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耽美/强推】《云色》by绿宛菊
殷宸北x叶云色,黑帮老大x前缉毒警察,BE。
强取豪夺类型里的一股清流,强推。虽然是2006年的老文了,但是是我心中的无冕之王,逢人必安利。
受以前是缉毒警察,在某次行动中被攻看到,一见钟情,发誓不择手段要得到受,于是造谣受是同性恋,又暗算受让受把自己的战友给失手杀死了。在押送的路上攻想尽办法把受给换了,带着他来到了自己在旧金山的大本营。受表面臣服于攻,成为帮里的主心骨,但是一直在寻找机会扳倒攻。攻受斗智斗勇,期间掺杂着受被强//暴被虐身,但是受始终没有失去自己的尊严,也没有真正臣服于攻。终于受找足了证据,联合警察把攻一锅端了。攻受最后一次见面时,受被以前救过的一个MB给误杀了,因为这个MB...
殷宸北x叶云色,黑帮老大x前缉毒警察,BE。
强取豪夺类型里的一股清流,强推。虽然是2006年的老文了,但是是我心中的无冕之王,逢人必安利。
受以前是缉毒警察,在某次行动中被攻看到,一见钟情,发誓不择手段要得到受,于是造谣受是同性恋,又暗算受让受把自己的战友给失手杀死了。在押送的路上攻想尽办法把受给换了,带着他来到了自己在旧金山的大本营。受表面臣服于攻,成为帮里的主心骨,但是一直在寻找机会扳倒攻。攻受斗智斗勇,期间掺杂着受被强//暴被虐身,但是受始终没有失去自己的尊严,也没有真正臣服于攻。终于受找足了证据,联合警察把攻一锅端了。攻受最后一次见面时,受被以前救过的一个MB给误杀了,因为这个MB一直把受当男神,觉得受有今天这样的惨状都是攻害的,于是被有心人误导,以为坐在车上的是攻,把受当成攻给杀了。受最后死得很释然,叫MB不要自责,说本来这里的事情结束了自己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他再也当不回警察了,死亡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而作者的三观很正,后记中说很多人希望是HE,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殷宸北是个毒贩子,小叶一日为警察,那种天职就决定他不能和犯罪份子握手言和。
我笔力有限,只好借用文下某网友的评论表达我的想法:“这受好,真赞!这才是真男人啊,智力毅力都一等一。对该保护的人极尽温柔,对仇人拼上命也要报复回去,而且让他输得彻底失去一切。的确啊,很多伤害错误是没办法弥补的,若是因为一点温情照顾就迷失了信仰忘记了之前的折辱伤害和无辜死去的朋友,这样的受和市井小女人又有什么差别?所以作者君对小叶的塑造真的非常成功啊!三观正的一笔,报复写得也非常过瘾。这文里的角色塑造的都很有意思,给作者君点赞!”
【原创】红莲劫 捌(擎苍x令羽 含私设)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捌】莫失
多少年后,四荒八海早已归于太平。
但当众仙家,于茶余饭后,谈论起数万年前,那场震惊一时的大战时,总会感慨万千。
叹的不仅是那场大战本身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更多的,是若水上神令羽与前翼君擎苍之间,那段终其一生,不得善了的情缘。
彼时的令羽,已归隐多年,不问红尘,不理世事。
除了青丘的白浅姑姑,无人知道,这位...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捌】莫失
多少年后,四荒八海早已归于太平。
但当众仙家,于茶余饭后,谈论起数万年前,那场震惊一时的大战时,总会感慨万千。
叹的不仅是那场大战本身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更多的,是若水上神令羽与前翼君擎苍之间,那段终其一生,不得善了的情缘。
彼时的令羽,已归隐多年,不问红尘,不理世事。
除了青丘的白浅姑姑,无人知道,这位上神如今身在何处,魂归何方。
有人说,曾在若水河畔见过他,那日是擎苍被封印三万年后,男子风姿绰约,凝视着东皇钟,站了许久。也有人说,曾在青丘与翼族的邻地瞧见过他,一袭白衣,出尘绝世,大片大片的红莲开在他的身畔。
传说多不甚数。可惜这传说终究是传说。世人终是不得见那谪仙般的男子,也只剩下昔日若水河畔的水自东流,流过于四荒八海之间,物是人非。
――――――――
令羽醒来时,已是小满的光景。
蝉鸣四起,溅落一潭。
往日人人朝拜四海尊崇的昆仑墟,如今门庭若市。
四荒八海都知道,若水一战,天族战神墨渊,以元神生祭东皇钟,命陨若水。
昆仑墟此刻上上下下满是愁云。
小十七更是日日恍惚。那日,他到底,还是没有大开杀戒。如若不是青丘的白真上神拦着,依他的性子,是能将翼族赶尽杀绝的。
而令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还有最后,那个张扬不可一世的男人在自己的唇上烙下一吻,同师傅打的不可开交,于火光冲天中,被东皇钟吞噬。
擎苍淡然一笑,一袭玄衣,被烈风吹得鼓起。
“我一定会娶你。”
依旧是这样势在必得的口吻。熟悉的令自己心痛。
那些被遗忘的回忆究竟是如何记起的,令羽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昏睡的日子里记起一些,醒来又记起一些,陆陆续续,丝丝缕缕,一日复一日里,往事就这么水落石出,绵绵密密,如针般刺痛着一颗早已是伤痕累累的心。
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令羽总是会睡上很久,做很长的梦,梦里真真假假,迷雾浓浓。有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男仙,也不断出现另一道黑色的身影,凛冽张扬。
令羽看不清他们的样貌,那两个纠纠缠缠,一举一动让他莫名的熟悉,他拼命的去看清,却愈发看不清。
当再睁眼时,一切俱是虚无。
只有无尽的黑夜,煎熬着一颗心。
令羽起身,点起灯盏。烛火摇曳间,窗外的风吹起林叶,沙沙作响。
夜雨轻打冷桂枝。
一轮弦月挂天边。
令羽手脚冰冷,木木的坐在案边。
脑海里忽然回忆起,也有这样一个深夜。
暗紫色的宫殿烟纱重重,白衣男子伏在案前读书,边上,一袭玄衣的男子静静的看着,嘴角的笑,融进了一生一世的爱恋与痴狂。
他只是看着他。
近在咫尺。
就如此的心满意足。
电光火石间,令羽脑中忽然翻江倒海起来,疼的近乎不能呼吸。
那白衣男子渐渐转过身来,远山眉下,一双眸子如同星辰,眼睫如蝶,震翅欲飞。
偏头,令羽蓦然呕出一口血来。
眼前的雾气一点点消散,他终于看清,那个一袭白衣,读书的人,是自己。
被那样注视着的人,是自己。
而那个深情的注视着自己的人,正是不久前,与师傅一起被封印进东皇钟的,翼君擎苍。
宽大的衣袖扫落灯盏,令羽躺在冰冷的地上。
水雾渐渐迷蒙了眼前。
他忆起那一日,男子最后的笑。
那样悲痛与不舍,却偏偏又是如此洒脱。
擎苍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擦净上面沾染的血迹。
一吻轻轻印在自己的唇边。
滚烫,却苦涩。
自己并没有退开他。
于是最后他看见那人生生被红莲业火吞没。
他听见他对自己说:
我一定娶你。
最后,他还是告诉他,自己会娶他。
泪水促不及防的落下来,滚烫亦如那人的吻,流入嘴角,苦涩。
长夜无尽。更深露重。
前尘往事,他记起,他已不在。
谁点相思,谁守长夜。
又是谁抱着过往,哭的像是个孩子。
【原创】红莲劫 伍(擎苍x令羽 含私设)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伍】献祭
在大紫明宫待了一个多月,终于在一个下午,令羽等来了自己的十七师弟。
少年身姿颀长,颜容动人,只是在看见自己的一刹那,红了眼眶,楚楚动人。
“九师兄、十七来跟你赔罪了……”
眼看司音的眼泪就这么止不住的留下来,令羽一个剑步上前,将他搂在怀中。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任性,也不会害师兄被一起抓来……更不会……”
怀里...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伍】献祭
在大紫明宫待了一个多月,终于在一个下午,令羽等来了自己的十七师弟。
少年身姿颀长,颜容动人,只是在看见自己的一刹那,红了眼眶,楚楚动人。
“九师兄、十七来跟你赔罪了……”
眼看司音的眼泪就这么止不住的留下来,令羽一个剑步上前,将他搂在怀中。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任性,也不会害师兄被一起抓来……更不会……”
怀里的少年哭的伤心不已,精致细腻的五官皱成一团,活像枚小小的核桃。
“不哭,师兄从未怪过你。都是命数使然,谈何对错。”
终究……只是个顽皮了些的孩子……
令羽放软了语调,轻轻的哄着。
“师兄!十七见到师傅了!师傅说,明日就会来带我们走。他让我告诉师兄,让师兄你做好准备!”
果然,师傅来了。
就是,不然十七怎么能躲过大紫明宫的森严戒备,来到这翼君寝殿。
早该料到的,自己终归是要离开的,只是这一天,竟比自己相信的快,而自己竟然也会心生不舍。
令羽将少年脸上的泪水拭去,向他微微点头。
目送少年小心翼翼的身影,消失在了窗口。
令羽转过身,寝殿的床上,喜服凤冠,琉璃华彩。
他告诉自己,这终归是一场梦,而如今,这场梦,自己该醒了。
嘴角,扯起一丝苦涩的笑。
红罗暖帐,暗香浮动。有人一身红衣妖娆,端坐于床沿。
“君上。”
侍女的声音响起。令羽知道,擎苍回来了。
只一眼,擎苍就看见了身着嫁衣的令羽。他微眯了眼,走上前去。
每一步,无比慎重。就像是走向既定的命运,走进一场红莲深处,万劫不复。
大红盖头被掀开,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清清冷冷,此时此刻,染上暧昧的红。
长发如瀑,三千青丝逶迤而下,今日,红烛摇曳,他是他的后。
“本君记得,婚期该是后日。”
斟酌着,擎苍开口。瞳孔中,映着令羽一张出尘绝世的脸。
令羽蓦然抬高头,微凉的唇触碰到擎苍的脸颊,双手渐渐环住擎苍精壮的腰身。
擎苍浑身一僵,喉结滚动,沉声问道:“怎么了。”
拥住自己的人依旧不说话,只是微凉的唇缓缓的吻过脸颊,吻过英挺的鼻梁,每一寸,带着虔诚,留下冰凉的触感。
擎苍捧着令羽的脸,凝视着他。令羽也在看他,澄清的眸子,深深的望着他,嘴角上挑,轻轻浅浅的荡开一抹笑来。
那一年,那一日,青丘与翼界的交界。
一衣带水的地方,青年蓦然转身,白衣如霜,眉眼如月。
十里红莲艳丽,浩浩荡荡向东流去。
他对他说:小美人,本君娶你为妻好不好?
这个夜里,天边弦月弯弯,夜雨打湿冷桂枝。
令羽唇角带笑,对他说:“我把自己给你,你敢不敢要。”
我把自己给你,把一切深情与放纵都给你。
那你,敢不敢要。
是谁指尖的蝶,恍惚间迷了谁的眼。
又是谁当初一袭白衣,今日一身红衫,牵绊了谁本该肆意的一生。
此生,缘牵。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红衣。
烛火熄灭的刹那,不知怎的,令羽忽然留下泪来。
他与他,此生,就此诀别。
待明日的太阳升起,这场梦里,就再也、再也没有大紫明宫的擎苍,与他令羽。
花开,是缘。
花落,缘灭。
他与他的前缘,仅仅是因为,他曾经如此的爱他。
【原创】红莲劫 肆(擎苍x令羽 含私设)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肆】惊鸿
是谁指尖萦绕着蝶,恍惚间迷了谁的眼。
又是谁一袭白衣翩浅,目光流转间,牵绊了谁的一生。此生缘牵。
这一年的九渠莲池,十里红莲花开,灼灼动人。水的这边,他们深情拥吻,似要耗尽此生所有的爱恋。
情难自禁,步步生花。天地为证,此时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的影子,清晰,又深刻。
一吻结束,令羽低着头,长发掩映下,瞧不...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肆】惊鸿
是谁指尖萦绕着蝶,恍惚间迷了谁的眼。
又是谁一袭白衣翩浅,目光流转间,牵绊了谁的一生。此生缘牵。
这一年的九渠莲池,十里红莲花开,灼灼动人。水的这边,他们深情拥吻,似要耗尽此生所有的爱恋。
情难自禁,步步生花。天地为证,此时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的影子,清晰,又深刻。
一吻结束,令羽低着头,长发掩映下,瞧不见他的神色。
无言。寂静,唯有风声,悠悠扬扬间,拂起他的发。
擎苍撩起令羽颊边一缕发,指腹微暖,不经意擦过他的脸颊,引起一阵灼热。
“你亲也亲完了,怎的现在不说话了。嗯?”故作轻佻的语气,三分调笑,七分认真。
令羽抬起头,扬起脸庞,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作言语。
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倔强,让看者为之心伤。
“不想说便不说吧,本君既爱你,便可以包容你的所有。”擎苍微微叹气,却也加紧了怀抱,炙热的胸膛紧贴着令羽的胸口,令羽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隔着衣衫,感知对方的温度。
擎苍不忍看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仿佛下一秒便可落下泪来,抚摸着头,将对方揉进自己的怀里,笨手笨脚地拍了几拍,权当安慰。
高傲轻狂的翼君,跋扈嚣张了十几万年年,第一次缚手缚脚不敢妄加作为,只因为爱,全部的温柔、笨拙与小心翼翼,都留给了一个人。
“我入昆仑墟前,曾长居在晴晴昼海。”令羽的声音终于还是慢慢的响起,闷闷的。明明是一成不变的清冷,却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悲伤。
“晴昼海闻名天下多年,原因其一,就是因为海边的红莲。”
“家父半生镇守晴昼海。我出世的那一年,是晴昼海红莲花开的最盛的一年,我娘跟我说,那是唯一一次。 ”
“后来,北方魔族叛乱,那场仗打了整整四年,举天下海无人不知,这也是晴昼海闻名天下的原因之二,因为……”
“不要说了。”擎苍忽然出声,打断了令羽的话。他将下巴枕在令羽的颈窝,轻嗅着那若有若无的香,似雨雾般,带着些许湿润,像一朵莲花,开在朦胧的烟雨中。
那场大战,他怎么会不晓得。
而那场大战的决战地,就是晴昼海。
北荒魔族,十三万叛军,于晴昼海被全部绞杀。而擎苍参与的由四海八荒组成的讨伐军,也战死了近七万。
擎苍清楚的记得那个傍晚,天边残阳血红,照射在晴昼海被血染红的海面上。
血气熏天,到处是残肢断臂,血肉模糊,尸骨堆积如山。
丧钟声自远方传来。
老鸦徘徊在海的上方,喑哑的叫着。海上,万人哀哭。
因风景绝美而闻名的晴昼海,活生生的成了人间炼狱。
而一将功成,终究还是,万骨尽枯。
擎苍也记得,当年镇守晴昼海的,是一位天族上神。
那位天族上神,全族战死。
而膝下仅有的,是一个四万岁的儿子。
据说大战结束后,被天族战神墨渊收做了徒弟。至此,便再无音讯。
时光流转,沧海桑田。那场曾捍天动地的大战,也逐渐埋没在了岁月洪流中,距离太久太久,渐渐的不再被人提起。
今日,往事如雨般倏然乍开,竟连擎苍也不免动容,感怀一二。
更何况,是全族尽亡的令羽。
难怪,他性情如此。难怪,他如此喜欢红莲,可看见了九渠莲池,又如此心伤。
有些痛,就如一道伤口。
看似结了痂,实则早已根生入骨。
只待哪一天,突然被忆起,被撕扯开来。
才发现,其实那伤,从未好过,一直是如此,鲜血淋漓。
“本君都知道。发生过什么,你不安和难过什么,本君都知道。”
你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我也都知道。
所以,我知道你有多无法忘怀,有多怕悲剧重演,也有多渴望亲人,所以,我会更爱你。好好的、护着你。
“乖,不要再想这些了。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妻。而本君,会给你整个世界。”
擎苍如此说道。
是的,他会给他一个天下,只为护他安好无忧。
他只要他好好的,快乐的。如此,哪怕耗尽一切,万劫不复,他也值得。
他爱他,太爱太爱。
【原创】红莲劫 叁(擎苍x令羽 含私设)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叁】红颜
翼君擎苍要册封王后的消息,一夕之间传遍了四海八荒。
彼时,擎苍正坐在寝殿的床上,搂着怀中的人,将大红色的布料,一件一件拿给令羽看。
“终归是大婚时要穿的,还是重视些好。”
说着,将布料在令羽面前晃了几晃,对比着肤色。
“你生的白,倒适合这红色。”
让人看了抑制不住欢喜,想要狠狠蹂躏,也想珍惜……
令羽始终不发一...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叁】红颜
翼君擎苍要册封王后的消息,一夕之间传遍了四海八荒。
彼时,擎苍正坐在寝殿的床上,搂着怀中的人,将大红色的布料,一件一件拿给令羽看。
“终归是大婚时要穿的,还是重视些好。”
说着,将布料在令羽面前晃了几晃,对比着肤色。
“你生的白,倒适合这红色。”
让人看了抑制不住欢喜,想要狠狠蹂躏,也想珍惜……
令羽始终不发一语,半眯着眼,精神不济的听着男人絮絮叨叨的说着。
自己和十七失踪多日,即使是师傅正在闭关,此时也该是被惊动了。
如此,自己待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
“嗯?怎么了?”
擎苍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了动,便低了头问。
令羽抬高了头,看着他。明眸皓齿,眉眼间自带不知真假的三分温柔。
“我……想出去走走。”
他如是说。
来到这大紫明宫已有一月,第一次不是被逼迫,而是心甘情愿的开口。
也是第一次提出了要求,除离开以外。
“可以吗?”末了,像是怕对方不答应,还轻声的又问了一次。
擎苍看着眼前的令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彩,惊讶于对方突如其来的示弱,又的确是不忍心拒绝。
权衡了几番,擎苍终于还是点了头。
“可以。”
“但你今天必须把婚服的料子选好。”
说着,将布料放在令羽眼前。
被一堆喜庆的红色晃花眼的令羽有些不知所措。
对上擎苍含深沉的眸子,又匆匆瞥开,瞧了几眼布料,伸出手点了点。
“就这个吧……瞧着倒也可以。”
“好,那就用这个。”
擎苍接过布料,只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绣着的红莲。大片大片,开的锦绣,灼灼生艳。
果然,他是喜欢红莲的。
擎苍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来。
翼界难得的晴天,令羽这些天来第一次出了门。
天上的云或卷或舒,微风一拂,匆匆聚拢又匆匆散开。花香鸟语,暖意融融。不远处,一枝桃花初绽,枝间几抹惹人恋爱的嫣红。
“君上。”
一路侍仆跪拜,擎苍只是微微颔首,牵着令羽往前走。
走进一路柳暗花又明。
“本君想带你去九渠莲池。只是有些偏远,可愿去?”
“嗯。”
令羽微微点头,几缕发丝随动作散落。
他不动声色的悄悄观察着沿路,着意的记住了有代表性的几处景色,一点一点拼凑出大紫明宫的路线图,他这是,为日后逃离大紫明宫做准备。
看来,还需要些时日……
走了不知有多久,令羽原也没有在意,只是擎苍停下了步伐。
“到了,便是这处。”
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红莲,朵朵红粉乱溅,亭亭玉立,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声势浩大,远远的,蔓延到了天边,像是要点燃人的眼。
天空湛蓝,温润如玉,衬着满池红莲,瑰丽明艳,灿烂动人。
令羽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一池莲花,清冷的脸庞,也染了几分别样的明媚。
擎苍一直在看他,一直没有放开他的手。
“我就知晓,你是喜欢红莲的。”
他这一言,惹的令羽呼吸一窒。
“你……怎知晓。”
没错,这世间,除去自己的父母,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向以如冰雪般冷漠姿态示人的昆仑墟九弟子,是喜欢红莲的,这样一种花开热烈,入骨柔媚的花。
“第一次见你,你站在红莲之中,很美。”
美得刹那间就俘获了我的心。
像是静静的等待了一千年,盛开了一千年,只为让我看上一眼,让我爱上你。
诗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何须蒹葭与白露,又何须什么水的彼岸,水的那方。
只需要他站在那里,让自己看上那么一眼,便抵得过世间所有的景色。
天地纯净。刹那芳华。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找了一辈子的人。”
擎苍嘴角挂着笑,温柔妥帖。
“我想,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也要娶你。”
只一眼,便沦陷。
只一面,便注定。
那一年十里红莲灼灼,就注定,他爱上他。
花开,是缘。
花落,是劫。
不知怎的,令羽忽然落下泪来。
抬首,他促不及防的吻上他的唇。
【原创】红莲劫 贰(擎苍x令羽 含私设)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贰】缘起
令羽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镂花窗照进来,落下斑驳的绰影,洒在令羽的脸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沉的紫色。
视线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才看清,那片深沉的紫色,原是层层的薄纱帘帐。
渐渐的,理智苏醒。
令羽发现自己无法动身。
旋即又发觉,自己正被一个男人霸道而强势的拥在怀中。
怀抱的主人,此刻正睡的酣畅。一张俊脸...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贰】缘起
令羽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镂花窗照进来,落下斑驳的绰影,洒在令羽的脸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沉的紫色。
视线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才看清,那片深沉的紫色,原是层层的薄纱帘帐。
渐渐的,理智苏醒。
令羽发现自己无法动身。
旋即又发觉,自己正被一个男人霸道而强势的拥在怀中。
怀抱的主人,此刻正睡的酣畅。一张俊脸就这样呈现在令羽眼前。
二人俱是浑身赤裸。而自己,遍身青紫,痕迹斑驳。后方某个本不该是承欢的地方,还在麻木的收缩着。照示着被劫后所经历的一切。
不敢相信的背后,是乍然涌上心头的屈辱,以及想要手刃对方的愤恨。
令羽看着眼前人不设防备的睡颜。堪堪举起右掌。
凝神聚气间,突觉一股气在体内乱撞,两股气相撞,令羽蓦然呕出一口血来。
自己根本无法运气,又谈何杀人。
令羽有些懊恼。
不过这样也好……不能杀了他,却起码,还可以自我了断。
总比……被人折辱来的好。
这一天,如果不是擎苍醒来的早,及时发现怀里的人割破自己的心脉。他可能当真,会自尽身亡。
战神墨渊的九弟子,被翼君所囚。
天下,谁会相信这个本不可能的笑话。
但不可能,有朝一日,也会变为可能的事实,砸在眼前,令人不得不信。
又终究,还是有人,不肯面对。负隅顽抗。
令羽来翼界已整整三日,滴水未进,整个人如即将枯死的树木,摇摇欲坠。
“喝下去。”
擎苍将熬好的粥递与他眼前。命令其喝下去,而后者只是微微抬了抬眼,后又极其不在乎的重新低了头去。
神色淡漠,冷若霜雪。
“本君叫喝下去。”
擎苍慢慢逼近,压低声音,威严万分。
他很少如此忍耐。
骨子里的霸道开始令他逐渐暴躁起来。
再三言语对方却仍然无动于衷,甚至不屑于看上一眼的态度不断挑战着擎苍的威严。
“本君再说最后一次,把粥喝下去。”
依旧是沉默。令羽依旧低的头,依旧置若罔闻。
“好,不喝是不是。”
擎苍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抬起头,依旧端着那碗粥,嘴角挑起几分笑来,饮了一口。
伏下身,用不容拒绝的力量钳制住令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无视对方的躲避,吻上他因为缺水而发白干燥的唇。
撬开禁闭的牙关,将口中的粥全部喂给他。
令羽来不及反应,兵荒马乱间将粥悉数吞下。
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一吻结束。擎苍紧紧搂住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令羽耳畔,激起一阵战栗。
他依旧笑着,威胁而张扬:“你可以不吃,但我可以一口一口,喂给你。你也同样可以不听我的,不过也没关系,因为我也可以用我的办法,让你听话。”
令羽喘着气,眼眶发红,直直瞪过去,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色。
被蹂躏的红肿的唇抿成倔强的弧度。
“放我走。”声音沙哑。
像是终于满意他开口说话,擎苍抬手抚上令羽墨黑的长发,加深了笑:“不可能。”
“那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擎苍的狭促的笑出声来。而后,在令羽耳边,一字一字,冰冷的说:“那我就一直干你,干到你走不了为止。”
【原创】红莲劫 壹(擎苍x令羽 含私设)
食用说明: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零】
他走过他的生命,像走过一千年的风景。
【壹】溯回
擎苍初见令羽时,已为翼君多年。
翼族与青丘一衣带水,因河川众多,而多植红莲。擎苍始终记得那一日,千里红莲尽放,灼灼艳红绵延至天边,浩浩荡荡似残阳如血,青年着一身月白的衣裳,立于河岸,衣袂翩翩间,三千青丝随风扬起,恍惚间,迷了擎苍的眼。
他蓦然想起...
食用说明:
1.本文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版)同人。人物形象与年龄参考小说设定。本文大体情节参考电视剧版部分情节。
2.本文人物设定与故事情节,即为原著与电视剧版结合体。在此基础上,含本人私设。
3.暂设为短篇,更文时间不定。
4.综上,本篇纯属一时娱乐所作。以绝不侵犯原著利益为前提。
【零】
他走过他的生命,像走过一千年的风景。
【壹】溯回
擎苍初见令羽时,已为翼君多年。
翼族与青丘一衣带水,因河川众多,而多植红莲。擎苍始终记得那一日,千里红莲尽放,灼灼艳红绵延至天边,浩浩荡荡似残阳如血,青年着一身月白的衣裳,立于河岸,衣袂翩翩间,三千青丝随风扬起,恍惚间,迷了擎苍的眼。
他蓦然想起年少在人间厮混时,曾读到的那一句诗。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当然不知何为伊人,也不知这一句为何意。
擎苍只是觉着,此情此景,甚是合适。
他也觉着,这个在水一方的伊人,他擎苍要定了。
黑衣墨发,眉眼艳丽的翼君飞身上前,纵身一跃,便搂住伊人的腰,怀里的人惊魂未定,一双远山眉下,眼眸睁大,盯着这突如其来的人。
“小美人,本君娶你为妻好不好?”
片刻愣神后,怀里的美人目光一暗,手腕翻转,便脱离了擎苍的怀抱,再抬眼,一柄银白长剑,直指擎苍喉间。
旁边,传来一声惊呼。
擎苍回过头,一个长相极为秀气漂亮的小子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擎苍认识他。
那是天界战神墨渊的十七弟子,名唤司音。
“九师兄、九师兄你别冲动啊,我们是偷跑出来的,可、可不能生事啊!”
他叫他九师兄。那他也是墨渊的徒弟?
擎苍看着那小子手忙脚乱的比划半天,看着他走到美人的身旁拉住美人持剑的臂膀,晃了好半天,后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剑。
收剑入鞘,拂袖转身。一番动作如行云流水。
偏过去的脖颈线条极其优美。
没入衣口,令人想撕开衣物,窥探其里面的无限风光。
于是片刻后,狂风大作,尘土飞扬。
再一睁眼,已到了翼界圣地――大紫明宫。
宫中侍仆都知道。翼君此番掳了两个天族回来。
一个叫人拎去了柴房。
还有一个,被翼君抱着,带到了寝殿。
【桑仪】只愿君心似我心19
在知道三不知的小说即将改编成剧之后,蓝景仪几乎天天抱着电脑刷消息。
“景仪,该吃饭了。”欧阳子真替他带了份宫保鸡丁饭回来,“你这都快成魔了。”
“他可是我最喜欢的大大啊……”蓝景仪看着电脑上一张偷拍来的聂怀桑侧面照,还是带着口罩的,“我终于能看见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完了,追书改追星了。”一旁的金凌吐了吐舌头。
蓝景仪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有声书,心里美滋滋的。
“大哥,我都说了我不要接手公司了……”聂怀桑躲在大嫂背后,露出个脑袋可怜兮兮地说,“我这都要去拍戏了,你就别逼我了。”
“胡闹!”金光瑶挡着,聂明玦也不能过去揍他,只能叹了口气,“你大学时候想写小说我不拦着你,可是你都毕业这么多年了,正经事...
在知道三不知的小说即将改编成剧之后,蓝景仪几乎天天抱着电脑刷消息。
“景仪,该吃饭了。”欧阳子真替他带了份宫保鸡丁饭回来,“你这都快成魔了。”
“他可是我最喜欢的大大啊……”蓝景仪看着电脑上一张偷拍来的聂怀桑侧面照,还是带着口罩的,“我终于能看见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完了,追书改追星了。”一旁的金凌吐了吐舌头。
蓝景仪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有声书,心里美滋滋的。
“大哥,我都说了我不要接手公司了……”聂怀桑躲在大嫂背后,露出个脑袋可怜兮兮地说,“我这都要去拍戏了,你就别逼我了。”
“胡闹!”金光瑶挡着,聂明玦也不能过去揍他,只能叹了口气,“你大学时候想写小说我不拦着你,可是你都毕业这么多年了,正经事不见你做,这些花花肠子倒是越来越多!”
“我怎么不是在做正经事了?”聂怀桑辩解道,“我的事业已经开始走上正轨了。”
“那你让家里的产业怎么办?”聂明玦说,“我跟你大嫂始终是要你接班的。”
“我……我不会啊……”聂怀桑急得跺脚,“大哥你也知道,我大学那会子门门挂科,我真的不是这块料啊!”
“不是也得是。”聂明玦下了最后通碟,“你拍戏我也不管你了,但是公司的事你也得慢慢参与进来,不许偷懒!”
聂怀桑知道这是大哥最后的让步了,只得应了一声是。
蓝景仪刷了三天新闻的结果就是在第一时间看到了聂怀桑的定妆照。
“哇!!!这就是我心中的三不知啊!!!”
寝室里其他三人又被他吓了一跳,随后习以为常地各干各的。
“太好了,我要把这张图印成海报挂墙上!”蓝景仪说着就跑去了楼下的打印店。
“景仪,你……”
“思追你别劝我,我追星追定了。”
“不是,我是说……”蓝思追欲言又止。
“我终于见到三不知大大的样子了……”
“别犯花痴了!思追是想说你今天下午要面试!”金凌吼道,“你再发呆就迟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糟了糟了!”蓝景仪急匆匆地换衣服出门去了。
“你好,我是来面试经理助理的。”蓝景仪来到清河集团的前台。
“您好,请上十四楼左转。”
半小时后,蓝景仪满面春风地从大楼里出来。
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不仅看到了三不知,还成功找到了工作。
“大嫂,真的没别的法子了吗?”聂怀桑不死心,缠着金光瑶问,“你帮我跟大哥说说,别让我去公司当什么总经理了,我不会干啊……”
“你大哥本来想直接让你接董事长的位子,就这还是我帮你说了的结果。”金光瑶拍拍他肩膀,“怀桑你就当去公司玩玩,反正我们已经帮你找好助理了。”
“助理?”
“是啊,今天刚聘来的。”
聂怀桑内心祈祷,希望新助理是个上得厅堂下得账房的人,不然可就完了。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28
“啊,你们还戏弄过含光君?!”
“是啊,把佛经换成春宫图,再偷偷换掉他的书……”聂怀桑笑着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含光君说‘滚’呢。”
“太过分了!”
“那你笑什么?”聂怀桑看着蓝景仪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幸灾乐祸呢吧。”
“咳咳咳!我哪有?”蓝景仪正了正颜色,然后憋不住又笑了,“哈哈哈含光君说滚,太好玩了!”
两人一起开怀大笑,聂怀桑又讲了不少他的童年趣事,听得蓝景仪止不住地乐。
“赤锋尊当真把你挂在树上过?”
“大哥要练刀,嫌我太吵,就把我挂上去了。”聂怀桑回忆着,“还在边上给我挂了个馒头,怕我饿着。”
“跟你比起来,我小时候好无聊。”他摇了摇头,“最多只能和思追玩玩兔子,一干坏事就要挨罚…...
“啊,你们还戏弄过含光君?!”
“是啊,把佛经换成春宫图,再偷偷换掉他的书……”聂怀桑笑着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含光君说‘滚’呢。”
“太过分了!”
“那你笑什么?”聂怀桑看着蓝景仪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幸灾乐祸呢吧。”
“咳咳咳!我哪有?”蓝景仪正了正颜色,然后憋不住又笑了,“哈哈哈含光君说滚,太好玩了!”
两人一起开怀大笑,聂怀桑又讲了不少他的童年趣事,听得蓝景仪止不住地乐。
“赤锋尊当真把你挂在树上过?”
“大哥要练刀,嫌我太吵,就把我挂上去了。”聂怀桑回忆着,“还在边上给我挂了个馒头,怕我饿着。”
“跟你比起来,我小时候好无聊。”他摇了摇头,“最多只能和思追玩玩兔子,一干坏事就要挨罚……”
“我看你们蓝家多出来的一千条家规也有你的功劳。”聂怀桑说,“什么盛饭的时候不许压断饭勺,不许大喊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
“那个……我只压断过一次……”蓝景仪弱弱地说了一句,“谁让先生规定饭不过三碗,实在不够吃啊。”
“在我这你就可劲吃吧。”聂怀桑说着又从食盒里拿出一碟子红豆沙包,“没人罚你。”
“也对,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你!”
“祖宗,我又怎么了?”
“你还问,昨晚你……”蓝景仪说着说着就又红了脸,“我好疼!”
“哪里疼?我看看。”
“去你的,还想占我便宜?”
聂怀桑表示很委屈。
蓝景仪睡到下午才有了些力气,刚起来就听见外面乱糟糟的。
“春雨,怎么了?”蓝景仪喊来丫头一问,才知道出了大事。
封棺之地的封印被破了!
聂怀桑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就听见蓝景仪在背后喊他。
“你要去哪?”
“商丘。”
商丘就是当初四大世家选定封棺之处的地方。
“我和你一起去。”
“不,你留下,太危险了。”
“就是危险才要去,你一个人去不是更危险?”
“景仪,你留下照顾孩子吧。”聂怀桑说。
蓝景仪摇摇头,“你真拿我当女子了不成?碰上这种大事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躲着?”他想了想又说,“你不让我去,我就等你走了再偷偷去。”
“好吧。”聂怀桑无奈地说。
走一下剧情,短了点_(:з」∠)_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番外5:聂怀桑的母亲)
这篇没桑仪,就不打tag了。
墨香大大曾说过,聂导和大哥不是一个娘生的,所以我私设聂夫人去世,聂导母亲是续弦。
我似乎又编了一个狗血的故事_(:з」∠)_
————————————————————
正文
“婉婉,快到娘亲这里来。”陆婉看见母亲在向自己招手,随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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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妹身子不好,只怕不能与聂家联姻。”陆大少爷用命令的口吻对他庶出的六妹说,“这次婚礼,你替她去。”
“可是,大哥,聂家宗主要娶的是四姐姐。”陆婉不解,“我怎能代替?”
“你又不是不知道。”陆大少爷嗤笑一声,“他聂家都是短命鬼,有几个活过三十岁的?聂拂名还有个儿子聂明玦呢,四...
这篇没桑仪,就不打tag了。
墨香大大曾说过,聂导和大哥不是一个娘生的,所以我私设聂夫人去世,聂导母亲是续弦。
我似乎又编了一个狗血的故事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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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婉婉,快到娘亲这里来。”陆婉看见母亲在向自己招手,随后闭上了眼睛。
————————————————————
“四妹妹身子不好,只怕不能与聂家联姻。”陆大少爷用命令的口吻对他庶出的六妹说,“这次婚礼,你替她去。”
“可是,大哥,聂家宗主要娶的是四姐姐。”陆婉不解,“我怎能代替?”
“你又不是不知道。”陆大少爷嗤笑一声,“他聂家都是短命鬼,有几个活过三十岁的?聂拂名还有个儿子聂明玦呢,四妹妹哪里吃得了这个苦!”
“那父亲为什么还要和聂家联姻?”
“你傻啊,他聂家家大业大,和他家联姻能有不少益处呢。”陆大少爷,未来的陆宗主一挥手,身后的家仆立刻奉上一匹大红绸缎。
“嫁衣的料子我给你了,你快着点,下个月初一是个好日子,父亲已经决定了。”
“大哥,我要见父亲。”
“我的好妹妹,六小姐,父亲不会见你的。”他一挥袖子,“你好好准备吧。”
陆婉回到房间里,对着母亲的牌位无声落泪。
当年母亲难产离去,陆婉从小就不受待见,如今更是被逼得不成样子。
六月初一,清河聂氏与湖山陆氏联姻,端的是一片十里红妆,万家庆贺。
陆婉坐在花轿里,手心里全是汗水,险些捧不住手里的平安果。
她就这样被抬进了不净世的大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
陆婉被喜娘搀扶着进了洞房,趁着看新娘子的女客都出去了,她掀起盖头的一角,打量着这间屋子。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干净得透出一丝利落,想必屋主人是个干脆的人。
陆婉看着那盏兽头灯,不禁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累了?”
陆婉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穿着一身喜服,眼都不眨地看着她。
她吓得赶紧给自己盖上盖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别紧张,这盖头掀了就掀了。”聂宗主说着就揭下了盖头,“你也累了,咱们早些休息吧。”
“我……”
“对了,还有交杯酒没喝。”他从桌上取来酒盏递给她,“喝吧。”
陆婉刚喝下酒,就被呛到了,“咳咳咳!”
“这酒不烈啊?你怎么样?”
“没……没事。”她刚想接着说,就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这一夜天旋地转,陆婉却不敢多睡,早早的就醒了,给她的夫君备好了洗脸水。
“这些事让丫头们做就行了。”聂拂名一边擦脸一边说,“你以后多睡会儿,不用起这么早。”
“是。”
他随手一放手里的手巾,牵起她的手,“走吧,明玦还等着给咱们请安呢。”
新婚第二天,陆婉第一次见到聂明玦。
这孩子才不过三岁,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向自己行了礼,喊了一声“母亲”。
“起来吧。”陆婉顺手递过去一个荷包,示意他接过去。
聂明玦一动不动,直到父亲点了头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这孩子生性如此。”聂拂名跟她说,“不爱说话。”
“嗯。”陆婉点点头,随后便不说话了。
“怎么,你不开心?”想想也是,刚过门就当了娘,有几个女人是高兴的?
“我没有。”陆婉摇摇头,“只是觉得大少爷太过严肃认真了。”
“他将来要继承聂家,自然该从小如此。”
那日之后,聂宗主便把聂家内宅的大小事物交给了陆婉,自己一心管教儿子,训练门生。
一日,聂拂名路过厨房。
“夫人放着吧,咱们来做。”
“无妨,我在家也是做惯了这些事的。”
“呀,您的手怎么破了。”
“不过一个小口子,不碍事的。”
“什么不碍事了?”聂宗主走进去,看见陆婉系着围裙站在灶台边上,“你怎么跑厨房里来了?”
一旁的丫鬟见状,立马说:“宗主不知道,夫人天天来厨房给您做饭,这不,今天一不小心把手给切伤了。”
“都是我不好。”陆婉低下了头,“笨手笨脚的。”
聂拂名拉着她去了药房,取了伤药给她擦。
“你忍着些,这药疼是疼,但是效果好。”他一边上药一边说,“受不住了就喊出来。”
陆婉一声不吭,任他给自己上药。
聂宗主突然想起洞房花烛夜那一晚,她也是一声都不叫,默默承受着。
“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不许一个人忍着,更不许藏着掖着!”
“是。”
聂拂名翻看着她的手,检查上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伤疤。
“你是陆姚?”他忽然问。
“是。”
“可是我听说陆家四小姐陆姚养尊处优,怎的你这双手都是茧子?”
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陆婉承认了自己不是陆姚,而是陆家庶出的女儿陆婉。
“陆家居然骗我!”
“我……”陆婉觉得很羞愧,“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我去问个清楚。”
陆婉回到房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哭了起来。
她哭自己命苦,母亲不在了,自己被爹和大哥逼着嫁来聂家,现如今东窗事发,聂宗主势必会把自己送走,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哭着哭着,她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
陆婉醒来,看见聂拂名站在床头。
“我马上就走。”
“你走哪去?”
“我……我回家。”陆婉说着就要去收拾行李。
“你回不去了。”聂宗主拦住她,“我去陆家闹了一场,聂家与陆家,从今日起断交。”
“你……那我出家去!”她说着就从针线筐里拿了把剪子出来要绞头发。
“你这是做什么!”聂拂名夺下她手里的剪子。
陆婉呆呆地说:“我骗了你,这里是留不得了,又回不了家,只能剪了头发做姑子去了。”
“不净世就是你家,留下来。”
陆婉只是哭,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留下来吧。”他又说了一遍,“明玦已经离不开你了,我也是。”
陆婉就这样留了下来,聂拂名待她很好,聂明玦也是一口一个母亲喊着她,父子俩一有空就围着她转。
“呕!”
“你怎么了?”
陆婉赧然一笑,“你又要当爹了。”
嫁入聂家的第二年,陆婉有了身孕。
十个月后。
“夫人,用力啊!用力!”
“啊!疼啊!”
“哇啊啊啊!”
“生了,是个男孩!”
聂宗主冲进产房,抱着虚脱的妻子,“婉婉,我们有孩子了,是个儿子。”
“好……”
“你喜欢桑树,不如就叫他怀桑。”
“好……”
“婉婉?婉婉!你怎么了?!医师!快叫医师!”
“宗主,已经来不及了。”医师站在一旁,“夫人大出血,属下回天乏术。”
“婉婉!”
陆婉仿佛看见母亲在叫她。
“婉婉,快到娘亲这里来。”
随后她永远闭上了眼睛。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18
“喝药了。”蓝景仪端着药走过来。
“咳咳咳!”聂怀桑躺在床上,“你怎么来了,这些事让聂磐做就好了,你怀着身子,要是传给你就不好了。”
“哪来这么多讲究!”蓝景仪扶着他起来喝药,“让你昨天逞威风,杀完了猪还不穿衣服!”
“那时候不是热嘛……”聂怀桑小声嘀咕。
蓝景仪一摸他脑门,好家伙,都快熟了。
“苦……”聂怀桑喝了一口药,“我记得李医师开的伤寒药没那么苦啊。”
“这是我家先生的药方,喝了好得快点。”蓝景仪哄着他喝药,“赶紧喝,喝完了给你吃蜜饯。”
“你拿我当小孩子了不成?”聂怀桑一口气把药喝完,“我没这么怕苦。”说着就把人拉到床边,搂进怀里亲了口。
“你你你!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呢!”蓝景仪脸立刻红了,“还不放...
“喝药了。”蓝景仪端着药走过来。
“咳咳咳!”聂怀桑躺在床上,“你怎么来了,这些事让聂磐做就好了,你怀着身子,要是传给你就不好了。”
“哪来这么多讲究!”蓝景仪扶着他起来喝药,“让你昨天逞威风,杀完了猪还不穿衣服!”
“那时候不是热嘛……”聂怀桑小声嘀咕。
蓝景仪一摸他脑门,好家伙,都快熟了。
“苦……”聂怀桑喝了一口药,“我记得李医师开的伤寒药没那么苦啊。”
“这是我家先生的药方,喝了好得快点。”蓝景仪哄着他喝药,“赶紧喝,喝完了给你吃蜜饯。”
“你拿我当小孩子了不成?”聂怀桑一口气把药喝完,“我没这么怕苦。”说着就把人拉到床边,搂进怀里亲了口。
“你你你!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呢!”蓝景仪脸立刻红了,“还不放开我!”
“让我再亲一口,亲一下就不苦了。”聂怀桑觍着脸不撒手。
“好了,说好了就一下。”
“看什么呢?”聂磬从后面拍了一下聂磐的肩膀。
“嗬!吓我一跳!”聂磐捂着胸口喘气,“你这人怎么走路没声的?”
“我来给宗主送公文。”
“那你只怕要等等了,蓝公子在里面。”
聂磬刚踮着脚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聂怀桑抱着蓝景仪拥吻,立马红着脸收回了目光。
“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
“你!”
不一会儿,有门生前来通传,聂磐和聂磬不得已敲了敲门。
“宗主,四叔公来了。”
“快松开我!”蓝景仪推着聂怀桑,“有人找你。”
“理他们呢。”聂怀桑手里动作不停,解开了他的衣扣。
“说不定……说不定是什么要紧事!”蓝景仪躺在床上,“你快去吧!”
“亲一口,我就去。”
“你无赖!”
聂怀桑一副慵懒样子走了出去,只见聂四叔站在正厅。
“四叔怎么来了?”他命人上茶,“请上座。”
“咳咳咳,怀桑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四叔,怎么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说?”
“四叔说什么呢?”
“陆家传出消息,你要和姑苏蓝氏联姻?”
“没错。”
“听说那姑娘已有身孕?”
“对呀。”聂怀桑一晃扇子,“怎么了?”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两情相悦,有何不可?”聂怀桑问,“四叔管得也太宽了些。”
“可是陆小姐早对你有意,你这……”
“我与陆家一无婚约二无媒妁,只是一句有意便要插手我婚姻大事未免荒唐了些。”聂怀桑正了正颜色,“四叔还是管好自家的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你以为我看不懂账本?”聂怀桑冷笑一声,“四婶管得严,你这些年从聂家掏了多少银子去养你那外室?我听说上个月我刚多了一个堂弟……”
“宗主……”
“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四叔你收了陆家多少好处,要这么帮我表妹。”
聂四叔吓得摔下了椅子,半跪在地上,“我知错了,还望宗主严惩。”
“我不罚你。”聂怀桑让聂磐把人扶起来,“只是别再有下次,否则族规处置。”
“谢宗主!”
“宗主,就这么让他走了?”聂磐不解,“为什么不重罚他?”
“恩威并施,才能收住人心。”
听见外头有动静,蓝景仪挺着肚子走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刚和长辈拌了几句嘴。”聂怀桑扶他坐下,“怎么出来了?”
“我还以为出事了。”
“我还以为你急着见我长辈呢。”聂怀桑摸着他的肚子,“也是,丑媳妇早晚见公婆。”
“你又胡说了。”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17
一转眼就到了除夕,蓝景仪不方便回姑苏,蓝启仁倒是派人送了一大堆东西来不净世。
“这都是什么?”蓝景仪看着院子里堆积成山的大小箱笼。
聂怀桑正忙着收拾东西,“都是蓝老先生派人送来的。”
蓝景仪打开一口箱子一看,只见里面都是些过冬的衣物,又打开另一口,里面尽是些小孩子的用具。
“先生想得真周到啊。”
“不是周到,而是心疼你。”聂怀桑挥了挥手中的信纸,“你看,还特地写信让我好好照顾你,若是有半点差池,只怕能要了我的命。”
“那是自然,我姑苏蓝氏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宗主,年饭备好了。”聂磐走来禀告。
“走吧,咱们吃饭去。”聂怀桑吩咐人把蓝家送来的东西收好,带着蓝景仪去了饭堂。
论各...
一转眼就到了除夕,蓝景仪不方便回姑苏,蓝启仁倒是派人送了一大堆东西来不净世。
“这都是什么?”蓝景仪看着院子里堆积成山的大小箱笼。
聂怀桑正忙着收拾东西,“都是蓝老先生派人送来的。”
蓝景仪打开一口箱子一看,只见里面都是些过冬的衣物,又打开另一口,里面尽是些小孩子的用具。
“先生想得真周到啊。”
“不是周到,而是心疼你。”聂怀桑挥了挥手中的信纸,“你看,还特地写信让我好好照顾你,若是有半点差池,只怕能要了我的命。”
“那是自然,我姑苏蓝氏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宗主,年饭备好了。”聂磐走来禀告。
“走吧,咱们吃饭去。”聂怀桑吩咐人把蓝家送来的东西收好,带着蓝景仪去了饭堂。
论各大世家的吃食,兰陵金氏讲究精致,姑苏蓝氏注重内涵,云梦江氏随心所欲,清河聂氏则是豪放不拘。
蓝景仪看着一桌子大鱼大肉,统一用盆装着端上了桌,就连酒杯都有姑苏蓝氏平常用的饭碗大小,更不用说那些盛饭的碗碟了。
“你家可真是大气。”蓝景仪说。
“那当然。”聂怀桑拿匕首割着肉,剁成片蘸了蒜泥夹到他碗里,“我家祖上是杀猪的,豪爽惯了。”
“那你呢?你会杀猪吗?”
“明天杀给你看。”聂怀桑说,“不净世每年初一都会杀猪祭祖。”
蓝景仪现在月份大了,胃口极好,吃了一个时辰,等到上饺子的时候还能吃下一大盘,聂怀桑看着他这样好胃口,自己也不禁多吃了几个饺子。
不净世门生陆续上来向聂怀桑敬酒,聂宗主来者不拒,喝了个痛快,等到快亥时的时候被蓝景仪扶着回了屋。
“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过年,高兴嘛。”聂怀桑笑着滚到他身边,摸着蓝景仪的肚子,“明年我就当爹了。”
“酒鬼,不许碰孩子,别带坏了他!”
“孩子,你娘亲好凶啊,等你出来了一定要护着爹爹。”
蓝景仪的肚子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
“早些睡吧,别发酒疯了。”
“我不睡。”聂怀桑搂着他,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蓝景仪耳畔,“还要守岁呢。”
“你别动手动脚的,都六个月了。”
“放心,我可不想明天让人看笑话。”
第二日一早,聂怀桑早早起了身,带着蓝景仪去聂家祠堂祭祖。
蓝景仪这才知道聂怀桑说的让人看笑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聂怀桑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提刀准备杀猪。蓝景仪庆幸昨晚两人没干那事,否则聂怀桑现在身上还不都是自己抓出来的印子。
聂怀桑虽然刀法不及赤锋尊,但是当年也是天天被逼着练刀的人,一身匀称而不夸张的肌肉看得蓝景仪面红耳赤。
准备杀来祭祖的猪一早就准备好了,捆得严严实实地摆在供桌上,聂怀桑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放血剥皮,一旁的蓝景仪心想这人要是不做宗主,去当个杀猪佬也不错。
光着膀子杀猪的代价就是第二天聂怀桑受了风寒,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16
屋里,聂怀桑看着卷宗,蓝景仪在一旁研墨,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宗主。”聂磐走进来,“陆小姐来了。”
“哦。”聂怀桑头也不抬,“她来做什么?”
“来找宗主您。”聂磐硬着头皮说,“他请宗主陪她去逛逛。”
蓝景仪研墨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像是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做手头上的事。
“你就说我不在。”聂怀桑还是没抬头,接着看他的卷宗。
“表哥!”陆仁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不是在嘛?”
“你去吧。”蓝景仪放下手里的墨条,扶着腰往屏风后面走。
“我不去,陪着她有什么意思?”聂怀桑小声说,“你别生气。”
“我没有。”
陆仁葵一走进来就看见聂怀桑拉着个姑娘,那姑娘还挺着个大肚子!
敢情是金屋藏娇了...
屋里,聂怀桑看着卷宗,蓝景仪在一旁研墨,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宗主。”聂磐走进来,“陆小姐来了。”
“哦。”聂怀桑头也不抬,“她来做什么?”
“来找宗主您。”聂磐硬着头皮说,“他请宗主陪她去逛逛。”
蓝景仪研墨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像是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做手头上的事。
“你就说我不在。”聂怀桑还是没抬头,接着看他的卷宗。
“表哥!”陆仁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不是在嘛?”
“你去吧。”蓝景仪放下手里的墨条,扶着腰往屏风后面走。
“我不去,陪着她有什么意思?”聂怀桑小声说,“你别生气。”
“我没有。”
陆仁葵一走进来就看见聂怀桑拉着个姑娘,那姑娘还挺着个大肚子!
敢情是金屋藏娇了?!
“表哥,这位是?”
“你未来表嫂。”聂怀桑拉过蓝景仪跟她介绍。
“表嫂好。”陆仁葵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表哥什么时候娶的亲?我都不知道。”
“快了,等孩子出来就办婚礼。”聂怀桑说,“到时候一定记得请你。”
“我陪表嫂出去走走吧。”陆仁葵上来挽住蓝景仪的胳膊,一脸亲热的样子。
蓝景仪不好拒绝,只好陪她出去。
“聂磐,快带人去跟着,别让她耍花招。”
“表嫂是哪里人氏?”
“姑苏蓝氏。”
陆仁葵哂然一笑,“我听闻姑苏蓝氏最重礼仪,怎的表嫂还未嫁人便怀了身子?”
被人中伤,蓝景仪却无言以对,只得淡淡一笑,“我听说湖山陆氏也是大家大族,怎的也会嚼人舌根了?”
“我再嚼人舌根,也比不得你的狐媚功夫!”陆仁葵说着就伸手一推,蓝景仪早有准备,习武之人怎能轻易让她推倒,反而是陆仁葵摔了个大跟头。
“你!”
“我怎么了?”蓝景仪一摊手,“你自己站不稳,赖我?”
“明明是你推我!”
“青天白日的,陆姑娘说什么瞎话?”
“我找我表哥去!”
“去啊,我倒要看看他站谁这边?”蓝景仪摸着肚子,“诶呦,我肚子好疼啊!”
“咱们走着瞧!”
“摔了?”聂怀桑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呢?”
“陆小姐闹了好大一个没脸,气得朝咱们这边来了。”
聂怀桑想起自己刚才还担心蓝景仪受欺负,想到这里哈哈一笑,“我倒是低估他了。”
“表哥,你要为我做主啊!”陆仁葵哭着跑过来说。
“哟,表妹这是怎么了?”聂怀桑憋着笑,“怎么一身都是土?别是跟你表嫂玩泥巴去了吧?”
“表嫂推我!”
“是吗?!”聂怀桑摔下笔,“胡闹!”
“就是就是,表哥你可要好好说她!”
这时蓝景仪也慢悠悠地走回来了。
“你推她?”
“是啊。”蓝景仪若无其事,“怎么了?”
“你……”聂怀桑怒气冲天,陆仁葵得意地笑了。
“你怎么能推她,自己滑倒了可怎么办?”聂怀桑紧张地抓着蓝景仪的手,“手疼不疼?推了一下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他一边说一边扶着蓝景仪坐下,一旁的陆仁葵看得目瞪口呆。
“表哥!”
“他今天累着了,我陪他休息会儿。”聂怀桑扶着蓝景仪往里屋走,“表妹先回去吧,成亲的时候再来吧。”
陆仁葵走后,蓝景仪问聂怀桑,“你就不怪我?”
“怪你干嘛?”聂怀桑靠在他肚子上听声儿,“孩子都说你推得好呢。”
“胡说,你哪里听得出孩子的话?”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11
聂怀桑和衣在他身边躺下。
“你熏的是什么香?很好闻。”
“我从不熏香的。”蓝景仪说,“你别是闻错了吧。”
“那是什么味道?”
“难不成我跟那话本子上的宝姐姐一样,有冷香丸吗?”蓝景仪笑了,“你闻到的八成是胰子的味道。”
“开玩笑,我从没闻过这么香的胰子。”聂怀桑转身看着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蓝景仪把头埋进被子里,留下一枕青丝对着他。
聂怀桑扯了扯他的被子,“出来出来,也不怕闷着。”
蓝景仪探出半个头。
“那接着说刚才的,你说你家先生喜欢兔子?”聂怀桑问。
蓝景仪点点头,“是啊,有一次含光君的兔子跑进了先生的书房,我亲眼见到先生摸兔子耳朵的!”
“可是他看上去像是讨厌兔子的。”聂怀桑自言自语,“也是,大约...
聂怀桑和衣在他身边躺下。
“你熏的是什么香?很好闻。”
“我从不熏香的。”蓝景仪说,“你别是闻错了吧。”
“那是什么味道?”
“难不成我跟那话本子上的宝姐姐一样,有冷香丸吗?”蓝景仪笑了,“你闻到的八成是胰子的味道。”
“开玩笑,我从没闻过这么香的胰子。”聂怀桑转身看着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蓝景仪把头埋进被子里,留下一枕青丝对着他。
聂怀桑扯了扯他的被子,“出来出来,也不怕闷着。”
蓝景仪探出半个头。
“那接着说刚才的,你说你家先生喜欢兔子?”聂怀桑问。
蓝景仪点点头,“是啊,有一次含光君的兔子跑进了先生的书房,我亲眼见到先生摸兔子耳朵的!”
“可是他看上去像是讨厌兔子的。”聂怀桑自言自语,“也是,大约越是讨厌,心里越是喜欢。”
两个人一直聊到三更天才睡觉。
第二天一早蓝景仪就醒了,看床外侧的聂怀桑还在睡,便悄悄爬起来,想从他身上翻过去,结果一个不小心摔在了他身上。
聂怀桑正做着美梦,一下子就惊醒过来,正对上蓝景仪一双清澈的眼睛。
“对不起,把你弄醒了。”那双眼睛的主人无辜地说,“我想下床,结果脚滑了……”
“没摔着哪里吧?”聂怀桑问。
“没有。”蓝景仪说着就从他身上爬起来,“你要是困就接着睡。”
“反正醒了,干脆起来吧。”聂怀桑看了眼门口,高声喊,“你们还要听到什么时候?”
春雨和秋霜端着面盆手巾进来,“宗主,姑娘。”
蓝景仪有些窘迫,让她们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怎么了?”聂怀桑看他脸有些红。
蓝景仪摇摇头,“没事。”
“宗主对姑娘可真好。”春雨拉着秋霜咬耳朵,“昨晚说不定……”
“呸!这也是咱们能议论的?”秋霜呸了一口,“你这蹄子愈发无礼了!”
“好姐姐,我这不是替姑娘高兴吗?难道还盼着那陆小姐把宗主给抢过去?”
“说什么呢?”芳嬷嬷走过来。
“嬷嬷。”
“要是让宗主听见,定罚你们!”
聂怀桑照旧坐在蓝景仪屋里看卷宗。
忽然,他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乱声。
“姑娘,快把剑放下,使不得啊!”
聂怀桑刚出去就看见蓝景仪手里拿着佩剑。
“这是做什么?!”
蓝景仪看他出来了,把佩剑收了鞘,“我就想练个剑。”
“公子现在不宜做这些。”芳嬷嬷被他吓得手都抖了,连连劝蓝景仪把剑收起来。
“好嬷嬷,我都闷了好几天了,再不练练回头剑招都忘光了!”
“还是收起来的好。”聂怀桑也劝他,“才刚三个月,不能做这个。”
“那还请聂宗主给我安排个差事。”蓝景仪交了剑,“总不能整日闷着。”
“不如你帮我批公文?”
“好。”
“这家人嫁女儿该送多少礼?”蓝景仪拿着一份文书问聂怀桑。
“王家与聂家关系还算不错,自当备一份厚礼,你看着办吧。”
“好。”蓝景仪刷刷写上一道朱批。
“上月城外有妖兽,有弟子在夜猎中受伤,药房支出二十两银子。”蓝景仪念道,“予以报销。”
“准了。”
两人一直忙活到晚上,门房来报,有客人上门,聂怀桑出去陪了个客,回来时见四下无人,便推门进了屋,不料撞上蓝景仪正在沐浴。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5
蓝景仪不可置信地听完蓝思追的叙述。
“我……我生过孩子?”
“嗯。”蓝思追点点头,“你出了月子后变回了男身,然后就回云深不知处准备成婚了。”
蓝景仪一指聂怀桑怀里的孩子,“思追,这孩子真是我生的?!”
“如假包换。”聂怀桑把孩子递给他抱着,“你看他睡得多香。”
“你到了不净世之后的事就得问聂宗主了。”蓝思追借口招呼客人走了出去,把地方留给他们两个人。
“聂宗主。”
“你不必这样叫我,还是喊怀桑吧。”聂怀桑把他和孩子抱在怀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
“怀……怀桑。”蓝景仪硬着头皮说,“那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几天后,蓝景仪到了不净世。
“你先在这住着,若有什么需要的就跟芳嬷嬷说。”聂怀桑把他带到一处小...
蓝景仪不可置信地听完蓝思追的叙述。
“我……我生过孩子?”
“嗯。”蓝思追点点头,“你出了月子后变回了男身,然后就回云深不知处准备成婚了。”
蓝景仪一指聂怀桑怀里的孩子,“思追,这孩子真是我生的?!”
“如假包换。”聂怀桑把孩子递给他抱着,“你看他睡得多香。”
“你到了不净世之后的事就得问聂宗主了。”蓝思追借口招呼客人走了出去,把地方留给他们两个人。
“聂宗主。”
“你不必这样叫我,还是喊怀桑吧。”聂怀桑把他和孩子抱在怀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
“怀……怀桑。”蓝景仪硬着头皮说,“那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几天后,蓝景仪到了不净世。
“你先在这住着,若有什么需要的就跟芳嬷嬷说。”聂怀桑把他带到一处小院子里,“要是不合适,我再给你换地方。”
“不麻烦了,这里很好。”蓝景仪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费心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蓝景仪刚想坐下歇歇,就有丫头给他拿来了绣垫铺在椅子上。
“姑娘别冻着,这石板凳凉。”芳嬷嬷扶着他坐下。
蓝景仪皱了皱眉,“别喊我姑娘,怪奇怪的。”
“那……公子?”芳嬷嬷想了想,改了口。
“罢了,您就喊我景仪吧。”
“老身不敢。”
“嬷嬷想必是不净世的老人了,景仪初来乍到,还希望您多帮衬。”
“老身不敢当,只是公子若有需要,尽管吩咐老身。”
“宗主,这几日的卷宗太多了,您先歇歇。”聂磐端上来一盏茶。
聂怀桑头也不抬,“去把医师找来。”
“怎么,您病了?”
“我没事,你让医师去给他看看,开几副药,先把恶心干呕给止住了。”
“是。”
“对了。”聂怀桑喊住他,“再让厨房做些酸辣口味的菜送过去。”
“是。”
交代完了,聂怀桑继续埋首在卷宗里,一直到日落西山才出书房。
蓝景仪看着满桌鲜香刮辣的菜就是一阵饥肠辘辘,无奈身边多了几个伺候的人,不能大快朵颐,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吃着,恨不得自己多生几张嘴。
芳嬷嬷站在一旁给他布菜,见他多吃了几口酸辣藕带,便把这盘菜撤了下去。
蓝景仪干看着自己喜欢的藕带被端走,不解地看了看她。
“食不过三,公子已经吃了三口了,这道菜这几日不能再上了。”
“为什么?”
“这是宗主定的规矩。”
“这条规矩从今儿起废了。”聂怀桑走了进来。
“宗主。”
“嬷嬷您也忒不会变通了。”他笑着扶起了芳嬷嬷,“如今只有尽着他吃的份儿,哪里还能不让吃了?”
“老身知道了。”芳嬷嬷说着就让人把藕带送了回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我还没吃晚饭,到你这来蹭两口。”聂怀桑坐了下来,立马有人上了一副碗筷。
蓝景仪觉得好笑,整个不净世都是他的,居然还用到自己这来蹭饭?
“还吐吗?”聂怀桑随口问道。
蓝景仪打了个嗝儿,“好多了。”
两个人就这样对面对坐着,一个吃饭,一个吃完了饭看他吃饭,良久不说一句话。
吃完了饭,聂怀桑一边喝茶一边问他,“饭菜还合口味吗?”
“甚好,多谢。”
“不用谢我,明个儿给你找个姑苏厨子来,清河的饭菜你怕是不习惯。”
“哪里不习惯了?”蓝景仪瞪着一双大眼睛,“我觉得很好吃。”
“真的?”聂怀桑问。
蓝景仪点点头,“真的。”
“那改日带你上街转转,吃些当地小吃。”
“好……呕!”蓝景仪刚应了一声,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把刚吃进去的菜又吐了出来。
聂怀桑连忙拍着他的背,“不是说好多了吗?怎么又吐了?快去叫医师来!”
“呕……”蓝景仪只觉得自己的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到最后东西吐尽,只能一阵一阵地干呕。
“喝点水。”聂怀桑给他倒了杯茶,又一叠声地催人去喊医师。
“禀宗主,姑娘只是反应大了些,喝了药就好了。”医师把完脉,开了几副安胎药,“若觉得恶心,可以吃些酸梅蜜饯。”
“多谢。”蓝景仪告了谢,又问,“就不能不吃药吗?”
“怎么,你还怕苦?”聂怀桑开玩笑,“云深不知处的饭菜可是苦多了。”
“我怕药对孩子有影响。”
“姑娘放心,安胎药的药性不强,不会伤着孩子。”
“那就好。”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3
静谧的云深不知处响起一声呼喊。
“不好了不好了!”
“云深不知处禁止大声喧哗。”蓝启仁看着跑过来的门生,“也不许疾行。”
“先生不好了!”
蓝启仁拍了下桌子,“好好说话!”
“景仪师兄,哦不,景仪师姐晕倒了!”
“什么?!”
三个月前,蓝景仪在一次夜猎途中遇到邪祟中了咒术变成了女子,蓝家翻遍藏书阁也不得解法,只知他这种状况得持续百日。
蓝景仪躺在床上,乖乖伸出手让蓝启仁给他把脉。
“蓝景仪!”蓝启仁突然拍案而起,“你……你……”
“先生,我怎么了?”蓝景仪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我得什么病了?”
“你有身孕了!”
“什么!?”蓝景仪不敢相信,“我……我又不是……”他,哦不,是她,她刚想说自己是...
静谧的云深不知处响起一声呼喊。
“不好了不好了!”
“云深不知处禁止大声喧哗。”蓝启仁看着跑过来的门生,“也不许疾行。”
“先生不好了!”
蓝启仁拍了下桌子,“好好说话!”
“景仪师兄,哦不,景仪师姐晕倒了!”
“什么?!”
三个月前,蓝景仪在一次夜猎途中遇到邪祟中了咒术变成了女子,蓝家翻遍藏书阁也不得解法,只知他这种状况得持续百日。
蓝景仪躺在床上,乖乖伸出手让蓝启仁给他把脉。
“蓝景仪!”蓝启仁突然拍案而起,“你……你……”
“先生,我怎么了?”蓝景仪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我得什么病了?”
“你有身孕了!”
“什么!?”蓝景仪不敢相信,“我……我又不是……”他,哦不,是她,她刚想说自己是个男人,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姑娘家。
“孩子是谁的?!”蓝启仁瞪着她,“说!”
“先生!”蓝景仪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我……我不能说……”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本来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变回来,这下子居然有了孩子……”蓝启仁痛心疾首地说,“蓝景仪啊蓝景仪,你怎么这么糊涂?!”
“先生,景仪知错。”蓝景仪也落下两行泪来,“那就请先生开药,除了我腹中的孽障。”
“不可!”
“聂宗主,聂宗主你别进去。”
聂怀桑突然出现在云深不知处,刚走到蓝景仪屋外就听见他与蓝启仁的对话。
“聂怀桑?你怎么在这?”
“她腹中的孩子是我的,还请先生原谅。”
蓝启仁大吃一惊,“什么!?你们……你们什么时候……”
“那晚我们醉了,我与她……与她……”
“别说了!”蓝景仪跪在地上,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请先生给我开药吧。”
“真是胡闹!”蓝启仁一甩衣袖,“你们两人给我去面壁思过,我去找曦臣。”
“景仪,对不起。”
“那日早上景仪就说过,此事不怪聂宗主。”蓝景仪抹了把眼泪,腰板笔直地跪在地上。
“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需要。”
“这孩子……留下他吧。”聂怀桑叹了口气。
“聂宗主,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决定他的去留。”蓝景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尚未凸起,里面有一个小生命。
“更何况要是我生下了他,我算什么?他又算什么?”
“景仪……”聂怀桑陪他一起跪着,“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一条生命,你真要如此绝情?”
“那你要我怎样?”蓝景仪转头,“生下他?”
“我娶你。”
“聂宗主莫不是忘了,景仪是男子,不是断袖。”
“我也不是,可是我们已经……”
“那又怎么样,这个孩子我不会留下。”蓝景仪决心已定,“请聂宗主回去吧。”
“我不走,除非你跟我回去。”
蓝曦臣知道消息后半天没回过神来。
“曦臣,你说景仪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蓝启仁痛心疾首,“还有聂怀桑,太不像话了!”
“叔父息怒,事已如此,还是和景仪商量一下怎么办吧。”
“这孩子要我开药,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怀桑呢?”蓝曦臣问。
“我不会让他打孩子的。”聂怀桑走进寒室,“还请二哥答应,让我带景仪回清河。”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2
性转预警!!!雷者勿入!!!
蓝景仪黑甜一觉,醒来觉得胸口沉甸甸的,掀开被子一看,只见里衣上面凸起了两座小山,戳了戳,还挺软乎的。
等等!为什么会这样?
蓝景仪悄悄摸了一把自己身下,然后一阵尖叫响彻了云深不知处。
“景仪,你醒了?”蓝思追端着药走进来,看见蓝景仪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见他来了,蓝景仪忙拉着蓝思追,“思追,我这是怎么了?”一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细了不少,蓝景仪一摸自己的喉结,然后痛苦地坐在地上。
“我怎么变成女人了?!”
蓝启仁和蓝曦臣连夜查了藏书阁里的记载,都没找到能让蓝景仪马上变回来的方法,他们夜猎遇上的妖物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九尾狐,蓝景仪不慎中了那狐妖的邪...
性转预警!!!雷者勿入!!!
蓝景仪黑甜一觉,醒来觉得胸口沉甸甸的,掀开被子一看,只见里衣上面凸起了两座小山,戳了戳,还挺软乎的。
等等!为什么会这样?
蓝景仪悄悄摸了一把自己身下,然后一阵尖叫响彻了云深不知处。
“景仪,你醒了?”蓝思追端着药走进来,看见蓝景仪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见他来了,蓝景仪忙拉着蓝思追,“思追,我这是怎么了?”一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细了不少,蓝景仪一摸自己的喉结,然后痛苦地坐在地上。
“我怎么变成女人了?!”
蓝启仁和蓝曦臣连夜查了藏书阁里的记载,都没找到能让蓝景仪马上变回来的方法,他们夜猎遇上的妖物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九尾狐,蓝景仪不慎中了那狐妖的邪术,暂时变成女子百日。
“这可怎么办啊!”蓝景仪跳了几下,被胸前两坨重物弄得十分尴尬,女修明月在一旁看了,连忙拉着他进了屋。
“师姐,你干什么?”
“穿上。”明月丢给他一件东西,“这是我新做的,还没上过身,便宜你了。”
蓝景仪接在手里一看,原是件嫩粉绣桃花的肚兜,忙丢了回去。
“我堂堂七尺男儿,哪能穿这个!”
“那你也不能这样晃着走路呀。”明月催着他换衣服,“赶紧穿上,要不要我帮你?”
“不了不了,我自己换。”
明月又翻了翻衣柜,“我这有女修的校服,你干脆一并换了吧。”
“师姐……”
“乖,等下我再给你好好打扮一下。”
等蓝景仪从明月屋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啧啧啧,景仪,你这样子可真是……”魏无羡打量着他,“可真是够漂亮的!”
“魏前辈……”蓝景仪一脸无奈地提着裙子,“师姐,这裙子太长了……”
“你往上提提。”明月给他掖了掖腰带,“景仪,你腰好细啊。”
“以前不也这样吗?”
“那是以前,现在你的腰又细了一圈。”
蓝景仪本就长得秀气,现在更是成了个姑娘,闻声气得鼓起了嘴,细声细气地抱怨,“我这副样子什么时候能练出肌肉啊……”
“小景仪,肌肉就别想了。”魏无羡拍了拍他,“你现在就是个弱女子,暂时别想那些了。”
“魏前辈,我灵力都还在,斩妖除魔不在话下!”蓝景仪说着就要当场舞一剑,被二人拦下。
“行了师弟,哦不,师妹,你先回屋好好歇着。”
蓝景仪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就算自己成了女子又怎样,照样可以锄奸惩恶,又想起泽芜君说至少要百日才能恢复,料想期间也没有什么大碍,第二日一早便收拾行李下山夜猎去了。
【桑仪】一觉醒来要嫁人(番外3:孩子是怎么来的3)
“蓝家人?”聂怀桑拾起那条抹额一看,上面还带着云纹,确实是蓝家亲眷子弟的抹额。
“宗主……”聂磐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属下去把那位姑娘追回来?”
聂怀桑本以为昨夜遇见的是位青楼女子,没想到竟是姑苏蓝氏的人,看着床单上那抹红,他如梦初醒,“快去追!”
聂磐连忙追了出去,却没有找到蓝景仪的人影。
“宗主,她走得太快,属下没有跟上。”
“罢了,收拾收拾,我们去姑苏。”
“宗主。”聂磬赶过来,“族里的五叔公去世了。”
“怎么什么事都赶到一块了……”聂怀桑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先赶去五叔家吊丧。”
等聂怀桑忙完丧事,来到姑苏已是一个月后了。
“哟,怀桑兄。”魏无羡正从山下买了坛天子笑...
“蓝家人?”聂怀桑拾起那条抹额一看,上面还带着云纹,确实是蓝家亲眷子弟的抹额。
“宗主……”聂磐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属下去把那位姑娘追回来?”
聂怀桑本以为昨夜遇见的是位青楼女子,没想到竟是姑苏蓝氏的人,看着床单上那抹红,他如梦初醒,“快去追!”
聂磐连忙追了出去,却没有找到蓝景仪的人影。
“宗主,她走得太快,属下没有跟上。”
“罢了,收拾收拾,我们去姑苏。”
“宗主。”聂磬赶过来,“族里的五叔公去世了。”
“怎么什么事都赶到一块了……”聂怀桑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先赶去五叔家吊丧。”
等聂怀桑忙完丧事,来到姑苏已是一个月后了。
“哟,怀桑兄。”魏无羡正从山下买了坛天子笑,转头就看见聂家的队伍往山门口走。
“魏兄。”聂怀桑看了眼他手里的天子笑,调笑道,“又上赶着去气蓝先生?”
“哪有!我藏起来偷偷喝,绝不在他老人家面前转悠。”
两人一同上山,聂怀桑借机向他打听上个月姑苏蓝氏有什么人去了清河夜猎。
“你问这个做什么?”魏无羡眼珠子一转,“莫不是又想弄鬼!”
“不敢不敢。”聂怀桑红了脸,“只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魏兄,恕我实在说不出口。”
“得了,不说就不说,我信你。”魏无羡拍拍他的肩膀,“我去蓝湛那给你查查。”
“多谢魏兄了。”
聂怀桑持扇在云深不知处闲逛了一圈,山还是这座山,水还是这片水,只是人的心境不复从前。
“怀桑兄。”魏无羡走过来,“你在这呢。”
“魏兄可有查出线索?”
“我在蓝湛那翻了翻,上个月没人去清河夜猎。”
“什么?!”聂怀桑惊讶道,“怎么可能!”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呃……实不相瞒,我在清河捡到了一条抹额,正想送回来。”聂怀桑从袖中掏出抹额。
“一条抹额而已,也值得你大老远跑过来?”魏无羡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一看,姑苏蓝氏的抹额上皆有暗记,他翻看了一阵,“这不是景仪的吗?”
“景仪?”
“就那个话特别多的小弟子。”魏无羡说,“把苏涉气吐血的那个。”
“魏兄,可是我记得失主是位女弟子。”
“没错,景仪现在就是个姑娘。”
“啊?”
“你不知道,他两个月前夜猎,然后……”
聂怀桑往蓝景仪房间走,刚走到门外就听见:
“蓝景仪!你有身孕了!”
“什么!?”
“孩子是谁的?!
“先生!我……我不能说……”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本来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变回来,这下子居然有了孩子……蓝景仪啊蓝景仪,你怎么这么糊涂?!”
“先生,景仪知错。那就请先生开药,除了我腹中的孽障。”
“不可以!”聂怀桑连忙冲进去,“孩子是我的!”
【朝俞】你男朋友不同意
日常小甜饼
正文:
贺朝洗完澡,出来看见自家小朋友坐在床上拿着夹板在看东西。
“小朋友,还在看你的资料?”贺朝凑过去看了眼。
“嗯。”谢俞刚应了一声,就立马皱了皱眉头,扭开了头,把手上的夹板放在了一边。
贺朝刚想开口问什么,谢俞就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
“……”
“感冒了。”贺朝看着他红红的鼻尖,握了握谢俞的手,冰凉冰凉的。
“……”
“哥。”
“叫哥也没用。”贺朝抬手拿遥控器把空调开了起来,“入冬了披着件白大褂里面就一件毛衣,想把身体搞垮...
日常小甜饼
正文:
贺朝洗完澡,出来看见自家小朋友坐在床上拿着夹板在看东西。
“小朋友,还在看你的资料?”贺朝凑过去看了眼。
“嗯。”谢俞刚应了一声,就立马皱了皱眉头,扭开了头,把手上的夹板放在了一边。
贺朝刚想开口问什么,谢俞就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
“……”
“感冒了。”贺朝看着他红红的鼻尖,握了握谢俞的手,冰凉冰凉的。
“……”
“哥。”
“叫哥也没用。”贺朝抬手拿遥控器把空调开了起来,“入冬了披着件白大褂里面就一件毛衣,想把身体搞垮?”
说着,把谢俞往被子里按。
“……哥,感冒而已。”
谢俞以前在黑水街的时候,发着烧都能拿着棍子干架,感冒这件事自然自己也没有多大在意。
“你难道还想像你以前那样发着烧都还干架吗?”贺朝掀开被子上床“反正听着,谢俞小朋友,你男朋友不同意你感冒还乱来。”
说着,又把被角掖了掖紧。
“……傻逼,开着空调被子捂这么紧,想热死?”
贺朝牵住了他有些冰凉的手,把谢俞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怕我家小朋友再着凉。”
谢俞没再说话,反而直起身子凑过去在贺朝耳边亲了一下。贺朝感到脑袋轰的一声炸了,掰过小朋友的头就想亲上去,但却被谢俞拍回去了。
“哥,你不怕我传给你?”谢俞挑了挑眉。
“你男朋友可不同意你染上。”
END.
东凤番外
东华,你可想过,若有一日你或者小九应劫去了,你们心中可有遗憾,遗憾你们这漫漫的岁月中,始终没有握着彼此的手相守的日子,遗憾你们为了天命定数始终不敢去到对方面前,遗憾再也见不到了可是却没有什么彼此的回忆?
……
东华,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明白,只要不放手,心之所向就是命中注定。
听了折颜的话,东华沉默了许久,他一直以为天命所定是不能改变的,可是折颜告诉他,这或许是为了让你证明你的心有多坚定,真的是这样吗?东华迷茫了,想自己这一生,真的能记得住的日子,居然是在凡间与九儿相守那短短的几年,不管是天下未定时的征战,还是归隐太晨宫的日子,和凡间那几年相比都让他觉得虚无缥缈,难道真的是因为做凡人是寿命短...
东华,你可想过,若有一日你或者小九应劫去了,你们心中可有遗憾,遗憾你们这漫漫的岁月中,始终没有握着彼此的手相守的日子,遗憾你们为了天命定数始终不敢去到对方面前,遗憾再也见不到了可是却没有什么彼此的回忆?
……
东华,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明白,只要不放手,心之所向就是命中注定。
听了折颜的话,东华沉默了许久,他一直以为天命所定是不能改变的,可是折颜告诉他,这或许是为了让你证明你的心有多坚定,真的是这样吗?东华迷茫了,想自己这一生,真的能记得住的日子,居然是在凡间与九儿相守那短短的几年,不管是天下未定时的征战,还是归隐太晨宫的日子,和凡间那几年相比都让他觉得虚无缥缈,难道真的是因为做凡人是寿命短暂,所以才会更明白自己的心,才会活的真真实实吗?这才是自己应了诛心之劫的因由?
东华在树下坐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桃林渐渐转暗为明,迎来了今晨的第一缕阳光,东华看着这在天宫永远看不到的景象,想起来凡间那些与九儿一起看到的每一缕晨光,终于下定了决心,起身去了昆仑虚,同样是求娶青丘帝君,自己怎么能输了折颜呢,听了东华的来意,墨渊难得挑眉看了他一眼,起身同东华去了青丘。
到了青丘东华见到了带了聘礼而来等在狐狸洞外的司命,才想起来似乎忘了把提亲这件事提前告诉九儿了,狐帝和狐后一早听迷谷说东华帝君和墨渊上神还有司命星君带着聘礼在狐狸洞外,都不知道这是闹得哪一出,他们来青丘到底是为谁提亲,娶的又是青丘的什么人,这四海八荒谁能同时请动这二人前来提亲?这狐狸洞中除了小九也没谁再能嫁出去了,可若是为小九提亲,东华帝君来此并不合适吧!
狐帝和狐后也猜不出来,只能让他们进洞来,凤九得知东华帝君前来,没听要来干什么就急匆匆的丢下一句要去看姑姑跑去九重天了。
这边狐帝听了东华的来意,有些回不过神来,吩咐迷谷去南荒把二儿子白亦找来,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二人,就想问一句你们确定不是来消遣我的,想想他们的为人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改问了一句“东华,我不是拒绝这门婚事,我们青丘历来随性惯了,只要小九同意就行,只是先前不是你百般拒绝了小九,小九这才回了青丘接了这青丘女君,你现在……”
东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先前是我想岔了,只要九儿不介意同我一起会有波折,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可先前我亲自去为我女儿提亲之时,帝君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白奕走进来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想想女儿受的那些罪,忍不住刺了东华一句,进来坐在了狐帝身边。
东华闻言并不辩解,起身向坐着的三人行了一礼,白奕这是头一次被吓到,坐着呆住了,狐帝和狐后有了经验,起身避开了,狐帝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可别学折颜了,看看把我这老成持重的儿子吓的,以后万不可如此,反正从今往后我青丘的辈分也要乱的分不清了,就不要再讲究这些个虚礼了!”
白奕回过神来,还想说些什么,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逆天而为是要做好殒命的准备,他舍不得女儿如此,可是想想这些年过的一点都不快乐的女儿,也不忍心看她这样漫长的度日,罢了罢了,全凭小九自己做主吧,他这个做父亲的,始终会是他的依靠。
“既然阿爹阿娘同意了,我也不反对,单看小九的意思吧!”
东华闻言就要去寻凤九,迷谷告诉他凤九去了九重天,东华向在座的诸人点点头就急忙离开了。
东华在九重天的莲池找到了凤九,她没有去洗悟宫找自己的姑姑,只是想着不再见那个让自己放不下,忘不掉,舍不得的人,看着东华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凤九屈膝行礼后就想离开。
“九儿……”凤九一僵,愣住了,这个只有梦里的帝君才会叫的名字,凤九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不敢转身,直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她,她才有了一丝真实感!
“九儿,我托了墨渊代我去青丘向你提亲,你还愿意嫁给我吗?”如果刚才凤九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那么此刻凤九觉得她可能不小心跑到了哪个厉害的幻境之中吧,可是这句话她等了多少年,凤九一边流泪一边点头。东华把凤九转过来看着她,小心的为她擦去了泪痕,拉着她的手说“那我们一起去青丘商量一下婚期吧!”
“婚……婚期……”凤九惊得话都有些不会说了,小心翼翼的问“帝君,你没有骗我?”
东华无奈的敲了敲凤九的头“我何时骗过你吗?”
凤九认真想了想,好像是没有?
“可是,帝君,三生石……”凤九还未说完,东华就把她揽在了怀里“九儿,折颜说,就算他那时没有涅槃,他也不后悔喜欢你四叔!九儿,如果有一天,你因为我的逆天而为受到了连累,你会怕吗?”
凤九拼命的摇着头“不,帝君,九儿不怕,九儿最怕的就是你会不要我!”
东华听着凤九毫不犹豫答案,终于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替九儿直接做了决定,不管未来等待他们是的是什么,他都不会后悔此时的决定!
自青丘上一任女君白浅上神与当时的太子夜华大婚后,九重天与青丘再次联姻,这次更是了不得,居然是曾经的天地共主要取青丘小帝姬现任青丘女君白凤九,四海八荒感慨,这青丘一族,不管男子还是女子真是得天独厚啊,一个比一个嫁的好,不过嘛,这辈分好像真够乱的!
婚后生活一直平静,可是不管是东华还是凤九,十几万年以来始终不能完全放心,直到东华觉察到妙义慧明镜出了事,东华才恍然觉得,他的诛心之劫这才开始了,失去法力不过是凡间历劫提前归来的后遗症而已,后悔吗?东华问自己,立刻他否定了这个想法,能够与九儿一起渡过这样的日子十几万年,今生已经于愿足矣,只是怕九儿会很伤心的,好在滚滚会照顾她,东华稍稍放心了些。
东华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凤九不会觉察的,可是他忘了,凤九已经不是当初太晨宫中那个小姑娘了,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凤九对东华的了解不可谓不多,所以即使那些东华自己都没有觉察出来的反常,凤九却注意到了,不过没有揭穿他而已。
到了那日,东华起身仔细看了凤九好久好久,似乎想要把这样的凤九刻在心上,东华走后,凤九起身跟着他也走了,东华刚进入妙义慧明镜,就见凤九也冲了进来,东华知道凤九不会出去的,两个人拼尽了全力,凤九毕竟只是上仙,渐渐的就支持不住了,东华挡了主要的攻击,也没好到哪里去,还要护着昏迷的凤九,若不是白浅想起前些日子凤九说起东华的不对劲同天君夜华一起去太晨宫寻他们,他们两个怕是真的要应劫去了!
白浅和夜华赶到的时候,东华虽已调伏了妙义慧明镜,可他自己也支持不住了,眼看要和凤九一起被封入其中,化成妙义慧明镜的一部分了,幸好白浅和夜华及时赶到,把他和凤九救了出来。
凤九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以为她昏过去后还是被帝君丢了出来,从塌上爬起来就要向外跑,就见自己四叔端着药走了进来,赶忙一把拉住白真的衣袖,哭着问“四叔,帝君呢,帝君是不是……”
白真见凤九都急哭了,也顾不上逗她“东华帝君没事,幸好你姑姑和夜华及时赶到,否则,有你们好受的,你们也真是的,居然不打一声招呼就去调伏妙义慧明镜,叫我说你什么好!”
凤九闻言送了口气,就要去看东华帝君,白真拦着她说“你先把药喝了吧,东华虽然伤有些重,折颜和墨渊都在呢,放心吧!”
凤九奇怪的问白真“四叔,我记得我也受了伤啊,可是为什么我醒来不觉得呢?”
“那是因为你飞升上神了,你啊,真不愧是嫁给了东华帝君,飞升上神的劫居然是苍生劫,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凤九喝了药,去看了醒来的东华帝君,听着儿子白滚滚的抱怨之语,和四叔姑姑的数落,凤九望着东华,提着十几万年的心终于放下了,嘴角绽开了一个微笑,东华不禁看痴了,众人见此情景,也为他们高兴,就都退了出去,留下了痴痴相对的夫妻二人!
好了,到此正文和番外都结束了!亲们,期待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