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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ese

[48h ·ours l 2.15 07:00]《情人节快乐》

哨向  私设较多  严重ooc  文笔不好见谅

有HE和BE两种结局,请根据偏好选择阅读


       阳光热烈得刺眼,天空中冒出一点光彩,文俊辉仰头靠在楼梯边上,不知在愣神,还是在看着什么。“猜猜我是谁?”文俊辉眼前的光景突然被一片黑暗替代,他一副为难的样子,“啊,让我想想,这是谁啊?好难猜啊。”“文俊辉!3……”徐明浩用手轻轻捏了捏人的后颈,语气里充满着威胁,仿佛对面人不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就要一口咬上去似的。对方立刻摆出求饶姿态,“是明浩,是明浩!...

哨向  私设较多  严重ooc  文笔不好见谅

有HE和BE两种结局,请根据偏好选择阅读




       阳光热烈得刺眼,天空中冒出一点光彩,文俊辉仰头靠在楼梯边上,不知在愣神,还是在看着什么。“猜猜我是谁?”文俊辉眼前的光景突然被一片黑暗替代,他一副为难的样子,“啊,让我想想,这是谁啊?好难猜啊。”“文俊辉!3……”徐明浩用手轻轻捏了捏人的后颈,语气里充满着威胁,仿佛对面人不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就要一口咬上去似的。对方立刻摆出求饶姿态,“是明浩,是明浩!”徐明浩心满意足地抽回手,看人还在仰着头出神,学着对方的样子靠在扶手上,“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这天上什么都没有啊?”文俊辉听了这话,直起身子回道:“没什么,天天看塔里那些花花草草看腻了,看看天空发呆。”徐明浩也起身,“你这人啊,出任务嫌累,没任务又在这抱怨清闲。我们要珍惜平静的生活,现在各区都剑拔弩张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和人打起来。”徐明浩捏捏人的耳垂,一副要和对方好好说道说道的样子。文俊辉像是提前预知,在这人张口前用手指挨上徐明浩的嘴唇,“明浩,听说今天四食堂研发了新口味螺蛳粉,前天还出了冰糖雪梨味的,快陪我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尝一口呢!文俊辉握着徐明浩的手就向着食堂的方向奔去,徐明浩被人带着跑,“文俊辉,你别打岔!”而后又像突然反应过来“不许吃螺蛳粉!我今天给你搭配的衣服不能染味道!我挑了好久才配出来的,文俊辉,你听见没有!”“我知道的,明浩!我们去二食堂,今天二食堂有酱蟹!”“那还等什么,冲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两个衣着鲜艳的少年在风中奔跑,明媚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天空是清澈的蔚蓝色。


       显而易见,文俊辉和徐明浩是一对爱人。文俊辉,东方塔赫赫有名的S级哨兵,不可小觑的格斗术实力和体质加持,让他在任务中从未失手,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再来说他的向导——徐明浩,是稀缺的A+级向导,论坛上有关他的帖子现在还有不小的热度,毕竟这人可是在一公里外用精神力直接掀翻了一个A级哨兵啊!这是多强大的精神力和控制力才能做到的事。两人实力相近,分派任务总会碰到一起,两人的关系也不知怎么就拉近了,然后没过多久就去塔登记了。对此,一只聪明小猫可就有话说了,所有的巧合都是有原因的,徐明浩一个那么盘靓条顺的向导,连说话都很可爱!不主动出击,到最后就会变成一无所有的流浪小猫咪!哪只小猫这么笨不会主动出击啊

       结果肯定是成功了,某人对此沾沾自喜:看吧,没人能拒绝小猫!徐明浩表示,谁家向导会天天出去接户外任务啊,大部分向导都待在塔里做精神抚慰,三岁小猫就是会比较单纯啦。


     “诶,你看那个东西那是什么?一闪一闪的,还挺好看的。”“不知道,不过,把它打下来就知道了。”小男孩说着,拿起弹弓瞄准,随着手指松开,小石子按着预想的路线准确打中了那个闪光的东西,两个小孩上前去看,是一只蝴蝶。

   “真漂亮!你看,阳光照过来还会闪呢!”

   “闪什么呀,翅膀都让你打坏了。”

   “诶你别生气嘛,我们再去买一只养着不就好了。”拿着弹弓的小孩子追上朋友,两个人又说说笑笑地并排走着。突然又有什么声音,但两个人都没注意到。


      “小徐,你看,塔里是很珍惜你的,各种资源都不短着你,就连你和俊辉登记,塔里也是没说什么,这次是真的不得已才会找你,这任务实在是只有你才能完成啊,你的精神力特质是最符合要求的。”坐在椅子上的人叹了口气。“我知道了,王叔,我会接下这次任务的。”徐明浩神色严肃地回答,他清楚,这项任务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小徐,这真是,我对不起你啊”“王叔,您别这么说,我都知道的,我想,这件事先别通知俊辉了,他肯定是不愿意我去的,等到时候我潜入进去,您再……”话还没说完,门被大力地推开,巨大的声响让正在交谈的两人停下来,转头去看来人。“徐明浩,你说,等你潜入进去之后再怎么样!”是文俊辉,他顶了下腮,看着徐明浩,人应该是听到消息就着急跑过来了,不知道刚刚的对话他听到多少,不过看着这人只是听到消息就愤怒得青筋暴起,一副不解释清楚不罢休的样子,徐明浩深知,这下肯定要摊牌了。“俊辉,你别着急,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现在西方塔虎视眈眈,我们的军备又不足,这个任务如果我不接,以后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徐明浩轻声细语地劝说着对方,他知道自己这次没有考虑文俊辉的感受,也知道文俊辉现在这样是为了自己,他都知道,所以他才更加难过。文俊辉听着他的话却更来气了,“你也知道,这次西方塔是铁了心要开战,你去卧底的危险性得多大,我们才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安生日子。”文俊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哽咽着说“你也想想我好吗?你考虑战场的伤亡,国家的损失,那我呢?我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瞒着自己去接最危险的任务?徐明浩,你可以不可以自私一次?”“俊辉,我……”文俊辉不等徐明浩再说出什么,直接拉着人的手就走了,徐明浩被弄得不知所措,赶忙回头小声告诉王科长:“我会去的,我再好好劝劝他。”文俊辉又突然回头看他,徐明浩乖乖低下头不再说话,任由人牵着自己。


      “俊辉,我们这是去哪啊?”徐明浩看着眼前越来越不熟悉的路,小声地开口问道。

      “回家”文俊辉只回了两个字。

       看来是真生气了,徐明浩心里想着,“可是回家不是这条路啊”

     “新家,我今天新购置的房子,本来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才去塔里找你,谁知道,某个小没良心的打算把我扔下。”文俊辉眼里的怨气快要化为实质。徐明浩讪讪地笑了笑。


       没几分钟两人就走到一幢房子前,是一个双层的小别墅,文俊辉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推开门,客厅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温馨,沙发后面是照片墙,他们两个拍的所有合照都被洗成照片挂在上面,徐明浩向里面的房间望去,门没关严,他透过缝隙看到了画架,应该是画室?徐明浩看着处处细致入微的房子,心里的愧疚更显。文俊辉没心思再介绍这些他的巧思,他意欲向里面的房间走去,徐明浩拽着他的手,“文俊辉,我们谈谈吧?”

      “好,那我问你,你真的一定要去接那个任务吗?”

      “俊辉,你知道,我们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不就是为了保护塔的安危吗?为塔牺牲是我们的应尽的责任。”

      “如果你坚持这种想法的话,我不会同意的。我们都先仔细想想吧。”文俊辉走进客房,关上门。他无法认同徐明浩的牺牲观点,他知道,徐明浩作为先天向导,一出生就接受相应的训练,所以他觉得牺牲是自己的使命,可他不是先天哨兵,他是后天进化的,他不懂,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牺牲,为什么牺牲的一定是自己的爱人。在第一次了解到这件事后,他没日没夜地翻遍了图书馆的所有书,他希望能找到一种方法,代替徐明浩的精神力特质,可是没有,向导激发出精神力特质本就罕见,哪里去寻替代之法呢?文俊辉脑子里清晰地知道这一点,也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更加愤怒,不是对徐明浩,而是对他自己,他想,如果自己是什么所谓的黑暗哨兵,或者和徐明浩互换身份也好,这样他就可以替他去,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他连想让徐明浩放弃任务留下来,都是被唾弃的自私自利行为。文俊辉悲哀地靠在门上,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掉,他想用手擦,可是擦不干。面对爱人接受如此危险的任务,他能做的,只有现在靠在门板上痛哭。

      “俊辉”是徐明浩,徐明浩声音好近,他好像就靠在门边的墙上,他又喊了一声“俊辉”文俊辉哭的更厉害了。“我想了想,我是不会放弃这次任务的,但是,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我接下任务根本没考虑过你的感受,没和你商量,当然,和你商量了我可能也接不了这个任务,所以,文俊辉,我们结合吧,身体结合,那样你就能通过连接感知到我还活着,你也可以去申请保障部队,和我一起去,保卫我的安全,我也会尽自己所能,让自己尽量不受伤,好吗?”徐明浩的话音落下,整幢房子陷入寂静,徐明浩能清楚地听见文俊辉的心跳声。两分钟过去,徐明浩向前迈一步,身后的门立刻打开,徐明浩被拽进屋子,门又被迅速关上。文俊辉把徐明浩压在床上,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根本没想走,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徐明浩仰头吻上文俊辉的嘴角,“不会跑,只是腿麻了,所以呢,刚才我说的,是同意了吧?”文俊辉咬牙切齿“不同意我还有什么办法,看着你一个陷入危险我在这边待着吗!”说罢,直接覆上徐明浩的唇,气愤地咬了一下,徐明浩痛得“嘶”一声,牙关打开,正顺了文俊辉的意,文俊辉的舌头向里探去,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佳肴,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席卷,两人唇舌流连,室内风光旖旎。


       文俊辉拍拍徐明浩肩膀上的灰,手紧紧握着徐明浩的手,不知为什么,他的心特别不安,文俊辉将头靠在徐明浩肩上,他仔细嗅着徐明浩的气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一些。“明浩,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关起来,不应该同意你的想法。”文俊辉凑在徐明浩小声地说。徐明浩用手抚摸着人的后颈,“别担心俊辉”,徐明浩又指了指自己头,“我们不是已经结合了吗,一遇到情况,我就立刻通过连接向你传递信息,你就能去救援了。”

       “可是……”

       “俊辉,我相信你,所以你也应该相信自己。”徐明浩郑重地看着文俊辉,“好了,时间快到了,我应该前往指定地点了。”徐明浩坐上车,发动机启动,他摇下车窗,挥了挥手。文俊辉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那辆车逐渐远离,直到消失在他的视野,车辆已经没有踪影,而他只能站在那里。


       徐明浩小心翼翼地在纸箱上留下精神力,他可以在物品上留下自己的精神力来传递信息,这就是他的精神力特质——传递,这是塔里起的名字,他更愿意称之为——寄生。因为每用一件物品传递信息,他的精神力会自动渗透进这种物体内部,物体内部的分子结构会被打乱,然后随着时间推移,被他的精神力一点一点地吞食,直到他回收精神力以后,才会停止。所以他更愿意称之为寄生,被他的精神力附着后,就像清澈的水中被源源不断地投进墨,被墨不断侵蚀的水最终会变为纯净的黑色。一个拿着电棍的男人注意到了这边,“喂,新来的,”电棍敲击在铁皮箱子上,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这边。徐明浩停下手上动作,低着头,怯懦地开口道:“我……我是刚被带······带进来的,爸·····爸妈都不要我了,别人·····别人说这里能吃上饭,我就进来了。我······”那个男人没心思听他再说下去,“行了行了小结巴,老子我没心情听你在这讲故事,这些货不是你能碰的,滚开滚开。”徐明浩悬着的心终于沉下来,自己怎么这么点背,看来下次要小心一点了。“等等”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徐明浩抬眼看去,是一个金光闪闪的男人,是真的金光闪闪,这人戴了一条很亮眼的金项链,两手都带了价值不菲的腕表,甚至每根手指都戴了金戒指,连头发也是金色的,嘴上还叼了一支雪茄,怎么说呢,就是土匪看到他会两眼放光,心里暗喜今天能干上一单大的的程度。徐明浩看到人的第一瞬间,脑子里想到的竟然是,这人是不是五行缺金,身上这套行头,拿到家里当财神爷供着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违和感吧。“那边那个新来的,谁让你上这来的?”那人走近,低下头仔细看着徐明浩,“你的手......?”徐明浩装作听不懂他说话的样子,疑惑地歪了歪头,手却向后藏了藏。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大喊一声,“小结巴,你怎么在这呢?说了不让你乱跑,快给J先生道歉。”“行了行了,让他走吧。”男人赔着笑,连忙拉徐明浩走了。他们穿过一条走廊,来到一间还算敞亮的屋子,男人拉着他坐在沙发上,“记不记得这个弹珠?你是小杰对吧?”“是这个身份的便宜舅舅,承认了应该会方便很多。”徐明浩点头回应。见徐明浩点了点头,男人才继续开口道:“我是你舅舅张祺,你妈妈走了以后你就一个人在外面,舅舅找了你好久,这下咱们亲人团聚,你舅舅我现在还有个一官半职,养你是没什么问题的,本来是想直接把你送到学校,可是你也知道,组织现在这计划我参与进来了,把你放外面我也不放心,就委屈你和我在这呆几个月了。小杰你放心,再过几个月咱们就能出去了。”看徐明浩一声不吭,男人拍了他后背一下,手里的弹珠掉到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徐明浩终于回过神来,他刚才一直在想着刚才那个壕气冲天的男人,看起来一副傻呵呵富二代的样子,却能注意到他虎口的薄茧。这个人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单纯。“你这孩子,是结巴又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咱们的关系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以后你在外面就叫我张主任,跟着那帮新来的一起,别露馅了,知道吗?”他摸了摸徐明浩的头,“别担心,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享福了。”徐明浩“嗯”了一声,开始打量起这个屋子,有点不对劲。张祺突然来了一通电话,他起身接了电话,他嗯嗯几声,电话结束,他转身对徐明浩说:“舅舅有点事,你先在这个屋子里待着,别乱动,还有,离J先生远点,那家伙虽然蠢,但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你长得不错,可别让那小子盯上了,他男女通吃,听说还玩死过人。”张祺见徐明浩一直盯着弹珠,以为他是想要回去,他把掉在地上的弹珠捡起,放到徐明浩的手上,然后开门出去了。弹珠又掉在地板上,不断发出响声,最终又停在一处。徐明浩刚想往那边走,门却突然被打开,“小杰,快来,张主任让我来喊你报道。”是和他一批进来的人,徐明浩不动声色地捡起弹珠揣在口袋里。“来了。”


        徐明浩已经在这里待了近一月了,那个便宜舅舅确实没给他安排什么事干,但是,徐明浩“啧”了一声,每个路口都有站岗的人,他只能在这片区域待着,也没什么机会再去那个张主任的办公室,直觉告诉他那个办公室一定有什么东西。不过也不全是全无收获,打听到了换班时间,今天晚上应该就能去办公室里转一圈了。


       月光透过窗户细碎地洒在了木地板上,徐明浩手里拿着今天顺来的发卡,手上熟练地开着门锁,“到处都是高科技,怎么门锁还是传统的,不过也好,省得麻烦。”徐明浩成功进入房间。他从口袋里掏出弹珠,将它放在地上,没有被施加任何外力的弹珠却向着一个方向滚去,徐明浩又试了几次,弹珠每次都会停在同样的地方,“果然,这里有东西。”徐明浩走到那个弹珠停下的地方,“咔嚓”一声,书柜移动,出现了一个小的空间。果然,这屋子从门外看就能看出大概面积,一进去看到的窗户也会让人觉得这屋子面积不小,但是,这些只是视觉效果,通过书柜和窗户营造视觉上的大,实际上书柜后面还有一个小空间。没猜错的话,这里面就是要找的军防图。他动用精神力解开保险箱,“应该还要3分钟,告诉一下俊辉吧,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让他们提前做个准备。”


      “俊辉”徐明浩通过精神链接喊了一声文俊辉,“明浩啊,我好想你,我们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每天都在据点等着你的消息。”“俊辉,不用急了”徐明浩看着眼前的保险箱几近被吞噬完全,他带着安慰的语气说:“我已经找到了军防图,明天你们就可以来接应——谁?”“晚上好,美人,这么晚不睡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J先生,但是这次穿着和之前完全不同,一身黑色的......西装?“喂,问我这么晚出来,结果你自己大半夜出来还穿西装?咱们俩怎么看都是你更不对劲吧?”J还是面带微笑地对徐明浩说:“这是对像你这样的美丽的人的尊敬,现在我们该谈谈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徐明浩注视着J,他在想,自己靠精神力把这人击倒的可能性有多大,他刚才精神力的覆盖范围甚至包括旁边两个屋子,自己却直到这个J进入房间后才发现,必须对这个人提起百分百的注意。“俊辉,半小时后我没有和你通讯,就可以开始任务了。”徐明浩说完,暂时切断了链接,这实验室研究的稀奇玩意儿也得小心,防止俊辉那边被追踪到,他得小心些。“J先生不是也在这里,怎么不说说你是为什么在这?”徐明浩话没说完,精神力已经冲向对方。“突然偷袭可不是美人应该有的行为,既然你这么不听话,只能吃点苦头了。”J先生还是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徐明浩却感觉自己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靠,这实验室怎么把镇静剂不要钱地放啊,我快撑不住了,这次回去了,俊辉肯定还要生气。”


      “明浩!明浩!”文俊辉听到了徐明浩和其他人的对话,明浩那边还切断了链接,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他现在就后悔同意让明浩接这个任务了,“明浩刚才说半小时,我在这里等着,半小时后他不联系我,我就立刻带着队伍去轰了那个基地。”......“5,4,3,2....1,所有人!带上装备,西方塔基地,出发!”文俊辉坐在车上,心里想着,徐明浩,你一定给我保护好自己,别再想着完成那个破任务了!


       一桶水倾泻而下,徐明浩悠悠醒来,他双手被绑起来,铁链是从天花板延伸下来的,他整个人被吊起来。徐明浩看着面前衣冠整齐的J,“看来我猜对了,你还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不过我可不是哨兵,绑着我的手可没什么用。”“我当然知道美人你不是哨兵,不过你的格斗术也不是值得小看的,外面的那些对你可都没什么威胁,你也不用试了,这里有屏蔽器,说说吧,你们现在对我们有什么了解,这次主要任务是什么?”徐明浩撇过头闭上眼不答一句。“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先来开个头,徐明浩,东方塔A+级向导,任务完成率100%,于2008年在东方塔接受正式训练......”徐明浩睫毛轻微抽动一下,还是不作声。“美人难道不想知道这些信息哪里来的吗?”见徐明浩仍然一副全然拒绝的样子,J继续开口道,“是王先生给我的,所以加入我们吧,我诚挚地邀请你加入西方塔,美丽的徐明浩先生,你的恩师已经加入我们了,不要犹豫了。”“你凑近点儿,我告诉你答案。”徐明浩终于开口。“我是不会上当的,美人,你肯定在嘴里藏了暗器或者打算咬我。既然徐明浩先生还在犹豫,红桃A,帮帮徐先生吧。”J整理着袖口,一脸平静地说,“对了,不要弄脏他,你懂的,那么,美人,再见。”J关上门,昏暗的屋子只剩下两人。“那么,徐先生,请享受我为您准备的礼物吧。”红桃A一脸兴奋,他戴上手套,拿出箱子里的针剂,打进徐明浩体内,“请不要担心,这只会让您一直保持清醒,这是为了更好地享受礼物。”红桃A又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术刀,“现在请开始享受吧。”尖锐的手术刀刺破皮肤,留下一道鲜明的痕迹,鲜红的血液流出,红桃A把那痕迹弄得更明显了,他的手深入进去,“找到了”,徐明浩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那处的疼痛。“终于取出来了,您的肋骨和您一样漂亮呢。”红桃A笑笑,就是没有听到您美妙的叫声,如果不打算出声,就要坚持到底哦,不然我会割掉您的舌头的。下面是第二根。”徐明浩狠狠咬住下唇,唇瓣长时间缺少水分本就脆弱,现在血液正在争先恐后地流出。“啊,忘了告诉您,我追求对称美,所以您还会在享受一次我的礼物。”徐明浩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他只觉得好疼,好疼,他以为自己是个不怕疼的人,他原来不懂文俊辉每次连他受一点小伤都要大惊小怪,念念有词地说肯定很疼抱抱就不疼了,可是现在真的好疼,为什么不晕倒啊?他真的好想晕过去,文俊辉,这时候你怎么不来抱抱我......


       文俊辉的小队一路厮杀,终于进入了基地内部,但进来后却异常顺利,文俊辉虽然疑惑,但他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继续。突然有广播里传出声音,“请徐明浩先生的哨兵来到3号天台,徐明浩先生在这里等待你的救援,让其他人撤出,不然你的向导会有什么事就不知道了。”“所有人,立即撤出去,至少离基地500米,现在立刻执行。”

     “队长,不行,您自己一个人会出事的。”

    “听我的,现在就立刻执行,我自己心里有数。”


       文俊辉终于到达了3号天台,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站不住身,徐明浩满身伤痕,有的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有的是刀刃划过的平整的切口,他被扔在一个吊着的水缸里,流出的血液的水中丝丝缕缕缠绕不清,水已经微微泛红。“你们想要我干什么?先放了他,我们再谈。”文俊辉努力冷静下来,“文先生,我可不傻,把我的人质交出去,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也能轻易做到,就是——加入西方塔。”J站在天台边缘,对着文俊辉说。

      “你们不是已经有足够先进的武器了吗,为什么非要拽着我们不放?”文俊辉发问。

     “我们需要你们来做我们的样本,我们正在做一个新的研究,也不妨告诉你,我们在打造黑暗哨兵,经过经过计算,你和徐先生是最适合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一定会称霸这个世界。”J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连眼睛里都充满笑意。

      “那我有什么好处?”文俊辉问

     “徐先生一个人还不够吗?”J得意地说。

     “好,那我答应你。”文俊辉立刻回答。

    “文先生真是聪明人,那么,现在过来抱着徐先生,我们走吧。”J径直向车的方向走去。文俊辉也走向徐明浩,两人走过对方,文俊辉手里藏着的刀一瞬间刺向他,J有些遗憾地说:“文先生不够有诚意啊,看来,徐先生要被你害死了。”一根针出现在他手中,“等等,这下我真的同意了!”文俊辉大喊着。“啊哦,已经晚了呢。”J手中的针向着徐明浩的方向飞去,玻璃碎片炸开,徐明浩跌了下去。文俊辉也随着他跳了下去。“啊,好深情的人,只不过可惜了这么优秀的样本。”J先生拍了拍手,他登上直升机,口袋里的遥控器被按下,大楼随即倾斜。



HE结局

       “队长,你醒了”是小队里的周晓

       “我怎么在这里?明浩呢?”文俊辉坐起身,周晓调节床的高度,“明浩哥早就醒了,他虽然一开始的伤挺严重,但是后来因为被你抱着,掉下来没有受太严重的伤。你们俩快把我们吓死了,我们一行人刚出来就听见炸弹爆炸的声音,看见对方车都开走了就跑回来救你们。诶诶,你别起来了,医生让你静养。”文俊辉掀开被子起身,“小周,你别拦我了,我身体情况我知道,不看到明浩我不能安心。”

“唉,你真是”周晓认命地摇了摇头。

        文俊辉向着凉亭的方向走去,徐明浩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身子向后仰,微眯着眼,这里是这处阳光最好的地方。“俊辉,你醒啦。”徐明浩感应到文俊辉,转过头对他笑着说。文俊辉大步流星地走向徐明浩,抱住他就开始放声大哭。

      “喂喂,我都还没哭,你怎么先哭起来了,我以后就只能靠着你养我啦,任务我是接不了了,只能每天在家里当一个煮夫,你可不能嫌弃我。”“我才不会嫌弃你,我就想让你在家里都不出门,只能我一个人看。”文俊辉头靠在徐明浩的肩上,“原来小猫这么爱吃醋啊,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这让别人看到以为我虐待小猫了。”徐明浩拍拍人的背,像是哄孩子般,“不要,我就要抱着你。”文俊辉行动上作出了反抗,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嘶”徐明浩痛得叫了一声,文俊辉立刻松开手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了你伤口了?疼吗?诶呀肯定很疼,我抱抱你就不疼了,不对抱你会碰到伤口……”徐明浩看着文俊辉手忙脚乱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看,这不是放开了吗,小猫是斗不过主人的,还有,情人节快乐,我没忘哦。”徐明浩露出笑容,文俊辉,坐在旁边。两个人不知不觉间靠在一起,晚霞的阳光一片片掉到他们身上,一只蓝闪蝶飞过,火红的霞光在它身上显出异常迷人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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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结局

     “队长,你醒了”是小队里的周晓

     “我怎么在这里?明浩呢?”文俊辉坐起身,周晓调节床的高度,“明浩哥早就醒了,他没受什么严重的伤,你们俩快把我们吓死了,我们一行人刚出来就听见炸弹爆炸的声音,看见对方车都开走了就跑回来救你们。诶诶,你别起来了,医生让你静养。”文俊辉掀开被子起身,“小周,你别拦我了,我身体情况我知道,不看到明浩我不能安心。”

      “唉,你真是”周晓认命地摇了摇头,“明浩哥应该在凉亭旁边的长椅上坐着,这几天他总是坐在那里。”“行,我知道了。”文俊辉向着凉亭的方向走去,徐明浩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身子向后仰,微眯着眼,这里是这处阳光最好的地方,徐明浩被笼罩在阳光里,整个人都看不太真切,像是随时就会消失在光里一般。“俊辉,你终于醒了。”徐明浩看到文俊辉出现,脸上扬起笑容,文俊辉冲过去抱住他,“明浩。”“我在呀。”徐明浩还是笑着回应,“你还会离开我吗?”文俊辉问出了一个问题。徐明浩侧过头,亲了下人的脸颊,“俊辉,你看那是什么。”文俊辉回头,是一只蝴蝶,从它仅存的一点翅膀还能分辨出这是只蔚蓝色的蝴蝶,阳光打过来,还闪着细碎的光,只不过这只蝴蝶实在是不成样子,像是被什么人打了下来,翅膀上的一处缺口大的让人无法不去注意,它已经了无生机。文俊辉看到那只蝴蝶,猛地回头。

      “文俊辉,情人节快乐,这次我可没有忘记哦,是你忘记了。”

       “0610号修复舱已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说

很荣幸能参加这次活动,本意是想要写BE,但是感觉情人节BE不太好,所以改成了双结局,想写的悬疑一点,但是文笔不太好感觉最后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凑合看吧,文笔真的不太好(致歉)



上一棒@ikki 

下一棒@七宗罪之暴怒 

羊羊洋

【汉知】lethe(下)

6.

joshuji?


是秘密呢,不能说的,尹净汉靠回椅背,笑得有点狡黠,要得到shua同意才行。


外号也好,昵称也好,自从出现在镜头前,就一直被追问到现在,尹净汉太极打得久了,好奇的声音也小了很多。“阿尼,”这件事说起来崔胜澈还蛮委屈,对来求答案的李硕珉有一肚子酸水要冒:“我才不知道,谁知道他们两个一天在搞什么,都不带我一起不是吗……!”


尹净汉铁面无私,“秘密就得是秘密才对。”


洪知秀其实不喜欢外号,但尹净汉有将一切变得讨人喜欢的魔法。这是他身上拥有的、使人羡慕的一点,他似乎是做什么都比旁人要轻易的那类孩子,所以背后那点卑怯和决绝就格外动人。他叫,洪知秀就应了...


6.

joshuji?


是秘密呢,不能说的,尹净汉靠回椅背,笑得有点狡黠,要得到shua同意才行。


外号也好,昵称也好,自从出现在镜头前,就一直被追问到现在,尹净汉太极打得久了,好奇的声音也小了很多。“阿尼,”这件事说起来崔胜澈还蛮委屈,对来求答案的李硕珉有一肚子酸水要冒:“我才不知道,谁知道他们两个一天在搞什么,都不带我一起不是吗……!”


尹净汉铁面无私,“秘密就得是秘密才对。”


洪知秀其实不喜欢外号,但尹净汉有将一切变得讨人喜欢的魔法。这是他身上拥有的、使人羡慕的一点,他似乎是做什么都比旁人要轻易的那类孩子,所以背后那点卑怯和决绝就格外动人。他叫,洪知秀就应了,很顺遂的心绪,无关规则、牵绊、自由或别的什么。他们不是会被回忆左右的人。


不过尹净汉偶尔会疲惫,一种降至深处的、萎缩心脏的疲惫。他神经里的弦最细,也最韧,承重力其实超乎想象。狭窄的单人床挤了两个人的梦,听了无数不着边际或羞于启齿的话,玩笑话、真心话,随兴弹起的吉他,相对而眠的气喃。尹净汉指腹从书角摩到另一个书角,床头灯太亮,照得人睡意全无。洪知秀枕着靠枕,头稍倾斜,似乎也就靠到尹净汉肩上。不是上一本了,诗句簇在纸上如雪地被鸟踏出的泥印,他看清诗题,罗伊·克里夫特的《爱》。


“你教我?”尹净汉指着前段英文。


于是洪知秀头再歪了一歪,脸侧距尹净汉脖颈的痣不过一寸。


“I love you——”


“I love you——”他讲得一挫一顿。


“Not for what you are——”


“Not……for what you are.”


“But for what I am.”


“But for what I am——”


“When I am with you.”


“When I am……with you.”


“有想过吗?”尹净汉问,“爱是什么味道?”


英文已有个很具象的词,叫“bittersweet”。所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是不是真的甘之如饴,还得再诚实地多叩问几次,向外或是向内,总会有个答案。尹净汉略略一动,颈窝就安稳接下洪知秀的脑袋。洪知秀嗅到他身上的气味,浅淡,是与从前别无二致的,水一样的清香。


“水的味道,”所以洪知秀说,“是白开水的味道。”


尹净汉变了,他已没有少时尚圆顿的婴儿肥,两颊凹下的阴影彰示着酝酿成熟的绮丽,他亦不会再抿起嘴止不住泪流,而是要在决堤那一瞬笑着抹掉。但他右脸的痣还在,惯做的小表情还在,透明的心还在。所谓时光,到底攫取了什么,又赠予了什么?人生恰如一底河床,水流冲刷便有沙石沉迁,风雨漫过便有绿岸勃勃,时光会带来生机,会塑造形状,会周而复始。若重要的是每个瞬间,那这刻眼见,则永远存在吗?这刻相依,则永远拥有吗?


“Perhaps that is what——being a friend means, after all. ”


生长痛已然过去,诗歌还要继续书写。洪知秀念到尾句,将“friend”这个词念得很重。他这时觉得床头灯暗了许多,直到发现自己已完全裹入尹净汉的怀抱,才意识到是胸膛遮住的影子。


“怎么想起读这些?”


尹净汉翻过一页,笑起来,“就是想读读看。”


夜晚复现了原有的昏昏然,无视指针流逝,洪知秀在安稳的起伏上暖出困意。尹净汉又顺起他后颈那簇尾发,从下至上,抚到蓬软的额边,像在抚一只兔子的长耳朵。“困了就睡觉吧,”他像哄孩子,“我抱着你睡哦。”


洪知秀把这当作塞壬的低吟。暂且逃避并不能算一种罪过——他只是忽然觉得累,没力气再看这世界,在坠入深渊之前,听听这样的摇篮曲也算不错。尹净汉模糊的声线像挂在杯壁的牛奶痕,他听见他温凉的低语:


“虽然不能算哥哥……”


“我比任何人都要疼爱你,你知道的吧?”


洪知秀想回答,但水一样的味道融化神经,耳边心跳安稳地起搏,渐渐也随意识消解了。他梦到金鱼,梦到绿色练习室半旧的灯光,梦到饼干棒,梦到汉江的风。他梦到烟花,他们曾在窗台看的烟火庆典,砰,砰,砰,转瞬即逝的绚烂。尹净汉瞳孔被映得发亮。他说:“不觉得很像吗?”洪知秀问什么。尹净汉仍盯着远空那点烧末的余星,忽然就转过头来,笑道:


“心跳声。”


然后,洪知秀听见自己的心跳与烟火渐渐重叠,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尹净汉随光线一起斑斓,他分不清哪里是记忆,哪里是梦幻。他只是缭乱,只能缭乱。“净汉啊。”他几乎就要说出口。


砰——再一个烟花炸开,话语便在震耳欲聋中变得寂静。


气温只用一晚骤降,城市终于开始有冬天的气息。难得休息日,李硕珉拉上洪知秀说要出门逛逛,脖子上红绳墨黑的方相机一路咔嚓,倒合上手中果汁冰块碰撞的声音。看了帽店,咖啡馆和壁画村,牛排切到一半,群里在征集篮球小分队。洪知秀想想还是放下刀叉,找过去提醒一句:“注意手。”


很快已读。尹净汉回了个软乎乎的“nei”。


洪知秀又开始想钓鱼。很久很久前看都市渔夫起的兴致,说要找别人凿开的冰洞自己钓一回,当然后头忙来忙去找不到机会,也就渐渐抛下了。他兴趣其实比较匮乏,什么陶艺、串珠子、黏土之类都是后天着意寻找的,断断续续做,能成型的都用起来,尹净汉手腕挂三条,徐明浩脖子套两串,小瓶小碗都漆好颜色做摆件,细碎的手工活不失为一种创造方式,也许下一步就是十字绣和羊绒围巾——倒正好能找社员金珉奎讨教经验。冬天黑得早,坐车回去已然傍晚,淡红藤色的霞光消匿成水渍一般的边痕,夜又毫不留情地降临。篮球小分队没去室内馆,倒将附近公园的场地霸占到现在。“要去找他们吗?”李硕珉问,“啊,正好有便利店,买点饮料带过去吧。”


不远,索性下车走过去,消化消化胃里的牛肉。李硕珉抱着花花绿绿的瓶子上下左右地瞧,“唔,给净汉哥买什么呢——”


“……看我干嘛?”


洪知秀在小狗的亮眼睛里败下阵来,“柠檬水咯。”


说起尹净汉,总会成为无意义的漫谈。踩过的落叶是他,擦去的车尾灯是他,他是石墩上喑哑的灯光,枝杈里腻住的霓虹,被空气吞成颗粒的言语。尹净汉和夜晚如此相配,以至于城市内无数挤锁的灯光,都酷似他的眼睛。也许是篮球场灯光的缘故,洪知秀遥遥一眼,不能形容这种如电影般带着老胶片杂质的厚重的静默,那片光粗照出尹净汉的影子,像在映现他倾斜的灵魂。


金珉奎跑过来像要吃掉塑料瓶似的喝水,李硕珉接下球上了场,尹净汉就安安静静坐在场边,等洪知秀过去将身侧填满。“玩得开心吗?”他习惯性半眯着眼。


洪知秀发现他头发又长长了些,挂在两边已接近唇线,越垂越深,摇着绢似的光。


“为什么不说话?”尹净汉说,“我很想你哦,今天。”


洪知秀撑开包,掏出折好的毛线帽递过去,“给你的。”


尹净汉捋好头发戴上了。崔胜澈招呼说shua来打一场,他们要堵上宵夜的辣炖鸡爪,洪知秀摆手说不,放下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他这一喷嚏打得大,直打到盆骨,五脏六腑也跟着颤了颤。尹净汉边揉他后颈边咯咯笑,好像摇动的晴天娃娃。


成员们堵上钱包的持久战拉开帷幕,四周都是鞋与球摩碰地面的声音。洪知秀觉得晚风吹得有些百无聊赖,尹净汉手伸长一点,就摸到他耳朵。有点凉,但很轻柔。


“呀,joshuji。”


尹净汉嘴角没动,眼睛却笑得盈盈。


“我们逃跑吧。”


不知道谁先牵过谁的手,他们跑进林荫道,跑上灯火融融的街,车流反方向擦过,人群还是无动于衷,他们好像逆时旋转的时针分针与世界对行,如此自由,如此忘我,勇敢到哪怕悬崖也不回头。爱本是一场逆流而上的冒险。少年曾拉着手踩过沙滩水痕,在运动场喘气奔跑,为了赶上课铃冲向车站,踏着枫叶买两袋暖热栗子。人生的琴键在滚动的风景中接续,尹净汉终于在巷子口路灯停下来,有什么随空气的飞尘流窜,洪知秀说不清,只能看见尹净汉张扬的笑脸。


“啊,”尹净汉眼睛睁大了些,指着洪知秀空空如也的右肩,“忘拿包了。”


然后相视两秒,又都笑起来。


这是哪里?哪里都没关系。尹净汉喘着气,脸上还有运动过后细细的红潮,再走一段路能看到汉江呢,他说,先出去买根热狗肠好了。


汉江的风有股气味,泥沙和落叶冷藏的气味,委在风里,喘口冷空气,鼻涕就冒个头,又被狠狠吸回去。尹净汉发梢缭乱在半空,绮丽如伸展翅膀的蝴蝶,在越来越近的距离中抚上洪知秀鼻梁。“冷么?”他低着声音问。


洪知秀摇头。


“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的吧。”


“嗯。”


“没什么想说的吗?”


“……净汉呐。”


“嗯?”尹净汉顿下来笑了,“这就是你想说的吗?”


“嗯。”


洪知秀手心出了汗。


尹净汉那双眼睛近看是如此美丽,扑着不真切的、梦一般的光。洪知秀还愣着,用温弱的呼吸对抗心跳。这样的眼睛——他突然不着边际地想,若真的挂上露一样的眼泪,会是什么模样?


半晌他垂下眼,像于心不忍。


冰凉感复而骤灌,尹净汉已拿回那弯近在咫尺的唇,转而望向不歇奔走的江。江水声太吵,许久后,尹净汉再度开口的声音像蒙了层绒布。


“Joshua——”他叫。


Joshua,Joshua。远在美国的Joshua。近在手边的洪知秀。


他还在笑,叹息似的,“joshuji其实是,要好好守护Joshua才行——的意思呢。”


洪知秀浑身一僵。


爱简直是自讨苦吃的东西——洪知秀想自己说了谎,他其实很冷。膝盖不知怎么撞上栏杆,他闷哼一声,却觉得肋骨痛,心脏下方两寸的位置,像被醋酸了,腐出一个洞来。尹净汉的名是刺在胸口的字,若要一次剜除,便是将心脏割掉大半。他不过是一面碎掉的镜子,时间将他拾掇重补,裂纹里映出的是尹净汉,而不是他自己。


包没拿,手机还一路握着,李硕珉打电话过来,带着撒娇的埋怨:“哥!你们跑哪里去了!”哥哥们听完便很识趣地走下台阶,笑哈哈一起掩饰这漏洞。回程是尹净汉先转身,洪知秀在他疏落的背影后翻涌,江水触礁的声音恰如烟花初燃,他嘴边自然而然是他的名字。“净汉啊。”他被心跳颠倒过去,几乎要说出口。


尹净汉听见了,但什么都没说,停下步伐,像在等他走上来。


世界顺流而下。有什么蒸发了,在你我之间。


7.

下雪了。


一点点,砂糖似的,落上袖口很快消失,夫胜宽孩子一样接了一指头放进嘴里,要尝尝雪的味道。崔瀚率说雪是空气中水汽遇到凝结核后形成的,而凝结核其实是大气中的灰尘,所以吃雪等于吃灰。如此中肯的提醒当然遭到夫胜宽一个瞪眼的埋怨,他识趣放下那颗浪漫主义的心,跑回沙发喊:“净汉哥,下雪了哎,是初雪哦——”


啊,真的,尹净汉溜到窗户看了眼。“今天是炸鸡配啤酒的日子……!”夫胜宽露出“事不宜迟”的表情打开外卖软件。尹净汉笑起来:“胜宽啊,吃了晚上还跑步加量吗?”


“阿尼!这是奖励餐啊奖励餐。”


说起来,初雪要吃炸鸡是谁发明的规则?崔瀚率挠挠脑袋,听夫胜宽头头是道地说:当然是千颂伊了——


也就下了一小时不到,夫胜宽拿到炸鸡外卖时地都已经干透了。李知勋打趣说这很明显不算初雪,今天不能吃炸鸡的,往弟弟心上挠两下之后很高兴地甩甩尾巴。尹净汉赖着大半段沙发玩手机,问了一句:“shua呢?”


“没看到他,”李知勋说,“好像没出房间吧。”


楼下金珉奎在做卫生,似乎又在某些神奇地方清出了队长大人的名牌表和存折,放到群里公开示众。kkt划走又划回,聊天框始终只有今早自己发出的一连串碎语,连个已读的回音都没有,尹净汉下楼越过金珉奎扫把边的灰尘堆,试探性压了一下门把手。


没锁,但空空荡荡,也没有人。尹净汉愣两秒反应过来,乱着呼吸要打电话,嘀——嘀——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人声:“喂?”


“在哪儿?”


“啊?哦,”洪知秀说话搅着风声,“在釜山。”


“……和谁一起的?”


“一个人,”他说,“看看海。”


尹净汉知道洪知秀弯弯笑眼下藏着的决断,洪知秀亦知道尹净汉细水长流间的韧性与执着。他们是何其相似的人,所以懂得彼此便是罪谕的开始。似乎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尹净汉胸中不知是闷还是苦,他知道自己没有生气,但讲出来的口气却是冷冰冰的薄怒:


“知道了,就这样,挂了。”


下午三点终于有人意识到洪知秀的空缺——不会是突然订飞机飞走了吧,这次怎么不讲一声,夫胜宽差点要打经纪人哥哥的电话。尹净汉在还一页一页翻书,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去釜山了。”


“什么啊,净汉哥每次都知道呢。”夫胜宽撇嘴。“釜山?”李知勋整装待发准备去运动,“……哇,我下半年还没回去过。”


“晚上谁要吃肥肠火锅?”


尹净汉忽然抛出鱼饵,“我请客。”


夫胜宽是下定决心要大吃一天了,皱着脸担心又忍不住为美味跺脚的样子实在可爱。尹净汉一直在喝酒,结果拼上酒的两个却是李硕珉和李灿。铺开的绿酒瓶对面没有能对上的眼神,好像挨个瞧一遍笑一遍,空出来的位置也就空出来,始终无人存在。很快他又想,要不试试把自己灌醉吧,说不定思考会清晰很多,作为酒量还不错的人,处在真实与虚幻交界处的感觉再舒服不过。酒精的作用就是如此,它刺激你的喉舌,却麻痹你的神经,它这时变成一种工具,一副慢性麻醉剂,而在如此嘈杂的混沌中,你竟能感觉到自己在如此清晰地活着。


李硕珉的脸破开眼障。“哥!”他靠过来问,“醉了吗?”


很可惜。尹净汉无比清醒地摇头,“没。”


拼酒的是醉了,不过还能直立行走,边走边说要吃浇了枫糖浆的塑料袋,危地马拉产的那种。休息日反倒睡不着——尹净汉撑着脸独自在茶几边发呆,睡眠质量差、视神经弱、眩晕症,崔胜澈说什么小病都让他摊上了,他想想是这个道理,也只能叹口气。崩溃与余裕的交界处同样令人欲罢不能,他撑过了,便爱上这种临界点的危险,他学会爱上这份他赖以生存的辛苦,就跟洪知秀一样。那时洪知秀坐在椅子上,说出“你是我练习生时撑下来的理由之一”的时候,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尹净汉不知道,他也只能站在carnival高处点头微笑,和其他人一样表示惊喜。人生许多时候就是这样无力的东西,越长大,越明白得深刻。


门锁的声音响起,尹净汉早不在乎时间,洪知秀进门的那一刻,他在看水杯的影子。


“……”


洪知秀似乎有话要说,但反复吞吐几次,只问:“还不睡?”


针尖一样的寂静。尹净汉顿了好一会,似乎终于接受了自己的谎言,道:


“嗯,睡不着。”


欲望有时候是潜在的,尹净汉在困意袭来的瞬间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等待——也许是怕他不回来了,明知道这是多么荒谬的想法。洪知秀抱着纸袋子坐过来。“这是什么?”尹净汉问。


洪知秀掏出一袋鱿鱼干说:“伴手礼。打开?”


尹净汉摇头。


“shua呀。”过一会他开口。


“嗯?”


他讲话像拉长的年糕,“喜欢你。”


“为什么?”洪知秀问。


“需要什么理由吗?”


尹净汉瞧上去真的睡眼惺忪,周身冒着香馥馥的泡泡。洪知秀顿了好一会,松口说:


“——不需要。”


“知秀呀。”他又说起来。洪知秀嗯一声,他就又叫一声。知秀呀。知秀呀。知秀呀。洪知秀终于秀气地皱起眉头,“你喝醉了吧?”


尹净汉笑了,像朵舒展开的山茶花,寒夜里融了霜往下坠。醉没醉重要吗?清醒和浑沌哪个在占上风?其实都是轮回——四季是轮回,晴雨是轮回,昼夜是轮回,生命是轮回。起点与尽头相连,又或许根本没有起点与尽头,只是简单的一个节点,每个人都是西西弗斯,而世界永远会在它的轨道上周而复始地转动。去哪里看海了?他问,洪知秀低下头答,多大浦浴场——日落很漂亮。


“好像也是在海边,”尹净汉摸着腕骨上的珠子串,“坐在大石头上。世界好像没有我也可以,海那么大,那么美,人一点也不重要,没有谁离开谁是不能生活的——你当时这么说过。”


洪知秀早已忘了这些纤维化的怅然,他发现自己手在抖,到头来是震颤到底的心脏覆盖全身,把意识都压断。尹净汉侧身环住他,用了很大力气,像要将人捂热似的。“哎,”他顺下眉毛叹气,“你这个人,真的很冷啊。”


酒的味道和水的味道,洪知秀抵在尹净汉肩头,看见窗外如水的月光。


“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我以为过。”尹净汉说,“我也知道没有谁离不开谁。”


“但是。”


他长长的尾音是一掬闪着涟漪的倒影。


“但是洪知秀,别丢下我。”


尹净汉是被打翻的颜料盘,尽数泼到洪知秀身上,绮丽得一塌糊涂。洪知秀骨头被一双手收得涩疼。“到底喝了多少啊……”他呢喃似的自语,复而直起身,捧住尹净汉侧脸,将上面两滴追赶而来的眼泪抹掉了。


他们有千万次,千万次的对视,千万次的梦寐,千万次的冲动可以使他们拥抱亲吻,但最终,不过挨一双手,沉默在彼此呼吸之间,安静地留下泪来。


我以为你会吻我,尹净汉瞳孔中的光点这么说。但洪知秀转过头,又转回来,水杯的影还是那个形状。他不说话,沉默替他说。我爱你,我爱你,为了爱你,我甚至丢掉了我自己。


要爱吗?狂热皈依或极度自持。灵与肉纠缠,痛与爱并生,爱是赌徒的注码,酒鬼的良液。你怕吗?牺牲、艰涩、空虚、猖獗,尼采早写进书里的,爱和死永远一致,求爱的意志,也就是甘愿赴死。


“净汉呐。”


下一秒,他贴上那弯想要启齿的唇,将所有话都堵住了。


“来我身边吧。”


8.

“37度6,低烧。”


尹净汉抠抠袖子,挠挠眉毛,“唔”了一声。


“你到底为什么开窗户坐到半夜还不穿外套?”


“那要问你嘛,”尹净汉舌头跟上脑子,“谁让你半夜才回来的。”


洪知秀瞪他一眼,撇起嘴说:“笨蛋呀。”


吃药,然后去练习室学舞,跳一身热汗打湿后背,被洪知秀拿毛巾垫进卫衣,像孩子一样整理好。崔胜澈捧一杯子热水过来,烫得尹净汉头昏脑胀。“你也吃点药吧,说不定过两天也发作了,”他歪在洪知秀肩上,摩挲着绵制的裤料,“毕竟昨晚那样,万一传……唔。”


嘴被捂住了。


洪知秀笑眼盈盈,“怕传染,那你现在离我远一点吧。”


大笨蛋还真磨蹭着挪远了。


尹净汉就是长得太好,黑发半长扎在后脑,还以为是坠着眼皮发呆的女孩子——发型和从前不一样,但总是恍然一愣。李灿走过问,“哦,哥,你头发都这么长了?不剪么?”


尹净汉就笑,说再留点吧,再长一会,有人喜欢的。


“等等,昨晚?”


崔胜澈终于反应过来,大眼睛睁得像灯泡,“昨晚……?!”


昨晚床头灯太暗。洪知秀一遍一遍卷他的发梢,表情模糊。回到过去也没什么不好,他说。尹净汉问为什么,洪知秀就很慢地答,还能帮你梳梳头发。


从前将他抵在墙上很轻易,如今要费点力气,不过洪知秀还是那么温顺,像只木讷的兔子嵌在床单和烘热鼻息之间,一言不发。“我的心太小了,”他垂下眼去,“只能装下这么多。”


“joshuji,兔子是不能说谎的。”


尹净汉好像又有点生气,过半晌软下眉毛,挨上他鼻尖,吻得很用力。


好像只有用力才能抓住什么,只有疼痛才能证明存在,人总要忘乎所以地爱过什么,才能被称作活着。尹净汉不把他破壳的欲望当作猛兽,他学会征服它,驯化它,使用它,而又有任它毁灭的勇气。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聪明人,他只是要为自己的心跳找一个答案,哪怕接踵而来是更加剧烈的困苦。


尹净汉找不到口罩,只好拿袖子掩住口鼻,往回挪了点,捉住洪知秀的手。


“坐过来啊。”


洪知秀转头看他,一字一句地说。


雪是隔天下大的,棉絮一样的小点,翻飞上下,世界就白哑了一片。雪是最能营造孤独感的东西,所以人们热衷于在这样白皑皑的天里围坐,寻找热闹。妹妹发来聚餐照片,顺便要跟哥哥炫耀一下新做的漂亮指甲。“嗯——玩得开心——”哥哥还裹着被子做暖和的涡虫。洪知秀瞥见屏幕上热腾腾的烤盘和肉,将温度计塞进尹净汉嘴里,“别想了,等着喝粥吧。”


一点菜、一点盐,洪知秀大发慈悲煎了小块三文鱼,施舍一点油水。“你呢?”尹净汉还申请了一碟腌黄萝卜。


洪知秀笑眯眯打开手机下单,再转过来给他看,“我?我吃麻辣香锅哦。”


“……”


洪知秀很少唠叨什么,美国人不讲辈分,哥哥弟弟都是一样的朋友,而自年少在韩国度过许多年,他似乎也被稍稍感染,总对弟弟有更多宠爱,也下意识倚靠大几月的哥哥。不过他瞧着尹净汉宽薄的胸脊就皱眉,操心了好几圈终于绕出口,“多吃点,等病好了我们就去吃烤肉,好吧?”


尹净汉倒没想烤肉的事。“想要啵啵——”他甜着嗓子撒娇,配上他的脸蛋是无往而不利。洪知秀警觉地认为他是要借此尝到香锅的味道,过两秒又觉得自己好笑,笑得出了声,脊背也松起来。


“就一下。”


软软碰了下脸颊,像根羽毛似的。


下午有行程,走之前得把病人安顿好。烧是退了,今天躺过估计就没关系。他嘱咐文俊辉傍晚再监督哥哥量一道温度,再仔细检查一遍被角和窗户,“药待会俊尼会看着时间拿进来,你少玩手机啦,困了好好睡一觉,起来就会好的。”


他再摸摸尹净汉额头,理好两边的头发,“我走咯。”


尹净汉不听话,还是乱动了,倾起身捞住他的腰,把头埋进外套下暖绒绒的毛衣,越箍越紧。


这种时候力气倒很大,洪知秀心想。


“一分钟,知秀呀……就一分钟。”他闷闷地说。


也不知一分钟到了没有。“我爱你哦,不要忘记了,”尹净汉稍稍松手,又是撒娇般的呢喃,“我看你的时候,眼睛都要少眨几次呢……”


洪知秀知道自己耳根子到脖梗子都红透了,也不敢看他,只拍着他的背往下顺。


“……要迟到了。”


“nei——”


结果最后,还是被尹净汉抓住了眼睛。


隔天晚上制作人久违布置了作业,作文题目写着:所谓离别是——?


虽说李知勋这样善感的小孩早已想过多次写过多次,但微笑花也好,circles也好,离别总是经久不衰的母题,金珉奎上交的纸面写着“为了再次相遇的责任”,倒让围在宇宙工厂的一干人感动了半天。毫无顾虑地埋头前进也算一种活法,长大带给他们的也许比勇气更多。“有时候会想,因为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所以走到这里是不是就够了?”金珉奎说,“不过为了保护或留住什么而努力坚持,无论结果如何,本来就不是一个能被评判的选择。人生没有标准答案的,不是吗?”


“你呢?”


尹净汉撞撞正抱着吉他的洪知秀。


对于不愿去想的东西,他一律说不知道。


冬天伴随着来历不明的困倦,季节效应下连忧郁都是凝冽的,像含一块即将融化的冰,那样延伸的钝痛。积雪薄薄一层在路边,许多已经融化,露出水泥地的斑驳。洛杉矶冬天几乎不下雪——除了耶诞节闪着彩灯和烟花的人造版,洪知秀没有特别喜欢的季节,非要选的话,似乎也不会是冬天。他们曾在寒风凛冽中穿薄西装冻得头脑发懵,尹净汉怕冷,更抖成筛糠一样,仔细想来,受热还是比挨冻稍微好上那么一些。


不过睡觉会顺利很多,厚被子是天堂,滋生出无数昏昏之梦来。洪知秀难得睡得很沉,似乎真的太累,发出类似小猫的呼噜声,安稳的节奏感。他常睡得差,尹净汉睡得也轻,但两个人挤在一起倒睡得比一个人快。个人空间的让渡和接纳是建立关系必须做的,成为队友也好,成为爱人亦是。尹净汉对着他后颈,呼进洗发香波的朦胧气味。


他伸手,从身侧环过他胸口,半个靠着后背的拥抱,摸到他的心脏——砰,砰,砰,起搏在如此温暖的胸膛之中。尹净汉于是贴近,再贴近,呼吸与皮肤相黏,将被窝捂成微微生热的小蒸房。洪知秀耳垂的两个小洞——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心里盘算着,明天要给shua戴耳钉才行。


崔胜澈还亮着灯打游戏,尹净汉恰好走过门前,互相对上脸都啧了一声。“睡不着?打一把?”他扬了扬鼠标。尹净汉摇头,他又问:“shua呢?”


“睡着了。”尹净汉弯弯眼睛,“睡得很香。”


“别让他再忍着头疼不说啊,”崔胜澈站起来伸懒腰,看他一眼,“——你也是。”


“nei——”


“两个逞强的撞一起也不知道谁更痛。”


逮住机会就说教的队长。尹净汉去厨房倒杯水,崔胜澈就跟过来靠着墙角,他似乎有很多话想问,但最终只挑了一句:


“……你痛吗?”


尹净汉顿了片刻。


“痛是爱的责任呢。”


他说,“就像珉奎说的那样。”


远在重洋的洪知秀。休假回洛杉矶的几天尹净汉一直在看那边的天气,他早把时差算得滚瓜烂熟,问几年前去时附近那家面包店的小狗还在不在。洪知秀拍了照过来,微笑旁是走时尹净汉亲手给人戴上的新耳钉。这头金珉奎面前一碗拉面不过两分钟快见底,尹净汉放下手机也吃起来,边吃边笑他:“哎一古,珉奎呀,把面咬断不会犯法的。”


“shua哥在干嘛?”大狗狗鼓着嘴问,“我要打视讯给他……!”


以后的以后,也许就是这样了,各自奔向各自的归宿,碰得到的偶尔碰在一起,碰不到的隔着屏幕遥想。后来尹净汉在楼下便利店遇到风尘仆仆回来的洪知秀,都各自拿着做练习生时最爱吃的东西,忽然就想不起他到底走了几天,过去到现在究竟差了几年。“嘿,”他叫了声他的名字,“知秀呀。”


像久别重逢。


路边音像店在放歌,Coldplay的yellow,吉他和鼓点声怦然。洪知秀想起附近广场中心的喷泉,“以前骗我不会开来着,结果六点准时喷水,浇了我半身。”


这是生活的乐趣嘛,尹净汉嘿嘿笑。


永远是日暮,将夜未夜的时候,天光一点点收拢,灵魂才一点点释放。明明天色如此相似,黎明冷清,傍晚却喧热。饭团是凉的,却要握在手心捂暖,哪怕只暖到外面那层塑料纸。微末的执着能证明什么呢?反面的轨道能再次交汇吗?人生还能有几次这样等待迎接的机会?不远有小女孩在吹泡泡,推着搡着往天上走,忽然一阵风变过方向,竟有一个默默支撑到洪知秀面前来。


他转头想叫尹净汉看看,却发现他半面脸都绕藏在长头发背后,看不清表情,再转回去,泡泡已经消失了。


过两秒,尹净汉忽然就说:“辛苦了,这么远呢。”


不知道说的是泡泡,还是少年孤身漂洋过海而来的Joshua。


尹净汉是空气因子,触不到五感,就摸进潜意识作祟。洪知秀记起某次回家,他带着尹净汉一起从海滩逛到博物馆,细致又耐心,从前初到韩国时,尹净汉也一点一点带他了解脚下这片土地,他生长的家乡。教堂还是原来的教堂,似乎永远都不会改变,洪知秀那天平生第一次进了告解室。我爱上一个人,他说。神父温缓地问,他是不该爱的人吗?


他想了好久,说,不,他是最该爱的人。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色彩、所有的温柔、所有的幸福所有的爱,都应该涌向尹净汉才对。


所谓离别是什么呢?写了千百句释义也说不清楚,人生多的是这样说不清楚的事。要健康,要幸福,好像只能说这样的话。洪知秀低头说,还能说什么呢?


到那时候,尹净汉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也会这么跟我说吗?


这时音乐唱到高潮。Do you know——You know I love you so. You know I love you so.


稀松平常的这瞬间,洪知秀却要用尽过去二十多年的坚决,来确定还未到来的一辈子。尹净汉看不见他内心滔天翻滚的汹涌,只看见他花了很大力气,裤子被攥出狰狞的皱印。“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洪知秀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他说完笑了一下,表情是一副柔软的视死如归。来摸摸我的心吧,洪知秀弯起眼睛,但有细碎的水光在里面闪动。是热的,真的。


到底是尹净汉一直在等洪知秀,还是洪知秀一直在等尹净汉呢?两个逞强的撞在一起,也不知道谁更痛。尹净汉失笑,将行李箱掌过来,起身又去牵洪知秀的手。


“走吧。”


既然时间留不住也带不走,那么此刻,就在此刻,我和你之间,这样近的距离,够不够永恒?


“回去了么?”洪知秀说。


“嗯。”尹净汉一把用劲,将人拉起来。


“回去接吻。”


10.

“把头发剪掉吧。”


洪知秀关掉吹风,拉直比了比末梢,已经快到肩膀。


尹净汉还保留着抱膝的姿势,回头时眼睛轻微睁大了,像在询问什么。除了投射的剪影,洪知秀在里面看到些不易察觉的犹豫。他疑心了一秒,又突然明白,啊,原来尹净汉也有这样的时候,因为害怕失去喜爱而迟疑的时候。


他在心里长长地叹一口气,手挨上尹净汉侧脸,沿薄瘦的颧骨往鬓角摩挲,再由后颈插进头发,没有阻碍地顺下去。“别担心,”他说,“剪掉了也会帮你吹头发的。”


真实的尹净汉同流逝的岁月扑面而来,洪知秀感到有一部分被填补。他似乎拼凑回一面完整的镜子,唯独缺一块,正中心脏的位置,放在尹净汉那里。


尹净汉没说话,挽下洪知秀脖子吻上去。他在这种时候反而不是善言的类型,不同位置不同程度的亲吻比言语直白很多。洪知秀被这个稍带侵略性的吻贴得头脑发懵,如果不是权顺荣进来借外套,身上衬衫可能已经给扒掉半边了。


“……”


权顺荣似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吞吐了好几次,颤巍巍地说:“啊……”


尹净汉指指衣柜,让他自己找,找完顺便把吹风机带出去放好。洪知秀倒像做错事似的,捂住嘴背过去,等弟弟游魂似的走掉才敢转身。


聊天房很快出现“尹净汉洪知秀什么情况??!!”的言论,机器痴小老虎后知后觉两个当事人也在里面,于是紧急在后面发问:“呀,Kakao消息要怎么撤回啊,快死了ㅠㅠ。”


崔胜澈不讲情面地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hoshi啊,你就等着被净汉处置吧。”


夫胜宽发了个祈祷的表情:顺荣啊,这段时间小心做人吧。


圣诞节如约而至,意味着洪知秀的思乡病又犯一次,再过五天,又长大一岁。他和尹净汉都不是对生日热衷的那类人,但在时刻充满爱的少时至现在,热烈地过一过也已经成为不错的惯例。洪知秀上个周刚拆过圣诞礼物,这个周又闭上眼睛许愿,接到来自弟弟们五花八门的包装袋。生在年初和年尾都是很有意义的事,徐明浩笑着说:“shua哥和日子一起成长了呢。”


洪知秀不想变成爱哭鬼,但他实在有点哽咽,要来刀叉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蛋糕,然后眉眼弯弯地笑,连卧蚕都沾得湿漉漉。李硕珉大叫着我爱你,抱上来亲了一口。趁着这间隙,洪知秀咽回眼泪,后悔起刚刚不计后果的奶油摄入。尹净汉一直把着他后颈,久到他已不觉得侵入毛衣领的手掌有温差。他热闹间转头看了一眼,看到尹净汉难得一见的、水一样低柔的微笑。


尹净汉赖在房里也是惯例。占了半边床,不算哥哥的哥哥今夜安静过了头。“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洪知秀收拾好蛋糕彩带,忽然似认真非认真地问了一句。


尹净汉沉默着,忽然就淌出释然的神色。


“无论怎样,”他舒开眉眼,“要是得到幸福就好了。”


“Joshua。”


因为珍惜,蛇也有松口的时候。尹净汉不是势在必得,不是步步为营,他们互相推避又互相牵扯,到头来还是横跨太平洋的缘分占上风,不论谁留住谁,都是一样的。


“啊,等等。”


尹净汉正色着坐直了,把洪知秀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刚刚道兼亲的是哪里?”


没,看错了,洪知秀摇头。尹净汉吐起他漂亮的信子,撒娇也像布落陷阱。“过来吧,”他说,“我不是说过吗?兔子是不能说谎的。”


尹净汉的唇齿是很多情的存在。洪知秀才发现爱是泛滥的洪水,漫过头顶的波涛,起升又伏落,他抱住碎开又合拢的月光,无常一般的寻常。尹净汉额发缠住他的眼睫,他什么都看不清,只嗅到干净的、水一样的气息。“净汉呐,”他别过头,稍稍喘口气,问,“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


“……嗯。”


尹净汉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像誓言一样,“是永远,不是吗?”


啊,洪知秀想,从尹净汉口中讲出永远这个词,竟是这样震撼的份量。


他不由得笑起来。温柔是带有一点刺痛的覆盖,但他想,就这样吧,寂寞是因爱而生的,火不如烧得再大些,将靠近烧成一种力量。爱人,爱人,多美丽的词,为爱而死,便是在爱中永生。


“嗯,永远。”


他点头,重复,再重复,不怕愿望不会灵验。


得更用力生活才行。很久很久前他们踏上这条路,就明白自己不能停下,但无论如何,有这样一群人在身边并肩,世界也变得可供热爱。演唱会巡起来,舞台搭好又清理,他们到达又离开,练习室的灯亮了又熄,十年已经能让梦想变为一种坚持。尹净汉的偏爱是多拿了几个草莓塞进洪知秀嘴巴,指头等在外面,找准时机把叶蒂取下来。“甜吗?”他得到洪知秀亮晶晶的点头,才倒回去拿自己的,结果转头看到洪知秀不知哪里抓了一手去喂弟弟,吃半天歪醋又自己消了。“joshuji——joshuji——”他彩排间隙故意拿话筒喊得很大声,等洪知秀走到身边又不说话。洪知秀翻了会手机,自言自语地说:“来都来了,得去看看海吧。”


尹净汉孩子气地用食指勾住洪知秀袖口,前后拉扯着摇来摇去。


“干嘛?”


洪知秀还是弯弯眼睛,棉花糖似的笑,“一起去吧。”


比起东京塔其实更喜欢富士山,洪知秀忘了是谁说过这句话,总之是跑在前头的徐明浩和李硕珉其中一个。两个喜欢拍照的孩子对天拍一会,对海拍一会,对小螃蟹拍一会,又互相指挥着对镜头比耶。洪知秀找好他的大礁石,富士山就在远空伫立,一个静谧的山尖。海浪冲刷的声音跟江水一样不停,而走出灯火城市,没有尽头的天铺在眼前,零星的人只关乎大海,无关彼此。


尹净汉捡了块还算光滑的小石头,说要带回去跟石小净交朋友。


“没有谁离开谁是不能生活的啊——”洪知秀因为风稍稍眯起眼,“我还说过这样的话。”


“嗯,当时听了很伤心来着。”


尹净汉霸占他的肩膀,“总是让我伤心呢,以前签售还说跟克拉说讨厌我,说我是花心鬼……”


“呀,不是也说过喜欢你嘛!”


“那就证明吧。”


尹净汉好整以暇地抬起头。来吻我吧,他瞳孔中的光点这么说。洪知秀仔仔细细擦拭过他的眼神,里面是一片澄净的蓝。


“……净汉啊。”洪知秀在此刻终于有勇气说出口。


“我爱你。”


尹净汉愣在原地,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然后很缓慢地、很缓慢地,露出一个发自心底的微笑。


弟弟们从远处走了一圈回来,一前一后似乎在找拍摄距离。徐明浩招招手,抿着酒窝喊道:“哥!看这里!三,二,一——”


定格的那瞬间,他们十指紧扣。


11.

尹净汉又去剪了头发。


等到樱花开的时候又会长出来的,他摸摸后脑勺,倚折在窗台。茶几角的香薰已换了新,浮起馥郁的白花香调。“知秀呀。”他叫了一声。


洪知秀推开门,走廊声控灯亮着静谧的黄色,门板逆光如舞台幕布,缓缓拉开,是正中尹净汉熟悉的侧影。“知秀呀。”尹净汉又叫了一声,从模糊到清晰。


这是启幕的声音吗?洪知秀笑起来。


“嗯。”


你从遗忘河走来,成为我的世界正中。


Sooytt-

【汉知汉】雪松

主汉知汉 无副cp/2A装O/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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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公司新来了一个Omega,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衬得他皮肤很白皙,面孔也十分清秀,像涂了油画似的闪闪发光。

同为Alpha的同事们说这个Omega是雪松味的,明明是一个Omega,信息素怎么能是雪松味的?

洪知秀有点好奇,他今天有事太忙没有去面试新人,好巧不巧,这新人还正好分到了他们这个部门。

“尹...净汉?”

他看着这个Omega的信息,嘴里念着他的名字,像在读着一本韵味十足的书一样,洪知秀慢...

主汉知汉 无副cp/2A装O/双A

*我很想看A装O 所以自己写了一篇

3k+短打/请勿上升真人/祝看文愉快

结合图片食用更佳


 

听说今天公司新来了一个Omega,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衬得他皮肤很白皙,面孔也十分清秀,像涂了油画似的闪闪发光。

同为Alpha的同事们说这个Omega是雪松味的,明明是一个Omega,信息素怎么能是雪松味的?

洪知秀有点好奇,他今天有事太忙没有去面试新人,好巧不巧,这新人还正好分到了他们这个部门。

“尹...净汉?”

他看着这个Omega的信息,嘴里念着他的名字,像在读着一本韵味十足的书一样,洪知秀慢吞吞的。

证件照上的照片是黑发并且留的是利落的妹妹头造型,乍一看以为是一个女生,但是性别上却写着男。

洪知秀觉得尹净汉有点像绵延林峦上的山花烂漫,他不能用帅来形容,应该用美来形容,甚至美得不像人,像盛开的鲜花。明明从没见过面,洪知秀却对尹净汉充满了兴趣。

准备继续往下看资料的时候,有人敲了敲他的办公室门,“部长,这是今天我们部门今天来的新人,我带他来找你报道。”

“进来。”

他们才刚进来,洪知秀就闻到了浓烈的雪松味。

洪知秀与尹净汉对视,些许清凉辛辣的味道环绕在他们周围,洪知秀的眼神里充满着探究,而尹净汉也不惧,璀璨的眼睛眨了眨,嘴角扬起一道邪笑。

“洪部长你好,我叫尹净汉,以后请多多指教。”尹净汉望着他,那好看的眼睛里有着洪知秀想要探索的未知。

“请多指教。”洪知秀发现,尹净汉的左边脸颊上竟然有一颗很小的痣,证件照上看不出来,不仔细也看不出来。

洪知秀记得,他记忆里好像有一个认识的人,脸上也有一颗痣,但是那个是谁呢?他一瞬间想不起来。

 

尹净汉报道完以后开始坐在座位上发呆,要不是因为洪知秀他才不会想来这里上班。

Omega的身份也是他好不容易拜托朋友李硕珉给他假造的,虽然这个身份确实挺让人怀疑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他顺利进了洪知秀部门就行,接下来的追夫路漫长,尹净汉这样安慰着自己。

最近工作还蛮顺利的,尹净汉不仅聪明又会来事,办公室的姐姐们都很喜欢他,有的Alpha还说要给他介绍Alpha。

尹净汉长得又帅又美,更何况还是个长发男Omega,他不知道自己最近被Alpha盯上了。


尹净汉准备去上厕所顺便给朋友们汇报追夫进度的时候,他被一个Alpha堵了。

“尹小新人,我对你很感兴趣。”信息素是浓烈的草莓味,尹净汉对水果味的信息素向来不感兴趣,看着这个男人,尹净汉更觉得厌恶。

“不好意思,我对你不感兴趣。”尹净汉开口,紧握着手机想要走另一边,但是却被拦住。

“尹小新人,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Omega。”说着说着这人还上手了,脸凑到他脖子旁边,闻着他的信息素。

尹净汉想要反抗,但是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Alpha,他是ABO最弱的一类人,他现在是Omega。

“有没有考虑一下,被我标记?”男Alpha的鼻子蹭着尹净汉的脖子,见他不反抗,反而更得寸进尺。

“你他妈...”尹净汉的脏话还没来得及爆发出来,厕所的一间门“咚”地一声被推开。

洪知秀冷着一张脸走出来,含羞草与小豆蔻的味道朝尹净汉逼近,虽然是奶调为主,却让尹净汉感觉一点也不晕。

“你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洪知秀刚才还是冷脸,这会儿笑了,但绝不是平常温和绅士的笑,语调很淡,可却像尖刀。

“洪...”

“我只说最后一遍,把你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洪知秀指了指尹净汉,依旧笑着看他,但最后四个字却说得很重。

“有没有考虑一下...被...我标记。”男Alpha看着洪知秀的笑,被吓到了,说话也结巴。

“啊...真的很不好意思呢,他是我部门的Omega,嗯...也算是我的人吧,你想动我的人?”

尹净汉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出自然而然发生的戏,他内心狂喜,被部长不小心救了一小条命,该怎么回报他呢?

“不...不想。”

“那就给他道歉。”

尹净汉走神着思考怎么向部长道谢的时候,男Alpha一个劲地朝他说对不起。

“你已经用鼻子蹭到我了...这不是对不起能解决的...”尹净汉装出还心有余悸的样子,偷偷往洪知秀身旁靠了一点。

洪知秀看了看尹净汉,金发有一点乱糟糟的,挡住他眼睛,说话小声得很,明显是受委屈了。

“滚,别出现在他面前,你懂什么意思吧?”洪知秀居高临下地看向这个男Alpha。

“不要,我如果离开公司我就失业了,洪小少爷你饶了我吧。”这个人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已经跪下朝他求饶了。

尹净汉看着这个人,觉得他可怜又觉得他罪有应得,朝他偷偷翻了一个白眼,等洪知秀看他,他又继续装出那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也知道我是洪小少爷啊,那你还动我的人?”洪知秀笑得无害,这下是真生气了。

尹净汉站在旁边内心嘀咕着,“切,我尹小少爷为了追洪小少爷还特意伪装成O呢。”

“滚,我不说第三遍。”洪知秀很生气,不再给他任何一次机会。

“净汉,走吧。”

这是第一次洪知秀替尹净汉解围,也是让洪知秀喜欢上尹净汉的一个小小导火索。

 

这周尹净汉放假了,因为洪部长要去出差几天。为了追夫不容易,天天上班他都快要改掉自己以前周末经常要去跟朋友开趴喝酒这习惯了,虽然尹净汉整天都在摸鱼。

“净汉哥,你的追夫进度怎么样了?”李硕珉朝尹净汉碰了碰杯。

今天是几家公司共同举办的一个小酒会,都是他们父辈要干的事,尹净汉本来不想来的,想到自己好久没喝酒了还是来了。

“追夫路漫长,也就进度百分之五十吧,最近Joshuji在出差啊,我跟他也就手机上聊聊天。”

“Joshuji是什么昵称?”

“这是我自己对他专属的爱称啊,多可爱。”

李硕珉看着这个A装O的腹黑哥哥,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恋爱脑,重点是他俩根本没在一起。

“我听说洪小少爷好像最近被安排相亲了。”

李硕珉的这句话让尹净汉顿住,放在嘴边的酒也突然没味儿了。

“真的假的?”

“哥,听说,是听说。”

即使是听说,也给尹净汉敲了个警钟。

“喂喂,净汉哥你去哪里啊?”尹净汉把酒杯放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尹净汉现在心情很糟糕,李硕珉说洪知秀最近被安排相亲,不就意味着他说他去出差是去相亲?

尹净汉去了天台,反正也没人,他顺带捎了两瓶酒,翘着二郎腿坐在这里。

他去上班的时候头发会更长一点,但为了不被别人一眼认出来,尹净汉头发剪短了,中分也换成了顺毛。

“啧,什么时候才能不装O。”瓶盖被打开,香醇的酒味伴随着尹净汉的苦恼一起下肚。

“洪知秀、Joshua、Joshuji。”

他嘴里念着这个陌生又亲近的名字,喝完酒他把把酒瓶放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手链。

这是洪知秀自己手串的,送给部门成员们的礼物,尹净汉看过别人的手链,就只有他有一个小象。

“什么意思呢,我真的猜不透。”尹净汉手把玩着这个手链,手指轻轻摩擦着那个小象,又发出轻笑。

尹净汉酒量好,两瓶都喝完了也没醉,李硕珉的消息滴滴滴地响,无非就是找他,尹净汉懒得看,打算下楼再给他回复。

 

“净...净汉?”洪知秀出现在尹净汉面前,喊他名字的时候带着惊讶。

奶香包裹着尹净汉,一时间他分不清到底是洪知秀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还是童年那个夏夜第一次见到洪知秀的那个味道。

“知秀。”尹净汉应了。

“头发很好看。”

“眉钉很好看。”

他们面对面站着,互相夸赞着今天对方外貌的亮眼之处。

清澈温暖干净的气息包裹着洪知秀,一时间他分不清到底是尹净汉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还是童年那个冬天最后一次见到尹净汉的那个味道。

于是此刻,他们望着对方的眼睛,相顾无言。

 

“Jeonghan”洪知秀的嘴里念出一个陌生的名字。

“嗯哼,你查到我的身份了?”尹净汉反问,还撒娇一般地哼了一声。

“嗯,第一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眼熟,我就让人调查你了。”

尹净汉侧过身,手抓住了洪知秀的领带,洪知秀往前,他们面对面盯着对方。

“不愧是洪小少爷,我都隐瞒了身份但还是被你查到了呢。”

“呵,也不愧是尹小少爷,为了进洪氏,A还要装成O,我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查到的呢。”

他们俩伴着嘴,谁也不饶谁。

“洪知秀,我可不是那个被你从想要标记我的Alpha手中救出来的小Omega,同样,我现在也装够了。”尹净汉继续朝洪知秀逼近,胜券在握的神态在洪知秀面前暴露。

“洪知秀,你知道吗,我可是对你蓄谋已久了。”

“尹净汉,挺巧的,角色扮演的游戏我也是玩腻了。”

尹净汉不是那个委屈不敢反抗的Omega,不是那个平常对待布置的任务认真完成的公司新人。尹净汉是顶级Alpha装Omega,是一张纯良无害的脸却有着致命的魅力让人降低心防的Alpha,是最蛊惑人心的猎人。

要确切形容他的话,他应该是丝柏雪松味的。是洪知秀在公司第一次见到他时清冷而撩人的微苦感,是相处之后阳光透下来的暖意,而此刻是浓烈的雪松伴随着微凉的柏树木香,沉稳又悠扬,让人无比沦陷其中。

 

一处又一处吻里,尹净汉问洪知秀为什么童年的那个冬天要离开。

洪知秀说:“想去看看雪松到底长什么样子,亲自感受一下木质香气的雪松。”

“所以后来,你家开了一家香水公司?”

洪知秀听完尹净汉的问题不做回答,只是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洪知秀,你的雪松在这里。”

“尹净汉,你的含羞草与小豆蔻也在这里。”

是绵延不断的吻,是雪松与奶甜香的混合,是蓄谋已久与新鲜爱意的不断交织。

洪知秀的雪松在这里,他一直都在这里。

                                             The end

 

 

 

 

 

 

纽蒙迦德宣传部
她是哈利波特系列里唯一一个现实...

她是哈利波特系列里唯一一个现实中存在的人物。


她叫纳塔丽.麦克唐纳。

现实中,她是加拿大的一名九岁女孩,患有白血病。

在“哈利波特”系列新书出版之前她曾给罗琳写信,询问下一册书的内容,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能活不到书籍完结了。

罗琳当时正在度假,看到信后回了她一封邮件(把下一年才会出版的内容告诉了她),

纳塔丽却在收到回复的前一天去世。

为纪念这位小读者,jk罗琳在新书《哈利波特与火焰杯》中以她的名字为一位新入学的小女巫命名,并把她分入格兰芬多学院。

她是哈利波特系列里唯一一个现实中存在的人物。


她叫纳塔丽.麦克唐纳。

现实中,她是加拿大的一名九岁女孩,患有白血病。

在“哈利波特”系列新书出版之前她曾给罗琳写信,询问下一册书的内容,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能活不到书籍完结了。

罗琳当时正在度假,看到信后回了她一封邮件(把下一年才会出版的内容告诉了她),

纳塔丽却在收到回复的前一天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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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作品都超级棒,谢谢大家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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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手挽手 闯进教堂哪里要策划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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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咚锵

不回答任何高考报录的提问

自从高考录取分出来之后,每天都收到一打一打的提问。

我不回答任何报录相关的提问。

高考离我很遥远了,而且社畜不关心高考,老母亲只关心小学一年级能不能在校午睡。

我不清楚你的情况,不了解你想报的志愿,不懂现在大学录取的操作,就算了解,我一个陌生人何德何能去帮你分析这么重要的事情?

是否复读,是否去外省,选末位的958还是前位的211,这种大事,找了解你情况的家人,老师,长辈去商量,哪怕熟悉你的同学也比我强。

而且我那时候还是先填志愿再出分的,第一志愿录取的人不懂这种烦恼。

自从高考录取分出来之后,每天都收到一打一打的提问。

我不回答任何报录相关的提问。

高考离我很遥远了,而且社畜不关心高考,老母亲只关心小学一年级能不能在校午睡。

我不清楚你的情况,不了解你想报的志愿,不懂现在大学录取的操作,就算了解,我一个陌生人何德何能去帮你分析这么重要的事情?

是否复读,是否去外省,选末位的958还是前位的211,这种大事,找了解你情况的家人,老师,长辈去商量,哪怕熟悉你的同学也比我强。

而且我那时候还是先填志愿再出分的,第一志愿录取的人不懂这种烦恼。

旧雪烹茶

感谢投稿@Ron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史记汉书董仲舒传》

◆我们都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 奥斯卡·王尔德

◆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木心 《素履之往》

◆世界上有太多孤独的人害怕先踏出第一步。

———《绿皮书》

◆人生最好的三个词:久别重逢、失而复得、虚惊一场。

◆当一个人不能拥有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忘记。

———《追忆似水年华》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能为力的事儿就是,在最没有能力的年纪,碰见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姑娘。

———《再见你好》

◆愿中国青...

感谢投稿@Ron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史记汉书董仲舒传》

◆我们都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 奥斯卡·王尔德

◆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木心 《素履之往》

◆世界上有太多孤独的人害怕先踏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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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好的三个词:久别重逢、失而复得、虚惊一场。

◆当一个人不能拥有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忘记。

———《追忆似水年华》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能为力的事儿就是,在最没有能力的年纪,碰见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姑娘。

———《再见你好》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鲁迅


柳江

物语

01.扇子


孙悟空喜欢杨戬的手,骨节分明,修卝长白卝皙,指甲总被修理得干净又整洁,透着浅淡的粉。


杨戬有一把玄色的玉骨扇,压箱底多年,连扇坠都蒙尘泛黄。某天被孙悟空翻箱倒柜找了出来塞卝进手里,说要他抖开看看。


那时夜色坠空,真君只穿着宽服,领口松垮,袖口遮掩了半只手,闻言便用两指扣住扇柄,手腕一抬又迅速向下一堕,漆黑扇面伴随着扇骨扭转的声音展开。


腕若弯钩,扇面被四指压住,小指向上一挑又将其合上,扇柄底部在杨戬手心里打了个转。扇子在指间滚了几遭,又随着他露卝出袍袖的小臂向前伸出的动作平铺开,在逼近孙悟空下颌时猝不及防地收拢,微凉的扇骨向上轻轻一磕。


动作间带起...


01.扇子


孙悟空喜欢杨戬的手,骨节分明,修卝长白卝皙,指甲总被修理得干净又整洁,透着浅淡的粉。


杨戬有一把玄色的玉骨扇,压箱底多年,连扇坠都蒙尘泛黄。某天被孙悟空翻箱倒柜找了出来塞卝进手里,说要他抖开看看。


那时夜色坠空,真君只穿着宽服,领口松垮,袖口遮掩了半只手,闻言便用两指扣住扇柄,手腕一抬又迅速向下一堕,漆黑扇面伴随着扇骨扭转的声音展开。


腕若弯钩,扇面被四指压住,小指向上一挑又将其合上,扇柄底部在杨戬手心里打了个转。扇子在指间滚了几遭,又随着他露卝出袍袖的小臂向前伸出的动作平铺开,在逼近孙悟空下颌时猝不及防地收拢,微凉的扇骨向上轻轻一磕。


动作间带起的风拂开了前襟的发,露卝出被藏锋的一道锁骨,盛满一室烛卝光,停驻在墨色扇柄上的玉色手指显得格外温润。


满意了?杨戬问。


孙悟空夺过近在咫尺的扇子,一抖展开,遮住自己的脸,唯露卝出一双眼睛和扇面上繁复的金色诗文相映衬,并且避开了面前饶好的景致,只垂眸盯着杨戬的手,闷闷道,嘁。


真君偏要不解风情,攥卝住他的手,连带着扇子都拽进怀里,指骨轻轻摩挲面前发烫的脸颊,笑道:


你脸红什么?



02.骨


孙悟空做猴子的时候身上就没几两肉,金灿灿的毛皮贴着骨,瞧着像根鎏金的细竹竿,唯有冬日里蓬松了才看着圆卝润些。


化作人形也遮不住嶙峋,腕骨突出,镶在小臂前端,像颗禁果,成了杨戬流连之所。


有时孙悟空会用掌心盖住通红的眼,只余细碎的呜咽来表明他是否享尽欢卝愉,此刻那块腕骨就会被杨戬叼卝住,含卝着舔卝着,留下一环浅浅的牙印。


它又像个门闩,舌卝尖一挑卝拨卝开了,就能吻到孙悟空藏在里面的眼睛,再往里还能尝到苦涩又咸湿的爱意。


某些时候真君心好,不逗卝弄他,只款款地注视着,就能看见他眼尾似被朱砂渲染,漾着亲卝密的红。


孙悟空总努力做出一副凶悍的样子来长威风,落在杨戬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委屈。


于是杨戬想让他更委屈。


孙悟空踝骨也伶仃,依附着细长的一根筋,适合戴只镯子,挂个小铃,一动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响。


他的脚踝有时会磕上杨戬突出的胯骨,两金相撞,生疼却又无暇顾及,有更折磨人的事在发生,这不足挂齿的一点小插曲腻歪得像耳鬓厮卝磨。


有时会落入杨戬手心,那里烫得像要把这块骨融化,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落下一滴汗。


还有杨戬的肩骨,承受了太多的咬痕和斑驳的血迹,愈合时的微痒都被吻抚平。绵卝软的,急促的,焦灼的呼吸在他肩骨与锁骨之间的洼地风似的卷,睫羽垂下的泪摇摇欲坠,稍不注意又掉进去,和汗水交融成一片沼泽,沉没了谁。


胸膛相贴之时,没了那几排骨骼阻拦,怕是两颗心都要蹦到一起去。



03.梦


显圣真君因下界事多,甚少上天庭,大多是大圣亲自下灌江口寻他。那会儿二人还未表明心意,权当兄弟处着。


某天,杨戬突然发现,孙悟空许久没来了。理了理手头的活,也不太急,干脆去了一趟九重天。


结果孙悟空见了他掉头就跑。杨戬愣神之际,这猢狲已蹿出去老远,影子都瞧不见。


大圣府去过了,哪吒也问过了,兜率宫老君的八卦炉都翻过了,就是寻不着。


孙悟空变作个蚊子趴在蟠桃园墙头,看杨戬走远了,才长舒一口气,变回原身跳下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刚站稳,那本应离去的人却贴在他背后,幽幽地问,躲我做什么?


孙悟空一个激灵,背过身去连退几步,肩背抵住墙面,耳根连着脖子都红透了,支支吾吾道谁,谁躲你?


杨戬就是在那时生出了吻他的冲动。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在孙悟空第二次结巴着要解释些什么时。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孙悟空身卝体比脑子快,一把推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奔回府,直到关起门来喘气才反应过来,我跑什么?


是日夜里,大圣又做了一回春梦。



04.面


杨戬某年生辰的时候,吃了一碗特别难吃的长寿面。


盐又多,面又稠。


他其实不太过生辰,岁数大了不在意这个,只是偶尔孙悟空兴致来了才陪着玩一回。


这面就是出自孙悟空之手。


杨戬挑了一筷子面,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将其塞卝进了嘴里,当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三魂要呛出七魄。


这,咳咳……谁做的?


孙悟空立马甩锅:是哮天!


哮天:……是,没错,就是我。


杨戬的目光在这一猴一犬之间来回打量,良久才叹一口气,英勇就义一般又挑了一筷子面。


哮天、孙悟空:别吃了!


杨戬淡淡道,是心意。随即大卝义凛然地就着茶吃了小半碗。


哮天感动得涕泗横流,暗下决心要苦学厨艺,绝不让主人再受这委屈。


孙悟空目瞪口呆,心说这主仆两个感情还真好,转头看见哮天一脸眼泪鼻涕,又想,这两个莫不是傻子?


其实哮天最讨厌面——孙悟空不知道,但杨戬知道。



05.告白


未表明心迹时,大圣总爱如此夸赞真君:杨戬,你真讨人喜欢。


笼统,不亲切也不疏离,够不上客套,也挨不着真情。


次数多了,真君便问:你算人吗?


孙悟空愣住,没料到竟在这种地方给拿捏了把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许久后才听见杨戬轻笑了一声,也没深究,就此翻了页。


大圣偷偷松了口气,又懊恼,他怎么不往下问呢?


真君喝完一盏茶,落下最后一子定此局输赢,起身按在大圣肩头,凑近了轻道,我觉得算。


随即潇洒离去,哪管身后某人心里洪浪滔天,屋顶都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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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是不是太勤快了些【但我确实脑洞不少】

快给我停止限流!lofter!


金霏曦比粮仓

【辛霏】小白兔扑倒大狐狸 番外

文手@驯鹿踏沉舟 

文笔较差,不喜勿喷

ooc致歉,祝您阅愉


辛杰上了大学后就很少放假了,尤其是最近开学还有很多的功课要忙,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时不时地冲金霏发发牢骚,抱怨抱怨这个,指点指点那个。


今天又和英语听力杠上了。

“烦死了,什么破听力,男生的气泡音听都听不清,女生读的又快了。这不是拉仇恨是什么?”伸手揉了揉已经变成鸡窝的头发。


金霏坐着转椅滑到辛杰面前:“你自己听不出来还怪人家,别逞脸啊。”


辛杰一听这个来气了“我平时听力杠杠的,就这次不行,肯定是听力的问题”不管怎样,都不是他的错。


金霏看着面前少年一瓶子不满半瓶...


文手@驯鹿踏沉舟 

文笔较差,不喜勿喷

ooc致歉,祝您阅愉




辛杰上了大学后就很少放假了,尤其是最近开学还有很多的功课要忙,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时不时地冲金霏发发牢骚,抱怨抱怨这个,指点指点那个。




今天又和英语听力杠上了。

“烦死了,什么破听力,男生的气泡音听都听不清,女生读的又快了。这不是拉仇恨是什么?”伸手揉了揉已经变成鸡窝的头发。



金霏坐着转椅滑到辛杰面前:“你自己听不出来还怪人家,别逞脸啊。”


辛杰一听这个来气了“我平时听力杠杠的,就这次不行,肯定是听力的问题”不管怎样,都不是他的错。


金霏看着面前少年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样子想给他点教训“你有音频吗,我听一次,看看我这个毕业多年的文科生能对多少道题。”


“这个这个,我保证你听不出来!”辛杰打开电脑找到音频“我把试题发给你。”



金霏瞥了一眼电脑音频的题目“不用发了,我有题。”


“啊?你有?怎么会,这题我们概不外传的啊。”



“这听力材料我念的我能不知道吗?”



辛杰听到后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真…真的啊。”

而后仔细想想声音还真有点像。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又捞不到什么好处。”金霏坐到桌子旁看着稿子还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辛辛苦苦录了半天却被人说是拉仇恨。”叹着气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正在收拾音频和听力试卷的辛杰突然站了起来。


“哦?知道什么了。”


“我听的不是英语听力而是男人的魅力。”



/



辛杰兴高采烈地冲进家里,将书包甩到沙发上,“嘭”的一声书包又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尽管声音不小但也没被人拾起来。


“今天是捡钱了还是中彩票了,那么高兴。”金霏搅拌着咖啡问道。


“哥我和你说,我找到工作了!”少年在床上蹦的老高,差点没磕着。


“你?找到工作?哪个单位那么不开眼的要一个大一还没上完的小毛蛋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拉着辛杰坐下来“小杰啊,现在这个社会人心险恶复杂,鱼龙混杂的,你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辛杰越来越佩服金霏脑洞刚想开口解释这句话“不是,还带我去工作单位看了。”


“不是什么传销组织吧,咱们不干那种违纪的事儿。”



“不是,我怎么会做那个呢。”辛杰拿出手机打开招聘信息“就是这个,他说招大学生,也没说是大几的。我寻思大一的也是大学生啊,然后我就投简历了。他还就真中了,过两天叫我去面试。”


金霏看招聘信息没什么问题放下了心里的那块石头“那行,我看看我有没有空,我陪着你去。”







“辛杰!你快点!是你面试还是我面试!”金霏穿戴好衣服冲着还在厕所里拾得的辛杰喊。


“马上了马上了!!”


辛杰急匆匆地从厕所里出来,还喷了个发胶。


“走吧走吧。”


因为辛杰比较墨迹,再等公交可能会迟到,金霏就开车上了路。


“你给我指着点路,告诉我怎么走。”金霏左手盘着核桃右手搭在方向盘上。


辛杰想了想地址,定了个导航“往前走,在第二个路口右拐。”


金霏开到一半觉着这个路线有点熟悉“小杰,你这个公司是不是叫嘻哈茶馆?”



“是啊,怎么了?霏哥你知道这个公司?”


“这个是我签约的网文公司。”





因为金霏是面试官的老熟人,说了两句客套话,再加上辛杰的简历本来就好,辛杰的面试就这么过去了,说等通知来公司上班,为期两个月的实习生。



辛杰一蹦一跳地坐进车子里,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太舒服,金霏也发觉到这一点“怎么了?”



辛杰想了想觉得直白地说出来不太好“霏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又清了清嗓子“有一天啊,小便和大便出去玩。大便走丢了,小便急得哇哇哭,过路人问道‘小便你怎么了?哭什么?’小便抽泣着说‘我想大便了。’”


金霏听后嫌弃地扭过头“咦~”


游戏菌

推特上看到的一组小动物拟人化图,可惜我一只都没有(除了龙克斯)!岂可修!

(;д;)你们岛上都是哪些小动物,说出来让孩子羡慕羡慕

(via twi @mee_l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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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的日常

(*/ω\*)收到了芒果签名版的《戏精宿舍》,这本书的内容也太真实了吧www

想起了那个一个宿舍好几个微信群,那群大半夜不睡觉就知道嘻嘻哈哈然后第二天纷纷起不来的大学室友,还有那个每周都要组织的社团活动(包包大学还是动漫社社长哦嘻嘻)

你们的大学生活里有什么让你印象最深的吗?一起来分享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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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大学生活里有什么让你印象最深的吗?一起来分享下吧~

HistoricalPics

这种现象叫Brinicle,水下冰锥。当极地海洋中的海水结冰时,部分海水中的盐分会被浓缩,温度大大低于周围海水,会立即在其周围结冰,杀死所有动物,所以,也被称为死亡之指。

这种现象叫Brinicle,水下冰锥。当极地海洋中的海水结冰时,部分海水中的盐分会被浓缩,温度大大低于周围海水,会立即在其周围结冰,杀死所有动物,所以,也被称为死亡之指。

廿墨
我仗剑 过万里中原 涉地北天南...

我仗剑  过万里中原

涉地北天南

看尽天下风花雪月

孤身至忘川  遇幻海云岚

曾许下誓水之约

望来路多远  白衣老少年

终放不下大荒执念

故人未曾变  归途如初见

少年赋风华人间

                  ——大荒风华抄


底图@冉墨不是墨水 墨墨钵钵鸡!

我仗剑  过万里中原

涉地北天南

看尽天下风花雪月

孤身至忘川  遇幻海云岚

曾许下誓水之约

望来路多远  白衣老少年

终放不下大荒执念

故人未曾变  归途如初见

少年赋风华人间

                  ——大荒风华抄


底图@冉墨不是墨水 墨墨钵钵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