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谈个恋爱什么的。”
邓放的这句话在你脑中无限循环,你同手同脚的被邓放送回了自己家(虽说就在隔壁),看着邓放靠在门框上,斜着嘴笑着和你说拜拜,你还是没反应过来似的,连红的像蜜桃睁大双眼看着他。
邓放又笑了,晕倒,他不知道自己这么笑很迷人吗?谁可以招架得住。他凑过来摸了摸你的后脑勺,弯腰又轻轻的吻上了你的唇
“我想快点知道你的答案。”
邓放粗粝的大拇指擦了擦你唇间的水光。被反应过来的你尖叫着一把推出了门外,邓放一个没招架住再迎接来的只有厚重的大门。
邓放又好笑又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怎么就是不吃这一套呢?
...
“比如,谈个恋爱什么的。”
邓放的这句话在你脑中无限循环,你同手同脚的被邓放送回了自己家(虽说就在隔壁),看着邓放靠在门框上,斜着嘴笑着和你说拜拜,你还是没反应过来似的,连红的像蜜桃睁大双眼看着他。
邓放又笑了,晕倒,他不知道自己这么笑很迷人吗?谁可以招架得住。他凑过来摸了摸你的后脑勺,弯腰又轻轻的吻上了你的唇
“我想快点知道你的答案。”
邓放粗粝的大拇指擦了擦你唇间的水光。被反应过来的你尖叫着一把推出了门外,邓放一个没招架住再迎接来的只有厚重的大门。
邓放又好笑又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怎么就是不吃这一套呢?
你背靠着门,缓缓的蹲了下来,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心跳在一点点加速,那句话就在嘴边,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刻了,你要告诉他,你也喜欢….
门打开了,你和邓放面面相觑的对视着,他怎么还站在外面?这都多久了,你被措不及防的吓的后腿两步,说话都有些结巴,本来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抛之脑后。
邓放倒是不怕尴尬
“你想好了?”
邓放多么一个傲气正色的人现在像是只粘人的大狗,眼睛一瞬亮了起来。
“啊…”
你怂了,没有人比你此刻更明白近乡情怯的含义,你别扭的揪着自己的衣角在邓放的注视下好半天憋出了一句
“把我的西瓜还给我。”
邓放顶了顶腮帮子没吭声,
“答应送人的东西你还想收回去?”
“我不管,你还给我,我…”
你闭上眼睛,自己想的是什么理由,你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要就自己来拿。”
邓放打开门,意有所指的看着你,让你再进他家?你回想起昨wan的擦枪zou火,羞的又捂住了脸。
“再见。”
你没上当,一把关上了房门。再一看时间,糟糕,你要错过台风后复课的第一节课了。你抱着包,穿着人字拖就跑下去,还奢侈的叫了一回出租车。
给老师的印象已经不太好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迟到。
“跑慢点,不会迟到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回头是梅行含笑着信步走来,不知怎么的你现在看着他就觉得一阵心虚。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尴尬的发现自己穿着拖鞋就出门了!
忙把书包挡在腿前,“你怎么来了。”
“你昨天电话也不接一个,我还以为你被拐卖了。”
“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吗?”
“难道不是吗?”
梅行看着你的书包笑道,你的书包还是之前涵涵剩下不要的,说太大背不动,上面还有着熊大熊二的贴纸。多可爱的包,实际上贴心的涵涵才不会说背这个书包会毁了他在学校的高冷形象。
很明显的开玩笑语气,你刚想一脚踹过去和他打闹,又猛的急刹车停了下来,自己还因为太用力左脚踩上了右脚。梅行要过来扶你却被你自以为不留痕迹,实际上明显二字写在脸上的躲开。
你怎么可以再对着梅行做这些有点出格的动作,你咬了咬唇。梅行倒也不尴尬,很自然的收回了手。
拿出高三那股认真听学的劲你盯着黑板不停的抄着笔记,愣是不敢停下来看旁边的男人一眼,头也不偏的就这么杵在那把自己装的腰酸背痛的。
就这么一直到下课,梅行提过你的包和你并肩走着,穿着西装提着个熊大熊二的包违和极了,偏偏本人又淡定自如。
你踌躇了很久,抬头偷瞄了一眼他啜着的浅浅笑意还是开了口,毕竟你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一边接受他的好一边又不答应的不清不楚。
“梅行,你值得更好的”
你很突然的开了口。梅行顿了一下,垂眸看你
“可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
你看着他克制隐忍的手,指关节握住你书包带子微微发白。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说
“我的意思是,你….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你勉强微笑着抬头看向他,扯开了嘴角
“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
末了,又加上一句。“ 如果你想的话。”
“所以你是答应邓放了吗?”
梅行一副了然的表情看向你,收起了他的笑容。
你点点头,又立马摇头,又点了点头。其实你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算不算答应了邓放,因为他的表白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哪有人在chuang上漫不经心的说出这么重要的话,你如果把他当真了那可就太傻了。
“你心里有他。”
梅行不再询问的肯定。你们站在学校的紫藤萝亭下,阳光透着花瓣的缝隙一束束打在身上,微风徐来吹着你的发丝缠上了他的臂弯,隐在密林的鸟轻快的叫着。
可你和梅行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一个低着头歉意满的快要哭了出来,一个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后槽牙紧绷着的肌肉出卖了他,一片细小的紫色花瓣落在了他的肩头。
梅行最终没说什么,他一向尊重你。熟悉的笑意重回脸上,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够不够自然,不过这是他最后的面具,面具的含义是:祝你幸福。
“最后再抱一下吧?”
梅行叫住了你,你回头看着这个身条欣长的男人站在花下。一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一头栽进他的怀抱。男人低头把脑袋埋进了你瘦削的肩,他的拥抱格外用力,像是要将娇小的你嵌入怀中似的。
一阵微风吹来,柳絮夹杂着花瓣漫天飞舞像是冬季来临的第一场初雪落在了你们身上。在他的怀里抬头望去,你回想起初三那年趴在窗户上闷闷不乐,梅行在一旁问你怎么了。
你诚实的丧气,听说和喜欢的人一起看初雪就会永远在一起。可今年不会下雪了。听到这的梅行写作业的笔顿了一下,略带笑意的看向窗外安慰。
“会有那一天的。”
“好吧…”
邓放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一起看雪呢?你继续趴在窗边撑着脑袋苦恼着少女情怀。
……
像是同时想到初雪约定的那句话,你在他的怀中对视了一眼笑了,不夹杂着任何意思,是很纯粹的敬当初那份天真无邪。
他很好,可是爱情有时候总讲究先来后到。
这是由你们书写的最好结局。
——————————————
你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外面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门铃响起你却没有任何想去开门的意思,先让你烂在家里几天吧,这复杂的人际关系处理对你头疼。冷风吹来,你刚想起身关窗就听见阳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你警惕的抄起防狼棒走了过去。
一按下开关,阳台的灯立刻亮起,你差点就收不会伸过去的防狼棒。
“你在干什么!”
你看着邓放穿的极为正式,黑西装打领带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西装被撑的满满当当长腿长手细腰倒三角极具观赏性。但是他从哪进来的?
你看着他额间滴落的雨水,又看向他身后开着的窗户。深吸一口气佯装淡定的问
“你爬过来的?”
“对”
他的表情仿佛得意极了,嘴角一斜带着些痞气,一副快来夸我的表情。
“你从阳台上爬过来的?”
你握紧拳头再次询问。
“对,我和你说我这个身手你真该看….”
“混蛋,这可是五楼,你不要命了啊”
你一拳头打过去,打他的脸你甚至还要踮起脚尖。邓放藏在身后花怕被你打掉忙抬手举高。而后你就换脚踹了上去,打着打着你扑倒他怀里委屈的小声抽泣。捂着自己的嘴巴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邓放一把扔掉手上的大束玫瑰花,单膝下跪把你搂在怀里,你的小手还不停的扑腾着,哭的连说话都断断续续。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涵涵怎么办,我….我又怎么办。
邓放听到耳里却敏锐的抓住关键词,他沉下声音公主抱把你抱进了屋里。
单膝跪地,从裤子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打开,是一枚熠熠生辉的鸽子蛋钻戒。
再淡定自如的男人此时都有些结巴,他极缓的开口
“请问向晚小姐,你愿意嫁给邓放同志吗?”
这枚戒指他带在身边很久,看着你和梅行的相处他以为他不会再有送出去的机会了,可是谢谢你,给了这个戒指最好的归宿。
你没说话,脑子已经彻底宕机,昨天不还说谈恋爱吗?怎么现在就求婚了,你是错过了几个月的时间吗?你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捂着脸斟酌着小声开口
“我们,可以试试。”
外面的雨很合时宜的停了,窗外进来的混杂着一点泥土雨水气息的风的味道,还有邓放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很放松,也很安稳。
你没有接过戒指,但是邓放此刻已经心满意足起身抱住了你,娇小的你在他的怀抱里小的几乎看不见,他轻轻的笑着,连带着你也跟着傻笑,这种莫名的幸福感又是怎么回事。
“你答应我吧,老婆。”
邓放开始耍无赖,他好像明白了你拒绝不了他的恳求似的。
“我不要,哪有人这么求婚的”
他是穿的正式了,你还穿着拖鞋穿着t恤傻乎乎的站在那,看着玫瑰花孤零零的躺在阳台上。
“到底要不要,宝贝。”
“我不要”
你态度坚决。
邓放捏起你的脸蛋,本来就敲嘟嘟的粉嫩嘴巴被捏的更嘟了,他亲了上去,
“要不要?”
“不…呜呜”
又被亲了一口
“要不要?”
“我不….”
如此反复几次你终于学乖了,眼泪汪汪的点头答应示意他把手放下来,邓放松开了手,正当你哭丧着小脸摸自己已经被亲肿了的唇时又一次被邓放偷袭。
他按着你的后脑勺不留一丝力气的扫荡着你的香甜,一吻终了抵着你的脑袋
“我尊重你。但是这个吻是定金。”
你又气又好笑看着这个成熟的男人成了现在这幅幼稚鬼的样子,伸出手把他刚毅的脸蛋揉扁搓圆。
一米三的小chuang再次悲催的迎来了他不能承受的重量,却还是尽职尽责的杵着。
你躺在邓放的怀里,由着他一下一下顺着你的秀发。
“邓放,”
“嗯?”
“我觉得我们两个好像和别人恋爱的程序不太一样”
你看向邓放,咬着唇开口
“我们两个好像一下子跳过了恋爱直接生子,然后才结婚,之后才表白,兜兜转转到最后才开始恋爱。”
你小声嘟囔着:“好特别啊”
邓放垂眸看着你笑了笑,大手搂过了你紧紧抱在怀里,摩挲着你软嫩的脸颊,
“谁说没有恋爱的,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呢?”
他搂着你的肩膀瞧着你。
“我也是。”
往事谁能阻挠,眼泪尽管难熬
仍将心洗净收好,等你重返我怀抱。
伤 不要紧 ,缝补了继续
爱不可能单凭几次心碎就喊停。
全文完
【来俊臣梦女】双向奔赴的病情1 一见如故
避雷:梦女,正如标题所言是两个变态的故事。这一篇是许幼柏第一人称,估计也只有这一篇是第一人称。我tag打很全,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只屏蔽tag不要拉黑我(您以后不想看来武来吗?我会写哎),因为我是脆弱小孩,给太太点赞发现被拉黑会很容易受伤🥺
前期纯爱 后期变态。彩蛋(卷就行)里有写好了但还没加进来的后期文,大家感兴趣可以看看(是第三人称视角,我写的更顺手)
——变态到审核不通过了,倒转都不行,要不谁感兴趣私聊我吧?放心我挺好说话的
这是师父死后第二年,我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到了洛阳,人人都说洛阳繁华美好,我却觉得这里只有无趣。街道无趣,叫卖声无趣,人也无趣,...
避雷:梦女,正如标题所言是两个变态的故事。这一篇是许幼柏第一人称,估计也只有这一篇是第一人称。我tag打很全,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只屏蔽tag不要拉黑我(您以后不想看来武来吗?我会写哎),因为我是脆弱小孩,给太太点赞发现被拉黑会很容易受伤🥺
前期纯爱 后期变态。彩蛋(卷就行)里有写好了但还没加进来的后期文,大家感兴趣可以看看(是第三人称视角,我写的更顺手)
——变态到审核不通过了,倒转都不行,要不谁感兴趣私聊我吧?放心我挺好说话的
这是师父死后第二年,我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到了洛阳,人人都说洛阳繁华美好,我却觉得这里只有无趣。街道无趣,叫卖声无趣,人也无趣,处处都无趣,和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
“哎呀!姑娘不好意思!”
我安抚了被大叔惊到的马,朝他摇了摇头。不过大叔本来也没多留意到我,他的目标在前面,那里一堆人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围上一堆人,人类就是这样无聊的生物。不过,毕竟是来洛阳后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也当是为了不白被惊了马,我还是过去看了看。
挤进人群,是一个行刑台,上面跪着一群人。
“原 吏部尚书薛胥、太常寺丞李司.......”
念圣旨的人声音还挺好听。我顺着源头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红色的官服。
......好像身材还挺好的样子。
“......今将一干人等 于厚载门外 当众问斩 以正刑名。”
那人收起了明黄色的圣旨,露出了一双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睛,嘴角上扬起诡异的弧度,阳光恍惚我看不真切,只觉得那张美丽面容上的笑容阴险而动人,让我想起从前见过的狐狸。
他转过身,只留给我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他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不见,耳边传来几声惨叫,我却只觉得那像是凤凰的鸣叫声,或者是什么乐器的伴奏。
婉转萧声里凤凰飞。
自师父死后已有两年,我灰暗的世界重新有了色彩。
他是谁?到哪里才能见到他?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些事。
买衣、置办,我拆掉那些多余的首饰,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感到非常满意。
......
“姓名?”
“许幼柏。”
“年龄?”
“18岁。”师父死后我的时间就静止了。
“出身?”
“江南许氏。”
“性别?”
“......别这样,再怎样也能看出来我是女人吧?咱陛下又不是不收女官,我可看见街上那个朗将军了哈。”
“......为什么要来推事院?隔壁大理寺不是也在招工吗?”
嘿你要是唠这个那我可不困了!我猛地一拍桌子,把脸贴向官吏,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因为我对推事院的某人一见......一见如故!”
很久以后两人互通心意(?),来问许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许的回答热烈而真诚:我就喜欢你的脸和你那身变态劲儿!!!
【大理寺日志乙女向】桃花依旧笑春风【二】
#重度ooc
#乙女向同人
#时间线与原作不同
#如介意麻烦请退出
但话本只是话本,我也不可能是什么话本中的女主,像我这种人无非只是话本里一个小小的配角罢了。于是我就被丢给了蔡叔,被他教训了一顿。
我差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高挂空中的太阳无私地朝着地面洒着属于自己的光辉,此时此刻正是用午饭的好时候,膳房中也早就坐满前来用餐的官员。
我刚走进膳房,便听见坐在一群人中间的王七在讲前两天礼部刚发生的一桩案子。
“刑...
#重度ooc
#乙女向同人
#时间线与原作不同
#如介意麻烦请退出
但话本只是话本,我也不可能是什么话本中的女主,像我这种人无非只是话本里一个小小的配角罢了。于是我就被丢给了蔡叔,被他教训了一顿。
我差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高挂空中的太阳无私地朝着地面洒着属于自己的光辉,此时此刻正是用午饭的好时候,膳房中也早就坐满前来用餐的官员。
我刚走进膳房,便听见坐在一群人中间的王七在讲前两天礼部刚发生的一桩案子。
“刑部明明已经结了案,人是自杀的。”
“结果没过几天,礼部就开始闹鬼……”
孙豹向来对神鬼之说异常地相信,于是他在王七开始提到鬼的时候就很配合地在他对面开始发抖,像是王七为了讲故事而请来的托一般。
王七看到他这副模样后似是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继续兴奋地说道:“烛火烧着烧着,就变成绿色,落单的书吏连茅房都不敢去。晚上走在长廊上,千万别回头,不然——”
还没等王七把剩下的话讲完,孙豹便拿起一个碗向他脸上扔去,还附赠了一拳,把那碗给打碎了。
那王七可高兴得不得了,有人听他讲的故事能有那么大反应,于是他就十分“兴奋”地发出了一声尖叫。
只会吓老实人,太没品了。
我带着一副嫌弃的表情朝他们所在之处走了过去,坐下来后对着挂了一脸饭菜汤汁的王七说了一句话。
“活该。”
眼看他就要因为我这句嫌弃他的话闹起来,我赶紧夹了块萝卜塞进他的嘴里。
不知道陈拾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很多条命,他嚼完口中的食物咽下之后,对我们说:“这有啥怪的?俺家猫爷可比他怪多了。”
刚刚从门外走进来一人,我并没有多留意,但在陈拾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抬头扫了一眼他身后,我觉得……
陈拾很可能今天就要丧命于此了。
但陈拾神经大条一点都没感觉到不对,只是觉得我们的表情不太对劲。
“恁们咋了,表情咋这不对劲?欸王七恁咋还震动?”
我勉强控制自己的脸露出一个感觉像是笑的表情:“少,少卿大人好……”
在我问候完少卿大人的下一秒,猫爪子就在陈拾的小黑脸蛋儿上留下了残忍的痕迹。
“陈拾,孙豹,阿里巴巴,跟我走一趟。”
少卿大人教训完人之后,就只留了一个看起来很酷的背影给我们。
不愧是只猫,速度真快。
虽然他刚刚没叫到王七和我的名字,但是以王七这种喜欢凑热闹的性子,一定会要求跟着去。
在我这么想的下一秒,王七就仿佛跟我有心灵感应一般,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上的汤汁后
开了口:“也带上我去嘛~”
不得不说他这语调简直和青楼拉客的老鸨一模一样,他以后就算不在大理寺当录事了应该也能去青楼找个工作混混。
我觉得少卿大人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听到王七这么“娇媚”的声音居然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步子一顿,仍平静地留下一句:“那还不快跟上。”
于是王七就跟着一起去了。
既然王七都去了,那我怎么能不跟着?
于是我也跟着一起去了,凑凑热闹嘛。
入夜时分。
礼部那桩案子发生的屋子里亮着烛光,风拂过,把它的光打得一明一暗。
屋内摆着数张案几,礼部的官员这时仍伏在案几上处理各自的工作事务。
王七面戴一张布,手上套着一双白色的手套,正在查看礼部死者自缢的屋梁上留下来的灰色不明物。
我则蹲在一旁看着他。
我小心地往旁边少卿大人所站之处瞟了几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猫的感官过于敏锐,他也朝我的方向看过来,视线便撞到了一起。
我有些慌张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继续盯着王七手中的东西看,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死者……呃,礼部……那个啥……呃……夜……”
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想不开,会把卷宗交给我们当中唯一一个不怎么识字的陈拾来念。
陈拾念得磕磕巴巴,阿里巴巴作为一个外族人似乎是搞不懂他究竟在念什么,冲陈拾摆了摆手道:“姜慢亿点。”
我突然感觉一股冷意从某处袭来,并且随着陈拾蹦出来的每一个音而变得越来越浓烈。
我怕他再这样磕磕巴巴地念下去我们会被这股寒冷的气息冻死在这里,于是我就跑过去抢走了他手中拿着的卷宗。
我扫了一眼那卷宗上写的内容,清了清嗓子后开口。
“死者礼部主事夜雨,年四十三。天授四月初三,自缢于礼部正房主梁。”
夜深。
礼部的官员早就已经结束今日的工作赶去休息了,只我们一行人还留在这个屋子里,等着传闻中的鬼到来。
我抱着双腿靠在一根柱子前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不得不说加夜班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明明困得要死还不能睡,只能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闭闭眼。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时突然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女子的声音,接着便听见有人起身去窗边查看情况的声音。
不知是过了多久,应该也就一小会儿,前去查看那人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便听见他惨叫一声:“闹gui了!!!!!”
吓得我一下子就子就跳起来,其他几人也是同我一样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唯少卿一人十分镇静,拿了刀就起身往外冲去,我们剩下的这几个看了他的动作后反应过来,便紧随着他的步子向外去。
我们在门口处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影,于是少卿大人一摆手:“你们散开,逐间检查。”
我正准备往其中一间屋子走去之时发现身旁的王七一脸兴奋,就紧盯着他开了口:“王七,你不会又要做什么‘好事’吧?”
王七并没有跟我说他要去做些什么,只眨了眨眼,冲我抛了个奇怪的眼神,抬脚就往另一间屋子去了。
我觉得他很不对劲,但我并不想再次被罚了,所以我便自己拿了火折子后就选了间和他方向不同的屋子走去。
这间屋子似乎许久都没有人进过,空气中满满都是腐木散出来的难闻气味,气氛也与寻常屋子不大一样,阴森森的,没有一丝生人的气息。
我强压下心中的惧怕,对着火折子吹了口气,待它燃起来后便举着火折子走进了屋内。
屋内的地面上落满了灰尘,只走几步都会击得它往上飞,走几步后我的周遭基本都是灰尘了,它们拼命地附着在我的衣上,争先恐后地钻进我的口鼻中。
我用手拍打着脸部周围的空气,试图让这其中的灰尘少去几分。
真是想不到礼部会有这么陈旧破败的屋子。
我在屋中各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发现这间屋子并没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就回了之前那间屋子的门口。
陈拾,阿里巴巴和王七几人都还未回来,此时门前只有一个因为太害怕而未去检查屋子的孙豹和拿着刀谨慎地注视着周围的少卿。
“少卿大人,我这间屋子并无异常。”
他朝我点了点头,打量了我一眼:“怎么弄得灰扑扑的?”
我正要开口解释,却被他丢过来的一张手帕阻止,我慌乱地接住了那张手帕后只听他道。
“弄干净了再过来。”
过了约莫一刻钟,所有人便集齐了。
“猫爷,俺那屋啥都没有。”
“烧青大人,遮位梁顾娘硕她有怨。”
阿里巴巴肩上扛着一位身着白袍,披头散发的一个人。
那人抬起头吐了口气,两腮红得不太正常,似是涂了太多胭脂,唇上也好像是用了最红的口脂一般,但一张脸最令人瞩目的还是头上那一块似乎是因为碰撞而肿起来的地方。我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鬼”,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虽然夸张的妆容遮掩了几分原本的外貌,但仍能让人看出他是何人。
当然,不止我一人将他看出来了。
一旁的少卿开了口,语气中满是压制不住的愤怒:“王七!原来是你在装神弄鬼!”
“因为根本就没有鬼嘛,于是人家就帮大家调节一下气氛咯。”被阿里巴巴从肩上仍下来的王七风情万种地侧躺在地上,开口说话的同时翘起兰花指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我觉得这家伙要完蛋了。
王七话音还未落,孙豹暴起的声音马上在我耳边响起:“王!!!!七!!!!”
七爷一路走好,我会给你烧香的。
【大理寺日志乙女】撒娇你怕不怕(崔倍x你)
金主姐妹的点梗。撞梗致歉。人物ooc肯定有。
无脑小甜饼!现代pa!双向撒娇,双倍快乐(狗头.jpg)
最近气温降低,各位姐妹注意身体呀!
*
当原本明朗的天空下起了淋淋雨点,冷风无故随着遮蔽的云层吹拂而来打在还穿着单薄长袖的你的身上时,你便已经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感冒了。
果不其然,在坚持上完今天的最后一节课后,你一回到公寓就立马瘫倒在了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比你身旁的白海豹团子抱枕还要软乎。
崔倍还有晚课,今天晚饭时间是不可能回来的。而你也不想矫情地打扰他,毕竟你一直以来幻想的人设都是自立自强的独立女性……
呜呜呜,对不起,你说谎了,你压根不是什么...
金主姐妹的点梗。撞梗致歉。人物ooc肯定有。
无脑小甜饼!现代pa!双向撒娇,双倍快乐(狗头.jpg)
最近气温降低,各位姐妹注意身体呀!
*
当原本明朗的天空下起了淋淋雨点,冷风无故随着遮蔽的云层吹拂而来打在还穿着单薄长袖的你的身上时,你便已经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感冒了。
果不其然,在坚持上完今天的最后一节课后,你一回到公寓就立马瘫倒在了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比你身旁的白海豹团子抱枕还要软乎。
崔倍还有晚课,今天晚饭时间是不可能回来的。而你也不想矫情地打扰他,毕竟你一直以来幻想的人设都是自立自强的独立女性……
呜呜呜,对不起,你说谎了,你压根不是什么超A姐姐,你就是个小废物。
感冒越来越严重的你保持着半个身子挂在沙发上的奇特姿势,正努力地伸手想要够到茶几抽屉里的感冒胶囊。
崔倍突然开门回家后,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你身上外出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在经过你百般的滚动扭曲后,皱巴的已经没了个样子。领口歪歪斜斜的。崔倍顺着你纤细的脖颈向上看,一张鼻子和眼睛都红通通的可怜病颜赫然出现于眼前。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帘下垂,长长的睫毛扫落了你所有的躁郁。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崔倍先去厨房烧上了水,接着又走到了你的身边坐下,将快要病糊涂的你搂入了怀中。
你吸了吸鼻子,闷闷的鼻音让你听起来特别弱鸡:“爷又不是小孩了,就感个冒哪用得着大惊小怪。”
得,犟嘴了是不是。
看来你是忘了刚刚崔倍不在的时候自己一个劲儿后悔给自己立人设的事了。
崔倍没有反驳你,只是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捏住了你小巧的鼻子,看着你因为呼吸更加不畅而抓耳挠腮的样子一下子轻笑出了声。
“还逞强呢。生病的时候,要学会撒娇。”他意味深长地对你说道。
热水烧开的提示音嘀嘀响起,崔倍拿了一床小被子将你包裹得严严实实后,去厨房兑好温水端到了你的眼前。
他从抽屉里利落地拿出了一板感冒胶囊,挤出两粒塞进了你的嘴中,小心地给你喂水服下。
崔倍看着像猫咪一样在他的手中乖巧吃药的你,心脉像是被突然甜腻的棉花糖充实起来了一般,飘飘忽忽的。
他忍不住用手指侧轻轻刮蹭了一下你的脸颊,而在得到你无意识地回拱后,崔倍的心更是瞬间炸裂开了小花花。
生病的滋味的确难受,你不由自主地就比平常更加情绪化。
嗓子眼跟要冒火星一样的疼痛和鼻塞的困扰让你的心情一下子低到了极点。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就会疯狂想要寻求慰藉,而现成摆在眼前的崔倍便是你当前的精神寄托。
不。不仅仅是精神寄托,还是人肉抱枕。
“倍倍,俺难受呜呜呜!”你往崔倍的怀里撞着,用委屈的声音不停地哼唧。
病毒已经让你的大脑无法思考了,只想赖赖乎乎地跟身边的他讨巧卖乖。崔倍的体温就是你最好的安定,仿佛生病时只要有他在身边,其他所有的不爽就即刻烟消云散。
他的手温柔又轻巧地抚过你的额头,声音是稍低的清亮:“乖,待会裹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你陪我睡!”你闭着眼睛喊道。
说来惭愧,你们两个虽然同居了但至今还是分屋睡。可恶,不馋美男的身子那还算是人吗!想和美男贴贴!
崔倍的手一僵,看着你瑟瑟发抖的蔫样也到底是答应了陪睡的要求。
“我还要听故事!”你继续毫不羞愧地得寸进尺。
崔倍将你裹得更紧了起来,把一团毛毛虫一样的你抱到了卧室的软床上。他小心地将你放下,嘴唇在和你的脸颊距离极近时忍不住落下了蜻蜓点水的一触。
“好。你说什么都好。”
崔倍其实很享受你的撒娇和示弱。在爱河中挣扎的人们应该都会存有这种隐隐的心思。他们希望伴侣能全心依靠着自己,仿佛离了自己就不行一样。这样微妙的占有欲,崔倍自然也会有。尽管他内敛的性子很少会表现出来。
但能被你完全依赖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在他的悉心照料下,你马上就生龙活虎的了。
“爷又回来了!”
身体舒服了的你哈哈哈地笑着,小小一个姑娘说话倒是挺豪气。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崔倍没法借你撒娇的缘由和你亲近了。比如晚上黏在一起睡。
病好了的你也没有了当初的柔弱,各种活动安排到飞起,崔倍不免有些落寞。
坏了。风水轮流转,现在是轮到他想你了。
虽然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有些羞耻,但果然比起女朋友,那些所谓的尊严还是抛开得好。
于是,在这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崔倍礼貌地敲响了你的房门。
“进来呀!”你正忙着看视频玩游戏,不亦乐乎,随口对门口的崔倍招呼道。
崔倍抿了抿薄唇,想向你的方向挪动了几步,却感觉自己的脚重如磐石。
他忍不住想要扶额。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你抽空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问道。现在已经是睡觉时间了,难不成是来催你睡觉的?
你警觉了起来。
“等等我马上就睡!你别动啊!我比完这一场!”你惊慌地说道。
虽然催你睡觉也是他的职责之一,到现在崔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表情还是和平常一样淡淡的,如湖水般让人平静。但就是这个看起来似乎无欲无求的男人,在下一秒说出了震惊你全家的话。
“我想和你一起睡。”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嗯?啥?”你一脸黑人问号地看着崔倍,就连手里的游戏都忘了。
崔倍闭了一下眼睛,这回干脆直接走去了你身边抱住了你,头抵着你的肩膀,黑色短发有些痒痒的刺人。
“我……我说我要和你一起睡。”
崔倍这个样子,莫名的有些像别别扭扭想要和大人一起睡觉的小男孩。
这是什么美色加萌点暴击!
你抹了抹不存在的鼻血,暗暗比了一个大拇指。
“哎呀,倍倍这是在撒娇吗?”你揉乱了他的头发,不怀好意地笑着。“是谁说的来着,要学会撒娇?”
“我说的,”崔倍将脸闷在你的睡衣上说道,“所以我现在学会了。”
吞声
姬发回到西岐以后,经常待在宗庙里。
他和宗室的一位老伯作伴,每日扫去地上的尘土,细致地擦拭先祖的神主牌,待到新鲜的灯油添完,人便枯坐在拜垫上,只偶尔抬头看几眼墙上古旧的壁画。
姬发待得太久,太频繁,连西伯侯也忍不住要出言过问。他已经失去了长子,无法不忧虑心爱的幼子也深陷苦楚,难以解脱。
深夜他提着灯笼走进宗庙,姬发跪坐着向他行礼,轻轻叫了一声父亲。
西伯侯点点头,走到了姬发身边。他不催促,慢慢等待姬发开口。
“小时候在朝歌的质子营里,饮食粗疏。殷郊便带着我去宗庙,偷吃献给历代商王的贡品。”姬发在回望过去,声音里带着笑意。
他没有和父亲对视,而是将脸转向供案,迎着灯火...
姬发回到西岐以后,经常待在宗庙里。
他和宗室的一位老伯作伴,每日扫去地上的尘土,细致地擦拭先祖的神主牌,待到新鲜的灯油添完,人便枯坐在拜垫上,只偶尔抬头看几眼墙上古旧的壁画。
姬发待得太久,太频繁,连西伯侯也忍不住要出言过问。他已经失去了长子,无法不忧虑心爱的幼子也深陷苦楚,难以解脱。
深夜他提着灯笼走进宗庙,姬发跪坐着向他行礼,轻轻叫了一声父亲。
西伯侯点点头,走到了姬发身边。他不催促,慢慢等待姬发开口。
“小时候在朝歌的质子营里,饮食粗疏。殷郊便带着我去宗庙,偷吃献给历代商王的贡品。”姬发在回望过去,声音里带着笑意。
他没有和父亲对视,而是将脸转向供案,迎着灯火,眼神非常温暖。西伯侯放下灯笼,盘坐在姬发身边的垫子旁。
“结果第二次就被大司命逮住了,他罚我和殷郊跪在宗庙里,向先祖们认错。殷郊心里不服气,跪着也不老实,还凑到我耳边说,不知道是先祖小气,还是叔祖小气。我是成汤子孙,吃自家的东西何错之有?”
姬发转回头,笑着模仿殷郊那时挑眉的表情,西伯侯也被逗乐,微微牵起一点嘴角,仿佛看见了小儿子跟着殷郊被罚跪的模样。
“殷郊刚说完,便被大司命敲了脑袋。他捂着额头嗷嗷叫,大声说看来是叔祖小气,气得大司命又要敲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大司命说历代商王皆是天下共主,富有四海八州,岂会和你们两个孩子计较案上这点东西,但不守礼数便是冒犯,如何能讨先祖喜欢?”
姬发讲到这里,西伯侯已经猜到故事的后续了,一定是两个孩子老老实实跪完,恭恭敬敬认错,大司命又将供案上的食物端下来,让他和殷郊谢过先祖,随后大快朵颐。
他笑着问父亲怎会知晓,西伯侯温和地把他搂到怀里,解下斗篷盖在他身上后回答,如果我是大司命,我也会这么做。他是长辈,岂会不怜爱你们两个孩子。
“嗯,大司命也说,拜过谢过再吃,是享用先祖赐下的礼物,不算逾矩。吃了先祖的贡品,便能受到他们的赐福……保佑我和殷郊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那时我傻乎乎地问大司命,我是西岐的质子,也能受到成汤先祖的庇佑吗?大司命一本正经地回道:你的祖父姬历,娶了我们殷商的宗女,你父亲身上都流着一半殷商的血脉,成汤先祖又怎么会不庇佑你呢?”
姬发伏在父亲膝上,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他寂静落泪,身体却忍不住颤抖,西伯侯抚摸爱子瘦削的后背,听他绝望地喃喃,“可我和哥哥流着同样的血,哥哥却死了。”
“殷郊也死了。父亲,他死在了我的面前。”
“他们死在朝歌时,成汤先祖在哪里呢?”
姬发哭得越来越厉害,抓着父亲的斗篷急切地询问,是不是因为他第一次进宗庙偷吃贡品时,冒犯了成汤先祖,历代商王从来没有原谅过他。
生离恻恻,死别吞声。
他此生最亲爱的兄长,最心爱的爱人,都死在了朝歌,只剩他一个人沉默地回到西岐。他无法不把姬考和殷郊的死亡,归罪在自己身上。
幼子背负如此庞大的内疚与悲伤,西伯侯心痛如绞,却只能抚摸他的后背,徒然地安慰道,不会的,不是你的错。
西伯侯重复了很多遍,直到姬发撑着抬起头。
他满脸是泪,眼底茫茫一片,几乎有要自毁的神色,哀哀地问道,“那成汤先祖,能把哥哥和殷郊还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