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猩幻】你是我错过人生中的错不过
接上文——
本篇有切切出场(有茄母元素微量出现)
有背德元素 道德感强请勿🚫
王哥真名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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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幻心中夹杂难言着期待“会是他吗?”,世界安静下来,某幻的双耳嗡鸣,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敲门声和他的心跳,某幻甩甩头想让自己把不切实际的想法丢掉,却是无济于事
某幻就那么怔愣着看着不断颤动的门——他希望是他,又害怕是他
门口敲门声停止,某幻心下一沉,刚想着离开,却又听见门口的人开始翻找,接下来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
接上文——
本篇有切切出场(有茄母元素微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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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心中夹杂难言着期待“会是他吗?”,世界安静下来,某幻的双耳嗡鸣,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敲门声和他的心跳,某幻甩甩头想让自己把不切实际的想法丢掉,却是无济于事
某幻就那么怔愣着看着不断颤动的门——他希望是他,又害怕是他
门口敲门声停止,某幻心下一沉,刚想着离开,却又听见门口的人开始翻找,接下来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敲门半天咋不开门呢”老番茄戴着耳机低着头走了进来“好家伙真就是垃圾堆是吧”,看着堆在门口的外卖袋和易拉罐,某幻无力的笑笑,心中像是缺了一块“你怎么知道我家备用钥匙的”某幻看着准备帮忙打扫的老番茄,忍不住疑惑,“还不是上回吃完饭....”话说到一半,老番茄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转话风“......你自己告诉我的”,某幻看着犹豫的老番茄,心中怪怪的,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挠挠头“那你来我家干哈啊”
“自从上次一起吃完饭,你是视频也不更新,消息也不回”老番茄一脸无语“我还以为你手里拿的是砖头呢”
某幻听完笑着手机,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来自特别关心的消息“在干嘛”
老番茄看着某幻一动不动的看着手机,凑过头来,某幻却连忙收起“没事,提醒我视频更新”,老番茄笑着“你这是被系统制裁了吧哈哈哈”,某幻无奈着附和“是...被制裁了哈哈”
经过老番茄勤勤恳恳的打扫,某幻的屋子总算是干净一新,某幻心不在焉的打趣着“说吧茄哥,这么勤快有啥想求我的”,“你别说,还真有”老番茄微微一笑“我有个朋友来上海玩,但我实在抽不出空,能不能.....”,“可以的兄弟,我闲的来”某幻拍拍老番茄的肩,露出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次日——
某幻站在街边,看着老番茄朋友发来的信息“我穿着白色上衣带了个遮阳帽”,不断的在人群中搜索
一个女生踉踉跄跄的冲了过来“你就是茄哥的朋友吧”,某幻有点惊异“你怎么认出来的?”,“茄哥跟我说人群里头最大那个就是”女生笑了笑“不好意思啦迟到了”,某幻也笑了笑“没事,你想去哪玩”,“等一下哦,我先去借个充电宝,你能帮我拿下包吗”,某幻一口答应,接过了包,看着女生逐渐跑远,某幻转过头来对上了他朝思暮想的那双眼睛,“哟,某老师~”王瀚哲朝着某幻挥挥手,看向某幻手里的女士小包“你这是在陪女朋友逛街?”,某幻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现在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只能嗫嚅着说“不算吧”,王瀚哲低下头来,两人之间空气沉默了几瞬,接着抬头,脸上挂着的是某幻所熟悉的灿烂的笑“那行不打扰了,有空来我家吃饭嗷”王瀚哲拉过某幻的手,轻轻的往他手里放了什么“到时候让你尝尝我家那位的手艺”
王瀚哲是怎么离开的,有没有和他道别,某幻不知道,“我家那位”像一根刺一样扎进某幻心里,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某幻更加心不在焉,连陪着老番茄的朋友闲逛也常常走神
回到家里,某幻从兜里掏出了王瀚哲给他的东西——一张饭店名片,那是荒唐一夜前去吃饭的饭店,“他....是什么意思”某幻脑子晕晕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这家饭店
某幻点开那个熟悉的聊天框,把饭店名片发了过去“啥意思?”,对面秒回“吃饭啊”,“这么突然?”“上回聚餐不说了吗?”某幻努力在脑中思索,脸却越来越红,除了“那次”的记忆以外,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为啥选这家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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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连载类型的(鞠躬)大家包含包含(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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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
大家理性观看(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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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总是美好,就像现在
某幻眼前看到的,是王瀚哲肆意的笑,“某幻傻愣在那干嘛呢”某幻低下头,随即被一只温热的手牵住“打雪仗不逃跑可是要挨打的嗷”,两个人在雪地上肆意奔跑,某幻的心里却是难言的苦涩
“叮铃铃铃铃铃”
眼前的一切开始消散,王瀚哲的声音也越发朦胧,直至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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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眼前看到的,是王瀚哲肆意的笑,“某幻傻愣在那干嘛呢”某幻低下头,随即被一只温热的手牵住“打雪仗不逃跑可是要挨打的嗷”,两个人在雪地上肆意奔跑,某幻的心里却是难言的苦涩
“叮铃铃铃铃铃”
眼前的一切开始消散,王瀚哲的声音也越发朦胧,直至消失
睁开眼,某幻从床上嗖的坐起,浑身是汗湿的黏腻,“这是第几次梦到他了....”某幻心中腹诽,却拖着沉重的脚步,冰凉的地板让某幻意识到这一切欢乐只是梦而已
揉了揉发痛的头,某幻强打起精神来,“这家伙...真绝情啊,连电话都不打一个”某幻摆弄着手机,看着wb热搜上的“#王瀚哲官宣#”和粉丝的祝福,不禁皱起眉,关掉了手机
坐在电竞椅上,一切的一切又逐渐浮现
某幻承认,是他先对王瀚哲动的心,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并肩走红毯的那次或者是哪次直播无心的哪句话”他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不过也无所谓了吧”,他叹口气,又闭上眼
“本来不至于这样的”某幻后悔着“那次...真的太冲突了”,所谓的那次,是一次饭局结束后,某幻执意要带着王瀚哲回去接着打游戏,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一时冲动,某幻就那样唐突的表白了,甚至亲了上去,以至于后面的一切都理所应当了,等到第二天某幻带着一身凌乱起床的时候,王瀚哲已经离开了
“......”想起那晚,某幻脸有点发烫,但也是那次之后,王瀚哲就有意无意的躲着他,更是没过多久就官宣了女友
那夜,某幻失眠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却又觉得合理,无数次的幻想一夜成了泡沫
“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边?”某幻低下头,不住地嘲笑自己的傻,看着wb上王瀚哲直播提及时甜蜜的笑,和他粉丝们的猜测“不想把照片发出来是希望两个人能不被打扰”
无数次情绪上来,某幻打开和王瀚哲的对话框想要问个究竟,却看着上一次对话已经是一个月前时又默默退出.....
思绪回笼,某幻打开电脑想要找找游戏来打发时间,却听见了敲门声
“咚咚咚”,“外卖放门口吧”某幻对着门外喊到,敲门声顿了顿,又继续了下去
“谁啊?”某幻起身向门口走去,敲门声越来越重,几乎快要把门敲碎了,某幻有些害怕,却还是打开了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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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幻】清明节撞鬼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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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蛋鬼猩×正经幻
老样子!甜饼是你们的 ooc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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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窗外汽车喇叭声把某幻从睡梦中叫醒,悠闲的懒腰过后,是一张突如其来的脸,“wok!”某幻嗖的一下从床上弹起,一人一脸就这样僵持着,“什么东西!”某幻试探性的朝着脸挪步,那脸退后了两步,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像是从地底发出“你…你不要过来嗷!我…我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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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窗外汽车喇叭声把某幻从睡梦中叫醒,悠闲的懒腰过后,是一张突如其来的脸,“wok!”某幻嗖的一下从床上弹起,一人一脸就这样僵持着,“什么东西!”某幻试探性的朝着脸挪步,那脸退后了两步,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像是从地底发出“你…你不要过来嗷!我…我吃了你!”,某幻听着声音觉得分外熟悉,停下了脚步,“王瀚哲?!”某幻又是嗖的一声弹了出去“你咋变成这幅鬼样子了!”,那张脸在空中抖了一抖,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你认识我?”王瀚哲歪过头,飘到了某幻身边“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某幻被王瀚哲吓了一嘚瑟,默默拉开了距离,接着坐在床上“认识~当然认识!前段时间你还…”说到这,某幻像是想起了什么,清了清嗓“咳咳,没什么”,某幻将视线转回王瀚哲的…额…魂上“你咋变成这个样子了?”,王瀚哲抹了两把不存在的泪“我也不知道啊兄弟,我就早上一起床就这样了”说着还情景重现了一下“然后我就发现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于是我就到处乱逛就到这了”
某幻看着眼前委屈巴巴的王瀚哲,心中唯物主义的大厦轰然倒塌,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开始重建
几分钟后,某幻终于接受了“好兄弟”变成了灵魂的现实,再次细细打量起来了王瀚哲,样子和平时大差不差,只不过像是变成了烟雾一样的状态,某幻伸手想拽一下,却拽了个空“你能拿起来东西吗”某幻化身好奇宝宝,开始对着王瀚哲问东问西“你能吃东西吗?”“你是不是能穿墙啊!”“诶诶你跑什么?”,王瀚哲回过头“你之前就话这么多吗?”随后把头撇了过去,小声嘟囔着“还是只对我话这么多”,某幻当场石化“不是,你真的失忆了吗?”,王瀚哲向前走了两步,一脸骄傲的说“当然!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这种事还是别这么骄傲了吧”某幻扶额“不管怎么说,虽然你变成鬼了,但咱也得各回各家好吧”,“我忘了”王瀚哲小声的嚅嗫着,“什么?”某幻刚打开电脑,并没有听清王瀚哲说了什么,“我说!我忘记我家在哪了!”说完,王瀚哲像是不好意思一样背过身去,某幻挠了挠头“你不是从你家飘过来的吗”,“光顾着飘了,忘了”
就这样,一人一鬼踏上了回家的路,某幻坐公交,王瀚哲在后面飘着,某幻走路,王瀚哲在后面飘着,某幻上楼梯,王瀚哲还在后面飘着,就这么一路走一路飘,总算是到了王瀚哲家门口,某幻伸手向王瀚哲抓去,“诶诶诶干什么!”王瀚哲紧急躲开“我可是个有鬼德的鬼!不要瞎摸好吧!”,说着背过身去“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说完硬气的转过身去,就这么看着某幻从刚才他站的位置掏出了个钥匙…
“咳咳”像是要缓解刚才的尴尬,王瀚哲主动问起了某幻“你咋知道我家钥匙的?咱俩关系不一般吧…”,王瀚哲身后的某幻一愣,只是默默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蓝色拖鞋,“你是不是暗恋我!”就在王瀚哲说出这句话的之后,某幻也穿好了鞋,给了他一个“你说的都对”的眼神就接着往前走了,只是还没走出多远,某幻就回头问王瀚哲“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能知道自己有喜欢的人呢?”,王瀚哲到处飘的灵魂明显的一怔“emmmmmm,感觉吧,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某幻正听着,可王瀚哲的声音却越变越小“王瀚哲?”某幻回头看去,身后飘的灵魂消失不见,“王瀚哲?”“王瀚哲!”头上逐渐渗出汗珠,一股不安感在心里肆意腾升,某幻风一般跑到了那个熟悉的卧室,里面空无一人,眼前被水雾蒙住“王瀚哲?”某幻四处翻找,却只找到一个小本,上面写满了他的一切喜好,密密麻麻,泪珠终于不住地滑落下来,他想起了早上向王瀚哲介绍自己的时候,后悔不住地蔓生,“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就是他的爱人”心中的声音冲着某幻叫嚣着,“我在怕什么?”某幻无力的瘫坐在地“是怕有一天两人的关系公布后会发生像那样的事吗”某幻不敢想,也不想去想了,明明自己和他在一起那么快乐,明明他刚刚下定决心要公布两人的关系,可自己却退缩了…
“王瀚哲…”某幻将头埋进臂弯,轻声抽泣着,“怎么啦幻幻~”身边人温柔的呼唤再一次把某幻叫醒“怎么哭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纸!”,看着眼前因为自己而手忙脚乱的小猩猩,某幻破涕为笑,轻轻拉住了王瀚哲的衣角“没事儿~就做了个噩梦”
“还好你还在我身边”
“还好这次我们都勇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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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阳开泰了
果咩纳塞啊各位QAQ写的很烂我知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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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画完了画完了啊啊啊啊我画的要吐啦
这里有两点
1据说小恶魔身上的白色是伤口,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戳我xp了~斯哈斯哈~画了!
2不知道在哪看过小老大的人类形象设定,那么他用这种形象出现在天空下是什么感觉的男人呢~斯哈斯哈~画了!
黑皮画完了画完了啊啊啊啊我画的要吐啦
这里有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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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知道在哪看过小老大的人类形象设定,那么他用这种形象出现在天空下是什么感觉的男人呢~斯哈斯哈~画了!
道不明的嫉妒【原著福华】(下)
住:囚禁/黑化福尔摩斯/已结婚华生/假死一年半/单向恋(假)
“啊...华生医生好久不见~!”灵动如小鸟吱叫的声音来自一位活泼的姑娘,她穿着由淡粉色花边装束的长裙,束腰显示出她那纤细完美的身材,小巧可爱的脸庞就如她的声音一般,用新生的嫩花来形容这位姑娘丝毫不为过。
华生闻声回头,疲惫却不失礼貌笑着道:“格林娜小姐,近来身体恢复如何?”
“有华生医生来为我治疗当然好的快了...”格林娜小姐抓了抓裙摆,似乎还想说什么,红着的小脸丝毫没有察觉出华生疲惫的心情与想要离开的想法。华生张口想要回道那就好来打发回家却被抢先堵住话语“我没有什么来报答华生......
住:囚禁/黑化福尔摩斯/已结婚华生/假死一年半/单向恋(假)
“啊...华生医生好久不见~!”灵动如小鸟吱叫的声音来自一位活泼的姑娘,她穿着由淡粉色花边装束的长裙,束腰显示出她那纤细完美的身材,小巧可爱的脸庞就如她的声音一般,用新生的嫩花来形容这位姑娘丝毫不为过。
华生闻声回头,疲惫却不失礼貌笑着道:“格林娜小姐,近来身体恢复如何?”
“有华生医生来为我治疗当然好的快了...”格林娜小姐抓了抓裙摆,似乎还想说什么,红着的小脸丝毫没有察觉出华生疲惫的心情与想要离开的想法。华生张口想要回道那就好来打发回家却被抢先堵住话语“我没有什么来报答华生医生的治疗,您要费如此之少,简直就是药神降临...如果可以我能否请你到附近的餐馆吃顿饭?”
华生失了会儿神,格林娜小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华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他没有福尔摩斯的聪明才智,没有玛丽的镇定机智,甚至没有格林娜小姐的年轻貌美充满活力。如今更是差的不行,瘸了腿中了弹失去挚友妻子刚死过月,一切的一切都让华生在面对格林娜的暗示时感到羞愧和生理的恶心。
他胡乱的找了借口拒绝了格林娜,逃跑似的向家走去。没有注意到格林娜瞬间失落伤心的面容,更没有可能察觉到坐在不远处白发苍苍的老人蜷缩在长椅上攥紧报纸的样子。
那是福尔摩斯。他十分快速的通过假死解决了莫里亚蒂不少的爪牙,伦敦的空气充满浓雾与危险,他现在不能与华生相见,因为莫里亚蒂的神枪手福尔摩斯没有找到,而就算找到了,现在也没有时机抓捕他。
可福尔摩斯思念极了他亲爱的包斯威尔,他前不久才回到伦敦,通过麦考夫的帮助住在一个较为舒服视野很好的贫民窟。就在他刚回到伦敦的那一天他便把自己离开后华生的经历打听了个清楚,玛丽死了。
福尔摩斯如果摸着良心说的话,他并未感到悲伤惋惜,反而有了松了口气的愉悦。他唯一的不悦,是为自己可怜的友人的悲痛而难受。每到这时福尔摩斯便更加气愤莫里亚蒂!如果没有他,福尔摩斯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华生身边做华生的心灵保护者,及时的帮助与让华生依赖会取得关系飞跃。
福尔摩斯认为自己是一台精妙的机器,只需要脑子工作就好,不去了解恋爱,认为只是愚蠢人们打法时间就像他不去记住无聊透顶的月球围绕地球转一样,更何况什么取向,直到与华生相遇,抱着打发无聊的心情去观察推理这位新室友,直到无法自拔与震惊的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这种要被女王绞死的事实...
书里说,“爱是保护与放手”“强制的爱是不会得到祝福的”“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是这个结局那我就不会去奢望让你成为恋人”,福尔摩斯嗤之以鼻的爱,在意识到喜欢上华生后,早年的书籍内容便向大脑驶来。
不光因为法律,所有的一切都让福尔摩斯望而止步。
但如今,看着又一位美丽的姑娘向华生招手而来———他有说过这个姑娘很像玛丽吗!?福尔摩斯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华生自私的离他而去的时光,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孤独,让福尔摩斯喘不过来气,很长一段时间,福尔摩斯拿起药注视给自己,迷迷糊糊中他看到华生在他眼前,啊...华生如果看见自己又拿起药肯定会失望透顶吧?现在华生在我眼前,忍不住想更仔细看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直到药效过去,福尔摩斯心裂开缝后才清楚认识到,华生压根没有来过,只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那个姑娘凭什么能轻松做到自己几十年不敢对华生做的事情,对他有所暗示?
华生凭什么要听她讲话?从她的打扮和肢体中就可以明显推理出她安的什么心!
华生为什么要慌张?他对那个姑娘有所好感?他在害羞吗?
华生为什么结巴胡言乱语了?他居然开心到如此地步,逃跑的样子就像在暗示绅士你有机会!
福尔摩斯知道自己在不理智,他快把报纸攥烂了——他已经无法再一次接受失去华生的悲痛... ...他决定把华生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算风险巨大!
福尔摩斯看着一个个小姐对华生有说有笑,感谢他为她们治疗,华生也在笑,因为愉悦?那么既然如此喜欢欲望,那我的包斯威尔,我马上带你体验最美好的欲望!你也来治疗一下我吧!?
“你个恶心的败类!警察很快就会找到你的——!”华生用着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话来诅咒着看不见的混蛋,福尔摩斯冷静的硬接住了华生的一踢,这让他发痛。但他知道华生话变的如此之多是因为心里极度的害怕,而自己受到伤害就是帮助华生缓解恐惧的最好办法。
“如果...如果福尔摩斯还在的话...”华生的声音越来越小,肢体动作也开始蜷缩起来。这些天福尔摩斯qj了华生,而华生似乎因为这个进入了自我保护机制,总会恍惚的叫着福尔摩斯,难过害怕的时候呼叫,被自己上的时候会胡言乱语福尔摩斯会来救自己,不安的时候会靠近床边柜上自己抽的烟草。
福尔摩斯抽的烟草还是以前一直抽的那个,所以他知道华生是在那个味道上寻到了自己,虽然华生很小心的不让自己发现,可蒙着眼睛的人儿确实不会知道自己隐藏的样子多么显而易见。
福尔摩斯感到满足,那种拥有华生的感觉。他会在华生被凶狠弄到昏睡时温柔抱住华生,可能因为熟悉的感觉睡着了的华生也会蹭到自己怀中更深处——福尔摩斯也会感到十分的罪恶,每次听到华生呼喊自己名字时,因为害怕被华生认出而越发暴力的动作时,推理出最后结局是多么可悲时...……
一位深爱着鸟儿的男人,在一次探险中找到了一只不是金丝雀却比金丝雀美丽万倍的鸟儿。如此让自己心动的鸟儿男人这辈子没有见过,刚开始他只是每天都去看见鸟儿的地方等鸟儿,每天只要能看见鸟儿一眼他便满足了——直到男人发现自己的鸟儿被其他人也发现了,而因为熟悉了自己而亲近自己的鸟儿居然也去亲近了其他人。这个时候男人内心被恶魔占据!他靠着鸟儿的信任,把鸟儿抓进了美丽的笼子中。
福尔摩斯把脸埋入昏睡华生的怀中深深吸了口气,他记得这个故事的结局是鸟儿死在笼中,男人自杀在森林里的悲惨故事。福尔摩斯以前是如此嗤之以鼻,可如今福尔摩斯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他不允许结局的出现...
“华生...”
“华生?”
“华生!”
一声声熟悉的呼喊,华生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他梦见了自己变成了一只鸟,被自己喜爱的人类伤害了。恍惚的睁开了眼,却被刺眼的阳光照的又重新紧闭上——他有多久没见到光了……?
“哦,亲爱的华生,拜托!告诉我你没事!”梦中无数次梦到,幻想无数次重新听到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手被解了绑,华生未等适应光线便从床上跳了起来。
华生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早已死去的挚友,他感到一阵眩晕,被挚友扶着重新坐回床上后,华生睁着充满泪水的眼睛,不敢眨一下,他怕、一个眨眼、一个声音,眼前的福尔摩斯便会再次离他而去。
“亲爱的男孩,请说句话——我很抱歉,让你受到这些伤害...我回来了。”福尔摩斯担忧的注视着华生,华生也在福尔摩斯开始触碰自己的肩膀的时候找回语言的能力“福尔摩斯——求你,给我一个奇迹……告诉我,告诉我这不是梦——?”
“当然我的男孩……这说来话长,但请冷静相信这决定不是梦!”华生哽咽着努力冷静听着福尔摩斯和他讲话,华生感到他碎掉的心,在被重新缝合,就算那些碎片依旧在痛哭。
“首先,亲爱的华生,我们得先从这里出去——并把这个混蛋带到来的慢的要命的警官手上。”福尔摩斯说罢把冷漠的视线转到床脚的地面上。华生也随即看去,那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他有着如福尔摩斯般的眼睛。那个男人被缠住了嘴,绑在了地上,浑身有着伤痕,正凶狠的盯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和华生说了所有,自己的假死和回到伦敦找不到华生的恐惧。通过推理找到了华生被绑架的地方,这多亏了格林娜小姐说看到有男人一段时间都在跟踪你……
而华生没有怀疑,找了时间热情感谢了格林娜小姐。并且写出了皆大欢喜的回归记一章告诉读者们福尔摩斯的假死历程。
福尔摩斯与华生又回到了一起住一起探案的生活。什么都没有变,但——什么都没有变吗?
【福华福】七天
侦探归来的七天之第一
你得了解的,你不能指望你的高反社会人格舍友,在你以为他死了两年后,重新出现的时候会给你带来什么诚挚的道歉。
于是就在夏洛克第三次试图调侃John的胡子的时候,John愤怒的将他的额头撞上了夏洛克的鼻子,当然,并没有尽全力,他当然不想自己需要第二次参加这个该死的夏洛克的葬礼,当然,因为太过生气的原因,他也没有让夏洛克太过好受。
然而紧接着,他又得冷着一张脸举着棉签为他处理那些血迹,没办法,谁叫他除了是个愤怒的舍友之外,还是个理智的军医。
他花费了很大的努力才能不让自己的拳头再度砸上夏洛克的脸上,但他的室友却还不知足,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坐在沙发上,...
侦探归来的七天之第一
你得了解的,你不能指望你的高反社会人格舍友,在你以为他死了两年后,重新出现的时候会给你带来什么诚挚的道歉。
于是就在夏洛克第三次试图调侃John的胡子的时候,John愤怒的将他的额头撞上了夏洛克的鼻子,当然,并没有尽全力,他当然不想自己需要第二次参加这个该死的夏洛克的葬礼,当然,因为太过生气的原因,他也没有让夏洛克太过好受。
然而紧接着,他又得冷着一张脸举着棉签为他处理那些血迹,没办法,谁叫他除了是个愤怒的舍友之外,还是个理智的军医。
他花费了很大的努力才能不让自己的拳头再度砸上夏洛克的脸上,但他的室友却还不知足,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满脸都写着我被欺负了五个大字。
甚至还在John在他清洁唇边的那点小伤口的时候,发出夸张的倒吸气声。
“夏洛克!”John狠狠的把拳头砸在医药箱旁边的桌子上,药箱里的瓶瓶罐罐被撞的响个不停,他几乎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从牙缝里面挤出来:“我发誓,如果你再摆出这种好像我对不起你的表情,我下次就会直接把拳头落在你的双腿之间!”
然后他满意的看到他的舍友瑟缩了一下,甚至极为明显的并紧了双腿,夏洛克咽了一口唾沫后带了点抱怨开口:“可是John,我已经道了三次歉了。”
John向他晃了一下手里沾着血的棉棒,十分理所当然的回答他:“是的,所以我在为你上药。”
夏洛克的脸皱的像个失水的苹果:“可是你还是不肯搬回221b来。”
John长长的叹了口气:“拜托,夏洛克,我已经为我的住所缴纳了五十年的押金,我不能再去负担第二份房租。”
“我可以帮忙,你只要住回来就好,求你。”夏洛克现在几乎开始耍赖了,他揪着John的袖子不肯放手:“我保证不在无聊的时候对着墙开枪了。”
John微微的挑眉,这表示他对夏洛克现在的话有些感兴趣了。
敏锐的侦探当然没有忽视这个,他几乎眼睛放光的补充:“我也不会在半夜拉小提琴了。”
John耸了耸肩:“哦,这个倒是没什么,毕竟有时候它比噩梦可爱多了。”
夏洛克附和的点了点头,然后他看着John俯下身子,两只手分别压在沙发扶手上,把夏洛克压迫在了沙发里那个小小的地方:“可是你恐怕不知道,在这两年里,我已经不再梦到炮火,我每晚梦见的,都是你坠落,而我却赶不及到你身边的画面。”
夏洛克的口齿向来伶俐,但在这个时候,他却有点说不出什么,他抿唇看着John许久,沮丧的低下头去:“我很抱歉,John。”
军医离开了那个位置,将他的医药箱收好,语气轻快道:“所以在我没有消气之前,不要再跟我提这个问题。”
侦探先生不死心的试图挣扎:“John,我可以在你醒来的时候给你拉小提琴的。”
“不用了,夏洛克。”军医拒绝了他,夏洛克明显看到他的动作变的缓慢了下来:“那只会让我更加怀疑我是不是还在梦中。”
John只是说了这一句话,但不难想象的是,他曾在多少次的噩梦里听到了那小提琴的声音,可当他醒来的时候,却只发现了空荡荡的房间。
侦探说不出话了,他不擅长处理这些问题,以往都是John这么做,但John这次不肯帮他了。
当军医收拾好了他的医药箱的时候,他回过身来对侦探说:“好了,回到哈德森太太哪里去,记得别吓着她。”
“好。”夏洛克还是有点高兴的,毕竟John又开始叮嘱他了。
“乖。”满意的军医伸出手去拍了拍侦探的卷毛,就像是他曾经对墓碑那么做的一样,他曾一直想这么做,现在的难得的机会。
果然,夏洛克并没有生气,甚至带着隐晦的讨好意味,将卷毛在军医的掌心蹭了蹭。
侦探归来的七天之第二天
你要知道让夏洛克收拾屋子有多么的难吗?你永远无法分清他桌子上的那团污垢到底是真正的脏东西,还是他的什么新的实验对象。
但却难得的,他在没有案子的日子起了个大早,挥舞着吸尘器与抹布将沉浸了两年的221b打扫的干净整洁。
当然,这大部分得归功于哈德森太太,毕竟你应该理解的,超级天才的大脑里并不会装下怎么清洁你的房间这种在他看来十分无聊的东西。
然后他几乎像只灵活的猫一样,撕扯着彩纸来装饰着房间,他当然不理解这是为什么,或者说,夏洛克知道这些东西可以在节日烘托气氛,但他实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密切的联系。
但没关系,John他们一直喜欢这个,他们甚至会在节日的时候,把自己打扮的和这些彩纸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洛克煮了咖啡,又用John买回来的面包机机做了面包。
天知道为什么John搬走的时候没有带走这个,或许是他不想带走任何一样东西,睹物思人?
夏洛克的脸上浮现了一点皱巴巴的笑意,那是难以抑制的笑,因为他从这里知道,John对他的感情至少比他想的要深,他本以为John不会在意自己的离去呢。
当这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夏洛克开始把自己的小提琴拿了出来,用松香好好的擦了一次,并且调试了音准,他把它放在沙发边上,那个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打算在John踩着楼梯上来的时候,用一手优美的音乐作为他的迎接。
好了,近乎于完美。
挑剔的侦探对于自己的准备给出了这么样的一个评价,接下来只要等着John走上楼来,坐到他那个专属的位置上后,他把吐司和咖啡拿过来后,就是完美了。
难得的,侦探没有在等待的时间里觉得无聊,因为他知道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可以听见John走上楼的脚步,但是想想这个,就足以让他的肾上腺素不断的增生,分泌出一种名叫兴奋的物质。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洛克的兴奋不断降低,直到升起的太阳又落了下去的时候,他已经只剩下烦躁了。
几乎是带着愤怒,他打电话给了John,可是临在John接电话之前,他又把愤怒改变成了一点委屈:“John,你在做什么?”
John那边的声音很安静:“我在医院,怎么了吗?”
夏洛克的语气几乎称得上是控诉了:“你为什么没有过来?”
略微停顿了一会后,John带着歉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啊,抱歉,我们有约,我给忘记了。”
这种遗憾惊讶的口吻是John在应付他那些不喜欢的女伴时经常用的,夏洛克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听到这个的一天:“不,我们没有,可你难道不应该过来吗?”
大概是夏洛克说的太理所当然,也可能是John依然不太习惯拒绝其他人,他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抱歉,夏洛克,我最近太忙了。”
一种近乎于疏远的信号叫夏洛克的心中警铃大作:“那我明天去找你吧。”他不容反驳的说完这句话。
就这样,夏洛克挂断了电话,然后吃掉了已经冷掉的咖啡和吐司,当然,这也就导致了他整个晚上的无法睡眠。
哦,该死,他本以为,他早就对咖啡因免疫了呢。
侦探归来的七天之第三天和第四天
一大早,夏洛克就从他的床上跳了起来,依照昨天的说法,夏洛克直接去医院寻找了John。
John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变了职业,竟然开始往茉莉的方向发展了,夏洛克是在停尸房找到他的。
他正叼着一条小面包敲打着自己的笔记本。
在这种地方吃东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可是John一向深恶痛绝的。
带着昨晚枯等了一天的怨气,夏洛克面无表情的拉了椅子在John的身边坐下,几乎是带了恶意的开口:“我不知道你的办公室现在这么的宽阔了,否则我大概会带一张床来,这里足够摆开。”
“嗨,夏洛克。”John笑着从笔记本后对他抬起头:“你得知道,在你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情绪不稳定,而他们,这些躺着的病人是唯一不会被我影响的了。”
“而且,”John停顿了一下:“你,或是那个假的你,也的确在这里躺过。”
一击秒杀。
夏洛克余下的话都被梗在了喉咙里,半响后才哼哼了道句:“我已经道过谦了。”
John不可置否的点头:“当然,否则你不会坐在这里,而是更应该看着我用我的拳头kiss你的颚骨。”
John大概是跟着什么人学坏了,他以前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近乎抱怨的,夏洛克开口:“那你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打我一顿,然后回到221b呢?”
耸了耸肩,John笑着说:“我得工作,夏洛克,你看得见,我很忙。”
是的,忙着在停尸房敲打笔记本和吃小面包,夏洛克气呼呼的离开,把他的风衣甩的呼呼响。
然后他在二十分钟后回来,带回了一份海鲜焗饭和热咖啡。
“别误会,我只是买多了不想浪费而已。”侦探说。
第四天和第三天差不多,停尸房里的聚餐,只不过这一次夏洛克没有提起回去的事,他们用那个小笔记本看了两部电影,两个人愉快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停尸房。
准确点说,是John的笑声,和夏洛克的讽刺。
侦探归来的七天之第五六七天
夏洛克想,他或许可以用别的事情来让约翰来转变心意,于是他就试图用案子来吸引约翰。
毕竟约翰和他一样,都是那种无法在平淡中生活下去的人,他就不想,这样安安稳稳的生活,约翰不会觉得无聊。
要知道,约翰可是闲了一个月就忍不住冲进了瘾君子聚集地,并扭伤了别人胳膊的人。
于是在第五天的时候,夏洛克用一个六分的案子对约翰发出了邀请,然后他得到的回答是,如果六分的案子不值得夏洛克迈出家门的话,那么也就自然不会值得约翰放弃工作抱着电脑跟傻瓜一样跑前跑后。
哪怕是夏洛克承诺了他会跟着一起也不行。
于是焦躁的侦探用了半小时的时间解决了这个案子后,将自己埋进了苏格兰场的档案库。
他就不相信他找不到一个足够引起约翰兴趣的安全。
在第六天的时候,在苏格兰场实在忍不住要把夏洛克丢出去之前,夏洛克兴奋的拿着案子冲去了停尸房。
约翰果然在这里,他在发呆。
夏洛克献宝一样的将那个案子递到了约翰面前,喋喋不休的向他介绍这个案子有多么的离奇,他又多么的需要约翰在旁边记录,但他仍被拒绝了。
“我没有办法去的,夏洛克。”约翰平静的对他说出这句话:“你知道原因的。”
约翰还在生气,夏洛克甚至无心去看手里的案子了。
于是在第七天的时候,夏洛克带着案子和手枪来到了停尸房。
仿佛是一个谈判一个,夏洛克把手枪和案子像是筹码一样摆在约翰的面前:“和我去办案子,或是用这把手枪在我身上开五个洞,直到你消气为止后,再陪我去办案子。”
夏洛克的语气不容置疑,锐利的眸子仿佛刀子一样直击约翰的心,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犹豫一会后,约翰向夏洛克走去:“握住我的手,你知道握什么地方,就像是你对艾琳做的那样。”
夏洛克照做了,但他没有摸到他所习惯的温柔和干燥,他手里握着的这只手臂,没有脉搏,冰冷,还带着停尸房特有的冰的味道。
偌大房间里,只有夏洛克一个人的呼吸声。
尽管站在屋子里的是两个人。
将自己的手臂从夏洛克的手中抽出,约翰为他微笑:“观察,夏洛克,这是你总对我说的,你其实早就应该察觉到了,但你不肯相信。”
“无论你所知道的是多么的难以令人想象,但排除了那些不可能后,它就是结果。”
“我死了,夏洛克。”
哇,这个是传说中的烂尾嘛,我不管,这个脑洞突如其来我又写不下去了,但不写完七天又不舒服,就这样了。
【原著解析】夏洛克·福尔摩斯对约翰·华生的箭头到底有多粗
之所以写这篇是因为总是看到没看过原著的人凭刻板印象说原著福不在乎任何人,其实看完完整的原著那绝不会对福尔摩斯的箭头有任何误解,以下原著分析,原著原文用黑体字标注。
先上一段柯南道尔爵士给书写过的唯一一段前言(在书彻底完结前写的总结式前言),可以从前言里看出他认为福尔摩斯和华生就是他笔下的代表人物,并且他眼里只看得到这两个角色,其他的角色前言里提都没提过更别说放进他心中的英灵殿了。另外,柯南道尔认为华生是属于福尔摩斯的,原文用词非常注重归属性,相对应的,福尔摩斯在书里也不止一次亲口说过华生是他的,在这一点上柯南道尔爵士在前言和正文里用词始终如一。
我担...
之所以写这篇是因为总是看到没看过原著的人凭刻板印象说原著福不在乎任何人,其实看完完整的原著那绝不会对福尔摩斯的箭头有任何误解,以下原著分析,原著原文用黑体字标注。
先上一段柯南道尔爵士给书写过的唯一一段前言(在书彻底完结前写的总结式前言),可以从前言里看出他认为福尔摩斯和华生就是他笔下的代表人物,并且他眼里只看得到这两个角色,其他的角色前言里提都没提过更别说放进他心中的英灵殿了。另外,柯南道尔认为华生是属于福尔摩斯的,原文用词非常注重归属性,相对应的,福尔摩斯在书里也不止一次亲口说过华生是他的,在这一点上柯南道尔爵士在前言和正文里用词始终如一。
我担心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也会变得象那些时髦的男高音歌手一样,在人老艺衰之后,还要频频地向宽厚的观众举行告别演出。是该收场了,不管是真人还是虚构的,福尔摩斯不可不退场。有人认为最好是能够有那么一个专门为虚构的人物而设的奇异的阴间——一个奇妙的、不可能存在的地方,在那里,菲尔丁的花花公子仍然可以向理查逊的美貌女郎求爱,司各特的英雄们仍然可以耀武扬威,狄更斯的欢乐的伦敦佬仍然在插科打诨,萨克雷的市侩们则照旧胡作非为。说不定就在这样一个英灵殿的某一偏僻的角落里,夏洛克和他的华生(Sherlock and his Watson)也许暂时可以找到一席之地,而另有更为精明的侦探连同一位更不精明的伙伴来占据他们曾经盛极一时的舞台。
柯南道尔英语原文用词就是Sherlock and his Watson,his这个词的归属性有多强可以去翻翻英文词典。国内很多版本这里的翻译都翻译成了福尔摩斯和他的华生医生,我觉得这都没有翻译到爵士原话的精髓,福需要的不是一个医生,华生对于他来说也不是医生,福需要的是华生这个人,原著里强调华生的医生身份的时候也不多,与福同居时华生甚至没出去工作过,更别提当医生了,而且世界上医生那么多他也不是唯一一个,所以这里爵士精准地说了是his watson而不是his Dr.Watson。
夏洛克亲口说华生是他的的原文:
“ Oh, you will see it out, will you?I thought I knew my Watson. ”
直译:oh,你会进行到底的,是吗?我想我是了解我的华生的。(除my dear watson这种称呼外第一次严肃地说我的华生。)
And here it is that I miss my Watson.直译:我想我的华生了。(第二次亲口说我的华生,并直言想念。另,此时华生搬离了贝克街,这句话出现在一篇夏洛克自己亲自记录的案子里,他的独白里除了案子就是华生华生,即使华生并不在他的身边)
“ I should know my Watson by now. ”
直译:我当然了解我的华生。(第三次)
另,夏洛克除了说my Watson之外还喜欢称呼华生为‘my boy’,这个词暧昧到很多译本不敢翻译出来:
“Ha, ha, my boy, what do you make of that?”
直译:哈哈,我的男孩,你了解这是什么意思吗?(大多数译本把这里的my boy翻译成老兄)
“Never trust to general impressions, my boy, but concentrate yourself upon details.”
直译:绝不能相信一般印象,我的男孩,而要集中注意细节。(这里译本很多把my boy翻译成老弟或者华生)
“I think I did. But how do you know?”
“你怎么看出来的?”
“By the steps, my boy.”
“从台阶上看出来的,我的男孩。”(译本基本把这里的my boy翻译成了我的朋友)
“These are the records of your early work, then?” I asked. “I have often wished that I had notes of those cases.”
“这么说,这都是你早期办案的记载了?”我问道,“我总想对这些案件做些札记呢。”
“Yes, my boy, these were all done prematurely before my biographer had come to glorify me.” He lifted bundle after bundle in a tender, caressing sort of way.
“是的,我的男孩,这些都是在我的传记作者来赞美我之前过早完成的。”福尔摩斯轻轻而又爱惜地拿出一捆捆的文件。
(通行译本很多翻译成了我的朋友,并且这里夏洛克明显是在巧妙地夸华生,而很多译本却翻译成‘这是在我成名前完成的’)
“Well, my boy, what do you make of this lot?” he asked, smiling at my expression.
直译:“好吧,我的男孩,猜猜看怎么回事?”他微笑着说。(通行译本基本都是把my boy译成我的朋友)
“Light-houses, my boy! Beacons of the future! Capsules with hundreds of bright little seeds in each, out of which will spring the wiser, better England of the future. ”
“那是灯塔,我的男孩!未来的灯塔!每一座灯塔里都装满千百颗光辉灿烂的小种子,将来英国在他们这一代将更加明智富强。(流传最广的译本这里把my boy译成了我的伙计。)
原著里还有很多很多这种夏洛克称呼华生有点暧昧的称呼,这里不一一列举了。总之,很暧昧的词或者称呼都被通行译本里替换成了正直得不能再正直的词。
前言上完现在来具体说下原著里夏洛克深情又独一无二的粗大箭头。
1.华生认为夏洛克是完美无瑕的破案机器,从不说温情脉脉的话。夏洛克认为任何感情都是与实际、冷静、理性相违背所以要远离感情以免影响自己的判断力,但原著里福不止一次地对华生展现出强烈的感情波动,无论是温情脉脉的那一面还是怨恨华生离开他的那一面(用怨恨这个词可能不恰当,也许没有恨,但英文原词的意思绝对有浓烈的怨气),也为华生哭了还失去理智甚至威胁要杀人。
(1)福对华生意难平的一面
夏洛克对自己曾经的评价:任何感情都同实际、冷静和理智不相容,而我视理智高于一切。
华生对夏洛克曾经的评价:我认为,他简直是世界上一架用于推理和观察的最完美无瑕的机器。但是作为情人,他却会把自己置于错误的地位。他从来不说温情脉脉的话,更不用说讲话时常带着讥讽和嘲笑的口吻。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理论家来说,容许这种情感侵扰他自己那种细致严谨的性格,就会使他分散精力,使他所取得的全部的智力成果受到怀疑。在精密仪其中落入砂粒,或者他的高倍放大镜镜头产生了裂纹,都不会比在他这样的性格中掺入一种强烈的感情更起扰乱作用的了。
而当华生告诉福他要和摩斯坦小姐订婚时福的反应:
He gave a most dismal groan.“I feared as much,” said he. “I really cannot congratulate you.”
直译:他凄惨地叹息了一声。“我很害怕,”他说“我真的不能祝福你。”
fear这个词有害怕或担忧之意,牛津字典其中一个英英释义:the bad feeling that you have when you are in danger or when a particular thing frightens you,所以可知这个词有非常强调事件令自己惧怕及感到糟糕的感觉,是一种强烈的负面情绪。
这里国内几个通行版本对fear这个词的翻译很有意思,显然各大出版社对福这句话的理解有些不一样,现将其翻译版本一一列举出来,至于夏洛克这里说I feared as much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自行理解吧。
柯南道尔侄孙授权过的(福尔摩斯官方产权会授权)版本翻译:他沮丧地叹了口气:“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恕我无礼,不能表示祝贺。”
译林出版社俞步凡(豆瓣评分认为的高分译本)的翻译:福尔摩斯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我已料到,也担心着呢,”他说。“恕我不想对你恭贺。”
群众出版社(流传最广的经典译本)的翻译:他苦哼了一声说道:“我已料到了,恕我不能向你道贺。”
夏洛克这里还强调了really can't祝福,即使华生听了这句话表示不高兴,他也一直拒绝祝福他的婚姻。全书里夏洛克也确实没祝福过华生结婚,一次都没有。
福拒绝祝福华生的婚姻后还有一段对话,这段对话意指什么大家自行可以理解:
我道:“分配得似乎不大公平。全案的工作都是你一个人干的,我从中找到了妻子,琼斯得到了功绩,请问,剩下给你的还有什么呢?”
夏洛克·福尔摩斯道:“我吗?我还有那可卡因瓶子吧。”说着他已伸手去抓瓶子了。
再来看当华生又因结婚离开他之后夏洛克的反应:
The good Watson had at that time deserted me for a wife, the only selfish action which I can recall in our association. I was alone.
直译:好华生为了妻子抛弃了我,那是我们交往过程中他做过的唯一一件自私的事。那时,我是一个人。
desert 遗弃/抛弃,desert sb for sb 为某人抛弃某人。这里福的感情浓度简直炸裂,在这句话里他不仅将自己和华生妻子放在同一天枰上称重,还全书唯一一次指责华生自私,就因为华生离开他了。这句话的幽怨程度我觉得是个读者都能品出来,毕竟用了desert这个怨气极深的词,这大概也是很多衍生影视作品喜欢着重拍福意难平华生婚姻场景的原因,因为原著里他就对此非常意难平。另外这句I was alone的独白确实有非常孤独的感觉,这很少见,一个从来不屑感情的男人因为另一个人离开他就罕见地感到了孤独。
(2)原著理性务实又冷峻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对华生温情脉脉的一面
A.在这之前先上一下第一章旁观者小斯坦福对夏洛克性格的评价:
“哦,我不是说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他只是思想上有些古怪而已——他老是孜孜不倦地在研究一些科学。据我所知,他倒是个很正派的人。”
“他是不轻易说出心里话的,虽然在他高兴的时候,他也是滔滔不绝地很爱说话。”
“我看福尔摩斯这个人有点太科学化了,几乎近于冷血的程度。”
而当福第一次见华生时原著是这么描述福的反应的:
反应1 小斯坦福给我们介绍说:“这位是华生医生,这位是福尔摩斯先生。”
“你好。”福尔摩斯热情地说,一边用力握住我的手。我简直不能相信他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反应2 他急忙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他原来工作的那张桌子的前面。
反应3 福尔摩斯听了要跟我合住,似乎感到很高兴,他说:“我看中了贝克街的一所公寓式的房子,对咱们两个人完全合适。但愿你不讨厌强烈的烟草气味。”
我回答说:“我自己总是抽'船'牌烟的。”
“那好极了。我常常搞一些化学药品,偶尔也做做试验,会不会让你讨厌?”
“决不会。”
“让我想想——我还有什么别的缺点呢?有时我会变得很沉闷,一连几天都不开口说话;这种时候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在生你气,你别管我就是了,我很快就会好。你也有什么缺点要说一说吗?两个人在同住以前,最好能够彼此先了解了解对方的最大缺点。”
听到他这样追根问底,我不禁笑了起来。我说:“我养了一只小狗。我的神经受过刺激,受不了吵闹声。每天不定什么时候起床,并且非常懒。我以前身体好的时候还有其他一些坏习惯,但是目前主要的缺点就是这些了。”
“你说的吵闹声,拉提琴算不算吵闹声?”他急迫地问。
我回答说:“那要看拉提琴的人了。提琴拉得好,那真是象仙乐一般的动听,要是拉得不好的话……”
“啊,那就好了。”他高声说,开心地笑了笑。“如果你对那所房子还满意的话,我想咱们可以认为这件事就算谈妥了。”
第一次见面夏洛克就很热情并且跟华生滔滔不绝地谈论他发明的血液试剂,对于华生要跟他合租也显得非常满意非常高兴,福面对华生时的表现可以与小斯坦福的评价对比起来看。
PS.商量同居时华生说受不了吵闹声,夏洛克立马问拉小提琴算不算在吵闹范围内,原文形容他反问时的形容词是anxiously(不安的/焦急的),明显说明当时他生怕华生跑了。
B.原著描述夏洛克是技艺精湛的演奏家,而且还是一个才艺超群的作曲家,虽然他经常凭心情随便拉出刺耳的声音,但华生不耐烦之后他会特意给华生拉几首华生喜欢的曲子安抚他:
对于这些刺耳的独奏,如果不是他常常在这些曲子之后,接连拉上几支我喜欢的曲子作为对我耐心的小小补偿,我真要提出抗议了。
理性冷峻的福看到华生累了,用自己的作曲天赋专门为华生谱了一首催眠曲哄他睡觉:
“华生,看来你是疲倦极了,你在那张沙发上躺下,等我来催你入睡吧。”
他从屋角那里拿起小提琴来,开始奏起一支低沉的催眠曲——无疑是他的自编曲,因为他有一种即景作曲的本领。我直到现在还能模糊地记得他那瘦削的手,诚恳的脸和弓弦上下的动作。
整本书里夏洛克只给华生拉过小提琴,也唯独只给华生谱过自编曲。
C.柯南道尔在前言里总结福尔摩斯的特点是面颊苍白严峻、四肢懒散。但脱离侦探事业外他却会陪华生散步,会经常约他出去吃饭、听音乐会或者歌剧,会和华生一起泡土耳其浴,会给华生读小说听,还会在晚上约华生出去逛街(以上所有行为他只对华生做过),原著曾盖章过夏洛克是受习惯支配的人,而华生就是他离不开的习惯之一,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原著盖章的习惯:
他是一个受习惯支配的人,他有一些狭隘而根深蒂固的习惯,而我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之一。做为一种习惯,我好比他的提琴,板烟丝,陈年老烟斗,旧案索引,以及其他一些不那么体面的习惯。
陪散步:
早春的一天,福尔摩斯清闲起来,居然有时间陪我到公园去散步。此时榆树已生出嫩绿的幼芽,栗树梢头开始冒出五瓣形新叶。我们在一起不言不语地漫步了两个小时,这对两个互知肺腑的人是很适合的。我们回到贝克街时,已经近五点了。 (这次以后福经常陪他散步)
约吃饭听音乐会听歌剧:
(1)“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听听诺尔曼·聂鲁达的音乐演奏。”
(2)“也许是因为我的想象。好,不去管它吧,华生。让我们听听音乐来摆脱这繁重的工作吧。卡琳娜今晚在艾伯特音乐厅演唱,我们还有时间换衣服,吃饭,听音乐会。”
(3)“好啦,医生,我们已完成了我们的工作,该去消遣一会了。来份三明治和一杯咖啡,然后到演奏提琴的场地去转一转,在那里一切都是悦耳的、优雅的、和谐的,在那里没有红头发委托人出难题来打扰我们。”
(4)“啊,我亲爱的华生,我们已经干了几个星期严肃认真的工作了,我想,我们还是换换口味,今晚想些愉快的事吧。我在虞格诺戏院订了一个包厢。你听过德·雷兹凯演的歌剧吗?请你在半小时之内穿戴好,途中咱们还可以到玛齐尼饭店吃晚饭。”
(5)“好啦,华生,你又多收集到一份悲惨而离奇的材料了。对了,还不到八点钟,考汶花园今晚在上演瓦格纳的歌剧,要是我们马上走,还能赶得上第二幕。”
(6)他说:“萨拉沙特今天下午在圣詹姆士会堂演出。华生,你看怎么样?你的病人可以让你有几小时空闲的时间吗?”
“我今天没什么事。我的工作从来不是那么离不开的。”
“那么戴上帽子,咱们走吧。我们将经过市区,顺路可以吃点午饭。我注意到节目单上德国音乐很不少。我觉得德国音乐比意大利或法国音乐更为优美动听。德国音乐听了发人深省。我正要做一番内省的功夫。走吧。”
一起洗土耳其浴:
福尔摩斯和我都有土耳其浴的癖好。在蒸气弥漫的更衣室里那舒坦懒散的气氛中,我总觉得他比在别的地方更近人情、更爱聊天一些。在北安普敦街浴室的楼上,有一个十分清静的角落,并排放着两只躺椅,而我的记事就从我们躺在这个地方开始。
给华生读小说听:
“你记得不久以前,”他说道,“我曾给你读过一段爱伦·坡写的故事,他在那段故事里讲到一个严密的推理者竟能察觉他的同伴未讲出来的思想,你当时认为这件事纯属作者巧妙的虚构。当我提出,我往往也习惯这样做时,你却表示怀疑。”
晚上约华生出去,不为案子只是单纯的逛街:
福尔摩斯说:“今晚伦敦微风,我们一起到街上逛逛,好不好?” 我对我们这间小小的起居室已经感到厌倦,便欣然同意了。我们一起在舰队街和河滨逛了三个小时,观赏着人生的宛如潮汐、千变万化的情景。福尔摩斯独特的议论,对细节敏锐的观察力和巧妙的推理能力,使我极感兴趣,听得入了迷。我们返回贝克街时,已经十点钟了。
严肃的夏洛克对华生露出温柔的目光:
他跳起来握住我的手。 “我早知道你最终不会退缩的,"他说。在这一瞬间,我看见他眼里闪耀着近乎温柔的目光,过了一会儿,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老练严肃,讲究实际。
综上所有片段,夏洛克·福尔摩斯不是冷血的破案机器,他也会温情脉脉,而他展现柔情的对象是华生。
(3)夏洛克·福尔摩斯为华生失去理智的一面
上原文之前再提炼一下各个人物对夏洛克的评价,破案机器、冷血、认为感情与理性的头脑不相容所以要远离,视理智高于一切。而这么重视理性的福在面对华生被枪擦破皮的时候是怎么表现的呢?
说时迟那时快,他抽出一支手枪就放了两枪。我觉得大腿上一热,就象烧红的烙铁贴在肉上一样。接着只听咔嚓一响,福尔摩斯用手枪砸中他的脑袋,我见他脸上淌着血趴在地上,福尔摩斯搜去他身上的武器。然后他转身用结实的胳臂伸过来搂住我,扶我坐到椅子上。
“没伤着吧,华生?我的上帝,你没伤着吧?”
顷刻间,他那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湿润了,模糊了,坚定的双唇在颤动。
“不要紧,福尔摩斯。不过擦了一点皮。”
他用小刀割开我的裤子。
“你说得很对,"他长舒了一口气,“是表皮受伤。"他把阴沉得像铁石般的脸转向俘虏,瞪眼看着犯人,那犯人正茫然地坐起来。“算你走运。要是你伤害了华生,你不用打算活着离开这间屋子。你还有什么说的?”
先上去就把别人打得满脸血然后为华生哭了,福尔摩斯全书唯一一次哭就是在这里为华生而哭,发现是擦伤后依旧沉着脸威胁要杀人。冷峻理性的侦探这一段里完全失去了理智,从对话可以看出如果华生确实受到了伤害,他真的会当场杀了伤害到华生的人。(有些衍生剧里的福尔摩斯为爱杀人的情节是有原著基础的)
另,福曾经说过:
“华生,我从来没有恋爱过。不过,如果恋爱,如果我爱的女人遭此惨遇,我也许会象我们这位目无法纪的猎狮人一样干的。谁知道呢?唔,华生,有些情况非常明显,我不再说了,免得给你的思绪添麻烦。"
这个案子里有位女性被杀了,她的爱人报复了凶手,无视法律动用私刑直接把凶手杀了。而福尔摩斯说如果他恋爱,如果他爱的女人也被害了那他也许也会目无法纪动用私刑杀人,再对比一下上面的华生擦破点皮,福尔摩斯就威胁要杀了伤害华生的人,是不是前后对应了?而且原著的时间线是福说自己也许会为爱人目无法纪在前,福为华生想杀人在后,我觉得柯南道尔这里有点像是在暗示了。
另外,福在说如果恋爱会为爱杀人时的口气是不太确定的,因为书里他是一个很理智且有正义感的人,不轻易违法,但他想要为华生杀人时的口气却是毫不犹豫想都没想的肯定口气。
2.夏洛克对自己很简朴近乎节衣缩食,称自己是穷人,而且也曾两次表现过在乎钱,但对华生花钱却毫不手软一点都不心疼,并且对华生隐瞒了他背后偷偷为华生一掷千金的事。
夏洛克对自己简朴:
他的饮食总是很简单的,起居也极其简朴,近于节衣缩食。
夏洛克表现出自己在乎钱:
福尔摩斯打开了柜子盖,抚摸了一下铁掌,他的手指潮湿了,他的皮肤上留下一层薄薄的新泥土。
他关好玻璃柜说:“谢谢您,这是我在英格兰北部看到的第二件最有意思的东西。”
“那么第一件呢?”
福尔摩斯折起他的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到笔记本里。他珍惜地轻拍一下笔记本,并且说:“我是一个穷人。"然后把本子深深地放进他内衣口袋里。(第一次表现出在乎钱。另,夏洛克一开始拒绝接这个案子,后来听委托人说了报酬丰厚就接了)
“华生,开车,该是我们上路的时候了。我还有一张五百镑的支票要赶快去兑现,因为开票人要是能停付的话,他是会停付的。” (第二次表现出在乎钱)
为求华生搬回来同居毫不犹豫地花钱:
我依着福尔摩斯的请求,卖掉了我的诊所,搬回贝克街我们合住过的旧寓所。有个姓弗纳的年轻医生买了我在肯辛顿开的小诊所,我冒昧开了个我认为最高的价格,他二话没说就付款了,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几年以后,我发现弗纳是福尔摩斯的远亲,福尔摩斯才是真正的付款人,这才明白过来。
3.夏洛克多次表示华生很重要,离不开华生,要他别走。
(1)他读着名片:“玛丽·摩斯坦小姐。嗯,这个名字生疏得很。哈德森太太,请她进来。医生,你别走,我希望你留在这里。”
(2)“我想我该走了,福尔摩斯。”
“不,你就呆在这里。要是没有我自己的包斯威尔,我将不知所措。”
(3)“你可以称呼我冯·克拉姆伯爵。我是波希米亚贵族。我想这位先生——你的朋友,是位值得尊敬和十分审慎的人,我也可以把极为重要的事托付给他。否则,我宁愿跟你单独谈。”
我站起身来要走,可是福尔摩斯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推回到原来的扶手椅里。"要谈两个一起谈,要就不谈,"他对来客说,“在这位先生跟前,凡是您可以跟我谈的您尽管谈好了。”
(4)去年秋天的一天,我去拜访我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我见到他时,他正在和一位身材矮胖、面色红润、头发火红的老先生深谈。我为自己的唐突表示歉意。正当我想退出来的时候,福尔摩斯出其不意地一把将我抓住,把我拉进了房间里,随手把门关上。
(5)“我能帮到你吗?”
“你在场可能会起很重要的作用。”
(6)“华生,咱们一块儿出去看看有什么可做的,今天我觉得好象需要你的陪伴和精神援助。”
(7)“别走,求你别走,华生。他是你的同行,你在场对我有帮助。”
(8)“要不要我跑去把他们叫住?”
“不,可千万别这样,我亲爱的华生。你能陪伴我,我就极为满足了,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们的朋友确实聪明,今天早晨实在是很适于散步的。”
另,书里的路人都知道全世界没有比华生更了解夏洛克的了:
“华生先生,请等一等,"妇人用恳求的声音大声喊道,“有一个问题,你的回答比世上任何人都更有权威,而这个答案对我却有重大关系。你比任何人都更了解福尔摩斯先生,了解他和警署的关系。假使有人把一件事秘密告诉他知道,他是不是绝对必须转告警探们呢?”
原著英文用词 more than anyone else in the world.
4.原著福很喜欢对华生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捏捏手,将嘴唇凑到他耳朵上说话之类,这些小动作挺撩人的,而且他只对华生做这些动作。他还喜欢偷偷溜到华生的房间站在床前看着华生睡觉,直到华生睡醒了发现他。福还幻想过和华生手牵手一起飞,书里也总是拉华生的手或者挽他的胳膊。
(1)福尔摩斯说:“如果我们能够飞,你和我手牵手一起飞出窗去,在这大都市上空飞翔,悄悄把房屋的屋顶都掀开,就能窥见许多平时不为人所见的事在发生。”
英文原著就是写的hand in hand,手牵手。
(2)这里边漆黑一团,但很明显是一所空屋子。没平地毯的地板在我们脚下吱吱地响。我伸手碰到一面墙,上面糊的纸已裂成一片片往下垂着。福尔摩斯用冰凉的手指紧握住了我的手腕,领我走过一条长过道,直到我隐约看见门上面昏暗的扇形窗才停住。在这儿福尔摩斯突然往右转,我们便进了一间正方形大空房,四角很暗,只有当中一块地方被远处的街灯照得有点亮。附近没有街灯,窗户上又积了一层很厚的灰尘,所以我们在里面只能看清彼此的轮廓。他一手搭在我肩上,把嘴凑近我的耳朵。
(3)此刻,福尔摩斯和我一样,也吓了一大跳。他紧攥住了我的手腕。接着,他低声地笑了起来,把嘴唇凑到了我的耳朵上。
“真是不错的一家子。"他低声地说。
(4)我碰了一下福尔摩斯的手臂示意,他转过带着面具的脸向门的方向看。我看出他吓了一跳,并且对我的行动表示感到出乎意料,而他的反应也出乎我的意料。
他将嘴唇凑到我的耳朵上,说:“这样不好,不过我还没有完全弄清你的意思。”
(5)我感到福尔摩斯悄悄地抓住我的手,并且用力握了一下表示信心,像是说这种情况他有把握对付,他的心情也很稳定。
(6)花房里温暖的空气和异国花草的浓郁的芳香迎面袭来,简直使得我们不能呼吸。在黑暗中他牵住我的手,领我沿着一些灌木迅速走过,我们的脸擦过灌木。福尔摩斯有在黑暗中辨认事物的特殊能力,这是精心培养出来的。他一面仍然拉着我的手,一面开了一扇门。
(7) 我看出,福尔摩斯极为满意,因为他搓着双手,咧着嘴轻轻地笑了。 “大胆的推测,华生,可推测得非常准,”福尔摩斯捏了一下我的手臂.
(8)福尔摩斯的冰冷的手,使劲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9)福尔摩斯碰了一下我的手腕,我们就一起蹑足潜往洞口。
(10)他跳起来握住我的手。
“我早知道你最终不会退缩的,"他说。在这一瞬间,我看见他眼里闪耀着近乎温柔的目光,过了一会儿,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老练严肃,讲究实际。
(11)福尔摩斯用手拍了拍我的手背。
(12)只十分钟,我不胜欣喜,我的朋友同我手挽手一起从骚乱的现场撤离。
19世纪英国的同会被施以绞刑或终身监禁,并制定了严苛的同性鉴别规定,图灵,王尔德都是著名的被迫害对象。在这个年代两个男人在英国大街上手挽着手一路走回家确实还是要点勇气的,因为不是同这种行为也很大概率会被误认为是。
(13)第二天清晨,我惊醒过来,看见福尔摩斯已经站在我的床前。他穿着一身水手的服装,外面罩着一件短大衣,颈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
(14)一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夏洛克·福尔摩斯穿得整整齐齐,站在我的床边。一般来说,他是一个爱睡懒觉的人,而壁炉架上的时钟,才刚七点一刻,我有些诧异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15)天刚刚发亮,我一睁眼就看到福尔摩斯的瘦高的身子站在我的床边。
(16)第二天早晨七点半,在晨光熹微中,我看到福尔摩斯穿着晨衣站在我的床旁。
5.原著粗大双箭头,不过非要细究的话可能夏洛克的箭头更粗一点点,因为他是真的离不开华生。华生是主动搬走的那个,而夏洛克是请求他搬回来同居的那个。在华生离开贝克街后虽然书里写过两人经常来往,但细数一下有记录的次数,华生主动去找夏洛克有7次,而夏洛克主动找华生却有11次。
另外,玛丽·摩斯坦是夏洛克在《四签名》里的委托人,他曾经在这个案子里还夸过玛丽机警,而当她和华生结婚后夏洛克却只在他们婚后第一次去华生家时对华生客套地提了一句“你妻子在《四签名》案子里受惊后应该康复了吧。”这一句话之后再也没提过玛丽,之后福也去过好多次华生家,但他对待玛丽的方式就像陌生人,不提起,不问好,不见面,书里没有任何互动,仿佛夏洛克根本不认识她。每次夏洛克去华生家都只和华生说话,反而是玛丽和华生独处时从她嘴里还能听到福的名字。
原著福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对待女士都非常绅士,风度翩翩,在玛丽和华生结婚前他对玛丽也非常有绅士风度,至于玛丽结婚后他为什么就这样了,大家自行理解吧。
原著基本解析完毕,还有很多小细节会在以后写写。
最后上几段我觉得夏洛克·福尔摩斯很苏的原著片段:
1.
半夜时候,福尔摩斯才独自调查回来。我们住的屋子有两张床,这已经是这家乡村小旅馆对我们最大的优待了。那时我已入睡,他进门时才把我惊醒。
“哦,福尔摩斯,"我喃喃地说道,“你可发现什么新情况了吗?”
他手里拿着蜡烛,站在我身边,默默不语,然后他那高大而瘦削的身影向我俯过来。
“我说,华生,"他低声说道,“你现在和一个神经失常的人,一个头脑失去控制的白痴,睡在同一个屋子里,不觉得害怕么?”
“一点也不怕。"我吃惊地回答道。
“啊,运气还不错,"他说道,这一夜他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2. 福尔摩斯说:“你认为我的推论如何?”
“这完全是猜测。”
……
福尔摩斯和我走出那条小路,这时,他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想,”他说道,“我们还是回伦敦去,这比在诺伯里更有用些。”
这整晚他对本案再也没提起过,直到他最后拿着点燃的蜡烛走回卧室时才说: “华生,如果以后你觉得我过于自信我的能力,或在办一件案子时下的功夫不够,请你最好在我耳旁轻轻说一声'诺伯里',那我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这里是夏洛克在华生面前自信满满地推理,华生觉得他是瞎猜,结果确实推理错了,在华生面前秀翻车后委婉认错的片段。华生几次说过夏洛克是一个很自负的人,但夏在书里不论是委婉还是直接都给华生道过好多次歉。
3. 英文原著里夏洛克很喜欢用“en , watson?”“eh , watson?”这种语气对华生说话,这种语气出现过很多遍。
4. 夏洛克对华生说,除了你,我没有朋友。
门铃响了,结果发生如下对话:
“ Who could come to-night?Some friend of yours, perhaps?”
“今夜谁还能来?也许是你的哪位朋友吧?"
“Except yourself I have none," he answered.
“除了你,我没有朋友”他回答道。
ps. 这一段对话发生在华生搬离贝克街后,所以大概他以为他不在的日子里福交了其他朋友。夏洛克回I have none这个语气也可以细品一下。
5. 我惊奇得忙把手探过去,想弄清楚他还在不在我身边。他不出声地笑得全身颤抖。
这里是华生在空屋里看到对面221B夏洛克制作地和自己一模一样地模型,惊得华生回头摸摸夏洛克还在不在身边,结果夏洛克看着华生傻乎乎的动作笑得不行。其实在贝克街221B的那些日常里他真的很喜欢逗华生。
6. “那么,你不知道贝克街的事吗?”
“贝克街?”
“昨夜他们把我们的房子点着了,不过没有造成重大损失。
“They set fire to our rooms last night. No great harm was done.”
这是夏洛克坠下莱辛巴赫的瀑布前在火车上和华生的一段对话,说的是莫里亚蒂追杀他,把贝克街烧了。当他对华生提起时依旧用的是our rooms,而此时的华生早已经搬出贝克街221B了。所以在夏洛克的心里贝克街221B就是他和华生一起的家,无论华生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