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面骑士agito/冰翔/北泽】Mask Off
复习agito,天然黑和天然呆太可爱啦,小泽学霸好棒,以及一开始还很讨厌北条来着,但越往后人物越饱满,敏鬼只要不暴走塑造人物真的很棒😂
CP为冰川x翔一,北条x小泽
快乐发糖。
1.
冰川诚最近忙的焦头烂额。
一来是因为频频出现的unknown,二来则是因为G4计划泄露闹出的那堆烂摊子,虽说引狼入室的是上级,但G3小组也确实有疏于防范的责任。种种问题累加在一起,高层打算对G3小组迄今为止的工作和成果重新进行评估。
这些天,冰川几乎都泡在文件堆里闷头写报告,作为G3-X的着装者,一直缺乏亮眼的战绩可以说是他最大的软肋,每次想到即将到来的审查以及可以预...
复习agito,天然黑和天然呆太可爱啦,小泽学霸好棒,以及一开始还很讨厌北条来着,但越往后人物越饱满,敏鬼只要不暴走塑造人物真的很棒😂
CP为冰川x翔一,北条x小泽
快乐发糖。
1.
冰川诚最近忙的焦头烂额。
一来是因为频频出现的unknown,二来则是因为G4计划泄露闹出的那堆烂摊子,虽说引狼入室的是上级,但G3小组也确实有疏于防范的责任。种种问题累加在一起,高层打算对G3小组迄今为止的工作和成果重新进行评估。
这些天,冰川几乎都泡在文件堆里闷头写报告,作为G3-X的着装者,一直缺乏亮眼的战绩可以说是他最大的软肋,每次想到即将到来的审查以及可以预见的尖锐提问,冰川就觉得胃部传来阵阵绞痛。相形之下,小泽倒是一派从容不迫的样子,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智商高达180的学霸早早就将手头的文书工作处理完毕,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围观冰川的进度。
伸手挡住险些倒塌的文件山,眼尖的小泽意外发现层层叠叠的文件夹里居然掺了一本宣传册,内容是某个潮牌的新品腕表,其中一款还用笔圈了起来。
“没想到你也会对时尚潮流的东西感兴趣。”小泽随口一问,“你喜欢这种有点夸张元素的款式?”
“呃……不是我,是给朋友的生日礼物。”
一旁的尾室立刻竖起耳朵:“送给女朋友?”
冰川连连否认,似乎急于撇清关系,死咬着不肯说出对方的名字,被逼到最后干脆心一横,放下写到一半的报告夺门而逃。
“反应也太激烈了吧。”
尾室脚下一蹬,转椅顺畅地滑到小泽身旁。
“嗯,的确很可疑。”
“会不会是我们认识的人?”
尾室顺理成章地进入推理状态,厅内未婚的女警他也知道几个,但掰着指头一个个算过来,能跟冰川有所交集的并不多,最近要过生日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但小泽却联想到一个人——津上翔一,也就是agito。
说起来,那其实是失忆以后取的名字,后来他重名恢复记忆,原来的身份便跟着浮出水面,通过警方的系统很容易就能检索出他的真实资料,知道生日并非难事。
有意思。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小泽用笔杆一下一下敲着手心,莫名生出一丝期待。
2.
冰川提着礼品袋从商场出来,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这才想起来今天的晚饭还没有着落。
这会儿再去超市大概只能捡些主妇们抢剩下的边角料,思来想去还是绕路去了便利店,在货架上搜刮了一堆微波炉食品,又顺手拿了两罐啤酒。
回程的路上刚巧路过agito餐厅,因为还没有正式营业的关系,大堂里并没有客人,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扎着头巾的翔一正在收拾桌椅。
冰川伸长脖子多张望了几眼,眼光无意间便跟屋里的人对到一起。
此时再想落跑已经晚了。
冰川只好放弃开溜的念头,尴尬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翔一热情地冲他直挥手,兴冲冲地从餐厅里迎出来。
“好久不见啊,冰川先生。”
一如既往笑得灿烂。
“凑巧路过。”
“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吗?公务员可真辛苦啊。”翔一一低头就注意到冰川还拎着便利店的袋子,“总吃便当营养可跟不上。”
“没关系,能填饱肚子就行。”
冰川偷偷将礼品纸袋往后掩了掩。
“说这种话胃可是会伤心哭泣的。”翔一一本正经地回答,“既然都来了,不如到店里坐一坐吧,这几天我都在琢磨开业的菜单,晚上还煮了咖喱,冰川先生可以试吃一下。”
盛情难却的冰川最后还是坐进了agito餐厅。
店堂里已经打扫干净,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厨房那边传来阵阵香气,等翔一端着盛满咖喱饭的盘子走出来,香味的诱人程度瞬间又提高了一个数量级。
饥肠辘辘的冰川转眼就将盘子一扫而空。明明都是用来裹腹的食物,翔一的饭和流水线制作出来的便当,带来的饱足感却截然不同。冰川不是美食家,对做菜的理论更是一窍不通,只能就着余味连说了三遍好吃。
见他喜欢这个口味,翔一还额外为他打包了一份,临走前用纸袋装好硬塞到冰川手里。原以为接下来就该告别了,店主却转身锁上餐厅的门,然后就这么揣着钥匙跟了上来。
“饭后散步有助消化,顺便也能送你一程嘛。”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让人无可指摘。
于是,两个人并排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寻找话题,不知不觉便走到桥边。
“冰川先生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海风裹着水汽缠住了翔一的脚步。
"你怎么知道?"
此话一出,翔一对自己的判断更确凿了。
“是关于工作方面的?”
冰川停下脚步。
不管是unknown还是G4,翔一都是事件的参与者之一,确实没有对他隐瞒的必要。想到这里,冰川终于忍不住把自己以及G3小组即将面临的难关和盘托出。
"所谓的审查是不是一群老头子围着你,然后开始各种咄咄逼人的提问?"
翔一问道。
虽然细节有所不同,但实际情况也相差无几。
冰川的脸快要苦成便当里的酸黄瓜,活像泄了气的皮球,肩膀也垮了下来。
“别这么说嘛,冰川先生做事既认真又努力,况且unknown也很久没有出现了不是吗?相信上司一定能看到这些辛苦和付出,让你顺利过关的。”
翔一握起拳头为他打气。
“你就不必好心安慰我了。我本来就不擅长辞令,到时候没准又要出丑。”
“也不能要求没个人都能言善辩嘛。就算是冰川笨拙的一面,我也很喜欢啊。”
喜欢。
喜欢什么?
就好像触动了脑内的min感词库似的,冰川的脑袋一下子宕机了。
“糟糕糟糕,一不小心脱口而出。”翔一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话,挠了挠脖子后面的碎发突然正色,“嗯,是恋爱的那种喜欢。”
闻言,冰川刚跨出的步伐顿时一软,且不幸踩在地砖的缺口上。在惊讶和霉运的双重夹击下,他身形一歪,手里的东西随之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幸亏容器足够坚固,保鲜盒里的咖喱总算幸免于难,但两罐啤酒已经咕噜咕噜滚得老远,冰川正要去追,一边的翔一已经弯腰捡起保鲜盒,正要伸手去扶倒伏在地的礼品纸袋。前者再也顾不得越滚越远的啤酒,急忙赶在对方摸到纸袋之前一把夺回来,至于咖喱和啤酒已经统统被他抛诸脑后。
翔一捧着保鲜盒呆若木鸡,目送对方一路抱着纸袋落荒而逃。
“好像被讨厌了啊……”
他懊恼地挠头。
3.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呢?
由于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冰川第二天早早就来到G3小组的办公室,打开写了一半的报告却好半天都挤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几度试图奋笔疾书又挫败地放下。
小泽澄子今天也赶了个早,一进门就被冰川的熊猫眼吓了一跳。
“熬夜了?”
“算是吧。”
冰川仍未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恐怕不止是因为审查的缘故?”
一向七情上脸的男人完全被自己的表情出卖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小泽试探着指了指昨天发现的那本商品宣传册,“你是不是要送给津上翔一?”
冰川更懵了。
小泽小姐,难道你也有不为人知的特异功能吗?
“如果我没记错,津上的生日应该和审查是同一天,你要送礼物的话也该等到后天才对。”小泽的推理还在继续,“看来是中途发生了什么变故,嗯?”
冰川已经惊讶到完全说不出话来,他的心脏可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精神攻击。
“不妨说说看,没准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扶着额头迟疑良久,冰川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以小泽的头脑,就算他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被猜到正确答案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家伙…….突然对我告白了。”
尽管竭力想要以冷静客观的态度进行表述,但这么做果然还是太羞耻了,话音未落冰川便忍不住捂脸。
“那你们岂不是两情相悦?”
“不不不!”冰川的脸涨得通红,“我对他绝对没有那种意思!”
“那你还那么费心为他挑选礼物?”
“那、那是因为……他作为agito一直在打倒unknown保护人类,前前后后也帮了我们很多忙,所以一直想找个机会答谢他……”
“嗯,庆祝生日的确是个不错的理由。”
小泽深以为然。
如果没有发生翔一突然告白这个意外状况,后续的部分一定可以按部就班的完成。但现在要是还按照原计划进行,那这个生日礼物就颇有些同意交往的意味了,难怪冰川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
“我觉得津上翔一这个人还不错哦。”
“小泽小姐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冰川无力地靠向椅背。
”既然一时半会找不到答案,不如先专注于迫在眉睫的事情吧。”
小泽敲了敲桌面上还没写完的报告,男人再度受到暴击。
经过连夜赶工,冰川终总算赶在死线之前完成了所有文书,他已经困的受不了了,伸了个懒腰舒展酸痛的肌肉,回头便伏在办公桌上打起呼噜来。
这时,小泽手机却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提示音。
给她发消息的人竟是翔一。
“没想到你居然会联系我。”
就算打给冰川先生他未必会接吧。
守在本厅门外的翔一无奈地苦笑。
他手里拎了两个大号纸袋,一边是今天新鲜出炉的饼干和蛋糕,另一个则装了三杯热腾腾的咖啡,毫无疑问都是熬夜者们的福音。
“听说你们最近很忙,一定很辛苦吧,这些都是慰劳品,小泽小姐和尾室先生的份我都有准备。”
“绝口不提冰川吗?”
“欸?”
“我已经知道咯,你对冰川使坏了。”
小泽双手抱在胸前,看起来压迫感十足。
“你怎么看出来的?”
翔一对小泽的头脑又刷新了认识。
“因为那家伙的心思很容易猜嘛。”
被点破想法的人不好意思地笑了。
“万万没想到你也会耍坏心眼,冰川那个家伙虽然迟钝却是个好人,老是欺负他可不行。”
“是,我会认真反省的。”翔一双手合十郑重其事地保证,说着又稍稍压低声线,“他该不会还在生气吧?”
“生气嘛,我看不像。”
“是吗?那就太好了。”
翔一着实松了口气,精神也为之一振,忙不迭地将手头的慰劳品递过去。
尾室前脚刚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回来就发现桌面上多了一堆好吃的,看得他眼花缭乱。
“这些是津上送的。”
“我也有份?”
小泽点点头。
尾室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边赞叹真是个好人啊,一边撩起袖口在纸盒里挑了一块黑森林蛋糕,啊呜咬了一口才想起一旁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同事。他早晨是踩着点到的,最晚一个加入听众行列,虽说只听到后半截,但他还是靠着细碎的线索勉强拼凑出全貌。
“我们是不是都沾了冰川的光?”他问。
“这还用说。”
小泽挑选的是水果蛋糕,白色奶油上嵌着两颗新鲜草莓。
“你说他们有没有发展的机会?”
“我觉得有戏,津上人不错,说不定真是个良配。”
“评论这么高?”
“吃人嘴软嘛。再说了冰川有特意送过你生日礼物吗?”
“确实没有,但他本来就不知道我的生日啊,如果知道的话,就算没有礼物,说不定也会请我吃顿烤肉什么的。”
“但他却留心了津上的生日。”
尾室觉得自己被狠狠扎了一刀:“至少你肯定记得吧,我的生日是——”
“好啦,多吃点。”
小泽将自己蛋糕上的草莓挑了一颗给他。
“话说,上回我看到北条先生换了新领带,款式和你上次在网站上浏览的很像呢——”
“再给你一个。”
尾室美滋滋地收下了。
双草莓get√
4.
第二天就是举行审查的日子,冰川心里依然没底。
手头该准备的材料已经全部完成,真正考验人的还是临场发挥。
今天不必加班,他难得可以按时离开本厅,但就算现在回去也只是一个人吃着微波炉加热过的便当罢了。触景生情似的,他突然怀念起翔一的料理来,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又慌慌张张驱散了这个想法,昨天他就没能抵抗住宵夜的诱惑,所以小泽和尾室整晚看过来的眼神都别有意味,害的他一直如坐针毡。
可不知怎么的,最后还是游荡到agito餐厅附近。
然后在下一个路口,他便巧遇到此时不想见到的人。
在尴尬至极的对视下,也就翔一还能满不在乎地向他挥手。
agtio餐厅的位置不错,附近就是商业街,两人走着走着便来到这一带最热闹的市民广场,今天这里会举办祭典,随处可见摆摊的小贩,棉花糖和章鱼丸子尤其受欢迎。
“审查进行的怎么样?”
翔一在花坛边找到一处适合歇脚的地方,不远处就是攒动的人群。
“这得等到明天才能知道。”
冰川也跟着坐下。
“原来如此,冰川先生又在担心这个,虽然那的确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但老是垂头丧气的话,运气可会变差的——稍等一下。”说着,翔一便自顾自跑向隔壁的冰淇淋车,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个双球蛋筒,分别是巧克力和香草口味,“吃甜食能让心情变好,冰川先生可以试试看。”
被点名的对象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气氛陷入了奇怪的僵持。
“已经讨厌到禁止接触的地步了吗?”翔一不由得喃喃,“只是碰过也会产生生理厌恶?”
哪有夸张到这种程度!
冰川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这条逻辑链里缺了不止一环,根本就是脑补过度吧!让人想解释都不知道还从哪里下手才好。
“也不是讨厌,更谈不上厌恶那么严重的说法。”素来口拙的男人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就算要厌恶也是厌恶我自己。”
“冰川先生……?”
“很可笑吧,作为G3-X的着装员完全没有像样的战绩,每次和unknown战斗的时候也是,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凑热闹的局外人,从头到尾什么忙也帮不上。”
类似的质疑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
“冰川先生也太爱胡思乱想了,才没有这回事。”翔一的口气一下子认真起来,“也许那些端坐在台上的老头子无法体会你是怎样豁出命来在跟unknown战斗,但我们可是一起并肩战斗过的同伴,这其中要面对的危险我再清楚不过,和unknown的战斗可不是一个人的战斗,冰川先生也好,G3小组的大家也好,大家都在以普通人的身份努力保护大家不是吗?冰川先生全力以赴的样子一点也不笨拙,反而很值得敬佩,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此时整个市民广场已经完全淹没在纷乱的人群里,叫卖声和谈笑声络绎不绝,但发自肺腑的话语轻而易举就驱散了那些杂音,重重敲击在冰川心头,无数被消沉低落所围困的情绪一股脑的涌向裂开的缝隙,冰川用力吸了吸鼻子,却还是止不住眼眶发热。
“抱歉,可以请你先转过去吗?”
他伸手挡在前面。
“这可不行。”翔一却一步步走近,无视阻挡的存在环住对方的肩膀,在挺直的后背上轻轻拍着,“冰川先生都露出这种表情了,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这句话终于让倔强的jin察打破了矜持。
他也反手抱住翔一的腰,沉寂良久才松开手臂。
此时从广场到街道都沐浴在祭典斑斓的灯光下。
来的路上,蹙着眉头的冰川一直和这里欢乐的氛围格格不入,不过现在,他似乎终于卸下心头的重担,表情也渐渐舒展,眼底倒映出来的光都变得明亮起来。
“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擦过眼角。
“是啊,冰淇淋都化了。”
冰川显然早就忘了这茬,他赶忙接过冰淇淋,试图挽回融化的巧克力,结果还是滴滴答答流下来。
“接触禁止是不是没有了?”
翔一问道。
冰川讷讷地嗯了一声,本来就没有这回事。
翔一随即伸手抹过他的嘴角沾到的巧克力,粲然一笑:“你吃得太急啦。”
冰川猛然感到心跳漏了一拍。
5.
针对G3小组的审查如期举行。
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时候,冰川长长地舒了口气,就好像结束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
“今天表现的不错。”在审查过程中,对方表现出了以往不曾有过的坚定和气魄,小泽敏锐地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
冰川只是一味的憨笑。
小泽马上就明白了:“今天是津上的生日,礼物还送吗?”
“我受了他那么多照顾,不送就太过意不去了。”
“要加油哦。”
“嗯。”
看到部下精神奕奕的模样,小泽由衷地为他高兴,反正烦人的审查已经结束了,她也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于是她换回便装,打算去居酒屋喝一杯。
就在这时,北条的声音忽然悠悠地从拐角处传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那里蹲守了多久,看起来一定很像盯梢的可疑份子。
“一个审查会议居然开了这么久,可叫我好等。”
“程序效率低下可不是我的错。”
北条深知,以这个女人的才干无需在乎那些无聊的评头论足。
小泽笑了:“那么,刻意候在这里有何贵干?”
“最近找到一家不错的餐馆,晚上一起去吧。”
北条开门见山提出邀请,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女方那边却迟迟没有回馈。
高傲的警界精英扁扁嘴。
“没兴趣的话可以直说。”
“我只是在等你说理由。”
“每次找理由都会被你挑刺。”换言之,老子才不要自找没趣,“再者,那本来就不是重点。”
“这么说,你只是想找个人陪你吃饭?”
“如果是冰川或者尾室,我可没兴趣请客。”北条深深看了小泽一眼,“至于你的话则另当别论。”
女人嘴角的弧度又上翘了几分:“原来如此。”
“你笑什么?”
“哪有,我不过是认清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
“男人果然还是坦率一点比较可爱。”
奖励似的,小泽头一回主动挽上北条的手。
男人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比了个大拇指,甚至无端生出自己扳回一城的错觉。
5.
冰川叩了叩agito餐厅的大门,这里依然没有营业,却也没有上锁。
津上翔一从厨房探出头,一脸惊喜:“冰川先生?”
“之前有来过客人?”
桌上还能看到没收拾干净的餐盘。
“是教授和真鱼他们。”
翔一如实答道。
“是为你庆生吗?”
“咦,你居然知道?”
“我好歹也是jin察,所有unknown相关人士都会调查的,个人资料当然也不例外。喏,这是礼物。”
翔一有些受宠若惊,才相隔一天,他当然还记得这个品牌的礼品袋,显然这不是一时兴起准备的礼物,新品预订可要提前好几个月呢。
“承蒙关照,总得让我有所表示。”
冰川态度坚决。
翔一突然灵光一闪:“冰川先生果然还是喜欢我的吧?”
被他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狠狠震了一下,不久前还在小泽面前坚决表态没有那个意思的男人再度动摇,不得不梗着脖子继续维系自己的立场。
“起码有多一点好感吧?”
翔一比出一个虎口。
“才没有!”
“这样呢?”
翔一无奈缩短了大拇指和食指的距离,可对方仍然不肯松口,他只好一退再退。
现在只差一百円硬币那么多了。
“连这点都没有吗?”
某人失望地垂下脸。
冰川顿时乱了阵脚:“也没有到那个地步……嗯呃……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明白了,是不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虽然这个说法好像也有商榷的空间,不过,算了。
“这么说我应该还有机会咯?”翔一总算放心了,于是趁热打铁又提出新的邀约,“既然如此,休假的时候出来约会吧?”
喂喂,这个话题究竟是怎么转移到约会的啊?未免也跳得太快了一点。
冰川只好一个劲地找理由给自己推脱。
“最近有点忙,可能抽不出时间。”
“又要每天工作到很晚吗?”翔一马上提出替代方案,“晚上我会在餐厅留门的,冰川先生可以顺路过来吃宵夜,我会为你准备特别菜单。”
“你也不怕晚上遇到闯空门的小偷。”
“如果有小偷出现,就更需要jin察保护我这个普通市民啦。”
屁咧。
别说小偷了,unknown还不是被你打得屁滚尿流?
尽管拼命挣扎了很久,但冰川最后还是不知不觉被拉进翔一的神奇脑回路里。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完)
理帝||純情インキュバス 6⃣️
晚来的6⃣️💦 复建中的流水账
我流ooc 很害羞的小黛和非常直男的哥
🍪如果可以的话🍪
帝统睡了一觉,睁开眼时头脑清醒至极,好比阳光下的玻璃弹珠一般透彻,电脑屏幕亲起来是什么滋味记得一清二楚。
真要命。
他用手臂遮住眼睛,翻了个身,不愿意起床,却也知道自己没法再次入睡。
那点酒精无足轻重,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影响,大概是起到了一点助眠的功效。帝统觉得自己应该多喝点,喝到左脚踩右脚,喝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抱着电线杆狂吐,喝到不省人事断片失忆,就能当做这件蠢事从未发生过。说不定理莺先生还会好心地抱他回营地去,碾碎甲虫的硬壳给他煮醒酒汤,这时,发酒疯的帝统说不定会...
晚来的6⃣️💦 复建中的流水账
我流ooc 很害羞的小黛和非常直男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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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统睡了一觉,睁开眼时头脑清醒至极,好比阳光下的玻璃弹珠一般透彻,电脑屏幕亲起来是什么滋味记得一清二楚。
真要命。
他用手臂遮住眼睛,翻了个身,不愿意起床,却也知道自己没法再次入睡。
那点酒精无足轻重,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影响,大概是起到了一点助眠的功效。帝统觉得自己应该多喝点,喝到左脚踩右脚,喝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抱着电线杆狂吐,喝到不省人事断片失忆,就能当做这件蠢事从未发生过。说不定理莺先生还会好心地抱他回营地去,碾碎甲虫的硬壳给他煮醒酒汤,这时,发酒疯的帝统说不定会使尽全身力气抱他,亲他,把他压在冬季枯死的草地上用后面强jian他。再然后,他可能会被这位强壮的海军干得尖叫不止,也可能会被就此扔到山下摔断肋骨。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没关系,只要不像昨晚那样,温吞,幼稚且愚蠢。帝统是个没什么羞耻心的人,可这个吻却让他非常难堪。
在帝统乖乖念书的时候,也没少对隔壁班花和年轻女教师想入非非,但没有任何一次想入非非像这次一样真切又真心。然而,当他想起理莺那张瓷片一般冷白的脸和从未掀起过波动的蓝眼睛,就没有动力再去设想些更切实而越界的东西了。
帝统挠了挠肚子,慢吞吞地爬起来,要去把昨晚的两听啤酒放掉。
可能是因为吻了屏幕里的理莺,便与现实中的理莺有了芥蒂,骂自己自作多情,又怪理莺不解风情,真看见理莺的脸,还觉得抬不起头:在背后以这种同性恋的眼光审视人家,多少有些罪恶感。所幸理莺从来不管他,毕竟野猫来了才给食,从来没有费心去找的道理,两个人的电话号码存在各自手机里,跟摆设一样,帝统心安理得地泡在赌场,仿佛在筹码和转盘面前就没有毒岛梅森理莺这个人,逃避到淡忘为止。他晚上做直播的频率上去了点,倒不是缺钱,而是睡前来点体力劳动睡得比较香,不至于想到理莺又在大脑深处给自己处刑——要命,怎么碰上理莺就老是出丑,帝统怀疑理莺和自己命里犯冲,是来克自己的。可遇上理莺后,他的手气似乎要比以前好点,所以两人的相性也不好评价。
因为营业比以前积极了一点,粉丝说他是分手了性欲无法排解,帝统想自己和理莺从来没牵过手又何来分手,十分恼火,干脆下播。第二天那些人就说他情伤深重走不出来,气得他一边看留言一边翻白眼,哪来那么多恋爱可谈!
不过,帝统活在每一个当下,虽然不及金鱼,但擅长做松鼠,把尴尬的黑历史东一个西一个埋在大脑深处,只要时间过得够久,装也能装作自己忘得七七八八,又活蹦乱跳地跑到理莺那里去。他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忍得住不去骚扰理莺,欢欣雀跃的时候反而忍不住。多巴胺把他变成一只小雀,一条小狗,空长着一双光亮的大眼,大脑却只有区区那么一点。一丁点渴望燃烧起来,少得可怜的脑浆也没法将它浇灭。
这天晚上,帝统从横滨的车站钻出来,当即被冬夜的寒风扇了一耳光,可他兴致不减,周身环绕着财富与好运的光彩,与现代社会赖以生存的电力一同给夜晚提供了照明。刚才车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烘得他掌心都在出汗。他把手掌在裤子上擦干净,戴上外套后面搭着的帽子,可是下一秒风又将它吹掉了,于是他也不再管了。
这是他第一次日落后去理莺的营地。
偏离了大道,越往山里走,路灯便越少,黄色的零星光点飘忽地悬浮在黑夜中,如同夏夜的萤火,可是干冷的夜风刺痛脸颊,令人产生轻微的错乱感。再走一会儿估计就没有照明了,帝统把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打开。他出发的时候天就黑尽了,不过都市的街道即使夜晚也灯火通明,使他一时丧失了分辨昼夜的能力。
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野兽的啸叫,帝统有些迟疑地停下脚步,却踩断了一条枯枝,干涩的断裂声令他打了个冷颤。可是,他对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多少真心的危机感。虽然确信自己真有几率被野兽撕碎,或者因为任何一个理由暴尸荒野,却又觉得那样凄惨的结局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算发生了。
帝统抬头注视天上的月亮。它缺着口,正准备下一次圆满,然而极其明亮,与他上次与理莺一同望见的那轮满月一样明亮,如同羊脂玉打磨的半个太阳,布满紫灰色的创口,把周围的夜幕映得发白。也许这就是小说里常出现的、足以照亮夜路的月光。帝统突然想把手机的照明关掉,然而斟酌几秒还是没有这样做。
就算真的发生了。他重新迈开步子,一边继续想下去。他死在这座山上,死在这条黑色的山路上,死在去找理莺的途中。他到死都在去见理莺的路上。
衬衣被汗水浸湿时,远远看见了理莺的篝火。帝统的双颊因为爬山充血发热,他长长地吸入一口冬季的冷风,鼻腔内微微刺痛,肺泡冷冷地打开,结出几串低温的葡萄。
“理莺先生!——”
他高声叫唤着朝理莺的帐篷跑去,看着理莺从帐篷里把帘子撩开,身型随着篝火的摇曳而忽明忽暗。
在他离理莺只有几米远的时候,理莺站起来,却并不靠近他,而是问:
“你来做什么?已经很晚了。”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也许是因为天黑不易辨认——毕竟他的喜怒哀乐一向单薄——但至少算不上欣喜。橘红的火焰在混血男人白皙的脸上跳动,如同玻璃上挣扎的金鱼。
帝统突然很失望,放缓了步子,在理莺跟前停下来。
刚才从他的身体发散出的足以照亮夜晚的光彩,已经足以消除恐惧的渴望,现在都尽数凋零。他想起小时候拜托家里的用人带自己去找加班的母亲,推开办公室的门,母亲也是这样,先露出错愕的神情,然后皱起眉,也不从椅子上站起来抱他,就说:“你来做什么?”之后他就不想再去了。
理莺又问:
“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帝统摇头,舌尖使了使劲儿,还是没有说话。一瞬间他也想自己回去,但又感到很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是把眼睫毛耷拉下去又抬起来,对理莺说:
“我,我饿了。”
理莺示意他过来坐在篝火前。“先暖暖身子吧。”他说,用风干的蜥蜴和蛇给他做了炖菜。帝统捧着碗,就着滚烫的蒸汽小口啜着,打算等冷下来了就囫囵吞进去。
不用抬头也知道,理莺一直看着他。帝统熟悉那双眼睛,熟悉到只要闭上眼,就能从眼睑的黑暗中找到它们,沉着冷静,富有观察和审视的意味。在山林凛冽的芬芳中,那双眼睛能够嵌入狼的眼眶,甚至于冷血的蛇——然而帝统不过是玻璃板后注定被观赏把玩的仓鼠。这一突如其来的发想令帝统心惊,温吞的肉块正滑入他的口腔,他突然不想咽,却更不想让那块肉留在口里撑起脸颊,把他变成一只两腮鼓鼓而更加讨人喜欢的圆形小宠。汤水从嘴角流了出来,帝统快速地将粗糙咀嚼过的肉糜吞入喉咙。
“不喜欢?”
“……什么?”
“料理。”
“啊、不是的!很好吃!”
“那是为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也不是……”
理莺审视了他几秒。
“今天很没精神。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
帝统说得很小声,最后的字眼用一口汤堵回喉咙。他不擅长掩盖心事,而显然理莺的口舌也不灵巧,于是场面回到寂静。帝统暗自松了一口气,飞快地将剩余的食物扒进嘴里。
“多谢款待!”他把碗递给理莺,“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这里过夜。”理莺命令道,又补了一句,“太晚了。”
“可是——”
“没有可是。”
理莺有对他这么强硬过吗?
帝统竟然感到非常难为情。他想帮理莺清洗餐具,理莺却让他到帐篷里等着。“水边太黑了。”军人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走开了。
或许这才是帝统希望得到的结果。
他钻进理莺的帐篷,钻进一个理莺的世界,每一颗空气分子都沾满理莺的味道。刚才他心中对理莺抱有的疏远与恋情引发的敌意在此刻逐渐褪去,转化成一种更加模糊而缱绻的情绪。帐篷里没有照明,但透入的篝火勾勒出影影绰绰的轮廓。里面只放着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具,空间很狭窄,帝统能想象到一会儿理莺钻进来,场面会有多么逼仄,于是不自觉地往边缘靠,贴在理莺的睡袋边,手指碰到一本册子。他把册子拿起来,凑到帐篷出口边翻开来,借着外部的火光查看。
是食谱。
混杂着英文和日文,还有图画的注释。理莺写得很整齐,不过连笔的英文字和某些略显抽象的动物图案让帝统感到很难辨认,就像阅读魔女的汤剂配方。
蜘蛛的脚,老鼠的头骨与山雀的眼珠,印象中魔女应该使用的材料似乎都可以在这本食谱中找到。那么,理莺的料理也应当与魔女的一样,具有迷魂的功效……
帝统听见理莺返回帐篷的脚步声,于是将册子放回原位。
理莺进来时,身上带着冰冷的水汽,手指泛红,在阴暗中呈现近似病态的紫,令帝统想要把他的手指贴在胸口捂热。他将门帘拉好,转向帝统。
“该睡觉了。”
“……诶?!”
“已经十一点了。”
帝统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想确认时间,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怎么也摁不亮。
看来是注定要和理莺过夜了。
这一认知让帝统的心怦怦跳起来。
理莺经过他去拿备用的被褥,准备在帐篷中央铺开,帝统赶紧起身帮他。那张褥子很宽敞,帝统将它的一角展平,却不知怎么头脑一热,突兀地问:
“理莺先生和我一起睡这张褥子吗?”
理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本打算让你用睡袋,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跟小官一起睡。但是可能会很挤。”
帝统的心嘭地往上一窜。“那那哪就不用了!睡袋也挺好的……哈哈……”他赶紧低下头,神经质地用手掌抚平褥子的一角,一遍又一遍,等脸上的潮热褪去,庆幸这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理莺没有说什么,将棉被扔在褥子上便脱下厚实的迷彩外套,露出里面的红色T恤。T恤的圆领比较宽松,他背对帝统跪坐着整理衣服时,帝统能看见他的后颈和后背的小部分皮肤。
理莺的后颈上有一些泛红的褐色斑点,帝统着迷地注视着它们,思考那些是什么。他想那些是不是蚊虫叮咬的痕迹,可就数量来看未免太多,况且现在正是隆冬;甚至他想,那些是不是吻痕,这一妄想令他心跳加速,尽管他明白这个猜想错得离谱。
最后帝统告诉自己,那应该是雀斑。明白这点之后,他松了一口气,接着深深地注视理莺的后颈,用留恋的目光爱抚那片裸露出来的,稀罕的皮肤。大福上的红豆,曲奇上的巧克力,或者冰淇凌上的彩色糖针,理莺背上的雀斑在帝统眼里就类似于这些东西。他无意识地歪着脑袋,变成一个小孩子,正权衡应不应该把手指伸进摆得高高的饼干盒。幸好,在他伸出手之前,理莺转了过来,告诉他该睡觉了,于是帝统脱掉衣服钻进理莺的睡袋。
这只睡袋对他来说太大了,或者说,太长了,脚碰不到底。他在睡袋里蜷缩起来,理莺过来确认他有没有睡好,然后展开自己的被子。“晚安。”他说,于是帝统把下巴露出来,跟着道了一句晚安。
怎么可能晚安呢。
理莺的就寝时间对于帝统来说,实在太早了一点。他紧紧闭着眼睛,又发现这样会让自己更加紧张,于是试着放松自己,可是理莺的气味环绕着他,他根本冷静不下来。铁锈的腥味,海水的咸涩与冬日山野泠冽的芬芳,理莺身上复杂的气味触碰着他的皮肤,令帝统不知所措,后颈透出发热的刺痛。他翻了几次身,可是顾虑到翻身的响动会打扰理莺,于是背对着理莺缩着,不再动了。
帝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或许只有两分钟,或许已经快要天亮。如果有手机,那么一切的拘束和慌乱都会被屏幕的蓝光驱散。噼啪,噼啪,树枝在火焰里破裂。帝统望着帐篷上摇曳的篝火,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孤独。
理莺就在身后静静躺着,能够听到他清晰而低沉的呼吸声。可是帝统越是听,便越觉得嘈杂。他很是沮丧,因为现在的自己无法在理莺身边安心。
在之前,情况不是这样的。他在理莺面前聒噪得像一壶烧开的滚水,而且毫无顾忌。可那都是在喜欢上理莺之前,更准确地说,是发现自己喜欢理莺之前。帝统第一次知道,对恋爱的自觉可以打破恋爱本身带来的愉悦。越明白自己中意理莺,就越希望理莺对他热情,可是男人所有的体贴似乎都出于温厚忠诚的本性。帝统颤动着睫毛,将脸贴在睡袋上,然后用沾满理莺气味的口唇触碰自己的手掌。这种近似自慰的行为让他心里产生了轻微的羞耻和罪恶感。
“有栖川。”
理莺突然的呼唤把帝统吓得几乎从睡袋里跳出去:“是!!”
“吓到你了?反应好大。”理莺的语气里带点笑意。
”呃……”
“你也还没睡。”
“理莺先生不也还没——唔。”帝统发现这是一句废话,“……我很吵吗?”
“不。”
理莺侧过脸,注视着帝统的背影。即便没有回头,帝统也因为理莺的目光感到神经紧绷。
“小官也不知道为什么。”
原来这个活在秒针上的男人也有无故失眠的时候。帝统微微眯起眼睛,只是含糊地附和,并没有转过来看对方。过了一会儿,理莺继续问:“你是一个人来的?”
“……嗯。”
“下次晚上来,可以先通知小官来接你。”
“嗯……嗯!”
虽然回答的声音很清晰,可是对着帝统的后脑勺讲话,还是感觉很奇怪。理莺总觉得今晚的帝统很拘谨。
“……这么晚,为什么来了?”
因为想要见你。
帝统的嘴唇轻轻翕动,嗫嚅了几个“因为”,还是无法编造出满意的理由。可是,理莺似乎也并不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叹息,将身体侧回去。
“睡吧。”
过了一会儿,帝统听见理莺的呼吸声变得十分平缓,应该是睡着了。他转过身,看见理莺露在被子外面、因为黑暗完全失真的脖颈和脑后的短发。那些雀斑依然附着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色彩暗淡。帝统想要舔舔它们的味道,是和糖豆一样甜蜜,还是和未熟的山果一样酸涩。
TBC
理帝||純情インキュバス 5⃣️
荒野求生博主鸟x瑟琴主播呆
流水账过渡章,很泥很俗无脑爽文
如果可以的话🍜
有栖川帝统不挑食,而且胃口很好,看到这个二十岁小青年吃饭的样子你会怀疑他是不是个发育中的中学生。
他为了赌博可以放弃一切,但不会放弃吃饭,纵使沦落到赌得只剩一条内裤盖着三张报纸露宿桥底的田地也从不亏待自己的胃,所以即便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也几乎没掉过秤,总是肉乎乎的。但他肉长哪儿都不长脸上,一直是张尖尖的小猫脸。
肉体饱满脸蛋秀气,还有点傻,实在太合直男的胃口了——直男不喜欢男的,那就合基佬的胃口吧,本质是一样的。男的都好色,还尤其喜欢纯情包骚包纯情最好再包骚,如洋葱能剥开一层...
荒野求生博主鸟x瑟琴主播呆
流水账过渡章,很泥很俗无脑爽文
如果可以的话🍜
有栖川帝统不挑食,而且胃口很好,看到这个二十岁小青年吃饭的样子你会怀疑他是不是个发育中的中学生。
他为了赌博可以放弃一切,但不会放弃吃饭,纵使沦落到赌得只剩一条内裤盖着三张报纸露宿桥底的田地也从不亏待自己的胃,所以即便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也几乎没掉过秤,总是肉乎乎的。但他肉长哪儿都不长脸上,一直是张尖尖的小猫脸。
肉体饱满脸蛋秀气,还有点傻,实在太合直男的胃口了——直男不喜欢男的,那就合基佬的胃口吧,本质是一样的。男的都好色,还尤其喜欢纯情包骚包纯情最好再包骚,如洋葱能剥开一层又一层,辣得眼泪直流,炒一炒吃到嘴里则又软又甜。
——但是,理莺看帝统是不抱任何邪念的,尽管他看过帝统赤条条地坐在床上用一根淡粉色的假阴jīng自wèi,还为此起了一点反应。现在对有栖川帝统,理莺也是抱着完全纯洁的友情。在某种程度上,理莺可以算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
他很喜欢帝统对食物的态度。他们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帝统坐在他面前,与他相隔一口大锅,捧着装得满满的木碗,将看不出原料的肉汤大口大口地塞进嘴里,而理莺只是将自己的碗松松地放在手心,忍不住静静注视着面前的帝统。他吃得很香,看起来很开心,这让理莺的心情也很愉快。
就像给宠物注满食盆,看着它吃的饲主的心情。
正想着,帝统把碗递到理莺面前:
“可以再来一碗吗!”
“……当然。”
理莺放下自己的碗,又给他盛的满满的,擦掉碗边溢出来的部分还给他。
“烫烫烫烫……”帝统颤颤巍巍地把碗放在草地上,“理莺先生不吃了吗?明明这么好吃。”
“你吃得很香,忍不住看入迷了。”
“诶?”
帝统的脸一下子涌上血气,热得他不自觉拿手遮了一下。虽然才跟理莺相处了小半天,但他发现理莺说话很直接,有时候直白到让人胡思乱想的地步,可是也看不出来理莺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他轻轻给自己发烫的脸扇了扇风,打着哈哈回应道:
“理莺先生真是的!一脸认真地说出这种让人害臊的话……”
“是吗?”理莺沉吟,“不过,你是第一个接受小官的邀请来营地吃饭的人。小官的朋友们都太客气了。有栖川,你很坦率,这样就很好。”
“真的吗?”帝统有点膨胀。看来理莺不仅说话直接,而且毫不吝啬夸奖,“可是理莺先生的手艺真的很好。”
确实,就他们两个同病相怜的味蕾,为什么别人不吃理莺做的饭是个世纪难题。
跟帝统一起度过的半天非常愉快,不过理莺将这次经历归类于仅有一次的珍贵回忆,没有料到后来帝统会成为他最热情的食客。
——话是这么说,除了帝统也没有人会来理莺这里吃饭就是了。
最开始只是隔三差五来借一点钱,凑巧的话会在理莺的营地里蹭一顿饭。帝统借的不多,轻飘飘几张钞票,手气好的话几天后就会还回来。后来两个人更加熟悉了一些,帝统偶尔会在工作日挑着理莺下班的时候来横滨,让理莺带他去吃饭。
说是一起去吃饭,其实按照理莺的时间表,晚餐都在六点到七点这个区间解决了,而且他不吃宵夜,所以晚上见到帝统,也不过是象征性吃一点,大部分时间就看着帝统吃。帝统被他看得害羞,还会问为什么,却被理莺正气凌然的一句“你的吃相很有军人风范”说得飘飘然,从此哑口无言。他们聊天,话题南辕北辙,但是无妨,照样聊得风生水起。
饭钱从来都是理莺出,这让帝统有种被喂养的快乐感觉。不过,并不是帝统主观上想占理莺便宜,一开始他也有过AA的想法,但是理莺总会在他开口之前拿出钱包叫来服务生,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理莺本人对此更是无所谓。他又不缺钱,帝统吃不起饭,给他买点吃的就行了。可能在理莺的内心深处,请帝统吃饭可以稍微弥补没能给帝统做饭的空虚。
饭后,帝统会买点零食,一边吃一边去车站。可乐饼,烤鸡肉串,冰淇淋或者甜甜圈,如果他钱包里还剩点硬币,他会自己掏钱,如果没有,理莺会买给他吃。
由于理莺的生活严格按照时间表,稍微有什么变动就会非常引人注目。铳兔和左马刻心急如焚,挤在居酒屋一角大骂帝统是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天天往理莺身上吸血。他们以为帝统要买包包要买鞋鞋要买大钻戒还把理莺当提款机供自己到赌场挥霍,但从没想过从另一个角度看理莺就像包养了单纯小青年的金主。两个多管闲事的碎嘴男八婆主观臆断了这么久,又顾虑于理莺的感受从没仔细问过,也不敢把话说得太直白,最后完全无视了两人你情我愿而且交往完全纯洁这一事实。
——题外话,不说也罢。
说回有栖川帝统。
帝统做色情直播,本来就是为了赌到内裤都不剩的时候还能来点快钱买杯泡面,不至于饿死街头。现在,有人借他钱还让他蹭吃蹭喝,营业的动力丧失大半,只有实在不好意思去理莺那里,或者粉丝群情激愤的时候才装模作样地上直播间打个卡。粉丝很不满,粉丝群里祈祷777🎲输钱的玄学只增不减。
他又胖了一点点,虽然天一冷起来人就胖,再正常不过了,然而考虑到最近他都不太营业,总会有几条弹幕和评论酸不溜秋地说,777🎲是不是谈恋爱有男人养了,是不是傍上阔佬做了二奶,主要收入增加,对副业的事业心就逐渐丧失了。
“神经病!”
自己的主要收入明明是赌博,怎么能这样污人清白!帝统气得把脱到一半的女子体操服拉了回去,还不由自主吸了吸肚子。
——但是。
说他没有做贼心虚,又略微不太恰当。
帝统对理莺,是抱有一点幻想的。
在他还是个窥屏小粉丝的时候,看理莺就很顺眼。理莺是个温柔的男人,对他很好,像好心人对待前来讨食的小野猫,给他装满小食盆,还会摸摸脑袋,说说话表示亲昵,帝统很喜欢这种没有负担的轻松感觉。只要不提到之前那条让他吓到脱粉的乌龙评论,和理莺呆在一起他都会很开心。
正月时他还给理莺写了贺年卡。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心血来潮,学幻太郎搞些老掉牙的繁琐礼节,一个两三年没正经写过字的人,捏着铅笔在贺年卡上划拉了好几下,最后全部用橡皮擦掉,悻悻地去向幻太郎请教。
“帝统……”大作家新奇地看着他,“给小生写贺年卡还要来问小生怎么写,惊喜和心意全都打折扣了哟。”
“才,才不是给你写的!”
“没想到帝统跟乱数的关系如此要好。”
“也不是给乱数写的!……”
幻太郎睁大了眼睛。
“帝统,你长大了……连书信传情的良人都有了……”
“什么粮人……不!什么传情!!根本不是那样!!”
帝统急得把贺年卡紧紧攥在手里,拔腿就想跑,但幻太郎抓着他,另一手飞快地敲着手机:“帝统你等等,他是谁?名字怎么写?家住哪里?我帮你写首诗……喂乱数?你快来,帝统他——帝统!!”
帝统落荒而逃,最后将被自己揉皱了的贺年卡展平,捏紧铅笔,一笔一画写得僵硬笔直:
“理莺先生,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我也能去你那里吃饭吗?”
幸好,这种直抒胸臆的寄语,理莺非常受用。
新年假期里理莺难得跟帝统在外面吃了顿正经晚饭,在港口附近的拉面馆。帝面前放着一扎啤酒和豚骨拉面,汤底浓稠得几乎看不出面条的颜色。他专心致志地吸面,嘴唇给油脂沾得亮晶晶的。理莺把面条挑了一下等它变凉,这期间和往常一样注视着帝统的脸,然后喝了一口冰水,问帝统:
“你的收入全靠赌博么?”
帝统含着满嘴的面,有些迟疑地望着他。他来之前很渴,已经喝过一杯啤酒,但因为刚成年喝酒还不多,酒量不好,现在脑子有点转不动,一时反应不过来理莺的问题。理莺静静地看着他,等待回应,而他慢慢地把面条咽下去,眼睛朝旁边望了一下。
“对呀……”
理莺也不戳穿他:“那看来你的手气不错。”
“那当然!”帝统立刻来了精神。对一个赌徒来说,好运算得上是很高的评价。但是他想起第一次遇见理莺那副狼狈的样子,不禁收敛了表情,用手指轻轻搔搔脸颊:“——至少大部分时候是这样的,只要对面不出千的话……”
光是出千这两个字就有够他生气,突然变了表情,向理莺抱怨起来,说什么前两天因为有人出千,能赢的局也输了个精光,大冷天的穿着底裤跑回家。
理莺一边听帝统说,一边看着他,觉得他是个很普通的年轻人,无所事事,浑浑噩噩,除了自由和生命一无所有,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无可救药却快乐的年轻人。
他并不讨厌这样的帝统。
“——理莺先生?”
他有些走神,听到帝统的呼唤后重新看向对方的眼睛。面馆的灯是暖黄的,令食物看起来更加可口,而帝统的石榴眼睛有种朦胧而柔和的光彩。
“怎么了?”掩饰般地用筷子拨了一下面条。
“没什么……”帝统微微歪过头看着他,“理莺先生觉得这些话题很无聊吗?”
“……不。”理莺的声音很平稳,“这样的有栖川也不错。”
“是吗?”帝统脸有些热,不知道是因为理莺的话,还是因为怎么也凉不下去的拉面。他将沾满水珠的冰冷酒杯往脸上贴了贴。
吃完饭,时间还不晚。两人撩开拉面馆的门帘出来,夜风干冷,吹在让暖气烘烤得滚烫的脸上,竟然格外舒爽。今晚的月亮十分明亮且圆满,悬在暗紫的夜空中如同珍珠一般。
“今晚的月亮真漂亮!”
帝统朝那明晃晃的月亮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没有醉,但有些轻飘飘的,身心都很舒服,双颊绯红,往前面的空地上踱着原地转了两圈,理莺跟了上去。
“理莺先生送我去车站吗?还很早。”
他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以前从来不要理莺送的。
“好。”
越往车站走,行人便越多,又因为是深冬,人人衣着臃肿,似乎比实际更加拥挤。两人并肩走着,都市繁华的彩灯将一高一矮两个影子投射在地上。
“理莺先生,好高。”
“……有栖川,你醉了吗?”
“没有!”帝统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才两杯啤酒,不会醉的。”
“那就好。”
理莺停顿了几秒。
“你的贺年卡很棒,有栖川。谢谢。”
“真的吗!太好了!”帝统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我不知道该怎么写,还苦恼了一番呢……”
“以后你要是饿了,就到小官这里来吧。”
“嗯!”
帝统身后似乎又冒出了毛茸茸的小尾巴,欢快地摇晃着。他在入闸口与理莺挥别,融入人群走向涩谷方向的站台。青年那颗形状完美的头颅正变成一颗快乐的蓝气球,轻巧地漂浮在颈项之上。他没有醉,但遭到低度酒精那慢性的侵蚀,抑或是月亮的蛊惑,或者受害于嘈杂车站内浑浊的空气,胸腔内盘旋着一种醉酒般的欢愉。
回家之后,帝统在乱糟糟的床铺上翻滚了几圈,打开电脑看理莺昨天发布的视频。他已经看过了,一向都是发布的第一时间就会看的,最近甚至逐渐养成了重复看的习惯。
电脑屏幕比手机大多了,凑近去看的话,那些面部特写就像在现实中跟理莺面对面似的。他才刚刚与理莺告别,现在却非常怀念。
视频里的理莺还在调整镜头角度,今天的镜头似乎尤为棘手,他已经紧贴在镜头面前好一会儿了,画面不停晃动,那混血的白皮肤,高鼻梁与薄嘴唇也不停晃动。帝统看了好一会儿,将脸庞靠近荧光闪闪的屏幕,印上自己的嘴唇。
他的大脑里有许多雪白的啤酒泡,滋滋作响,升腾消失,软绵绵的大脑最后浸满啤酒花的香味。
📢毒岛投手使出必杀技直球!有栖川选手三振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