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联动综英美】纽约今天很不好(47)
发奇想的联动,标题捏他了著名综英美同人《纽约今天还好吗》
综了各种超英以及七八糟的欧美电影电视剧
美中心,但是cp仅瓷右
综英美角色可能会有部分ooc以及人物崩坏,一切为剧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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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机场现在无法降落,好在也并不是毫无办法,瓷坐上接机成员的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骚乱发生的现场。
此时距离他们那通恰到好处的电话才距离不到十二个小时,却好像是一切都尘埃落地的模样。
瓷踩着玻璃碎片走进复仇者大厦,他们出乎意料的没有在忙碌,在破了半边的落地窗旁各自cos思考者,天花板吊顶塌下来了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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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奇想的联动,标题捏他了著名综英美同人《纽约今天还好吗》
综了各种超英以及七八糟的欧美电影电视剧
美中心,但是cp仅瓷右
综英美角色可能会有部分ooc以及人物崩坏,一切为剧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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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机场现在无法降落,好在也并不是毫无办法,瓷坐上接机成员的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骚乱发生的现场。
此时距离他们那通恰到好处的电话才距离不到十二个小时,却好像是一切都尘埃落地的模样。
瓷踩着玻璃碎片走进复仇者大厦,他们出乎意料的没有在忙碌,在破了半边的落地窗旁各自cos思考者,天花板吊顶塌下来了三分之一。
看见瓷,超人好脾气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又往上升了两寸,像个飘在半空中的红蓝色气球。
美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翘着腿,像是在想着些什么,和周围的复仇者以及赶来支援的正义联盟超英之间都有些距离,听见声音,他敏锐的抬起头看了瓷一眼,出乎意料的,联也在,站在美的身后。
瓷的脚步顿了顿。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问,目光却是第一时间看向美的。
“哈!”美哈出一道气音,听上去像是某种蛇类的嘶声一样,却是怒极反笑的语气,“不如你来问问他们?”
他手臂一扬,手指指向一旁的超级英雄:“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因宗教而产生的战争。不同的教义,不同的信仰,导致人类这种生物在千百年里不断厮杀。总有人相信所谓绝对正确拥有绝对力量的神会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就这样,还有傻子想着创造赛博神明来实现真正的和平。”
托尼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现在大概是不该反驳的,但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娜塔莎轻轻握住了他的胳膊,摇了摇头:“托尼。”
这是一种无声的制止。
他们昨晚已经爆发过一次争吵了,但或许那不能算是争吵,美在听了两分钟不同的理论后就暴怒的一拳砸碎了复仇者大厦的玻璃,拒绝和这群人进行没有所谓必要的争端。
荒谬的。
这是美对所有人的评价。
能作为灭火器的瓷还在法国,更何况他们也不能确保瓷会和他们站在同一边,倒不如说是肯定不会站在同一边。
“我需要有人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瓷缓缓说道,目光从一片狼藉的屋内扫过。
这里昨晚大概是有个派对。
“我研发了一个,地球保卫程序。”托尼的手动了动,最后像是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一般合拢,“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快了。我们需要武装,需要,呃,我想,把地球像铁甲一样保卫起来。”
他看着瓷那双温和中带着严肃的红色眼睛,半晌后,低下了头,没再说话了。
站在落地窗边的蝙蝠侠白色的巩膜不赞同的缩了缩。
“我以为前面几次黑化超人的例子已经够鲜明了?”他说道,“绝对强大的力量一旦失控,造成的后果是可怕的。”
超人小声的抱怨:“B……”
“然后呢?”瓷继续问道。
其实后面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但这些应该发生在几年后,总不会是因为他们加速了神盾局的灭亡,所以导致一切都像是按了快捷键一样,飞速的把几年的剧情压缩到了几个月内吧。
但等到托尼讲完,瓷还是完全能够理解美的愤怒从何而来。
国家信任人类的能力,因为毁灭和新生都由人类创造。个人英雄主义的国家今天见到了个人英雄主义的极限,希望自己能保护世界的人创造了能毁灭世界的东西。
“我知道,你很累了,所以想卸下担子。”瓷注视着托尼斯塔克,快速的说道,“但你有没有想过,托尼,以你的责任心,即使奥创成功了,你也不会放心让它独自运行的。你会不断的纠正,完善它。更何况,人类这么多年来近乎毁灭的打击都是由人类自己的战争造成的,你有些过于杞人忧天了。”
“那是因为之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托尼抹了把脸。
“托尔告诉我,绿灯侠告诉我,超人也告诉我!地球在还没有成长到足够地步的情况下朝着宇宙里那些充满恶意的星球发出了信号!如果不自救的话我们没有任何能力去应对来自宇宙的袭击。靠谁?超人吗?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地球。”
“鱼死网破的胜利也是胜利。”瓷依旧冷静,娜塔莎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她意识到瓷在到场后就直接进行了近乎控场,他的提问和回答几乎是完全把托尼带进了他的节奏里,“还是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会保护人类的只有超级英雄吗?”
这是在对个人英雄主义的发问。
但是可惜在场的大部分超级英雄回答不了,毕竟他们以及习惯了,以及现在还依旧存在的,对于政府的不信任。
托尼也没有说话。
“荒谬的。”瓷做出和美完全一致的评价。
智能AI统治世界。瓷抽空想着。还真是经久不衰的题材。
他目光落在一旁的联身上,后者一直安静的站着,没有出声,瓷开口,轻易的将对话的话题换了一个不相关的:“昨天联也在吗?”
美的脸色和脾气经过刚才瓷的那一通已经缓和了不少,瓷的嘴和言论冲着其他人去的时候还是很赏心悦目,让人心情舒畅的。
“是,”于是他回答,“本来昨天就是打算宴会结束后,带着他来试一下能力最远能辐射到多远的。”
结果发生这种事情,美将会摆上起码三天的臭脸。
瓷听见这段话,挑了挑眉,没应声。
气氛似乎有些许奇怪,在场的都是人精,即使是发生了这种大事,他们也能读懂空气,所以目光渐渐怀疑的凝聚在瓷身上。
美皱起眉:“怎么了?”
瓷走向他身后的联,后者似乎有些紧张,翅膀不自觉的抖动着,淡蓝色的长发摇晃。
“拿出来。”瓷走到联面前,抬起头,摊开手。
联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瓷眯起眼,闪电般抬手,捏住联的脸,用力,越来越用力,很快联脸上的表情就绷不住了,疼得乌鸦嗷嗷叫唤起来:“我还能不知道你?拿出来。”
联委屈的撇着嘴,在众人的注视下抬起自己的胳膊。
淡蓝色的数据流出现,紧接着是缓慢流动出的暖橙色。数量不多,但是逐渐凝聚,在联的手臂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球状体。
托尼焦糖色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最后,那团由数据组成的,暖橙色的球闪动了几下,最后发出了有些磕磕巴巴的声音:“……sir?”
瓷松开了手。
他就知道。联也在现场的话,按着他那个看见亮晶晶的东西都忍不住要偷摸收藏起来的性格,加上本身就特别的存在方式,能忍住不去碰贾维斯的数据都算是奇迹。
还好奇迹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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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赶启明的活动,所以没有彩蛋,请多给我点一些小蓝手推荐,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TT
【ch联动综英美】纽约今天很不好(48)
发奇想的联动,标题捏他了著名综英美同人《纽约今天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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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已经死去的人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是怎样的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在场的大部分人大概都会希望得到这样的经历,但可惜,四个主人公里只有两个会有所感触,瓷高高扬起手,一巴掌拍在联的后脑勺上,皮笑肉不笑:“这是什么?你给我留的宴会礼物?”
联别过脑袋,小声的嘟囔着:“我这不是好心办好事了吗……”
他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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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了各种超英以及七八糟的欧美电影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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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已经死去的人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是怎样的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在场的大部分人大概都会希望得到这样的经历,但可惜,四个主人公里只有两个会有所感触,瓷高高扬起手,一巴掌拍在联的后脑勺上,皮笑肉不笑:“这是什么?你给我留的宴会礼物?”
联别过脑袋,小声的嘟囔着:“我这不是好心办好事了吗……”
他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来的,当时一片混乱,就这一团暖橙橙的数据团扔在哪儿,他还以为是没人要的呢。
瓷的眼刀又杀向美:“虽然目前我的确是受限很大,联也只在美国出现。但我私以为,这种对联的能力测试应该是经过我们所有人同意才能进行的?怎么我和法完全没收到过消息。”
美心道一声不妙,无奈的叹了口气,向这个年轻的国家妥协,举起双手:“我的问题,抱歉。”
该服软的时候,美的面子可是能做的漂亮的不得了。
“巴黎的超级英雄到现在都没有来得及跟上队伍,而我还在因为你们各种失误导致的意外连续跨越大洲。”瓷的语速越来越快,语气越来越冷,美知道他这是进入状态了,虽然这看起来很像是刚给完一颗甜枣后立刻打一棒子。
超人在一旁弱弱的出声:“我可以送你去巴黎,很快的,每天都可以在法国和美国之间来回……”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点气音。
瓷的眼神并不像蝙蝠侠那样充满了威慑力,但让人注视不下去,他仿佛在很有礼貌的等人说完,紧接着就会扔出更多无法反驳的话语把刚才的话批的体无完肤。
“我以为我们当时给你办通行证是为了能更方便的应对灾难?”瓷彬彬有礼的反问道。
超人发出了某种大型动物受伤时的声响。
美轻轻耸了耸肩,心情比较起一开始好了不少:“我早和你们说过了,瓷的脾气很不好。”
超英们:“……”
从你这个脾气烂到没话说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其他人脾气不好完全没有可信度啊!!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直都给他们留下了良好印象的瓷!
瓷并没有在这边多纠结了,报告是要打的,负责人肯定是美,不过他把这项任务扔给了托尼,而托尼虽然脸上不显,性格心高气傲,但内心的愧疚却依旧几乎快要淹没他了,没说多少话就应了下来。
关于巴黎的超级英雄,这才是瓷目前要解决的重点,他婉拒了超人再次提出的送他回法国的提议,步履匆匆的离开,去和法通电话,走的时候还不忘揪走试图垂死挣扎的联。
淡蓝色长发的青年悲伤的发出嘎的一声,变成了一只硕大的黑色乌鸦,翅膀扑棱着被拎走了。
和瓢虫少女比起来,奥创简直像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剑,瓷不亲自盯着根本不敢放心。不过奥创的行动并没有这么快,加上现在有了正义联盟的存在,想必会更快。
美没走。
他们本身就是暂住在复仇者大厦的,正义联盟还得绕一圈回基地,他直接下楼左拐就回房间了。
“我说他脾气不好,你们不信?嗯?”或许是发过一通脾气了,美现在多了开玩笑的心情,“怎么说的来着?”
克林顿的动作一停,老实说,现在大伙儿的心理状况都不怎么好,奈何这儿有个不停挑火的,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一致对外更好。
“我比较好奇。”于是弓箭手极具探索精神的询问道,“美,你这么熟悉瓷的脾气,想必肯定是被发过不少次火了吧。”
作为在场唯一的已婚人士,克林顿相当清楚怎么戳痛点,堪称一击毙命。
众人期待的目光朝着美脸上望去。
美翘了翘嘴角,和他们想象中的反应似乎不太一样。
“借用一下。”他长臂一伸,一把就薅走了托尼跟个宝贝一样护在怀里的贾维斯数据。
虚拟的数据流在他手中仿佛拥有实体一样,被温顺的揉搓拉长,紧接着如同河水一样流淌。
“我看看……”美的目光在场内环顾了一圈,昨天聚会时用的中控电脑还没坏,经历过奥创之后,众人多多少少对于智能产品有了些阴影,美却丝毫不在乎,手指轻轻一挥,贾维斯的数据涌进了电脑里,给他充当了一个桥梁的作用,“嗯,应该还在,没删……”
“帮我投一下屏。”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收起撑在电脑桌上的手,直起身,打了个响指,“管家。”
贾维斯温和的执行着命令。
超人和蝙蝠侠本来是要走了的,可看着这一幕,或许是人类对于八卦——情报收集——的兴趣,两人的脚步停下了。
昨日放着曲子的屏幕上现在显示的有些模糊和昏暗的画面。
“能不能变清晰一点?”美提出要求。
贾维斯无声的调整了一下画质,于是画面在摇晃中变得清晰。
是联合国大会的场景,他们都进过会议室,明白房间是怎样的,不过比起圆桌方凳,这里更像是某种小小的私人会议,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多,办公桌,办公椅,拥挤又嘈杂的会议,瓷却还是能被一眼注意到。
史蒂夫没忍住小声感叹:“他看上去太小了……”
指的是这段视频里的瓷。亚洲人本就显得更年轻些,瓷现在在他们面前也不过青年人的模样,但视频里的瓷看着却更小,他脸上还有未消除的稚气,身形也是青春期少年般的单薄。
而另一个主角,视频里,美当然也在,只是看上去似乎和现在没什么差别。
托尼抬起头看看屏幕里的瓷,又看看自己身边的美,再看看屏幕里的美,忍不住道:“我是真的会忍不住报警的。”
就算这是美国本美他也会报警的。
蝙蝠侠敏锐的注意到了另外的角色。
“这是谁?”他沙哑着嗓音询问,手爪轻轻点了点屏幕上,那个站在瓷的对面,和他对峙着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眼熟。
“好问题。”美的喉咙里滚出笑声,心情是压抑不住的好,“这个视频是上世纪的了,我是打算给你们看看瓷脾气最差的那个时候,你们真当他联合国炮仗的名号是哪里来的,跟个辣椒似的,谁点谁着,看看哪儿有人敢惹他。这几年也就是面子上好看些了,私底下还是那臭脾气,从认识开始就没好过。”
“至于他?”黑色皮质手套不经意的按在那白色长卷发男人的脸上,美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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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联动综英美】纽约今天很不好(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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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有人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只是这串名词从美的嘴里吐出来,总带着股格外讥讽的冷意。
但更多的,在场的超英们都已经被苏联这个身份狠狠镇住了。
娜塔莎脸上的表情未变,手指敲击桌面的频率却不自觉慢了两拍。
“也对。”托尼率先回过神,离经叛道的科学家,对于这些根本不算在乎,“上世纪的话,苏联还没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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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有人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只是这串名词从美的嘴里吐出来,总带着股格外讥讽的冷意。
但更多的,在场的超英们都已经被苏联这个身份狠狠镇住了。
娜塔莎脸上的表情未变,手指敲击桌面的频率却不自觉慢了两拍。
“也对。”托尼率先回过神,离经叛道的科学家,对于这些根本不算在乎,“上世纪的话,苏联还没解体。”
其次就是史蒂夫。
沉睡了几十年的老兵,大概还不太能适应如今的世界局势,反倒是之前的国家更令他熟悉。
班纳从消极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强行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方向:“他长得,和俄罗斯好像……?”
即使画质被智能AI调整过,也依旧显出几分模糊,这就是时代所限了,但,眉眼间那股子眼熟的相貌还是能察觉到的。
苏和俄光是外貌上,起码有六分多的相似。
“他们是父子。”美很有耐心的解释着,从一旁扯了个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下,长腿又翘了起来,“不止他们,你们之前见到过的白俄、乌,他们那几个,都有亲缘关系。”
既然是亲人,那么长相相似也是正常的。
是这样吗?
蝙蝠侠皱了皱眉毛。他总觉得他对于屏幕中那人的眼熟不是来自于之前见过的国家,可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
视频还在播放,既然的美专门选出来的,那自然是有些来头的。
瓷的上半身前倾,很明显的呈现出一种想要急迫倾诉些什么的姿态。而在他的对面,和他呈对立姿态的苏,则要显得放松很多,手指不紧不慢的敲击着桌面,仿佛在思考。
就在这时,托尔突然上前一步,指着屏幕上一直靠在房间门旁,显得在视频里只占了一个非常不起眼角落的美,问现在正坐着的正主:“朋友,你这个时候是在干什么?”
作为存粹的慕强主义者,托尔对于美的一切不满都可以很快消融,现在他们已经是托尔单方面认为的朋友了。
“我?我当时当然是在看戏。”美咧开嘴笑了,两颗让他显得年轻不少的犬齿一晃而过,“都看都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也是让人搞不懂他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神头,但被这样怂恿,也只能继续。
视频里,瓷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在拍着桌子,他们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他那张因为情绪而微微涨红的脸,和不断颤抖的耳尖尾巴。
然后苏站起来,举起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瓷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他。
苏很高,非常高,只肉眼判断就能察觉他比美和俄都要近高出半个脑袋,几乎像是个庞大的铁塔,而和他做对比的是瓷,东方人的体型即使放到现在也只是普通人的水平,更何况是更年轻的时候,所以显得身形更加恐怖。
苏说了些什么,低下头,身体恰巧挡住摄像头一半,只露出瓷的半张脸,但能看出他的震惊。
下一刻,出乎了复仇者们的意料,美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口哨,与此同时的是视频里的美如同听见炮火的猫一样睁大了蓝色的眼睛。
那张用作会议的方桌被人一把掀了,瓷在众目睽睽之下,抡起椅子,砸向了苏。
显然,谈话谈不好,对面的人脑子看上去也不太好使,瓷实在是没有了谈话的耐心。
他选择直接动手。
两个人在会议室里扭打了起来,瓷像是只凶猛的小兽,体型上的差距没让他产生半点恐惧,反倒是激起了凶性。
整个画面立刻变得无比骚乱,旁边有国家捂着嘴,大概是发出了尖叫,有几个同样高大的国家冲上去,似乎是准备拉架,但显然是无从下手,急的在一旁转圈。
外面,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上面的闹剧,仿佛那好像不是联合国,而是某处喧闹的菜市场一样。
视频的最后,是苏顶着半脸的青紫离开了。
“的确很少有国家会在联合国直接动手。”
美撇了撇嘴,啪的一声暗灭了已经播放完毕的视频。
瓷算一个,也是最狠的一个。
“不不,不是这个。”托尼又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他们认识的那个瓷,即使是动手的时候,他们也认为对方大概是从容且冷静的,更不要说虽然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认为他的确很符合狐狸的印象。
刚才那个一言不合就掀桌的人是谁??
“这很正常,联合国是我们唯一合法公开表达仇恨的地方。”美笑着摆了摆手指,“我只是想让你们看一下瓷的脾气是如何罢了。放心,这么多年过去,只有更坏,不会更好。”
作为早早就已经摸透了瓷底线的人,美是很清楚要用什么办法在瓷不会生气的边界线上来回晃荡的,但这群超级英雄们,要是真把瓷当成什么温和的老好人来对待,那可太有乐子了。
瓷的笑脸向来都是限时商品。
克林顿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美,你不会真的也被揍过吧。”
原本在美指尖打着圈的墨镜一停,被一把捏住。
美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放心好了。”美扯扯嘴角,“他揍我的时候,可比视频上要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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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赶启明的活动,所以没有彩蛋,请多给我点一些小蓝手推荐,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TT
“联合国是我们唯一合法公开表达仇恨的地方。”,好像是出自YPM,有点不记得了,总之不是我说的。
下班更个新,故事紧接上回更新~
cp战神骨无差,P1荣登鄙人2025画得最开心第一名,P3画了画某小帅猫
以及发现上次大家对猫猫瑞黑化还蛮感兴趣的(一阵莫名的邪笑),so我在P4P5留了一点口嗨
最近工作忙,独自漂泊生活不易,请勿催更谢谢体谅🙏🏻
汇总一下目前的Seer×JJM,方便大家看
【aph/露中】小奶茶一家三口的20世纪大冒险(中:七))
露中国设生子甜饼,小奶茶是露中宝宝,雷者勿入。友情提示,下一章开始描写苏联黑历史,苏联干过的坏事蠢事比你想象得要多,比你想象得要坏要蠢。那些一点都接受不了自己心中的圣地、乌托邦、理想、精神家园、人生激推被玷污、被“小人”“无脑抹黑”的玩意儿不要靠近我,我不适合你。我没有所谓的苏联情怀,所以不存在为它辩解的动机。
我只有浓重的德意志情怀。
剧情简介:傻哥哥震惊三连:“难道我弟弟真的是天才?”
小奶茶系列主露中,小米团系列主米耀,小碧螺系列主朝耀,ππ系列主仏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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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中国设生子甜饼,小奶茶是露中宝宝,雷者勿入。友情提示,下一章开始描写苏联黑历史,苏联干过的坏事蠢事比你想象得要多,比你想象得要坏要蠢。那些一点都接受不了自己心中的圣地、乌托邦、理想、精神家园、人生激推被玷污、被“小人”“无脑抹黑”的玩意儿不要靠近我,我不适合你。我没有所谓的苏联情怀,所以不存在为它辩解的动机。
我只有浓重的德意志情怀。
剧情简介:傻哥哥震惊三连:“难道我弟弟真的是天才?”
小奶茶系列主露中,小米团系列主米耀,小碧螺系列主朝耀,ππ系列主仏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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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维也纳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曾带着小奶茶沿着霞光遍布、野梅乍放、犬牙差互的蓝色河流,一路西进,我们遇到了一个来自巴伐利亚的牧羊贵族,他是南德的自由主义团体成员之一,他亲吻过新天鹅堡的墙壁,喝过押沙山和耶路撒冷朝圣路上几近干涸的盐水。他为我们讲述了维也纳的金色大殿,被茜茜的长发亲吻过的卵石地面,布满香料、钻石与玫瑰花的哈布斯堡挂毯,苏菲皇太后披帛上的骑士勋章,和她那双比匈牙利的马钉还要锋利明亮的眼睛,还有弗朗茨皇帝御案上摆放的各色宝剑圣物,还有、还有大学里到处洒落光粒儿、挥斥方遒、激扬文字的金色鹅毛笔……我、我和小奶茶简直无法想象,一个人要穿上多少珠宝首饰,才能配得上站在维也纳随便一座宫殿的屋檐下?那位来自南德的自由主义者不喜欢普鲁士意味满满的柏林,也不喜欢如今已然奉行民主理念的德意志,可我很喜欢,我喜欢那个血泪淌流、苦难重重的德意志,如若它不是受过痛苦的,如若它不是被瓜分碾碎的,如若它不是一步一滴血、跪着爬着战斗到至今的,我或许就没那么喜欢它了。我不明白,难道德意志和柏林走到现在,还配不上整个世界的喝彩吗?”王耀眉尖蹙起,眉心点着几株蕊儿似的苦恼,他睫毛扑扇扑扇,黑黝黝的睫尖挂着水灵灵的亮光,像紫色薄暮里的白山榉,蔟蔟叶儿沾了金色瞳仁里婉转流淌的余晖,愈发显现出一股葳蕤的妙影来。他忍不住用手指点上下唇,指腹微压,漫漫嫣红自指下一点散开,由浓到浅,由艳到清,由烈到淡,像绛色脂膏描了黄金灯笼上柔美曼妙的牡丹纹,在舞会大厅悠然贝铃声中幻褪渐变,随即化为穹顶之上的梵天,化为杜尔迦发梢的金花,慢慢笼住了注视他的所有人。
“我很感谢耀耀对这片德意志人家园的赏识,但是维也纳非常不好,不要管他人如何巧言令色、修饰他们心中的维也纳,耀耀,你只需要记住,那里就是一个巨大的莱比锡地下酒店,一个当世蛾摩拉,一个活该被埋进火山里的索多玛,每一个角落都站满了会把耀耀带坏的坏人。曾经普鲁士有一位声名显赫的政治理论学家和史学家,海因里希·冯·特赖奇克,也许耀耀听说过他?冯·特赖奇克爵士受国王委托,亲自前往哈布斯堡的维也纳国会,当时正值德意志文化本位之争、德意志民族复兴的关键时期,帝国内部各方各派都在争论德意志的中心究竟应该在哪儿,与会人士中有不少人都支持维也纳的地位,可冯·特赖奇克爵士仅仅用一句话就堵塞住了他们所有的辩护词——‘维也纳和霍夫堡是哈布斯堡王朝政府所在地,但维也纳从未成为或自称为德意志的首都,这个繁荣辉煌的城市在德意志和德意志人的生活中代表着什么呢?这个名字代表着王朝的自私自利、国家的分崩离析、人民希望的破灭以及思想的愚钝低下。’你看,这就是我们的答案。南德的自由主义者太多了,可我知道,他们的心是在德意志里面的,相反,我倒更加担心北方的普鲁士人,正如霍恩洛厄亲王所说,这些激进的容克有时候并不在意德意志这一个整体的存在,柏林要做的就是尽全力把所有的力量都拧成一股绳,”路德维希摸了摸王耀黝黑黝黑的脑袋,毛茸茸的碎发像伊阿宋的金羊毛,发丝上裹着阳光的味道,还有茉莉的清香,路德维希觉得有些好玩,他不敢用力,只拢了拢掌心,像放羊的男孩捧起草丛中一只嘤嘤叫唤的羊羔,“耀耀”这个词本身便能使人联想到生机、绚丽与斜阳,仲夏夜里晶莹剔透的月光,纵使时常溅落一地冰冷的露珠,也饱含着花朵呼吸时的温热,他的弟弟,一枚扣紧天堂花园入口的玉扣子,“耀耀,对不起,是哥哥的错,让你和小奶茶一出生就面对了这么一个糟糕至上、伪善至上、暴力至上的时代。天意让我们降临在欧洲中部,就像大池子里的一只小鱼,没日没夜地被敌人包围着,对不起,德意志没有得到整个世界的喝彩,自从三十年战争的创伤、耶拿战役的惨败、施瓦岑贝格和梅特涅的《奥尔米茨条约》的虢夺之后,它又一次重大地、无可置疑地输了。”
路德维希捧着弟弟的脸庞,他不像法国人那样擅长甜言蜜语,可心中的愧疚与怜爱又实在满溢得过分,就像死亡在信仰中的份量,或者无数颗沉重又光滑的果实,自然而然便从路德维希的睫尖掉了下来,直直砸中脚趾,砸中千疮百孔的心口。多么娇脆丰盈的一张脸,金砂似的灯光细细铺洒在耀耀五官的间隙,那双金色的眼睛上有描金的蝴蝶扑扇磷翼,还有玫瑰、丁香、淡巴菰与覆盆子的香味,在比德意志夏日清晨还要明亮、温柔的唇纹中飘逸,缓缓飘逸,发泡,升腾,映入虚幻的世界,他简直以为自己手中捧着的是一朵花,路德维希幸福又痛苦地想道。
他倒是并不介意耀耀的意识形态属性,国家意识体这种生物本身便不是所谓意识形态的集合,而是历史,是永不间断的美,是人民的一切呼唤与期望的总和。他若是真的在意德意志大地思想的多样性,真的介意耀耀身上国际主义与共产主义的特质,那就是否定了路德维希自己的存在,否定了德意志人民用思想与劳动的实践创造的历史。因为,国际主义与共产主义,本身就是德意志精神的一部分,本身就是德意志文化的核心延伸。
“啊,这么说,哥哥要破产了。”王耀微微睁大眼睛,呆呆地说道。乍一听闻这天大的坏消息,他吓得连咕嘟嘟吃蛋糕的腮帮子都停下来了。
“路路(Wiggerl),你别吓耀耀和小奶茶,他们俩还小呢。”普鲁士君像护犊子一样紧紧抱着自己可爱的小侄子,他难得正了正身子,面色严肃地说道。
“小奶茶,咱们家要破产了,咱们要没家住了。”王耀抓着基尔伯特的胳膊,脸庞凑近小奶茶的小肥腮,作出一副说悄悄话的秘密神态,大声地用气音“密谋”道。
“小奶茶和妈妈舅舅要没家住了?”小奶茶一听妈妈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睛,放下了手里的绵羊小布偶,他悲伤得缩紧了铂金色的眉毛,赶忙像《活佛济公》里聪慧绝伦的道济大师一样捻了捻自己粉嘟嘟的小手指。小奶茶发现济公总是能化险为夷,只要捻捻手指算一下,什么困难都找到路子了,他期冀着自己也能像道济大师一样给妈妈和舅舅想出一个妙招来。
但随后,小奶茶又发现,“没家住”和“破产”并不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他可以和妈妈、两位舅舅一起睡在悬铃木和橡树撒下浓密树荫的草地上,睡在粗胖粗胖的梧桐树树枝上,睡在清爽凉快的大桥底下;有家的时候,大家都睡在不同的房间里,连情谊也像隔了一座山,没有了家,他们就能吃饭用同一个碗、同一双筷子,睡着同一块石头,枕着同一片星空;没有被子,他们可以盖报纸,大人平常都说多看报纸能变聪明,那多盖报纸一定能变得更加聪明,顶顶聪明,聪明加聪明。小奶茶人小,还是一只小宝宝,还没大舅舅的大腿胖,他只占报纸的一小块,其他大块的部分可以留给妈妈和大舅舅、二舅舅,这样大家都能得其所得啦!妈妈怕冷,勇敢的小奶茶可以和舅舅一起抱着妈妈,大家也就不用担心取暖问题了。
至于挣钱嘛……
小奶茶又捻了捻手指,严肃地说道:“小奶茶去街上捡瓶子和纸皮,一个纸皮是一个手指的钱,一个罐子是两个手指的钱,小奶茶多捡点回来,挣足十个手指的钱,很多个‘十个手指的钱’,养舅舅和妈妈!菜市场里的奶奶说了,等市场闭市之后,摊面上还有很多很多肉肉和菜菜,都是大家不要的,小奶茶可以把肉肉和菜菜带回来,给舅舅和妈妈做饭!小奶茶要努力长高,还要少吃点,舅舅和妈妈就可以多吃点!”
作为一只已经和很多士兵握过手的成熟小宝宝,小奶茶非常上道地拍了拍基尔伯特的肩膀,又摸了摸妈妈和路德维希的脑袋,笨拙地安慰道:“舅舅不要害怕,妈妈也不要害怕,有小奶茶在,什么困难都是天上的星星!小奶茶可不是一般的小朋友,小奶茶是‘非同凡响’的小朋友,小奶茶和很多士兵哥哥握过手,勇士小奶茶见多识广,才不害怕‘破产’这个妖怪呢!”
“非同凡响”,这是王耀昨天教给孩子的成语,小奶茶可是牢牢记住了的。小奶茶仰起了脑袋,他那又认真又骄傲的神情显然预示着,这一切计划并非他的心血来潮,而是的的确确借用济公的智慧“算”了一遍后得出的解决方案,是大法官小奶茶为舅舅和妈妈想出来的办法。
他甚至还自觉加快了吃小蛋糕的速度,小肥腮鼓成两团白玉汤圆,上下攒动,吧唧吧唧的声音也像是按了倍速,音调一会儿上扬一会儿下降,犹如森林里演奏音乐的小松鼠。他想着既然舅舅家快要破产了,那么趁还能吃得起小蛋糕的时机,小奶茶现在就要努力填饱自己的肚子,他要把自己吃饱,等以后真的没房子之后,他就可以少吃一点,多留肉肉和菜菜给妈妈、给舅舅,小奶茶计算筹划得可清楚了,妈妈和舅舅都是大朋友,自然吃的就应该比小朋友要多一些。
而基尔伯特眼瞅着孩子都急眼了,一脸认真得好像立马就要去街上捡纸皮罐头,登时是又心疼,又温暖,又哭笑不得。他拍了拍小奶茶的背,给孩子捋了捋气儿,愧疚地说道:“慢点吃,宝宝慢点吃,都快噎着了。小奶茶,你要永远记住,只要你想吃小蛋糕,舅舅就有小蛋糕,只要你想去摘橡树大道的合欢花,舅舅就陪你去摘花,只要你想滑滑梯、荡秋千,舅舅就原地给你修个小公园出来。”
“那小奶茶想要和彼得潘飞过雪山也可以吗?妈妈给小奶茶讲的故事里,只要彼得潘一撒上小花仙的飞飞粉,就飞得可高啦,他甚至还能带上很多很多小朋友,一起飞过大西洋,飞过太平洋,飞过整片大陆,只需要10分钟的时间就可以从利利噗到达乌有岛!舅舅也可以带着小奶茶一起飞吗?”小奶茶用食指点着自己的粉色小梨涡,铂金色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眼角似有星河流动,他憧憬地盯着大厅彩窗之外的星空,憧憬得连嘴角似乎都要流出口水脑袋来。
“当然可以,大爷我就是彼得潘,可以飞至时速400千米以上。”基尔伯特微微一笑,又拍着胸脯,扬起脑袋来说道。
王耀微微睁大了眼睛,他也下意识地和小奶茶一样点着自己的小梨涡,憧憬地看向了窗外:“可以飞……”
“兄长——”路德维希嘴角微抽,他看了看耀耀,又看了看小奶茶,母子俩都陷入了一种天然呆的憧憬状态中,他实在不忍心打破弟弟和小侄子的盼头,只推了推基尔伯特,深感无语地说道,“先不说你能不能飞,就算你能带小奶茶去坐飞机飞上天空,那也没有时速400千米以上的啊。”
一个家庭总需要至少一个讲实际的人,要不然家庭早晚得分崩离析。路德维希有些头疼,又深感责任重大,弟弟年幼,兄长不着调,小侄子单纯,这个家没了他得散。
目光坚毅得仿佛要加入德国社民党的路德维希:确认.jpg
“哥哥要加入德国共产党了!哥哥爱我!”王耀看着那熟悉的坚毅眼神,欢乐地说道,他觉得路德维希下一秒就要握拳在耳,领头读宣誓词了。
“笨蛋,爱本身就是最小单位的共产主义,我一直都很爱你,若论这么算,在你诞生之前,我便已经入党了,”路德维希担心弟弟乐得一下子跑丢了,遂抓住他的双手,又扶了扶他那几根歪唧唧的呆毛,不苟言笑地说道,“况且,耀耀身为红色德意志的灵魂,怎么还不清楚呢,没有哪一个党派会直接把自己叫‘共产党’的。如果真的有,这是傲慢地宣称上帝已死、诸神已死,而把整个世界、整个天命都押到自己肩上了,哪怕是罗马永远的君主——屋大维·奥古斯都大帝,也都讲究天上的归诸神,天下人间的才归他呢。”
“共产党”指的是党派的性质与立场,是党派的一个大分类之一。当今世上诸多红色党派,哪怕它的性质与立场属于共产党这个类别里,也不会理所当然、平静自信地把性质与类别的名字冠到自己头上,不说其他兄弟党和敌对党的态度,就问党派本身的底蕴、阅历、信心以及所在国家的地位和历史是否足够它撑得起这份责任、这份天命呢?一言以蔽之,它的气质和素养是否能够让它充满底气、平静宽和地说出那句话——“神说要有光,于是经过党组织的批准,世界便有了光”?
要知道,哪怕是俄国社民党,也是经历了几次改名,直至50年代平定全国局势、确立了阵营战线之后才有底气、必要和信心给自己改名叫“苏联共产党”的。
毕竟,反过来想想,你见过有哪个西方世界的资本主义政党会给自己取名叫“资本主义党”“私有财产党”的?这不直接表明了资本主义世界的天命就在自己身上吗?
“我跨过七座桥,度过黑暗的七年,我七次被毁灭,若不光明大盛,如何对得上天穹裂开的那道眼睛?哥哥,我现在要向你掉个书袋子,你不许嘲笑我——‘停泊瞩望,向星辰指挥,我让自己登基,做风的君王’,”耀耀摇了摇手上的团扇,随口吟诵了一首叙利亚的诗歌,掌上丝绸编织的扇面张合晃动,边缘微微发亮,像是沾染了铁十字的光芒,轻轻挑起大雪、落花、飘零的酒水,倏然星奔万里,风雨时逐而雨声粗,那么轻盈娇逸的贵公子,也像肩负山河的执剑人一般飘满了风霜春华,于是星辰熠熠,黎明燃起连天大火,月照银山让位于日出金山,连天大雪煨暖深紫色的天空,铁灰色的十字星横贯明夜,幽幽映照着底下猎猎风马旗,金色牡丹落满橡树野、筑波山,“哼哼,他们没有底气承担天命,我可不一样,我一出生就感觉世界正在我的眼前展开。哪怕我配不上这样比君王更加光丽绚烂的荣誉,难道德意志的人民还配不上吗?德意志的历史还配不上吗?梭子在飞,织机在响,我织布,日夜匆忙,我在给老德意志织布,织进去从创世纪到现在的三重诅咒,哥哥,我在做这么大的蓝图工程,难道我竟然无法得到你的嘉奖吗?这样的话,哥哥就是傲慢,就是偏见,俗称傲慢与偏见。”
“那我们家耀耀就是理智,就是情感,俗称理智与情感,”路德维希右手握拳,举起至嘴巴前,遮住了自己上扬的嘴角,只露出两弯冰蓝色的月亮湖给王耀看,里头溢满了温柔的笑意,还有两道小小的、羞赧脸红的人影映在“湖面”上,像生根发芽的百合,樱花与姜草在金色的薄暮下浩荡奔流,组成了一片涌动的、不甘沉寂的人间,那就是王耀,他那世界上最可爱的弟弟,“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我们家耀耀会在还是种子的时候就开始勾写天穹之上的景象,就像以太居住的精灵一样。以及,我认为,耀耀在别的方面也很棒,一岁不到就会背外国诗了,这不叫掉书袋子,这叫天才,我们耀耀前途无限,一点不惧岁月悠长。”
路德维希骄傲得就像炫耀孩子的傻家长,他在心里默默决定,等会儿回到办公室后一定要跟同事秘书们分享天才弟弟的功绩,他弟弟一岁不到就会背外国诗了,还很贴心,小侄子也懂事,知道心疼舅舅,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小婴儿能走得到他的弟弟和小侄子这种高度?恐怕他们连眼睛都没睁开呢!
他随即叫住了自己的秘书安娜·彼得罗夫娜·列别捷娃女士——她的父母是一对逃亡到德国的俄罗斯地主,到了柏林之后才生下了她,故而,安娜虽冠的是俄罗斯人名姓,可内里却实实在在是忠诚的容克贵族,在德意志上流社会混得如鱼得水。这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德意志的容克贵族、选帝侯阶层乃至以前的北方骑士团、条顿骑士团本身就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载体媒介,其中最主要的构成群体便是日耳曼人和斯拉夫人;尤其是普鲁士这块地方的斯拉夫原住民和斯拉夫贵族们,他们一开始就不想履行约阿希姆·弗里德里希选帝侯立下的《格拉协议》,不愿意和霍亨索伦家族的勃兰登堡选侯国合并、组成一个新的普鲁士公国,普鲁士人是铁板钉钉的天主教信徒,而当时的勃兰登堡选帝侯在传统上则信奉加尔文教,对路德宗和天主教怀有敌意,因此,在普鲁士人看来,霍亨索伦家族是一个异域的王朝,在宗教、制度以及理念上都和他们有疏离感,选帝侯将会从柏林统治他们,并会把远在欧洲东北角的他们拖入德意志政治中心的旋涡,然而历史本身就是不断磨合的过程,倘若去观察那些影响人类命运的伟大历史,我们会发现其宏观之下就是由一个个充满必然性的偶然因素构成的。曾经那么坚定自己的身份认同和宗教信仰的斯拉夫人们,最终也并入了名为“德意志”的巨大身躯之中。
其实不止斯拉夫人,德意志这片土地本身就是一个民族大熔炉。在勃兰登堡一普鲁士民族性格形成的过程中,人们很难理清或界定其中生活或加入的各个民族所起到的作用各占多少比例,要得出概括的结论非常容易,但这种结论既难反驳也难验证。在这个国家,德意志人、文德人、普鲁士人、斯拉夫人、列托人融合在一起。移民持续不断,在最初的人群中又增加了来自南方的荷兰人、胡格诺教徒和新教徒,甚至还有斯堪的纳维亚人和芬兰人。他们组成一个共同的群体,开拓经营一个共同的家园,向同一个梦想奋进,19世纪时列夫·托尔斯泰所希冀的、所毕生追寻的那种能够激起所有俄国人(包括西式的俄国贵族和东方风格的俄国农奴)爱情、愤怒、悲伤、责任心与使命感的共同的意识形态和凝聚力,德意志人在历史之中早就已经不知不觉地触碰到了。
路德维希微微颔首,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安娜·彼得罗夫娜夫人,日安。”
“啊,贝什米特先生,日安。您有事吗?”安纽达有些惊讶,嘴巴微微张开,礼貌地问道。基尔伯特的秘书哮喘犯了,没法及时前来晚宴,安娜便代替了一下他的工作,目前正准备将基尔伯特方才交给自己的批准文件送去统帅部。
往常她要是无故中断工作,或者在工作时间和任何人(包括路德维希先生自己)随意攀谈,路德维希先生早就开始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了。
“夫人,您完成工作了吗?”路德维希问道。
“嗯,还没有。”安纽达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路德维希先生的面色。
“您要去给兄长传送文件。”
“是的,国防部的先生们在等着。”安纽达对上司的行为愈发感到莫名其妙。
“我弟弟打小就聪明。”路德维希打了许久的腹稿,终于开门见山地说道。德国人的严谨不容许他说漏、说糊一个单词,以至于让别人没有意识到他家耀耀的天生聪颖。
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打面锦旗出来,把“路德维希·贝什米特的弟弟耀耀很聪明”这行字给印上去,悬在办公室的墙上,等有人进来他就低头绑鞋带,让来人能第一时间体会到弟弟的天姿绝伦。
其实悬在帝国大厦前面德国国旗的下面更好。倘若这样的话就得延长升国旗的杆子,确保全柏林的人抬头就能看到。
他一定要这样做,回去就行动。路德维希认真地想道。
安娜:“?”
安娜有些摸不着头脑:“您什么时候有弟弟了?”
“您不需要探究这个,我以后会向大家介绍的,”路德维希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哦,对了,我弟弟会背外国诗,我弟弟的宝宝也很懂事。”
“您见过这么聪慧乖巧、优秀绝伦的小孩儿吗,安内特夫人?”路德维希又状似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
安娜:“……”
安娜:“……那确实太聪明了。”
路德维希心满意足、心花怒放地点点头,安娜敏锐地从上司的眼神中看到了加工资的希望。
面色复杂的安娜:“。”
被工资吊起战斗欲望的打工牛马决定从今天开始就锻炼口才,每天写一篇夸上司弟弟很聪明的小作文。
耶西的杖头要开花,雅各的手臂要杀鸡,打工人安纽达要战斗!
安娜在心底默默发了一个誓。
一旁围观的耀耀:“……哥哥,我……”
“路路做的是对的,”基尔伯特用手摩挲着下巴,理所当然地说道,“路路的行动力一直都很强,像耀耀和小奶茶这样可爱聪明的孩子还应该要写进诗歌里,写进剧本里,本大爷我要请德意志最富想象力的作家来,把耀耀和小奶茶的故事搬上金色歌剧院的舞台上,全德国,不,全欧洲都会爱上我弟弟和我小侄子的。”
“……哥哥,你还是先把先前承诺的时速400千米以上的飞机找到吧。”王耀表情微微凝滞,他生怕自己家俩笨蛋哥哥真干出这种事来了,他们要是真干出来了,诶呀,他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王耀有点苦恼,指尖握着扇炳,穗儿轻晃,细小的珍珠划过彩窗外的夜空,手指泛红,他用团扇遮住了羞赧的脸蛋,又忍不住轻轻跺了跺脚。
他后腰的水玻璃纹丝带也像是有了生命力,翘得更高了,金丝勾织的蕾丝尖尖犹如荷花敲碎明净水面的小觜,那是诗歌、田野、涟漪与烈火交织而成的一场生机勃勃的意外。耀耀长长的发梢耷拉在肩膀,随着脚尖动作抖颤了三下,发尖透着飞鸟羽毛的光泽,金金的,轻轻的,拥有希望,织满了星星的痕迹。
笨蛋路路,笨蛋秋宝,他今晚就要钻进他们被子里,吓一吓这两个成心捉弄他的坏东西。
王耀微咬下唇,脸色泛红,气恼地想道。
“我早就有想法啦!这不,刚才已经写了批示的文件,让安娜送去国防部了,想必不伦瑞克航空研究院的那位项目负责人已经等了很久了。耀耀,稍后我带你去见见他,也算是熟悉一下咱们国家的事务,他叫威利·梅塞施密特。”基尔伯特抬了抬下巴,骄傲地笑道。
“哥哥,你这是早有预谋?”王耀有些惊讶,梅塞施密特型号的飞机可是在1938年左右才诞生的,那是二战德国的空军主力,也是冠绝人类飞行史的顶尖勋章之一,它甚至一度成了德国空军的象征,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刻有“Me”的飞机出现在空中,协约国的空军士兵们就会不约而同地心惊胆颤、以百分之百的精力去应对,因为他们知道,德国的狼群来了。
“也不算早有预谋啦,是咱们家聪慧绝伦的小奶茶点拨了我,一席话直接让我如拨云见月、茅塞顿开,这可是小奶茶的大功劳,”基尔伯特轻轻捏了捏小奶茶的鼻子,小奶茶也蹭了蹭舅舅的手掌和脸蛋,远远看去,他简直就像一只被基尔伯特用捕梦网套住的小天使,“见善而怠,时至而疑,知非而处,此三者,道之所以止也,我这叫有备无患,做好当下该做的事,以应对未来随时可能爆发的战争。你们两个小鬼头就好好待在花园里扑蝴蝶吧,蝴蝶没了,哥给你抓,其他的,小红帽、小狗、小猫、洋娃娃、粉红蕾丝床帘、向日葵、洋甘菊、玫瑰田、冰淇淋……还有这条命,哥也都给你,啊,你乖乖的。”
基尔伯特“啵”地一下亲上了弟弟的脑袋,他嫌不够,还要给弟弟的眼皮和太阳穴给印个口水印子。
至于小奶茶?小朋友年幼,自然比妈妈多得了两个吻,膝盖一个,背上一个,像两块公章印子。
基尔伯特珍爱他的小奶茶,就差把孩子揣口袋里了。
“Audentes fortuna iuvat,我可是很勇敢的,哥哥的橡树十字勋章,我两年就能拿下。哥哥,你小心别走黄瓜皮上了。”王耀又跺了跺脚,生气地揪了揪基尔伯特胸前的勋章穗子。
(PS,上文为拉丁语,命运眷顾敢于行动之人。)
“两年?难道我的弟弟真的是万年难遇、超越人类高度的绝世天才?”基尔伯特一点都没怀疑弟弟的雄心壮志,他甚至都不觉得弟弟可能是在吹牛,弟控滤镜已经完全征服了他的脑子,基尔伯特只正了正面色,心中充满骄傲,喃喃自语道。
如果耀耀没有在两年之内成功,那只能说明错的是这个世界。
他把自己的勋章全都摘了下来,挂到了王耀的发髻上。端庄大气的橡树十字、带剑十字等等图案衬托得王耀的眼眸愈发明亮清澈,头发愈发光可鉴人,他很快就被基尔伯特装饰成了一棵勋章圣诞树。
“那耀耀的第一步作战计划是什么?”基尔伯特严肃地问道。
“第一步作战计划嘛,就是先找一个‘桑丘’。”王耀指了指远处的一个正在配合邀请过来的俄罗斯芭蕾舞女演员们表演的白发少年,严肃地说道。
“而第二步作战计划,就是寻找一个能够共同打击敌人的盟友。”
这一次,王耀的面色更加严肃,他胸有成竹地指向了正在台上专心致志地指挥芭蕾舞女演员和大厅管弦乐团的俄罗斯男人,而这个人也让基尔伯特瞬间变了脸色。
那是俄国社民党核心成员,号称为俄国党部格鲁吉亚三剑客之一,格里高利·奥尔忠尼启则。
“阿缘,有位很漂亮的夫人点名要找你。”芭蕾舞团的首席女演员妮娜·伊万诺夫娜·罗果娃吸了吸窗户缝冷风送来的新鲜空气,她将手收在雪貂暖手袋里,向正窝在大提琴演奏台底下休息的白发少年走了过去,
这少年长着一张中亚蒙古人的黄白色脸庞,五官精致,凌厉秀美的眉目无端端透露出一股雪一般的气质。他就像一个雪里爬出来的孩子,无论是手指,还是裸露出来的脚踝,都刻满了凌冽冰雪留下的疤痕。
他倚靠在乐台的阴影中,就像一头短憩的野兽,爪下是海螺、花朵、丝带、荣誉勋章,以及溶溶月光,和着绿野下的鲜血,缓缓流动。
他的背后还背着一柄断剑,落着锈,流着血。
他从五年前离开了家乡,身无分文,一路跋涉流浪,到达欧洲,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街头小混混和打手,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其柔韧的身体特质和体术天赋被这个芭蕾舞团的教练老师看中,遂加入了舞团,至此总算有了一个安身之所。
他刚刚配合女演员们表演了俄罗斯的《春之祭》,这是一支极其原始、野性、讲究体力与耐力的芭蕾舞,它讲述的不是春天的温暖,而是一场面对春天的献祭,一场野兽般的角斗,它是古老斯拉夫部落残酷冷冽的宗教仪式的艺术再现。
阿缘一天下来表演了四场《春之祭》,其他演员可以轮换,可阿缘不行,他在整支舞蹈里担任最耗费体力、最核心的元素——祭品。
“好。”阿缘也不多说什么,他只点了点头,黝黑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妮娜叹了一口气,关切地说道:“如果那位夫人为难你,你就假装打碎酒瓶,我会和谢尔戈先生去营救你的。”
阿缘低声说道:“谢谢。”
“木头嘎哒,别谢了。”妮娜拍了拍他瘦小的肩膀,咧嘴笑道。他那副倔强得好像小蜗牛的模样,真的像极了她那逝去的弟弟。
阿缘很快在妮娜的带领下,向着那位夫人走去。他敏锐地发现,谢尔戈先生也从幕布后面走出来,正和他走向同一个方向。
阿缘正想向妮娜问些什么,结果一抬头,一片来自雪山的阳光便落到了他的手心里。
像叼着松花的千纸鹤,衬得周围有些飘逸,有些柔软。
眼前花潮袭来,茉莉纷飞,阿缘缓缓屏住呼吸,他感觉自己踏入了一片丰盈妍妙的月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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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在西安发现了一个很好的现象,就是我发现西安的有些重要公共场合开始采用陕普的语音进行广播,还有很多超市、小卖部和酒店,老板把那个收款小音响调成了很偏西安方言的陕普语音进行播报,我支持,非常、极度、热烈支持这个行为,语言是传播乡土文化的重要媒介,一个完全商业化、现代化的西安是成功的都市、失败的古都,我希望这个现象能进行普及,希望有一天西安地铁、车站、机场等重要场所也能改成一遍普通话、一遍英语、一遍陕西话的播报模式,希望陕西人民能越来越重视自己的乡土文化和民俗习惯,是发自内心地爱它、尊重它、守护它,而不是拿它来当噱头赚钱。
如果以后陕西有关于这种改变的投票,请屏幕前的某个陕西人代替我投一下赞成,谢谢。
就像我家一样,车站、高铁站、机场、公交车内以及公务大厅、大企业大工厂的语音广播一直都是一遍粤语一遍普通话,我希望全国所有地方都普及这样的模式,都重视起自己本地的乡土文化,我希望有朝一日,在普及普通话教育之外,所有河南人都听得懂说得清河南话,所有江西人都听得懂说得清江西话,所有陕西人都听得懂说得清陕西话,所有江苏人都听得懂说得清江苏话,所有山东人都听得懂说得清山东话……
我真的很爱我们国家的语言,很爱每一个地方的方言,我希望它们能一直长存下去。
而不是像我们班上的陕西同学一样,陕西本土方言一点都听不懂也不会说了,真的很遗憾,这么美的语言,这么绵长婉转的音调……我真的很担心它某天就这么消失。
我江西的闺蜜也只会说普通话,一点都不会说她的家乡话,可能是受到我们两个舍友的刺激,她现在正在艰难学习自己家的方言。
我也在努力学习西安话和陕普之中,现在已经能听懂80%的西安方言啦!但是有一个问题,陕普的音调和咬字我是能学出来的,但是发音的那个口腔变化我却怎么都模仿不出来,我很极力地控制自己的口腔,争取说出你们北方人那种特有的像憋着气口在说话、每一个字都很扁平安详的感觉,结果怎么都做不到,一说话就控制不住要跳脱飞扬的习惯😵😵😵😵
大家有什么诀窍吗?
以及,采访一下,如果有一个路人用榆林口音说文言文问路,西安本地人会有什么感觉?🥺(嘿嘿,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HP/凯撒洁】To shine(88)
Chapter 88
谁都知道凯撒和洁和好了。
平时领带都不屑于好好打的凯撒,最近那枚银戒重新出现在了他的中指指根,右耳垂上也多了一枚精致的耳坠,身后那两缕蓝发都花了些心思编成辫子,发尾用丝带绑着,下面的挂坠显然和耳坠是成套的。
连冰织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在长桌上压着洁的脑袋问:“你在舞会那天给他......
Chapter 88
谁都知道凯撒和洁和好了。
平时领带都不屑于好好打的凯撒,最近那枚银戒重新出现在了他的中指指根,右耳垂上也多了一枚精致的耳坠,身后那两缕蓝发都花了些心思编成辫子,发尾用丝带绑着,下面的挂坠显然和耳坠是成套的。
连冰织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在长桌上压着洁的脑袋问:“你在舞会那天给他喂了迷情剂?”
洁摁着额头,语气无可奈何:“他甚至把我送他那把火弩箭拿出来重新用金属蓝漆了一遍,在魁地奇球场飞了几圈……梅林,为了三强争霸赛,本学年甚至取消了魁地奇杯。”
千切越过格兰芬多长桌看了一眼凯撒,随后笑着说:“需不需要我用古代如尼文帮他在扫帚柄上刻一个‘世一’?”
洁把甜点盘里难得一见的花林糖馒头放进千切的餐盘里,没好气地说:“他一定会欣然同意,但我劝你别这么干。”
千切当然只是开个玩笑,格兰芬多长桌尾永远不缺乏笑声。
舞会结束后,假期也很快过去,洁当然记得和家里通上几封信,洁一生和洁伊世对自己的孩子在三强争霸赛首个项目中取得优胜而感到与有荣焉,不过洁在描述是掩盖了比赛的危险性——为了不让父母担心。
收假后的洁和凯撒不再有长时间待在一起的机会,凯撒正忙于即将到来的N.E.W.Ts考试,七个提高班的名单都有他的名字,谢天谢地他的“品行不端”让他不至于在七年级接任男学生会主席,否则把他分割成两个也不一定够用,洁也过得不轻松,光是准备三强争霸赛就足够他焦头烂额。
这天午休时间,图书馆内。
洁正专注地翻看着手里的《不稳定咒语汇录》,一片阴影遮挡了面前的光线,洁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过来了。果然,龙皮书封叩响在木质桌面的沉闷声响传进耳蜗,凯撒将一本古朴的书推到了洁的身侧。
——《禁咒与秘术》。
洁抬起头看向表情略有不爽的凯撒,真挚地向他道谢:“谢谢,帮大忙了凯撒。”
显然,无论是《不稳定咒语汇录》还是《禁咒与秘术》,都是禁书,哈利这段时间已经给洁批了不少禁书借阅许可,如果不是哈利足够相信洁,恐怕都要以为洁打算向下一个黑魔王发展了。
凯撒自然地在洁身边坐下,问:“还没查到?”
洁的目光重新集中到书页上,闻言点了点头:“是,有几个咒语有一定相似度,我曾经认为卢纳是根据夺魂咒改良的,后来发现二者不管是发音还是施咒动作都有天壤之别。”
“我至少要知道他是从哪个魔咒改良来的。”
凯撒耸了耸肩:“说不定他就是完全自创呢?”
洁扬起了眉尾:“自创这种级别的魔咒?不是没有可能,但概率比巨怪通过N.E.W.Ts考试还要低,除非他是远超你我的魔咒天才。”
最后一句话成功让凯撒驳回了自己之前的观点,拍了拍洁的脑袋说:“那就祝你好运世一,我要继续和这该死的天文学论文决斗。”
“也祝你好运。”
两人在做正事的时候往往没有一丁点恋爱的氛围可言,洁没能在《不稳定咒语汇录》中找到想要的东西,于是翻开凯撒替他借来的《禁咒与秘术》,本来只是随意展开的一页,上面的标题却吸引了洁的视线。
《血盟》。
这和洁现在要查的东西毫不沾边,可还是莫名让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仔细阅读了相关介绍,这份记录竟然十分完备,连如何建立血盟都写得清清楚楚。
洁很快陷了进去,直到午休结束,即将前往下午第一堂课的教室时,洁才堪堪看完。
时间一点点流逝,第二个项目也一天天接近,洁终于查到了点眉目。
洁难得情绪激动地从桌案前站起,突如其来的受力令椅子歪倒下去,又被洁眼疾手快地扶住。
刚走进宿舍的内斯把洁这套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关切道:“怎么了世一?”
洁的手有些兴奋得发颤,他似乎没听到内斯的声音,着急去翻另一本书时几乎揉皱了页脚:“我早该想到的……”
内斯将挎包随手丢在四柱床上,好奇地凑了过来,就听见洁说:“找到了!”
千切和冰织拿着洗漱工具走进来,听见洁的声音,顺着问:“找到什么了?”
洁抬起头,也不管其他人能不能听懂,解释道:“我之前一直找错方向了,卢纳那个咒语的发音方式我从来没有听过,我知道中国有一套独立的巫师体系,如果我猜得不错,就是从这个‘傀儡术’延伸出来的。”
五颗脑袋凑在一起好奇地往书本上看,黑名眨了眨眼,问出了众人心中所想:“这个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冷静下来的洁很有耐心,继续解释:“一个不被人熟知但效果几乎媲美不可饶恕咒的咒语,如果不做好准备,很容易让我再次吃亏,重要的是,我不确定这个咒语能否作用在人身上,如果能,卢纳恐怕仅凭这个就能获得三强争霸赛的冠军。”
内斯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又问:“那个咒语不是有距离限制吗?拉远距离不就好了?”
洁撑着下颌思考,驳回了内斯的观点:“比赛形式不是我能控制的,谁知道下一场我们是不是在同一个起点,何况上一场我们就被丢在不同的位置,很可惜,他会用追踪咒,比赛十之八九不让携带可以隔绝追踪咒的道具。”
“我必须破解它的秘密,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冰织拍了拍洁的肩膀算是鼓励,自知在这方面帮不上洁什么忙,于是直起身去做自己的事了,其他三人亦是如此,独留下洁继续查阅着相关的资料。
思考是洁最擅长的事之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在魁地奇球场和凯撒碰面时,洁依旧维持着这个状态。
凯撒有些不满地摁着洁的脑袋往下压了压,被打断思路的洁更加不满,抬头瞪视着凯撒算是一种无声的控诉。
凯撒将洁的飞天扫帚抛给他,一边说:“我记得你第二个项目的考验来自天空,而不是卢纳。”
洁当然知道凯撒在不满些什么,他确实变得与从前大不相同了,甚至说得上偏执,倘若相处时洁的注意力不在凯撒身上,他都会表现出不高兴。
这或多或少会让洁觉得有些疲惫。
缺乏安全感是对恋人不信任的表现,像是灵魂里伸出束缚自我的锁链,蹭上对方长袍时的斑斑锈痕,虽不痛不痒,但时间一长,这锈迹会长进双方的骨缝里。
好在洁还算有耐心。
洁几乎不会私下带有主观情绪去诟病任何人,除了和凯撒待在一起时。他将飞天扫帚杵在身前,支撑着下颌的重量:“我想这届三强争霸赛也是独一份了,比赛本身带来的风险还没有竞争对手给的大,卢纳足够利己,他一定比我想象中不择手段得多。”
凯撒不置可否地歪了歪头:“在规则允许范围内,一切手段都是被允许的,我如果是你,绝不会在上一个项目帮助千切虎雪。”
洁识趣地选择了沉默,他当然不否认,甚至完全支持利己主义的观点,但利己并不必须建立在损人的基础上。当然,如果有人率先触碰了洁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地以牙还牙,正如卢纳就在这份待“报复”的名单里。洁知道在这点上凯撒肯定无法与他达成共识,索性缄口不言。
凯撒有些自讨没趣,轻嗤了一声说:“这方面没有头绪,不如换个思路押押题。”
洁笑了笑,清风吹开他的额发,将暮色揉进虹膜里,像刚擦亮的双面镜:“天空?你能想到什么呢?如果是魁地奇,那我自认为没有多少人能在天空光明正大地胜过我。”
凯撒怔了一瞬,无论什么时候,洁冷静谦逊外表下蛰伏的坚韧与偶尔崭露头角的自信总让他着迷。
洁听见凯撒也笑了,转过头时看见后者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了一枚振翅欲飞的金色飞贼,他回以洁狂妄与张扬,唇角的弧度似乎能让礼堂的水晶吊顶自卑短路:“来赌一局吗世一?猜猜看你和我,谁才是被绞杀的一方。”
心脏里的知更鸟发了疯似的撞击洁的肋骨,熟悉的悸动像是要提醒洁,曾经他们也像两把出鞘的剑,在彼此的刃面上刻下唯一认可的签名。
“行啊,我赢了你就帮我解决特里劳妮教授最新布置的论文。”
凯撒一边跨上飞天扫帚一边说:“那我要双倍份的晚安吻,吻到你向我求饶为止。”
说完,金色飞贼像一道流光般飞了出去,两把火弩箭三代近乎同时追了出去,只留下一道蓝色尾迹。
这是洁第一次作为找球手和凯撒进行正面较量,破开的风像玻璃渣组成的洪流,刮得脸颊生疼,却不留下一丝血痕。
震惊迅速蔓延了两人的胸腔。
他们都绝不可能轻看对方,只是没想到俩人几乎每一次变速,每一个转向都近乎完全一致,简直可以直接去驾驶环太平洋机甲。
饶是自负如凯撒,都顶着凛冽的气流说了一句:“还不赖,世一。”
两人几乎并排,凯撒的声音随着气流灌进耳朵,洁就没有那么客气了,他正是玩得兴起。
“是吗?你倒是比我想象的差一点,准备好做一条被狮子撕烂的蛇了吗?”
“牙尖嘴利。”
两人又维持这种并驾齐驱的节奏追了两圈。
金色飞贼似乎也累了,在甩开两人一大段距离之后悬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好机会,洁向来擅长抓住机会,立刻提速追了上去,洁本以为凯撒会做出和他同样的选择,凯撒确实加速了,却是朝着靠左一些的方向。
洁立刻被动触发了思考分析,凯撒当然不会无的放矢,但洁依旧选择直线加速。
相较之下,洁距离金色飞贼近了许多,如果金色飞贼不再突然转向,那洁就会获得这场对决的胜利……
洁的瞳孔猛然一缩。
每一次金色飞贼停顿时,总会在他们即将接近时陡然转向,如果金色飞贼忽然往左侧转向……自大的国王在做一次非胜即败的豪赌。
此刻洁已经多了几分紧张,他能做的只是将速度提升到最快。
不可能吧……上下左右那么多方向,只要不朝着凯撒的方向飞,他就输定了。
在凯撒身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洁眼睁睁看着快要追上的金色飞贼,朝着凯撒的飞行轨迹冲了过去,最后被一把握进了手掌里。
洁再难以置信也先减了速,而凯撒优哉游哉地飞回了洁的声边,紧接着欠揍的语调响起:“我承认你飞得不错,世一,但作为找球手,你还差了点火候。”
一场激烈的角逐后,洁的呼吸还很急促,连带着语气也变得有些迫切:“为什么?”
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怎么知道金色飞贼会往左边转向?”
凯撒把玩着金色飞贼,有心逗一逗自己的恋人,让唇角的笑意变得有些戏谑:“我不知道啊,只不过是幸运。”
看着凯撒的表情,洁就不信他说的话:“少来,你说不说。”
凯撒的收起了没正形的表情:“信不信由你。”
洁显然心不服口也不服:“你是说我输在运气不好?”
凯撒屈指弹了弹洁被风吹乱碎发露出的光洁额头,趁着他吃痛缩了缩脑袋时说:“被幸运眷顾的前提是,幸运降临时你在那个位置。哦对了,你没有选修算数占卜对不对?那东西比占卜有理有据得多,通过本场金色飞贼转向的次数,角度和频率,你大概可以算出它最后一次转向左边的概率最大,显然我赌中了大概率事件。”
洁没话说了,只是惊叹地拍了拍凯撒的脑袋,问:“这里面是不是装了一台麻瓜计算机?”
凯撒顺势握住了洁的手腕,扯着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准备好向我求饶了吗?”
洁学着凯撒的样子,用舌尖戳了戳牙根,输可以输,服是不会服的。
洁一把扯住凯撒本就系的不紧的领带,用双唇封住了凯撒喋喋不休的嘴。
至少要在这地方扳回一城。
【原著解析】福华对彼此的称呼里到底藏了多少糖
他俩对彼此的称呼真的有点东西的,磕死我了,所以这篇专门整理一下福华对彼此的称呼,这篇的整理只包含两人对对方喊出口的称呼。他俩在心里喊对方的称呼及对别人介绍彼此之类的称呼不在这篇整理范围内。原著原文用黑体字标注
华生喊过夏洛克的称呼:
my dear chap(1次) 直译:我亲爱的朋友
old man(1次) 直译:老公
这个称呼出自四签名,英文原著华生说:“You are knocking yourself up ,old man”原文直译:你看起来累坏...
他俩对彼此的称呼真的有点东西的,磕死我了,所以这篇专门整理一下福华对彼此的称呼,这篇的整理只包含两人对对方喊出口的称呼。他俩在心里喊对方的称呼及对别人介绍彼此之类的称呼不在这篇整理范围内。原著原文用黑体字标注
华生喊过夏洛克的称呼:
my dear chap(1次) 直译:我亲爱的朋友
old man(1次) 直译:老公
这个称呼出自四签名,英文原著华生说:“You are knocking yourself up ,old man”原文直译:你看起来累坏了,老公。
这可不是我瞎翻译的,众所周知old man作为称呼来讲是老公的意思,当然也有父亲的意思,那么华生这里喊夏洛克old man是在喊老公还是在喊老爸呢233
上一个old man的牛津词典英英释义
old man
noun
(informal) a person's husband or father 老公;老爸
之前漏了一条牛津词典里old的习语用法,这里新增加上:
在old的习语解释里也有这么一条 old ‘boy,‘chap,‘man,etc.(old-fashioned,BrE,informal) used by older men of the middle and upper classes as a friendly way of addressing another man. 意思是老兄,伙计
中文译本这里全选取了老兄这层意思,不过吧其实我觉得原著柯南道尔真的有在暗搓搓地搞事打擦边球,因为在华生喊夏洛克old man之前他们刚刚听过一个女性喊丈夫my old man,这里中文译本都把这位女性喊的old man翻译成了我的老头子,我的老伴。
我个人觉得原著还挺刻意的,因为在短短两三段对话中就让这个女性说了两次my old man,一般来说外国人都习惯喊my husband,至少其他案子里的女性提自己丈夫时都说husband。而作者在这个案子里却反常地让她喊老公old man,接着又马上让华生喊夏洛克old man,想暗示啥啊我假装看不懂。
my dear fellow(7次) 直译:我亲爱的朋友
my dear Holmes(11次) 直译:我亲爱的福尔摩斯
Holmes(88次)直译:福尔摩斯
合计:108次
夏洛克喊过华生的称呼:
my man(1次) 直译:我的男人
我不得不说他俩对彼此的称呼确实有点东西。my man直译我的男人,中文译本都翻译成了老兄,这个翻译从友情角度确实可以这么翻,但my man作为称呼在英语里真的有夫妻的意思,还是那句话我就觉得柯南道尔在打擦边球。因为在华生喊夏洛克‘老公’那个案子里,其实那位女性也当着福华的面喊她丈夫‘my man’还喊了几次,而且众所周知华生喜欢说自己是夏洛克的your man,看,这不又对上了吗233
my dear sir(1次)直译:我亲爱的先生
my poor Watson(1次)直译:我可怜的华生
my friend (2次)直译:我的朋友
good old watson(2次)这个不太好直译,大家意会吧
my dear doctor(2次)直译:我亲爱的医生
my good watson(3次)直译:我的好华生
friend watson(5次)直译:朋友华生
man(5次)
my boy(5次) 直译:我的男孩儿
my dear boy(1次)直译:我亲爱的男孩儿
这里夏洛克喊华生这个称呼的语气特别有意思,背景是华生在夸夏洛克推理这个案子的方法比推理上一个案子时用的方法更妙,说自己一头雾水完全无法理解。然后夏洛克的反应是“Pshaw,my dear boy!it was simplicity itself. I don’t wish to be theatrical.”
直译:哼,我亲爱的男孩儿!这本来就很简单,我不想那么戏剧性。
这反应笑死我了,夏洛克可能觉得华生在讽刺他做作,可是华生是很认真地在夸他天才2333
这也是我认为老福比华生大的原因,原著从没写过两人的出生年月和谁大谁小,但他俩称呼上的年龄感太明显了,my dear boy这个称呼迈克罗夫特也对夏洛克用过一次,中文译本都翻译成了我亲爱的弟弟,而老福也对华生用这个称呼。另外夏洛克喊过华生五次‘my boy’时都是在低声轻笑,就是那种非常宠溺的口吻和气氛,你要告诉我华生比夏洛克大的话我真的会觉得非常奇怪。
doctor (23次)直译:医生
其实我觉得所有称呼里,夏喊华生‘医生’和‘我的男孩儿’时最苏,就那种宠溺口吻特别强的感觉,苏攻本攻。
my dear fellow (24次)直译:我亲爱的朋友
my dear Watson(90次)直译:我亲爱的华生
Watson(719次)直译:华生
合计:884次
是的你没看错,原著老福光喊watson喊了719次,我一篇篇对着英文原著数的。好家伙,数完之后脑子里已经被那个男生拿着喇叭对着女生不停吵吵的jpg图片刷屏了233 真实话痨,一共就记录了58个案子,喊了八百多次华生,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很吵吗hhh
夏洛克·福尔摩斯每天的日常就是搁那喊华生华生华生,谁又能看出原著说他性情冷漠呢233
华生脾气也是真的好,都这样了还能天天耐心听夏说话,原著华生说一句,夏洛克能回他十句,换个人谁受得了233
柯南道尔的侄孙,理查德·道尔给中文版授权时给出版社写了一段前言,他最后用了一句话来概括原著,那句话是:
”快,华生,快!“他叫道,”猎物出现了。“
理查德·道尔概括原著的这句话太精髓了,没有出现福尔摩斯一个字,但老福的形象却跃然纸上,华生和破案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唯二的两个标志,甚至都不需要说出他的名字,只要喊一句华生去破案所有人都知道福尔摩斯来了,所以约翰·华生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和他的破案工作一样重要。
另外其实关于两人对彼此的称呼上有个小细节,那就是他们从没有叫过对方‘华生先生’,‘福尔摩斯先生’这种疏离客气的称呼,原著老福喊别人都是xx先生,xx女士,但他从见华生第一面起就没喊过Mr.Watson,同理华生也是,配合他俩见面时的反应真就是一见钟情啊
因为这篇只整理了他俩对对方说出口的称呼,所以关于一些心理活动里的称呼糖还是提一下。华生在心里直接叫过夏为sherlock,不过没对夏喊出口。夏洛克对华生说过my watson,还不止说了一次。
而且夏洛克在心里说过华生是理想的妻子,只不过也没对华生说出口。他说华生是ideal helpmate,我之前的文章也分析过这个词在牛津词典上无论是从词源还是从意义上来看都是妻子的意思。
牛津词典对helpmate这个词的英英释义是:
noun
a helpful partner; especially a wife 得力的伴侣;(尤指)妻子
结合华生喊夏洛克‘老公’那个情节,真的,我假装看不懂柯南道尔想暗示什么。
“他们从EROC运走了3300万美金,全是小额纸币,还把战利品装上了一辆90年代末期美国造的救护车……嗯,离开还不到一小时,开车的人一只眼睛有弱视。”
“没错,太精彩了。我还知道另两个人在篮球训练营相识,其中一个还患有犬类狼疮。”
“……你在说些什么?”
“现在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吧?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私人稿件
“他们从EROC运走了3300万美金,全是小额纸币,还把战利品装上了一辆90年代末期美国造的救护车……嗯,离开还不到一小时,开车的人一只眼睛有弱视。”
“没错,太精彩了。我还知道另两个人在篮球训练营相识,其中一个还患有犬类狼疮。”
“……你在说些什么?”
“现在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吧?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私人稿件
因为对新世界的新服装和机制有点失望一年多没上号了,这次看见狐狸的视觉图突然升起了抽卡的兴趣,上号又赶上新活动,又赶上回归,心血来潮抽了40发出了狐狸和布儡,想着干脆把有的钻都抽完又进了回归池。
于是那些1级的SSR就是本次的成果。五分钟出了7个,突然感觉自己好富有,新世界是为了留住玩家调概率了吗。
因为对新世界的新服装和机制有点失望一年多没上号了,这次看见狐狸的视觉图突然升起了抽卡的兴趣,上号又赶上新活动,又赶上回归,心血来潮抽了40发出了狐狸和布儡,想着干脆把有的钻都抽完又进了回归池。
于是那些1级的SSR就是本次的成果。五分钟出了7个,突然感觉自己好富有,新世界是为了留住玩家调概率了吗。
【HP/凯撒洁】To shine(87)
Chapter 87
开场舞结束后,洁顶着或惊讶或揶揄的目光将凯撒带出了宴会厅,冷风卷着雪花和寒意扑了洁满脸,让面颊上的热意消退了许多。花园也许是个谈心的好去处,可这场雪来得不合时宜,洁索性拉着凯撒藏在了无人的走廊里。虽说是藏,其实这时候几乎不会有人出现在宴会厅外。
停下脚步时,洁才觉得外面的温度这样低,好似刚才的勇敢和热情也被冻结了些许,洁看着凯撒没什么表情但依然很漂亮的脸,想着要如何将刚...
Chapter 87
开场舞结束后,洁顶着或惊讶或揶揄的目光将凯撒带出了宴会厅,冷风卷着雪花和寒意扑了洁满脸,让面颊上的热意消退了许多。花园也许是个谈心的好去处,可这场雪来得不合时宜,洁索性拉着凯撒藏在了无人的走廊里。虽说是藏,其实这时候几乎不会有人出现在宴会厅外。
停下脚步时,洁才觉得外面的温度这样低,好似刚才的勇敢和热情也被冻结了些许,洁看着凯撒没什么表情但依然很漂亮的脸,想着要如何将刚才的话题延伸下去。
凯撒几乎要将昂贵的礼服外套侧摆攥得面目全非,好在他自从继承了萨拉查密室里那部分遗产之后算得上富足,否则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回想接触魔法世界这七年,凯撒几乎将随心所欲几个字演绎到了极致,他几乎不做违背心意的事,直到有了洁这个变数,毕竟他曾经认为自己不会爱上谁。即便如此,凯撒也幻想过他爱一个人的样子,也许是要对方绝对臣服,受他掌控,唯有自己的感受是最重要的东西。
夺取,摧毁,灌以恶意。
命运揪起他的领子狠狠地在他脸上扇了两巴掌。
洁的爱太明亮,把凯撒照成一块儿胆怯的毛玻璃,连折射都需要精确计算角度。
凯撒渐渐明白,爱的底色是另一种痛苦。
哪怕他们彼此相爱着,也填不上命运捅开的豁口,像两枚紧扣的齿轮,精密度假象下是持续崩落的铁屑。
他是天生的黑巫师。
爱欲与克制几乎将他的灵魂扯成碎片,如果要他清醒着沉沦,也不过是最温柔的凌迟。
此刻洁望着他,凯撒听见了所有自卑从骨缝里发芽,像被踩碎的枯枝,却幻想着自己是即将绽放的忍冬。
洁永远也看不懂凯撒眼里的克制,毕竟他总能勇往直前。
额间有羽毛笔拂过的痒意,洁抬头,才发现廊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一丛槲寄生,翠绿的枝桠还在蔓延着,洁明白了它的暗示,现在说什么都是不重要的。
洁忽然凑上前,名贵的脂粉香气混着洁特有的青桔味扑了凯撒满脸,后者在两人唇瓣的距离不过半英寸时缩着脖子避开,洁没有穷追不舍,只放轻了呼吸,目光从凯撒紧绷着的下颌游弋着对上那双孔雀蓝的眼睛。
“谁又给你喂迷情剂了?”
洁笑弯了眼睛,后退了半步,凯撒抿着唇,心里的热度也随着洁的体温退远了。
凯撒还来不及拒绝那点难以言明的失落,下一秒就被攥住了领结,不重的力道却拉低了他的脖颈。
“你就当是吧。”
柔软带着湿意的唇瓣覆上了凯撒的唇角,这让他想起了去年今天的圣诞双人套餐。
洁雷声大雨点小,这样称得上霸道的行为却只是沾之即离地吻了吻唇角,重新对上凯撒那双填满了复杂与挣扎的眼睛,洁轻声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厄里斯魔镜是你,守护神咒也是你,我对你说的从来都是真话。”
洁只来得及看一眼凯撒骤缩的瞳孔,紧接着就被铺天盖地的吻攫夺了呼吸,凯撒几乎是用了狠劲箍着洁的脑袋,不让他有任何逃离的可能,不过洁也没有逃避的打算,反而伸手搂住了凯撒的后颈。
洁几乎要死在这个吻里,不过凯撒从来都不温和无害,只不过这条斯莱特林的毒蛇习惯对他收起尖牙,他向来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分开时唇角牵扯出的银丝,是双方共同签署的破冰协议。
“我给过你机会了,世一,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事,你都永远再无离开我的可能。”
——也是一份从泥沼中递来的危情邀请。
凯撒摁着洁的脑袋贴上自己的额头,能相互从对方的眼睛中看清自己瞳孔的倒影。
洁用脸颊蹭了蹭凯撒的鼻尖,故作抱怨:“我应该感谢你给的机会?这可让我吃了不少苦。”
凯撒顺势吻了吻洁下唇被他咬破的伤口,洁顺从地看着凯撒的脸,只觉得他和从前不一样了,或者说,也许这才是凯撒的本我。
内斯刚踏出宴会厅的门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着外面愈大的风雪,笃定洁不可能到花园里,于是沿着走廊寻找,结果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他此行的目标。
只不过此刻他的好友正同那个斯莱特林蓝孔雀啃得难舍难分。
内斯的脑袋一瞬间宕机,反应过来后嘴里一声声呼喊着梅林就转身离开了,完全放弃了冰织派给他的任务。
冰织真打算将一个月前的豪言壮语付诸行动,打算拉着寝室里的好友挨个跳上一支舞,于是让已经跳过的内斯来找找洁,如果玩上头的冰织能留意留意,洁和凯撒都不在宴会厅,就不会让可怜的内斯接这个活。
可惜没有如果。
之后的整个舞会期间,洁和凯撒都没有回到宴会厅,他们时不时聊一些天南海北的琐事,时不时交换一个难舍难分的吻,放空的脑袋想不起上一个话题,又随意扯了另一个。
哪怕是之前喝下迷情剂的两个月,他们也没有像今天这样黏糊过。
垂着的眼睫甚至结上了一层霜,两人的心跳频率依旧超过匈牙利树蜂,直到宴会厅门口零零散散有人离开,洁才恍觉舞会已经结束了。
洁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结束了?冰织他们一晚上没找到我,回去肯定要被盘问。”
凯撒耸了耸肩,给出了中肯的建议:“你可以选择不回去,斯莱特林级长寝室是个好归宿。”
洁立刻板起一张脸:“驳回。”
凯撒本来也就随口一说,没指望洁能通过这个提案,于是问:“你打算留在这儿等那几个蠢……格兰芬多,还是和我同道?”
洁主动握上凯撒的手算是回答。
凯撒从外套内衬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直到他解了上面的缩小咒,洁才认出那是一条围巾。凯撒二话不说用一种随意的手法将它囫囵圈在洁脖子上,银绿色的厚围巾配上精致优雅的礼服显得有些滑稽,洁的口鼻都被掩盖在围巾下,还是笑弯了眼睛。
围巾角绣着一条小蛇,是去年圣诞洁伊世送凯撒的礼物。
洁从没见凯撒戴过,可这钻了满鼻腔的玫瑰冷香,显然时常被凯撒带在身上。
看着洁揶揄的笑眼,凯撒推着洁的后脑勺走进了雪地。
雪地上留下两串紧挨着的脚印,直延伸到城堡里,分别前,洁向凯撒索要了一个吻,以晚安吻的名义。
月亮透过楼道彩窗洒下五颜六色的光,今年霍格沃茨最大的雪也随着舞会的结束放晴。
凯撒在级长盥洗室洗完澡回到寝室时,依旧觉得不太真切,他和洁重归于好了,哪怕他曾经发过誓再也不和洁来往。
他其实可以给自己来个一忘皆空,或者配上一瓶遗忘药水,以凯撒的能力,配置的药水一定有非凡品质的药效。
他到底也没舍得,只敢用毫无底气的誓言虚张声势。
凯撒刚点亮寝室的壁灯,目光就捕捉到了桌面上的的“不速之客”——似乎是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
他挥动着魔杖,抬手接住飞过来的礼盒,连包装都不愿意破坏,扯着丝带解开,掀开盖子,里面是一枚小巧精致的蓝玫瑰耳夹。
凯撒翻转盒盖,果不其然从里面抽出了整整齐齐叠了两叠的留言条。
「生日快乐,这是我亲手做的改良门钥匙,注入魔力触发,终点是我的身边。」
「注:我的能力有限,只能使用三次,不过失效以后它也是个漂亮的耳夹。」
没有署名,不过用不着猜凯撒都知道出自谁之手,他只是好奇,洁是怎么把东西放到这里来的,霍格沃茨没有人能随意进出他的房间。
凯撒的目光扫过窗口那条蓝身白腹的小蛇时,后者人性化地瑟缩了一下脑袋。
凯撒舌尖顶了顶牙根,冷笑了一声。
吃里扒外的东西。
格兰芬多塔楼这头,洁好不容易把和凯撒的关系给好友们掰直捋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室友们的呼吸声变得平稳,他依旧睁着一双圆眼睛发呆。
直到身侧的床垫一瞬间凹陷下去,洁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只胳膊勾着腰拉紧了灼热的胸膛。
洁吓得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中辨清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升起一股恼怒,洁赶紧从枕头底下摸出常春藤魔杖,用了一个无声的闭耳塞听,即便确定几个室友听不见一点动静,洁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凯撒,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凯撒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右耳垂上的精致耳坠,说:“我只不过是验验生日礼物的效果。”
这会儿眼睛已经能适应在黑暗中视物,于是洁清晰地看见那个自己亲手制作的耳坠在那张漂亮的脸旁轻轻摇晃,他的虹膜褶皱里似乎藏了波光,酿成能醉人的黄油啤酒。
好吧,看着这张脸,洁很难说出谴责的话。
凯撒得寸进尺地捉住了洁的手腕,按在了自己胸膛,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洁下意识想缩回手,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混蛋蓝玫瑰没穿上衣就过来了,在他低头确认想法时,不出意外看见了近乎完美的肌肉线条,和锁骨凹陷处的月白反光。
“看满三秒算你犯规。”
洁听见了自己吞咽的声音。
从前的凯撒爱得克己又试探,哪里有过这样狂放的时候,他好像完全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洁陷入了长久的宕机。
“你犯规了世一,要受到惩罚。”
洁这才抬头对上凯撒的视线,忍不住小声回嘴:“到底是谁在犯规?”
凯撒笑着,一张漂亮的脸忽然凑近洁,洁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凯撒灼热的呼吸擦过洁的唇瓣,然后声东击西般衔住了洁的耳垂。
电流自耳尖传遍全身,洁像一条僵死的鱼,一动不敢动,这实在太出格了。
“你干什么!”
凯撒坏心眼地用犬齿轻轻摩挲着那块儿变得通红发烫的皮肤,洁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惊呼,然后听见凯撒用轻佻的语气回了一句。
“你。”
回过味来的洁气红了一张脸,用力推拒着凯撒的胸膛:“你真疯了是不是!这里是宿舍,旁边还躺着四个室友。”
凯撒一只手就钳住了洁的两只手腕,毫不在意地说:“你不是用了闭耳塞听吗?别乱动。”
凯撒低头,吻上了洁的颈项,起初是吻,后来变成用了点力气的啃咬,刺痛伴随着酥痒从那块儿被蹂躏的皮肤上传开,洁咬紧了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音。
凯撒支起身体,看着洁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哑然失笑。
洁只有十五岁,凯撒当然不打算做更出格的事情,非要说,这不过是他蹩脚的报复,结果惹得自己也没有多好受。
凯撒松开了对洁的禁锢,举止温柔地将洁搂进怀里,洁这才疑惑地睁开眼。
凯撒只觉得胸口像是被羽毛笔拂过,洁用睫毛在他的心脏上写诗,每个标点符号都渗着血。
他将洁拥得更紧了,他需要一个拥抱,在这样的冬日里,谁都需要一个拥抱。
“睡吧,世一。”
洁回抱住了他的腰,一张脸埋进他的脸颊,闷闷回了一声:“晚安。”
当洁再次醒来时,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温度,凯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洁并不纠结于对方要如何离开格兰芬多塔楼,凯撒的本事一向层出不穷,等洁发现他少了一件格兰芬多长袍,已经是后话了。
洁总是寝室里最先醒来的一个,他洗漱完回来时,其他室友也陆陆续续醒了,没有一个人发现昨晚的异常,这让洁怀疑昨晚是不是他做的一个梦。
直到五人都穿戴整齐,准备到礼堂去吃早餐。
洁熟练地将金红色领带打了个温莎结,正要将围巾戴上,就听见内斯略显惊讶的声音响起:“世一,你脖子怎么了?”
循着内斯的视线,洁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凯撒的“惩罚”,也反应过来大概是留痕迹了。
洁面无表情地用围巾遮住了红痕,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
一旁的冰织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用问?和好的代价,昨晚几乎一整场舞会的时间,没准其他地方还有呢。”
“可是……”
洁强制打断了这个话题,连拖带拽地将几个人往休息室外拉:“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我不想成为第一个被饿死的勇士。”
内斯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可是昨天晚上好像还没有这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