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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耕人

【南北CP | 蒲郭】《放逐乐园》伪现实背德向|密神游乐园设定

[图片]

# 放逐乐园


## 预警

涉及南北CP,不涉及其他CP。

灵感来自密室大逃脱大神版第一期。

游乐园double date的修罗场,伪现实背德向。


游乐园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拥有世界上最多的欢笑。

他们却自私地祈求降下一片阴翳,庇护只能在幽暗中生长的羸弱爱情。


==**伪 现 实 背 德 向** ==

==**请 勿 随 意 传 播**==


与正主完全无关,请勿上升,OOC属于我。

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关闭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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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逐乐园


## 预警

涉及南北CP,不涉及其他CP。

灵感来自密室大逃脱大神版第一期。

游乐园double date的修罗场,伪现实背德向。


游乐园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拥有世界上最多的欢笑。

他们却自私地祈求降下一片阴翳,庇护只能在幽暗中生长的羸弱爱情。


==**伪 现 实 背 德 向** ==

==**请 勿 随 意 传 播**==


与正主完全无关,请勿上升,OOC属于我。

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关闭窗口,请不要随意举报我或我的作品,万分感谢。


## 正文


早晨八点,蒲熠星眯着眼睛站在乍暖还寒的冷风中,仔细反思毫无准备地答应女朋友来上海的游乐园玩,是否是一个理智且正确的决定。视线虚虚落在前面的扎双马尾、穿小裙子的女朋友身上,他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手里的身份证,尤其是在他为了赶飞机今天五点起床的情况下。


他暗叹,女孩子为了好看真的是可以舍弃一切,甚至是无比宝贵的睡眠时间。


入口的队伍排得比较松散,郭文韬在蒲熠星身后看他摇摇晃晃跟随队伍缓慢前进的身形觉得像醉汉,有点好笑,忍不住想伸手扶他一把。一边正听未婚妻跟他讲,她们两个女孩子提前做好的功课,小声抱怨优先卡实在是太难抢。


他笑了笑,伸手摸摸未婚妻的俏丽的卷发,说,今天人不算特别多,我们就慢慢排好了。


这次短暂的四人游乐园之旅,是蒲熠星在密神录制现场提了一句,但他没想到从郭文韬这个人间保险柜的嘴里透了出去,结果真的成行了。虽然他的初衷只是想和郭文韬两个人把在现场没能玩够的项目再去玩一遍,毕竟后面可能没有录制节目的机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郭文韬那天回家之后就查了查上海这座游乐园的攻略,有许多攻略有些复杂还前后矛盾。于是想起未婚妻去过其他国家的游乐园,就问了她建议。未婚妻想起说年假还没用,刚好国内的还没去过的呢,不如一起去。


于是两个女孩安排好时间,四人都起了个大早,颇有行动力地站在了游乐园入口的队列里。




不负众望在门口移动站岗站了一小时才进园区大门。


女孩们看到城堡走不动路,标准游客照,搞怪扮靓可爱各种角度都要留下倩影。郭文韬背的包是摄影师专用的背包,镜头和机身分开装,着实不轻,主要为两位女士服务,蒲熠星手里举着GOPRO,准备回去剪个VLOG交作业。


衡量了一下排队时长,四人决定先去玩不那么刺激的项目,矮人矿车。


蒲熠星和女朋友坐在一排,郭文韬和未婚妻坐在前排。排了那么多会队伍,蒲熠星像是终于醒了,有空调侃。


“我们在节目里玩的那个比这个还幼儿园。”


郭文韬四处坐上来望了望环境,等待工作人员检查游客安全设置是否正确。


“有些人待会上去了有本事别喊。”


蒲熠星捂嘴笑了笑,“有些人别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憋出小奶音。”


郭文韬轻轻哼了一声,气得想回头揍他,无奈胸口已经被保险设施禁锢,手长莫及。明明都已经转回头了,心里又幼稚地还要和他较劲,我偏不,这次一定要冷静地坐完全程。


和普通钢结构的过山车不大一样,矿山车的本体包含大量木结构,在剧烈的点播之中木质零件结构相互碰撞,发出咯哒咯哒的巨大声音,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虽然知道安全性完全可以保障,还是借由声音将游客置于下一刻就要“车毁人亡”的战战兢兢之中。


小矿车运行起来,转弯由缓到急。


经过急弯时,蒲熠星忽然“哈哈哈”笑得大声,在一片整齐划一的尖叫声里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郭文韬无暇看他,但是这个特立独行的声音实在是耳熟得可恶。


在矿车从最高点落下全员感受失重的时候,他自己知道也轻声叫了一声,硬是装作无事发生继续笑得开心且响亮。他一定不知道如果整列矿车上所有的游客眼刀能化作实体,他早已经被扎的千疮百孔。


郭文韬本来有些紧张,他不擅长这种高空的设施,这个坡度还算缓和,听着蒲熠星从后面传来的夸张笑声,他定了定心,其实也不是太可怕,对吧。


游乐园的项目向来是排队两小时,游玩五分钟,好在郭文韬的“坐牢”没有持续太久,他体感能有个漫长的五分钟,但实际上只有一分钟左右。


女孩子下来的时候,还纷纷表示不够劲,待会要去玩更有趣的光轮。


路过游乐园餐厅,郭文韬看了看招牌,想提议先吃了午饭再去排队,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蒲熠星落后几步,凑到他身边,说,园区里的东西都不好吃,我们出去小镇有好吃的。


郭文韬被看穿有点不大好意思,耳朵微微发烫,他知道园区里没啥好吃的,肯定是又贵又难吃,那就是走过路过不想错过嘛。


两个女孩脑袋正凑在一起,精打细算看着园内地图估算排队时长。


蒲熠星过去粗粗扫了一眼,“要不先吃饭吧,吃饭也要排队。”


女朋友抬头看他,有些奇怪地问道,你饿了?


蒲熠星脸不红心不跳,答说,“听朋友说今年米琪餐厅出新菜了,超级无敌螺旋可爱。”


女朋友点了点头说,但是走不动了,小镇就不去了吧,我们去“小酒馆”。


“小酒馆”是园区里出了名的,因为是为数不多有热食和热饮的地方。四人刚好凑一桌,说是小酒馆但园区没有酒,只提供厨师将技能点全部点在了外形上的食物,对于色香味的“味”丝毫不在意。


真正出餐的时候,蒲熠星看着餐盘上的东西,虽然有心理预期但还是有点懵,甚至没有厨师来点技能点,他有理由怀疑是半成品直接出餐。


女孩子们丝毫不在意,拿出手机一顿拍照。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拿勺子戳了戳滚圆的饭团,饭上居然是巧克力,就那一小口米饭翻来覆去都快被捣烂了,似乎做了一下心理建设,郭文韬重新一勺一勺往嘴里送,一如既往地细嚼慢咽。


“我们刚才经过有个摊子,卖玉米热狗的,你们要不要吃,我去买点回来。”蒲熠星拿起手机起身,依次询问他们的意见。


“我要一个~!”郭文韬积极响应,举起勺子表示喜加一。


两个女孩本来就不太饿,想着包里还有小零食下午顶得住,就没有要,于是“点单”的人就成了郭文韬一个人。


蒲熠星起身之后记了一下桌号,和距离门口的位置。


“要不我也去?”郭文韬盯着他,试探着问。似乎外面哪里都很挤,蒲熠星自己一个人去排队多无聊。


未婚妻似乎失去了对餐盘的兴趣,挽起他的手臂,将可爱的挂饰放在他们中间,熟练地自拍。


“坐着吧,等我回来。”蒲熠星笑着摆了摆手,从另外一个门口出去,瞬间消失在了人群里。




蒲熠星手里举着两根纸包着的玉米热狗,慢悠悠往“小酒馆”的方向走。他头一次来这里是在是太大,走过的路换了一批路人或者演职人员差别很大,尽管到处都是一如既往的欢乐气氛,走着走着他的心情却有些沉重。


他好像迷路了。


他没有做功课,甚至APP都没下,想着安安心心当会傻子。园区里人多信号差,导航不大好用,于是一日限定傻子只能依据刚才的记忆慢慢找。


蒲熠星给郭文韬发了个条微信,又觉得他可能没在看手机。于是立刻打了个电话,那边似乎正好在看微信,很快接起。


“韬韬,你们还在那里吗?”蒲熠星开着免提,提高音量。


“还在呀,怎么了。”郭文韬捂住手机,周围实在是太嘈杂。


“你到门口接我。”游乐园这里是全世界最快乐的地方,不要逼尊贵的游客蒲熠星说出“我迷路了”这四个字。


“好,我不挂,我去门口。”郭文韬今天穿了一件孔雀蓝的T恤,糖果色很是亮眼还算是好找。


蒲熠星本身大方向就是对的,只是不太记得哪个拐角进去才是门口。四下环顾一眼就看到那个孔雀蓝的身影,一只手握着电话一只手正高高举着。


“我还是找不到你,你开视频。”蒲熠星从大路中间走到靠边的地方,身边有游客进进出出。


郭文韬“哦”了一声,打开视频聊天的界面,不作他想。


蒲熠星看着手机画面,郭文韬的脸似乎凑的很近,蒲熠星觉得那可能是他们今天靠得最近的时刻。


郭文韬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将自己和身后的背景一起纳入取景框中,反复问他,“蒲熠星,你能看见我吗?背后是这个,粉蓝的屋顶,你附近能看到这个吗?”


“嗯有点像,接近了,我好像看到了。”


蒲熠星看他在镜头里摇头晃脑,担心自己挡住了后面的背景,可爱得要命。信号不好连带着手机的画质也不大好,于是他又抬起头,看那个人在门口有些焦急地找身边的标志物,希望可以帮助到他的模样。


“真的吗?”郭文韬惊喜地说,随便转了一个人多的方向,又走出去一段,恰好背对着蒲熠星,走了反方向。


“你别走,你留在原地,我来找你。”蒲熠星制止住他的步子,郭文韬言出即随,停着不动了。


“那你快点过来呀。”郭文韬抬了抬头,是一家商店,“我在这个商店门口这里。”


蒲熠星正准备走过去,忽然想起什么。“韬韬,人好多,我找到那个方向了,但是我看不到你。”


“那怎么办?”郭文韬看着手机屏幕,像素糊成一片,这能看得出什么嘛。


“你那个发箍带了没阿,你带上,增高三十厘米,显眼一点。”蒲熠星用焦急地语气给出了馊到极点的建议。


“什么?”郭文韬一愣,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嗤笑。这个人,这点伎俩还想骗他?


“哦我知道了,我去买一个。”周围摊子上都有卖的,郭文韬随便找了一个摊子,边看边问,“你喜欢哪个?”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在摊子面前挑挑拣拣,很急却要装作看不见,“星黛路的吧,星黛路的感觉很长一条,米其的耳朵太多了,不好认。”


郭文韬果真如他所言,买了一个星黛路的兔耳朵发箍,毛茸茸的东西拿在手里。


郭文韬若有似无笑了笑,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怎么能视而不见。


“我已经戴上了,你看到我了吗?”郭文韬将发箍拿在手里随意甩着,“我好像真的增高了三十厘米,有两米多,可以去打篮球。”


“真的吗?我再找找,好像没看到诶。”蒲熠星气得牙痒痒,语气却竭力平和,“不能骗人哦韬韬。”


“哦,还没看到我呀。”郭文韬装作在看手机屏幕,仔细寻找,转了一圈在背后的方向逮到了蒲熠星。不过他的眼神没有刻意停留,而是跟没有头绪一样继续到处乱看。


蒲熠星正想办法,怎么才能在装作看不见郭文韬的情况下劝说他带上发箍,却见郭文韬忽然往摊子那边的人群走去,那边有几个打扮夸张颜色绚丽的女孩子,他大跨几步忽然不见了。


“韬韬?”蒲熠星没反应过来追出去,有些急,“韬韬?你去哪里了?”


蒲熠星茫然地看着人群,没有孔雀蓝的身影,视频界面早就被关闭,只剩下了语音通话还在继续。


“韬韬,郭文韬。”蒲熠星叠声喊着,却没有回音。


忽然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手机免提里相同的声音隔了一秒想起,诡异的回声。


“找到你了。”


忽然脑袋上一轻,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接触在耳侧,弄得蒲熠星有些痒。


郭文韬不知道从哪里绕到他身后,把手里的发箍给蒲熠星带上,趁着他一手拿吃的,直接抓住他另一只拿着手机的手腕,不让他动。


“诶,有的人阿,思想出大问题,不过没关系,天道好轮回。”


蒲熠星一见是他,知道被拆穿也丝毫不心虚,理直气壮要把脑袋上的发箍拿下来给郭文韬带上,只是郭文韬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他的手肘只能徒劳地曲在胸口。


“你……你让我摘下来。”蒲熠星手腕上力道挣不脱,都有些咬牙切齿。


“干嘛,还有偶像包袱呢?”郭文韬阴阳怪气地怼他。


“对!不行不行……”蒲熠星破罐破摔索性承认。


“偶像包袱我替你背了。”郭文韬爽朗一笑。


“不……不行。”蒲熠星想不出理由垂死挣扎。


“这可是你自己挑的,你说喜欢。”郭文韬语气凉凉的,回旋镖打在蒲熠星身上,镖镖扎心。


“我是,我是喜欢你……你带。”蒲熠星口不择言,有些气喘吁吁,郭文韬终于慢慢松开了手。


蒲熠星见他松手,把手里买的两支玉米热狗赶紧塞进他掌心。一把抓住脑袋上的发箍,还有闲心给一只耳朵弯出一个俏皮的弧度,面对着郭文韬,给他戴上。


郭文韬配合地低头,蒲熠星手却停在空中,“为什么还要低头,韬韬你这个动作,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大。”


郭文韬也觉得自己好笑,摇了摇头,捏着蒲熠星停在空中的一只手腕,带着他的手为自己带上。


蒲熠星觉得自己的手腕发烫,似乎被牢牢握紧,似乎又只是轻碰了一下。


“嗯,猛男就应该带猛男色的发箍嘛。”蒲熠星满意地端详郭文韬。


郭文韬被他看着总感觉的有点奇怪,他推推他的肩膀,“走啦。”


“不过猛男色,不是粉色吗?这个是香芋紫阿。”郭文韬一丝不苟地提问道。


“我韬哥带什么颜色,什么颜色就是猛男色。”蒲熠星说这些话,顿都不带顿的。


郭文韬嘿嘿低头傻笑,耳尖浮起一片薄红。


粉色……的耳尖,当然也是算是猛男。蒲熠星心想。


前面不远处就是蒲熠星刚才出来的那个门口,蒲熠星却伸手把那个发箍摘了下来,自己拿着。


郭文韬不解地看着他。


蒲熠星承认自己实在算不上大度,忽然后悔刚才路上吵着闹着太忘我,没有给那个样子可爱的郭文韬拍张照。


他没有解释,只是走在前面,跟座位上的两位女孩子打招呼。


郭文韬只当他是想把那个发箍给女孩子们去玩会,这种可爱的东西可能不太适合他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吧。




下午的队伍比早上的队伍要更漫长,似乎大家都吃过午饭更有排队的干劲了,光轮是园区里最热门项目的项目之一。


蒲熠星他们站在队尾,他看着工作人员手里举着的“200min”牌子,真想一觉睡个三小时再起。


排队没什么娱乐活动,唯一的活动就是聊天,女孩子凑在一起研究P图,早上拍的图该出图发朋友圈和微博了,郭文韬举着手里的相机,看看有什么值得取景的,可惜身边都是乌压压的头顶。


蒲熠星这时候觉得自己背了一天的道具终于派上用场,他从不怎么鼓的背包里掏出一只折叠小马扎,这是临行前女朋友硬给他塞进去的。


“你是哆啦A梦吗?”郭文韬和未婚妻笑起来,周围的人也用略显诧异又像看人才又像看智障的眼神看他,蒲熠星不甚在意。


排队是一批一批放人,他们暂时不用挪动。他把折叠小马扎放到地上,跟前后的游客都打了个招呼,拍了拍灰尘让女孩子们坐,暂时休息一会。


女孩子身材娇小,挤在一张小凳子上总好多硬撑着穿小皮鞋站立。


蒲熠星和郭文韬就在旁边,靠着金属扶手借力斜斜站着,防止有旁边的游客没看见,挤到坐着的两个女孩子。


“应该给你也带个小马扎。”蒲熠星小声说。


“哪有这么娇弱。”郭文韬小幅度摇了摇头。


“那要不要坐我腿上,免费人肉垫子。”蒲熠星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我要铁王座,有吗?”郭文韬微微侧头,略带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铁王座上有尖刺和倒钩,哪有我舒服。”蒲熠星仰头舔了舔牙齿,意味不明地看他,丝毫不把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放在心上。


郭文韬往旁边撤开一步,不再搭话,眼廓到颧骨那块皮肤涨的绯红,似乎相隔十几厘米,才能重新肆意呼吸新鲜空气。


“韬,你是不是太热了,要不要喝水。”未婚妻贴心地拿出矿泉水。


“没事。”郭文韬刚摇了摇手,忽然从空中传来一阵绵长杂乱的尖叫嬉笑声。


众人抬头看去,上面架设着钢铁轨道,十几辆颇具科技感的两轮车带着乘客的尖叫呼啸而过,有些轨道在室内,而在室外是最陡的那一段,简直怀疑是乐园设计方给排队游客做心理建设。


底下排队的游客纷纷尴尬又不失友好地笑了,他们不知道自己上去是不是也是鬼吼鬼叫的样子,大概率是。


九曲十八弯里三层外三层,真正排到他们的时候,蒲熠星看到那个光轮车,赛博朋克半具象化可太激动了。


后面同一批的几个女孩子游客在讨论坐前面还是坐后面比较可怕,旁边的工作人员已经见怪不怪,给出贴心建议,觉得自己承受能力可以的,坐前面,觉得自己只是有点参与感的游客,可以往后面坐哈。


最前面两排似乎没有人坐,蒲熠星看了好几眼,他想去。女朋友挽着他的手说,第一排前面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不要。


“她们还是有点怕,让她们一起稍微后面一点。”郭文韬走到最前排,把随身物品放进光轮车前面的置物箱,“我陪你坐第一排。”


蒲熠星如蒙大赦,飞快抢占了郭文韬旁边的那一台,也把私人物品放好,拧着把手,似乎就等着点火启动。


机械女声模拟AI,光轮车上幽蓝的呼吸灯随着倒数节奏一明一灭。


五。


“要是害怕,可以喊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谁会喊阿。”


四。


“你阿。”


“哼。”


三。


“尖叫可以,可别喊我的名字骂我。”


“为什么要骂你?”


二。


蒲熠星伸手飞快地掐住郭文韬的下巴,拇指从他的唇间揩了一道之后迅速撤回,反手就将拇指靠近自己的下唇轻轻一印。


一。


“蒲熠星!卧槽——”


光轮车如箭一般发射出去,席卷呼啸的风声响在耳畔。盖过了所有嘈杂却盖不住心跳,鼓动如雷。




下来之后,游客们在长长的出口通道里分享刚才的体验。


蒲熠星笑着看女朋友手舞足蹈跟他描述有多刺激,说着说着还想再玩一次,但是时间不允许,感觉有些可惜,蒲熠星安慰她说,没事下次再来。


出口的终点是一个周边商店,还有一个留影墙。园区会帮游客拍摄下在游玩过程中的照片,如果喜欢就可以打印成实体照片带回家。旅游景点老套路了,而且都是尖叫的痛苦面具,挑选和购买的游客都不多。


蒲熠星本着观察人类表情多样性的心态,在留影墙面前站了好久。


郭文韬此时也跟了上来,“哪个是你阿?”


蒲熠星继续看着屏幕,顺口说道,“拍糊了也是最帅的那个。”


郭文韬直接越过他,走到他未婚妻身边陪她在店里逛会周边。


留影墙翻了几次,蒲熠星却觉得这比翻牌游戏还难,索性去柜台,报给工作人员他和郭文韬所在的车号和排数,工作人员准确调出了他们那一车的照片。


蒲熠星一看忍不住笑出声,郭文韬这个人不是有点害怕么,怎么笑得这么灿烂,真就是女团级表情管理大师阿。


一车几十个人,他敢打包票,最后成片里估计只有郭文韬这一个人笑得这么标准得体的。


在郭文韬旁边就是他,那张抓拍没排到他的正脸,刚好他朝着郭文韬的方向偏过头去,也不知道是干嘛,他自己也没印象。


蒲熠星喊他们一起来看,柜台的工作人员也说难得有抓拍表情这么好的,带一张回去吧有纪念价值。


郭文韬觉得没什么必要,这种旅游景点的装帧照片带回去也是积灰,却架不住身边三个叽叽喳喳的同伴。


“要不旁边这张也一起印了吧。”郭文韬觉得不能让他一个人丢脸。


“我不要,我算了。”蒲熠星不想给自己的表情包增加黑历史。


最后工作人员调整了一下取景框,将他们同坐一排的两个人一起放了进去,蒲熠星终于妥协,最后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照片。


一人笑得标准灿烂,一人扭过头去只见一个模糊且帅气的后脑勺。




天色逐渐暗下来,他们定的机票就在今晚要赶回北京,估算时间还能再玩一个项目。两个女孩子对玩什么项目产生了分歧,于是蒲熠星和女朋友去坐摩天轮,郭文韬牵着未婚妻去玩鬼屋。


“摩天轮要坐几分钟阿?”郭文韬问,他没坐过也没什么兴趣。


“17分钟。”蒲熠星看着游乐设施旁边的标示铜牌回答。


“那我们去鬼屋现在人少,估计时间差不多。一会出来能碰上的话,我们去广场上看烟火。”郭文韬确认了一下烟火的时间。


“行。”蒲熠星点头。


于是四人分道扬镳,向着两个不同方向去了。




蒲熠星看着高大的摩天轮,他的浪漫细胞里没有镌刻关于这个设施的说明。绕了一圈,去看一看高远的景色,最后回到原地,这种游戏的美感真实略显愚蠢。


女朋友挽着他的手臂,走进一个四周透明的小小舱厢。


在摩天轮的最高处接吻,爱侣可以白头偕老,全世界都拥有这样同一个都市传说。


蒲熠星透过透明玻璃窗远远看去,仰视所见之高,俯瞰所及之广,底下人群如蝼蚁,高楼大厦华灯初上。


他侧头看见舱厢的壁上有些人写着奇奇怪怪的字,有些中间标着爱心,有些标着英文缩写,有的是拿钥匙刻的,有的是拿唇釉或眉笔写的,蒲熠星在心里嘲笑又老土又没素质。


临近最高点时,女孩主动大胆地欺身吻上来,蒲熠星未出口的叹息被吞没,他轻轻抚摸她柔顺的长发。


他不是神祇,不能点石成金,更不能让传说成真,他只是个俗不可耐的凡夫俗子。


郭文韬抬头看了眼天色,近处的摩天轮庞大如一只巨兽,他就像是巨兽脚下无关紧要的路人,只能艰难地昂起头仰望。


不知道那个人坐在哪一个小玻璃球里,景色望出去是不是特别好,摩天轮十七分钟一圈,转速是多少呢。


郭文韬胡思乱想地放空。


他们一定会在最高点接吻。


郭文韬忽然强迫自己停止思绪,终于意识到自己看了太久,连动作都冒着傻气。


不多时就排到了他们,工作人员为他们拉开厚重的门,里面是一片漆黑。


据说吊桥心理可以让同伴的心靠的更近,尤其适合爱人或是暧昧期的情侣,郭文韬决定给予这项伟大的心理学研究成果适当的尊重。


未婚妻紧紧牵住他的手,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


他轻拍她的肩膀紧紧搂住,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不害怕,不害怕。




广播提示还有五分钟,烟火表演即将准点开始。


郭文韬他们早早就到了观众席,当时票买的连号,旁边的位置还空着,蒲熠星他们还没来。


游乐园很大,又靠近人工湖,一到晚上夜风都带着湿气和凉意。


郭文韬脱下外套给身边的女孩子披上,自己也坐了下来安静等待。


“来了来了,你们终于来啦。”蒲熠星拉着女朋友走过已经扯起的隔离线,终于摸到了他们的位置。


“你们鬼屋好玩吗?”两个女孩子很快凑到一起,在邻座坐下,一个讲鬼屋一个讲摩天轮,聊得起劲。


郭文韬本来坐在最外面,是给未婚妻挡风,现在两个女孩凑到一起去,蒲熠星只有坐到最里侧。


郭文韬双腿交替搭着,放下来给蒲熠星让出行走的空间。


蒲熠星没打手电筒,靠着周围的小彩灯照明,看不清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形不稳就要往郭文韬身上倒去。


幸好,郭文韬用力扶了一把他的手臂。


蒲熠星的眼睛像猫,抬眼看着他的脸,手却准确地在黑暗中捉到他的手腕。


郭文韬心中一跳,慌神要甩开。


但蒲熠星只是伸出食指,勾了勾他的食指,随即放开。


郭文韬将拇指埋进掌心,四指紧握成拳。


郭文韬有时候觉得要读懂蒲熠星太容易了,他实在太像猫。


担心自己惹你生气了,就看着你仔细观察有没有生气,再施舍一点若有似无的撩拨,剩下的都留给你去参悟他看起来面目全非的歉意。




高空烟火在深邃夜空轰然绽开,城堡的外墙上映照着美好童话故事的一幕一幕。


用「很久很久以前」开头,用「永远幸福地生活了下去」结尾的通常叫作童话。


蒲熠星试图造句,「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了,但是他不认识我,但后来我们彼此认识了。」


然后是什么呢,「我和他永远幸福地生活了下去。」


蒲熠星想,这种惊世骇俗不合乎逻辑的结尾是会被开除“童话籍”的。


他可以对数字进行运算,他永远不能对感情衡量盘算,但他清楚明白亏欠的已经太多。起初一个微不足道的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越滚越庞大的谎言来掩盖。他如今就像是一个掩耳盗铃的人,在这个座亲手构造的谎言之塔分崩离析之前。


光辉灿烂的烟火照亮整片夜空,却没有照亮他们心上的一隅。


他们不约而同自私地祈求,祈求降下一片阴翳,来庇护他们那只能在幽暗中生长的羸弱爱情。


然而在爱情萌生的那瞬,他们就已经被幸福无情放逐,一无所知地踏上了没有归途的流放之路。






fin.

猫呆

『南北』现实主义者不配淋雨

-现实向,有女友,南北无差,可能ooc。

-人生复杂,无法用HE或BE定义。反正不甜。

-很长。

-故事和情绪都属于我,不要上升真人,拒绝道德警察。

-如果喜欢麻烦三连,谢谢。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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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南方的冬雨。南方冬季半夜两点的雨。


冬夜的雨,是下不到夏季那种轰轰烈烈的状态的。​淅淅沥沥地筛下来,飘忽忽地,把阴冷和潮湿降落到四...

-现实向,有女友,南北无差,可能ooc。

-人生复杂,无法用HE或BE定义。反正不甜。

-很长。

-故事和情绪都属于我,不要上升真人,拒绝道德警察。

-如果喜欢麻烦三连,谢谢。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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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南方的冬雨。南方冬季半夜两点的雨。


冬夜的雨,是下不到夏季那种轰轰烈烈的状态的。​淅淅沥沥地筛下来,飘忽忽地,把阴冷和潮湿降落到四川盆地上。


不过阴冷和潮湿都只属于外面的行人——如果此时外面还有行人的话。只有雨声属于屋里的人。​蒲熠星​坐在电热毯上抱着被子,听着窗外有规律的落雨。


“这理应是绝佳的自然白噪音吧,”​蒲熠星想,“但我怎么还是睡不着呢。”


勇敢面对秃头的命运吧。蒲熠星认了命,不再​躺下闭眼尝试入睡,而是拿被子裹住自己,睁大眼睛坐在黑暗里。


在南方的冬夜​失眠,是不可能存在电影里那种半夜靠在窗棂看窗外落雨的文艺情节的。没有暖气,只要离开床和被子一步,就会被冻得什么文艺感都没有了。


毫不浪漫。


唉,现实主义者的失眠啊​。




-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地长。往常,被春节挤占过后,冬日待在南方的时间所剩无几。回到北京的暖气房里,冬天的感觉就会被削弱许多。


但今年,疫情的蔓延导致一切综艺的录制都暂停了,再加上蒲熠星辞了职做了自由职业者,都让他没有​了着急赶回北京的理由。女朋友也选择继续留在老家。宅男蒲熠星没觉得禁足有什么不好,反正到哪里都是禁足,在老家不用自己做饭,还舒坦一些。


——除了总是失眠。




-

刚回家时候失眠,恐怕是因为认床。前几日失眠,是因为疫情以及相关的新闻。但十几天下来,看得多了,也已经麻木了,也或许是不得不麻木来保护自己的情绪。​


那今天失眠是为什么呢?蒲熠星仔细地想,似乎总结出原因,以后就可以避免了一样。


今天,大概是因为看了部老电影吧。​


《花样年华》,王家卫的经典。


蒲熠星很早就看过这电影,但漫长的假期里,还是又翻出来看了一遍。


蒲熠星其实不是很喜欢文艺片,他更喜欢现实主义的剧情片​,比如刚获奖的《寄生虫》。首先要有精彩的故事,其次故事要有社会意义,最好带点悬疑,每一个镜头都不要浪费的那种。


但当一部片子足够经典的时候,会被选择就早已经超越类型限制​。




-

会被人记得很久的故事,大多是因为意难平。明明都是爱情,遗憾错过的,就会成为白月光和朱砂痣,若是白头偕老了,就会沦为贺岁片和爆米花电影。


美的本质可能就是受虐。


蒲熠星虽然懂得这道理,但也不免为俗人一个,这不,也正在落雨的深夜里为两个一生遗憾的人儿失眠。


又或许,是在为自己失眠。






-

蒲熠星想起了那个雨夜。


盛夏的浦东,夜半街头。


蒲熠星和郭文韬一起接到上海一个宠物展的邀约。那阵子名侦探学院还没开录,蒲熠星也还没辞职,宠物展的时间是周六下午,对两个社畜来说时间合适。正好各自的女票那个周末也没事,便四个人一起去了上海。


周五晚上八点多的飞机,飞到浦东已经是十点多了,订的就近的酒店,入住时已经近十二点。


虽然吃过晚饭,两个大男生待到半夜还是饿了,但两个女生都拒绝深夜吃东西,于是蒲熠星和郭文韬放弃了点外卖,让她俩先睡,两个人结伴出去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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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韬问他吃啥,蒲熠星说,转一圈看看吧。


于是两个人大半夜饿着肚子遛弯。


半夜的浦东街头,还开门的店,最多的自然是烧烤。两个人在酒店周围溜达了一圈,转回原地。


郭文韬又问他吃啥,蒲熠星看郭文韬一脸选择困难的样子,只好自己做主,选了家看起来人多的烤串店。


“人多的应该味道好吧。”


郭文韬点头,站在选烤串的小车前开始了新一轮的选择困难。


折腾到拎着两瓶三得利选定位置坐下,已经一点了。


郭文韬拿刚刚在选串时拍的照片发了条微博,定位了上海。发完抬起头看见蒲熠星在看他,于是抬起手机冲他晃了晃,笑着说,“留个纪念。”


纪念什么呢,蒲熠星想问他,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于是也笑,开了啤酒,“听说上海人都喝这个,尝尝。”


郭文韬接过来,喝了一口,“不错。”


蒲熠星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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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串烤好了送上来,两个人都饿了,就不再说话吃起来。一瓶啤酒快要喝光,人也差不多饱了。


吃饱喝足的蒲熠星话变多了。


他放慢了吃肉的速度,开始跟郭文韬讲话。先是讲下午的宠物展,然后讲刚养的猫,接着从房东不让养猫讲到租房子的倒霉事儿,突然住了嘴。


“不好意思,我忘了您是北京城里有房的人儿,和咱北漂不一样。”


郭文韬佯装生气,“那我也租过好几年房啊,有个房就把我排除北漂阶层了吗?”


“哪敢哪敢。”蒲熠星应着。


郭文韬那张脸擅长表现委屈的表情,常常持靓胁迫人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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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蒲熠星心里知道,郭文韬和自己还是不一样的。


就像都是吃串,蒲熠星加完辣酱还要加辣椒面儿,而郭文韬却偏爱椒盐和孜然。


就像都是喝啤酒,蒲熠星习惯隔一会喝一大口,而郭文韬喜欢一小口一小口抿,更频繁更稳定。


就像蒲熠星刚结束留学回国工作了两年,而郭文韬已在北京城工作了四五年,是个资深社畜。


就像蒲熠星租着房子到处搬家飘忽不定,而郭文韬已在家里帮忙下在北京城买了房扎了根,月月稳定还着房贷,俨然是个成熟的社会人。




他们同龄,也因为一站到底和密逃的缘分常一起玩,但玩归玩,蒲熠星心里还是知道,郭文韬和他是不一样的。


不是因为差了两年的留学经历,也不是因为多了两年的工作经验——是做好了选择后就不再犹豫的,内心的自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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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不知道,吃个饭都选择困难至此的郭文韬,当初是怎样做出选择的,但他知道,选定了工作行业是一重境界,买了房子扎根是另一重。他和郭文韬之间,隔着两重世界的成熟。


郭文韬可以坚定地说,已经选好了路,工作第一,不会进娱乐圈。


但蒲熠星还在人生路口犹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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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聊天的话题突然就偏离了爱宠和玩闹,向着真实人生的方向偏过去。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蒲熠星突然决定跟郭文韬说那件事——他想辞职了。


蒲熠星其实已经考虑很久了,但一直犹豫,这件事连跟女朋友也没有正式提过。可是不知道怎么,他想跟郭文韬说。


他想辞职了,放弃从事金融,做个自由职业者。专注地做个电影博主,多接点通告录录节目,扩大自己的影响力,然后用自己的观点影响别人。


换句不那么好听的话——辞职,做个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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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忘记几年前自己说过的话,听起来似乎不自量力,可他仍然那么想——他依旧想改变世界。不是想做英雄,只是希望能够通过什么方式,影响别人,让这个世界更好。


做久了金融和咨询,总是高屋建瓴地观察着各个行业,总感觉是处在一个马后炮的状态,总结着事件曾经怎样发生、对行业有何影响,但从没有,真正地参与、影响、推动一件事发生。


说来好笑,蒲熠星想来想去,真正能让他实现那个“改变世界”的初心的工作,竟然是为很多人所不齿的“当网红”。




他想要迈出这一步,但这很冒险,也许很多人会骂他,觉得他是为了钱。


他也不好说自己到底是不是为了钱。如果说完全不赚钱,那也不现实,不是吗?为什么不能用影响力赚钱?讨人喜欢也是一种能力,不是吗?


也许这条路会很难走。虽然自己因为明侦有些粉丝,但是这个节目的热度过去了之后呢?他真的可以实现自己的初心吗?


不过,如果初心很容易实现的话,也就不那么珍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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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说了很多,郭文韬没有插话,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酒喝。


蒲熠星倒出来憋在心里很久的想法,觉得畅快淋漓,但又有点忐忑,最终还是问郭文韬,“韬韬,你觉得呢?”


蒲熠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意郭文韬的想法,从一站到底第一次聊天开始,从他在台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宣布要努力三次来跟郭文韬当朋友开始,他就总是这样问郭文韬。


韬韬,你觉得呢?

你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你觉得今天我们战队表现得怎么样?

你觉得密室逃脱好玩吗?

你觉得一起去看宠物展怎么样?


韬韬……你觉得,我该不该做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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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韬把酒杯放下,眯起眼睛笑,“阿蒲,你自己其实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言下之意是,别人怎么觉得根本不重要。


“但我想知道你怎么想。”蒲熠星坚持问他。


“你想的都对。你肯定会被骂,但你也会,被更多人喜欢。”郭文韬一说正事语速就会变慢,语气糯糯的,让人觉得他是个软乎乎的人,但其实他说的东西从来都很坚定。“至于换一条路能否改变世界,只有时间知道吧。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你,要做你自己。你自己已经想清楚了,就很好。”


蒲熠星喝掉最后一口酒,“下下周我们公司去国外团建,回来之后我就提离职。”


郭文韬把自己瓶子里剩的酒全都倒出来,碰了碰蒲熠星空了的杯子,“恭喜啊。”


郭文韬把酒喝光,蒲熠星说,“走吧。”




-

走吧。


从今天起,蒲熠星终于决定走上一条和郭文韬完全不同的路。




-

出了烧烤店,走了几步,突然下雨了。


他们连忙跑到一个无人的屋檐下面。


盛夏的上海,已经出了连绵的黄梅雨季,雨应当是来的急也去得快的。于是郭文韬说,“站这等会吧,下了雨还挺凉快的。”


郭文韬穿着白t,背着黑色商务双肩包,黑色外套拿在手上,安安静静站在屋檐下,看着雨。


蒲熠星站在郭文韬身侧看他,那句“我包里带了伞”被吞了回去。


郭文韬实在是拥有电影男主一般精美的侧脸轮廓。看正脸的话,人是端正严肃的。可是从侧面看过去,那一双狭长的眼睛有着漂亮的双眼皮,眼尾微微上挑,便平生漾出了风情。





-

郭文韬看着雨,蒲熠星看着郭文韬。


“你看我做什么。”郭文韬笑一笑,问蒲熠星,但是还是看雨,不看他。


蒲熠星想自己大概是喝了酒,性格都有点和平常不同了,竟然说,“你没有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说完才惊觉这话带了点撒娇的意味,不符合自己冷面酷盖的人设,顿时想找个湖跳下去让自己清醒一下。


郭文韬又笑了,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来。


浦东没有湖,只有远方的黄海。


那么雨也行吧。


“还是跑回去吧。”蒲熠星说着就要往雨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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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的发梢刚刚触碰到一点点雨,郭文韬就拉住了他。


蒲熠星被郭文韬拉回屋檐下,面向他。郭文韬用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看,眼睛里好像有一层雾。


“淋了雨会生病的,明天还有活动。”郭文韬一手拉着蒲熠星的胳膊,另一手伸手抹掉他发梢沾染的雨水。


“不会,酒店挺近的,正好我想醒醒酒。”蒲熠星因郭文韬突然伸到头上的手受了一点惊吓,突然觉得耳尖红起来。


“醒酒啊……你喝醉了吗?”郭文韬问。


蒲熠星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郭文韬突然离他近了很多。


郭文韬没有等蒲熠星回答,就接着说,“我觉得我也喝醉了。”


郭文韬忽然吻上来,蒲熠星这才近距离看到郭文韬的眼睛,那双眼睛早已经朦胧,此刻泛着潋滟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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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韬大概真的喝醉了。


蒲熠星闭上眼睛,回吻过去的时候,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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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韬吻着蒲熠星,一只手拉着他,好像一放手蒲熠星就要跑进雨里去。郭文韬把另一只手插进蒲熠星因为淋雨而有点潮湿的头发里,扣住他的头,让这个吻更深入。


蒲熠星脑子一片空白,他此时本应该推开他问个清楚,问为什么要吻,是为了什么而吻,吻了之后要怎样。


但蒲熠星什么都没有做,他只能感受到对方温柔又蛮横的舌头,以及屋檐外轰轰烈烈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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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吻了很久,但雨似乎要下更久。


蒲熠星终于在自己快要没气的时候,让嘴唇离开了郭文韬的唇。


郭文韬迷茫地睁开眼睛,里面全是朦胧。他的双唇还维持着接吻时微微张开的状态,似乎是在问蒲熠星,怎么不吻我了?


持靓行凶。


蒲熠星受了蛊惑,又一次凑上去,轻轻碰了碰郭文韬的嘴唇。


郭文韬在这个安抚性的吻之后满意地闭上嘴巴,咧嘴露出一个笑,不太聪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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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想,哦,原来郭文韬喝醉之后是这个傻样子,像个不由分说就要糖吃,吃了糖就只会笑的小孩子。




-

“你知道我是谁吗?”蒲熠星放柔了他的声音。


“阿蒲。”郭文韬笑着说。


真的知道我是谁啊。蒲熠星想,本应该在吻之前问的那些问题慢慢冒出来。


为什么要吻我呢?喜欢我吗?那女朋友呢?吻了之后要怎么办呢?这个吻会改变我们的关系吗?


但最终他还是决定不问了。


你不应该对着醉了的郭文韬,去问一些会影响清醒的郭文韬的问题。


那是不厚道的。





-

郭文韬还是带着那个傻笑,一只手紧抓着蒲熠星的胳膊,乖乖地站在屋檐下面,看着雨。


看来并不是一会儿就会停下的雨。蒲熠星看看郭文韬,顿了顿,最终下定决心问他。


“你要和我一起淋雨跑回去吗?”


郭文韬摇摇头,执着地抓着他的手,还是站在屋檐下看雨。


蒲熠星妥协了,那就看雨吧。





-

上海夏夜里的蒲熠星那时想,现实主义者的浪漫,大概就是虽然不能一起淋雨奔跑,但可以明明有伞,却站在屋檐下陪你看雨吧。





-

现实主义者也有浪漫吗?


此时的蒲熠星,在四川冬天的雨夜里,慢慢明白过来,现实主义者的残忍其实也是这样——可以站在屋檐下一起看雨,却是怎么也不肯一同淋雨的。



这也是为什么,那天夜里站到最后,蒲熠星还是掏出包里的那把伞,遮住他们两个。


“韬韬,走吧。”




-

走吧,回去吧。





-

蒲熠星在黑暗里坐了半天,决定还是不睡了,找点事做。


他打开手机,挑了半天,又一次播放《花样年华》。


耳机插在电脑上,蒲熠星不想离开被子去取,又怕吵醒隔壁熟睡的父母,于是划了屏幕,把影片完全静音。


窗外的四川在下雨,电影里的香港也在下雨,梁朝伟和张曼玉在楼梯口错身而过,在屏幕上无声地遗憾着。





-

故事讲完,人们总爱问一句后来呢。


于是荧幕上会写,一年后,三年后,五年后。


好像中间被跳过的日子便不是日子,不用一天一天艰难地过。


有些故事不适合有后来,断在那里总显得美一些。





-

可是当故事的主人公轮到蒲熠星,现实如他,清醒如他,也还是逃不过想问一句,后来呢?


那个吻,后来呢。





-

没有后来。





-

后来蒲熠星打着伞带着郭文韬回酒店,万分抱歉地敲门叫醒郭文韬的女朋友,解释说吃烧烤喝了啤酒,没想到郭文韬酒量不好就醉了。


把郭文韬扶进酒店房间的时候,郭文韬已经不傻笑了,放倒在床上倒头就睡着。


蒲熠星回到自己房间里,用房卡刷开房门。


女朋友早已经睡熟了,蒲熠星尽量小声地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睁大眼睛学着面对失眠。





-

失眠究竟是害怕入睡,还是害怕做梦,还是害怕醒来呢。


蒲熠星想。


害怕入睡,那个吻就会悄悄消散在夜里; 害怕做梦,会梦见不该梦见的人; 害怕醒来,发现晴空万里,昨夜的大雨其实从未来过。






-

第二天蒲熠星睡到大中午被叫起来去做头发的时候,从自己女朋友口中知道,郭文韬一早就醒了,拉着他女朋友下楼吃了酒店的早餐,两个人又去海滩逛了一圈,吃了西餐,然后去金主爸爸安排的理发店做妆发。


妆发做的差不多了,郭文韬打电话给蒲熠星女朋友,让喊他起床,说快轮到蒲熠星做头发了。


蒲熠星胡乱吃了午饭,蓬头垢面赶到理发店的时候,见到的已经是一个精致又精神的郭文韬。


生物钟稳定,井井有条,计划通,成功人士。


仿佛昨晚醉酒醉到只会傻笑的那个人不是他​。


仿佛昨晚主动吻了他的那个人不是他。






-

妆发做完就要去宠物展了。走出门,发现上海又下了雨。


蒲熠星的伞昨晚回去时晾在了酒店,中午起来走的匆忙没有收拾。


郭文韬今天换了一件白t,穿着那件黑外套,还是背着昨天的那个黑色商务双肩包。


只不过这次,郭文韬从包里掏出一把伞。


郭文韬跟自己女朋友说,“只有一把伞,你别淋着雨了,要不你就在理发店坐着等我吧。”


真是好好男友,蒲熠星想,我是不是也该这么跟我女朋友说?


蒲熠星还没来得及说,就见郭文韬转过头揽过蒲熠星肩膀,跟蒲熠星女朋友道歉,“头发刚做的不能淋雨,这时候就先不谦让女士了。”


蒲熠星的女朋友看了看雨势,摆摆手,“这么点小雨不用打伞。”


于是郭文韬揽着蒲熠星,打着伞走进雨里。





-

蒲熠星挣开郭文韬揽着他的胳膊,和他并肩走在伞下。


“你为什么都没问我有没有伞?”


郭文韬如梦初醒,“啊,是啊,我怎么就默认你没伞呢?我忘问了,你有伞吗?”


蒲熠星摇摇头,“没带,放酒店了。”


“对嘛,我记得昨晚你也没带伞来着。我们……昨晚怎么回来的来着?”


蒲熠星想,郭文韬可能昨晚真的醉到从下雨开始就没了记忆,并不记得最后自己掏出了一把伞。


更不记得那个吻。





-

“雨停了我们就回来了。”蒲熠星说。“你酒量真差,一瓶啤酒就醉到什么都不记得了。”


郭文韬不好意思地笑,“是啊。”





-

活动开始之前,蒲熠星听见自己女朋友夸郭文韬,“幸好你带了伞,不然今天阿蒲的发际线又无法拯救了。”


郭文韬摇摇头表示不客气,“我每次出差都带这个包,里面东西都装得很全,你可以给阿蒲也准备一个,这样比较方便,不用每次现装行李。”


后来整场活动,蒲熠星一直想问郭文韬​,昨天晚上你明明也背的是这个包,那么昨天晚上,你也带了伞吗?


可是郭文韬带了团队在直播,到了活动结束,蒲熠星也没有找到独处的机会问他。


从夏天一直到冬天,蒲熠星也没有问他。






-

问了又如何呢?蒲熠星看着《花样年华》的结尾,这样想。


“如果我有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走?”


这个承载着经典问题的电话,张曼玉其实是没有接到的,也或许是梁朝伟就没有打。


问了又会如何呢?


郭文韬究竟是没带伞,还是为了和蒲熠星一起站在屋檐下才不打伞?


无论是什么答案,都并不能抹去那个一起躲过雨的屋檐,也同样无法让郭文韬记起那个吻。


故意想要忘记的事,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的啊。





-

虽然他与他不同,虽然他们走向不同的路,但郭文韬其实是和蒲熠星一样的现实主义者,蒲熠星心里明白。


他不会允许蒲熠星淋雨,更不会允许自己淋雨,所以他们只能站在屋檐下面,看着雨落下来。


然后撑起伞,回到一个没有雨的世界。





-

现实主义者不配淋雨。


一个一同躲雨的屋檐,这已经是两个现实主义者能给彼此最多的温柔。





-

蒲熠星在电影片尾曲里关上手机,决定再次尝试入睡。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蒲熠星看到郭文韬给粉丝的微博点了个赞。


微博的内容是郭文韬曾经在一站到底上说过的话。


“生活本身不是攀爬高山,也不是深潜海沟,他只是在一张标配的床上,睡好你自己的身形。” ​​​




-

他应该睡得好​吧。


北京昨夜应该没有下雨。





-

那就好。



           End.            

神明赴人间

这很蒲熠星

@火车游过的风景

🎂🎂🎂🎂🎂🎂🎂🎂🎂🎂🎂🎂🎂🎂🎂🎂🎂风景老师生日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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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背 蒲郭 

全都是私设,一切都是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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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游过的风景

🎂🎂🎂🎂🎂🎂🎂🎂🎂🎂🎂🎂🎂🎂🎂🎂🎂风景老师生日快乐呀!🎂🎂🎂

🎂🎂🎂🎂🎂🎂🎂🎂🎂🎂🎂🎂🎂🎂



现背 蒲郭 

全都是私设,一切都是我的想象



                                                                         


        蒲熠星也没想到,他会在同一天收到郭文韬的婚礼请帖和一条一看就是群发的婚礼取消的道歉消息。

        “这很蒲熠星啊”,他在心里想到。我当初不也是在带女朋友回家见完家长后就分手了吗,虽然见家长的目的是想订下来,而且分开和家长也无关。

        蒲熠星直播间的粉丝也很茫然,弹幕上全是问号,他们就看着他们的主播看了眼手机,说了句“这很蒲熠星”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但很明显这也不是网络故障,就是直播事故。因为他们听到主播的猫叫了两声,又跳到了电脑桌上,扒拉掉了鼠标,踩到了键盘,还凑近了摄像头,让他们近距离看到了猫猫的盛世美颜,不过没一会,他们就看不到了,因为猫猫把摄像头扑倒了。

        很好,蒲熠星在继椅子直播后,达成了新成就“天花板直播”。

        不过好在,“天花板主播”手机没有静音,在一段“燃烧吧 燃烧吧…”之后,传来了蒲熠星毫无灵魂的“喂”,紧接着就是仿佛开了外放的经纪人声音“蒲熠星!你在直播呢!”

        蒲熠星自知理亏,挂了电话后,立马就想做一些挽救措施,但发现他的直播设备一片狼藉,但也很庆幸还好有只猫。整理好后,他开始解释

        “各位观众老爷们,很抱歉啊,刚刚收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要一趟门,这次直播就到这吧,会补时长的,真的是很对不起了”

        说完这些,蒲熠星就打算下播出门,但又突然想起来了点什么,又补充了几句“一会微博抽三位小可爱送签名照哦~不过是我手动抽哦”

        下播后立马给郭文韬打了电话

        “你在家吗?”

        “我在”

        “我过去”

        “行,那你一会到楼下随便帮我取个快递,取件码发你微信”

        “好”

        挂了电话的蒲熠星心想“怎么感觉没什么大事,还让我给他带快递…”

        他们俩的家离得并不远,当然这不是什么巧合,是蒲熠星故意的。

        蒲熠星上了楼,又想到忘了带快递又折了下去,敲门前叹了口气“上次这么冲动地过来好像还是首播前一天,来给他送耳机设备。”

        还没等他敲门,郭文韬就开了门“你在门口搞行为艺术吗?进来吧,快递放茶几上就行。”

        “你是行为艺术吗?你是我就搞”当人形弹幕吐槽机的蒲熠星说出这话都没过脑子,完全忘了眼前的人刚刚取消了婚礼。

         郭文韬看着连鞋都没换完就吐槽他的人,叹了口气“你这么着急过来找我,就是为了锻炼自己的物理技能吗”

        蒲熠星也没理他,穿上属于他的拖鞋,晃悠到他一直都挺想搬回家的榻榻米上才开口“当然不是了,我刚刚还在直播呢,这不是你发的消息太震惊了,过来问问是咋回事”

        “我记得,你分手的时候我也问过你,你没说…”郭文韬话还没说完,蒲熠星就开口打断他,闭着眼睛像倒豆子一样一口气说完“当初我带她回家,我妈问我,你确定就是打算和这个人共度一生不变了吗,你确定你可以爱她一辈子不变吗?我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很确定,就分手了。”

        困扰了郭文韬挺久的问题终于解开了,毕竟他当时以为他会收到的是请帖,结果是蒲熠星单身的消息和一个搬到他家附近经常蹭饭借东西的蒲猫猫。

        “好了,该你说了。”蒲熠星看他没有接话的意思,就提醒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就去厨房看了看,还好上次他买的薯片还有。

        郭文韬看他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在他家里晃悠的样子,揉了揉眉心,开口道“也没什么,下午试婚纱的时候她问我为什么不邀请你来当伴郎,我没回答上来。”

        “那是不是有点草率了”蒲熠星心里偷笑,面上却不显。

       “没,后来她又说,我们俩最近几年聚少离多,我怪没怪她当初不留在北京?我说没有。然后她问我是真的想和她共度余生吗?只和她。我没说话,她就说那这个婚还是不结了,我们也别在一起了,就这样。”

       “那为什么不邀请我当伴郎”

       “因为我怕你站在我旁边,我就不想和她交换戒指,也不想说出那句我愿意了。”

      “感受到了韬韬对我的爱”

      “是,我爱你”

        蒲熠星一把将郭文韬拥入怀里,细细地吻他,从眉眼到喉结,再重新贴上他的唇,轻轻地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和他嬉戏。

        郭文韬的身体逐渐变软,耳朵也变得透红,把下巴放在了蒲熠星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蒲熠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他,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没过几分钟,他才回了一句“我也爱你”

        郭文韬抬头,又将唇送了回去,但他不像蒲熠星那般温柔,像野兽一样撕咬,仿佛在发泄情绪。蒲熠星拍了拍他的背,郭文韬又把自己缩回了蒲熠星怀里。

        “没事了,韬韬,我们在一起了”蒲熠星环顾四周,想找点什么事情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把茶几上的快递拆开了。

        蒲熠星拿着拆开的快递,表情突然有点一言难尽

        “韬韬,这个包装上印着 更薄·更硬·更安全 多一层保护 的长方形物体是什么 ”

        “是手机膜”

         蒲熠星的表情一下子收了回来,“韬韬要换手机膜啊,我来给你贴吧。”

        郭文韬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了出去

       “你能行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

        半个小时以后,蒲熠星抬头看向郭·监工·文韬,“韬韬,你这个手机膜的链接发我吧,我再给你买几个。”

        后来大家发现,蒲熠星的微博手动抽奖,抽到的都是南北粉,送出去的签名照也是两人份。

七月梅雨停

售后细节【蒲郭】

*游戏主播蒲x网络作家韬 

*沿用[终身售后]设定的同居恋爱日常向

*1.1w+无脑甜  卡文摸鱼  随想随写无逻辑


/你先喜欢我的/


原来成年人恋爱也喜欢扭扭捏捏的,不论出门在外还是关门在家,还并没有习惯把喜欢写在脸上,把爱挂在嘴边的行为。


一群相识多年好友聚在一起就是盏人体走马灯,两个相爱多时的情侣坐在一处就是本爱情回忆录。

他们偶尔聊起头回见面的事情,也会对谁先动情的话题争论不休。

貌似这两个人骨子里还是争强好胜的可怕,饭后两条猫似的盘在沙发里,你抱着我我枕着你,连电视...

*游戏主播蒲x网络作家韬 

*沿用[终身售后]设定的同居恋爱日常向

*1.1w+无脑甜  卡文摸鱼  随想随写无逻辑










/你先喜欢我的/





原来成年人恋爱也喜欢扭扭捏捏的,不论出门在外还是关门在家,还并没有习惯把喜欢写在脸上,把爱挂在嘴边的行为。


一群相识多年好友聚在一起就是盏人体走马灯,两个相爱多时的情侣坐在一处就是本爱情回忆录。

他们偶尔聊起头回见面的事情,也会对谁先动情的话题争论不休。

貌似这两个人骨子里还是争强好胜的可怕,饭后两条猫似的盘在沙发里,你抱着我我枕着你,连电视里婆婆妈妈的八点档都懒得换一换,还能就着男女主你死我活的僵硬台词当bgm,你一句我一句的仿佛辩论赛,明明毫不讲理还要说的条理清晰。


这破事儿是郭文韬先开的头。说你先喜欢的,漫展那天看到哥的脸眼睛亮的跟个1000瓦的灯泡似的。

蒲熠星呵呵了。你先喜欢的,真以为那天一直偷看我没发现吗?


郭文韬不甘示弱:"不,你先的,不然干嘛来要微信要签名。"

蒲熠星迅速反击:"不,你先的,不然签名的时候干嘛抓着我的手不放。"


"那你说,第二回在酒吧是不是你先带我回家的?"

"拜托,那回是你先扑进我怀里的,口口声声说要约*,还又亲又抱。"



"...……."郭文韬从他怀里翻过来,眯着眼和小男友进行了个沉默的对视。很明显,他不爽了。

"喂,蒲熠星,别给我不讲理。是你先住到我家去的,也是你先当众亲我先和别人承认恋爱关系的,那会儿我俩是情侣吗?无论怎么看都是你先喜欢我的吧。"



蒲熠星被他压的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去,只剩头靠着扶手边的抱枕半抬起,歪头垂眼看着怀里这个三十多岁还幼稚如小学生的男人,唇角的弧度突然越咧越大。


"那确实,是我先喜欢你的。"



空气安静了半晌,剧里男女主的台词继续要死要活,小猫崽子眨眨眼笑容狡黠两只手格外悠闲,手指轻晃哼着小调自下而上的盘上腰间。郭文韬陷入了短暂的我是谁我为什么要说这些的犹豫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反驳一句:

"...不,是我先喜欢你的。"



“哦↘↗↗~~”

电视上的画面白光一闪后开始播放下集预告,得逞的弟弟在沙发上捧腹笑的前仰后合。

他哥?他哥整个都气熟了,差点把他给掐死。


总而言之,郭文韬那些扭捏的习惯,也算暂时被治好了。









/如何看待火羽白日生直播炸厨房/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好好吃饭,不仅是你妈从小教育你的传统美德,也和多喝热水一样是人活着的根本需求。



蒲熠星作为新世纪优秀青年,在没和郭文韬同居前一向在外下馆子在家点外卖,声称不仅能支持新兴产业更能为国家贡献GDP。


结果活了二十多年,依然是那个分不清生抽老抽和香醋,不认识青菜菠菜和苋菜,泡面永远搅不散面饼,速冻食品永远蒸不熟的厨房小白。


作为没有一丝丝改变的从前少年,他自己家里的厨房使用频率最高,还勉强算得上是厨具的除了微波炉就是和吃扯不上关系的那台咖啡机,仿佛流理台、蒸烤箱这种东西自打装修过后从来都是用来接灰的。


可能郭文韬和他最本质上的区别就在于并非芒城本地人,早年就独自在外漂流被迫点亮了厨艺这项技能点。哥哥做饭虽说不上是什么顶级美味,但至少平时那些两人喜欢吃的菜品,还是能做出个还不赖的味道的。


这对于当上全职主播后经常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天三顿靠外卖的蒲熠星来说,可算得上是件解决温饱的大喜事。头两年在他韬哥家住的时候,那人就不爱看他夜里爬起来直播的时候点外卖,在弟弟赖床到快要开播的时间之前替他准备好晚饭和宵夜再回屋赶稿子都养成了习惯,从而成为家里的老传统。


闹分手搬走再到哥哥找过来的之前那段独居时间里,蒲熠星愣吧把一个人该逍遥的日子过得惨兮兮,分明不过是回到两年前没恋爱时的生活方式而已,他却怎么都不习惯了。



半夜一两点下播,睡到第二天晌午过后再起床,给瓜蛋换水倒粮,然后掏出手机开始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


出门吃吧,他懒,自己做饭吧,他也不会,吃外卖吧,又总觉得别别扭扭的。最后折中了一下,成天在外卖软件上点些个郭文韬会做的家常菜来吃,市中心方圆百里内的饭店他吃了个遍,没有一家对味儿的。


原来芒城的家常菜外卖都这么难吃的吗?


那怎么办,难道要打电话给老板?说‘你会不会做菜啊!这鱼香肉丝还没我前男友炒的好吃’ 。

?他又不是神经病,再吃不惯也只能是将就嚼巴嚼巴把肚子给填饱,然后盼着他哥哥赶紧来拯救自己可怜的胃。




郭文韬连人带猫搬过来时还给自己找了其他借口,说是房子借给了夜店认识的主唱和贝斯手,他不喜欢和外人住,所以打算来他这儿租房子来了。

其实俩人都知道犯不着找这种借口,蒲熠星饿了一个多月,恨不得借了周峻纬他男朋友的那把锣在门口敲着欢迎他,但还是依着对这档子事莫名其名脸皮儿薄的哥哥连诶了几声,说放心,咱们这戒烟所提供终身售后服务。


他韬哥这种没羞耻心的难得被说红了脸,也不知道想说服谁,非要他给房租定个价出来。蒲熠星当时是想这点儿钱还要在两人手里来回流通也是实在没有意义,当下灵光一闪,说只要对方能解决他这个黑白颠倒的主播作息的温饱问题,就当是抵了租金。


郭文韬答应了,并且听明白了他话里意思是‘哥哥,你弟弟还没吃饭呢’。转身进厨房一拉开那个双开门冰箱人都傻了。

你妈的,不知道还以为是酒吧里开的超市,一冰箱酒水饮料,想找根枯萎的菜叶子都没得。


自此郭文韬彻底承接了家中投喂猫猫的重任,其实也就和先前没差,在下午刚起床的蒲猫猫饿到抱着他啃的时候,习以为常坐怀不乱准备一份晚餐猫粮一份夜宵零食。

后来猫猫在肠胃出问题后被迫提前了直播的时间段,两个因为工作原因几乎没有按时吃过饭的人定了个时间,每天电子钟一响风雨无阻的,必须立马坐在饭桌上吃饭。



当然,有了个会做饭的对象,也是某主播至今还是个厨房白痴的主要原因。

但偶尔的,也只是偶尔,蒲熠星还是要极其无奈的走进厨房,面对厨具只认识锅碗瓢盆,佐料只认识郫县豆瓣,食材只认识红肉白肉的尴尬场面。



其实自打郭文韬转原耽写手连载了那篇《专业售后主播》之后,像是网文的恋爱题材类比之前的那些连环杀人或者时空穿梭这种题材来说,写起来不需要构架那么多的世界观和设定,就没有之前那样费时费力。再说男主原型就在自己手边儿上,省了大把钻研陌生行业的时间,别说按时交稿了,经常性超额完成好几个月的任务。感动的齐思钧每次月底看完工资单都恨不得跪地冲他喊爸爸,他说免了,家里有一个成天豺狼虎豹似喂不饱的弟弟就够了,犯不着再多个脑残疾儿子。


之后他才有更多的时间慢慢转为幕后,偶尔当个人形招牌陪着何总去谈生意,也在公司里力所能及的着手一些单子,也让他除了签售会也多了些外出的机会来。

要说出差这事儿赶到月初倒还好,两个人把三条猫往周峻纬齐思钧那一扔,行李一收干脆当做外出旅游了,反正无良主播月初经常性摸鱼,粉丝也都习惯了。


要是赶上月底主播火羽白日生必须冲时常的日子,他也就不得不把四条猫猫都扔在家里,嘱咐眼巴巴看他的人形大猫崽按时吃饭,别叫外卖。

蒲熠星立即就垮起个批脸,在玄关把人抵在保险门上搂着一阵瞎胡啃,小尖牙在唇角赌气似的磨来磨去,等哥哥拿舌尖去推他,就咬就咬住舌尖不松了。


郭文韬捶他,就委屈巴拉让脑袋埋下去,声音闷闷的非说是要多吃口肉,把人气的直发笑。



哥哥走前也就顶多能做好一天的菜冻进冰箱,过了头一天都要靠自己想办法弄点什么吃,弟弟这厨艺声称为了不炸厨房,还是基本都叫外卖的。


131509的观众们的关心总是像雷阵雨一样突然又及时,偶而在他深夜开播还要叫夜宵的时候就知道韬嫂不在,整个直播间默契非凡的韬韬不绝,这个时候他们韬嫂的责备就如同召唤兽一样出现在直播间,或是主播的微信里。


而蒲熠星,在他韬哥出差又不许他点外卖的时候,才会在面对那些要么蒸不熟要么煮太烂的速冻食品感叹一句做饭好累,从而切身体会到男友平时的不容易。



于是比蒲熠星进厨房更偶然的事情发生了,他脑子里的弦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那回手机播猫播到厨房门口,镜头里拿逗猫棒的手思索了一下,三条猫一个瘫在原地休息,另外两条原地打起了架。


他转身从房间里翻出来三脚架,手机支在厨房里,对着摄像头把刘海抓了又抓,然后在观众畅游在问号的海洋里时,从屏幕后头掏出一把铲子,柜子里摸出一口锅。


直播分区在生活那一栏里被他从萌宠改成了美食,在一众粉丝以为他要炖猫的时候,终于煞有其事的清清嗓子。


“韬韬晚上回来,我昨天在美食区研究了一晚上回锅肉,感觉也不是很难哦。”他自信的很,边给自己系围裙边用平板翻出教程来,然后又冲摄像头抓了把额前刘海。“OK各位,不要眨眼,我要开始展现我的厨艺了哦。”



于是那个下午,131509的观众们从本以为是又把狗骗进来杀的一天,变成了围观N站主播火羽白日生直播炸厨房的一天。


没想到观众们真的恨不得自己不会眨眼,生怕眨眼间就错过了什么刺激部分。


前期猪肉焯水倒没什么笑点,除了他直接让肉掉进锅里来了个十级水花外,比起之后的情节,一切还算宁静和平。

之后观众们就在祥和的嘲笑声中,看他把猪肉剁的奇形怪状,看他把蒜苗片切的藕断丝连,看他油烧冒烟把肉炸的飞起糊在锅底,看他思索片刻后换了口锅,看他放豆瓣酱被噼里啪啦的油星儿吓到让瓷勺子摔碎在锅里,看他把手缩到袖口里捏着铲子用玻璃锅盖挡脸,看他连换了三个炒锅之后端出家里最后一口炖汤的锅。


还收获了个不算太高位的小热搜。

#火羽直播间  仿佛看见第一次下厨的自己#


那个工作日,火羽白日生的直播间突破N站直播在线观看人数新高度,一片欢快和谐的弹幕清一色的哈哈哈中,高铁上被周峻纬喊到直播间查房的郭文韬看的可谓是一个惊心动魄。


他的锅!每一个都死的那么无辜,那么凄惨,那么黑不隆冬。尤其当小男友手里的那把铁铲刺啦一声滑下去,他听到的仿佛不是不粘锅涂层受损的声音,而是自己心脏骤停的声音。


随后131509直播间画面一黑,正欲起锅热油的蒲熠星兴冲冲的接通男友的电话,他还没张口撒几句娇呢 ,那方就传来哥哥疲惫克制又咬牙切齿的声音。


“蒲熠星,放下我的锅,滚出我的厨房,现在立刻马上。”










/扫雷的诱惑/








众所周知,131509直播间里最搞笑的一次是火羽白日生在生活区直播炸厨房,最离谱的一次直播是在深更半夜直播主播和男朋友复合。


然而最诡异却又被当场封神的那次直播,是主播传说中的那位男友海浪韬韬,他们韬嫂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冲摄像头挥挥手,之后一句话没说挨着火羽白日生坐下玩了全程的扫雷,还是从头到尾头都不抬,连双眼睛都看不见的那种。


倒也不是看不见脸所以诡异,公开谈恋爱这种事儿两人也只是在观众面前挂个号,露脸也不光是想不想的事儿,涉及到个人隐私问题这方面比较复杂,观众也都知道韬嫂不管是个圈外的还是圈内的,都各有各的顾虑,裹得严严实实倒也没什么。


诡异的是,直播间除了bgm甜甜的情歌,几乎一点人声都没有。


那天的直播间画面大概是这样的:

韬嫂把着鼠标玩扫雷小游戏认真的仿佛排真的炸弹,把把赢了就默不作声的再开一局。火羽在镜头里露出整个侧脸半个身子,撑着头从头到尾就抬起眼睑巴巴的盯着男友看,平日里扁着没有精神的眼珠被他睁的圆圆的,像是竖眼猫咪终于放大了他的猫眼仁儿似的,眼都快舍不得眨了,隔着屏幕上小的放大一点就糊的离谱的镜头都能看出来那双眼里的情意绵绵。

弹幕总感觉他那是双透视眼,能隔着口罩看见韬嫂的侧脸,纷纷刷弹幕吐槽还没见过这么狗的主播,居然玩扫雷都能直播秀恩爱。


郭文韬紧张兮兮的扫雷时一抬头,就看见侧屏上弹幕刷的比天书还快,好不容易眯眼看了几条都是'主播你眼不酸吗?''这年头就这么流行把狗骗进来杀嘛555''主播不给单身狗留活路啦,我不活啦'。他寻思开播到现在俩人一句交流都没有,就坐一起都算虐狗了吗,不会吧,现在的狗都是什么玻璃心?


结果一转头就撞进蒲熠星的眼里,那双眼睛平时总半睁着见不着光,现在带着笑意睁圆了亮的能让人心悸。他和观众不一样,这个距离能清楚看见弟弟眸底涌动的是一把烧烬自己的火,几乎瞬间呼吸一滞。两人里的太很近,弟弟稍侧脸额头就不小心顶歪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然后笑着用脑袋朝屏幕点点,说了这场直播的第一句话。

"不是没结束嘛,你继续呀。"


「你看过屏幕么,就知道这局结没结束?」

郭文韬木木的转过脸抬手来去扶歪了的帽檐,这才察觉手上瞬间生了层汗。

紧张了,他能看出来那个角度该要吻过来的,好在本就离得近,观众都不知道,还刷了波情侣贴贴。


他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一把,抬头看弹幕一堆彩虹屁。

虽然游戏选的奇怪了些,但火羽也提前一天给观众打好了预防针,说是韬哥终于从我电脑里找到了一个他会玩的游戏。


刚开始蒲熠星非说是款很原始的电脑上原装的益智类单机小游戏,它融合了数字文学和爆破为一体,不仅惊险并且刺激,智商没个150都玩不了。


弹幕当场就猜出来是扫雷他也没应,就是在cod里边把枪打的像个刚下载游戏的菜鸡,疯狂在复活点打拳击,还边自个儿在那头乐。感觉他一晚上眼纹都笑深了几分,然后和观众逼逼叨,韬哥很寡言少语的哦,你们明天可以不来看,但不能说他。


然后他又用了剩下半场的时间,和观众断断续续的说一堆关于郭文韬的事儿。


说自己是真的很喜欢打游戏,以前对谈对象不感兴趣。觉得自己要非要谈,就一个要求,反正不管男女,能没事陪自己打打游戏的就行,结果没能找到,先栽在韬哥手里了。



韬哥这个人呢,比我大不少。因为小时候连街机游戏都没碰过,所以手游网游对他来说都是算是新兴行业,家里给他买的主机游戏他弄不懂也从来没碰过。

也不瞒着你们,以前有几次直播他就坐在旁边,你偶尔看他研究的是挺入神的哈,其实他都分不清这些游戏哪款是哪款,之后还会嘟嘟囔囔:你这些游戏有区别吗,不就是差不多的人物在差不多的建筑物里乱跑吗?


主要韬哥确实不懂这些,搞得有时候哦,我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唉,但就是会很气,我很自私嘛,我不说不告诉他,但又很希望他能来了解我喜欢的东西。其实,我知道那些游戏他都看不懂,还是会往家里买,就买那种封面好看啊名字有意思的啊,想看他会不会哪天也好奇一下打开看看。


我知道他不感兴趣啊,我就是,就是他玩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是他愿意,扫雷也好蜘蛛纸牌也好,我不是一定要参与,我是要嗯...要他在我旁边陪我就好,真的。


我们之前不是闹过...别扭嘛,然后韬韬可能也开始理解这些,看到我有诉求就回应我。可能他也不知道这些对不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但他也不会和之前那样,一直拒绝了。


总之就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和他一起玩游戏。


"就会有,啊,他终于融进我的生活里了哦,这种很真实的安全感。"



那一刻观众仿佛被主播笑着捅了几千刀一样,觉得被逼着吃了一大口狗粮,又好像莫名有点心酸,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安慰点什么还是继续骂他了。


蒲熠星自己倒是很开心快乐的,还掰着爪子计划。

"就先从扫雷慢慢培养兴趣嘛,然后从端游里也选出一些益智类闯关游戏什么的,那种多人的简单的....."


谁也不知道向来寡言少语的这个技术型颜值主播为什么在恋爱之后成了话唠,碎碎念的把自己那些'作战计划'从头说了个遍,还很中二的要给这次打头阵的扫雷起一个名字,想了半天,在弹幕里挑了一个——《扫雷的诱惑》



“好了,再说一遍,只喜欢看火羽一个人直播的观众们,明天,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找个朋友出去玩玩。那想来看你们韬哥哥的、想看情侣档的,每个人记得准备好100字彩虹屁哦。”




...





郭文韬感觉被磕过的脑门儿有点麻了,整个人木着又玩了两把,余光里看那只猫猫还盯着他不丢,干脆鼠标一扔,压着声音说不玩了。

弟弟果然瞬间坐直了,问了声那下播?也不用等他回答就熟练的拖出直播软件来,以毕生手速瞬间下了播,直播间刷的一排问号都没来急出现。


一转眼,郭文韬刚把帽子撅了撩把头发,露出寸额头出来,蒲熠星乖乖在边上咬着嘴等哥哥故意放慢动作去摘口罩,结果刚摘了半边还没出口气儿,就迫不及待的莽了上去。

牙隔着唇打在一起,疼的对方嘶的声抽了口气,他也不停,干脆张口就咬,下唇被他卡在齿间,模模糊糊的骂了句脏话,听的他神清气爽。


"嘶——你他妈什么时候从猫变狗了??"



蒲熠星笑着不理他,继续咬到尝着绣味,才松了牙又狠狠用力啵的声盖个戳,把人往怀里一提溜就带着往主卧去。


外头天都没黑,留下郭文韬飙了一路的脏话在空气里。













/小情侣的比紧张大赛!/








蒲熠星等家里的老母亲来催婚了才想起来还有见家长这件事,他闷声在心里准备好好几回才敢在郭文韬面前提起这事儿。


那天蒲熠星一反常态起了个大早,估计外头天刚蒙蒙亮,从窗帘缝儿里钻进来的光线微弱,正照到还睡着那人后颈朝肩胛延伸的红印子,愣是照出副朦胧的美感来。他就顶着一头鸟窝坐在床上啃指甲,心里乱七八糟。等外头彻底亮起来,郭文韬有些迷迷瞪瞪的翻身,才转脸就看见弟弟像个魂儿似得坐在哪嘎嘣嘎嘣啃指甲,吓的嚯了一声翻身起来,定眼一看两只手都啃秃噜了,颇有些无语的去摸衣服。



郭文韬老说他爱啃指甲是因为缺钙,偶尔早起都不忘逼着他洗漱然后喝杯牛奶再放他回去睡觉。

他自己平时也没多爱吃早饭,只是正好这天见他起的早,就爬起来去厨房煮俩鸡蛋热几片吐司。


也是难得见到小猫崽子早上八九点能炯炯有神的在餐桌上坐着吃饭,这种晨间时间本该聊些什么话题出来促进感情,但郭文韬头天夜里实在是累惨了,没聊两句就销迹下去。


蒲熠星盯着他看了又看,等手边儿的热牛奶起了层奶皮,哥哥在旁边有些昏昏欲睡了,他伸手拖着他哥的脑袋,才提起这事儿。


其实回家见父母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儿,两人恋爱谈了这么久,哥哥仪式感强,弟弟归属感强,按道理说把对方给认定了那天,就早该找个良辰吉日把对方爹妈给见了的。


好像又正因如此,郭文韬才没什么大反应,面上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就是淡淡应了声算是答应,然后手一抽把自己那杯牛奶喝完,转身回房间继续补觉了。



蒲熠星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总觉哪里别扭,心里像是悬着块砖头放不下去,明明这回是对方回自己家里见自己爹妈,他却在这儿激动起来了。


后面几天不管是直播睡觉吃饭,他都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莫名惹上了倒计时焦虑证,看见他哥悠闲的在家里晃悠就烦躁,也不知道人家都不着急自己这又是替谁紧张。

一逮着机会就报复性的抱着啃,晚上抓着哥哥的腿给他摆的奇形怪状,喊停死活不听,按着要到后半晚上才算完。



等到了约好的那天下午,两人准备出发的时候更夸张,他坐在客厅里看郭文韬悠哉悠哉的钻进屋子里挑衣服的时候,感觉一颗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恨不得立刻打个电话跟他妈随便找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把这事儿无限期的再往后延延。


然后好把这哥们儿压在被↗单子里好好问一问,哥!我的亲哥!你怎么就一点儿都不知道紧张啊!你知不知道我心都他妈快跳出来了。


屋里那人好久都没出来,蒲熠星感觉他这心跳快的已经趋近休克,要晕过去前手指头都摸到手机了,电话差点就播出去,还想着要么干脆给自己买口棺材,没准自己今天就能用上。



结果,就看见他亲哥沉着脸推门出来,一身西装,甚至用发胶抓了头。



哦,原来他也不是不紧张啊。



蒲熠星看他这副样子,只觉得整个人立即松了下来,心电图唰的正常了,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瞬间沉回肚子里去。


他愣在原地五秒钟,然后放肆大笑一分钟。最终在他哥阴着张脸要冲过来揍他的时候先站起身,搂着人挤挤挨挨的往卧室里去。



“我妈啊喜欢女孩儿,从小就把我打扮的像个娃娃似的,给我穿过裙子还留过长头发。”他捏了捏哥哥的脸颊。“她可不喜欢‘成功人士’这一卦的哦。”




郭文韬皱起眉,两边稀少的颊肉被推的嘟着嘴,看着可可爱爱凶不起来,一张嘴还口齿不清的。


“什么意shi,你要我chua女装??”


蒲熠星嬉皮笑脸的冲他挤成个o的嘴上亲了两口,伸手从他身后的衣柜里捞出那件果冻粉的卫衣和浅色牛仔裤塞进他怀里。


“我是说我妈和我一样喜欢干净可爱的,你穿正常一点。”说着,伸手一把揉乱了他的发型。“等会把头给洗了哦。”


郭文韬狐疑的看了眼他身上那件黄色的同款,迟疑片刻,转身去洗头了。






出门前弟弟挨过来按他胸口,连自己都能感受到那里咚咚的像个起重机在砸楼,对方手上也下了点力气,像是要生生把他这颗快要顶开胸腔的心脏按回去,郭文韬抓住他那只手,紧紧的,把眼神交给他。


然后他看见蒲熠星开口,没说别紧张之类的。而是慢悠悠的,半抱着自己,把他那只手抠下来握着。


“我真的怕死了,刚才看你一脸冷淡,心也是这么跳的。但,现在不会了……”

他轻声说。


“郭文韬,你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爱我嘛。”





这话好像有什么神奇的力量,郭文韬感觉到胸口被心跳砸出来的那个大窟窿正愈合,心情也缓缓平复下来,他望上那双眼睛,当中带着些考究又归于坚定,感觉刚安静下来的心好像被顶了一下,他没二话不说扑上去就吻他。











/你不跪吗?/









虽然蒲妈妈多年被儿子在耳边用“可能不成家”和“就算谈恋爱对方也可能不是异性”的新时代观点洗礼之后,早就对儿子说是对象但大概率可能是个男孩子的结果有所防备。


但当这不代表她兴冲冲打开门,看见一个粉衣顺毛的乖巧男孩正咬着下唇眨巴眨巴眼睛轻声说“伯母好”的时候,她不会原地愣住。


而郭文韬只觉得知母莫若子,蒲妈妈除了刚开始那一愣之外,之后全程对表露出对自己的观感都相当的不错,因为对方的情绪极其亢奋活泼,而且热情。


从进门到放礼物,从厨房到餐桌,蒲妈妈那份发自内心的开心几乎让她要飘到天花板上去了,尤其在发现对方不仅是个可爱且乖巧的男孩子,还是个会做饭会说话的可爱且乖巧的男孩子之后,他对郭文韬的喜爱之情,仿佛已经远远超过了对自己亲生儿子的。


这种情况大概体现在饭后一脚把蒲熠星踹去厨房刷碗,然后慈眉善目和蔼可亲面带微笑的拉着郭文韬的手,坐在客厅沙发上稍稍有些犹豫的问出了那句从刚才俩人进门她就想问出的那句话。



“韬韬啊……那个啊……就是哦……你…是还在上学吗?”


把盘子一股脑塞进洗碗机从厨房溜出来的蒲熠星杵在原地,和他哥你看我我看你了半天,在蒲妈妈越来越担忧的眼神中说出了真相。


“妈,他比我大,四岁……”


“那就好那就好……”

蒲妈妈刚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随后又愣住了。




……

…………




那天回家时已经有些晚了,小情侣腻腻歪歪的从搂搂抱抱玄关到客厅,埋进沙发里磨蹭老半天郭文韬才出声喊停,推着身上的猫崽子喊他洗澡,小男友像个啄木鸟似的又在他脸上啄了几下儿,才依依不舍的爬起来收拾收拾往浴室去。



郭文韬抓了把头发,坐着想了半天才起身,摸出手机往阳台去,在通讯录里翻出母亲的电话开始犹豫。


实话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打。着实和家里关系一般,让小男友和那位见面这事儿也分析不出个好坏来,甚至些许可能是打了电话也不一定见得上面的。


让他见吧,往北方一回总感觉要威胁蒲熠星的人生安全,不让他见吧,又不礼貌又不合适又怕小孩儿要多想。



滑上阳台的玻璃门,又原地徘徊犹疑好一会儿,胳膊肘抵着窗户扶额深深叹口气出来,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还带蒲熠星回去,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现在家在哪了。


早些年来芒城读书后几乎就没再怎么回过家,即使路程不远,当时还是忙于学业和写作很少和家里联系,也没什么时间往家里回。


父亲崇尚棍棒底下出孝子,打小郭文韬就爱和他对着干,从叛逆期开始一吵架就冷战,断断续续的到现在都没停过。

当初为他去芒城读书这事儿就吵得很猛,他爸不喜欢他走太远,他又不爱受家里控制。少年意气,干脆书包一背拿着他妈给买的票上了绿皮火车,整个大学除了那边家里给的学费,所有的生活费、吃喝上的全部花销都是他的奖学金加上自己在网上写文章的稿费。


母亲又是个撒手管家教育法,觉得反正是个大男孩了,但凡饿不死爱干嘛干嘛,自由至上嘛。

反正孩子就是一旦见不着了,气就消了,他爹那会还能时不时在电话里跟他搭茬,应该是接受了放养这个说法,总之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回家过年。

大学前两年还好,无论怎么抽出空回家吃一顿年夜饭还是有的。后面儿名声初起又签约了公司,连着两年都没赶上回家过年。


他大四寒假给家里回消息说今年也回不去,他爹的电话立刻甩过来,吃了炸药似的说不想回来别回来了,以后没你这个儿子,再打回去就被拉黑了,也通不了。


当时郭文韬自己也是一头的火,草,什么态度,不回就不回!

前两年还是故意憋着劲儿不回去,等刚能慢慢往家里汇钱那会儿是想回去但没时间,再后来有时间了人却麻木了,成日里就爱过些乌漆八糟的节日,逐渐习惯新年了也就过通电话给他妈,一是拜个年,二是报告自己还活着。



反正在外过年都是和朋友包个场子,除了酒还是酒,喝的昏天暗地跟酒吧倒数新年才算完。没有汤圆也没有饺子,不知道一个人跟谁吃年夜饭去。


其实是这两年开始谈恋爱了,跨年的时候身边有人陪了,这才有点儿回过味儿来,真实的感觉到过年这回而事儿是个什么东西。


芒城是南方城市,过年的时候没多冷,他这个北方人家里还是特地撞了暖气,最冷的时候一个人也能抗,就是两个人暖和些。


不知道源于什么怪异的仪式感,蒲熠星虽然自己不会下,但也知道陪家里吃完饭回来从楼下超市带包汤圆。认识两年多,一共陪他跨了三回年,汤圆儿这东西吃了两回。



头一回跨年两人是稀里糊涂在床↘上过的,那天意识像水蒸气一样朦胧,他是从浴缸里被捞回床上又继续的。应该怕隔天两人发烧,蒲熠星还把屋里暖气和空调一块儿开着。他眼睛糊的都是生理泪水,等到外面的烟花把城市都炸醒了,小区里响彻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对面楼道里的声控灯唰的全被点亮了,他才从依稀往落地窗外头看,应声听见弟弟轻轻说:哥,新年快乐哦。


郭文韬听见了,没答。

冷气吸进去,疼哭了,小猫在夜里弓着身子,还抽空伸爪子去帮自己擦眼泪。



后面两回就正经的多了,蒲熠星从家里回来还能再陪着他吃点儿,然后递给郭文韬两包速冻汤圆,等出锅凑合吃俩。

其实知道南方大年初一才吃汤圆的,不像小时候,没有父母在跟上,谁也不在乎什么时候该吃什么,就像郭文韬也很久没吃过饺子。



再者他俩那会儿还不是搭伙儿过日子的关系,不过蒲熠星也不在意这些,反正到了点儿就搂着换一个芝麻馅儿或者花生馅儿的吻,规规矩矩的来句新年快乐。


在芒城这么些年郭文韬还是不爱吃汤圆,只是会觉得小猫崽儿舌尖上甜丝丝的味道还不错,回回心情都好,给他包的红包也最大。


新年快乐这话在家人嘴里都不一定听得到,其实听到也未必如何,只当是个翻页儿的口令。

可在蒲熠星嘴里就有些不一样的意思,四个字有魔力似的,给自己一种安稳的感觉。




最后他冲着外头的夜景想了又想,还是播了过去。

不说为别的什么,他总要有这份心,总要替蒲熠星也正个位置,总要让两个人能把接下来的生活过的安安心心。


电话快过了最后一声铃才被接,那边果然是父亲一声冷冰冰的喂。


郭文韬也应了声,感觉喉咙突然火烧了似的干,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那头的人被鼓舞着又蹦出来仨字儿,问他“有事么。”


纯北方人,活生生吞了个儿化音进去,估计都要憋死了。

也懒得来来回回了,干脆直接打入主题。

“我在芒城处了个男朋友,通知你们一声,没了。”



哪方回了个哦,然后没声儿了。他妈在一边可算是来劲了,赶紧凑过来八卦。


“什么人啊?人怎么样啊?什么阶段了?处的好不好啊?”


郭文韬耐着性子。

“一芒城小孩儿,自由职业收入可观人帅心善,同居阶段,处的不错……你肯定喜欢。”


郭妈妈偷笑了几声儿后,那边又久久没了动静,久到郭文韬马上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爹才终于动了那张金口。



“你要觉得不错,今年过年……就带回来看看吧。”



“哦。”郭文韬接了应了声,随后叹了口气。

“算了,我俩工作时间弹性大,不用过年,就下个月初吧。”


“……哦。”



那边儿有的没的也没聊太多,郭文韬挂了电话才把堵着的那口气放下,瞬时间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勾着笑意去拉开玻璃门,觉得背后那月光都亮了几分。


刚一抬头,蒲熠星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看自己,眼睛亮晶晶的,还穿着进浴室前的那身衣服。见自己出来赶忙起身迎上来,郭文韬眉头一压一挑,心想感情这玻璃门也不隔音啊。



他笑着,正乘着窗外头那束月光,一双眸子亮的好像星星月亮都揉碎了往里塞。郭文韬认命似的被他搂在怀里,还惦记着吓唬吓唬他。


“别高兴太早了你,我爸可是纯北方老爷们,比我还能打。”说着睨了眼小男友这细皮嫩肉的南方柔情模样。“他这人老做派,喜欢循规蹈矩,最不喜欢你这样把‘不务正业’四个字儿刻脸上的。”



蒲熠星睫毛颤颤刚想开口,就想到什么似的茬了话头。

“所以你是北方人?”猫猫有些吃惊。“其实你们过年应该吃饺子,不是汤圆。”



郭文韬觉着他这思维转弯转的有点可爱。

“对啊~”他想了想,开始睁眼说瞎话。“你没去过北方吧,我们那边儿家里人见男朋友都得先上pk擂台,一是试试胆量,二是试试诚心,万一对方是个心怀不轨的渣男,不用打就被吓跑了。”


“像你这种吃汤圆长大的,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的,像个吸血鬼说不定紫外线都扛不住的,咬一口都往外呲糖水儿的小少爷,估计一拳就人没了吧。”



“卧槽?!”

小男友那盏黑瞳仁儿眨了又眨。

“不是,见男朋友……必须这样吗。”


“那当然了~”



“你别吓我……”

“吓你干什么?”



…………


……






“那丈夫呢。就,见你老公也要这样吗?”



“……见谁?”郭文韬原本还沉浸在逗猫的愉悦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男朋友和老公这俩词的关系来。


只见蒲熠星松了搂他的手,裤兜里捞捞一左一右掏出两枚对戒来,看表情自己也有点混乱。


“……这个,买的挺早了,盒子都不知道丢哪了。……我一直揣兜里,刚才突然就想起来的。”弟弟两眼盯着手心那枚戒指,没敢看他,语言系统也有些混乱。

“但、但我不是打算求婚啊,就是,嗯我知道确实还早现在,我就是……逛街的时候觉得好看,尺寸都不一定合适,我真本来没想拿来求婚的……”



“…哦,当然,我也不是不想和你求婚的意思,我是现在、现在还不想,呃 ,也不是,我现在也想……也不想也……………………草,算了。”

他有些可怜的抬眼看过去,似乎想要把戒指收回去。

“要不,你还是当没看到吧。”



郭文韬刚从一片思维的乱麻中有点回神。

“很早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买的。”



那方咬了咬嘴巴。

“……那次分手之前,就,是,你三十岁生日的前一天。”


“那这是生日礼物??”

“不是不是。”

“哦……”




…………

……



空气弥漫着致命的沉默,看着他哥陷入久久的沉思,蒲熠星那只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宛若被扼住喉咙一般的感到窒息。


人站着,灵魂已经逍遥九天之外,脑袋上转起一圈儿问号仿佛在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拿出来。

过了好久他哥也不搭理他,急得快哭出来了,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起今天穿的这个条就正好是放着戒指的那条裤子啊,究竟是为什么要掏出来的?给他哥提前看看款式吗难道?



“……行吧。”

终于在他企图用意念脑死亡的第八十八次,郭文韬换了个站姿,紧接着从他手里捻起一个戒指来,试着往无名指上一按。


尺寸居然还正正好。



然后在弟弟惊到瞪圆了眼合不上嘴说不出话的表情下往后退了一步,慢慢把震惊猫猫从上看到下,随后很认真的点评了一句。


“你不跪吗?”他问。“求婚不是要跪着求吗?”



蒲熠星真的是震惊到许久许久都没能崩出半个字儿来,脑袋已经短路到忘记了之前是什么话题。结果听完这句话毫无防备的当场两腿一软,跟着噗通一声巨响,整个身子、一双膝盖,冲着地板,齐声跪了下去。





给了郭文韬一个相当完整标准的,双膝求婚。





真•“”婚。







/绝世猛男老丈人/








下个月初,蒲熠星按时拖着膝盖上还没好的伤,陪郭文韬回了趟老家,去见了他那位传闻中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老丈人。


尽管老丈人并不符合想象中绝世猛男的臆想,只是个有点高,也并不是很壮的男人。但他还是很没出息的,在对方伸手要扶膝盖疼的一瘸一拐的自己时,被老丈人突如其来的关心瞬间吓出了一背冷汗。


并且,被老丈人碰过的那条胳膊整个神经都麻了。



这种被强大气场压迫导致的紧绷感,持续到他哥架着他坐上回家高铁,才如同新生般大口呼吸新鲜口气,然后抓着他哥的手感叹。


“你爸没有揍我!他是不是对我很满意。”






郭文韬看着他那副可怜样,硬是咬着唇憋了半天才没笑出来,一脸正色道:

“不,他问我怎么找了个残疾,都不好下手。”


“…………你跟你爸说,我是残疾?”

“看你走路跟个弹簧似的,他自己以为的。”

“你没反驳?”

“对啊,这样他就不会打你啦~”




“…………”










那天半夜,郭文韬喊来了齐思钧带上了周峻纬,一通泰拳警告才拦住了要跳海的蒲熠星。




——完



————


——

没写下的(太短不放正文了):

/谢谢老板/


关于Stefan老师掉马这件事,可能是两个人在一个家里两个房间一块儿开直播的时候,某个心机弟弟大吼了一句“谢谢老板!”

霎时间两个直播间的观众的在迷茫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刚刚还在玩扫雷的Stefan老师光速下播,紧接着火羽的直播间里就出现了韬嫂的身影,Stefan老师的声音,从门外冲进来吼了一声“蒲熠星!!”然后差点当场把主播给活活掐死。


131509的观众们对于即将痛失网名的主播表示喜闻乐见,Stefan的书粉对于老师悲惨掉马的事迹表示痛心疾首。


坚定的当了Stefan老师这么多年颜粉,头一次看到他的脸,居然是在他男朋友直播间里,嗐,又是网络性失恋的一天。


但是他真的好帅啊。

呜呜呜。


蒲韬kdl。



后(废)话:

好,趁着21年还没到,我又来给各位拜早年了。


各位,没想到售后还能有售后吧……

新文章卡的厉害,废了两三个稿子还是写的一塌糊涂。正好看到评论说终身售后那篇恋爱情节太少,我自己粗略翻了翻,好像确实是这样,抱着摸鱼放松的心态才有了这次……并不是很突然的更新。


之前我脑内大概也模拟过这两个人恋爱起来的傻样儿,写的时候也就是乱七八糟的想到哪想到哪,可能会觉得乱,反正这种补设定的番外就没有时间线这种东西了,也是一个晚上赶出来的东西,大家也就看个乐呵吧。

为了保证情节有趣,看过前文的你,也许可能大概会觉得番外和原文人设有出入(其实没有,就是两个傻子而已),如果代入不了,反正都看到这里了,你就当是看了篇设定差不多的文章吧。


【不喜欢被各种形式的借鉴和融梗哦,都看到这了可以不点赞,但求给我个面子。】

青竹丹枫

【蒲郭】加班 [★]

  • 【注意】出轨文学。无关现实。 

  • 年下蒲,韬有家庭孩子。失禁。介意需避雷

  • 走肾,吖拾扒,8000+


××× 正文 ×××


七点半的时候,房门响起五下敲门声。

两长三短。

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蒲熠星打开门,看见门外的人还穿着一袭正装,提着公文包,有些面带倦色地看着自己。

他笑笑,把人拉进来,自然地接过他手上的包,问道:“吃饭了吗?”

“没有。”

郭文韬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答道,蒲熠星再次顺手地接过,帮他挂好在衣帽架上。

“那我先叫客房服务。”

他正...

  • 【注意】出轨文学。无关现实。 

  • 年下蒲,韬有家庭孩子。失禁。介意需避雷

  • 走肾,吖拾扒,8000+


××× 正文 ×××


七点半的时候,房门响起五下敲门声。

两长三短。

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蒲熠星打开门,看见门外的人还穿着一袭正装,提着公文包,有些面带倦色地看着自己。

他笑笑,把人拉进来,自然地接过他手上的包,问道:“吃饭了吗?”

“没有。”

郭文韬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答道,蒲熠星再次顺手地接过,帮他挂好在衣帽架上。

“那我先叫客房服务。”

他正想去打内线电话,却被郭文韬拽着手肘拉了回来。

“不用了。时间紧,先办事。”


办正事。



fin

TobeJIN
最近的心情是绿色的 🌳 日本,...

最近的心情是绿色的


🌳 日本,京都


最近的心情是绿色的


🌳 日本,京都



nichoLee

痛觉残留(下)

√ 澜巍 ‖ 老赵切开黑 ‖ 强圌制爱 

√ 私设如山、各种雷,请量力食用

√ 前文:(上)(中)


《痛觉残留》


(下)


“云澜。”


沈巍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抬头,在赵云澜推门而入前摆出与照片中那个“沈巍”最为相似的微笑。


风尘仆仆踏进家门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他在原地愣了会儿,脸上的表情由疲倦一寸寸转为狂喜。


“小巍你……”赵云澜大步走来,速度极快,仿佛就连正常步速走到床边这几秒钟都等不了,“你想起来了?”...

√ 澜巍 ‖ 老赵切开黑 ‖ 强圌制爱 

√ 私设如山、各种雷,请量力食用

√ 前文:(上)(中)


《痛觉残留》


(下)

 

“云澜。”

 

沈巍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抬头,在赵云澜推门而入前摆出与照片中那个“沈巍”最为相似的微笑。

 

风尘仆仆踏进家门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他在原地愣了会儿,脸上的表情由疲倦一寸寸转为狂喜。

 

“小巍你……”赵云澜大步走来,速度极快,仿佛就连正常步速走到床边这几秒钟都等不了,“你想起来了?”

 

“……很零碎的片段。”沈巍斟酌着用词以免露了马脚。

 

他在说谎,他并没有想起任何东西,可他得让赵云澜相信自己正在恢复记忆,这样他才能找到逃跑的机会。

 

“我以前都这么喊你对吧?云澜。”

 

赵云澜坐到床侧,喜悦溢满一天奔波后略显邋遢的脸,他凑过去亲了亲沈巍的额角,“是,不过在特调处里你总爱叫我赵处圌长,我觉着好玩也一直回你沈老师。”

 

沈巍巧妙地躲开了男人直勾勾望过来的眼神——那里头疯狂摇曳着的火舌似乎只肖看上一眼就会引火烧身——他敛下眼睫嘟囔了句,“听着有点像调圌情。”

 

“大庆也这么说过。”沈巍的低语令赵云澜更是喜出望外,甚至都止不住嘴角的上扬,“你还记得大庆么?”

 

沈巍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你可以带我见见他么?”

 

------------------------------------------------------------

 

他决定再次逃跑。

 

上一次的尝试过于急促与无谋,尚未成形就被扼圌杀在了摇篮里,而这次,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来制定一个计划。

 

赵云澜出门或是没法儿亲自盯着沈巍时会把他铐在床头的铁架子上;余下的时候手铐与脚链也与沈巍如影随形,怎么都甩不掉,但至少他可以拖着哗啦作响的铐锁在赵云澜家里“自由”地行动。

 

沈巍会在赵云澜亲圌吻他时表现得极为顺从。

 

客观来说,他很喜欢男人鼻息里淡淡的烟草味以及他的吻技。有时沈巍会迷失自我,无法分辨清某个缠圌绵而柔情的湿圌吻到底是逼不得已的演技,抑或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赵云澜不再有越界的行为,最为亲密的止步于拥抱与亲圌吻,大概是上次沈巍第二天吐得天翻地覆一事对他也产生了不小的撼动——沈巍对此暗中倍感安心:他可以习惯拥抱、可以适应各种各样的吻,但唯独最后一道坎怎么也跨不过去。

 

他觉得那档子事儿是用来与心爱之人升华爱意的,要是生冷不忌,便就与动物无异了。

 

------------------------------------------------------------

 

“哎,老赵最近心情不错啊。”大庆撑着下巴半趴在办公桌前,待轻哼小曲儿的赵云澜走进处圌长办公室才小声嘀咕道:“找到第二春了?之前沈老师……”

 

楚恕之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别再往下说。

 

沈巍失去了力量与记忆,走在路上碰见都形同陌路,但楚恕之对沈巍、对黑袍使的敬畏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抹消的?

 

“你的窝不是搁赵处圌长家里放着么?”林静转过头,镜片闪着八卦的反光,“怎么,你都没有一手资料?”

 

大庆耸耸肩,“他大半个月前把我从家里请出来了,说是有私事儿要处理,你没发现这些日子我都住在特调处么?”

 

“可这,一点儿都不像老赵会干的事儿,”本不打算加入对话的祝红不再噼噼啪啪输着报表,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众同事,“他再混账也从没把大庆扔一边不闻不问过吧?”

 

楚恕之琢磨了半晌,“长城,你跟我去龙城大学看看沈教授是不是还好好呆在那里。”他站起身,一把拽过显然不清楚怎么了的郭长城,“我怀疑老赵的异常,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沈巍。”

 

楚恕之是多此一举了。

 

当他们得知沈巍因为课题研究将近三周没有在学校露面时,大庆在赵云澜屋里见到了理应与他们不再有所瓜葛的沈巍,以及挂在沈巍身上的手铐与脚镣。

 

“老赵你疯了吧!”大庆傻乎乎地盯着沈巍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要骂醒他的铲屎官,“监圌禁与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他气得像一只炸毛的猫,龇牙咧嘴,赵云澜却压根不当回事,“你还是知圌法犯法。”

 

沈巍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赵云澜干的“好事”可不止这两件,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声不吭地任由他们站在自己面前,争论不休。

 

“我不能没有沈巍。”赵云澜在大庆的质问下沉默了许久才缓慢而郑重地说,“前几个月我只能在一边偷偷看着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他转头看向沈巍,一字一顿,“你说我疯了?行,疯就疯吧,总比死了强。”

 

沈巍的心被这些话给狠狠拧了下。

 

大庆一时语塞,他偷瞄了眼沈巍,沈巍也朝他看了看,“云澜,能让我和大庆单独聊一会儿么?也许对记忆恢复有帮助。”

 

沈巍已经捏到了赵云澜的软肋,只要他表现得乖圌巧、只要他演出赵云澜心里那个沈巍的模样、只要他说如何如何有助于恢复记忆,男人基本都会无条件答应。

 

果不其然,赵云澜答应了,“我抽根烟留回来。”他离开里屋去了阳台,三层玻璃加厚的落地窗阻隔了呛人的烟味,也模糊了屋里那两人轻声的对话。

 

“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大庆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但从刚才他与赵云澜的争论来看,这年轻人至少头脑还算清楚,沈巍觉着兴许可以赌一把——反正他也没什么退路了——“我想不起赵云澜还有你们,可能这辈子也想不起来,”他飞快地说着,唯恐赵云澜提早灭了烟回来,“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但我还有工作还有生活,请你帮我逃走。”

 

大庆的眉头蹙得紧紧的,“沈老师,我以前都这么叫你,现在也不改口了。”他瞟了眼阳台,“我们老赵对你一片深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你就不能试试跟他……”

 

“我不记得他,对我来说他只是个第一次见我就把我绑到他家里囚圌禁起来的犯罪分圌子,”沈巍自知这话很伤人,可他不是那个沈巍了,他没法儿承受赵云澜狂风暴雨式的爱,他也受不起,“我清楚他对沈巍有多痴狂,我也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但……”

 

“但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大庆叹了口气,“龙城里都是特调处布下的眼线,我建议你离开这里,别想着报警,老赵在警圌局里都有兄弟。”

 

沈巍听出年轻人松了嘴,便赶紧追加道:“我正有此打算,”他诚恳地望着大庆,“请用我的名义买一张下周五晚去清都的火车票,再买一张同一时间去千首城的;到了那天,麻烦你们拖住赵云澜,而我,”沈巍自嘲般地展示了下手上的镣圌铐,“你知道在哪儿把车票交给我。”

 

大庆笑了笑,“你还是留了一手,没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人这生物真是奇妙,就算没了记忆,这沈巍身上还是能瞧见从前黑袍使杀伐果断的影子。

 

“算是吧,其实我……”沈巍警觉地听见落地窗被拉动的声响,他巧妙地换了话题,“哎,要不下次带我去特调处转转吧?”

 

大庆愣了一两秒,立刻机灵地接了话,“还是让老赵带你去吧,多方便,反正他天天都得去,光明路4号离这儿也不远。”

 

“云澜?”沈巍请求的眼神里带着点撒娇。

 

赵云澜被这眼神捧得人都飘了起来,“行啊,要不现在就走?”

 

------------------------------------------------------------

 

沈巍过于顺利地搭上了去清都的车,登车前他在电子检票口给前往千首城的车票也打了时间戳。

 

赵云澜这会儿正被特调处里的事儿绊住了腿,等他意识到沈巍不见冲到铁路局来调取出行记录那会儿,就会发现两张沈巍名义下去往不同城市的车票都有乘坐记录。

 

这不算高明的招数争取不了多少时间,可关键时刻,能拖多久是多久,对现在的沈巍来说,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望着车外延绵起伏的道路,心底飘着无法散去的不安,但木已成舟,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

 

沈巍消失的第二天,赵云澜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大早就出现在了特调处门口。

 

化为黑猫形态的大庆从猫窝里昂起毛茸茸的脑袋,内疚地瞥了他一眼,张嘴咬了条小鱼干压下翻滚于心头的罪恶感,同时也把坦白帮沈巍逃走这事儿的念头嚼吧嚼吧咽了下去,“老赵,今儿个挺早的啊,怎么了有事?”

 

赵云澜看了他一眼,目光停留的时间比平时多了那么几秒,“是啊,突发事圌件,”他了然地笑了笑,“有点麻烦,但应该很快能解决。”

 

赵处圌长大步走进办公室,反手砰的一声甩起门。

 

“喂,厉哥,我呀,赵云澜。”他用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先是不走心地寒暄了几句,然后语气一转,立刻切入正题,“有件私事儿得劳烦你老人家一下,就我媳妇儿,跟我吵架闹别扭,昨晚人没看住大概跑你们那儿去了。”

 

“姓沈,沈巍,巍是山字头底下一个委再加一个鬼,”赵云澜坐进转椅里,手指缠上电话线绕了圈再松开,“他极有可能会去清都大学找一个姓叶的老师接应,你替我留个心眼,要是发现他的踪迹先别打草惊蛇,告诉我就成,我自己去把他请回来。”


“是是是,我会好好对他的,不会再惹他生气了。”

 

“嗯?照片?我待会儿邮件发给你。谢谢了啊,之后请你吃饭。”

 

他挂了电话,掏出手机翻找起沈巍当时进特调处时拍的证圌件照。

 

你逃不掉的小巍。

 

赵云澜飞快地滑动着屏幕,他的相册里塞了太多沈巍的照片,以至于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张照片,他盯着嘴角含圌着盈盈笑意的沈巍看了会儿,决绝地按下了发送键。

 

谁让你生来就是我的东西呢?

 

—完—

 

这故事的第一部分以沈巍(暂时)逃跑成功告一段落,后续(应该)还会接着写【老赵的寻妻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他还得继续上下而求索x


另外,补充几个阅读说明:

1)有妹子觉得老赵的某些行为OOC。我也承认这篇文的某些剧情会让他看起来不像“赵云澜”、让他看起来渣,但老赵本身就是个敢爱敢恨的boy,原作里使用阴兵斩需要足够的恶意,他也坦言自己心里有那么些恶意;外加剧本收尾那几集,他对沈巍说出“谁伤你的我必要他一命”这话,并一心要夜尊死,我觉得他发狠起来应该是挺辣手的,就安排了某些剧情;

2)也许会有人觉得大庆和特调处其他人吃里扒外帮外人不帮老赵,但考虑到他们都是正直之人、没有经历老赵“痛失”爱人并且求而不得的大起大落,能够理智地分清是非,同时他们和沈巍也不是泛泛之交,所以我觉得他们会帮失忆的沈巍逃开;

3)还是挺想把这个故事写长一些的,想看后续的妹子们请多给我些回馈,让我有底气继续下去 红心蓝手评论都可以!(喂喂喂!

4)评论我都有看,只是语死早,回复评论比写文还伤脑细胞,所以我就……很少回x

一个为爱千里爬墙的小号

补充和大佬和小姐姐拍结婚照时候的小细节。

小姐姐在里面换衣服,大佬就在外面鼓捣个惊喜,打算自己动手给小姐姐做个头纱。
事情到这里都是好的,直到助教抬头看了大佬一眼,一脸蒙蔽。
助教:……………你找不到放王冠的地方是吗?
大佬:对啊,我怕搞不见了
助教:道理我都懂…………可你把王冠竖着插在人模头上你是认真的吗?

学长:竖着插在人模头上也就算了,你还硬生生把后面的发梳摁进了脑袋里………你真的是认真的吗?

补充和大佬和小姐姐拍结婚照时候的小细节。

小姐姐在里面换衣服,大佬就在外面鼓捣个惊喜,打算自己动手给小姐姐做个头纱。
事情到这里都是好的,直到助教抬头看了大佬一眼,一脸蒙蔽。
助教:……………你找不到放王冠的地方是吗?
大佬:对啊,我怕搞不见了
助教:道理我都懂…………可你把王冠竖着插在人模头上你是认真的吗?

学长:竖着插在人模头上也就算了,你还硬生生把后面的发梳摁进了脑袋里………你真的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