就是下意识的动作,张起灵做完后端着碗就想转身,却在那一瞬间,非常敏锐地捕捉到,吴邪的脸,在他的动作后,倏地一下变红了。
张起灵起先是有些迷惑不解,但紧接着,如同福至心灵一般,他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欣喜一瞬间就澎湃地翻涌了上来,他不住地凝视着吴邪布满红晕的脸,屏息努力抑.制住此刻他如雷鼓般的心跳。
他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从那天之后,张起灵就有意无意地增加了与吴邪的肢体接触。
从他贴着吴邪的后背替他解围裙带时那人微红的耳尖,到他在吴邪站在凳子上擦玻璃时环住他的腰后那人通红的脸颊,再到他每每与吴邪对视时那人慌忙闪躲的视线……
张起灵在这一次次的小心试探之后,终于能够肯定地,得出那个让他满心欢喜的结论——
吴邪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他可以确定,吴邪一定是意识到了些什么,可能是终于发现了他对他的感情,但张起灵更加期望的,是吴邪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不过,看他那一副慌乱无措害羞闪躲的样子,张起灵知道,这小家伙肯定又陷到了自我纠结和自我怀疑之中去了。
他久久地注视着吴邪坐在院子里不断向外散发出“苦恼”气息的背影,忍不住轻轻勾了一下嘴角。
然后,他就默默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他张起灵不仅要吴邪,还要这只傻乎乎暗自纠结不断的小狗,自己心甘情愿地,咬上他的钩。
03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张起灵果断地停止了对吴邪的一切关心。
虽然说这是他“欲擒故纵若即若离钓狗上钩”计划的重要一环,但是真正要实施起来,他才发现,这究竟有多难。
清晨时悄声走进吴邪的房间已经是他的一种肌肉记忆,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强迫自己在吴邪睡醒前从那间充满了吴邪气息的房间里退出来;
吃早饭时剥两个鸡蛋也早已成为他的习惯,但为了长远着想,张起灵最终还是吃了这个哑巴亏,默默迫使自己在一周里吃了十四个鸡蛋;
而当他又一次看见吴邪躺在沙发上睡着时,他几乎花了毕生的忍耐力去忍住想给他盖被子或是直接将人轻轻抱回房里的冲动,最终只能转头去喊一脸复杂表情的胖子,将人叫醒后再赶到房里去。
其他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多到让张起灵简直觉得,这是生平以来对他忍耐力的最大考验。
原来,远离吴邪,竟是一件这样痛苦的事情。
04
可能是张姓族长的苦苦忍耐和费心布局终于感动了上苍,也可能是某吴姓小狗终于皆大欢喜喜闻乐见地开了情窍,总之,张起灵苦心经营的“钓狗”计划,在多方因素的催化下,终于有了长足进展。
看着从前他明示暗示多次都无果的人开始费劲吧啦地对他展开“攻势”的可爱模样,张起灵简直形容不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受。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吴邪被他气得急得像只小狗吃不到想要的东西那样委屈跳脚的样子,他实在是欢喜得紧。
忍不住就想,再多逗逗他。
于是,憋着一肚子黑水的某张姓族长,也终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将“逗狗”这个想法,给贯彻了个透底。
吴邪给他夹菜、单独给他做家乡的甜点,变着法儿地向他示好,希望他能给点反应;但他却偏偏不顺他的意,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将“一吴所知”的模样演了个彻底,直把人急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小狗一样扑上来来咬他;
吴邪给他买礼物、甚至将自己用了多年的狼毫都毫不惋惜地赠给了他,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但张起灵照单全收后,一点儿别的意思都没透露给他,还不忘妥帖地加一句“谢谢”,把吴邪搞得又气又委屈,抓着胖子就骂他是“木头做的闷油瓶子”,却殊不知,这话被当事人一五一十地给听了去。
而这天,当张起灵站在自家的晾衣架下,面色平静地对着吴邪说完“互相帮助”这几个字后,他几乎是立刻就看见,对面的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似的,瞪着一双圆眼睛看他,好像下一秒就要龇着牙扑过来。
但小狗最终还是没有扑过来,而是故作镇定地对他说了自己要去那个倾慕他已久的姑娘家帮忙加吃饭,还悄悄地打量着他的反应。
张起灵当然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丝毫不给面子地半点儿反应都没给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人吃了瘪气呼呼地出门关门,再留给他一个气鼓鼓的背影。
张起灵站在原地,凝视着那个因为赌气以至于走路都走得气势汹汹的身影,忍不住就轻轻笑了。
终于快要收网了。
05
果不其然,当晚,张太公费尽心思钓的狗,就义无反顾地自己送上门来了。
张起灵站在房门口,看着不远处那个白皙秀挺的身躯,眸色暗沉得似那化不开的夜色。
还差最后一点火。
他强压下心中和身下同时蹿起的火热,努力用和往常一样平淡的声音,带着催促意味地,向那人不咸不淡地问了句:
“好了吗?”
话甫一出口,空气中就仿佛擦起了看不见的火星,汹涌地激烈地不管不顾地猛然迸发出来,似乎将整个空间都烧得炽热。
而几乎是下一秒,张起灵就看见一道黑影飞快地向自己冲过来,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衣领被人狠狠扯住,随后而来的,就是唇上陌生而柔软的触感。
猎物,上钩了。
06
张起灵无疑是一个出.色的猎人,他有足够的耐心和忍耐力等着他的猎物一点一点掉进他的圈套,最后心甘情愿地咬上他投下的钩;但在猎物得手后,他所有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仿佛都喂了狗,霸道又凶狠地将这只自己送到他嘴边的小狗,吃抹干净了一次又一次。
翌日清晨,将人折‖腾到半夜才睡的张起灵凭着生物钟准时清醒了过来,看着被他抱在怀里不着寸缕的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从他的眉心一路轻柔地吻到唇角,最后恶趣味地叼住那两片昨夜被他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用力地咬了一下。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被唇上传来的痛感给弄得醒了过来,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意识还混沌着,手却把身前的人往外推了推,糯着声音道:
“小哥,不要……”
推当然是没推开,反而像是拉一样把那人引得更近了,干脆直接扣着他的脑袋,将刚刚浅尝辄止的吻慢慢加深。
吴邪本来还在恋恋不舍地会着周公,直到逐渐感觉到喘不上气,才终于不情不愿地清醒过来,边回应那人变本加厉的深‖吻,边在亲吻的余隙里匆忙换气。
亲着亲着,他的神识才终于完全回笼,睁开眼清明地看着眼前的张起灵,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身上像是被猫挠过似的一道道红.痕,昨夜的记忆才如潮水般汹涌地冲入他的脑海,让他一瞬间又羞又恼,手下施了力气,猛地挣脱那人的亲吻与怀抱,然后一股脑转过了身去。
“嘶……”转身时浑身传来的直击灵魂的酸痛感让吴邪倒吸一口凉气,他低头看着身上的一片狼藉,更是气闷,干脆直接把被子扯过头,将整个人都罩了进去。
张起灵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但他也不着急,反正已经是他“家养”的小狗了,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去哄。
于是他伸手一把把那个裹在被子里的人给拉回了怀里,感受到他的挣动,他加重了力道,直到那人不动了,他才卸了力气。
他一手揽在他的腰上,一手向上伸去,剥鸡蛋似的,将那人的头从被子里慢慢剥了出来。
可怀里的人还是不肯看他,脸蛋红红的,鸵鸟似的拼命把脸往枕头里埋,只给他留一个通红的耳尖。
张起灵看他害羞的样子,心中愈发欢喜得紧,胸腔鼓动着喧嚣着,直觉得怎么喜欢他都不嫌够。
于是他又把人往怀里揽了揽,然后俯身亲亲他红红的耳尖,伏在他耳边喊了一声:“吴邪……”
怀里的人被他喷洒在耳边的热气给弄得颤了一下,于是他赶紧乘胜追击,又加了一句:“别生气了。”
谁知道这话像是点燃了什么导火索似的,使得本来在埋头装鸵鸟的人一下子恨不得气得跳起来,强忍着身上的酸疼就转过头骂道:
“你他娘的还知道我生气啊?!装无知装不在乎套路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会生气啊?给你明示暗示那么多回你丫都不给点反应,非要勾得我自己送上‖床来你就开心了?!搞得好像……我他娘的有多饥‖渴似的!!”
吴邪咬牙切齿地骂完还不解气,看着那人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愈发窝火,挣扎着就想脱离这人的怀抱。
但张起灵哪里肯放过他,把人箍得死死地给扯回来,然后伏在他的耳边,柔声开口,倾尽他毕生的温柔:“吴邪,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吴邪骤然被这人难能可见的温柔蛊惑,一时竟忘了挣动,被人钻了空子,又重新给拉进怀里。
他回过神来,还是觉得有些羞赧,就腆着脸静默了一阵子。
张起灵蹭过来亲吻他的鬓角、脸颊,接着又在他唇角处厮磨了好一阵,见他没躲,就轻声问道:“不生气了?”
吴邪闻言,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接着瓮声瓮气地道:“等等,让我再缓缓。”
张起灵却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从背后贴上他的身子,掰过眼前人的脸就要欺身靠近。
吴邪见他眸色暗沉,心下和腰腹都在大叫不妙,手下意识地就伸上前去,想将人推开:“你你你……他娘的,一大清早的,不许耍流氓!”
张起灵看着他,面不改色地将那只伸上前来的手捉住移开,然后便不顾那人的后退,不由分说地对着眼前的唇,重重吻了上去。
“你是我的,”他窅黑的眸子里闪着辰光,
“不算耍流氓。”
07
第二天清晨,住在隔壁被.迫听了一天两夜墙角的王胖子终于忍无可忍地摔门而出,怒道:
这个家他终究是错付了!!!
End
爱护胖妈妈,人人有责🌝
【俞亮时光】登山之路(18)
19岁的俞亮时光征战职业围棋世界大赛冠军的故事。热血高甜,双向暗恋,时光视角。中篇。
(18)信心到底该怎么给呢?
俞亮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跟队友们分头认认真真,坦坦荡荡地交了心,谈了话。
师兄说,他认同整体战略不能保守,一些奇策反而有意外效果。任何一个人的胜利都是全队的胜利,他对自己的出场顺序并不看重。
俞亮知道,师兄一直都是个目光长远的人,他的眼界,...
19岁的俞亮时光征战职业围棋世界大赛冠军的故事。热血高甜,双向暗恋,时光视角。中篇。
(18)信心到底该怎么给呢?
俞亮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跟队友们分头认认真真,坦坦荡荡地交了心,谈了话。
师兄说,他认同整体战略不能保守,一些奇策反而有意外效果。任何一个人的胜利都是全队的胜利,他对自己的出场顺序并不看重。
俞亮知道,师兄一直都是个目光长远的人,他的眼界,永远不局限于一盘棋上。
许厚说,他早在时光初入段那时,在棋具店看了时光的一场棋之后,就在心底震惊万分了。后来发生那档子闹不下棋的事,半年多之后时光回来,棋力竟然还没掉多少,他更是震惊了。最近半年来,看到时光的棋褪去轻浮,可谓脱胎换骨,他再次震惊了。有时候他还想,时光是不是奇迹的代名词,只要时光感情状态正常,他愿意相信时光。
俞亮早就听时光说,这位道场的许师兄宅心仁厚,交谈之后果然如此。至于时光的感情状态嘛,俞亮只好在心底保证一定不会让它出问题。
杨海说,从秋兰杯观战室决赛的那场棋上,他就看出了时光的潜力。转换李勋的那几手,俞亮下出来了,时光也同时看出来了,他扪心自问,承认自己想不出来。他猜总教练选俞亮当主将的原因,就是俞亮能看出破解李勋的办法。那次总教练没在观战室,他改天可以找总教练说说这事,既然时光有潜力,就不能浪费了。
俞亮很钦佩,一个人在赞扬别人优秀的同时承认自己做不到,本就格外了不起。杨海看待围棋的眼光同样不囿于一时一刻,他看得出潜力的价值。
当俞亮把这些话一一告诉时光时,时光正在默默吃面,一直到最后吃完,他都安静地没有说话。
到了晚上,两人都已经入睡了。时光忽然钻进被窝,爬到俞亮身侧,一个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下巴搁在俞亮的手臂上,“俞亮,我想了一天……”
俞亮本来都快睡着了,“嗯?”
“我应该自己去找总教练主动争取。”
“嗯。”
“我怎么就这么幸运,能遇到这么一群好队友呢,还都这么信任我。我自己再不主动,那算个什么事儿?”
俞亮笑了,揉了一把时光软软的头发,“还有呢?”
时光垂眸想了想,“还有,你说要像相信自己一样相信你,但我之前既没相信自己也没相信你,对不起。”
“就这样?再没了吗?”
时光偏头,深深吮向俞亮的侧颈,绵长而轻柔,从侧颈摩挲到嘴唇。纠缠许久之后离开,时光又补充了一遍,“对不起嘛。”
俞亮的睡意彻底烟消云散,他回望时光的眼睛,轻声低语:“没关系,现在主动也不晚。”
……
其实时光是有点怕总教练的,一见他甚至还有点心虚。以前见大老师他心虚,后来看穿了大老师,他也不怕了。见俞老师他也心虚,以前是因为俞老师不怒自威的气势,后来是因为把他儿子撬走了,不能细想俞老师一旦知道之后的反应。但总教练跟他们都不一样,总教练很少笑,脾性刚正得像一块铁板,眼里只有成绩,不循人情。要是成绩好,总教练心情好就表扬几句,心情不好就点个头。要是成绩不好,那对不起了,有什么说什么,把队里几个爷们骂哭都是常事。
他鼓足了十成十的勇气,站在这样的总教练面前,被他鹰隼般的目光盯着,说完了内心想法。
半晌寂静,心跳如擂鼓一样忐忑不安。
终于,总教练说道:“不行。”
时光叹了口气。
“俞亮,杨海,许厚他们都来找我说过。听完他们说完,我也在想,你进队时间不长,我也没有亲自带你们,是不是应该再深入了解了解,再做判断。你当不当先锋,确实可以再商榷。但是,”总教练顿了顿,斩钉截铁地继续说道:“你想直接对阵李勋,不行。”
这是总教练第一次对时光说这么长的话,“归根到底,这是你们的一次尝试。你们有压力,我也有压力,棋院也有压力。已经是第10届了,我不可能允许你们,拿农辛杯的赛场来尝试。时光,现在的你,还没有给我足够的信心。”
总教练话语平静,却仿佛有雷霆万钧的气势,让时光的内心反复翻涌。
其实总教练的话……也不无道理。
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像身边人一样了解你。潜力更是一个虚无缥缈的词汇。千人有千面的看法,你左右不了。
时光叹了口气。
信心……该怎么给呢?
“时光!”对面的杨海敲了敲棋盘,出声提醒。
时光迅速收回思绪,继续认真下棋。
离农辛杯正式开赛还有一个半月,集训队加强了快棋团战的比赛训练。连平时工作重心放在地方俱乐部的方绪和许厚都回来参加了。
信心?不就是成绩?总教练想看成绩,那他就下出成绩!
时光拎起棋子,重重拍在棋盘上。
一个人的潜力,原来真像海绵里的水一样,你以为已经挤完了,但再用力挤一挤,总能再逼出来一些。
时光感觉又回到了冲段那时候的日子,天不亮就起床,到半夜还没睡觉。练快棋找节奏,调整时间分配,训练反应速度。看所有对手的棋谱,寻找他们的弱点。
不同的是,在道场里他从最后一名苦苦往上爬时,夜深人静的训练室里,通常只有他和褚嬴。
而现在,棋盘对面坐的是俞亮。
以及,冬天的北京有暖气。
时光简直感动得泪流满面。
“俞亮啊,这周排名下来,我都是乙组第一了,放到整个集训队里也是前三的成绩。你说……我下周再去找总教练,他会答应我吗?”时光拿着棋谱,一边摆棋一边说着。
“再试试看。”
“嗯,那你去睡吧,我再看会儿。”时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脸。
“没事,我陪你。”
柔和的日光灯照亮卧室,地上的棋盘桌就在床边,时光和俞亮席地而坐。棋子交错落下,窗外墨色浓重,白雾糊住了冰冷的窗户,屋里暖意融融。
拿着这三周以来的成绩,时光再一次忐忑不安地敲开了总教练办公室的门。
反复做好了心理建设,时光再次开口。
在等总教练翻看成绩表的时候,时光再次满怀忐忑。
“21轮全胜……不错。”总教练点点头,“看来这次咱们队伍很有赢的希望。”
时光心里燃起了期待。
“也许,可以试试当副将。”总教练合上了成绩表。
时光再次叹了口气。
他甚至都有点动摇了,当副将也不错啊,他先上场,让俞亮留到最后,也算是并肩作战了啊。
不过这样一来,高永夏也极可能会留到最后。谁都没把握说,队友在前面一定能把敌手全清干净。那么就有这种可能,俞亮一个人面对高永夏和李勋,按赛制,两个韩国选手不会接连上,如果日本队没淘汰完,中间还会插一个日本选手。要赢的话,俞亮就得在三天内连胜三场,对手还是三个世界顶级棋手。
太难了。
是的,这是最坏情况。也有可能队友在前面发挥得好,俞亮没这么大压力。但只要对手出场顺序未知,又是没足够时间思考的一小时快棋制,一切都充满了变数和未知。作为职业棋手,本就应该把最坏情况考虑在内,并且规避。
之前高永夏想在围甲联赛对局俞亮,结果轮到东湖证券队对阵围达G.C队的时候,恰恰撞期了韩国国内的农辛杯选拔赛,高永夏只能请假错过。这样一来,他一定更想找机会跟俞亮对局。
所以,俞亮想主动引出高永夏并击败,把时光留到最后,是稳妥得多的打法。
但是,这需要建立绝对信任。
“但是……”时光想再争取争取。
“就这样吧,继续努力。”总教练递回成绩表。
铁板还是那块铁板,堵住了时光剩下的发言。
还是不够有信心么……
时光都有点纳闷了,信心,到底该怎么给呢?
看着出神思考的时光,杨海又敲了敲棋盘,“怎么了,平时跟俞亮研究棋谱亢奋得很,今天换成我就一声不吭了。”
这几天正是今年围甲联赛的收官阶段,俞亮、方绪和许厚都回俱乐部了。围达G.C队已经提前收获了联赛冠军,绪哥这几天心情好得不得了。时光跟许厚请了假,关于这次农辛杯,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还没找到,他想静下心再想想。
“诶,杨海,你在国家队好几年了,了解总教练这个人吗?”时光突然问道。
杨海叹了口气,“你别看总教练铁面无私一个人,其实也是个悲情英雄。”
“这怎么说?”
“当年,咱们第一个世界冠军是俞晓旸,一人力抗日韩一流棋手,也就是李勋师父那辈儿。”
“我知道,俞亮他爸嘛,地位杠杠的。”
“后来,咱们的总教练紧随其后,也拿了世界冠军,眼看光芒就要绽放,时代就要交接,结果没想到……”
“杨海,你能一次性多说点吗?”
“唉,没想到,棋坛出了个李勋啊!李勋的出现,让总教练的光芒迅速黯淡下来。九年前,他俩在LP杯决赛2:3那次,总教练输给了李勋,就是李勋在棋坛封神之路的开始。后来还有几次比赛遇上,他都没赢过李勋。你看,武侠小说里天下第一的高手总是一战成名,没人记得那个被打败的人叫什么。其实,人家也兢兢业业无比努力想当第一啊。咱们总教练就是那样的人。后来他干脆不比赛了,专心当起教练,很少再提以前的成绩。我就一次听教练们闲聊的时候无意听到,总教练说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一场棋,就是九年前LP杯的最后那场。”
夜深的公寓里,时光再次翻开李勋的棋谱。
其实他看过这局棋谱,是厚厚一册棋谱里的一页,每次他都粗略扫过对局者的名字,没往心里去过。
1999年LP杯决赛五番棋战第五场,李勋vs张立东。
李勋执黑,张立东执白。
这是五番棋战的决胜局。黑子全程压制白子,但前面白子苦苦挣扎,差距拉得并不大。但进入收官阶段后,黑子强大的官子能力展示无虞,白子一路溃败,最终输了两目半。
一手接一手摆着棋谱,顺着白子的足迹,时光感受到了白子的心情,那是苦苦跋涉后,发现仍旧翻不过巍峨高山的难受与心酸。
时光久久凝视着眼前这局棋,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渐渐成形。
五天后,时光再再一次敲开总教练办公室的门。
“时光啊,你还真是坚持不懈啊。”连不苟言笑的总教练都摇头失笑了。
“教练,我想跟您探讨一局棋谱。”时光的心脏再次汹涌跳起来。
“哦?什么棋谱?”
时光深吸了一口气。不成功便成仁,治心病要下猛药,他决定今天就拍一把老虎屁股了,是死是活他也不管了。他打开棋盒,在办公桌上的棋盘一手手摆下棋子。
随着棋形渐露,总教练敛去笑意,面色凝冰。
到一百多手,即将进入官子之际,时光停下了动作。
“这局棋,想必已经在您脑海里滚瓜烂熟了,您研究李勋这么多年,想必也对他的下棋思路了如指掌。如果从现在开始,我来执白,您来执黑走李勋的棋风。重新把棋下完,可以吗?”时光站在办公桌对面,与总教练对视着。
鹰隼般犀利的目光,仿佛在探究时光到底怀着多大的决心。
半晌,总教练把白子棋盒放到了对面,“坐下吧。”
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着棋子清脆的声音。
这局九年前的棋里,黑白子剩下的所有可能,都已经被时光反复思考过。他这几天翻了许多当年报道这局棋的新闻资料。直到现在,仍有许多声音认为,当年李勋横空出世抢足眼球,就是因为这局棋的震撼与完美,把白子全程压制得翻不了身。
时光冥思苦想了四五天,他的直觉里,隐隐感到白子仍有赢的机会。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可是一直都找不到。
难道李勋的官子就这么完美吗?
昨晚跟俞亮打电话,时光嘟囔着说了自己的想法,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俞亮默了默,说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棋路,他明天就回北京了,跟时光一起想破解的办法。
放下电话,时光又在棋盘前枯坐到后半夜。
他揉了揉已然发涩的眼角,再次凝神看回到棋盘。
上下左右……一一看过。
突然,时光的目光落在了一处交叉点。
那一瞬间,那个点位,仿佛在发光。
跟总教练的这半局棋,终于结束了。
点目结束,在LP杯施行的韩国规则里,白子胜一目半。
总教练坐在办公椅上,久久无语,半晌之后终于说道:“这些天,你都在想这个吗?”
完全看不出来总教练到底是什么心情啊,时光只好“嗯”了一声。
“今天都14号了,你还有空想这个,时光啊,我怎么说你好呢。”总教练连连摇头。
时光老实听着,突然一个激灵,“什么!14号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总教练被时光弄得一脸疑惑。
“卧……”总教练面前,时光把后面的字吞进喉咙里,连忙摇头,“没没没事,那我先出去了。”
看着风风火火退出办公室的时光,总教练摇摇头,收回目光,凝视着眼前的棋盘。
走出大楼,时光抬表一看,俞亮的飞机应该早就到北京了。他赶紧掏出手机,电话接通。他问得心虚,“喂,你到哪儿了?”
“马上到公寓了。”电话里的俞亮淡淡说道。
“我也马上到了!”
时光挂了电话,一路飞奔起来。天空纷纷扬扬开始飘起了雪,路上有的行人都在打伞了。
这是北京今年的初雪,也是时光这辈子亲眼看到的第一场雪。他仰头四处看了看,又加快了步伐。
公寓楼下,俞亮正从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拿行李下车,他还穿着参加围甲比赛的一身正装,笔挺修身的西装,蓝色暗纹的领带。
出租车离开。俞亮拖起行李箱,回身看到正一路跑过来的时光。
“俞亮!”时光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一把抓住俞亮的手臂,笑得肆意,“我看出来了!我跟总教练说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哎!管它的!”
看着时光若隐若现的黑眼圈,眼睛里隐隐泛红的血丝,俞亮心底泛起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却是笑着说,“辛苦你了。”
“哎!别动!”
俞亮一愣。
“你睫毛上落了片雪花。”
俞亮正待伸手去拂,却一把被时光按住手。
“你一摸不就化了!让我看看,哇,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瞅见雪花啊!”时光凑近俞亮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真好看。”
俞亮垂着睫毛,硬是没动,“看完了没?”
时光却一把拽过俞亮的领带,往下一拉,轻轻亲在他的睫毛上,然后离开,“凉凉的,没什么味道。”
“你……”
“生日快乐啊,俞亮,我又忘日期了。”时光心虚笑着,松开俞亮的领带,反复抚平。
俞亮看着时光,伸手又捏住一片雪花,放在时光的额头上,温柔一笑。
两天之后,教练组下发通知:经全体教练组研究,本届农辛杯队员出场顺序,可由队员自行研究,领队根据现场情况掌握决定。
-----------------------------------
祝大家冬至快乐~!
再强调一遍重要的事情:不要代入现实棋手,不要说故事里的谁谁就是现实里的谁谁,他们不一样。故事里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请继续留言鼓励我吧~~么么~~
【重生之你老祖还是你老祖】第四十五章 联盟(上)
忘羡only,双重生夫夫开挂打怪斗温家的故事,he。本文对江家不友好,非和好向,介意勿入。
夷陵老祖小课堂开课了!
正文:
以姑苏蓝氏与清河聂氏的号召力,三天时间便召集了饱受岐山温氏迫害而奋起反抗的世家,齐聚云深不知处,虽然比起倒戈温氏的数量来说微乎其微,大多数都是蓝家与聂家的附属和同盟家族,不过这种几乎一面倒的情况下能有人有胆子参与伐温也算不错了,总比只有蓝聂两家孤军奋战要好,魏无羡粗略算了算盟军数量,再对比了一下敌方的势力,唉声叹气道:“这差距,比前世射日之征少了足足有十倍,果然玄门世家多数是墙头草,能赢才有鬼了。”
蓝忘机边整理魏无羡的鬼道笔记边回答道...
忘羡only,双重生夫夫开挂打怪斗温家的故事,he。本文对江家不友好,非和好向,介意勿入。
夷陵老祖小课堂开课了!
正文:
以姑苏蓝氏与清河聂氏的号召力,三天时间便召集了饱受岐山温氏迫害而奋起反抗的世家,齐聚云深不知处,虽然比起倒戈温氏的数量来说微乎其微,大多数都是蓝家与聂家的附属和同盟家族,不过这种几乎一面倒的情况下能有人有胆子参与伐温也算不错了,总比只有蓝聂两家孤军奋战要好,魏无羡粗略算了算盟军数量,再对比了一下敌方的势力,唉声叹气道:“这差距,比前世射日之征少了足足有十倍,果然玄门世家多数是墙头草,能赢才有鬼了。”
蓝忘机边整理魏无羡的鬼道笔记边回答道:“并未见得,倒戈温氏之人多数是乌合之众。”
魏无羡靠在藏书阁窗边转着笛子,一只腿毫无形象的搭在窗外晃悠着,道:“也对,那些墙头草家族光是怎么想着明哲保身就已经费尽全力了,怕是多数都窝在后方不敢上场,上场了也划划水什么的,我是担心那边势力太大会影响到我方的士气,嗯?那不是金孔雀吗?”
魏无羡收回了搭在窗外荡悠的腿,趴在窗边仔细看方才走过去的人影,半个身子都探到了窗子外面,稍微不注意就有掉下去的危险,尽管他现在有金丹护体,身体素质也强,但蓝忘机还是不放心的抱着他腰拉了回来,拽进怀里抱住。
“蓝湛,我没看错吧,金家不是倒戈了吗?”魏无羡转过头来问道。
蓝忘机答道:“兰陵金氏分为两派,一派倒温,一派伐温,金夫人是伐温派,金子轩跟随金夫人。”
魏无羡道:“金孔雀那小子挺识相。”
蓝忘机道:“许是金家少主的骄傲不允许他屈从于外人。”
魏无羡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也就金光善那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老狐狸能干出这事,丢人。”
蓝曦臣行至藏书阁门前就见这二人在窗边腻腻歪歪的抱在一起私语,暗道自己每次怎么这么赶巧,一时间犹豫要不要打扰,但一想到他是来传达正事的,于是只好顶着尴尬厚着脸皮开口:“咳咳,那个,无羡,忘机,抱歉打扰到你们,众世家代表人已到达兰室,就差你们了。”
蓝忘机淡定答道:“忘机知晓,谢兄长告知,”,正准备给蓝忘机印个香吻的魏无羡尴尬的摸摸鼻子:“啊,我知道了大哥,收拾收拾马上过去。”说罢拉着蓝忘机一起整理堆满藏书阁桌上的符纸笔记。
蓝曦臣笑道:“父亲正在与各世家代表交谈,你二人不用这么匆忙。”
魏无羡道:“不忙不忙,就是顺序乱了点,大哥你先过去吧,我和蓝湛收拾好了就去兰室。”
蓝曦臣点头应允,趁着他二人手忙脚乱之时退出了藏书阁,心下欣慰,自母亲去世以来他好久都没看到自己弟弟这么活力的一面了,有一良人相伴于侧,乃人生一大好事。
待二人捧着一摞书籍进到兰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青蘅君与蓝启仁坐在主讲台的两侧,第一排蓝曦臣身边空了一个位置,想必是留给蓝忘机的,除了那个位置,全场唯一空下的就是主讲台上的那个座位了,魏无羡接下来要坐在哪儿不言而喻。
顶着全场的目光,成为焦点的魏无羡偏过头小声的对着蓝忘机咬耳朵:“蓝湛,这样好吗?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让我讲课?”
虽说在隐退前就经常教授小辈,但多数是实践课程,带着小辈们边夜猎边科普知识,在“生死攸关”的当头才记得最牢固,很少在兰室讲解理论课,魏无羡的教学方式就是在实践中成长,那一些又臭又长的理论知识对他来说毫无用处,偶尔的几堂兰室教学课几乎都是在吹牛中度过,让他来一本正经的讲解鬼道理论知识的话,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讲才能让人一听就懂。
蓝忘机像是知道他的顾虑似的,同样小声安慰道:“莫慌,就按你的方式来讲,实在不行就看笔记。”
“诶”魏无羡叹了口气:“我说叔父真是干嘛搞得这么正式,随便找个场地解刨笑尸不就得了,简单粗暴还方便。”
说是这么说,正事还是要干的,蓝忘机落座后,魏无羡抱着一摞纸张摆上了讲台,蓝启仁全程盯着他,怎么看他怎么不靠谱,不止蓝启仁,兰室里诸人都用一众疑虑的目光扫荡他,或许是瞧他相貌太过年轻,不信任他能担任如此重大的讲学。终有一年纪比较大的家主发出疑问:“这位就是魏公子?前云梦江氏首徒?尚未及冠吧?蓝先生,蓝宗主,您二位当真不是在儿戏?”
这话一出四下开始窃窃私语,无非是质疑,嫉妒等声音,蓝启仁被吵得脑仁疼,一板一眼的喝道:“请肃静!”青蘅君清咳一声,也道:“各位稍安勿躁,无羡虽然年轻,但天资聪颖,想法奇特,修为也高,曾经与忘机一同潜入不夜天遭遇埋伏后还能全身而退,掌握的情报也是一等一的精准,现下不防先听听无羡对于此次伐温计划的见解如何?”
在场最大的两个家族,蓝氏宗主都发声了,聂氏宗主沉默不语,但也并表现出任何不满,是以其他人再怎么质疑与不满也只能憋回肚子里,连一向与魏无羡看不对头的金子轩也并没有表达出任何不满,因为在屠戮玄武洞里,他就见识过了蓝忘机与魏无羡两人的强大实力。
魏无羡向青蘅君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青蘅君微笑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魏无羡顾及着姑苏蓝氏的面子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坐得四仰八叉的,而是破天荒的小腿贴着屁股坐得规规矩矩,颇有参加家宴时候的风范。
“首先,我粗略算了一下咱们的联盟与温氏之间的实力差距,无论是人数,财力,后备力,都完全被碾压,也就是说咱们与温氏正面碰撞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绝对没有赢的可能性。”
这话一出底下就有人不满了:“你说的这什么话,有你这样一上来就打击人的吗?”
另一人帮腔道:“就是,还没开打呢就说我们没胜算,难道就这么甘愿屈服于温家的淫威之下吗?毛头小子就是不靠谱。”两人一带头,底下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无非就是斥责魏无羡打击士气这一行为,搞得魏无羡半天插不进一句话。
突然底下声音戛然而止,那几个带头喧哗的人嘴皮子像被黏住了一样张不开,呜呜呜的挠着嘴唇,偌大的蓝氏只听得一声冷冰冰的声音:“聒噪。”
魏无羡悄悄向蓝忘机竖了个大拇指,对众人道:“吵什么吵什么?我话都没说完呢就这么急着开腔,蓝氏家规不可打断别人说话知不知道?来到这里就要遵守规矩,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这样很不礼貌啊。”
“那个…魏兄…”聂明玦背后伸出一只手,语气唯唯诺诺道:“那可以提问吗?”
魏无羡看了他一眼,笑道:“当然可以,聂兄要问什么呢?”
聂怀桑拿着个扇子遮住聂明玦不爽的目光,小声道:“你方才说的是正面碰撞没胜算,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咱们要是搞偷袭这类的话是不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聂明玦的目光越来越尖锐,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似的:“聂怀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男子汉大丈夫玩阴的算什么本事,偷袭乃小人行径,要打就正大光明的打!还怕他温狗不成!”
“诶,赤峰尊。”魏无羡制止了聂明玦教训弟弟的举动,道:“打是肯定要打的,但是我刚才说了,您心里应该也清楚,单凭我们的兵力是决计拼不过的,能屈能伸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战争不怕死,但怕毫无意义的死,只顾着无谓的送命,到头来还是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聂明玦不满道:“那你什么意思?”
魏无羡道:“所谓打仗呢,无论过程如何,最终结果就是要赢,就算你过程再精彩,杀的敌人再多,输了就一无所有了,所以怀桑兄的观念是正确的,不如我们可以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见话题甩到他身上,聂怀桑连忙摆手,头都快摇成拨浪鼓:“高见谈不上,我就是随便瞎说的,我什么都不懂,我不插嘴了,魏兄你继续。”
魏无羡差点笑出声,谁能想到这么个胆小如鼠的懦弱男子以后可是能把玄门世家玩弄于鼓掌中的狠角色呢,想到前世仅凭一己之力在仙督之位上稳坐了几十年之久,直到年老退役的聂怀桑,再看了看缩在聂明玦身后抱着头唯唯诺诺的聂二公子,若不是亲眼所见怕是连魏无羡都无法将这两个人联想到一起,不过照现在这样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在他大哥赤峰尊面前聂怀桑是不会展露自己任何锋芒的,还是得自己来。
他站了起来,用灵力灼烧一张纸符,立于空中,顿时兰室中央半空中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半透明人影,将众人吓了一大跳,纷纷惊慌失措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甚至还有人拔剑戒备,均在警惕着这突然出现的未知人影。
“诶诶诶干什么呢?”魏无羡指着拔剑的几人:“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的,这只是个虚影罢了,不信你们看。”说罢伸手去触碰那黑衣人影,却见魏无羡的手直直的穿过了人影的身体,他又晃了两下,分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像是在空气中挥手一般,魏无羡拿出一张与方才用的一模一样的符纸解释道:“看到了吧,这是假的,这个呢是我发明的小玩意儿,叫做投映符,能把画于纸上的东西投映到空中,方便观看,把剑收起来啊,气氛怪紧张的。”
这才让人们松了一口气,金子轩刚也被吓到了,为了撑个面子没表现得那么慌张,但还是忍不住不满抱怨:“我说魏无羡,你下次搞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能不能事先解释一下打个招呼?这样折腾下去不浪费时间吗?”
魏无羡无辜一摊手:“这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没见识。”这确实不能怪魏无羡,毕竟在后世,投映符的存在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了,魏无羡在兰室讲学的时候就经常用到,第一次试验投映符的时候还不小心在课堂上当着小辈们的面把私藏的春/宫/图给投映了出来,正巧遇到路过兰室的蓝启仁,被训斥了一顿不说还被罚抄了三个月的家规,后来连蓝启仁讲学都经常用到,所以这玩意儿不是什么稀奇货,但是他忘了现在这个年代投映符还没发明出来,自然就没料到众人是这反应。
“这是什么人啊?”终于有人指着投映于半空中的人影发出了疑问。
魏无羡答道:“问得好,咱们回归主题,我与蓝湛曾经潜入过岐山温氏,在那里发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埋藏于暗中的军队,你们知道临沂为什么这么快沦陷的原因,以及突然出现的神秘军队是怎么来的吗?答案就是他。”
魏无羡指了指半空中的黑衣人影,在众人疑惑的神情中,对着刚才提问的修士神叨叨的开口:“但是这位仁兄,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个东西,不是人。”
------------------------------
夷陵老祖:科技改变生活,你们这群乡巴佬,肯定没体验过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看春【哔——】图的感觉,也没感受过一边看着春【哔——】图一边【哔——】的感觉。
含光君:魏婴,再说下去就过不了审了。
【重生之你老祖还是你老祖】第二十九章 驯服
忘羡only,双重生夫夫开挂打怪虐温家的故事,he。本文私设众多,bug一大堆切勿深究。
“那…那是什么东西?”人群中终于有人发出惊呼,只见水中的石岛完全浮上水面,在火光的照耀下渐渐显出全貌:细长如蛇的脖子,满嘴尖利的牙齿,明黄的蛇瞳,巨大如石岛般的龟壳。虽然大部分人还是屏住呼吸静观其变,但已经有人开始沉不住气,惊慌失措的四下逃窜,其中以温晁为首,他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大喊大叫:“温逐流!温逐流救我!”
“蠢货。”魏无羡暗骂了一声温晁的愚蠢行为,向蓝忘机使了个眼色,蓝忘机立马会意,叮嘱道:“小心。”...
忘羡only,双重生夫夫开挂打怪虐温家的故事,he。本文私设众多,bug一大堆切勿深究。
“那…那是什么东西?”人群中终于有人发出惊呼,只见水中的石岛完全浮上水面,在火光的照耀下渐渐显出全貌:细长如蛇的脖子,满嘴尖利的牙齿,明黄的蛇瞳,巨大如石岛般的龟壳。虽然大部分人还是屏住呼吸静观其变,但已经有人开始沉不住气,惊慌失措的四下逃窜,其中以温晁为首,他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大喊大叫:“温逐流!温逐流救我!”
“蠢货。”魏无羡暗骂了一声温晁的愚蠢行为,向蓝忘机使了个眼色,蓝忘机立马会意,叮嘱道:“小心。”魏无羡自信一眨眼:“放心吧。”
话音刚落二人就默契的分头行动,蓝忘机一记闪亮的剑光打在屠戮玄武背后的石壁上,成功吸引了刚睡醒还没反应过来的巨型妖兽注意力,趁此机会魏无羡麻利的跳上了玄武的龟壳上,抽出随便注入灵力刺到坚硬的甲背中央,同时甩出一沓至少有上百张的符咒包围着龟身,每张符咒上的复杂纹路发出暗红色的光芒,逐渐照亮整个潭周围,将屠戮玄武包裹其中移动不得,而屠戮玄武此时像是受了刺激般发出尖利的嚎叫,龟身剧烈晃动,震得洞内诸人耳膜刺痛,魏无羡也不列外,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念着古老繁杂的咒语,还要保持身体平衡不被它甩下去,最终忍无可忍威胁似的骂道:“娘的,给我老实点,不然宰了你。”
蓝忘机一边放出结界阻止人靠近屠戮玄武一边头也不回的担忧问道:“魏婴,可行得通?”
魏无羡百忙之中回了一句:“行得通,放心吧蓝湛。”蓝忘机答应了一声,继续与温逐流缠斗,并非是温逐流难对付,而是方才魏无羡所杀之人散发的血腥味与怨气已足够吸引屠戮玄武出来,现在正是屠戮玄武最敏感的时期,要是再增加怨气与血腥气怕是会刺激到玄武,不利于魏无羡接下来的行动,所以蓝忘机才会以拖时间为主要目的,既要控制住不让人流血死亡,又要让人无法靠近屠戮玄武。
蓝忘机这般明显放水的只守不攻行为很快便被温逐流识破,他震惊于自己全力以赴的实力居然破不了蓝忘机的防御,甚至没能让他后退哪怕一步,而且自己引以为豪的化丹手对他毫无效用,甚至蓝忘机都不用在丹田位置做防御,两次的偷袭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不是自己的失手,那种形状,不可能是金丹,温逐流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这般年纪居然已修成元婴?”
话音刚落就被蓝忘机一掌击飞,狠狠的撞到了岩石上,这一掌控制住了力道不让他内脏损伤吐血,又让他一时半会爬不起来,而温逐流的这番话成功引起了轩然大波,让人将放在魏无羡与屠戮玄武的注意力全数集中在了蓝忘机身上,一金氏子弟惊呼道:“元婴?蓝二公子居然修成了元婴?骗人的吧。”
“就是,怎…怎么可能,他不是和我们差不多一个年纪吗?”一小家族的少主发出疑问,有人开始起哄:“就是就是,我祖父说过能达到元婴这种级别的人可是凤毛麟角,普天之下只有温宗主一人,他怎么可能和温宗主那般厉害的人物相提并论?”不知是有意无意,居然还拍起了温若寒的马屁,也不知是不是想讨好在场的温家人好放自己一命。
果然,温晁听闻,猖狂道:“放屁,什么狗屁元婴,稍微会点小法术就能自称元婴了?狂妄自大的狗玩意儿,温逐流,你干什么吃的!我爹白养你了是不是?给老子滚起来!”温逐流此时仿佛全身骨头散架了一般,眼前一阵发黑,模模糊糊的印出站在他面前不远处巍然不动的蓝忘机。
没有胜算。他毫不犹豫的判定了结果。他知道蓝忘机刚才那一掌连一成的灵力都没用到,否则自己现在可能被拍成碎渣了,从刚才魏无羡跳到妖兽身上放出诡异的符咒起蓝忘机就一直在防守,与自己对打时也多是用剑柄敲击,明明以他的实力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在场所有人杀光,难道是…..
温逐流逐渐有了一个猜想,正面对上蓝忘机绝无胜算,要带着温晁从他手底下逃走,也只能拼死一试了,他勉强调动灵力支撑着身体站起来,一把拉过温晁,温晁正待破口大骂,被温逐流一个手刀打晕,扔给身旁仅存的几名温家修士,王灵娇见此场景破口大骂:“温逐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温公子,我看你是要造反….”话音未落便被温逐流抓住她的手固定在身前,将藏于袖中的短刀架在她脖子上威胁道:“蓝忘机,别动。”
这番操作震惊了在场所有人,温晁的手下抓温晁的女人来威胁敌人蓝忘机?这是个什么走向?刚才质疑蓝忘机修为的金氏弟子忍不住再次出声:“荒唐,简直荒唐,难不成这温晁的女人与蓝忘机有染?没想到….呜呜呜….”话未说完便被蓝忘机施了禁言术,一旁的人更是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连金子轩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偏偏这种情况下蓝忘机还真的听温逐流的话一动不动了,只冷冰冰的开口问道:“你待如何?”
温逐流道:“放我们走。”
蓝忘机不动声色:“我若说不呢?”
温逐流将刀刃抵得更深,在王灵娇细嫩的皮肤上划出一条红痕,王灵娇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她还是能感觉得到激怒了温逐流是真的敢杀她,她不过一个温晁身边的妾室,再怎么受宠在温若寒那里还是没有温逐流的地位高,于是她只能睁大眼睛,大气都不敢出,温逐流威胁道:“那我不介意帮这个女人放放血。”
蓝忘机眉头皱了一下,温逐流知道自己赌对了,继续说道:“放了温二公子一条命,能救这里所有人,何乐而不为呢?我只需保住温二公子一个人,而你以为你能在发狂的妖兽口中保得下这里所有的人吗?”
蓝忘机颔首:“你又怎知我不能?”
温逐流咬牙豁出去一般道:“那妖兽背上的那个人呢?你就不怕他出什么意外?你很看重他吧?”
蓝忘机闭了闭眼,温逐流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正打算撤离,忽然蓝忘机睁开眼,坚定道:“不,我信他。”话音将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出一道灵力,将温逐流手上的刀打飞,力道之大直接将他手臂震麻到毫无知觉,温逐流暗道不妙,只能拼个鱼死网破,一脚将地上的刀踢向刚才甩出去的王灵娇,蓝忘机显然没想到他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当即就去截那把刀刃,但还是晚了一步,注入灵力的短刀已经刺穿王灵娇的喉咙,一时间鲜血喷涌,王灵娇瞪大双眼死不瞑目,温逐流也趁此机会将昏厥的温晁扛在肩上,迅速往洞口御剑飞去,并斩断了所有绳索,一记灵力炸塌了洞口,全然不管他的手下。
不过意想之中的妖兽暴走场面并没有出现,温逐流逃跑之时心有余悸的回头望了一眼,看到了他无论何时一想起来就直觉头皮发麻的后怕场景:刺穿王灵娇喉咙而流出来的血液并没有洒在地上,甚至停留在了空中,维持着从血管喷涌而出的状态。蓝忘机居然在一瞬间将血连着王灵娇整个人冻结了起来!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从刀刃贯穿喉咙到冰冻尸体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快到众人没一个人反应过来,待到蓝忘机淡然的收起剑走到谭边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潭中央已变换为散发着红光的巨大球体时,才有人后知后觉的说了出来:“洞…洞口塌了我们怎么回去啊?”
这句话仿佛导火索,将众人从刚才的重重刺激场面里忽视掉的问题又提出水面,一时间怨天尤人,哀嚎一片,忽一人打破气氛道:“蓝二公子不是在这儿吗?那个化丹手说蓝二公子已是元婴期,打破这个洞口救我们出去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这话一出引来了众人的谈论,纷纷道是个好办法,只有金子轩槽道:“刚才是谁还质疑人家的,现在倒一个个相信得不得了,你看人家理你们吗?”说着向站着如雕像一般的蓝忘机努努嘴。
蓝忘机那边四周散发出低气压让人不敢靠近,只有江厌离上前一步担忧的问道:“蓝二公子,阿羡他…是在里面吗?他会怎么样?”蓝忘机对于照顾过魏无羡并且救过魏无羡的江厌离还是尊敬有加的,他转过身行了个礼道:“江姑娘,魏婴的情况不容乐观。”江厌离吃惊道:“怎么会?”
蓝忘机又将目光放在了忽明忽暗的巨大球体上,坚定道:“不过我不会让他出事,一旦超过魏婴所定的时限,我会将它斩杀。”
“它?是指那个妖兽吗?魏无羡这混蛋到底想干什么?”一旁的江澄愤愤道,蓝忘机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与你何干?”
明晃晃的敌意搞得江澄莫名其妙,想着我也没招惹他啊,问下自己家人的情况怎么了?于是不爽道:“蓝忘机,你什么意思?”蓝忘机背对着不理他,江厌离劝道:“好了阿澄,少说两句,蓝二公子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他了。”另一人不满的小声抱怨道:“我看他根本就没有要主动帮我们逃出去的意思,咱们还是等着吧,我就不信他能在这里待一辈子。”
众人唉声叹气的同意了,当即就坐下来保存体力,过了不知多久,正当蓝忘机算好时间准备出剑斩杀球体时,忽然间几乎塞满潭水,笼罩大半个洞穴的球体发出刺眼的红光,体积急剧缩小,光芒越来越刺眼,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到最后球体压缩的光芒逐渐暗淡,连带着那巨型的妖兽一起凭空消失,留在潭中的,只有一身着炎阳袍披头散发的人,正是魏无羡。
此刻的他正紧闭双眼,全身衣服破破烂烂,却没什么伤痕,就这么赤脚站在水面上,左手握着一把形状诡异的黑色长剑,右手抱着什么东西,视力好的会发现他怀里那东西还在动着,似是活物,看到这场景,蓝忘机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担忧的喊道:“魏婴。”
魏无羡动了动眼睑,缓缓地挣开了眼,第一眼看向蓝忘机,绽放出一个如往常般的笑容道:“蓝湛,我没事,我成功了。”除了略显苍白的脸色和疲惫的神情,并无大碍,蓝忘机点了点头,魏无羡才分出空来环视周围,众人皆诧异的盯着他,只有江厌离一脸担忧:“阿羡,你赶紧上来,那里很危险。”
魏无羡笑道:“师姐别担心,潭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连接外面的洞,你们可以从那儿出去。”
众人一阵沸腾,高声呼喊道有救了,只有江澄憋了一肚子的疑惑像连珠炮似的倒了出来:“魏无羡,你到底在干什么?那个巨大的妖兽呢?你把它吃了?还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法术是什么?你最近总是玩失踪该不会去研究这些了吧?还有你怎么过来的?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魏无羡被他问得烦躁,敷衍道:“你话真多,说了你也听不懂,问那么多干嘛?”江澄气道;“我怎么就不能问了?都是你,跑出去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回来,要是你在,阿姐怎么会受这么多苦?”江厌离连忙拉住江澄道:“好了阿澄别说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吗?”江澄还打算不依不饶:“可是阿姐,你看他….”
“聒噪。”话音未落便被蓝忘机打断,莫名其妙的江澄不想惹他,是以也没再说什么,魏无羡打破尴尬道:“行了,回去给你解释,现在先出去吧,你们没有剑,绳子也被砍断了,上面是走不了了,你们顺着潭水下的洞口出去吧。”
有人抗议道:“为什么走水路啊,蓝二公子和你不是都有剑吗?载我们一程不就行了?”话刚说完就被魏无羡和蓝忘机两人齐声果断拒绝:“不行。”吓得那人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道:“真是小气。”
魏无羡道:“我的剑载不动人,而蓝湛的剑只能载我,我说,有办法就动起来吧,还挑三拣四的,你们再啰嗦就在这待到温家人来填洞吧。”众人无法,只能照着他说的做,而魏无羡还站在潭水中央一动不动,江澄没好气道:“什么叫蓝忘机的剑只能载你,话说你还要在那儿待到什么时候?生根了动不了吗?”
魏无羡嬉皮笑脸道:“诶,你还真说对了,好了别管我,你们先走,蓝湛留下来陪我就行了。”江澄还待说些什么,被蓝忘机冷冰冰的一句话怼了回去:“要走便走,不走便等死。”江澄敢怒不敢言,只好护着江厌离下水,魏无羡叫住了他提醒道:“江澄,回去告诉江叔叔,太阳要落山了,提前做好准备。”江澄心中正憋屈呢,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魏无羡再次强调道:“听到没有,还有,莲花坞所有人的清心铃不得离身。”江澄敷衍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你比我还啰嗦呢。”说罢便一头扎进水里。
待到确认所有人离去,魏无羡才支撑不住疲惫的单膝跪在水面上,同一时间潭底黑气弥漫,很快便笼罩了整个洞穴,蓝忘机飞快的运起灵力来到潭中央,脱下外袍披在魏无羡身上,遮住他破破烂烂的衣服,道:“魏婴,先休息。”
魏无羡答应道:“好,反正人都走光了,怨气伤不了咱俩,先等它散个两天。”蓝忘机点点头,打横抱起魏无羡,飞快的上岸,用温热的灵力设了个防护罩,将魏无羡笼罩其中,魏无羡炫耀般的向蓝忘机晃了晃手臂上缠着的黑色小蛇道:“怎么样,我厉害吧,我就说夷陵老祖出马能有什么搞不定的,不过驯服了缩小之后还真挺可爱的。”
蓝忘机望着缠在魏无羡洁白手臂上趴着似是在冬眠的小蛇,不满的皱皱眉头道:“嗯,厉害,但不可爱。”
“啊?”魏无羡疑惑,随即噗呲笑出声,道:“好好好,它不可爱,兔子最可爱行了吧。”蓝忘机握住魏无羡的手腕,不动声色的弹了小蛇脑袋一下,道:“不。”
魏无羡怎会不知道他的小动作,指尖绕着他的黑发忍笑故意问道:“连白白嫩嫩的小兔子都不觉得可爱,那不知含光君心里到底何物才能称得上可爱?”
蓝忘机唇角微翘,轻柔的吻了一下他的指尖道:“你。”
---------------------------------------
留了王八一条龟命。
屠戮玄武:嗝~
最近几章都是将近五千字的爆更,你们以为这是要日更的节奏?漏漏漏,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这篇没卡文而已,哇咔咔咔咔咔(踢飞)。
第十一章 暖阳
忘羡only,双重生夫夫开挂打怪虐温家的故事,大概是爽文,he。
本章身经百战的熟羡调戏纯情小嫩叽
丑时末,夜晚的莲花坞万籁寂静,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夜巡弟子巡逻的脚步声,就连平日里贪玩的几个小弟子们都安稳的进入了梦乡,唯有莲花坞角落的一间屋子还亮着灯,不时传来灵力相碰的“滋滋”声。
魏无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两个月了,自从乱葬岗回来后,他就向外宣...
忘羡only,双重生夫夫开挂打怪虐温家的故事,大概是爽文,he。
本章身经百战的熟羡调戏纯情小嫩叽
丑时末,夜晚的莲花坞万籁寂静,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夜巡弟子巡逻的脚步声,就连平日里贪玩的几个小弟子们都安稳的进入了梦乡,唯有莲花坞角落的一间屋子还亮着灯,不时传来灵力相碰的“滋滋”声。
魏无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两个月了,自从乱葬岗回来后,他就向外宣称闭关,吃食都是在屋内解决的,能进他屋子的就只有给他送汤的江厌离,不是别人不敢进,而是光看到他房里的景象就望而却步了,就连一向宠爱弟弟的江厌离一进他房间也忍不住叹气皱眉,甚至带了一丢丢的嫌弃,因为实在是——太乱了。
整个房间的地面没有落脚的地方,灵石器具纸张堆得到处都是,门上墙上不仅挂满了银铃,还到处贴了都是叫人看不懂的鬼画符,江厌离来都只能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踩着漏出空隙的地面,或者贴着墙角走,简直都快练成轻功水上漂了。她不是没想过帮魏无羡收拾房间,可不知道从何下手不说,自从她不小心碰到一张看似废纸的符,被上面未完成的符咒反弹了之后,魏无羡再也不敢让她碰房间里的东西了。开玩笑,这些大多都是鬼道符咒,对阳气很排斥的,伤着师姐怎么办。魏无羡心想着。
其实魏无羡并不是这么邋遢的人,至少他自己不觉得,以前在云深不知处时,他喜欢在静室研究一些玩意,蓝忘机几乎对他有求必应,什么珍惜法宝都能给他寻来做实验,他做的东西都东放西放的,每次都是蓝忘机给他收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还给他专门开了一个小仓库,每样东西都给他分类贴好标签,找起来方便至极。可现在别说仓库,他哪来的精力收拾房间啊。综上所述就是——被某人惯坏了。
这两个月魏无羡都睡得不安稳,他一直都是与蓝忘机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生活习惯突然改变怎么可能一下子接受得了,在云深不知处时还能想着第二天就能见到,借此安慰自己,可回到了莲花坞,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失眠中度过,不然就是尽做噩梦,没有熟悉的怀抱,也没有人安慰他。于是他只能把精力投入到创造符咒改造阵法上,借此分散注意力,过着白天打盹,晚上干事的日子,迷迷糊糊过了两个月。
魏无羡后悔了,当初干嘛把见面的时间定在三个月后,一个月不行吗,真是给自己找罪受,虽说这两个月都有书信来往,二人也互相寄了小礼物,可依旧缓解不了不能相见之苦,魏无羡顶着一脸苦大仇深的脸继续埋没在一堆符纸之中。
这天晚上,魏无羡做完了第一千五百个铃铛,突然想起来已经好久没休息了想给自己放个假,于是就有了半夜三更爬到屋顶对月喝酒把夜巡的弟子吓个半死的场面,据夜巡弟子说,穿着一身宽袖黑衣披头散发眼睛周围一圈乌黑皮肤白得不像话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认识大师兄的还以为莲花坞招惹了什么怨气极深的厉鬼呢。
被认成厉鬼的魏无羡:“……..”
翌日,闭关两个月的魏无羡终于出关了,可把小弟子们激动得,天知道魏无羡闭关的这些日子,过着没人带头逃课天天面对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江澄和脾气暴躁得恨不得抽人几鞭子的虞紫鸢的日子有多难。江枫眠听说魏无羡出关,上去就是一阵嘘寒问暖,看得一旁的江澄心里发酸,虞紫鸢也面露不快话中带刺的嘲讽几句,无非就是江宗主对着故人之子比对自己的儿子亲,都不清楚谁才是家仆了云云…..
魏无羡懒得理虞紫鸢,听她絮絮叨叨的骂完并将她和江枫眠的两枚银铃交给江枫眠后,拎着乾坤袋到校场分发银铃,一众弟子好奇的围着他:“师兄,这个银铃声音好像更清脆了,你做了什么了?”
魏无羡一边发一边解释:“刻了些符咒在里面,千里之外都能传音,还能抵挡一次强力灵力攻击,都给我收好了,从今天开始每一个人必须佩带银铃,睡觉也不能拿远了,谁敢不听我的话试试?”边说还边把拳头捏得咔咔响,仿佛下一刻就要揍人。
众弟子一听更兴奋了,看向魏无羡的眼中满是崇拜,一双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差点闪瞎魏无羡:“真的吗,师兄好厉害!”“咱们莲花坞无敌了!”………
三个月的约定很快就到了,虽然对魏无羡来说仿佛度日如年,头天他才接到蓝忘机的信说明日就到云梦,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又把江澄吓得以为他脑子坏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像一座望夫石一样蹲在码头边,精神抖擞,完全不像熬了一夜的人。
三月正是开春的季节,阳光明媚,码头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湖水中的莲花尚未开放,一片生机盎然,魏无羡背对着湖面抱着剑斜靠在岸边的一座木桩上,跟几个农家姑娘打着趣,忽然一姑娘指着湖面惊叫道:“哇,那位小仙君好生俊俏呐。”魏无羡闻言转身往姑娘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湖中央的船上,站着一个美若天仙的人,素衣若雪,肤色白皙,俊美不似真人,额头上束着洁白的云纹抹额,衬得周围风景黯然失色,宛如画中走出来的谪仙般,也难怪姑娘们是这般反应了,此人正是魏无羡心心念念了三个月的心上人——蓝忘机。
魏无羡见到蓝忘机的那一刻,也不管周围姑娘们的惊叫声,直接随便出鞘御剑到了船上,从剑上跳下来还没站稳就扑了上去,把蓝忘机扑了个踉跄,搂着他的脖子兴奋的喊道:“蓝湛,我想死你了!”蓝忘机赶忙扶稳他,嘴角微微上扬道:“嗯,我亦是。”蓝忘机清澈的嗓音仿佛一滴水滴在魏无羡的心里荡起了涟漪,牵动着他的神经。
他再也忍不住,去他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去他的不可白日宣那啥啥,这又不是云深不知处,守那么多破规矩作甚,当即就拽着蓝忘机进了船舱,放下帘子后迫不及待的双手捧着蓝忘机如玉的脸庞,朝着形状优美的薄唇吻了上去,唇齿相接,这次可不同于上次在藏书阁里的浅尝辄止,三个月的思念太折磨人了,加上方才岸边姑娘们对蓝忘机毫不掩饰的爱慕让魏无羡莫名的不爽,他现在就要宣示主权,证明这个人是他的,于是丝毫不带喘息的用软舌顶开了蓝忘机的唇齿,侵入领地钻了个遍。
蓝忘机哪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大脑就当机了,僵着两只手不知该往哪儿放,眼睛瞪得直直的,舌头也只会跟着魏无羡打转,换气都不会更别说反客为主了,整个就被魏无羡牵着鼻子走,耳边全是啧啧吮吸的水声,魏无羡熟练的缠着蓝忘机的软舌搅了个遍,尝遍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蓝忘机白皙的脸憋得通红,魏无羡才终于肯放开了他,唇瓣相离的时候魏无羡还恶意的吸了下,发出“揪”的一声脆响,把蓝忘机羞得耳朵都快红得滴出血了。
心满意足的吃干抹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心里无比的爽,抬眼看蓝忘机的反应,刚刚被他轻薄的美人还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像是没反应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魏无羡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并叫道:“蓝湛?你怎么了?”
完了,不会被吓到了吧,忘了现在的蓝湛还是个纯情小处男,看个春宫都会脸红的,可不像长大后的蓝湛没羞没臊的脸皮比他还厚,怕不会觉得我是个登徒子吧,要是给留下阴影可怎么办啊…….
这边魏无羡正天马行空胡思乱想,那边蓝忘机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挣都挣不开,魏无羡吓了一跳,问道:“蓝湛你干嘛?”蓝忘机深呼吸了几下,看上去冷静了一点,如果不是发红的耳垂出卖了他的话,都让魏无羡差点以为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了。
“魏婴,你……..你…….”他你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望着魏无羡疑惑的眼神,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你怎的…如此熟练?”
……………..
“噗”魏无羡憋笑憋得难受,蓝湛这重点抓得,难道不应该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极其不雅正吗,存了心思要逗逗他的小夫君,上前用另一只手食指轻挑白衣美人精巧的下巴,戏谑的说道:“怎的如此熟练?自然是…….你魏哥哥我身经百战啊。”
闻言蓝忘机瞳孔一缩,捏着他的手更紧了,像是被气到般微微颤抖,魏无羡知道蓝忘机这是生气了,连忙解释:“痛痛痛蓝湛,我逗你的,我什么都没经历过,我还是个雏儿呢,初吻都是你的!”蓝忘机这才松了点力道,却还不依不饶:“那为何,你…….”
魏无羡自然知道他要问为何这种事如此熟练,嘟嘟囔囔道:“我学的啊。”
“学的?何人所教?”你教的啊,魏无羡心说,未来的你简直无师自通啊,第一次就能把自己亲到腿软….当然,这话可不能说出来。
见他半天不回话,蓝忘机心下更不是滋味,手劲又加大了,眼看着醋坛子又要翻,为了保住自己的手,连忙解释道:“看话本上学的!聂怀桑好多这种话本呢,你要我也可以找他借给你看!”抱歉了聂兄,不得已拿你来当挡箭牌。魏无羡在心里默默道歉。
“阿嚏!”远在清河的聂怀桑打了个喷嚏,并抖了抖莫名其妙出现的鸡皮疙瘩,“开春了怎么还这么冷啊”
好说歹说蓝忘机总算勉强相信了他的鬼话,可一路上还是在小小的闹别扭,魏无羡怎又会不知道少年蓝湛的小心思,无非觉得被心上人亲得傻了感到脸上挂不住,魏无羡拉着他东逛逛西逛逛,又是买糖人又是试面具的,玩了一上午好不欢快,蓝忘机从小长在深山大院,市井没来过几回,小时候都是蓝曦臣带他去的,长大后就不去了,如今魏无羡带他逛了个遍,玩了许多小时候没玩过的东西。
“蓝湛蓝湛!”魏无羡欢快的叫他,手里拿着一个向日葵风筝,“你看,像不像太阳?”蓝忘机望向正拉着他手的魏无羡,嘴角微微上扬………
“像。”
你就是我的太阳。
----------------------------------------------------------
嫩叽太好搞了!我还要继续搞嫩叽!熟叽你晚点上线吧。,让熟羡多嘚瑟几天(划掉)。
犯禁受罚那些事(龙叽狐羡)加长版
今天开个加长版吼吼吼
龙叽狐羡随笔小段子,大家随便看看啦
拜托大家多评论让我知道有人在看好嘛^_^欢迎留言和点梗💗
小狐狸闯祸了。
蓝启仁看着眼前三个低着头乖乖作认错状的小兔崽子,余光瞥过憋着笑的大侄子和黑着脸的二侄子,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
这……怎么处置。
蓝启仁轻咳一声,悄咪咪地抬起一只眼睛看了看蓝忘机。
哟,这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
魏婴那小子闯祸都是家常便饭,不闯祸才是不正常,往日他二侄子护崽儿护的厉害,藏着掖着不让罚,他好不容易习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这次二侄子反倒自己把人领过来受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今天开个加长版吼吼吼
龙叽狐羡随笔小段子,大家随便看看啦
拜托大家多评论让我知道有人在看好嘛^_^欢迎留言和点梗💗
小狐狸闯祸了。
蓝启仁看着眼前三个低着头乖乖作认错状的小兔崽子,余光瞥过憋着笑的大侄子和黑着脸的二侄子,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
这……怎么处置。
蓝启仁轻咳一声,悄咪咪地抬起一只眼睛看了看蓝忘机。
哟,这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
魏婴那小子闯祸都是家常便饭,不闯祸才是不正常,往日他二侄子护崽儿护的厉害,藏着掖着不让罚,他好不容易习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这次二侄子反倒自己把人领过来受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必须谨慎。
蓝启仁打定主意把这烫手山芋扔回去:“忘机,人是你抓的,你来说吧。”
蓝忘机冷的如冰渣子的眼神扫过了下面的江澄和聂怀桑:“交往过密,聚众玩闹,饮酒,喧哗,亥时未息。”
魏无羡刚刚一直冲着蓝忘机挤眉弄眼,各种讨好卖乖的表情,可蓝忘机就是不看他,他以前也犯过很多次家规的,蓝二哥哥从来都没罚过他,甚至还帮着他求情隐瞒,本以为这次也一样,雷声大雨点小,没想到蓝忘机一张嘴说出这么一连串的罪名,小狐狸急了,刚才偷偷和江澄聂怀桑在房里喝酒划拳的时候他还夸下海口,蓝忘机绝对不会罚他的,二哥哥可千万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他的面子啊。他刚张开嘴想撒娇,一句二哥哥还没出口,唇瓣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样,呜呜呜呜地哼唧了半天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蓝忘机居然对他用了禁言术!
小狐狸简直不敢相信。
他从小就跟在蓝忘机身边的,第一次见到禁言术,是因为他听到一个叫苏涉的蓝家弟子在说蓝忘机的坏话,他特别生气的上去跟他理论让他不许说蓝忘机不好,苏涉反倒连着他一起讽刺,说什么一只狐狸精也有资格到云深不知处修行不知道用了什么下贱的迷魂招数,小狐狸当时还太小,只知道要维护自己最喜欢的那个长着漂亮龙角的漂亮哥哥,却说不出来那么多尖锐回击的说辞,只能颠过来倒过去的说“我二哥哥最好!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不许你说他不好!”最后气的眼圈都红了,蓝忘机一直寻不到小狐狸,找到这里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小狐狸红着眼圈捏着小拳头瞪着那个还在大放厥词的蓝家弟子,蓝忘机听到“狐狸精”三个字脸色骤变,下一刻,苏涉的嘴就像粘住了一样,呜呜地说不出话来。小狐狸扭头看见他就跑了过来扑到他身上指着苏涉带着哭腔说“他是坏人”,蓝忘机一边安抚他一边脸色阴沉的看着苏涉,最后罚了他手板三十雅正集五十遍。从那之后,魏无羡就见识了蓝氏禁言术,并且因为蓝忘机用这个维护过他,觉得这是一个顶好的法术。
可现在蓝忘机居然把当初为了维护他罚别人的禁言术用到他身上!
魏无羡满脸悲愤的看着他,企图激发他的愧疚。
蓝忘机根本不看他。
蓝启仁旁观着这一出热闹,眼观鼻鼻观心,更加下定决心不去掺合。
蓝曦臣憋笑憋的辛苦,难得看见魏无羡吃瘪蓝忘机发怒,看戏看的自在。
能让忘机气成这样,啧啧啧,不容易啊。毕竟之前,这魏小公子不管犯了什么错,忘机都会替他遮过去的,甚至有的时候还替他买酒藏酒带他夜游。
这魏小公子还真是一位奇才。
蓝启仁轻咳了一下:“忘机,依你看,如何惩罚?”
蓝忘机冷着一张脸,双手在衣袖下紧捏成拳,语气带着寒意:“按家规,每人抄雅正集二十遍,手板三十下。”
魏无羡说不出话,呜呜呜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蓝忘机:“呜呜呜呜呜!”
你还真罚我!
一旁的江澄聂怀桑也是暗暗叫苦,本来在房里喝酒的时候他们还有些心虚怕被发现受罚,是魏无羡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保证说就算发现也没事,蓝忘机对他最好了,绝对不会罚的,他们回想了一下,觉得确实如此,便大着胆子在屋里喝酒划拳,最后不知怎么打闹起来,三个人在屋里里又跑又追,最后不知谁绊倒了谁,三个人都摔在了地上,魏无羡趁机拉了聂怀桑来挠江澄,江澄一边躲一边反击,三个人滚在地上嘻嘻哈哈闹作一团,正在这时,蓝忘机突然进来了,看着他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不由分说就拎了他们过来受罚了。
不知为什么,蓝启仁觉得避开接下来的画面很有必要,当机立断摸了摸胡子:“忘机啊,那你就看着掌罚吧,叔父和你兄长就先回去了。”他看了看天色:“这么晚了,罚过了就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还要上课。”
蓝启仁和蓝曦臣站起身,蓝忘机和三个闯祸的行了礼,等两人离开,两个掌罚的弟子拿着戒尺进来,站在了江澄和聂怀桑面前。
蓝忘机面无表情的开口:“打!”
直到第一道手板打下来,江澄一声闷哼,聂怀桑直接开始叫唤,魏无羡才是真的开始相信,这次蓝忘机要动真格的了。
他噙着泪花偷偷瞄了一眼蓝忘机,终于开始害怕了。
一顿噼里啪啦的手板打下来,手至少肿了半寸高,伤处对着灯光下一看,红的透亮,聂怀桑鬼哭狼嚎,江澄咬紧了牙关,魏小狐狸站在旁边看着瑟瑟发抖。
打完了手板,蓝忘机看着两人:“二十遍雅正集,两日之后交给我,如若逾期,翻倍。”
两人心里叫苦,又不敢说什么,给魏无羡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起身溜了回去。
废话,二十遍雅正集,两天,还是刚打完手板,肯定要通宵了好吗!
两个弟子看着蓝忘机,又看看低着头可怜兮兮的魏小狐狸:“含光君……”
含光君以前对魏无羡有多维护他们都是知道的,虽然不知怎么今日要罚,但谁敢真的动手啊。
蓝忘机看着瑟瑟缩缩站在一边眼里噙着泪花的小狐狸,眼神有些厉色,这次的惩罚是逃不过去的。可是……弟子下手怕是会重些,小狐狸被他惯的娇气,平时磕了碰了都要嚷着疼要他吹要他揉,这三十手板实打实打下来,小狐狸的手怕是要肿上好几天,沾水都疼。
还是他亲自来比较稳妥,不至于真打伤了小狐狸。
蓝忘机径直接过了手板,脸色阴沉:“你们回去吧。”
“这个,我亲自掌罚。”
等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魏无羡觉得嘴巴上一松,哇的一声喊了出来:“蓝湛你真要罚我!”
蓝忘机脸色冷如冰霜:“伸手。”
今日,非打不可,是他平日里把小狐狸惯坏了,今天必须给他个教训,天知道他一进屋就看见这三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的时候,怒火简直能烧了房顶。
魏无羡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蓝忘机,毕竟年龄小,心里生出几分害怕,咬着嘴唇用水光盈盈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蓝忘机,却没等来蓝忘机半分心软,只能颤巍巍的从袖子里伸出了手,他动作放的要多慢有多慢,期待蓝忘机能在下一秒心软放他一马。
大概是因为又委屈又害怕,他的脑袋上咕嘟一下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原本伸出来的指节分明的白皙双手也变成了一对黑亮亮的狐狸爪子。
魏无羡伸着爪子,瘪着嘴鼓着腮帮子睁大了眼睛看着蓝忘机,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仿佛只要蓝忘机一手板打下去,他的眼里就能盈出眼泪来。魏无羡心里暗暗期待,这个表情最好使了,以前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他要什么蓝忘机都会买给他。
蓝忘机看着眼前这双毛茸茸的胖的像球一样的狐狸爪子,实在是下不去手,戒尺轻轻点在爪子上粉红色的肉垫上,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把手变回来。”
魏无羡惊恐地看着他,头上的狐狸耳朵原本软软的搭在发间,听到这话嗖的一下输了起来,毛茸茸黑亮亮的狐狸尾巴也冒出来了。
从前蓝忘机看到他的狐狸爪子和狐狸耳朵,无论他犯了什么错都不会跟他生气的,这次连杀手锏都不好使了,小狐狸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本来赌着气想着要罚就罚,以后不理蓝二哥哥了,想把爪子变回来,结果忘了口诀,变不回来了……
他有些着急,越急越想不起来。
最后,魏小狐狸在蓝忘机丝毫不温和的目光注视下,伸着两只肉乎乎胖成球的爪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蓝忘机以为他又是在撒娇,皱了皱眉,强忍住心疼和心软,用戒尺在狐狸爪子上轻轻的打了一下:“哭也没用。”
“哇哇哇!”哭声一下拔高了至少三个调门。
魏小狐狸扯着嗓子嚎啕大哭,一边用胖成球的左爪子抹眼泪,一边用胖成球的右爪子指着蓝忘机委屈至极:“你欺负人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蓝忘机一看真的哭了,有些慌了神,戒尺扔在了一边,手足无措道:“别哭……是我错了……可是刚才打疼了?”
魏无羡干脆扑到了他怀里哭,眼泪鼻涕全都蹭到了蓝忘机的白衣上,哭的委屈的像天都塌了:“你罚我呜呜呜……你不喜欢我了呜呜呜……你罚我呜呜呜哇哇哇……”
蓝忘机也后悔刚才对他摆了脸色,小狐狸年龄还小,很多事还不懂,他要慢慢教,怎么今日就浮躁起来,一时冲动怒气上头就要罚了小狐狸,倒是把小狐狸吓坏了,他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哄:“魏婴,是我错了。”
小狐狸抽抽噎噎,伸着一双胖狐狸爪子:“你还要我变回去打我呜呜呜哇哇哇……我变不回去嘛呜呜呜……我忘了怎么变回去了呜呜呜哇哇哇……”
蓝忘机听了这句话哭笑不得,嘴角一不小心上扬了一瞬间,被小狐狸看见了更委屈了,哭声又拔高了两个调门:“你打我你还笑呜呜呜……你就是不喜欢我了呜呜呜……你打的可疼了呜呜呜哇哇哇……”
蓝忘机纤长的指轻揉着肉乎乎的狐狸爪子,声音颇有些诱哄意味的安抚:“是我错了,别哭了,你罚回来好不好?”
小狐狸还是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听到蓝忘机要他罚回去只是摇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蓝忘机继续哄:“明日下山带你去吃你喜欢的水煮鱼好不好?”
小狐狸抹着眼泪点头,哭声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一边抽噎一边讨价还价:“呜呜呜我还要辣子鸡呜呜呜呜……”
“好,你要什么我都依你,”蓝忘机微微俯身揉了揉他的脸颊,“别哭了好不好?”
哭声不止,甚至哭的直打嗝。
蓝忘机叹了一口气,耳尖一红,现出了半透明的龙角,萦绕着浅浅的蓝色光晕:“给你摸,好不好?”
小狐狸一边哭一边伸着胖狐狸爪子去摸龙角,摸着摸着,哭声就渐渐弱了下去。
蓝忘机松了一口气。
这招从小就好使。
魏小狐狸终于不哭了:“二哥哥我饿了。”
哭也是个力气活。
蓝忘机看了看天色:“太晚了,吃太多肠胃怕是受不了,我去拿两只烤红薯你先垫垫肚子好不好?”魏无羡的脸哭的像个小花猫,眼尾还是红红的,乖乖的点点头:“好。”他伸出一双胖狐狸爪子,可怜巴巴地看着蓝忘机:“二哥哥……变不回去了……”
蓝忘机看着两只球形的爪子一声轻咳转身去了厨房:“不急。”
这样挺好的。
等热腾腾甜丝丝的烤红薯拿过来,魏无羡眼睛一亮,颠颠地跑过去拿了个最大的一分两半,递了一半给蓝忘机:“二哥哥也吃。”
蓝忘机摇摇头,眼神柔和,把一碗粥也推到他面前:“慢点吃,别噎着。”
小狐狸顺着杆子往上爬,用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去蹭蓝忘机的手:“二哥哥最疼我。”
蓝忘机眼里带了笑意,嘴角微扬。
小狐狸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又开始盘算:“二哥哥,你都不罚我了,能不能也别罚江澄他们了,是我拉着他们玩的。”
蓝忘机的神色冷淡下来,淡淡地瞥了一眼小狐狸:“谁说我不罚你?”无视小狐狸惊呆了的表情,他继续道:“三十手板免了,二十遍雅正集还是要罚的。”
魏无羡很有骨气的放下烤红薯,用胖狐狸爪拍了一下桌子:“不抄。”
蓝忘机不说话,就淡淡的看着他。
小狐狸心虚了,怂怂的又把烤红薯捧了起来,低着头啃啊啃,小声哼唧:“二十遍太多了太多了……”
蓝忘机揉揉眉心,真是把小狐狸惯坏了,修长的手指着墙壁:“抄书二十遍还是面壁两天,自己挑。”
小狐狸咬着爪子思考纠结了半天,然后往兜里揣了两个烤红薯,胖成球的爪子捧着正在吃的那半个,委委屈屈站到了墙角。
蓝忘机:“……”
蓝忘机看着他没精打采拖在地上的狐狸尾巴,觉得头疼。
他这是给自己养了个什么活祖宗。
最终还是心疼,蓝忘机叹息了一声,冲他招手:“罢了,过来。”
小狐狸一直等着这句话呢,听见他开口撒了欢一样乐颠颠的跑过来坐到他旁边去蹭他的胳膊:“二哥哥最好了。”
所谓犯禁受罚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小狐狸还是有些不解:“蓝湛,我平日也喝酒的吖,也犯禁的吖,你都不罚我的,为什么今天要罚我?”
蓝忘机眉心一跳,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低头微微凑近,耳尖泛起了红晕。
“只准你和我犯禁。”
【瓶邪】《磐石》(哥视角,817贺文之一)
《磐石》
张起灵在梦里变成了一块石头。
准确的说,他变成了自己亲手雕刻过的那块石头。
他就静静地呆在那个天井下面,即使风雪再大,他都没有任何的知觉。他很快知道这是一个梦,但他没有立即醒过来。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可他好像察觉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一点声音,那脚步声他十分熟悉。果然,下一刻,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这张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甚至有一点愤怒,而且是带着沮丧的愤怒。
这应该就是对方在那几年里的样子,好像和他曾经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却眼神。
他看到对方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手指,大概是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细节,于是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他看着对方绕了好几圈,...
《磐石》
张起灵在梦里变成了一块石头。
准确的说,他变成了自己亲手雕刻过的那块石头。
他就静静地呆在那个天井下面,即使风雪再大,他都没有任何的知觉。他很快知道这是一个梦,但他没有立即醒过来。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可他好像察觉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一点声音,那脚步声他十分熟悉。果然,下一刻,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这张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甚至有一点愤怒,而且是带着沮丧的愤怒。
这应该就是对方在那几年里的样子,好像和他曾经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却眼神。
他看到对方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手指,大概是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细节,于是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他看着对方绕了好几圈,然后点了一支烟,接着那张脸陡然凑近,带着明显的错愕和震惊。
接着,吴邪就这么看着他,默默把手里的烟抽完。
他在想什么?张起灵从未如此迫切地渴望知道某一件事,但他无从知晓。
随后吴邪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脱下他身上的外套带走,也许是急于去找某个答案。
梦里的时间流逝得飞快,几乎是下一刻,青年就折了回来,但是从他的话语中,张起灵知道,离第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几天了。
“小哥,我见到了你的家里人。”他像往常一样喊他,很快又摇头,“不能说是家里人,应该说是你家族里面的人。我从他们那里,知道了很多你的过往,曾经你那么执着想要找到的过去。应该都是你很小的时候的事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如果那时候就遇到他们,你会直接就跟他们走了吗?”
不会。张起灵在心里说道。
但石头是不会做出任何回应的,于是那人就这么自顾自说着,点着了一支烟开始抽,坐到他的身边:“明天我就要出发跟他们进山了,你说,我能相信他们吗?”他静默片刻,又继续说,“和你有关系的人,我总是信任一些。我没和你说过吧,以前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你在,我就很有安全感。现在,我们只有靠自己了。”
没多久,吴邪再次离开,之后这里就开始下雪,雪不停落下来,带走一切时间的侵扰。
又过几天,吴邪浑身是伤地出现,这次他和雕像背靠背坐着。
“我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完全去相信别人了。”他像之前一样开始说话,“就算不相信别人,我原本还可以相信胖子。可是在山里,他和我说你曾经去找过他,然后我看到了你留给我的东西。可我总觉得,他是在我面对未知结局的时候,让我看到点希望。没有退路了,小哥,我只能当做这一切都是真的,然后一刻不停地走下去。”
这一天的风雪并没有比往常大,也并没有比往常小,吴邪就这样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又或者只是在短暂地休息。
在那之后,张起灵很久都没有再见吴邪。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蜷缩在这一小方天地之间,感受不到风雪肆虐,亦感受不到四季变换,有的时候他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块石头。只有心底那点祈望在努力冲破囚笼,告诉他这是一场梦,这场梦还没有到要醒来的地步。
再见到吴邪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大约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他在梦里失去对具体时间的感知,大概只有几分钟,甚至更少。
清瘦,苍白,颓然,眉宇间似乎有一层化不开的风霜。这些原本和吴邪不搭边的形容,如今切切实实反映出他最真实的样子。他身上裹着厚厚的藏袍,张起灵认出来,那是自己曾经穿过留在这里的。
他不知道离上一次见面过了多久,看起来时间不会很短,应该是以年为计量单位。这个人身上的气场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是从未在他面前显露过的样子。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一头蛰伏的困兽,荆天棘地,破釜沉舟。
他无端地极度渴望开口说话,被禁锢的灵魂拼命翻滚着、挣扎着,想要挣脱枷锁,但全身都僵硬得如同一座石像。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此刻的确只是一座石像。
接着,吴邪在他身旁的找了块石头坐下,开始抽烟,一支接一支,很快满地都是烟头。不知道抽到第几支的时候,他才开口,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喑哑。
“你早就知道了吗?所以那时候才会对我说,真相可能是我无法承受的。你说那话的时候,我什么最坏的结果都考虑过了,想过自己不是亲生的,想过自己是个克隆人,我甚至想过,自己会不会是禁婆的后代,对那时候的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了。”
“没有什么能承受不能承受的,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让我有时候分不清,是宿命选择了我们,还是我们选择了宿命。”
“这些年,我干了很多从前都不会去干的事,我逼着自己成为了从前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能理解我吗,小哥,假如还能再见面,你会不会厌恶这样的我。”
“其实我还是会害怕,但有些事又不得不去做。我时常想,有些事如果可以直接得到结果,不计算过程就好了。但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走不下去了的时候,就会想起你,所以我到这里来了。”
吴邪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他,然后轻轻把雕像拥入怀中:“我知道,我没有输的机会,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他说道,“能救你的只有我,能救我的也只有你。”
从那以后,吴邪常常到这里来,很多时候都是坐着抽烟,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反复推演着自己的计划。
偶尔他有些疲了,也会画只小狗,然后回头对张起灵说,看,我画了你的麒麟。
这种时候他眼里全无防备,张起灵会以为是看到了过去的那个吴邪。
这样持续了有一段时间,吴邪突然没有再出现。张起灵再度见到他时,他已经剃光了头发,穿上了喇嘛服。
他穿过围廊,推开陈旧的木门,从风雪中走来。刹那间,雪星子被狂风裹挟着涌入。他背后的壁画斑驳得不成样子,失去所有的光调,只有他身上那件喇嘛服,红得好像天际的经幡,在风中翻飞着。
“好久不见。”吴邪手上拎着一坛酒,对他说道。
这是他在这里停留时间最短的一次,似乎只是想来看一眼就离开,然后去做更重要的事。
“你什么事都告诉那个喇嘛,但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闷油瓶。”吴邪喝了一口酒,凑到他跟前去,轻声说道,“你看我现在也是个喇嘛了,是不是能告诉我。我问你,终极是什么?”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拂落石像上的积雪:“走了,我要去做一些事,下回再来看你。”
张起灵不知道他说的下回具体是什么时候,至少在梦里,他很快就再次见到了这个人。
他的头发长出来一些,看上去瘦了更多,脖子上缠着一圈纱布。
“别哭了。”他听到吴邪这样说,然后蹲下来,用手指去擦石像脸上本不存在的眼泪,“一切都结束了。我找了一个村子,在福建那边,风景很好,我会到那边去住一段时间。”
“从此以后你就自由了,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不会像以前一样追着你到处跑,也不会贪心地奢望你留在我们身边了。”吴邪说着停顿了一下,轻笑道,“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这样跟他说,但这都是屁话。我还是想,你能安安分分地呆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别动不动就失踪。我和胖子,都希望看到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正要起来,他好像又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看一眼石像:“但我告诉你,要是见不到你,我就回来把你这破雕像砸了。”他一手捂住喉咙,轻轻抽着气,一手扶着雕像站起来。张起灵很想扶他一把,但他现在只是一块没有思维的石头。
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感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落下来。下一刻,青年伏在他肩头失声痛哭。
细碎的雪沫开始落下来,轻轻打在他身上,脸上,眼睛上。他好像逐渐有了知觉,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感官都在复苏。他知道,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在这里见到他,这个梦就要醒来了。
睁开眼睛,刺目的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南方的夏天,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太阳升得很高。
院子里的鸡躁动不安,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怨声载道。张起灵意识到自己起迟了,翻身起来洗漱,喂鸡的时候胖子正好开始做早饭。
他看着那些鸡互相啄食,梦中的记忆一点一点回拢,直到变得清晰无比。他喂到一半,拿着碗就进了房间,坐到床边俯下身去亲那还没醒的人。
“天真起床了!吃早饭了!”胖子在客厅大喊。
床上的人瞬间被吓醒,吻没来得及落下,鸡饲料已经撒了一地。
end
【烁芊】轮回(第十一章)皎月难眠
!阅前预警见序章,私设如山,ooc如山
你是万年难遇的满月,是我不能放手的全部。
——题记
日晟府。
陈小千推着陈沅沅的轮椅往书房行去,“长姐,为何龙骨予了你,你却迟迟不肯将它入药呢?”
陈沅沅闻言停下了翻阅手中书页的动作,“那日我身中西域奇毒昏迷,却迟迟等不来请龙骨的所谓吉时,待得太医费了好久时日终于将毒拔了出去,我的双腿却因中毒过久,肌理萎缩而不能站起了。”目光垂下,随即自嘲一笑,“这早已落在了百病之外,现今纵有龙骨,又与我何用呢?”
陈小千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陈芊芊给她留下的记忆里,也是在一座酒楼时听得别桌的客人谈论起她,说是她满月当日要饮一杯花垣城特产的花露以求...
!阅前预警见序章,私设如山,ooc如山
你是万年难遇的满月,是我不能放手的全部。
——题记
日晟府。
陈小千推着陈沅沅的轮椅往书房行去,“长姐,为何龙骨予了你,你却迟迟不肯将它入药呢?”
陈沅沅闻言停下了翻阅手中书页的动作,“那日我身中西域奇毒昏迷,却迟迟等不来请龙骨的所谓吉时,待得太医费了好久时日终于将毒拔了出去,我的双腿却因中毒过久,肌理萎缩而不能站起了。”目光垂下,随即自嘲一笑,“这早已落在了百病之外,现今纵有龙骨,又与我何用呢?”
陈小千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陈芊芊给她留下的记忆里,也是在一座酒楼时听得别桌的客人谈论起她,说是她满月当日要饮一杯花垣城特产的花露以求得祖先庇佑长命百岁,她却扭着头迟迟不肯喝,当时前来看她的长姐给她戴上亲手编织的长命绳,替她饮下了花露,因而身中奇毒。
“呃,长姐,既然毒素已然拔出,我寻得一本医书,上头有详细的复健步骤,辅以汤药,长姐何不试试呢?”从袖中抽出一本医书,置于长姐的书案上,小声劝慰道。
陈沅沅却表现地突然生气起来,将那医书扫到地上,扭过头不再看她,“是你懂医术还是我懂!”
“长姐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这么多年,长姐熟读医书,然而从未试着治过双腿,我猜的对不对?”陈小千绕过椅子半圈蹲下,想让长姐正视自己追询的目光。
“已经失去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回不来的。”陈沅沅放空了双眸自言自语,又突然回过神来,逼视着她,“就如同三妹一样,一朝武功尽数被毁,又如何拿得回来,赢得武试?”
“那我若赢了武试,长姐便答应我复健么?”陈小千执着地望着长姐飘忽不定的神色,起身立直,一字一句说得掷地有声,“纵然是失去的东西,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重新拿回来。”
她执起地上的医书细细拍去沾染上的灰尘,重新放回案上,目光灼灼,“长姐,就试一次。”
长鞭通体为黑,其长约四尺,以牛皮制成。
“嘶——”望着兴冲冲跑过来献宝的梓锐,陈小千一脸一言难尽,“从库房底下翻出来的?我以前最喜欢用的?最顺手的那根?”
握上鞭柄,对上站在旁边的严阵以待的武学师父以及背着手一副看戏模样的韩烁,长吁一口气,视死如归。
行吧,自己下的决定跪着也得给学完。
真等上了比武台,她握着长鞭的手还是忍不住发抖,这...这毕竟不是木桩呀,这万一给人抽成重伤了怎么办?胡思乱想间下意识避开了那摆好架势直愣愣朝她冲过来的人,然后看着她自己翻下了比武台,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林七这个好对手给她做的好戏。
等等...她这几日一醒来就是照着记忆中陈芊芊留下的使鞭子的技巧招式在不停地对着木桩一通乱挥,醒来、练武、用膳、练武、用膳、练武、洗漱用膳就寝。她好像忘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早晨的文试...
“三公主,考题难不难呀?”
因为在考场睡了个昏天黑地的她这回连一个字都没写。光明正大一张白卷交了上去,交卷时尴尬地朝一脸嫌弃的考试官笑。这会子出了考场根本没顾上梓锐好奇的目光,随口应了两声就匆匆赶回府去再练两招了,试图抱着佛脚再求佛祖不要一jio给她踹开。
呵呵......行,她沉迷于练武,完全忘记了要告诉韩烁不要插手文试的事情了。
回想到此处不由得捂了一把脸,人间窒息。也不知道今天回去再说还来不来得及...她怎么能把这件事忘了orz
“芊芊,小心!”
被身后尖锐的喊叫声惊得条件反射提起鞭子由下而上横扫出一鞭。立马听见“嘶拉”声伴随着对面人重重摔落在地一声痛呼,只望见那拦腰处被生生拉开一道深深的血槽贯穿,停滞了一瞬后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淌了出来,她不由得举起双手往后退,“对不起啊对不起,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挥的,我不是故意下手那么重的,你没事吧?”
监考官立刻敲响了锣鼓,“陈芊芊胜,再记一分,进入终试。”
高台上时刻注意着陈小千的花垣城主终于安心地坐回了椅子,挥手把人抬下去治伤,点了点头,向桑奇称赞道,“不错,这些日子能练回来这些功夫,芊芊倒真是很努力了。”
桑奇侧身微躬,笑着回道,“三公主近来习武确实甚为勤勉。”
是夜,陈小千推开门望见韩烁皱眉徘徊在她房门前,便上前挽住了他的臂膀,韩烁宠溺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明日就是与林七一战了,是一场硬仗,必然不会轻松,还是早些休息去吧。”
她伸手环住了他精瘦的腰身,犹豫了很久才委婉道,“韩烁,我现在说我不想做少城主,还来得及吗?”
韩烁双眉蹙起,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事情,可是文试的试卷已换完,杨司户那边也已经下达了指令要在朝堂上回护与她,要将她推上少城主之位,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他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了?你不愿做少城主,是在担心什么吗?”
在担心你。
手指突然收紧攥成了拳,额角处又开始传来持续的刺痛感。她将头埋在他温热的胸膛,闷闷地什么也没说。
文试武试没什么戏了估计...策论胡乱瞎说的话,也不知道母亲能不能放弃立她为少城主。
“你放心,不会出什么事的。”他搂着她往屋檐上飞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往天上看,“玄虎城有一个习俗,如果向满月许愿的话,心愿就会达成。”
满月?这个月的十五似乎已经过去了,“blue moon?”陈小千有些惊讶,望着月亮喃喃自语道。
“不?木头?你在说什么?”韩烁听了个一头雾水,反问她。
“这个月的十五早就过了,而今天的月亮却又是满月,这是个很罕见的现象,好多年才会有那么一次。”
她仰望着散发出淡淡光辉的月亮,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上苍啊,求求你,不要再将韩烁从我身边夺走。
皎洁的月轮高挂,散落在她身下的琉璃瓦上,反射出淡淡的光辉。
——TBC
PS.咳,铺了得有好几章了,下一章即将回收flag预警。
这章卡了我好久,想塑造出一个正在努力,但是内心始终还带着迷茫与惧怕噩梦重演的陈小千。下一章我要打碎重塑...所以这章读起来会有点压抑。
咳,我又要搞事情了。我争取一章给它搞完。
传闻中的陈芊芊之又穿越了(6)
韩烁x陈芊芊,bg,ooc慎入
白芨: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罢了(日正:可敢蹭镜头了可敢了)
“郡主,听闻三公主近日销假,马上就要回宗学堂了。”
陈沅沅握着毛笔的手猛然顿住,眼底逐渐被悲伤蔓延,窗外丝丝凉意的风吹入,陈沅沅下意识的放下毛笔,掩嘴咳嗽了一声,而后将桌上的纸小心翼翼的叠好,塞入信封中。
那信封,赫然写着遗书第十稿。
“陈芊芊既已回宗学堂,我也不必再去了,”陈沅沅看着窗外凋零的花瓣,下意识的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悲切道,“反正我就是个废人,母亲恐怕早就把我这个女儿忘了。”
“郡主,城主关心您的身体,怎么会把您忘了,况且三公主已经成了亲,应该会比以前收敛不少,不会再难...
韩烁x陈芊芊,bg,ooc慎入
白芨: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罢了(日正:可敢蹭镜头了可敢了)
“郡主,听闻三公主近日销假,马上就要回宗学堂了。”
陈沅沅握着毛笔的手猛然顿住,眼底逐渐被悲伤蔓延,窗外丝丝凉意的风吹入,陈沅沅下意识的放下毛笔,掩嘴咳嗽了一声,而后将桌上的纸小心翼翼的叠好,塞入信封中。
那信封,赫然写着遗书第十稿。
“陈芊芊既已回宗学堂,我也不必再去了,”陈沅沅看着窗外凋零的花瓣,下意识的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悲切道,“反正我就是个废人,母亲恐怕早就把我这个女儿忘了。”
“郡主,城主关心您的身体,怎么会把您忘了,况且三公主已经成了亲,应该会比以前收敛不少,不会再难为您了。”
梓年将红木匣递给陈沅沅,陈沅沅小心翼翼的接过,开了红木匣将第十封遗书放入,而后交给梓年。“但愿吧,成亲,真的会改变她吗。”
“若得一心人,自然会的。”梓年拿了匣子,将其放入柜中。
“得一心人……可我,恐怕这辈子也难以得到了。”陈沅沅下意识的捏着自己的膝盖,疼痛自膝盖处蔓延,陈沅沅一阵窒息,这腿有知觉又有何用,还是一样的站不起来。
她摊开手,一缕黑发安静的躺在她掌间。
陈沅沅的表情骤然转为惊恐,她猛地回头,焦急的寻找梓年的身影,“梓年!梓年!”
梓年闻声立马回到陈沅沅身边,陈沅沅心底又升起一阵悲凉,皱眉道,“快将门关上,再将我准备的大麦,黑芝麻,黑豆,芡实,莲须,核桃拿来。”
穿越过来,没享受过几天的好日子,城主就替她把假销了,陈芊芊无奈,上一世就要整日在这宗学堂看书写字,现在她看到宗学堂就困的不行,早知如此,自己倒不如当初写剧本的时候就略了少城主擢考一事,直接封楚楚做少城主,也就不会平白生出这么多变故,出发前,陈芊芊瞪着韩烁,恐吓他道,“可不准再擅自让我当少城主了。”
韩烁无辜的耸了耸肩,让陈芊芊当少城主也是为了她好,陈楚楚表面对她疼爱有加,却因为少城主之位在狩猎之际将箭指向她,可见表面的姐妹情深,也只是因为陈楚楚认为她此时还没构成威胁。况且,若陈楚楚真疼爱她,也不会轻易地就答应帮她赎苏沐,本就是败坏小千的名声,也不知道这样的人,小千为何回到了现代也如此惦念。
陈芊芊费力的拎起了满箱子的书,刚打算就这么一路拖到宗学堂,就被韩烁一把拦下,韩烁轻松接过箱子,同自己的一并递给白芨,白芨犹豫了一下,少君的也就算了……可这陈芊芊的……
白芨皱眉,道,“少君……这……”
“嗯?”韩烁瞪了白芨一眼,威胁意味无比明显,白芨猛噎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了,等陈芊芊和韩烁两人又说又笑的走在前面的时候,一身轻松的梓锐信步跟上了白芨,手里捏着瓜子,啧啧称赞,“你看看你们家少君,和我家三公主,郎才女貌。”
白芨白了梓锐一眼,合着你倒是什么都不用拿。
“小千,小心。”韩烁握紧陈芊芊的手,只是上几步台阶,却小心的好像陈芊芊要登天似的,陈芊芊痴迷的看着韩烁,心想少君认真的样子果真迷人,差点就绊了,韩烁扶住陈芊芊,紧握着的手直到陈芊芊坐下的那一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韩烁侧坐着,撑头盯着陈芊芊看,陈芊芊不自然的正对前方坐着,心里却忍不住想看韩烁,一转头,就看韩烁的目光无比认真,与她目光相对时韩烁的唇角慢慢扬起,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林七不屑的白了一眼陈芊芊,就满心欢喜的等着裴恒,陈沅沅坐在陈芊芊的后面,看到陈芊芊时表情不自然了一下,迅速恢复正常,陈楚楚早已经摆好了纸笔,见到陈芊芊时轻点头示意,陈芊芊恭敬的叫了一声二姐算是回应,陈楚楚忍不住心想,三妹成亲之后,果真收敛了不少,虽然……韩烁原本是打算许配给自己的,但毕竟现在,韩烁是三妹的夫婿。
没等多久,裴恒就着一袭藏蓝薄衫走了进来。
众人见状,纷纷坐好,韩烁挑了挑眉,下意识的打量了裴恒一番,见裴恒不如自己有男子英气,稍微放了点心,及不情愿的将身子坐正了,裴恒站定,所有人起身,恭恭敬敬作揖道了声裴司学后坐好,裴恒不紧不慢的回到座位前,打开手中的墨竹纸扇,出声道,“少城主擢考,一项文试,一项策论,城主规定,今年的少城主擢考,每位郡主都要参加,你们将会课业繁重,因此,今日我们先做一个游戏。”
林七眼睛雪亮,举起手,裴恒示意她答,林七得意道,“骑射我肯定拿第一。”
裴恒摇头,“游戏不在五艺之内。”
同样的话,说了两世,这裴恒也够死心眼的,难怪上一世一要殉情拦都拦不住,“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莫不是裴司学觉得乐乃取悦女人所用,不算其中?”
裴恒刚要以此反驳,话就被韩烁堵上了,林七瞪了韩烁一眼,却看韩烁无动于衷,陈芊芊腹诽韩烁这是仗着看过剧本趁机报复,有些看不下去,起身刚要说话,林七见状,立马驳道,“你都有了韩少君,怎么还看我们裴司学。”
“好了,坐下。”
裴恒一点都没替林七说话的意思,林七气郁的坐下,瞪了陈芊芊一眼。
林七和陈芊芊坐下了,韩烁却因为方才陈芊芊站起来的动作醋意大发,韩烁二话没说,抱鸡崽一般轻松将陈芊芊抱在怀里,放到自己最靠边的座位上,陈芊芊因这突如其来直接愣住,都没来得及换动作,蜷缩在韩烁的怀里,韩烁满意的拍拍手,而后坐到陈芊芊的座位,正对着裴恒,“小芊与我已结为夫妻,不宜与外男过多接触。”韩烁咬重了外男二字,意有所指。
众人瞠目结舌,陈芊芊却看着韩烁想道,上一世她费尽周折想撮合韩烁和楚楚,谁知道韩烁这个死直男一直不开窍,撩自己的时候,倒像开了挂似的……陈芊芊越想越脸红,果然,还是自己不太经撩?
经历了一番小插曲后,众人又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裴恒轻咳一声,面不改色的拉回正题,“今日我们不学经,不论史,背诗,风花雪月,每人从其中挑出一字为题,对两句诗,不论七言五言,不论律诗绝句,重在合着押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