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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免费，彩蛋为小甜饼不影响正文。

  （本章暗线戬郊线，不磕这对也不影响正文阅读哈～）

  顺便别问我为啥总拉真君出场，问就是我对他爱得深沉（。

  哪吒感觉最近敖丙似乎不大喜欢同他说话了。

　　“哦。”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哪吒摁着听他念叨夫夫家常的杨戬已经心平气和地学会抢答了：“是他不理你了，还是你又给人家惹火了？或者最坏的情况，你又给你老丈人找事了？”

　　“三只眼的你一天天能不能想小爷点好！”中坛元帅不忿地拍拍桌子：“感情小爷一来找你诉苦你就搁这看热闹是吧！”

　　你来找我就没过好事。清源妙道真君面不改色，习惯了：“行，那你说说，又怎么回事？”

　　“就——”说起来哪吒也纳闷，他一头不羁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飘荡了几下，魔丸不爱穿鞋也不爱梳头，幼时尚有娘亲为他束发，后来上了战场便无暇顾及，当了大将军后更是无人敢管他：“先是这个头发······”

　　说起来，龙族数千年年仅出了敖丙一个有希望封神登天的灵珠，他承载着太多的期盼，申公豹倾尽自己所学教授与他，在言行举止上管束得尤为严苛，生怕他日后步入天宫受人嘲笑。是以华盖星君虽是妖族，礼仪举止便是在天宫中也挑不出错处。

　　往日里敖丙的衣衫总是紧系着，发冠高束一丝不苟，衣行无一不端，世家公子该有的温润有礼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相较之下站在他身旁的中坛元帅便有些匪气，高兴了可能偶尔会好好穿衣服，但更多时候他都穿着衣衫大敞的短襟红衫，肆无忌惮地袒露着自己宽厚有力的胸膛和线条紧实的臂膀，配上他俊得带着邪气的面容和不羁的长发，惹得无数春心萌动的少年们脸红心跳。

　　有仙家赞叹这样洒脱的性子才可堪称为大丈夫，但是中坛元帅的两个哥哥不这样，他家里甚至连带着师门里也没人这样，众人想破头也只能归结于大概是魔丸的天性。有时华盖星君同哪吒的两位哥哥一处论事，总让人有微妙的错觉感觉这三位才像是一家生的。

　　往事还好，到了有些正式的场合里，这样打扮就不大合适了。

　　前几日紫微大帝设宴邀众仙宴饮，敖丙起了个大早便开始梳洗收拾。只是当他收拾好穿着一身繁重的礼服自屋内走出时，瞥见中坛元帅仍旧穿着寝衣坐在偌大的圆镜前，打着哈欠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还不换衣服，时辰快到了。”敖丙走上前，被哪吒直接抓着腕子又拽近了点：“小爷不想穿。”

　　“紫微大帝难得召见群臣，虽说的是宴饮，但也不可太过随意。”

　　对于哪吒时不时的脾气敖丙已经淡然了，他自然地自妆台上拿起梳子，示意哪吒背身面相镜子：“我帮你梳头，等下你自己换衣服，这样快些。”

　　“好。”哪吒拾起了一缕他的发尾放在鼻间嗅了嗅，那上面似乎还带着昨夜莲池中萦绕的花香：“听你的。”

　　中坛元帅的长发同他本人一样桀骜不驯，梳子梳上去略费些力气才能将那些天生的弧度梳开。敖丙慢慢地梳着，看着那些原本坚硬的发丝在自己的指间慢慢和顺下来，忽然就想起他前些日子下凡时正逢有户人家娶妻，龙族的耳目灵敏，他一走一过路过间便听见喜婆在院内为新娘梳头时念起的俗言。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

　　不觉间他已然有些失神地念了出来，直至第三句开口前才猛地回过神。他眨眨眼睛看向镜中，发觉哪吒也在镜中望着他，中坛元帅漆黑的眼眸盯着他眨也不眨，沉声道：“怎么不念了？”

　　月影纱轻摇晃动，中坛元帅映于镜中的脸俊朗得几近不真实，语气间还带着点笑意，却生生调侃得敖丙说不出话。听他久没声响哪吒回过头，摸上敖丙拿梳子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口：“发什么呆呢。”

　　“······”敖丙红着脸扯回手，匆匆将梳子往桌上一放，小声说了句你自己梳吧我先出去了匆匆跑走了。

　　剩下坐在原处的中坛元帅眯起眼，摆弄了几下他放在桌上的梳子若有所思。

　　“······”

　　“就，小爷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哪吒仰头喝了口酒，将酒杯一把置于桌上，皱眉自语道：“本来还都好好的，他突然就跑了，到现在小爷也不知道他怎么了。难道是生小爷的气了？不应该啊。”

　　杨戬竭力按捺住想打人的冲动，深刻觉得这人青天白日来他府上纯是就来同他显摆的：“是不应该——比起那个我更想问，我也尚未娶妻婚配，为何你总是来与我询问这些？可能我知道的还不如你。”

　　“因为你就张了张花心滥情的脸啊！”中坛元帅回答得毫不心虚甚至理直气壮：“你跟那谁的事这天宫谁不知道啊，天喜星都闹了几回到紫微那去了——况且刨开这一茬，所有兄弟里你桃花缘最旺，多少信徒祈愿想嫁给你。我来问你这事，不是理所当然吗？”

　　“······”清源妙道真君笑了，纯气笑的，他曾经想象过人有多厚颜无耻，却着实没料到一只藕能有多理直气壮：“原来如此。”

　　理直气壮的中坛元帅李哪吒甚至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一个，依旧自顾自地喝着真君府上难得的好酒，边喝还边感叹：“还有上次你说让小爷多看书，小爷辛苦自人间捧了一堆书回去，结果还是被敖丙说用心不专不如不看了。你说，这笔账小爷该记谁头上？”

　　那大概不是我头上。万没想到劝人多学也能惹祸上身的二郎真君满脑子藕粉和莲藕汤，十分想扒开这只莲藕人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神奇的材料：“他为何这样说你？”

　　说起来也巧，三坛海会大神本就是个不爱读书的性子，他带回去的书十之八九都被华盖星君拿回去翻看了。赶着一日敖丙休沐，哪吒下了职后便匆匆赶到了华盖星君府上，发现敖丙端坐在书桌前，正临摹着书上面的字。

　　“你在干什么呢？”

　　敖丙讲书卷摊开落在桌前，手下持着笔神情认真地书写着。他表情端庄认真，中坛元帅简直太喜欢他这幅模样，当即便自他背后俯身将人紧紧抱腰搂住：“怎么想起来抄书了？”

　　“这本话本文采非常，我担心日后寻不见，便先誊抄下来以备温故。”敖丙的声音很温柔，拿笔的手却依旧很稳。哪吒注意到他抄的是一本有些眼熟的话本，大抵自己之前看过，字句也十分精妙韵脚工整，敖丙专心致志地誊抄着，笔下是一句脍炙人口的经典字句“恨海情天，黄土朱颜尽可怜。”

　　可是中坛元帅眨了眨眼，顺着他的笔锋慢慢念道：“这句子厉害了，恨海情夫？”

　　“现在的世道都这样了吗，情夫也能写诗了啊，这是谁家的情夫啊？”

　　华盖星君方才还沉稳不动的手在纸上划过一道长长的黑痕。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道：“哪吒，这句是，恨海情天——与情夫没关系。”

　　“哦。”中坛元帅不以为意，仍对着那句略显直白的诗句评头论足道：“差不多差不多，恨海情天，这意思是他恨的人在海里，爱的人在天上？这谁啊这么不长眼！”

　　敖丙于是又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果断把这张纸扯了换了下一张开始写新的。注意到他表情不对的哪吒有一瞬间沉默，而后盯着他开口道：“······小爷说的不对？”

　　“——对。”敖丙摇了摇头，暗道许多事急不得还得慢慢来。于是他又抄下了一句新的，这次确定过诗句中没有容易误会和容易看错的字句后，将它扯出来给哪吒看，温声道：“那你看这句，是何意？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的。”

　　“分明曲里愁云雨，似道萧萧郎不归。”

　　“······”这次哪吒定定地瞧了敖丙许久，看得敖丙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问得太难了时，哪吒终于开口了：“你确定，要问小爷这个？”

　　“嗯？嗯。”感觉哪不对又说不上来的敖丙只得点点头：“对，你看——”

　　话音未落哪吒眸色一沉，他一把将还在写字的敖丙自座位上抱了起来，后者措不及防间手中的笔墨滚了一桌，连带着方才写的字都污了：“哪吒？！你干什么？”

　　“这个小爷懂！”

　　中坛元帅的身形大了华盖星君一圈，抱他就跟玩一样，此刻哪吒活像街边的地痞一般连抱带拖地将人带到了书房中用以稍作休息的矮塌上。敖丙瞪着眼懵了一会，意识到不对后他在哪吒俯身上来时果断抬脚抵在哪吒的胸膛间，将人推远了点：“哪吒你等等！你懂什么了？”

　　“不是这个意思吗？”

　　青天白日拖着他滚上床的哪吒甚至开始和他引经据典了：“云雨小爷知道，上次那黄天化用什么除却巫山不是云坑小爷，小爷后来还特地去查了典故，巫山云雨，指的不就是这档子事，小爷是不懂那些诗，但是小爷懂云雨啊！”

　　敖丙的表情一时间堪称十分复杂，哪吒低头下来吻他，唇齿分离间他又叹了口气，幽幽道：“哪吒——你还是再看些旁的书吧。”

　　“······”

　　听他说完的二郎真君难得连表情都凝滞了。

　　该说什么呢？

　　没文化真可怜。

　　“最近敖丙和小爷说话动不动就是这样，每次说到一半他就跑了。甚至现在他都不让小爷进他的书房了。”浑然不知自己过命兄弟此刻内心波动的三坛海会大神靠在窗边望向窗外，流云舒卷，湛蓝的天色如洗，他的神情带上了那么点落寞：“三只眼的，你说小爷要怎么做才能让敖丙开心满意呢？”

　　行吧，真君瞅着他觉得是真有那么点可怜，于是决定大发慈悲再开一开尊口：“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华盖星君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开心了。”

　　杨戬与敖丙接触不多，对他的认知仅限于这是位惊才绝艳又胆色非凡的少年，平素总将喜怒掩盖于他彬彬有礼的浅笑间，叫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哪吒现在的喜怒其实也不怎了上脸了，但那纯粹是因为多数时间他脸上连点表情都没有，被心魔吞噬的七情至今未养全，除了对灵珠和自家兄弟，他连多给旁人个眼神都懒得给。

　　但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杨戬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间割舍不断的情感。敖丙和哪吒在一起时真得很开心，那张往日里疏离的笑眼都会真情实感地染上愉悦的颜色，哪吒虽然表情不多，但总归不是那股子听得心惊胆战的冷笑了。

　　为此杨戬是真有点想不通：“你们早已成亲数载，日子美满顺遂，你为何总患得患失在敖丙的一举一动呢？”

　　哪吒闻言没说话，敛眸间身上围绕着他无风自动的混天绫也悄然落了下来。他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带着单薄的情绪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杨戬，沉声道：“小爷只是觉得，如今小爷这幅模样——他与我一处，受委屈了。”

　　杨戬表情微动，又听他道：“小爷······想让他日日都开心。”

　　他不是不知自己七情有缺，现在的暴躁易怒和冷心冷情已经入了他的骨髓中，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如当初三岁时那般赤诚热血。但敖丙从未嫌弃过他，华盖星君用他的温柔化成水将他满身的尖锐尽数包裹在其中，于是哪吒才成了哪吒，而不是那个人人敬仰又畏惧的大将军。

　　真是情之一字迷人眼。杨戬喟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窗外这时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师兄，我来找你喝酒啦——敖丙你看，我就说哪吒师兄也在这！”

　　“哪吒。”

　　听见声响的杨戬早已起身相迎了。而后随着一记轻柔的呼唤声，中坛元帅缓缓转过头，正对上了敖丙温柔的笑眼。

  （彩蛋是真君终于受不了小夫妻的压迫了，而哪吒也终于看书了，这个但是吧…………）

背景故事：大头无量仙翁败战逃跑，阐教捕妖大队长鹿童被妖族逮捕。

——

鲨鱼怪粗暴的笑声在逼仄的小黑屋里回荡。

「哎哟，嘴巴倒是挺硬，怎么？还真以为阐教那些没良心的家伙会来救你吗？」

鹿童被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面上。

「别装死！」

鲨鱼怪一巴掌扇在鹿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勉强清醒过来，

「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男狐狸精掩着嘴轻笑：

「瞧他这副可怜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把他怎么着了呢。这才刚开始，小鹿，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呸！」

鹿童吐出一口血沫，虚弱却坚定地回瞪着他们，

「你们这群卑鄙的杂碎！」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们这群畜生屈服！」

鲨鱼怪和狐狸精对视笑了起来，笑声在狭窄的小黑屋里格外阴森。

章鱼怪扯着触手，抽出了腥湿植物汁液般的黏物。

在房间里甩了甩。

「说呀，小鹿，」

狐狸精绕着他转起圈来，用手中的折扇挑起了鹿童的下巴，语气甜腻得如同毒药，

「你骂得挺响啊，你要骂咱卑鄙，但看看你这模样，这不还是乖乖跪在我们脚下么？」

「你以为阐教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会来救你吗？他们巴不得你死在这里，好少一个竞争对手呢。」

鹿童低垂着头，一缕湿漉漉的发丝垂在他苍白的脸庞。

他并未抬头去看那些半人半妖的怪物。

「你胡说！阐教同门情深，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弟子！」

无量仙翁的身影出现在他脑海里。

那双慈善的眼睛，那副令人信服的镇定神情，曾经于他面前泛着温暖光辉。

但最后一幕，却是那仙翁仓皇间撇下所有门徒，化作一道金光急速离去的残影。

那一幕刺穿了鹿童的全部信仰，比眼下这些妖物对他的嘲弄与折辱更加令人绝望。

「你的脸色又难看了啊，是不是终于认清楚了现实？」

狐狸精揶揄的话音响起，她的折扇轻轻拍在鹿童脸侧，故意用了些力道，带起一阵刺痛。

「看看你，堂堂阐教的仙使，沦落到抱着一具快要腐烂的信仰，啧啧，」

她弯下腰，凑到鹿童耳边，用尖细的嗓音恶意地低语，

「人家无量仙翁可跑得比谁都快呢，连头都没回。救你？你别做梦了。」

「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我们会好好‘照顾’你，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快乐。」

鹿童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他感到一股恶心的液体被灌入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乖，别吐出来。这可是好东西。」

鹿童的肚子开始胀痛起来。

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经脉寸断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肤开始变化，原本光滑的皮肤上长出了细密的金色绒毛，

双腿逐渐变得修长有力，

脚掌也变成了蹄状。

「呦，还真长角了，这下更像畜生了。」

鲨鱼怪粗声笑道，粗鲁地扯着鹿童新长出的鹿角，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说着，将鹿童重重地摔在墙角，发出一声闷响。

剧烈的疼痛过后，鹿童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变化。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阐教仙使了。

「接下来，就是跳脚时间了。」

男狐狸精拍了拍手，两个身材魁梧的牛头怪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条粗重的黑色链。

鹿童被粗暴地套上了链，脖子上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牛头怪狠狠地踹了一脚，再次摔倒在地。

「老实点！」

牛头怪恶狠狠地吼道。

冰冷的金属贴着鹿童的皮肤，勒得他生疼。

牛头怪粗暴地扯着链他拖到一个高高的展示台上。

刺眼的光芒照射下来，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他这才看清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四周挤满了奇形怪状的妖怪。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各位贵宾，今晚的压轴好戏即将开始！」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个男狐狸精。

他扭着腰肢，走到展示台中央，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丝绸，

「让我们欢迎今晚的主角——阐教仙使，鹿童！」

妖怪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口哨声和怪叫声此起彼伏。

鹿童羞愤欲死，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狗链，却只是徒劳。

「别急嘛，小鹿，」

男狐狸精轻笑着，走到他面前，用丝绸轻轻拂过他的身体，

「今晚，你可是我们最重要的嘉宾，要好好表现哦。」

说着，他一把扯下了鹿童身上最后一块👕。

鹿童站在台上。

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现在，开始你的表演吧！」

男狐狸精拍了拍手，两个牛头怪拿着鞭子走了上来。

鹿童被迫按照他们的指令。

因为他知道，任何的反抗都只会招来更残酷的对待。

狐狸精从牛头怪手中接过一个古怪的金属装置，那装置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她将装置贴在鹿童的胸前，一阵刺痛传来。

「这是什么东西？！」

鹿童惊恐地瞪大眼睛。

「好东西。」

狐狸精阴冷一笑，按下装置上的按钮。

一股强大的能量涌入鹿童体内，他感到胀痛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皮肤下，血管暴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蚯蚓。

「啊……」

台下的妖物们更加兴奋，叫嚣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随着能量的不断注入，鹿童的熊部开始膨胀。

「啧啧，真是神奇。」

狐狸精赞叹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没想到你这小鹿，还有这样的潜力。」

「啊！」

鹿童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他们贪婪地舔舐着这「天赐的甘露」

「好喝！好喝！再来点！」

一个长着猪头的妖怪大声嚷嚷着，他兴奋地拍打着肚皮，肥肉像波浪般翻滚。

「真是人间美味啊！」

一个蜘蛛精用它毛茸茸的爪子接住几滴液体，放在嘴边细细品尝，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不愧是阐教的仙使！」

鹿童羞愤欲死，他紧闭双眼，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心中充满了对阐教的怨恨。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要抛弃我？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样的痛苦？

他无力地挣扎着，却只是徒劳。

「够了，真的够了……」

鹿童颤抖着声音哀求，他的身体彷佛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承受极限，每一根骨头都仿佛在尖叫。

「够了吗？」

狐狸精挑眉，玩味地看着他。

「可惜啊，在我们妖族，可没有什么东西叫‘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