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云冰二人元神相处的一些小脑洞,很多私设,各位愿意的话看一乐ww不喜欢就是我大罪过(磕头)
原作没有太多对于二人元神的性格描写,相比三太子,哪吒的性格还稍微清晰一点。
元神形象基本来自原作电影截图,部分细节可能不准确,各位海涵。(特别是铠甲太难画了我死掉)哪吒的团子头底下稍微留了一点散发(好看一点)。
脑洞思路↓
三太子一出场其实就很惊艳,悲天悯人的一副面孔,其实和敖丙当时怒火上头的戾气形成鲜明对比。总觉得他性格应该蛮好的…话也不多,本身是很柔和会体谅人的可靠性格(大概和官方桌游里的敖丙性格有点像?)。虽然有时候看着唯唯诺诺的但是其实一点也不弱,只是在哪吒面前这样,毕竟打不过他,天克...
关于云冰二人元神相处的一些小脑洞,很多私设,各位愿意的话看一乐ww不喜欢就是我大罪过(磕头)
原作没有太多对于二人元神的性格描写,相比三太子,哪吒的性格还稍微清晰一点。
元神形象基本来自原作电影截图,部分细节可能不准确,各位海涵。(特别是铠甲太难画了我死掉)哪吒的团子头底下稍微留了一点散发(好看一点)。
脑洞思路↓
三太子一出场其实就很惊艳,悲天悯人的一副面孔,其实和敖丙当时怒火上头的戾气形成鲜明对比。总觉得他性格应该蛮好的…话也不多,本身是很柔和会体谅人的可靠性格(大概和官方桌游里的敖丙性格有点像?)。虽然有时候看着唯唯诺诺的但是其实一点也不弱,只是在哪吒面前这样,毕竟打不过他,天克。
李哪吒我给你画老婆了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哪吒在原作电影里给我的感觉其实是比较暴躁的,非常外放的桀骜不驯的性格,就像猴子说的,三昧真火,霸道刚烈。电影里他最后回应了李云祥的请求出手救人其实我看的时候会觉得有点意外,不过情理之中(毕竟剧情需要)。想象他和三太子相处的样子其实张力很高,哪吒虽然身形比三太子矮很多头,但是气场盖过他好几层楼,三太子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也是有点害怕)。
最后云冰两人出来一下,给你们元神也搞一起了哦,遵守一吒一丙制。
画得还是好开心的…我脑这个好几天了,就想看恶童配美夫,小孩开大车(?)
我们通过最新的世界任务(P2所示)得知阿乔真实身份是[十三领主]中的第四席:阿.阿瓦乔.库穆勒坎,他所研究的领域就是生命燃素化,看他现在的像素马赛克的样子应该是成功了,反正在龙族的劫难中活下来了 。那我就想了,如果库库尔坎(盗火贤者)引导我们的小龙真的启动了[维奇洛波奇特利],将整个纳塔燃素化跟深渊同归于尽,那纳塔岂不是变成了2D像素平面游戏啦!而且所有古龙全都变成阿乔这样可爱搞怪的逗比,那可太有乐子了!很难想象像那样的提瓦特大陆会是什么样子哟。话说,我也好想在燃素里泡个澡就能获取千年的智慧与知识啊,做作业真的太难了‘=͟͟͞͞(・∇・ ‧̣̥̇)
我们通过最新的世界任务(P2所示)得知阿乔真实身份是[十三领主]中的第四席:阿.阿瓦乔.库穆勒坎,他所研究的领域就是生命燃素化,看他现在的像素马赛克的样子应该是成功了,反正在龙族的劫难中活下来了 。那我就想了,如果库库尔坎(盗火贤者)引导我们的小龙真的启动了[维奇洛波奇特利],将整个纳塔燃素化跟深渊同归于尽,那纳塔岂不是变成了2D像素平面游戏啦!而且所有古龙全都变成阿乔这样可爱搞怪的逗比,那可太有乐子了!很难想象像那样的提瓦特大陆会是什么样子哟。话说,我也好想在燃素里泡个澡就能获取千年的智慧与知识啊,做作业真的太难了‘=͟͟͞͞(・∇・ ‧̣̥̇)
『all鬼狐』出口在哪?2.
all鬼狐家人们。雷者绕开这个哦!
会有一些逻辑不通剧情不对的问题,但是我会努力修改直至最好
长篇大文,可以看看上一篇我写的。这是第二章
会ooc的是的,放心看吧!!我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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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餐桌上被摆满了装着食物的盘子,每个人的玻璃杯都被仆人倒满了暗红色的液体,“咕嘟…”听起来有点浑浊,直至除了鬼狐所有人都开始用餐,鬼狐也没有动作
听起来挺有食欲的,对吗?
但,盘子里面的都是血淋淋的人体部位啊,眼珠、手指、手臂………………,没有...
all鬼狐家人们。雷者绕开这个哦!
会有一些逻辑不通剧情不对的问题,但是我会努力修改直至最好
长篇大文,可以看看上一篇我写的。这是第二章
会ooc的是的,放心看吧!!我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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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餐桌上被摆满了装着食物的盘子,每个人的玻璃杯都被仆人倒满了暗红色的液体,“咕嘟…”听起来有点浑浊,直至除了鬼狐所有人都开始用餐,鬼狐也没有动作
听起来挺有食欲的,对吗?
但,盘子里面的都是血淋淋的人体部位啊,眼珠、手指、手臂………………,没有处理,血水缓慢流了出来,太恶心了…………鬼狐天冲压下恶心的欲望,继续看着那些“食物”
不知明肉块正静静的躺在餐盘上,等待着被吃掉的命运。也许是开餐时间过了一会儿,见鬼狐还迟迟未动,便有些许目光投向鬼狐天冲的身上,疑惑的、厌恶的、冷漠的………
空气中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刺耳的移开凳子声响起,餐盘上的肉块还是同开始一样,鬼狐天冲离开了座位,哈哈,总不能在没有任何提示下静静在座位上待着吧,不过要是做错了事,恐怕他们得加餐喽
鬼狐朝着房间门口走去,一位女仆却拦住了去路,没有人体,只有一件黑白配色的衣服飘浮在空中,女仆慌忙的指了指餐盘上的肉快,再指了指鬼狐天冲,最后又双手合十,看来是要我吃掉肉块吗
“我没什么胃口吃东西”绕过时,女仆紧紧抓住了鬼狐的手,没有样子,但是有紧张,害怕的情绪在女仆身上所蔓延着,越来越多…一种压抑的感觉环绕在空间里
“不要让他吃了,渣渣”金色的眼眸看向女仆,几乎是一瞬间,女仆瞬间炸开,只剩一团血迹在地面上,温热的血液溅到了鬼狐脸上,血腥味浓了几分……
一位仆人拿着清洁工具急匆匆赶了过来,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子擦拭着血迹,而鬼狐也只是淡定的擦了擦脸颊上的血,离开了房间
后面,仆人将血迹擦除后,也匆匆离去
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将餐盘里的一只眼珠用叉子插起,随后送入嘴中,汁水在舌头上四溢,凯莉用目光扫视着众人,轻笑了一声,“喂,我说你们啊,那个世界那么多人,为什么却偏偏选中鬼狐天冲呢?”做在她旁边一身白衣的蓝发少女开了口,“凯莉…”声音淡淡的,但足够能听到,“这样,是会剧透的哦”,………………把这茬忘了
凯莉咳了几声,“那,凯莉你为什么会选择他呢…”安莉洁看向凯莉,“我?我只是觉得他挺有趣罢了”,谈话间,凯莉又将一颗眼珠送入了口中,“~♪”
…………
8:42,鬼狐已经将这座庄园看了一遍,先是房子,共有三楼层和一个阁楼,一楼,厨房,餐厅,待客室,钢琴房,还有一些许久未打开的房间,再是二楼,有着十几间房,除一个空房间外,其余的应该都是那些怪物的房间,再是三楼,一个巨大的书房,阁楼,长满了玫瑰,推开一扇窗后,是一个露天阳台,到处都是那些茂密的枝叶,还有那正绽放的玫瑰
这地方太大了,鬼狐扶着楼梯往下走,没有什么发现的线索,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望向窗外,后花园种着一大堆玫瑰花丛,………………这么喜欢玫瑰花吗
“嘎吱”鬼狐推开一扇门,房间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许多落满灰的纸张,还有一封信,封口处有着华丽的印章,没有打开过的痕迹,也没有被谁整理过的痕迹,这房间多久没人进来了?
鬼狐皱了皱眉,将信上面的灰拍走,拿起信,拆开来
亲爱的幽尔:
前几天我去你家做客时看到了幽蓝色的玫瑰花,但再看时还是那种鲜红色,而且我似乎听到有小孩子在光着脚跑且还在哼着小歌,但你的孩子却都穿着鞋子,也许是我得病了
啊对了,你的孩子今天跟我说了,到宴会的时候,她和他们都会准备一个惊喜,但我心里总觉得不安
从信的角度来看,似乎是庄园主人的朋友写的,但是为什么庄园的主人没有打开信呢?“那个…你要不要出来?这里积了太多灰了”一旁的紫堂幻抱紧了怀着的书,“这里是谁工作的地方吗?”鬼狐将信折回,收了起来,“是的…母亲大人没病之前一直在这个房间里工作”他抿了抿唇,“但是后面她病了,再也没力气起床了……后来母亲大人出门了,再也没回来,这里也就慢慢积灰了”
“这样吗,我想跟你结识一下,我叫鬼狐天冲”鬼狐嘴角微微扬起,一种想法在脑中疯狂生长,“紫堂幻”少年推了推眼镜,“谢谢…这还是第一次和人类交朋友”
机会不就来了吗?从中便可知道那些怪物的名字了不是吗,(其实是我耍聪明,总不能一个一个找上门去问人家名字交朋友吧)
9:00,鬼狐天冲站在窗前,看着倒影里的自己 既然从紫堂幻口中知道,那些怪物在这里都是做主的,那…………何不好好利用他们的价值?用自己当作筹码,卑微的像狗一样讨好他们,这样才能有更多的权利,知道更多的东西
不过,今晚不该睡眠,夜晚总会有惊喜
午夜十二点,古老的钟声再次响起,庄园内漆黑一片,树上的乌鸦飞过窗户,飞向了远方,鬼狐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是的,鬼狐被安排到了二楼那间空房,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现在得出发了,鬼狐点燃油灯,温暖的火光映照在墙角的一幅画上,画上是玫瑰丛缠住白狐狸的画面,名字为《别逃》,看到的第一眼,鬼狐天冲从心底里的不适
走廊上不再有灯光,一股阴森森的氛围笼罩着,鬼狐走出门,提着油灯往最近的楼梯口走去,火光摇曳着,就在一个拐角处,却有了开门声…………
玻璃窗前的幽蓝色玫瑰悄悄绽放着,静谧的夜晚,也无法知道会发生什么
写的好累啊我的天,感觉每一篇都要用掉我在纸上写的三页(瘫倒
不过第二章也是完美完成啦,虽然有点人物ooc……
希望我能继续更下去口牙
给大家看看我的鼠。
【太西】Ivory keys(1)
*洁癖和单推慎入
IF线:我开的。时间线和原作有出入,故事设定为果陀死后的三年后。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没死。
*设定避雷:
∑:初恋是陀,没上过垒就被陀甩了;
太宰:初恋是织,分手后和很多男性都有过一腿,经常睡完人就跑。
两人在此IF线都会弹钢琴。
*私设皆为故事服务,混沌雷文预警,洁癖和单推慎入!!被创到不负责任!
——————————————————
每天下午四点半,西格玛准时坐在娱乐室里弹琴。
娱乐室其实没有棋牌桌、桌球、书架,甚至连沙发也没有,只有一架不知何时存在于那里的钢琴。钢琴是老古董,琴键手感比塑料好。西格玛推测这是一架...
*洁癖和单推慎入
IF线:我开的。时间线和原作有出入,故事设定为果陀死后的三年后。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没死。
*设定避雷:
∑:初恋是陀,没上过垒就被陀甩了;
太宰:初恋是织,分手后和很多男性都有过一腿,经常睡完人就跑。
两人在此IF线都会弹钢琴。
*私设皆为故事服务,混沌雷文预警,洁癖和单推慎入!!被创到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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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午四点半,西格玛准时坐在娱乐室里弹琴。
娱乐室其实没有棋牌桌、桌球、书架,甚至连沙发也没有,只有一架不知何时存在于那里的钢琴。钢琴是老古董,琴键手感比塑料好。西格玛推测这是一架闲置的藏品,却得到了精心的保养,白键从未发黄。没人弹它,于是每天他都来这里弹一两小时的琴解闷。
三年来,护士每天五点半准时拉开床帘,把几粒分装的药放在他的床头,测量血压,记录表格,静脉注射,手背扎针……等各种液袋吊完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他可以选择去康复训练室,也可以来这儿放松。黄昏到黑夜降临的这段时间,他将记忆里获取的所有乐谱和听过的曲子不断反刍,渐渐熟练。
窗外的墙总是一成不变的白色,即使落日也不曾染上分毫的血色。冬天雪落时,白色的结晶体叠加白色的混凝土,从白色的视野里延伸出去,一望无际地抵达他的白色梦境。白色总不知不觉地覆盖一切,它的纯粹和稳定比沙漠更为深广,如同生命原初的纸页,无论何时都能令他安神。
也许能适应生活里只有大量白色的人并不多。三年里,陆续离职的医护人员层出不穷。今天显然也是如此,主任和实习生都没来查房,护士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他发药。输液袋数量减半,病房内显得格外安静,清闲的气氛却让他头一次觉得无聊,提前送来的晚饭也味同嚼蜡,于是,熬过整个凝滞的午后,他轻车熟路地走向娱乐室,在白色的静谧中回到那架钢琴前。但无论是肖邦、拉赫玛尼诺夫、普罗科菲耶夫还是柴可夫斯基都已失去新鲜感,他只好闭上眼,感受着琴键的微妙震动,任由思绪在琴音中漫游。
记忆里的乐谱渐渐脱页、散开,星空仿佛越过炽热的紫外线、粗粝的沙尘暴和冰冷的输液管,在他的指间恒定旋转。他不知道这些旋律从何而起,又将去向何处,但在此时此刻,它们如河流般顺着他的血管淌流,变成一种呼吸式的表达,铺陈在尘埃落定的生活里,一切似乎从未改变,却又早已物是人非。
一曲终了,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请自来的观众站在门口,微笑地鼓了鼓掌。
“抱歉,西格玛君,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我来晚了~”
太宰亲切地同他打了今天第一声招呼。他今天没有穿那件松弛感极强的病号服,换上了洋气的马甲和内衫,搭配修身的长裤与高筒靴,精心修剪的发型衬得俊秀的面容朝气许多,一件白大褂斜斜地挂在他的肩上,将落不落。整个行头时髦得好像要出道或约会。
——大褂的下摆也有时髦的飞溅血点。西格玛认出那是脑科主任的医疗大褂,ID名牌还别在胸口插钢笔的口袋处。他记得入院前,那可怜人的名字与密密麻麻的学术荣誉挂在门诊口巨大的电子屏里,附加堪称最佳广告的备注:擅长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等各类脑科手术,手法不亚于费奥多尔·D。
很多人争先恐后把自己的至亲挚爱送进这家专收异能者的医院,但即使是预约神经切除手术也要抢他的号等上几个月,急的人会动用关系或加价找黑市的黄牛。普通的中产阶级则会在医师建议下选择长期电休克疗法,以期那定量的电流能冲刷他们关心之人的记忆和异常之处。身份更为特殊的人会签订终身合约,匹配上名额极其有限的安乐舱。
无痛死亡,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终点,国际上针对异能者的安乐死试点地只有此处唯一一所,但满足条件和申请审核实在过于严苛,因此,医院里觊觎他的终身名额的人不在少数。
目睹着来人越来越近,西格玛顿时警惕起来,急转的大脑被他开口的第一句干懵了。
“你说,为什么大家都相信‘象牙制琴键更漂亮’、‘用动物残骸装饰植物残骸’、‘生者利用亡者的残骸’ 是很高级的事?”
太宰似在苦恼地咨询他,又似自言自语,
“究竟是我还是他们的品味有问题?”
西格玛确信了某些有关他的流言蜚语,这家伙的身世或许真的是外星人或来自异次元,要么就是脑髓质来自外星球。
但一个问题已经出口,他下意识回答:
“和品味毫无关系吧?这不过是滥用死亡的风俗。”
“啊。西格玛君,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认真。”
太宰盯着他指尖的黑白琴键瞧了会,忽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要一起弹吗?”
不等他出声,太宰便轻哼着小调将染血的白大褂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悠闲的模样令人难以想象他昨夜因服用过量安眠药洗完胃。西格玛被今天的他弄得一惊一乍,他刚要起身,太宰先一步挨过来,将缠了半圈绷带的手压在他的指间。
象牙琴键拨出了几个音,如同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一粒石子,扩散出阵阵涟漪。乐句停留在导音,开弓没有回头箭,西格玛不得不顺着旋律引出主音。太宰的手很流畅地滑过琴键继续下去,为了不让演奏戛然中断,西格玛只好竭力忽略掉这过于亲昵的诡异距离,继续弹奏。
弹着弹着,他立马发现太宰的即兴作曲竟然用的是十二音体系【1】,每一个音符都精准落在12个半音音阶中且不曾重复,前几个音符甫一结束,就成功将他的思绪扯入无调性的迷宫。他不得不在脑中迅速计算剩下的音符排列,放弃对调性与和声的依赖,一边聆听太宰不可预测的节奏变化,一边临时从剩余的音符中挑选,力求乐章的连贯。
好在他天生就擅长临场速记,而计算音符排列的难易度对他而言等同于简单的21点,然而这份庆幸还没维持多久,太宰的手猝然加快。
高音与低音急剧翻转,指间的碰撞生出触电般的酥麻。他差点中断演奏,脑中方才有形的乐谱正在倒转和变形。类似斐波那契序列的结构从他耳中爆发开来,一发不可收拾地冲击着他的听觉、触觉和视觉,1,1,2,3,5,8,13,21,34……音符间的跳跃越来越大,织出愈发复杂而不可控的旋律,每段音符组合成精巧的算法,稍有一点偏差整个乐章就会崩溃。他有些狼狈地开始疯狂心算,跟上那有序递增的音符流,神经紧绷,呼吸急促,决不让手指落在错误的琴键上。
——他讨厌潦草的结局,尤其讨厌半途而废,如果他决心做成一件事,他就会全力以赴。
两人在近乎诡异的气氛里完成了一次零失误的默契合奏。结束的刹那西格玛几乎软在琴凳上,好像太宰即兴玩弄的并不是序列音乐【2】而是自己的身心。
“感觉真是前所未有地好。"
做完一场丧心病狂的数学计算,太宰丝毫不见疲乏,惬意地伸了伸懒腰,
"接下来让我们来跳支舞庆祝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吧。”
“什么日子?”
“我们出院的日子。”
出院。这个词都听得耳朵磨出茧了,西格玛想,经常听见有人喊出院。然后这些人就没有然后了。这里没有装监控探头,所以人们总是幻想着逃离很容易,但实际上他们根本不可能越过余生的任何一道墙垣。因为整座医院都是那墙的延伸。
传说那是过去某个异能者死后,他的异能剥离出原主的躯体幻化出来的墙,能在任何地方无限延伸,每隔一刻钟不断地改变医院的空间布局,如同容纳着所有房间的庞然活物,又对每个活动在其中的人了如指掌。他曾经好奇过自己能否感知被剥离的异能的记忆,当他把手放在墙上试图与死者的异能交换情报,只获知了那异能名叫「Panopticon」【3】。这令他对死亡又有了全新的体会——有时,一个异能者的死意味着一本无法再翻开的书,生者只能盯着扉页的书名另作想象和阐释。
但对太宰来说,这地方就像是随时进出的高级疗养所。事实上西格玛深知他不算是被强制送进来的,他是自愿申请过来休养的SVIP会员,住院费用全由国际机构报销,还能随时申请使用安乐舱。费奥多尔死后的这三年里,那种精神情况严重到无法自控的异能者几乎都在隔离病房,甚至为了天价治疗费背上巨额贷款,根本无缘享有如此丰厚的待遇。
他当太宰日常发作,采取医院所有人心照不宣的守则:对SVIP应尽配合,避免刺激。
旋转令他感觉不是他们两个挪移,而是整座建筑在他们脚下挪移。白墙无限地变换,到后面他甚至觉得他划过空气的半边长发似要与白墙融为一体。
“有个问题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坚持不懈地来这里弹琴?”
太宰的双眸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仿佛要通过对视剖开他的真实所想,
“其实这里除了我根本没人会听,这栋楼可不像隔壁那栋,大部分患者都是隔离患者哦。”
“我只想有个安生地待着打发时间,这里就很好。”
西格玛稳住呼吸,目光不移,集中注意力数着舞步节拍以防踩到他的脚。
——这是发自肺腑之言。他在这里内心获得了久远的平静,不再关心国际上对异能者人权问题的争论,也再不关心医院究竟是疗养所还是监狱,更不关心漫长的治疗究竟是痛苦的终结还是延续。
对他而言,有人惦记着他、需要他的地方,就是可以长久落脚的归宿。护士站值班的护士们每天有考勤指标,那他就不会在查房和治疗时间乱跑给她们添麻烦;主任和医师需要定期提交研究成果不然会丢饭碗,那他便乖乖地任他们抽几管血或注射小鼠神经相关的试验药物观察疗效;送饭的工作人员必须在定点将饭菜送到病房,那他一定会准时等在门口,以防耽搁到下一间病房。无论这些是出于工作原因上的关怀还是赤裸裸的利用,他都不再关心。
归宿。没有人的地方不叫归宿,只是暂时居住的地方。在与人长期往来的地方待着,哪怕是虚假的人际关系,人才能维持生存的动力,以便在这个令人绝望的世界里迷失时也能找到行动的锚点。
“原来如此,你其实想得到人们的爱啊。”
太宰恍然大悟。
话题拐了十八弯,没等西格玛细品他这怪话里头什么逻辑,太宰猛地刹住步子,他的身子随之摆荡而出。
针叶松的清新气息与淡淡的血腥味交织在他的鼻腔里,西格玛瞪向太宰那张狐狸精似的狡黠面容,感到久违的眩晕和脑血压,脚跟及时发力堪堪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长发正自他的肩头向后垂落,太宰顺势倾身,松开那只与他相扣的手,颇为轻佻地拈起一缕抚弄,语气充满惋惜:
“人们的爱通常是一个不稳定因素。西格玛君,你确定你真需要这种会把自己赔进去的高风险体验?”
没等他回答,太宰便放开了揽腰的那只手,西格玛毫无防备摔在了地上。
“你这个……!!”
摸着磕疼的腰臀,骂人的词还没想出来,唇瓣先一步感知到柔软的触觉。温暖的气息令西格玛愣住,他本想立刻推开太宰,但是不知为何动弹不得,他只能理解为身体因感知到危险的预兆而陷入了僵直反应。
他虽从未经过人事,却并非一无所知的稚童。为了更好地经营赌场和酒店,曾连夜倍速看了几百集动物世界和尼古莱提供的人世纪录片补充知识,得出的结论是:人类这种行为大概等同于一种动物交配前的求偶信号。但多数人比动物还低级而不自知,因为他们只会随时随地发情而不像动物那样有稳定的交配期;多数男人比女人低级而不自知,因为他们往往会只用下半身思考还控制不了自恋情结。
眼前这个对他动手动脚的家伙大概是憋久了想发泄欲望。食欲——他很少见他吃饭的样子,在默尔索那回他轻轻怀疑过他根本不是人类,后来这个疑惑倒是不攻自破;杀欲——他显然已经发泄过了;接下来就只剩下人类那变幻无常、癖好无穷的性欲,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对象会是自己,但一想到那是太宰,整段唐突之举又充满了无力深究的合理性。
他认命地闭上眼,竭力让自己放松,感受着与一个生命体缠绵的温度——没有想象中恶心,对方显然身经百战,技术高超,捧起他的下颔仿佛是在对待久别的恋人,小心翼翼又热情难却。唇与唇的碰触起初是轻柔的试探,很快化为近乎窒息的吞噬,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到骨髓,五脏六腑因触碰的战栗感纠缠在一起,他为这升腾而起的热度不知所措,理智却在一点点剥离,只剩下对回应无法抗拒的渴求。正亲得迷迷糊糊,对方撬开齿关的舌倏忽滑入,渡来了什么。
药片!西格玛猛然清醒,但太宰早已压住他的大腿,卡住他的下颔舌头得寸进尺地往里一推,药片通畅无阻地滑落到深处,异物侵入感和溶解感令西格玛呜呜出声,他反手抓住他的腕部试图挣开,却只弄散了他的绷带。在那双鸢色的眸子的注视下,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咽了下去。
朦胧的视线里,那只给他弄散绷带的手从他的颈部慢慢滑向他的病号服扣子,他下意识抬手,但手指就像他的头发一样无力地随着猛烈的困意滑落,他想大叫你这次又要搞什么鬼,太宰这时用手掌轻轻盖住他的眼帘,催眠似地轻哄:
“晚安~可爱的睡美人。”
——TBC——
宰:来劫狱。
缘更,大概要三到四章才能上垒。
【1】十二音体系:反古典主义者发明的专为打破曲子调性的作曲规则,每一个音符都必须是此前乐段未被使用的,同时进行即兴创作和弹奏十分困难。
【2】序列音乐:十二音体系基础上进化的一种现代音乐类型和流派。
【3】Panopticon:全景式监狱,又称圆形监狱。出自边沁的理论。
【上美藕饼】摸了尾巴就不能再欺负我了哦2
敖丙搞不懂他为什么要画自己的QQ人,又为什么要给自己看,不过只要哪吒不凶他,不让他背东西对敖丙而言就很好了。
只是这样的好持续的时间并不久。
“不强制你背,但是你多少得记得一点。”哪吒又一次将他把敖丙画的QQ人推过去后道。
“为什么?”敖丙有些疑惑。
他刚转来,接触的玩得熟的就只有哪吒一个,老师他也不敢问,生怕老师嫌弃他笨笨的,拉他补课,耽误他吃饭。
哪吒握着笔沉默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敖丙刚转来,应该没人告诉他下学期要实行流动班级的制度,于是压低了声音跟敖丙说:“下学期,我们学校要学习xxx学校,弄一个流动班级制度,如果按照你现在的成绩分配班级的话,估计只能去c...
敖丙搞不懂他为什么要画自己的QQ人,又为什么要给自己看,不过只要哪吒不凶他,不让他背东西对敖丙而言就很好了。
只是这样的好持续的时间并不久。
“不强制你背,但是你多少得记得一点。”哪吒又一次将他把敖丙画的QQ人推过去后道。
“为什么?”敖丙有些疑惑。
他刚转来,接触的玩得熟的就只有哪吒一个,老师他也不敢问,生怕老师嫌弃他笨笨的,拉他补课,耽误他吃饭。
哪吒握着笔沉默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敖丙刚转来,应该没人告诉他下学期要实行流动班级的制度,于是压低了声音跟敖丙说:“下学期,我们学校要学习xxx学校,弄一个流动班级制度,如果按照你现在的成绩分配班级的话,估计只能去c班。”
敖丙懵懵的点点头。
心想,反正他学来学去都是那个样子,还不如不学,c班就c班吧,比背书简单。
只是下一秒哪吒就像看破了他的想法一般道,“c班有很多不学习的坏蛋,你如果去的话,会被他们欺负,他们可喜欢抢笨蛋的零食,还喜欢叫笨蛋给他们花钱买东西吃。”
敖丙一听会被抢零食,顿时眼睛都瞪圆了,赶忙摇头,眼巴巴的看着哪吒,“那我不要去c班,你去哪个班啊?能不能带上我?”
哪吒只是想叫他好好学习而已。
没成想敖丙一问就问他去哪,那眼巴巴看着他的样子,还有点儿可爱……
据说龙还有龙角,他上次只看见了他的龙尾巴,这次能不能哄着敖丙给他看看龙角?
想到这,哪吒不由得出了神,连面颊都变得红扑扑的。
“你不想说吗?”敖丙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被敖丙这么一喊,哪吒终算回过神来,对上那双漂亮的浅紫色眼睛,哪吒莫名的有些心虚起来,他尴尬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想喝,结果被呛了一下,弄得嗓子辣辣的。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一边咳嗽一边说:“A班。”
“你想去的话,我可以辅导你学习……”哪吒刚放下杯子,就看见敖丙一脸畏惧的看着他。
就连距离也都拉开了几分。
就这么讨厌学习吗?
还是说他上次太凶了?把他吓着了?
一瞬间,哪吒脑海里浮现出许多想法,“不会像上次那么吓你,我已经想好怎么辅导你了,不过龙角和尾巴能不能给我摸摸?”
敖丙听见辅导心里就发怵。
无论哪吒怎么说,他都一个劲的摇头。
“那你想去c班被人欺负?我跟你说,c班可多的坏蛋了,他们不光抢你零食和钱还要打你,像你这么白的,一过去就会被他们注意到。”哪吒说着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脸蛋。
吓得敖丙抿了抿唇瓣,犹豫了下只能恹恹的说:“那……给你摸摸尾巴和龙角,你帮帮我,我想跟你一个班。”
哪吒还以为自己要再劝劝。
没想到敖丙这么好骗三言两语就被他哄得答应了下来,一时间心情都变得好了许多,把手撑在桌子上,侧着脸看着敖丙。
“好。”
刚开始听说哪吒要给自己辅导,敖丙还有点怕,怕哪吒又像上次一样凶自己,可慢慢的接触下来,他发现也不过那回事。
只是哪吒的眼睛为什么一个劲的盯着他?
敖丙有些疑惑,每当他发觉哪吒在看他的时候,敖丙就抬起头看他,可一旦目光碰撞在一起,哪吒又迅速的把目光移向了另外一边。
有的时候还把书拿反了。
弄得敖丙一头雾水。
不过后面他想了想,就明白了,估计是只教他做题,没摸到龙角和尾巴吧?
敖丙想着圆珠笔在草稿纸上戳出了几个洞,随后他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绿色的糖果。
“高强度的学习对你来说有点难度,吃颗糖放松一下。”哪吒嘴里塞了东西,看起来应该也吃了那颗糖果。
敖丙把糖果拆开,扔到嘴巴里,那青苹果的酸涩劲一下子刺激得他眯起了眼睛。
好酸,又有点甜。
敖丙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被刺激出来了。
这种糖果味道好怪,为什么会有人喜欢?
发觉敖丙在看自己,哪吒开始跟他拉家常,“怎么样?好吃吗?”
敖丙摇头。
不好吃,这种酸酸甜甜的糖果,把他口水都刺激出来了。
“你不喜欢吃这种糖果?好吧,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我感觉这种糖果酸酸甜甜的,很有青春的味道。”哪吒莫名的说了一句,敖丙搞不懂青春是啥,不过他知道这个糖果酸之后是甜的。
“明天周末,你来我家学习吧?我家里平时都没什么人,就我一个,你来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玩游戏。”
见敖丙苦着脸,哪吒一下子就改了话题,“我有很多很多的零食,从国外进口的,都给你吃。”
“真的吗?”敖丙一提零食就馋得没边。
见敖丙眼睛亮亮的,哪吒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果然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句我家有零食来得实在。
“真的,你喜欢,我现在包里还有。”哪吒说着将事先买好的零食放到了敖丙面前。
经过几天的相处他发现敖丙是真的很喜欢吃。
几乎一下课,嘴就没停过,有的时候馋了课堂上还会偷偷吃上几口。
他也不小气,每次都分哪吒吃,只是每次哪吒拿得多了,他就会眼巴巴的看着他。
跟个小狗似的。
可爱死了。
“这些都给我吗?”敖丙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他还以为哪吒顶多对他态度好些,没成想他好居然会好到给他这么多零食吃。
“嗯嗯,都给你。”见敖丙这么喜欢,哪吒忍不住跟着高兴起来。
只是下一秒,他就愣在了原地。
因为敖丙突然转过身来抱住了他。
敖丙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味道,像是微风吹过海面带来的腥咸又自由的味道。
总之好闻到要命。
明明才春天,他怎么感觉夏天已经到了,不然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的燥热。
好香,好好闻。
想抱着敖丙闻一闻。
只是哪吒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刚想收紧手,下一秒敖丙就松开了他。
看着落在空中的手,哪吒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想抓住又没抓住。
“这个薯片好好吃。”敖丙打开薯片嘎吱嘎吱的吃了起来,转头见哪吒一脸复杂的盯着他,有些疑惑的把薯片递了过去,“你要吃吗?”
“嗯嗯。”哪吒直勾勾的盯着他,胸腔中的那种悸动还没退去。
“你明天会来的吧?”哪吒试探的问。
自打上次摸过敖丙的尾巴后,他觉得那些手办冰冷的触感都不怎么好了。
以至于他梦里全是敖丙抱着尾巴问他能不能别欺负他的场景。
那张照片更是被他盘到包浆了。
怎么能有龙这么好看又笨笨的?
感觉就是上天感受到了他对龙的痴迷,所以特地把敖丙送到他身边,给他的。
“嗯。”敖丙吃饱喝足后,心情好得不得了。
第二天,敖丙如约按照哪吒给的地址来到了哪吒家里。
“书包给我吧。”哪吒伸手接过他的书包,手上还拿着几包零食。
敖丙一看见零食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等他吃完零食反应过来自己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顿时有些疑惑了眨了眨眼睛道,“我们不学习吗?”
“下午再开始,我们先看点新闻,新闻对写语文作文有好处。”
敖丙哦了一声,乖乖的坐着吃哪吒准备的水果。
他作文全是乱写的。
对他而言只要凑够字数就行,至于那些高分给聪明的人拿就行了。
哪吒见他离自己远远的,又一个劲的在炫水果,不禁坐得离他近了些,“那个敖丙,我那喊你丙丙吗?”
“随便你。”
敖丙不在乎称谓。
“我闻一下你身上的味道吗?”
这话一出,敖丙顿时愣住了,哪吒甚至都能看见他嘴里的葡萄。
“我身上很臭吗?我可是每天都洗澡的。”敖丙说着抬起胳膊闻了闻,有些委屈。
“不是,嗯,你身上很好闻,我想知道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哪吒喉结局促的滚动了下,他感觉他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不过好在敖丙没在意这些。
“那你闻吧。”
敖丙第一次吃到这种绿绿的葡萄,又没籽又有种甜甜的味道,好吃得他忍不住吃了一口又一口。
说完,哪吒凑了过来,蹑手蹑脚的把鼻子埋在敖丙后背的脖颈上。
敖丙僵了一下,温热的鼻息穿透肌肤的瞬间,他的耳朵红了起来,但他依旧在狂吃葡萄。
好香。
哪吒忍不住嗅了一口又一口,“这个姿势有点别扭,你能坐到我腿上吗?”
换作平时,哪吒肯定知道这话很冒昧,怕吓走敖丙,他不会这么说的。
只是现在,他感觉他有些控制不了了,他浑身的血液的在往上涌,呼啸着喜欢。
敖丙愣了下,看着盘子里空空如也的葡萄,犹犹豫豫的说:“我还想吃葡萄,我能继续吃吗?”
“你想吃多少都可以。”哪吒说着顿了下,立马起来去给敖丙洗了一大串葡萄,又给他一颗一颗的摘下来,这才坐回去。
“那你随意吧。”虽然脖子有点烫烫的,不过也没做什么事,甚至还不用背书,还能有好吃的葡萄。
敖丙捧着葡萄美滋滋的想,他暗自哪吒说的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腿上,只是随后他就被哪吒抱紧了,脖子上全是哪吒呼出来的热气。
只是热的中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
“你把什么东西弄到了我的脖子上?”敖丙不舒服的动了动脖颈,刚想摸就被哪吒抓住了手。
“我好像病了。”
哪吒没来由的一句话,弄得敖丙有些懵,随后他就听见扑通一声,哪吒一头栽了下去。
他吓了一跳,赶忙起身看哪吒,发现他鼻子红红的,他再一摸自己的脖颈,全是血。
敖丙没照顾人的经验,不过网上的教程很多,于是他一边查一边学。
下午的时候哪吒总算醒了过来。
敖丙松了口气后,肚子一下子叫了起来,弄得他有些尴尬。
他心思全在哪吒身上,已经忘记了自己。
哪吒听见他肚子叫,愣了一下随后脸也红了起来,显然他想起来了自己抱着敖丙吸龙吸到昏厥了。
真的是尴尬死个人了。
不过敖丙真的好好闻。
长得也很对他的审美。
只是有点笨笨的呆呆的。
不过他已经够聪明了,敖丙笨点也没事。
“我去弄东西给你吃。”哪吒说着就要起来。
敖丙连忙制止他,“我去吧。”
敖丙说着来到厨房,翻出一堆东西来加热给哪吒和他自己吃。
敖丙不会做饭,他来到人间后天天吃楼下的馆子,他唯一会的就是加热东西吃,不过还好哪吒家里有很多的零食。
这些东西勉强对付一两口应该没什么事。
敖丙想着把两碗蛋炒饭吃下了肚。
哪吒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其实还想摸摸敖丙的龙角,他今天叫敖丙过来就是想摸摸他的龙角,只是他在晕过去后就有些尴尬了。
早知道他就克制一点了。
不过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遇见敖丙就动不动流鼻血,现在看见敖丙还会脸红。
出了这一遭,哪吒没敢再叫敖丙变出龙角来给他摸摸。
只是过了几天后,哪吒又忍不住了。
“我能摸摸你的龙角吗?”哪吒还挺好奇他的龙角会是什么颜色的。
那时刚发下来数学成绩,敖丙看着自己50分的数学,笑得异常的灿烂,心想自己再努力一点及格就能回龙宫了,于是没听清楚哪吒说什么后,就点了头。
等被哪吒牵着手进年级组教室,敖丙看着坐在桌子上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的哪吒,这才愣愣的回过神。
“龙角……不能给你摸。”
哪吒一下子呆住了,“为什么不能给我摸?”
“因为很敏感。”敖丙心虚的左右张望着,他前段时间才发现的。
要不然他一开始就会拒绝哪吒了。
“敏感?”哪吒有些疑惑,他看着敖丙左右张望的眼神,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起来。
敖丙不给他摸,是准备给谁摸?
而且他们一开始就商量好了。
结果现在变卦。
“我会注意点的,你就给我摸一下,就一下……”
敖丙本来就理亏,现在被哪吒这样哀求着,立马就心软了下来,他变出青色的龙角,小声的说:“那只能摸一下哦。”
敖丙的龙角又小又嫩,靠近面颊的部分显得异常的粉嫩。
哪吒打它出现就移不开目光了,还是敖丙叫他,这才呆呆的把手放了上去。
只是刚摸到手里,敖丙就忍不住眯起了一只眼睛哼了一声。
发觉自己哼得有些奇怪,敖丙耳朵立马就红了起来,心虚的垂着眸子。
怎么越看越喜欢?
哪吒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喉咙也是越来越干,他的指腹细细的摸着敖丙的龙角,每一下都能看见敖丙加深的唇瓣上的牙印。
原来是这种敏感。
“滴血了。”敖丙一低头就发觉自己的鞋尖上有几颗猩红的血。
他抬头一看,发现哪吒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鼻血从他的下巴流到了桌子上,又滴在了敖丙的鞋子上。
“你流血了……”
“我能亲亲你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哪吒率先反应过来,尴尬的抹了抹自己的鼻子,脸越发的红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流鼻血。
而且每次还是对着敖丙,弄得他想耍一点威风都不行。
“亲亲是什么?”
【基乔】理科生坠入情网,故尝试证明
这篇是现代篇,小奇×大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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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自己的理解摸一个骄奢颓靡的乔
“来证明感情里的不确定性吧。”
“哈?数据比参考的多了两个百分点?啊………………”阿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熬穿两天的黑眼圈惹人瞩目。
旁边的小助理偷偷放下水杯,默默摁下基尼奇老师的紧急联系按钮。
小助理刚上任几天啊,就已经知道阿乔老师如果实验遇到瓶颈的话是很吓人的,那个状态,很难不让人打个120。
他们所里有一个传言,阿乔是实验室的门面,很多研究都是他完成的,所以这位得供着哄着,还有一个传言,如...
这篇是现代篇,小奇×大阿乔
试试看理科生阿乔是如何恋爱的
可以搭配陶喆的《天天》食用哦
按自己的理解摸一个骄奢颓靡的乔
“来证明感情里的不确定性吧。”
“哈?数据比参考的多了两个百分点?啊………………”阿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熬穿两天的黑眼圈惹人瞩目。
旁边的小助理偷偷放下水杯,默默摁下基尼奇老师的紧急联系按钮。
小助理刚上任几天啊,就已经知道阿乔老师如果实验遇到瓶颈的话是很吓人的,那个状态,很难不让人打个120。
他们所里有一个传言,阿乔是实验室的门面,很多研究都是他完成的,所以这位得供着哄着,还有一个传言,如果阿乔老师遇到了困难,那个年轻的基尼奇老师比打120还管用。
恋人吗?小助理在钟表的嘀嗒声里祈祷着基尼奇能赶紧过来。
基尼奇作息一直规律,从来不迟到,今天去别的研究院交流学习去,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不多时,一个黑发男生匆匆走进来,基尼奇显然是立马赶回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他瞧见阿乔毫无生气地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睡着与否。
“……起来了。”基尼奇见阿乔半死不活的样子,柔声道,顺便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要啊……我还要继续推演一遍……别动我。”躺尸般的阿乔身体上对这种亲昵的动作无动于衷,嘴里倒是十分抗议。
小助理觉得她不应该在这里,默默退出。
现在休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基尼奇舒了一口气:“到下班时间了,先回家好不好?”
“累……不想动。。。”阿乔侧头露出脸来,实验和数据把他的精神压垮,容貌却依然嫩。
“我抱你出去?”基尼奇说。
“不了。。。”阿乔挣扎了一下站起来。
然后两人一起出去,一路无言。
小助理听见动静噌一下站起来,两个前辈间保持一米间隔,嗯,一看就是普通朋友。
尽管伊蕾尔老师她不止一次对两位老师的关系不屑一顾,但她现在是看不出来两个人有什么超越暧昧的事。
这也不是她能随意揣测的,不过这两个帅哥走在一起就是养眼,上班都舒心了不少吼。
天光暗淡,街上人烟稀少,阿乔这才放心地靠着基尼奇肩膀,很无理取闹道:“你的车呢?今天我好累啊。”
基尼奇已经默默打开车门,把人轻拿轻放在副驾上,任劳任怨当个司机。
然后他递过来一个小盒子:“涂眼睛上能缓解一些。”
阿乔接过去,困困困困的要死,随后他也是不再说话,剩下一个任劳任怨的司机独自开车。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基尼奇没叫阿乔醒来,连人直接扛到楼上。
是的,他们住一起,但不是恋人。
这点他本人也很纳闷,大学他就认识阿乔了,或认真或暗示,他都表达过自己的心意,但是阿乔依旧跟个木头一样,愣是没发现。
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基尼奇打开灯,把“木头”放在沙发上。
这时候木头醒了,神色好了很多,于是基尼奇说:“吃点饭吗?”
阿乔东倒西歪在沙发上:“不要,没胃口。”
“没跟你商量,这是通知。”基尼奇扶额,这家伙能不能对身体跟研究成果一样当回事。
“…………”阿乔也拧不过,随他去吧。
约莫十分钟,基尼奇端着一碗面出来,淡淡的葱油香勾起了阿乔的味蕾,他好像真的有一阵子没好好吃饭了。
“等一会再吃,烫。”显然基尼奇说晚了,阿乔的手放下筷子,捂着嘴。
“嗯唔不早说……嗯嗯…………”阿乔觉得自己的嘴跟打架了一样。
“…………我看看。”基尼奇面无表情地单手扼住阿乔的脸,索性没那么烫,短暂的热让这个大科学家有些苍白的嘴唇恢复了点血色,是粉红的,应该挺软,挺好亲的。
阿乔被盯的发毛,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涌上来,他拍掉那有劲的手:“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下回注意一点。对了你的报告……”
“多久了?”基尼奇打断了他的转移话题,“阿乔,多久了?”
“什么?什么多久了?”此时阿乔有点炸毛,我都这么惨了你为什么还要教训我。他皱着眉,表情很凶但没什么震慑力。
和我认识多久了?
我暗恋你多久了?
有多久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了?
…………
没有答案,基尼奇沉默着,忽然说:“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啊…………阿乔觉得自己跟做错事了一样,大家都是成年人,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就够了,这么问好怪啊。
但他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这几天实验很多,很忙,应该就这几天……吧?”
“你的助理说上个月开始你就丢了食堂的饭卡了。”基尼奇更是一板一眼地帮他回忆道。
“丢了一个月也没想着补办,办公室的书桌里都是压缩饼干。”
“而且你的黑眼圈程度,起码一个半月没有充足的睡眠了。”
基尼奇一件一件细数他的罪过。阿乔很纳闷,但他也没办法反驳,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
这个基尼奇,怎么跟个侦探一样?
而且他们认识多少年了?从啥时候开始基尼奇敢不叫自己前辈,敢当着他面控诉他的不规律生活???
啥时候啊,阿乔是眼瞅着这小子越长越高,胆子也是越来越大。
不能这么算了,那自己还有什么面子?他脑子一转,噌一声站起来。
然而基尼奇正好站在他椅子的旁边,另外一只手还很有侵略性地扶着椅子背,和阿乔几乎要碰在一起。
他这么一猛的站起来,他自己低血糖发作不说,基尼奇也一惊,手很自然地扶住即将倒地的阿乔。
阿乔心一凉,腰那里却一暖。
丢人现眼,太丢人现眼了。
什么你这小子真是不尊重前辈这种话全堵在嘴边说不出来,阿乔尴尬地啊了两声,关键是这个现在这个站位也很难受。
基尼奇忽然很想说点什么,阿乔却落荒而逃:“嗯我吃完啦,就先进去了哈哈哈,明天我替你收拾,再见……”
基尼奇:………………
阿乔进房间以后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太没出息了啊啊啊啊啊,一摸,耳朵还挺烫。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怪了?
他也来不及思考,过两天自己就要放假了,到时候再说吧。
至于这两天,他要不要躲一躲基尼奇?
各种疲惫袭来,阿乔也没多想就睡着了。
而隔壁的基尼奇内心却不平静。
他刚才跑的时候耳朵红了,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呢?
本来失败多次的基尼奇本打算放弃,但这么一猜想又有了信心。
再追一次吧。
第二天,阿乔被闹钟叫醒,非常不情愿地洗漱换衣服,但是他爱实验胜过爱休息,打开门,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
逃跑是不可能了,好像自己还说今天的家务他来承担吧?真是会给自己找事。
基尼奇此时已经坐在餐桌旁,桌上是晾好的早饭,像是一直在等他。
这种感觉更怪吧?!
“嗯,早,早啊。”
“早。”
阿乔决定失忆,他装没事般坐下:“今天天气不错啊。”
基尼奇瞥了眼外面,大阴天,随即嗯了一声。
然后两个人就没话讲,阿乔内心焦灼啊,讨厌讨厌死了。
最后还是基尼奇开口:“上班一起走吗?”
阿乔啊了一声,他本人成年后除了实验几乎很少学别的东西,驾照一直没考,之前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直搭基尼奇的车,这下好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不,不了。不麻烦你。”
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基尼奇觉得适当的欲擒故纵是可以的,他搜了一晚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要让他意识到他的生活需要他就OK。
所以基尼奇点头了。
点头了?!!!好顺利!!阿乔内心欢呼,实则他很快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他选择了最挤的地铁去上班,于是上班罕见地迟到了。
小助理惊的眼镜要掉了,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啊。
而且她就说嘛,基尼奇老师和阿乔老师根本就是普通朋友,他们两个人今天来的时间都不一样。
阿乔觉得自己一定要学驾照,死也不坐地铁了。
但他还不能表现出来,装个没事人一样带着小助理去实验室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乔心不静了,基尼奇自从早上以后再也没出现,他本来觉得这样很好,但是心里更难受了。
好像昨天晚上的那些关心是假的。
于是助理戳了戳阿乔:“老师,这个是燃素和基因的结合吗?”
阿乔回过神,看了一眼报告,啧,也许他真的应该休息了,注意力老不集中:“对啊,怎么了?”
“啊,您写错字了,基因写的是,基尼……”
啥???????阿乔赶紧制止助理说下去。
助理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可能阿乔老师真的需要排假了,已经累到把朋友的名字写上去了。
“咳咳咳,我……”阿乔捏了捏耳垂不自然道。
“老师,”助理声情并茂道,“我以后不会有那么多问题了。”
“啥?”
“您太劳累了,以后我要自己解决,问伊蕾尔老师,问基尼奇老师,不,不能问基尼奇老师了。”
“啥??????”
“你们不是朋友吗?您应该找朋友去放松一下。”
“我们?朋友?”
“您看,全勤您拿满了,而且实验马上也要接近尾声了吧,我们应该担心的,但也不要太担心…………”助理还在输出,一回头,真是说谁谁来,“基尼奇老师!”
“啊,干什么?”阿乔没好气地看着他。
基尼奇什么时候来的?是朋友那里吗?天呐不。
基尼奇倒是跟平常一样:“出来一下,有事。”
于是阿乔不情不愿地带上玻璃门。基尼奇俯下身子:“朋友?”
“说事!”阿乔瞪了他一眼。
“嗯,你从明天开始休息三天。”基尼奇一顿,“临时改的。”
“为什么?”
“因为有个笨蛋为了面子都迟到了。”
阿乔:……………………………………
阿乔想那也正好,他有很多问题要问:“那明天……”
“明天你好好休息,后天可以和我出去吗?”
可恶,又打断我。阿乔不爽地答应了。
“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去,”基尼奇不咸不淡地补充道,“地铁会很挤。”
“哦。”
助理见阿乔板着脸回来,看来两人的关系恶化了啊,于是她默默把字改了回来,基因,嗯,基因。
最后报告成功上交,阿乔再无顾虑地下班了,基尼奇说到做到,车停在门口,小伙子很帅地靠在一旁。
阿乔左顾右盼,生怕有人看见。虽然他们不反对办公室恋情,但是同事和同事一起回家还是太怪了。
不对,什么办公室恋情???
还行,没人,阿乔心安理得地上了车。
基尼奇还真做了个任劳任怨的司机,一路无言,晚上除了给阿乔做了面条也无言,第二天也无言。
阿乔得到了很充足的休息,真好,体力都恢复过来。
他这一天也想了很多,为什么会和那人一起会很怪但又享受?好像和基尼奇的相处都是那么名不正言不顺。
感情这件事,腻歪却又甜蜜,阿乔一直埋头于实验和数字,没时间去想那些东西。
但是这么多年了,真的没习惯吗?
好像他已经适应了基尼奇的介入,适应了他对基尼奇的无理取闹。
想通了,却有一步难以迈过。
很尴尬啊,他到底该不该说,该不该表白?
反正明天他也约自己了,到时候再说吧。
理科生坠入情网真是一件麻烦事。
燃素固然冰冷,阿乔不会处理人和人之间的事,对这东西却是信手拈来。
第二天,基尼奇拉着他去小公园遛弯,也不说什么重要的事。
阿乔拳头攥的嘎吱响,算什么啊,大不了自己先开口。
“喂…………”
“阿乔,我有一件郑重的事要告诉你。”基尼奇抬眸。
一瞬间他脸红心跳,但俗话说先下手为强,路旁有车鸣笛而过,声音刺耳难听,他鼓起了勇气挽住他的手。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啊啊啊?什么?”
“你不知道?”基尼奇终于露出少年该有的笑,“大学毕业那天我就表白了,还有我工作的第一天,还有…………”
“别说啦!别说啦!”阿乔耳朵又红了,他是真的没任何尊严了,他一次都不知道啊。
“我,我可能有点迟钝,”不是一般的迟钝,“所以,所以昨天才想通了,我好像已经适应了你在我的生活里占据很多,很多部分,是不是有点晚啊。”
“无所谓,反正我追到了。”
温馨提示,和理科生恋爱需要坚持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