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年8月15日维护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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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几岁了?—上
逆cp预警
有私设,ooc致歉
注意本篇言锦不是很多,下篇是言言和锦哥重新培养感情的事
大概这是陆上锦第一次觉得打碎碗的声音是那么响,他的爱一文不值,在言言眼里,陆上锦的爱是可有可无的。
“你说让我换掉穆澜?陆上锦,凭什么?”言逸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陆上锦。他看见他的无措,看见他的希望一点点破碎,一点点被磨灭。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你曾经那句话还算数吗?”
他还记得,言逸还记得那句话。以前,陆上锦也问过,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陆上锦记得那时的言逸说的话,那段时间是陆上锦最幸福的时间。
现在,言逸不是和他并肩作战的小兔子,...
逆cp预警
有私设,ooc致歉
注意本篇言锦不是很多,下篇是言言和锦哥重新培养感情的事
大概这是陆上锦第一次觉得打碎碗的声音是那么响,他的爱一文不值,在言言眼里,陆上锦的爱是可有可无的。
“你说让我换掉穆澜?陆上锦,凭什么?”言逸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陆上锦。他看见他的无措,看见他的希望一点点破碎,一点点被磨灭。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你曾经那句话还算数吗?”
他还记得,言逸还记得那句话。以前,陆上锦也问过,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陆上锦记得那时的言逸说的话,那段时间是陆上锦最幸福的时间。
现在,言逸不是和他并肩作战的小兔子,不是那个曾经趴在窗外听他弹曲的小兔子…他是IOA会长,是他们见了都要喊一声会长的小兔子。
他已经不是自己的小兔子了。
“不算。”言逸淡淡开口。
“……”
明明伤口已经愈合了,为什么还会痛呢?陆上锦找不到答案了,或许伤疤根本不会愈合。
言逸走了,从陆上锦身边走过去,他说:“你今天不用去接球球了,我自己去以及我今晚不回来。”
关门的瞬间,陆上锦的眼泪也一起落下来。
为什么会哭呢?
他不爱自己了,不是他咎由自取吗?
他好像出现幻觉了,他好像又回到言逸叫自己锦哥的日子。坠海,对一只翱翔于天空的游隼来说会留下多大阴影?
三年,又给他带来什么了?
陆上锦回头看向紧闭的大门,他又有些期待言逸会回来,就像叶晚会回来一样。
没用的,晚爸已经死了。
“所以你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
言逸点点头,无所谓的说:“那么大人了,一个人在家又不会出事。”毕锐竞在一旁看着毕揽星和陆言玩耍,心底不自觉涌起一股不安。
老婆在说话,毕锐竞也不好插嘴在旁边默默听着。这段时间,倒是很少见小锦了。
啪嗒——
“球球小心点,不许在厨房,出去和揽星玩去。”说着,谈梦将陆言推到厨房外,关上了门。
“怎么了?”
“球球,不小心将刀弄掉了,不过没受伤。”
房间里,陆上锦将所有灯关掉,他不太喜欢很亮的地方,但总会为言逸留一盏小夜灯。
陆上锦靠着门,这不是他和言逸的房间。刀落在手边,陆上锦已经没有力气将他捡起来了,游隼都视力很好,却看不见他们的未来。
毕锐竞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你们先吃,我出去一趟。”
“你干嘛去?记得拿钥匙!锐叔!”谈梦话都没说话,毕锐竞直接开门走了。
毕锐竞打开门,房里一片漆黑,摸到开关,他看见餐桌上的菜,虽然有些凉了,但也看得出是今天做的。
“小锦?陆上锦!”
无人回应。
陆上锦不会这个点出门,他应该在家里。
“小锦,开门!”毕锐竞敲着门,他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陆上锦!开门!不开门我踹门了!”其实毕锐竞也不敢直接踹。
“你家里有客房的备用钥匙吗?”
“客厅门口那个柜子里,第三排第二个。”言逸不明所以,“你要钥匙干嘛?”
毕锐竞没搭理他,手机揣兜里直接去拿钥匙了。
“我靠!陆上锦,你是不是傻!”
手腕上都是伤,一道道都是陆上锦自己划的。
陆上锦抬眸,“锐哥……”
“你别死,你可千万别死,陆上锦。”
毕锐竞将陆上锦塞进车里,一路他又不敢开得太快又不敢耽搁,全程陪着陆上锦说话。
“锐哥…别去医院…”
“不去医院你想死吗?”
陆上锦意识有些不太清楚了,毕锐竞只当他在胡言乱语。
“那也挺好…”
靠在医院的墙壁上,毕锐竞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曾经那么要强的人会以这种方式自杀?
陆上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陆上锦只是将头轻轻偏了一下,毕锐竞立刻醒过来。
他给陆上锦喂了口水。
“为什么自杀?”
“说话小锦,你不知道你说谎前会下意识不去看那个人吗?”
“不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和言逸究竟发生什么了,但你要是以这种方式去死,我不同意。”
“锐哥,你说死后会不会见到晚爸,他会不会诧异我那么快就来见他了?”
毕锐竞有些恼火了,“叶队要是知道你那么快就要见他,肯定会生气。”
是吗?
晚爸那么温柔,不会生他气吧?
今晚,毕锐竞不在。
月亮很圆,三楼楼层不高,如果运气好或许不会死,如果运气不好……
不要生气,晚爸,小锦想你了……
陆上锦没有犹豫,没有翅膀的游隼是不会飞的。
“言逸,你究竟和小锦说什么了!”
言逸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谈梦站在一旁,“言言,发生什么了?”
“…之前,陆上锦让我换掉穆澜,我没同意。”
“小锦不会因为一件事做出这事,你不想说就这辈子别说了。”
夏凭天来到医院的时候,气氛冷得可怕。
半个月,言逸照顾了陆上锦半个月。在十五的时候,陆上锦醒了。
长时间没说话,嗓子哑的可怕。
“你是……小兔子吗?”
言逸颤抖着将水一点点喂给陆上锦,他也不反抗。
“是,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
这时,毕锐竞推门进来,陆上锦的眼睛瞬间亮了,“哥哥!”
以前,毕锐竞还调侃陆上锦小时候会甜甜的叫自己哥哥,没想到,现在再听还真的有点尴尬。
“你今年几岁了?”
陆上锦比了个数,三岁,当然这是骗他们的,他也忘了他今年几岁了,他好像忘了很多事。
毕锐竞配合着他说,“三岁,就不要贪睡了。”
言逸在一旁,手里的玻璃杯都要捏碎了。
彩蛋是锐叔和小锦的事。
【言锦】醉
#逆cp,是言锦
#ooc预警,是醉酒小鸟和一只屑兔
#祝食用愉快,祝天天开心
00
因为某只兔的分寸感太弱,所以陆上锦决定离家出走。
01
陆上锦一向认为言逸的边界感很弱。
至少,言逸从来不会因他说出吃醋的话而和那些追求者拉开距离。
IOA会长的名头很是响亮,不是吗?
哪怕那只垂耳兔站在角落,也会有数不尽的人走过去和他攀谈。这其中当然不乏念着其他事情的有心之人,看向言逸的神情总是掺杂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欣赏和赞许……
他讨厌那些注视着言逸的眼神,也讨厌没有具备沟通能力的自己。面对言逸偶尔回怼过来的调侃,他只会保持应有的沉默。
陆上锦垂眸看向手中握着的铝罐,郁...
#逆cp,是言锦
#ooc预警,是醉酒小鸟和一只屑兔
#祝食用愉快,祝天天开心
00
因为某只兔的分寸感太弱,所以陆上锦决定离家出走。
01
陆上锦一向认为言逸的边界感很弱。
至少,言逸从来不会因他说出吃醋的话而和那些追求者拉开距离。
IOA会长的名头很是响亮,不是吗?
哪怕那只垂耳兔站在角落,也会有数不尽的人走过去和他攀谈。这其中当然不乏念着其他事情的有心之人,看向言逸的神情总是掺杂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欣赏和赞许……
他讨厌那些注视着言逸的眼神,也讨厌没有具备沟通能力的自己。面对言逸偶尔回怼过来的调侃,他只会保持应有的沉默。
陆上锦垂眸看向手中握着的铝罐,郁闷地灌了一瓶酒下肚。
商场里买的和出门时带出的酒已经喝了个七七八八,朦胧的醉意却在冷风的吹拂下散了个干净。
澄澈透明的酒液灼烧着他的喉腔,胃袋,还有不甚清醒的大脑--
陆上锦有些迷茫地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后知后觉地扯下了脖子上带着的项链,犹豫了一会儿才将它放在自己坐着的地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想寻一个新的地方继续借酒浇愁。
可惜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言逸还是根据定位出现在了他眼前。
或许陆上锦也觉着自己失意的样子很是狼狈,低下头就要转身向其他地方走,生怕自己再慢一步。
“陆上锦,你还想去哪儿?这么晚了不回家。就是为了躲外面喝酒?不是说戒了吗……”
陆上锦依旧默不作声,悄悄瞟了眼挣了两下没挣开的手,有些局促地跟上了扯着自己走的言逸。
眼见这垂耳兔捡起那枚项链后又要往他脖子上挂,陆上锦连忙后退几步,倾斜身子躲开了言逸的手,这才闷闷地说到:“我要走了,言逸。从今往后,你想和谁交朋友就和谁当朋友,我不会再和你计较这些了。”
“你喝醉了,跟我回家。”
陆上锦摇了摇头,平静地剖出自己空了一块儿的心脏,用酸涩和刺耳的语言填满了那块儿空荡荡的地方:
“我没有喝醉,言逸。我是认真的,认真地想从这段感情中抽身。”
失意的小鸟平静地述说着自己的无奈,一点点地将事实掰开,放在言逸面前:“有些时候,我会觉得我自己是个时常抱怨丈夫的旧妇。可我知道的,无论我再说多少次,你也不愿意为了我和那些注视着你的人拉开距离。”
“我不想这样,这会显得我很傻。所以,我要走了,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
02
陆上锦抽出自己的手,神色复杂地看向这个自己爱了小半生的人。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酒精的作用才体现出来?
如果言逸没能找到他,他或许也不会觉得这么委屈吧?陆上锦低着头,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的指根--
多少年前的戒指了,他还一直带在身上。可怜言逸,都没在意过他吧?由他定制的钻戒,言逸总是心不在焉地置放在别处;由他提出的复婚,言逸也总是用忙这个理由一拖再拖……
陆上锦躲开言逸的手,胡乱压了压自己热到发涨的双眼,失望地抬脚,恨不得立刻从这块儿凝滞的空间抽身。
只是言逸这只垂耳兔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紧紧箍住了他的腰身,将他禁锢在原地。
“锦哥,不是这样的。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爱人,可我只是,只是太想看你这幅缺失安全感,又只能依附我的样子了。我的确是个卑劣的坏兔子,总想着让你主动走过来依附我,又不肯承认我还在乎你。”
”锦哥,你别走好不好?我会改的,我不会再这样了……”
陆上锦觉得自己无力极了。
打好的腹稿没了用处,在垂耳兔的阻拦之下,他第一次生出想要逃避的想法。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寻回自己的声音。
“言逸,不是所有的道歉都会被接受的。”
“我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是因为你不爱我。可你居然告诉我,你不在乎是因为你想看我患得患失的样子……”
“抱歉,我接受不了。”
陆上锦掰开言逸的手,近乎狼狈地从这个地方逃离--
他才不要再回来了,永远。
彩蛋是屑兔追小鸟,和正文一样,BE<(。_。)>
【言锦】不见光
短打,绝对的短打!!
0.
温暖的阳光照不进死人身上。
1.
陆言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能看见鬼魂。
一开始他很害怕,在言逸无暇顾及他的寂静深夜里,害怕地哭嚎起来,但是那鬼魂一脸担忧地凑到他面前,苍白的手指伸到他眼前,想要哄一哄他,指尖穿过陆言的脸庞,什么也没有,他急得连眼里的温柔都兜不住了。
陆言看到鬼魂这样,不害怕了,哭声也停止了,他伸出短短的手指,想要握住鬼魂的指尖,咧开嘴笑起来,鬼魂见他笑了,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鬼魂的头发乱糟糟,陆言想替他拨开碍事的水草。
他只能看见鬼魂有一双很明亮的......
短打,绝对的短打!!
0.
温暖的阳光照不进死人身上。
1.
陆言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能看见鬼魂。
一开始他很害怕,在言逸无暇顾及他的寂静深夜里,害怕地哭嚎起来,但是那鬼魂一脸担忧地凑到他面前,苍白的手指伸到他眼前,想要哄一哄他,指尖穿过陆言的脸庞,什么也没有,他急得连眼里的温柔都兜不住了。
陆言看到鬼魂这样,不害怕了,哭声也停止了,他伸出短短的手指,想要握住鬼魂的指尖,咧开嘴笑起来,鬼魂见他笑了,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鬼魂的头发乱糟糟,陆言想替他拨开碍事的水草。
他只能看见鬼魂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他还想看见更多。可是陆言太小了,婴孩短小的上肢没办法拨开遮挡鬼魂面貌的水草。鬼魂看陆言开始有睡意,在他白嫩的脸颊上轻轻留下一吻。
鬼魂很喜欢水仙花,陆言咬着奶嘴的时候想着。
每次靠近水仙花的时候,鬼魂好像能碰到他一点。上次自己的Omega父亲言逸将一盆无毒的水仙放到门口,鬼魂开心的飘到花旁边,开心的看着正在看花的言逸,那种温柔不同于平日里哄睡自己的温柔,更容易让人陷进去,拔不出来。
新来照顾的保姆和言逸说水仙放在小孩的地方不合适,对孩子不好。
言逸听后默默吩咐人将水仙运走,陆言看到鬼魂从开心变成他看不懂的悲伤,里面好像不止悲伤,陆言不明白。但他不想这个陪着自己长大的伙伴不开心,在佣人要抬走水仙时,陆言突然大声哭泣起来。
言逸连忙走过去将小孩抱起,放在怀里安抚,他不明陆言怎么了。陆言一边哭,鬼魂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却因为水仙被抬出门口靠近不得,陆言抬手指着门边的水仙花,一边哭。言逸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明白陆言是喜欢水仙花,不肯让别人搬走,于是对佣人说,
“不搬走,就放着吧。这些水仙都是无毒的,孩子喜欢就放着吧。”
保姆还想说些什么,可陆言的哭闹声打断她要说出口的话,言逸背对着保姆,示意她离开。
陆言看见水仙花被放回原处,顿时开心的笑起来,鬼魂也跟着一起笑,陆言很开心,他觉得自己做了件值得被表扬的事情。夜晚,陆言再次尝试拨开鬼魂脸上的水草,这次,他成功了。陆言看到了鬼魂的真貌,看着有些苍白,比他的Omega父亲还要好看,有些冷冽的眉眼被眼睛的銮锦暖化,嘴里哼着好听的调调,陆言下意识的往鬼魂身边靠近些,仿佛这样,他是被鬼魂抱着安抚的。
鬼魂陪伴着陆言三年,直到那株水仙完全枯萎,鬼魂的样子不再是之前的苍白无力,脸上渐渐有了健康的红润,可是,鬼魂消失了。陆言在找遍全屋子都看不见鬼魂以后,在房间里崩溃的大哭,言逸来哄都不行,陆言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都呆在那间儿童房里,固执地等鬼魂出现。
2.
后来,陆言等来了鬼魂,鬼魂成了他从未见过的Alpha父亲,还有个好听的名字,陆上锦。陆言看到陆上锦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陪着自己长大的鬼魂,那双眼睛不会骗人,还有那熟悉的哄自己的动作。
言逸本以为要花些功夫才能让陆言接受陆上锦,可没成想,陆言自己巴巴的跑到陆上锦身前,张开双手就要抱,乖顺的趴在陆上锦不似以前温暖有力的胸膛上,和平日只允许自己近身的小霸王完全不一样。
陆言有了两位父亲,他的家庭圆满了。可是言逸和陆上锦的甜蜜维持不够半年,言逸经常很晚才回来,面对陆上锦的关心问候,夹枪带炮的回嘴过去,等待言逸的不是陆上锦的反驳,只有无言的沉默。
言逸的易感期就要到了,陆上锦特地调出时间,把空闲的时间全部献给他们来之不易的易感期。
而言逸站么门前,身体靠在了穆澜的身上,带着穆澜信息素的味道,脸上是易感期不适的红色。陆言在房间里听到,陆上锦和言逸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还听见了摔东西的声音,玻璃杯子跌落地面,留下清脆的声音和满地狼藉。
陆言偷偷打开门缝,看见他的言爸压着陆上锦,在满是玻璃碎渣的地面,进行着自己的好朋友毕揽星口中的亲密活动,陆言不理解,躺在扎人的地面亲密,真的会开心吗?
他听见的只有言逸压抑的喘息声,没有听见陆上锦的任何声音,蹲下身体向前看,对上了陆上锦涣散无神的眸子,銮金色的眼睛失去了起初的温度。陆言很害怕,陆上锦对上他恐慌的眼睛,眼底的温度有些许回升,他告诉陆言,
“快去睡觉,爸爸没事的。”
一觉醒来,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言逸坐在主位上享用着早饭,陆上锦背对着两人,沉默不言的洗碗,看到陆言出来,温柔的唤他吃早饭。两人都对昨天的狼狈闭口不言,像无事发生一样交换早安吻。
陆言很疑惑,但是以他还是四岁的孩子经历,他只能抓住陆上锦的手指,给予他一点安慰,陆上锦蹲下身,将陆言紧紧抱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易感期度过方式,有很多次。陆言从开始的害怕,变得习以为常,能面不改色的关上房门,不予理会,他害怕自己再看一会,会冲向自己的Omega父亲。
这一天,天气很好,陆上锦带着周末在家休息的陆言到花园里整理才种下的水仙花。现在还不到开花的季节,水仙花只有几朵绽放出清丽的暖色,其余的都用可爱的花苞点缀。陆上锦带着陆言,指着一片水仙花,开心地对陆言说,
“以后,它一定会是最漂亮的花园。”
陆言不喜欢等以后,他直接将一朵盛开的水仙花这段,放入陆上锦怀里。陆上锦看着被折断的水仙花,眼睛还是温柔的笑着,嘴角却是抿着。他蹲下身体,环抱陆言才五岁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语,
“对不起,球球。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一阵响亮的枪声在陆言耳朵变炸开,他看到陆上锦抱着那株水仙花,仰躺在花园里,身下是被压断的含苞待放的水仙,它们被陆上锦喷洒出来的鲜血染红,淡黄与深红的交织。压折的水仙像是童话里放着沉睡着的公主的鲜花床一样,与会苏醒的公主不一样的是,陆上锦的身体逐渐冰冷。
陆言手里还握着陆上锦开抢的枪支,微微发麻的手指吃赤裸裸地告示着,他的Alpha父亲陆上锦,抓着他的手,开抢杀死了自己。陆言抓着手枪,将地上的陆上锦抱进瘦小的身体里,试图温暖一副尸体。
言逸回来时,闻见浓烈的血腥味,走到花园就看见,躺在陆言怀里毫无声息的陆上锦,手里握着盛开的水仙。
之后的事情,陆言记不太清楚,陆上锦被言逸送去医院,自己被佣人抱回房间里。
陆言摸着房间里新放的水仙花,祈祷着鬼魂,不,是陆上锦的魂魄出现,他睁着眼睛过了一晚,什么也没有等到。等来的,是陆上锦的死亡确认和周围参加吊唁的一句,
“节哀。”
陆言不知道葬礼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陆上锦真的没了,陪了自己三年的鬼魂,两年的父亲,真的没了。葬礼上,陆上锦的图片用的是一本老相册里幼时的笑脸,他们家竟然连陆上锦一张近照都没有,要用小时候的照片充数,何其可悲。
陆言看着一脸悲伤,没落下一滴眼泪的言逸,心里头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恨的情绪,他没再叫言逸 “言爸”,改成 “父亲”,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和言逸共同生活在一起,呼吸同一片空气。
成年之后更是直接了当的搬出去,一点东西都没给那个家留下,言逸曾经愤怒的质问陆言为何如此冷漠,陆言将那株已经风干枯黄的染血水仙小心翼翼的收进特制的袋子里,漠然的问了一句,
“玻璃碎渣的地面,舒服吗?”
回答陆言的,是言逸的灰败神色,挺直的背在这一刻,狠狠地弯下来。
陆言独立生活一段时间后,从认识陆上锦的朋友,兄弟,伴侣的口中,了解到名叫陆上锦,自己的Alpha父亲的一生,他们说的最多的是
“陆上锦啊,他很爱言逸啊。”
当陆言反问言逸是否那样炽烈的爱着陆上锦时,他们或沉默,或神色不明。陆言从心里觉得,自己的Alpha父亲陆上锦坠海回来的时候,也许是活着的,只可惜,阳光没能温暖着疲惫的灵魂。
深海不见光,陆上锦早就死在那片海里了
【言锦】总有风吹不到(下)
是梦还是穿越,陆言也不知道。他只看到,他的锦爸特别疼特别疼。
#彩蛋是陆言抓言逸来医院探望昏迷的陆上锦
0.
总有风吹不到的地方,总有爱人看不见的伤痕。
1.
毕锐竞和夏凭天赶到的时候,陆上锦已经被推入手术室了。看地面上滴落的一点点血渍,就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夏凭天去询问护士刚刚是什么情况,毕锐竞则坐到了陆言的身边,打量着这个孩子。
垂耳兔的外表,但是皱眉沉思的时候,样子特别像陆上锦。他仍然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沾着的血,水仙花味从干涸的血渍中跑走,给陆言留下了无法忘却的回忆。毕锐竞取出了纸巾给了陆言一张,陆言木讷地接过,用力地擦着自己的掌心。
“要不......
是梦还是穿越,陆言也不知道。他只看到,他的锦爸特别疼特别疼。
#彩蛋是陆言抓言逸来医院探望昏迷的陆上锦
0.
总有风吹不到的地方,总有爱人看不见的伤痕。
1.
毕锐竞和夏凭天赶到的时候,陆上锦已经被推入手术室了。看地面上滴落的一点点血渍,就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夏凭天去询问护士刚刚是什么情况,毕锐竞则坐到了陆言的身边,打量着这个孩子。
垂耳兔的外表,但是皱眉沉思的时候,样子特别像陆上锦。他仍然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沾着的血,水仙花味从干涸的血渍中跑走,给陆言留下了无法忘却的回忆。毕锐竞取出了纸巾给了陆言一张,陆言木讷地接过,用力地擦着自己的掌心。
“要不我带你去洗一下手吧?”
“毕叔叔,我爸……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锦爸一直是很厉害很坚强的样子,他怎么会……”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出现在这个时空,但我相信你是他们的孩子。能见到你,也证明他们两个最后还是破镜重圆了。哎,他们都是这样的,任何苦难的事情自己受着,给你讲故事的时候,一定也是挑着好听的事儿来讲的。”
陆言听了之后点点头,其实他也一样,报喜不报忧,原来这种事也是遗传的。夏凭天了解情况回来了,语气沉重地说,
“是假孕处理不当……陆哥他,他跟言逸。他竟然这么纵容自己的Omega。”
“我说过了,他们的感情很深。叫你那个混蛋弟弟离言逸远点吧,小锦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不会对亲近的朋友发火的。”
“也是,我现在就问问小镜子把言逸带哪去了,真是的……”
陆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对他们说道,
“不是小夏叔叔,是邵文璟。我会想办法把言爸带回来的,我一定要带他回来。”
小兔子握紧了拳头起身,却被头晕的感觉逼得坐了回去。毕锐竞轻轻拍了他的肩,觉得是这孩子一下子被打击到了,让护士泡些安神的茶来给他喝点。
2.
信息素越来越淡,陆言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真的陆言。难怪他总觉得,当时见到了毕揽星将自己从火海里救了出去,原来那不是做梦,那是真的。真正的陆言并没有经历这场穿越,他回到安全地带了。倒是他这个分身,误打误撞地遇到了从前的陆上锦。他就这样守在陆上锦的病床上,手盖在陆上锦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上。
他是陆言的分身,有着陆言的所有记忆,可他终究不是陆言本人。分身的命运,应该在任务结束的那一刻就完结了。还多亏了这个实验体,让他能够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分得陆上锦的一点点爱。
能为锦爸再做点什么呢?陆言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陆上锦的脸,思考着这个问题。不过他锦爸年轻的时候真好看,鼻梁很挺,脸部的轮廓都恰到好处的,难怪言爸会这么为他着迷。可惜现在人是睡着的,见不到那双漂亮的眸子,他看着言逸的时候,眼里总是饱含深情。
就连陆言这样感情迟钝的小朋友都看出来了,言逸忽略它,是因为不愿意去看吧。思来想去,陆言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这还是前几天陆上锦给他买的。里面只有两个号码,一个是陆上锦的,一个是偶然瞥见陆上锦手机上言逸的电话号码。
他翻开了通讯录,终于还是给他言爸拨通了过去。被吵醒的大兔子似乎没有什么好脾气,用不太好的语气在问,
“什么事?”
陆言没有想到这个电话会这么快被接通,他站起身,用快且轻的脚步走到病房的走廊去。确定门已经关好之后,才开口说,
“言爸,我不知道你跟锦爸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爸,别乱认人,小兔崽子。”
“好,但是如果你现在不来医院看看他的话,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彩蛋字数850+,是陆言抓言逸来医院探望昏迷的陆上锦,言逸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星期后可用粮票解锁。
【全职/双叶年上】年华尔尔1(年华2)
年华2
我弟弟很厉害有点卡文。先停一段时间…………吧…………
私设是在全职完结后,叶修还在折腾世邀赛的阶段。
然后会有一堆堆的私设。
比如吴雪峰回国,蓝雨基佬庙等……
有CP的话会提前预警。
不喜勿入————感恩!!(づ ̄ 3 ̄)づ
————————————
叶氏已经从一开始还会惊讶叶神到来的时候成长了。
他们成长为一群现在看到叶神也会宠辱不惊的成熟的叶氏员工了。
双手揣在兜里溜溜达达进了大门的叶修手里提着一个某连锁快餐店的节日桶,一路留香地飘进了最里面的总裁办公室。...
年华2
我弟弟很厉害有点卡文。先停一段时间…………吧…………
私设是在全职完结后,叶修还在折腾世邀赛的阶段。
然后会有一堆堆的私设。
比如吴雪峰回国,蓝雨基佬庙等……
有CP的话会提前预警。
不喜勿入————感恩!!(づ ̄ 3 ̄)づ
————————————
叶氏已经从一开始还会惊讶叶神到来的时候成长了。
他们成长为一群现在看到叶神也会宠辱不惊的成熟的叶氏员工了。
双手揣在兜里溜溜达达进了大门的叶修手里提着一个某连锁快餐店的节日桶,一路留香地飘进了最里面的总裁办公室。
随着大门嘭得被关上,以前还会两眼发亮地盯着房门的各种助理秘书等人现在已经习惯,甚至能偷偷地翻上一个白眼。
倒不是说他们开始嫌弃叶修了。
就是……一个天天在他们面前对着他们秀自己男朋友有多好,是个什么神仙级别的高富帅的已经脱单的退休爱豆。
还总是塞他们狗粮的话。
是谁都会忍不住想要假踢一jio那碗香得一批的狗粮然后再抓起一把:真香。
正埋头在电脑前处理文件的叶秋鼻尖轻怂,下一刻就抬起了头,眉心微蹙:“唔?炸鸡?”
“嗯,还给你买了土豆泥。”
叶秋小心地打量了一眼,发现对外的大门已经关上,这才两眼发亮地站起身跑到塑料袋边扒拉了起来。
叶修忍笑揉了揉和仓鼠似得在旁边挠袋子的叶小秋,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用体温暖着的土豆泥。
“这儿呢叶小秋。”
“给我!”
“说好的呢?”
叶秋看着叶修挑高了的眉角,摸了摸鼻尖看着窗外明媚的天空,忽然伸出手指了指天上,叶修并没有如他的意转过头,但他还是凑上去满脸通红地亲了叶修一口。
叶秋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叶修的身上才够到举高的土豆泥,随即便懒洋洋地就着这个姿势赖在了叶修的身边。
自从两人半公开之后,叶秋见大家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抗拒,便也在叶修温顺煮青蛙式的诱哄下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自己,但是就算是这样,生性比叶修内敛不少的叶秋还是不太习惯在外面和叶修过于亲昵。
叶修总是和他说,都已经二十一世纪了,哪有那么多人管你和谁在一起,和他们没关系还比比那一定是因为他们嫉妒你有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
叶秋懒洋洋地窝在了叶修的身边,用勺子尝试把土豆泥的最后一点残余挖个干净,而在一边圈着他的叶修伸手勾了勾他的脖颈。
冷眼瞥了手不停的人一眼,叶秋倒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继续捧着自己心爱的垃圾食品吃了个开心。
没办法,之前那次的胃病发作被叶妈妈发现之后,叶秋就被她严格控制了一日三餐。
每天都是些养胃的粥,偶尔的加餐便是粥里加上些鸡丝。
嘴里淡得快没有味道的叶小秋总算在叶爸爸叶妈妈去出席一个国外的慈善晚会时,找准了机会让叶大修为自己偷渡来了炸鸡和土豆泥。
吃完了土豆泥,正伸出罪恶的手向炸鸡桶里的炸鸡时,叶大总裁忽然被叶修抓住了手。
“想吃啊?”
叶修笑意盈盈地弯着眉眼看着人,一身西装的叶秋还是一贯的精英模样,只是摘掉了金丝眼镜的他比以前稍显稚气了几分。
叶秋没再管自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哥哥,他冷静地躲开了叶修的手,直接将炸鸡桶捧到了怀里。
叶修也没有在意自家不听话的小崽子,只是伸出手捞出了炸鸡桶里的一块炸鸡咬了一口。
“唔……哥,我要的鸡腿呢?”
扒拉了许久没能找到鸡腿的叶秋抬起头,看着正在啃鸡翅啃得正欢的叶修。
——整个炸鸡桶里,只有那一块炸鸡,剩下的全部都是玉米棒子和蔬菜色拉。
“妈说了,最多只能吃一盒土豆泥,不可以吃炸鸡,你的胃消化不了。”
刚刚享受了很久叶小秋软玉温香没抵抗任薅的叶大修丝毫没有任何负罪感地吐出一根鸡骨头,顺便还舔了舔手指。
那优雅自信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学会了上桌偷吃鸡腿子的小点二号机。
叶秋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哥哥。
许久。
“………………叶不修!!!老子和你拼了!!!!”
出卖了色相以为能够得到投食的叶总顿时炸成了少年时期的那只小崽子,兄弟两人心照不宣地补足着两人因为分别而错过的少年、青年。
绕着沙发跑了两圈故意被叶秋逮住,叶修一把揽住了他的腰,两人跌回了沙发里。
午后,刚刚吃完了下午茶的两人都有些懒洋洋的,叶修的嘴边甚至还带着炸鸡淡淡的香味,叶秋轻轻地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肩头。
“哥,我们还能这样多久啊?”
“嗯?你在说什么呢?”
叶修轻轻地撩起叶秋的额发,轻吻叶秋光洁的额头。
“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们两个都变成白发苍苍的老爷爷。”
叶修的手指轻轻缠上叶秋的手指,两个有着相似模样的双生子安静地依偎在沙发上,双腿没有言语便自顾自地纠缠在了一起。
叶修的手轻轻捏了捏叶秋的腰身,不带上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是亲昵地检查着叶秋的腰身。
每一次把叶秋揽在怀里,叶修都怀疑他又瘦了。
想到这里,叶修忍不住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肚子捏了一把。
多亏了叶爸爸叶妈妈优秀的基因,一天24小时得有12小时以上坐在电脑前的叶修并不胖脸,但是肚子上的赘肉却还是他的心腹大患。
毕竟,谁让他的对象是个没有八块腹肌但是也有四块,腰细腿长的高富帅呢。
“叶小秋啊,要是我身上的肉都在你身上该多好啊。”
叶秋并没有睁开眼睛,就是懒洋洋地赖在了叶修的怀里轻轻蹭了蹭:“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要腹肌自己锻炼去。”
哼哼了一声,失算了的叶修同学噘着嘴把怀里的人又扒拉得更紧了一些:“人嘛,还是要有梦想的,如果没有梦想……”
“那还和你这条咸鱼有什么区别。”已经学会接话怼人的叶秋忍不住接上了一句,随即便被自己逗笑
兄弟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在沙发里躺了十几分钟,叶秋长叹了一口气嘟囔:“要是不用上班就好了。”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沙发里起来,推了推叶修的肩膀:“你下午还要带国家队的训练吧,快去吧,我下班来接你,我们晚上去吃小龙虾?”
“想得美,带你吃小龙虾老太太得把我打成小聋瞎。带你去吃私房菜。我以前的副队长开的。”
“吴雪峰啊?他回国啦?怎么第一个就联系你?”
“哟呵,你倒知道的清楚。”
“哼。”
“行了,吃什么飞醋呢,走了。”
送走了叶修,叶秋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起来的衣服,重新坐回了办公桌前。
“咚咚——”
“进来。”
李助理见叶修离开,这才敢敲门打扰,只是,他刚刚进入办公室,就实在是没能忍住地,十分没有专业素养地抽了抽嘴角。
“叶总……咱们……以后还是收敛点吧……”
“啊?”
“……叶神啃了你一额头油嘴印,都反光了。”
“………………………………叶不修!!!!!!!!!!!”
杜明说队长和副队是腌入味的关系
鹅鹅是一群吃瓜男大
没有多少周江戏份的周江
第九赛季时网上曾流传过这么一个关于轮回的访谈切片,内容大致是主持人提问“轮回队员们都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技能”,轮回队长周泽楷在沉思片刻后不顾副队江波涛的眼神阻止,一本正经回了三个字:“狗鼻子。”
“非要这么说其实也没错。”拉着孙翔在茶水间开小灶的杜明解释,“平时训练室里来人我们都不用抬头的,鼻子比眼睛靠谱。”
孙翔欲言又止,就听一旁的方明华未卜先知道:“别想了,眼见为实在我们这儿不管用。”
杜明竖起手指,一脸讳莫如深:“我就一个问题啊,翔儿,你看队长和副队,他俩啥关系?”
孙翔心想哪有你这样背后编排人的,嘴上倒是乖乖答:“...
鹅鹅是一群吃瓜男大
没有多少周江戏份的周江
第九赛季时网上曾流传过这么一个关于轮回的访谈切片,内容大致是主持人提问“轮回队员们都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技能”,轮回队长周泽楷在沉思片刻后不顾副队江波涛的眼神阻止,一本正经回了三个字:“狗鼻子。”
“非要这么说其实也没错。”拉着孙翔在茶水间开小灶的杜明解释,“平时训练室里来人我们都不用抬头的,鼻子比眼睛靠谱。”
孙翔欲言又止,就听一旁的方明华未卜先知道:“别想了,眼见为实在我们这儿不管用。”
杜明竖起手指,一脸讳莫如深:“我就一个问题啊,翔儿,你看队长和副队,他俩啥关系?”
孙翔心想哪有你这样背后编排人的,嘴上倒是乖乖答:“很默契的正副队?”
“错。”轮回的剑客慈爱地看着他,“分明是腌入味的关系。”
轮回的狗鼻子并非与生俱来,最开始他们也和其他人一样,最多记住彼此常用的洗发水沐浴露和洗衣液都是什么味道。比如周泽楷喜欢棉花香或者皂荚香,江波涛和吕泊远喜欢果香,吴启喜欢原味舒肤佳,杜明喜欢意识流的复合香型。方明华则属于特殊情况,据本人表示其实没什么特别中意的味道,但老婆大人是花香型狂粉,所以他也就耳濡目染养成了一样的习惯。
起初这项技能仅仅被用来分辨沙发上剪掉尺码又没有印ID的队服外套,而后进化为猜猜我是谁的高级版本,最后质变成下楼拿饮料的打赌,考纲范围包括但不限于某某现在用的洗浴液或者洗衣液是哪个牌子什么味道。
“不过其实说是打赌,基本上也没几个能猜出牌子的啦。”杜明喝了口芋泥波波,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我们评分标准很宽松的,说出准确味道就算过了,牌子也对那算大成功,可以赊账到下次打赌。”
孙翔脸上风云变幻,半晌,忍无可忍问:“不是,你们就不觉得这有点太暧昧了吗?”
杜明闻言捂住心口作受伤状,声音抽抽噎噎的,好不做作:“翔儿,原来在你眼里我们还这么生分。”
“……”
“哦,就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嘛。”杜明说,“昨天你不是还问吕泊远怎么换洗发水了吗?”
孙翔说:“那他从柠檬换成桃子我当然闻得出来啊,人还没进训练室隔大老远就能闻到。”
“这就是精髓,未见其人先闻其味。”方明华在一旁适时解释,“我们的最高记录是在训练室开小灶的时候闻到经理的古龙水味,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杜明想了想:“好早哦,前年有了吧?”
“什么前年?”午休结束的吕泊远和吴启勾肩搭背走进茶水间,“聊啥呢这么热闹。”
“嗨,就之前队长访谈说的那个狗鼻子,翔儿在好奇呢。”
孙翔面无表情:“我没有。”
吕泊远对他微弱的辩驳置若罔闻:“翔翔昨天不都闻出来我换洗发水了吗?”
方明华悠悠道:“人家嫌段位低呢,说你从柠檬到桃子跨度太大,是个人都闻得出来。”
吴启捞过杜明怀里那盒甜甜圈坐到孙翔另一头,嘴上止不住称赞:“想不到啊翔翔,入门就是高水准。”
放弃挣扎的孙翔打出gg,顺势从盒子里拿了块草莓味的甜甜圈。
“不过啊,翔翔听句劝。”吕泊远挨到几人身边,压低声音偷摸道:“下次再打赌牌子和味道的时候,要么别选队长和副队当题目,要么咱几个提前通气儿。”
孙翔叼着甜甜圈,冒出疑惑的鼻音:怎么个说法。
方明华又跟个老神棍似的悠然开口:“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好兄弟不打诳语,我们轮回茶水间不收谜语人!”杜明咬着吸管哼哧,转头朝孙翔解释道:“其实就是队长副队关系太好,洗发水沐浴露洗衣珠啥的都是一起凑单买的,所以每次问他俩正确率都高得吓人。”
孙翔不解问:“不就是凑单吗?”
“关键凑了单他俩还混着用。”吴启说,“你是不知道队长之前有个什么棉花味的沐浴露,跟香氛似的,我隔着宿舍门都能闻到。”
“启儿夸张了哈,那不是副队开门你才闻到的嘛。”
“不是,等一下。”孙翔凌乱了,“什么鬼?他俩一个屋的吗?”
另外四个人只是怜爱地注视着他,直到孙翔快要抖掉一身鸡皮疙瘩,杜明才继续道:“腌入味啊腌入味,不然我干嘛这么说呢是吧?”
感觉自己吃到大瓜的孙翔不由得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的事啊?!”
方明华抖了抖茶漏,头也不抬地说:“第八赛季的庆功宴第二天,小江来训练时一身皂荚味,连T恤都穿错了。”
“我记得这是第一次吧?”吕泊远思索片刻,“我那次是补时长的时候,队长过来要给我看下周的训练安排——嗨,现在想想也真是乌龙,明明副队早上才说他下午要出去开会,结果队长一挨过来,我闻到那股苹果味就下意识问了句‘副队你不是去开会了吗’。”
“哦哦,苹果味我有印象。”吴启捶了捶掌心,如梦初醒,“我记得那个星期队长身上全是苹果味,我问他什么时候移情别恋抛弃棉花了,他说是用完了还没买新的。”
杜明咽下最后一口波波,冷笑道:“呵,我也在副队那儿听过这句话,有阵子我还琢磨他什么时候换了个这么清新的洗衣液,结果问就是衣服不小心落在队长房里所以干脆一起洗了。”
方明华感慨:“正经人谁天天往人家房里扔衣服啊。”
吕泊远依葫芦画瓢:“正经人谁天天跟人家混用洗发水沐浴露啊。”
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孙翔抽了抽嘴角,还没来得及发话,就听吴启忽然道:“不过要说最离谱的,得是副队送了那个香氛之后吧?”
脑子还没转过弯的孙翔下意识问:“什么香氛?”
“哦,就副队送的礼物。”杜明替他解释,“副队是这样啦,压力太大的时候会忍不住给大家花钱,有时候是买储备粮放茶水间,有时候就单独给队长买小玩意。”
“说起来那段时间副队是比较累,要考虑战术变动啥的。”杜明又想了想,伸手抓了个甜甜圈,“然后刚好队长的留香珠用完了,副队就干脆买了个那什么——叫什么来着?”
“四月棉。”方明华打了个哈欠。
“哦对,四月棉香氛。”杜明点头,继续道:“其实说实话我觉得那个挺复合香的,但副队非说‘这不是皂荚嘛,明明一闻就是小周的味道’,那我们能说什么嘛,当然是随他去啦。”
吕泊远翻了个白眼:“讲了半天还没到重点。”
“这不是要把前情提要讲清楚吗!”杜明忿忿拍案,不再理会吕泊远的白眼,“然后刚好启儿那段时间tour了很多同人文,二设入脑你懂哈——我靠吴启你别踹我——然后他路过队长副队的时候就说了句‘啥,副队你送队长信息素’。”
吴启又朝他身后不轻不重踢了一脚:“就你话多。”
兀自头脑风暴的孙翔只觉得:这是能说的吗?
杜明嘻嘻哈哈躲过刺客飞踢,接着爆料:“然后啊——然后副队那脸红的,哎哟我在旁边都想替他捂启儿的嘴,不过队长倒是没啥奇怪的反应,接过香氛以后还当场喷了点在衣服上。”
说罢,他拿过一旁茶水几上不知是谁的保温杯,装模作样往身上怼了几下:“——就这样,喷完以后还转了个圈问副队‘是这个味道吗’。”
吕泊远携起杜明的手,同他深情对望,还不忘情感饱满地背诵台词:“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吴启和孙翔同时打了个冷颤。
“当然最刺激的不是这个,翔翔你别怕。”杜明试图安抚新鹅,“最刺激的——天啊,我要说下去吗,感觉翔儿快告别地球了。”
然而没等孙翔提出抗议,门口便传来了令人灵魂抖三抖的声音:“什么告别地球?”
几人同时回头,就见轮回敬爱的正副队一前一后站在门口,怀里还抱了个食盒。
刚刚听完八卦的孙翔此刻在当事人面前只觉得脚趾扣地,恨不得转瞬消失于沙发缝。反观几位爆料人倒是神色如常,众鹅之首的方明华还能跟太后似的招手让两人走近些:“带了什么,看看。”
“新赞助商的可颂,据说很好吃。”江波涛双手呈上,毕恭毕敬道:“请太后过目。”
“成,放冰箱吧。”方明华大手一挥,毫不留情拆穿了其余几人开小灶的事实,“刚才他们吃完了一整盒甜甜圈,再吃要胖了。”
孙翔悄悄抬眼,视线在队友之间来回逡巡,当扫过第不知道多少轮时,才发现周泽楷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轮回敬爱的队长抬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脸,简洁有力地抛下两个字:“没事?”
江波涛的视线也顺着望了过来。他先是有些疑惑地眨眨眼,随即回头和周泽楷低声交流了什么,再转过来时脸上的疑惑已然被关切取代:“小周说你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好,没事吗?”
有事,很有事,我不想吃瓜了,吃瓜好恐怖。
孙翔在心里无声尖叫,而面上只能苦哈哈地憋出一句:“就是被甜甜圈齁到了。”
江波涛看起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方明华抢占先机,率先抛出提问:“小江,怎么又换沐浴露了?”
江波涛抬起袖子闻了闻,面色茫然:“没有啊?”
周泽楷在他旁边歪了歪脑袋,开口道:“香氛,江送的。”
方明华“哦”了一声:“小江喷了送你的那个香氛啊。”
“我没喷……?”
但很快江波涛便停住了声音,他神色变幻半晌,继而嘴角抽搐,末了,在几声闷笑中扭过头看向试图倒车出茶水间的枪王。
周泽楷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是江把衣服放我房间。”
说完撒丫子就跑,也不管一会儿还有训练。
孙翔抬头看了看周围满脸促狭的队友,又看了看门边留也不是去也不是、脸色堪比番茄的江波涛,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
还真是腌入味了。
【言锦】破境.04
#逆cp,是言锦
#ooc预警
00
你是我的谁?
01
“啪--”地板上炸开一朵漂亮的水花,陆上锦揉了揉额角,无奈地俯身去捡玻璃碎片。
“锦哥?”陆上锦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病房门口。“你怎么下床了?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言逸疾走几步,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看到地上的碎片之后皱起了眉。“这种事情留着我干就可以了,你要是伤着自己了怎么办?”
陆上锦的嘴唇翕动,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不动声色地躲过了言逸想来扶他的手。正当他思索着如何开口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陆上锦瞟他一眼,乖乖地躺到床上,示意他先接电话,直到言逸转身离去,他...
#逆cp,是言锦
#ooc预警
00
你是我的谁?
01
“啪--”地板上炸开一朵漂亮的水花,陆上锦揉了揉额角,无奈地俯身去捡玻璃碎片。
“锦哥?”陆上锦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病房门口。“你怎么下床了?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言逸疾走几步,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看到地上的碎片之后皱起了眉。“这种事情留着我干就可以了,你要是伤着自己了怎么办?”
陆上锦的嘴唇翕动,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不动声色地躲过了言逸想来扶他的手。正当他思索着如何开口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陆上锦瞟他一眼,乖乖地躺到床上,示意他先接电话,直到言逸转身离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送他一个丧失了生存下去的欲望的人回来。陆上锦双手紧扣,严肃地思考着他现在的处境。言逸十有八九也是从从未来回来的吧?否则说不通他为什么知道要去PBB找自己。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不相信言逸找到他是为了他这个人,可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言逸需要的东西吧?
陆上锦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肚子上,难不成言逸想让自己给他生一个孩子?这样就可以说通了,他虽然怀过一次孩子,可那毕竟是个假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言逸才觉得自己没有还清他呢?况且言逸这些天也的确在不断地占有他。
“咔哒。”言逸看着摸着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爱人,漏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锦哥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陆上锦收回了云游天外的思绪,指了指一旁的座位。“言逸,我们聊聊。”
言逸心里咯噔一下,这是陆上锦回来以后第一次对他这么冷淡,这样的态度总是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压下心中的不安坐到了椅子上,“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就要去牵陆上锦的手,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陆上锦。
果然,陆上锦躲过去了!言逸红着眼眶看着陆上锦,“锦哥……”
陆上锦偏过头,不去看言逸可怜兮兮的样子,“假如我给你生个孩子,你这一次能不能放过我的那些兄弟。”
02
“嘭--”言逸的动作带倒了椅子,他抓住了陆上锦的双手,“锦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陆上锦垂眸看向了言逸颤抖的双手,“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可我猜,既然我回来了,那这一辈子的轨迹不同的原因--应该是你也回来了吧。”他温柔地掰开了言逸的双手。
“我想不到我还差你一些什么了,我能想到的只剩下孩子了,我给你生一个。求你这一次不插手许家的事情,怎么样?”陆上锦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在发颤,“或者说,你和我说说我还差你一些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到了,假胎是我自己按掉的,腺体我也……”
“闭嘴!!!”陆上锦被言逸态度强硬地抱进怀里,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没一会儿身上的病号服就湿了一片,他愣了愣。“你是在哭吗?言逸。”
“锦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需要你给我做任何事情,你从来都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你别这样,好不好?”言逸抱着自己的重生归来的爱人,心里却阴暗地想着假如他没有回来就好了。他受不了没有陆上锦的未来的。
彩蛋是锦哥妥协跟着言言回家
今天的依旧是刀子,这两天满天飞的刀子虐的我好难受,所以我来虐虐言言(◦˙▽˙◦)
话说宝子们有没有人知道锦哥常用的武器是什么?我不记得了
【言锦】卧槽!这两个S4是一对?
又名《恢复身份,当然要去办结婚证啊》,有轻微论坛体。是《厌弃》的甜甜番外。
彩蛋是陆上锦教导陆言如何正确对待自己的等级,为他排疑解惑
0.
是的,他们不仅是一对,而且儿子十八岁。
1.
某一天,长惠市民政局里炸开了锅,原因是有一对S4伴侣来登记结婚。这个过程特别快特别迅速,也只有拍照的时候有部分工作人员匆匆见过言逸和陆上锦几面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他们来了。
而一个人在他们的水聊群中,发出了一句话之后,讨论就开始沸腾了。
磕一口吧:你们知道吗?今天言会长跟他的Alpha来登记结婚了!我审核他们的详细个人信息,那个Alpha也是S4!
无情的盖章机器:原来这个世界上已经出现了......
又名《恢复身份,当然要去办结婚证啊》,有轻微论坛体。是《厌弃》的甜甜番外。
彩蛋是陆上锦教导陆言如何正确对待自己的等级,为他排疑解惑
0.
是的,他们不仅是一对,而且儿子十八岁。
1.
某一天,长惠市民政局里炸开了锅,原因是有一对S4伴侣来登记结婚。这个过程特别快特别迅速,也只有拍照的时候有部分工作人员匆匆见过言逸和陆上锦几面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他们来了。
而一个人在他们的水聊群中,发出了一句话之后,讨论就开始沸腾了。
磕一口吧:你们知道吗?今天言会长跟他的Alpha来登记结婚了!我审核他们的详细个人信息,那个Alpha也是S4!
无情的盖章机器:原来这个世界上已经出现了S4级别的Alpha吗?
好想放假:你是2G冲浪吗!我已经加入小鸟教了,折翼天使就是坠厉害的Alpha~
摸鱼鱼:俩S4?早知道我上班不摸鱼了,我好想看看真人哦呜呜呜呜呜
……
2.
在给陆上锦恢复身份前后,某些人常担心这么做会不会出现严重的后果。然而,迫于舆论以及IOA加国际商联加PBB给出的压力,还有想要拿回被剥夺的分化能力,最终他们还是把程序很快地走完了。
“他恢复身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不会是复仇吧?”
“没有,他跟言会长去登记结婚了。”
所以由各个组织的人员共同组成的监督检查小队,在调查陆上锦恢复身份后所做的事情时,看见的第一个影像资料就是民政局的监控。两人在红色的拍照墙面前,笑得特别甜。但快门被按下之后,都齐刷刷地瞟了一眼监控摄像头,似乎知道这段录像会被人拿去看了一样。
“两个S4,我们还是别惹他们了……”
3.
实际上在日常的生活中,级别除了在床上有些作用之外,在其他方面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现在也不像从前一样,把级别直接写在身份证上。所以他们本人并没有特别在乎这个等级的问题,倒是陆上锦成神之后契合度高了很多,会让那种事情更舒服。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去谈生意,合作方都更加毕恭毕敬的。是我跟这个世界脱轨太久,人的变化太大了吗?”
“正常,我最开始去参加国际会议的时候,其他人也这么对我。可能这就是一种本能吧,敬畏等级高的人。”
“像丛林法则一样,真的是……”
“别想这么多了,专心点,我要进去了。”
4.
受一对S4伴侣影响最大的还是他们的孩子,陆言最近更加闷闷不乐了。从前他需要面对的,是言逸一个人的光环。其他人都会背地里说他是靠父亲的地位,才取得这些成绩的。所以他才会不服,才会拼命脱离传统的学校甚至连军校都不想上。只有真真正正的部队,以及实力至上的战场,才是他所向往的地方。
陆言的宿舍的桌垫底下,放着一张小小的清单,上面是他所能够了解到的言逸的军功。觉得撑不住了,就会拿出来看看,告诉自己,
“我要比他强。”
现在陆上锦回来了,面前的光环似乎更加明亮,更加刺他的眼睛了。两位父亲都是S4,而他已经成年了还是M2。陆言瘫坐在椅子上,捂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萤从门外探头,拿着自己的行李对陆言说,
“放假了还不回家啊?再不走,轮船要离开了。”
“好……回家。”
5.
上次的考核只是匆匆见了一面,来不及说太多话。陆上锦比陆言更加期待这个短暂的假期,在陆言回来之前,他忙碌着准备礼物。倒也不是一时兴起要送礼物给孩子的,是他在监狱和研究所里就逐渐构想好的。每一年陆言的生日,陆上锦都会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为他写下礼物的名称。虽然暂时给不了,但他想着如果有天能够见到,就要全数送给自己这个多年未见的孩子。
陆上锦对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亏欠,独独欠陆言一份温柔的父爱。从儿童玩具到定制的文具,还有跑车与直升机,每一个都是陆上锦精挑细选的。那画着兔子涂装的直升机还没有做出实物来,但概念图已经被陆上锦准备好了,这么一个又一个的礼物盒子,堆放在陆言的房间里,等他回来就能见到。
彩蛋字数1100+,是陆上锦教导陆言如何正确对待自己的等级,为他排疑解惑。一星期后可用粮票解锁。
【言锦】蚀金
主打亲情,算是我的一个小私心,逐渐冷漠的锦哥梗,不喜勿进。
文章较长,请耐心观看哦~
彩蛋是白楚年在海底亲近陆上锦,粮票即可解锁~
0.
蚀金日落,予我独行。
1.
在白楚年的印象里,陆上锦是沉默寡言的,相比于他买下自己的金钱,他更记得言逸为他披上带有温度的大衣。他对陆上锦稍微带有温情的回忆,大概是他手捧着一点水,给自己喂下,还有那干燥温热的手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言逸会给他鼓励的语言,陆上锦更多的是物质上的给予,他喜欢的车子,还有市中心的房子,都是陆上锦照着白楚年的喜好买的,就连言逸最宝贝的北欧女神,陆上锦也给他造了一模一样的,当成生日礼物送给...
主打亲情,算是我的一个小私心,逐渐冷漠的锦哥梗,不喜勿进。
文章较长,请耐心观看哦~
彩蛋是白楚年在海底亲近陆上锦,粮票即可解锁~
0.
蚀金日落,予我独行。
1.
在白楚年的印象里,陆上锦是沉默寡言的,相比于他买下自己的金钱,他更记得言逸为他披上带有温度的大衣。他对陆上锦稍微带有温情的回忆,大概是他手捧着一点水,给自己喂下,还有那干燥温热的手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言逸会给他鼓励的语言,陆上锦更多的是物质上的给予,他喜欢的车子,还有市中心的房子,都是陆上锦照着白楚年的喜好买的,就连言逸最宝贝的北欧女神,陆上锦也给他造了一模一样的,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他。
陆上锦和别的父母很不一样,他从来不要求家里的孩子有多大的本领,他只希望陆言和白楚年有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人生,一个快乐,自由,洒脱的环境,一个可以畅想未来的一生,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或者说年幼时的自己所期待的。言逸说过陆上锦对孩子们太过溺爱,总是无条件的支持他们的行动,锦叔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说,
“我是他们的父亲,疼爱多点又何妨。” 况且,陆上锦对他们是建立在做正确的事情上的溺爱,而不是毫无原则的过度宠溺。那场关于溺爱的讨伐最终在陆上锦不断的哄言逸中结束,白楚年私心觉得,这样的锦叔就是人们口中的模范Alpha,顾家体贴,温柔细致,宠爱孩子,特别是在对待自己这个名为养子实为实验体的自己和陆言上,更是一碗水端平,真正做到,
“陆言有的,你会有。”
这样的陆上锦,是白楚年希望成为的人,在白楚年刚到陆上锦身边的时候,锦叔每晚都睡陪他入睡,知道他安全感缺失,哄睡的时候会紧紧握着他的手,温润的嗓音念着睡前故事,念白楚年喜欢的兰波诗集,知道他喜欢听:我拥抱过夏日与黎明这一诗句,会多读几遍,还会轻轻拍打自己的后背,就像那只温柔的雌性白狮给自己舔毛一样令人安心。
白楚年喜欢看着陆上锦的眸子,猫科动物天生喜欢亮晶晶的东西,陆上锦那双銮金色的眸子是他最喜欢的,他喜欢看锦叔的銮金色在白炽灯,暖灯,太阳下,月亮下出现的不同折射,那是属于陆上锦的色彩,可是,銮金色是可以被侵蚀的。
陆上锦不是有很多空闲时间的人,他要忙着飞鹰集团的事情,和IOA的合作,陆言的教育,还有白楚年以后的去向。由于前段时间陆上锦和言逸二人都比较忙,他们把孩子们放到毕锐竞家里,等自己忙完,再去接他们。
一周后,陆上锦提前完成事情,来到毕锐竞家接人。他走进门,摸了摸站在门口毕揽星的头,向他问好。刚蹲下身,准备迎接白楚年和陆言的拥抱时,他们是被谈梦领出来的,谈梦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心虚,两个孩子有些抗拒陆上锦的靠近,见此情景,陆上锦没有说话,只是和毕锐竞道了谢,让白楚年牵好陆言的手,一起离开。
开车的路上,陆上锦没有问他们谈梦是否说了自己不好的话,他一直知道,谈梦对自己颇有微词,可是不该在孩子们面前说大人的不是。坐在后排的陆言有些沉不住气的发问,
“爸爸,你以前,是不是对言爸很不好,谈梦叔叔说”
陆言的质问还没结束,白楚年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巴,他清楚的看到反光镜中陆上锦一瞬间充满悲伤的眼眸,明明没有落泪,他却感觉锦叔已经流泪过无数回。陆上锦还没来得及回答陆言的问题,言逸已经站在车外等候,两个孩子像是找到靠山一样,扑到言逸怀里,撒娇地蹭了蹭言逸垂下的耳朵绒毛,言逸以为是陆上锦没给孩子们买喜欢的零食,装作要打陆上锦的样子,嘴里说着要给孩子们定制一件全新的羽绒服。陆上锦听到这话,没有回头,白楚年感觉陆上锦好像叹了叹气,陆上锦转过头来对着两个孩子说,
“好了,时间不早了,洗洗就睡吧,孩子们。”
言逸有些愕然,这是陆上锦第一次没有回应他这句玩笑,按照陆上锦平时的性子,应该会闹起来,可他没有。给两个孩子洗漱完以后,白楚年和陆言都自发粘着言逸,Omega生性带来的温柔小意让他们很依赖,或者说对于陆上锦没有回答的质问,他们自发的想保护言逸。陆上锦看着白楚年和陆言的动作,手里拿起童话书的姿势一顿,又迅速恢复自然流畅,
“这是他们睡前喜欢的读物,你读着也好听。今晚我去书房睡,他们就拜托你了,言言。”
陆上锦将书籍递给言逸,他蹲下身,摸了摸俩小孩毛茸茸的头,还是温柔的看着他们,
“不许闹你们言爸,早点睡。”
白楚年看着陆上锦銮金色的眸子,满是柔和,身为实验体的自己比别人更能察觉到一个人情感的变化,陆上锦的语气还是温柔,却带了一点落寞,眼底的金色出现不合时宜的黑点。他想叫住锦叔,说他可以和锦叔一起睡觉,他不会被别人几句话影响的,可陆言却攥紧他的手,把他往言逸方向带了带,意思很明显,陆言害怕陆上锦,白楚年心疼幼弟,只好跟着言逸回到房间。
言逸的嗓音是不同于陆上锦的亲切,但白楚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特别是读到我拥抱过夏日与黎明这句诗,和陆上锦带有的沧桑感不同,言逸像是一板一眼的教科书,标准但无趣。那一次,白楚年头一次失眠,他借话上洗手间,来到陆上锦的书房,陆上锦还在书桌前处理公文,他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映射着电脑上的内容。白楚年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忽然被一双大手抱起,是陆上锦,
“怎么了,睡不着吗?小白” 陆上锦抬手摸了摸小白狮的背,把他抱到一旁的躺椅上坐下,拿过一件厚衣服盖在他身上,轻轻拍打背部,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白楚年还有些躁动的心慢慢安静下来,进入梦乡。陆上锦看着渐渐熟睡的白楚年,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轻轻抱起,放回到陆言身边,释放一点安抚信息素,就离开。
第二天一早,白楚年醒来看到身边的陆言,一只兔耳盖到他的头上,白楚年明白,自己被陆上锦送回来了。他叫醒陆言下楼,陆上锦坐在主位,手里拿着最新的金融报纸,看到他们下来,起身到厨房端出他们的早饭,
“下来吃早饭吧。” 陆言还是有些抗拒,白楚年挣开陆言紧握自己的手,率先走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饭,陆言见自己没有靠山,只好乖乖的坐在白楚年身边吃早饭。吃过饭后,陆言拉过白楚年咬耳朵,
“你,昨天没听谈梦叔叔说吗,我害怕锦爸。”
“锦叔对你不好吗?”
“可是,打人真的好可怕。”
“锦叔,从来没有因为我们做错事打我们,反而还帮我们拦着言爸,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实验体对人的感情变化及其敏感,陆上锦身上的温柔是最稳定的,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没有波动,白楚年相信他。陆言听后默不做声,还是小孩子的他尚不能完全理解这些话,回想了一下陆上锦平时对自己,确实是百依百顺,逐渐放下心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楚年也长到成年人的身形,他们出现第一次争吵,是关于白楚年是去PBB还是IOA。对于白楚年说要去部队训练,陆上锦是不赞同的,可奈何白楚年坚持,陆上锦便打算和PBB的总指挥顾未说自己的儿子要来历练历练,打个招呼。可谁知,白楚年要去的地方是IOA,对于这个决定,言逸是欣喜的,他以为白楚年会选择PBB,陆上锦拉着白楚年走到一边,
“小白,你想清楚了吗?”
“锦叔,我想去IOA看看,那里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我想成为那里的特工,PBB 拥有的Alpha已经够多了,不缺我这一个。”
“小白,锦叔不是这个意思。小白,在IOA,你会很累的。”
“锦叔,我不怕苦,我可是强壮的实验体。”
“小白,我说的不是身体上的累,” 他说着,指了指白楚年的心口,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愁绪与忧愁,白楚年当时还不明白,只记得陆上锦最后问出的一句
“小白,决定好了?”
“嗯,锦叔。”
陆上锦垂眸,拍了拍白楚年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两个月后,白楚年通过考核成为IOA的一名特工,佩戴着自由鸟徽章,他兴奋地和言老大,锦叔一起拍了一张合照,那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碧蓝蔓延,微风轻拂,照片上的自己和言老大是笑那么的开心,唯独锦叔,笑意不进眼底。
真正进入IOA,作为一名特工工作几年后,他终于明白陆上锦说的累是怎么回事,不止是身体上的劳累,还有心灵上的。言逸很看重他,许多棘手的任务都交给他去做,可是,他也萌生了懒惰的想法,他也想休息一下。陆上锦和言逸来公寓房看过他,言逸指导着陆上锦给白楚年的房间作布置,还破天荒的给白楚年亲自下厨,陆上锦没有说什么关心的话,还是一句
“小白,决定好了?”
白楚年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布置温馨的房间,他觉得身体和心灵上的疲惫在此刻缓解了。他冲着陆上锦銮金色的眸子,认真的点头,抬眼望向陆上锦,銮金色的瞳孔的黑点逐渐增多,暖意开始褪散。
晚饭期间,陆上锦和言逸没有过多的交流,白楚年心里清楚他们在为陆言感到忧愁,陆言有些心高气傲,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天赋来源于厉害的父母,这几个月自己给陆言解决多少次麻烦,言逸认为应该让陆言进入军校,褪去那一身骄纵少爷的外壳,陆上锦不同意,他认为陆言现在差的是正确的引导,外加学校的军事训练足以让陆言的天赋得到锻炼,还有毕揽星稳住,可这些在言逸看来和当初陆上锦不愿意让他出去,只把他当成一个只会插画做茶的居家Omega一样,认为自己毫无用处。
白楚年听过他们二人几次争吵,大概都是言逸在争辩,陆上锦在劝导,有次在IOA办公室外,他听到言逸对着陆上锦吼了一句
“你是不是看不起Omega,你们这些Alpha,什么都没变!”
“你是这样想我的吗?言言。”
锦叔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但是白楚年察觉到陆上锦声音里不易察觉的颤抖,
“抱歉,锦哥,我”
“没关系,你易感期快来了,我知道,兔球的事,先看看吧。”
陆上锦走出门,漠然的眸子对上白楚年有些担心的眼神,他对着白楚年点了点头,示意他别担心。白楚年看着陆上锦的背影,莫名觉得萧瑟。
吃过饭,陆上锦和言逸就离开了。陆上锦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车窗玻璃隔绝了形形色色的人群,市坊间的烟火,灯光点缀的高楼大厦,他看向认真开车的言逸,
“言言,到了时候,就让小白退了吧。”
“小白的能力很强,IOA需要这样的人才,他还刚刚兼任蚜虫市训练基地的教官,IOA离不开他。”
“可是,IOA手底下不也有很多能干的Omega吗?”
“他们也有任务在身,能者多劳。”
“是吗。”
“当然,在IOA都是一视同仁的。” 言逸面不改色的回答,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攥紧,陆上锦转过头,目光落回华灯初上,他想起那次的争吵,他不确定言逸是否还抓着过去,不肯放开,易感期的言逸,粗暴毫无礼貌可言,和民众印象中那个温文尔雅的言会长大相径庭,陆上锦在痛苦和欢愉的恍惚间,问出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
“言言,你是不是还恨着我,恨我,当年对你做的一切”
言逸的动作猛得停下来,脸上的错愕陆上锦没有错过,言逸俯下身蹭了蹭陆上锦因释放大量安抚信息素而有些干瘪的腺体,像是安抚,又像是自我安慰。
“锦哥,那三年早就过去,我们已经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吗,那你为什么要错愕,那三年是我不在的三年还是我们痛苦的三年,陆上锦不知道,他感觉自己对言逸好像没那么炽热了。
易感期之后,言逸和陆上锦逐渐忘记那次不愉快的争吵,像没事人一样一起吃饭聊天,关心孩子们的教育,社会的发展。后来他们还是会为陆言的问题争吵几次,结局无外乎是锦叔的妥协或者双方的冷战,白楚年看得出来,锦叔已经不想和言老大吵架了,再有争吵,锦叔更加沉默,默默的听着,不置可否,看向言老大的眼神,慢慢失了温度。
2.
第二次见陆上锦和言逸大吵,是在ATWL考试结束后。陆上锦接到陆言的求助电话,弯下腰在言老大身边低语,试图让白楚年和兰波一起去医院,得到言逸的肯定后,锦叔的眸子在一瞬间亮了起来,像是为完成陆言的承诺而高兴,他转过头想看看陆言的表情,陆言的视线却集中在自己买来的小蛋糕上,对自己随口说了句谢谢。白楚年和毕揽星都注意到陆上锦落寞又有些无奈但还是宠溺的眼神,似乎早已习惯。是了,白楚年知道,从那时候起,陆言对陆上锦的索取变得理所当然,他问过陆言,为什么要这样做,总是得到了却毫不在意,那时的陆言,还没有现在一般会用撒娇掩盖一些求取,
“他是我的Alpha爸爸,不是吗?”
白楚年和兰波前脚到达医院,陆上锦和言逸也抵达病房。白楚年在接受言逸批评的时候,察觉到言逸喊出了锦叔的全名,语气是不耐烦的,他有些疑惑,言老大和锦叔的爱情故事他也听说了不少,总的来说是十分感人的,锦叔还是自己以后想成为的模范Alpha,可为什么,言会长要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呼唤伴侣和孩子的名字,言会长难道,不爱锦叔吗?疑问在心里积聚,白楚年没有问出口,眼下他更在意兰波是否能安全留在陆地,言逸把花束放在桌面,便走出房门。
白楚年看兰波熟睡后,准备出去打一壶温水,偶然听见锦叔和会长在钟医生的办公室里交谈,言会长没有紧锁,闭着眼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锦叔在一边规劝,中心点是兰波能不能留在自己身边。
“锦哥,小白和兰波在培育箱的情感很大可能不过是一时的依赖,而且不论是不是实验体,兰波也是个较为脆弱的Omega,小白很容易伤害到兰波,他们不能放在一起。”
“言言,他们不只是培育箱里面的依赖感,我看的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你我可以插进去的。小白不会伤害兰波,他愿意冒着被下搜捕令的风险也要保护兰波,那个教授也说了,白狮和人鱼,是一对。他的话,总有可信度吧。”
“可是兰波是Omega,归我们IOA保护,贸然让他与Alpha同处一室,出了事谁来负责,还有兰波是研究所的实验体,他想留下来,还需要通行证。”
“小白是我们教出来的,有什么事,我这个做父亲的,会负责。通行证,我也会弄妥善。”
“好,锦哥,这是你答应的。”
医生室的隔音效果较好,白楚年只听到言逸答应让兰波陪在自己身边,他放下心来。兰波在警局工作的日子里,白楚年被停职在家反省,偶然从前同事那里得知言逸要把一个象征兰波自由的证明还给兰波手上,那一刻,白楚年的不安感瞬间充斥全身,他一直隐隐感觉,兰波不会在陆地待上太久,他还会,要自己吗?
白楚年不知道,脑子里只有找兰波这一个选项,他跑出公寓,爬上天台,站高搜查,实验体赋予的不输于游隼的视力,让他很快发现兰波所在之处,他和言老大在一起。白楚年在高楼之间快速穿梭,刚抵达大厦天台小楼的背面,就被一双手拉过,是锦叔。陆上锦抬起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白楚年安静。言逸在和兰波交谈着,陆上锦和白楚年猫着身体看着,他们默契的忽略彼此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为什么,把这个证给我?”
“是一个保障,我也是Omega,也曾”
白楚年没有听到剩下的句子,陆上锦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嘴里说着
“别听,这话,不好听。小白,别听。”
柔和的月光下,锦叔銮金色的瞳孔里的黑点,好像变成条状了,金色没那么好看了,是言老大那句话吗?锦叔,明明是笑着的,给人感觉好像哭了,又好像生气了。直到言逸和兰波离开,陆上锦才松开捂住白楚年耳朵的手。白楚年想回去找兰波问清楚,刚起身,被陆上锦握住手腕,
“锦叔,怎么了?我要回去找兰波。”
“我带你,看场打铁花吧。” 他说打铁花的时候,眸子恢复了白楚年熟悉漂亮的銮金色,不等白楚年反应过来,陆上锦就带着他飞下去,落在车上,驱车离开。
汽车开到一出广阔的沙原,陆上锦让白楚年下车,带着他往沙地深处走去,有几位老人和中年男人站在一个花棚架子前等他们。
“小锦,来啦?哟,今年还带人了?” 一位老人调侃的拍了拍陆上锦的肩头,
“阿伯,我就带孩子来看看。这不刚好到时间了。”
“行,就等你。”
陆上锦和那几位老者交谈后,走回白楚年身边,指着烧红的大炉子旁边,
“打铁花,就是把那烧融的铁水,用棒子击打到高处,和花棚上的柳叶相触碰。不急着回去,看完,你就明白。”
白楚年坐在离炉子几米远的距离坐下,看着陆上锦脱下外套,露出一件绑带背心,穿上棉布护具,赤脚踏上沙面。他和几位老伯一起在柳木花架前,燃起高香,行祭拜礼,接着拿过两支木棒,一支上面有一处凹槽,负责炉子的老者将橙红色的高温铁水盛出,放在木棒的凹槽处。接着他们拿着木棒走到架起三层的柳木花架下,围成一个圆圈,走了三圈后停下,再走出花架外,按照顺序逐一走到柳木花架下,敲击盛有铁水的木棒,将铁水打上三层高的柳木花架之上,铁水和柳木触碰的一瞬间,漫天华彩,流光肆意,火树银花不夜天,它所绽放的光芒比起都市的华灯初上更有温度,比沙地上的浩瀚星空更加唯美。
抓住白楚年注意力的是正在打铁花的陆上锦,眼眸温暖,抬头望着绽放的柳木花架,神情是白楚年从未见过的自然,漫天金光为他衬托,恍然间,白楚年看见陆上锦原本有些暗淡的銮金眸子,被不夜天点亮。
陆上锦只打了几次铁花就回到白楚年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只属于陆地的花火盛宴。
“小白,你看打铁花是不是很耀眼,炽热的铁水和柳木相触的瞬间,是它最美的时候,也是最灿烂的时候。我看的出来,兰波对你,有很深的爱恋,像兰波那样的人,一瞬间的刻骨铭心就够了,小白,他想要的是这绚丽的浪漫,盛大的宣誓。”
“锦叔,可是,兰波他对我,真的是爱吗,我不敢”
没等白楚年说完,陆上锦拉着他走进花架下,示意他伸手感受,白楚年的手臂和散落的铁花接触的一瞬间感受到高温铁水带来的烫伤感,但更多是如同蒙蒙细雨般温柔的撒下,白楚年迷恋上这种细微的疼痛感,不疼但足以安心的感觉。
“如果不确定,那就大胆点,告诉兰波,你想要的,他想要的。小白,只有你能做到。”
看着陆上锦亮起的双眸,白楚年感觉自己的不安消散一些,他们走出花架,让其他人继续打铁花,铁水慢慢减少,这场绚烂也要落幕,白楚年转过头,看见陆上锦眸子里的黑点又回来了,耳边传来小声的一句
“我也曾,是他的夏日的黎明。”
白楚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刚想开口,却见陆上锦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小白,我们要回去了。”
“没什么,锦叔。” 大概是自己听错了,锦叔怎么会说那么悲伤的话,后来白楚年确实给了兰波刻骨铭心的一瞬,痛彻心扉。
陆上锦送白楚年回去后,让他和兰波好好谈一谈,就离开。
3.
白楚年看重陆言的天赋,想让他来蚜虫市的训练基地,可他还没想好怎么和陆上锦说时,他先在言逸的准许下把陆言拐过来,还顺带了一辆超高规格的直升机,上面的涂层是垂耳兔式样,白楚年在陆上锦的图纸上见过这辆飞机的草稿图,锦叔说要送给陆言作生日礼物。只是,这份生日礼物上都是树枝的刮痕,漂亮的垂耳兔涂层样式都被刮花了,白楚年看着陆言丝毫不爱惜的样子将直升机随意停放在草坪上,就跳下直升机直奔他而来。
“楚哥,我来啦,锦爸看得我紧,还好我聪明,偷来了。”
“言老大同意你来了,你跟着毕揽星去收拾一下行李。”
“好嘞,楚哥。”
“你那飞机,放哪?”
“不用,就放那,锦爸送我的,多着呢,随便怎么放都行。”陆言不在意的甩甩手,头也不回的去找毕揽星。
“行。”
白楚年目送陆言离去,看着眼前的直升机,他记得锦叔画这个草图画了好几天,还和画涂层的师傅学了好久,自己也帮着和锦叔一起画直升机涂层,这辆是自己和锦叔一起画的,他不会认不得,陆言他,自己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他的东西。白楚年掏出手机,向陆上锦说一下陆言的事情,总得两个人都知道才行。
“锦叔,是我,小白。”
“有什么事吗,小白?”
“锦叔,就是,陆言他,在我这,我就训练一下,他是个好苗子。”
电话声另一头停顿了几秒,才传来陆上锦的声音,白楚年听着经过电磁波处理的声音,觉得有些害怕,他觉得陆上锦会生气
“是吗。我知道了,” 出乎白楚年意料,陆上锦的声音就像一杯凉白开一样,平淡。
“锦叔,他开了那辆直升机来,您看怎么处理。”
“没关系,我会让人开回来。”
挂断电话,白楚年感觉自己松了口气,听着电话里陆上锦的语气,应该没什么事,挺平静的,也有些奇怪,锦叔应该是最不想陆言做特工的人,不过怎样都好,陆言是个好苗子,毋庸置疑。
当晚,陆家的庭院里,陆上锦派去的下属将那辆直升机停放在院子中央,询问陆上锦如何处理。陆上锦手里夹着雪茄条,细小不绝的烟雾模糊了陆上锦的神情,下属感觉陆上锦周身的气息有些冷,不自觉将身体俯得更深,陆上锦看着那辆被刮花了的直升机,眼底是銮金与玄墨的交融,雪茄上微燃的火光映射着他的平静。良久,陆上锦抖了抖雪茄上细腻的烟灰,晚风吹起走一些灰烬,陆上锦离开前,只说了一句
“处理了吧。库房不是有量产的吗,换了。”
“是,陆总。”
陆上锦坐在客厅里,看着手里的雪茄慢慢燃尽,将它放到鼻尖轻嗅着雪茄条燃过后遗留的烟草味,随手掷进垃圾桶内。他还要准备下个月在希恩市和言逸出席的珠宝展,他特地定制了一副装满宝石的装饰柜,刚好可以嵌入言逸的衣物柜里,里面的宝石都是他精挑细选给言逸作袖口或领口装饰的宝石,他戴上一定会更有会长威严,陆上锦是如此期待的想着。
直到他看见了陆言从二楼的天花板一跃而下,还说了一句弄坏了宝石墙不好意思,他明白了,这场言逸说会来参加的珠宝宴会,是做任务的幌子,言逸确实来了,并不是为了看他准备已久的宝石墙,是为了任务的便利。
陆上锦没有理会从窗台跳出的陆言,一楼的大厅里,奏乐团不受环境影响继续演奏,悠然动听的乐曲安抚着宴会的人们,二楼的贵宾厅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他该感谢自己这里是陆言盯梢,不过是碎了一面宝石墙和和天花板的碎片跌落地面,最轻的狼藉程度吗。陆上锦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失望还是愤怒,或者两者皆有,他走到那面破碎的宝石墙旁边,捡起一颗破了棱角的蓝宝石,那是他精心给言逸挑选的裁剪成袖扣模样的宝石,现在只是一颗残缺的次等品,毫无价值。
白楚年和毕揽星跑到二楼陆上锦的专属休息室的时候,只看见他坐在靠近破碎宝石墙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漫不经心的抬脚,手工定制的皮鞋将散落在四周的宝石随意踢开,鞋底踩着些宝石碎屑,像逗弄小朋友一些碾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陆上锦就端坐在一片狼藉中,外面的喧嚣似乎与他毫不相干,宴会厅内奏乐走向高潮,外面奔逃的汽车与枪声响应,里外达到微妙的和谐。白楚年和毕揽星站在原地,想和陆上锦说些什么,陆上锦摇晃了下手中的红酒杯,回头看向他们,眼里是平静,漠然的盯着他们,这一瞬间的凝视,让白楚年和毕揽星下意识的后退,这是他们本能的面对危险时的应激反应。陆上锦把酒杯向前一指,
“不是有任务吗,还不走。”
“锦叔,抱歉”
“还不追吗,快去吧。”
白楚年和毕揽星一听,以为是陆言独自去追萨麦尔,连忙跳下,没来得及道别。等他们追上去,才知道,陆上锦说的还不追,是指萨麦尔,游隼的极限视力让陆上锦一眼就能看清他们的任务对象在哪里,在做什么。追捕时时候,毕揽星想起父亲曾告诉他,单单靠着得天独厚的极限视力,陆上锦就能成为很多敌人的噩梦,而刚刚陆上锦的漠然的盯着自己的眼神,毕揽星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不能动弹。
希恩市任务结束后,毕揽星问过陆言那一副宝石墙最后怎么样了,陆言说家里就没有宝石墙这东西,言爸不喜欢。
4.
任务结束后,陆上锦带过白楚年出席商会和飞鹰集团的会议,长长见识,白楚年打趣问陆上锦是否想让他做继承人啊,陆言怎么办。当时的陆上锦听完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让自己多学点,总会用上的。可在言逸被抓和算计109研究所上,他们又一次起了分歧,白楚年质问陆上锦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资金链收购109研究所,这样可以省下很多麻烦事,言会长也不会被抓。
那时的陆上锦,第一次露出些许受伤的神情,白楚年见状微微低下头,自己刚刚的质问语气冲了些,刚想道歉,却见陆上锦走到落地窗下,温和的看着自己,眼底弥漫的笑意,
“是我没想周全,你言叔想试着让IOA吞下研究所,我没全力帮助,但你做的很好,小白。”
温和的语气,温润的嗓音,带笑的神情,惟有笑意不达眼底的銮金色眸子显得格外冷漠,白楚年有些害怕这样的陆上锦,他想解释些什么,但陆上锦却示意他自己还有事情要忙,让他先回去照顾言逸和陆言,白楚年只好顺从。
再次见到陆上锦,是决战的时候。他在高楼顶部坐着,看到的第一个人是陆上锦,他正一脸焦急的对着直升机里的人说话,直升机往自己这边慢慢靠近,猫科动物灵敏的听觉和神使能力的加持让他可以听见陆上锦的话,
“先别炸,我儿子还在里面!”
儿子,白楚年分明看见陆言跟在毕揽星后头,在楼里的只有他一个人,儿子,是说自己吗?恍惚间,白楚年对上了陆上锦疼惜有焦急的目光,那双銮金瞳孔里一半是黑色,白楚年接受理论课程的时候,学到过一个词,叫蚀金,大概意思是金属会因空气和水之间生锈,原来的光泽会被铜绿的锈迹掩盖,当时看图片还不能太明白,可是活物展示,会更深刻,锦叔的眼睛,就像蚀金所描述的一样,看着那双温柔的眸子,白楚年有些委屈,可感受到舌尖上跳动的物体,低下头,抬手指定了陆上锦,将直升机推离自己。
在陆上锦的注视下,白楚年纵身跳下,坠入海洋,按照陆上锦教的那样,给他的神明一次刻骨铭心,以他的全部为代价。白楚年的眸中映着陆上锦的一切表情变化,从疼惜与焦急,到惊慌,再到,失望,锦叔知道了自己的打算,是,是失望了吗?从自己被接回来开始,陆上锦就一直告诉他,他的生命很重要。可能是生气了吧,如果自己可以回来,一定,一定会和锦叔道歉……
陆上锦在直升机上,看着自己的小狮子就这样坠入深海,面上却出奇的平静,只是指挥着直升机抵达陆言的所在地,看着受伤的亲子,坠入海底生死不明的养子,他突然拿出电话,拨通言逸的电话,
“言言,如果我们的孩子是普通人就好。”
陆上锦想从言逸的回话里得到些安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疲惫,迷茫,无措,像当初失去自己的父亲,弟弟那样,再次迫切的希望得到言逸的回应。
“锦哥,过来吧,找到艾莲了。” 安静了良久的电话声中没有带来陆上锦所期盼的话语,只有沉默和一句命令式的话语。
“嗯。”
陆上集挂断电话,俯下身叮嘱陆言好好休息,细心检查毕揽星身上的伤口,拿过绷带,替他包扎好后,吩咐助理小宁将他们送回去各自家,拿起狙击枪,就离开。
毕揽星看着陆上锦踩上直升机远去,耳边是陆言的一句嗔怪,
“我爸好关心你,揽星,对我就一句照顾好自己。”
“阿言,陆叔也很关心你的。”
“知道,知道,我就说说而已啦,揽星。”
陆言随意晃了晃耳朵,好不惬意。毕揽星低下头,他看见陆上锦嘱咐陆言时,温情堪堪抵达眼底,他有些不安,但又说不清楚,也不好问陆言,毕竟是他们的家事,自己还是不要多嘴了。
大战过后,艾莲被送上国际法庭接受审判,随后被押送到兰波的海域,以示陆地的赔罪。言逸亲自押送艾莲后,兴冲冲的回到家里,他的易感期到了,刚好陆言和毕揽星出去谈恋爱,自己也好久没有和陆上锦好好亲热。这些年自己不着家,都是陆上锦忙前忙后,是辛苦点,可是自己也很忙很累,陆上锦是董事长,时间比自己空闲更多,理所当然的要多做些,况且自己也有帮忙,谈梦说的对,Alpha就不该惯着。这样想想,自己今晚主动和陆上锦示意情事,他肯定会很开心。
进入家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的陆上锦,言逸有些诧异,桌上没有陆上锦一如往常精心准备的饭菜,他放下衣物,走到单人沙发旁边,疑惑询问,
“锦哥,晚饭呢?怎么没做晚饭?”
“抱歉言言,最近忙,请了保姆来做饭,忘记和他说要做你那份,冰箱里还有些剩菜,热一热就可以。”
“可是锦哥,以往不都是你做好了,怎么”
“言言,大战才刚结束,飞鹰集团得多投入一些公益项目,重建家园,IOA最近也很忙,孩子们还小,大事得我们上。这段时间保姆来做饭,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要是回家吃饭,就告诉他。”
“好,我知道了。”
陆上锦说的有理有据,让言逸挑不出毛病,他权当陆上锦是生气自己那次骗了他,耍小脾气,惯的他。常年不在家做家务,言逸对热食物这一动作有些生疏,陆上锦走上前帮他将机器定好,就回房间休息了。
在卧房的陆上锦倚靠在床头,手里划拉着平板,金丝眼镜里显示着工作的内容,而他的主人却将思绪抛远。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没有在家做好饭,等言逸回来吃,也是第一次家里请了保姆来做饭,一开始家里还是有保姆,佣人的,可言逸说不喜欢家里有佣人,会让他回忆起那段屈辱的日子,对陆言的教育发展也不好,所以,家里的家务都是陆上锦操持,本来只是会做饭的他,逐渐对各种家务熟能生巧,就连毕锐竞和谈梦也自愧不如,陆上锦也沉浸在能好好照顾言逸和陆言的日子。
陆上锦想起自己刚刚在窗前看到言逸对家里亮灯感到开心,但看到桌上没有饭菜时露出的埋怨,眼底意味不明,他曾经也是那样期待着看到家里的灯还为他亮着,可也只有灯亮着,慢慢的再也照不进陆上锦的心里,当一切成为理所当然,还能被索取什么。
言逸回到房间,看到暖光灯下柔和了面容的陆上锦,心下一暖,决定不计较今晚陆上锦没给他留饭的事情。他散发着奶糖味的求爱信息素,向他的Alpha暗示,这是陆上锦最希望得到的,可对上的是陆上锦温柔但拒绝的话语,
“言言,今天真的很累,我们先休息一下吧,好吗。”
“锦哥,打抑制剂很疼的,你怎么舍得我疼呢,锦哥,就今晚,好吗?”
言逸抬手拿过陆上锦的平板,摘下金丝眼镜,虽然是撒娇,但全是不同拒绝的强硬,他不习惯不顺应他的陆上锦,这些年来,陆上锦一直都会满足他的所有请求。陆上锦伸手想挣扎拒绝,他当然知道打抑制剂很疼,但是有Alpha的信息素会没那么难受,而且,他真的累了。见陆上锦还拒绝自己,言逸心里燃起不知名的怒火,直接用行动将陆上锦的一切拒绝压在身下,一场酣畅淋漓后,言逸沉沉睡去。
陆上锦躺在床上,眼角划过泪痕,他强撑起自己有些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冲洗,穿着睡袍走出房间,在沙发上静坐一夜,柔和月光洒在,暖不进那双銮金色的瞳孔。接下来言逸的易感期,陆上锦温顺的任由言逸索取,回应也有,却会不着痕迹的躲开言逸的亲吻,言逸在兴头上,也就没理会。易感期刚结束,言逸就收到驻扎在加勒比海域的特工回报,说海洋上出现异动,鲸鱼群浮现海面,可能是白楚年苏醒了。
言逸收到消息后,连忙告诉陆上锦,陆上锦的眼睛一瞬间亮起来,他赶紧打电话给助理小宁,让他买白狮幼崽需要的东西,一齐送到兰波的海域。
6.
白楚年是以灵魂体的意识形态苏醒,他看着兰波日日夜夜守护在自己化作的珍珠身边,一阵心疼,皇天不负苦心人,珍珠化作一只白狮幼崽,只不过他还是以意识体的形态存在,只有小白狮可以看见他,估计要等白狮开了灵智,才能回去。在等待的日子里,白楚年等来了前来看望他的陆上锦和言逸,还有提着大包小包的助理小宁。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亲昵的趴在言逸怀里,舒服的在言逸的抚摸下打呼噜,全然没有理会暗暗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它的陆上锦。言逸看见陆上锦伸出的手,把小白狮往他那挪了挪,陆上锦期待的伸出手却被白狮躲过,他微微瞪大眼睛,错愕与失落汇聚眼底,言逸看着笑着打趣,
“小白还是亲我们Omega多点,嫌弃Alpha呀,真是挑剔,锦哥,小白还小,亲我的味道而已,别吃醋,小白你看,这是你锦叔给你买的好东西,看一看……”
陆上锦看着自己的手,没说什么,言逸没得到陆上锦的回答,愣了一瞬,只当陆上锦随便吃飞醋,转头安抚小白狮。白楚年在一旁看的焦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亲近锦叔,那是在陆地上第一个给自己温暖的人,带自己回家的人,
“你回头看看他,你抱一抱他,好不好”
白楚年冲着打呼的小白狮喊道,
“你回头,你回头看一看锦叔,我还要和锦叔道歉的,拜托了……”
小白狮在言逸怀里不耐烦的打了个滚,被烦得转头看向陆上锦,眼前的男人垂着头,浑身散发悲伤的气息,算了,也是为了清静,小狮子从言逸怀里跳出,像是施舍一样看了陆上锦一眼,跳进他怀里,翻了两下,迫不及待跳回言逸怀里,这个人味道好闻的很,它很喜欢,在言逸怀里舒服的伸展四肢,言逸也亲昵的逗弄着小白狮,朝着陆上锦展示自己的胜利。
陆上锦感受着刚刚小白狮一瞬间的温热感觉,他看见了小白狮眼里的可怜,觉得手中残留的温度瞬间寒冷刺骨,施舍,怜悯,这些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感情,竟然被一只生灵给予了,陆上锦只觉得有些失望,难过。他深吸几口,平复心情,走向兰波告诉他照顾幼崽的一些事宜,便坐在一旁看着言逸和白狮的天伦之乐,神情淡漠,白楚年在那白狮施舍一样看着陆上锦时想极力阻止却无果,对上陆上锦那漠然的眼神时,更加退缩。
临走时,言逸抱着小白狮让陆上锦亲近亲近,陆上锦笑着摸了摸白狮的耳朵,转身离开,可白楚年看的清清楚楚,陆上锦根本没有触碰到自己,那副笑容就像带自己去商会的应酬一样,得体而疏离,白楚年意识到一件事,陆上锦对自己,没了温情。
言逸和陆上锦还是维持着每周看一次白楚年的频率,第二第三次,陆上锦来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言逸和白狮玩耍,不主动靠近。随着时间推移,白楚年恢复灵智,重新掌握身体,每周都期待陆上锦的到来,可是,接下来几次,来的人成了助理小宁,还是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起来,问言逸锦叔为什么不来,言逸埋怨的说锦叔集团的事情太多,忙不过来,还和他抱怨,陆上锦最近都不着家,总说外面忙,连晚饭也不做,他都快吃厌保姆做的饭菜了,还有陆言的升学教育问题,缴纳费用,各种事务都得他来弄,头疼的很,
“都怪陆上锦,这些事都得我去做,小白,你可不要学他哦,这样的Alpha,不讨Omega喜欢的,不过揽星不错。”
白楚年安静的听着言逸的话,他知道这些都是琐事,只不过完成这些事情的人,换了。白楚年跳离言逸的怀抱,走到兰波身边,在他耳边留下一句,
“兰波,锦叔不要我了。” 兰波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卷紧白楚年的腰身,给他安全感。
等到白楚年重新长大成人,回到陆地时,陆上锦和言逸一家时恰巧赶上订婚关系的毕揽星和陆言回家。进入家门,白楚年发现家里多了一些佣人,言逸把他们带去客厅,陆上锦正在沙发上处理文件,抬头看见白楚年,笑了一下,招呼他们过来吃点零食,很快开饭。陆言跑到陆上锦身边,搂住他的脖子想撒娇,被陆上锦一句长大了就不能这样的话语躲开,陆言也不在意,纯当陆上锦太忙。
“锦爸,你怎么不下厨,难得我和揽星还有白哥他们回家。”
“公司的事情太多了,最近很忙。等我空下来,一定做。”
午饭过后,白楚年拉着毕揽星找陆上锦单独谈些Alpha的事情,言逸在厨房教小儿子洗碗,被陆言用揽星会做,拒绝了,他还疑惑他家言爸也有洗碗的一天,言逸笑骂了一句赶陆言出去。
白楚年拉着陆上锦走到阳台,低着头,想向陆上锦道歉,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锦叔,我,对不起”
“没有什么,都过去了,小白,各自安好就成。”
陆上锦语气平淡,温润的嗓音安抚着白楚年,可惜温情与关爱不曾在眼底停留多些,白楚年发现,陆上锦的銮金快要被黑夜吞噬了。陆上锦还是对自己笑着,白楚年确认了一件事,他真的失去陆上锦了。
陆上锦看着站在一旁的毕揽星,把他唤到跟前,仔细打量着完美继承了毕锐竞容貌和稳重性情的孩子,他知道毕揽星和陆言相恋,也知道陆言已经打算和毕揽星成婚,于他而言,陆言和毕揽星的联姻利益多着,对陆家和毕家的发展有着重要的作用,这是作为飞鹰集团的董事长的想法,作为陆言的父亲,他清楚自己的孩子被娇纵成什么样,就算经历了那场大战,可以独立完成许多任务,可以说是独当一面,但是在感情上,他们还是太稚嫩了,没有经历过生活的琐碎,如同白纸一样。
当他从言逸那得知陆言和毕揽星谈恋爱的,他的第一感觉不是强烈反对,而是感觉他们的性格可以互补,但他也担忧陆言的性子,太像言逸,容易偏激和执着,说句不好听的,容易作。毕揽星,恐怕得吃点苦头,加上他的Omega父亲,他只是担心,毕揽星会成为毕锐竞那样事事迁就的人,一个完美无缺的伴侣。
言逸看出他的部分担心,只以为陆上锦时担心毕揽星不能好好宠着陆言,会亏待陆言,就在他耳边说两个孩子可能都在易感期发生过,陆上锦听完只觉得浑身血液冰冷下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言逸,眼底上过愤怒,言逸怎么可以这样编排自己的孩子,他可是陆言的父亲,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言逸看见陆上锦的愤怒,只当他觉得自己儿子亏了,没多想就离开,没看见陆上锦泛着失望而没有温度的眼神。
“揽星,告诉陆叔,真的想好要和陆言成婚吗?”
“陆叔,我很喜欢阿言,我真的想要和阿言一起,我会对阿言好的,把他捧在手心上。”
“揽星,你再好好想想,不急于一时的,你”
“小白,让揽星自己回答。”陆上锦抬眸示意白楚年别插话,盯着毕揽星的深绿色清澈的瞳孔,
“揽星,我问你,决定好了?” 这个问句,白楚年记起,是自己执意要去IOA做特工,陆
上锦再三向自己确认时,最后问出的,这个问句之后,锦叔没有再过多过问自己的事情。
“陆叔,我决定好了。” 毕揽星丝毫不怯的回望陆上锦,陆上锦看着他良久,轻轻抿了抿唇,
“好。”
这个回答,白楚年知道,这是锦叔是同意毕揽星的意思,也是不再过问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的一锤定音。
临走时,陆上锦和言逸送他们出门,言逸热情的道别,陆上锦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颔首目送他们的离开。
7.
后来,毕揽星河陆言在众人的祝福下,卡着年龄成婚,婚礼当天声势浩大,言逸握着陆言的手和毕揽星交叠在一起,大家都以为陆上锦会作为陆言的讲词嘉宾上场,可快到时间了,陆上锦还端坐在下方,看着一边的香槟酒,侧头与毕锐竞交谈。司仪唤陆言的祝词嘉宾上场,登上台子的是白楚年,毕锐竞看着台上说着真切祝福和几乎要热泪盈眶的陆言和言逸,疑惑的询问陆上锦,
“你怎么不上去,今天是陆言成婚,你不上去敲打我们揽星几句?”
“揽星成熟稳重,何需这样,这是他们的成婚,做父母的,看着就是。再说,不是还有言逸他们吗,他们会疼人,我就不行了。”
陆上锦自嘲似的向毕锐竞歪了歪身体,在白楚年说到高潮时,捏起酒杯,向毕锐锦示意碰杯,
“这么放心我们揽星,谢了,小锦。这为了什么举杯?小锦。” 毕锐竞看着自己照顾到大的弟弟,陆上锦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温柔的銮金色光芒,笑意直达眼底,
“For freedom。”
“For freedom。”
玻璃杯轻触的发出清脆的声音为白楚年的讲话结束奏起片尾曲。
婚后,毕揽星和陆言确实生活的很快乐,但自从他们脱离父母,加上手上的任务越来越多,毕揽星和陆言相聚的时间减少,陆言开始每周都会家里向言逸诉说自己得到的关心太少,不开心等话语。
一开始,陆上锦会劝说陆言和毕揽星彼此体谅些,虽然IOA中的Omega特工不少,但不可否认,Alpha在其中接受较多高难度任务,他们出任务的时间和所感受的疲惫要比Omega特工要更多些,而且陆上锦也打听过,毕揽星每次出任务前都会细心安排好陆言的一切生活细节,在情况允许的范围内,打电话关心陆言,但是陆言觉得不够。
陆上锦知道,陆言想要的到的是像以前自己对言逸的亦步亦趋的关心爱护,孩子在父亲们那里看到过称为标杆式的爱情,心向往之很正常,但是标杆称为标杆是因为大多数是普通与平常。陆上锦尝试教会陆言普通家庭的相处之道,却被陆言用不讲理的话语拒绝,更来了一句
“爸,你能做到,凭什么揽星就不能做到呢?不公平。”
陆言吼完这句话,看到锦爸放下了想要抚摸他的手,前额碎发在阳光洒下的阴影里模糊了他的神情,站起身,说了一句今晚有应酬,让言逸来安抚陆言,言逸有些疑惑,陆上锦拿起外套,温柔的说了一句,
“你们之间,能好谈些。”
说完就离开,留下一脸不解的父子俩。晚上陆上锦回来时,言逸告诉陆上锦谈梦带着毕揽星来接陆言回家,还说了当时毕揽星一脸诚恳的向自己道歉,还再三承诺会更加关心陆言,不会再发生这些事,陆上锦看着言逸在说这些时向往又欣慰的样子,轻轻问了一句,
“揽星刚刚结束任务,他累不累?”
“看着很精神啊,小Alpha嘛,总是身体强很多,很快又有任务了,多关心下陆言好。”
“是吗。”
言逸没在意的回答陆上锦,他今天开心,撑起身体想要和陆上锦亲近一番,被陆上锦婉言拒绝,刚想强硬一些,对上陆上锦没有温度的眸子,那次自己随性的欢愉,陆上锦也是这样望着自己,但没有这么冷,言逸烦躁的翻过身,背对着陆上锦,不再理会。陆上锦看着言逸的背影,没有过去拥抱他,同样翻过身背对言逸。
春夏已去,秋冬将至,陆言回家里抱怨的次数越来越多,陆上锦由一开始的安慰劝解到如今只是给归家的陆言递上一杯恰到好处的牛奶,看着言逸安抚陆言时一言不发,一问便是按着言逸的说法同意,等陆言想要询问自己的Alpha父亲时,回答他的是陆上锦离去的背影和明天还有会议要开的说辞,陆言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自己百般顺应的父亲不来安慰自己,还要沉默的,寂静的离开。
再到后来,不怎么着家的人变成陆上锦,总在家安抚他的人变成言逸。他问过言逸,言逸也不明白,但他们感知到,陆上锦似乎在疏远他们,可转念一想,打消了这个想法,那可是陆上锦,怎么会呢。
一个雨夜彻底打破了陆家的安宁,陆言冒着大雨回到陆家,言逸急忙从卧室里出来给自己的小兔子擦洗湿漉漉的头发而耳朵,陆言带着明显的哭腔和言逸抱怨毕揽星这次任务回家,倒头就睡,丝毫不理会自己花了好久才煮好的饭菜,自己明明都在易感期,还为他做一大桌子菜,毕揽星不安抚自己,不给自己信息素就算,还说要他大抑制剂,真的太过分了,打抑制剂自己要多疼啊等等。言逸在一边心疼的抚摸着陆言,嘴里也怪罪着毕揽星,让一个Omega雨夜自己出门,太危险了,一边说职责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略带埋怨的看向下楼不慌不忙煮着姜茶的陆上锦,
“陆上锦,你看看,球球都这样了。”
“我给他煮了姜茶,放凉了喝。”
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言逸扭过头,继续安抚陆言。陆上锦拿着咖啡站在窗前,看着驶入家门的车辆下来三人,是毕揽星一家。谈梦带着毕揽星上门,向陆言道歉,想接他回去,一进到玄关,就压着毕揽星的腰,向陆言道歉,毕锐竞想阻止却被谈梦瞪回去。言逸看着一脸疲惫的毕揽星,也不好说什么,让他们进来坐下,等毕揽星和陆言好好谈一谈,或者在这里休息一晚再回去也可以。
客厅内,捧着姜茶喝的陆言一看到毕揽星刚刚稳定的情绪再次瓦解,跑过去锤着毕揽星的身体,发泄着自己不被关心重视的不满。陆上锦没有参与他们的交谈,只是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毕揽星,他的呼吸略带急促,估计身上还有伤,眼底有藏不住的疲惫和困顿,手臂上有针孔,也许打过抑制剂,眼圈周围是熬了好几夜的乌青。陆言还在发泄,毕揽星一只手想揽着陆言,嘴里一直说着软话,谈梦见此情景,心下一横,抬脚想踢向毕揽星的膝盖处,却被坐在沙发上的陆上锦死死盯住,对上陆上锦漆黑如深夜的眸子,谈梦害怕的收脚,往自己的丈夫身边凑近一些,依偎在Alpha身边,增加安全感,陆上锦刚刚的眼神,太可怕了。
陆言说完心中的不满,说什么也要待在家里,惩罚毕揽星不准留在自己身边三天。毕揽星还想说些什么,只见陆言一溜烟儿跑回房间,不给他任何机会。言逸看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陆上锦,见他穿好外套,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烦躁的开口,
“怎么,球球回来你又要出去,你都不关心关心球球,球球还在易感期,没Alpha在身边,他会很难受,你还出去!”
“言逸,陆言的Alpha,是你给他定下的,忘了。”
言逸被陆上锦的反驳说得哑口无言,想继续辩论的话全被噎住,他有些错愕的看向陆上锦,以前陆上锦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就看着陆上集带着毕揽星出门,美其名曰,教训他。
谈梦站在门口,对刚刚陆上锦瞪着自己的眼神心有余悸,离不开人,也不敢和陆上锦对上,强行拉着毕锐竞连招呼也不打就离开。
陆上锦拉着毕揽星,上车,在开好暖气,还从风衣的的袋子里拿出一瓶姜茶,递过去给他,
“带你去个地方。喝点姜茶,暖暖。”
“是,陆叔。”
毕揽星有些懵的接过姜茶,喝了一口,眼里带了些惊讶,这和他以往喝的都不一样,有姜的味道,但不辛辣,还有淡淡的甜味,喝起来很舒服,身体也暖和起来。从刚刚被陆上锦拉出门到现在坐在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车子上,他还有点恍惚,陆上锦说要教训自己加上那次冷漠的的眼神让他有些害怕,不会去些什么别的地方,他坐直身体,刚想开口,耳边传来陆上锦的声音,
“不用害怕,你和陆言的事,我都知道。刚出任务回来累了吧,在车上眯一会,到了叫你。” 眼睛直视前方,手上开了轻柔的音乐,抬手捂住毕揽星酸涩疲惫的双眼,
“休息吧。”
毕揽星感受着陆上锦温热干燥的手掌抚过自己的眼睛,带着安抚信息素的味道,突然就困了。陆上锦转过头,看着闭眼的毕揽星,抬手想摸一下他的头发,最终只是捏了一下他的发丝,轻叹。
“揽星,揽星,到了。” 毕揽星在陆上锦的声音中醒来,眯了一下眼褪去眼里的水雾,重回清明,他看了看外边,是一间酒吧。陆上锦停好车,示意他下车。毕揽星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酒吧,他跟着陆上锦走进嘈杂的酒吧,直到吧台前坐下,陆上锦给毕揽星点了一杯果汁和一份热气腾腾的烤面包,自己则走到一个弹吉他的男子身边,低头说了几句,,他就向自己走过里了。
“稀客啊,陆上锦,你居然来了我这小破庙。”
“我没从你这进货吗,说什么呢。就一小朋友,带他来看看,放松放松。”
来人是哈士奇Alpha,毕揽星有些吃惊,他知道的哈士奇Alpha还是和陆言参加那次ATWL考试时候,何所谓那一队的队员。
“我叫顾未,酒吧老板,你呢,小朋友?”
“你好,我是毕揽星。”
“行了,我就带他来放松,给我调杯喝的,我还要开车。”
毕揽星喝着手里的果汁,看着身旁的陆上锦自然而放松的和顾未聊天,如同好久不见的朋友一样畅聊。顾未俯下身,凑到陆上锦耳边,低声询问
“你怎么带他来了,他不是”
“是啊,不过他刚出任务回来,家里闹了点,带他走走。”
陆上锦端起不含酒精的鸡尾酒,看着里面淡蓝色的液体,轻抿一口,感受着苏打水在喉咙划过产生的气泡感,略带赞许的看了顾未一眼,
“不错嘛,进步了。” 顾未翻了个白眼给陆上锦,毕揽星像是认识了一个崭新的陆上锦,有人气的陆上锦。陆上锦放下酒杯,问道
“你的医疗包放哪了,小孩有伤,得看看。”
“老地方,你去找吧,受伤了还带人家小孩出来,没良心。”
“比你有良心多了,二哈。”
陆上锦拍了拍毕揽星的肩膀,带他走到一间仓库,里面摆满医疗用品,毕揽星心里惊讶小小一间酒吧竟然有不输于大医院的医疗设备,面上不怎表露,陆上锦示意毕揽星脱下外袍,
“我给你看看伤,来的时候就裂开了吧,给你重新包一包。”
毕揽星听话的褪下外衣,露出渗血的绷带,陆上锦拿过碘酒和干净纱布,将旧绷带换下来,渗血的纱布和伤口有些粘连,陆上锦察觉到毕揽星的紧张,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
“这次任务难度很高吧,那么重的伤,没听医生吩咐就回来了。”
“是的,陆叔。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包个伤口的事情,有什么麻烦的。这件事,的确是陆言有错在先,不用自责,你们这些时间的吵闹,陆叔都知道。”
“陆叔,我,我真的能照顾好陆言吗?”
毕揽星一开始,是自信满满的承诺自己可以照顾好陆言,可现在,他自己也不敢肯定。热恋时候真的很心动,心动到想即刻和陆言绑定一生,和陆言一起长大的自己,有信心可以容纳陆言的一切小脾气,就像他那时和白楚年说的,陆言就算作天作地自己也会护着他,但是现在,他不确定,迷茫,无措,一次次的登门道歉,任务的劳累,他不是没有和陆言说过自己出任务真的很累,可是,声音没被听到。
陆上锦没有回答,只是细心的更换纱布,缠上绷带,手上动作轻柔而不失力道。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结婚的双方是你们两个,做父母的不好插手。但是,婚姻是你们两个要在一起生活,生活不会像你们热恋时那样炽热奔放,会有平淡如白开水的时候,也会有浪漫的时候,有高低起伏,曲折蜿蜒。双方都有责任照顾对方,这不会因你们是Alpha或Omega就需要承担全部。”
“可是,父亲和我说”
“揽星,你从小所受的教育我无法说服你改变,但是,别把Omega想得太脆弱,别把Alpha想得太无所不能,尽管我们有腺体能力给予我们的天赋,可本质上,我们是肉体凡胎的人,会哭会笑,会伤心难过,会需要支撑。”
“如果,你真的尊重Omega,那就把他放到与你同等的位置上,肉体的强大和心灵的强大同样是强大,排除生理上的差距,去尊重Omega,承担婚姻中两个主角的权利和义务,你们是天平架上等重量的两端,没有偏差。”
这样的言论,毕揽星是第一次听,这和他二十多年来所受的教导很不相同,在矛盾又带有点合理性。陆上锦包扎好,拿起外衣给毕揽星穿上,
“陆叔,那我该怎么办?”
“你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你和陆言都需要好好想清楚。” 说完,陆上锦走出房间,留毕揽星在房间里思考。
回到吧台,陆上锦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玻璃杯口画圈,顾未看着他不说话,又递过一杯酒,陆上锦记得,只是言逸给他调的第一杯酒,
“劝好他了?”
“不知道呢,在里面思考着,看情况吧。”
“唉,你们家,也是头疼的很啊,你刚进来的时候,浑身冷着呢,你”
“顾未,我花了十九年明白一个道理,是不是很蠢。”
“道理这种东西,总归是时间的产物,急不得。”
“时间的产物,确实如此。我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
“你那一大家子,就是麻烦。”
毕揽星出来,就看到陆上锦面前放着两杯酒,一杯是新的,玫瑰红的颜色,上面别着一朵圣诞蔷薇,陆上锦见毕揽星出来,没有抬头,食指还是在杯口画着圈圈,淡淡问了句,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陆叔。”
“好,回家吧。”
在陆上锦踏出酒吧的前一刻,顾未问了一句,
“陆上锦,后悔吗?”
陆上锦脚步一顿,微微侧过头,将手里写着曾经的誓言的明信片扔进垃圾桶里。
“不清楚。” 随即离开,驱车带毕揽星离开。车上,毕揽星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陆上锦将音乐关停,
“他是我一个朋友。还有什么想问吗?”
“陆叔,刚刚不是还有一杯,为什么不喝呢?”
“那只是,一份回忆。”
陆上锦说完,不再理会毕揽星还想询问的表情,专心开车,把他送回毕家,毕锐竞在门口接应,陆上锦叮嘱他好好看着毕揽星养伤,也离开了。
酒吧里,顾未续弹着手里的吉他,等客人散去,看着桌面上没有动过的玫瑰红液体,嗤笑一声,
“骗人。”
8.
“后来了,后来怎么样了?”
偶然一次出任务,毕揽星和白楚年遇上,和他说了陆上锦带自己去酒吧的事,提起顾未,白楚年略有耳闻,上次去打铁花也有一个哈士奇Alpha,应该是他,
“后来,我去找阿言,他还在陆家。我和他说,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好好想想,一直以来的陪伴是否适合之后一起的生活,我们还太年轻了,想得太过美满。然后,阿言还是吵起来了,还叫来我父母,陆叔也和言会长吵起来。”
毕揽星回答着,想起当时自己刚和陆言说完分开的决定,自己的父母,还有陆言的Omega父亲纷纷指责自己,只有陆上锦挡在自己面前,他制止了谈梦想上来打自己的手,
“能不能,让两个孩子自己做决定,你在着急什么,谈梦。” 毕揽星看到,自己的Omega父亲对上陆上锦时,是害怕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害怕什么,可他没精力去管。
“锦哥,怎么可以让他们分开呢,他们才刚团聚不久,球球还虚弱着啊,锦哥。”
“言逸,这样的日子,还要让他们过下去吗。球球是虚弱,那揽星呢?有人问过他吗?”
“可是,揽星是Alpha啊,受伤很快就好了,你们Aloha都身体很好啊” 言逸喃喃的反驳着,他有些接受不了这样冷漠的陆上锦,太像曾经那个赶他出门的人,虽然是他有错在先,但易感期真的很难受。
“球球还打了抑制剂,昨天多累你也看到了,陆上锦,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你儿子。”
“我看到了,我一直也有关心,他要用的药物都是精心研发,最小副作用。那你们看到揽星手上的针孔吗,没看见吧。”
“言逸,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他们都是人。现在孩子们这么累,不如先分开,都好好想清楚,还要不要继续一起生活。”
言逸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这些天,他看着陆言一次次跑回家,再被全部人劝回去,他也很累,这对两个孩子来说,都很折磨。
“之后,我就和家里说清楚了,父亲第一次接受我的决定,虽然我的Omega父亲不同意,但我还是搬出来,和陆言分开。想清楚再说,对我和他,都好。” 毕揽星擦拭着枪支,垂眸对白楚年说着,
离开陆家之前,毕揽星去到陆言的卧房,陆言自从听到他想分开就一直躲在房内,听到毕揽星敲门也不回应,毕揽星和他说了再见,便准备转身离开。下楼梯的时候,听到言逸和陆上锦的谈话,
“现在你高兴了,陆上锦,两个孩子分开了,揽星多好的Alpha,和球球多么合适。”
“言逸,揽星他是人,不是给陆言选的附属品。还有,你在生气什么?是在生气陆言和揽星被我分开,还是陆言没了完美保姆。”
“陆上锦,你在说什么,这么难听的话,你怎么可以说出来!”
“是吗,那再难听点,言逸,我们也分开吧,我们的婚姻,凑不了整了,详细的协议一周后发你,这是通知。” 言逸抬眸看着陆上锦,却对上一双漠然的黑色眸子,陆上锦的銮金色眼睛什么时候变成黑色了,
“我先走了,别为难孩子。”
陆上锦说完这句,不理会言逸快哭出来的通红眸子和将要落泪的表情,径直离开,毕揽星连忙从楼梯处站起,匆匆向言逸说声再见就离开,走出陆家时,他看见陆上锦吩咐助理小宁将他的个人物品搬上车后,很快驶离远去。陆叔,已经计划好的吗?
“陆叔可能早就想和言会长离婚,我和陆言的事情,不过是导火索。那次,陆叔送我进家门前,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反复确认了很久,我是真的不需要他们的爱,我也给不来。过了大半辈子,我才弄懂,揽星,别学我。”
“锦叔这样说了啊,那,锦叔他们离了吗,言老大不会轻易松口吧。”
“离了,陆叔用飞鹰集团这些年无偿给IOA提供的资金支持,还有保障,让言会长和离。我第一次知道,陆叔也能这么威胁人,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他。”
“是啊,飞鹰集团可是锦叔亲手打下来的,你都不知道,跟他去应酬,特别有面,再也跟不了了。”
“对了,陆叔给我一个新地址,要和我去看看吗,听说是个很美的城市。”
“不了,不打扰锦叔了,我怕扰了他清静。” 说完,白楚年略带哀伤的看了眼远处的山脉,呢喃的说着当年陆上锦说的话,
“曾是夏日的黎明啊,锦叔。”
之后的事情,白楚年没有找毕揽星问过,出完这次任务,他就和言逸提辞职,和兰波回洪都拉斯,去离职的时候,看了眼言逸,似乎苍老许多,也许是事情太忙了。
9.
“小白,小白,醒醒,我们到新地方了。” 兰波柔和的嗓音响起,白楚年睁开湛蓝的眸子,对上兰波略带担忧的眼神,笑着搂住兰波,在他肩头蹭了蹭,
“小白,做了美梦吗?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我梦到锦叔了,好开心。” 我梦到,锦叔温柔的摸着我的头,銮金色的眸子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是梦啊。
“果然是个好梦,小白。”
“是啊,好梦。”
End.
【一家四口】钢琴
·私设陆上锦手恢复
“锦叔还会弹琴吗?”白楚年用抹布抹去钢琴上的灰,随口道,“怎么不见您弹过?”
“会,怎么不会。”陆上锦一边扫起地上的羽毛,以免一会儿卡在扫地机器人里,一边回道,“只是好久不弹了。”
白楚年笑:“锦叔还真是深藏不露。”
“要哄你们老大开心,总要会点什么。”陆上锦放下扫把走过去,神色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些温柔,抬手摸了摸白楚年因为没控制好而露出的毛茸茸的耳朵,“你还小,以后就会明白——你总会遇见一个omega,你会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就为了哄他开心。”
见白楚年没搭腔,陆上锦笑了笑,一双本应该锋利的眸里露出些柔软的情绪,眼底又带着些促狭似的情绪:“总...
·私设陆上锦手恢复
“锦叔还会弹琴吗?”白楚年用抹布抹去钢琴上的灰,随口道,“怎么不见您弹过?”
“会,怎么不会。”陆上锦一边扫起地上的羽毛,以免一会儿卡在扫地机器人里,一边回道,“只是好久不弹了。”
白楚年笑:“锦叔还真是深藏不露。”
“要哄你们老大开心,总要会点什么。”陆上锦放下扫把走过去,神色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些温柔,抬手摸了摸白楚年因为没控制好而露出的毛茸茸的耳朵,“你还小,以后就会明白——你总会遇见一个omega,你会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就为了哄他开心。”
见白楚年没搭腔,陆上锦笑了笑,一双本应该锋利的眸里露出些柔软的情绪,眼底又带着些促狭似的情绪:“总会遇见的……别着急。”
从小被分配了人鱼omega的白狮alpha决定沉默到底。
想到那个人鱼omega,白楚年又有些恍惚,他已经太久没见过那位omega,他本以为这样绝情的omega他会早早忘记,可是他没有,他连人鱼呼吸时金色发丝起伏的弧度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总喜欢抱着人鱼睡觉,柔软的发丝贴着他,让白楚年生出一种拥有了整片大海的错觉。
可是哪怕是那样暧昧温吞,最后人鱼伤害他时还是毫不犹豫,似乎没有一点感情。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白楚年活动了一下腕骨,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与其想那位无情无义的omega,他不如想一想他如何回报老大和锦叔的恩情。
“怎么了,小白?”陆上锦曲起手指敲了敲白楚年的头,“想学?”
白楚年立刻回神,同时一口咬在自己的下唇:“什么?”
丝丝血腥味蔓延开,白楚年才觉得有些安心,却看见陆上锦拉开琴凳,垂眸看着黑白的琴键:“只是好久没弹了,不知道怎么样。”
白楚年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听见锦叔弹琴。他是锦叔从地下拳场捡回来的,在他的观念里,锦叔是他的恩人,是他的长辈,和他是上下级的关系,哪有他听上级弹琴的道理?
陆上锦长睫压得很低,神色专注,指尖在黑白琴键上飞舞,他长相本身就带着些攻击性,不自觉地表情淡淡,坐姿笔直,如此姿态却没叫白楚年心生出什么畏惧,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陆上锦此刻有一种说不出的随意。
“很简单的。”陆上锦笑道,“每次我弹琴都要把你们老大引来。”
白楚年:“嗯?”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白楚年望过去,看见会长倚着一边的柜子,淡色的眸子带着笑意,一错不错地看着锦叔。会长还是一身西装,却不像白日见时那么有压迫感,带着些温和的松懈,被陆上锦叫住后大大方方走过去,立在钢琴边,自上而下看着陆上锦:“怎么想起弹琴了?”
白楚年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不太合适,还没开口请辞,就被陆上锦叫住:“小白想学。”
言逸微微挑起一边眉,浅色的瞳孔倒映着的依然是陆上锦:“是吗?”
“是。”高阶omega的压迫太强,被点名的白楚年立刻站好,想了想,又补充道,“锦叔真的很厉害。”
“不用这么拘谨,小白。”言逸抬眼看看白楚年,而后轻声道,“和你锦叔学学钢琴也不错,他弹琴挺厉害的。”
大约是来源于动物的本能,白楚年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这种环境,抬手打岔道:“嗨,老大,我也是要有时间学啊,你不如多给我放两天假。”
言逸叹了口气,还没开口,却被陆上锦握住手轻轻摩挲几下。他和陆上锦相处太多年,自然能看出对方安抚的意味,把要开口的话咽回去。
感觉到垂耳兔手上力道的松懈,陆上锦温和道:“小年轻想出去玩,言会长就给他放两天假吧。”
言逸:“……”
有时候言逸真的觉得陆上锦这些年别的没学会,技能点全点在哄他身上了。
白楚年笑起来:“谢谢锦叔。”
陆上锦故意挑起眉:“少来。”
白楚年眉眼舒展:“这不是和锦叔学的。”
“我再给你转点零花钱,买点喜欢的东西。”陆上锦说着,站起身,顺手拿过了白楚年手里的抹布,“行了,够干净了——你老大都回来了,准备吃饭吧。”
“对了。”陆上锦自然地揽过言逸的肩膀,手不老实地捏了捏垂耳兔柔软的耳朵,转身嘱咐白楚年,“明天晚上有个饭局,小白,到时候记得收拾收拾,和我去看看。”
【周江】后台
*是新出那套图,本来想造谣一点他们在后台做妆造的,但是就是写偏了……
江波涛抱着衣服坐在摄影棚后面的板凳上,看着摄影灯下的周泽楷拿着箭按着要求摆出各种姿势,走神地想着,小周怎么这么好看呢。
这是联盟最近新的宣传广告任务。
宣传活动主题是古风,联盟指定了八位选手来进行这次的活动,并给各选手画了二次元形象宣传图。
这种宣传活动当然少不了的是轮回的队长,这么好的脸不拉来多做宣传才真是浪费。
但是当某天早上大家看到联盟给的宣传图时,都沉默了一瞬。孙翔刚到训练室,一看大家聚在一堆,便准备凑过来:“你们在看什么我也要看!”大家齐刷刷看向了凑过来的孙翔。孙翔被看...
*是新出那套图,本来想造谣一点他们在后台做妆造的,但是就是写偏了……
江波涛抱着衣服坐在摄影棚后面的板凳上,看着摄影灯下的周泽楷拿着箭按着要求摆出各种姿势,走神地想着,小周怎么这么好看呢。
这是联盟最近新的宣传广告任务。
宣传活动主题是古风,联盟指定了八位选手来进行这次的活动,并给各选手画了二次元形象宣传图。
这种宣传活动当然少不了的是轮回的队长,这么好的脸不拉来多做宣传才真是浪费。
但是当某天早上大家看到联盟给的宣传图时,都沉默了一瞬。孙翔刚到训练室,一看大家聚在一堆,便准备凑过来:“你们在看什么我也要看!”大家齐刷刷看向了凑过来的孙翔。孙翔被看得发毛:“你们干嘛?”
杜明悠悠开口了:“翔啊你什么时候被邀请去参加这个活动了吗?”吕泊远直接演了起来,痛心疾首的表情,“好你个翔,背着我们接活是吧!”吴启在旁边添油加醋,“孙翔你越级操作,该当何罪!”
孙翔:“?我靠!什么东西?”
凑过来一看队长手里的宣传图:“?周泽楷你们这次是玩什么cosplay吗?”
当然不是什么cosplay,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联盟这次给出的形象一言难尽。轮回众人一时不知道该吐槽像孙翔的黄少天,还是像一叶之秋的韩文清。
“不知道霸图那边看到之后是怎么想的?”有人吐槽到。
不过宣传图再怎么一言难尽,各位宣传大使也要以这个形象拍宣传照,还要出席宣传活动。不过好歹他们轮回的门面队长在图里和其他人对比起来也不是那么糟了。
这次宣传活动还有个小型的线下宣传,需要他们以同样的形象出席。于是活动安排大家拍完照之后直接开始线下活动。活动地点在B市,江波涛作为轮回这边的随行人员跟着来了。周泽楷这会儿正好到他拍照,江波涛便帮着抱着他脱下的外套。
“…江?……江!…”周泽楷刚刚拍摄时就看到了他的副队坐在那儿走神,这会儿拍完下来便径直过来,将江波涛飘走的思绪拉了回来。
“哎小周你拍完啦?快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江波涛回过神来,看到周泽楷已经下来坐到他旁边了,便把手上抱着的衣服递给他。摄影棚没有暖气,只有让人稍微不那么冷的空调。
一会儿等大家都拍完照还要去出席线下活动,周泽楷这会儿还不能卸妆换衣服,只能把外套直接套上。好在羽绒服宽松,周泽楷轻轻松松套上后在里面把自己缩成一团。他坐在凳子上倚着旁边的江波涛,然后还想把头往江波涛肩上靠去,被江波涛一把扶正了。
“小周你一会儿还要参加活动的,别把头发弄乱了。”江波涛看着周泽楷刚在衣服里蹭乱的假毛,伸手给他理了理。然后又给他整了整衣领,“别再把脸往衣领里缩啦,小心把妆蹭花,一会儿又要被化妆师抓去坐板凳。”
刚收回手一抬头就看到周泽楷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冷…”
周泽楷看着捂得严严实实的江波涛,羡慕嫉妒凭什么他就可以在旁边啥都不用忙活,回去要跟商务部谈谈下次接广告要把江波涛也加上。一时又怒向胆边生,把手伸向了江波涛的领口,钻了进去贴住了他的脖子。看着江波涛被他冰凉的手刺激得一缩脖子,心情好了那么一瞬,脸上不由自主挂上了笑容。
“呀小周!”江波涛抓住他的手拿了出来,没有松手,想要直接揣进兜里。
周泽楷倒是一下挣开了,然后靠近了江波涛后背,从背后抱住了他,再抓住江波涛的手一起揣进了他的口袋。
江波涛正想说点啥,周泽楷先开口了:“我就抱抱,不乱蹭。”然后真就只是老老实实地抱着没有乱动。
“抱抱熊。”江波涛小声地吐槽他,然后感觉到抱着他的手收得更紧了。
“不是抱抱熊,江是充电宝。”
上台之前抱抱充电怎么了。
(但是感觉要真是联盟出的官方图至少不会像这样把老韩给画成一叶之秋)
当我们在讨论封建称呼时国家队在座谈会
*ooc预警
*灵感来源于自己
*相关可看反封建主义联盟
*主韩张/双鬼/双花/喻黄,正副队联盟均有提及
*林(杰)方(士谦)cb向
*跑题,非常跑题
那是一个平凡而不平常的夜晚。
瓜队众人终于完成了世邀赛所有选手资料的第一轮分类整理,虽然紧接而来的还有二轮分析,但叶修还是抽出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大伙儿一起放松放松。
人一闲下来,又想找点事做,瓜队一大帮年轻人被集训摧残的“痛不欲生”,说什么也不肯再坐回电脑桌前,干脆围了一圈闲聊。除了瓜队十四名成员们,还有两位编外的培训人员——
方士谦和孙哲平。
如果说方士...
*ooc预警
*灵感来源于自己
*相关可看反封建主义联盟
*主韩张/双鬼/双花/喻黄,正副队联盟均有提及
*林(杰)方(士谦)cb向
*跑题,非常跑题
那是一个平凡而不平常的夜晚。
瓜队众人终于完成了世邀赛所有选手资料的第一轮分类整理,虽然紧接而来的还有二轮分析,但叶修还是抽出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大伙儿一起放松放松。
人一闲下来,又想找点事做,瓜队一大帮年轻人被集训摧残的“痛不欲生”,说什么也不肯再坐回电脑桌前,干脆围了一圈闲聊。除了瓜队十四名成员们,还有两位编外的培训人员——
方士谦和孙哲平。
如果说方士谦的到来是瓜队缺奶少近战必然的结果,那么已经不能长时间打荣耀的孙哲平,可以说是被瓜队十二名选手求着来的。
不为啥,就为了某两个恨不得把瓜队的天翻过来的9号与13号选手。
“我有时候真的佩服孙哲平。”李轩呈咸鱼状瘫在沙发上,“他是怎么做到同时忍受张佳乐和唐昊的。”
“主要是。”孙哲平说,“习惯了。”
“嗯?”唐昊从孙哲平的膝盖上支楞起上半身瞥了一眼说话的人。
“习惯就习惯吧。”张佳乐靠在孙哲平另一边的肩头,一脸平静地放弃抵抗。
“行吧。”唐昊重新躺下。
“我咋感觉你俩逐渐失去了一些世俗的欲望。”孙哲平抽出手摸摸唐昊又揉揉张佳乐,“明明集训刚开始的时候还跟个脱缰的野马似的。”
“那也是刚开始的时候啊。”孙翔的精神状态跟唐昊不相上下,“团队赛什么的,毁灭吧。”
“毁灭吧。”唐昊复读。
“别啊唐昊。”方锐伸出脚来试图踹他,没够到,“还等着你振兴我们呼啸呢~”
“还我们呼啸?”苏沐橙瞥他。
谁能想到方锐做西子捧心状,声泪俱下:“我一日为呼啸人,呼啸便终日存在我心中,虽我今已身许兴欣,但我心中永远都有呼啸~”
苏沐橙踹他。
“毕竟是人呼啸先后嘛。”张佳乐笑他,“心系前朝多正常。”
“你不也是百花先后?”来瓜队陪训的方士谦说。
“我现在是霸图长公主啦~”张佳乐又去骚扰张新杰,“对吧皇后娘娘~”
张新杰把他推回到孙哲平怀里。
“咱这真是。”叶修看了一眼大家,摇摇头说,“各个都是什么皇帝皇后的。”
孙翔刚想说自己不是,忽的想起什么,又躺下了。
“我才不当王杰希的皇后。”方士谦翻了一个白眼,他和王杰希之间的距离搁了整整一个轮回与旧百花。
“你想当人老王还不肯呢。”方锐也说,“人续弦都俩了,谁还看得上你这个年老色衰的。”
方士谦一个激灵看向王杰希,“我年老色衰?!!!”
王杰希无语。
方士谦更大声又问了一遍,“我年老色衰?!!!!”
“唉。”王杰希叹气,无奈出声哄他,“怎么会呢,长公主您风华正茂,圣职系四个职业加起来都不及您凤仪万千。”
“那还差不多。”方士谦满意地坐了回去。
张佳乐见状,又拱火道:“哎呀谦儿啊。”
方士谦看他。
“你出道的时候不是林队的皇后吗?”张佳乐问他。
“是又咋样?”
“那你怎么能是长公主呢?”张佳乐说,“你是老王的小妈啊!”
王杰希瞳孔地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锐笑的四处乱撞,“完了那老王降辈分了啊。”
“怎么说怎么说。”楚云秀就爱看这种戏码。
“微草长公主得换人了。”肖时钦分析说,“微草袁柏清的辈分是跟着方神走的,这下他跟我们都同辈了啊。”
“那我也比你们高一辈了。”孙哲平说,“我和乐乐都是二期啊。”
“不对那我也得升辈分啊。”方锐一拍膝盖,“我是老林的皇后呀。”
“啥?”张佳乐说,“你俩不是走的父子局吗?”
“不管。”方锐叫道,“我现在也是你们二期辈分的人了。”完了他又转头同王杰希说,“小王啊......"
王杰希还沉浸在小妈的震撼中无法自拔。
“不对我也涨了。”唐昊坐了起来,“我比平哥乐哥矮一辈,等于我跟你们一辈,孙翔比周泽楷又矮一辈。”于是唐昊也转身握住孙翔的手说,“翔宝啊!我真是你爹!”
孙翔:“......滚!”
“是同辈。”周泽楷突然出声,“翔是皇太弟。”
“那小周你们轮回就降辈分了。”李轩和蔼地说,“我们家昊轩也是七期的呢,孙翔要是跟你们同辈的话,你们轮回按七期辈分算可比我们矮哦~”
小企鹅觉得哪有不对,但小企鹅不知道。
周泽楷的CPU一下过载,他将自己蜷缩了起来开始试图捋顺这复杂的辈分关系。
待他反应过来,转头朝孙翔非常和蔼可亲的说:“牺牲你了,崽。”
孙翔:……
"唉..."李轩后仰靠在沙发上,"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和阿策同年退役。"
"咋了咋了。"方锐问他,"吴女士知道不?"
"刚诞生的想法。"李轩说,"没来得及跟他讲呢。"
"现在想退役的事有点早吧。"楚云秀笑笑,"怎么这你还担心吴羽策一个人在虚空被欺负吗?"
"那到不是。"李轩很坦诚,"主要是不想把他留下来给小盖当小妈。"
众人:......
"跟江,一年退。"周泽楷附议。
肖时钦想了想方学才,严肃点头。
方士谦拍了拍王杰希的肩,朝他说:"你可以把许斌留下来当英杰的。"
王杰希踹了他一脚。
"那我怎么办——"楚云秀哀嚎,"我跟李华肯定不会同年退啊——他要给可怡可欣当小妈了——"
"你那得好久之后的事了。"张佳乐拍着张新杰的肩打趣道,"我们皇后娘娘明年就得给奇英当小妈了。"
张新杰无奈,摘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了回去,他朝张佳乐说:"你别怂恿他这么喊我就行。"
"其实你们可以学张佳乐。"叶修老神在在地说,"直接登基。"
"也不是不行。"张新杰说。
方锐一把勾住李轩的肩,笑道:"那我们阿策岂不是成武则天了?"
"吴则天。"周泽楷补充。
"正好,IP正确。"王杰希终于从小妈的震撼中缓过神来了。
李轩无语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堆损友。
"话说他庙的太子妃呢?"张佳乐四处张望,"怎么没来给李轩介绍一下他的太子妃升职记。"
"他去开会了。"叶修说,"他家前任太子也跟着去了。"
"难怪今天这么安静。"方士谦恍然大悟。
"他庙的剧本还挺良心的啊。"苏沐橙靠在楚云秀肩上,"除了擅长把太子变皇后以外没啥槽点啊。"
"明明太子变皇后就是最大的槽点啊。"孙翔吐槽。
"桥豆麻袋~"方锐说,"这里特此澄清一下,我当年去呼啸不是当太子养的!没有太子变皇后!我和老林职业都不一样啊喂!"
"职业不一样怎么了。"唐昊从孙哲平身上爬起来又转头靠往孙翔那,"我当年在百花连账号卡都是自己练的。"
"你那又不算太子。"方锐指指点点。
"emmm。"孙哲平想起了什么,"其实算的,当年确实有打算把他往核心方面培养。"
"我还以为你俩会养狂剑萝卜呢。"肖时钦说,"感觉你们百花根本不承认狂剑弹药以外的核心。"
"何止是不承认啊。"唐昊吐槽道,"我刚进青训营决定打流氓的时候就一堆人劝我转职,五赛季后又劝了我一次,七赛季的时候还不死心。"
"就是就是。"张佳乐是百花少数支持唐昊打流氓的人,"我寻思孩子乐意打啥就打啥呗,强扭的瓜不甜,然后他们看我的眼神就跟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孙哲平的事一样。"
"就是!知不知道什么叫外甥像舅啊!"唐昊音量也提了起来。
霎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唐昊身上。
"嘶——"张佳乐摸摸下巴,"好有道理,连信然的身世都解决了。"
"不过唐昊我倒是没想到。"王杰希说,"一直以为是叛逆青年,没想到在张佳乐和孙哲平面前还是蛮听话的。"
"而且你竟然就这么接受了他俩比你高一辈唉。"孙翔抱着唐昊的胳膊左摇摇右晃晃。
"除开张佳乐第七赛季不咋让我上场以外我还是很尊敬他们的。"唐昊揪住孙翔,"我进百花时的年龄挺小的,他俩以前确实挺照顾我。"
"啧啧啧啧啧。"张佳乐伸手去揉唐昊的脑袋,"能听到你这么说妈妈我就开心了。"
"......张佳乐你怎么还泥塑自己啊喂。"孙哲平无奈。
"又没泥塑你。"张佳乐怼了他一肘。
"得。"孙哲平自觉闭嘴,而唐昊已经连通了跟邹远的视频。
"来圆圆~"唐昊说,"咱妈。"说着他大拇指朝张佳乐比划了一下。
邹远沉默。
"好啦你别......"孙哲平刚想打圆场,邹远的声音就从遥远的百花传来。
"妈咪!"
国家队的沉默震耳欲聋。
手机屏幕里,邹远的身后探出一个于锋的脑袋。
于锋:?
"皇后娘娘~"方锐跑张新杰面前贩剑,"瑞平一下你家长公主呗。"
"首先。"张新杰严肃地说,"我不泥塑我自己。"
"其次,他首先是百花先后。"
"最后。"张新杰有些憋不住笑了,"我希望张佳乐能为母则刚一点明天的训练赛掩护好唐三打。"
张佳乐:?
"什么为母则刚?"喻文州恰好从门外进来,黄少天紧随其后。
"说张佳乐呢。"肖时钦给他俩简要概括了一下前情。
喻文州笑笑不说话,黄少天大杀四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张佳乐你真是母爱爆棚啊哈哈哈哈哈哈文州下场一定要把他俩分一组不过这话是新杰说的还真是OOC呀果然是这段时间团队赛打多了大家的脑子都打不好了吗文州要不我们明天还是再休息一天吧~"
喻文州压下黄少天作乱的手,对着一副咸鱼摆烂样的瓜队成员们说:"再休息一天不太可能,韩队已经到了刚在收拾行李,新杰跟你一起住可以不?"
张新杰点头。
喻文州继续交代:"明天上午战术会议布置一下二轮的外国选手分析,这个允许找外援,下午练一轮2233开始老规矩团队赛。"说着说着喻文州自己也笑了起来,"具体分组明天抽签,先暂定乐乐和唐昊一组。"
"也行。"出乎意料的张佳乐没有意见,"我们团团好歹算个攻坚,下辈子我也不想再跟方锐黄少一队了。"
"我有意见。"唐昊举手,"眼睛要瞎了救命!"
"乖。"孙哲平安抚他,"被光影闪到跟你在哪边没有关系,张佳乐平等的闪死所有人。"
"确实。"门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韩文清。
"哟老韩。"叶修跟他打了个招呼。
韩文清朝他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张新杰旁边坐下,他转头问他:"还好吗?"
谁想张新杰扑进了韩文清的怀里,在他的肩窝处蹭了几下,"不好,累得我都OOC了。"
韩文清:?
瓜队众人:?
"叶、修!"韩文清杀气腾腾地看向叶修。
叶修满脸无辜,倒是被张新杰吓得烟都掉了:"怎么就怪我了?你家皇后掌管我们生死大权,哪敢累着他啊!"
韩文清又低头看张新杰。
张新杰脸埋在他的胸里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明天要做第二轮的选手分析了,队长你帮我写点好不好~"
韩文清:......
"还能这样!"方锐跳了起来,"我也要给老林打电话!"
"晚了。"唐昊炫耀式的朝他挥了挥手机,"他已经答应帮我写外国流氓的分析报告了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边,周泽楷和孙翔已经在求江波涛高抬贵脑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了;烟雨的指挥权自李华出道后就转给了他,楚云秀毫无压力地找自家副队远程帮忙;李轩在多旁侧击下确认了吴羽策心情不错,才敢求他分担他一点;肖时钦自己身为战术大师也没个能分担点对象,倒是喻文州,不仅要写自己份额的,还要写黄少天的那份。
"这样我很亏啊。"喻文州看了看面前四处找外援的人,又看了看黄少天,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打了个电话。
"魏队......"喻文州强装悲伤,"我好累。"
魏琛:?
"瓜队一天天的那么多先帝来探班。"喻文州闭上眼睛开始胡说八道,"都没人来看看我和少天两个,少天说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咋回,果然是没有把我俩放在心上吗......"
叶修一脸诡异地看着喻文州下套。
"呃......"电话那头魏琛似乎是想解释什么,哪想喻文州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这么多年来一点音讯都没有,退役发布会都没开提了行李就跑,再见面还投奔了敌队,蓝雨在你心里还不如叶修嘛......"
"咳咳咳。"叶修在旁边听到这话差点被呛死,"文州你这话讲得跟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喻文州瞥了他一眼,画风一转,"我跟少天在这微草的地盘不仅要忍受他药的先人,连韩队孙队都来了,只有我和少天......"
"得得得。"魏琛总算是品出点意思来了,"就是想让我去看你们集训呗,我明早买了票就过去行吧。"
"说话算数哦~"喻文州心满意足。
"真好。"喻文州滑进电竞椅里,"没有战术分析的日子真是岁月静好。"
"恐怕好不起来呢。"肖时钦把张新杰的战术小本本拍过去,"明天你和少天拆开打试试。"
"ohno~"黄少天抹掉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钦钦你怎如此狠心,要拆开我和我们队长这对苦命鸳鸯~"
肖时钦:"......你俩正常点我害怕。"
"队长啊——"黄少天戏瘾大发,抱着喻文州的腰开始干嚎,"我不要跟你分开~那年杏花微雨,你说我们俩是剑与诅咒,或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喻文州回抱住了黄少天。
"让你俩拆开打又不是让你俩分手。"肖时钦吐槽道。
"好吧。"黄少天泪眼汪汪地看向喻文州,"队长你要做一只绝情的雁我做胡杨等你三千年。"
"好~"喻文州深情地回望。
叶修打开QQ,朝魏琛发了无数个让他立刻马上现在打个飞滴来北京。
"行了还有其他的戏要演的吗?"叶修问大家。
方锐立刻清清嗓子站起来大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摇头。韩文清回了他一个"幼稚"。
"得。"叶修扶额,挥挥手说,"退朝吧退朝吧。"
"得嘞~"方锐争做下班第一名,"那臣等就告退啦~"
"走吧我的乖儿砸。"方士谦踹了王杰希一脚,"不请你你的小妈吃顿夜宵吗?"
王杰希无语地瞟他一眼:"你接受还挺快啊。"
"那是。"方士谦自信且骄傲。
"没在夸你。"
"切。"
"那我也先回去啦。"李轩起身,"还得给阿策打电话呢。"
"呵呵。"楚云秀苦笑,"那我就只能先给李华他做做思想工作了。"
剩下的人也陆陆续续往宿舍走,最后只留下韩文清和张新杰,张佳乐临走前还向他俩抛了一个飞吻,被孙哲平一脸不忍直视地拽走。
"他们平时都这样?"韩文清问他。
"何止啊。"张新杰深吸一口气,"你来之前都管我叫皇后娘娘呢。"
韩文清轻笑一声,抓起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那小妈又是什么鬼?"
张新杰想起这个也很佩服张佳乐的脑回路:"张佳乐说方士谦原来的林杰前辈的副队,王杰希又是林杰前辈的继任,所以辈分上方士谦应该是王杰希的小妈。"说起这个张新杰又忍不住告状,"张佳乐还说我明年就得给奇英当小妈了呢。"
韩文清:?
"不会。"韩文清郑重其事地保证,"送你登基。"
门外,偷听的叶修朝张佳乐用气音悄声说:"你输了——一包软中华——"
张佳乐翻了个白眼给他丢过去一包烟。
end
【周江/哨向】寒16
狗血失忆梗/非典型性哨向。
含有一点点杜柔(向导杜×哨兵柔)。
——————
在结合这件事情上,哨兵的主动和强势并非促成此事的主要因素,最致命的是塔的默认。只要塔默认了此时,他们就不算私自结合,纵然向导根本不愿意,也无法反抗。
深冬时节,秋叶被碾碎,化进冬日的雪水里,哨兵抱着自己的向导,不住地亲吻。这时候他忽然看到江波涛笑了一下,颇有些无奈与挖苦的笑,伴随着这个令人不适的笑容,接踵而来的是共振——一种向导独有的攻击精神图景的方式。
江波涛不是普通向导,他是轮回的首席。更何况结合之后,向导的精神和情绪对哨兵的传递会比未结合时增强数倍,周泽楷被共振疼得说不出话,任...
狗血失忆梗/非典型性哨向。
含有一点点杜柔(向导杜×哨兵柔)。
——————
在结合这件事情上,哨兵的主动和强势并非促成此事的主要因素,最致命的是塔的默认。只要塔默认了此时,他们就不算私自结合,纵然向导根本不愿意,也无法反抗。
深冬时节,秋叶被碾碎,化进冬日的雪水里,哨兵抱着自己的向导,不住地亲吻。这时候他忽然看到江波涛笑了一下,颇有些无奈与挖苦的笑,伴随着这个令人不适的笑容,接踵而来的是共振——一种向导独有的攻击精神图景的方式。
江波涛不是普通向导,他是轮回的首席。更何况结合之后,向导的精神和情绪对哨兵的传递会比未结合时增强数倍,周泽楷被共振疼得说不出话,任由向导摆布,躺平在床上并被盖好被子。额头直冒冷汗,恍惚间他听到了浴室的水声,之后他看到军装严整的向导站在床边,声音轻飘飘的,不可捉摸,“小周,你先休息会儿,我还有事要做。”
周泽楷想要出声反驳,可是却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攫取了他的力量,他说不出话,还睁不开眼,张了张嘴便昏睡了过去,只是在睡着的前一刻他才意识到,是催眠。之前他的向导怕伤到他,就算被强制结合也一直忍着没有使用攻击精神的手段,然而结合之后,哨兵的精神图景一旦可控,只要是在可以调和伤害的范围之内,江波涛便不再顾忌使用共振和催眠。
向导刚走不久,周泽楷又陷入了梦境。
这次是雪原。
周泽楷一路上被向导安抚,穿过了雪原到了北境的塔报到,虽然这里仍是大雪纷飞,却并非荒芜一片。周泽楷和江波涛刚到北境,就接到了任务。
事实上要求他们参与的这个计划,早已进入筹备阶段,只是北境奇缺哨兵和向导,于是向联盟调取的过程耽搁了一些时日。周泽楷到了北境的塔之后,竟然遇到了轮回支部的其他人,几乎是整个部门都参与了这个计划,周泽楷着实吃了一惊。
“部长!”杜明看到周泽楷的兴奋溢于言表,几乎就要扑过去,“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江波涛不动声色地推开向周泽楷扑过来的杜明,安慰道,“没事的,我不会让小周困在雪山上的。”
“对啊,有江副在小明你还担心什么。”吴启拍了下杜明的脑袋对江波涛狗腿道。
杜明作为一个向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部长和副部长之间的暧昧关系,继续抒发对周泽楷的思念之情,“我就是太想部长了嘛,没有部长的这一个月,我日思夜想,部长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
周泽楷点头微笑,这时候杜明被向一旁推开,孙翔侧着身挤到周泽楷面前,右手握拳举到周泽楷面前,“周泽楷,欢迎回来。”在周泽楷抬手以拳头顶了一下孙翔的右手时,杜明又吐槽道,“哪里是‘回来’,又不是轮回。”似是在不满刚才被孙翔推开所打断的对周泽楷的抒情,同时接受到了自家副部和某位孙姓哨兵的注视,立刻噤了声——小明心里苦,但小明不说。
最后方明华招呼大家去吃饭,一群人围坐在食堂里,北境的塔迎来了罕见的热闹场面,热腾腾的菜升起白雾,雾气掩映之下,大家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争相夹菜,刚到塔里的江波涛也加入了战局,跟其他人闹作一团,只有周泽楷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咀嚼——碗里不时就会有小江送来的战利品,完全不用担心抢不到菜。
晚饭在杜明“江副又抢了我一块肉”的抱怨中结束,一行人各回各屋,只有周泽楷跟到了江波涛的房门口。
“小周,怎么了?”
周泽楷歪着头想了下,忽然凑到江波涛面前,吻了一下向导的嘴唇。
江波涛倒没过于震惊,只是不自觉地用食指抚了下自己的唇,好言相劝,“不是说好结合的事等北境的任务结束后再提交申请么?”
哨兵垂下脑袋,埋在江波涛的颈窝,声音闷闷的,颇有些撒娇的意味,“等不及,烦。”
向导摸摸哨兵的脑袋,安抚道,“很快就结束了,我们的队友可都很强的。”
“嗯”,周泽楷抬起脸扶着江波涛的肩膀,“早些睡。”
“晚安,小周。”
第二天一早,北境的塔里就在会议室开始制定了计划。这件事之所以这么棘手,还调用了整个轮回部门的哨兵和向导,正是因为他们正在调查的组织所违法研发的项目,很可能与“黑暗哨兵”有关。在联盟的教科书里,黑暗哨兵是一个被捏造出来的存在,就算是在联盟几百年齐聚最优异的哨兵和向导的历史上,也从未出现过黑暗哨兵。然而,从现在所获得的数据来看,黑暗哨兵并非自然发生,但可以通过特殊手段触发基因变异而觉醒。黑暗哨兵的可怕之处在于,没有向导可以控制他们,一切精神干扰和攻击都不起作用,然而他们又具备哨兵超强的五感和力量,若是被某些犯罪组织所利用,则后果不堪设想。因此,这项技术是被禁止的,就算是掌控了相当资料和数据的联盟,也不曾推进对黑暗哨兵觉醒触发的相关实验和研究。
但现在这个组织,很可能已经“造出”了黑暗哨兵。
谁也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黑暗哨兵不受向导控制,那只好派更强的哨兵去制服他,而向导的作用则是保护己方哨兵的精神图景不受对方向导的干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轮回支部地处南方,哨兵的体温固然可以由向导调节,但向导对自身体温的控制度却极其微弱,如何穿过雪原也是个问题。
“要不,小明先留守塔里,如有需要再来支援?”江波涛征询大家的意见。
看似是减轻了工作,而杜明却没立即同意,“副部,这不公平。”
江波涛想了想,继续和颜悦色地做思想工作,“小明你看,我们不是不需要你,这只是战略性留守,而且我们需要你支援的可能性很大,雪地里这么冷,你没必要跟着我们挨冻。”
“可是!”杜明情绪激动,“没有向导我的柔柔挨冻了怎么办!凭什么副部你可以陪着部长我就不能与我的哨兵一起!”
江波涛这才想起来,杜明和唐柔已经提出结合申请,现在已经完成了精神结合进入了适应期,虽然这次抽调的只是轮回,北境的塔为了尽可能多地召集人手,以此为由把兴欣的唐柔也抽调了过来。只不过会议桌上唐柔话也不多,一时间倒让人有思虑不周之处。
行吧,大家都是用爱发电,刚才考虑的问题实在太多余了。
轮回所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而在这时候,雪短暂地停了下来,北境的雪山愈发静谧。
TBC.
二十年谋杀爱情
◎周江
单身这件小事
江波涛向他家鱼缸里的大王八询问自己怎么还没搞对象,千年老王八都抑郁自杀了。
杜明正在喝可乐,听闻这一丰功伟绩,乐得饮料流了一下巴,说,你好,有空让我来给王八上柱香。
江波涛正在整理比赛资料,听闻此片儿汤话,抬头冲杜明粲然一笑,“甲鱼汤好喝的。”
整得还挺不寒而栗。杜明搓了搓胳膊,心想好男不跟寡逼斗。完全忘记自己跟隔壁唐女士也八字没一撇,实在没什么资格指点自家副队长。
吴启凑过来加入聊天,问他,这你爸不得捶你?我之前不小心搞死家里一条金鱼,我爸差点给我从十楼扔下去。
江波涛作势要踹他,“早摆平了,小周托人...
◎周江
单身这件小事
江波涛向他家鱼缸里的大王八询问自己怎么还没搞对象,千年老王八都抑郁自杀了。
杜明正在喝可乐,听闻这一丰功伟绩,乐得饮料流了一下巴,说,你好,有空让我来给王八上柱香。
江波涛正在整理比赛资料,听闻此片儿汤话,抬头冲杜明粲然一笑,“甲鱼汤好喝的。”
整得还挺不寒而栗。杜明搓了搓胳膊,心想好男不跟寡逼斗。完全忘记自己跟隔壁唐女士也八字没一撇,实在没什么资格指点自家副队长。
吴启凑过来加入聊天,问他,这你爸不得捶你?我之前不小心搞死家里一条金鱼,我爸差点给我从十楼扔下去。
江波涛作势要踹他,“早摆平了,小周托人从花鸟市场买了只新的。”
周泽楷默默从显示屏后面探出头来,江波涛就很夸张地抛了个飞吻,他们队长眨巴两下眼睛,示意自己接收成功,又缩了回去。
孙翔听得云里雾里,毕竟建国以来不许成精,不太明白千年老王八怎么可以自杀。江波涛善解人意地给他答疑解惑,说大半夜乌龟越狱,翻山越岭走长征路,从客厅至阳台,可惜飘窗没关,一命呜呼。
至于千年,这运用了夸张的手法。江波涛讲,主要是为了烘托我的悲愤,而不是乌龟的悲愤,毕竟当年买的是一对,它有对象,而我没有。
几个人笑得几乎要从椅子上翻过去,正欲添油加醋,就见周泽楷站起来,指了指墙上的表。
江波涛似笑非笑,抱起一厚沓文件夹,很冷酷地宣布,继续训练。
诚恳地讲,江波涛这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没谈过恋爱的样子,因为他很会说话,实在是个讨喜的技能。吕泊远曾曰他,纯情初恋男空有一身海王本领,后被连续加训三天,遂不敢再言。
可惜这样的新时代优质男青年,本质是个桃花绝缘体,母胎单身到二十多岁,也不知道是他谋杀了爱情,还是爱情谋杀了他。
要说他年龄小,方明华只比他大两岁,已然是成家人士;要说他工作忙,杜明仅打一场观众挑战赛,就能收获女神。
之前江波涛跟周泽楷出去吃饭,吃着吃着就聊起感情话题,问他有没有谈过恋爱。
周泽楷看了他半天,用沉默代替回答。
江波涛心下明了,给他夹了块排骨,说,哎呀,别急嘛,世界人口基数呈指数增长,总会遇到懂你的。
周泽楷看了看排骨,又看了看他,也夹了一块放进对面碗里,说,不急。
千年王八自杀事件的第二天,江波涛就在自己桌上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符牌,装在很精巧的小锦囊里,挂在电脑旁边的无浪手办上。
小周。他叫,然后脚一蹬,椅子呲溜滑了过去,跟周泽楷轻轻撞在一起,“你送的?”
周泽楷点头,说,玉佛寺的。
江波涛知道这个地方,很多人去求姻缘,只是没想到周泽楷也去过,“这可是你的符牌哎,真的送给我?”
真的。周泽楷说,显示屏蓝盈盈的光映在他眼睛里,像是有片海。
他又小声重复了一次,真的。
于是江波涛随身小包的拉链上就多了一样时尚单品。
或许是符牌显灵,也或许是因为些别的,过了几天,他们去微草打客场,许斌突然神经兮兮地问他,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江波涛仔细观察他五秒,发现人并没有发烧,可以排除说胡话的嫌疑,便很疑惑,问他何出此言。
许斌又是咂舌又是唏嘘,半天不说人话,拐弯抹角地把自己绕成一条麻花,最后在江波涛愈发诡异的眼神里败下阵来,“那个,你是不是和周泽楷……”
江波涛正喝水,差点全呛气管里。
许斌还兀自在那儿感叹,说什么兄弟肯定支持你不要管世俗眼光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多正常人家一大帅哥你也不亏对不对。
造谣诽谤一般三年以下有期。江波涛警告他,“你最好重新组织语言。”
由于好不容易八卦一次还看走了眼,许斌很是失望,问他,你俩一点事儿没有?
江波涛说,真没有。
然后当晚他就睡不着了。
出来打比赛,两人一屋,周泽楷这会儿离他不到一百公分,在玩手机,见江波涛卷着被子烙饼一样反复翻面,就问他用不用调温度。
不用啦,江波涛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刚打算起身,一抬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周泽楷,蹲在他床边,跟他脸对脸,“怎么了?”
因为扯了瞎话而良心不安。江波涛心想,但他没法说,总不能给周泽楷讲,许斌觉得咱俩有事,我否认了,但其实我不止一次想亲你,你觉得这算欺诈吗?
两人离得有点近,江波涛招架不住,又把脸埋回枕头,脱口而出,玉佛寺灵吗。
灵的吧。周泽楷回答,他还保持着姿势不动,搞得江波涛觉得他在盯自己后脑勺,也不知道后脑勺有什么好看的。
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只能听到空调细微的声响,毕竟惜字如金属于帅哥常态,要是等周泽楷先开口,恐怕不是易事。
江波涛不好装死,只能顺着刚才的话题问,怎么就灵了,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它灵。
灵的,周泽楷说。
“你抬头,就灵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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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模范情侣的生活掠影。
【全职|周江】且与你同行 3
方奶妈:奶你奶你,奶都给你,你可得给我好好输出啊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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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汇演流程有五天,晚宴之后还有个交流和参观的一天活动,然后参加的各队伍才会踏上返程。
周泽楷不想浪费时间,赶紧查起了S市的各大餐馆预约情况,又在衣柜里翻翻找找了一晚上,兴奋得觉都不想睡,活生生一个要出门约会的高中生。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等他一切安排妥当了再把邀约的请求发给江波涛,又忐忑不安的等了差不多10分钟,响起的手机带给他的,却是江波涛收到紧急命令,已经启程回去了的消息。
他连去机场送行的机会都没有。
“抱歉啊周队长,下次我们再约。”江波涛发给他的讯息充满了客套和礼貌,...
方奶妈:奶你奶你,奶都给你,你可得给我好好输出啊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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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汇演流程有五天,晚宴之后还有个交流和参观的一天活动,然后参加的各队伍才会踏上返程。
周泽楷不想浪费时间,赶紧查起了S市的各大餐馆预约情况,又在衣柜里翻翻找找了一晚上,兴奋得觉都不想睡,活生生一个要出门约会的高中生。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等他一切安排妥当了再把邀约的请求发给江波涛,又忐忑不安的等了差不多10分钟,响起的手机带给他的,却是江波涛收到紧急命令,已经启程回去了的消息。
他连去机场送行的机会都没有。
“抱歉啊周队长,下次我们再约。”江波涛发给他的讯息充满了客套和礼貌,无可挑剔却少了诚意,周泽楷跟吞了个秤砣一样瞬间沉到底,爬都爬不起来。
宛如一阵清风,拂过发梢,却无法挽留。
周泽楷觉得胃疼,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胸腔里翻搅,他很惊讶的发现,仅仅一面之缘,他对于江波涛要远离自己这个事实,居然感觉到绝望和恶心,发自本能的抗拒。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必须要利用手上的职权,做些什么。
周泽楷跑来查联盟的人事档案,这事倒是比较稀奇的,对于自身的工作之外都不关心的人突然对人事这种琐事情热情起来,必定不会是突发奇想,而是自有目的。
方明华看着电脑上调出来的江波涛的各种资料,从学校时代到现在的各种成绩,评价,人事资料,详细得几乎等于查三代,倒是惊奇于周泽楷的效率,他还真准备要对人家下手了?
“你想清楚了?”方明华盯着那些立体屏幕上翻滚的数据和照片,都已经查到人家的家谱上去了。
“嗯。”周泽楷低头翻看,并没有掩饰的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想清楚了,你可是没这个职权的。”方明华拿手里的东西砸了砸周泽楷的操作台,无论轮回再怎么豪强,再怎么有钱,一个未结合的Alpha不可能以职权调动一个未结合的Omega,这是个人权保护范畴的问题,在法律里就是明文禁止的,是Omega保护条款的一项重要规定。
周泽楷这才抬起头来,一副被抛弃小狗的样子看着方明华,就差屁股上长出个尾巴来狂摇了,你别看他平时英明神武的揍起人来毫不手软,要论撒娇打滚求关爱,他的功力不比任何人差,加上那张俊脸自带加成,更是威力惊人。
方明华也罩不住,就差当下答应为他搞定一切事情。
“你等等等等……”方明华赶紧捂住眼睛,可不能中招啊老方!要给媳妇争气啊老方!
“……就是他了。”周泽楷收起电子档案,抽出存储介质,放在方明华的笔记本上。
他眼睛真是漂亮,细长俊朗,自带电击效果,跟他对视一眼就能把你魂都勾走,方明华叹了一口气,拿起了那个存储介质。
“我得去想想,用什么方法把人给你搞来……”他摇摇头,老方,说好的定力呢?
“谢谢。”大帅哥笑起来,宛如烈日下的水面,闪得睁不开眼睛,又软得一塌糊涂,你根本舍不得跟他说半个“不”字。
“说好了小周……”但方明华不是一般人,他们很熟悉了,周泽楷的上位,也是他的一手力荐,他是轮回的老人,也会为轮回打造最好的组合,但这个责任,方明华自知他负不起。
“我负责把人搞来。”他拿起那个存储介质在周泽楷面前晃了晃。
“至于人家愿意不愿意,你得自己确定,可以吗?”
“当然。”
周泽楷笑,他没有余地去选择不愿意。
因为我认定他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周泽楷的一生中难有这种煎熬等待的体验,他向来想到就去做,想要就去拿,从来都不会耽搁。
只是这次,他真的无能为力。
方明华会出面从人事手续上为他夺人,说得轻巧,联盟里Alpha数量超过Omega四倍有多,还未结合的数量又比这个高上好几倍,有能力,四维数值达到一定程度的Omega那简直就是无上的至宝,哪里有这么好夺的,更何况人家那一个小部队,盼星星盼月亮才得到江波涛这根独苗,断然是不会轻易放手。
更何况,江波涛虽然四维数据平均下来看并不出色,但是他的成绩里有一项非常高的数据,他的同步率是A评价,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适合大部分的Alpha,没有那么容易被拿走。
方明华的提案一开始就受阻,连轮回的上层都不同意这个人事调令申请,即使是轮回,也没有资格收割优势资源。
“周泽楷点名要他。”方明华最后没有办法,只有实话实说,这句话起了奇效,轮回迅速调整了战略,以轮回部队副队长的位置去请江波涛,这重礼之下贺武那边根本招架不住,只有同意放人。
联盟对于轮回这种等级的队伍绿灯是自然有的,更何况,这是空虚多年的副队长的宝座,周泽楷点名要的人,真没太多可以阻碍的地方。
虽然从法律角度来说Alpha没有资格去强行要求哪一个Omega来跟他结合,但作为军队体系这种慕强的地方,强悍的Alpha点名要的人,很少会有拿不到的。
尤其这个人,他还是周泽楷。
他不仅血统优秀,四维指数超高,他还长得帅。
你拒绝一个给我看看?
两个月后,提着随身行李站在轮回基地大门口的江波涛,有一种做梦般不真实感,他使劲的捏了捏自己的脸。
嗯,挺疼的。
这天已经是秋天的开始了,烈阳的灼热感开始褪去,秋风带来了清凉,街道上是刚开始脱落但还没有完全黄的叶子,傍晚的阳光懒洋洋的,仿佛是已经迫不及待下班的样子。
江波涛笑了笑,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尖,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腿走向自己的未来。
那个时候,一切都还没有后来那么恐怖。
TBC
生活永远无法预料
◎周江 黑手党烂番茄故事
◎大量扯淡,建议先看人设
周泽楷今天没能吃上早饭,因为李轩没能起床。
其实这两件事没什么关联,如果一个人真心想吃早饭,是不会因为他的同事不吃早饭而放弃出门的,但周泽楷个人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他坚信不吃早饭是一件很嘻哈的事,只有养生的老年人需要用早饭来慰藉自己空虚的脾胃。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周泽楷一般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所以王杰希和喻文州一左一右端着早饭走过来的时候,他只是微笑了一下。
王杰希是中餐派,手里拎着皮蛋瘦肉粥和包子豆浆,喻文州是西餐派,怀里的纸袋想必是咖啡和三明治。
小周又不吃早饭?喻文...
◎周江 黑手党烂番茄故事
◎大量扯淡,建议先看人设
周泽楷今天没能吃上早饭,因为李轩没能起床。
其实这两件事没什么关联,如果一个人真心想吃早饭,是不会因为他的同事不吃早饭而放弃出门的,但周泽楷个人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他坚信不吃早饭是一件很嘻哈的事,只有养生的老年人需要用早饭来慰藉自己空虚的脾胃。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周泽楷一般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所以王杰希和喻文州一左一右端着早饭走过来的时候,他只是微笑了一下。
王杰希是中餐派,手里拎着皮蛋瘦肉粥和包子豆浆,喻文州是西餐派,怀里的纸袋想必是咖啡和三明治。
小周又不吃早饭?喻文州问。
周泽楷窝在吊椅上冲他们点点头,粉色猫咪耳机卡在他脖子上,怀里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里放着看了一半的游戏实况。
但并不是谁都有周泽楷这么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比如一起床就抽了瓶冰啤酒的唐昊,举着杯子很挑衅地开口,“我们年轻人从不吃早饭。”
还没等王杰希和喻文州反应,张佳乐破门而入,一脚踹在唐昊小腿上,然后扭头解释,童言无忌,在打了。
周泽楷看着张佳乐嘴上叼着的半块红豆包,又看了看被踹到茶几底下去的唐昊,抱起电脑,跑后院去了。
基地后院是个很神奇的地方,跟他们休闲的公共露台相连,虽然有楼梯,但也经常发生不走寻常路的情况,用方锐的话说,区区两层楼的高度,蹦下去不就得了。
但今天周泽楷没蹦,因为他看见张新杰在阳棚底下看书,上次孙翔从二楼翻下去后被张新杰说教了半小时,聪明的狙击手才不会重蹈他人覆辙。
哟,小周来了。楚云秀在陪苏沐橙种花,看见他来,招呼了一声,“汽水还是啤酒?”
周泽楷把电脑放在小桌子上,指了指粉色的汽水瓶。
很难想象这片院子在很多年前是叶修他们用来存置军火的武器库。周泽楷把汽水拧开,捞起脚边的猫放怀里,猫是王杰希上个月出任务后从贼窝顺手捡回来的,后腿伤得挺重,凌晨又没地找兽医,一群人对着小猫束手无策,最后还是苏沐橙毅然决然携猫狂敲张新杰房门,并在张新杰开门的一瞬间举起猫放他怀里。
没有人类可以拒绝受伤的小猫,哪怕是晚上十一点以后的张新杰也不例外。
苏沐橙给花苗翻了一早上土,这会儿坐下来喝水,问他,张佳乐不是让你跟李轩一起去海岸餐厅吗,早饭点都快过了。
他没起呢。周泽楷扶着耳机说。
张新杰皱了一下眉,“什么情况。”
嗐,你睡得早,你不知道,这家伙昨晚发疯发到三点多,非逼着我们听他的美妙艳遇。楚云秀打了个哈欠,“可能太亢奋,失眠了吧。”
“艳遇?”
是海岸餐厅的老板。楚云秀说,“肖时钦昨晚专门帮他查了数据,那人资料上显示得还挺像个良民,实际上应该是个接散单的。”
她比了个割喉的手势。
黑店吗。张新杰问。
那倒不是。苏沐橙摇摇头,“我去过一次,饭很好吃,环境也挺不错,虽然没见到老板,但有个挺热情的服务员小哥。”
那就无所谓。张新杰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回书上,“他别把自己卖了还给别人数钱就行。”
周泽楷听了一耳朵,没太放心上,反正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帮同事们侦查八卦,既然李轩还没起床,那他也不着急,安安稳稳当快乐宅家男。
他们再见到李轩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楚云秀上下打量他一眼,说,我猜你昨晚六点睡的。
可以再大胆一点,七点半。李轩揉了揉眼睛,把身上的风衣拽了一下,“帅吗。”
楚云秀抽了抽眼角,“我真是见不得你这幅要开屏似的样子。”
别啊,我甚至专门抓了头发。李轩把求助的眼光投向苏沐橙,“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好啦好啦,挺帅的。苏沐橙笑着给他解围,“我该说什么呢,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夜?”
嗯哼。李轩冲她们摆摆手,回头叫周泽楷,“小周我们走。”
周泽楷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来,看了看衣冠楚楚的李轩,又看了看衬衫拖鞋的自己,决定回房间换身衣服。
为了当僚机还专门换身行头。李轩感动地说,“小周真是贴心。”
你想太多。楚云秀打击他,“人家单纯是因为要出门所以比较在意穿搭,跟你没关系。”
方锐刚回来,迎面撞见俩风衣酷哥出门,表情有点失控,问他俩是要相亲去还是咋的。苏沐橙笑得很灿烂,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只是耸耸肩说,这就是生活啊。
这话不假,毕竟生活就是这样戏剧化,就算是周泽楷也没有料到,他们在海岸餐厅门口转悠了近半个小时,才等来一个珍贵的停车位。
生意也太好了吧。周泽楷听到李轩感叹。
海岸餐厅的内部装潢很有复古感,充满了怀旧气息,墙上贴满了电影海报,正中间是一块圆形的舞台,一个爵士歌手正站在台上抱着吉他唱歌,靠近中央的卡座是用老爷车做的,除此之外还有些零散的圆桌,男服务生都穿着红色的夹克,而女服务生则打扮成玛丽莲梦露的样子,花哨得甚至有些俗气。
周泽楷明显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他跟在李轩身后,试图避免与那些露骨的眼光交锋——他的脸总能为他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帅哥也有帅哥的困扰。
晚上好,两位。有个打着水手结领带的侍者捧着菜单拦住他们,他没穿红夹克,有些宽松的黑衬衫掖在裤子里,“没有预约需要排队哦。”
李轩报上信息,黑衣侍者从胸前的衣兜里抽出一个小本子,看了看,随即冲他们一笑,“欢迎光临海岸餐厅,请跟我来。”
他们走向一个卡座,黑衣侍者替他们拉开车门,周泽楷刚跨了一只脚,突然被身后路过的人撞到,没站稳,差点扑到黑衣侍者身上。
黑衣侍者赶紧扶住他,“哎呀,帅哥请务必小心哦,没关系吧?”
周泽楷摇摇头,缩回座位上,刚刚两个人离得太近,他在侍者的衣领处闻到了一点酒香,不浓烈,像起泡酒。
李轩自打进店就不安分,这会儿更是伸长了脖子全场乱瞟,周泽楷没管他,接过菜单自顾自地思考起海鲜炒饭还是蛋包饭这个深刻的问题。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犹豫,黑衣侍者弯下腰,指了指一款套餐,“我推荐海鲜炒饭,因为它配的冰淇淋奶昔很好喝。”
周泽楷眼神一亮,“味道?”
香草的。侍者冲他眨眨眼睛。
就它了。周泽楷敲定了晚饭,心情很好,因为这个侍应生推荐的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有时候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李轩就比较马虎,反正他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吃饭,随便点了一个套餐就继续找人,眼球很忙碌。
有人从吧台后面喊,江波涛——
黑衣侍者便抱歉地冲他们点点头,“先失陪啦,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叫我。”
他叫这个名字。周泽楷目送黑衣侍者的背影离开,看到他掀起一道门帘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又钻了出来,笑盈盈地跟路过的服务生们打招呼。
江波涛的热情独树一帜,用似火之类的表述或许并不确切,他在餐厅里穿梭,可以跟每桌客人自如地搭上话,一言一行都冒着气泡,就像放在吧台上的一杯香槟。
周泽楷抿了一口餐前酒,眼神没有移动,感受到二氧化碳在舌头上炸开,似乎是和那人衣领一模一样的味道。
食物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周泽楷确实是饿了,吃了一半才抬头,看到他同事面前几乎没动的盘子,观察了一会儿,伸手把薯条挪到自己这边来。
李轩直接把汉堡也给他挪过去了,“你吃吧,我吃不下去,肖时钦的数据是不是不可靠啊,为什么我找了一晚上都没看见他。”
周泽楷心想我也不知道呀。但李轩算他前辈,出于尊重,他得象征性地安慰一下,“加油。”
李轩沉默了几秒,把汉堡拿起来塞他嘴里,“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赏心悦目。”
周泽楷刚咬一口,还没咽下去,就听见音响传来一声设备调试的尖鸣,扭头一看,江波涛握着话筒走上台,身后跟着一个托着奖杯的玛丽莲梦露。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期待已久的时刻来了,举世闻名的海岸餐厅扭扭舞大赛——”江波涛举起一只手,“那么现在,谁想第一个来?”
Right here!李轩大叫一声,然后站起来,隔着一桌食物拍了拍周泽楷的肩膀,“加油。”
周泽楷看着又重新坐回去的李轩,差点被面包呛住,“啊?”
他们餐厅的扭扭舞大赛很出名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晚上的桌子需要预定。李轩坚定地看着他,“听说拿了冠军的话,老板会亲自出来颁奖。”
不。周泽楷说,“你上。”
但我是前辈,且不会跳舞。李轩说。
周泽楷惊恐地看向他,“我也不会!”
扭扭舞很简单的,上去随便扭一段就行。李轩双手合十,“拜托拜托啦小周,承包你一个月夜宵行不行。”
周泽楷还要挣扎,但江波涛已经走到舞台边,“让我们欢迎两位——”
不不不,一位,就他一个。李轩一边喊,一边把周泽楷推上了台。
噢,好吧,那让我们欢迎这位帅哥。江波涛重新走回舞台中央,“请让我们知道你的名字!”
杀人时心如止水的本部首席狙击手此刻面如菜色,“周泽楷。”
好的周先生。江波涛说,“作为今晚的第一位参赛者,你可以有挑选舞伴的权利。”
问题很大,周泽楷想,他上哪儿挑个舞伴去啊,虽然台下尽是两眼放光的女人,但他仍觉得挑谁都非常不合适。
全场?周泽楷再次确认了一下。
“对,全场,您想挑谁就挑谁。”
于是周泽楷把手抬起来,指向了自己正对面的人。
“你。”
江波涛跟身边的梦露面面相觑,“这恐怕不太好吧。”
周泽楷疑惑地看着他。
员工是不是不能上场啊。江波涛不确定地问了一下身边的女服务员,“我们有规定参赛人员必须是客人吗。”
好像没有。梦露小声说。
周泽楷松了一口气,与其跟不认识的人跳,还不如跟这位起泡酒味的侍应生跳,毕竟这位似乎是属于遇到什么情况都不会尴尬的那类人,想必不会介意客人的失礼。
江波涛只好把话筒交到一旁,跟周泽楷一左一右相对而站。周泽楷把风衣扔给在台下看热闹的李轩,将衬衫袖子卷到小臂,与此同时,江波涛松开领带甩到一旁,从上往下解开了三颗扣子。
C'est la vie say the old folks
It go to show you never can tell.
周泽楷知道这种舞,因为任务的原因,他出入过一些酒宴聚会,见过许多人在节奏中尽情摆动身体,他作为旁观者,只觉得滑稽。
但从现在起他不再这样认为。餐厅里不那么明朗的光照在他们俩个身上,他从手臂的摆动间隙中看到了江波涛狡黠的眼神,两个人贴得越来越近,就在胳膊肘要相撞的时候,江波涛又退开一点,勾着嘴角看他。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宴会后半场的男男女女们喜欢跳扭扭舞,这或许算是某种调情的手段。
一场舞跳完,周泽楷已然有些神游天际,原来起泡酒也会醉吗,他捡起自己的风衣,看到江波涛要往门帘后面走,急忙去追,但马上就要宣布比赛结果,餐厅里人声鼎沸,哪怕他一米八几的个子也被挤得寸步难行,还差一点撞到终于现身的老板。
这老板穿的外套好眼熟,好像见李轩穿过,李轩昨晚回来穿外套了吗,不记得了,管他呢。周泽楷脑子很混乱,好像真的喝醉了,只能闻到起泡酒的味道。
那天晚上他俩回基地,李轩抱着奖杯和人家还给他的外套不撒手,笑得苹果肌都圆润了几分,但周泽楷笑不出来,只是坚定了从明天起去海岸餐厅吃早饭的决心,风雨无阻。
方锐听闻,一拍大腿,“好事,记得明天给我带一份回来。”
周泽楷没理他,脚步飘忽地回房间了。
同一时间,江波涛把店里的总闸关掉,抱着账本绕到了后院,顺着折叠楼梯跨上二楼,“我回来啦。”
小茶几上放着一个打开的密码箱,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崭新的钞票,他老板坐在沙发上数钱,听见他回来,也没抬头,“厨房里有煮好的咖啡。”
江波涛凑过去看了一眼,“昨天那单的?”
昂。他老板应了一声。
可以啊,爱情事业双丰收。江波涛给自己倒了杯咖啡,“那可是本部的人哎。”
本部又怎样。他老板拿出一沓放在桌上,“你的情报费。”
懂了,你看上的是这个人,不是他的身份,对吧。江波涛说。
他老板不自然地咳了一下,“少说我,你今晚也不太正常,没见过帅哥是吗。”
我跟你可不一样啊老板。江波涛把钱揣好,端着咖啡晃悠进屋子,“我看上的是这个人的身份。”
“周泽楷的情报可是很值钱的。”
end.
——————————
*新情报解锁:
海岸餐厅老板第二身份:单兵杀手
海岸餐厅打工仔第二身份:情报贩子
当然,最后事业批小江的flag倒得稀碎。
再次感谢昆汀、屈伏塔、乌玛瑟曼,你们是烂番茄故事集诞生的缪斯。
更多剧情龟速挤牙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