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亭」醉酒
*不上升正主(全文加上我的废话3020个字)
*是男寝的番外。
*灵感来源于我妈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去接她,结果抬都抬不动🤭
————卑——微——分——割——线————
刘筱亭作为张九泰秘书工作已经长达一年了,业绩很好的他,也往上爬了一步。现在公司里张总最大,第二那就是刘总了。
“你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刘筱亭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于筱怀。面对眼前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的他,刘筱亭欲言又止。
“我来想办法,你先去忙吧。”于筱怀点头答应后就走了,可以看到他松了一口气。“周总,您看您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请您……”软磨硬泡了半天,他才同意。
晚上。饭局一共有十个人,刘筱亭和张...
*不上升正主(全文加上我的废话3020个字)
*是男寝的番外。
*灵感来源于我妈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去接她,结果抬都抬不动🤭
————卑——微——分——割——线————
刘筱亭作为张九泰秘书工作已经长达一年了,业绩很好的他,也往上爬了一步。现在公司里张总最大,第二那就是刘总了。
“你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刘筱亭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于筱怀。面对眼前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的他,刘筱亭欲言又止。
“我来想办法,你先去忙吧。”于筱怀点头答应后就走了,可以看到他松了一口气。“周总,您看您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请您……”软磨硬泡了半天,他才同意。
晚上。饭局一共有十个人,刘筱亭和张九泰都去了。“感谢您今天赏脸能来,我先敬您一杯。”于筱怀总共带了三瓶白酒来,有两瓶半都是刘筱亭喝的。
张九泰作为公司之主自然不好去为他挡酒,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喝下一杯又一杯,给于筱怀使了一万个眼色,人还是无动于衷。
“刘总,您喝醉了吧?合同我已经签好了,我就先走了。”“好,谢谢您……”周总带着五六个人离开后刘筱亭的笑容就消失了,下一秒倒在桌上。
完了。张九泰赶紧过去抱他想把他弄回家。“筱怀,我喝酒了,不好开车,你送我们回去再走行吗?”“可以可以,没问题。”
两个大男人拖着刘筱亭走了几步就累的不行,终于弄上车了,就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张总到了。”张九泰先下去了,打开刘筱亭这边的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亭亭我们先上楼。”他俯下身子去抱二哥。“嗯~我不走。”喝醉的人扭了扭身子,神志不清时发出的奶音让筱怀听了都受不住。
“乖,我们先上楼。”讲道理肯定是行不通了,和于筱怀两个人把他从车上弄下来,刚想抬着走筱亭就发话了。
“你,你们别动我!我……我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唉,好,你先蹲一会儿。”张九泰就让他靠着车的轮胎,听着他说胡话。
“筱怀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好了。”于筱怀把手里的东西给他,刚转身刘筱亭就喊道,“于筱怀呢!我要扣他工资!!他,嗝。他害我喝了这么多。”
于筱怀也觉得眼前的人有些许的可爱,站在原地想看看他还能说些什么。“我,我让他去就是给我挡酒的,他!嗯,他倒好,一滴没喝,全我喝的!”
“咳,呕……”刘筱亭差点栽在地上,“呸”也不知道嘴里有啥,就是想吐出来,胃里翻江倒海,没怎么吃还喝了这么多,吐的厉害。
张九泰赶紧帮他拍背,想让他好受点。“于筱怀人呢!他想si伐(vā上海话里经常用到)。我,他……”话都讲不清楚了。
“哎呀,于筱怀已经si了,全家都si了,你快别念叨了。”张九泰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圆着他说。
“他人呢!!我,我明天还要和他喝酒,我,我喝si他!我……于筱怀!不能让他走!水…”他拧开瓶盖把水递到他手里。
“于筱怀人家一号就该回北京了,到现在还留在上海呢。祖宗你快别折腾了,咱回去睡觉好不好。”“呕…”回答他的又是一阵呕吐。
“额,我先走了哦。”赶紧跑!刘筱亭安静了一会儿后张九泰以为没事了,就像把他带回家,结果。这人身板这么小,为什么力气这么大!!
完全抬不动!没别的办法了,就依他靠在车胎上。“我没醉……我还约了何九华一起喝咖啡呢。”张九泰这才想起来有这回事,给九华打了电话。
“你先睡一觉,睡醒了再去喝咖啡好不好?”“不好!我还要去唱歌嘿嘿~九华呢,你快带我去找他。”张九泰叉着腰,看了眼时间,不早了。
“哎呀,人何九华都睡了,你快回去睡觉吧,唱什么歌呀,没开门。”“不可能!我给刘经理打过电话的,开门了!何九华还没吃饭呢!我,我跟他约好了一起去吃夜宵的,还有咖啡…”
“……”唉,这祖宗喝醉了可爱是真的,难搞也是真的,“五一唱歌很贵的,何九华吃过东西了!秦霄贤不能饿着他!!”
“嗯?秦霄贤是谁?我找的是孙九芳呀?”车库里路过不少人,总有人丢下一句,“你媳妇儿真可爱。”
抬也抬不动,讲也讲不清,只好打电话给孙九芳和何九华了。“你们快来救救我吧!!”实在是搞不清到底约了谁喝咖啡吃夜宵。
刘筱亭丢掉手里的空瓶子,眯着眼睛看张九泰,“我。我要去吃烧烤!和芳芳一起去!嘿嘿嘿…”“傻笑什么呀,小醉鬼。”
“我没喝醉!”等了好久,听他念叨了一万遍夜宵,咖啡喝唱歌,张九泰头都大了,那两个人可算是来了。(其实没多长时间,前文提到过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内。)
“他咋了啊?”“谈合作,喝的有点多。”“亭亭?走我们去喝咖啡。”“诶!芳芳!走,我就说我没喝醉!”孙九芳和张九泰一人一边架着他走,何九华就拿着他的包和其它东西。
“我!我不走!我还要和九华去喝咖啡!”停在原地就不肯走了,张九泰急得没办法了,贴上他的嘴唇,卷走氧气,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啥…呀……”大脑彻底罢工了,张九泰公主抱抱起他往电梯那走,何九华和孙九芳一人拿着包,一人拿着钥匙和水瓶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我要回家…”怀里的人又开始闹腾了,赶紧跑回卧室把他丢在床上。“这高跟鞋咋脱啊?”这种事只能交给他俩了,一个帮二哥摘耳环首饰,一个脱鞋。
刘筱亭拍了一下孙九芳的手,“你别动我戒指!这可是…我的宝贝!唔,九泰…仔仔送我的!”孙九芳感觉头更大了,“哎呀,我不要你的。”按住他的手摘饰品一气呵成。
“这鞋子…扣(kòu)掉了??”张九泰坐在床对面的电视架上,晃着脚,“何.破坏.九.王.华名副其实。”“闭嘴闭嘴,明天让他自己弄吧。”
瘫在床上的人突然激灵了一下,“我要和芳芳吃夜宵来着!不能说话不算数呀…”“祖宗,他已经睡觉了。”“那!那你给他打个电话…”“好。”掏出自己的手机想装装样子。
“你!你不能告诉他我喝醉了!丢脸…!”旁边站着的两个人快笑si了,放心,明天我们肯定不会帮他回忆的。
“好叻,说好了,你快睡吧。”“说什么啊?我要去喝咖啡…”“……快睡吧祖宗!你明天早上还有事!!”“啥事啊?我明天有事吗?”“有啊,九点钟!闹钟都帮你订好了。”
“哦……我包呢?我包呢!”他猛地坐起身来,“这儿呢这儿呢。”何九华把包递给他,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包。“我的包…嗝。里面还有九千块钱呢…”
又瘫了下去,自己把包放在床头柜上。在床上扭了一会儿,又喊到,“我包呢?!”“在那呢。”“哦…”
“我睡觉了哼,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去唱歌你不让,我去吃夜宵喝咖啡你也不让!你不爱我了呜。”下一秒他倒下床上就睡着了。
三个人关了灯就出去了。“张九泰你太不容易了哈哈哈。我们先走了哦。”“好嘞,拜拜!多亏了你们了,下次请你们吃饭昂。”
送走了另外两个人他就去书房处理还没弄完的工作了。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笑声。他摘下眼镜就往卧室跑。开了一条小缝,偷偷看他在里面干嘛。
“你怎么还不睡呀。”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诶?仔仔?我在家吗?”……他推门走进去,拉好窗帘帮他盖好被子。
这小祖宗在屋里头翻通讯录找人打电话呢,还莫名其妙翻出一张罚单??“宝贝,快睡。”张九泰以最快速度弄好后回去睡觉了。
半夜里有听到刘筱亭在旁边念叨,“那,今天那个一起喝酒的还让我帮她女儿找工作…我,我上哪去找。都帮他们找了,我女儿怎么办……”
“傻子,我们还没有女儿呢!我再努努力,让你怀一个?”张九泰知道他在说梦话,却还是回答他了。梦里都还是关于今天的饭局,辛苦你了,亭亭。
第二天天亮,刘筱亭只感觉到头疼。“亭亭~你别说,你喝醉时可爱多了!”刘筱亭抓起枕头朝他挥过去,“我没喝醉!”“嘶,比现在可爱多了。”
“你要我给你学一下你昨天有多可爱吗。”还没等人回答就开始表演了,“我没有喝醉~”嗲声嗲气的说出来让小土豆红了脸躲进被子里。
“还有还有!于筱怀!我要扣你工资!”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不可能!”
扣呗,你全扣了都没关系,你开心就好,我来处理后事就行啦,那能怎么办呢,从我工资里扣呗。
————卑——微——分——割——线————
感谢观看,喜欢的话记得点一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关注。谢谢。我们评论区见~
【离仑X卓翼宸】每晚离仑都让卓翼宸穿女装,卓翼宸觉得离仑把他当傲因的替身,伤心提分要被玩坏了
-
“我不穿!”
卓翼宸绷着脸,很强硬的拒绝了离仑的要求。
“真不穿?”
离仑眯了眯眼睛,眼神变得很危险。
卓翼宸后退一步,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发抖:“不……不穿。”
这次的拒绝明显变得底气不足。
“你穿上很好看,我很喜欢。”
离仑说喜欢,打动了卓翼宸。
他伸出手接过手里的裙子,是裙子没错。
最近离仑总喜欢让卓翼宸穿女装裙子,一穿裙子,离仑就兴奋的不行。
卓翼宸会被折腾的很惨,整夜整夜都不能睡觉。
可怎么办呢?谁让他喜欢离仑,只能满足离仑的癖好。
又是一夜缠绵,
卓翼宸醒来的时候离仑已经不见了,他抖着双腿从床上下来。......
-
“我不穿!”
卓翼宸绷着脸,很强硬的拒绝了离仑的要求。
“真不穿?”
离仑眯了眯眼睛,眼神变得很危险。
卓翼宸后退一步,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发抖:“不……不穿。”
这次的拒绝明显变得底气不足。
“你穿上很好看,我很喜欢。”
离仑说喜欢,打动了卓翼宸。
他伸出手接过手里的裙子,是裙子没错。
最近离仑总喜欢让卓翼宸穿女装裙子,一穿裙子,离仑就兴奋的不行。
卓翼宸会被折腾的很惨,整夜整夜都不能睡觉。
可怎么办呢?谁让他喜欢离仑,只能满足离仑的癖好。
又是一夜缠绵,
卓翼宸醒来的时候离仑已经不见了,他抖着双腿从床上下来。
地上的裙子已经烂了脏了,卓翼宸捡起来丢掉。
不知道离仑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裙子,每天都变着花样穿在他身上。
卓翼宸揉着酸软的腰,回到缉妖司。
英磊走过来,搂住卓翼宸的肩膀:“小卓大人,下值以后我们去逛集市怎么样?我想买几件衣服。”
英磊拽了拽身上的衣服,“你看我这衣服都旧了。”
卓翼宸:“我的衣服也旧了,我也去逛逛。”
下值以后卓翼宸和英磊去了集市,在成衣店里选衣服。
卓翼宸选好了一套,拿着衣服准备去试一试的时候,看到离仑来了。
英磊用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的卓翼宸,一脸暧昧的笑着说:“小卓大人,离仑是不是来给你买衣服的?”
昨天卓翼宸和离仑见面时,还真的说了关于衣服的事。
卓翼宸抱怨离仑只知道买裙子,不知道给他买男装。
他说完以后离仑今天就来给他买了,看来他在离仑心里还是有很大的份量。
卓翼宸忍不住翘起嘴角:“说不定他是来买其他的,也不一定是给我买。”
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挺希望收到离仑送的礼物。
英磊:“肯定是给你买……怎么离仑挑的是女装?”
卓翼宸脸颊红了红,他不好意思说出离仑有这种癖好。
英磊:“离仑身边有姑娘吗?我看他挑了好几件女装,还选的这么仔细,看起来就像是给姑娘挑的。”
卓翼宸像是被什么劈中,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
离仑身边有傲因,他们可是共患难过,关系很亲密。
难道离仑买裙子是因为傲因?
对傲因求而不得,才会让他穿女装,把他当成了傲因的替身。
卓翼宸是真的很喜欢离仑,他主动告白,离仑接受了,他们很快在一起。
当时他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能够与心爱的人修成正果。
现在卓翼宸却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被当替身消耗了这么久,还一点都不恨离仑。
真是没救了!
-
离仑在槐江谷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卓翼宸回来。
平时这个时间卓翼宸都到了,今天是有什么事绊住脚步了吗?
离仑正准备去缉妖司寻找,
傲因急匆匆的跑过来,喘着气说:“大人,不好了!你老婆在天香阁里点了一堆美人,正在寻欢作乐呢!”
【瓶邪】作到失焦
Ooc致歉
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小哥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比上一次更汹涌的力量,好似汹涌海浪中的巨力,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吴邪。吴邪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海面,脆弱得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又像是一艘在狂风骤雨中摇摇欲坠的小船,在这股力量的席卷下,晃荡得几乎要散架。
吴邪的脑海中此时如同一团乱麻,无数思绪在疯狂翻涌,而最让他懊悔不迭的,便是不久前为了在与张海客的斗嘴中胜出,那一句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的话:“你们张家男人都不行,我切身体验过!”话刚出口的瞬间,吴邪就后悔了。他看到张海客原本带着戏谑的脸上,神情陡然间变得无......
Ooc致歉
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小哥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比上一次更汹涌的力量,好似汹涌海浪中的巨力,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吴邪。吴邪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海面,脆弱得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又像是一艘在狂风骤雨中摇摇欲坠的小船,在这股力量的席卷下,晃荡得几乎要散架。
吴邪的脑海中此时如同一团乱麻,无数思绪在疯狂翻涌,而最让他懊悔不迭的,便是不久前为了在与张海客的斗嘴中胜出,那一句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的话:“你们张家男人都不行,我切身体验过!”话刚出口的瞬间,吴邪就后悔了。他看到张海客原本带着戏谑的脸上,神情陡然间变得无比精彩,那眼神中闪过的一丝狡黠与看好戏的意味,让吴邪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吴邪正想开口调侃几句,打破这尴尬又紧张的氛围,心里想着“张海客不会就这点战斗力吧”,刚要回头,却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背后传来的一股熟悉而又让他心跳加速的气息。他缓缓转过头,视线对上了那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那是小哥。吴邪的嘴唇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嗫嚅着:“小……小哥”,声音微弱得仿佛随时会被这紧张的空气吞噬。
小哥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是被挑衅后的愠怒,又带着一丝不容错认的占有欲。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简单的三个字“吴邪,多体验”,却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话音刚落,小哥便毫不费力地一把将吴邪扛在肩头,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有给吴邪反应的机会。吴邪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在小哥肩头随着他的步伐起起伏伏,只能下意识地抓紧小哥的衣服,心中满是慌乱与不知所措。
思绪在混乱中被强行拉回到眼前,小哥的攻势依旧猛烈,吴邪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股力量淹没。他的意识在恍惚与清醒间徘徊,双眼微微上翻,眼白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刺目。就在这混乱不堪的时刻,突然一个强烈的冲击袭来,吴邪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震出体外。
【全员】关于几个下意识的小动作
剧版暗黑者一背景,含天飞+云音+双队+剑华+我熊哥
私设darker假释期间背景,细节原剧参考。
目的:甜!甜!甜!
1.
“呦,不是情书啊?”穆剑云手里拿着个信封,一把拍到罗飞的办公桌上。
复古的牛皮纸上面字迹利落洒脱,单一个“D”字出现,罗飞赶紧把信封翻过去了。
“穆老师,您关心这干嘛?过度关注,尹剑,你说说,什么情况下女性会对一名男性产生过度关注?”罗飞若无其事的撇撇嘴,冲看曾日华打游戏打的正开心的尹剑投过目光。
“啊?暗恋吧?”尹剑推了推眼镜,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啧,”穆剑云不满的翻了个白眼,“罗教授,您恐怕不知道,有的时候过度关注是因...
剧版暗黑者一背景,含天飞+云音+双队+剑华+我熊哥
私设darker假释期间背景,细节原剧参考。
目的:甜!甜!甜!
1.
“呦,不是情书啊?”穆剑云手里拿着个信封,一把拍到罗飞的办公桌上。
复古的牛皮纸上面字迹利落洒脱,单一个“D”字出现,罗飞赶紧把信封翻过去了。
“穆老师,您关心这干嘛?过度关注,尹剑,你说说,什么情况下女性会对一名男性产生过度关注?”罗飞若无其事的撇撇嘴,冲看曾日华打游戏打的正开心的尹剑投过目光。
“啊?暗恋吧?”尹剑推了推眼镜,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啧,”穆剑云不满的翻了个白眼,“罗教授,您恐怕不知道,有的时候过度关注是因为该名男性过于讨厌?”
“......”罗飞也以一个白眼回敬,两人目光间电光火石,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
“这办公厅不是您二位打情骂俏的地方,活人就是矫情!”
一直在旁边的梁音捧了个头骨过来,冲两人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都赖你!”穆剑云气急败坏地拿手指指着罗飞,甩下头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走了。
“音,音你回来!”
“不关我事啊~”罗飞耸耸肩,一脸无辜。
2.
关于薛天是罗飞专有的ATM机问题,专案组难得的心齐。
“大叔全部身家抵给男神才两千,男神全部身家都抵给大叔,这比高利贷来钱都快!”
“当一名成年且具有一切行为能力的男性来说,依靠另一名在身份,社会地位,以及社会影响都更为突出的男性生活时,很难说他们是不是一对儿。”
穆大姐搂着她家音一脸冷静的分析。
“我有个想法。飞哥婚礼我能少随点礼钱吗?他上次欠我那两百块钱都没还我。”
“对对对,我也少随,剑你就把我那份随了吧!”
曾日华放下游戏趴到尹剑肩上,糯糯的撒娇。
“不能啊,咱们多随,有排场不是?”
“行,听你的。”
二队队长拎个水杯过来溜圈,韩灏二话没说给人留下来了。
“......”
老熊啥也没敢说......
第二天罗飞看桌上的红包一头黑线。
罗飞被抓了?
罗飞被抓了,底下仓库,今晚八点来不了就撕票!
①文成宇
what?罗飞被抓为什么要发给他,觉得他们师门情深?
警察永远站在我的对立面,这是老师说的,一定没错。
可是他是我的对手,没了他好像就没有了挑战,那好像就没什么快乐了。
等我罗飞,下次抓到我,怎么着都得放过我一次。
②薛天
薛天看到手机上的字,一瞬间就打开了房间门走了出去。
画外音:啊喂,兄弟,不纠结一下吗?你的镜头不要了吗?
③熊原
熊原看到了手机上的字,个巴马,老子要去救飞哥。
十分钟后,没拿手机,去哪里找飞哥?飞哥别慌,我先回去拿手机。
④梁音
尸体?组长?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纠结了。
算了,其他人会去...
罗飞被抓了,底下仓库,今晚八点来不了就撕票!
①文成宇
what?罗飞被抓为什么要发给他,觉得他们师门情深?
警察永远站在我的对立面,这是老师说的,一定没错。
可是他是我的对手,没了他好像就没有了挑战,那好像就没什么快乐了。
等我罗飞,下次抓到我,怎么着都得放过我一次。
②薛天
薛天看到手机上的字,一瞬间就打开了房间门走了出去。
画外音:啊喂,兄弟,不纠结一下吗?你的镜头不要了吗?
③熊原
熊原看到了手机上的字,个巴马,老子要去救飞哥。
十分钟后,没拿手机,去哪里找飞哥?飞哥别慌,我先回去拿手机。
④梁音
尸体?组长?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纠结了。
算了,其他人会去救,我先解剖完这句尸体。
⑤曾日华
他的电脑上刚刚显露出罗字就恢复了正常。
搞笑,小王庄分局公共信息网络检查的电脑都有人来黑。
⑥饶东华
罗飞=薛天=Darker=给邓总报仇。
let me go!
⑦周浩
以为多年的办案经验,明锐的观察力,和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这个消息是假的。
崇越:队长英明。
——仓库——
罗飞坐在中间的凳子上,腰上的炸弹还有一分钟爆炸,面容冷峻。
饶东华,熊原,文成宇呈现三足鼎立的状态,薛天慌忙的想要上去拆炸弹却被罗飞制止。
眼看时间要到了,熊原放弃了和文成宇他们对峙,冲过来要拆炸弹,文成宇拉着薛天想要往外跑,饶东华已经出了仓库们。
当炸弹的倒计时到0的时候,随着熊原的哭吼声,想去一段熟悉的旋律。
“有谁在等待,罪若花开”
“十二年如一梦,梦只会醒来。”
“……”
“罗飞邀你共赏暗杀风暴。”
众人:我操,罗飞你****,我****,等我***,你就***
【罗穆】受刑人:罗飞
CP来自《暗黑者》
战损罗飞
——————
"距离受刑时间还有多久?"熊原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进来,"飞哥呢?"
穆剑云看了眼手表回答:"还有一个小时,刚才罗飞又去现场了。"
"一小时?个把吗!"熊原骂了句,"还有最后一小时,怎么办?"
穆剑云抿了抿嘴唇,问:"调查到什么了?"
"和飞哥之前推测的一眼,凶手确...
CP来自《暗黑者》
战损罗飞
——————
"距离受刑时间还有多久?"熊原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进来,"飞哥呢?"
穆剑云看了眼手表回答:"还有一个小时,刚才罗飞又去现场了。"
"一小时?个把吗!"熊原骂了句,"还有最后一小时,怎么办?"
穆剑云抿了抿嘴唇,问:"调查到什么了?"
"和飞哥之前推测的一眼,凶手确定了,但是我刚去了他家,没人,跑了。"熊原走到桌边提起水壶颈吸牛饮,"个把吗,还有一小时就要受刑了,受刑人可是飞哥诶!"
"快,曾……曾日华,快查他家附近的监控!"穆剑云快步跑到曾日华身边,"我们今早才去调查了他家,当时他在家,从我们离开后开始查。"一边说,一边在看了眼时间,"查下午两点到五点的监控。"
几分钟的键盘敲击,曾日华一个响指打破了沉默:"查到了,就在你们离开的两小时后他离开了家,经过几个路口的监控排查发现凶手往市区公园去了。"
"我现在跟二队过去,穆老师你留下看情况。"说完,熊原拍案而起,又火急火燎地跑出了办公室。
"一定要快啊。"穆剑云不安地搓手呢喃。
一定要在一小时内将凶手抓住,这样罗飞的安全才能够有保障。
四十分钟过去了,熊原那边并没有传来消息,曾日华正在查看公园内的监控,但公园里这个时间散步的老人很多,想要具体查到凶手的行踪,着实有点难度。曾日华、穆剑云和梁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画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对了,大叔呢?怎么还没回来?"梁音突然叫到,"还有二十分钟了,我们是不是得确保一下大叔的安全?"
穆剑云想了想,还是给罗飞打去了电话。
"喂?"罗飞正在开车,耳麦里传来穆剑云的声音。
"你在哪?"穆剑云问。
"我?在回来路上啊。"罗飞被问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抓到人了吗?"
"熊原和二队已经去公园了,你呢?"穆剑云的声音因为不安而声若蚊蝇。
"我?"一开始罗飞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后来才知晓她是在担心自己收到通知单的事情。"我现在挺安全的,既然我们已经查到凶手只查抓到人,Darker就不会把我怎么样。"
"真的?"穆剑云似乎是还不放心,"罗飞……"她顿了顿,"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放心,我一定会——"
没等罗飞把话说完,穆剑云就听到手机那头传来震耳的声响,像是撞击声,随后电话那头便一直传来嘈杂且刺耳的声响,足足持续了十来秒。
瞬间,穆剑云瞬间感觉脊背发凉、头皮发麻,她颤抖着声音喊道:"罗……罗飞?罗飞!"
梁音和曾日华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不可置信地看着穆剑云。梁音看了眼时间,距离罗飞受刑时间还有最后十八分钟,罗飞却在这个时候出了事,难道……是Darker?
"罗飞?罗飞?"穆剑云不停地呼叫罗飞,可电话那头除了嘈杂的声响之外并没有罗飞的回应声。
过了不到两分钟,电话那头开始有了其他的动静。
"穆警官。"电话那头传来Darker的声音,"罗警官,我就想带走了,等你们的消息。"说完Darker便挂了电话,看向了驾驶室里昏迷过去的罗飞。
挂了电话,穆剑云赶紧让曾日华查到了罗飞出事的定位。当穆剑云打车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交警正在挪车,而那辆被撞得变了形的车正是专案组里罗飞用的车。穆剑云出示了证件,找来交警询问情况:"您好,请问现在这个情况是什么?"
"我们接到群众报警,说这里发生了一场车祸,但是我们并没有找到驾驶员。路边的监控在车祸前被人恶意破坏了,所以……"交警说到这儿顿了顿,"我们正在想办法寻找驾驶员。"
穆剑云又向曾日华打去了电话:"能跟踪定位到罗飞的手机吗?"
"手机定位就在出事地点。"
穆剑云又看了眼时间,现在距离罗飞受刑时间还有最后八分钟。她不免慌了神:"怎么办,还有八分钟了,熊原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曾日华说到这儿突然顿了顿,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焦急的声音,"穆老师,收到Darker传来的视频了!是罗飞的!"
"你把视频发到我手机上,赶紧查查IP地址。"
"没问题。"
视频里,罗飞正被捆绑在不明房间的椅子上,身后窗帘也都拉上了,密不透风,难以判断罗飞所在位置。罗飞额头淌着血,应该是刚才车祸的时候撞伤的,额头上的血都流至脸颊了,因为穿了一身黑的服饰,看不出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只是能肯定他现在正处于昏迷中。而Darker正一副悠闲模样地在罗飞身边晃悠,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还有五分钟了,熊原怎么还没消息?"穆剑云跺了跺脚,用耳麦联系了熊原,"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消息?还有最后五分钟了,罗飞已经被Darker绑架了!"
"什么?个把吗。这凶手还有点意思,这个公园太大了,这么大的公园想找个人真的太难了,我们正在挨个挨个的询问和找监控,我尽快。"
"一定要快啊!"穆剑云深深叹了口气。
最后三分钟的时候Darker终于说话了,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看来罗警官这次要栽在我手里了,很稀罕,我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当时罗警官办案不力,作为警察、作为执法者,就该为民除害、执法办案。罗警官,这么久了都还没找到凶手,我开始对你失望了。"
"最后三分钟了,罗警官,看来你是逃不掉了。"
Darker将手里的手术刀贴在罗飞的颈部游走,一边说:"最后两分钟,罗警官你真的可以逃脱吗?"
"查到IP地址了!穆老师我先发给你。"曾日华给穆剑云发去了消息,"在XX大厦19-3!"
穆剑云在打车去往地点的时候终于传来了熊原的好消息,凶手在一处草丛里被警察抓获,而那时距离罗飞受刑还有一分钟。
"看来罗警官你这次又从我手里逃脱了,看来我们还是有机会继续斗争的。"Darker似乎有些失落,"既然查到了地址,穆警官那就快来吧。"说完,Darker便放下了手里的手术刀离开了。
当穆剑云到达的时候罗飞还没醒来,她赶紧给他解了绑,大致检查了身上的伤情。好在身上明显的伤并不多,除了额头有明显血流伤口。穆剑云不敢碰他,担心他有其他内伤或者骨折伤,只好打了120求救医院。
罗飞醒来的时候大家正围坐在病床边看着他,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眼大家,笑着问:"你们……"
"你出车祸了,是Darker干的。"曾日华说。
"车祸?"罗飞想要回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事情,可是他一回想那个场面的时候脑袋就头痛欲绝,而且似乎也忘记了那个画面,记忆变得残缺。他忍不住用手去捂着头缓解疼痛。
"怎么了?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都过去了。"穆剑云安慰道。
"飞哥,凶手抓到了也审了,这案子已经结了。"熊原说。
梁音敲了敲门,推着一架轮椅进了病房:"你的腿受了伤错位,这期间就委屈一下坐坐轮椅吧。我们知道你肯定不会请假休息的,再说你的伤的确用不着住院观察,所以就给你接了轮椅用。怎么样,够体贴吧?"
罗飞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够意思,知道我不会用拐杖。"
"为什么啊?"熊原问。
"因为会显得我很衰。"
"……"
我怀孕八个月,听到老公打电话:主人,她下个月就要生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我的老公帅气温柔,书香门第,海归博士。
他追我三年,极尽浪漫。
众人都羡慕我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直到我怀孕八个月,听到他打了个电话:
“主人,她下个月就要生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要好好奖励我哦。”
1
“桃桃,慢点走。”
何瑜一手轻轻扶着我的腰,一手搀着我的手臂,有些无奈地笑笑,语气尽是宠溺。
我刚刚做完第三十周的产检,因为怀孕年纪偏高龄,每次孕检我都有些惴惴不安,好在运气不错,一切都好。
何瑜每次都会陪我来医院,跑前跑后,甚至还会提前做功课,每次都罗列出一堆问题询问医生。
“好嘛,听你的,我们——”
我笑笑看看何瑜,刚想说我们一会儿去吃个火锅吧,他的手机铃声却突然不...
我的老公帅气温柔,书香门第,海归博士。
他追我三年,极尽浪漫。
众人都羡慕我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直到我怀孕八个月,听到他打了个电话:
“主人,她下个月就要生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要好好奖励我哦。”
1
“桃桃,慢点走。”
何瑜一手轻轻扶着我的腰,一手搀着我的手臂,有些无奈地笑笑,语气尽是宠溺。
我刚刚做完第三十周的产检,因为怀孕年纪偏高龄,每次孕检我都有些惴惴不安,好在运气不错,一切都好。
何瑜每次都会陪我来医院,跑前跑后,甚至还会提前做功课,每次都罗列出一堆问题询问医生。
“好嘛,听你的,我们——”
我笑笑看看何瑜,刚想说我们一会儿去吃个火锅吧,他的手机铃声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何瑜看了看手机,按掉,温柔地冲我抱歉笑笑:
“桃桃,实验室出了点问题,你先坐这里等我,我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打个电话。”
何瑜是学生物的,留学回来之后加入了一个很有名的制药公司。
“没关系,你去吧,我在这里休息。”
我连忙点点头,何瑜扶着我在医院大厅的等待处坐下,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何瑜的背影,我忍不住幸福地摸摸自己的肚子。
为了保胎,我不得不辞掉了原先的工作。因此我也一直很担心,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被家务困住的家庭主妇,但何瑜无微不至的关心始终给我灌输着力量。
2
怀孕真的很麻烦,何瑜前脚走,我后脚就想去卫生间了。
小心翼翼地解决完,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日益变圆的脸庞,忽然听到旁边男士盥洗间里,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抱歉啦,最近真的有些忙,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那个老肥婆啊。”
熟悉的男声卑微、讨好,还带着几分撒娇。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男声突然又有些雀跃:
“主人,她下个月就要生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要好好奖励我哦。”
我手抖了抖,刚抽出的一张纸巾飘落进下面的垃圾桶里。
好在这家医院的盥洗间和卫生间是划分开的。
我小心地挪动脚步,探出脑袋,小小瞅了一眼。
嗯……
看起来我的听力没什么问题。
……
“宝宝,等久了吧,抱歉哦。”
何瑜回来的时候,我坐在刚才的休息区正在看手机。
他还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嗓音,一丝不苟的笑容。
我抬头冲他笑笑:
“没事啦,今天也累了,回家休息吧。”
3
那天回家之后,我差不多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
我的模范丈夫不爱我。他还有个主人。他和我结婚生子只是主人的任务。
甚至……他还叫我老肥婆。
我也想过引产,但已经八个月了,这个孩子已经发育的差不多了,我也做了很久当母亲的准备,我还是决定留下我的宝宝。
我就像是没有听到那天的那通电话,生产前的一个月我依旧安心养胎,叫何瑜陪我去医院检查。
他也尽心尽力地做着一切产前准备,像极了一个焦急等待新生儿的父亲。
一切也都很顺利,九月怀胎,我如愿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宝贝,是个女孩子。
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打着哈欠,之前一个月的煎熬心情似乎也缓解了不少。
虽然我表面佯装淡定,但突然发现自己被最爱的人背叛了,不仅如此,自己还一直是别人play中的一环……
加上生育本身带来的疼痛和恐惧,任心底再如何强大,总得要崩溃一段时日。
“桃桃,我还是觉得你老公怪怪的,你真的不考虑考虑离婚吗?”
我的好朋友,秦思晚正逗着小婴儿,在我耳边小声吐槽。
她是我的大学室友,大概是上天的缘分,我俩两个素未谋面的人,竟有很多相似之处,长相身材更是有六七分相像,被人很多次误认为是亲姐妹的程度。
她一直很嫌弃我挑男友的眼光,就连人人称道的何瑜,她也很不喜欢。婚礼她来给我当伴娘,全程都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我沉默了很久,有些苦涩地笑笑:
“有这个打算,你说的对,我感觉他出轨了。”
“……什么?!”
秦思晚像是听到了个大新闻,一脸震惊:
“还真让我说对了,那出轨对象你认识吗,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摇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靠在床头。
“是人是狗都还不知道呢,先养好身体,然后直接和何瑜摊牌吧,到时候看他怎么说。”
毕竟是自己的私事,我暂时也不想全盘托出,更何况,连我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搞清状况。
秦思晚蹙起眉头,沉默思索了一会儿:
“……会不会是,他的那个同事?”
我坐起身,表情也严肃起来。
4
秦思晚说的这个“同事”,是何瑜同一个实验室的一个女孩子,萧影。
何瑜和萧影是同事,好像也在同一个研究项目组。
而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秦思晚又在上瑜伽课的时候认识了萧影,她之前就给我提过几次,说萧影和何瑜关系太亲近了,让我注意点。
她打开手机飞快点了几下:
“你看这个!这是从她社交账号上找的。”
我好奇凑过去,那是一张萧影和何瑜的照片。那上面,两个人的脑袋亲密地贴在一起,何瑜还顺手搂住了萧影的腰肢。
看背景,应该是上个月的南滨音乐节。
但那个时候,何瑜告诉我他在A城出差,三天都没回家。
我认真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又无言地望向秦思晚。
她握拳看着我,义愤填膺:
“没关系,我帮你去调查,一定让这个萧影吃不了兜着走。”
“还没确定是她呢,你别冲动。”
我赶紧安抚秦思晚,毕竟只是一张照片,也不能贸然就把人打成小三。不管是不是她,何瑜才是真正伤害我的那个混蛋。
秦思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一向都是太好心了,才会被人欺负。”
说着,她拎起包起身,拍拍我的肩膀,
“我还得赶去上班,等有更多的证据我再告诉你啊,好好养身体。”
说着,她冲我摆摆手,就一阵风一样离开了房间。
我看看一旁安静睡觉的宝宝,想到了何瑜,想到了那张照片,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5
只有自己生了孩子,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产后抑郁的产妇。
自从孩子出生,何瑜就好像撕破了那层伪装,三天两头地声称出差不回家,就算回来了,也只是沉默地钻进书房,不知道在干什么。
孩子没日没夜的,想哭就哭,我刚睡着一会儿,又被哭声吵醒起来哄孩子。
我自小父母离异,他们各自组建了家庭,如今更不可能来帮我。而我没了工作,还要为之后的生活打算,暂时也无法请阿姨照料。
“哇——”
我感觉自己刚迷糊没几分钟,又被婴儿如魔音贯耳的哭闹声吵醒。
我疲惫地挣扎爬起来,把一旁在婴儿床上的女儿抱起来哺乳。一边忍受着一阵阵的胀痛,嗯,很难过,我又似乎闻到了一股不可明说的味道。
她又拉了。
我想喊何瑜帮我拿包新的纸尿裤,犹豫了片刻,往日那个挂在嘴边的名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感觉自己的鼻子突然酸酸的,大晚上的,果然就很容易情绪上头。
“砰!”
我吓了一跳,瞬间从惆怅里收回思绪。几声巨响,卧室门被人重重几脚踢开。
何瑜一脸暴躁和阴沉,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他揉着头发,对着我怀里的孩子大吼:
“哭哭哭!大半夜还哭!白天累的要死,回家还不能休息,你当妈的干什么吃的,只会生不会养吗!”
我张张嘴,望着何瑜,一时间似乎很难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他几乎不怎么照顾我和孩子,至少我们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大概是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丝毫不想多加掩饰,对我和宝宝肆意散发着他的恶意和嚣张。
我怀里的女儿似乎僵住了,被怒吼声吓得沉默了几秒。
“呜哇哇——”
她哭得更厉害了。
6.
我转头看了看四周。
台灯?不行,是玻璃罩的。
枕头?不行,太软了。
我伸手拿起逗女儿用的拨浪鼓,快准狠地朝何瑜的脑袋丢过去。
何瑜大概是还没从睡梦中完全苏醒,也或者是没料到我突然动手,他脑袋结结实实地和拨浪鼓来了个亲密碰撞,发出了动听的声音。
“……啊!”
他猝不及防,捂住额头弯下了身,气急败坏地朝我怒吼:
“白桃!你个贱人!你竟然敢砸我,胆子和你人一样吃肿了?”
向来伪装得温文尔雅的何瑜彻底撕开了那层羊皮,他额头肿了个青包,举着手狰狞地向我冲来。
我迅速把女儿藏在身后,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剪刀,直直对着他。
结果刚才还怒发冲冠的男人,在看到我动作的瞬间止住了脚步:
“……果然是个疯子,哪有女人会在枕头底下放剪刀的!”
我握着剪刀的手还有些颤抖,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
“何瑜,孩子三个月了,你抱过他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过来吧?天天夜里孩子哭醒,你自己去书房睡,我喊过你一次吗?”
“你几天几夜不回家,不管你出轨也好还是怎么都好,我问过你一句吗?千不该万不该,你都不该半夜冲进房间,像个野狗一样对着我和孩子狂吠!”
我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泪眼模糊起来,不是因为委屈和心酸,而是无尽的懊悔和愤怒。
看着何瑜的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他捂着脑袋上越来越大的包,最终丢下一句恼怒的“疯子”,转身摔门而去。
我松了口气,重新把剪刀塞回枕头下面。
此时此刻,我真的无比感激我的奶奶。
小时候爸妈天天闹离婚,都是乡下的奶奶在照顾我。我时常半夜做噩梦哭喊,她就放一把小剪刀在我的枕头下面,说可以保护我,睡眠不被侵扰。
就算是迷信,但也变成了我的心理安慰,每当睡眠不好的时候就会在枕头下放一把剪刀,它竟又真的保护了我一次。
7
过了差不多一周,我带女儿遛弯回家,竟然看到何瑜难得的早早回家了。不仅如此,他还围着围裙,如刚结婚时一般,在厨房忙活着。
而餐桌上精心摆着鲜花和红酒,还有几道热腾腾已经做好的菜。
我嘴角抽了抽:
“何瑜,你这是干什么?”
“啊,你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正好趁热吃。”
说着,他关了火,盛了一盆黄豆猪蹄汤端了出来。
我看看一桌香味扑鼻的菜色冷笑。
“怎么,改变策略了,要毒死我?”
何瑜抿唇笑了笑,脸上流露出几分难过。他走过来扶我坐下,半跪在我身前,深情地握着我的手:
“抱歉桃桃,我大概是昏了头了,被人迷惑做了一些错事。你上次真是把我砸醒了,我怎么能对你和女儿说出那种话……我……”
何瑜说着说着,眼睛也红了起来,喉头似乎是哽咽着,说不出话。
“呃……什么叫被人迷惑,做了错事?”
我确实有些惊讶,他这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吗?
“我,我……你生宝宝的时候,我和别人有暧昧关系,我真该死,你原谅我好吗?”
何瑜竟然开始掉眼泪,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掉在我的衣服上。
我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
“行,我原谅你了。”
何瑜有些错愕地抬头,没控制好,泪珠掉在他的金丝眼镜片上:
“啊……谢谢,谢谢你可以原谅我。”
说着,他又有些迟疑地开口:
“桃桃,你不想问问,是谁吗?”
我笑笑,摸摸他的头:
“都过去了,是谁都不重要了,这事就翻篇了吧。”
8.
何瑜不知为何,又开始扮演着一个迷途知返的好丈夫角色。如果不是偶尔看到他眼神中难以压抑的不耐烦,简直想要给他颁个奥斯卡小金人了。
我不动声色,又熬了三个月,表面上我依旧是往日软弱温和的样子,但暗地里也已经开始慢慢调查,并请了专业的律师咨询离婚事宜。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何瑜,放过他背后的那个人。
“叮——”
这天,我正在各大招聘网站上看招聘信息,手机突然一阵急促的震动。
我看看,是秦思晚。
“桃子,有重大发现!现在有空吗,我在你家附近的星爸爸等你!”
她语气急促,好像有什么非常要紧的事。
我看了眼在婴儿床上熟睡的宝宝:
“行,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还好是工作日,咖啡店人不算太多。我抱着孩子进门的时候,秦思晚坐在一个角落里,鬼鬼祟祟地朝我招招手。
“发生什么了?这么着急。”
看着秦思晚的模样,我忍不住更加好奇了。
她面色凝重:
“何瑜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回家?”
“是啊,他说昨天要加班,得在公司通宵。”
十有八九是假的,但我也懒得拆穿这种谎言。
秦思晚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那就没错了……
桃桃,昨天他又去见小三了,那个萧影,想对你下手了。”
【同舟共翼】卓大人可曾听说妖有两根……
“话说,这人与众妖的区别,不仅仅是体型上的差异,更是有……”
评书先生滔滔不绝,可赵远舟却无心听,因为他发现,卓翼宸最近老躲着自己。
好像自己是什么饿狼猛兽,能把他拆膛入腹一样凶猛。
有ooc设定,团圆饭。
在众事事了后,缉妖小队回到缉妖司开始了平静的生活。
……
缉妖司里静悄悄,连一片落叶飘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赵远舟倚坐在树干上,黑金暗纹的层层衣摆随意散下,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桃子,望着碧蓝的天空嚼啊嚼。
“一个桃子,你吃半天它都没擦破点皮,是在给它搓澡吗,赵......
“话说,这人与众妖的区别,不仅仅是体型上的差异,更是有……”
评书先生滔滔不绝,可赵远舟却无心听,因为他发现,卓翼宸最近老躲着自己。
好像自己是什么饿狼猛兽,能把他拆膛入腹一样凶猛。
有ooc设定,团圆饭。
在众事事了后,缉妖小队回到缉妖司开始了平静的生活。
……
缉妖司里静悄悄,连一片落叶飘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赵远舟倚坐在树干上,黑金暗纹的层层衣摆随意散下,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桃子,望着碧蓝的天空嚼啊嚼。
“一个桃子,你吃半天它都没擦破点皮,是在给它搓澡吗,赵远舟。”
文潇拿着自己的小本本路过,抬头望了一眼赵远舟,脸上满是微笑,话却是一如既往的扎心。
“哎儿——”
赵远舟在树干上翻个身,这是文潇今天第三十二次听见他这样叹气。
她发现最近大妖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他有什么叹气的任务,不叹气就不能活。
“你不是说只有老头子和行将就木的人才会整日唉声叹气吗,怎么,大妖你又想死了?”
听到这话赵远舟抱住树干,悬挂在上面,两条腿晃啊晃好像是在荡秋千。
“你这会儿看起来,格外像猴。”文潇无情吐槽。
对于到底是不是猴这件事,赵远舟格外严谨:“猿,都说多少遍了,是白猿。”
赵远舟眸光闪了闪,假装不经意问道,“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卓翼宸他们,咱们缉妖小分队的大忙人们忙什么呢?”
他都三天零五个时辰没见到卓翼宸了,这下可算是知道话本里写的思念到到达顶峰的滋味。
赵远舟偷偷在树干上刻字,想卓翼宸的第四天,想他,想他。
文潇看着他满身怨气的怨妇样,嘴角抽搐。
她也是有些奇怪,按理说小卓跟赵远舟再吵来吵去,也不会分开这么长时间。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大妖,自从崇武营落败之后,咱们缉妖司都忙成什么样了,个个都恨不得变成陀螺了,就你还在家里跟猴一样上树荡秋千。”
“哦,忘了,你就是猴。”
听到忙成陀螺,这里面肯定有大事发生了,赵远舟从树上下来,着急听下文也没再反驳他是猿这件事。
“我哪里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哎呀文潇,你快说啊。”赵远舟催促道。
白泽令一战让他元气大伤,一直在缉妖司后院边养伤边恢复元气,哪还有精神管这么多。
文潇坐在小软榻上,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可算是把赵远舟吊足了胃口,才慢悠悠的开口。
“下面镇子上发生了蘑菇妖投毒案,刚告破不久,小玖在那边忙着义诊。”
“咱们缉妖司最近招新了不少人,裴姐姐忙着给他们做新人培训,也没空回。”
对上赵远舟求知若渴的眼睛,文潇微微一笑,又说道一个人。
“英磊啊,英磊破了蘑菇精的案子,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在忙着做新菜,说要办庆功宴。”
这就没了?
赵远舟对着文潇眼神示意她接着说,文潇两手一摊,“没了。”
没了?!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到他最想知道的人的信息,赵远舟有点泄气,瘫在软榻垫上神情恹恹。
“哦。”
哦?一个气音,却能听出不少意思,文潇嘴角的笑意快压不住了。
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突然说道,“呀,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
赵远舟耳朵机灵的动了动,翻身又坐了起来,黑漆漆的眼眸盯着文潇,像是催促她快点说。
有点像要吃骨头的小狗。
“啧,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文潇笔杆轻轻刮了刮面颊,想起小卓天天说他是狗,还真说的对。
赵远舟怎么看不出来文潇是在逗他,“文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别再拿我寻开心了,快跟我说说吧。”
“城东发生了花妖案,最近来赶考的学子众多,小卓带人去那边巡查去了。”
文潇也知道,这小狗偶尔逗一逗还行,逗恼了可是真会咬人的。
“城东,花妖?”赵远舟喃喃自语。
“卓翼宸怎么不叫上我?别在让那些妖把他给伤着。”
话还没说完,赵远舟已经匆匆出门去。
望着赵远舟着急忙慌的背影,文潇嘴角一抽,花妖对上卓翼宸,怎么看都是花妖的妖身安全比较危险才对。
怎么到赵远舟这里,就倒反天罡了?
怕花妖伤到小卓?文潇听到这话时,差点被茶水给呛着。
是小卓提不动云光剑了,还是现在妖都跟他一样这么胆大包天了?
城东。
这边客栈确实住满了将要科考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坐在大堂里温书。
不过赵远舟没看见卓翼宸带着缉妖司的一行人。
他摇了摇手上的水壶,凝神一动开始追踪卓翼宸的踪迹。
走着走着就来到茶馆,这里围了很多人,正在听说书先生说书。
说书先生今天说的是妖与人的一些体型差异发生的风流故事,说的那是个酣畅淋漓,围观的人连连叫好。
要是平常,这热闹赵远舟非凑不可,可现在赵远舟只想先找到卓翼宸,无心听书。
卓翼宸今天穿了一身窄袖藏蓝暗纹的长袍,一把长剑拿在手里,气场凛冽,在人群中极其扎眼。
当然了,要是他旁边没有这个妖妖娆娆的男花妖,赵远舟的心情会更好点。
赵远舟虽然受了伤,但五感还是很敏锐。
他见卓翼宸面颊薄粉蚊子哼哼似的问那个男花妖,“那个,你们妖真的都……”
后面说的什么,赵远舟没听清,因为他看见那个妖媚的男花妖搭上了卓翼宸的肩。
他这么清清白白的小卓大人,是他能碰的?
“退!”
赵远舟手指一动,一字诀一出口,花妖就向后退了五六米远,在看见他的时候被强大的妖气镇的脸色惨白。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赵远舟已经搂着卓翼宸飞进客栈的客房里。
“朱厌,你发什么疯!”
卓翼宸被赵远舟按在桌子上,云光剑被随意丢在里面的床上。
“关于妖的事情,我可比那花妖知道的多,小卓大人还是问问我吧。”
赵远舟掰住卓翼宸的下巴,轻轻吹来口气,卓翼宸瞬间闻到玉水的清香,两人靠的这么近,他还是不太习惯,直接从耳根红到脖颈。
见卓翼宸红着脸死活不说,赵远舟觉得里面肯定大有文章,捏着卓翼宸非要他说出个一二三。
“你要是不说,我就亲自去问那个花妖,到时候我可不保证,明日全城会不会知道这件事。”
卓翼宸见赵远舟信誓旦旦的样子,知道他办的出来这事。
“呃,我只是想问……”
赵远舟盯着他红润的唇一张一合,俯身两个只手架在卓翼宸腰上,好似要是从他嘴里听出不满意的话,就把卓翼宸当场办了。
“我只是问他,你们妖是不是真像说书先生讲的那样,有两根……”
两根?
两根什么?
【同舟共翼】清醒后发现他没退出来
天地间血月笼罩,黑夜席卷白昼。
源源不断的戾气蜂拥而至,丝丝缕缕血红透过青铜门如影随形纠缠赵远舟。
文潇愣愣地凝望对面盘腿而坐的赵远舟。
四周布满金色符咒逐渐淡化,戾气浸透山神庙。
倏地,赵远舟缓慢睁开眼眸,他嘴角泛起诡异的笑意。
微风席卷他暗纹黑袍衣诀翻飞。
...
天地间血月笼罩,黑夜席卷白昼。
源源不断的戾气蜂拥而至,丝丝缕缕血红透过青铜门如影随形纠缠赵远舟。
文潇愣愣地凝望对面盘腿而坐的赵远舟。
四周布满金色符咒逐渐淡化,戾气浸透山神庙。
倏地,赵远舟缓慢睁开眼眸,他嘴角泛起诡异的笑意。
微风席卷他暗纹黑袍衣诀翻飞。
门外黑衣人被戾气撕碎,卓翼宸拧眉望着戾气冲入山神庙。
他暗叫一声不好,赵远舟是天地间承载戾气的器物,如此多的戾气今夜注定无法善了。
卓翼宸提起云光剑冲入山神庙,眼前狼藉的一幕印入眼帘。
文潇倒在地面,嘴角汨汨鲜血直流。
赵远舟滞留半空,浑身萦绕黑气,凌乱的发丝早已疯魔。
他瞳孔深处盛满妖异的红光, 赵远舟五指伸开烛龙不可控制往他掌心带。
须臾,烛龙烟消云散。
这便是黑化后的赵远舟吗?
毫无理智,顷刻间摧毁所有。
不受控制杀人。
卓翼宸忽然理解他的悲伤,哪怕他不愿却被命运主宰。
做出他不可控制的事,事后清醒痛苦懊悔。该如何承受那般伤害。
离仑见赵远舟失去理智,身形化作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远舟醒醒。”
文潇半躺地面试图用声音将赵远舟拉回现实。
英磊,卓翼宸奋力一搏,若是没人控制赵远舟今日死的便是这里所有人。
“睡”
一字诀念出的刹那,卓翼宸以极快的速度抱紧赵远舟,红润的唇瓣咬紧他欲要念出的一字诀。
黑化的赵远舟竟有一丝恍惚,愣愣地凝望卓翼宸。
似乎不认识他那般。
“赵远舟给我醒来,不是要给我推秋千吗,你腰间的玉佩是我所送, 若玉膏苦我日日为你煮梨糖水好吗?”
赵远舟瞳孔深处的血瞳淡化一分,强制扣紧卓翼宸的下颌线。
似是好奇那般,指腹摩挲他好看的唇形。
“抱”
卓翼宸不受控制拥抱赵远舟,他默默闭上眼睛承受即将来的一切。
只要能救大家,这些不算什么。
“抱?神女赵远舟这是犯色戒了吗?怎么只对小卓大人感兴趣。”
似是想到什么,英磊紧紧捂住白玖的眼睛。
“戾气无法控制的赵远舟只对他喜欢的人有感觉,英磊我们先走。”
英磊搀扶山神爷爷往外走去。
偌大的大殿只留下卓翼宸与赵远舟。
“脱”
卓翼宸忍无可忍,又没办法控制自身,当着赵远舟的面退去所有。
还没站好,一阵刺痛袭来。
【离仑x卓翼宸】共浴
房间里弥漫的雾气仿佛罩上了一层薄纱,卓翼宸一进门就看见离仑赤裸的后背,长发垂落到地上,身旁烟雾缭绕,叫人看不清,神秘又诱惑。
卓翼宸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动不动,眼神也变得炽热。
离仑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只是微微仰起头,一脸享受,明明他们的距离不算近,卓翼宸却似乎能看到他脸色还渗着细密的水珠。
卓翼宸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抖,垂下了眼,走到离仑的身后。
离仑靠在浴桶上,抬着头闭着眼睛,卓翼宸的视线落在离仑的脸上,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因为热气的蒸腾而变得嫣红的嘴唇。
每一个都...
房间里弥漫的雾气仿佛罩上了一层薄纱,卓翼宸一进门就看见离仑赤裸的后背,长发垂落到地上,身旁烟雾缭绕,叫人看不清,神秘又诱惑。
卓翼宸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动不动,眼神也变得炽热。
离仑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只是微微仰起头,一脸享受,明明他们的距离不算近,卓翼宸却似乎能看到他脸色还渗着细密的水珠。
卓翼宸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抖,垂下了眼,走到离仑的身后。
离仑靠在浴桶上,抬着头闭着眼睛,卓翼宸的视线落在离仑的脸上,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因为热气的蒸腾而变得嫣红的嘴唇。
每一个都像是在诱惑着他,卓翼宸的呼吸乱了节奏,缓缓俯下身子,在距离还有一寸的时候停了下来,离仑恰好睁开了眼睛,俩人就这样对上了视线。
离仑的嘴角微微上扬,卓翼宸瞬间慌了心跳,怎么每一次和离仑对视他都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真没出息。
离仑抬起手摸上卓翼宸的脸,手上的水珠顺着手腕滑落,卓翼宸也感觉脸上湿湿的,热热的。
离仑的手从脸上滑落到他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往下一带,两人的唇瓣贴合在一起,离仑微微张开嘴,轻吻了一下浅尝即止,随后松开卓翼宸。
卓翼宸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中剧烈跳动着,他怔怔地看着离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离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早就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怎么?看傻了?”
离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在这雾气弥漫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魅惑。
卓翼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轻咳一声说道。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离仑微微一笑,缓缓开口。
“享受这片刻的宁静罢了。”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浴桶中的水泛起层层涟漪,那烟雾也随之轻轻飘动。
卓翼宸的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在离仑的身上,那赤裸的后背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根本不听使唤。
“小卓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