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尼汉堡店/勒莱】PTSD
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沁出,泰勒喘息着抑制住自己想要咆哮的冲动,现在是半夜一点,布莱恩在另一个枕头上熟睡,离他不过十厘米左右。他只是做了噩梦,发生的那一切是真的,但是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已经逃出来了,他应该去迎接新的生活,而不是一直沉溺在过去的罪恶之中。但他做不到彻底遗忘,那是漫长的,痛苦的,连续不断的,九个月的地狱生活,泰勒的鼻子现在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布莱恩愿意收留泰勒在家中,泰勒对此唯有感激,但如果这样持续下去,以他的精神状态绝对做不到和布莱恩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自己应该去看一看......
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沁出,泰勒喘息着抑制住自己想要咆哮的冲动,现在是半夜一点,布莱恩在另一个枕头上熟睡,离他不过十厘米左右。他只是做了噩梦,发生的那一切是真的,但是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已经逃出来了,他应该去迎接新的生活,而不是一直沉溺在过去的罪恶之中。但他做不到彻底遗忘,那是漫长的,痛苦的,连续不断的,九个月的地狱生活,泰勒的鼻子现在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布莱恩愿意收留泰勒在家中,泰勒对此唯有感激,但如果这样持续下去,以他的精神状态绝对做不到和布莱恩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自己应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去开个诊断证明,然后吃药,做心理辅导,这般那般,如此那样,去医治他本就死亡的肉体。既然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那他为何还要大费周章,泰勒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枕头上,低垂着头回想他的前世,很可惜他还是一无所获。失去的记忆就像被碎纸机处理过的文件一般七零八落,他只知道按照自己的年纪来算,自己应该刚毕业,可能是在找工作,可能是想要出去放松旅行,也可能什么都不想干,只是想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抱着自己的宠物小猫或者是小狗。记忆随着他的死去而消逝,他知道这是成为汉堡店店员的代价,他并不能责怪过去的自己选择了这一条道路,他到现在依旧恐惧成为“永恒”,永恒意味着永远地消逝在宇宙中,和宇宙结合成为一体,自己的意识永远地不复存在。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至少能去听演唱会,以及和布莱恩同居,这是不幸中的幸运。
每次想到“永恒”,泰勒总是会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从脊椎升起,传达到他的大脑,然后使他的面部发麻,浑身颤抖,幅度可能并不是很大,他可以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但是心中的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灵魂似乎再次离开了这冰冷的躯壳,他会在工作时间开始质疑这一切的合理性,这些是否应该存在又是否必须,就算必须去做,为什么一定是要他来做?他对工作早就厌烦透顶。积攒下来的这些资本已经足够他去休假,但他的申请依旧没有通过。他之前想过,或许是他的经理还没有看到他的申请,毕竟他要处理的不仅仅是这一家店,也不仅仅是这些员工,曼尼也有上级,只是他至今未知。后来经历了那些事,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应得的东西,于是他毅然决然逃了出来,和布莱恩一起。
泰勒猛地往后一躺,他原本想躺回温暖的被窝中,但预估的距离错误,他的头撞到了坚硬的床板,咚的闷响过后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他又撞了上去,这次是故意的,一次,又一次。布莱恩半梦半醒间听到古怪的声音,睁开眼发现是泰勒在几近崩溃地重复把自己的脑袋撞向床板,虽然被吵醒有些生气但目前还是制止泰勒更重要。泰勒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布莱恩拉住,回头看着他,他知道自己有时候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脾气,但他也讨厌自己失态的样子被别人给看到,他试着甩开布莱恩的手,但布莱恩也认真起来,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离他越来越近,泰勒不想解释什么,布莱恩本就知道这一切,现在还这样审视着他,泰勒愈发想躲起来。
但并不是殴打和质问,那是泰勒在工作时候经常遇到的事情,布莱恩只是抱着他,用胳膊枕着他的头,然后倚靠在他的胸前。泰勒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他已经心力交瘁,终于安静了下来。他闻着布莱恩发丝中的洗发水味,布莱恩一言不发,但他知道布莱恩理解他,泰勒贪婪地享受着和布莱恩相处的时光,布莱恩是他目前人生的依靠,他把他从地狱中拯救了出来,那甚至不是比喻意义上的地狱,是字面且物理意义上的。那股无形的能量从布莱恩的怀抱中传到他的大脑,自己的身体真是神奇,虽然他之前也抱怨过就算是死人也会痛真麻烦,但是如果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话,他现在也不能感受到“幸福”,具象化地来到他的身上——布莱恩的体温,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给予自己热烈温暖的拥抱,还有柔软的床和有了希望的未来。他并不知道三年后自己会在哪里,是否还会和布莱恩在一起,但是在离开之前他享受每一分钟每一秒,当然不会分离最好。
自己对于事情似乎过度敏感和焦虑,但是他也并不想这样,无论是谁经历过和他一样的人生都难保不会疯掉。泰勒抚摸着布莱恩的后背,想起来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可能有一只小狗,他每次难过的时候小狗都会扑到他的怀里安慰他,就像布莱恩现在这样。一只可爱的中小型犬,可能是可卡或者腊肠犬。布莱恩把搂着他的脖子的手上移,变成捧着泰勒的脸,他的眼睛在黑夜中也如此动人。他们自然而然地接吻,热气呼出在对方的面部,窗外的星空依旧闪耀。
「谎预」A Comme Amour
A Comme Amour:如情似爱。
学pa
音乐生蓝牙×学生会预告
summary:我为你而奔跑,你是我的未来。我爱你,这绝不是谎言。
🈚问题GO→
1.
liar坐在天台上吹风,困意上涌,liar干脆直接靠在栏杆上任凭午后的风将她的思绪吹远。
反正今天下午没有课。
——有的,只是她不想去上而已。
老师们对于liar的缺勤已经见怪不怪,反正只要她的成绩保持稳定就不是什么问题。
爱凑热闹,说谎连篇,不被人重视。liar闭上眼睛打了个呵欠。
2.
liar和预告的相遇是很戏剧性的。
简单...
A Comme Amour:如情似爱。
学pa
音乐生蓝牙×学生会预告
summary:我为你而奔跑,你是我的未来。我爱你,这绝不是谎言。
🈚问题GO→
1.
liar坐在天台上吹风,困意上涌,liar干脆直接靠在栏杆上任凭午后的风将她的思绪吹远。
反正今天下午没有课。
——有的,只是她不想去上而已。
老师们对于liar的缺勤已经见怪不怪,反正只要她的成绩保持稳定就不是什么问题。
爱凑热闹,说谎连篇,不被人重视。liar闭上眼睛打了个呵欠。
2.
liar和预告的相遇是很戏剧性的。
简单来说就是liar在天台写歌,靠在一个年久失修的栏杆旁。正巧预告按照学生会的安排巡查,发现了靠在栏杆旁望着天寻找灵感的liar。从天台门口那个角度看来,liar就和要自杀没有两样,于是预告甩下手上的记载本大喊一声“小心”便“ダダダダ”地跑过去拉下了liar。
结局是两个人都摔在地上摔进了医务室。
虽然预告后来和liar道了歉,说自己是因为太担心才没有采取合适的措施,但liar还是在心底给预告记上了一笔。
3.
liar有些讨厌预告,但她没有说。
liar讨厌预告天天热血沸腾的样子,讨厌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面对未来的向往,讨厌她每天和发了疯一样的帮助别人和例行学生会的安排。
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呢,liar不太理解预告。于是她坐在音乐教室里把琴键按震天响。
为什么弹钢琴。正确答案让liar说的话,她也说不出。毕竟她只是对这个乐器有点兴趣而已,就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这不和预告就一样了吗?liar撇撇嘴。
4.
liar已经很久没有进步了,但是她并不认为这是件坏事。
进步的方法liar她又没学过,为什么让她按照别人的意愿前进呢?
想过之后也搞不懂。
“无聊透顶的青春啊——”liar靠在椅子上大声说着。已经放课了,没人管他的大喊大叫。
恰好预告来找到了liar。
“liar——。”预告冲进门,看见了翘着凳子捏着自己刘海玩的liar。
5.
liar第一次和除自己以外的人袒露心声。
“那你觉得青春是什么?”
liar就这么盯着预告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充满了清澈的愚蠢。她就和预告这么互相看了好久。
“…是、是奋斗?”预告第一次见这么正经的liar,小心翼翼试探性的开口。
liar叹了口气,提着包走了,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预告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明显的失望。
她…回答错了吗?
6.
然后liar说她放弃了钢琴。
家中的钢琴房被她上了锁,从彩窗向内看,钢琴上已经落了一层灰。
“何必呢?不是很喜欢吗?”赞歌问她,将一块寿司塞进嘴里。
liar耸耸肩:“不知道,但是谁管他呢。”
liar难得写一次作业,她撑着脸看着以前演练过无数次的题目,右手转着笔。笔从指尖滑出,摔在桌上,清脆的一声响。liar也不想管掉落的笔,她正烦着,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
赞歌又塞了一口寿司,看了眼liar的手势突然笑了。
“搞什么啊莫名其妙的。”liar蹙着眉看着笑着的赞歌。
“你还在用弹钢琴的手势敲桌面啊。”
liar的手停住了,呆呆地看着将便当盒收回去的赞歌:“假的吧…”
“有些事情不是轻易就能放弃的啦。”赞歌摊开手朝她笑笑。
7.
将来做什么好呢?liar盘着腿坐在天台上,双手向后撑着看天。
石子有些硌手,liar坐正,拍拍手继续仰望天空。
反正不会选择音乐。liar想。“无聊透顶的青春——无聊透顶的音乐——无聊透顶的学校——。”liar闭上眼睛大声朝天空喊着。
实际上就算用什么把她和钢琴隔开了,那种心绪也依然不会消失吧。在街边的冰沙店,商业街的精品店,世界上最无聊的图书馆。
哪里都会有钢琴的影子。liar对钢琴念念不忘。
就像日日烦着自己的预告对她一样。
8.
liar和预告大吵了一架。
吵架的原因是什么已经忘记了,liar想不起来一点。为什么吵架?
但是她记得她在钢琴房推了预告,对她大喊大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失态。
她记得她对预告喊:“这样错了。”“你们这群人根本不懂啊。”“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liar愣住了,她为什么要对预告说都是预告的错,预告干了什么?
她记得预告那双充满了希望的、好看的眼睛里面第一次盛满了惊慌失措,好像有眼泪要掉出来似的。
没有眼泪的吧?在liar的印象里,预告一直都是一个开朗乐观积极的孩子。
liar觉得她现在就应该去找预告道歉,但是她现在好讨厌预告。
9.
那就当做绝交吧。
10.
预告从出生开始,从记事开始,好像就被父母予以“希望”的标签。
她乐观开朗又强大,虽然有时会犯错但仍是在努力。
预告向前冲,想要拿到最好的。
预告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她知道只要做到了父母就会开心。
自由是什么意思?超预告篇不知道。
预告奶奶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我们小预啊,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啦…”
于是她升入高中后,最大的愿望是。
“世界毁灭啦!!!!!”
11.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预告被噩梦惊醒。
“你怎么又搞砸了!?”“你这个人活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无数刺骨的话像利刃一样插入预告的身体里面,预告只能惊恐地永不停歇的向前奔跑,然后遇见了悬崖。
她停在悬崖边,前面就是别人口中的“自由”,但是预告好像没有跨过去的勇气。
她醒了。无措地看着床头与奶奶的合照。
奶奶走后,预告的世界好像被关了一盏灯。在别人看来可能无足轻重,但对预告来说就好像太阳突然被撤走了一样。
12.
后来预告就碰见了liar。
她对liar是带着愧疚的,毕竟什么也不知道就害得她和自己一起进了医务室。
片面了解后,预告给liar贴上了一个标签:很自由的很帅的学姐。
是天才。
预告羡慕这样的liar。
13.
在此之后,liar约了预告几次,都是在天台。
在天台一起吃午餐,然后就是说些有的没的。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
预告好像感受到了真正的开心,不是因为别人的夸奖,而是第一次感受到“自由”。
脱离既定的每日两点一线、计划好的生活的自由。
“呜呼——!!!”预告张开双臂笑的那么开心。
预告好像有些喜欢liar,她觉得跟着liar好像就能找到真的自我,触碰到真正的自由。
预告突然觉得,因为奶奶的离去而关上的灯,好像又亮起来了。
14.
后来是在liar的教室。
人类好像总是喜欢忘记一些难过的事。总之在最后是liar很失望地走了。
我是不是应该追上她,然后解释实际上自己也不觉得青春是很好的?预告想着,我是不是应该和她解释一下?
但她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身上好像被施了定身咒,只能站在原地看着liar走出教室那扇门。
预告觉得她好像有点发烧了。
15.
和预告想的一样,她和liar之间隔了一堵墙了。
每天学生会的班级视察忽然成为了预告最期待的检查。
她站在liar班级的门口,随意清点人数后视线落在liar身上再快速移开,如此反复重复好几次,最后再对任课老师说一声“麻烦了”转身离开。
看一眼就好了吧…
16.
预告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有点想跳楼。
怎么跳楼呢,不知道。但是只要这么想着,心脏就好像被挖掉了一块。
她的脑袋晕晕的,好像看见了颠倒的天空。
17.
liar还是没能忍心绝交。
有次预告找到了liar,liar问她要不要听她弹钢琴。
“你重新开始弹钢琴了呀。”预告笑着同意了。
于是她们说说笑笑,并肩走进了钢琴教室。
《A Comme Amour》
一曲毕,liar问预告:“你喜欢吗?”
“好听。”
“…那你喜欢吗?”
“……”
预告不敢承认,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听到liar问起,她突然有些心悸。
18.
她们吵了一架。
liar推了预告。
那时候的liar,预告根本不认识。
liar是这样的吗?她会对自己大喊大叫吗?会用那种表情对她喊出“都是你的错”吗?
预告愣住了,一种无措和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这是预告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负面情绪情感外露这么明显。她也对liar喊着。
“光是活着就已经很痛苦了,没有来由的爱人、帮助和温柔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啊!?”
19.
预告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被愤怒击垮了。
她的思想一瞬间好像被无数细密的红绳缠绕拉进拽进不见光的深海中。
等理智回笼时,她已经跑走了,脸上全是泪水。
预告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她缩在一个角落里等眼泪流干。
20.
「光是活着就已经很痛苦了。」预告这么想。
「已经无所谓了。」liar这么想
「没有错吧?」预告想。
「这么做,我应该没有错吧。」liar想。
21.
……
妈的。
真是,他妈的。
全都错了啊!!liar跑在路上,拐过一个路口停在一座公寓前。
liar扶着墙气喘吁吁。她早该料到的,关于预告的举止言行。
liar承认在钢琴教室那天是她冒昧了,所以她要和预告道歉。
不只是道歉。
22.
后来liar记不清了,不记得她和预告说了些什么,然后预告愣住了。
这是liar第二次在预告眼睛里感受到明显外露的别的情绪——预告哭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然后liar带着预告去了她家,打开了上了锁的钢琴房,在落了厚厚的一层灰的钢琴上为预告弹了一首歌。
一首她亲自写给预告的歌。
23.
“然后呢,音乐又填不饱肚子,所以我要放弃音乐放弃钢琴。”
liar苦笑着看向预告,在预告开口前笑着提前回答:“真的,是真的啦。曾经是这样的…”
“所以呢,我们一起逃吧。”
24.
那一天预告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她在家门口碰见了liar,liar说她有事要和自己说,于是自己就将她迎进了家。
liar给她道了歉。
然后和她告了白。
也许预告应该直接明确拒绝liar的,再让liar直接离开自己的家。
预告本来应该是要这么报复liar的,可是她的眼泪一下就冲出了眼眶,怎么也止不住。
25.
“实际上我曾经也有信念的,不过现在不重要了。”预告听见liar这么对她说,“我想和你一起走。”
26.
实际上liar从见到预告的那一刻起,写的曲子里就都是预告了。
「曾经花费了多少笔墨来描写你,最后仍是没能说出口。」
liar本来有些可惜,万一预告拒绝她了怎么办。她可无地自容了。
不过还好。
27.
最后呢,liar dancer也没有放弃音乐。
28.
“说真的,那天的喜欢,你是在骗我吗?”
“才不是,永远都不会是。”
就这个拉郎爽。。
之前和蔚然口嗨的一些牌阿拉郎。
wildcard×アリババ
🚫两个人的关系是利益关系,至于感情关系有没有尚且未知。
🚫纯私设你骂就你对。
アリババ:
アリババ躺在床上,轻轻拿起wildcard留在床上的宝石——这是欢愉过后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习惯。她把宝石举起,将它对着刺眼的白炽灯打量——wildcard的品味确实不错,宝石切面几近完美,血红的颜色与アリババ的发色如出一辙。
アリババ闭上眼,将那宝石紧攥在手中翻了个身。宝石尖端刺得她手心生疼,但她只是攥的更紧,一言不发。
wildcard到底是什么意思?アリババ不知道。她吐出一口浊气,松开手...
之前和蔚然口嗨的一些牌阿拉郎。
wildcard×アリババ
🚫两个人的关系是利益关系,至于感情关系有没有尚且未知。
🚫纯私设你骂就你对。
アリババ:
アリババ躺在床上,轻轻拿起wildcard留在床上的宝石——这是欢愉过后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习惯。她把宝石举起,将它对着刺眼的白炽灯打量——wildcard的品味确实不错,宝石切面几近完美,血红的颜色与アリババ的发色如出一辙。
アリババ闭上眼,将那宝石紧攥在手中翻了个身。宝石尖端刺得她手心生疼,但她只是攥的更紧,一言不发。
wildcard到底是什么意思?アリババ不知道。她吐出一口浊气,松开手,宝石落下,带着殷红的血晕在床单之上——她得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自己又是怎么看待wildcard的?喜欢吗?爱吗?厌恶吗?アリババ分不清,她也懒得分清这些东西。毕竟wildcard只是她争夺财宝岛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アリババ睁开眼,挂上与曾经如出一辙的笑容,只是眼中的光意味不明。
——她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财宝岛。
wildcard:
“听说赌场的那位赌神小姐包养了一个人。”这是最近疯狂传出的流言。
流言蜚语说说便也罢了,但更有甚者竟直接在wildcard面前公然挑衅提起这件事。
“是吗?”wildcard拿起侍者盘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她透过眼镜戏谑地看着前来挑衅的男人,干脆利落地举起杯中的冰块泼向那人,“消息真灵通啊,作为回报就勉为其难允许你来和我赌一场吧。赌注嘛…这张嘴怎么样?”
结果不出所料,wildcard大获全胜。她大笑着将桌上的卡牌全部扫到地上,冲着那男人扬扬下巴:“再见了,这位大嘴巴的先生。”
wildcard就这么笑着送别了男人。她靠在皮质沙发上,翘着腿看着手中的小丑牌。“牌局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要提前笑出声…”她自言自语,忽然笑起来,“财宝岛小姐…她可是我人生中的未知变数啊!那可是最让人着迷、最危险最想让人把握在手中的未知变量啊…!你还能为我带来多少惊喜呢…财宝岛小姐……”
挑了一佰个十多年前的老歌,缓慢摸鱼中……
1.checkmate
2.文学少女
3.luka luka night fever
4.刹那drive
5.吉原哀歌
6.天狐
7.二次元dream fever
8.嫉妒猫步
9.就这样死了也太没出息了!
挑了一佰个十多年前的老歌,缓慢摸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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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文学少女
3.luka luka night fever
4.刹那drive
5.吉原哀歌
6.天狐
7.二次元dream fever
8.嫉妒猫步
9.就这样死了也太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