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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克】The Betrayer-#8
雷舞 2018-04-30

章節連接:

序言、#1#2#3#4#5#6#7|#8|#9|#10

#11|#12|#13|#14|#15|#16|#17|#18|#19|#20

#21|#22|#23|#24|#25


Extra Operation:1|2|3|4(傳送門)





#8



打從風鳴翼受傷開始已經過了三天,借助國土戰略局的醫療科技,槍傷治癒的速度大大提升,托各種器材與科技的福,風鳴翼只花了很短時間就復原了。

在之前那段行動不便的時間,躺在床上的她也不是完全無所事事。

待在病房的她會在沒人在附近時連上國土戰略局系統進行調查,也多虧這些行動,風鳴翼總算對克莉絲的情報多了點掌握。

在風鳴翼完成初步調查後,她能掌握的就是最基本的、關於她的出身背景。


雪音克莉絲,出生於美國的德日混血兒,被國土戰略局譽為難得一見的槍械天才,特殊技能是極其精準的槍法與出色的間諜技能,是第一波應召的二十名特工之一。

關於她的資料少得可憐,除了這些基本形容外,幾乎全都被駭客破壞殆盡了,她曾經出過的任務、到過的地點等資料自然不能避免。

被破壞的資料裡只有唯一一項能被避免,那就是她失聯前的位置。


因為,被判別為全員失蹤的第一波特工,除了正式宣告死亡的人以外,無一倖免。

資料庫屬於他們的資料幾乎全被破壞或是抹消,遺留的只有各自的最終定位。

克莉絲失聯的位置是警察學校地庫的停車場內某部,準確位置她依然未能查證,依然需要到達現場才能追尋更多線索。


風鳴翼知道這是其中一名叛變者的行動,因此她完全不會感到意外。

要找出一切的真相,只能直接找出她,然後問個究竟。


首次交手過後,風鳴翼基本上就只記住了她的名字以及她長相,不過即使只有這些有限的情報,對她來說亦經已足夠。

於是,她決定稍作整理後離開作為據點的中央郵局,動身前往警察學校。

風鳴翼不知道自己能從警察學校獲得多少資料,她只知道那大概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她沒花上許多時間到達目的地,沿路遇到的一些都暴徒被她視為傷後復健之用,以重拾以往的感覺。

不過她總覺得似乎在哪裡有點東西改變了。


並非指什麽其他事情,而是指自己的某些習慣與戰鬥方法——她明確地感覺出這一點,不禁因而驚訝。

這大概是為了在下一次與克莉絲交手時不再重蹈覆轍而作出的改變,風鳴翼能這麽感受到。


畢竟她不是一個願意犯同樣錯誤的人,曾經做錯或是失敗的話,她就會想盡辦法去避免再次犯下那種過失。

現在的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即使真的需要再度交手,這次也不會再因為準備不足而遭受意想不到的襲擊。


風鳴翼到達報告所提及的位置,一邊謹慎注意周遭的狀況,一邊留神尋找那個克莉絲遺留的最終定位,又甚至是其他相關的線索。

跟隨定位系統的提示,風鳴翼走進警察學校內部的室內籃球場。


她還記得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裡發生過的事可謂令人刻骨銘心。

在這裡找到的那段echo就是一切的開始。


雖然不清楚克莉絲是在什麼時候來過這裡,不過風鳴翼最少可以推斷出,她肯定是知道叛變者與特工同袍自相殘殺。

然後,克莉絲的定位指向只到了這裡。


這一切線索都將風鳴翼引導到一個想法——或許那名叛變特工,亞倫.基納殺害同袍的時候,克莉絲同樣在現場,只是那段echo沒把她錄進去而已。

若真如此,說明她跟亞倫·基納是同一夥的機會又變得更大了。


她時而像自己的敵人,卻又時而像幫助自己的人,風鳴翼卻顯然分不清她的真正身份。

然而這些線索只能說明克莉絲也許知道亞倫·基納的所作所為,然後現在,或是曾經,成為他的伙伴。

而且線索就只能找到這裡了,之後的一切都不再有任何指向,令風鳴翼再次失去調查的方向。

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她始終沒辦法找到失去蹤影的克莉絲,只能從這種地方上找起。


她在等待下一個線索提示,而等待需要的正正便是運氣。

正當她變得無助之時,ISAC系統卻發出提示,提醒她捕捉到一個無法辨識的訊號。

得知這個消息的風鳴翼不禁疑惑,卻沒遏止她的期望,直覺告訴她那個訊號將會是一切的關鍵。


那個訊號位於一個相當偏遠的地區,與市區和風鳴翼如今所在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要到達那裡還需要不短的時間。

縱然如此,風鳴翼依然決定前往查證。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陷阱,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真正有幫助的線索。

但是什麼都不去做的話,那更加不可能找到什麼線索,亦不可能找得到克莉絲。


——只有動身了。


到底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堅持要找到克莉絲呢。

只是單純的想找到克莉絲問個究竟?亦或是她夾雜了一點不明顯的私心?

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帶猶豫地動身前往,終於循著ISAC系統的導航而找到訊號發出的地方。

那是一個位置較遠的荒廢倉庫,內部除了安裝了嚴密的消毒設施外空無一物,從地上積聚的灰塵看來,這裡應該不是空置了太長的時間。

風鳴翼正想跨步踏進室內繼續查探,機械式的男聲卻突然響起,轉移了她的注意。


「讀數發現附近有ECHO可供播放。」

於是風鳴翼停下腳步,等待ECHO完成讀取。

完成讀取的一刻,風鳴翼的裝備錶面上就隨即出現一句提示。

見狀,她毫不猶豫地按下錶面,開始播放面前所見的ECHO。


「亞倫.基納,第一波的回頭浪子來啦。」

ECHO重組的影像中,能看見他坐在一間類似病毒實驗室的隔離室內,以不羈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被引起注意的風鳴翼忍不住邁步走近,卻在此時看見了倒在地上的一具屍體。

她不知道那具是誰的屍體,厚重的保護服令她無法辨別死者的身份。

礙於ECHO的關係,風鳴翼必須暫時無視這具屍體,專注於片段之上。


「通常我會當面去做這件事,不過我沒辦法百份之百確定你會怎麼做,你的行為在劉小姐看著你和沒人管你的時候很不同,這種矛盾很有趣。」

從這句話看來,亞倫.基納似乎很熟悉風鳴翼的全部舉動,無疑是一直留意著她。


風鳴翼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那些暗地裡違反指令的行動,她唯一知道的是,他在諷刺自己的行為其實與他沒有兩樣。

ECHO中的亞倫.基納離開了實驗室的範圍,風鳴翼跟著退出來的瞬間,她卻低頭看見了系統對屍體的辨別標示。


——戈登.阿默斯特博士,Green Poison的主要研發者之一,死因是病毒感染,身上仍然穿著厚重的防護服。

既然穿著防護服的話,那應該是不會輕易被病毒感染的………除非他是被誰蓄意穿過防護服投入病毒。


「你看,我想,在內心深處你是懂的,你知道那些舊規矩、法律、政府,那些東西都在黑色星期五的時候消失了。」

「但兇猛的傭兵,囚犯那些夠聰明、夠優秀,可以拿到他們所需東西的人,他們會活下來。而我,我也會成功。」


ECHO中的亞倫.基納走向旁邊的白板,開始研究起上面的筆記。

那是阿默斯特博士的研究筆記,上面寫有不少重要的資料,如果可以取得它的話,要改進或是破壞Green Poison都變得易反掌。

不過這些貴重的資料,卻被亞倫·基納一一撕下,一件不留。


「哦,你當然也可以,但是你發了誓對吧?你有責任在身,可以說是你的良知害了你,你捫心自問:『誰有權利可以告訴你要做些什麼?你知道為了控制住暗區犧牲了多少特工,只為了讓那些高官放棄暗區然後蓋起高牆圍住它?」

他繼續走向前,走近那張放著電腦的長桌。

「你不相信我?你應該自己去看看那個地方。」


說著這句話,他同時用桌上的筆電讀取使用3D DNA生物製造裝置的相關知識。


風鳴翼隱約感覺到亞倫.基納有什麼可怕的陰謀。


「不過現在,你的上司是誰已經無關緊要了,阿默斯特改變了遊戲規則,我有預感我們會贏——我有契爾年科、我有DNA印刷機,還有一本非常有趣的配方書。」

ECHO中的他就像是在把玩什麼小東西那樣,測試那台3D DNA印刷機的性能,並列印出阿默斯特的病毒DNA模式。

「我要開始獨行其道了,你應該要考慮是否要參一腳。」


遺留了這句話,他漸漸走向大門。

「到時候我們再見了。」

亞倫.基納的投影在門前停下,可以明顯看見他拿去了那台3D生物製造器,以及阿默斯特的筆記和研究筆記。


風鳴翼終於明白,這裡以前曾經是戈登.阿默斯特的病毒研究室,他就是在這個地方研發出那個殺害了許多無辜美國公民的新型病毒。

而且,風鳴翼更深深體會到亞倫.基納的思想扭曲,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他所說的話裡,有一部份或許是正確的。


亞倫.基納說得對,現在沒有人有權管住她,她在不同情況下確實也是有著不同的反應,即使只有這些論點,卻已經令風鳴翼沒有反駁的餘地。

ECHO末段能看見亞倫.基納將此處的重要物品全數拿走,只留下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然後片段就此完結。

風鳴翼當然不是一個傻子,她當然知道這是亞脩.基納對自己的遨請函——他想將風鳴翼納入自己麾下。


她明白亞倫.基納始終不是全都是錯誤的,但她唯一能肯定,自己並不認同他的做法,所以她絕對不會加入他的行列。

於是這就成了另一個問題了:性格如此扭曲的他,克莉絲是怎麼會認同、跟隨的呢?


這一切道理從Green Poison開始蔓延那天開始,就如同社會和規則那般,土崩瓦解。


「當社會崩壞,我們挺身而出」——那是,為了什麼,又是為了誰而說出的話呢。


在這個失去規則的世界,風鳴翼有權利選擇自己的路、自己的去向。

一直以來遵從的,真的是正確的嗎。

她看不清自己的前路。


那一刻,風鳴翼曾經想湊過去查看阿默斯特的屍體,卻又因為突然想起他是死於病毒感染,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本來注意力全被投放在地上那具屍體,突如其來地從後傳來的一陣碰撞聲令風鳴翼瞬即回頭警戒。


那只是一聲輕輕的金屬碰撞聲,卻也足夠引起風鳴翼的警覺。

半蹲著的她反射性地用右手摸上右邊大腿的槍套,準備隨時拔出自己的手槍。


迅速拔出配備的HK USP手槍指向後方,同時猛然轉身望向身後。

進入風鳴翼視線範圍內的並不是誰,而是那個她希望尋找的人。


稍為下垂卻同樣指向自己的槍口,那副望向自己的表情就像當時那樣,沒有變過。

那種眼神依舊,稚嫩而強裝成熟堅強,就像是不願被輕瞧的小孩子。

彼此都以槍頭指向對方,眼神中盡是認真,沒有敢移開目光的一刻。


「又見面了,這次你還想被我傷一次嗎?」

率先開口說出狠話的是克莉絲,年輕的特工總是輕易因為對自身能力的自信而對敵人掉以輕心。


「那是我這邊的台詞,這次贏的人將會是我。」

風鳴翼這麽說著,雙眸在瞬間閃動。


——這是代表著,她已經想出應付的方法,也有擊敗克莉絲的信心。


回歸沉寂,彼此都沒再說過任何一句話。

繼續對峙頃刻後,克莉絲卻緩緩將自己的M1911手槍放下。


見狀,風鳴翼於是同樣垂下舉槍的手臂,卻依然維持戒備狀態。


「你應該有很多想問的事吧,跟我來。」

來自叛變者的另一個邀請函。


風鳴翼清楚知道現在的克莉絲與亞倫.基納並不是同夥的人,甚至連心中的信仰都截然不同,但她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可信的人。

克莉絲督了眼依然在警戒的風鳴翼,不禁嗤笑。


「我知道你明顯是不相信我的,不過我也是同樣,我並不相信你。」

看見風鳴翼的表情似乎變得輕鬆了點,克莉絲於是繼續說,「我只是覺得,我們是同一種人,所以你可能會明白我。」


風鳴翼當然知道她說得對,而且她確實有著同樣的感覺。


「要是有什麼不對勁,我就會向你的腦袋開一個洞。」

「那是我的台詞。」




簡短的交換條件,不需明言的答允,意會到這一點後的風鳴翼於是邁步跟隨克莉絲而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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