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南同人黑客男主进入吞海后(3)
本文脑洞超大!不喜误入哦~
是江莱(柯南同人的原创角色)与《吞海》的联动!
应该不会坑,看作者写作水平吧QAQ
ooc归我(评论区可以指出来呀~),人物归作者大大。
私设有。
黑体字部分为《吞海》大量引用的原文。(有略微改动)
津海市公安局南城分局。
清晨。
忙碌一整夜的刑侦支队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在这难得的休憩时刻争分夺秒抽烟、吃早饭、整理材料,年轻小伙子们彼此讨论周末将要去见的相亲对象,年纪大点的互相抱怨家里难管的崽子、愤怒的老婆和越来越危险的发际线,偌大办公室里弥漫着统一牛肉面和康师|傅老坛酸菜混杂起来的亲切气息。
(作者注:这个老坛酸菜,非常安全!真的!不上升三次让警察...
本文脑洞超大!不喜误入哦~
是江莱(柯南同人的原创角色)与《吞海》的联动!
应该不会坑,看作者写作水平吧QAQ
ooc归我(评论区可以指出来呀~),人物归作者大大。
私设有。
黑体字部分为《吞海》大量引用的原文。(有略微改动)
津海市公安局南城分局。
清晨。
忙碌一整夜的刑侦支队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在这难得的休憩时刻争分夺秒抽烟、吃早饭、整理材料,年轻小伙子们彼此讨论周末将要去见的相亲对象,年纪大点的互相抱怨家里难管的崽子、愤怒的老婆和越来越危险的发际线,偌大办公室里弥漫着统一牛肉面和康师|傅老坛酸菜混杂起来的亲切气息。
(作者注:这个老坛酸菜,非常安全!真的!不上升三次让警察们吃顿好的!)
嘭!办公室门被重重推开,步重华大步走了进来。
......
他刚才这一路走来,步伐所到哪里,哪里就瞬间发生魔术般的变化:手机报纸被哗啦啦收进抽屉,统一牛肉面和康师|傅老坛酸菜奇迹般一扫精光,满大厅难管的崽子和愤怒的老婆们都狂风过境般消失了;仅仅几秒钟,当他回头那一刻,整个办公室只听刑警们纷纷起身和整理“警八件”的咔咔声,现年四十一岁的刑侦支队警花孟姐一边往怀里别手铐一边诚惶诚恐回答:
“廖副队他闹了一晚上肚子……”
......
步重华面无表情转身回审讯室,那张英俊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丝毫熬夜的痕迹,白衬衣下精悍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深蓝色警裤穿在他那两条长腿上,就像是刚从T台秀场上下来,在众人恭送起驾的目光中把办公室门往外一推——
哗啦!
大门外,拎着包子迎面走来的吴雩猝不及防,豆浆脱手而出。
紧接着步重华就被迎面而来的白色不明液体泼了满身。
那瞬间刑侦支队所有人心里同时浮起一句话:悄悄是离别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昨天因为想吴雩心理问题而没睡好的江莱匆匆来迟,正庆幸今天踩点没迟到,看到眼前这对峙的画面,极高的求生欲和出色的潜伏能力让江莱迅速作出反应,往后退去。
“你来这干什么?”
吴雩没反应过来,指指大办公室墙上的挂钟——滴答一声秒针归零,分针移到八点半——他是准点来上班的。
步重华平静道:“我说过你不用来了,还有后面那个,别一点一点往外挪了,直接出去吧。”江莱身形一顿。
办公室里众人都不敢吱声,走廊内外顿时安静下来。
“听不懂么?我说你们不用来上班了。”步重华比吴雩略高,略微俯视他乌黑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对着吴雩说道:“刑侦支队用不着你,自己辞职吧。”
他们两人僵持在办公大厅门口,,吴雩几乎承受了步重华所有的威压,谁都没有挪开的意思,空气仿佛化作了流动的冰碴,每分每秒都刺得人气管发疼。
“那个……”终于在这令人绝望的沉默中,廖副队在手下兄弟们炯炯注视中强迫自己往前挪了小半步,扯了张纸巾抓在手里壮胆,硬着头皮开了口:“我说……步队啊,要不你先……先擦擦,许局不是说今天等你有空他再下来找你聊吗,要、要不你先等等他?”
“走,我们先去看守所,去看守所。”眼见步重华似乎有一丝松动的迹象,廖刚赶紧趁热打铁:“来我亲自给你老人家开车,下午回来还赶得及上去总局开会,来来来……”
廖刚一拉步重华胳膊,后者往前半步,吴雩顺势贴着门框进了办公室,与步重华面对面擦过,有那么一瞬间两人鼻尖都几乎贴在了一起。
吴雩垂着眼睛,步重华紧盯着他垂落的睫毛,轻声道:“我手下不需要你这种踩点上班混日子的人,中午我回来的时候,你自己走,明白了?”
他恭恭敬敬地说:“对不起队长,我下次不敢了。”
江莱:!!!小吴哥你好像踩雷了!
呼地一声,廖刚甚至都没来得及拉,就只见步重华一把挣脱,拽住了吴雩衣领,三步并作两步跨过走廊,打开茶水间门,狠狠把吴雩往里一推。
廖刚失声:“步——”
咣当!
门板被步重华反手摔上,巨响震得地面仿佛一晃,内勤实习生吓得一嗓子:“嗷!”
江莱也被吓一激灵,吴雩应该没事吧...等等!吴雩身上有伤啊!也不知道他昨天去没去医院......真是的!
“哎!江莱!你去干嘛啊?”
“找许局!”
“你怎么找啊.......”
......
“天天上班踩点,下班早退,江莱还加过班呢!你呢?打卡办案,支队给外勤开那么高工资是请你来养老的?告诉你吴雩,只要是津海市,不管你背后关系多硬在我这都没用,该滚蛋一样滚蛋,听明白了没有?!”
吴雩咳了几声,一手虚虚搭住步重华的手臂,勉强地示弱:“队长,你冷静点……”
步重华在气头上,想都没想把他整个人重重往茶水间墙上一掼,怒吼:“听明白了没有!”
!!!
......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把你这种学院派领导放在眼——”
茶水间门应声而开。
“步队!许局来了!”
“步重华我找了你大半个晚上我都听小江说了你别和吴雩过不去……卧槽,你俩在搞什么名堂?!”
两人同时一扭头,正对上了目瞪口呆的江莱和许祖新局长。
江莱:进度这么快么!!!
“对不起步队。”吴雩变脸似的在短短一瞬间回到了他平时隐忍老实的状态,低头认错:“我不该早退的,下次再不敢了。”
步重华:“………………”
......
“你俩还不快给我分开!”
步重华:“………………”
步重华额角青筋突起,往后退了半步。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就给老子作!”许局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怒瞪步重华,然后又转向吴雩,强忍着换了个比较收敛的语气:“谁家里都有个急事,但下次不要早退了啊,要补假条——知道错了吗?”
吴雩温顺地说:“知道了。”
步重华还没来得及张开嘴,许局当机立断一声吼:“打住!他都说他知道错了!”
“………………”
许局撵小鸡一样地撵他们两个:“别拿你们刑侦支队那套不加班就等于没上班的理论来哔哔我,才英区派出所刚报上来一起疑似恶性杀人案,具体案情已经发给你家老二廖刚了,给我闭上嘴出门办案去!”
步重华看见门口站着的江莱,眼睛一眯,“你叫的人?”
许局想让这事尽早翻篇,“对对对,是人家小江,火急火燎的找我说你们两个吵起来了,你别和新人一般见识,啊?”
“队长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是不是?”江莱在一旁讨好地说。
“你看人家都认错了步重华你和我看案子去......”
......
“我知道你自己有能力,看不起那些走后门的,但这个叫吴雩的并没有仗着市委的背景在队里乱来。人家只不过找个地方上班领工资,对你也很温顺忍让,何必非要立刻赶人走呢?”
温顺……忍让……
许局大概看到了步重华的表情,连忙补充:“就算要赶走,也不能急在这一时——就当是为你宋叔叔在市委那儿的面子着想,你说是不是?”
许局殷切等待半天,步重华终于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这个吴雩,到底什么来头?
......
“华哥他不是坏人,啊?他那个脾气就是有点——”
江莱和吴雩老老实实:“我知道,廖哥。”
刑侦支队大楼门前,廖刚站在警车边嚓地点了根烟,江莱谢绝后,又抽出一根递给吴雩,亲手帮他点着了,情真意切地道:“——对,你知道就好。但其实华哥那个性跟他的家庭历史原因是有关系的。他家情况比较复杂,大家都不太爱提,你俩刚来的新人不知道也难怪,以后有机会……哎哟步支队!”
廖刚一回头,步重华快步走下大楼台阶,皱眉道:“你们在这聊什么天呢?案发地点才英区四里河小岗村附近,当地派出所的法医已经在路上了,廖刚去技术队通知老王出几个现勘,出发!”
吴雩和江莱背靠在警用SUV黑色的车门上,江莱凑过去小声问道:“小吴哥,步队没难为你吧?你昨天的伤怎么样?有没有去医院?”
吴雩只是摇摇头,“没事。”
步重华突然在他俩面前站定了脚步,上下打量吴雩一眼,问:“你没事吧?”
江莱一怔,步重华......知道伤的事?
吴雩低着头回答:“没事,谢谢队长。”
步重华突然发现刚才在茶水间里两人对峙的短短几分钟,竟然是吴雩唯一一次爆发出真实情绪——虽然可能只是因为四下无人,所以他能毫无顾忌地想翻脸就翻脸。那暴怒仿佛深压在地底的岩浆喷薄而出,转眼又迅速冷却,完美收敛成了一地坚硬沉默的玄武岩。
但为什么呢?
一个人靠演技来隐藏自己真实的愤怒和不平,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又能忍耐多久?
或许江莱会是一个突破口,从他担心的眼神能看出来,他应该知道吴雩受伤的事,而且许局也没有对江莱特殊对待,应该就是个新人,随便套套话应该就知道吴雩为什么受伤,他又知道吴雩的什么事情。
步重华张开口,又蓦然一顿,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不由分说地扔给江莱:“既然没事就跟我出现场,上车。”
江莱猝不及防接住一看,车钥匙:“——啊?”
“开车去。”步重华反问:“不想开?那你把钥匙给吴雩让他开。”
吴雩的背大概还是非常疼,从站姿中可以看出来。但他忍了忍,什么也没说,从江莱手中夺过车钥匙就转去驾驶座,冷不防只听步重华在身后又道:“喂!”
吴雩回过头。
“把烟熄了,对身体不好。”步重华顿了顿,平静地加上了真实原因:“而且我不抽烟,所以我在车里的时候司机都不准抽。”
吴雩低下头,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江莱几步走向吴雩,手里拿着手机,不着痕迹地给吴雩看了看上面的字:小吴哥,你想揍就揍吧,这附近的监控我帮你黑了,反正附近也没什么人。
步重华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的反应,片刻后才见他抬起头,紧紧咬着犬牙,从眼底到唇角慢慢浮现出笑来。
步重华一怔。
“你不抽烟啊,”他就这么咬着牙轻轻笑道,“那我教你?”
然后他低头深吸一口烟,眼见周围没人,突然靠近搭住步重华左肩,从唇缝间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把那口烟喷在了他右耳边。
江莱:!!!还可以这样!!!小吴哥你好会!
“……”那瞬间步重华耳廓几乎感觉到了吴雩微凉的嘴唇,他站在那里,仿佛被定住了似的,全身肌肉全数紧绷。
但紧接着吴雩就松开手退后了一大步,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把烟重重摁熄在楼梯栏杆上,上车嘭地甩上了车门。
”唉小吴哥你什么时候拿走的钥匙还是我开吧!“
——————————
江莱:小吴哥好会啊......呵步重华你就等着经历广告的洗礼吧!
吴雩:ZZZ——
步重华:我这两个月都快换了十个手机了这年头的手机到底怎么回事?
主线开始~
【观影体】烟火如花,花开见君
🍀if2线的黎渊中心观影体,是he
🍀if2 线红方全员观影,但是有些人我不熟怕OOC就没给戏份,警校组除萩全存活
🍀时间线在酒厂破产后,抓琴进行时
纯白的世界向着远处无限延伸,沉默地注视着被没有礼貌的主人粗暴邀请至此的客人。
冰冷的电子音将一切惊慌不安与忧心忡忡的议论淹没,也同样不向在座者提供任何体贴。
欢迎各位来到“审判法庭”,在座的各位都是被认可有资格参与这场审判之人,你们将在此观看叙述被审判者生平的影片,并在影片结束时决定他的去向。
观影期间外界时间近乎停滞,请勿担心,安心观影即可。
...
🍀if2线的黎渊中心观影体,是he
🍀if2 线红方全员观影,但是有些人我不熟怕OOC就没给戏份,警校组除萩全存活
🍀时间线在酒厂破产后,抓琴进行时
纯白的世界向着远处无限延伸,沉默地注视着被没有礼貌的主人粗暴邀请至此的客人。
冰冷的电子音将一切惊慌不安与忧心忡忡的议论淹没,也同样不向在座者提供任何体贴。
欢迎各位来到“审判法庭”,在座的各位都是被认可有资格参与这场审判之人,你们将在此观看叙述被审判者生平的影片,并在影片结束时决定他的去向。
观影期间外界时间近乎停滞,请勿担心,安心观影即可。
所有停顿、重音全部恰到好处,与最精密的机器无二,声音无波无澜,自渺远无垠的高空传来,但准确来说大概也并不应使用冷漠这种夹杂着情绪化的词汇形容,那并非主观上的行事风格,而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高高在上与漠不关心。
简单说,他或她,就像个神明一样冷静漠然,所以,可能应该用“衪”来称呼那个居于幕后的人吧。
当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排排座椅整齐地升起,面对一块巨大的屏幕。众人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纷纷落座。
“奇怪。”工藤新一环顾一圈,不解问道,“中间怎么空了一块区域没有椅子?”
仿佛为了回答高中生侦探的疑问,一把看上去十分沉重的石椅突兀出现,与周围的椅子呈众星拱月之势,黑发的男子坐于其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似是浸于劳累后无梦的沉眠,又如被梦魇追逐多年不曾休憩。
他以一个不算舒适的姿势坐在石椅上,雕刻出冷白花蕾的镣铐环绕着他的身体,束缚着他的腿、手、躯干。仿佛初生般收紧的花蕾同样显得沉重,与生活中常见的银色金属制品不同,这套灰白的镣铐像它的提供者一样为这场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审判增添了一层层的冷寂与肃然。
他背对着银幕,面对着他们所有人。
——是安德卜格。
组织内最著名的“Boss的怀刀”,与那位先生一同在爆炸的火光中消失的罪人。
“安德卜格?他怎么还活着?” 降谷零眉头紧锁。
听了日本公安杂入不安、忧虑与不满的问句,电子音的声音似乎更冷漠了些:“不必担心,他早就死在爆炸中了,你们只是来这里决定他是去地狱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工藤新一追问道:“那朗姆、基安蒂那些人呢?”
“他们的罪还用审判?”电子音颇为不耐地反问,第一次露出了些许情绪。当然,这或许也是经过周密计算而刻意表露出的内容。
也就是说,安德卜格还不算烂到骨头里?工藤新一若有所思:“ 那这些镣铐?”
“毕竟是浪漫至死的艺术家,有点特权很正常吧?”
“那……”
“你们问够了没有?还看不看影片了?”并未期待得到答案的问句里压缩着颇多烦躁与傲慢,几个问话的来回似乎已耗尽了回答者全部的耐心,让其选择在一个新问句成型前打开等候已久的巨幕。好奇心侦探也只能咬牙咽下嘴边的一大串问题。
“安德卜格的一生”字幕如是显现,又缓缓隐没。
瘦小的男人跪在地上,不住的将脑袋向地面砸去,嘴里还大声喊着求饶。
“你应当知道背叛组织的下场。”而影片的主角只是这样说,扣下了扳机。
警官先生在公路上慌不择路的逃跑,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安德上格和他的大笑声:“这份功劳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随着他声音落下的,是有节奏在车流中炸开的炸弹,以及四面传来的鸣笛声、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金属碰撞声、哭喊声……
摩天大楼里,炸药在各个角落炸开,不急不缓,像戏耍老鼠的猫,折磨着里面跌跌撞撞奔逃着的人的神经。
远离案发现场的罪魁祸首戴着耳机,指尖一下下轻敲桌面,漫不经心地注视着电脑屏墓。
在夜色的掩护下,黑发黑眸的男子一身黑衣,出手果断地在无声无息间划断了一个个守卫的颈动脉,不曾让人有发出来惊呼的机会,甚至有时间擦去侧脸沾上的鲜血,怜惜被弄脏的风衣。
尽管早已猜到了会看见什么,但仍旧没有人在这些犯罪回顾前露出好脸色。
当然,这部“影片”的导演完全当得起一声赞美,每个分镜都干脆利落,场面宏大壮阔,拍摄角度永远恰到好处衬托出最疯狂大胆的安德卜格,比市面上的某些烂片好了不止百倍千倍。如果真的只是某部美国动作大片高燃混剪,在场的观影者们应该也都不介意要一桶爆米花就着看。
但很可惜,“如果”总乐于存在于假设之中而将那血淋淋的真实留给世界。
降谷零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安德卜格那个渣滓……果然死不足惜,还是让他下地狱吧。”国民们幸福的笑颜与朋友们对生活的热情犹在眼前,他绝不会原谅任何伤害这个他所深爱的国家的人。在国家安全、社会稳定的问题上,降谷零一向自私而毫不退让,坚决地希望能把每个试图或已经对他的日本动手脚的混蛋丢入地狱。
但是……景他,又是怎么在安德卜格那个疯子手底下活下来的呢?
一点点微小的不解从思维的角落浅浅漫起,降谷零皱眉看着侧方的友人,因为无法解释的矛盾点而有些疑惑。
在男人哼着的轻松小调声中,无数鲜活的生命被火药吞没,消逝在风里。
爆炸、爆炸、爆炸,接连不断的爆炸在屏幕上被呈现出来,烟尘消散,画面渐渐定格在男人哼着的轻松小调声虫,无数鲜活的生命被火药吞没,消逝在风里
紧接着,安德卜格这些年的罪行被一桩桩丛故纸堆里扒出,毫无保留地摊开摆在众人面前。
那是无数被掩盖在“意外事故”下的屠杀。
“煤气爆炸”、“电路老化”、“油箱泄露....
还有夹杂在爆炸声中的,来自不同人的评价: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杀人时还要坚持微笑的神秘亚裔。”
“该死的,他仕么时候能把炸弹的起爆器分开。”
“在爆炸上有无与伦比的天赋。”
随着影片内容的播放,工藤新一-的唇也抿得愈发紧,甚至看上去有些发白。
尽管已经算得上是一名优秀的协助人,尽管有FBI的纵容,但工藤新一多数时候也只是在后方谋划。把公民永远放在第-位的日本公安鲜少会让未成年的小侦探直接面对组织的阴影。
因此,安德卜格这种不尊重生命的轻慢态度自然令他感到不快与恼火。但不知为何,与愤怒一同涌上他心头的,还有一丝淡淡的悲哀。
影片的节奏在一点点变快,安德卜格的身影也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方式登台又退场。安放好炸药在大楼走道上漫步的安德卜格、在火焰中不紧不慢行走的安德卜格、从高处一跃而下的安德卜格、按下起爆器的安德卜格、向四周抛掷钮扣炸弹的安德卜.....
微笑着的安德卜格、冷着脸的安德卜格、愉快的安德卜格、烦躁的安德卜格....他的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反复回荡:
“真是丑陋啊,不如早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好了。”
“无论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不介意=点点小过错,但决不会容忍你这种触犯组织的行为。”
“爆炸就是艺术啊。”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我很高兴能将你的美丽永远定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在一幕幕纷乱画面的最后,是安德上格站在高楼天台上,将炸药抛向天空的背影。
没有理会观影者显得有些阴沉的脸色,电子音不含感情地发布了命令:“你们的选择将决定他未来的命运,请在一分钟内完成抉择。”
“这么急吗?”林贺云问。
而那声音只是再重复了一遍要求:“请在一分钟内完成抉择。”
众人都或多或少地表现出了些许犹豫,二时间竟无人再有动作。一片寂静中,时间安静又坚决地流逝着。一分钟的时间用于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未免太长又太短,令人不知所措,即使那个人死不足惜。
但当空间上方银白色的倒计时归于零点时,电子音依旧不容至疑地下达了最终的裁决,那冷淡到近乎冷酷的声音说:
“安德卜格,刑罚待定。”
工藤新一感到自己松了口气。
“我以为嫉恶如仇的你们会让他下十八层地狱。”从未有过波动的合成电子音仿佛头一回拥有了少许感情,反而让在场的人多少有些不适应。
“我们也不过是凡人啊,哪有资格审判他人的罪恶。”林贺云不赞同的摇摇头,叹道。
工藤新一注视着上方的无限远处、声音传来的方向,以万分肯定的语气开口:“刚才的影片是你或你们的刻意误导吧。
青年的声音掷地有声:“我不相信安德卜格是个单纯的恶人,否则你没有必要展开这场审判。”
“不愧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电子音意外地染上了些许笑意,“那么接下来, 请观看'黎的一生'”
有什么禁制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打破,空气中有若有若无的酒精味四散漫溢,安德卜格身上环绕着的镣铐上,素白的花朵竟一点点被染为了红色!
“安德卜格酒....是红色的。” 赤井秀一几乎是瞬间就读懂了空间的暗示。柯禹晨和林贺云则更多的被合成音的描述吸引了注意。
“黎?安德卜格?”柯禹晨略带惊讶地说,“所以他果然是华裔?他之前还念了《青玉案》。”
“应该是了。”林贺云严肃地点点头。
顿了顿,他叹道:“可惜....这么一个好名字。”
“确实。”柯禹晨赞同地说。
黎是一个怎样的名字呢?大概是明亮的鱼肚白,加上灿烂的金黄色,以及热烈的火红,可能还有暖融融的橘色和清明的浅蓝。数种亮堂堂的颜色带着清新湿润的树叶气味和鸟儿清脆悦耳的啼鸣。想着这个字时,仿佛身体里都涌动着生机勃勃。
尽管只是熹微的光,却比正午更加耀眼。饱含着期待与向往,那是希望与光明的代名词。
那是一个再美好无比的名字。
死后重生这件事非常不唯物。
但无人知道组织的安德卜格确实经历了一次重生。
影片开头的文字就震碎了柯学世界众人的世界观。当然,他们经历着九级地震的瞳孔从来没有被纳入空间的关怀范围内。文字只是自顾自地消失,为接下来的画面让出位置。
美利坚,某个贫民窟内
安德卜格,或者说黎,略显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有时会产生迟滞和表现出与世界的割裂感,但他优秀的身手依然帮助他在这个混乱的地方生活了下来。
“因为早已死亡,所以被这个世界排斥吗?”工藤新一猜测道。
“他死时一定有不少伤,虽然重生时治愈了,但显然留有严重的心理影响。” 赤井秀一冷静地判断道。
“他上辈子会是做什么的?”这也许是目前最大的疑点。
“谁知道呢,但肯定不会是个彻头彻尾的罪犯。”林贺云看着屏幕上的黎以不算合法却绝对有效的方式给ICPO提供帮助,联想之前看见的安德卜格的所作所为,有些歉疚。
如果……他们早一点发现这双在黑夜中期盼光明的眼睛,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就会少一个乌鸦的眷属?
过去的黎,应该是个不错的好人吧。
尽管黎的处事仍坚持最基本的底线,但当他因为巧合与琴酒进行遭遇战并依靠不惜命的打法把对方送上病床后,他还是成为了安德卜格。
面对田纳西威士忌关于身份要求的询问,他没有向期待已久的观众吐露丝毫与过去相关的信息,甚至没有提及自己真正的国籍。
“他好像仅仅把‘活着'当成任务。”柯禹晨感叹着。
尽管还年轻,但那种没有牵挂,毫无生存动力与目标的无所谓感是透过屏幕也能嗅到的苦涩。不像卧底们怀着期待与理想,可可般掺着甜香的苦味,也不像一般人添入日常确幸的抹茶清苦,而是苯酸铵酰糖化物的纯粹苦味,厚重浓郁,难以稀释。
像在无底的深渊中下沉,目之所及皆为浮沉的暗色泡沫,自知与已遥不可及的光芒越发渐行渐远,只能想象头顶上方遥远处的某块亮光,反复咂摸回味曾被温暖拥抱的时刻。
但总是越怀念越痛苦。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那我本可以容忍黑暗,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声音像在每个人心底响起,不是克制的电子音,而是温柔悲伤的少女声线,以念抒情诗的缓慢语调表达着她发自内心的悲叹。
吃惊之余,也让人不免拥有了同样的悲伤。
安德卜格的过去,一定是闪闪发光的吧,像东升的旭日。那样自信的、骄傲的、拥有未来、拥有生活的。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可正因为曾怀揣着的美好留下的淡淡余温,才把这样残酷的现在打磨成了给人钝痛的刀刃。
不是一下击倒人的巨大打击,而是给人在半夜梦醒之际冰冷月光下的恍然:
啊,原来我回不去了。
当你不那么在乎这个世界时,混黑也好,在组织的生活也好,其实都没那么难熬。
黑色的文字一个接一个浮现, 将黎被光明遗弃的酸楚剖析地淋漓尽致。
满不在乎的语气里,藏匿着他几乎脱力的呐喊。
接下来的时间里,气氛显然要比“安德卜格工作日常”播放时还要低迷。即使是安德卜格对琴酒外貌略带揶揄的称赞与top killer被激怒后的暴跳如雷与无可奈何也没能让他们好受些。因为没人还看不出来,那不过是一个抹去泪花的孩子,戴上面具后的强颜欢笑。
但当镜头来到手术台时,还是引起了激烈的反响。
刺耳音乐搅动着听众的神经,银屏上纷乱地闪过年轻男子的思绪。
坚决、期待与崩溃、落寞极限拉扯,最终铸出了映不出光彩的黑沉眼眸。安德上格顺丛地向乌丸莲耶行礼,亲吻他的右手,以示永远的忠诚。
“他们怎么敢!”工藤新一失声叫道。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触碰人类思维的禁忌,就这样改写一个人的精神。
回忆起他所看见的安德卜格,工藤新一几乎想把乌丸莲耶从亡者的国度拉回来向他质问。
接下来是柯禹晨和林贺云所熟悉的“玄天集团案”。
从安德卜格的角度,黑狗在大楼内踉跄狼狈地穿行,却被接二连三的爆炸折腾得力不从心。
但就在他命悬一线时,却是始终游刃有余的安德卜格率先停手。
他仿佛是在一瞬间变得疲惫了。
他摇摇晃晃地登上天台,站在大楼边缘张望,似平随时可能坠落。
模糊的声音隔着七年甚至更久的时光以及组织药物中的复杂成分传来。
“好好活着。”
“……来不及了。”
安德卜格歇斯底里与无可奈何混杂的大笑声在空间里炸响,让当年迟来一步的ICPO明白了自己错过的一切。
“这不是他的人间……”林贺云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数不清,自从进入这个空间,自己究竟叹了多少次气。
或许因为这个实在太叫人心疼的孩子。
明明深深热爱着世界,却被不公的世界不断刺伤。
太不幸了啊,这个故事。
而这个悲伤绘成的故事,却是以主角灿烂夺目的谢幕当作最终结局。
火海中的安德卜格化作刺入组织心脏的怀刀,也结束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痛苦挣扎的一生。
最后的镜头留给了黎的手机——上面显示着被它送出火场的组织隐藏基地信息和乌丸莲耶死亡消息。
字里行间透出某人多年不曾有过的轻松,甚至于在末尾还添上了一个颜文字的笑脸。
果然……
能来到这里的人几乎都收到了那条群发短信,即使开始毫不知情,随着剧情的发展他们也都意识到了那位不知来历的神秘的“LY”究竟是何许人。
“结束了吗?”工藤新一看着屏幕渐渐变暗归于寂静的深黑,如释重负地问。
“或许?”诸伏景光的笑容看上去有一点勉强。
毕竟那是一个帮助他奔向光明未来,却只能自己不甘地在黑暗的角落里腐烂的人。他闭了闭眼,将目光转向空间里那个亳无生气的黎。
“等等!”诸伏景光吃惊地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黎身上的那些花是什么时候绽放的?”
有像鲜血一样的颜色,繁密交错,热烈明媚,神圣庄严,簇拥着男子单薄的身影。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在空旷而只有白一种颜色的空间中,仿佛是点燃了他的灵魂而盛放。
“是攀枝花啊。”林贺云注视着那火焰般燃烧的花朵。被它们环绕的黎,和在火场中时同样平静与倦怠。
“是祭奠烈士时常用的花,象征珍惜、幸福、牺牲与英雄。”
“英雄花?”工藤新一听完林登云的介绍,下意识抬望向高空,又确认般向赤井秀一的方向偏了下头。
赤井秀一向他微微颔首。
原来如此……
突然,一阵明亮的光从屏幕内亮起,让众人悚然一惊。
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嫩绿的树梢在画面中央摇起蔚蓝色的天空,与半分钟前的硝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没结束?”柯禹晨下意识地说,他原以为之前播放的内容已经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不!还有我们一直未能知晓的,他上辈子发生的事! ”工藤新一激动地喊。
他想:所以,接下来一定是关于前世的黎,那个有所牵挂的人的故事吧。
表情明显不爽的李贺云最后看了一眼楼下的小夫妻,关上了窗子。有着清脆嗓音的小少年笑着走进办公室,放下用奖金买来的茶吐。_[黎渊 土二岁]_
看到李贺云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将脸转向了林贺云的方向。
“好像...明明是长相差异不小的两个人,但就是会令人觉得相像。
“是平行世界的同位体吗.....林贺云看着银幕,猜测道。
“那个少年,是黎吗?”诸伏景光略有迟疑地问。
“LY,黎渊,显然是了。”柯禹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十二岁的黎渊,盯着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一个不必与死亡与火焰相伴,身边会有蝴蝶、鲜花与白鸽环绕,怀着成为艺术家的梦想。成日浸泡在亲人朋友间的爱,鎏金色的阳光下的少年。
一个笑容发自内心,不必勉强自己的少年。
“他就连黑眼睛里都盛着整片星河。”
赤井秀一不置可否地转头询问林贺云:“他,黎——是ICPO家属?”
林贺云苦笑着点点头:“显而易见。”
——而且还与他的同位体关系亲密。
一家三口在阳光中同行,下一祯画面却转向了灰沉的画室。
父子相顾无言。
[黎渊 十四岁]
“牺牲了啊……”
对在场的诸位红方大佬来说,这一幕恐怕是再熟悉不过了。
相似的悲伤、相似的痛苦、相似的绝望、相似的怀念在公安、ICPO乃至FBI、CIA都是习以为常的。
但这并不是一种能够让人习以为常的感受。
这种苦涩不会随着时间挥发,而是一根扎在心中拔不去的刺,或许痛感会有显得麻木的一天,但当你经过某块石碑、瞥见某张照片时,是否还能假装一无所察呢?
就算脸上笑容明亮灿烂,心也在止不住悲泣啊。
十四岁的孩子很难接受这一切吧。
他的成年礼物是被火焰燃尽的余烬和父亲决别的短信。
以及公大而非中央美院的录取通知书。
[黎渊 十八岁]
“原来‘好好活着’是他父亲的遗愿。”但一向听话乖巧的小少年仍然忤逆了父亲的希望。
诸伏景光有些说不清对于黎渊来说哪种选择更糟,或许对他而言,根本就不该有这次该死的重生吧。
或许对他而言,就这样一了百了才更轻松吧。
看着公大的录取通知书,黎渊平行世界的两位校友似乎已经失去了做出表情的能力。
他们仿佛已经看见了命运带着恶意的愉悦表情。
安德卜格在暗夜里挣扎的画面零碎地闪过眼前,不可抑制的愧疚感几乎要将那些锋锐坚定的心吞没。
明知道这仅仅是幸存者偏差作祟,但在这个所有人都已经无能为力的时间点,早已经是废纸一张的愧疚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滋生起来。
标明仇恨已了的案卷在苦笑中被丢下,优秀的ICPO踏上了东南亚的土地。
枪支替下了艺术家的相机,年轻特工也在毒枭间游刃有余地穿行。
[黎渊 二十三岁]
天才的优秀特工为国家发光发热,燃烧自己一生中最好的青春没有给观众带来任何意外。
再坚决不过的理想主义者、再热情不过的爱国者,血管里流淌的都是对光明的一腔真情。
曾经那样的热忱,现在这样的苦寒。
降谷零不禁回忆起自景假死后自己独自置身于组织的痛苦,那种背负着沉重的责任,形单影只面对似乎望不见尽头的黑暗的窒息感。
曾经骄傲阳光的警校生在黑色里艰难求生,过去失败的卧底的结局全部历历在目。抛开首席生的意气风发、戴上波本虚伪又圆滑的面具,对每个自己满怀敬意的人痛下杀手。
他也有过痛苦不堪的时刻,在无人的安全屋里露出少许被遮掩起的软弱。看着自己无恶不作的双手,谁都会对未来感到迷茫,这不奇怪。
但当组织的又一个计划失败、又一个秘密浮出水面、又一个卧底逃出生天时,那点迷茫也自然会随之烟消云散。而当乌鸦从高空坠落,摔得粉身碎骨并被扔进垃圾桶时,他也的确看见了前方蜜糖色的落日余晖,看见了自己即将与友人在阳光下大笑胡闹、在夜空下一口喝尽一瓶波子汽水的未来。
但黎,没有联络人、没有同伴甚至没有一个家。想要付出却找不到一个接受的对象,只能在怀疑的目光中递出珍贵的情报。
他在黑夜里独行,释放着无人注意的寂寞。黑色眼眸中的光亮被打破碾碎乃至沦为一个玩笑。
那才是真正的无助,那才是真正的迷茫。
如果是自己落得这样的结局……降谷零想,他一定会疯掉。
其实安德卜格也早疯了吧。
浑身伤痕,男人爬上了贩毒集团的顶层,匕首划过首领的咽喉,U盘送入电脑。
他拔通电话,给照顾自己多年的长辈留下了最后几句轻巧的告别之言。
“收到数据没?我传的。”
“我啊……我来给您道个别。”
“来不及了,李叔。”
数据一路攀升,进度条滑向终点,恰似黎渊生命的倒计时。
当提示音传出,子弹与焰火也同时在那个世界炸响。
镜头最后定格在了黎渊进门时桌上摆放着的《圣经》上——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当行的道我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守住了,从此以后,自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
空间里一阵沉默。
良久,诸伏景光才叹道:“为了理想而死,这样的结局还算不错吧。”总要比安德卜格的结局好多了,至少黎渊是以英雄的姿态逝去,能享受国旗遮盖骨灰盒的待遇,并永远活在战友们心中,就像他见过的每一个卧底一样。
义无反顾地投入黑暗,只为守护阳光下的美好。只要想到那些自己看见看不见的美好,就又有了拼尽全力的勇气。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在暗处燃烧生命一路前行,就一定能点亮深渊在最深处收获黎明。
就算鲜血流进嘴里尝出的也是甜味,就算伤痕累累感觉到的也是温暖,就算在审刑室不见天日也像在天堂,一切苦难都能被希望融化。
因此,理想与希望,他们都乐意做这二者永远的奴隶,并甘之若饴。
林贺云仍旧不发一言,站起身向石椅上安静的黎渊敬了个军礼。柯禹晨虽然反应稍慢半拍,但也同样满怀敬意地抬起了手。
无论在哪个世界,哪个时代,这样舍生忘死只为万家灯火的人,都值得一声“英雄”的赞誉。
只是,命运实在给这位英雄,开了一个太恶劣的玩笑,明明是为了那些更重要的事情而慷慨赴死,也仿佛好人有好报般拥有了重新站在阳光下的权利,但却好似被即定的命运捉弄,因为诸多巧合的叠加而被迫背负着无法挣脱的罪孽,孤独而倦然地渴望死亡降临。
他本该是黎明,却只能沉沦深渊。
工藤新一将屏幕上的话从头读到尾,又从头读到尾,让每一个词在视网膜上停留许久。年轻的侦探在危险边缘穿行、与死神擦肩而过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扪心自问,自己为了真相与正义,是否能同样果断与毫无眷恋地奔赴死亡时,他却依然无法拿出同等的坚持。
他还很年轻,还有千千万万的谜题来得及破解,还没看见兰换上婚纱冠以他的姓氏。他也畏惧着亲人朋友对着他的墓碑、在上面放上鲜花时的痛苦与悲伤。
他确实多次毫不畏惧地将自己陷于危险境地,但那往往是少年的热血占据了不太冷静的大脑,后续回想起来也是一阵阵后怕,更有对自身与同伴头脑及能力的信任。
虽然他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也绝不会在必要时吝惜人生的剩余时光,但他未必能将重要证据与自己的生命冷静地在天平上称量,更别提毫不犹豫地以炸弹结束自己的一生。
正因如此,他才一直对卧底们抱有这样的敬佩。
他想起CIA的本堂先生以及更多的面孔。这个世界从来不是童话故事,每个公主与王子的幸福传说都是无数成年人在残酷中拼尽一切才守护住的。这些狼狈的天使即使触碰不到天堂,也要打开受伤的羽翼蔽护一方人间。
“为了争取将来的美好而牺牲了的人,都是一尊石质的雕像。”声音再次响起,是与之前同样清朗的音色,略微低哑,像略苦的薄荷糖,温柔郑重,似赞美似祝福。
与此同时,静止的木棉花丛也仿佛在一瞬间拥有了生命,在小小的惊呼声与随之而来的长久寂静中,化作了真正的火焰燃烧起来。明明是赤红的火焰,一举一动却显得柔和细腻而不带任何侵略性。跳跃着,它们一点一点安静地向上腾高,渐渐遮挡住了黎渊的身形,像一朵硕大的红棉在无限空间的中心华丽盛放。
千万纷乱繁杂的语句也随之在空间内回荡,机械波交织缠绕,令人难以分辨,仅仅只可捕捉到只言片语。
“就算是真酒,也是一瓶红色且能解酒的真酒。”
“热爱美的艺术家眼中的最美风景不过山河无恙与人间皆安。”
“缪斯仿若千千万,祖国唯一永不换。 ”
“警号传三代的联络人多活了好多年,警号传三代的卧底却在异国长眠。”
“焰火中的幽灵,是身旁常伴焰火的潜行者,也是在焰火中徘徊的无根魂。”
“为正义奉献一次生命后还可以为正义再奉献一次生命。”
“就算不被世界珍爱,也决意珍爱世界。”
都是赞美,都是对黎渊毫不掩饰的赞美。感动、愤懑、悲伤、敬佩、不平、担忧、心疼与其他难于辨清的细碎情绪相互混杂,编入少女的声音中,与之一同回响不息。
直至火焰平息下落,留下透明的空气在空中游荡。
在落针可闻的气氛下,工藤新一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那个……”
“怎么?”少女的声音里带上了不少不耐烦的意味。
“黎渊……去哪儿了?”
“你说呢?笨蛋。”在轻啧过后,那声音的主人反问道,“我希望你还记得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审判?”努力使自己忽视对方话语中的嘲讽,工藤新一试探着答道。
“我很高兴你的脑子还没被APTX-4869给毒害。”言语中的尖剌一点不少,女孩的声音也总算是开始回答问题,“所以啊,根据你们的选择,送他重生去了。”
“把那套把戏再玩一次吗?”赤井秀一似带不以为然地问。
的确,黎渊的痛苦,就是由于这场悲喜剧般的重生一手打造的。虽然知道以他们的能力根本无法干涉,但总归要把尽量多的情报控制在手中。
“不要把我和那种东西相提并论!”声音中带上了不少恼火,似乎被赤井秀一的试探所激怒了,“好奇就自己看!”
工藤新一朝赤井秀一抛去一个询问眼神,而后者仅仅耸了下肩膀,示意他看向重新亮起的屏幕。
同样是从有些迷茫的黎渊开始,但背景并非混乱的美国贫民窟,而是绿树环绕的米花公园。
切换为黎的第一视角后,一排排整齐的字符也随之映入眼帘。
仔细阅读了那些详尽的规则,众人微微点头:对外来者十分有利的认可值以及起辅助作用的不少小功能都在各个角落把空间的善意展现了出来,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偏袒了。
但黎渊接下来为了认可值付出一下午时光却收效甚微的情形还是让他们捏了把汗。但他们也并没有太过紧张,毕竟虽然红方诸位大佬自己没意识到,但他们的确已经在几个小时的推移下对这片空间放下了不少戒心,甚至隐隐有了要交付信任的趋势。
在黄昏隆临,黎渊也有了危机感的时刻,一名少女和一个小男孩丛远方追逐抢劫犯而来。
凭着一如既往的良好身手与敏锐直觉,眩晕下的黎渊也堪称轻松的解决了蒙面男人。黎渊视角下,认可值轻松地滑向蓝色,他也轻松地和一旁的女孩交谈起来。
“呐呐,这下子总算放心了吧。”看见观众们纷纷露出放松的神色,大概是少女的空间主人有些懒散地说,同时一旁的屏幕也渐渐黑了下去。
“嗯,确实。”诸伏景光温和的笑道。好人有好报,这再好不过了,尽管这有亡羊补牢之嫌,但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送你们回去了,黎渊接下来的故事我会直接发到你们手机上,只要不介意自己显得像个痴汉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都随你们自己。”
语气仍旧是冷淡的,但与最初毫无人性波动的电子合成音比,却生动活泼许多,让人仿佛能看见,在看不见的某处,有一个耍小脾气的女孩。所以无论谁都不会凭空生出紧张与不安,仅仅是为此会心一笑罢了。
“等等!”在众人略有惊讶的注视下,工藤新一有些急切地说。
“什么事。”明明是问句,尾音却被硬生生拉平变成了陈述句。
“姐……姐姐,”工藤新一按照自己哄老妈时的一贯操作开口,靠着自己扮小学生的丰富经验以青少年的姿态向人撒了个小小的娇以拉进距离,“我能这么叫你吧。”
同时也不等对方回答就迅速抛出问题试图论证自己的推理:
“你让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总不会真像你最开始说的那样是为了一场审判吧,而且我们的态度对事情走向也并没有任何影响不是吗?”
“……”空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姐姐?”工藤新一试探着问。
最初的冷静自持在这一刻被丢了个一干二净,声音里透出了明显的咬牙切齿:“工藤先生,我比你还小半个月。”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完蛋了!把人叫老了!我怎么知道她才十七岁啊!
“我听上去有那么老吗?”女孩似有不满地说,但还是简单放过了直冒冷汗的直男大侦探,“当然不是了,稍微有点脑子就能看出来吧。”
“我只是希望”
“希望他明亮洁白的灵魂能被人看见,
“被人记住。
“他能被称上一句英雄,
“收获些许敬意。”
语气诚恳,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
工藤新一了然的点点头,有点被少女纯粹的在意而打动。而后者则恢复了原先的活泼跳脱,干脆利落地准备打发众人离去。
“那么,各位,就此别过,要保重哦。”
纯白色的空间逐渐由角落开始崩碎,无尽白色后面一排排几十米高直通苍穹的书架也出现在了人们面前。
眼前图书馆般的景象瞬间被置换为了红方的会议室,一台台电脑排开,每个人都在对着耳麦一刻不停地传递情报与决策,噪杂而有序,收网指挥部现场俨然是一派胜利在望的热火朝天景象。几代人的付出在一周前已经获得回报,无怪人们的紧张里掺着那么多的兴奋。
可惜黎渊他看不到了……
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这样一句话,工藤新一甩了甩脑袋,伸出手指摁住右耳内的通信器,开始发布抓捕琴酒的下一步建议。
窗外,月色正好,烟火如花。
一点碎碎念
为什么黎老师的观影体全是鸽子?
以防万一自己也鸽我就搞一发完了
因为气人假酒好像只有一发完的观影体没坑(笑哭)
让自家OC串了个场
空间主人是同人女,所以宠黎无下限(对,我一直觉得观影空间不偏不倚的设定很麻烦所以一直是让同人女把持朝政:)
她拉人观影的理由就是某种混乱善良人“我被刀就要多拉几个人一起被刀”的思维作祟
所以一开始不爽确实是因为if黎太惨所以对同世界红方有迁怒,毕竟她是那种喜怒无常脾气也坏的人
但她三观真的正的(认真)
我成功让if2里的黎he啦!开心!
灵感有来源于间无歧大大的观影体番外
晋江上格式有点乱,lof再发一遍好了
非常感谢各位的喜欢,毕竟我这种垃圾……嗯(目移)
【民国谍影】合集 番外——农夫、时针篇(下)
1950年春节,建国后的第一个春节。南京城内一处环境清幽的二层小楼里,已经转任南京市委领导的农夫夏德言正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绚烂的烟花听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和欢笑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九个多月前乍暖还寒的一个夜晚,青石茶庄的后门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被敲响。这次,夏德言不仅收到了半箱大黄鱼和几十支价比黄金的进口盘尼西林外,还有一份影子侦知的隐藏在红党内部的国党间谍名单和一封言辞恳切的信。
夜静如水,一灯如豆。回到卧室的夏德言没有马上去点验黄金的数量也没有去翻阅那份重要的名单,而是先拿起了影子的信。
只见信封上用规整的宋体写着“农夫亲启”的字样,夏德言摩挲着那光滑表面还带有烫金...
1950年春节,建国后的第一个春节。南京城内一处环境清幽的二层小楼里,已经转任南京市委领导的农夫夏德言正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绚烂的烟花听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和欢笑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九个多月前乍暖还寒的一个夜晚,青石茶庄的后门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被敲响。这次,夏德言不仅收到了半箱大黄鱼和几十支价比黄金的进口盘尼西林外,还有一份影子侦知的隐藏在红党内部的国党间谍名单和一封言辞恳切的信。
夜静如水,一灯如豆。回到卧室的夏德言没有马上去点验黄金的数量也没有去翻阅那份重要的名单,而是先拿起了影子的信。
只见信封上用规整的宋体写着“农夫亲启”的字样,夏德言摩挲着那光滑表面还带有烫金的信封,心里却是一阵纳闷。和影子打交道已逾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他给自己写信用上了信封!
如此郑重其事,夏德言心想,是不是眼看胜利在即,影子想表明身份、接回组织关系,从黑暗重回光明?
然而,等他真正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后,先是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随后又闭上,泪水缓缓滑落。因为,这是一封告别信。
“农夫同志,见字如面。”字体依然是看不出风格的规整宋体,但给夏德言的感觉却和过去大不一样,仿佛有种悲伤又或是感慨透纸而来,他赶紧往下看。
“自民国二十五年与君相识开始,至今已逾十三载。悠悠岁月仿若弹指一挥间。一路走来,有无数艰难、危急、至暗的时刻,是你一如既往的坚守、信任和等候让我于困境中坚持下来。”
夏德言摇了摇头。影子真的言重了。自己何德何能当他如此夸赞啊!作为白色恐怖时期就曾经于上海、北平等地开展地下工作的老党员来说,潜伏的危险他心知肚明。
尤其是像影子这种潜伏在敌人心脏位置的重要情报员。每获取一份情报的同时都有万劫不复的危险。而他本身身居高位,权利、地位、金钱、美女,这些寻常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对他来说可谓是唾手可得。而他却能不被腐蚀、不背叛信仰,这要有多么坚定的信仰和自制力?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有多难得多么值得敬佩?
虽说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但比起影子,自己对党、国家和人民的贡献远不如他多。别的不说,就说这些年他送来的经费和药品就救活了多少伤员的生命?让根据地多少民众吃饱了肚子?让前线的战士枪膛里有子弹?这些,是自己办不到的。更不要说,几次冒着巨大风险送来关键性的消息挽救组织于水火!
不夸张的说,十个,不,就算一百个自己,也不能和一个影子相比!
“如今东方破晓、长夜即明,我却不得不在此和你告别。原谅我,此时尚不能与组织以及你坦诚相见。实非不想,而是不能!我不日即将启程前往台岛潜伏。”
这里,笔锋微微一顿,不同于之前的工整,夏言从这后面的几个字里看出了影子内心的不舍和怅惘。
“就像你看到的那份名单一样,我们的组织当中藏有很多敌人的钉子。找出来的远没有隐藏下来的多。稍有不慎,我的身份就会暴露。我个人生死安危是小,情报渠道的损失是大。这样的选择,予我个人而言尽管小有遗憾,但为长远计,是最优解。并且我相信,我们终有见面的一天。当所有硝烟都散尽,世界重归平静美好时,就是我们见面的时候。很好奇我的样子和真实身份吧?说真的,我也挺好奇你见到我时的样子,哈哈。
愿组织越来越强大,早日夺取全面性胜利,解放全国;祝农夫同志及其他线上的同志和领导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影。民国三十八年二月初六夜。”
看着这样一封篇幅并不长却言辞恳切充满真意的告别信,农夫忍不住泪水涟涟。他头脑中假设过很多次胜利以后和影子坐在一起把酒言欢互诉这些年心路历程的场景。却没想到,那一天即将到来,两人之间却是这样的分别!
“老夏啊,作为同志和朋友,你要相信影子的选择并且支持他的选择。要说遗憾,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个遗憾呢?这些年为了革命,我们抛家舍业,自己的父母没办法在床前尽孝、自己的儿女没办法亲眼看到他们长大、自己的妻子没办法陪在她们身边。影子和我们一样,都是革命者。你想想你当初在党旗下宣誓的时候,再想想影子。都是一样的情况,有大家无小家,有大义无小我。”
夏德言想起当初把影子的离别信拿给青山方博逸看的时候,方博逸那番安慰自己的话。
随后不久,形势变得越来越好,工作却越来越繁忙,也就无暇顾及了。
直到前不久,对岸传来了一个噩耗,由于一个过去在党内有很高地位的卧底倒戈投降了国党,牵扯出一串的地下党被查出并处决的消息,其中不乏重量级人物,比如中央党部的副秘书长、组织部办公厅的处长还有国防部的中将、少将。
而影子恰好那段时间没有传消息回来,夏德言和方博逸都是如坐针毡,他们害怕这其中就有影子。因为影子就是埋在中统中的一枚重要棋子。中统和党部、组织部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说影子会不会是其中的某个人。
由于他们一直不知道影子的确切身份,甚至关键信息也没有。无法据此进行推测和查证。只能干着急。
万一影子遇到什么不测……夏德言不敢再想下去了。
“夏副书记,军民联欢会快开始了。”
秘书的身影出现在了身后,提醒他该离开办公室了。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夏德言长叹了一声,起身拿起了挂在衣帽钩上的大衣,走进了漫天的风雪里。
——————我是剧情分隔线——————
1979年冬,离元旦还有几天。才下过一场雪,天气寒冷,道路泥泞,路上的行人不多。
位于南京鼓楼大街石狮子胡同(地址是我虚构的)一栋白墙灰瓦颇具江南特色的小院里,门口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一辆军绿色的北京吉普停了下来,从驾驶座上跳下来一个一身草绿色军装中等身材面目十分精干的小伙子,只见他拉开了又后侧的车门,下来了一位年过半百头发斑白的军人。奇怪的是,他的军装上没有领章和肩章,应该是已经退伍的老军人。
“老师长,您慢点,小心地上滑。”小伙子边提醒着边从副驾驶上提出两个网兜。里面装的是目前市面上还很难买的水果和肉罐头、外国的饼干、巧克力还有几瓶上好的老酒。
老军人笑着摆摆手:“不要紧。朝鲜那种冰天雪地里我都囫囵个儿回来了,这点算什么。我说小黄,你就是成天瞎担心。有这精力用在处对象上,现在早就抱上孩子了。”
又来!年轻小伙尴尬的笑笑,心里却在腹诽:和当初在朝鲜的时候怎么能一样?那时候您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如今是六十多岁眼看着奔七十去的老年人了,身子骨怎么能和那时候比?这要真摔一下,估计得在床上躺上三两个月!
但想到这位老领导的脾气,只得在心里腹诽,表面上丝毫不带出来,只是憨厚的笑着。
拍了拍年轻小伙的肩膀,老军人明显意犹未尽道:“不要学我们当初那样很晚才结婚。我们那时候是为了革命,没有家世的牵挂才能一往无前。现在革命都胜利这么多年了,你们可得抓紧。别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退一步说,就是革命年代,也得为革命留下火种不是?”
两人插科打诨间就进了院子。一个同样鬓角挂霜面容看上去也是六十来岁的人见他们进来,连忙迎了上去。
“苗老哥,快点里面请。要不是父亲状况实在不好,我也不会这大年底的让你特意从杭城跑过来一趟。快里面请。”
来人正是苗勇义和他过去的警卫员小黄。
苗勇义一把握住了迎出来的那人的手,一改之前的轻松,严肃道:“老首长状态不好怎么不送医院?”
被握住手的老人是农夫夏德言的长子——夏守忠,如今国内知名的物理学家,南京大学的教授。他摇了摇头:“我父亲那个人,您还不知道?最怕的就是麻烦人。他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他如今都九十多了,还有什么遗憾呢?他想在家里安静的去。”
正说着话,一个穿着朴素满脸风霜难掩却一身书卷气的女性从里面走了出来:“守忠,是苗大哥到了吗?快进来,父亲等不急了!”
却是夏守忠的妻子,同样奋斗在教育战线上的南京一中的语文教研组组长丁素敏。
苗勇义闻言赶紧加快了脚步,众人进了客厅左手边的一间房间,如今被布置成了病房的模样。里面站满了家属,还有一位医生和两名护士在忙前忙后。床上躺着的老人须发皆白,带着氧气罩,人显得很消瘦。
“父亲,勇义大哥来了。”
听到长子的声音,病床上的老者缓慢且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眼神浑浊涣散,显然是命不久矣了。
苗勇义见状,眼圈顿时就红了,抢步上前,一把握住了老人的手,哽咽道:“老领导,时针前来报到!”
“勇,勇…义,你…来了?”
透过氧气罩,老人费力的问:“还…还没有…影子的……消,消息吗?”
尽管很怕老人失望,但是,正直坦率了一辈子的苗勇义此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假话来,他摇了摇头:“还没有。有关部门已经在行动了,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我们这…这一别…竟然…三,三十年……难啊……”说完,老人又把眼睛闭上了。
医生见状赶紧上来,分开家属道:“麻烦各位先出去,留一两名代表在这里就行了,我们要对病人进行抢救。”
众人闻言只好把位置留给夏守忠和风尘仆仆的苗勇义。在众人离开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床上病人腮边有两道晶莹的水迹。
**人生就是由无数个遗憾组成的。虽然农夫至死也不知道影子的真实身份,后半生的三十年都是在寻找影子的过程中度过的。但也正是他这种坚持不懈的信念支撑他熬过了很多艰难的岁月,活到了九十多岁。而影子也因为守护住了身份的秘密而在世界的某处过着平静生活的同时还能继续发挥余热为祖国的现代化建设而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又都是幸运且幸福的!这篇就完结了。下一个开谁的番外好呢,你们说?
[赤爵]假酒蛊人-16(单人观影)
16.意外与未来,谁会先到来
深夜,冰爵正独自坐在会客厅的书桌前整理线索。暖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照亮了一大摞一大摞的资料与往年雾都日报。他手下的笔一直没有停,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偶尔翻阅一下那个记载了自己半年雾都生活的记事本。
赤井秀一提着咖啡壶走了过来,侧身对准冰爵的咖啡杯将热气腾腾的咖啡灌了进去。一股混合着浓郁奶香的咖啡味道飘散开来,原本陷入深度思考的冰爵似是神志缓缓复苏,周身的寒气逐渐化开。
他端起咖啡杯活动了一下略有酸涩的手腕,语气有些诧异:“你怎么还没睡?”
最近冰爵忙于整理先前打探到的情报以及自己与爱德华共事时记忆的线索,因此打算趁夜深人静通宵将报告整理出来。但...
16.意外与未来,谁会先到来
深夜,冰爵正独自坐在会客厅的书桌前整理线索。暖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照亮了一大摞一大摞的资料与往年雾都日报。他手下的笔一直没有停,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偶尔翻阅一下那个记载了自己半年雾都生活的记事本。
赤井秀一提着咖啡壶走了过来,侧身对准冰爵的咖啡杯将热气腾腾的咖啡灌了进去。一股混合着浓郁奶香的咖啡味道飘散开来,原本陷入深度思考的冰爵似是神志缓缓复苏,周身的寒气逐渐化开。
他端起咖啡杯活动了一下略有酸涩的手腕,语气有些诧异:“你怎么还没睡?”
最近冰爵忙于整理先前打探到的情报以及自己与爱德华共事时记忆的线索,因此打算趁夜深人静通宵将报告整理出来。但是他没想到难得能独占主卧大床的第一天对方就放弃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深夜跑来给自己泡咖啡。
嗯,浓郁的奶和糖里浅加了几滴咖啡,看来诸星大已经渐渐掌握了事务所侦探的投喂方式。
“惯性失眠,外加正好有了新的思路。”赤井秀一披着黑色的薄衫外套落座于冰爵对侧,拿起一份文件也开始写写画画,“明天我需要顺着那条密道离开雾都一趟。”
“你要去确认他们的情报传输渠道?现在就出动的话有些太冒险了。”冰爵立刻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出言表达自己的不赞同,“现在爱德华才刚放松警惕,你可要小心被他们发现。”
与诸星大配合着收集情报已有三个半月,两人通过地窖搞出了一条秘密通道,并逐渐探清了爱德华一方的监视网与主要眼线——虽然冰爵足不出户,但是可以依靠这半年的记忆将雾都的可疑之处一一摘出来,做成完整的情报分析报告。
而就在一周前,冰爵开始以侦探H的身份向爱德华回信,在对方的鼓励与诱导下接触了情报相关的工作,不过依然保持着暂停探案的状态,对外称重病在家疗养。
这让赤井秀一觉得很有意思——原本在组织行动组威名赫赫的狂犬,到了梦里居然开始从情报组做起,也算是一种造化弄人。
“爱德华已经开始利用你,也许不久之后就会带你彻底加入他的组织,我们必须尽快出动了。”赤井秀一皱了皱眉,他也知道主动出击打探消息风险很大,但是却不得不为之,“暗地里作战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希望一切顺利。”冰爵懒得理会这种机会主义者,一边垂着眸继续工作,一边随口敷衍道,“可别死在外面了。”
冰爵没想到自己随口吐槽了一句之后,赤井秀一外出的第三天果真出了事。那时对方身上缠着稀稀落落的绷带,鲜血淋漓地从地下密道钻进来时,冰爵差点打翻手里的咖啡杯。
“出了什么事?”他连忙走上前去扶住赤井秀一摇摇欲坠的身躯,很专业地扛着对方进了浴室。这里厚重的窗帘自赤井秀一来之后就没有再被拉开过,因而让屋里显得格外阴沉幽暗。
但在这一片压抑与昏暗之中,赤井秀一却看到了对方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着的眸子,那里溢满了无法掩饰的杀意与恼怒。
一只凶兽被囚禁于冰爵的眼眸之中,在良善之心的禁锢之下不断地磨着利爪,喘着粗气,按捺着自己迸发出的摧毁欲。
这样的冰爵让赤井秀一无法移开目光,他顿了顿,忍着疼痛开口解释道:“一点意外,我没有暴露。本次行动收获很大。”
“收获了三个弹孔是么?”冰爵冷冷地开口,手中的剪刀利落地裁开了赤井秀一腰侧的衣服,用清水将结在了伤口处的织物一片一片剥落下来。
“你下手好重。”明明知道对方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了,但是不知为何,赤井秀一就是想开口将冰爵惹得更加不耐烦。
他不适应这样温暖的冰爵,这样会为自己受伤而感到愤怒,为自己的疼痛而放轻疗伤手法的冰爵。
还是那句话——在利用对方时得到的真心越多,产生的负罪感也就越强。
在郊区顶着易容脸脱离战场却中枪时,赤井秀一心里最先想起的不是扳倒组织的使命,而是冰爵满怀担忧的眼神,不满却又压抑怒火的神色。
我这是都在想些什么……
当时的赤井秀一为自己匪夷所思的想象而失笑,很快便将诸多杂念抛在脑后专心逃脱。
但是回来之后他才发现,那些本来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冰爵的表情竟真的出现在了冰爵脸上,而且远比自己的想象更加生动,更加真挚。
赤井秀一说不出话来,就这样静静地平躺在地垫上任由对方施为。在某一刻,他是真的想过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图谋都向冰爵和盘托出。但是在大脑清醒之际,那些话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与冰爵太多新仇旧账了——FBI与组织阵营的隔阂,冰爵的过往罪行全部都是无法逾越的鸿沟。除开这段不曾宣之于口,甚至不知是否会被回应的奇妙感情之外,两人之间一无所有。
“疼就忍着,不给你用盐水洗一澡已经算是我很客气了。”
冰爵用医疗工具很快处理好了赤井秀一的伤口,发现虽然有些重,但确实在可承受范围内,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看到面前这个向来危险又强大的男人此刻虚弱的样子,他心里就无端地燃起一股怒火,却不知该向谁发泄。最后他只好干瞪着眼,公事公办地询问行动情况:“是谁开的枪?”
“琴酒。”赤井秀一回答道。
是的,这个世界里的组织成员已经逐渐露面,若不是中途意外遇见琴酒的行动组,赤井秀一原本可以全身而退。好在梦中世界的琴酒等人同样也是年轻版本,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依然经验略输一筹,不仅自身损失惨重,还让赤井秀一侥幸逃脱了。
被短发琴酒打伤,回家等着短发冰爵给自己包扎伤口的赤井秀一表示:
世界一天一个样,只要活得长,奇怪的阅历就会增加。
“我去想办法在情报方面给他使点绊子。”冰爵认真地思索着可行方案,这样不假思索的语气让赤井秀一哭笑不得。
“你会担心我的伤势为我报仇,还真是让人有些不适应。”赤井秀一犹豫着说了些自己并不应该说的话,“以前我们关系不怎么好。”
按照自己的剧本,拉近冰爵的关系才是正确的、有价值的。
可是现在赤井秀一心中酸涩,实在不想再看到冰爵这幅认定自己是同伴而悉心照料的模样。
拜托了,别再对我这么客气,这么亲近……
“那显然是过去的你人不太行,所以我才懒得看你是死是活。”冰爵冷笑了一声,语气略带嘲讽,“对朋友忠诚是我性格使然,这一点是绝不可能随着失忆而改变的。如果有人敢把主意打在我的朋友身上,我一定会让他死。”
赤井秀一:“……”确实呢,比如某个惨遭狂犬撕咬的波本。
此时已是深夜,两人匆匆交换了一下必要的信息后便熄灭了浴室豆大的烛火。冰爵摸着黑将赤井秀一扛去了卧室。
病号优先,冰爵倒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拿赤井秀一的伤势开玩笑。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今天自己去楼下会客厅的沙发上过一夜。
虽然两只凶兽早先互相嫌弃互相提防,每天都在因为没睡好而互相威逼利诱,企图独自霸占主卧,但到底谁也没有成功过一回。
赤井秀一没想到开局已久的床位争夺战最终是自己因为负伤而获胜。在冰爵打手势之后,他勉力抬起了胳膊,回了另一个手势。
过来。
“?”
冰爵顿了顿,迟疑地走上前来。他发誓如果赤井秀一敢以负伤为理由肆意差遣自己,他一定会让这个人伤上加伤,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赤井秀一缓慢抬起了头,凑近了冰爵的耳朵,低声说道:“今天还是一起睡主卧吧。”
“……”好好的话让你说的跟个什么似得。
冰爵耳朵有些发烧,努力忽略了自己心里浮现的那点不自在,低声回答道:“你的伤有点重,我怕晚上做梦一个肘击直接把你送走。”
“不会。”赤井秀一又想了想,开口道,“我有点失血发冷,就当是照顾病号吧。”
“……”
冰爵只犹豫了一瞬便点了点头,配合着脱了外套坐在床上,与赤井秀一并排躺好。
当然不是信了赤井秀一的鬼话才这样配合……
冰爵皱起眉头,心里反复回味着对方刚才语气中的沉重与郁结。
那种古怪的情绪总是偶尔自诸星大身上冒出来,让自己同样感到心里沉甸甸的,有什么东西郁结于胸口。
对方流露出的那种情绪是对自己的负罪感吗?还是透过自己想起了过去不愉快的事情?
明知道这个男人有事情瞒着自己,有事情欺骗了自己,但是那种温暖、安全而可靠的感觉,那种似曾相识的一起作战的畅快感受又不似作假。
过去的某一段时间,自己一定是充分信任着诸星大,并且主动依靠过对方的,他很确信这一点。
冰爵很快放弃了思考,决定将坦白的机会留给诸星大。如果自己主动调查出了什么问题,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厌恶诸星大。与其闹成这样,不如再留出一些时间,让双方的信任再多一些。他相信成为同伴与朋友……甚至是关系更亲近的存在之后,诸星大一定会给自己一个答案。
心里七上八下,但是最后坦率承认自己暂时摆烂了的冰爵头一次睡得这么安稳。大概是脑子也放弃了反复纠结,难得想要放松一回,总之没过多久,他的呼吸声归于平静,任由身旁的赤井秀一睁着眼睛深深地注视着。
“……”
头一次放纵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赤井秀一心中的感受并不好过。
这段持续发酵,愈加浓厚的关系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但是却又做不到痛快地抽身离开。任谁都知道冰爵这样的组织骨干是不可能获得证人保护计划名额的,因此在被榨干价值之后,冰爵最终的归途只有监狱……
而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欺骗失忆的对方,让对方相信有温暖、光明的未来在等着他,因此向“同伴”交付信任,交付自己所有的价值。
他又想起了冰爵的那句话:“对朋友忠诚是我性格使然,这一点是绝不可能随着失忆而改变的。”
确实是这样,没错。冰爵作为犯罪分子,一路上救过很多人,也因为救那些他本不该救的人而屡次踏入险境,最后被FBI抓捕归案,沦为阶下囚。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赤井秀一才更无法做到毫不留情地利用对方。无论是否失忆,冰爵的内心深处永远燃着为朋友披荆斩棘的火焰。在被对方不假思索地划分到了“守护”的地盘之中时,赤井秀一感觉自己被那道火焰灼伤了。
“鹿岛响。”赤井秀一突然勉力侧过身来,伸手将对方的身躯环抱住。他能感受到怀里冰爵的身躯突然一僵,却碍于自己的伤势而不敢乱动。
“诸星?”冰爵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收回了自己一瞬间爆发出的寒气。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赤井秀一现在的行为,但是却懂得这个拥抱表达的含义。
两人的衣服是一起洗的,因此除了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之外还互相染上了对方的气息。血液的气味总是容易点燃杀手的兴奋,而当一个微凉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时,冰爵心中的郁燥无疑悉数化作了与对方相同的炽热感受。
他不想碰到赤井秀一的伤口,因此任由赤井秀一搂住了自己的腰身。得到默许的赤井秀一彻底侧过身来,用自上而下,更具侵略性的拥抱控制住了没有反抗之意的狂犬,加深了黑暗中的吻。
训练有素,肌肉线条流畅的两具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许久才分开。本该无时无刻冷静内敛的两位组织顶尖狙击手,此刻却均是气喘吁吁,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得不像样。
“先睡吧,明天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向你交代清楚。”
黑暗之中,冰爵听到了赤井秀一低沉,却又终于流露出轻松之感的话语。
“嗯,无论何时,我都会等着。”他同样也听到了自己郑重的回答。
——————
“……”在被铃声唤醒之时,赤井秀一感受到了宿醉一般的头痛。一瞬间, 他颇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受,环顾四周,自己身处的地方竟不再是昏暗温馨的事务所主卧,而是寂寥、无趣的自己的卧室。
没错,自己被早晨七点的铃声吵醒,自梦中醒来了。
赤井秀一:“……”说不上什么感受,仿佛赚了,又感觉亏了。
他慌忙穿衣洗漱,一边查看手机里的信息,一边赶往关押冰爵的刑讯室。此时虽然已经脱离梦境,但是他的思维却很混乱。在梦里他与冰爵相识相知将近三个半月的时间,而现实中才只是过去了一个晚上。如此奇妙的经历带来的不仅仅是震撼与回味,更为他的神志带来了很大的负担。
他不得不喘息着消化脑内纷乱的记忆与情报,一边用手机尽快记录自己能想到的一切线索,一边试图理清现实与梦境,防止自己记忆错乱。
要是把现实里的组织和梦境里的组织搞颠倒,绝对会出大乱的。
而别的不说,如果把梦里的冰爵和现实里的冰爵混为一谈,肯定也会出事的吧……
赤井秀一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冰爵。也许自己的忐忑不安都是庸人自扰,毕竟这场梦很可能只有自己参与其中,而冰爵什么都不知道。
而如果冰爵也参与了梦境,那么他又会产生怎样的情绪?毕竟这只狂犬可是在失忆的情况下被自己骗身骗心了啊……
但是赤井秀一很快便发现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赤井先生,就是这样的情况,我们现在也无能为力。”研究人员遗憾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目前只知道冰爵昏迷的时间是昨天正午12:00,在此期间没有接触过任何可疑人员,也没受到刑讯。”
“他一直昏迷到现在也还没苏醒?”赤井秀一隔着厚实的防弹玻璃望着刑讯室内部,心里愈发感到沉重。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冰爵因为不明原因昏迷至今,而现在自己无法确定是否是受到那个梦境的影响。
或许自己应该再尝试入睡,找到唤醒他的方法?可是这样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他宁可相信是组织有什么高科技或药物能远程控制冰爵的清醒与昏迷,也无法相信有什么力量能让自己和冰爵同时做同一个梦。
就在赤井秀一犹豫着要不要躺回床上尝试再次进入梦中世界时,柯南的信息发送了过来。
[赤井先生,我找到了关于深尾矢人的线索!!——柯南]
[好的,我会尽快赶去阿笠博士家。——Ak]
甚至没来得及吃早饭的赤井秀一对着监管人员匆匆嘱咐了几句,便匆匆开车前往柯南所在地点。既然小侦探这么说,想必一定是找到了了不得的情报。
他想要强打精神,却怎么也提不起自己的调查兴致,一路上脑海里想着冰爵的情况,浑浑噩噩地下车,进入阿笠博士家,与柯南在书桌附近交流、互换信息。
……
“基于这几点证据和疑点,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深尾矢人很有可能是柊羽本人服下能让年龄变大的药物后使用的身份!而变更年龄的药物很有可能来自于冰爵。”柯南列举出了一长串对深尾矢人行为与习惯的分析与总结,最后望着不在状态的赤井秀一,略有些疑惑地问道,“赤井先生?您还好吗?”
“嗯……”赤井秀一眼神涣散地点了点头,沉默着,聆听着,配合着。
复杂的信息仿佛被他的大脑反刍了几遍,接着关键信息猛然跃上心头,赤井秀一的绿眸略微睁大,沉声惊道:“什么,你是说柊羽就是深尾矢人?!”
柯南:“……”这反射弧是不是有点略长了。
“赤井先生,你今天完全不在状态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柯南叹了口气,蔚蓝色的眸子认真地望向这个一向很可靠,今天却略有些颓然的FBI搜查官,“难道是柊羽出事了?”
“柊羽依然还没有消息,冰爵则陷入了意外昏迷之中。”赤井秀一沉声回答,将当下的情况略作说明,“他的昏迷没有任何原因,我们也找不到唤醒他的方式……也许能从精神层面尝试特殊的技术,但是我没有任何把握。”
“……听上去似乎是很禁忌的手段啊。”柯南艰难地消化着这些情报,眼神之中带着犹豫,“虽然他确实是恶贯满盈的犯罪分子,但是使用什么精神操控手段还是有点……”
“……”赤井秀一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解释道,“不是什么洗脑之类的实验。具体方法我无法解释清楚,但应该可以想象成之前你被冰爵强迫玩的那款VR游戏。如果我所料不错,他应该是被困在了游戏里,但是我却不知道怎样让他苏醒。”
“如果能对救醒冰爵提供一些助力的话,我想我可以贡献一些我对那款VR游戏的情报。”柯南眼神顿时清明起来,感觉又找回了一点攻克难关的方向,“既然都是关于冰爵的VR游戏,那么通关方式一定有共通之处吧!”
“那就太好了!”赤井秀一精神一振,掏出了手机一边听着小侦探回忆游戏剧情,一边记录着关键信息。
“所以说,你是在高中的身体状态下被冰爵喂食了变小的药物,回到了‘现实中的形态’,这才找回记忆从而通关?”赤井秀一记下了这个关键信息,压制着心里的激动,再次确认道,“所以,变换年龄的药物是通关的钥匙?”
“可以这样说。”柯南肯定地点了点头,“那款VR游戏很真实,在吃下那枚药之前,我在游戏里一直处于失忆状态,还以为每天都是最平凡不过的日常生活。”
“我明白了。如果这次的‘VR游戏’同样有通关条件的话,一定也在冰爵手里。”赤井秀一匆忙站起身来,向小侦探点头示意,“Boya,谢谢你提供的珍贵情报,我现在还需要再去确认一番,希望能尽早唤醒冰爵。”
赤井秀一下车后几乎是一路跑回了FBI基地。
“唤醒技术生效了吗?”
“自昨天十二点到今日十一点半,已经持续近一天了,我们在人体可以正常承受的范围内进行了分时段测试,没有任何效果。”研究员愁眉苦脸地回答道。
好容易才捕获了这个实力可怖,有着许多情报的组织成员,却没想到现在竟成了无用功。就连赤井先生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呢。
赤井秀一其实根本没在想情报的事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想办法回到梦里,然后问冰爵索要变更年龄的药物。
不,等会儿——
赤井秀一对着卡迈尔开口:“准备两……三套军用装备,外加三具单兵火箭筒,枪械弹药要足量,至少能挺过两个月的持续作战。”
卡迈尔满脸疑惑,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询问道:“这些武器装备要送到哪里?”
赤井秀一:“送到我的卧室。”
卡迈尔:“……”
他记得自己上一次进入梦境时身上携带了第二天的装备,如果这一点可以被利用到的话,那就帮大忙了。要不是怕在梦中世界暴露战力,赤井秀一恨不得抱着导弹躺在坦克里睡过去。
他紧赶慢赶地安顿好了FBI的工作任务与接下来的行动策略,赶在正午十二点躺回自己卧室的床上——当然,在周围武器的簇拥下睡着的他,使得卧室怎么看怎么像军火头子离世的发布会现场。
——————
成功了!!!
赤井秀一带着武器再次回到梦里时,感觉自己简直是幸运之神附体。他观察了一下事务所大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本来打算先将武器转移到地窖底层中,但是现在却总有种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使得他坐立难安。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自己觉得如此古怪?明明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就是觉得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鹿岛?”赤井秀一迟疑地开口呼唤着。在周遭寒凉的空气之中,他看到顶楼浴室门后探出了一个脑袋,接着,似乎刚沐浴完的冰爵从中走了出来。
“鹿岛……”赤井秀一的身体顿了顿,他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对方,不明白昨夜还与自己亲近又互相信任的冰爵,为何现在突然变成了这幅面孔。
对方身上的绷带遮掩着伤痕,穿着普通的白衬衣,外面披了一件短衫,步履似乎略有些沉重疲乏。他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一步一步顺着楼梯台阶向会客厅的书桌走去,湿透了的发丝还在微微滴水。
而那双眼睛,那双昨日还略带着温和的赤色眸子,此时仿佛一块被冻在冰湖里的红宝石,死寂,望向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波澜。
赤井秀一的目光往下移动,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饰品——冰爵过去曾戴过的铃铛项圈。
他瞳孔猛地一跳,感到后脊发凉,口腔黏腻,一开口似乎声音都有些沙哑:“鹿岛,你怎么戴着这样的项圈?”
“你之前要的文件,还有最近的情报。”冰爵避而不答,沉默着拿出了书桌抽屉里的一份文件向着赤井秀一递了过去,他甚至没有询问现在满地的武器是什么情况。
“鹿岛响,你身上的项圈是怎么回事?!”赤井秀一开口质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哪一件?”冰爵的红色眸子沉寂着,仿佛火焰熄灭后留下的灰烬,半晌才开口,“在你一声不响离开的这两个月里……可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不过,我觉得你大约也没有兴趣要听吧。”
赤井秀一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他突然意识到——当现实世界的时间在前进时,梦境世界的时间正在以更快的速度前进。
boss爵文里的冰爵也太乖了吧
总算有时间用小号暗搓搓吃粮后有感。太太们笔下的冰爵面对boss的时候都好乖啊,笑~
难道你们不想看到冰爵被过分的摆弄,被逼到极限后仍然得不到对方的允许,不由自主的露出尖牙利爪,刚想挠一下,就在boss难得的轻声诱哄中收回,乖乖的等着他给的奖励?
难道你们不想看到冰爵忍耐到了临界点,啜泣着无法忍耐的用牙齿咬上boss的肩膀,本来想在咬出血痕之前说什么也不松口,但boss轻摸着他的后颈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让他放松,一句“乖”就让他丢盔弃甲,像得到了抚慰满足后的小兽一样乖巧的松了口接受主人的顺毛?
难道你们不想看到在小黑屋里,被惩罚被放置了许久,身体已经刻上了记忆的冰爵,在boss走来...
总算有时间用小号暗搓搓吃粮后有感。太太们笔下的冰爵面对boss的时候都好乖啊,笑~
难道你们不想看到冰爵被过分的摆弄,被逼到极限后仍然得不到对方的允许,不由自主的露出尖牙利爪,刚想挠一下,就在boss难得的轻声诱哄中收回,乖乖的等着他给的奖励?
难道你们不想看到冰爵忍耐到了临界点,啜泣着无法忍耐的用牙齿咬上boss的肩膀,本来想在咬出血痕之前说什么也不松口,但boss轻摸着他的后颈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让他放松,一句“乖”就让他丢盔弃甲,像得到了抚慰满足后的小兽一样乖巧的松了口接受主人的顺毛?
难道你们不想看到在小黑屋里,被惩罚被放置了许久,身体已经刻上了记忆的冰爵,在boss走来的时候,明明因为被记忆带起了恐惧身体轻轻颤抖,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贴上去,视他为溺水中人唯一的浮木,甚至在一切结束之后,昏昏沉沉中也要伸手挽留他?
难道你们不想看到冰爵在被第三人围观时,一瞬间露出了人前的冷傲,强势的像是在任务时下达了下属不能拒绝的命令一样扑向boss,用自己的手段向第三人宣誓主权,然后被挑衅成功的boss愉悦的用更激烈的手段镇压?
有来有往,有爪子利齿的狂犬多香啊!
太太!神仙太太们看一看这,求更多!嘿嘿嘿!
我会继续用读者号给太太们点赞加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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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递笔了,我努力了努力了(指路合集)。
写这个我卡手啊。捂脸.jpg
柯南同人黑客男主进入吞海后(8)
本文脑洞超大!不喜误入哦~
是江莱(柯南同人的原创角色)与《吞海》的联动!
应该不会坑,看作者写作水平吧QAQ
ooc归我(评论区可以指出来呀~),人物归作者大大。
私设有。
黑体字部分为《吞海》大量引用的原文。(有略微改动)
“不许动!把刀放下!“
“举起手来!警察!”
巡特警、派出所、防暴大队、刑侦支队全数到齐,偌大一片废弃工地被警察团团围住了。黑社会马仔们一个个哆嗦起来,砍刀撬棍叮当掉了一地,被特警迅速踢走,一拥而上,挨个铐了个结结实实。
吴雩怔怔盯着步重华,皮肤苍白发透,显得那双眉眼愈发乌黑清晰。那个拿砍刀的马仔看着漆黑的枪口对着他,早就吓得瘫在地上,被紧接而...
本文脑洞超大!不喜误入哦~
是江莱(柯南同人的原创角色)与《吞海》的联动!
应该不会坑,看作者写作水平吧QAQ
ooc归我(评论区可以指出来呀~),人物归作者大大。
私设有。
黑体字部分为《吞海》大量引用的原文。(有略微改动)
“不许动!把刀放下!“
“举起手来!警察!”
巡特警、派出所、防暴大队、刑侦支队全数到齐,偌大一片废弃工地被警察团团围住了。黑社会马仔们一个个哆嗦起来,砍刀撬棍叮当掉了一地,被特警迅速踢走,一拥而上,挨个铐了个结结实实。
吴雩怔怔盯着步重华,皮肤苍白发透,显得那双眉眼愈发乌黑清晰。那个拿砍刀的马仔看着漆黑的枪口对着他,早就吓得瘫在地上,被紧接而来的特警拷走。
“......你为什么帮——”
“我再不来,你俩就要把自己玩死了!”
他们两人站得极近,吴雩匆忙退了半步,仓促道:“你胳膊流血了队长,快叫人过来。对不起我下次不……”
就在这时几名特警从连接荒地的废巷中押着刘哥、年大兴等人出来,只不过年大兴是昏迷状态。
“......”吴雩看了一眼江莱,江莱也很巧的移开目光。
事到如今,他好像只能和江莱合作了,吴雩凑过去,似是不经意的开口,“我俩有仇,他手上有我把柄。”
步重华:“......”我还在这呢。
步重华刚想开口追问,廖刚蔡麟他们几个却哭爹喊娘地扑了上来:“步支队!”“你没事吧老大!”“怎么那么多枪声啊步队没事吧?”......
吴雩被挤得踉跄半步,脚下没站稳,突然膝盖一软,江莱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小吴也没事吧,谁看见我吴了……小吴?你没受重伤吧......江莱?!你为什么也在?”蔡麟吓了一跳,又看见江莱手里的枪,“一直是你开的枪?!”
“啊哈哈......这不是我运气好先找到小吴哥了嘛,看到他被一群人追着打,我想你们肯定也在附近,就开枪让你们赶紧过来......”
“鸣枪示警需要打这么多枪吗。”步重华凉凉地说。
“......”
“你们两个是警察,我希望你们牢牢记住这点。”步重华拿出了平时训话的气势,“现在,你俩给我好、好、解释一下怎么回事。”现场冒着寒气,蔡麟在旁边看着着急,咬咬牙挡在两人身前,以一种及其夸张的语气开口,“我吴!你这身上怎么都是道子啊!哎呀还有我江!你这胳膊!我艹!”
两人身上脏兮兮的,还混着血污,谁也没注意到江莱胳膊上被划出一个大口子。
蔡麟又狐疑的望向吴雩。
......好家伙,伤的不比江莱轻。
“你们两个赶紧去医院!”蔡麟推着他俩进了警车,“那小混混的武器不干不净的也不怕得破伤风!”
“......”步重华看着他们自说自话,刚想说什么,后面传来声音。
“步队!我觉得这个事你应该知道一下......”
......行,你俩给我等着。
——————
“完了哇......又要写报告写检讨了......”江莱坐在警车上,一脸生无可恋。“这怎么解释啊......”
“抱歉,”吴雩突然开口,“连累你了。”
“?没什么的,我有分寸,”江莱笑着摆摆手,凑到吴雩耳边,“小吴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大家先关心的,是你的安危。”
“......”
“嘛,小吴哥如果想感谢我,能帮我把报告写了嘛~”
“......行。”
“对了,你不是说你没有子弹了吗?”吴雩看向江莱。
江莱一愣,随即轻笑。
“曾经有人告诉我,手枪里要留一颗子弹——”
“挺好的习惯,遇到危......”
“给自己。”
“......”吴雩没想到会是这个答复,心中的某个猜测越发落实。
当事人倒是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所以说,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啦,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呢。”
他......这是在说年大兴的事?安慰自己吗?
江莱抬起胳膊,又呲牙咧嘴地放下,“小吴哥你就别担心步队啦,那砍刀没砍到他,顶多破点皮。”
......谁在担心他啊。
————————
警号001的大老板宋平一手捂心,正要寻鸡毛掸子教训家里这个连符号看象限都不知道的小兔崽子,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人赫然是他刚才说教的正面案例。
“喂,重华啊?”
宋小远小同学瞬间菊花一紧。
“嗯,嗯,我听你们老许汇报过了……什么?!”
宋平尾音突然拔高,不知道电话对面的步重华说了什么,只见他脸色风云骤变,立刻起身穿上鞋,抓起车钥匙:“我知道了,你跟老许说我现在就过去,待会就到!”
“怎么啦这是,”局长夫人从厨房探出头,不满地问:“好容易在家一天,又要上哪儿去?”
宋平匆匆把皮包往咯吱窝里一夹:“昨晚南城支队在老昌平区抓了一伙人,刚打电话来说案子有新情况。”
“行,”夫人摸了摸手上的菜漠,朝里屋喊道:“卉卉!卉卉!”
宋平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哎呀你叫她干嘛!”
里屋咚咚咚一阵脚步作响,放假在家的宋卉奔进饭厅,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吓得煞白:“怎么了?妈?怎么回事?”
局长夫人一叠声地:“你爸去南城支队看重华,你赶紧跟过去瞧瞧,把那件新买的粉裙子穿上……”
“你们放过人家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宋平哭笑不得,风风火火地关门走了。
津海市南城公安局,刑侦支队大楼。
一辆红旗车刺啦停在门前,司机还没来得及下车开门,宋平已经钻了出来,大步登上台阶,摆手示意许局不用寒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
步重华点点头:“年大兴声称刘栋财那只断手是吴雩十年前砍下的,还说他要检举揭发,请求立功表现。”
从津海市公安局宋大老板意外的表情来看,连他都不知道有这回事,思忖片刻后问:“他要检举什么?”
步重华做了个向外挥的手势,掌心向内,手背向外——除许局之外的几位主任都识趣退后了两步,刑侦支队大楼人来人往,而这一小块方寸之地突然格外安静。
“他说,吴雩坐过牢。”步重华略微偏过头,音量放得非常轻:“他说吴雩是十三年前锦康区看守所越狱潜逃的通缉犯。”
审讯室。
......
“年贵,”步重华淡淡地道,他声音极富磁性,但每个字都重若千钧:“你在我面前,指控我的人是逃犯,知道污蔑在职刑警是什么罪名吗?”
他最后几个字仿佛泰山当头,压得年大兴整个人向铁椅里坍缩,好半天才辩白似的勉强挤出一句:“可是……可是我能认出来,他样子没变,还有那个纹身!世上怎么可能有同样的两个纹身?!”
步重华瞳孔压紧。
——纹身。
“他真名姓解,叫什么不知道,据说是帮人往缅甸运粉抓进来的,听看守管他叫编号23659。号子里每个人都有‘花名儿’,唯独他没有。他不用有。一提‘他’所有人都知道是他,甚至后来连提都不用提,放风的时候一窝窝犯人凑在一块儿,使个眼色就知道是在说他,那些看守也根本不管……”
“为什么?”步重华问。
年大兴虚虚地喘气,灯光下只见冷汗顺着额角流出一道道印记,半晌他挤出了一个痉挛扭曲的笑容。
......
年大兴瞪着他,脸上扭曲的恶意几乎要化作粘稠的东西流出来,他终于说了实话:
“因为好看。”
步重华呼吸微顿。
“那是大牢,连个耗子都他妈带把的大牢。他长得那么好看,你说为什么所有犯人都惦记着?你觉得他们在惦记什么,警官?”
......
那小子只咬牙一声不吭,我还觉得他挺好欺负的。但那天晚上一群人围着动手的时候,他突然就豁出去了,用藏起来的砖头干破了一个人的脑袋,碎玻璃捅进我肚子,他们说我肠子都流出来了。所有人都在喊,所有人都在蹿,武警带枪赶来之前他还捅破了一个人的脖子,血喷出半面墙那么高。后来我听说那天晚上险些引发出暴动。”
年大兴喘着粗气,说:“你知道姓刘的这次为什么带二三十个人来津海么,警官?因为他怕了。但谁让他倒霉呢,遇上尊大神,把他计划都打乱了。”
“大神?什么大神?”
“你们去查查那个棕色眼的小子吧,我怀疑他就是帮那小子越狱的人。”
宋平和许局对视一眼,眼里均是不敢置信。
“净扯,你说那人今年才25,十三年前?才几岁?”
年大兴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可没说就他一个人啊。”
“那小子想法子进了医务室,医务室的下水道连着外河,第二天他就跑了!”
不仅是步重华,连单面玻璃外的宋局和许局都皱起眉——医务室的下水道?
就算那是十多年前,就算那是个坐落在边境小城镇的破看守所,憋一口气就能从下水道里越狱也未免太扯了。
“不信?开始我也不信,那么多犯人没一个信。那下水道从医务室通往外区,从外区还要出来再转一道,才通往外面的锦康河。如果有人说他能一口气憋足了潜水好几里,换作你你能信?但偏偏他就真的不见了!咳、咳——”
年大兴激动得被口水呛咳起来,讯问室内外的目光都紧盯着他,只见他不住摇头,虚胖蜡黄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泛出病态的红。
“后来我始终想不通,怎么想也想不通,只知道那阵子整个看守所全部戒严,一卡车一卡车的武警来了四五拨,还下令严禁犯人间讨论这件事,连提到那小子都不允许。但实际上这种事根本禁不住,所有人都在暗地里偷偷猜测,只猜不出来为什么——直到两年后我出了狱,才总算有人告诉我。”
年大兴停下摇头,直勾勾盯着步重华,浑浊的瞳孔不住发颤:
“那小子根本不是自己游出去的,其实他只游到监狱外区,就被武警包围了。然后一伙缅甸人开军车越境,从监狱大门冲破电网,跟看守发生交火,还被武警打死了好几个人。”
“他跟那帮缅甸人是一伙的,他们把他从监狱里劫走了。”
“说不定,那棕眼小子就是那帮缅甸人里的呢,他身上那气息,可不像你们警察啊——”
——————
江莱:黑化滤镜打咩!
放心是神秘人滤镜啦~毕竟消息不平等,你马上就要掉马了(恶魔低语)
江莱:???打咩!
柯南同人黑客男主进入吞海后(7)
本文脑洞超大!不喜误入哦~
是江莱(柯南同人的原创角色)与《吞海》的联动!
应该不会坑,看作者写作水平吧QAQ
ooc归我(评论区可以指出来呀~),人物归作者大大。
私设有。
黑体字部分为《吞海》大量引用的原文。(有略微改动)
远处车声近了又远,巷子里却安静异常,只听长短粗重的呼吸起伏,没有人动。
“当年你砍我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仇一辈子都没法报了,没想到哇。” 那男子冷笑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溜冰溜多了,嗓音嘶哑尖利“姓年的告诉我你在津海的时候,我还当他胡说八道呢。”
……
“所以你现在想怎么样。”吴雩平淡地问,“老镏子。”
……
如果老镏子不出现,他根本都不会...
本文脑洞超大!不喜误入哦~
是江莱(柯南同人的原创角色)与《吞海》的联动!
应该不会坑,看作者写作水平吧QAQ
ooc归我(评论区可以指出来呀~),人物归作者大大。
私设有。
黑体字部分为《吞海》大量引用的原文。(有略微改动)
远处车声近了又远,巷子里却安静异常,只听长短粗重的呼吸起伏,没有人动。
“当年你砍我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仇一辈子都没法报了,没想到哇。” 那男子冷笑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溜冰溜多了,嗓音嘶哑尖利“姓年的告诉我你在津海的时候,我还当他胡说八道呢。”
……
“所以你现在想怎么样。”吴雩平淡地问,“老镏子。”
……
如果老镏子不出现,他根本都不会再想起当年还有那么一帮人。
姓刘的抬手挡住上前邀功的年大兴,连看都没看这喽啰一眼,只死死盯着吴雩“我们道上做生意的,讲究的就是个公平。”
吴雩迅速向四周一扫,略微退后半步,但同时后面堵巷尾的小混混立刻逼上前来。
……
“我倒要看看现在还有谁帮你,给我上!”
脑后菜刀凌空劈下,吴雩闪身避过耳侧刀刃,空手套住前方铁棍,闪电般向后一推,铁棍底部当场将那马仔打得胸骨爆裂,一口血当空喷了吴雩身后那打手一脸。就在这半秒不到的空隙中,吴雩飞起一脚将菜刀踹飞,刀面“当”地重重打在围墙上,铁石交激出一道耀眼火光。
没人能看清吴雩的动作,只见他匕首一抛,反手握住,就势毒牙般捅进马仔腹部,连血带肉一拔而出,在对方惨叫的同时发力一跃,单手撑墙,三两下直接蹿上了墙顶。
“给我追给我弄死他!”姓刘声嘶力竭“艹他妈!”
“什么意思,反追踪?”步重华眉峰一跳“现在还有什么牌子的手机能做到这个?”
“是,根据机器反馈来看,应该是通过限制基站指令和修改后台参数,针对我们现行的追踪系统模拟了假定位,本来利用HLJ提供的新系统可以突破防线,但王主任说……对方不止一层防护。”蔡麟舌头几乎打结,但他他又收到一条短信,立马激动地看向步重华,“老板技术队追到年大兴的手机定位了!”
步重华暂且按下对吴雩的怀疑, “在哪?”
“稍等我先看看,定位在在”蔡麟声音一顿,蓦然轻了下来“华哥,目标离你直线距离不到一百米。”
步重华心神一沉“发给我,快。”
“在那边!”“追!”
马仔根本追不上吴雩,混乱中有人大叫“刘哥他要跑了怎么办?”
姓刘的咬牙切齿,“不能让他跑了,决不能再让他跑了!”姓刘的牙缝里嘶嘶吐着凉气,然后心一横,摸出手机“喂,三头眼!”
对面立刻叫了声大哥。
“带人从外包抄,把那小子给我堵在巷子里——”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哦。”话音未落,就听见四周传来哀嚎之声,老镏子回头,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和他的手下打成一团。
……不,应该是…他的人单方面被殴打。
“艹!你什么人?!敢砸我场子!”
“小吴哥已经走了啊,看来我还是来晚一步。”江莱漫不经心地说着,心里却是默默吐槽支队那群人怎么还不来。
“不过,来的也不算太晚。”
“大哥!他是条子!”年大兴在旁边看着,倒也灵光,立刻麻溜从地上拣了根撬棍,杀气腾腾握在手里,朝江莱后方打去!
江莱连头都没回,一把拽过撬棍,年大兴重心不稳朝江莱扑去,却被江莱顺势一脚踢飞,撞在墙上。
“你,你你!”姓刘的颤抖着身子,他手下大多数人都去追吴雩了,留在他身边的几乎全部失去战斗力,一群人成包围状,将江莱围在中心。
“给你刚才打电话那人说,让他退回去。我可以饶你一回。”
“大哥,他就一个人,而且那姓年的说他是条子,条子一个人来追咱?而且他也没说自己是警察,说不定他和吴雩是一条船上的……”
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小弟悄悄出谋划策,姓刘的转了转眼睛,好像是这么回事,顿时有了底气,“欸,小子!年大兴说你是条子,你是吗!我瞅着可不像啊!”
“呵。”江莱笑笑,浑身气势突然暴涨,“你说……是不是呢。”
老镏子简直要给跪了,这是条子?!这种气势他也就在缅甸那有幸远远见过一回。这TM到底是谁啊?!吴雩那小子怎么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的啊?!
“把你的人管好,别惹事。”江莱撂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呼……现场的马仔躺的躺,坐的坐,都被吓得够呛,老镏子狠狠剜了一眼昏迷的年大兴,都是这个不长眼睛的!
姓刘的有点畏缩了,但看到自己的断手,又想到这么多年自己心心念念恨不得剖了心肝的那张脸,咬了咬牙,重新拨打号码,“喂,三头眼……没事,遇到尊大神,你别用咱的人,你不最近跟别人杠上了吗,把他们骗过来,这个仇,谁拦我我也要报!”
警车冲过街角,疾驰而至,齐刷刷停在即将拆迁的棚户区前,随即蔡麟带着三四个刑警跳下车,举着步话机急匆匆冲进七拐八扭的羊肠小道“老板小心我们到老昌平区了,随时可以支援。”
半塌的围墙下只听水沟哗啦作响,步重华侧身隐在砖墙后,轻声说“目标在我两点钟方向五十米,知道了。”
年大兴到这地方来干什么。
对方有多少人。
吴雩那边为什么完全断了音讯。
原则上他应该等待手下支援,但步重华十多年一线刑侦培养出的嗅觉让他知道,某种诡谲不祥的情况已经发生了。万一吴雩已经陷在了未知的危险里,早一分钟突入定位地点,他就能多一分生机。
步重华脚步顿住,只见夜色中的窄巷空空荡荡,根本连个鬼影都没有,心说不可能啊,技术队定位难道错了?
他眼角向附近一逡巡,突然意识到什么,只见水沟边的地上有什么东西在隐约反光,便过去捡起来一看。
是个手机。
技术队定位没错,手机确实在这里,人早跑没影了。
此刻,吴雩疾步而至围墙尽头,纵身跃下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像一片羽毛般落地,瞬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当初违章搭建起来的平房已经被拆得七七八八,大片废墟砖石堆在坑坑洼洼的泥地上。远处传来
那帮堵门的马仔的脚步声。
吴雩活动活动筋骨,还行,人不是很多,侧身避过迎面拍来的铁棍,再躲过一块砖头,小混混还没来得及再打一下,被吴雩反身一匕重重捅进了小腹。
“他、他有刀!”“死人了死人了!”
在无数起伏的咆哮声中,温热鲜血顺着匕首柄一泼而下,甚至飞溅到了吴雩的眼角,将视线骤然拉近,又急速拉远。
他听见那些尖锐叫骂声被拉成奇怪的声调,闹闹哄哄,又变成放肆的尖笑。尖笑声夹杂在连珠炮似的机关枪响里,点燃出烈火,升腾起浓烟,覆盖了村庄绿田,也盖住了村民恐惧的痛哭和哀叫。
“刘哥说别放这小子走!”马仔在夜幕中惊慌失措叫喊。
“一个都别放走!”缅甸人的卡车从燃烧的田埂上轰轰驰过,“东家!”声嘶力竭怒骂“给老子搜搜出那个条子老子看看今天谁还敢帮他!”
四五个马仔一哄而上,黑暗中看不清是谁一棍砸在吴雩额角,黏腻血液霎时蒙住了视线。
但他首先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愤怒。
这其实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因为漫长、痛苦、孤立无援的岁月已经迫使他摒除了一切负面情绪,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以为自己除了机械的冷静隐忍之外,已经不会有其他感觉了。
但等一切危险过去,等任务大功告成,当所有人都沉浸在鲜花掌声和庆功贺喜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被遗忘在了过去的困兽,对现实社会的恐惧和压抑已久的愤恨,在全身每根神经接连爆炸、直上脑髓,疯狂到了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地步。
几个马仔趁着吴雩愣神的功夫一拥而上——
砰!
远处步重华猛然抬头。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闹哄哄的打架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 才有人颤着声音问道,“为、为什么会有枪声?!”
“呼……总算赶上了。”一个手里拿着枪的棕眸少年气喘吁吁,手放在在膝盖上,像是一个少年刚结束完800米跑——如果忽视掉周围的环境和青年手里的枪的话。
吴雩也从回忆中挣脱,一个扫堂腿将周围的人全部干翻,诧异的望向青年。
“……江莱?”
“小吴哥,打架的时候要专心啊~”棕色眼睛弯弯,江莱笑着和吴雩打了个招呼。
“……”重点是这个吗。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江莱皱起眉,这个头目倒是胆子挺大,要不是不清楚他和吴雩之间的矛盾会不会影响吴雩,他才不会吓唬完了事。
现在看来自己刚才力度不够啊。
也有可能是那头目根本没考虑太多,早该想到这群人没有某个执着于眼睛或是好朋友的变态脑子里的弯弯绕绕的。
看到援手到了,也不知道是谁胆子大喊了一声。
“一个毛头小子会开什么枪!那枪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唬咱呢!”
“弄死他们!”
“……”江莱已经好久没有和这么“直率”的人打过交道了,他觉得可能伏特加来这都能混个风生水起。
江莱叹了口气,闲庭信步地走到吴雩旁边,“小吴哥,还能打吧?”
“…能。”
“步支队看着你跑出去的,我刚才开枪了,他应该马上就到。”江莱小声说着,吴雩闻言却是浑身一僵。
江莱撇了吴雩一眼,叹了口气。“小吴哥,我觉得,步重华没你想的那么不近人情。”
不,我根本没有理由跑出来追年大兴——如果他知道……我应该走——
“小吴哥,多信任我们一些吧,不会有人想赶你走的。”江莱仿佛看出吴雩所想,轻声说道。
吴雩微微低头没有多说,随手横掼出一个马仔。
“先把这解决了再说吧。”
江莱闪过一个马仔挥来的拳头,反手给了对方脚腕一枪。
“好。”
“对了,抱歉小吴哥,你的配枪我没看见。”
“……”
两人像配合了多年的搭档,一个用枪,一个用匕首,吴雩用余光看向江莱。
——对方的每一枪都落在敌人脚腕处,只要被射中的人,无一例外失去行动能力,还能时不时为自己分担些压力。
即便如此,对方人实在太多了,两人还是多多少少挂了彩。
吴雩抓住铁棍向自己一扯,握棍的混混登时失重前扑,噗呲一声匕首没入肩窝,紧接着被当胸踹飞,伤口半空喷出一道血线。后面人还没来得及挥着菜刀冲上来,只见江莱把自己手中枪一甩正中其中一人面门,又随手扯过一把撬棍,将另一个人打飞出去,后面的几个马仔相继倒下。
江莱站在暂时没有人的地方拍了拍手,捡起掉在地上的枪。“啊,没有子弹了,而且果然还是伯莱塔之类的用的顺手一些咩。”
吴雩那边也暂时清场,回头望了江莱一眼,“?”
……哎呀,打太嗨了,上次打这么嗨还是琴酒和小绵羊做任务的时候,一不小心就……
“咳,我是说,小吴哥,收点手,要不不好收场,为咱步队考虑一下。”
“……”关于江莱身份的线索,记下了。
“我草他妈”被姓刘的委以重任的“三头眼”怒骂一声,却躲在拐角不敢出来,那些人还蒙在鼓里呢,可不能露馅,不过这两人强的有点离谱吧?!三头眼没有办法,这么打下去迟早要完,虽然有个小子带着枪没想杀人,但肯定会引来警察啊!幸亏这没多少自己人条子查不到他那,算了,最后孤注一掷然后跑吧——趁着混乱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吴雩,发狂吼道“给我打打死他打死他!”
三头眼的马仔立刻冲上来,却被刚才一直统一战线的人拦下。
“?三头眼?”别人不认识,三头眼倒是认识的。
三头眼心里咯噔一声,本来想趁着他们打的上头把这吴雩解决,这帮人怎么反应这么快?!
真不是他们反应快,面对一边倒的局面,这帮人早就不想打了,要不是江莱那枪只打脚腕,老大还看着,他们早跑了。
“艹!我们被当枪使了!”后面赶来的那群人中的老大反应过来,“给我打死三头眼这丫的!”
江莱和吴雩看着突然越过他俩打起来的众人心中都有些……
那老大还真没叫自己人啊……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型案例吗?
“吴雩!”一个人从墙头翻下,“江莱?你怎么也在?”
是步重华。
“步队你终于来了……”
看到吴雩没什么事,步重华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望向四周,看到了那边大型火并现场。
……
“江莱,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擅自离队,为什么比大部队先一步找到吴雩位置没有报告,以及——那些人在做什么?”
“……简单来说有一伙人被忽悠来打架现在发现被骗了正在反击?”
“……”步重华摁了摁眉心,“江莱你不要避重就——小心!”
这三人站的正是拐角位置,突然一个人影冲出,拿着砍刀劈向吴雩!
所有变故都发生在同一瞬间。吴雩无意识的放松了些许警惕,不过也注意到后方有人,正打算回头格挡,步重华一把拽住他向前拉,死死扣进自己臂膀里,挡着他向后一转!
砰!
想象中的血腥场面并未发生,砍刀擦着步重华肩膀而过。
是江莱。
步重华感觉子弹从他脖子飞过,落到砍刀上。
……砍刀正好擦肩而过。
与此同时远处红蓝光芒乍亮,警笛由远迅速驰近,数不清的民警飞奔下车,哗啦啦包围了整片空地。所有马仔正打的上头,听到警车声才如梦初醒。
南城分局刑侦支队的后援终于赶到了。
—————————————
一章改的少下一章就会改的多么!!!这可能是改的最多的一章了www大家可以看看原著(第十一章)找不同相同~
【联动整理2】看看江莱又喜提哪些新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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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观影江莱的奥特曼 作者:现在不是橙子皮
2、序 作者:Jasmine.莉
3、江莱+奥特曼 作者:清风扶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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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三次片场,柯学哒咩!
*救命你们的脑洞都是些什么魔鬼,给大熊猫留点吃的吧!!我迟早要被你们笑死在评论区哈哈哈哈哈哈
*评论区会看,欢迎就我的文提问,一般都会回答,至于没回答的嘛……哎嘿~^_^
*本章原创人物出没:
黄雅婷:津海东街三初初三学生(女,14岁)
彭倩:彭昌的女儿(女,12岁)
陆远鑫:恭州市局禁毒第二支队成员(男,31岁)
*地名是瞎编的!本文大概率不会有吞海人物出场!!写津海是因为我不知道其他城市要用什么化名23333
*食用愉快~
5
自从去派出所报案,已经过了十天了。
夏映红走在校园林荫道上,初夏的...
本文又名:三次片场,柯学哒咩!
*救命你们的脑洞都是些什么魔鬼,给大熊猫留点吃的吧!!我迟早要被你们笑死在评论区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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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雅婷:津海东街三初初三学生(女,14岁)
彭倩:彭昌的女儿(女,12岁)
陆远鑫:恭州市局禁毒第二支队成员(男,31岁)
*地名是瞎编的!本文大概率不会有吞海人物出场!!写津海是因为我不知道其他城市要用什么化名23333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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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派出所报案,已经过了十天了。
夏映红走在校园林荫道上,初夏的阳光轻轻落下,将她天生偏棕的齐耳短发映成了稻穗般的金,流风打了个旋,将少女耳边的一缕发丝撩起又放下,试图抚平她眉间的愁容。
身为课代表,在必要的时候替老师去文印室取一下资料是很正常的,虽然爬上爬下的四层楼确实很考验毅力,但这点程度确实是不够让她烦恼至此的。
从教学楼到文印室的路其实不长,夏映红却第一次没有在意已经打响的上课铃声,而是继续慢慢的沿着小路走,恍惚间许警官的话语仿佛在耳边再次响起——
“……监控显示,从一周前开始,确实有一个人经常在放学时跟踪你,但他遮住了脸,而且每次只跟到你家小区街道的前一个路口,除了身高和体型以外我们也没能搜集到他的其他信息。”
“他可能已经发现你报案了,这几天也没有再出现过。你们家……也没有什么仇人,所以……”
唉。
夏映红叹了口气。她不怪许警官,他们的努力搜查都是自己看在眼里的——那几天她上学放学都有民警在暗中保护她,而且这十天下来跟踪者没找到,警察们倒是跑遍了这附近十几条街,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继续找的必要了——说不定就是哪个猥琐男想搞事,却因为她报警被吓跑了呢!
不过想归想……夏映红垂下眼帘。她想,她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是人贩子什么的……啊啊啊快住脑别想了!越想越怕!
不想了不想了,她是去拿资料的!而且这两天她上学放学都有家人的接送,人贩子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学校里抓走她吧!
少女揉了揉太阳穴,用力点着头,看起来好像在赞同自己的想法,脚步重新变得轻快起来,灵动而轻盈的身影成为了监控摄像头记录的最后一个画面。
11月29日,下午一点。
恭州省医院单人病房里,端木枫打了个哆嗦。
今天的天气确实挺冷,就算温室效应也不能阻止寒流带来的大雪。出于保暖考虑,他今天围上围巾戴了手套,甚至还在棉袄内侧贴上了暖宝宝。但江停寒彻如冰的眼神却让他依然觉得空气中的寒气在一点点渗入骨髓,让他感觉仿佛整个人都浸在了极北的寒潭中,连呼吸都近乎停止。
黄雅婷,津海东街三初初三学生,女,14岁,六二七全国特大人口拐卖案受害者,于三个月前与何嫣一起被从恭州郊区买淫窝点中救出*,此后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和心理辅导。
这两个月来,她在江莱和秋水的安抚下已经逐渐走出阴影,从一开始生人勿近的竭斯底里,到现在可以安静地听江莱给她念书听、乖乖让秋水给她梳头发。虽然身陷梦魇,却依然坚韧,即使曾被打落泥中,也依然在外力的辅助下努力地生长,冲破阴霾。
但她现在已经躺在了冰冷的解剖台上,无声的等待着他们为她申冤。
江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仿佛带着冰渣的气体混着散不去的血腥气一点点逐渐充满了肺泡,将少女惨烈的死状刻进脑内的每一个神经元。
喷溅状血迹,被子上挣扎的压痕,被扯下的还粘着鲜血的发丝,地面的拖拽痕迹……一切的一切,连推理都不需要,少女曾经历的所有就被大脑尽数还原,近乎自我折磨地在脑内循环播放。
惨叫,求饶。
挣扎,反抗。
“小江……”秋水余光扫过江莱,吓了一跳,此时江莱的脸色已经近乎惨白,无意识咬住下唇,双眼紧闭仿佛陷入极致痛苦的梦魇。
但我为什么没能救下她?
无尽循环的画面蓦然停止,意识继续沉没,跌入更深的暗流。
“让我去吧。”一个月前,有人按住他的手腕,起身道。
“——化工厂临时卧底行动现场发生爆炸!咳咳……重复一遍!化工厂发生爆炸!!”
画面一转,更早之前,氤氲在咖啡的香气中,有人认真地对他说:“我是你的另一条命。”
“……江莱,他已经没有遗憾了。”
声音和画面交织,围成铺天盖地的巨网,三个身影在他面前重合,巨大的蜂鸣声在耳边炸响,混乱交错之中只剩下少女绝望的尖叫——
“……小江!醒醒……江莱!!!”
江莱猛地睁开眼,对上队友们担忧的目光。
秋水正抓着他的手——白皙的掌心已经被他自己掐的青紫,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使这个姿势近乎将他圈在怀里。但此时已经没有人再藉此开玩笑,连江停都凑过来,和其他人一起围在他身边。
“江队……抱歉,我……”
江停抬起手,五指并拢,手背向外**,将他的话都堵了回去。另一边的房间门这时也从外面被人打开,面色焦急的墨桑带着医生走进来。
“去休息一下。”江停道,没等他出声便示意秋水和墨桑带他离开。
二支队的其他人也挤上来,“小江,看看你这黑眼圈……去睡一觉吧。”“不舒服别强撑,咱江队又不是完全不讲人情不让人休息。”……七嘴八舌地就将他送出门,簇拥着推进空病房,直到将他按在床上才散开离去。
只有秋水留了下来,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医生给他检查。
“有点低血糖,挂两瓶葡萄糖吧,好好睡一觉。你们警察也是够辛苦的……”给他诊断的医生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一边给他挂上点滴,一边絮絮叨叨地给他讲注意身体的重要性,见他脸色还是很难看,便又给他打了支安定,然后指挥着秋水拉上窗帘,关上灯后走出了房门。
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只剩下点滴声营造的白噪音在耳边轻呓。
江莱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然后闭上了眼睛。
“……江队。”端木枫闭了闭眼,睁开的眼里满是红血丝,“确认了,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
“监控筛查结果?”
“没有发现……他披着黑斗篷,脸完全看不见,能辨认的信息只有身高。监控在大门口就失去了他的踪迹,痕检正在根据血液形态分析嫌疑人身体数据,尸检伤痕鉴定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彭倩那边呢?”
“彭倩没有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卢队停职前有安排人接替保护任务……”
两人都沉默了一下。
今天上午十点半,江停搀着江莱走进了岳局办公室。也不知道三人在里面都说了什么,岳局走出来时脸色非常可怕,但紧接着岳局下达的指令才是真正引爆一切的导火索——
恭州市局刑侦支队全员,停职接受审查,清查内鬼。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或者说内鬼的身份实在是猝不及防,等端木枫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刑侦支队的所有人,出外勤的办公室里的全都被分开关进了审讯室,包括正亲自在医院执行保护彭倩任务的卢河晏卢队。
墨桑拿着各种案卷,眼下还带着青黑,却脚步不停的拿着各种案卷奔波;正在补眠的秋水被拍醒去接替了保护彭倩的任务;他本人也被江队拽着一起进了审讯室,针对刑侦支队成员进行审查。
而作为发现内鬼最大功臣的江莱……
江莱的脸色依然很难看,本就白皙的面颊此时更是近乎透明。他被江队安置在休息室,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停——他的腿上此时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敲击键盘的手指几乎快出了残影,手机也用一根数据线链接在了电脑上,大小两张屏幕都飞速滚动着各种端木枫看不懂的计算机程式。
“嗯……是的,与……有关……”
江莱的声音很小,刚结束第一轮审查的端木枫站在休息室门口,自觉偷听别人说话不太好,便敲了敲门板。
江莱的声音顿时停止,端木枫注意到他看到是自己的时候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没有解释的意思,江莱又在键盘上飞快敲了几下,便合上笔记本,在端木枫讶异地目光下将数据线和U盘重新穿好,伪装成项链挂回脖子上,这才转过脸来,对他打了个招呼。
“咳……”江莱身边的气场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是错觉吗?端木枫思维岔了一瞬,又收拢心神,声音清冽:
“陆远鑫带人去尹岚家搜查了,技侦正在复原他的电子设备记录,审讯这边有岳局亲自坐镇,不必担心。”端木枫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你没事干的话,就去省医院执行保护任务吧——我记得那个姓黄的小姑娘跟你关系不错?’,江队的原话。”
话虽这么说……端木枫看着江莱离开的背影,自己想着。去保护小姑娘这种比较简单的任务,其实也算是一种放松了——江队关心人的方式还挺……别扭?
摆明了就是想让江莱休息一下嘛。
自觉更加了解江队一点了的端木枫心情好了一点,继续投入卷宗的海洋里去了。
他没看到的是,江莱听懂江停充满关怀之意的任务指令后,微微勾起的一丝笑容;也没看到江莱开车前往医院的中途停车进了商场,给小姑娘买了几个好看的发卡作为探望礼物;更没看到江莱打开病房时看见病房内失去意识生死未知的女民警,以及刚满十四岁的女孩发丝凌乱地躺在血泊里,体温甚至还温热的场景。
寒风从打开的窗户灌入,混杂着冰雪将他的血液冻结,扯进万丈深渊。
另一边,陆远鑫带着人几乎将尹岚家翻了个底朝天,技侦小鹿这时突然推门进来,举着手上的笔记本电脑——
“陆前辈,我们已经复原了尹前……尹岚电脑中的邮件记录!找到了他们很可能将会‘处理’白前辈和其他‘货’的地址和时间!!”
“在哪?!”陆远鑫眼前一亮。
“市区西街火葬场!!”
“报告江队了吗?技侦尝试追溯更远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然手机铃声却打断了他的话,陆远鑫轻轻蹙眉,发现是江莱的号码。
“喂,小江?有什么事……”
……
陆远鑫放下电话。
“小鹿。”
鹿溪发现他的声音此时竟沙哑的厉害,带着化不开的疲惫和隐忍到极致的怒火。
“‘六二七’受害者黄雅婷被人杀害了……江莱已经彻查了医院监控,犯人身份不清楚,但接应犯人的是尹岚。”
鹿溪猛地睁大了眼。
江停和周弘毅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卢河晏低下头,目光涣散,虚虚的落在桌上摊开的卷宗上。
卷宗上书:“六二五建宁市区连环杀人案”***
卢河晏和尹岚是当时唯二被借调到建宁协助办案的成员。
“卢队。”周弘毅面无表情。
“关于尹岚在建宁时的行踪问题,您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吧。”
夏映红跌跌撞撞地在小巷里穿梭,心脏疯狂跳动着给她的逃命供给动力,但身后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近。
砰!
夏映红捂住撞得发酸的脸,后退两步看向自己撞上的人。
——这么偏僻的小巷居然会有人?
但等她看清面前的人时,绝处逢生的喜悦已经冲垮了少女最后的防备。
尹岚一身警服,轻轻拭去少女终于落下的泪水。
“嗯?有人贩子抓走了你,然后你找机会逃了出来?”
“好的,我知道了……”
“那你就跟我走吧。”
七月二十三日,恭州市长江大桥下,警方打捞出一具女性尸体,其全身器官包括眼角膜和心脏在内,全部被挖空。经DNA匹配结果,确认为六月二十七日于建宁一中校园内失踪的夏映红。
根据数据匹配,发现全国各地曾出现多起类似的无头失踪案,受害人年龄由8岁至23岁不等,男女皆有。
“六二七全国特大人口拐卖案”,就此并案。
————————
作者无话可说:
今天发烧了,脑子昏昏沉沉,写出来的东西也很凌乱,非常抱歉……
*:第四章“直到三个月前,恭州郊区一次扫/黄/行动大获成功,她和另一名同样被该团伙卖到这里的女孩被一同救出。”
**:破云里,江队示意严峫闭嘴的动作应该就是这个吧?
***:第一章开头周弘毅看过的,第三章江莱又提出借阅的那份档案。
彩蛋已补
没有比赛罗更适合独美的奥特曼了
喜欢了赛罗六年,从一开始的跟风磕赛罗cp到现在转变为赛罗事业粉,最大的感受就是赛罗其实不适合有另一半,无论圆谷以后给赛罗多么优秀的官配都不会对他有什么更好的帮助。
赛罗给人最大的直观体验就是他身上的少年意气,这也是赛罗身上最迷人的特质,在与赛文相认后,并且在各舞台剧中也能看见赛罗其实仍然有叛逆在身上,赛文不能完全管制住他,他是自由的战士,是桀骜不驯的少年,而这种少年意气不一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因为赛罗自始至终都在为自己而活着,他承担起了保护宇宙的责任,但是这责任不会改变他的心性,而假如以后赛罗有了另一半,乃至有了孩子会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
喜欢了赛罗六年,从一开始的跟风磕赛罗cp到现在转变为赛罗事业粉,最大的感受就是赛罗其实不适合有另一半,无论圆谷以后给赛罗多么优秀的官配都不会对他有什么更好的帮助。
赛罗给人最大的直观体验就是他身上的少年意气,这也是赛罗身上最迷人的特质,在与赛文相认后,并且在各舞台剧中也能看见赛罗其实仍然有叛逆在身上,赛文不能完全管制住他,他是自由的战士,是桀骜不驯的少年,而这种少年意气不一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因为赛罗自始至终都在为自己而活着,他承担起了保护宇宙的责任,但是这责任不会改变他的心性,而假如以后赛罗有了另一半,乃至有了孩子会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赛罗还能保持他桀骜不驯的性格吗?他还能毫无顾忌的在宇宙里穿梭吗?这时的他已经有了牵挂和软肋,那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赛少了。爱人和父亲的责任远比和平守护者的责任要沉重,我相信赛罗更愿意和他的战友在宇宙间行侠仗义。
对于赛罗来说,他过早的承担起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责任,所以赛罗的心智也比同龄人更加成熟,在有些同人文里赛罗时常是直男的形象,但是从赛罗对艾美拉娜的相处细节里可以看出来赛罗其实是个很细心的男孩子,在艾克斯里对琉依的言语也能看出来赛罗并不是个不了解情爱的奥,再到后面的格丽乔,其实说的通俗点赛罗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到无措和羞涩,相反他很坦然的面对这一切,只是他不想罢了,赛罗是很典型的追求力量的战斗狂人,只是一开始不懂如何正确的追求,但是有一点能肯定,比起有一个美好的伴侣,赛罗一定更愿意有志同道合的战友,而终极赛罗警备队就是他的战友。
像赛罗这样的高人气角色,其实组cp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些事情,这也导致了赛罗人设的崩坏,在赛罗右位向中,ooc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把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写成柔弱不堪的小受,为了达到虐文的功效,让赛罗经历各种不堪入目的凌辱。OK,fine,人设ooc什么的见多了也就习惯了。而在赛罗左位向中,明明是光之国团宠的赛罗成了家庭地位最底层,动不动就被长辈教训,甚至被自己和蔼可亲的奶奶扬言不好好对待××就把赛罗赶出家里(这个剧情出自哪对cp就别问我了,怕被认为我是找事的),剥夺了赛罗的长辈们对赛罗的爱,别的奥我不知道,但是赛文要是知道自己为了别的不相干的奥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赛文比谁都急。
当然以上我说的都是在同人文中所出现的,这本是无可厚非,毕竟同人的创作是自由的,但是从这些作品中其实也能映射出一些刻板印象,以及为了磕cp对赛罗形象的一些不合理塑造,相信不止本赛罗单推人有这样的想法。
说了这么多,其实究其根本还是赛罗人设与cp的不适当,有的时候赛罗傲娇又不羁的性格确实在同人文中很吃香,但也是他这种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的性格,才让人觉得他就是应该站在光的最中央闪闪发光,他就应该永远做一个自由的少年英雄,哪怕有一天不再少年,他也永远自由。
『关于SCI谜案集你可能不知道的温知识』
·疯批原著考据党的逼逼叨叨自娱自乐
·可能有很多地方和圈子里一些大大的设定相悖,但是真的只是单纯考据扣细节不是找茬,我是很很很很很喜欢和尊敬辛苦产粮的大大们的!
――――――――――――――――――――
一,sci的古代世界观对应的应该是游龙诡行世界观而不是龙图世界观。
诡行系列的主角团曾经穿越到sci(游龙番外 穿越大乱炖),龙图应该算诡行和sci的平行空间,而诡行是sci同一空间的古代。所以锦策和九策并不冲突,因为白锦堂对应的是白金堂,公孙策对应的是宫荪策。
二,阳阳和小易不是拉郎,他俩是官配。
在穿...
·疯批原著考据党的逼逼叨叨自娱自乐
·可能有很多地方和圈子里一些大大的设定相悖,但是真的只是单纯考据扣细节不是找茬,我是很很很很很喜欢和尊敬辛苦产粮的大大们的!
――――――――――――――――――――
一,sci的古代世界观对应的应该是游龙诡行世界观而不是龙图世界观。
诡行系列的主角团曾经穿越到sci(游龙番外 穿越大乱炖),龙图应该算诡行和sci的平行空间,而诡行是sci同一空间的古代。所以锦策和九策并不冲突,因为白锦堂对应的是白金堂,公孙策对应的是宫荪策。
二,阳阳和小易不是拉郎,他俩是官配。
在穿越番外(同上)中,在小良子表示自己和小四子定过亲了之后,阳阳明确说过“我也喜欢小易呀”。啧啧啧,阳阳比他爸会多了。
三,阳阳作为实验体,其实不是失败品,而是一个相当成功的存在。
阳阳相貌不错,力气大反应快缺乏一定恐惧感,会一定的催眠(第二部 无罪的凶手),奥数网球柔道画画计算机涉猎哪个都能做到极优秀,会做饭做家务,机灵懂事还孝顺,可能比幼年白玉堂差不了多少——当然,阳阳没有所谓白氏血统,有些地方的确没法比。失败的是爱伦坡关于洛天他们的改造,阳阳的出生是有赵爵提点的。
四,驰驰并不是没有继承白氏血统。
在接受暗示的前提下,驰驰能和白玉堂白锦堂还有白烨一样具象地感知危险的到来,但是没有那么敏锐,对杀气的感应也没有那么剧烈。(第四部 弹给凶手的镇魂曲)
五,展启天不是生活废物。
展启天不是不会做饭。相反的,他做的饭都是展昭爱吃的,也是白玉堂吃了都称赞手艺好的。在夫人不在家的时候,他也能一个人照顾好自己。(第二部 无罪的凶手)
六,老一辈中展启天和白允文的地位并没有比白烨低太多。
如果说白允文在白烨面前尚有血脉压制,那么展启天并没有这种顾虑,他是老一辈中除赵爵以外学历和智商最高的那个,也并不完全是文弱书生,只是说白烨的年龄稍大,所以是大哥,但其实三个人“都特别牛的样子”。从始至终的小弟只有包黑子一个,赵爵是坏小孩,被管着加被宠着。(第四部 鬼船凶手)
七,白烨对赵爵的宠爱有一定的无可奈何在里面。
白烨其实是个相当有分寸的人,他给人的感觉像身上安装了一套运行程序,又酷又稳重。他自称赵爵的“监护人”这个形容很贴切,又要管着他又要惯着他,有脑思考却要无脑宠,就像照顾赵爵是他本能上要做的一件事一样,无奈,但控制不住。不是说他对赵爵没有感情纯程序设定地照顾,只能说他有这种倾向的本能。(这个带一点点我自己的推测了,不喜勿喷啊)
八,马汉最信任的人是白玉堂。
不得不说sci整个都很有爱了,彼此关心彼此信任的感觉。这个还是爵爷往小马哥脑子里塞东西的时候提到的,是小马哥完全真实的想法。(第四部 鬼船凶手)
九,从白玉堂意识到对展昭有爱情的好感到表白在一起至少有十年。
这个其实找不到真正确切的时间节点,如果按白玉堂大学喝醉勇亲展昭的壮举到2006年表白算是十年左右,但是心动可能还更早,所以是十年起步。然后这十年小白不仅是暗恋他们还分离了五年,啧,别别扭扭小竹马。(第二部 密码凶手)
十,主角团老攻们从追到到吃到小受们所花的时间和他们的年龄大小大致相关。
锦策:-3天左右(白总好好想想为什么你是负的!)
鼠猫:20~30天
祯驰:1~1.5个月(啊啊啊啊啊之前搞错了,谢谢提醒已改,这个时间是估哒,因为实在没有具体时间)
感觉他们硬是把三十出头活成了成人组,二三十活成了大学组,二十出头活成了初中组……
十一,sci谜案集已经连载15年了,今年都可以参加中考了。
第一部:2008.9.26~2009.4.11
第二部:2009.5.9~2010.1.13
第三部:2010.1.17~2011.10.06
第四部:2011.10.6~2014.4.8
第五部:2014.4.27~2022.9.28
所以反思一下为什么从7个月完结一部到了8年完结一部啊喂!
――――――――――――――――――――
那什么,暂时想到这些,手写稿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以后有想到的再补充吧
感觉好掉书袋子好一板一眼……诶呀不管啦,卑微的某轩铃还没写完作业呢
上周上课我们英语老师又双叒叕在激情四射地灌奇奇怪怪的鸡汤。
他:今年gk我们学校上600的有八百多个!两个wl屏蔽生一个ls屏蔽生!下一个会是你吗?!
我:谢邀,不会呢
他:我们这届高三还有个英语150的!哇塞!150欸!
我:……您这么喜欢要不自己去考一个回来?
总之学校太狗,我这种小炮灰遭殃,感觉总是接收降维打击呢(微笑)
【冰爵中心观影体】Hush ⑭
●冰爵中心!!!
(但是也有群像混剪,风格多变,正剧向CP向沙雕向都会有(´罒`)
●OOC预警
●私设预警
马甲独立,关系有私设
●观影人员:
红黑方涉及主线人员(包括秋泽柊羽,不包括深尾矢人和冰爵)
●时间线:
贝尔摩德三选一结束
◎【观影内容】
[人物心音/邮件/短信]
〖弹幕〗
「手书歌词」
5.6k+
——————————————
言语的交锋、精神的压迫、心知肚明的周旋、点到为止的试探……
罪恶深重的牧羊人和他独一无二的黑山羊,铃铛的响声是无形的绳索,将他们牢牢缠绕、无法挣脱:...
●冰爵中心!!!
(但是也有群像混剪,风格多变,正剧向CP向沙雕向都会有(´罒`)
●OOC预警
●私设预警
马甲独立,关系有私设
●观影人员:
红黑方涉及主线人员(包括秋泽柊羽,不包括深尾矢人和冰爵)
●时间线:
贝尔摩德三选一结束
◎【观影内容】
[人物心音/邮件/短信]
〖弹幕〗
「手书歌词」
5.6k+
——————————————
言语的交锋、精神的压迫、心知肚明的周旋、点到为止的试探……
罪恶深重的牧羊人和他独一无二的黑山羊,铃铛的响声是无形的绳索,将他们牢牢缠绕、无法挣脱:
控制与反抗密不可分,亲密与疏离扭曲包绕,彼此沸腾在冰面下的杀机与彼此近在咫尺的鼻息交融纠缠,极致的对峙里滋生出极致的暧昧。
——这是独属于驯兽师和恶兽、爱德华和冰爵的交锋。
贝尔摩德风情万种的五官模糊在缭绕的烟雾里,她难得没有发表言论,红唇几乎维持不住贯有的弧度。
她按灭了那支燃到一半的女士烟,烟绿色的眼睛在某一刻像极了蜡制的绿苹果,华美又腐朽。
按理来说,身为千面魔女的她什么关系没见过,说难听点这种“主宠”关系放在平时她根本都懒得去注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贝尔摩德盯着屏幕上“爱德华”虚浮于表面的笑意,总觉得有一些难以言明的、让她莫名心悸的事情发生了,而她在这毫无改变、毫无方向的空气里束手无策。
她厌恶这种感觉,非常厌恶。
这是只有足够敏锐的黑暗生物才能隐约察觉到的汹涌暗潮,因此琴酒同样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抑制的烦躁涌上心头。
直觉在向他们警告,而本能指向的地方空无一物。
琴酒摩挲着手里的伯/莱/塔,很想冲着那边的几只小老鼠开几/枪发/泄一下内心无名的躁郁。
……冷静。
琴酒胸膛深深起伏几下,咬着烟硬是将这股莫名升腾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戾气压了下去,冰绿色的虹膜中央瞳孔收缩不定,周身杀气四溢。
他甚至有些疑惑,BOSS对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如此从容笃定,这不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的烦躁、甚至是不安?
琴酒直视着屏幕上冰爵平静到没有一丝涟漪的赤眸,在里面看到了“爱德华”的倒影——就在此时,那种难以言喻的烦闷裹挟着他心底的一丝兴奋再度翻涌。
会和你有关吗,冰爵?
伏特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大哥控制不住自己的气势和杀意了。
他感受着一旁大哥周身起伏不定的杀气,欲哭无泪地把自己往边上挪一点、再挪一点,余光里看到后排的科恩都默默抱起了他的狙击枪。
……咦?
伏特加顿住动作,因为他发现他大哥莫名其妙地又平静下来了——虽然仍然很低气压——他还发现大哥好像渴了,一口气干了一杯Becherovka……
?!Becherovka?!冰爵?!
伏特加向日葵猛回头,墨镜上都映满了问号。他聪明了一回,趁着琴酒没注意猛然把头扭了回来,眼观鼻鼻观心。
这种事,他不掺和……不不不,什么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赤井秀一微微眯起那双墨绿色的狼眸,身为顶尖狙击手的敏锐和直觉让他有了一种奇特的预感……
这种感觉说不上坏,也说不上好,就像是走在阳光下突然瞥到了路边树叶洒下的阴影,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意识到了什么呢?
本身就掌握了一定场外信息的赤井秀一要了一本冰爵酒,他拿起浮在冰块上的柠檬片,手指稍稍用力——
柠檬汁融入冰爵酒液,淡淡的涟漪很快消散,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正如冰爵颈项上的铃铛声。
这一次赤井秀一控制的很好,没有人发现他眼底压抑的兴奋,即使是坐在他身边的安室透也只觉得他一根根擦手指的样子透露出一种诡异的从容自若。
安室透按捺住因为信息不对等而产生的焦躁,努力回想着到底哪里看到过赤井秀一这种从容到甚至可以说是胸有成竹的态度……
对了!安室透灰紫色的眼里锋芒闪烁,他想到了!以前一起出任务时Rye每一次冷静果决地扣下扳机的那一刻给他的感觉,和现在有点类似。
该死!这个讨厌的FBI到底知道些什么啊?!BOSS和冰爵的关系现在只是被揭露了一角,但是他不信赤井秀一能有渠道获得更多的信息,所以这个FBI到底在冷静些什么啊?
他不相信赤井秀一没有察觉到黑方那边的异象!
诸伏景光的目光游移在冰爵腹部逐渐晕染出血色的白衬衫上,好像看到了逐渐被BOSS用血//腥打磨成冰爵的鹿岛响。
他也是狙击手,同时还拥有比常人更敏感细腻的思维,如果说赤井秀一是因为掌握了场外信息而不慌不忙的话,那么他就是隐隐察觉到了BOSS全然掌控的局面下隐藏的真相:
绳索是有两端的,另一端的确被BOSS牢牢掌握着,但真的只是乖顺地躺在他手里吗?
诸伏景光沉凝的蓝色猫眼注视着BOSS唇角虚伪的弧度。
原本已经暗下的屏幕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注视下重新亮起,就像电影结束后的彩蛋。
【披着斗篷的高挑身影不紧不慢地漫步在华盛顿夜晚的街道,镜头从他的身后追到他的身侧,于是他苍白沉静的侧颜出现在屏幕上。
冰爵眼睫微垂,散乱而没有落点的视线证实了这只恶犬正难得地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竟然有点像《雾都侦探》里望着窗外发呆的侦探H。
机械音响起,带着在密闭空间里才会出现的微微回音,象征着这正是冰爵正在回想的、某个人对他说过的——
[对于没能完成交易的歉礼,这则消息就当做是送给您的免费情报好了。没有他过去的资料一方面是因为消息有些难以获取,而最为重要的另一方面则是……]
“喵~”
一只黑色的小猫崽从拐角处探出了脑袋,它似乎对黑发青年身上那件在灯光下闪着微弱银光的斗篷很感兴趣。
[没有人在乎这位危险分子的过去,他们都更青睐现在的冰爵——危险而强大,又对其效忠的人忠心耿耿。]
冰爵脚步顿了一下,他看着那只幼小的黑猫,而那只黑猫也警惕而好奇地看着他。
它微不可察地抖了下耳朵,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略微不自在地甩了一下。
那双翠绿而澄澈的猫瞳仿佛在发光。
[所有购买情报的客人都只想知道他的弱点,想知道怎么杀死对方,想知道怎么提防对方,想知道……]
黑发青年蹲下来,他神情专注地盯着那边,漆黑而镶着银边的斗篷就那样拖在地上。
他摊平手掌,冲那边的猫崽轻缓而无害地晃了下手指。
“喵喵。”他低声唤了一句。
[——怎么才能让如此好用的家伙对自己俯首称臣。]】
〖妈的爵哥穿华丽一点更漂亮更像BJD娃娃更像我老婆了!〗
〖芜湖!是稀有斗篷皮肤的爵爵子!!〗
〖我赌一包辣条爵爷的过去绝对是爱德华出手抹掉了!〗
〖……当然啊,那个时候爱德华本人就在侦探H旁边呢,万一查出点什么就好玩了〗
〖很难不说也有独占欲作祟吧,这是独属于“爱德华”和“侦探H”的过去,是BOSS不愿意与别人分享的、名为冰爵的宝石的打磨过程〗
〖嘤嘤嘤最后还是只有我们和响哥受伤,那群该吊死在路灯上的资本家根本就不关心响哥!〗
〖……所以爵爷有弱点吗?我倒不是想知道爵爷的弱点什么的,我只是想和爵爷交流一下(狗头叼玫瑰〗
〖:鹿岛响,你也不想你的弱点被公布出去吧(歪嘴一笑.JPG〗
〖前面的算盘声我在阿美莉卡都能听到(狗头〗
〖他妈的屑BOSS害人不浅,连猫咪冰爵也喜欢黑毛绿眼的吗,泪目了〗
〖冰爵真的……他真的好爱他,我哭死(doge〗
〖爱德华要是能让人查到响哥唯一的那个弱点就怪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弱点,只要操作的好拐走响哥完全没问题好伐〗
〖……就爵爷平时做完任务就躺着休息,好像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一样……那叫一个无欲无求哦〗
〖该说不说,每次看到爵爷闭着眼睛休息我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活生生的人……真的很像断了电的机器人通过休眠充电什么的〗
〖握草握草握草他叫了他真的叫了!!我没听错吧(痴呆〗
〖噢噢噢哦哦哦老婆喵喵叫了——这也太犯规了!(鼻血喷射.JPG〗
〖嘿嘿🤤 …冰爵🤤…嘿嘿🤤 …喵喵叫🤤 …我的猫猫老婆爵爵子🤤〗
〖哈哈哈哈哈哈爱德华:你在想桃子吃〗
〖好家伙,那些人做梦都不看时间的吗,醒醒起来搬砖了〗
〖乌鸦军团虽然名字中二了点,但是地位实力还是没问题的,什么别的猫猫狗狗也想沾我老公的边?没门💅〗
〖能让别人知道怎么让冰爵换人效忠就是BOSS不行(震声〗
……呃,可是现在观影厅里的我们都知道怎么可以拐走冰爵了啊。
秋泽柊羽没什么心理压力地想,反正那个爱德华都被实锤不行了,冰爵和路边小猫咪交流也没什么的吧?
反正我已经无所畏惧,被创死的绝对不会是我啦,哈哈😄
秋泽柊羽:爽朗一笑+大拇指.JPG
很好。
琴酒冷静的想,这下贝尔摩德那个难缠的女人连调查都不用了,这个该死的影院真的什么东西都放。
他眉眼沉沉地凝视着屏幕上和小猫咪对视的冰爵,心里的戾气翻涌得不正常。
又是这样,又是这个神情。
每当冰爵独处的时候,他就会露出这种沉静乖顺到让人觉得他就是等在那里任人采撷的神情。
琴酒的心里突然冒出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弹幕里划过的一句话:他在勾/引我。
这句话出现的一瞬间,琴酒有些反胃,又有些奇异的、抓住了什么似的兴奋:勾//引吗?倒也算是贴切,不过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勾//引就是了。
贝尔摩德果不其然发出一声轻笑。
大明星早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此时好整以暇地拨弄着做工精致的美甲:“难怪……”
她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心情很好似的开始不分敌我地爆料:“冰爵可不仅仅只会臣服于足够强大的存在呢,要我说,鹿岛响也会被善意所束缚哦。”
贝尔摩德讨厌麻烦,尤其讨厌在她的angel和coolguy身边的麻烦——而越是身怀秘密的人,越是代表着麻烦。
自从第一个混剪视频里出现那个白头发绿眼睛的男生之后她就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她一直有意无意地注意着那边,而这一注意还真让她看出了点东西:
无论屏幕上放了些什么,那个叫秋泽柊羽的男生总是没什么感情变化,让她隐隐有一种他其实什么都知道、或者什么都不在意的感觉。
每一次都和在场所有人的反应都不一样,这样的人会是一个普通高中生?
哈,估计现在连琴酒都注意到那个小鬼的不对劲了吧,毕竟这一段视频放完后只有他的表情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
真是的,霓虹现在怎么回事啊,怎么还轮到她去操心一个小鬼的心理问题。
贝尔摩德心里一口郁气不吐不快,再加上这一次负面情绪有点超标,于是她干脆趁着这次目标直指她家coolguy的所谓“华生”。
她遥遥举杯,红唇对着秋泽柊羽弯出一个罂//粟般的弧度:“……比如那边那个米白头发绿色眼睛的男孩,他和冰爵在某些地方可是格外的相似啊。
“你说是不是呀,被身边的某些东西、和冰爵一样被束缚着的小可爱?”
秋泽柊羽是真的没想到贝尔摩德能敏锐到这种地步,也是真的没想到她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就挑明。
他从来就没想过他和冰爵的联系能永远不被发现,但是在他的预想里,“冰爵和秋泽柊羽之间存在某种联系”这件事起码要排到“冰爵三选一”之后,而不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影院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提前暴露出来。
是的,身为本体的他的确不如冰爵强大,可是这又怎样呢?他可是“本体”啊。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刚开始着实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皱着眉就想说些什么,但这时他们看见原本垂着头的秋泽柊羽抬起了头,翠绿色的眼眸里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笑意。
他们听见他说:“所以呢?因为我和冰爵‘锚点’不同,因为我和他本质相同而走向不同,因为我在‘善’的这一方,所以为冰爵感到不平和怜悯吗?
“你其实只是担心冰爵会不会因为看到了‘我’的存在而对我们这一方产生兴趣吧?
“说不定就被我们这边拐过来了哦?你、或者说你们是这样想的吧?”
秋泽柊羽笑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和那张名叫“暗潮汹涌”的CG里爱德华的绿眸一样的郁郁葱葱、明明暗暗。
“那么作为他的‘反转同位体’,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弱者的信任与依赖’和‘强者的驯服与使用’相冲突时,”秋泽柊羽弯弯手指做出引号的手势,“对冰爵来说,强者优先。”
他冲贝尔摩德抿出一个和往常别无二致的乖巧笑容,又看向一脸震惊的柯南,意有所指道:“不用担心,柯南也是我的‘锚’哦,锚对我们来说可是很重要啊。”
贝尔摩德面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沉冷,下一刻又是表情管理完美的微笑。
她扭头看向琴酒,果不其然看到一张黑成锅底的冷脸:“既然锚很重要,那么回去之后先把这件事禀告给BOSS吧……那个小家伙也很适合组织的样子。”
coolguy你给我看看清楚你的“华生”是个怎样危险的家伙啊!
琴酒没出声,他对那边那个看起来就很弱小的家伙不感兴趣,是活是死都没什么大影响……
当然,琴酒不带感情地往乱成一团的那边看了一眼,这种变数,最好还是除掉。
赤井秀一没想到还有这种额外收货,他第一次审视地注视着这个看起来绵软又乖巧的小少年,鹰眼似乎要把人钉穿一样锐利。
秋泽柊羽好像是已经放弃伪装了,又好像是察觉不到发生了什么,仍然冲着他们很熟练地撒娇:“哎呀别问了,看电影啦看电影!”
……他,好像到目前为止,真的把屏幕上放映过的一切真的当做电影在看。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
被各方各色目光包裹的秋泽柊羽表面淡定无比,甚至还能在长辈组的打量下笑着插科打诨,实际上——
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会倒霉成这样啊该死的幸运E!!!
他本来可以一直装傻的,结果这个破影院突然什么预兆都没有要求我演这种离谱的人设?!这样柯南和松田萩原他们会怎么看我啊?!
这个该死的影院最好给我说到做到!!奖励和补偿一个也不能少!!
要是这个倒霉影院做不到,大不了出去后就地撕卡,哈哈!深尾矢人也永远不会再出现!!影院我知道你在听,给我回个话!!!
【……秋泽柊羽先生,请您冷静,相信我们影院,突然给您这样一个任务实在是迫不得已,但是这也是为了补全冰爵和深尾矢人的“过去”,除了对整个世界的发展完善有正面作用,对您观影完毕后对于这两个马甲的扮演也有好处。
同时,我们影院给您的奖励和补偿是一定会说到做到的,所以还请您维持“反转鹿岛响”人设直至观影结束,谢谢合作。】
芜湖,反转冰爵,这个人设真炫酷呢是不是——?!
秋泽柊羽恶狠狠地磨了磨牙,但是看着影院单独投映在他面前“UR·完全版双开”的金色光芒,他又是那个可以拿奥斯卡影帝的秋泽柊羽!
反正出了影院有关他和他的马甲之间联系的所有信息都会被删除,不就是演吗?!
从现在开始到观影结束,他就是那个“心里藏着野兽却被善意和羁绊束缚的光明版冰爵”了!!!
淦,还是好他妈羞耻啊!!!
下一刻,屏幕上浮现的下一个视频名称更是让秋泽柊羽恨不得原地逃离地球——
【叮——
《三句话,让冰爵对你真情告白》播放完毕。
开始播放——
【踩点 | Grind me down 】记录冰爵的唯一♂一次♀】
秋泽柊羽:来了来了它又来了,它带着不存在的记忆又来了!
他刚刚才被通知,有些莫须有的影片是会因为“人设补充的必要回忆”而成为这个世界土著脑子里的真实记忆的!
举个栗子,这个视频过后,除了他以外所有观影的人都会认为冰爵不喜欢honey trap的原因就是这个擦边视频里放出来的!!
冰爵风评被害*N!!!
秋泽柊羽:这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吗?累了,毁灭吧:)
——————————————
作者有话说:
哈哈!柊羽的高光时刻!柊羽你开心吗(狗头叼七彩无刺玫瑰.JPG)
打个补丁,所以之后无论柊羽的马甲之间的关系被我魔改成什么样都和原著无关了!再次私设预警❗️
(我才知道柊羽是阿卡伊父亲那边的真·亲戚😿)(但是这并不影响我造谣!)(握拳)
屁股请放在置顶蹲蹲楼,谢谢合作❗️
(放别的地方我会直接删掉😠)
㊙️彩蛋是《游戏人生》CG限定返场,是正文里没有写出来的设定❗️❗️❗️
P.S.小红心小蓝手摩多摩多!最重要的是文字评论摩多摩多,稍微用一点时间发表一条文字评论可能会获得来自作者的贴贴!!!
【冰爵中心观影体】Hush ⑬
●冰爵中心!!!
(但是也有群像混剪,风格多变,正剧向CP向沙雕向都会有(´罒`)
●OOC预警
●私设预警
马甲独立,关系有私设
●观影人员:
红黑方涉及主线人员(包括秋泽柊羽,不包括深尾矢人和冰爵)
●时间线:
贝尔摩德三选一结束
◎【观影内容】
[人物心音/邮件/短信]
〖弹幕〗
「手书歌词」
——————————————
〖我一时不知道该震惊BOSS居然真的出现了还是该震惊他的这个形象〗
〖………我靠,这是爱德华的立绘成精吗???〗
〖草啊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出现不是小黑的、正常的、人...
●冰爵中心!!!
(但是也有群像混剪,风格多变,正剧向CP向沙雕向都会有(´罒`)
●OOC预警
●私设预警
马甲独立,关系有私设
●观影人员:
红黑方涉及主线人员(包括秋泽柊羽,不包括深尾矢人和冰爵)
●时间线:
贝尔摩德三选一结束
◎【观影内容】
[人物心音/邮件/短信]
〖弹幕〗
「手书歌词」
——————————————
〖我一时不知道该震惊BOSS居然真的出现了还是该震惊他的这个形象〗
〖………我靠,这是爱德华的立绘成精吗???〗
〖草啊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出现不是小黑的、正常的、人形的、清晰的BOSS欸!!!〗
〖……想也知道制作组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把BOSS的真脸放出来,亏我还兴奋了一瞬间〗
〖现在我看到爱德华这张脸就不太好呢(虚弱的微笑.JPG〗
〖脸还是爱德华那张脸,但是感觉居然完全不一样了!这种气场真的一看就知道是BOSS!〗
〖铃铛!铃铛响了!!真的响了!!!〗
〖瞳孔地震.JPG〗
〖xs,冰爵也在瞳孔地震〗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这算什么?只在冰爵面前出现的爱德华版限定皮肤吗??〗
〖嗯嗯嗯冰爵の爱德华限定♡〗
〖嗯嗯磕到了磕到了〗
〖……他真的太懂怎样调//教冰爵了,一边明晃晃的用爱德华的形象提醒冰爵那段惨痛的时光,一边又用完全不同于当时的BOSS气场来让冰爵回到现实……〗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BOSS不愧是BOSS,控制欲够强的哈〗
〖这个男人实属歹毒(吐血〗
〖你们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真的很怀疑BOSS一直都在关注冰爵,而且他居然就因为这趟美//国行亲自来堵冰爵了……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懂了,写作关注读作监//视〗
〖懂了,BOSS爵是真的〗
〖懂了,我随二百坐琴酒那桌〗
〖懂了,一种因为怕自家狗勾被不怀好意的外人拐走而速速赶来和老婆贴贴的行为〗
贝尔摩德本来都在打腹稿,想着怎么把那群红方的家伙忽悠过去,让他们更倾向于觉得在现实中出现的BOSS是易容过的……结果居然完全用不着他们开口呢。
不过为什么要用这张爱德华的脸呢?或者应该问,BOSS居然真的用了这张脸吗?
按理来说,将“BOSS”与“爱德华”彻底割裂才更符合她对那位的印象——那位可是连半分疑点都容不下,怎么会……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那间侦探事务所的设计和细节完善都是BOSS亲自敲定的。
贝尔摩德僵硬地勾勾唇,总不可能是BOSS在对冰爵打感情牌……吧?
她有点崩溃。
琴酒身为组织的Top killer,他对BOSS的了解不会比贝尔摩德少,那个女人能想到的东西他不可能没想到。
这一幕反而落实了他之前的疑虑:对当时的侦探H来说BOSS是他有且仅有的最佳选择,但是对现在的冰爵来说呢?还会是这样吗?他的忠诚还会那样的坚定纯粹吗?
他可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在美国时那个藏头露尾的情报商说的那段话——里世界里无数评估渴求的目光都缠绕凝聚在冰爵身上,注视着这位未来有可能向他们献上忠诚的美丽野兽。
如果那样的时刻到来,看似被牢牢锁死在BOSS身边、只能和BOSS共存亡的冰爵,其实才是组织里最能全身而退的那一个也说不定。
和黑方那边看到BOSS的谨慎沉默不同,红方这边奇异地和弹幕共情了:怀抱激动期待的心情等待着新情报,以为会有新的高层甚至是BOSS亲自出现,结果BOSS来是来了,但是是用爱德华的形象啊!
你好歹是个BOSS啊,这样遮遮掩掩的算是怎么回事?!冰爵是你的忠犬你是冰爵的主人,你这样是在干嘛啊?!想和冰爵一起回忆过去吗?!还是那种冰爵完全不愿意提起的回忆……你对自己真的好有信心啊,是算准了就算这样冰爵也不会对你有意见吗?!
……淦,以冰爵的人设来说还真的很有可能。
怎么办啊来个人想想怎么才能把这俩离间一下!
安室透瘫在椅子上长长呼出一口郁气——他想起来这该是什么时候了。
就是那时,他在和冰爵之间恶意的互相试探中发现一件令他心情无比复杂的事实:他好像从未看透过冰爵。
他只是自以为了解了“组织恶犬”罢了,离了解冰爵本身还差的远。
【冰爵在短暂的愣怔后很快回过神来,反应迅速地关上门后几步走到BOSS面前,温驯地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BOSS……”
冰爵放轻的声音消融在室内寂静的空气中,之后是好一段时间的沉默。
“我十分需要你,乌鸦离不开它的爪牙……”出乎预料,那位先生说出的话语竟十分温和,“你一直清楚这一点,对吗?”
冰爵顺从地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黑发上抚弄,语气是从未向他人展露过的低柔谦逊:“当然,我从未想过背叛。我会一直向您献上我的忠诚,我的一切,我会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刀刃。”
又是沉默。
沉默中涌动发酵着什么。
冰爵在这样的沉默里垂下头,主动将脆弱的脖颈显露出来,BOSS只用将手往后轻轻一移,就能按住他的后颈。
在这样示弱的姿态下,冰爵的声音仍然那样冷淡自持:“……您会一直伫立在顶端,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坐在沙发上的黑发绿眼青年即使是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也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甚至他看着对自己俯首的冰爵,眼底还罕见地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拿着手杖,手杖的尖端抵住冰爵的太阳穴,又顺着毫无反抗之意的冰爵侧脸滑下,略过冰爵的脖颈,最终抵在了锁骨上方垂着的银色铃铛上。
熟悉的清脆铃铛声。】
〖这就是BOSS和冰爵的相处氛围吗……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欸〗
〖BOSS一上来不是问责?那一句问话是在提醒什么吗??〗
〖BOSS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质问,反倒像是试图从冰爵那里得到一个肯定且让人安心的答案一样(这是可以说的吗〗
〖真的有一点奇怪😳〗
〖BOSS爵上大分!摸头了啊啊啊!!〗
〖长长的发丝从头梳到尾,手感一定很好吧?又是羡慕屑BOSS的一天〗
〖怎么又沉默了?总觉得氛围险恶……这样让我很慌啊〗
〖喔喔喔冰爵主动低头露出后颈了!千言万语化成一句真诚的赞美:冰爵hso!!〗
〖这是什么高岭之花Omega主动要求认定的Alpha标记的付费场面啊〗
〖靠,真的,连抑制圈都有!这都不来个ABO说不过去了吧?(疯狂暗示〗
〖我来讨饭了,有没有太太来个BOSS爵ABO paro(讨饭.JPG〗
〖咬上去!快点给我把项圈解了标记他的腺体啊!!(爆衣.JPG〗
〖就是说,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大家不要裸奔〗
〖呃呃呃,冰爵这句话什么意思啊,单纯的表忠心吗?〗
〖……我怎么总觉得这句话这么微妙呢〗
〖微妙+1〗
〖不仅微妙,还话里有话〗
〖不是,冰爵不是BOSS的忠犬吗,我为什么看出了一种对峙感啊???〗
〖明明一个笑着,一个也温顺地低着头,为什么会这么有张力啊啊啊啊啊啊〗
〖手杖!手杖!!我死了!!他怎么这么会啊我靠!!!〗
〖他妈的就像调情一样……你们在干嘛啊这一趟到底是来干嘛的?!〗
〖妈的我看的鸡皮疙瘩掉一地……就这么爱吗你们?能不能看看场合?〗
〖真的毫无反应啊我们爵哥,不会是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了吧🙉〗
〖我宣布BOSS爵股涨停了——〗
〖捏妈的我输了……现在的官方怎么这么会啊(狰狞.JPG〗
〖吃!吃大盆的!狗粮管够!!〗
哦,一开始就先以退为进吗?这样的心理施压手段的确会是上位者常用的。
再加上那位最开始还对冰爵说出了“永远需要你”这种类似于誓言一样的话……这可真是,对冰爵特攻啊。
赤井秀一正在分析BOSS和冰爵的相处模式,而冰爵那段示忠的话听得他差点笑出声——从未想过背叛?
或许对冰爵来说,自己只不过是无聊的时候随意撩拨一下的消遣,甚至都算不上有了“背叛”的想法。
但是那只是基于他是“诸星大”、是Rye、是冰爵的手下之一,而不是赤井秀一。
身为赤井秀一,他的实力、身份、地位让他拥有相匹配的自信:
从冰爵对着他把那段几乎可以算是明示的话语说出口,事态就再也不会随冰爵的意愿发展,而将由他来把控。
——冰爵最终会且只会是他的、是FBI的。
更何况冰爵本身对BOSS也没有那么忠诚,是不是?
听到冰爵后一句话的赤井秀一手里筹码更加一枚。
未曾接触过黑暗的柯南他们听不出来,他还听不出来吗?那句话,听起来像是单纯的称赞,实际上分明有着更深沉、更恶劣的意味:
他相信会一直伫立在顶端,可是如果有一天BOSS不再是那个站在顶端的人呢?
赤井秀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他会很期待的。
安室透死死盯着冰爵沉静苍白的侧脸,好像之前从来没见过他一样。
这句话居然会是冰爵说的?他的耳朵没出问题吧??这种、这种堪称“大逆不道”的话……
原来如此,所以他的代称才会是“恶犬”而不是“忠犬”——哪有忠犬会对主人发表“你最好一直能强到镇压我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威胁啊?!
冰爵是“恶犬”这件事,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即便如此也能交付信任吗?即便如此也能保持忠诚吗?
安室透被这种复杂扭曲的关系震撼到有些思维混乱了。
哦呀。
贝尔摩德无声地做出惊讶的口型。
冰爵这样地位奇特的成员在组织里也是独一份:他游离在组织的框架外,只听从BOSS的直接指令;尽管他实际上无权参与行动部门和科研部门的决策,但也拥有足够的权利和自由。
而这一切都是源自于BOSS对他的信任——现在来看,或者说是宠爱更贴合实际?
贝尔摩德给自己讲了个小笑话。
回到正题,冰爵能在BOSS面前直接说出这样类似挑衅的话语,是被宠坏了还是拥有不为人知的底牌呢?
她含笑看向身旁的琴酒。
银发杀手阴沉却毫不意外的神情给了她答案。
“琴酒,看来冰爵对BOSS没有我们想的那样忠诚呢……你出去后要处理掉冰爵吗?”金发碧眼的女人弯着眼睛,红唇吐出蛊惑挑拨的话语。
“……这不是你我能揣测的,贝尔摩德。”琴酒几乎有些咬牙切齿,“BOSS现在还稳立顶峰,也还信任他。”
“嗯?你倒是出乎意料的冷静呢,”贝尔摩德拨了拨鬈发,不动声色道,“是之前就知道了什么吗?”和冰爵有关的情报。
“华盛顿那个……”说到一半,琴酒敏锐地反应过来,立刻吞下未尽的话语,眼含杀气地看向贝尔摩德。
只是贝尔摩德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更多的她自己之后也能查出来。
一旁蹭了一耳朵信息的柯南也若有所思的收回眼神,美国的情报商吗?
那边的话,果然还是FBI的情报更完备准确,出去之后如果能记得的话还是找赤井先生交流一下好了。
柯南: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响声,爱德华发出一声堪称愉悦的轻笑。
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反手将手杖的钝端重重磕在半跪在他面前的黑发青年的腰腹部,恰好击打在了冰爵还没有换绷带的伤口上,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冰爵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血迹很快渗透出来,沾染在冰爵纯黑色的制服上,晕染出一片暗色的痕迹。
“冰爵,受伤了吗?”让伤口撕裂的罪魁祸首笑吟吟地这么问道。
“……是属下失职。”冰爵对此避而不答。
“是吗。”爱德华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杖,靠在沙发椅背上好整以暇道,“我们都有在彼此身上所寻求的东西,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冰爵。”
就像是狡诈的狐狸一般,爱德华双手交握放在大腿处,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冰爵,缓声开口道:“所以我想你能猜到我的来意,对吗?”
“如您所愿,我会好好扮演鹿岛响的身份留在这家事务所。”黑发青年顺从地将额头贴在爱德华的手背处,他语气平淡
“——成为乌鸦的眼睛。”】
〖喜怒无常啊……下手真狠〗
〖啊啊啊啊老婆伤口又出血了,快来让老公舔舔〗
〖这对CP的阴间味儿对是对了,但是我还是真的很疑惑:这种屑男人真的会有老婆吗???〗
〖duck不必如此真情实感,他们又不是真的搞到一起了〗
〖来了来了,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的典例——〗
〖srds,我觉得更带感了嘤嘤嘤〗
〖……BOSS真的好抖S啊(和冰爵的人设需求真的很配〗
〖咦惹老男人真会说话!说的这么诚恳,真以为你和爵爷之间是什么平等的、等价交换的关系吗〗
〖维系在他们之间的绳索脆弱却又坚韧,这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BOSS真是有够强势的……他一直在向冰爵提问,要不是冰爵一直都好好答上来了估计今天要吃大苦头〗
〖我想看冰爵吃“大苦头”的详细过程谢谢〗
〖我有一个朋友……〗
〖十年老友不请自来〗
〖百年老友顽强复活〗
〖千年老友秽土转生〗
〖万年老友穿越时空〗
“怎么会……!”柯南情不自禁地出声,反应过来后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他不太清楚前因后果,但是从弹幕上可以推测这次冰爵出任务实际上没能成功。尽管已经有了BOSS这次是来问责的猜想,可是这样突然的一击还是有点惊吓到他了。
他像是陡然从梦中惊醒,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弹幕诱导着小看了那位先生的危险程度——那可是一手领导着黑衣组织发展的恐怖分子!
这样喜怒无常、拥有强烈掌控欲才是他应有的特质。就连拥有了他的“信任”的冰爵在他面前都如履薄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受到惩罚。
怎么能因为弹幕上磕CP的言论就放松了警惕呢?
【爱德华站起身,他的衣服下摆在纷飞间划过冰爵的脸颊,不过冰爵依旧对此无动于衷。
冰爵还是处于半跪在沙发前不远处的状态,他一手撑在毛绒触感的地毯上,然后冷淡地抬眼向着走向大门口的爱德华看去。
爱德华站定在门口,他在将手搭在门把处时没急着按下去,而是回过头望去,看向半跪在地毯上同样看过来的黑发青年。
在那双平静的像是一片赤潮的红眸中,爱德华看到了他自己的倒影。
爱德华翘起嘴角,对黑发青年露出了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这次的笑意却未曾抵达到眼底,而是像鸡尾酒上悬浮的冰块一样,仅仅虚浮于表面。
“不要让我失望,冰爵。”
[爱德华自然知道在暗处有多少人觊觎着冰爵,这并非是因为冰爵的实力强大到无人能敌。
而是因为没人能对这样一种有足够实力却又顺从低头,无止境向你献上忠诚的人无动于衷。
但是无论如何,现在绳索的另一端在他手中,而且被他牢牢掌控着。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虽然两个人都各有想法,但是谁也不能否认他们的合拍……这算什么,心有灵犀的对视吗?〗
〖BOSS这个笑好假哦,和之前的笑意比起来太假了,合理猜测是吃醋了(确信〗
〖所以BOSS其实是听到爵爷的甜言蜜语和那个铃铛响声的时候心情会好一点吗:P〗
〖BOSS也是个谜语人啊,总是“你知道的”、“你能猜到”的反问,就两句不是问句的也说一半藏一半……就仗着冰爵懂你吧(恶狠狠〗
〖哦哦哦BOSS真的对自己好有自信啊哈哈哈,而且他也蛮懂冰爵的点的吼〗
〖既然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你的老婆就给我对他好一点啊!〗
〖。。。其实,我倒是觉得BOSS对冰爵够重视了〗
〖雀实,这次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根本没必要亲自过来,让冰爵去哪个分部通过视频什么的见一面或者派个人来传话表示警告也都是可以的吧〗
〖但是他还是亲自过来了,还没告诉冰爵(。这算什么,惊喜还是惊吓〗
〖至于那一手杖……说实话,这个下手不算重,就算他们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上下级,冰爵任务失败了也要由BOSS来进行判定处理的〗
〖要是别的组织成员任务失败了这个时候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我觉得这里很好磕啊!这种“惩罚”更私人,给人一种私密感,结合BOSS最后那句独白更好磕了——你是我的独有物,你的一切都应该由我来掌控。〗
〖大胆开麦+1,我觉得这样很像两个人之间的“情//趣”〗
〖怎么开始抠糖了啊xs〗
〖这都是饭啊!官方给你塞的饭!!你们不吃饭的吗.JPG〗
——————————————
作者有话说:
作者没什么话说,可能之后两三周更文的次数会≤1,因为要准备专业课期中考试
所以这次提前向大家请个假(不排除考完之后去更另一篇文的可能(因为那一篇鸽了更久(。)
蹲蹲请在置顶楼里放,谢谢合作(所以说如果我还没有放置顶楼各位就先不要放蹲蹲,拜托了❗️)
P.S.小红心小蓝手摩多摩多!
评论区请让我知道我不是单机写文,给我点反馈啦(ɔˆ ³(ˆ⌣ˆc)
【冰爵中心观影体】Hush ⑧
●冰爵中心!!!
(但是也有群像混剪,风格多变,正剧向CP向沙雕向都会有(´罒`)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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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独立,关系有私设
●观影人员:
红黑方涉及主线人员(包括秋泽柊羽,不包括深尾矢人和冰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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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三选一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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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
「手书歌词」
6.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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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任务开始逐渐不仅仅是那些杀人动机简单无聊到一目了然的普通案件,当里面开始揉杂了越来越多的因素,当案件内情越来越复杂牵涉越来越广,当……
弹幕里也渐...
●冰爵中心!!!
(但是也有群像混剪,风格多变,正剧向CP向沙雕向都会有(´罒`)
●OOC预警
●私设预警
马甲独立,关系有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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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三选一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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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任务开始逐渐不仅仅是那些杀人动机简单无聊到一目了然的普通案件,当里面开始揉杂了越来越多的因素,当案件内情越来越复杂牵涉越来越广,当……
弹幕里也渐渐的不仅仅只讨论着线索、凶手和作案手法,他们开始将着重点转移到案件隐情上。
侦探H总是能精准地推理出正确的凶手并将他们绳之以法,但是在弹幕看来这样的结果有些时候并不那么“正确”和“正义”。
弹幕就“侦探H这么做对不对”吵到什么是“正义、公平”再吵到“真相的意义是什么”,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偏激,整个内容径直往不能过审的方向走。
主播只是一言不发地关了弹幕,沉默着继续往下打。
在第一阶段的最后一个案子,侦探H收到了一封某个大贵族给他的邀请函,而此刻侦探正追查的案子和那个人的一个小辈有关。
侦探H自然拒绝了这份大家心照不宣的信函,继续埋头破案,最后成功将这桩轰动整个雾都的大型人//口//拐//卖案告破了,那个大贵族的小辈迫于舆论压力进了监狱,侦探H的传奇事迹妇孺皆知,他也真正进入了某些人的视野。
直到这个案子结束,主播才长舒一口气。她没急着点下确认结束的按钮,而是重新打开了弹幕。
一瞬间密密麻麻弹出的弹幕全是抱怨和质问——就这么多还是已经筛选过的。主播没理那些弹幕,她只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还记得第一张CG上写着什么吗。”
好一会儿才有弹幕反应过来,无数条带着疑问的〖永远追求真相,即使它隐藏在迷雾中。〗出现在屏幕上。
“永远追求真相……这就是侦探H啊。
“你们之前说的我其实都能理解,但是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这个游戏之所以叫游戏人生,之所以会单独弹出那段温馨提示,都是在警示玩家,每一个选择都会对结局造成影响,每一个。”
静了一会儿,主播又冷不丁放出猛料:“你们还记得助手吗?那个给侦探H倒加了辣椒粉的咖啡的角色?你们发现那个角色已经许久没有出现了吗?你们真的觉得是我忘记操控他了吗?
“早在你们开始满心激愤、开始不再把精力放在破案上、开始只顾着输出自己的观点的时候,这个角色脱离了我的操控——他选择了离开侦探,因此也不再能被我操控。
“当时他在侦探H的书桌上留了一张不起眼的便签,当时书桌上还有很多侦探H的草稿,你们没看见也正常。
“那张便签上写着‘你能看透一切,除了人心。’,而这句也是游戏最开始加载时屏幕上短暂浮现过的一句话……我当时还截屏了,结果你们居然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也没有一个人来问我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闪过去了。我现在调给你们看。
[我能看透一切,除了人心。]
“而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操作侦探H无论如何都要把真凶送进监狱——
因为他永远追求真相,因为他不懂人心。”】
祸根从这里就埋下了啊。
不,还要更早……早在助手离开,甚至早在侦探H第一次做出违反人心的决定时,一切就都有了征兆。
可是你不能说他做错了,追求真相是永远不会错的。
诸伏景光的目光定在主播调出来的那句话上,久久不能移开。
他只是……不懂人心。
【主播给了弹幕思考时间,不知道操作什么去了,连直播间画面都跟着黑屏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出现画面,主播也继续出声讲解,并很奇怪地岔开了之前的话题:“我已经和你们说了很多遍了,这个游戏很特殊,一旦开始游戏就必须打出一个Ending,不管是HE还是BE还是NE还是我现在要直播给你们看的TE,而且中途不能存档!不过最后结束的时候它会给你自动存档。
“但是这个存档你点进去就像看动漫电影一样,它会给你从头到尾播放一遍,你根本就没办法点进去更改什么……就像在看平行世界鹿岛响的人生一样,我把这些Ending称为世界线。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说这些……当然是因为我踩过无数的坑,打出过形形色色的HE和BE……这个TE的出现其实是建立在之前那么多的世界线之上的。
“你们之前不是嚷嚷着既然福尔摩斯的首字母也是H,侦探H为什么不能学学福尔摩斯吗?
“现在我来给你们看一个侦探H走福尔摩斯线的那个世界线的最终CG,那个世界线也很难打,也需要很多经验,和这条TE世界线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条世界线里,侦探H能看透一切,包括人心。”
CG:赤金徽章·白厅的暗影
这是一副油画。
在细节被模糊的奢华房间里,做工顶级的红丝绒被放下,阻隔了阳光的内室用精致华美的烛台照明。
依旧年轻俊美的黑长发青年站在房间中心,表情冷淡地直视着前方,那双内敛的红瞳比那红丝绒还要深沉厚重。
他恍若实质的目光几乎能跨越时间和空间的洪流,直直地落进所有看到这副画的人心里去。
[代表着荣耀的徽章于他而言并无用处。
这位隐身在白厅愈发膨胀的阴影里的神秘人士这样说。
因为有时候,实际上并不是身上挂满勋章的人在左右局势。] 】
〖…………我焯这也太帅了吧(擦口水〗
〖谢谢主播我瞬间就平静下来了〗
〖我的妈这气势……你要说他还只是个侦探我是绝对不信的〗
〖光看那个CG上面的那段话都能知道响爷这下是真·响爷了〗
〖我现在只敢夸他帅不敢叫他老婆了嘤嘤嘤〗
〖这种大权在握还一脸冷淡的类型我完全抵挡不住……老公你好帅,什么时候可以来宠幸一下我〗
〖!一说到宠幸我就想起来了!这尼玛的不就皇帝的那种不威自怒、情绪莫测的感觉吗〗
〖你们这群没文化的快点滚去搜一下“白/厅”是什么意思吧急死我了〗
〖……我去,这比我想的还离谱〗
〖这还福尔摩斯?这明明比莫里亚蒂还可怕!!〗
柯南盯着那张CG图看了半晌,语气紧绷:“双排扣礼服,内搭浅色马甲,系深灰色领带,头上的猎鹿帽换成了戴筒型礼帽,交握的手上也戴着灰色手套。
“这套在19世纪末其实是非常正式的着装,一般是出席大型的、正式的活动的上流人士才会穿的。
“再加上CG名称……”
贝尔摩德点点下巴,颇感兴趣地接上柯南未尽的话语:“19世纪末的英//国,内阁权利膨胀,而白厅恰好就是英//国/内//阁的别称。
“看来这个世界线的H不仅能看透人心,也很会操纵人心呢。”
贝尔摩德若有所思地看向琴酒:“原来冰爵用好了可以达到这种程度啊……我怎么突然觉得平时放他自由行动真的好浪费啊。”
“这种事由BOSS决定。”琴酒这个冷酷的男人依旧油盐不进,“还有,你别忘了这只是个游戏。”
冰爵本人现在能不能看懂人心不说,就这种情况也只是一种可能,更何况还是只出现在一个架空游戏里的所谓“世界线”……
有时间和精力去想这个,不如把功夫放在如何让那个FBI的老鼠放弃冰爵换主的幻想。
冰爵是组织的,也只能是组织的。
……无论BOSS还是不是冰爵效忠的那一个。
琴酒低头喝了一口冰爵酒,重新抬眼看向大屏幕。
【“好的,我们再来回到这个世界线,看看这一阶段的结局评语和CG。”
达成阶段性结局:雾都旧事·名侦探
依旧戴着那顶猎鹿帽的侦探H一手扶着帽檐,嘴角正弯起一个矜持的弧度。
——这是刊登在报纸上的照片。
[你在不到一年的时间接连帮助当地的警官破解了百起案件,你赢得了民众的称赞与警官的敬佩。
你对真相有着天赋异禀的敏锐,大家都知道你是罪犯的克星,你是永远追寻正义与真相的侦探。
你的传奇事迹在当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吗?]
“到目前为止,侦探H从无败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未来是光明璀璨的,所有人都坚信着他会是雾都最耀眼的红宝石。所有的人都在给他施加压力,一整座城的人都热切的注视着他——我们的璀璨明星。
“这样很好,但是永远是雾都最耀眼的红宝石的侦探H还会是冰爵吗?”】
——不会的。
赤井秀一嘴唇微动,无声的和那个女声一起说出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某个他瞬间狠狠握拳,掌心的刺痛让他很快反应过来,强迫自己放松手掌。
这只是每个人类看到值得珍藏的美好逐渐碎裂时都会出现的不适,特别当这个人或物格外珍贵时。
比如现在,比如鹿岛响。
他这样说服自己。
【主播点开下一阶段的确认图标,暗下的屏幕缓缓亮起,上面如同水纹一般浮现出很快就消散了的一行字。
[寻找隐藏在迷雾之中的真相,这大概就是侦探人生的意义。]
这一次弹幕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很多人把这句话发在弹幕里让大家一起讨论。
〖呃呃呃……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是说这段话吗?我觉得挺正常的,和第一张CG上的话差不多吧〗
〖也有点区别吧……这句话上面提到了人生意义欸〗
〖对哦,就算是侦探也没必要把真相看得这么重要吧〗
〖……米娜桑,可能你们玩过的游戏没那么多,但是我发现了一件很悲的事情〗
〖怎么说?〗
〖别卖关子了直接说!〗
〖jrm你们有没有发现,冰爵这个人他居然从侦探时期就没有爱好〗
〖?侦探的爱好不就是破案吗?〗
〖不是……按常理来说,这种游戏为了塑造了人物一般会设置主角的喜好,按送礼物来加好感度或者是一些人物互动剧情,但是侦探H的主线和支线都只有他帮助雾都的市民解决案件。〗
〖……这是个侦探游戏又不是什么互动乙女游戏,前面的搞混了吧(无语〗
〖有可能是不懂人心的侦探H一心扑在案子上完美错过了所有互动(除了和办案有关的人交流〗
〖那个,我好像知道她的意思,就算是侦探游戏里的侦探,也不会生活里只有案子吧〗
〖而且这个游戏又不是真的来让我们破案的,你们别忘了这个游戏的本质是来揭露冰爵的过去的〗
〖有道理!所以这个游戏肯定也会让我们了解过去的冰爵!光破案确实不对劲〗
〖焯,那这么说我老公好可怜啊,生活里只有案子什么的〗
〖……我可怜的老婆这样一定会出问题的吧〗
〖不一定可怜,你们看这句话就知道他有多看重真相……都人生的意义了〗
〖说不定他就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呢〗
〖……喜欢……我靠我想到了,我想到哪里不对劲了〗
〖前面的我求你速速道来〗
〖侦探H把人生的依托在对真相的追求上(或许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因为冰爵无论是在侦探H时期还是鹿岛响时期都不怎么会拒绝别人,会为了帮助了别人而感到满足。〗
〖!!!虽然看起来不太通畅但是我还是看懂了〗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冰爵会为了帮助找他帮忙的人感到满足,并且以此为生〗
〖……啊?以此为生?〗
〖是精神上以此为生吧〗
〖恍然大悟醍醐灌顶!!!〗
〖!这确实说的通!!而且他本来就在肉//体上也以此为生!!〗
〖soga!!〗
〖别在这里刷感叹号了!我才是真正懂了!!关键不是“帮助他人”,关键是“满足”啊!!!〗
〖?〗
〖??〗
〖此话怎讲,请大佬短话长说〗
〖你们捋一捋就能发现,别人有事相求→找冰爵帮忙→成功解决→冰爵满足→无限循环〗
〖所以……?〗
〖可是开启循环的是别人请冰爵帮忙解决问题啊!!〗
〖……恐怖的事情来了,你们看,如果把这个“别人”换成“BOSS”的话……〗
〖不要讲鬼故事啊!而且冰爵又不是什么事都会帮,还是有哪里不对!!〗
〖支持前面的姐妹,我也觉得有些地方就是说不通〗
〖嗯……还是有点空洞和空虚,如果一个人物的人设是完整立体的话,他的精神内核不可能这么虚浮(除非他是圣母〗
〖然而冰爵很显然并不是圣母(。〗】
安室透也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反正就是有哪里被他忽略了……
作为一名格外优秀的情报人员,当他脑子里出现这个想法时,就代表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漏。
到底是什么被他漏掉了?!
人生……生活……除了真相……助手离开了……助手?助手!
对!就是他的人际关系!!
除了助手和爱德华,侦探H几乎没有别的熟悉的人,而且他是独居,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栋房子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他的父母从来没有出现过!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从来没有人提到过侦探H的亲人!!
孤儿,又没有朋友,长大后的侦探H是因为自己能帮到他人而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吗?
安室透皱皱眉,自己就先否定掉了这个可能。
他不觉得这样单薄的理由可以支撑起一个人的灵魂,尤其当那个人是格外聪明敏锐的冰爵时。
所以,一定还有一些必要的信息没有被透露出来。
安室透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聚精会神地捕捉一切可能透露情报的细节。
【在这一阶段的游戏里,不管主播和弹幕怎么收集线索和推理,每一个案子都遭受了层层阻力,最后无一例外的——
失败。
失败。
失败……
还是失败。
弹幕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会出错呢?就算他们出错了,主播难道也看不出问题吗?
〖我真的好无语,本来第二阶段的案子和第一阶段的完全一样就够让人无语了,现在我更是无语的没话说〗
〖对啊对啊,发现和第一阶段线索不一样的时候我还蛮惊喜的,以为只是死者一样,别的手法凶手啥的都变了……结果他妈的你告诉我什么都没变?!怎么可能啊!〗
〖我真的是坠了,我们他妈的又不是傻哔——!!线索不全的那些案子失败了就算了,明明推出来就是那个凶手结果最后来个什么证人逆风翻盘?你哪里蹦出来的啊大兄弟?!〗
〖传(C)统(T)美(M)德(D),还有那些搜证时根本就没有的证据,突然被警察或者别的什么人发现就他妈的离谱……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我们粗心呢,现在看来……呵。〗
〖主播你实话告诉我们,到底是这破游戏出问题了还是有人在搞侦探H?!〗
屏幕上再次弹出任务失败的提示,主播暂时停止了操作,从正式开始打游戏到现在为止一直没什么情绪的女声第一次有了波动:“我以为第一阶段的结束CG已经足够警示你们了。
“相信大家对现在的情况也有猜测,其实我们破的到底是哪些案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任务的结果。”
她的语调带着点儿嘲讽的冷意,像是一只竖起了全身尖刺的小刺猬,那些尖锐也不清楚是对着谁:“那些被侦探H得罪过的人,那些不想要侦探H继续存在的人,还有各种各样别有目的的人……当他们要对付侦探H,要对付这样一位不懂得变通、不好控制、又因为他的名气而不方便直接下手的侦探,当然是要让他在他的领域跌落神坛!”
她点下确认结束的图标,第二阶段的结局评价也浮现出来。
达成阶段性结局:雾都旧事·无光
曾经,在遥远的雾都,有这么一位侦探先生。他灿烂而耀眼,他敏锐坚定而意气风发。他就像是在雾都冉冉升起的新星,但这样的人却只是昙花一现。
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大家都能看到结果……原本骄傲的侦探成为了被他人嘲笑的末流侦探。
狼狈不堪的侦探在绝望的泥潭中挣扎着,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他这样的人,真的还有成为侦探的资格吗?
失去真相,无所作为。
……没有探求真相能力的侦探,是有意义的吗?】
〖痛……太痛了……〗
〖这么致郁的结语真的是人类可以写出来的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现在……我真的……草……〗
〖我靠这也太恶毒了〗
〖我现在除了摇头什么都不会做了……(º﹃º )〗
〖好残忍啊……他们怎么下得去手〗
〖无妄之灾,完全是无妄之灾!!〗
〖而且随着失败次数的增多,那些雾都居民对侦探H的态度也在改变……他会怎么想啊……〗
〖太绝望了我的天……光是想想我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我现在真的要爆炸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会拒绝黑暗料理的老婆卡哇伊,会认真破案的老婆卡哇伊,会在我怀里撒娇的老婆卡哇伊 ……现在这些都没了!!!(彻底疯狂〗
〖前面的你不要再回忆了呜呜呜我也会忍不住的……想想那段光明的开心的日子,再想想现在……来个人救救我,也来个人救救他吧呜呜呜呜呜〗
〖在光照之下的侦探先生显然相当耀眼仿佛可以驱散所有黑暗,但世事难料,人心难测。〗
〖还好爱德华警官一直陪着老婆没有像助手一样离开……我爆哭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我不能穿进去陪他啊〗
〖原来这就是“三流侦探”的真相吗〗
〖求你了别提真相了我现在看见真相这两个字就心口疼〗
〖什么狗屁三流侦探,你就是闪闪发光的名侦探啊!呜呜呜,我的老婆鹿岛酱……〗
〖“他能看透一切,除了人心。”〗
〖别刀了我真的要窒息了〗
〖他明明一直都在寻求真相,但最终却是被真相所愚弄〗
〖救命啊我看不了这个……我看到响哥逐渐疲惫的神情和不再闪闪发亮的眼睛就想哭〗
〖呜呜呜呜呜我的雾都侦探,我闪闪发光的响哥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我的响爷啊,应该永远意气风发,才不是什么三流侦探〗
〖我现在真的很担心老公的精神状况……再加上又没有人能照顾他了,他身边称的上朋友的就只有爱德华了〗
〖爱德华对不起!我之前还骂过你!但是只要你不放弃他,我我给你磕两个都行啊!〗
〖最后一案别人的神情都那么不屑和可怕,只有爱德华警官虽然失望但还是上前安慰了侦探H……〗
〖我现在真的超级感谢他呜呜呜如果没有他老婆甚至都撑不到现在我觉得〗
〖可是之前不是推测爱德华和BOSS有关吗……你们就算痛苦也要保持冷静啊〗
〖现在老婆都这样了,他要是BOSS他还装什么……我现在担心BOSS这个心狠手辣的屑杀了爱德华彻底摧毁我老婆,再在精神上控制他!〗
〖……有可能……但是我现在不想思考……我只心疼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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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二阶段的CG放在下一章,先/砍/他们一刀,等他们醒醒神了再/砍/第二刀
捏妈的我写的又痛又爽……
置顶照常征集弹幕,这次姐妹们可以尽情发泄看到响哥割//腕时的各种情绪各种反应!!!
P.S.小红心小蓝手摩多摩多!
各位家人可以和我多多互动的!评论不要全是屁股和表情包……来点有内容的评论可以吗(星星眼)
阿里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