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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霏羽

【玉穗脑洞】天后的自救计划(一)

简介:假如旭凤涅槃发生在继位天帝后。

穗禾坐上了天后之位,眼见涅槃归来的旭凤和锦觅虐恋情深,最后被翻旧账废去天后之位和一身灵力,被贬魔界北荒。

穗禾身死之时,泣下心头之血,回到了五百年前旭凤刚把锦觅捡回来时。

面对五百年后的结局,穗禾开始了自救(勾搭夜神篡位)计划。


  • 出轨文学,不喜勿入



与旭凤冷战已有数日,穗禾被困在紫方云宫待得烦闷,强令守宫的天将打开了结界,趁着月色尚好,出去走走。


月下天宫比之白日依旧是美的,星辉熠熠,繁花似锦,常开不败。


她一路望着沿途铺满的花,想起当年姨母所说:“只要旭凤能顺利登上天帝之位,你自然就是天后,到时权力给你一...

简介:假如旭凤涅槃发生在继位天帝后。

穗禾坐上了天后之位,眼见涅槃归来的旭凤和锦觅虐恋情深,最后被翻旧账废去天后之位和一身灵力,被贬魔界北荒。

穗禾身死之时,泣下心头之血,回到了五百年前旭凤刚把锦觅捡回来时。

面对五百年后的结局,穗禾开始了自救(勾搭夜神篡位)计划。


  • 出轨文学,不喜勿入



与旭凤冷战已有数日,穗禾被困在紫方云宫待得烦闷,强令守宫的天将打开了结界,趁着月色尚好,出去走走。


月下天宫比之白日依旧是美的,星辉熠熠,繁花似锦,常开不败。


她一路望着沿途铺满的花,想起当年姨母所说:“只要旭凤能顺利登上天帝之位,你自然就是天后,到时权力给你一切,包括这满园春色,也包括鸟族的长盛不衰。”


可她没有说当上天后以后呢?


权力并没有给她带来一切啊!


她眼看着故土沦为了旭凤的私产,尊位没了,爱情死了,最后连命也搭上了。


千年前,花铺满路,千年后,白骨荒芜。


曾经就算得到过的少许欢喜与温暖,最后也只剩下了疲倦和冰冷。


天界无花,这满园春色不过梦幻泡影,可她怎么就在这虚妄中把自己都弄丢了呢?


穗禾捂着脸,痛哭失声。


似是要把千年孤寂的冷,真身被啖的痛都发泄出来。


“什么人?”


穗禾警觉地望向天河畔的垂柳,若换做往日,她的穗羽扇已经招呼上去了,奈何如今灵力尽失,纵然在岐黄仙官的汤药调理下,依旧没什么起色。


树后之人披着星辉,轻袍缓带,悠然踱来,正是夜神润玉。


穗禾赶忙抬手往脸上一抹,检查是否还有残留的泪珠,强作高傲地扬了扬下巴,“夜神为何会在此?”


润玉勾唇浅笑道:“职务之余,闲来散个步。怎么,公主连这个都要管?”


言外之意,你未免也管得太宽了。


穗禾见他神色未有异常,仍一如既往用着温润的语调,说着绵里藏针的话,只当他真是碰巧路过。


“夜神真是好兴致。”


润玉挑了下眉,应道:“自然,本神一向好兴致。”


端的是半点毛病都挑不出,可就是无端让人火起,却又奈何他不得。


他是先帝的长子,旭凤的兄长,九天唯一的应龙,便是姨母在时都对他忌惮非常,生怕他有朝一日飞龙在天,故而当年姨母哪怕被困毗娑牢狱之中,还不忘传她琉璃净火,嘱咐她一定要除了水神洛霖,以断润玉一臂。


最后,帝位果然落到了旭凤手里。


可他们明明赢了,日子却并不好过,六界动荡,兵戈不止,纷繁政事像是没有尽头似的,一桩桩,一件件压得人难以喘息。而眼前这个输家却每日喝喝茶,赏赏花,下下棋,看看书,过得优哉游哉,好不快活。


半点不见失意。


颓丧,那更是不存在的。


仿佛输的人没有输,赢的人也压根没有赢。


让人恼恨得很!


就想把他那张岁月安好,宁静淡泊的假面给撕扯下来,拖进红尘紫陌的泥沼中,看他白衣染尘,看他喜怒嗔痴,那才有意思。


“夜神身边历来不缺美人,怎么散个步倒是形单影只了?”


润玉闻言失笑道:“公主管璇玑宫中来来去去的钉子叫美人?”


穗禾被他一噎,听他续道:“数百年了,旭凤帝位已稳,公主还是把那些仙侍召回去吧,润玉此生当真别无所求,能与长夜为伴,自由自在,做个逍遥快活的散仙,便很好。再则,此事若传入旭凤耳中,公主与他不免又生嫌隙。”


何止嫌隙?想当初旭凤知晓她在璇玑宫安插眼线,很是大发雷霆——


“夜神是本座的兄长,就连本座都一向敬之重之,你怎可做出这样让本座骨肉阋墙,兄弟离心之事?”


于是,她心如蛇蝎的罪业又多了一重。


“夜神误会了,水神无……”穗禾的话忽然顿住,她想起记忆中长芳主亲上天庭证实了锦觅乃先水神和先花神之女,立马改了口,“本座这不是怕夜神长夜衾寒,特尔关怀一二,夜神可莫要误会本座的心意啊。”


润玉敛眸颔首,“公主放心,本神定不会……误会了公主的拳拳心意。只是,公主总是抢了叔父保媒拉纤的活,莫怪他数千年都不喜你。”


“你……”


真是拳打在棉花上,一点儿力都使不着,还手疼。


“对了,本座骤然想起,夜神身上还系有一桩婚约,那可是五千年前先帝与水神仙上立过上神之誓,定下的鸳盟。若水神之女现世,夜神该当如何?”


润玉微微一愣,但他很快就将这瞬间的怔愣遮掩了过去,淡淡道:“先水神、风神直到身陨都无女,这世上又何来水神长女?何况,便是真有……”


他边说边走近了两步,抬眸凝视着穗禾,“父帝、水神仙上皆已不在,我若不想,这世上谁能奈我何?”


这是不装了?


穗禾现下灵力尽失,倒真有些怕他突然发难,绷着脸,紧着手,微微后退了两步。


润玉步步逼近,语气微愠道:“公主与其操心润玉,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修补神魂,早日恢复灵力吧。”


“你……你如何得知的?”穗禾盯着润玉的眼睛,紧张道。


“我一直在天河边啊。”


惊雷炸响在穗禾耳畔,他一直在,而她一直未曾察觉,这还能藏得住什么?如此说来,他岂非也瞧见她哭了。


穗禾面色微白,抿紧了下唇。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这天宫中,无论何处,又哪里是可以暴露软肋,肆意纵情的呢?


千年前的姨母,五百年后的她,往事历历在目。


九重天上,行差踏错一步,那便是——万劫不复!


“倒是叫夜神看笑话了。”


穗禾自嘲了一句,却见润玉退回了安全的距离,摇了摇头,缓缓道:“穗禾,你已经走到了最高处,再冷都不能回头了。”





我可以拥有很多评论吗(*❦ω❦)

泠雅(无休打工狗)

【直播】这不是我家的恋爱技巧!18

本文又名《风评被害的日常》《今天是谁家倒大霉丫》

本文默认的CP:曦瑶、忘羡、轩离。

但在写的过程中,可能这些cp只在直播中出现,而玄正年间的时候可能出现不多,cp多了就沙雕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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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那么你想怎么处理?”承衡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你能来我这,恐怕是不准备自己出面吧?”

“我想问问您聂谋的所在,让他出手。”扼忧面容平静:“我金氏擅长阳谋,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惩罚太轻了。”

“你应该知道聂谋的性子?”承衡似笑非笑,嗓音沙沙的,像是蛊惑的烟:“他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甚至会牵扯到很多无辜之人。”

“那个假冒蓝氏的人声称他是含逍...

本文又名《风评被害的日常》《今天是谁家倒大霉丫》

本文默认的CP:曦瑶、忘羡、轩离。

但在写的过程中,可能这些cp只在直播中出现,而玄正年间的时候可能出现不多,cp多了就沙雕不起来了。

————————————————————

18


【“那么你想怎么处理?”承衡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你能来我这,恐怕是不准备自己出面吧?”

“我想问问您聂谋的所在,让他出手。”扼忧面容平静:“我金氏擅长阳谋,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惩罚太轻了。”

“你应该知道聂谋的性子?”承衡似笑非笑,嗓音沙沙的,像是蛊惑的烟:“他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甚至会牵扯到很多无辜之人。”

“那个假冒蓝氏的人声称他是含逍和蓝畅的血脉,”扼忧眼尾微微上挑:“就凭这一句话,我诛他九族足够了。”

——陡然寂静。

承衡端着茶的手慢慢的放下来。

“你被激怒了?”承衡直视着扼忧:“因为他说的话?难道这句话哪里不对吗?”

扼忧没有说话,易道一坐在扼忧身后安静的听着。

“我记得金含逍和蓝畅确实有一个孩子,”承衡的屈着手指,敲了敲桌面:“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事情你瞒着我?”】


气氛太吓人了。

所有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的现在都没敢再说话,哪怕明知道天幕里人和自己相隔万里甚至相隔千年,但真正面对着——来自天道之下最顶尖一族、人族望尘莫及的实力与能力——幻灵的压迫,所有人只感受到了窒息一样的压迫感。


【扼忧最终还是开了口:“当年含逍确实生了一个孩子。”

承衡慢吞吞的接上:“我记得,金含逍的情人叶岚知和历闲用了血姻术,发现孩子不是他们两个的,而那时候唯一还和含逍有牵扯的,只有蓝氏的蓝畅。”

“所有人都以为孩子和金含逍和蓝畅的,包括蓝畅也是,”承衡看向扼忧,隐有不满:“当年金含逍生下孩子又丢了,蓝畅差点要长跪金麟台自杀谢罪,后来尹淮深围攻兰陵,蓝畅那时候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可是千里奔袭,最终直接疯了的。”】


蓝家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生气了。

看扼忧这个样子这件事肯定是有隐情的!

大家认为那个孩子是金含逍和蓝畅的,蓝畅甚至为了就他们把自己搞疯了,结果现在里面别有深意?

现在不少聪明的揣度着扼忧的神情和承衡的不满已经开始有猜测了。

“恐怕那个孩子并非蓝畅的血脉,”孟瑶摇了摇头:“他被骗了。”

蓝曦臣心中也有一样的猜测,面上隐有怒气。

看来还是个挺傲的性格,孟瑶看着蓝曦臣的表情决定以后少骗蓝曦臣。


【扼忧摊手,表情无辜又轻浮:“那又如何。”

承衡恨恨的朝着扼忧虚空一指:“给我说实话,不然你别想从我这里知道聂谋去哪儿了!”等着和人族磨叽上一年吧!

“好吧好吧,您别生气,”扼忧对承衡还是很尊敬的,毕竟在她还未完全诞生的年代,是承衡庇护了一段时间的金氏,再加上承衡本质上是敛芳尊母亲的庙宇,算是半个自家人。

“含逍当年和蓝畅确实有一点情谊,但蓝畅没有嫡脉的命,有着嫡脉的性。”扼忧语气十分嘲讽:“您也知道蓝氏那毛病吧?喜欢的人若是不想嫁给他们,他们就先囚禁,再强迫,等心上人生下孩子了,可不就认命只能为了孩子嫁给他们了嘛。”】


不少蓝氏长老的表情变了。

这话说得……莫不是再暗指青蘅?

温若寒悠闲的把玩着手里的石胆,眼神觑过温晁和温旭摸不着头脑又着急的表情:“想知道?”

温晁大胆点头:“想!”

“哈哈,今日我就跟你们说一说蓝氏大名鼎鼎又寂寂无名的青蘅君,如今的蓝宗主!”温若寒心情不错,跟他们说起自己知道的那些隐秘。

“当年青蘅君和他夫人相识,他对人家一见钟情而那姑娘也热情,青蘅以为二人是两情相悦,殊不知那女人是为了报仇。”

“蓝氏长老杀了青蘅夫人的家人,于是那女人就要报仇,她接近青蘅君后确实报仇了,但杀了蓝氏长老的她一定会被蓝氏所杀,”温若寒摊手:“于是青蘅君想娶了那个那个女人,这样就不用杀她了。”

温晁不理解:“那这不是很好吗?”

“你真以为这就结束了?”温若寒冷哼一声:“青蘅君处理这件事的办法你以为就是成亲这么简单?”

“他将自己的心上人囚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小院里,一个月才让青蘅夫人见一面孩子。或许那个女人和他成亲时真的有几分幻想,但长年累月的孤独和痛苦已经让青蘅君夫人对青蘅君彻底死心了。”

“什么叫解决问题?”温若寒几乎都要被青蘅君的做法逗笑了:“对着长老说他是我的妻子不能杀,但她已经被幽禁了,没了能力和自由形容废人,让那群长老放自己夫人一马;对着自己的夫人说他自愿闭关放弃宗主权柄用来抱住她的性命,让青蘅夫人看在自己的付出上不要乱来。”

温旭皱眉:“就这样?这算什么解决?”

“恶心,”温晁低声说,脸上满是厌恶:“两方讨好,结果就是两边的人都难受,他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付出了多少呢。”

“说得好!”温若寒朗声说道:“这就是懦夫所为!又想保全家族规矩与大义却不愿意放下感情,又想和人家成亲却不愿意为了爱人反抗家族,这样的事绝不能在我温氏发生!”

“旭儿晁儿,”温若寒抬起下巴:“我温氏不求顶天立地但求问心无愧!两方讨好自己没有主见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你们要引以为鉴。”

温旭、温晁拱手低头:“是!”


【承衡已经开始皱眉了:“他对金含逍做了那样的事?金含逍是金氏的少宗主,而蓝畅不过是个蓝氏长老之子,他哪来的胆子这么做?”

说着说着,承衡的脸色也慢慢的阴沉:“发生了那样的事,为何我和寒暮不知?”

扼忧讥讽:“您大约是把当时的金氏的处境想的太好了,也把蓝氏那群人的心性想的太好了。”

“那时候含逍还不是少宗主,不过有望成为少宗主罢了,若金含逍真的成了少宗主,蓝畅不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再说了,他们蓝氏为了所谓的爱冲昏头脑也不是一回了。”】


不少人看着云雾缥缈仿若神仙人家的云深不知处已经开始皱眉了。

“这、这……”聂怀桑觉得自己都被吓得扇子都摇不动了,蹑手蹑脚的走了几步,低声对江澄说:“江兄,你说咱听学还能继续吗?不继续的话,咱能不能回家?”

江澄也听出聂怀桑的意思了:“你是说,先通知家里,让他们来接人?”

聂怀桑使劲点头:“最好是大家一起来,不然谁家单独来了恐怕面对蓝氏都落不了好,我大哥莽撞,你家又与人为善,别的家族都不愿意和蓝氏对上,不如约定日子一起来接人?”

江澄被聂怀桑话里的意思一惊:“蓝氏不至于吧?”

“江兄,至不至于也不是咱们说了算的,”聂怀桑拽着江澄的袖子,有些紧张:“谁知道天幕能抖出来什么消息?蓝氏金氏两家不到三百年就血脉断绝的事你忘了?这些隐秘一出,谁也保不准大家聚集在一起发生什么!”

天幕这么下去早晚要说起太多隐秘,在自家里不管什么事门一闭都好商量,但在别人家就憋屈了,直接一把子包抄了血脉传人。

再说了,蓝氏又不是不杀人,你指望人家脸上温和就心里慈悲吗?反正这样下去听学也学不下去了,还不如先回去,谁知道他们这些人在这里蓝氏能干什么呢。

“行,”江澄想着也点了点头:“等天幕结束了你我回去商量商量。”


大魔王♛♛

五 《脱轨》强行撮合

   由于这趟历练出了意外,不得不提前结束。在回去的路上,沈清秋又将洛冰河唤进马车内。向人叮嘱了一些以后历练需要注意的事情后,沈清秋就让洛冰河伸出手来,说是给他检查下是否还有内伤。

   沈清秋将手搭在洛冰河的手腕处,用灵力检查起洛冰河周天内的每一个角落。洛冰河不愧是天资过人,经过沈清秋短短一夜的照顾后,不仅身体以恢复如初,连体内的药都消失殆尽。

  但这不是沈清秋想要的结果,这样他怎么能找个合适的借口把洛冰河往木清芳那里送呢。

   洛冰河见沈清秋为自己诊脉,那一双骨节分明且细...

   由于这趟历练出了意外,不得不提前结束。在回去的路上,沈清秋又将洛冰河唤进马车内。向人叮嘱了一些以后历练需要注意的事情后,沈清秋就让洛冰河伸出手来,说是给他检查下是否还有内伤。

   沈清秋将手搭在洛冰河的手腕处,用灵力检查起洛冰河周天内的每一个角落。洛冰河不愧是天资过人,经过沈清秋短短一夜的照顾后,不仅身体以恢复如初,连体内的药都消失殆尽。

  但这不是沈清秋想要的结果,这样他怎么能找个合适的借口把洛冰河往木清芳那里送呢。

   洛冰河见沈清秋为自己诊脉,那一双骨节分明且细白的手,如同他的师尊样,好看的模样却微显冰凉。洛冰河突然想起前世将人手折断前,都没有好好看过这双手,十指圆润,仅虎口处有些许老茧,那是长年使用修雅剑留下的。

  在看那人为自己检查时的神情,细致且专注,似不放心的样子,洛冰河能感觉到沈清秋的灵力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处流过,这是他前世不敢想象且奢求的愿望。

  虽说今世愿望达成,但这一世他们不再是师徒,自己对于沈清秋而言不过只是百战峰一名普通的弟子,他也不再记得自己……不知为何,洛冰河对这个认知感到有些落寞。 

   但是师尊,我洛冰河既重生一次,那这一世不管你是否记得,你都得是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沈清秋不知道洛冰河在想些什么,他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才能把洛冰河往木清芳送,寻思一会后,他将洛冰河的手放下,开口道:“师侄果然是天赋过人,伤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体内还残留些药,师伯也不是很懂这药,师侄回去后最好还是去找木师叔做更彻底的治疗。”

    嗯?洛冰河感到奇怪,毕竟他运功时察觉药效基本已经过了怎么还会有,难道是自己查找的不够仔细?可看沈清秋的神情,一脸担忧也不像说谎的样子。

  “多谢师伯关心,弟子回去后便去找木师叔。”

    说罢,洛冰河与沈清秋便没了交谈,在马车到达百战峰前时,沈清秋一直在闭目养神,只是暗地里给木清芳传了个音。   

  洛冰河一下马车就被等候多时的木清芳给带走。虽然木清芳平时挺鄙视沈清秋的,但照顾受伤弟子本也是他份内的事儿。

   看着被木清芳带走的洛冰河,在看看关心自己的岳清源,沈清秋觉得目前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中。

    岳清源本想跟着沈清秋去趟清净峰,但被沈清秋果断拒绝只好作罢,留下些灵器便乘剑离去。沈清秋看着岳清源飞走的背影,他的眼神是越发的坚定,心中发誓道绝不会让他的七哥再受一点伤害。

   沈清秋去藏书阁里寻了许久,才找到了一些关于梦魇的制造梦境线索,看到古书的记载后,沈清秋马不停蹄的又匆忙赶去千草峰。

   此时的洛冰河已经回去,沈清秋在千草峰上转悠好几圈才见着木清芳和木清芳旁边可爱小徒弟:思弦。

    司弦是木清芳的关门弟子,现也才十二三岁,与洛冰河年纪相仿,长得是乖巧可爱,小鹿似的眼睛,看的人心生怜爱。

  沈清秋边在心里向木清芳道歉,边又朝着木清芳走去。木清芳见沈清秋走来,便停在原地,等待着沈清秋。

   对不起了木师弟了,对不起,我以后一定给你找个更好的苗子,为了我们的未来你就牺牲一下吧,对不起了对不起……

 “木师弟,这是去哪?”沈清秋笑道。

 “在教司弦认药,一会送去百战峰。”

   百战峰?真是天助我也,沈清秋暗道。 

  “司弦一个女孩子去百战峰恐怕不好吧,那峰上的弟子野蛮之极,也没个正形,受伤都是常有的事儿。”

   木清芳听后对沈清秋翻了个白眼:“司弦以后是要当大夫的,对去百战峰看看那些孩子的伤,是积攒经验,你这人,眼界怎能如此狭隘?”

 “是我顾虑不周全,我本来也是打算请木师弟一起去百战峰送药的,师侄因我的疏忽而受伤,清秋心里有愧,既然司弦要去送药,那不妨,一同前去。”沈清秋几句客套话就将司弦从木清芳手里骗了过来,他两同去百战峰时,沈清秋看着小司弦好奇的眼神,不由得罪恶感陡增。    

  等到百战峰,不出意外女孩可爱模样让百战峰那些正在比试的弟子们都停下手来围观。若非沈清秋在一旁,一些大胆的男孩就该上来问话了。 

  司弦让弟子们先排好队,按照顺序前后来为其诊脉。一个两个楞头小子傻呵呵看着司弦红着脸为他们把脉,乐得一脸的春心荡漾。

   沈清秋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是在人群中他并未见到洛冰河的身影。

   人呢?沈清秋环顾四周,没瞧见人正准备去找,就听见背后传来洛冰河的声音。 

   “师伯这是在找我吗?”沈清秋闻言向后望去,看见洛冰河站在一暗处,远离众人。

   洛冰河其实在沈清秋一上百战峰时便就知道。他看着沈清秋牵着司弦从虹桥上下来,心里莫名有些不爽。洛冰河从千草峰回来已有些时日了,鬼使神差的喜欢上了去虹桥附近瞎晃悠。

  可能是觉得会有谁从那边专程过来看望他。

   木清芳曾告诉过他,是沈清秋传的音非让他来为自己诊脉的。

  “他是在担心我吗?还是说怕我给他添麻烦?”洛冰河不知道,但当看沈清秋从虹桥过来时,心中是欢喜的,他骗不了自己。

  只是二人互相牵着的手让洛冰河多少觉得有些碍眼,所以人诊脉时他没去,而是躲到擂台了后边的大树底下,看到沈清秋四处张望的像寻找什么的时候,才从里出来。洛冰河想知道沈清秋刚才是不是在找自己。

 沈清秋看着洛冰河从暗影里走出来。虽说身形还小,但与前世沈清秋在地牢里,那个从暗处走来的魔尊的身影相重合,恐惧像一只手瞬间握住沈清秋的心脏,让他痛苦的喘不上气来。

  沈清秋将扇子打开挡在他与洛冰河的之间才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是呀,上回你受了伤,今日是你木师叔的弟子来坐诊,快来看看。”沈清秋调整好心态,走过去与洛冰河客套。

   洛冰河看了沈清秋一眼后便自觉的去排队。司弦与洛冰河在上次洛冰河被木清芳带去千草峰时便已认识。思弦对洛冰河印像特别好,尤其是来百战峰的路上听到沈清秋添油加醋的形容洛冰河是多么的英雄,仅一人之力就将那暗娼馆系数瓦解,心里更是对洛冰河万分崇拜。

  当思弦为洛冰河诊脉时,虽面色如常,但站着的沈清秋还是发现了思弦那早红透了的耳朵尖。洛冰河则是温声细语说着为他诊脉的感谢话。沈清秋将着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得意的为自己的计划点了一个赞,高兴之余完全没能注意到洛冰河看他的眼神。

   意味深长。

  待思弦为所有弟子诊脉完,便同沈清秋一道回去。等到两人分开,沈清秋回到清净峰的竹舍后,他将手上的东西小心包裹起来,放进暗格中。

 “主人主人,这是做什么呀,我们多久去搞事呀?”几天没搞事情01号有些无聊了。

 “这可是好东西,对了你上回说的那什么红豆骰子有什么用?”

   “红豆骰子50奖励分兑换一个,主人目前的奖励分110。红豆骰子相当于一个骰子,会根据点大小来获得对方的心里话程度。假如骰子是1,所听到的心里话就越含糊,6的话就越清晰。主人要兑换一个吗?”

   沈清秋思索半天后还是用目前为数不多的奖励分兑换了一个红豆骰子。看着精致小巧的红豆骰子,沈清秋心中有了算计。洛冰河像往常一样,在结束一天的修行后回屋里冲澡。他刚将整个身子打湿,就听到外边有两人在讲话。
  “师伯,有看到冰河吗?我找了他好久都没找到。”
  “可能在房里休息吧,待我去看着。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吓得洛冰河赶紧拿抹布胡乱的抹了两把身上的水渍,还来不及穿好衣服,沈清秋礼貌的敲敲了门后,没等里面的洛冰河回答,便不耐烦的直接把门打开。
洛冰河的头发还在滴水,他有些生气的干脆任由它们肆意的披落在肩上。
  看此情景,思弦马上猜到洛冰河刚才在洗澡,赶紧用手把眼睛挡住,满脸红霞的走了出去。
沈清秋赶忙让洛冰河先把衣裳穿好,自己与思弦在外边等他。
  待与思弦走的离屋子稍微有些距离后,沈清秋告诉思弦,作为医者面对伤员时应当坦然面对,不要拘束于这些小节。
  思弦红着脸没讲话,眼神躲闪。
  沈清秋只好作罢,没再往下讲。他想这二人的感情赶紧发展起来,想的都快疯了。可这世的洛冰河虽身为一个男孩子却一点也不主动,而  思弦是个女儿家她太害羞了,沈清秋当场做出决定他要亲自下场搞事。
一小会后,洛冰河喊话让二人进来,二人才再次进了屋。
  屋里没有椅子,只有休息用的通铺,沈清秋坐到那床边上,不等洛冰河行礼,开口就道:“最近修行如何啊?听你师尊讲你十分刻苦,还受了不少伤。”沈清秋说完下意识的伸手想拿茶喝,但这里不是清净峰,桌子上空空如也。
  洛冰河见状,便去了趟外边,为沈清秋泡了杯茶来。
  沈清秋接过洛冰河端来的茶泯了一小口接着说道:“受了伤的话,就去找思弦为你看看,正好她也需要人来练练手,这样……嗯?师侄你有在听我讲话吗?”沈清秋本来还想在说点什么,撇了一眼洛冰河,发现人根本没在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洛冰河看着刚被沈清秋泯过一口的茶杯,想到前世自己第一次给人泡茶,满心欢喜的希望得到他的欢心,却被热茶洒了一身,满心欢喜顿时变成委屈。怕人更加厌恶自己,又不敢把这委屈述说,只能自己一人消化。而今世,不再是他弟子后,他却稳稳当当的接了我为他泡的茶,他们真的是同一人吗?如此的天差地别,洛冰河不能理解。
  沈清秋见洛冰河还在发愣,没了耐心,索性亲自打样好让思弦学习学习。
  他先用手摸了摸洛冰河额头,又摸了摸自已的额头道:“嗯,没发烧,师侄把上衣脱了,让思弦好生看看你的外伤。”
  此时洛冰河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虽说不想承认,但是沈清秋总能轻易调动起他的情绪,即使当上魔尊,沈清秋还是能把他气得连温柔的面具都带不下去。
  不过脱衣服?洛冰河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从的话将上衣脱掉。
  洛冰河未来得及擦干的身子,白皙的皮肤带着少年特有的秀气。如果不是那上边有着陈年旧伤,都不像是从小摸爬滚打的孩子,倒像谁家的公子哥。
  思弦在一旁看得羞红了脸,但她仍记得沈清秋对她的教导,自己是大夫不能拒于这些小节。
  思弦强迫自己去看洛冰河。
这下好了不仅脸更红了,连耳朵都红透了。
  她看到沈清秋正用手轻轻抚过洛冰河的锁骨。
从锁骨往下滑到腰,沈清秋用双手将洛冰河的腰抱住。一手绕着那略微纤弱的腰轻轻的扶过,另只手攀向光滑的后背沿着脊骨慢慢下滑。
  到最后他的整个姿势像是在拥抱洛冰河。
  就当所有人都觉得暧昧至极的时候,沈清秋用手轻轻按压在洛冰河胳膊上一些有外伤的地方。
  洛冰河被沈清秋弄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前世后宫多少女人,这种肌肤之亲也不知道多少回了,洛冰河从来都没像今日这么明(mingganchi)感。沈清秋的手就像火一样,抚摸到那里他的肌肤就滚烫到那里。尤其是人顺着脊骨摸下,洛冰河感觉他的脊骨整个都在颤抖。
  他两的距离那般近,近到洛冰河能闻到沈清秋身上的气味,他独有的味道,洛冰河再熟悉不过了。
  当沈清秋用手轻轻压在他伤口上时,微弱的疼痛让洛冰河只觉得刺激和兴奋,也幸好沈清秋并未沿着他的胸口往下抚(mingganci)摸不然他都觉得自己可能会把持不住。这人是在玩我吗?沈清秋停止了动作,洛冰河反而觉得生气。
  沈清秋突然转头一本正经的对着思弦说:“思弦看见没,要这样认真的检查每一处,才能找到所有的伤口。”说完便让思弦过来学自己刚才那样为洛冰河检查。 
  可思弦她太害羞了,一脸的不知所措,脸红红的僵硬在原地,低垂着脑袋一双手不安分的摆弄着衣角。
  未等沈清秋给思弦做好思想建设工作,洛冰河便穿好了衣服,说是与师兄弟约好了比试,自己就先退下了。
  沈清秋看着冷着一张脸走远的洛冰河和羞红脸在原地的思弦,一脸的痛心疾首。沈清秋想不明白自己都这样努力了,可说是舍生取义,却还是未能让他两的感情更近一步,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但一想到洛冰河和宁婴婴开心说话时的模样,梦魇三年后就会出现将婴婴带进洛冰河的梦中,莫非是自己的方法不对,应该走温情路线?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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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林|兔仙•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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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特把我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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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添

【湛瑶】山有木兮(执迷不悟部分剧情)

湛瑶,接观音庙后剧情,全员拆

—————————

忘羡分手,忘机疗情伤在深山躲清静,无意之间救了金光瑶。


湛瑶随接触多而生情,但为世不容。


蓝启仁将蓝忘机赶出云深不知处。


金光瑶听说后,叫忘机回蓝氏,自己离开,躲起来。


忘机到处找,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两人雨中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湛瑶】山有木兮(执迷不悟部分剧情)

湛瑶,接观音庙后剧情,全员拆

—————————

忘羡分手,忘机疗情伤在深山躲清静,无意之间救了金光瑶。


湛瑶随接触多而生情,但为世不容。


蓝启仁将蓝忘机赶出云深不知处。


金光瑶听说后,叫忘机回蓝氏,自己离开,躲起来。


忘机到处找,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两人雨中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随风奔跑

你借我用一下

例行脑洞。

————————

7月15日晚,跑男录制结束,大家按照惯例一起吃晚饭,然后第二天又开始各奔东西。

“我家小海绵什么时候能知道给我送花了,我也就满足了。”

“baby跟这感慨啥呢?”郑恺走过来坐她边上。

“麒麟,采访时候不是说给妈妈送花嘛,他说没送过。现在门口打电话订花呢。”

“麒麟这孩子啊,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家俩儿子以后长大能这样我就满足了。”沙子爹的眼睛里充满了羡慕跟期待。

“孩子都是看着咱们的,当父母的做到了,孩子就也差不了了。”

“真是这么回事。那我也得给我爸妈买点啥,送点实用的,谁说送礼非得逢年过节的啊。人啊,一长大了就羞于表达了。我找找看看,送点啥好呢...

例行脑洞。

————————

7月15日晚,跑男录制结束,大家按照惯例一起吃晚饭,然后第二天又开始各奔东西。

“我家小海绵什么时候能知道给我送花了,我也就满足了。”

“baby跟这感慨啥呢?”郑恺走过来坐她边上。

“麒麟,采访时候不是说给妈妈送花嘛,他说没送过。现在门口打电话订花呢。”

“麒麟这孩子啊,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家俩儿子以后长大能这样我就满足了。”沙子爹的眼睛里充满了羡慕跟期待。

“孩子都是看着咱们的,当父母的做到了,孩子就也差不了了。”

“真是这么回事。那我也得给我爸妈买点啥,送点实用的,谁说送礼非得逢年过节的啊。人啊,一长大了就羞于表达了。我找找看看,送点啥好呢……”

沙溢的一句话,触动了在座的所有人。反正郭麒麟打完电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地看手机。

“有啥大新闻了?你们这都干啥呢?”郭麒麟坐蔡徐坤边上,问他。

“没有,就沙子爹说爱得说出来,说不出来也表示出来,让人家知道你心里有他。”说完收起手机,看着郭麒麟笑。


晚上十一点多了,蔡徐坤收到郭麒麟的微信:坤儿,睡了么?

坤:还没呢,怎么了?

林:那太好了,开门。

蔡徐坤从床上两大步扑到门口,门一打开,果然是戴着圆圆眼镜的郭麒麟。

“稀客啊,郭老师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啊?”

“让我在门口说么?”

“哎呀,这么晚了,进屋的话不太方便呀。您这是什么不能在门口说的事么?”

郭麒麟抬眼皮看一眼面前这个一脸坏笑堵在门口的人,“也是,那不打扰了,我回去了,晚安。”

“哥,林林哥哥,我错了,错了。”蔡徐坤一看郭麒麟转身要走了,不敢再玩了,赶紧手脚并用绊住他,不让他走。

“行了,松开吧。”

“您请进请进。”

郭麒麟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毛,治你个小孩还不容易。

进了屋了,郭麒麟从背后拿出一个小毛绒玩具来。

“送你的。”

“哇,好可爱的小猫呀。”蔡徐坤接过来一把抱在怀里。“怎么想着给我送礼物了?”

“啊,就刚才出去的时候看到这个了,觉得跟你挺配的,就买了。”郭麒麟心里吐槽:还不是你拼命暗示的?说什么沙子爹说爱要表达出来,不表达也得有点表示。我都不信这是他说的,再说他说他的,你朝我笑是啥意思?得了,别让你觉得哥哥小气吧啦的,这么暗示也不上道。明天就又分开了,送你个小礼物陪着你吧。

蔡徐坤心里其实也想到了这句话,他看郭麒麟那言不由衷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也是在意之前他说的那句话了。

恋爱就这个时候最有味道,俩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说那我也不点破。

“哎呀,那我收到这么可爱的礼物,我都没什么能回礼给你的呀。”蔡徐坤说着飞快地扫了一眼正准备收起来的行李箱,真是没啥能当礼物送的。

“嗯,不用回东西了。”

“不回东西?那回什么,你说吧。”

“要不……你也……借我用一下?”

“怎么借?”

郭麒麟走上前一步,拉了一下让蔡徐坤低了点头,然后在他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枯藤老树昏鸦

珠圆玉润7

  “你也别和你母神置气,她也是为了你好。”


  太微抱着一只似鹿非鹿的小兽,与润玉坐在唯一打扫干净的房檐下,撸着小兽的下巴说到。

  “这是魇兽,昨日兽族进贡来的。六界只此一只,你母神怕你在璇玑宫孤独,专门让我抱来给你做个伴。”


  出生以来,十指从未沾过阳春水的太子殿下,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将门槛打扫干净后,此时靠在门棂上半阖着眼,有气无力。


  抬手将方才挽皱的袖口理了理,瞥了一眼那只周身柔光的小兽。

  小兽...

  


  “你也别和你母神置气,她也是为了你好。”


  太微抱着一只似鹿非鹿的小兽,与润玉坐在唯一打扫干净的房檐下,撸着小兽的下巴说到。

  “这是魇兽,昨日兽族进贡来的。六界只此一只,你母神怕你在璇玑宫孤独,专门让我抱来给你做个伴。”


  出生以来,十指从未沾过阳春水的太子殿下,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将门槛打扫干净后,此时靠在门棂上半阖着眼,有气无力。


  抬手将方才挽皱的袖口理了理,瞥了一眼那只周身柔光的小兽。

  小兽一双忽闪的大眼分外亮,见润玉看它分外开心,从太微怀里挣了出来,甩了甩毛,冲着润玉“呦呦”得叫了几声。


  没想到润玉却翻了翻眼皮颇为嫌弃道。

  “我一人尚且如此困难,你还送个拖油瓶过来。”

  “……”

  太微顿了顿又将魇兽抓回去抱在怀里,有些委屈,这母子二人斗法,受伤的都是自己。


  润玉见父帝如此颜色,舌尖更刻薄的话有些吐不出口。

  “行了,左右都是母神想多给我添些麻烦罢了。”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眼中星辰闪烁。

  “父帝不如偷偷给我唤几个有用的仙侍过来,这只小兽我便收了。”


  太微思忖了此方法的可行性,点点头,润玉见状眼眸越发亮,额前隐隐有角冒出,周身的水气都散了些许,太微这才开口道。

  “挺好的主意,我将仙侍传过来,等仙侍前脚进了这个门,后脚你母神就将我的行李一并送过来了。”


  润玉一愣,额前本想冒出的龙角瞬间收了回去,又有气无力的靠回门棂。

  “父帝,做为一家之主,你委实气短了些。”


  太微闻此言,剑眉一挑,起身立于月下,甚至威严。

  “胡言,本座那是气短吗?你母神是一弱女子,孕育你兄弟二人如此辛苦,本座身为她的夫君,平日里不过是谦让着她罢了,若是有事,也还是本座说了算的。”


  润玉一脸惊疑,微微往后扬了扬下巴,努力的想将母神与父帝口中的弱女子牵扯起来,脑子画面还未补齐便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但面上还是分毫不显的说道。

  “父帝如此,孩儿是从未见过的。连仙侍都不敢唤来帮于孩儿,孩儿自是不大相信的。”


  谁知太微回头瞥了润玉一眼,坐回门框另一侧。

  “倒也不必,此次我是站在你母神那边的。”


  又是一计不成,润玉回头看了看殿内萧条模样,彻底萎靡下来。


  “父帝也觉得孩儿胖了?往常你从来都说我适宜的。”

  “胡言,我的儿子,自然是天界最优秀的少年郎。父帝站在你母神这方,不是觉得你体胖,而是为了你”

  “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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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染

传说中的敛芳尊(2)

预警:拆忘羡,忘羡粉勿进!


预警:cp湛瑶,不喜勿点


文风沙雕,我随便写,你们随便看


[图片]

(图片来源于百度,侵,删!)


本来意思意思就想走的含光君也不走了!!!


抹额乃贵重之物,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金家家主竟然如此的不知礼数,扯了他的抹额就跑,连个交代都没有,实在是太气人了!


他要在这等着,等金光瑶回来要好好说道说道,无论如何,得给个交代!


他就不信了,他还能不回来?


从天明等到天黑,敛芳尊还真就没再回来,想着自己好歹也是蓝家二公子,居然被这般忽视,蓝忘机气的不行,抬腿就想去找人,走到门口却又发现自己压根不认路,气哼哼的又...

预警:拆忘羡,忘羡粉勿进!


预警:cp湛瑶,不喜勿点


文风沙雕,我随便写,你们随便看


(图片来源于百度,侵,删!)


本来意思意思就想走的含光君也不走了!!!



抹额乃贵重之物,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金家家主竟然如此的不知礼数,扯了他的抹额就跑,连个交代都没有,实在是太气人了!



他要在这等着,等金光瑶回来要好好说道说道,无论如何,得给个交代!



他就不信了,他还能不回来?



从天明等到天黑,敛芳尊还真就没再回来,想着自己好歹也是蓝家二公子,居然被这般忽视,蓝忘机气的不行,抬腿就想去找人,走到门口却又发现自己压根不认路,气哼哼的又折回来继续坐下!



金家门生进来掌灯,瞧见漆黑的大殿中隐约有白影闪过,吓得那门生拔剑就乱砍一通,嘴里还喊着



“什么邪祟,敢来金麟台撒野,看我不弄死你!”



“是我,蓝忘机”



对面白影淡淡开口



“哦,是含光君啊!你怎么还没走啊?”



门生收了剑,点上灯,就瞧见含光君黑着一张脸,浑身气压低的吓人



“你家宗主呢?”



“宗主?宗主和副使睡觉去啦!”



“什么?”



蓝忘机气的双手青筋暴起,避尘被他捏的“咔滋咔滋”响,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在这辛辛苦苦的等他,连饭都没吃上一口,他却和别的男人睡觉去了



“你家宗主住哪?”蓝忘机咬牙切齿道



“啊……”门生被蓝忘机这突如其来的愤怒给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顺手一指“就……就那寝殿”



“多谢!”蓝忘机提着避尘出了点金阁,朝着那门生所指之处而去



留下门生一脸懵,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太紧张,好像指错了路了,再出去追,哪里还有含光君的影子,应该不会出事吧?门生自我安慰着



出事是不可能出事的!!!



搂着媳妇正做着美梦的金子轩被一双大手从床上拎起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迷迷瞪瞪,半梦半醒的,忽觉周身一阵凉意袭来,勉勉强强睁开眼,这才看清蓝忘机黑着一张脸,眼睛瞪得老大望着他



“啊啊啊!蓝忘机你变态啊!大半夜的闯进我和我媳妇的房间干嘛?”



“咦?”



蓝忘机顿了顿,借着月光仔细瞧了瞧,这哪是金光瑶,这是金子轩呀,床上的也不是什么副使,是江厌离!



尴尬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缭绕,蓝忘机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便松了手



“哐当”一声,毫无防备的金子轩一下就磕到了床头上!



“蓝忘机”



金子轩怒吼道,手握成拳,爬起来就想对蓝忘机一顿胖揍,管它什么姑苏蓝氏,什么景行含光,他非揍死蓝忘机不可,一抬头,哪还有人,金子轩更气了!



蓝忘机也很气,都是拜金光瑶所赐,让他丢了这么大一个人,心里暗暗道:金光瑶,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门生来打扫点金阁,一开门就又看到了一道白影坐在那



“含光君,你怎么还没走?”



“你们宗主到底在哪?”



蓝忘机咬着后槽牙问道,那眼神可怕的跟要吃人似的



门生抖了抖“在……在花园”



“这次没骗我?”



“不敢……不敢骗含光君”



蓝忘机拂袖离去,门生才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他?



“累了,背我”



“好”



传说中冷酷无情,心机颇深的敛芳尊此刻正蹲下身子背起了昨日哪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声音温柔,嘴角含笑,眉眼弯弯的叮嘱着趴在自己背上的人“搂紧些,要是不小心摔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蓝忘机咬碎了一口银牙,气冲冲的拦住了敛芳尊的去路,一双浅琉璃色的眸子似要喷出火来!



“你怎么还没走?”



敛芳尊被挡了去路,心情不爽,看见蓝忘机,心情更不爽了!要不是他,他能摔了给成美炖的补品吗?哼……讨厌!



“你说我怎么还没走?”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还没走?”



敛芳尊感到莫名其妙,瞪了蓝忘机一眼,毫不示弱,完全没了方才对着薛洋的温柔和耐心!



“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个交代吗?”



蓝忘机忍无可忍,咬着牙,黑着脸提醒道



“什么交代?”



敛芳尊莫名其妙得撇了蓝忘机一眼,不耐烦道



“含光君,你有事没事儿?没事就别挡道,我很忙的,让开”



说完背着薛洋就走



蓝忘机气的手都抖了抖,正想去追,敛芳尊似是有所感觉的回了头,又补了句



“礼也送到了,就赶紧回姑苏吧!老赖在我家干嘛!”



“赖着?”蓝忘机此刻何止是气啊!他感觉自己的胸膛都要爆炸了!



于是……整个花园的下人都听到了雅正端方的含光君那暴怒的声音



“金光瑶”



姜苍姮

第二十九节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避雷+预警3:冷CP出没!薛宋!薛宋!薛宋!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


本章:湛瑶大婚


只道,

合卺逢春月,芳菲斗丽华。

似作,

天上双星并,人间两玉夸。


十一月十三,多云,有风,冷。

后日就是金光瑶与蓝忘机道侣合籍大典的正日子了,因为典礼是在金麟台举行,修行之人倒也不大信什么婚前双方见面不吉利这样的说辞,所以自定下婚礼日期后,蓝忘机...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避雷+预警3:冷CP出没!薛宋!薛宋!薛宋!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


本章:湛瑶大婚


只道,

合卺逢春月,芳菲斗丽华。

似作,

天上双星并,人间两玉夸。

 

十一月十三,多云,有风,冷。

后日就是金光瑶与蓝忘机道侣合籍大典的正日子了,因为典礼是在金麟台举行,修行之人倒也不大信什么婚前双方见面不吉利这样的说辞,所以自定下婚礼日期后,蓝忘机几乎是一直待在金麟台上。而金光瑶本来就忙,近来因为婚典即将举办就更忙了,原先一月还会去姑苏云深不知处几回,这两个月却是只去了一次。

所以,蓝忘机对于马上就是婚期,正是忙乱之时,金光瑶却要和自己回一趟云深不知处甚是不解,直到等在金光瑶寝居外的蓝忘机看到饰有金星雪浪纹样的华丽门扉打开后走出的那道素净身影时,才明白他的用意。

自寝居内踏出的金光瑶,身上没有日常穿着的兰陵金氏金星雪浪袍,而是一身几乎与自己一样的暗绣了卷云纹与护身符文的姑苏蓝氏嫡系子弟校服,头上也没戴那顶软纱罗乌帽,而是一半墨发用一雕琢成飞云样式的白玉发冠束起,未系抹额,额上点着殷红朱砂。

如此不同寻常的素淡,素白锦缎,宽衣大袖,墨色发丝无风自扬,容色皙白,稍带笑意,神色从容,双目朗朗,映衬着额间那点嫣红,当真是临风欲飞,仿若九天仙人之落凡。

蓝忘机看着这样不同寻常的金光瑶,看着他慢慢走向自己,站定在自己面前三步距离,看着他开口说着“可以了,走吧。”只觉得心中有点什么,那不知为何的什么有些热热的,好像在慢慢融化着些旁的什么,有点酸麻,也有点点痛楚,可是那感觉并不讨厌,反而颇有些熨帖、舒畅。

同样等在一旁的金凌看着小叔叔这一身装扮,有些不高兴的上前抱住大腿,仰头闷闷道:“小叔叔为什么要穿他姑苏蓝氏的校服啊?一点都不如我们金氏校服华贵大气!”

金光瑶自然知道小孩心情,摸着今日特意为他束起的马尾发,道:“小叔叔即将要与含光君成为道侣,典礼要在我们金氏的金麟台上举办,今日前去蓝氏云深不知处乃是为了祭告蓝氏先祖,这是礼节,是对姑苏蓝氏的尊重,对含光君的尊重,亦是我的一点心意。”

“哼!”小家伙埋头,道理都知道,但还是不高兴。

对此,金光瑶自觉好笑,“阿凌,觉得小叔叔不好看吗?”

小家伙立即抬头看着他认真道:“好看!小叔叔怎么样都好看!”

好笑的摸摸小家伙的头,对着一旁的冷既遇点了点头,再看向蓝忘机,道:“走吧。”

一路上遇到的金家之人都对家主这一身蓝氏校服表示了足够的惊讶。

御剑回云深不知处的路上,蓝忘机有点克制不住自己,总想要去看那个人,他很清楚这并非是像对魏婴那样的心动,却又弄不清楚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降下佩剑,驻守云深不知处正门禁制的蓝氏弟子看到仙督这一身不同往日的装扮时,都有些惊异发愣,差点忘了行礼,好在金光瑶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蓝忘机临走时留下一句“《雅正集·礼则篇》三遍。”

转过一道山石,便看到在寒室外等待他们到来的蓝曦臣,蓝忘机察觉兄长看见金光瑶一身装扮时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带着欣赏和些许恍神地看他,想来不知道的只有自己了。

“阿瑶穿上我蓝氏的校服倒是别具一格。”

“别具一格?是不伦不类吗?”金光瑶好笑的打趣自家二哥。

蓝曦臣知他打趣自己,却也认真道:“阿瑶很是好看,与穿金氏的金星雪浪袍不同风采的好看。”

“既然二哥说好看,那我便当真了,多谢二哥夸赞。”

几人寒暄一番后,便由蓝曦臣带着前往蓝氏祠堂,几人到时,蓝启仁与蓝家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长辈已经等在了那里,几人忙上前行礼,蓝启仁几个老一辈看到金光瑶一身蓝氏校服都是一阵惊异,之后便是捏着胡须一脸欣慰的表情。

在长辈的引导下,金光瑶与蓝忘机进行着相应的祭告流程,将金光瑶的名字记入族谱中,姑苏蓝氏规矩礼节甚严,程序也多,不过兰陵金氏的繁文缛节也不遑多让,所以金光瑶很能适应,照着指示来就行。

终于,到了最后,只要二人再上柱香叩个头就礼成了,蓝忘机却听到金光瑶平和的声音。

“玄正廿九年,岁在乙丑,冬月一十三,敬告蓝氏列位先祖,吾为兰陵金氏十一代家主金光瑶,于冬月一十五将与蓝氏嫡支讳湛字忘机号含光君者,奉日月为盟,昭天地为鉴,结为道侣,合此,礼同掌判,合二姓以嘉姻;诗咏宜家,敦百年之静好。祈望,蓝氏列位先祖予以贺祝,兰陵金氏金光瑶拜谢。”

按照原本祭拜流程是没有这段的,显然是金光瑶自作主张临时加上这段祭告,不说蓝启仁这些长辈们对金光瑶更加满意的表情,就是蓝曦臣都是惊讶的。蓝忘机也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看着金光瑶认真严肃的侧脸,说不动容,显然太假,他一直知道这个人若非某些原因,是决计不愿意的,但是,尽管不情愿,他也愿意做得更好一些,给所有人一个更圆满的局面,让所有人都舒心。

对于金光瑶而言,若能以真诚些的言行得到更大的后续好处,又何乐而不为。当然,他此时的心意也是真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一生除了蓝忘机这朵也不知道算不算的桃花以外,估计是不会再跟姻缘一道挂钩了,所以,即使哪儿哪儿都不太理想,还是要认真对待。

当天,几人只在云深不知处用了午膳便又回了金麟台。

在金光瑶换下身上的蓝氏校服时,蓝忘机看着他,说了俩字:好看。

说的时候是认真的,隐隐还有一些些羞意。

 

十一月十五,大晴,微风,稍冷。

至日已过去几日,天气正冷,好在今日天公作美,大好的晴天,为这大喜之日增添不少喜庆之光。正所谓,至日已过,当缔良缘,终生所约,永结为好。

这场道侣合籍大典,合籍两人,一是如今的百家仙首敛芳尊金光瑶,一是姑苏双璧含光君蓝忘机,这既是他二人的道侣合籍,也是二人背后的仙门四大家族之二的兰陵金氏与姑苏蓝氏的两族联姻,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它都不可能低调。

姑苏蓝氏、云梦江氏、清河聂氏前来观礼之人,已经提前一天到达,另外秣陵苏氏、乐陵秦氏之人并白雪观传人宋岚道长与抱山散人之徒晓星尘道长也早已在金麟台上住下,只待今日观礼。

这样一个大日子,原就奢华贵气的金麟台上,金色之上缠绵着艳丽的吉红之色,满目灿金与鲜红,骄阳洒下漫漫金辉,更是煌煌灿烂。

长长的辇道上印染有金星雪浪纹样的红毯铺陈开来,两旁一直延伸到金麟台正殿斗妍厅的壁墙上,每隔十步便挂了一副锦缎绣画,画上除了一部分寓意吉利祝福的图样,也有些仙人传说的图样。

斗妍厅中仙门各家观礼之人也都全部到齐,或坐或立,低声交谈,有金氏侍从穿行其中,添酒送茶,端汤递菜,耳边闻得丝竹悦耳,中央有歌者不时颂唱祝词,正是杯交玉液飞鹦鹉,乐奏瑶池舞凤凰,好一派喜庆热闹景象。

典礼在傍晚黄昏时正式开始,举行地点并非外界以为的斗妍厅,而是众芳台。

众芳台与金麟台同样称台,乃是金氏金麟台上的最高处,同时也是兰陵金氏宗祠所在,整个众芳台就好似一个缩小精简版的金麟台,台下铺着锦绣红毯的台阶有九九八十一阶,两旁立了十多座影壁,每座影壁上都雕刻有兰陵金氏历代先祖之轶事,用以为家中子弟瞻仰。今日那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影壁上全都披上红绸,倒是吉庆非常。

九九八十一阶台阶尽头是一处以雕有牡丹纹白玉地砖铺地的广场,广场后便是金氏宗祠,而这广场之上立有一座承露盘,整个承露盘雕作一株金星雪浪模样,白玉为基,镶金琢玉,庄严华贵,整个花蕊部分被一层金光点点、荧荧闪烁好似白日星空的结界笼罩着,看不清结界内究竟是什么物什。

正式开始前,观礼众人全部自斗妍厅转至众芳台台阶下等待,台阶上,承露盘后,金凌、手上捧了铺红金盘的冷既遇与十二位金氏长老已是等在那里。

吉时到,随着一声唱喏,今日的两位主角已至,众人分立两旁转头看去。

 

蓝忘机今日不再一身素白,而是一身朱红锦袍,胸口、背后都是以金线绣了金氏家纹金星雪浪,牡丹纹外是一圈银丝绣就的蓝氏卷云纹,衣襟、袖口、下摆皆是卷云纹托着金星雪浪,朱红锦袍外罩了件牡丹暗纹金纱大袖衣,同样衣襟、袖口、下摆皆是卷云纹托着金星雪浪纹样,额上是朱红绣金的蓝氏卷云纹抹额,发上是一顶镶红绿宝牡丹金冠。若说平时的蓝忘机是一派身伴清风,灵逸似仙模样,今日这一身金红银三色喜服装扮,倒添了不少人间烟火气,分明是一位丰神俊朗、顾盼生辉的名门秀士。

协同而来的金光瑶一身装扮与蓝忘机几乎相同,只是额上点着金氏启智朱砂,头上金冠乃是云中牡丹样式。

金光瑶自来样貌就生得不错,金光善多年留恋花丛,能叫众多女子委身于他,可想而知起码那副皮囊是十分好看的,而金光瑶的母亲孟诗当年能被阅花无数的金光善看上,可见其人样貌定是上上等才可。

金光瑶虽说长得更像母亲孟诗多些,其实却是融合父母双方的优点,面相讨巧不说,肤色皙白如美玉莹光,眉若秋泓泛波,目似漆珠生晕,唇红齿白不在话下,难得颊边天生两点酒晕之窝,又因为早年生活不易,生得小巧些,看着就是既得灵巧纯净之形,又兼透彻清泠之神。

今日这一身红衣喜袍竟是衬得他容华生辉,美愈凡人,就是蓝忘机这样清冷人物,今日才见他时也是呆了一阵,脱口而出一句“阿瑶今日很好看”,待回过神来,耳尖都透出了羞红之色。好在金光瑶没那个亲昵打趣他的意思,只淡定回了一句“你今日也很好看”。

二人与众人寒暄一会儿后,便肃容整色,一步一步自那铺了红毯的九九八十一阶台阶慢慢向上而去,待到上得台去,先是去了金氏宗祠中敬拜了金氏各位先祖,将蓝忘机的名字记入族谱中,再出了宗祠,来到承露盘前。

二人站定,金凌来到面前,向他二人肃穆一礼,而后踏在承露盘前的金色脚踏上,拿出一道符箓输入事先被灌注的灵力,贴在承露盘的结界上,口中念一句咒语,那结界便慢慢收拢到金星雪浪的花瓣中,露出了内里,原来花蕊之中的却是一泓浅金灵液,带着淡淡金星雪浪的清香。

金凌自冷既遇手中铺红金盘上取了牡丹状金柄玉勺,动作轻柔地各舀了三勺浅金灵液,倒入牡丹高足玉杯中。

金光瑶与蓝忘机各执了一只玉杯,行至承露盘前,面对台阶下仙门众人,这时原本肃穆的众芳台响起庄严不失喜庆的钟磬吉乐,和着乐声,身后传来十二位金氏长老的长吟声。

“上敬苍天大地。”

向天地同拜,敬天地生养万物,吾于万物之中。

“下敬先宗父母。”

转身敬拜宗祠,拜先宗父母生养我身,虽然有时只生不养。

“道门仙侣共敬。”

面相而立对拜,共贺你我自此立长盟,得成佳偶,白首永偕。

三敬拜,三道饮,且共此生此世,相许相从。

礼成,放下玉杯,金光瑶向蓝忘机伸出手掌,蓝忘机看着他,慢慢将手掌覆上,金光瑶虚虚握了他手,正要引他一起步下台阶,没成想蓝忘机握紧了他的手没有动。

回首看他,轻声道:“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在这时候给我出幺蛾子。

蓝忘机同样看着他,神色坚定郑重,朗声道:“今日,我蓝湛与你金光瑶得成道侣,惟愿,谷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皎日。”

我知你并不信我,但我会与你认真走过以后,会慢慢理解你,会慢慢让你了解我,往后时光悠长,你我既为道侣,自然一体。

金光瑶看着他,慢慢漾出浅浅的笑来,同样郑重道:“感君祝我还祝君,两翁相对头如雪。”

我知你此时所言为真,往后时光悠长,且待以后。



姜苍姮

第二十一节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避雷+预警3:冷CP出没!薛宋!薛宋!薛宋!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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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 薛宋二人究竟如何结缘


都说傲雪梅寒,

需知,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金光瑶原以为那样一通谈话下来,蓝曦臣兄弟俩当天就会回去姑苏,结果蓝忘机是没什么问题了,反而是蓝曦臣说什么还有事情要与他讨论,还说阿瑶身体不适他不放心就此离去,总要看到他好些了方能放心...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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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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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 薛宋二人究竟如何结缘


都说傲雪梅寒,

需知,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金光瑶原以为那样一通谈话下来,蓝曦臣兄弟俩当天就会回去姑苏,结果蓝忘机是没什么问题了,反而是蓝曦臣说什么还有事情要与他讨论,还说阿瑶身体不适他不放心就此离去,总要看到他好些了方能放心回去。

得,既然蓝曦臣这么说了,就算知道这是自家二哥特意给他亲弟弟找机会,金光瑶也只能让他们继续住下去了。

姑苏蓝氏蓝曦臣兄弟二人在金麟台住了好几日,为了保证自己有心情去办公,也是为了修养身体,金光瑶这几日都会带着金凌一起午睡,午睡之后还会陪着金凌玩一会儿。

有时薛洋也会带着宋岚加入陪玩的行列,但每次到最后都会变成薛洋拉着宋岚撒狗粮给金光瑶吃。至于为啥每次都只是金光瑶吃狗粮吃到撑,那是因为金凌还小,他就只单纯觉得薛叔叔和宋叔叔关系很好,压根不懂其中真实情况。

 

说到薛洋与宋岚的关系,那是全然出乎金光瑶意料之外的,毕竟在那些梦中,薛洋这个小流氓那是对宋岚的挚友晓星尘更为注意些,人晓道长跨了三个省追着他砍,初时薛洋对晓星尘可谓是深恶痛绝、穷追不舍,为此甚至报复到了宋岚身上。

可自从人家晓道长救了他后,也不知是否是晓道长的纯善天真瘙到了这小流氓的哪个痒处,竟是对晓星尘无比看重了起来。可在那梦中,他那样的人又哪里能与明月清风的晓星尘真正协同,待到宋岚寻来,果然一切梦幻都如泡影般破碎消逝,及至后来薛洋身死义城,明月清风晓星尘陨落,傲雪凌霜宋子琛亦是坠落泥沼,连那个假作目盲的小丫头都没留住。

金光瑶也是看不清在那梦中薛洋对晓星尘究竟是个甚么感情,仅看着他那样带着癫狂的来寻自己要那锁灵囊,便知他当是极看重那位自己口中“不可得罪的君子”晓星尘的,只是终究如自己一般天上明月与地上污泥不可共存,便是他有那重心思,在金光瑶看来纯粹也是孽缘。

只是,如今薛洋与宋岚作为准道侣在一起了,倒叫金光瑶时常有些不真实的恍惚之感。

 

金光瑶从那一场场梦里知道自己“一生轨迹”,一开始他自是不相信,只是觉得自己估计是太想认祖归宗,这样既能完成阿娘的心愿,又能过安稳些的日子,所以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梦到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详细,他变得将信将疑,而梦中的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也一件件地应验了,到最后他就是深信不疑了。

金光瑶那时就觉得,既然梦中自己的结局不好,那自己就一点点地去改变。他通过梦境中的一些事情,先是改变自己与阿娘的处境,然后为自己和阿娘脱去贱籍——虽然这些努力最后并没有什么大用处,换了一个地方作为普通人生活。

同时他也按照从梦境中得到的办法修炼自身,所以他现在要比梦境中的自己自是强了不止一筹。当然他还是没有办法系统仔细的学习那些修炼方法,所以哪怕他再聪慧悟性高、过目不忘还是比不了像四大世家那几位的修为,不过已经不差太多了。

而薛洋,就是金光瑶与孟诗安定下来后,他去夔州找到并带在身边的。金光瑶教薛洋识字明理,教他灵力修行,教他为人处世,也不去扼杀他的天性。所以现在的薛洋虽然还是小霸王的性子,但心性却比梦境中的薛洋要沉稳些,不过还是性子跳脱,还是爱糖嗜甜。

 

至于薛洋是如何与宋岚相识的,那是薛洋十三岁那年的事情了。

那时候,仙门百家刚刚经历了夷陵老祖魏无羡血洗不夜天,金光瑶也开始准备夺取家主之位了。为了寻一株千年人参,那时金光瑶和冷既遇手下的人实在抽不出人了,就让薛洋带着两个熟悉灵药的人去了大鲜卑山寻找。

薛洋三人在途经白雪观驻地时,恰好遇到一件歹人强掳良家女子的狗血戏码,本来吧,薛小霸王都快把事情解决了,结果又遇到了因家人到观中求救而与师兄一起下山查探的宋岚。那时宋岚也才十五岁,经验不足,误将与薛洋一起的一位长得狰狞了些的壮汉当作了作恶的歹人,二人也就这么不打不相识了。

因为误会了薛洋几人,在得知三人目的后,那时还不似以后清冷,又因伤了薛洋这个小弟弟而心有愧疚的宋岚便主动提出,与他们一起前往大鲜卑山。然后在大鲜卑山中,因为恶劣的气候环境而发生了一系列的生死与共的事情,薛洋与宋岚就成为了过命好友。

因为那些梦境的原因,可以想见,当金光瑶看到薛洋与宋岚一起回了金麟台,并且相处融洽时,会是怎样的一种见鬼心情。不过,好在金光瑶及时调试过来心情,又从薛洋那里了解了二人认识的过程,便明白梦境中的事情也许会发生,但却不是一定,而薛洋与宋岚早早就成为了至交好友,这简直再好也没有了,他二人的命运也就不会像梦境中那般凄凉惨淡。

只是这两人之间后来产生了男女之情一样的感情,是金光瑶没有想到的。

 

宋岚被薛洋忽悠着陪着回了金麟台后,小住了半月便回转白雪观,自那之后二人便时常通信,后来直接就发展为薛洋每年都要去白雪观住上几个月,金光瑶都不知道以他那个性子怎么在那无趣枯燥的道观中住下的。反正等金光瑶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薛洋已经是对宋岚情根深种了,只是他自己还是有种莫名顾虑,而宋岚那冰冷刻板的性子,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薛洋。

他二人之间挑明的契机,说来还是和去年发生在金凌身上的事情有关。

身为百家仙督金光瑶的侄子,兰陵金氏少主,金凌自来就是这兰陵金氏金麟台上地位最尊的存在之一,但他又偏偏在襁褓之中便没了父母,之后祖父母也很快相继仙逝,疼爱他的舅舅是外姓之人,不能常驻金麟台上,爱护他的小叔叔又是那样为人诟病的出身。

所以,小金凌虽然身份尊贵,但兰陵金氏之中多的是牛鬼蛇神,自他幼时便出现过不少暗害之事,去年的事情就是以小孩子间玩闹的由头,将金凌诱拐了出去。

薛洋奉命追踪金凌去处,宋岚那时恰好应薛洋之邀,来金麟台上小住,便与他一起去了。他二人各自修为手段都是上佳,只可惜一个急躁了些,一个对世家之中的手段了解不深,便中了别人的计谋。

等接到二人信号的金光瑶带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荒郊小院中,满是尸首,满身是血的宋岚抱着昏迷的金凌被同样满身是血的薛洋护在身后,与还剩下了四个人对峙着。见到金光瑶带人赶来后,薛洋没撑多久便昏死了过去。

那一晚过后,薛洋浑身是伤,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而他的左手整个被绞伤,小指更是直接没有了,便是温情医术高超也没能把他的小指完全复原。

薛洋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得以下地,期间,宋岚自责于薛洋左手乃是为救自己而残缺,一直都是一脸愧疚地贴身照料着他。一开始薛洋是很开心宋岚这个冰疙瘩的贴身照料的,毕竟他可以借此吃吃豆腐,占占便宜,可时间长了,薛洋就有点受不了。

宋岚过于自责,对于薛洋总是小心翼翼,全然不复从前从容之态,弄得薛洋别扭得很,他救宋岚是心甘情愿的,左手残缺是残缺了点,但这是为了救自己的岚岚而留下的勋章啊,结果宋岚自责成这样,薛洋反而心里有些不好受了。最后,薛洋实在是受不了,乘机半是诱哄半是蒙骗地把人给办了,二人顺便互通了个心意,宋岚才得以不再那么愧疚。

薛洋对宋岚的感情是在初相识时在大鲜卑山中经历生死开始萌芽,然后在二人两地初相隔却又书信频通中的两年里慢慢成型,再到后来薛洋每年长住白雪观中明确不疑。

但是,薛洋把人欺负了、占了身子的结果就是,宋岚反应过来后立即羞恼地回了白雪观,然后薛洋花了大半年的时间耗在白雪观才把人给哄回来。

当然在此期间,白雪观观主也就是宋岚的师傅,在知道自家修皙隽秀的好徒儿被个小流氓一般的混不吝给祸害了之后,又是如何不待见薛洋的,又是另当别论了,反正薛洋被很是敲打了一番就对了。

总归就是,白雪观观主实在不忍心自家好徒儿伤心难过,再加上薛洋确实对宋岚掏心掏肺,才叫白雪观观主最后松了口,但也发了话,他二人的婚事是不急的,起码得等到薛洋及冠才可,而在婚前的这段时间,薛洋需得循规蹈矩,不得再有越规无礼之处,也算是给他的一个小小考验。

老观主如此考验,倒叫那小流氓好生抓心挠肝了一阵,毕竟他年少初尝情欲,还是心上之人,自然食髓知味,但去年薛洋才十八岁,等到他及冠,他就还得再等上两年看得见吃不着的时光,才能光明正大地抱他家岚岚。不过,为了不叫宋岚难做,平时一副小霸王加小流氓做派的薛洋倒是认真忍下了心中私欲,除了私下的亲亲抱抱举高高之外,竟然真的不曾再做出更进一步的亵渎之举,哪怕再是食髓知味、心痒难耐也都生生忍了下来。

有时看他那难耐模样,反而叫向来冷清禁欲的宋岚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有那么一二回都强忍着羞臊之意想叫那小流氓遂了意,却还是被他正色挡了回去,只抱紧了他恶狠狠的叫嚣着,说是等二人成了婚,宋岚真真正正落入了他手中,定要叫宋岚好好尝尝他的手段。那咬牙切齿的怪模样,反倒引得不怎么笑的宋岚开了颜,然后又被看呆的小流氓回过神来好一阵揉搓。

宋岚与薛洋不同,他因出身道观,除了有些洁癖和心中对降妖除魔涤荡人间的在意外,自来清心寡欲,对情感之事也不上心在意,一开始他是觉得薛洋年纪小,虽然性子顽劣一些,却也不是什么奸邪之人,反倒是一种他从来都不曾遇到过的新奇,初时他不懂情,不明爱,是薛洋在明白自己对他心意后,总是有意无意引导他,诱哄他慢慢开始在意、留心。

只是宋岚清心惯了,他对薛洋的心意,无所察觉,对自己对薛洋的心意更是不甚明了,很多时候迟钝得叫薛洋都恨不得直接把他办了才好,但总是舍不得委屈了宋岚,也委屈了自己对他的心意。

去年薛洋为救他浑身浴血、昏迷数日,最后还残缺了左手,他便对心中的情思有了点点明了,心中又添了愧疚,被薛洋那么一哄一骗,可不就叫这小流氓得了手,同时也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后来看薛洋当着白雪观主与众师兄弟的面郑重严肃应下老观主的条件,之后严格遵守,宋岚口中表达不出,但心里却是很感念薛洋如此郑重的心意,他知道薛洋对于规矩、誓言什么的自来不在意,从来都是直接做的。于是,对情意上从来不甚在意上心的宋岚,在二人私下相处时竟也渐渐带出些他自己不自觉的亲昵来,可把薛洋高兴坏了,甚至有次私下里和金光瑶狠狠炫耀了一番。

说来宋岚的年纪是比薛洋大了两岁,去年刚刚及冠,薛洋前段时间一直不在金麟台上,是因为他提前一个多月就带了精心准备的礼物去了白雪观,等着为自己的心上人庆贺生辰去了。

要不然以薛洋的脾气性格,在刚知道金光瑶被蓝忘机那般欺辱时,就一定会当时就杀上云深不知处,伺机宰了蓝忘机了。

他才不会管什么含不含光君和金蓝两家的情谊面子,他只会觉得,这蓝忘机都敢做了那样的事情,也就没有管这些的意思。既然人家自己都不管了,那他这个既不姓金也不姓蓝的‘外人’还管个毛啊,他就只心疼小矮子就得了。

姜苍姮

第十六节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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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无汪叽出场。

本章:奶爸组日常+崽崽来了


花开时节美不胜收,

总可惜,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由于金光瑶头天晚上吃太多,导致肚腹一直不太舒服,而江澄又喝酒喝太多,导致脑壳不太舒服,嘴巴里也没啥味道,冷既遇与江连一致决定初九早上吃得简单清淡一些,并且给两人定量。于是,早膳是蟹皇粥,配上蟹肉蛋饼、翡翠香菇虾饺、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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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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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无汪叽出场。

本章:奶爸组日常+崽崽来了


花开时节美不胜收,

总可惜,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由于金光瑶头天晚上吃太多,导致肚腹一直不太舒服,而江澄又喝酒喝太多,导致脑壳不太舒服,嘴巴里也没啥味道,冷既遇与江连一致决定初九早上吃得简单清淡一些,并且给两人定量。于是,早膳是蟹皇粥,配上蟹肉蛋饼、翡翠香菇虾饺、素菜包子。

对此,江澄直想翻白眼,这也没简单清淡到哪儿去好么!

 

上巳寻春踏青,重阳迎秋辞青。

用完早膳,江澄就带着金光瑶、金凌、冷既遇还有小仙子一起去了莲花坞外的镇子上,这自然是因为金凌活泼想出去玩闹一番,要不然按江澄的性子,重阳嘛,直接在莲花坞范围内找一最高的山登上去就得了,顺手也在山顶把那什么插茱萸、吃重阳糕的习俗一并在山上解决了,省得被人看到丢人。

也正是因为江澄是这样简单粗暴,所以,金凌是绝对不会指望舅舅会“良心发现”觉得该带自己这个大外甥一起外出游玩的,好在小叔叔和冷姑姑疼惜他。

今日重阳佳节,镇上颇为热闹,街道两旁有不少小摊上叫卖着自家长的茱萸,那一束束紫红的小果子,有些还带着点露水,煞是惹人爱,金凌小孩心性,还处于喜好颜色鲜艳事物的时候,自然对这绿叶衬朱紫的小东西很是喜爱,牵着小仙子跑来跑去,终于比对了一家最是鲜艳好看的买了老大一束,说是要给莲花坞的师兄们带回去。

一路行来,凡所遇到的凡人平民见到江澄都是恭敬有加,眼中的崇敬之色溢于言表,之前金凌买的那一大束茱萸,摊主是一对六十多岁老夫妇,直接就说不要钱,要送给金凌这个小福娃娃,最后还是金凌佯装生气才拿了钱去。

金光瑶知道,这些都是因为那些凡人平民感激江澄领导的云梦江氏莲花坞保他们于乱世中家宅平安的缘故。

金凌一手拿着一支茱萸一手牵了小仙子在前面小步跑着,左瞧右看,怎么都看不够,三个大人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金光瑶突然对江澄开口道:“晚吟,你看他们对你是不是很感激、崇敬?他们是不是很高兴?”

江澄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身旁人群。

江澄看到边上那些人脸上因为佳节已至亲友相聚的欣喜笑容,偶有那因摊上物件售卖不出而面现愁容的也是很快又因他事转了笑脸,开心愉悦的氛围骗不了人,反倒很能感染旁人跟着一起心情雀跃。

他们不是修士,没有修士那样除祟诛邪、飞天遁地的大能,他们都是平凡普通的,也许他们也会有烦恼忧愁,但他们却也是开心满足的,因为今天过节,因为今天亲友相聚,因为摊上物件售卖了出去,也可能因为边上人的一句话。

“因为晚吟你领导的云梦江氏保得这一方平安,叫他们生活顺遂康宁,所以他们对你感激,对你崇敬,所以他们都很高兴。”

这时候,恰好金凌回头摇着手里的那支茱萸,开心叫着:“舅舅!小叔叔!冷姑姑!”

“你看,阿凌也很高兴。”金光瑶对江澄轻声说了这么一句,便大声回向金凌,“哎!阿凌是看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边说着,边快步上前追上金凌,冷既遇也随之一起。

江澄在原地静静站了一小会,再去看金凌他们,就看金凌正拿了那支茱萸指着一个摊子对金光瑶说了什么,金光瑶蹲在他身旁,半拥着他,满眼带笑的和他说话,冷既遇静着一张脸抱着大束茱萸立在他俩身边。

这一切,都很好,江澄想。

 

午膳是冷既遇想的,不过也遂了江澄的想法,不去外面和百姓们争那些高山,只在莲花坞后山那儿找了一座山,然后除了他们四人一犬外,莲花坞好些弟子们也跟着一起爬山登高。

等到了山顶,众人就开始分开忙活了,从乾坤袋里拿了锅碗瓢盆和食材调料啥的出来,就地垒了土灶,开始生火做午饭,还分了几个弟子去打山鸡、钓鱼好增加食物。于是,今天的午膳就没有那么讲究了,除了清蒸螃蟹,还有一两道炒菜外,其他的全部都是烧烤类的。

临渊席地而坐,头上插好了紫红艳丽的茱萸,吃着螃蟹鸡鱼,就着金光瑶他们带来的碧靛青或是之前他们在镇上有名的杜家酒坊买来的菊花酒延寿客,众人吵吵嚷嚷间,倒颇有江家先祖游侠一般的豪爽气概。

跟野炊似的午膳过后,厨具材料什么的都收拾了一下,金光瑶、江澄、冷既遇、江连四人坐在同一张餐布上,餐布中间放了重阳糕等几样点心水果,周边也是江氏弟子们围坐餐布。

一边看着金凌拿着小号的弓箭,跟着如今的云梦江氏大师兄江均练习射风筝,金光瑶一边有些不适的挪了挪身子,好像自昨晚开始肚子就有些不舒服,原以为是昨晚吃多了撑得,现在看来不太像啊,今天上午也一直隐隐有点不太舒服,然后午膳也没有吃太多,但疼痛感现在却更加强烈了。

坐在他身边的冷既遇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频繁了,转头看他,却见他面色有些苍白起来,忙问道:“宗主,可是身体不适?你的脸色不太好。”

这话一出,边上的人都看向了金光瑶,这一看,就都看到金光瑶确实脸色不好。

金光瑶有些难受的回道:“嗯,似乎从昨晚开始就有些不适,现在下腹疼得有些厉害了。”

听他这话,众人都皱了眉头,江澄更是恶声恶气开口,“从昨晚就开始不舒服,怎么不早说?难道你是要让外头的人说我莲花坞把仙督大人给毒死吗?”

嘴上这样说着,见金光瑶脸色越来越不好,还是将他扶起来,金凌见小叔叔这样,也不射风筝了,忙和众人一起收拾了东西,赶紧回转。

回去的途中,金光瑶越来越觉得下腹坠痛,甚至身后那处也流出了些什么东西,这样的境况,却是叫他想起了八月初那次极其不好的经历,脸色就更不好了,忍痛回神运转灵力在下腹处回转,才感觉好些,只是也不知是否身体不适的缘故,灵力运转间总有些滞涩。

众人把金光瑶送回他的房间,温情早已经等在门外,原来是江连见金光瑶状态不好,提前传讯给了温情。

 

要说温情为何未死,反而在这莲花坞中,这就要追溯到六年前穷奇道截杀金子轩身死之后了。

那时消息传到金光瑶手中,他先是错愕、不敢置信,然后迅速开始筹备,他始终是不信命的。

在此期间,温情姐弟上金麟台领死,金光瑶尚在考虑是否从中做些什么,冷既遇却是传了消息说江澄有暗中将温情姐弟掉包的意图,于是他当机立断,帮江澄暗中偷天换日把温情给掉包出来,也顺手把江澄因人手不足弄出来的痕迹给彻底抹去。

至于为何不一并换了温宁,一来温宁作为凶名在外的鬼将军实在不好替换;二来是金光瑶并不太信温情,再者,反正金光善也没想着真把温宁挫骨扬灰,又不能把鬼将军怎么样,正好留着用来牵制温情。

金光瑶是想卖个人情给江澄,可要是给江澄弄一定时炸弹过去,虽说这里面有江澄自己的意愿在,但经了别人的手就不好说了。

后来金光瑶在处理金光善后事的时候先是顺手把金光善的一些事情给“不小心”抖了出来,算是先给仙门百家打个预防针,再等他登上仙督之位,处理温氏遗事,便彻底将温情一脉摘了出去,也顺便将温情还活着并归属云梦江氏做了客卿一事公之于众,让仙门众人无话可说。

温情一事,也算是江澄后来对金光瑶改观的一个小点。

 

金光瑶躺在床上,面色已很是不好,冷汗不住往外冒,身上也隐隐有些颤抖,小金凌一脸焦急的趴在床边抓着被子,小手拿了帕子不时的给金光瑶拭汗,看着温情仔细给他小叔叔号脉,想说什么又怕吵到温情,急的一会儿看看温情,一会儿看看他小叔叔,看得站床边的江澄眼晕的想给他一紫电。

温情其实刚搭上脉没多久,就皱起了眉头,神色满是惊异,看得边上的几个人心里一个咯噔,好死不死她又接着给金光瑶左右手交替号了好几回脉,脸色是愈加古怪。

最后,还是江澄实在没那个耐心了,皱眉问她:“他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个话啊!”

温情看了看金光瑶,又看了看边上围着的金凌、江澄和冷既遇,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还请宗主设下结界。”

这下众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都以为金光瑶怎么了,小金凌虽不是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他直觉不太对,心里一急,忙抱着金光瑶手臂,差点哭出来,弄得金光瑶还要分神去安慰这个小家伙。

结界设好后,不待江澄说话,金光瑶微笑先开口,“金某究竟如何,温姑娘但说无妨。”

温情点头,不再迟疑,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仙督这是有了身孕了。”

“什么!”

姜苍姮

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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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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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是,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


下了半夜大雨,到了晨间已然放晴,暖黄的日光铺撒在山谷之中,伴着濛濛水汽,将遍山秋风熏黄的树木花草都染上了瑰丽的绚烂之色,便是出来觅食饮水的动物们在这晨露中都显得圣洁迷人。

只是,如斯美景,山洞里的两人是既欣赏不到,也没那份心思欣赏。


走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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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是,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

 

下了半夜大雨,到了晨间已然放晴,暖黄的日光铺撒在山谷之中,伴着濛濛水汽,将遍山秋风熏黄的树木花草都染上了瑰丽的绚烂之色,便是出来觅食饮水的动物们在这晨露中都显得圣洁迷人。

只是,如斯美景,山洞里的两人是既欣赏不到,也没那份心思欣赏。



走评吧......

姜苍姮

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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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以为,常事,

以我独沉久,愧君相见频。


那天,蓝忘机带出来追寻妖邪的蓝氏弟子们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仅仅一夜过去,向来秉承蓝氏雅正家训,甚至显得古板的含光君,居然带着一身血还衣衫不整的抱着同样一身是血也衣衫不整的敛芳尊,带着明显的急切御剑回到暂住的小客栈对他们嘱咐了一声,然后又急急的先行御剑回了云深不知处。

弟子们面面相觑,有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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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以为,常事,

以我独沉久,愧君相见频。


那天,蓝忘机带出来追寻妖邪的蓝氏弟子们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仅仅一夜过去,向来秉承蓝氏雅正家训,甚至显得古板的含光君,居然带着一身血还衣衫不整的抱着同样一身是血也衣衫不整的敛芳尊,带着明显的急切御剑回到暂住的小客栈对他们嘱咐了一声,然后又急急的先行御剑回了云深不知处。

弟子们面面相觑,有些莫名的想,可能是昨日那妖邪确实厉害难缠,含光君与敛芳尊联手都不免受伤,所以才这么狼狈的回转吧。

蓝忘机回到云深不知处时,正是门中弟子修课之时,便没人看到一向谨守家规的含光君抱着人急行,只是在快到静室时,他遇到了蓝曦臣。

“忘机?”蓝曦臣看着前面的蓝忘机,注意道他后背那道伤处,不禁开口唤他。

蓝忘机身形一顿,抱着金光瑶回身,“兄长。”

看到蓝忘机抱着的衣裳带血,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金光瑶时,蓝曦臣紧步上前,皱眉担忧道:“忘机,阿瑶这是怎么了?”

对此,蓝忘机不知道该如何说,只低头不语,蓝曦臣无法,只得叫他赶紧抱着人进屋。

将人放到床上,蓝忘机本想自己为金光瑶把脉,蓝曦臣却拦住他,温声道:“忘机你身上带伤,灵力也有些躁动,还是我来吧。”

如此,蓝忘机退至一旁,看蓝曦臣为金光瑶查看情况,蓝曦臣知他身上有伤,又见他衣衫不整带着血污,有些担忧,劝他:“忘机,你且去疗伤,换身衣服吧。”

“不必。”蓝忘机现在如何能安心走开。

蓝曦臣见此,也不强求,便静心为金光瑶号脉。此时,他才得以仔细打量金光瑶,没有带平日常带着的软纱罗乌帽,发髻散乱,面色苍白却又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口唇有些红肿,犹带血迹,右手草草缠了纱布,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乱,像是匆忙间仓促穿上的。

且,阿瑶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嗯?蓝曦臣注意到自己三弟脖颈上奇怪的痕迹,开始以为是沾染上的血迹,现在看来并不是,抬手想去拉一下金光瑶衣领仔细查看,他怕自己三弟身上染了奇怪的病症。只是,手还没有碰到三弟的衣领,就被蓝忘机拦住了。

“忘机?”蓝曦臣不解。

却见蓝忘机先是怔怔不动,然后突然撩起衣袍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口中低沉道:“忘机有错。”

蓝曦臣被蓝忘机此举惊到了,忙放开金光瑶,要去扶自家弟弟起来,“忘机,这是为何?”

只是蓝忘机仍旧跪地不起,口中只重复“忘机有错”,不说其他,蓝曦臣向来了解自己弟弟,这次却只明白弟弟内心深重的悔恨与无措,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亲弟与义弟之间所发生之事的。见蓝忘机固执,蓝曦臣也无法,只得先任亲弟跪着,自己先看义弟伤势。

“阿瑶当是先中邪毒,用了不对症的解药,加上劳累疲乏,引得外感风寒,起了烧,又悲愤交加,以至心绪不宁,灵力躁动,导致血不归经,才吐血昏迷。”蓝曦臣皱眉,面色是一派担忧之色,又问蓝忘机,“我知你昨日前去探查邪祟,怎么阿瑶也在?你与阿瑶又为何都受伤而归?”

蓝忘机看着自家兄长,见他面色忧虑,又听他如此发问,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双手紧握,哑声黯然道:“兄长,我…我对敛芳尊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蓝曦臣不解,“何谓不可饶恕之事?”

“忘机强迫了敛芳尊。”

“忘机你强迫了阿瑶?”蓝曦臣对风月之事从来不明,只觉心中隐隐不安,下意识的重复了蓝忘机的话。

“昨晚…忘机强迫敛芳尊…已是…行了敦伦之事。”

“你说什么!”心中不安成真,蓝曦臣惊诧非常,惊慌而起,失礼的大声责问。

最难出口的已经说出,其他的也就不再困难,蓝忘机涩声再道:“忘机已与金光瑶有了夫妻之实。”

“你说什么?你与阿瑶…”蓝曦臣实在觉得难以启齿,也实在难以相信自家亲弟强迫了义弟有了夫妻之实,只是看亲弟的模样,再回头看向义弟,他终于明白先前的违和感从何处而来,也不得不相信了亲弟与义弟之间有了此等荒唐的联系,还是亲弟强迫而来。

想到此处,蓝曦臣怒从心起,抬手要去打蓝忘机,只是看着蓝忘机满是痛苦无措的双目,颤着手怎么也打不下去。

颓然放下手,跌坐在床边,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看重魏公子么?又如何…如何强迫了阿瑶?”

“兄长…”见蓝曦臣如此,蓝忘机觉得自己实在愧对兄长,偏又口拙不知如何安慰,只将昨日到今晨之事详尽告知。

……

“如此,你是中了那妖邪自爆时的暗算,心生幻梦,才误将阿瑶当作了魏公子强迫了去。”蓝曦臣只看着床上的金光瑶,平静的说着,只是紧握的双手昭示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是。”

接着便是长时间的静默,也不知过了多久,蓝曦臣终于晦声开口,“忘机,我先为阿瑶配药调理,你在此照顾阿瑶,晚些时候再随我去向叔父说明此事,责罚定无可免。至于阿瑶要如何,且等阿瑶醒来,你自己问吧。”

说完,也不待蓝忘机反应,蓝曦臣便有些颓然的出了静室。


即使再如何告诉自己此事乃是意外,但内心深处的自责与愧疚,叫蓝曦臣实在无法将此事只归咎于一个意外。事已至此,忘机尚且痛楚不堪,更何况受了欺辱的阿瑶,他是知道那些人是如何在背地里诋毁讥嘲阿瑶的,光是他直接听到就有好几回,可如今此事一出,不说忘机本是心有所属,阿瑶又该如何自处…

且不说蓝启仁在得知自己向来谨遵家规、恪守己身,除了之前在魏无羡一事上违逆过的清正侄儿居然对身为百家仙督的金光瑶做出如此荒唐出格之事时,是如何震怒,要不是蓝曦臣拦着,说要蓝忘机先照顾好金光瑶,蓝启仁当场就要再次请出戒鞭罚下惩戒了。

那边还要传讯金麟台,说敛芳尊金光瑶助含光君蓝忘机除祟受伤,为表歉意,特留敛芳尊在云深不知处治疗调养,为免金麟台少主金凌担忧敛芳尊,又特意发书云梦江氏宗主三毒圣手江晚吟表明此事,姑苏蓝氏宗主泽芜君甚至亲至金麟台致歉。

蓝忘机既是奉命也是自愿的照顾金光瑶,只是这人一直昏睡,牙关总是紧咬,喂药极为艰难,两次之后,蓝忘机找了根中空的草茎来才算解决喂药之难。只是他身上有伤,一身淤青尚可不用药任其自然恢复,但他下身的密穴红肿撕裂之处总要上药,每每将金光瑶衣衫褪去为他那处上药,蓝忘机都是满面通红,身体也是僵直异常,过后总要静心弹奏清心音许久,才能平静下来。

偶尔,蓝忘机会坐在床边,静默看着床上的人。

他稍淡的细长双眉总是紧锁着,面上时不时带出痛苦悲绝之色,少数时候,蓝忘机能听到他口中溢出一两声极轻的话语。他说到“阿娘”时总带着眷恋与委屈,次数也少;说到“放手”、“滚开”时却是厌恶与凄厉。

这些都叫蓝忘机愈渐愧疚,深恨自己为何没有抗住那迷幻梦境的侵扰,如今不说自己,却是害得金光瑶吐血失魂,心结难除,偏偏自己毫无补救的办法。

金光瑶这一昏睡便是两天一夜。


这日傍晚,蓝忘机取了药回到静室,入内便看到金光瑶穿戴整齐,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那株玉兰,傍晚时分的光橘黄温暖,将寻常寂静的静室都染上柔暖的金色,他却身孤影寂,飘然在外。

蓝忘机驻足看了一会儿,沉默的端了药递到他跟前,难得放柔了声音,“吃药。”

闻言,金光瑶慢慢回头看向蓝忘机,因是逆光,蓝忘机瞧不真切他的神色,只觉得他静默异常,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见他起身拿了药碗一饮而尽,而后开口,“多谢含光君,金光瑶告辞。”

言毕,越过蓝忘机向外走去。

蓝忘机一怔,他没想到金光瑶醒来后第一句话是这个,见他要走,赶忙回身这人的手腕,“金光瑶。”

人是停下了,但没回头,说话也是平静的,“含光君还有什么事么?”

“我…”蓝忘机只是不爱说话,行事作风向来都是雷厉风行,但这次他实在有些犹豫不决,好像从那日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了。

“看来含光君确实没什么事,我就不耽搁含光君时间了,告辞。”金光瑶也没指望蓝忘机能说啥,况且他现在实在是不想跟蓝忘机在一处。

只是这人怎么回事,既然你没啥可说的,我也没啥想说的,能不能放手,不知道你们蓝家人的臂力手劲都很大吗?我身上本来就还不舒服,不想再增加伤处了。金光瑶实在不明白蓝忘机,大家都没什么说的,干脆点放他走,不行吗?

见实在挣脱不开蓝光机,金光瑶终于回身看他,皱眉问他:“含光君这是何意?金麟台上还是许多事情等着金某处理,还请含光君放行。”

“此事是我之错,我会…会对你负责。”

看着蓝忘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说出这样的话,金光瑶却并不想领情,“含光君说笑了,金某又不是什么金贵人,含光君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屈就于金某。”

“…并非。”

金光瑶并不想去理会蓝忘机说的“并非”是指他金光瑶并非不是金贵人,还是他含光君蓝忘机并非委屈屈就,现在,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和面前这个人周旋,不想看到蓝忘机这张脸,更不想与他共处一室。

“还请含光君放行。”金光瑶本来就心情不佳,这人还如此不识趣,都表明了不用你委屈,还如此冥顽不灵,自己的脾气快控制不住了,于是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表现出一些厌恶,“放手!”

感觉到金光瑶的厌恶,怕他再有什么不好,蓝忘机终于放手,而金光瑶借此空挡迅速窜出静室。待到蓝忘机回神,放了药碗,迅速追出去时,已是不见了金光瑶的身影。

蓝忘机本想追去金麟台的,但想到自己还有罚未领,决定先去领罚,过后再去金麟台好生与金光瑶说明自己的决定,哪怕,哪怕他心中填满了无尽痛楚,他也会对此事负责,给金光瑶一个交代。


姜苍姮

第二节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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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你,念你。

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


只是帮忙除个邪祟,就带来些许麻烦。

抬头看天色马上要黑下来,且即将落雨,金光瑶赶忙拿了避尘,将蓝忘机架在肩上。

当蓝忘机一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上时,金光瑶差点一个踉跄把人给摔了,好容易稳住,金光瑶叹口气,心里埋怨:这蓝家人没事都长这么高大作甚么!用来压垮别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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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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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你,念你。

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

 

只是帮忙除个邪祟,就带来些许麻烦。

抬头看天色马上要黑下来,且即将落雨,金光瑶赶忙拿了避尘,将蓝忘机架在肩上。

当蓝忘机一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上时,金光瑶差点一个踉跄把人给摔了,好容易稳住,金光瑶叹口气,心里埋怨:这蓝家人没事都长这么高大作甚么!用来压垮别人么?

埋怨归埋怨,还是认命的架着人,四处搜寻了会儿,终是寻了个还算干净的山洞进去。

自乾坤袋中取了软垫铺在地上,扶蓝忘机躺好,设好禁制,出去捡了好些干柴回来点燃。

头脑仍是有些昏沉,本想休息,却见蓝忘机眉头紧皱,脸色也很苍白,担心那烟雾也是有毒,便取出之前剩下的青色药丸想喂给他。奈何蓝忘机牙观紧咬,死活喂不进去,无法,只好用水将药丸化在瓶中,再慢慢喂给他,虽然撒了些,但好歹大半都喂了进去。

想了想,又去扒蓝忘机的衣服,刚扒衣襟开露出胸口,就见到一个烙印,那烙印金光瑶很是熟悉,在岐山温氏卧底时,他曾见过无数次这带着温氏家纹的烙印烙在地火殿中关押的人身上。

之前从未从听说蓝忘机在岐山听训时被上过大刑,如今他身上却出现了这温氏烙印,看这疤痕当是有那么一二年的时间了。

思虑间,倒也明了是何原由,金光瑶嗤笑一声,不再理会。

据说当年屠戮玄武洞中,还是云梦江氏大弟子的夷陵老祖魏无羡为救一位女修,以身挡了王灵娇的烙铁,很是高义。

检查了蓝忘机背后伤势,重新清理又换了药,自己身上也有些不适,实在没那心思帮他把衣服再给穿上,只随意盖在他身上,看着没有露出什么来就行。

做完这些,金光瑶终于觉得自己的情况也不是太好,晃了晃脑袋,他赶忙往乾坤袋中翻找,因那青色解毒药丸本就没带多少,又全部都喂了蓝忘机,他只好拿另一种药丸吞了两粒,对症是肯定没那么对症的,能缓解就行。

又吃了些东西,便在蓝忘机旁边打坐,只是时间一长,便感觉现在不仅头脑昏沉得很,全身也有些使不上力的感觉,虽然极力想让自己清醒,最后还是昏沉沉软倒在了蓝忘机手边。

 

金光瑶做了梦,梦中都是一些他最不想回想起或是遇到的人和事。

梦中,他再次经历了那一次又一次锥心之痛:幼时备受欺凌,母亲过世,认亲被踹下金麟台,遭上峰打压欺辱,卧底温氏时的胆战心惊,金光善的欺辱打压,聂明玦的知遇之恩与辱没之恨,仙门百家所言的出身之耻,被聂怀桑设计身死观音庙,以及死前蓝曦臣那诛心一剑。

这一切的一切,教他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再次仔细挨过,分明该是锥心刺骨之痛,可是这么多年了,每每都要梦到这些,就这么痛着痛着,于是也就习惯了。

只是这么多年,每月都是那几日梦到这些,比寻常女儿家的月事还准时,后来这么几年,叫金光瑶痛苦的已经不是梦中事,反而是做梦这件事本身了。

所幸,金光瑶早已经学会在梦中把自己当作一个局外人来分析梦中事了,这次却不是该做那些梦的时候,显然是那烟雾有问题。

“这么看来,对于梦中的这些事,我内心还是有些害怕的。”金光瑶在梦中如是想着。

 

金光瑶醒来并不是因为梦中那些已经结束,而是身上有些不对劲,很重。

睁开眼,金光瑶被吓得一愣。

想象一下,荒郊野外的山洞,大晚上的,山洞外稀里哗啦的下着大雨,时不时的给你来个电闪雷鸣凑个热闹;山洞里,篝火晃晃悠悠的照不清周围,然后,你正做着梦,一睁眼,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你,还是那种半睁不睁的看,再加上怼着你的被篝火照得明明灭灭的脸,够惊悚,有木有。

总之,金光瑶是被狠狠吓了一跳。

更惊悚的在后面。

可能是感觉到金光瑶醒了,本来只是压着他的蓝忘机伸出双臂将金光瑶抱紧了,脑袋也埋在了他的颈侧,还蹭了蹭。

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啥时候睡到垫子上的金光瑶,被蓝忘机这个举动弄得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他艰难的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人,试探道:“忘机,你怎么了?”

声音有些哑,可能是刚醒来,今天又受了毒烟影响,再加上下雨天睡在湿冷的地上想来有些着凉。

“蓝湛。”蓝忘机的声音也有些哑。

“什么?”金光瑶承认自己不是蓝曦臣,实在是无法理解蓝忘机的意思。

“叫我蓝湛。”

“什么?”依旧懵逼,请原谅金光瑶的脑子现在还是有点昏沉,运转不过来。

“之前,你都是叫我蓝湛。”莫名的,金光瑶觉得自己听出了蓝忘机话里的委屈,而且他被抱得更紧了点儿。

但问题是,他从来,都没有,叫过蓝忘机名字。

“…忘机,你先放…”金光瑶觉得他是没办法这么亲昵的直接去叫蓝忘机的名字的,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蓝湛。”

……

“你先放开我。”

度过初始的懵逼,昏沉的脑子运转开来,意识到蓝忘机不对劲,想到今日那善使幻术的妖邪,它消散时的黑雾黄烟,以及自己莫名做了那些梦和蓝忘机现在的情况,金光瑶明白,那阵烟雾应该也有致幻的作用,能让人陷入迷幻之中,只是不知道蓝忘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只是做了关于内心深处最害怕的噩梦。

“不放。魏婴,叫我蓝湛。”

金光瑶微眯双眼,原来是这样啊。

你自情深意重你的,但你把我认成人家是几个意思?我跟人夷陵老祖魏无羡身量体型差那么多,我还带着帽子,这你都能认错!我看你不是情深意重,你是眼神不好,脑子有毛病!

深吸一口气,金光瑶使劲去推蓝忘机,“蓝忘机,我是金光瑶。”

即便蓝忘机身上带伤,金光瑶那点儿臂力也是不能和他相比,更何况他现在本就是使不上力状况,所以轻易就被压制。

“魏婴,疼吗?”

借着火光,金光瑶看到蓝忘机的情况,盖在身上的衣裳早就掉落一旁,如今赤着上身,大概是发了烧,他身上很烫,脸上也红得不正常,连原本浅色的冷淡眼眸也被晕得似是温和了。

他一手禁锢着金光瑶的行动,一手抚上金光瑶面庞,引得金光瑶一阵厌恶,扭过头去。

金光瑶看清了蓝忘机眼中情意,也正是看清了,他摸自己脸,才叫自己厌恶。

“蓝忘机,你最好清醒一下。”金光瑶的语气有些危险。

只是,没想到蓝忘机接下来却是直接落了一吻在他面颊上,轻轻的,好像怕惊倒某个人。还没等金光瑶从震惊中回过神,蓝忘机热热的唇就在面颊、脖颈处细细的亲昵的啄吻着。

“蓝忘机!你他妈给老子滚!”金光瑶气得身上发抖。

“魏婴,不要。”

吻,终于落在了,消想多年的唇上。

“蓝忘机!老子是金光瑶!不是魏无羡!”金光瑶边扭头躲着蓝忘机动作,边恨声喊着,身上更是抖得厉害,这次不是气得,而是恶心的。

“魏婴,别怕。”

手,终于伸入了浅金色的衣襟中。

“魏婴,魏婴…”

 

蓝忘机梦到了魏婴,梦中的魏婴,总是在受伤,屠戮玄武洞中,穷其道截杀,护温氏余众退守乱葬岗,血洗不夜天,围剿乱葬岗…最后,他死了。

可是江晚吟没有去救他,甚至是他杀了他,自己也救不了他,那些仙门中人更是个个都恨不得他去死才好,他们都是凶手。

很痛,蓝忘机觉得即便自己身受三十三道戒鞭、烙印加身都无法与魏婴所受之苦、失去魏婴之痛相比。

他所心悦之人是那样的肆意耀眼,叫他心生向往,也是那样的怕疼,当年被罚戒尺都会疼得大呼小叫,后来的那些疼他又是如何承受得了的…

他心疼他,疼得自己全身的血都跟着愤怒、沸腾。

他想见他,很想见他。

恍惚间,他似乎见到他就倒在自己手边,身上不是那浓重的玄黑,只是眉头紧紧皱着,面色也很苍白。

他是不是又疼了?

怜惜的抱住他,看着他,为什么就是看不够呢?

仔细点,再仔细点,看他,他就在自己身边,再仔细点。

他好像动了一下,是否在疼,要把他压住,不能再让他伤了自己。

为什么不叫蓝湛,之前都是这么叫我的名的。

抱住,他应当是疼得厉害,推人的力气都比以前小了许多,几乎于无。

不要,不要拒绝我。

别怕,不会再让你受伤,不会再叫你疼了。

魏婴,就在我身边。

魏婴,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再去了。

魏婴,不要走。

魏婴,我心悦你。

“魏婴,魏婴…”

姜苍姮

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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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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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遗憾感慨,

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

叫人,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那日天光不好,阴沉沉的,欲要下雨却又迟迟不下,闷得人心口难受。

前段时日,门下弟子报说姑苏边境深林中有吸人精魂的邪祟出没,深林边的几个小村落已是因此死了十多人,就连蓝氏派去除祟的弟子都折了两个进去。而即便如此,也只探得那是一只妖邪,善使幻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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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

总要遗憾感慨,

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

叫人,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那日天光不好,阴沉沉的,欲要下雨却又迟迟不下,闷得人心口难受。

前段时日,门下弟子报说姑苏边境深林中有吸人精魂的邪祟出没,深林边的几个小村落已是因此死了十多人,就连蓝氏派去除祟的弟子都折了两个进去。而即便如此,也只探得那是一只妖邪,善使幻术,以此迷人心魄罢了,再具体些的,就不得而知了。

前一日,恰逢蓝曦臣自兰陵回归云深不知处,闻得门下禀报折损了弟子,便亲自领了一队弟子赶赴事发之地。原以为此举就可药到病除,哪知今晨又有来报说,在另一处深山中又发现了那妖邪的踪迹,于是在回过蓝启仁后,蓝忘机也领了一队弟子奔赴那处深山。   

待到众人到达目的地,仔细问询后才知此处邪祟与蓝曦臣所去之地的妖邪并非同一只,只是也善于使用幻术而已。

此处邪祟具体不明,出于谨慎,蓝忘机带着弟子只从深林边缘开始慢慢探寻。

只是追寻的那只邪祟显然也是有些手段的,双方几次相遇,不仅没被降住,反倒被它借幻术之利伤了几名弟子,伤势虽不是太严重,但也妨碍了行进,蓝忘机便让其他未伤的弟子先护送受伤弟子回到之前下榻的小客栈中,自己独自一人再去探那邪祟。

天光不好,此地又山深林密,蓝忘机与那邪祟又遭遇了两回,由此倒也探得一些虚实。

那是一只精类妖邪,有着似人的大概躯干四肢,却又狰狞似兽,似乎只能发出兽类的嘶吼,避尘刺到邪祟身上有些虚无之感,但更多的像是刺在一株老树上面。本身实力确实有一些,但肯定不及蓝忘机,只是它善用幻术,手段诡异,又在此地盘桓日久,懂得借地形之便,导致蓝忘机本可降住它,最后又叫它逃脱了去,自己反而受了点小伤。

天光仍是不好。经过几次遭遇战,蓝忘机逐渐摸清妖邪行事作风,于是佯装不敌幻术,且战且避,诱它入套。未曾想,这妖邪甚是狡猾,先前竟也有“示敌以弱”之意,在被蓝忘机诱入圈套后,暴起发力将蓝忘机后背抓伤了一道大口子。

如此,蓝忘机受伤,那妖邪也有些力有不逮,正是僵持不下时,一道强劲锋芒劈至妖邪身上,那妖邪尖声唳啸一声,也不恋战,立时遁逃。

将妖邪打伤的正是手持恨生赶来的金光瑶,见那妖邪受伤逃遁,本想去追,但见蓝忘机后背一道大伤,流出的血色发乌,便收势去接欲倒的蓝忘机。

此处已是深山内部,蓝忘机的伤势看来是中了毒的,不可御剑,也不便太过移动,金光瑶方才来时就已经留意到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溪,收了恨生缠在腰间,带蓝忘机去到溪边。

“忘机如何?”扶蓝忘机在溪边坐好,见他虽还是依旧清冷,神色却有些恍惚,金光瑶略有些担心,问了一句。

“无碍。”

听蓝忘机如此回答,金光瑶微皱了眉头,“怎会无碍,你背后伤口泛黑,想来是那妖邪爪上有毒。”

说着自身上乾坤袋中取了几个瓶子出来,“这是我金氏秘药,能解多数邪毒,虽不知对此毒效用如何,但聊胜于无。”

说完,也不待蓝忘机回应,自顾自从一只小瓶中倒出两粒青色药丸在手上,递到蓝忘机面前,示意他吃了。

蓝忘机探头看了他一眼,默默拿了药丸吞下,就听已转至他身后的金光瑶说了句:“忘机,我失礼了。”

蓝忘机刚“嗯”了一声,便感觉腰间有动静,低头一看,一双不大的手自身后伸到腰前正要解他腰带,惊得一跃而起,回身对金光瑶怒目而视,“敛芳尊!”

却见那人嘴角带笑,眼中藏着揶揄,显然心情颇好,“忘机你伤在背后,自己无法上药,你们蓝家校服又符文繁复,我是没那个能耐撕扯开来,只好为忘机你宽衣解带了。”

在蓝忘机愈加愤然的注视下,他甚至还笑了一下,双目微弯,却端着正经神色,“既如此,忘机便自行解衣吧,莫再耽搁了,时间长了,毒不好清理。”

蓝忘机自知情有可原,他亦说过“失礼”,无奈,放下避尘,转身自己快速解了衣裳,皱眉赤着上身背对金光瑶。

看到蓝忘机背上那些戒鞭痕迹,金光瑶微微挑了眉,想到一件事。

那时夷陵老祖魏无羡血洗不夜天后,却被蓝忘机救走,后来外界之人只听说蓝忘机闭关了,其实却是受戒鞭之罚,重伤难行,不得不闭关养伤,便是随后的仙门百家围剿乱葬岗,对魏无羡很是看重的蓝忘机也因此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而因蓝忘机于不夜天救走魏无羡的行径,虽然蓝氏内部重罚了他,但其他仙门中人尤其是魏无羡杀死的三千修士的亲眷友人却不会因此轻易放过蓝忘机,那时对蓝忘机对姑苏蓝氏,仙门百家中人有很多不满,最后还是蓝曦臣私下里找了金光瑶想了办法,金光瑶便从中斡旋,加之后来魏无羡已然身死,蓝忘机本人也三年没有再出现人前,此事才慢慢隐了下去,姑苏蓝氏百多年的清誉也才没有受太多影响。

只是,这二年,含光君蓝忘机的逢乱必出似乎换了种味道。

想到此前种种,以及蓝忘机后来所做种种,金光瑶不知第多少次在心中感慨: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心里想着这些与己无关的事,手上倒是没有停下。拿了自己一方帕子浸湿了,将蓝忘机后背伤口细细清理了,再取出一盒药膏与两样药粉,和在一起,抹在他伤口上,又取了一直备有的特殊纱布将伤口缠住裹好。

他动作间自然免不了一些看似亲昵的接触,蓝忘机知道自己与他都并无任何邪念,只是这样的接触,还有打在后背金光瑶呼出的气息,都叫蓝忘机很不自在。除了幼时,还有魏婴,他从不曾与旁人有如此亲昵的时候,虽无任何邪念,仍就不觉间悄悄红了耳尖。

好在金光瑶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好了,忘机可以穿衣了。”

蓝忘机立即拿了衣裳往身上裹,余光瞥见金光瑶收拾了药瓶纱布,又将那方浅黄帕子细细洗净收回乾坤袋中。

收拾好,见蓝忘机看着自己,金光瑶脸上挂着笑,道:“昨日与二哥一起来的姑苏,二哥回云深不知处,我去到旁边镇上巡查,昨夜想到一些事情,本想今日去趟云深不知处找二哥商议,不想在路上遇上了你们蓝氏弟子,知你在此除祟,听你家中弟子所说,那邪祟难缠,就想着过来助忘机一臂之力。原以为忘机修为了得,灵力充沛,我过来不过是凑个热闹,倒不料来正巧。”

“多谢敛芳尊。”

“忘机不必言谢,万望以后多以己为重,好教二哥放心。”金光瑶其实对蓝忘机本身并不太在意,只想到这二年蓝忘机行事,不忍二哥伤怀。

“我知。”

闻言,看了看他的神色之后,金光瑶只是笑。

看了天色,今日天光确实不好,不过也能得知大约时间。金光瑶看着蓝忘机道:“现在约是未时末了,今日赶着去见二哥,午间都未曾用膳,我带了些干粮点心,忘机可否赏脸同我一道用些?”

听他如此说明,蓝忘机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不愧是八面玲珑、心有九窍的百家仙督敛芳尊金光瑶。“多谢敛芳尊。”

金光瑶依旧笑,将干粮点心取出,却是几个馒头并几个素点,另有两个小巧水囊。

心下再次感叹金光瑶玲珑心思,不免又奇怪他为何准备如此齐全,只是,联想到他常与兄长一起夜猎,今日本也是要去寻兄长,便觉他定是为此而准备的。

将一块清甜小点咽下,蓝忘机开口道:“兄长今日不在云深不知处。”

“嗯?”金光瑶先是不解的看着他,然后在脑中过了一遍这句话,才笑道:“我知。先前遇到你蓝氏弟子,已是问询过了。不过,还是要多谢忘机好意。”

“不必。”

两人吃过东西,金光瑶问过蓝忘机伤势,对此,只能说不愧是财大气粗金麟台,用了药后,伤口当时就止了血,金氏秘药虽不完全对症解毒,但蓝忘机所中之毒已是大大缓和,不似先前头重甚至乏力了,余毒待回到云深不知处也不是什么难题。

金光瑶观察他脸色神情,确认他确实无甚大碍,放下心来,两人一起再去寻那狡猾妖邪。

天光委实不好,阴沉得紧,引得人也燥郁了些。

两人循着蛛丝马迹,终于在一处地势平缓的密林中将那妖邪彻底堵住。

二人联手,加上蓝家的清心音,幻术对他们的影响已是降到最低,再借金光瑶巧计断了几株树木,终是完全破了幻术,后面任它手段再是诡异,也是不足为虑。

正当蓝忘机手中避尘已刺中妖邪要害时,不妨那妖邪竟是心知不敌,早已暗中蓄力,就在此刻要引体自爆。

那勉强算是面部的狰狞部位中竟是沁出一声粗粝恶毒的声音:“不会叫你们好…啊……”

却是金光瑶已经察觉它有自爆意向,御使恨生缠了上去,将它自爆之力遏制,只不过,还是晚了一些,没能完全止住。

只见那妖邪身上一阵扭曲,整个躯体化作一丛黑雾黄烟,向二人笼罩而来。

仓促间,蓝忘机挡在了金光瑶身前承接了大半黑雾黄烟,加上身上本就有伤,他的表情当即一凝,行动也随即迟缓下来,避尘支地撑着身子,晃了晃头,终是不支昏死过去。

那边金光瑶身上没有什么伤势,那阵烟雾也没怎么沾到,便没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只是觉得有些头脑昏沉,但见蓝忘机倒下,便不去在意,忙把恨生缠回腰间,过去扶人。

姜苍姮

第十四节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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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照例无汪叽出场,后面还有好几章也都没有出场。

本章:四人日常


是可想,从来都,

自是荷花开较晚,孤负东风。


金光瑶看着江澄离去时坚毅到有些萧索的背影,摇了摇头,将那颗一直在手上把玩的金星山楂送进嘴里。

说实话,金光瑶由于是出生于云萍,自然是很能吃辣,但同时他也喜欢一些甜食,这金星山楂是冷既遇在兰陵附近找了地方...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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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照例无汪叽出场,后面还有好几章也都没有出场。

本章:四人日常


是可想,从来都,

自是荷花开较晚,孤负东风。

 

金光瑶看着江澄离去时坚毅到有些萧索的背影,摇了摇头,将那颗一直在手上把玩的金星山楂送进嘴里。

说实话,金光瑶由于是出生于云萍,自然是很能吃辣,但同时他也喜欢一些甜食,这金星山楂是冷既遇在兰陵附近找了地方特意培育出来的,个大籽小,滋味酸甜,爽脆适口,自去年呈上来之后,金光瑶就很喜欢,总忍不住要多吃几颗。

他这样贪食那些甜食,总能惹来冷既遇的横眉冷对,有他这个小叔叔做榜样,她就不好叫金凌注意适量了,自然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所以说,要教好孩子,家长作为榜样很重要啊!

于是,想着江澄的事和晚上莲花坞的晚饭吃啥的金光瑶,在冷既遇来找他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间把摆桌上的那一盘子金星山楂给全吃了,为此,金光瑶又接收到了冷既遇的白眼球和一身冷冻气息。

“这么个小盘子其实也没多少,就那么十几二十颗,呵呵。”金光瑶只能讪笑。

“给莲花坞的节礼已经全部交接给了江连总管,想来宗主已经看到了。”冷既遇也不理他这茬,只冷淡的说起别的,说到这儿还瞥了眼那空盘子,惹得金光瑶抽了抽嘴角,才继续道:“本来温情找属下,不过没一会儿,江宗主就神色有些激动的把温情叫走了,是宗主你对江宗主说了什么?”

“是啊,确实是给晚吟说了些事情。”

“想来定是关于那位夷陵老祖魏无羡的事情了。”

“看来晚吟这心思是…人尽皆知了。”

“倒也不是,只是因为阿凌,属下接触江宗主多些,且属下看人心思脸色的能耐自来有点,才知江宗主对那位…于私情上有些复杂。”

“也是,要不然就晚吟那脾气性子,人家都只当他大义灭亲,大仇得报,快慰得很呢。”

想着江澄的脾性,两人之间一时也是无言,但金光瑶很快又笑,“算了,现在我们这样的人都还好,就已经不错啦,旁的人,终究也就是旁人。”

说着,起身带着冷既遇一起出了江澄书房,边走边还问冷既遇,“既遇,你说晚膳的时候,我们能吃上螃蟹吗?”

回应他的是冷既遇有点无奈的声音,“螃蟹需乘鲜食,江宗主不会怠慢宗主你的。”

“我这不是怕晚吟现在心情不佳,就忘记吩咐厨房做了嘛。”

“要不,宗主您现在亲自去提醒下江宗主?”

“呃,那还是算了,想来晚吟忘了,江连总管总不会忘的。”

……

 

江澄去找温情究竟谈了些什么,金光瑶无从得知,反正一下午都没有再看到他人就是了。对此,金光瑶自然无所谓,毕竟要给人家缓缓的时间嘛。但是,金凌就不高兴了,虽说他们两边跑的间隔不算太短,可是舅舅平时也忙,难得佳节,明明午间的时候舅舅说好了今明两天都陪他的!

金凌很不高兴,嘴都快撅得可以挂油瓶了,下午不陪自己,小叔叔说舅舅突然有极紧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他就大方的不去打扰舅舅了,可这都快到晚膳的时间了,舅舅怎么还不见人影?

于是,金凌决定主动出击,舅舅不来找他,他就去找舅舅!

按照小叔叔提供的情报,舅舅现在应该是在祠堂里,金凌熟门熟路的找去祠堂,迈着粗短小腿费劲儿的跨过祠堂外间高高的门槛,果然看到了舅舅正跪的背影。

在门外看了看,小金凌抓着门边,歪着头,他觉得舅舅现在的心情可能有点不太好,那么,他要不要先出去?

这时候想跑自然是来不及了,他刚进祠堂外间大门,江澄就已经知道到他来了,现在察觉到他在门口犹豫,冷声喊道:“还不进来,等我请你不成?”

“哦,阿凌这就来。”

等到金凌努力扒拉着小粗腿跪好,再跟外公外婆和母亲问好后,歪头看到舅舅通红的眼睛,抿嘴小心问道:“舅舅,你哭啦?”

问完,也不待自家舅舅发脾气,就整个身子歪倒江澄怀里,不长的两条小粗胳膊环着江澄脖子,天真道:“是有人欺负舅舅了吗?舅舅不哭,舅舅不怕,舅舅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打断那个人的腿的!嗯,等阿凌长大了,变厉害了,就帮舅舅打断那些欺负舅舅的人的腿!还有小叔叔,也一起!”

金凌的举动叫江澄身体一僵,自那天晚上抱着姐姐回金麟台之后,他就没有再与什么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了,从前他内心也是嫌弃如此亲密举动娘们兮兮的,可是今日被金凌这般抱着、蹭着,江澄突然又觉得这感觉也不赖,一僵之后,便放软了身体好叫金凌歪得更舒服点。

听完金凌天真奶气的话语后,江澄慢慢抱住怀中的小人,脸上现出一个柔软温和的笑,面颊贴着小人头顶轻轻摩挲,眼中隐有水光,“是啊,舅舅被人欺负了,还被他骗得好惨。不过,阿凌说得对,他敢如此对我,我一定要打断他的腿…”

“嗯,打断他的腿!”小金凌重重点头,不过,“舅舅,阿凌饿啦。”

“走,我们去吃饭。”

晚上的饭菜有金光瑶一直念叨的螃蟹,既有他们带过来的兰陵治下的海蟹、南边东官郡的膏蟹,也有云梦大泽出产的本地湖蟹。配的酒有金光瑶名下酒坊出的菊花酒“碧靛青”,也有云梦这边特有的以荷之花、叶、莲蓬入酒的“蕖冉香”。

不过,鉴于金凌还小,酒是根本就没他份的,而螃蟹这样寒凉之物,虽然他是爱吃的,但也就给他拆了一只尝尝味道,然后就只能眼巴巴看着他舅舅、小叔叔、冷姑姑他们吃了。

吃着这些东西,就连不怎么重口腹之欲,辟谷之后就更不怎看重的江澄,都不得不感叹冷既遇是个能人,她倒腾出来的东西,确实不错、不俗,也难怪这两年金光瑶连带整个兰陵金氏更加财大气粗了。

 

在金光瑶当上仙督之后,刚开始要做什么事,总有那些个世家大族因为种种原因不愿推行、加入,自然他们多数不会直言真正原因,于是手上没钱就成了最多用到的理由。也是,这才经历射日之征、血洗不夜天、围剿乱葬岗多久,各家都忙着休养生息,发展自身,说是没钱也说得过去。

头二年,金光瑶确实被他们难住了一点,但金光瑶是个怎样的人,他不仅是面上功夫了得,嘴上能力不弱,他的脑子更厉害。

好,你们没钱是吧,也行,我自己努力发展商业,我自己用自己的钱,你们只需要把事情做了或是推行下去,要是这样你还有其他说辞,是不是就是故意要与整个仙门作对、做整个天下的罪人?这扣大帽子嘛,当谁还不会。

反正,从那些梦里情形,金光瑶就明白这些仙门世家,你对他们再好,他们也是个白眼狼,还是没脸没皮的那种,既然你们总是墙头草随风倒,那我就把这阵风吹强吹大,叫你不得不一直朝那一个方向倒!

以金光瑶的性情,他是不会一直做那种强压的事情,毕竟他也怕他比梦里的自个儿活得时间还短,这些只是为了向那些个仙门世家表明,他金光瑶可不会因为他们背地里说他是“娼妓之子”、看不起他,就会因为这些不入流的把戏真把自己贬低了去,他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所以,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还是很有必要的。

金光瑶特意弄了个什么仙门百家贡献榜,主要给那些对于仙门和平民百姓作出贡献的仙门弄个名次、排个座位,这世间啊,人生百态,总逃不过功、名、利、禄这四个字,何况这些内里开始腐朽的世家,这个榜单便是功与名。

而后,与之相应的还有一个仙门百家激励榜,就是给那些做了贡献的人与世家们奖励,以此激励其他人与世家,奖励有可能是功法、历练求学名单等等,也有可能是跟着仙督所在的兰陵金氏一起做生意,这个榜单就是利和禄。

你瞧瞧,金光瑶也就是安排些人去查探下各家的具体贡献啥的,也没累死累活做些其他的,这些仙门世家不就巴巴地自己送到面前来为他这位仙督分忧解难了么,这样光明正大的“御使”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不比梦里的自己爽快多了。

也有那些个不为这些表面的功名利禄所诱惑的,但另类的功名利禄也有,跟随仙督所在的兰陵金氏一起建立妇孺老幼等无家可归之人的收容所,出人出力甚至出钱给予这些人活着的权利与方式;一起规整建立整个仙门与凡人之间的共处模式与法度,于是,仙督大人时常会抓一些典型,开上几天几夜不得休息的“清谈会”,“请”大家一起众谋众策,开得一众人是头晕脑胀,还不得不打点起精神勉力参与。那“清谈会”的主题其实一句话就可概括:弄得好,有奖励哦。

当然这一些如今才将将起了个头,道路还漫长得很。

自然,梦中看到的瞭望台也已经在偏远之地陆续开始修建,只是修建时日尚短,建成的数量也还少,目前还未见到具体功效。但是,如今被仙督大人一通教育后众世家们,只要不眼瞎心盲,都看得出来瞭望台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了,也就不会上赶着去搞什么破坏。

至于私底下的,那就看个人能耐了。

姜苍姮

楔子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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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凡尘中浮沉,

很多时候很多事总起于意外。


蓝忘机进了芳菲殿却没有见到人,殿内侍从告知了那人所在,也不多作停留,转身便去寻人。

此时已入三月,再过两日便是上巳节。

自入春后,天日渐暖,寻常之地都已是绿草如茵,百花渐放,好一派春光无限了,更不必说这兰陵金氏驻地仙府金麟台了。

这兰陵金氏据传乃是旧日皇室血脉,不同别家仙府多于山清水秀凡...

避雷+预警1:拆忘羡!忘羡粉勿入!

避雷+预警2:非典型性生子!

本文日常为主,剧情一般,先期有存稿,后期看心情、空闲,随缘更。

人物大概率OOC,有原创人物。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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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凡尘中浮沉,

很多时候很多事总起于意外。


蓝忘机进了芳菲殿却没有见到人,殿内侍从告知了那人所在,也不多作停留,转身便去寻人。

此时已入三月,再过两日便是上巳节。

自入春后,天日渐暖,寻常之地都已是绿草如茵,百花渐放,好一派春光无限了,更不必说这兰陵金氏驻地仙府金麟台了。

这兰陵金氏据传乃是旧日皇室血脉,不同别家仙府多于山清水秀凡人不可登之地修造,其驻地仙府金麟台却是屹立在了人间繁华之处,如此之下,自然渲染的奢华骄矜,其中最负盛名的便是作为家纹素有花中国色之名的牡丹金星雪浪。本就是人间富贵花,在这名门仙府之中出落的更是骄姿明丽。

花圃中那大片盛放的牡丹,全然不愧于金星雪浪之名,星点金蕊点缀于莹润雪色间,于这仙府灵气蕴养之下,竟不似寻常牡丹富贵的刻板印象,反倒是教人不忍亵渎的庄重典雅。

找到人时,是在金星雪浪花圃中央的小亭子里。

那人正倚在栏边,冷既遇立在亭外,蓝忘机凝眸,见那人身下铺了厚厚的软垫,心下莫名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其他的。

因已登仙督之位,金光瑶平日里都是一身金色的家纹袍服,繁复庄重,穿在他身上,自有一派百家仙督无上之尊的威仪。只是他为人才能向来都是足智多谋、八面玲珑的,脸上常年带笑,倒叫人深觉春风拂面般温和亲切,往往言谈之间就叫他轻易达成目的。

今日蓝忘机眼前的金光瑶不同以往。身上只罩了件松垮的雪色长袍,虽精心绣了金星雪浪的纹样,却是以浅色丝线零星点在衣襟袖口,乌罗软纱帽没戴,拿了根浅黄绳子系了些发丝在脑后,发尾也以绳子系好,难得的素净。

金光瑶的脸上不是带笑,正一手支着下巴,静静看着亭外随风轻轻摇曳的金星雪浪,一手覆在高高耸起的腹部,慢慢自下往上轻抚。

他怀孕已近八个月了。

到现在蓝忘机都不太能了解金光瑶,他想他们大约天生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也根本无法了解对方。

只是现在,他其实很想去了解这个脸上总是带笑又八面玲珑的百家仙督金光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内里。

就像现在,他站在这里,看了他也有一小会儿了,修士都是耳聪目明、灵觉敏锐的,他不相信金光瑶会一无所觉,虽近来因孕灵力有碍,但他天资优越,修为与灵力都不差,孕事确有影响,却是不大。

所以,金光瑶只是单纯不想理他。

这样想着,蓝忘机再如何冷淡,也无法忽略内心升起的那一丝失落与委屈。

可他再失落,再委屈,又如何能比得金光瑶所受的委屈与羞辱。

蓝忘机与金光瑶之间本无太多交集,虽然金光瑶与蓝忘机兄长蓝曦臣是为结义兄弟,有这层关系在,蓝忘机本可以像聂怀桑一样叫金光瑶一声三哥或是三弟,亦或像兄长蓝曦臣一样唤他作阿瑶这样类似的亲昵些的称呼。

但这些,之前,他都没有。

在金光瑶还是孟瑶时,蓝忘机从未曾见过他,只从兄长那里听到过几次关于他的事,却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的。他那时心里全心全意放着的都是那个肆意张扬的明媚少年魏婴魏无羡,旁的大概都不太能入他心中,遑论孟瑶这样只存在于别人口中的未识之人了。

待到射日之征后,三尊结义,虽说不再是仅存于别人口中,关系近了一步,但蓝忘机不似聂怀桑与已改称金光瑶的孟瑶有昔日旧情谊,加之他本就是冷峻淡漠的性子,话都不爱说,在意的人也没多少,与金光瑶委实谈不上熟悉,更熟悉不起来。

于是,一直都是尊称他一声“敛芳尊”,金光瑶倒是随兄长唤他“忘机”,但他们都知道这仅是客套,或者是他金光瑶的爱屋及乌?

如今,却是……

回想那时,回想他与兄长之间的相处,蓝忘机克制不住这般猜想。

蓝忘机其实也不太明白兄长与金光瑶之间的具体,不大愿意去想兄长对金光瑶是何种心思,也不清楚金光瑶对兄长是否与他对魏婴一样。但蓝忘机清楚明白的知道,金光瑶对他是没有一丝那方面情意。

原本就至多是熟悉点儿的陌生人,到如今他们之间是以那般荒唐开端,对他来说是无措、悔恨、羞耻,对金光瑶来说,更是只有耻辱、憎恨以及无法转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