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不良引导及宗教倾向)
作曲家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单人向
(在荆棘头冠上加了矢车菊家徽)
上一位涉事侵权单主仍未道歉并重改说明,我会持续发声的。调查其主页核实聊天记录,这样的事件并非我个例,受害画师仍在增加
(无不良引导及宗教倾向)
作曲家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单人向
(在荆棘头冠上加了矢车菊家徽)
上一位涉事侵权单主仍未道歉并重改说明,我会持续发声的。调查其主页核实聊天记录,这样的事件并非我个例,受害画师仍在增加
【琴曲万圣24h 月照古淮阴15:00】皈依
【琴曲】皈依
*中世纪pa,神学/宗教元素带私设!!
*作曲家:教皇(服饰可代猎龙)
小提琴家:流浪乐手(服饰可代民谣)
此处庄园指中世纪西欧同款庄园!
(一)
近日的庄园似乎格外热闹,不同于往日的死气沉沉与按部就班,偶尔会传来一些不定时的曲调来,划破一贯如死水般的生活。
“教皇大人,这是由于外来了一位流浪的音乐家。这几日他总是会用演奏来换取钱财,应当是暂时歇脚的。”
大主教站在下首处毕恭毕敬地对着窗边的人影说道。
弗雷德里克半开着窗户,稍远点的地方是那位乐手正在演奏,周围已经有了不少人驻足,不羁的乐声便隐约穿透了教堂的高墙逸进来。
“外来者?”
教皇大人...
【琴曲】皈依
*中世纪pa,神学/宗教元素带私设!!
*作曲家:教皇(服饰可代猎龙)
小提琴家:流浪乐手(服饰可代民谣)
此处庄园指中世纪西欧同款庄园!
(一)
近日的庄园似乎格外热闹,不同于往日的死气沉沉与按部就班,偶尔会传来一些不定时的曲调来,划破一贯如死水般的生活。
“教皇大人,这是由于外来了一位流浪的音乐家。这几日他总是会用演奏来换取钱财,应当是暂时歇脚的。”
大主教站在下首处毕恭毕敬地对着窗边的人影说道。
弗雷德里克半开着窗户,稍远点的地方是那位乐手正在演奏,周围已经有了不少人驻足,不羁的乐声便隐约穿透了教堂的高墙逸进来。
“外来者?”
教皇大人沉稳柔和的声音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他没有转身,只是看着窗外那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乐手。
“是的,大人。约摸十来二十岁,应当是原来的庄园遭受变故,不得不流浪。”
大主教如此推测是有依据的。
彼时人们大部分都被局限在降生的庄园中,除了小部分神职人员会有所流动,就是一些被庄园驱逐或者确实无家可归的人——但是被驱逐者可不会有机会拿到小提琴。
又或者说,实际上这种音乐,如果是普通人家,也是接触不到的。
弗雷德里克静默片刻,大主教也不敢擅自发表什么言论。
良久,他听见弗雷德里克开口:“多久了?”
“大人,这人大约来了六天了。您……有什么吩咐?”
“一会儿他结束后,带来见我。”
大主教愣了一下,刚想说这不是很符合规矩。教会一般不召见闲人,更别提这位可是教皇大人。
但教皇大人总有他自己的道理。
“遵命,教皇大人。”
弗雷德里克随意挥了挥手,大主教便静静退了下去。直到关门声响起,弗雷德里克才转过身去,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个年轻人不太对劲。
当时的社会阶层很是严格,而教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教会是人们沟通天主的唯一渠道,就连皇家也必须给足面子。
克雷伯格家族作为一贯的教会高层家族不是没有理由的,克雷伯格家族的先祖曾受天主的赐福与倚重,世世代代都拥有一些特殊的神力。
换言之,他们对天主的信徒有着赐予庇佑的能力,自然也可以发觉那些不虔诚者。
弗雷德里克的神力在家族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因此很小的时候他便被当做教皇来培养,成年后他便被送到了这片地方接管族中祖辈的教皇之位。
刚才那个年轻人,弗雷德里克看得很清楚,他的身上没有天主庇佑的力量,反而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不是天主的信徒,按理来说弗雷德里克应该直接下令逮捕并且处决他。但是说实话,弗雷德里克对他的音乐很感兴趣。
(二)
安东尼奥干净利索地将自己的乐曲收尾,躬身朝着听众们致敬。
面前收取财物的帽子早已被听众们自发填满了,安东尼奥将它们收起来,合计着时间准备结束当天的行程,顺道跟着当地的居民们谈笑风生。
正在这时,人群忽然便安静下来。
安东尼奥顺着自动分开的人群望去,入目的是一位穿着象征主教身份的人率领一列神职人员走过来。
“这位乐手,我们的教皇大人邀请您去内部一叙,请您迅速收拾一下这边赶过去。”
安东尼奥还没什么反应,那些人却似乎只是传个话,很快又匆匆列队离开了,倒是留下了居民们霎时间讨论开来。
仿佛一滴水进入了沸腾的油锅般吵闹。
安东尼奥自然知道这些人会说什么,毕竟被教会邀请过去在当时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如果谁谁不是因为犯了错被教会抓走,无疑可以吹嘘一辈子。
如果运气好,就此飞黄腾达也不无可能。
更何况邀请安东尼奥的,居然是那位神秘的教皇大人。
安东尼奥此前也曾被其他教会邀请过,但是这倒也是他第一次被教皇邀请。
他笑着友好地与每一位恭贺他的居民们回应,很快收拾了自己的物品,看起来十分高兴地往教堂走去。
教会无时无刻不在宣誓着权威与尊严。安东尼奥踏入教堂,根据指引一圈圈地绕着,敲响了属于教皇大人的房间的门。
教皇大人依旧站在窗边,听到了动静也并没什么动作。倒是引路人把他带进去后匆匆掩门离开了,一刻也不敢多待。
直到关门声落下,弗雷德里克才转过身,近距离打量着这个流浪乐手。
“你叫什么名字,孩子?”
安东尼奥并不畏惧,抬头直视着那个所谓是教皇的男人。
他拥有银白的头发和眉毛,裸露皮肤有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这跟安东尼奥之前见到的任何一个神职人员都不太一样。
“安东尼奥。”
少年的声音慵懒而桀骜,带着很不屑的漫不经心。
“很好,安东尼奥。你为什么不信仰天主呢?”
弗雷德里克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很淡的神性,这让安东尼奥感到有点局促。
他看着弗雷德里克的眼睛,那里面有悲悯和威严,甚至有一股子柔和,唯独没什么感情。
安东尼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这很白痴,而对这个世界来说这太过于惊骇——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三)
安东尼奥当然也是出生在这种复制粘贴般的庄园里,但是他还算幸运,他是那个庄园主最小的儿子。
庄园主老来得子,十分宠爱这个小儿子。因为他的其他孩子已经可以完全接管了庄园,所以他有更多的时间来管教他最小的孩子。
安东尼奥的母亲在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去世了,他的父亲因而更加严格地要求他。
安东尼奥很讨厌任何时候都被严格规范的日子,即使没有任何人敢对他不恭敬。他也很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的神学,总感觉那些东西除了繁琐一无是处。
甚至于所有人都在祷告的时候,他也只是做个样子跪着,并不心诚。
他更喜欢母亲为他留下的小提琴和乐谱。
安东尼奥很享受沉浸在音乐之中的感觉,就像飞鸟始终归属于辽阔的天空,星星会保持在夜空随心所欲地闪烁。
喜欢到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在许诺可以让他演奏更完美的音乐的恶魔和世人均信仰的天主中毫不犹豫地答应出卖灵魂给恶魔。
当然这是安东尼奥属于自己的秘密。
他的父亲也只是在他执意要离开故土去流浪去追求音乐的的时候和他大吵一架,咒骂他那该死的母亲害得他不正常,最终也任由他离去。
安东尼奥走遍了很多地方,大家都信仰天主,而他是那个例外。
他会假装自己是天主的信徒,避免碰到一些麻烦,在不得不坦白身份的时候,就处理完后事离开,换一个地方继续他的演出。
“孩子,你愿意重新皈依吗?”
温和的声音将安东尼奥的思路拽回了金碧辉煌的教堂,盯着这位教皇,不同于以往的那些人,他一开始就看穿了他一般。
“我可以为你洗礼,成为你的教父,孩子。我们很有缘分。如果你不愿意——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教皇大人,对么?”安东尼奥冲他笑了笑,显得温良无害,“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啊。”
“我或许应该杀死你的,安东尼奥。”弗雷德里克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但是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安东尼奥觉得有些新奇,重新又把这位教皇大人打量了一遍——他依旧站着,看不出来任何危害性,但是直觉告诉安东尼奥,交手起来他并不会有任何好处。
“我依旧不愿意,皈依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教皇大人?”
不知道是不是安东尼奥的错觉,他居然从教皇悲悯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讽刺,但也就是那瞬间。
“天主会庇佑你,孩子。或许你可以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你会知道天主的恩赐是多么宽容。”
安东尼奥笑了,那是一种十分不屑、桀骜而讽刺的表情。
“好啊,教皇大人。请为我洗礼吧。”
(四)
安东尼奥认了教皇为教父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但无论如何,安东尼奥短时间内并不会离开了,他会作为教子跟随弗雷德里克一起生活在教会内。
“你会很安全的,安东尼奥。”
弗雷德里克一边批阅着文书,一边对假装忙碌撰写曲谱的安东尼奥说。
“教父大人,您就不怕我体内的魔鬼一时兴起杀死您吗?”安东尼奥拨弄着手里的笔问。
“嗯。”弗雷德里克淡淡应了一声。
他根本没什么好怕的。他也知道安东尼奥没骗他,安东尼奥的体内有着魔鬼的气息,但是一方面那股力量并不算很强大,他完全可以应对。
另一方面三十多年的神学洗脑尚且只是让他陷入麻木但是还没完全吞噬他的神智,如果安东尼奥要靠洗脑来同化甚至控制他,更是天方夜谭。
弗雷德里克甚至会帮安东尼奥掩盖他身上的气息,把他伪装成一个虔诚的天主信徒,帮他控制他体内的恶魔。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又是在教会这种神力相对浓郁的地方,安东尼奥身上的气息越来越难以掩饰了。
小孩儿开始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比如在弗雷德里克日常处理事务的时候,他不会再乖乖待在特意给他留着的位置上。
“教父。”
安东尼奥贴着弗雷德里克坐下,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也看向那些文书。
“嗯?”
弗雷德里克不为所动,用鼻音回应他的教子。
“您真的不觉得这些东西很无聊也很恶心吗,就不想做些别的吗?”
“……工作需求,安东尼奥。”
这样类似的对话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直到有一天安东尼奥又一次无聊地把笔丢下时,教皇房间的房门被叩响了。
安东尼奥坐了回去,一副乖巧的模样。
门开了,进来的是大主教,他声称有事要与教皇大人单独议论。弗雷德里克没有多想,放下手里的文书便跟了出去。
“教皇大人,属下知道您非常忙碌,但是有些事情属下认为应当知会您,尤其是……关于您的教子。”
弗雷德里克似有所感,但依旧只是淡淡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近日我们的检测仪器显示有些异常,属下经过勘察发现问题似乎出现在您那位教子身上……
“当然,属下知道您事务繁忙,估计也没空留意,但是您的教子似乎与恶魔有所牵扯。
“这件事情属下也会在明日的教会会议上提及,但是属下觉得您应该注意一点,就是这样。”
弗雷德里克知道安东尼奥的秘密不可能被埋藏太久,于是他颔首淡淡道:“我会留意的。按章程办事吧。”
“遵命,教皇大人。”
(五)
“……所以毫无疑问,出现异常的恶魔就是教皇大人的这位教子。恶魔蒙蔽了教皇大人,侵占了他的教子的意识和躯体!”
大主教总结完了他的发言,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坐在教皇下首的少年身上。
“大主教,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少年皱起眉,显得乖巧而无害,“此前我确实迷茫过,但是教父已经带我回到了正轨,不是吗?”
“不,一切线索都指向了你!”大主教十分激动,因为背离天主的任何人都是不允许的。
大主教的喋喋不休依旧在继续,就像一只聒噪的癞蛤蟆。安东尼奥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站起身来走到了大主教身边。
“我就是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那又怎么样?”
忽如其来的转变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安东尼奥的手却已经开始变化。
“都说了是恶魔,不难猜出我会杀死你吧,蠢货?”
温热的鲜血在他把锋利的指爪从大主教身体里剥离的瞬间便喷射而出,有几滴甚至溅在了他的脸上。
大主教的面具狰狞而惊恐,直挺挺倒下了。
“况且你们家教皇都没意见,你有什么好狗叫的呢,先生?”
安东尼奥转过头,他的眼球也发生了改变,一时间居然没人敢多说一个音节,惊恐弥漫了整个会议厅。
安东尼奥又迅速回到了弗雷德里克身边,尖锐的指甲上还残留着冷却的血珠滴滴答答,就抵在弗雷德里克白皙的脖颈边上。
“都闭嘴。吵死了。”
方才混乱的议事厅瞬间安静。
“别想着出去,不然你们的教皇会被我杀死。”安东尼奥笑了笑,侧过去舔了舔弗雷德里克的耳垂。
从下面人的视角看来,他就像是一个杀死大主教之后要生吞教皇大人的恶魔。
弗雷德里克平静扭头,安东尼奥的指甲很吓人,但是甚至没有碰到他的皮肤。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安东尼奥恶魔化的样子。
议事厅外笼罩着一层力量,足以让外面的人无法觉察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弗雷德里克心念一动,又在外面加了一层保障。
“教父。我想要,一会儿我会替您杀死这些腐朽的人类的,可以吗。”
带着撒娇和引诱。
弗雷德里克突然就联想到了那些荒唐的夜晚,安东尼奥紧紧贴着他的耳朵,气流拂过耳廓的感觉。
“我亲爱的教父,我还是无法信仰您的信仰呢。但是我可以信仰您——感觉如何呢,教父?”
“不可以。”
弗雷德里克睨了他一眼,摁住了安东尼奥不安分的手。
“之前您都同意的,教父大人。”
安东尼奥带着莫名其妙的委屈感磨蹭着弗雷德里克,最终弗雷德里克还是妥协了。
弗雷德里克抬起手侧过头去,拽着安东尼奥的衣领叫他俯身,亲吻了他的脸庞。
“我允许你渎神,安东尼奥。”
火光最终吞噬了一切,当人们翻找教会的废墟时,找到了许多面目全非的尸体,却始终没找到教皇大人和他的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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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曲万圣24h 月照古淮阴22:00】抚慰
【琴曲】抚慰
*私设预警!
*抚慰犬:经过特殊训练的犬类工种,通过肢体接触来安抚人们的情绪,帮助人们度过难熬的时光,起到陪伴和精神抚慰的作用。金毛是常见抚慰犬品种之一。
(一)
“弗雷德里克,你确定你的父亲不是你杀死的吗?你可以保证吗?”
长达72小时的高强度车轮问话让弗雷德里克的头感到撕裂般的刺痛,紧绷的精神已经开始出现裂缝,他感觉似乎在下一刻就能睡着。
“是的。”弗雷德里克努力使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我已经说了,我的母亲也承认了。”
“你的意思是一个弱女子徒手砍死了一个成年男性外加一个健硕的老人?”审讯室的对侧,警察的声音依然严肃。
“是的,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明白...
【琴曲】抚慰
*私设预警!
*抚慰犬:经过特殊训练的犬类工种,通过肢体接触来安抚人们的情绪,帮助人们度过难熬的时光,起到陪伴和精神抚慰的作用。金毛是常见抚慰犬品种之一。
(一)
“弗雷德里克,你确定你的父亲不是你杀死的吗?你可以保证吗?”
长达72小时的高强度车轮问话让弗雷德里克的头感到撕裂般的刺痛,紧绷的精神已经开始出现裂缝,他感觉似乎在下一刻就能睡着。
“是的。”弗雷德里克努力使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我已经说了,我的母亲也承认了。”
“你的意思是一个弱女子徒手砍死了一个成年男性外加一个健硕的老人?”审讯室的对侧,警察的声音依然严肃。
“是的,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弗雷德里克的声音平静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这不科学,这根本不科学。”对面的警察将手中的记录本朝桌上一拍,焦躁起身来回踱步。
是的,他们已经换了好几批人对眼前这个年轻人进行高强度的轮番审讯,可是无论怎么问,这个年轻人都坚持是他的母亲杀死了他的父亲和祖父。
理论上来讲,一位女性面对两个成年健康的男性是毫无胜算的——纵使他的母亲也已认罪。
但是这种高强度审讯下,一直保持虚假的口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确定你没有参与这个事情吗?”警察厉声呵斥。
“是的。”弗雷德里克依旧很平静,“您知道的,升学考试结束了,然而我的父亲和祖父拒绝负担我的大学费用,我的母亲没有任何工作。
“所以我只能自己去打工,我为我的雇主家的女儿提供音乐教学,那天不过是因为雇主一家临时要去参加聚会,因此我比往日更早回家。
“我推开家门就看到了母亲拿着菜刀剁向父亲,我想当时父亲已经在垂死挣扎了,或者我并没有看到他的反抗。
“而我的祖父,他应该是想阻止我的母亲,但是我的母亲陷入了癫狂,所以她连同他一起砍了。
“我甚至可以指出血溅到了哪儿,警官,我的母亲哀求我别看那一切,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我去了洗浴间,洗掉了脸上溅到的血,水声一开始盖不住他们的惨叫和刀砍断骨头血肉的声音,但是后来盖过了——这样够清楚吗?
“然后在邻居们赶来前,我拨打了报警电话,然后我就到了这里。我想我重复了不下五十遍,还需要继续问吗?”
弗雷德里克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警察,语调波澜不惊。
“还是说您打算继续把我关在这,直到我猝死,您和我的母亲一起成为杀人犯?”
(二)
警察看向弗雷德里克疲惫而冷淡的目光,莫名从那眼神中感到了惊悸。
“你不阻止一下你的母亲?那可是你至亲的父亲和祖父!这合理吗?!你没参与?”
“我的母亲也是我的至亲,警官,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我唯一的参与就是目击和报警。”
“可是……”
“警官,已经很久了,这不像是例行询问,例行询问也不会强行把人扣押,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弗雷德里克打断警官的话,“还是说就因为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如果我再晚出生几年还在保护法的范畴,您也就不必如此?”
“死的是你的骨肉至亲,你就那么冷漠吗?!”
“我必须痛哭流涕才能表现出悲伤么?”
很显然,继续的盘问没有任何意义。
最终弗雷德里克被无罪释放了,而他犯下人命并认罪的母亲则被继续关押。
弗雷德里克麻木地走在马路上,长时间紧绷的神经随着走出警察局放松些许,但他的神志似乎额外清醒。
低沉的犬吠声传来,弗雷德里克只觉得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扑进了他怀里,垂眸看去,是一条黑色的金毛犬。
那金毛犬是弗雷德里克九岁那年买来的抚慰犬,是一条罕见的黑毛变异犬。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条狗比寻常的金毛个头还大一圈,但他确实十分健康。
“尼尼。”
弗雷德里克蹲下去,环住了狗的脖子,黑狗湿漉漉的舌头亲昵地舔舐少年的脸颊,身躯几乎完全覆盖了瘦弱的少年。
弗雷德里克把整张脸埋进了浓厚的狗毛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狗尾巴轻轻拍打着地面,弗雷德里克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重新站起来:“走吧,我们回家,尼尼。”
黑狗低声咕噜了几声,主动叼起牵引绳塞进弗雷德里克手中,乖顺地贴着他往房子里走去。
他似乎能感觉到弗雷德里克的疲惫,罕见地没有跟往日一般缠着弗雷德里克叫他陪他玩,只是默默地用爪子打开门,看着弗雷德里克路过餐厅走向房间。
父亲和祖父的尸体早就被清理了,连同那把凶器一起。现场除了干涸的血迹和并不好闻的腐朽气息,就只剩下一片狼藉。
弗雷德里克隐约记得那天桌上还有一些做好的饭菜,或许是这几天尼尼饿了给吃掉了,等醒来一定要先给尼尼找些吃的。
不过尼尼一直很聪明,大概不会饿到自己。
还有那些染血的得洗……还是直接丢掉吧,看着也很晦气。
乐谱好像得写了,钢琴的黑键应该跟黑夜联合起来才对。
弗雷德里克推开房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思绪逐渐空白起来,他很快失去了意识。
好像有什么人抱起了他,他陷入了柔软之中。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秒,弗雷德里克想到了警官的“骨肉至亲”论。
(三)
弗雷德里克最早的记忆大概是他两岁的时候。
父亲与母亲似乎永远在争论什么,当时的他是懵懂的,只知道话题的最后他的父亲总是责怪母亲生下了一个怪物。
是的,弗雷德里克的父亲并不喜欢他,哪怕他确实是他亲生的、唯一的孩子。
一开始弗雷德里克只当是父亲希望拥有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因此做什么事情都额外努力,他常年保持着年级第一的成绩,永远是别人争相夸赞羡慕的对象。
直到后来他发现,他父亲不待见他的原因是他身上那些大块的不规则的红色。
父亲和母亲永远在争执,而他永远是父亲厌恶和母亲哭诉的对象。
他永远得不到父亲的认可,永远能听到母亲对他说要是怎么样就怎么样。
弗雷德里克从开始的不解伤心到后来的麻木,一切是那样自然。
他会在半夜惊醒,会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在他的母亲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弗雷德里克已经成了一个冷漠的孩子。
那年弗雷德里克七岁。
母亲认为宠物的陪伴可以让孩子恢复活泼的天性,于是带着儿子去宠物市场选了他心仪的宠物。
弗雷德里克逛了一圈,最终抱起了一只看起来不过满月的、混在一群金色的金毛幼崽里的小黑狗。
“这个黑色的——呃,如果你们要带走,我可以打对折卖给你们。”老板看了看小弗雷德里克抱着的小狗如是说。
“这狗是金毛吗?”母亲很是疑惑。
“当然,是一个狗妈生的,它变异了——不过这确实是金毛,女士。”老板回答,“不过这狗平时也不讨客人欢心,不过我想它是一条好狗。”
前一位来挑选小狗的客人也询问过这只黑色的金毛幼崽,但是这狗并不让那人触碰,反而龇牙咧嘴。
这当然被他们看见了,因此她完全能理解。
“你也没人要吗?跟我走怎么样?”小弗雷德里克抱着小狗喃喃自语。
小狗歪着脑袋看了看精致的小孩儿,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您看吧女士,这小狗唯独亲近您的儿子。它很有想法,对吧?”
“嗯,但是……”
“母亲,就要这只小狗吧。”弗雷德里克清晰地感受到了小狗的意图,于是主动开口。
自己的儿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向她索要过任何东西了,尽管这只小狗看起来并不像是最适合她儿子的——但是如果他自己都这样要求了。
“那么好吧,弗雷德。”
于是他们买下了这只小狗,弗雷德里克给小狗取名叫尼尼。
无论如何,他的母亲或许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有了小狗的陪伴,弗雷德里克的状态确实好了很多,至少他可以睡个好觉了。
(四)
弗雷德里克睁眼的时候,窗外的天色依旧是暗沉沉的。
他躺着用了几秒钟思考了一下,捋清楚了现在的情况和他所在的位置,安静翻了个身,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尼尼厚实的毛发。
黑狗在他睁眼的瞬间便有所察觉般醒了过来,感受到他动弹了,便凑过来用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他的手。
“尼尼。”
弗雷德里克的声音哑得厉害。
他艰难地摸索着,尼尼咬着闹钟递到他的手里。
凌晨两点。
“我睡了很久吗?”
黑狗轻轻叫了两声,似乎在回应他。
弗雷德里克挣扎着坐起来,尼尼爬到了他身后充当了他的靠垫。
弗雷德里克算了一下,他大概睡了七个小时,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久的时间了。
大狗毛茸茸的尾巴搭在弗雷德里克的腹部,下巴则搁在他的肩膀上,带着温热的呼吸声。
“我应该难过吗尼尼,我应该开心才对吧。”
毕竟他印象里争执了十四年的父母终于散了,虽然是他的母亲杀死了他的父亲——但是一个不断告诉他这一切争执的根源都是因为他的母亲和一个对他只有厌恶的父亲,以及那个严苛的、处处看不顺眼他的祖父。
“尼尼。”
弗雷德里克靠着他的大狗,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我累了。”
弗雷德里克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
在梦里他的父亲把他的奖状随手一丢,推开门便赶去他同事的女儿的生日宴会;
他的母亲笑着给别的孩子塞了一兜子零食,转头却对他说你必须优秀,不然我那么痛苦地留在你身边,你对不起我;
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什么孩子们的笑声和大人的攀谈,一股脑占据他的脑海。
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被深深的恐慌包裹着,即将掉落深渊。
在他要掉落的瞬间,一个人影抱住了他,长长的黑色头发阻止了一切负面情绪的蔓延。
他蜷紧身体,死死抓着那个人的衣角,带着他自己都没觉察的眷恋和不舍。他似乎想问那个人能不能一直留下,但是梦境破碎了。
弗雷德里克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他依旧睡在他房间的床上。
但是他印象里,他进房门后就失去了意识,他甚至没能记得自己有没有上床。
“尼尼?尼尼!”
他突然发现往日几乎不会离开视线的黑狗不见了,于是彻底把他到底什么时候上床的问题抛在脑后。
弗雷德里克匆匆忙忙坐起来穿上鞋,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发出了很大声的动静,而后他往楼下走去,慌慌张张地差点摔了下去。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理智告诉他是因为太久没进食喝水加上起来太急导致的,但是他满脑子只想着他的狗不见了,其他的什么都没顾上。
最近确实一直流传着偷狗贼……
“尼尼!”
弗雷德里克只觉得没办法思考。
或许在一次次濒临崩溃的状态下,能挺过来都是因为有一只黑色的小狗在默默陪伴着他。
如果尼尼真的丢了,他会疯掉的。
尼尼带给他的精神抚慰,对弗雷德里克而言,比什么骨肉至亲重要多了,它更像是他的家人。
(五)
弗雷德里克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混乱。
直到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把他拢进怀抱,熟悉的温暖和味道充斥着周围的空气中,弗雷德里克才渐渐平静下来。
“我在,弗雷德。我在。”
温柔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响起。
就他看来,弗雷德里克的衣服很凌乱——不同于他清醒状态下近乎执着地强迫自己保持干净整洁。
不过现在弗雷德里克并不清醒,他的目光呆滞空洞,带着巨大的恐惧无措,他一直在颤抖。
弗雷德里克甚至没意识到,他被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抱在怀里。
疼痛感迟滞地传入弗雷德里克的大脑皮层,低血糖导致弗雷德里克一度感到自己濒临死亡。他喘着气,却只感觉到平静。
就这样死掉似乎也不错。弗雷德里克想。
有人把他抱了起来,似乎要把他挪到什么地方放下。
弗雷德里克闭着眼睛,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感觉甩出去,只是死死抓着手中的布料。
又似乎有谁叹了口气,但没在试图把他丢下,只是窸窸窣窣的一阵动静后,有人让他张嘴。
弗雷德里克下意识跟着指令做了,温热的粥慢慢顺着喉咙滑进他的胃里,让他感觉好受了些。
他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碗勺,碗里的粥已经被他喝掉了快有一半,他扭过头去不愿意再喝,将脸颊埋进了一直抱着他的人怀里。
“尼尼。”
安东尼奥沉默着,放下勺子慢慢顺着他清瘦的脊背有一搭没一搭拍着。
“他们都死了,她在监狱。现在只剩下我了。”
弗雷德里克说着,突然抽泣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我叫安东尼奥,弗雷德。”
“尼尼。”
安东尼奥叹了口气,在外人眼中,包括他的父母眼里,弗雷德里克始终是一个优秀但是冷心肝的孩子。
因为这个孩子只会在漆黑的夜里惊醒很多次,然后抱着他默默地发泄情绪,甚至不会发出比他平时说话更大的动静。
安东尼奥还想说什么,突然发现弗雷德里克又睡着了。
他真的太累了,现在他们不是死了就是在监狱,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安东尼奥抱着弗雷德里克上了楼,想把他放在床上,但是他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不肯撒手,安东尼奥只好尽可能轻地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跟着在他身边躺下。
实际上他才离开房间没几分钟,只想去看眼弗雷德里克还没从警察局回来的时候提前焖的粥,好让他一醒来就可以先吃点东西。
没想到就那么几分钟,弗雷德里克就惊醒了,明明他出去前他还睡得很沉。
看到他又一次蜷缩起来,安东尼奥轻轻哼着调子哄着,弗雷德里克终于放松了一点,皱着的眉也舒展开来,再一次陷入沉睡。
(六)
弗雷德里克这一次睡得格外久。
安东尼奥看着他动了动,知道他快醒了,因为每次他睁开眼睛之前都会习惯性地蜷缩一下。
往常的这个时候,安东尼奥应该变回一条黑色金毛犬的状态,但是他犹豫了一下——毕竟弗雷德里克已经见过他了,那是否变回这个掩饰似乎就无关紧要。
但是弗雷德里克估计早就知道他不光是一条金毛犬了,因为精神衰弱的缘故,他总是睡得很浅。
而安东尼奥在无数个夜里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哼着调子,希望他能睡个好觉。
事实上安东尼奥是一只精怪,因为某些原因厌倦了他原本生活的地方,便跑了出来,当时的他已经可以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被发觉了。
七年前他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金毛窝里新诞生的几只小狗,那条很特别的黑色小家伙恰好没了呼吸,于是他占据了这个小小的躯体。
他并不打算跟谁回家,他的计划是等这个躯体成长到一定阶段就逃离出去,逃出狗贩子的掌控,体验一下新的生活。
但是当这个小孩子靠近他的瞬间,他莫名其妙地同意了他要带走他的请求。
纯粹的、浓浓的悲伤与绝望,小弗雷德没有带着他同类相同的好奇心与兴致,反而透露着一股子死气沉沉的意味。
他似乎单单从各种各样的动物里面看到了他,于是他的目光就没有挪开过,直接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也没人要吗?跟我走怎么样?”
他跟着母亲逛遍了几乎整个市场,唯独抱起了他。而精怪对缘分这种事情向来是比较信任的,于是安东尼奥跟着这个孩子回去了。
大不了一段时间后离开吧,把这场缘分了结再走也不迟。安东尼奥如是想。
直到后来,安东尼奥发现,他渐渐地便很喜欢这个孩子,他不想主动终止这场缘分了。
于是安东尼奥便一直留在了他的身边,因为他知道弗雷德里克需要他。
“尼尼。”
黑色的发尾主动缠绕上了少年的手腕。
弗雷德里克用手撑着床坐起来,略带着迷茫朝着他眨眨眼。
“没变回去。”
弗雷德里克安静地看着他,阳光通过窗棂洒进来,为房间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一切结束了吗?”弗雷德里克问。
“我们今天就搬家,弗雷德。一切结束了。以后所有事情都跟以前没关系了。”安东尼奥回答。
“你跟我一起走吗,尼尼。”
“是的,我会跟你一起走,弗雷德。”
上一棒@竹酒
下一棒@G陶真
[琴曲]老板私生活混乱盯上我怎么办
设定为现代世界观中的普通同事。
对作曲有小心思的老板安东尼奥×离开家族后落魄的重事业心作曲
6k的含🚗短打。ooc算我的,看的开心就好🥺
天呢禁了好多次了。求佛啊啊
是和西皮搭子的语擦改文
【对面作曲:cn呓宇】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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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灿阳射进办公楼,安东尼奥摇晃酒杯眯眸轻笑,衣jin敞开露出肌色显得几分凌乱,不知是刻意还是刚进行了一场狂欢。唇角上扬轻抿杯边,见有人进入办公室抬眸看去。端起酒杯微微举向对方抬起示意
“早安,克雷伯格先生”
“您早,昨天给您的方案可行吗?”克雷伯格关上了门,本想递给桌前的人一本文件...
设定为现代世界观中的普通同事。
对作曲有小心思的老板安东尼奥×离开家族后落魄的重事业心作曲
6k的含🚗短打。ooc算我的,看的开心就好🥺
天呢禁了好多次了。求佛啊啊
是和西皮搭子的语擦改文
【对面作曲:cn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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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灿阳射进办公楼,安东尼奥摇晃酒杯眯眸轻笑,衣jin敞开露出肌色显得几分凌乱,不知是刻意还是刚进行了一场狂欢。唇角上扬轻抿杯边,见有人进入办公室抬眸看去。端起酒杯微微举向对方抬起示意
“早安,克雷伯格先生”
“您早,昨天给您的方案可行吗?”克雷伯格关上了门,本想递给桌前的人一本文件,余光却瞥见那人的衣/襟开着,抬眼却和炙热的目光交汇,不自然的低下头“...他这是.. ”自家公司老板沾花惹草他是清楚的,可这.. 有点太过了吧,直接将()带到办公室来了
“自然。不过似乎还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见对方目光移开轻笑一声,垂目将衣扣扣上,将高脚杯放于桌面起身上前,两手搭于对方肩俯在耳旁轻语道“小先生需不需要指导呢”
对方突然把双手搭在了肩膀上,克雷伯格下意识的抽了抽身,脑内一万个问号,他在想老板是不是还没醒酒。“啊不用了,您告诉我哪些需要改就好,剩下的我来办,不劳您费心了”心跳莫名加快,这个距离对于一直不擅长职场社交的克雷伯格来说实在是太近了
“嗯?”挂在嘴边的笑容停下显得几分不悦,思索片刻便作罢,无奈只恨对方是块木头,抬手轻拍几下对方颅发便走到办公桌前,拿出多余高脚杯为对方添上酒水,刻意般倒上半许,一手捏住杯柄走向对方另其拉住对方走向办公室内的沙发“不知先生的酒量如何。身处职场,总是需要点酒量的”眯眼轻笑一声,不给对方选择余地道“喝完”
克雷伯格愣住了,以前公司有聚会都是想方设法的推掉,因为他确实不擅长喝酒,可是现在对方像在对他下命令一样,“怎么办”克雷伯格慌了,不喝的话老板不高兴会不会辞掉他,喝了醉倒在这里怎么办,但是现在没有选择。
“好…谢谢老板”他有些迟疑的接过酒杯,半杯酒看起来也就半杯多,颜色很正常,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当略带苦涩的液体划入喉咙时,克雷伯格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想放下酒杯,手刚要做出这个动作,却对上老板的侵略般眼神。只好闭着眼灌下去,酒喝完了,终于。他轻喘着气,大脑一片混乱“好苦... ”
安东尼奥侧身曲肘肘部搭在沙发上支撑,一腿架于另其上。轻笑看着对方青涩的模样,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着对方不情愿的饮尽后上前轻抚对方脸颊“乖孩子”另手抬其轻抚对方唇上未干涸的酒液,在唇上摩裟使得唇部润滑的光亮,“先生,给我文件看看”
“啊!这里,这里”克雷伯格被老板的一系列操作弄懵了,“应该是…老板还没醒酒吧”他不敢多想,伸手去拿了桌子上的文件给老板。可能是喝的太猛了,再加上克雷伯格已经很久没喝酒了,眼前晕晕的,脸颊也微微发烫
“醒酒?可我还没醉啊小先生”缓缓靠近轻笑,一手已悄悄按上对方腰肢,另其覆上对方拿文件的手与对方十指交叉“一杯就撑不住了?看来以后可不能派小先生去应付酒局了呢。”脸颊贴上对方一边脸颊轻笑一声“烫烫的,先生,我可没在酒里放什么。你是看着我倒酒的不是吗”
“抱歉,是我不太会喝酒。”他顿了顿,看着对方与自己的手十指交叉“那个…文件在这里,您需要再看看吗”嘴上说着,眼睛一直盯着那只手,他不明白为什么老板要这样。酒精作用着,又离别人这么近,心跳开始加快,克雷伯格想离开,今天遇到的事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安东轻轻抚了抚对方手腹后松开,起身后去办公桌拿起酒瓶顺势将办公室内窗帘拉上,把门反锁时手顿了顿微微垂颅轻笑,侧颅回眸看向对方“克雷伯格。好好把握这次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此处有有删减处,详见文末qq群号]
2.
从一年前克雷伯格入职时自己就注意到他了,他生的这般漂亮,长发散下活像一名女子。家教也很好,就像是古代贵族之子般。克雷伯格喜欢在午休时去办公楼顶楼的休息室看曲谱并用不同的小型乐器试奏,休息室几乎没什么人去,而安东尼奥喜欢悄悄的跟着他。
在办公楼顶楼的休息室,总能听到两种不同的乐器相伴着一支美妙的歌曲。他不知何时对这位小先生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此处有有删减处,详见文末qq群号]
4.
“唔!我…”克雷伯格被吓得不轻,温热的酒滑入喉咙,他的脸已经烫的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不知所措的举在胸前,上司离自己这么近,对上他的眼,克雷伯格微微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喉咙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就这么怔怔坐在老板怀里
看着对方这幅可怜人反应似是不满轻声道“别怕”抬手轻抚对方发,垂眸看着怀中人轻声道“别害怕,小先生。先生长得这般好看,不希望先生被别人夺去罢了”而这后半句小声到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克雷伯格努力让自己的理智恢复,稍微平静了一下开口道“老板,恕我冒昧,您这样…好吗。公司不是不允许办公室情吗”略微气愤的眼神看向对方,安东尼奥几乎没有思考答道“我是老板,我说的算。不是吗”
“很感谢您的赏识和照顾,只是我目前…还不想”说到这突然顿住,克雷伯格想要确保自己工作的同时,再摆脱这荒诞的现状,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不让对方把自己抄鱿鱼,这的确非常艰难
安东尼奥勾住对方发丝圈动的动作顿住,指腹抚摸着对方脊梁微微松开,眯眸不易察觉的打量对方“这是升职加薪的好机会哦。你。确定?”“当然,如果你不想,我倒也不强人所难。收拾收拾出去好了”
“是,当然,我…”克雷伯格心里又慌乱了起来,刚刚理好的思绪随着对方手指的圈动断了线。升职加薪,哪个员工不想要,可是老板究竟要对他做什么,如果让他喝酒那勉强可以,但是好像并不止于此。出去,是不是就,永远都别想升职…克雷伯格想着,嘴上慌乱的组织语言,他不想放弃机会,可是这个机会不是寻常的机会。真的可以这样做吗,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在犹豫中徘徊不觉急的委屈落下泪
安东尼奥看着对方犹豫的神情略微有点不耐烦,听到细微抽泣声抬眸看向对方微微一愣显得几分无措,抬手曲指抚去对方泪水“别哭了。罢了。不为难你了”手腹揉了揉对方脸颊无奈轻叹,握着对方腰的手松开与对方腰部保持距离
见对方要离开,克雷伯格什么都没想直接开口“等等!”说完了自己愣住了。
我在干什么,你确定吗弗雷德里克,等什么,你真要这么做吗,可是不这样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好的生活。克雷伯格内心正在斗争,却瞥见对方疑惑又带着点不耐烦的表情,“好!”脑子已经管不住嘴了,他自己说完都在想,这就答应了?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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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有删减处,详见文末qq群号]
(审核大大太恐怖哩
安东尼奥顿了顿看着对方睡颜吻了吻对方唇“这么快坚持不住了吗。看了不需要半个小时了。辛苦了亲爱的”将按摩棒取出拿着纸巾为对方清理并盖上毯子,含笑抚了抚对方发“做的不错。答应你的,升职加薪。”起身开门前去应付甲方,开门看向电梯口的甲方将其喊住,想起忘拿办公室的文件便回办公室了,返回到办公室时看着沙发上的人不由唇角上扬,与此同时挡住甲方向房间内投来的目光。
不过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倒也不难让人分辨出发生了什么。
罢了,安东尼奥也不在意这些了。
毕竟目的已经达成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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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整这种皮套cp文🥺ooc算我的。有不好的地方求指导
ps老福鸽审核这么严吗。刚发就被驳回了好多次。所以请原谅我不得不用群的方式*泪
企鹅:71/82/ 8218/5
弗先生在城里教了几年的书,如今战火纷飞,他的学生早已寥寥无几,他独自一人远离家乡,没有学生怕不是要去做体力活才能维持生计了?还好城里来了一位新将军,请他去教东西。弗先生想:干到将军的位置,想必年纪挺大的了,说来奇怪,教东西非要叫他晚上去,不过弗先生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如果将军好相处,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将军的房子可真大,弯弯绕绕才被人领进书房,推开门却不是想象中的中年人,反而是一名意气风发的长发少年正在低头擦枪。安东抬头看着弗先生,果然和之前自己在远处看着的一样漂亮,随即莞尔一笑说到:“先生好!”眼前人没说什么,反而盯着自己的配枪,赶忙解释:“这枪没上膛”又起来调戏的心思:“要摸摸看吗...
弗先生在城里教了几年的书,如今战火纷飞,他的学生早已寥寥无几,他独自一人远离家乡,没有学生怕不是要去做体力活才能维持生计了?还好城里来了一位新将军,请他去教东西。弗先生想:干到将军的位置,想必年纪挺大的了,说来奇怪,教东西非要叫他晚上去,不过弗先生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如果将军好相处,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将军的房子可真大,弯弯绕绕才被人领进书房,推开门却不是想象中的中年人,反而是一名意气风发的长发少年正在低头擦枪。安东抬头看着弗先生,果然和之前自己在远处看着的一样漂亮,随即莞尔一笑说到:“先生好!”眼前人没说什么,反而盯着自己的配枪,赶忙解释:“这枪没上膛”又起来调戏的心思:“要摸摸看吗?〞手却坏心眼的放着不动。弗先生像没听懂话里的意思,真的走了过来,安东瞳孔地震看着那白嫩嫩的手覆上枪口,这家伙怎么是个天然!?“感觉怎么样”“凉凉的,子弹就是从这里射出来的吗?感觉很…奇怪”当然奇怪!安东决定赶紧进行下一步,抓住弗先生的一只手:“先生,我自小被关起来学习打sha,不懂得别的”安东把人拉下来“先生教教我”弗先生觉得这话有点奇怪,气氛有点诡异,但身为老师看见学生可怜巴巴的眼神,也顾不得这么多,双手反握,神色认真的说道:“放心!我一定教会你!”
小弗:换衣服就算了,为什么还有剧情啊
安东:这是情趣!你先别管(目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