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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番茄大户

【藕饼】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7)

哪吒却平静看着他,收回火尖枪道:“是我输了。”


这是他成神后第一次败退,却输得这样干脆。


敖丙甚至不认为自己赢了。


龙族太子面容羸弱雪白,闭上眼说:“我情愿你与我打一场。”


哪吒冷漠道:“你不会遂愿,我再不是当年的孩子了。”


敖丙来到天庭前,望着粼粼海面,细思量太多事。


或许他与哪吒早就该斩断藕丝,无论是否度过那个痴缠的夜晚,是否为他怀过孩子。


——在真正的大道前,他们又是如此冰火难涉,天地不容。


从化作龙身崩裂仙台之时,敖丙便欲与哪吒决裂。


当众的,彻底的。


盖因龙族的未来并不光明。


他们甚至只能被逼违拗天庭,以热血反叛决裂,...

哪吒却平静看着他,收回火尖枪道:“是我输了。”


这是他成神后第一次败退,却输得这样干脆。


敖丙甚至不认为自己赢了。


龙族太子面容羸弱雪白,闭上眼说:“我情愿你与我打一场。”


哪吒冷漠道:“你不会遂愿,我再不是当年的孩子了。”


敖丙来到天庭前,望着粼粼海面,细思量太多事。


或许他与哪吒早就该斩断藕丝,无论是否度过那个痴缠的夜晚,是否为他怀过孩子。


——在真正的大道前,他们又是如此冰火难涉,天地不容。


从化作龙身崩裂仙台之时,敖丙便欲与哪吒决裂。


当众的,彻底的。


盖因龙族的未来并不光明。


他们甚至只能被逼违拗天庭,以热血反叛决裂,方能得到永恒的自由。


亘古妥协与割据,换不来丝毫尊重,是他父王与先辈们没有看清那些。


而与他是挚友,又纠缠数载的哪吒三太子,会是未来最两难的人。


李家世代忠良,为人时镇守陈塘关,李夫人更是至死不曾折腰。李家人为神,则为天庭效忠至死,侠肝义胆。他们清白一世,不应该因龙族被卷入腌臢纷扰。


敖丙只想替哪吒做出那个决定。


——却不想哪吒亦如此清晰的掌握他。


想来哪吒自成神远赴战场后,再也不似从前浮躁易怒,经年浴血奋战,从绝望中向死而生,令他变得更理性,也更能洞悉人心。


许多事,特特是有关敖丙的事,甚至不必说出口,自然能精准推断。


敖丙终是轻轻叹息,衣袂飘飘,鲛纱下的皮肤冰白透明,沐浴在神光中安静而温和,回首与哪吒晦涩对望一瞬,如流星跃下仙擂。


敖丙是龙族第一位胜过八名金仙的强者。


天帝遥坐高台之上,声音虚扩而下威严不能直视,竟听不出喜怒:“华盖星君有何求,但说无妨。然你身居要职,朕恐不能允你战封神。”


敖丙自打重生,便已有封号。可因久居海底,为龙族镇压妖兽,故而从不在天庭留宿。


如今听闻自己的神号,敖丙竟有些怔然失笑。


龙族太子站在底下,身量纤瘦修长,尽管根本看不清天帝的样子,仍认真拱手,低头道:“惟愿天地长隆,吾辈皆自由。”


天帝与左右闲适微笑道:“朕仿若听星君话中有话。”


左右纷纷附和,众神窃窃私语。


敖丙低头作揖朗声道:“请天帝允龙族参与封神,龙族甘为天庭效犬马之劳。”


话锋一转,天帝悠悠传音,威严漫散九天:“上古时期,龙族因欲焚毁天宫上万,人间生灵涂炭,烧杀抢掠无奇不有,朕曾一度问询太上,可得到的指点却令人纳罕。无论如何,且洗清余孽再言其他。你,且去罢。”


龙族不但是妖族,更是实力强大的妖,生来便比普通神仙更悍然。


不论如今多么恪守礼节,天庭诸神自最早起,所受的教诲便是妖族身上皆有原罪。


而假使龙族还清了罪孽,受尽苦楚辛酸,做了于天庭有利的好事,死去前往轮回——自然会投胎成人。


再得以封神也不过是修炼而已。


故而封神榜所编纂,十有八九皆是人族出身的仙人,无一例外。


敖丙能坦然立于天庭,与天帝如此对话,也只是因为他是灵珠转世。


可悲可叹又可怜。


敖丙却仰头,认真惶惑道:“世上万物皆有灵,六道轮回时前尘作罢,人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千万年前先人造孽,这份怨怼却得以延续至今。龙族千年来受尽苛责,从未有懈怠。”


“不想在天庭眼里也不过是应当。”


龙宫太子温和从容,姿态温婉威仪,垂眸礼道:“如此,谢天帝教诲。”


最令人胆寒的却是,天庭甚至想要驯化他们。


他的父王宁可去恨陈塘关百姓,也从不敢怨怼反抗天庭。


他的子民将一切寄托于讨好上神,拼死为天族建功立业,挣扎于血海沉疴,却只是为了在夹缝里寻条活路,从而获得苟延残喘的自由。


假使敖丙从不曾认得哪吒,亦从未死过一次,或许他在那样的教育之下永远没有任何负隅顽抗的想法。


龙宫三太子轻声认真,在心里对自己呢喃道:“如此,我们亦不再做理所应当之事。”


……

雷震子拖着一身的伤,坐在哪吒左手边,收起翅膀翘着二郎腿道:“我看咱嫂子八成心里有事。”


他还记得在封神战场上,哪吒太子说他心里的白月光温柔懵懂,正直而天真。每次对上那人无辜银蓝的眼睛,还有劝诫时的温言细语,暴戾易怒的哪吒总是失笑着别过头,转而放松下来。


雷震子当时就想,这都能和温柔嫂子吵起来,您这脾气也太暴戾了,是该远走几年静静。


可雷震子今日头一回见敖丙,便惊觉这嫂子他娘的好厉害!


美则美矣,手握冰蓝双锤力气奇大无比,手段直接暴力不下于哪吒,面对天帝又是如此沉静执着,即便跪着,却显得挺直而强硬,因蛰伏多时而令周遭的空气,都变得似风雨欲来。


……一点也不像三太子口中那个,单纯温驯到有点太乖的小嫂子!


这他妈是对敖丙多偏执痴迷才会眼神扭曲成这样?!


雷震子看着哪吒太子,思虑过后居然并不觉得怪异,缓缓啜一口仙酒,摸鼻尖默默不语。


实则敖丙对他下手还算轻的,木吒太子被暴打一顿坠入山林后现在还下不了榻,故思忖再三,仍旧不曾多话。


九天之上,敖丙向天帝告退,行止有度,从容不迫,广袖灌入清风。


他跃下神台,众仙纷纷退散,如分海般开辟出一条大道,云头树下,泱泱仙人中,瞧着龙族太子的眼神畏惧有之,惊艳厌恶恋慕冷漠者更是数不胜数。敖丙却似乎毫无感觉。


敖丙纤瘦的手掌凝结出一枚锋利冰剑,修长指节抚过剑锋,锃亮寒芒映入眼,头尾闪着莹润冰蓝光晕。


他将冰剑重重刺入地面,双手交叠按住,仰头对哪吒清越道:“三太子可自愿接我一剑?”


敖丙的语气近乎平淡,似乎在问哪吒是否一道饮酒,没有任何情绪。


他仰着龙角,克制说道:“你我年少相识,我以龙族万龙甲救你水火,叛族人于不义不孝。”


“我曾为尔诞下一女,彼时内丹尽乎为出生幼龙真火焚毁,若非龙族秘宝相救,怕早就堕入轮回,身死道消……”


哪吒沉默望着他,在火光环绕下步步走下仙阶,清越的嗓音有些暗哑:“你想与我断了,再给那只小崽子寻个后爹?”


青年步步逼近,身量修韧极高,缩地成寸,霎时便挪移他面前,带着少年气的戾性,锐黑的指甲并双手握住冰剑。


哪吒的手握紧剑刃,神血一滴滴往下流,指节不住渗出金红血液,毫无痛觉步步紧逼。


敖丙一时没想到哪吒会来握剑,心神微乱,脚步后挪稍半,清澈眼眸惶惑无措,双手却依旧紧紧攥着剑柄。


二人呼吸交错缠绵,似乎将吻未吻,气氛紧绷到将要撕裂。


哪吒莞尔,抵着他的龙角,偏首在他耳畔极低道:“仍旧是如此,没主意又温驯。”


敖丙瞳孔骤然收缩,没有犹豫,手腕发力一剑飞刺向哪吒心口,灼热滚烫的血溅了几滴在冰白的侧颜上。


哐啷!

冰剑被随手重重掷于地,遇金红神血融化殆尽。


敖丙笼住广袖下不停颤抖的指节,银蓝眼眸注视着哪吒,一字一顿清冷道:“如今刺尔一剑,就此银货两讫,再无瓜葛。”


殷红的魔纹爬上面容,哪吒眼中泛着灼热的血红。

他似入魔发了疯,喑哑冷漠道:“不够再多刺几剑。你刺得太轻,太温柔,更留恋,比皮肉伤还不如。”


敖丙冷冷偏头不答,转头闭上眼,面容冰雪样煞白,似乎彼此因过于熟悉,而懒得接招,周围空气冰火二重。


他转身便化龙腾空而去,眨眼间飞出万里远。


哪吒嘶哑仰头,血红眼里印着他的灵珠,魔气翻涌:“——敖丙!!”


混天绫腾飞臂间,脸上魔纹如藤蔓尽显,风火轮发出金属碰撞声,只余灼热扭曲的空间余温。


众神便见一道冰蓝,一道火红的虚影破风相随离去。


余下神族面面相觑。


他们几乎寂静了数顿,震惊麻木之下无人言语。


神族被妖迷得神魂颠倒且毫不遮掩,真是惊世骇俗。


自远古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妖族的恐惧与歧视向来是不成文的天条。


即便有神仙与妖族成婚,也从来都是背地里偷偷默默的,因为坦然在一起的下场皆是极为惨烈,天地难容。


但仔细想来,哪吒太子也不是第一天不讲规矩了。


流言纷纷涌至,甚至有人嘴碎贪乐,当场以神念潦草写了话本子,只道龙族太子所生的崽子都不是哪吒的,故而才恼羞成怒,当日刺哪吒一剑遮掩心虚。


此话本既出,蟠桃大会当日便售罄,翠屏山周人手一本。


天庭诸仙不参与封神之战者,皆是享乐至死,谁也不认为那与群族大义有何干系。


龙族?难道不是已经对他们够好了?


有什么可不满。


和平年代,边缘的种群在印象里只剩一个小小的、木讷的虚影。


大约没什么不满吧。


……


雷震子却怕结拜兄弟再为敖丙所伤,到底情之所至,哪吒怜惜发疯起来,宁可倔得粉身碎骨,也不舍得动那冰美人一根手指。


可作为挚交友人,雷震子算是明白了,先头凌厉一冰剑,说到底是愿打愿挨。无论双方谁不肯,都是刺不中的。


别人家情爱纠缠卿卿我我,他掺和个甚么劲?


给李家的痴情种子收尸罢了。


雷震子展翅高飞,发丝被风吹得绷直,一气略过五湖四海。


将目力拉到极限,他双眼灼得生疼,也只能瞧见那二人的红蓝交叠的残影,还有被撕碎的风声云絮,场面壮丽而震撼。


雷震子却斜飞而上,心中嘀咕起来:“当真打起来天都要塌了,我夹在当中岂不是会死?”


他寻了许久,勉强追上了踪迹,却忽在绵厚云层之上收翅顿足。


凭借极强的神目,他似乎望见海中色彩斑斓的珊瑚群里,哪吒捏着敖丙的下颌,魔纹已蔓延至修长脖颈,却被冰美人一记打得狠狠偏头,啐出一口血,那巴掌快得都扇出残影。


哪吒随后竟反笑起来。


他们又说着些甚么。


敖丙微微摇头,冷定而不为所动。


二人背对着雷震子,也不知神情如何。


龙族太子微微发抖,极其瘦削单薄的身子背对着,低垂着龙角,握着广袖下手指近乎忍无可忍。


雷震子不必思索便知,哪吒一定在嗤笑嘲讽,其言语之刻薄,不必听便知,听闻他从少年时代起嘴巴便毒得很。


敖丙这样温和到没脾气都转身红着眼,手掌难以遏制突起尖锐冰晶。


哪吒乍暴起,攥着冰白纤瘦的手腕重重桎梏于礁石之上,把那双优美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受伤的心口处,反复碾压,似不觉痛楚般。


雷震子踟蹰不已,即便在战场上也从未如此紧张恐惧,生怕哪吒当真做出甚么暴戾不可挽回之事。

  

在他的视角下,只觉得哪吒在强迫人家,犹豫三番,终是咬牙决定出手。


雷震子又潜伏向前一段距离,换了个视角,水波微漾,尽管依旧很远,但也至少能看见,敖丙也在勉强微仰头作出回应,竟慢慢与哪吒十指相扣。


“……”


想想一穷二白还光棍没老婆的自己,雷震子忽然认为没必要多管闲事。


真没必要。


……

他们吻了一会儿,直到哪吒的手触碰到那腰肢,敖丙浑身一震,将他用力推开。


他别过脸捂着胸膛,眼角泛红道:“你不该追来……”


哪吒望着他,冷定道:“我说过,我不再是陈塘关边的无知小童了。”


敖丙瞒着他隐忍多年,变得更为坚定成熟,却也要用很久才能真正看清,他亦早就长大。


敖丙回身,长发在水中柔散,蹙眉冷淡道:“你真不该随我过来。”


哪吒强势逼他后退,低哑道:“与天庭为敌,你想清楚了?”


敖丙微微睁大眼,握紧广袖下的手指道:“不用你管。”


那心口伤处尚在流血,心口的金血汩汩,敖丙生生别过头去。


哪吒把他逼至庞大的珊瑚礁旁,唇角一翘,忽然说道:“我不是来阻止你的。”


敖丙偏头,抿唇道:“那你来做甚?”


哪吒凝视他,缓缓说道:“我来向你求亲。倘若龙族败亡,我会将你葬在李家。”


敖丙近乎愕然看着他,似乎被惊住了,有些无措发呆。


他抬眸时却被哪吒吻住淡色的唇,带着青年人蓬勃的朝气和一股灼热的血腥味。


敖丙银蓝的长发在海水里飘浮起来,哪吒碎吻他细白脖颈,嗅着温雅的气味,语气却变得恶狠狠:“你他妈做什么事都瞒着我,你还有没有心?嗯?睡完男人就像扔垃圾一样丢在一边,你他妈……”


敖丙闭着眼发抖,哪吒探手仔细摸了摸,带着恶意低声说了句什么,引得敖丙羞愧地埋下头。


半晌,敖丙笼住衣襟,颤抖着扶着粗糙的珊瑚,垂眸轻声道:“你走吧。我答应你。”


“无论生死成败,我都允你的亲事。”


尽管说了气话,哪吒的眼是同样清醒而淡漠的,却隐隐多了几分无奈温柔。


他们沉默很久,彼此明白有些事不得不去做,当成年后拥有自己独立清醒的意志,却发觉前路更为迷茫不甘。


夜晚陈塘关海边的星幕似上好绒布,颗颗碎钻闪烁天际。


他们度过甜蜜到醉人的新婚之夜,这亦是敖丙头一回清醒体会到那事的妙处。


敖丙靠在青年怀里,伸手轻轻触碰被自己一剑刺出的伤口,银蓝的发丝蓬乱粘在肌肤上,闭上眼呼吸仍是不稳,面容却不若从前的苍白,变得些许莹润餍I足。


哪吒抱着他的灵珠,锐黑的指甲收拢,掌心多了一道血红绫缎,在昏暗天际下刺金如流光。


他以混天绫束起敖丙银蓝如流水的长发,在新婚的美人耳畔说:“不要再令任何人见你披下头发。”


敖丙睁开湿润泛红的眼睛,靠在他怀里竟是难得温驯,沉默着当是容许。


接下来的后半夜,他们过得很沉默,换着不同的姿势做,敖丙攀附着哪吒,似是在汲取养分的菟丝子,可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有蜜语甜言,只是无穷的沉默。


哪吒抚着敖丙的腹部,介于少年与成人间的嗓音清越且富有磁性,温柔道:“倘若有了……”


他在敖丙掌心写下一个字。


敖丙清澈泛光的眼睛看着他,十指交扣,只是说道:“你该走了。”


天光乍现与浓厚云层间,漆黑天幕被灿金阳光撕裂。


哪吒破开结界,身姿如芝兰玉树,他望着东海涛涛波澜,新婚美人已不见踪影。


他面容平静地踏着烈焰腾飞的风火轮,霎时扭曲空间,再回首已去千里远。



……

一月后,东海玄铁碎裂成齑粉。


镇压千年的妖族出世,日月无光,群魔呼啸乱舞。


享乐多年的天庭众仙遭遇此劫,一时间怂得人人自危。


天帝震怒,果决降罪于东海。


元始天尊下天劫咒灭杀龙王太子,岂料东海群妖早有准备,借助留存的混元珠之力吸收天雷,趁机撕裂空间逃往蓬莱。


混元珠拥有不世之能,乃天地存亡大忌,本已为元始天尊分离,岂料尚存世间。


天帝降罪哪吒三太子,命其于天道之下静思己过。


哪吒太子不见悔意,看着天帝从容似嘲曰:“若非天庭对妖族偏见,何以有此灾祸。”


一旁西王母笑道:“若非天庭正义,你又如何会留下?如今责怪起天界不是,好生没理。”


哪吒面容含着戾气,肆意淡淡道:“爷为百姓众生而活,为天地长隆安宁而生,却从不认定谁的命天生卑贱。是以不会叛离,令苍生免于疾苦罢了。大丈夫何必与小人置气。”


天空霎时劈下一道天雷,照亮了哪吒的面容。


他臂间混天绫腾飞,火光灼烧得天际通红,自遁入无尽天道虚空。


那虚空巨口似嗜人妖魔,传闻太古年间已为女娲所封。


入虚空得以生还者,除非成就先天圣人,并与鸿钧道祖本源相仿,道行碾压元始天尊。


那都是荒古传说中的事了。


不然或许千万年后沧海桑田,偶得灵机才能出世。


李靖跪与地上,血红着眼,再次看儿子孑然一身,遁入无尽深渊。


他颤抖着手,泪水滴落在干涸大地,对着亡妻呢喃道:“夫人,李靖又没能保护他。”


……

又三月,敖丙负伤于北海之畔,形容冷漠憔悴,消瘦得厉害,银蓝长发以混天绫系住,广袖烈烈生风,碾碎北海之眼,将师尊申公豹救出。


申公豹助纣为虐叛逃阐教,几年前为哪吒所擒,不知为何并未被赐死,羁押以堵北海之眼,从此生生世世不得解脱,如同坐牢般孤独永生。


如今得蒙弟子解救,甘为敖丙引荐截教通天教主。


敖丙代四海龙宫拜入通天教主门下,为其亲传弟子。


龙族携群妖与截教订盟。


敖丙于蓬莱碧游宫诞下一子,名曰“执”。


新生儿长着一对殷红龙角,白胖粉嫩,自打出生起便静得很,除了吃奶便是呼呼睡觉,免去了敖丙多少辛苦事。


由于龙族携群妖加盟,截教势力大涨,通天教主不理俗事已久,敖丙作为最小的弟子,保养身子的同时,代为掌教,肃清整顿内部,更是苦苦与天庭抗衡。


龙族虽则艰苦紧绷,却意外的并无龙怨声载道,因为他们看见更广阔的天地。


原来天庭不允许他们去的地方,没有可怕的炼狱,而是开遍满山吹又生的野草。


三千年后,李执作为妖神混血,灵珠与魔丸的第二子,终于成年。


那一刻盛景忽至,有如天光冥冥中撕裂帷幕乍现。


蓬莱仙山的莲花一路开向北海,拥簇挤挤成群,霸道的沾满了入目所有的景致,满目尽是晃人眼的各色莲蓬。


敖丙束银蓝长发的混天绫,竟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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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2.11留言:

删了很多可能会被pb的段落,要是还被pb我真的会崩溃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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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肝得有点长,下午喝了咖啡一兴奋就写到晚上TvT

可能有小天使没看懂,这里说明一下:

①我思考很久,当时看完电影就在思考,其实龙王和申公豹最初的做法没错,让敖丙建功立业兴盛龙族就很好,但其实本质上封神榜很少有非人族出身者,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相比起阐教(天帝&元始天尊),截教更加能容妖族,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龙族才能获得认可和自由。其实没必要为天庭做事,你再卑微勤恳,他们都觉得理所当然的,自然要扇一耳光让他们清醒一下。


②截教其实不能算反派一方,只是和阐教立场不同,看谁写史书谁说了算吧,所以这篇同人里,饼饼叛逃去截教其实和善恶没有瓜系。


③哪吒认可饼饼的做法,但他不会背叛天庭。因为他是一方战将,本身杀的截教徒就是为恶的一批,是更支持阐教的,这点毋庸置疑,但只是非常不认可对种族偏见,理智上不会为了饼去和截教人为伍,但也不愿和老婆装作我们俩不熟我们俩没关系我要鲨了你,这样,所以他选择受罚,求婚其实也是有点算到自己可能一去不复返。


④饼饼刺哪吒一剑,是为了撇清关系。假如龙族背叛天庭,与他生过孩子的哪吒就能清白不用受罚。


⑤哪吒受罚是因为龙族不得不借混元之力逃脱天劫,但敖丙一条龙是没有的,这玩意怎么来的就昭然若揭,天庭怕他们俩如今这种实力再联合起来,所以肯定要强行削弱,所以只要龙族一背叛,哪吒遭到猜忌是必然的,上位者都怕坐不稳位置。


⑥应该快要完结了吧??我也快开学了,我也要开学哇私信的妹子们!第一次写同人我可能把情节当成原创写了,假如有不适应的妹子我很抱歉,鞠躬。


⑦我本质是甜爽文作者!!!所以这篇同人而言,肯定和封神榜之类的背离很多,不要考据,我本身也丝毫不考据,所以我的主角都日天日地,日元始天尊,日天庭,日……


pps:捉虫稍等,肝了几小时我脑仁好疼嘤嘤嘤,之前一直发不了显示有pb词,我一怒之下(...)把所有暧昧词语全都杠了。


ppps:看见有小天使关心哈,龙崽崽太粘妈只会吃奶被我暂时禁言辽,下章交代下她去哪里了,这章没有空余的篇幅交代她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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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1—作者这里也要开学辣,所以还要理行李换宿舍乘长途飞机倒时差各种麻烦,可能接下来一章延迟一点,鞠躬。




凭阑

【花心】《未孤》1


——幸有我来山未孤。

*叶英不会武功设定

*不会写沙雕风,正经向

*大写的OOC,满足自己脑洞的产物

*我流时间线

秀水灵山隐剑踪,不闻江湖铸青锋。

西湖藏剑叶家,发家不过数十载,却凭一手铸剑之术独步武林,名动天下。凡神剑出世,便以名剑大会聚四海豪侠,魁者得剑,若论江湖盛事,此不作第二想。

此届名剑大会之期渐近,藏剑山庄外人流络绎不绝,满陇东村、西两村中歇脚的尽皆是前来观战的江湖侠客,一时人声鼎沸,车马游龙。

沈剑心原本也该是其中一人,只是他着实没料到自己会收到名剑帖。名剑大会虽人人皆能入场,神剑却绝非寻常人可染指,这名剑帖就如过所文牒,持帖之人不仅是庄中贵客,更有可能做那神...


——幸有我来山未孤。

*叶英不会武功设定

*不会写沙雕风,正经向

*大写的OOC,满足自己脑洞的产物

*我流时间线


秀水灵山隐剑踪,不闻江湖铸青锋。

西湖藏剑叶家,发家不过数十载,却凭一手铸剑之术独步武林,名动天下。凡神剑出世,便以名剑大会聚四海豪侠,魁者得剑,若论江湖盛事,此不作第二想。

此届名剑大会之期渐近,藏剑山庄外人流络绎不绝,满陇东村、西两村中歇脚的尽皆是前来观战的江湖侠客,一时人声鼎沸,车马游龙。

沈剑心原本也该是其中一人,只是他着实没料到自己会收到名剑帖。名剑大会虽人人皆能入场,神剑却绝非寻常人可染指,这名剑帖就如过所文牒,持帖之人不仅是庄中贵客,更有可能做那神剑的主人,因此名剑帖所邀无不是天下武林大家,胜者更如扬州公孙氏、剑圣拓跋思南之流,所学堪称天下一绝。他虽是初生牛犊,也不敢妄言并肩。

他轻轻摩挲着那张名剑帖,在这花叶凋零的深秋,却觉得闻见了一缕清浅柔和的香。

“你倒比我想得聪明些。”

叶英抬手斟茶,宽大的衣袖往下滑落,露出好一段腕骨来,那温山软水养出来的肌肤莹润无暇,如玉含光,沈道长被那光迷了眼,连他说了什么都未听真切,只含糊应道:“是,我接到那名剑帖,便想是你邀我。”

他垂眼看那人指间拢着白玉碧水,心尖像有羽毛拂过:“我本便是要来的,连那村里的客栈都订好了,不妨收到此物。……其实你若有空见我,信中知会一声便可,实不必如此。”

叶英一顿,道:“名剑帖提前六月便送出,你倒是连客栈都订好了。”

“……是,你不知道,这名剑大会多少人挤破头也要来的。”

叶英语调里露出一点笑意来:“期年未见,你竟是变了不少,我原以为你收到这名剑帖,不知要得意成什么样子,怎么倒似是怕了。”

沈剑心摇摇头:“若只是技不如人,我自然不怕。”他犹豫了一下,仍是道,“只是名剑帖下皆英豪,我若不能服众,岂非被人指摘以公济私,平白损你的名头。”

他说得情真意切,却听得叶英轻笑一声。他本就生得俊秀绝伦,只是一贯深沉孤僻,这一笑就如春冰乍破,实在清艳至极,日月星光都映在眼中了。

沈道长耳朵都红了,结巴道:“你,你可算是笑了,你今天严肃的很……我以为惹你不开心了。”

叶英撑着额头低笑了一会儿,直把对面的青年笑得局促而茫然了,才笑叹道:“近来庄中事多,略感乏累,影响到你,是叶某的不是。”说罢斟了盏茶推到他手边,“向你赔罪了。”

沈剑心茫茫然捧着茶盏,看他眼中笑意盈盈,眉目间冷色尽去,心中除了欢喜,不知怎的又生出一点无措来。

天泽楼前有一株蓝花楹,高逾百尺,亭亭如盖,不知春秋几度,其花开而不见叶,骨朵纤巧,色若青莲,雅丽高远,四时不落。

树下摆了张黄梨木案,雕花朴拙,木质滑熟,正是叶英平素自斟自饮时惯用的那张,今日以酒代茶,少一分清淡,却添几分潇洒。这酒亦是好酒,其名罗浮春,所谓“三山咫尺不归去,一杯付与罗浮春”,其酒色泽如玉,芬芳醇厚,入口甜蜜清爽,余韵绵长。

沈剑心此前不曾料到自己也有举杯邀月、名士风雅的一天,更想不到这事做来竟是这般自在畅怀,舒心快活。当此寂夜,微风飒飒,轻云露月,余光里瞧见身侧那人双目微阖,神容冷淡,眼尾却被醉意熏得几分薄红,一张脸更是俊美无俦,百般难描。

月下观美人,沈剑心只觉一股酒热上头,又想起自己走南闯北时的所见所闻,不由一阵思绪纷乱。

叶英虽足不出户,但声名极盛,以晚辈后生位居名流大家之列,除却传说中高深莫测的武学造诣,其容貌之瑰姿艳逸更是为人津津乐道,以至有“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之名,沈剑心见得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论及其人,分明连叶英一张肖像也未曾见过,却往往三两句间便已双颊绯红,美目流盼,露出不胜娇羞的情态来。

他初遇叶英时涉世未深,见识短浅,虽觉他生得比自己那些仙人也似的师兄叔伯还要好看,但总归一意只在他那天下第二的名头上,未曾上心。虽后来机缘巧合成为知交,但他不久便离开了藏剑山庄,此后唯有鸿雁传书,未曾相见。他游历间见识过神州大地许多奇人异事,眼界胸襟更阔,比从前更多几分豪情,虽然时不时也会想起叶英,但只如同思念故友亲人,加之他年轻气盛,更是鲜少萦怀。

可是自他持了名剑帖入住藏剑山庄以来,人物景貌明明几无变化,感受却竟与往年大不相同了。叶英待他与旧时并无不同,态度亲近而自然,他却已听了这人许多鼎鼎的名头,反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好在他也知这些心思并不能让叶英看出来,否则定要伤了他心的。

他心里有事,闲谈间不免支绌,东拉西扯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我在长安时,偶然见过异邦进贡的一种奇花,那花茎长得好高,叶子碧绿,又细又长,花有五彩色,形似凤凰昂然而鸣,有君子之风,其名唤作鹤望兰,真是很美很美的……”

他略微茫然地停了一会儿,又道:“我嘴笨,说不出它的美来,也没法带回来给你看,可我看到那花时就想到你……我走这一趟,才知这世上好玩有趣的事实在太多,但不尽人意之事也有许多。”他却又不说了,低下头慢慢喝酒,不知思绪又飘到哪里去了。

叶英睁开眼来看他,已是含了许多笑意。他自幼教养严格,持身极正,又因自身际遇养成了沉默内敛的性子,庄中无人不敬怕他,只是此时他换下了那身广袖宽袍,单着一袭月白常服,明眸湛湛,唇若丹霞,大异平日里冷漠肃然的模样,眉目间耀如春华,占尽风流。

沈剑心头一回知道世上真有人能以美色杀人,喃喃道:“你生得这样好看,难怪姑娘们说起你的名字都要脸红,要是真能瞧上你一眼,只怕今生再看不上第二人了。”

叶英莞尔:“你已瞧了我许多眼,也便再看不上第二人了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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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庄花!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

废柴祸斗

小动物与大动物
*参考绘本《猜猜我有多爱你》
在final前熬夜肝我也是疯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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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UST

【楚路】万物理论

CP:楚子航×路明非

分级:G

设定:学长×学弟。普通世界。年轻情侣之间普通的一次跨年。

警告:ooc属于我。告白前害羞紧张,确定后没脸没皮。


随手标题。逻辑混乱,企图表达出一种很绵长的感情但好像失败了。唉。

不管怎么样两人都在很努力的相爱,他们一定会幸福。

迟到的新年快乐。希望大家都会幸福~


——————————————


在这个世界上我有很多喜欢的东西,可我最喜欢你。


01.


“师兄师兄!31号那天去这个吗!去这个吗!”


楚子航正在宿舍里赶实验报告,就听见窗户那边传来一阵敲打声。


是路明非,正在窗外哈着气,摇...

CP:楚子航×路明非

分级:G

设定:学长×学弟。普通世界。年轻情侣之间普通的一次跨年。

警告:ooc属于我。告白前害羞紧张,确定后没脸没皮。


随手标题。逻辑混乱,企图表达出一种很绵长的感情但好像失败了。唉。

不管怎么样两人都在很努力的相爱,他们一定会幸福。

迟到的新年快乐。希望大家都会幸福~


——————————————


在这个世界上我有很多喜欢的东西,可我最喜欢你。




01.


“师兄师兄!31号那天去这个吗!去这个吗!”


楚子航正在宿舍里赶实验报告,就听见窗户那边传来一阵敲打声。


是路明非,正在窗外哈着气,摇晃着手里的传单,没戴帽子也没戴口罩,双颊冻得通红。


他赶忙起身去把窗户打开,总算有一丝热气扑到了路明非冷到直吸鼻子的脸上。


“进来?”楚子航一手扶着路明非的胳膊,让他踩着窗台跳进了室内。路明非迅速关上了窗户,脱下染了寒意的外套,整个人倚在暖气边上缓了缓:“这天真是见鬼的冷死了。”


“什么事情这么急。”楚子航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俨然是个行动派,又是倒热水,又是脱下自己捂得暖暖的外衣罩在路明非身上。


“嘿嘿。”路明非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又把手里的传单往楚子航眼皮底下递了递。


“什么东西?”楚子航微蹙起眉头:花花绿绿的传单上,各种夸张的字体辣眼的紧,他只辨识出“二次元”、“Cosplay”、“2017最后一场狂欢”之类的文字,严肃怀疑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不是中文。


“就是……二次元的跨年活动啦!”路明非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楚子航从传单里抬起眼,对上路明非灼灼的视线,心底轻笑着问道:“你想去吗?”


“想啊!师兄你那天有时间吗?”


楚子航看了一眼自己的时间表——31号那天正好预约了实验室,准备将手里的实验项目更进一步。他刚要开口,就听见那人紧接着继续说道:“不过你要是约了实验室,我们还是可以在实验室过的嘛。我叫个跨年炸鸡桶陪着你好了,看看晚会,也挺好的。这么冷的天估计也没有什么coser出来,还是别去了哈哈……”


路明非下意识地躲开了楚子航的注视,不让他瞧见自己眼底的失落,兴致缺缺地将传单折了三折,小心放进了裤子口袋里,披着楚子航的外套,背过身靠着暖气捂手。


楚子航轻轻摇了摇头,掏出手机飞快地发出了一条讯息。那边回的很快,不多时就收到了回信。他将手机随手丢在了桌子上,一把拉过企图将自己挤进暖气里的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说道:“兰斯洛特失恋了,问我借了实验室使用权消愁。”


路明非张了张嘴:“……他这么拼啊!”


“嗯。”楚子航淡定地说道,“所以我们可以去了。”


“??”幸福竟然来得如此之快,路明非傻了眼。


“就是那个跨年活动。”楚子航认真地说道,“我们要cos成谁过去吗?”


“不用不用!”路明非回过神来,连连摇头,兴奋地说道,“我们看看就好!看看就好,嘿嘿。”


住在隔幢楼的兰斯洛特正欢天喜地地写着论文,心心念念着12.31那天和女朋友相恋两周年的纪念日,忽然连打了三个喷嚏。他疑惑地擤了擤鼻涕,慎重地翻出了药箱:这么关键的时刻,可不能得流感。



-   -   -



-楚子航这个人,说情话都像是教科书。


-这么标准?


-不,是真的教科书。






02.


楚子航看着面前乐不可支穿梭在一众coser之间的路明非,无奈地轻轻扬了扬嘴角,心底刚刚升起的生无可恋转瞬就熄灭了。


——好像也不算太坏。


他知道路明非期待今天晚上很久了,从一个星期前在学校里拿到传单时候就一直期待着。


“师兄师兄!帮我和他合个影吧!”


路明非说的这些日漫和游戏角色他一个都不认识,只是觉得这些人装扮都很酷,而且还不怕冷。出门前他按着路明非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还不顾抗议硬是给戴了顶红帽子。而这些Coser里不乏那些依然露出大腿的御姐,一脸高冷,像是根本没把这冷到搓手的天气放在眼里一样。


路明非就跟个熊似的,站在这些小姐姐边上傻笑合影,永远是一副傻愣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上前去揉他的脑袋。


楚子航喜欢这个表情。干净又纯粹,像是挣脱星云,滑落到茫茫漆黑宇宙里的一颗星星。


路明非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眼睛会发光。他喜欢捣鼓机械,宿舍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配件,生活区和工作区泾渭分明,一半是当代男大学生的寝室,另一半则活像个废品回收站,前一段时间还折腾了一架航拍机过来撞他的窗户。


楚子航暗暗觉得路明非是喜欢死自己了。毕竟每次路明非望向他时,眼底最深的角落都会倏得亮起,焕发出沉淀了整整一个世纪的星光,像是在海中潜行,遇见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雀跃起一抹微弱的光亮,明明知道或许是陷阱,却还是如飞蛾扑火般执着而虔诚地扑上去。


可是楚子航从来没这么问过。他分不清这是猎食者与猎物的关系,还是信徒与神明的联系。


“师兄!你想喝香槟还是热红酒?”路明非眼尖地发现了酒水摊位,兴冲冲地跑了上来,看着两手抖提着二次元礼包的楚子航,忽然笑弯了腰。


“红酒。”楚子航说着,举起了拎着纸袋的双手,“钱包在我口袋里,自己摸。”


“不用啦,入场券里包含酒水钱!酒水畅饮!”路明非拍了拍他的胸脯,指了指边上空的一排位子,“坐那儿呗,我去拿!”


楚子航心想终于可以歇歇了,这就是他不跟妈妈逛街的重要原因,只是没想到躲来躲去闪避技能满点,还是没能躲过路明非。


他把礼包放在了脚边,静静坐在椅子上等路明非回来。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路明非头顶的红帽子在酒水摊前晃动,各色二次元打扮的人有时会凑上来和路明非说上几句,应该是熟人,打个招呼后又散了开来。


路明非笑得很开心,脸上时而会挤出夸张搞笑的表情,大概是在操着半生不熟的日文和同好交流。


“噗。”楚子航忍不住笑出了声,庆幸自己的小近视并没有让自己错过这么好的情景。


路明非拿着两个纸杯回来的时候脚步略急了些,差点一个踉跄栽到地上。楚子航眼疾手快地冲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还好杯盖比较严实,没有撒出来。


“干嘛这么急?”他语气淡淡的,没有责怪的意思。


而路明非已经耸拉了眉眼,却嘴硬地说道:“我怕你一个人呆这儿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这么紧张我?”楚子航心头的小人开始转圈,脸上则不动声色。


“那可不。我师兄可是整个卡塞尔学院一枝花。”路明非猛灌了自己一口啤酒,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累死我了。”


“我以为你不累呢。”楚子航小口饮着红酒,觉得自己麻掉的双腿又恢复了一点知觉。


“说什么傻话,逛展子其实超累的。”路明非往楚子航那边靠了靠。


楚子航下意识地递上了自己的肩膀,让路明非靠得舒服些。


“你每年都说不去漫展,结果呢?”楚子航无奈地说道,“还不是第一轮开票就买了VIP?”


他永远记得开票那天路明非还信誓旦旦地说不去了,结果开票后过一分钟就发微信过来,弱弱地说:“师兄我……没忍住。”


路明非迅速换了话题:“今晚上十一点会放烟花!C-R乐队会来开2017年最后一唱……”


楚子航专注地听着路明非讲今晚接下来的安排,把男孩有些冻僵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捂着。他对接手的一切事情都很认真,给予尊重和精力,不管这件事到底喜不喜欢。


所以有很多时候,路明非都不知道楚子航在想些什么,他那样固执却熨帖,公正而偏颇,前后两秒可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矛盾体。


他曾有一瞬间累了,下一刻又因为楚子航的一些细微而重燃起希冀。他知道自己喜欢楚子航,这种喜欢是毫无保留的,无法遮遮掩掩。他从没有遮掩过这种欢喜。


因而有时理直气壮的,喜欢就是喜欢;有时又畏畏缩缩的,因为喜欢仅仅是喜欢。


他不确定楚子航是不是也是那种喜欢。


当时头脑一热的告白其实压根没有想得到回应,只是忍耐了整整一个高中、一年大学,忽然就忍不住了。




*    *    *




他看见楚子航踏着黎明稀薄的光从黑夜的尽头里走出来,身后亮了一晚上的实验室白炽灯终于暗了,还未散去的晨星和模糊的路灯一起融进楚子航的影子里。


他觉得今天热的盒装牛奶可能有些凉了。


“辛苦了,还在忙?”


楚子航并不眼生他,有好几个不得已的通宵出来后,都可以看到这个小师弟抱着一箱机械徘徊在无人的滴水广场,大概和自己一样熬了一晚上想试试成果。也只是一晃神地打了个招呼,那人却打了个激灵似的颤抖了起来,险些让楚子航掏出手机打120。


“是、是的!师兄你也辛苦了!”路明非突然被搭话,一时手足无措地捧着自己的宝贝箱,忽然献宝似的凑到楚子航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有盒牛奶,你要喝吗?”


楚子航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了。”


“呃……”显然路明非没有预备好被拒绝的台词,有些茫然而尴尬地埋下了眼,只不过一刹那又抬起头,一扫踌躇说道:“师兄早点回去吧!”


楚子航忽然笑了起来,开口道:“突然又有点想喝了,我可以喝吗?”


路明非呆呆地看着他,忙不迭地放下箱子,差点砸到自己的脚,他拉下背包翻了一下,鼓起勇气将裹得严严实实的牛奶递到了楚子航手里。


楚子航伸手接过。微凉的指腹轻轻擦过路明非的手指,悄然似黎明初升时,苏醒的世界传来不知明的叹息。


“谢谢。”楚子航扬了扬手里的牛奶盒。还是热的,捂在手里特别舒服。他总是下意识地觉得沾染了那个男孩的体温。


过去的二十来年楚子航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直男,偶尔看到校园论坛刷自己和隔壁外语系某系草的拉郎同人文,也会波澜不惊地刷过去。可当看到蹲在那里捣鼓自己装备的路明非时,突然想起了自己弃置多时的植物标本计划。


他之前收集过很多花花草草,每一朵都是千篇一律的美艳。


他想把这个男孩作为世界上最后一朵玫瑰花藏进自己的标本里,或是悄悄别在自己的心口。


“师兄!”路明非喊住了他。


楚子航顿住了脚步,不发一言地看着他。


“我……”路明非咬牙,闭上眼睛认命似的喊道,“我喜欢你师兄!”


“谢谢。”楚子航点了点,了然而淡漠。这小鬼太不会装了,饶是他这样情感迟钝的笨蛋也一眼就看得出那人眼里绽放的神采。


路明非是如此忐忑而紧张,整个人都在颤抖,哆嗦的手指险些松开了箱子,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副任由命运摆布的模样。


楚子航觉得好笑,竟生了几分兴致。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唇角已经不自觉地柔软下来,连带语气都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早些回去休息吧。”


“噢!噢噢好!”路明非涨红了脸,“呃……师兄也早些休息!”说着转身撒腿就要跑。


“你等会儿!”楚子航的尾音不自觉带了点京腔,“把你的学生卡给我。”


“??”路明非傻了眼,他知道楚子航是学校风纪委的一员,有时会撞见他在宿舍查违章电器,时不时有人抱着他的大腿哭着求他放过自己的电饭煲……可现在是什么情况,表白也犯校规吗?


“给我。”楚子航重复了一遍。


路明非委委屈屈地放下箱子,从口袋里摸出了学生卡:“我这学期就剩6分了,你省着点扣!”


楚子航哭笑不得:“谁要扣你分了?”


“啊?”路明非一脸懵逼。


楚子航低下头,细细地将卡上的学生信息记了个遍。


——路明非,原来是他。


“……那个连获两年仕兰中学机器人大赛冠军的是不是你?”楚子航终于找到了记忆的出处点。


“是我啊。”路明非点了点头,有些遗憾地说道,“当年入校的时候看见师兄你在玩机器人,跟着你入的门……”


“我那届你得了第几?”


“……比赛那天闹钟没设置好睡过头了,得了个鸭蛋。”路明非越说越小声。忽有察觉般抬起头,而面前的人还是一副正经的模样,似乎刚刚漏出的轻笑并不是由他发出的。


楚子航将学生卡交还到路明非手里,随意似的说道:“晚上六点钟一起吃个饭吧。”


“哦好……什么!”路明非下意识地应了,这才反应过来,“吃吃吃饭?”


“对,吃饭。”楚子航终于忍不住摸了摸他头顶的呆毛,触手的冰凉让他有些心疼地想去商业街买个帽子给这个小屁孩戴上,“我不是很懂流程。不过看我同学都是这样的,庆祝我们在一块。”


路明非忽然“嗷”得叫了一声,丢下箱子飞速地逃跑了,留下手依然在半空中的楚子航和脚边的一箱机械,在风中沉默而尴尬。






*    *    *


路明非从没想过感情这种事情是如此水到渠成,进展顺利。亦或许只是因为他的对象恰好是楚子航。


他觉得爱情这种东西真是奇妙,若不是带着点勇气,可能一辈子都在身边游荡。


那天晚上楚子航在他的寝室楼下等他,话都没说一句,应了一声招呼后,不容拒绝地给他戴上了顶红帽子。然后轻声问了句“可以吗?”,随后牵起他的手往食堂走。


路明非吃了很多,楚子航抢先一步刷了饭卡。真是见鬼,就连付餐费的动作都性感的可怕。全程他都不敢抬头看面前的楚子航,只能一个劲儿埋头苦吃。


楚子航不发一言地给他剥小龙虾,撕开了烤鸡,本着膳食均衡的理念,把最嫩的肉和成山的蔬菜推到他面前。


“你太瘦了。”


“才没有。”路明非满嘴流油,“我室友芬格尔一直给我发‘都快150斤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表情包。”


“嗯,下礼拜我去扣他们班分。”楚子航表示自己丝毫不护短,一切按照风纪委的规章制度办事,不偏颇。


“好好好。”路明非丝毫没有出卖室友的愧疚,拍手叫好,终于打了个饱嗝。


“出去走走?”


楚子航的套路显然是和别人学的。


路明非在心里嘀咕,但还是很开心地跟着楚子航走了一遍传统的情侣相处路线。打卡完卡塞尔学院的后山、百慕大草坪、还有在学校外那一抹据说几百年都不曾枯竭缩小的冰川湖泊。


“我们是双人校园旅行团吗?”路明非不禁笑了起来。


“你不喜欢吗?兰斯洛特说,他和女朋友来这些地方都挺开心的。”楚子航有些不知所措。


“开心啊,没有不开心。”路明非赶忙安慰道,“兰斯洛特学长说的不是风景啦。”


“嗯?那是什么?”显然楚子航还是个迟钝的感情笨蛋。


路明非望着眼前被风吹动、不停向岸边扑来的水浪,清澈的湖水将颗粒分明的石子打磨的圆润光滑,在月色下泛着晶莹的光亮。他回头看向迷惑也是一脸面瘫的楚子航,目睹稀疏的星辰在楚子航眼底倒映成点点微光。


“就……其实不管在哪儿,只要两个人在一块,就会很开心。”路明非凑过去,鼓足勇气,轻轻吻上楚子航的唇角。




*    *    *


烟花开始绽放了。


二次元的伙伴们已经欢呼了起来。举着酒杯痛饮,龇牙咧嘴地唱起各种番剧的OP或EP,嗨翻了天。


路明非倏得站起,仰起脸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烟火:“卧槽师兄你看你看!居然是羊驼形状的!”


楚子航也跟着站了起来,扶住他的腰,免得他后仰时一不留神摔一跤。


“酷,大黄蜂形状的!主办真是舍得砸钱哈哈哈哈。”路明非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兴奋地将纸杯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耶!进球!”


“我厉不厉害,师兄你说我厉不厉害?”路明非拍了拍楚子航的脸,笑哈哈地问道。


“厉害,厉害。”楚子航没有一点敷衍地点头,任由路明非揉搓着自己的帅脸。面对面呼出的酒气并不讨人嫌,意外带着点大男孩的清爽和轻熟。


楚子航突然很想吻他。


“你有啥新年愿望没?”路明非歪着脑袋问道。


“事事顺利,身边的人平安健康幸福。”楚子航的回答很标准,“你呢?”


“我希望啊,家里人幸福健康!然后可以和师兄一直在一起,开心,幸福!”路明非偏过头,咧开嘴角。他的视线滚烫而坦然,灼然打量着楚子航。散落的烟火衬得眼睛闪闪发亮。


“我补充一句,”楚子航说,“我们一定会幸福。”


路明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幅度是如此之大,连带眼角都有了隐隐的泪光:“好。”


楚子航觉得是时候该说什么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明非,劳伦斯·克劳斯,就是那个研究引力波的古怪家伙说过:你身体里的每一粒原子,都来自一颗爆炸了的恒星。形成你左手的原子,可能和形成你右手的,来自不同的恒星。这是我所知的关于物理的、最有诗意的事情,我们都是星尘。”


路明非傻了眼,没想到在跨年这么浪漫的时候还能听到楚子航一本正经的授课,却偏偏说的又是情话,叫人抡起拳头又得忍住不真的揍下去。


他微醺的眼角染着点红,打了个酒嗝,嚅嗫着试探:“师兄你……”吃药了吗?


楚子航没管他紧张时必有的烂话,伸出手,一把将他揽进自己怀里,轻轻说道:“我爱你。”


男人温暖的呼气在路明非的耳边点燃暧昧的火种,沿着血脉侵蚀到四肢百骸。连灵魂也像是被点燃了。在周围庆贺2018年的呐喊声中,他俩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像是一块无声沸腾的蓝冰,炽热却又静默。


路明非觉得自己的耳朵烧起来了。可能是沾到了烟花的灰烬复燃起磅礴的爱意,不再是之前那样细绵悠远的感情。


是了。楚子航就是这么一个可以用天体物理讲情话的男人。



后续走封闭货车二号



-FIN-

私家猫爷

【盗墓笔记】【瓶邪】领带

①早上穿衣服给自己系领带的时候的脑洞。

②不过是远古脑洞,属于在我记事本里躺了很久的那种,而且是在做完俩PPT之后写的,思维混乱。

③传送门:冬眠   五天   Data Error   总目录


        那是我还没经过什么事,基本上都是在三叔和闷油瓶胖子他们的庇佑下耍点小聪明的时候,第一次去新月饭店的那天清晨,我紧张得要死,但当年还不怎么抽烟,只好在房间里转过来转过去,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自认为明...

①早上穿衣服给自己系领带的时候的脑洞。

②不过是远古脑洞,属于在我记事本里躺了很久的那种,而且是在做完俩PPT之后写的,思维混乱。

③传送门:冬眠   五天   Data Error   总目录



        那是我还没经过什么事,基本上都是在三叔和闷油瓶胖子他们的庇佑下耍点小聪明的时候,第一次去新月饭店的那天清晨,我紧张得要死,但当年还不怎么抽烟,只好在房间里转过来转过去,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自认为明明准备得很好了,就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点像我大学做本科毕业论文答辩的那种感觉。胖子瘫在一边的椅子上抖腿,看起来倒没什么,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行了行了,别瞎晃啦,小陀螺一样,眼都被你晃晕了。”胖子摸了摸脑袋,这时候闷油瓶从里间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那时我嘴都张开了想喷胖子,看了一眼闷油瓶就默默地闭上了嘴,然后移开了目光。胖子在一边笑我,说什么一脸小媳妇样,不过也就说了一句,就被电话叫出去了。闷油瓶默默走到了我身边,把他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我,我低头一看,是条领带。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闷油瓶大概是不会系这个玩意儿的,于是就老老实实接过来给他系。但是系了一会,我的脸开始慢慢有点发热了,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一般都是给自己系领带,并不会反手给别人系领带,所以总是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缠到一起了。当年我和闷油瓶相处的时间还没有那么长,甚至我都没有睡过他,虽然在长期的危险中,我已经对他有了很深的依赖和信任,但由于日常交流实在太少,胖子不在场还是有点不那么自然,更何况这种情况还有点尴尬。我把手收了回来搓了搓,让闷油瓶稍微等一下,想绕到他身后给他系,但是更尴尬的情况发生了。我还没伸手,就发现由于我们两个身高一样,所以从他身后的角度是看不到自己的手的,而我还没那个本事盲系,琢磨了一会儿,决定搬个小凳子过来踩着。

        不过在伸手给他系领带的时候我还是征求了一下他的意见,说实话这种从脖子后面伸胳膊圈人的姿势是很有威胁性的,毕竟有经验的话稍微一用力可以勒死人,当然我没那个想法和能力,不过闷油瓶是那种习惯了处于支配地位的人,我不想让他心里不舒服。看他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我才伸出手去给他系领带,还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要碰到他。我一边系一边偷偷瞄着闷油瓶,说起来还是第一次从俯视的角度看闷油瓶,相当新奇。就在快要系完的时候,闷油瓶突然转了个头,那时候我的脸几乎就在他的脸边上,而且做贼心虚,他这么一转头鼻尖蹭过我的脸颊,我给吓了一跳,把头往后挪了挪,这时候门口有点响动,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胖子回来了,因为他的声音传进来得更早:“哎呦呦,我就出去这一小会,你俩这就亲上了?”虽然知道胖子向来不靠谱,但听他这话我心里还是喷了口血,赶紧从小凳子上跳下来,还顺便琢磨了一下刚才估计闷油瓶是听见胖子进门的声音才转头的。

        当年的我还真是相当纯情,处于那种虽然能说黄段子显得仿佛很老练,但实际上没什么经验的阶段,完全看不出闷油瓶的心机,现在想想他做的很多事估计都是别有用心。比如那时候我们下地条件比较紧张,住旅店双人标间的话一般是胖子一张床,我和闷油瓶一张床,尤其是到那些很偏僻的地方,被子都只有一床,睡觉他就老是往我这边靠,我当时想着可能是冬天,俩人中间有个缝毕竟会灌进来冷风,非常大度让他靠。

        事后回想起来,西装闷油瓶还是颇有点衣冠禽兽的味道的,可惜之后就没机会见了,现在家里也没什么正装,领带也基本用到了其它诡异的用途上。


废柴祸斗

渣浪视频梗,论如何吸引狼系男友的注意力www
P2用好久没画的大狮子练练氛围。
最近想暂时淡出龙圈画点别的,毕竟老贼久不出5光靠同人已经不足以打鸡血了……
有合适的脑洞还是会画回楚路的~

(谢绝转载)

渣浪视频梗,论如何吸引狼系男友的注意力www
P2用好久没画的大狮子练练氛围。
最近想暂时淡出龙圈画点别的,毕竟老贼久不出5光靠同人已经不足以打鸡血了……
有合适的脑洞还是会画回楚路的~

(谢绝转载)

金竟之

好开心!!!我被大太太挂了!!!

复制一下我的微博回应

噢原来是被挂了[doge]谢谢太太看得起我。
那么长挂文,其实我没细看[二哈]太长了,大致意思应该是这样的。

第一,基友承认抄袭了,我还在瞎逼逼。
哎这事儿是我干得最差劲的一件事,当时被对方的问询吓一跳,基友也说了吴邪失眠的情节确实记梗了,所以老老实实道歉了。我瞎逼逼,真该打。

第二,我看不起同人。
我看不起同人我为啥要写同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费解]全凭兴趣来产粮,开心就写不开心就不写,一边看不起心里不快活,还要去花时间码字,我是脑子有坑哦。

第三,还有啥[doge]哦对,您别误会,我其实主要是针对那句“一直以来很多人抄我的这篇文”,嗯,您写得很好啊,原著向比较经典的文,也是您自己的...

复制一下我的微博回应

噢原来是被挂了[doge]谢谢太太看得起我。
那么长挂文,其实我没细看[二哈]太长了,大致意思应该是这样的。

第一,基友承认抄袭了,我还在瞎逼逼。
哎这事儿是我干得最差劲的一件事,当时被对方的问询吓一跳,基友也说了吴邪失眠的情节确实记梗了,所以老老实实道歉了。我瞎逼逼,真该打。

第二,我看不起同人。
我看不起同人我为啥要写同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费解]全凭兴趣来产粮,开心就写不开心就不写,一边看不起心里不快活,还要去花时间码字,我是脑子有坑哦。

第三,还有啥[doge]哦对,您别误会,我其实主要是针对那句“一直以来很多人抄我的这篇文”,嗯,您写得很好啊,原著向比较经典的文,也是您自己的代表作。真不是阴阳怪气,是很多瓶邪粉说的。不过说大家都在抄,还真是蛮可爱的。

【想雇公关团队帮我写关公文了,感觉自己话废,表达能力好差。总之谢谢大家取关我拉黑我[太开心]辛苦你们了】

阿金米德

《假如老吴变成了拇指老吴》

P2原梗,来自西山太太,已授权,可见微博。

非常感谢太太的授权!这个设定真的是可爱到爆炸惹!

超期待配文!价值赚大发了嘿嘿嘿嘿……

《假如老吴变成了拇指老吴》

P2原梗,来自西山太太,已授权,可见微博。

非常感谢太太的授权!这个设定真的是可爱到爆炸惹!

超期待配文!价值赚大发了嘿嘿嘿嘿……

青樺

【瓶邪】待我白毛膨膨,君娶我可好?

其他文:文章總整理


00

我在妖界也算出名的。

不是因为顶着吴家狐的名号,而是因为,

我丑。


01

说到狐狸界,众妖皆知,我们是个平均颜值较高的族群。

每只狐的毛皮都是柔顺漂亮的。

但是总有那么个例外,那就是我。

说来狐狸骨架都差不多,怪就怪在我的毛皮上。

它是灰的。

要说全灰还好点,可偏偏就是东一块西一块,补丁似的灰,就像是白毛巾上的污垢一样。

在我们吴家,我简直就像是路边被捡回来的一样。

遗传真他妈的奇妙,我爷爷奶奶一只红狐狸一只银狐狸,生了我爹三兄弟,全都是实打实的美狐狸,就连我三叔都有一身漂亮的红褐色皮毛。

问题来了,我的斑点灰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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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我在妖界也算出名的。

不是因为顶着吴家狐的名号,而是因为,

我丑。

 

01

说到狐狸界,众妖皆知,我们是个平均颜值较高的族群。

每只狐的毛皮都是柔顺漂亮的。

但是总有那么个例外,那就是我。

说来狐狸骨架都差不多,怪就怪在我的毛皮上。

它是灰的。

要说全灰还好点,可偏偏就是东一块西一块,补丁似的灰,就像是白毛巾上的污垢一样。

在我们吴家,我简直就像是路边被捡回来的一样。

遗传真他妈的奇妙,我爷爷奶奶一只红狐狸一只银狐狸,生了我爹三兄弟,全都是实打实的美狐狸,就连我三叔都有一身漂亮的红褐色皮毛。

问题来了,我的斑点灰是怎么来的?

我娘挺自责的,觉得是她的问题,但她一身金褐色的皮毛很没有说服力。

不过虽然我丑,家里给我的疼爱一点都没少,外头有妖笑我丑时,我三叔肯定第一个冲上去拼命。

 

02

我来到河边的时候,不出意料,已经有妖在那。

我撒ㄚ子就奔了过去,然后扑到那只妖身上。

"小哥!"

那只黑色大妖转过头,在我身上闻了闻,又舔了几口,任我在他身上撒欢。

我滚了滚之后滑了下来。

"我去洗澡啦。"

说完我就走到河边开始搓毛了。

 

03

大黑妖有我三个身子大,是只狼。

大名张起灵,我私下喊他闷油瓶。

说来我俩认识,完全是瞎了眼的结果。

那时我俩都还小,我是一只灰朴朴的脏团子,他是一只黑亮亮的美团子。

自我知道我丑以后,我就每天致力于在河边刷毛,希望有朝一日能刷白。

闷油瓶就是在这时候遇见的。

那时我每日风雨无阻的在河边刷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河边又多了一团黑东西。

刚开始我刷我的毛,他睡他的觉,我们河水不犯井水,相安无事。

直到某一天,我刷完毛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那黑东西正睁眼看着我,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了。

我眨眨眼,"嗨。"

"……"

"我知道我丑。"我有点不好意思,"别看,辣眼睛。"

"……"黑东西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

我紧张的后退了几步。

"不丑。"

我惊讶的抬起头,"你在跟我说话吗……"

黑东西看着我,很认真的又说了一次,"不丑,真的。"

这还是自我出身以来,除开家人朋友,第一次听到别人说我不丑。

我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打从心底感到高兴。

黑东西可能被我吓到了,他围着我绕来绕去,最后凑了过来舔舔我。

他大概对我是真爱吧,毕竟我那么丑他还下的了口。

 

04

其实,那时我以为他是只狗崽子,他也以为我是狗崽子。

 

05

狐狸跟狗不犯冲,狼跟狗也是。

所以我们做了朋友,会互相舔毛的那种。

一天一天过去,我们也慢慢长大了。

我两的差异也越来越明显,毕竟闷油瓶大我太多了,不过我们都不在意,还是好朋友。

直到有一天我三叔来河边找我,一切才真相大白。

那一天三叔看到我和闷油瓶在互相理毛,他大惊失色,随手抽起个木头就要跟闷油瓶拼命。

后来我才知道,他以为闷油瓶要吃了我。

"大侄子!他娘的他是一匹狼啊!"三叔气急败坏的把我拎到他身后教训。

我懵了一下,又看看闷油瓶。

闷油瓶看了三叔一眼,没说话。

"你张家狼接近我家大侄子是有什么企图!"三叔把我护着,看的出来他很戒备闷油瓶。

我觉得有点不满,"等等三叔!小哥哪有什么企图!我们可是朋友!"

"你小子!自古以来哪只狐会跟狼做朋友!"三叔往我脑袋嘣了一拳,"你们他娘的就是吃跟被吃的关系!他就是想养胖你再吃了!"

我哪可能信他,我跟闷油瓶相处了那么久,比他更了解。

我撒ㄚ子就往闷油瓶身边跑,不理身后三叔气急败坏的叫唤。

后来闻讯过来看看的二叔阻止了趴在闷油瓶身上的我和三叔的对峙。

最后我还是被带回家了。

 

06

在家被教育了几天,我终于又被放了出来了,一出来我就急不可耐的往河边跑。

快到河边的时候,我远远就看见闷油瓶了。

那只黑色大妖在河边坐着,一只妖孤拎拎的,像是被丢了一样,看起来特别可怜。

我看了一会就受不住了,迈着脚步奔了过去。

"小哥!"

黑色大妖闻声回头,我看见他那双黑黝黝的眼睛亮了起来,我觉得在他眼中我的眼睛也是一样的。

我就像以前那样扑到他的身上,他身子僵了一下,又放松下来。

我疑惑,"怎么了,小哥?"

闷油瓶把我叼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舔了我一下,我怕痒,哈哈大笑起来,也回舔过去。

他看了我一会,把大脑袋压在我身子上。

我拿爪子拍拍他,"你到底怎么了?"

他闷了一下,"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我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了。

闷油瓶大概是觉得我回家后,家里妖会让我跟他分开,毕竟他是一只狼,而我是一只狐狸,虽然狼并不一定吃狐狸,但狐狸也在他们口粮选择内。

其实回家后,家里妖针对我的交友状况开了一是家族会议,三叔力劝我跟闷油瓶分开,不过除他以外的其他妖表示想先听听我的怎么说。

我说闷油瓶跟我一起长大,会帮我舔毛,有时也会帮我刷毛,更重要的是,他不觉得我丑,在别妖笑我丑的时候会帮我。

闷油瓶是个很好很好的妖,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看到我如此坚持,家里妖也不再拆散我们这对苦命鸳鸳了,不过还是科普了张家狼是什么东西,让我小心。

我搂住他的大脑袋。

"没事,我相信你。"

其实就是我仗着自己丑,认定了闷油瓶绝对下不了口。

后来被吃干抹净后,我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07

其实吧,我早就认清了这毛不会有被刷白的一天,但一只妖总要有梦想,说不定有那么个万一。

比如有一天脚踩七彩祥云的仙人会被我的执念给感动,赠我一身金甲圣衣。

虽然至今也没等到,就连一朵七彩祥云也没有。

闷油瓶听到这话的时候难得笑了,然后对我说我陪你等。

哎呀,这只妖真是太好了,就算我满嘴胡话他也依然真诚待我。

我问他说我肯定一辈子也等不到了,你难道要陪我一辈子吗?

他蹭蹭我说就一辈子。

好啊好啊,一辈子就一辈子,你陪我,我陪你。

 

08

闷油瓶的毛色又干净又漂亮,整身黑亮亮的,比我们狐狸还好看。

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每天我在刷毛的时候他总在睡觉或看我刷毛,也没看他洗过。

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他,"你回家后都有在刷毛吗?"

他掀掀眼皮,"会去池里冲一下。"

"然后呢?有特别刷过吗?还是用什么洗过呢?"其时我问这没什么意思,我就想参考一下,说不定用了闷油瓶的洗澡配方能美化一下我的外表。

"甩一下。"

我眨眨眼,等他的下文,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不可置信。

这算什么,这除了表示"我就是天生丽质"以外,还间接的表明了我这些年刷毛的行为有多么蠢逼。

大概是我一副受打击的模样,闷油瓶又开口了。

"还有,你每天都会帮我理毛。"

这是动物间习惯性的动作,我俩每天都会互相帮对方舔舔毛皮。

我想了一下,然后在他面前翻了过去。

我拍拍我的白肚皮,"来吧。"

之后的每一天,闷油瓶都会把我全身仔仔细细的舔过一次。

当我觉得哪里不对的时候,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09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看看河水里的倒影,觉得自己好像变好看了点。

为此我还拍醒闷油瓶问他。

他半瞇着眼,点点头,"有点。"

我愣了一下,然后激动了。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我的辛苦有了代价,我的刷毛行动终于有了回报,这条河水拯救了一只身丑意坚的狐狸。

我的点点斑有救了,我那灰色的毛点点终于能除掉了!

掉了!!!

......

我看着爪子上的一撮灰毛愣住了,又拿另一只爪抓了抓,一撮毛又在我的爪子上。

我看看闷油瓶,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这么明显的讶异和忧心。

我不可置信的飞奔到河边。

水里还是一只狐狸。

一只有点秃的狐狸......

我抬起爪子摸了摸,然后身子又秃了一块。

闷油瓶跑到我身旁,在我旁边绕啊绕的,有点着急,显然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别!"我看他似乎又想象以往那样舔我,赶紧退开。

看他愣住了,我慌的回身就跑。

这是我们第一次没有互相舔毛就分别了。

后来我没再去河边。

 

10

自那天以后我就没再出自己的窝。

这几天我的毛掉了许多,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秃,又有多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所以还是别出去吓妖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始掉毛,原本就丑的皮毛现在更不能看了。

这让我更不敢去见闷油瓶,以前虽然我也丑,但至少毛皮完好,丑也丑的有自信,但现在这个样子,我没信心闷油瓶不会嫌弃。

这才意识到我对闷油瓶的看法有多看重。

如果连闷油瓶也嫌弃我......

我缩紧身子,真是难受。

"吴邪。"

我嚄的抬起头,耳朵竖了起来,刚刚我貌似听见闷油瓶的声音。

"吴邪。"

我确定了不是我的幻觉,闷油瓶大概也知道我现在不想见任何妖,所以没直接进来,就在洞口叫我,我马上迈着步子想出洞,但在洞口时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又停了下来。

我委屈的趴在洞口附近,闷闷的跟他说,"我不想见你。"

天知道这是多大的谎言,我现在很想很想见他,想让他陪在我身边。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想见你。"

我抽抽鼻子,眼睛酸的眨了又眨,没说话。

然后闷油瓶慢慢的走了进来,我也没再阻止。

说来好笑,我这狐狸洞自己住着挺大挺舒适的,他一只大狼进来后塞的满当当,还不能伸直身子,我看着替他难受,可是他还是没有停,一直走到我的面前然后趴下。

他小心的拿鼻子蹭蹭我,见我没反应,又把头靠的更近。

我自嘲道:"你瞧瞧我现在变得更丑了,走出去说我是狐狸都没妖相信。"

他摇摇头,"不丑。"

我没说话,扑到他的头上,而他也顶着我的肚子不动。

我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在那个河边,有只小小的黑东西也是这样认真的对我说"不丑",然后就这样陪了我很久。

 

11

我不忍心闷油瓶待在我的窝里,实在是太委屈他了,但我两又不想离开对方,想了想,最后决定到闷油瓶的窝里去。

按我现在走一步掉十根毛的状况,毅然的决定让闷油瓶背我过去,临走前闷油瓶还咬来一块布把我裹着,就怕外面风太大我脆弱的毛撑不住。

闷油瓶的窝在另外一个山头,离我这有点距离,当然,这个距离对我这个小短腿来说有点远,但对闷油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匹狼跑的不快那还是狼吗?

我曾经搭着闷油瓶去兜风,不过几里路我就晕狼了,之后他再载我时就小心了点。

我挪窝了以后还是不怎么出门,顶多在他家前面的池子晃晃,时不时的关心一下我的外貌。

跟闷油瓶住在一起还是有好处的,就是保暖,现在天冷的降雪,以前有皮毛的时候我还能去沾水洗毛,但现在光溜溜的,我也不敢去外面浪了。

每当我冷得发抖的时候,闷油瓶都会把我塞在他的肚子下让我取暖,别说,动物的肚皮简直是取暖神器。

从这也看得出闷油瓶对我有多上心,毕竟肚皮这种弱点没有妖会毫无芥蒂的露出来。

我摸摸他的肚皮,瞇上眼。

真好,真好。

 

12

整个冬天就在闷油瓶的肚皮下过去了。

回暖的时候,我迫不急待的奔出洞,看池边小草小花发芽,还有渐渐融冰的池水,一切生意盎然的。

哎,妖生美好。

我感叹了一下就往池边走,一个冬天没看了不知道我这秃子有没有好点。

来到池边往下看。

......

我转头望了望,又看向池面。

接着又转头望了望,再看向池面。

我举起右爪子,放下来,举起左爪子,再放下。

......

"张起灵!!!"我撒ㄚ子往洞里跑,现在出大事了,他还在里头睡着!

闷油瓶听到我凄厉的喊声立刻戒备的站了起来,看到我的时候又懵了。

"张起灵!张起灵!"我冲到他面前,扒住他的脑袋,"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倒影。

一只毛膨膨的纯白狐狸。

 

13

我在池边坐了一天了,时不时的就往下探,看了一会再拍拍闷油瓶。

"我现在什么颜色?"

"白色。"

闷油瓶在我身旁,陪我坐一天他也不无聊,还很包容我时不时拍拍他的行为。

我嘿嘿嘿的笑,忍不住他身上蹭。

"漂亮不?"

"一样。"他摇摇头,把我扒拉过去,"都是你。"

我觉得心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比窝在闷油瓶的肚皮时还要暖。

其实我一直担心闷油瓶不能接受我的新外表,毕竟他是唯一表示过我不丑的妖,以前我就觉得闷油瓶可能本身就偏好丑东西,所以在我变好看了以后,我总担心闷油瓶会不会不像以前一样对我好了。

我从他的肚皮下钻了出来,凑到他的面前。

他那双黑黝黝的双眼里映着一只漂亮的白毛狐狸,可我却又在他眼里看到另一只灰灰白白的丑狐狸,那双眼里有两只不同的狐狸,却始终只有一个"吴邪"。

对闷油瓶来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模样都无所谓,只要我是吴邪,他就会一直喜欢我。

就像我一样。

 

14

我后来回了趟老家。

那天我被家里妖抱着一个晚上没落地,一下我爷爷奶奶帮我梳毛,一下我爹娘我二叔把我接过去顺毛,我三叔眼巴巴的看着我被递来递去,愣是没找到机会把我捞过去。

晚上闷油瓶来接我,家里妖都迎了出来,他们对闷油瓶把我照顾的这么好很满意,看向他的眼光特别慈祥,临走前还嘱咐我们要好好过日子。

闷油瓶驼着我往山里走。

回了趟我的狐狸洞收拾东西,准备搬去闷油瓶的窝。

回程的路上,我没有让他背我,只是一步一步的走在他身旁。

狼的步伐是狐狸所追不上的,但我却总是能跟上闷油瓶,不论何时。

就比如现在,我停下了脚步,那只狼回头看我,然后往回向我走了过来。

 

15

"我爹娘说了,要好好过日子。"

"恩。"

"以后我又变丑了,你还要不要我啊?"

"要。"

"你对我果然是真爱。"

"......"

 

从前有只黑东西对丑东西说"不丑",然后他们做了一阵子的朋友。

又处了一辈子的对象。

 

 

 

 

 


Ranee

【楚路】年龄差[下][@大夏侠生贺]

 @大夏侠 么么哒!



路明非轻车熟路地转了个弯,前方不远处就能看见那一块挡路的石碑了,他把车停在石碑前。“下车。”路明非豪气地挥了下手。


楚子航听后解了安全带,跟着他下了车。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地往前走,不就就看到了瀑布和泉水。瀑布的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边缘处也被冻上,湖面也结了冰。路明非领着楚子航到了湖边,两人各选了一块岩石坐下。



“夏天会有萤火虫的,从山下沿着瀑布往上飞,夏天又有水雾,它们浸在里面,就像星星在云里面上升一样。”路明非跟他比划。


“你见过?”


“当然,”路明非点头,“去年夏天的傍晚,来到这里看过。”...

 @大夏侠 么么哒!




路明非轻车熟路地转了个弯,前方不远处就能看见那一块挡路的石碑了,他把车停在石碑前。“下车。”路明非豪气地挥了下手。


楚子航听后解了安全带,跟着他下了车。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地往前走,不就就看到了瀑布和泉水。瀑布的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边缘处也被冻上,湖面也结了冰。路明非领着楚子航到了湖边,两人各选了一块岩石坐下。


 


“夏天会有萤火虫的,从山下沿着瀑布往上飞,夏天又有水雾,它们浸在里面,就像星星在云里面上升一样。”路明非跟他比划。


“你见过?”


“当然,”路明非点头,“去年夏天的傍晚,来到这里看过。”


“我和你一起?”楚子航侧头。


“最开始是我一个人,还是下午的时候我就来这里了,”路明非轻描淡写地说,“等了几个小时,天才黑透,没过多久就有萤火虫了。最开始只有几个,零零星星地飘来飘去,慢慢就多了起来,成片的连在一起。那天是个晴天,不仅有萤火虫,也有星星。你也可以来看看的,等你回去之后。”


 


楚子航随着他的话想了想当时的景象,然后点了点头。


“今天大概不会有的,萤火虫冬天都懒得要命,”路明非咧嘴,“你要不要听后来的故事?”


“你说最开始是你一个人来的。”楚子航说。


路明非点头:“后来你也来了——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大概在我身上装了GPS?你应该是来安慰我的,最开始我这么觉得的,具体的缘由说起来很复杂,知道太多是不好的。那时候你还是个黄金单身汉,当然啦,我也是,不过我不是什么黄金单身汉。”


 


“我来之后和你表了白?”


路明非愣了一下:“为什么是你和我表白?”


“不是么?”


“虽然你说的的确没错,但怎么想到的?”路明非纳闷,“其实我当时觉得你脑子有问题才会那么说,反正我是想象不到。你能理解吗?就好比麦当娜有一天对小熊维尼说‘我们在一起吧’这种感觉,”路明非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笑了一下,“我当时觉得你傻逼了。”


“然后呢?”楚子航难得的有点好奇。


“然后啊……”路明非瞟了他一眼,“我把你推下去了。”


 


楚子航没吭声,眼也不眨地看着湖面。


 


路明非接着说道:“推完我就后悔了,觉得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赔不起了,所以我也跟着跳下去了。夏天的水,又不凉。”


 


“我扑腾了几下,就消停地浮在上面了。那个时候,如果再往前划一划,大概就要顺着瀑布掉下去了,结果我们两个谁也没急着上来,手扶着石头,就露个脑袋在外面,一声不吭地看萤火虫在泉水上飞动。等到爬上岸,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你猜猜,上岸后干了什么?”路明非问他。
“拧干衣服。”楚子航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比较像是自己会做的。


路明非伸出了食指,左右摇了摇:“我们接了个吻。”


 


05


 


 


楚子航领着路明非进了自己的家,佟姨正在忙着做家务,听见声响才抬起了头。她有点讶异地赶忙扔下拖布走了过去,她没记错的话,这是楚子航第一次带同学回家。


 


“这是佟姨。”楚子航给路明非拿了一双鞋,弯腰放在他脚前面。


“哦哦哦,佟姨好,我叫路明非,明天的明,非常的非。”路明非尴尬地搔了搔头,自从楚子航在车上跟他讲过那些后,他总觉得楚子航现在的语气动作,像极了带恋人回家过年。


 


“你好你好,”佟姨局促地搓了搓手,“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她这么一说,路明非才感觉到肚子空空的,他一大早就去学校补课了,现在已经到了中午,自然是饿的。本来一开始楚子航骗他来的理由就是请吃饭,但过了一路,早就被更惊悚的事情给消化没了,现在一提,觉得肚子都在咕咕叫。


 


“想吃什么?”楚子航问他。


路明非眼睛一亮,好吃的顺嘴就想往外说,但一抬眼,瞟到楚子航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最终还是吞了吞口水,老老实实地和佟姨说:“给我煮碗面就行。”


他倒是想敲楚子航一大笔,可惜自己没那个胆。


 


佟姨去煮面了,楚子航和路明非就放好东西,坐在餐厅里等着。没多久,面就煮好了,佟姨给他乘了上来,又给他准备了新的碗筷。


“谢谢谢谢,”路明非忙送不迭地点头,“看起来就很好吃。”


 


他确实是饿了,喝了口汤就拿筷子挑面吃,不得不说佟姨的手艺真的不错。他吃得喜滋滋的,热气蒸出来熏得他鼻尖都是汗,自己也浑然不觉。楚子航拿了张纸,抬手就想替人擦。路明非看见他伸手过来,下意识躲了一下,看见对方手里的纸,才讪讪一笑,接过来:“谢谢啊师兄。”


 


楚子航坦然地松了手:“不用。”


 


吃过饭后,他们俩就一前一后上了楼。刚进屋,佟姨就也端了水上来,路明非有点受宠若惊,连忙道谢。


 


“接下来干什么?”路明非有一种自己要在这儿呆很久的感觉,索性问他,“不会要给我补课吧?我很好奇最后我是怎么和你考到一个学校的。”


楚子航揣度再三,还是忍住没有告诉他现在补课也没什么用处,毕竟最后两人去的卡塞尔是一个要求血统而非成绩的地方。“可以。”


 


“你学理的吧?”路明非敏锐地抓到一个问题。


“可以给你讲讲数学,”楚子航从对方书包里翻出教科书随便翻了翻,“想不想听?”


路明非马上回答:“不想。”


 


他说完又赶快补充:“我知道让你给补节课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但我都听了一上午,脑袋都大了,都是同胞,何必为难自己人啊?”


楚子航沉吟片刻,他也有点不知道做什么好,唯一清楚地是想把人留在自己这儿。


“打游戏?”他提了个建议。


“师兄你会打游戏?”路明非大吃一惊。


“会一点,”楚子航说,“是你教我的。”


“星际争霸?”


“嗯。”


 


楚子航打开了台式电脑,又从包里翻出笔记本,在路明非极其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打开了笔记本。


“网速还不错,”楚子航弯腰点了几下说道,“应该不会太久就能下载完。”


 


路明非点了点头,刚进屋时他就得到了楚子航给他的权限:随便看随便翻。但也只是听听,给他十倍的勇气他也没胆去做,只是在屋里随便地溜达走动,最后停在了书架前。


 


他的目光落到了《情人》那本书上。


 


“你喜欢陈雯雯?”这句话的语气几乎已经称不上不是疑问句了。


“我靠,你突然说这个很尴尬的,”路明非捂脸,“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楚子航心里琢磨着,但他并没有说全校都知道的这件事,想了想,还是对他说:“是你跟我说的。”


“哦。”路明非表示理解。


 


“为什么不表白?”楚子航说。


“我表白了咱俩还有今天?”路明非白了他一眼,最后气势还是弱了下来,“好的好的我知道,就算表白也没成功,是吧?”


 


楚子航沉吟:“只有走一步,才知道这一步走得对不对。”


“那我走了那一步没有?”


楚子航不置可否:“但我走了。”


 


“对于楚师兄来说跟人表白还有失败率吗?”路明非怒指,“这有什么可比性?”


“也有的,”楚子航点头,“我大概把我的勇气都赌在那一步路上面了。”


“太难想象了,”路明非说,“一看师兄你就满脸写着‘有胆量’啊,还怕个啥?”


楚子航说:“怕你不答应。”


 


路明非噎了一下,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


“往下走吧,”楚子航说,“走了才知道对不对,不走永远都没可能了。”他的目光落到路明非的脸上,然后轻轻笑了一下,暧昧的气氛还没蔓延开来,“叮”的一声打破了这个氛围。


 


游戏下好了,路明非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急哄哄地坐在椅子前。楚子航也搬了把椅子坐下,两人面对面,开了游戏,


 


路明非发现楚子航的技术还不错,他乐颠颠地把他归为自己的功劳。游戏一开始,时间总变得飞速,没过多久,天就黑了下来。


 


“晚上住在这里吧?”楚子航问他。


“……”路明非看他,“进展略快吧?”


后半句还没等楚子航补上,佟姨那边就凑上来盛情邀请,路明非尴尬地搔了搔头,最后还是抵不住双重攻击,给婶婶发了条短信。


 


临到了就寝时间,路明非拿着楚子航给他准备的新的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至于身上穿着的睡衣,则是楚子航的。他说自己没有新的衣服,只能让他将就。路明非哪敢说不,连忙接过换上,现在才感觉出不对劲来。


 


他吐掉口中的牙膏沫,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楚子航在他之前已经洗漱完毕了,现在估计正躺在床上——他完全不想仔细琢磨为什么客房那么多自己却要和他住在一间。


 


慢吞吞地放好东西,他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果不其然,楚子航已经盖好了被子,见他进来,就抬手关上了灯。路明非紧紧贴着床边躺好,在寂静的屋里,旁边的人清浅的呼吸声仿佛就响在他耳边。


 


“晚安。”楚子航说。


“晚安。”


 


06


 


路明非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恋人,特别想和对方接个吻。


 


“?”感觉到路明非的目光,十九岁的楚子航转过头来,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路明非尴尬地一笑,撇开了视线:“天要黑了。”


 


在此之前,他们两个已经在山顶溜达个遍了。平坦的山顶并无树木,尽是低矮的草,在冬天寒风瑟瑟中早已顶端泛黄,懒洋洋地贴着地面。没有专门修出来的小路,两人只好踩在草地上,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天低垂下来,冬日的云层厚重又迟钝,几乎半天也不动个地方,时间在这里似乎都凝固下来,风呼啦啦地一吹,像是把外界与此都隔离开来了。


 


“现在的冰应该结得很薄,不知道石头打过去会不会砸出个洞来。”路明非看着泉水说。


楚子航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路明非马上察觉到他的目的,连忙摆手:“停停停,别寻思喷火,我就是说说。”


 


两人又沉默下来。


“给我讲讲呗,你大一的时候都发生什么了?”片刻后,路明非问他。


楚子航思考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现在就是狮心会的会长了吧?”路明非说,这个他是听楚子航说过的,刚入校三个月后,楚子航就成为了狮心会的会长,但更具体的却没听他提过,现在来了机会,他决定好好问问。


“嗯,”楚子航点头,“刚开始一个多月。”


“听起来有点威风,”路明非咂嘴,“神一样的少年啊。”


“还不是太习惯。”楚子航回答。


 


听见这话路明非看了他一眼,楚子航也辨别不清那一个眼神里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跟他以往在别人那里见到的,都不太相同。


“辛苦吧?”他听见男人问。


楚子航愣了一下,他从没考虑过这个事情,因为没想到会有人问起。“还好。”他谨慎地说。


 


路明非白了他一眼:“还好个屁,闭着眼就能猜到咯。什么事都往自己什么扛,巴不得变成忍者神龟,整理资料到很晚,狮心会里肯定人心不齐,又要出手调整。累死累活回到宿舍里面,还要忙自己的课业,却屁都不跟别人放一个,只是关了灯在黑暗里眨巴眨巴眼睛,算是自我安慰了,觉得自己牛逼哄哄,什么都能解决,是不是?”


 


“我不想变成忍者神龟。”楚子航纠正他。


路明非有气无力地说:“我只是想要打个比方好吧?虽然以上说的都是我猜的,但应该八九不离十。你这样有必要吗?有吗有吗有吗?”


 


回应他的是漫长的沉默。


 


最后还是路明非叹了口气,打破了沉寂:“我没别的意思啦……”他搔搔头,“我只是想说…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向别人伸出手的啊,什么都往肚子里咽不觉得很傻逼吗?高兴就要笑一笑,难过就要哭出来,干嘛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像个苦行僧?什么事都一个人扛,哪一天累瘫了谁管你啊?——好吧我知道有我管你。你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路明非看了眼楚子航,然后迅速转回了头,决定面看前方接着说下去。“要那么牛逼哄哄干嘛?在我看来这种人傻逼透顶。”


 


他说完这句话,喘了两口气,才小心翼翼地回头看楚子航。刚才那番话他想对十九岁的楚子航说好久了,从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想了。二十二岁的楚子航起码已经懂得表述自己,不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时时刻刻准备充当大英雄了——这还是他最近这一段时间才有的改善,用恺撒的话来说,楚子航越活越像个人了。现在看来,以前的事情已经不会完全占据他的生活了,慢慢他也懂为自己争取。


 


他想让十九岁的楚子航尽快懂得,这样可以少走好几年的辛苦路。


 


结果他回过头,就看见后者笑了起来,虽然只是平平淡淡地勾起了嘴角,但路明非还是觉得自己要被晃瞎了。


 


“我靠,你笑什么?”


楚子航收回了笑,说:“你刚才说高兴就要笑一笑的。”


 


天知道那一瞬间,路明非对于想要吻楚子航的欲望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没过多久,天就慢慢黑了下来,夜晚降临。因为是个晴天,所以月亮清晰,星星隐约可见。楚子航低头顺着瀑布往下看。


 


“冬天没有萤火虫的。”路明非提醒他。


他摇了摇头,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路明非被他的眼神吸引了,也跟着好奇地往下看。两个人肩并着肩,站在岩石旁边,一同探着身子。


 


一开始下面空无一物,漆黑一片,慢慢地却还是有零星的亮光出现。最开始是一两个,然后是越来越多聚集在一起的,光也逐渐明亮起来,它们缓慢地上升,在冰柱处盘旋不定,冰面上浮动着诱人的光辉,好像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夜空。


 


路明非眼也不眨地盯着看,那一片光渐渐挪到了瀑布顶端,离他们已经不远了。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谢谢。”他喃喃道。


 


 


刚才伸手的瞬间,他感觉到了热度,是萤火虫绝不会拥有的热度。并且随着距离的变近,他也发现,在那片光中并没有什么萤火虫。


 


是楚子航的一个小魔术。他燃烧了枯枝落叶,不惜发动言灵,最后所想展现的,不过是一片“萤火虫”。


 


“我很高兴。”楚子航注视着前方,轻声说道。


 


路明非猜不透楚子航到底因为那件事而高兴,他只知道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几乎在楚子航话音刚落的时候,他就拽住他的胳膊,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吻了一下他的左脸颊。


 


07


 


[YOUNG]


 


早上醒来的时候,十九岁的楚子航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自己的右半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着,好像胳膊都已经麻了。刚要坐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放弃了大动作,小心翼翼地扭过头,不出意外地看见了路明非那张熟睡中的脸。


 


早上的阳光刚好透过窗帘隐约地照了进来,均匀地摊在对方的脸上。


 


——原来只有一天的时间,就回到各自的平行世界了。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贴近了路明非的面颊,轻微而又克制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算是回礼,他心想。


 


[OLD]


 


早上路明非醒来,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就想把腿往枕边人的腿上缠。刚微微抬起,他就僵在原处,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抬眼看了旁边一眼,后者也已经醒来,正目不转睛地看他。


 


“唔,变回来啦?”路明非放下心,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然后就放心大胆地把腿搁在对方的上面。


“嗯。”二十二岁的楚子航回答。


 


“真是不错的经历啊。”路明非嘟囔。


楚子航没有回答,而是探过头来,结结实实地吻住他的嘴,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的确。——只不过那时候的你太小了,只敢看看。”


 


路明非怒目而视:“不然你还要干嘛?”


“你就不想和我接吻?”楚子航还给他一个反问句。


 


路明非败下阵来,老老实实地凑上去和人接吻,在清晨温顺的日光里,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成片的光,是萤火虫也好,是火光也罢,都是那么地闪耀明亮。虽然在眼前展现的时间是那么的短暂,但却几乎照亮了他的整个生命。


 


“我还怕什么呢,”他在心里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END-


 


后记:感觉后面那部分很容易出现BUG啊!我上网查了一下,萤火虫冬天不会出来,虽然美国有的湖是不结冰的,但我左思右想,还是结冰符合一点常理吧……另外我也不知道君焰能不能控制到那种地步,但实在是私心想要一下那个场景,所以就><


 


三月七号就写完了,但没有网没办法发TUT希望能够喜欢,有什么问题直接提出来就好w


 


么么哒!最后祝正气凛然大夏侠在江湖上继续驰骋下去!新的一年也要快快乐乐,健康平安!


补个后记;


其实文中几个地方我是特意那么写的,比方说三年后的楚子航明显没有三年前的那个直白了,开始学会照顾别人(有可能特指路明非?)的想法了,更像个人一样生活了,谈到补课那里尤为仔细地说了这个变化;而三年后的路明非同样也有变化,他变的敢于尝试,敢于去走出下一步了,敢带人冬天去山泉旁,敢坦言说出自己的想法,等等。


我是想借三年后他们俩之口互相告诉三年前的对方,一个是要大胆的走,才会有结果;一个是可以尝试依赖别人,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这不仅是他们想告诉三年前的对方的,也是我想告诉你们的。


多走一步,才知道这一步走的对不对,不走的话,就什么也没有;懂得适当地依赖别人,不要给自己套上太多枷锁,把自己圈在条条框框里,什么都一个人来扛。


我想大概可能我写的真的太含糊不清了……索性补上个后记点明一下,希望它能带给你什么。时间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只看你想不想。希望你和你爱的人在岔路口时,不会走向不同的路。能像他们一样,有幸在一起,并一直好好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