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灰烬中重生》原神散兵流浪者同人周边制品
店铺:天命研究所
画师:@花式抠脚王
时间:24.06.01 21:00
1、拍立得常规尺寸10x6.5cm,票根14x7cm,烫色部分可能会造成背面轻微压痕,吧唧58mm,吧唧是安全底+可揭保护膜+柯印印刷,抱歉宣图上忘记写尺寸了,已经全部进行了提前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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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zhu+👍+小蓝手
开售当天12:00抽5位妈咪送拍立得一张(跟随buyou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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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偶】同类
Summary:弗洛里安找到了他的同类。
Warning:pv刚出我就开始拉郎(被揍),无庄园背景,全篇都在造谣,等着官方出完整的背景故事背刺我👍
大概会有后续(心虚顶锅盖跑路)
我比较讨厌lof的表情包,放鸽子屁股我会删掉
切尔宁剧院的事故迟迟没有结案。
虽然火势很快得到了控制,但浓烟引起的恐慌造成了舞台坍塌和大规模踩踏事件,创办人切尔宁夫妻死于这场事故中,他们的儿子马蒂亚斯也在坍塌事故里右侧身体受到重创,一家三口都难幸免于难。
最糟糕的还不止于此。来观看木偶表演的观众绝大多数人在上层社会里多少都有些名气傍身,...
Summary:弗洛里安找到了他的同类。
Warning:pv刚出我就开始拉郎(被揍),无庄园背景,全篇都在造谣,等着官方出完整的背景故事背刺我👍
大概会有后续(心虚顶锅盖跑路)
我比较讨厌lof的表情包,放鸽子屁股我会删掉
切尔宁剧院的事故迟迟没有结案。
虽然火势很快得到了控制,但浓烟引起的恐慌造成了舞台坍塌和大规模踩踏事件,创办人切尔宁夫妻死于这场事故中,他们的儿子马蒂亚斯也在坍塌事故里右侧身体受到重创,一家三口都难幸免于难。
最糟糕的还不止于此。来观看木偶表演的观众绝大多数人在上层社会里多少都有些名气傍身,这导致巴黎警署在把真相调查清楚前,就要一直承受来自上头的施压。
于是为了能尽快回到过去无忧无虑的摸鱼日子,他们请来了这方面的专家——火灾调查员弗洛里安•布兰德。
起初弗洛里安并不想接受这份委托,虽然他认真负责的性格和名列前茅的救援率,使得他在当地人们心中的地位日趋稳固,但还远打不到能够放心离开的地步。
奈何对方给出的报酬实在是过于丰富,更何况他还得外人面前维持自身热心积极的形象,算来算去,一次远渡重洋的工作带来的利大于弊,弗洛里安没有拒绝的理由,稍微推辞几番后便登上了前往巴黎的邮轮。
壮丽的建筑宛如一座巨人屹立在空阔广场的中心,雄伟挺拔,从外表看很难想象其内里在前不久遭受过一场灾难。弗洛里安和守门的警署打个招呼,拉起黄色警戒线从底下钻进剧院,两旁墙壁上的艺术画残留着浓烟烬燃后的痕迹,越往里走颜色越深,循环渐进,直到他来到火灾的源头——舞台后方的木偶间。
作为火苗燃烧起点的房间早已看不出过往的摆设,房梁横七八竖倒立着,黑沉沉的周遭溢出呛鼻的碳灰味道。
巴黎警署提供给他的报告里清楚写着火势很快得到控制,并且从剧院里其他完好的装饰也能看得出来,所以这处毁得格外彻底的木偶间便显得十分可疑,仿佛对于纵火者来讲,这里面有什么他恨之入骨的存在。
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只为毁掉它。
弗洛里安蹲下身双指并拢,捻起一小块黑炭在指尖研磨,随后凑近鼻息,辨别其中的气味。
这原本就是用于存放木偶的房间,平时也会进行些幕间的保养工作,例如为木偶四肢打蜡以保持它的光泽度,所以他会闻到蜡油和松节油的味道。但怪就怪在它们浓烈过头了,纵火者似乎抹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只为确保火焰能把这里完全烧毁。
打蜡用的蜡油是易燃易爆的半液体状态,作为常识,是不可能摆在全是易燃物的后台,而干透的蜡油变成固态附着在木偶上,又不存在易燃的情况。如果警署没有撒谎,得到控制的火势便不可能把木偶间烧毁得如此彻底。
是什么人能够轻松带着这些易燃物走进后台,还不被人怀疑?他又有什么样的财力和途径能购买并使用大量昂贵的蜡油和松节油来纵火?
把这些蛛丝马迹一点点串联,真相呼之欲出。弗洛里安摩挲着报告上“马蒂亚斯”那几个字,回头拍拍警员的肩膀,笑嘻嘻地询问:
“我记得他们的儿子好像就倒在这附近?”
“没错。据他本人所说,当时他正在整理木偶间,因为太过突然,没能及时逃跑,所以被压在了房梁下。”
“是有什么进展了吗,布兰德先生?”
“不,”弗洛里安摇摇头,浅色的瞳仁如同明珠般熠熠生光,明亮而艳丽,却吓得面前的警员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这只是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场意外而已。”
收到报酬后,弗洛里安决定在这个浪漫之都多逗留几日。不过他的第一站并不是最负盛名的埃菲尔铁塔,而是郊区某家私立医院。
他脱掉属于调查员的制服,略微褪色的深蓝马甲下套着一件白衬衫,袖子表面有些熨不平的老旧折痕。朴素的衣物并不能掩盖弗洛里安的年轻活力,微卷的金发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挑逗着医院走廊上每个路过的小姑娘。
弗洛里安随机拦住一个护士,女孩因他颊边啜出的几分笑意而绯红了一张脸,迷迷糊糊间就被轻易套出了病人的信息还不自知。
他敷衍地道了声谢,甩掉身后痴痴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来到病房前,握拳礼貌地敲起房门。一片寂静,弗洛里安踌躇满志的内心涌上一股莫名的紧张,在学会配合表演后他就很少会有像这样心脏仿佛被攥紧的错觉了,就连当初点燃孤儿院的时候都没有。
他又敲了敲门,这次病房里终于有了动静。窸窸窣窣像是布料互相摩擦的声音,伴随着金属支架的嘎吱作响,弗洛里安猜测里面的人可能才刚醒。
没过一会儿里头传出声暗哑虚弱的“请进”,他手比心快,在第二句“等等”进入耳朵前,弗洛里安就已经先一只脚跨过了门槛。
晨光透过飞扬的薄纱窗帘,在半边惨白的肌肤上抹出象牙似的玉色光泽,瘦弱的胸膛因为病服卡在头上的窘迫被人看见而剧烈起伏,撕扯着未能完全愈合的瘢痕。弯曲的线条在皮肤上蔓延,道道沟壑随着呼吸掀出烂肉底下新生的粉红。
被剥落的皮肤,血液和组织缓慢地流出,弗洛里安甚至能想象当初烈焰是如何似毒蛇般在眼前的躯体上舔舐攀爬,绘出了这一副出色美丽的画作。
弗洛里安一直坚信这是场火焰的筛选,它焚尽一切肮脏,淬炼净化世间万物,所以被父母奋力救下的自己成为了奇迹,于是幸运存活的马蒂亚斯何尝不是他的同类。
而这一身烧伤便是用于证明的最佳勋章。
困在病服里的马蒂亚斯并不知道弗洛里安现在的心潮澎湃。愈合期的身体陷入间歇性感知缺失,有时候会不受他的控制,就和现在一样动不了。他只希望闯入病房的人能够识趣地关上门离开,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令马蒂亚斯不安地扭动起来。
缺失的感知隔绝了弗洛里安兴致勃勃的抚摸,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剐蹭着颤抖的肌肤,悄悄挤进伤口的缝隙里,柔软的果肉包裹指尖,压出猩红的果汁,在指节弯曲的动作中发出咕啾咕啾的轻微水声。
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勋章,他边想着,边擦净手上的血迹,确保马蒂亚斯不会看出任何异常后,帮助对方拉下套在头部的病服。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马蒂亚斯睁不开眼,像是玻璃碎片捣碎了眼珠,缓了好久他才看清病床边的陌生人。
他努力从观看表演的常客中寻找这幅面庞,无果后警惕地抬头紧盯着对方,咬牙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更有威慑力:“护士没跟我讲过今天会有人来访。”
“或许是护士小姐不小心忘记了。”弗洛里安耸耸肩,马蒂亚斯如同一只炸毛的幼猫,挠得让他心痒难耐,“我是弗洛里安•布兰德,你直接喊我弗洛里安就行,马蒂亚斯。”
马蒂亚斯被对方自来熟的直呼其名刺激得头皮发麻,条件反射地拍开弗洛里安伸来的手,对方安然无恙,自己有力过度倒是把手背拍得通红一片。
他痛的嘶了一声,抬眸撞进那双溢满关怀的浅色眼眸中。明明是开朗灿烂的笑容,却无端让马蒂亚斯的背后升起阵阵寒意。不知为何这个人竟给他带来一种面对那个诡异人偶时的感觉,一种虚伪的,令人作呕的笑意。
警铃大响的本能促使他挪着屁股往后退了几步,弗洛里安像是看不到马蒂亚斯的抗拒,搬起凳子靠了过来。
接着他居然熟络地拿起水果刀,从果篮里摸索出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被对方的无耻震惊到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内向了二十多年的马蒂亚斯很难想象有人会自来熟到这种程度,他就像是躲在角落里的青苔,本可以平安度过一生,却突然与一束固执的阳光纠缠不清。
他的手浮在呼叫铃上蠢蠢欲动,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处于关键时期,如果闹大了被发现剧院的火是他点的,那么自己这辈子算是毁了。
犹豫再三后,马蒂亚斯只能无奈放弃,随便抽出一本书靠在床头,装模作样翻看着,尽量无视弗洛里安的存在。
当然这可不是他想无视就能够无视掉的。
从刚才开始他的袖口就一直被人扯着,马蒂亚斯抿着唇妄图忽视掉,哪知这力度越来越大,本来就宽松的病号服差点被弗洛里安一分为二。无奈下他只能愤恨地转过头,看见对方捧着一颗完美削皮的苹果举到他面前,垃圾桶里是一条完整的苹果皮。
弗洛里安眯着眼,像只等待夸奖的大金毛,似乎还能看见他屁股后疯狂摇晃的尾巴。
无聊,马蒂亚斯暗暗骂着,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文字上。
没过多久他感觉袖口又在被扯,这次带来的是一盘切好的苹果块,上面细心地插好了牙签。
他再一次无情地忽视掉。
紧接着第三次。
“你到底想干嘛?!”
马蒂亚斯忍无可忍,他额间青筋暴起,太阳穴疼的突突直跳,啪的一声把书用力拍在柜子上,水杯颤了几下,溅出些水花来,落在盘子里可爱的兔子苹果的旁边。
“没什么,”弗洛里安插起一块,亲手喂到马蒂亚斯嘴边,被一巴掌拍开后也不恼,维持着笑意端坐在床边,“只是想和马蒂亚斯交个朋友。”
马蒂亚斯被这显而易见的借口搞得无话可讲,气到猛烈咳嗽,就在他还想再骂几句的时候,查房换药的护士及时推着车走了进来。
友好地请护士把弗洛里安赶出病房,他终于可以舒口气。马蒂亚斯注视着床头柜上那两盘切好的苹果,气不打一处来,将它们倒进垃圾桶里还不足够,当做发泄的替代品又恶狠狠踩了几脚后,看着塑料袋子里的烂汁残骸才觉得胸口堵着的一团郁气逐渐散开。
他气喘吁吁地钻进被窝,在药物作用下身体很快沉入深眠。
第二天醒来马蒂亚斯面对着床头的金发人,恨不得一拳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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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叶问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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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乙女】在奴隶市场沦为商品还被喂下将身体敏感度放大五倍药剂的你
艾尔海森/散兵/卡维/潘塔罗涅/多托雷
艾尔海森因为他的内容实在太长了,光段子写不完,所以明天或者后天拎出来写个单人短篇叭⁽⁽٩( ´͈ ᗨ `͈ )۶⁾⁾
——————
【艾尔海森】
好黑啊……
身体、好痛……
耳朵也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更记不得距离上一次和人说话是什么时候了。自从喝下那副药,被人关进地牢后,你就一直昏昏沉沉、时醒时睡,身体松弛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地上,意识朦朦胧胧,眼睛里昏暗无光。
这里本就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加之今...
艾尔海森/散兵/卡维/潘塔罗涅/多托雷
艾尔海森因为他的内容实在太长了,光段子写不完,所以明天或者后天拎出来写个单人短篇叭⁽⁽٩( ´͈ ᗨ `͈ )۶⁾⁾
——————
【艾尔海森】
好黑啊……
身体、好痛……
耳朵也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更记不得距离上一次和人说话是什么时候了。自从喝下那副药,被人关进地牢后,你就一直昏昏沉沉、时醒时睡,身体松弛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地上,意识朦朦胧胧,眼睛里昏暗无光。
这里本就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加之今晚有场重要的拍卖会,原本关在里面待价而沽的“商品”们绝大多数都已经被带出牢笼,接受精美的包装,几乎空无一人的环境让这所牢狱显得更阴暗可怕。
只有你被遗弃在了这片黑暗里。
本来你也该被一起带出地牢,清洗干净后送上展示台供人挑选。
但是他们却告知你,已经事先有人预定了你,并且不喜欢你被除他之外的人触碰,所以只好将你留下。
你在他们下流的啧啧谈笑声里听到了,那个将你占为己有之人的名字是:
——艾尔海森。
有脚步声在这所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的封闭空间里响起。
牢笼昏暗的环境随着那个人的不断接近而明亮起来,他点亮了沿路上所有用以照明的篝火。
你的眼睛在黑暗里呆了太久,骤然的光亮反而使你看不清东西,只能依稀在火光中辨别出一个朦胧的轮廓。
你试探性地张了张嘴巴,不确信地问道:“艾尔……海森……?”
“嗯。”他随口应了声,语气冷淡到显得冰冷。
艾尔海森在属于你的那间牢房前停下脚步,炙热的火把隔着牢门对准你的脸蛋,好让他能看清你现在这副肮脏不已的鬼样子。
“不要——”
火光的刺激让你的眼睛难受不已,痛苦地紧闭起来,生理性的泪水难过地簌簌落下。
“啧……”艾尔海森烦躁地挥了挥手,把火把熄灭,随意地扔在脚下。
他看起来心情相当不好。
艾尔海森用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往里面走,过分地、恶劣地,用鞋尖挑起你那张布满泪水的脸蛋,让你看向他。
仿佛羞辱一般的对待让你瞪圆了眼睛。
不对劲,这太奇怪了……
你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前辈,你在……做什么?”
艾尔海森似笑非笑,他的鞋尖放开了你的下颚,却踩在了你脖颈上那个冰冷而沉重、昭示你奴隶身份的项圈之上。
“在判断花了重金买回来的奴隶值不值这个价格。”
你的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觉得荒谬。
他不是来救你的吗?为什么竟然好像真的在视你为奴隶一样?
【散兵】
“走路就好好走路!你能不能别再碰我了?”
你对散兵咬牙切齿。
按理来说,你是应该和人道个谢的。
毕竟是他把你从拍卖场里救了出来。
还顺手把整个非法拍卖场都给扬了。
但是、但是……
你咬了咬嘴巴,谢谢之类的声音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地憋地你难受极了。
你已经不记得这次是第几次把他的手从你的肩膀上甩掉了,那点感激的心思终于被他的所作所为消磨地荡然无存。
你忍不住地对着一路上时不时就饶有兴趣地伸手,对你正处于特殊时期的身体玩弄几下的散兵控诉道:“你到底玩够了没有?我现在这个样子让你觉得很有趣是吗?”
有趣啊,当然有趣。
连路都走不稳,只能乖乖被他搀扶。
手指只是不经意地划过你肌肤就会让你痒得腿软。
更别说当他故意地揉捏一下你的时候了,眼睛会直接被刺激出可怜的眼泪,鼻尖哼哼唧唧想叫又不敢叫。
无论哪一项都让散兵觉得兴趣盎然。
况且。
散兵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拆穿你道:“你不自己也很舒服吗?脸都红成这样了。享受了一路现在到须弥城了才知道害羞?”
“唔……!”你脸红又心虚地瞪了瞪他。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这里、这里已经是居民区了,如果有人看见或者听见……哎呀,总之你从现在开始离我远点!”
散兵不以为意地耸了耸。
“我还以为你会更担心回去以后该怎么办。”
他脸上的笑容伴随他的话语变得愈发恶劣了。
“毕竟比起别人,你更不想你这幅模样被布耶尔知道吧?”
“在被你最敬爱的草神大人发觉你的丑态之前,不如考虑一下,现在就求我帮你把身上残留的药效解决掉。”
他暗示性地捏住你腰间的软肉。
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你失控地叫了出来。
“咿——”
你被人捂着嘴,压在了最近的一面矮墙上。
“嘘,小点声,居民区,别扰民。”
—————分割线—————
后面三个人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是阉割版
完整版请爱发电搜千雪
【卡维】
虽然从那座地狱般的地方成功出来了,但是你现在所面临的情况依然很糟糕。
身体太敏感了,让你连走路都十分困难,每走上几小步就忍不住捂着腿心、双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
身上那件卡维借给你用来遮蔽身体的外套也随之掉落进尘埃里。
“对、对不起。”你手足无措地在地上哭出声来。风吹过你布料稀少、清凉露骨几乎细得如线条的衣裳,肌肤受了冷空气的刺激,让你浑身都可怜地颤抖起来。
“我真的、真的走不了……好难受……呜,身体好奇怪啊。”
卡维弯下腰,把掉落的外套重新遮回你身上,安慰地抚摸你的头顶。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来,我抱你。”
卡维的温柔比任何锋利的语言都让你难过,你窝在他干净、精致有着阳光般温暖气息的衣襟上嚎啕。
“呜,我以后会、会好好听你的话,不会再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了。”
“好啦、好啦。”卡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歉的事,就等回家再说吧。”
他抱着你,坐上四面有帆布遮挡的车里。他有特意嘱咐过车夫,让驮兽的行驶速度缓慢一些,你的身体很虚弱,禁不起路途颠簸。
可即使卡维细心至此,你也依然觉得难受。
再怎么样缓慢的速度,终究还是会让木质构造的车架有所颠簸。然后你的身体就会随着车子的颠簸而颤抖起来,触感神经一条条地被拨动,身体里翻涌着强烈的刺激。
如电流般的颤动让你在痛苦中生起一丝难忍的渴望……
如果是像刚才那样,身边只有卡维倒是没什么关系。你大可以直接对身体欲望举手投降,哭着说你受不了。
可现在仅仅只隔着一片布匹做成的帘幕,你的身后就正坐着完全不认识的陌生车夫……
【潘塔罗涅】
你算是所有人中待遇最好的一个。
你的主人似乎很看重你,所以拍卖场的那群人特意将你精心装扮后,安置在了一间华美的房间。
说是待遇好,但是也仍然在被他们当做玩物对待。
他们将你的眼睛被蒙住,四肢紧捆在床的四角,还给你喂下了药剂,让你乖乖等待主人的光临。
你想要反抗,不断地试图挣脱束缚。
可药剂的作用让你一切的抗争都显得徒劳……
床单上反而留下了可耻的痕迹。
他来时,一眼看见了床铺上的狼藉。
轻笑道:“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熟悉的音色让你浑身一颤。
果然是他。你就知道,果然是他。
——潘塔罗涅。
你怨恨地念出这个对你来说如梦魇般的名字。
“我很高兴这个名字从你的嘴里被念出来,如果你下次能将语气放得更轻柔点就更好了。”
他玩笑地回应你的凶狠,语气轻浮又傲慢,如同在逗弄着一只已经被他困在掌心里明明无处可逃却还想无用挣扎的小鸟。
他对你伸出手……
“别碰我!”你情绪激动地冷声拒绝。
激烈的反抗声让潘塔罗涅原本力道还算温柔的手骤然停下,他微微蹙了蹙。
潘塔罗涅好笑道:“亲爱的,这可不是奴隶对主人说话时该有的态度。”
“你稍微乖一点吧,我的大小姐。我可不想把我们的重逢变得只剩下你的哭声。”
【多托雷】
如果继续,你的身体会崩溃的。
“主人,不、不要……”你呜咽着,无用地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