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炎寻 炎寻 的推荐 lin19034460102.lofter.com
炎寻

吃醋变公开?

张译x王俊凯

勿上升真人,一切仅为我的个人想象

吃醋梗

————————————

1、

王俊凯有个晚会的表演,排练了好几天,不过晚会是录播的。

张译忙完工作,得到了几天的休息时间。算一算,两人其实有段时间没有见到面了。

下了飞机,回家放好行李,张译决定去晚会现场找王俊凯。

张译去到现场时,王俊凯就快要上场了,依依不舍的说了几句话,王俊凯就上台开始表演了。

而张译,自然是在台下看。

由于晚会是录播,所以台下只有工作人员,大多都在忙着事情,也没那多精力去注意带着个帽子口罩的张译。

而张译没有被工作人员赶出去或者发现,是因为旁边站着王俊凯的助理和造型师等人。

音乐响起,王俊凯......

张译x王俊凯

勿上升真人,一切仅为我的个人想象

吃醋梗

————————————

1、

王俊凯有个晚会的表演,排练了好几天,不过晚会是录播的。

张译忙完工作,得到了几天的休息时间。算一算,两人其实有段时间没有见到面了。

下了飞机,回家放好行李,张译决定去晚会现场找王俊凯。

张译去到现场时,王俊凯就快要上场了,依依不舍的说了几句话,王俊凯就上台开始表演了。

而张译,自然是在台下看。

由于晚会是录播,所以台下只有工作人员,大多都在忙着事情,也没那多精力去注意带着个帽子口罩的张译。

而张译没有被工作人员赶出去或者发现,是因为旁边站着王俊凯的助理和造型师等人。

音乐响起,王俊凯这次是唱跳,除了唱歌,还有舞蹈动作,背后还有伴舞团。

张译站在舞台侧边,心里感叹着小孩的功力真好。

但看着看着,就发现点不对劲。

王俊凯这跳得怎么那么勾人呢?


那什么动作?衣服都要掉了,肩膀露出来了。

幸好,王俊凯里面还穿了件小背心。


旁边路过几个工作人员,小心说着,王俊凯跳得好勾人。

张译看过去,工作人员只是路过,自然没注意到张译的眼神。


张译:不是,怎么还有男生在说!

王俊凯真的太勾人,张译再次确定。

目光继续回到舞台上,王俊凯跳着跳着,应该是发现张译的位置。

随着一个舞蹈动作的定格,朝着张译的方向眨了下眼,然后笑了。

张译也笑了起来。

不再在意其他人,他们只能看,小孩是我的。


表演结束,下了台,王俊凯还没来得及和张译说几句话,就被叫去确认,忙着忙那。

终于,能回到休息室卸妆,准备离开了。

刚到休息室,门都还没关上。

一个同样是被邀请来表演的明星来找王俊凯说话了。

王俊凯和这个人只是录过节目,相熟而已,倒是也说得上话。


张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远远的看着两人聊天,倒也没上前。也因为包的有些严实,来人并没有注意到他。

本来张译不是太在意的,但是看着看着,张译敏锐的察觉到,这人的心思不简单。

他喜欢王俊凯!

张译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扫描着人,确定,这人肯定带着点心思。

但王俊凯并没有发现,还和人愉快的聊着天。

还是工作人员来叫那位明星上场,他才离开。


那人刚离开,休息室的门也被关上了,造型师开始来给王俊凯卸妆。

小马哥碰了碰王俊凯的手臂,示意他看张译的方向。


王俊凯转头过去,虽然张译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面,但王俊凯很确定,张译着眼神,有点不友善。

他刚才干了啥?

王俊凯被造型师把脸移正,继续卸妆。自己则思考了起来。

其实还蛮好确定,王俊凯想着。


张译特点飞过来看他,两人话都还没说上几句,他刚才就一直在和别人聊天,忽略了他。

所以,这算是吃醋了?

王俊凯不放心,再次回头看了下。

张译,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看都不看他这边一眼。

嗯,真的吃醋了。王俊凯确定。


妆也卸了,东西也收拾好了,可以离开了。


“译哥,”王俊凯小声喊道。

张译看了王俊凯一眼,眼神似乎没有波澜。但最终还是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扣在了王俊凯头上。

王俊凯笑了起来,还没有太生气吗?


来到停车场,两人并肩走着,助理他们跟在后面。

王俊凯转头,看着仍然面无表情的张译,“牵手。”说着,伸出了手。

张译转头看了王俊凯一眼,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又转了回去,但手到底是牵上了。


车上,小马哥和助理坐在前排,王俊凯和张译坐在后排。

王俊凯扯了扯张译的衣服边,带着点委委屈屈的语气说道,“译哥,生气了。”

“没有,”张译轻声回答道。

王俊凯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抬头一看。

好嘛,小马哥透过后视镜,直直的盯着王俊凯,看到王俊凯发现了他还在,还摇了摇头。

“咋的,羡慕啊。”王俊凯怼道。

“倒也没有,只是难得见我们老板,这个样子。”小马哥笑着回答道,完全不怂。

“那就不要看。”王俊凯回道。

“我也想啊,可是座位就这么点距离。哎,小凯,我建议你啊,可以换辆小说里那种自带隔板的,隔板一升上去,你们在后面亲亲我我就不用在意我们了。”

“你,”王俊凯一瞬间还真怼不过,转头,“译哥。”声音带着委屈。

张译抬头,小马哥看着张译的眼神瞬间怂了。

王俊凯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家了。

王俊凯肚子饿了,身上又黏黏腻腻的不舒服。

“译哥,我饿了。”王俊凯朝着张译说道。

“我去给你煮面。”张译说着,转身往厨房走去。

王俊凯看着张译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好像有点难哄?


王俊凯洗完澡出来,面已经煮好放在了餐桌上。

“谢谢译哥,”说完,王俊凯开始吃了起来。张译也给自己煮了一碗,在旁边吃着。

王俊凯吃几口,抬头看看张译。

咬断了口中的面条,桌子底下的脚轻踹了张译的一脚。

张译抬头看王俊凯。

“你还这样,我生气了。”王俊凯说道。

张译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就这样看着王俊凯,直把王俊凯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干嘛。”王俊凯小声反抗道。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招人喜欢呢。”张译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感觉说道。

王俊凯眨了眨眼睛,不说话,决定等张译说完。

“刚才那个找你聊天的那个,他肯定喜欢你!”张译不爽的说道。

“不能吧?”王俊凯咬着筷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他说呢,为啥张译这次吃醋的反应那么大。

“肯定是,还有……”张译细数了几个,对王俊凯有意思的人。这些还都只是张译遇见的,他不在的时候,肯定还有更多。

“不会吧?我都没有发现。”王俊凯小声反驳道。

他是真的没有感觉出来嘛。他又是感觉出来,肯定会保持距离的。

张译伸手捏了一下王俊凯的脸,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气势,“你这感觉怎么那么迟钝!”

哎,说这个,王俊凯就有话说了。

“我感觉迟钝?我感觉迟钝我能发现自己喜欢你!我还发现了你也喜欢我呢!”王俊凯说道。

“要不是我主动告白,我们两个会那么快就在一起!”王俊凯满身的气势质问道。

确实,张译刚才质问的气势瞬间没有。

“还有,上次活动......”王俊凯开始细数那些对张译有意思的。

眼见王俊凯越说越气,张译一拍桌子,“所以,我们要找出问题的根源。”

“吓我一跳,”王俊凯声音都带着点委屈的感觉说道。

张译把筷子塞回王俊凯手里,语气温柔的哄道,“先吃面,不是饿了吗?”

王俊凯撇了张译一眼,还是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面也吃完了,两人也讨论出了一个结论。


两人高度认同,问题的根源就是两人没有公开。

那时候,两人的想法都是,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他们在一起的事,没有特意瞒着身边的人,但也没有说圈内皆知的程度。

甚至因为两人很忙,总是聚少离多,圈内人就算听到传闻,也会很相信。


客厅

张译,“所以,小凯,你会想要公开吗?”

王俊凯坐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嗯!我觉得很有必要。”

说着,起身,扑进了张译怀里,跨坐在张译腿上,手捏上了张译的脸,带着点咬牙切齿的语气,“译哥,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

张译抓下了王俊凯的手,说道,“你也一样。”


王俊凯本就坐了张译的大腿上,随着张译的前倾,两人靠得极近。

王俊凯倾身,亲了张译一下,看着张译的眼睛,随后低声说道,“我明天没工作。”

说完,咬着下唇,睁着眼睛,看向张译。

张译的手搂住了王俊凯的腰,就这样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陪我洗澡。”张译说道。

“不是,我洗过澡了。”王俊凯笑着说道。

“再洗一次。”


本来打算写车的,但我卡了,就不写了。写车好难的说


清晨

太阳早已升起,窗帘被拉开了,阳光洒了进来。

“嗯~”王俊凯是被过于亮堂的房间弄醒的。

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张译就站在窗户旁边。显然,窗帘是张译打开的。

王俊凯坐起了身,被子从王俊凯的身上滑落。

“唰,”张译瞬间又把遮挡视线的窗帘拉上了,只剩下被用来遮光的窗帘拉了起来。

王俊凯:“干嘛~”声音中还带着点不满,但因为刚起床,声音显得像撒娇。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张译走向王俊凯的一侧,坐在了床边。

王俊凯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捶了张译一拳,只是没什么力气就是了,“你还说,都怪你。”

张译握住了王俊凯的要捶他的那只手,轻笑着反问道,“都怪我?”

王俊凯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毕竟是他自己主动陪着人胡闹的。


张译的眼神在王俊凯的上半身巡视着,看着王俊凯身上的痕迹,眼神暗了暗。

起身,去衣柜给王俊凯找衣服。


王俊凯伸了个懒腰,任由张译给他扣着上衣的扣子,还顺带这摸摸那摸摸。

穿好衣服,张译拍了拍王俊凯的屁股,说道,“去刷牙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王俊凯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不甚在意张译的动作,往浴室走去。




——————
是关于公开的内容

炎寻

只是暗恋

张译x王俊凯

现实向,非背德

一切仅为我的个人想象,勿上升真人!

一切仅为我的个人想象,勿上升真人!

一切仅为我的个人想象,勿上升真人!

非甜文

没有开始,没有故事,所以,连BE也算不上吧。

———————

“如果有下辈子,能不能让我先遇见你。”

“我怎么可以心里有着别人了,还去和另一个人结婚啊。”

————


1、怎么就特别了呢


王俊凯其实很早就认识张译,有过一些对手戏,但戏份不多,也就仅仅是认识而已。


真正熟悉的起来,是因为重生之门,一部双男主的戏,让他们开始真正的熟知起来。


在王俊凯看来,张译是前辈,会教他演戏方面的一些东西,还有就是很幽默。...

张译x王俊凯

现实向,非背德

一切仅为我的个人想象,勿上升真人!

一切仅为我的个人想象,勿上升真人!

一切仅为我的个人想象,勿上升真人!

非甜文

没有开始,没有故事,所以,连BE也算不上吧。

———————

“如果有下辈子,能不能让我先遇见你。”

“我怎么可以心里有着别人了,还去和另一个人结婚啊。”

————


1、怎么就特别了呢


王俊凯其实很早就认识张译,有过一些对手戏,但戏份不多,也就仅仅是认识而已。


真正熟悉的起来,是因为重生之门,一部双男主的戏,让他们开始真正的熟知起来。


在王俊凯看来,张译是前辈,会教他演戏方面的一些东西,还有就是很幽默。


王俊凯其实有看过张译的重生之门的采访,张译对他们两个的关系的评价是,搭档。


在后来,就是万里归途了,在这部电影里,王俊凯和张译的对手戏更多了。



那是个悠闲的午后,王俊凯难得有点假期,窝在家里不愿出门。


靠在飘窗上刷着小视频,突然刷到了一个心理测试的小视频。王俊凯来了兴致,经过了一系列的测试,最后根据提示在心里想着一个人,王俊凯想的是张译。


“那你是喜欢他的。”小视频在最后给出了答案。


却让王俊凯彻底懵了,手机没有拿稳,摔在了地板上,屏幕开裂了,如同王俊凯心里那自己也没发现过的秘密,裂开了缝隙,再也无法隐藏。


距离王俊凯刷到那个视频已经过去好久了,王俊凯从最初的不在意,到反驳着视频是假的,最后,没有办法再骗自己。


张译怎么就特别了呢,王俊凯在心里问自己。


对啊,怎么就特别了呢,怎么就喜欢上了。张译不过是他演戏生涯中遇见的一个很好的前辈。他还遇见过很多很多,在这方面给予他帮助的前辈。


但他就是特别的,王俊凯没有办法再骗自己。


但那又如何呢,是喜欢,那又能怎样呢。


因为他们的职业吗,并不是。娱乐圈不乏同性恋,在这个现代化社会,这已经不是阻碍。


他们之间隔着更多,一座王俊凯不会跨过去的山。


他从小受的教育,他的道德感,都在告诉他,这是错的。


对王俊凯来说,甚至连喜欢张译这件事都是错的。


感情没有办法抑制,在心底肆无忌惮的生长着,但也只能存在心底,一辈子不见天日。


2、我们是朋友啊


王俊凯的工作很忙,他会遇见很多人,在王俊凯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后。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变得更少了。


特意想要避开的话,也是很简单的。


张译那时候给了王俊凯一个剧本,说里面的角色很适合王俊凯。


王俊凯认真看完了剧本,也知道了剧本的另一个主角已经定了是张译。


剧组的配置很好,但王俊凯却拒绝,说自己没有档期,调不开。


那时候王俊凯休假在家,经纪人知道这件事后,特地来王俊凯家,问过他。


“我说了不想就不想。”王俊凯面无表情,带着的冷意的说道。


经纪人很少见王俊凯发脾气,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她来只是想看看王俊凯有没有什么事,因为这部剧,怎么看都是适合接下的。无论是合作演员,还是剧组配置。


“对不起,”王俊凯撇过了头,为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发脾气道歉。


经纪人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是小凯,你还好吧。”


王俊凯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没事,让我自己静静。”




后来呢,便没有后来了。


王俊凯第二天之后答应了去出演那部剧。


王俊凯又变回了正常的样子,张译对他来说,是娱乐圈中难得的朋友。


但,也仅此而已。



3、20年


王俊凯偶尔会感叹,自己也是蛮厉害的。经常骗着骗着,连自己差点也骗过去了。


所有人,都只会觉得,张译和王俊凯的关系很不错,是好朋友。



他们认识,有20年了吧,王俊凯感慨着。


彼时的王俊凯,有了自己的公司,工作也清闲了很多,只会接自己喜欢的工作。


43岁的王俊凯,却至今未婚。


父母曾经是催过他的,王俊凯糊弄了好几年,最终没有办法,只说了一句话。


“我怎么可以心里有着别人了,还去和另一个人结婚啊。”


王俊凯说出这句话,眼眶都红了,眼角湿润,浑身弥漫着一股无可奈何的悲伤。


“那你喜欢的是谁,都什么年代了,是个男的也没什么。”


王俊凯沉默着,久久没有回答这句话。


王俊凯把头抬了起来,看下父母,扯了扯嘴角,“可是,有些感情,放在什么时候都是错的。”



我从23岁就喜欢上他了,彼时,他已经遇见了自己的另一半。


我知道他已经有妻子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花了很长时间去接受,甚至逃避。


他甚至不知道我那段时间是特意避开他。


没有知道,也不会有人往那方面想。没有人会觉得我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特别了,我怎么就喜欢上他了。


但他,在我心里,确实是特别的。


但也仅此而已。


心动是因为感情无法抑制,但行动是可以控制的。


我们又变回了以前的关系,朋友。


我有时候在想,没有遇见他,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欢了他20年。


只在自己的心里喜欢了20年。


不结婚不是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只是因为,我的道德,我的教养,都在告诉我,这是错的。


既然是错的,那便不该发生。


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什么故事会发生。


没有人知道,王俊凯喜欢张译,喜欢了20年。



4、下辈子


王俊凯站在张译的墓碑前,这已经是他这个星期,第五次来这里了。


今天的天气不好,有些小雨,王俊凯撑着伞,一身黑色西装的站在墓碑前面,就这样静默的站着。


只有小雨落在地上的声音,寂静蔓延着。


张译的死,是车祸。


王俊凯并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译哥,我有工作,以后可能很少来看你了。”王俊凯开口说道。声音不大,看似平静。


开口之后,又是漫长的沉默。


终于,王俊凯再也忍不住,慢慢的蹲了下来,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声音极轻,甚至微不可察,“译哥,我可不可以贪心一点,下辈子,让我先遇见你。”


我曾想过要放下对你的感情的,很长一段时间,刻意的不去想,告诉自己这是错的。


王俊凯无奈的笑了下,终究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放下,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故事。


但王俊凯还是喜欢了张译20年。


5、你喜欢他


“你喜欢他。”


面前的女人开口说出的话让王俊凯心惊,但转瞬却又调整了过来,没有人会发现的。


“我不太懂什么意思?”王俊凯轻声回答道。


张译的妻子,王俊凯只见过她一两次,认识,也羡慕。


羡慕她遇见了张译,也只有羡慕。她是个很好的人,这是王俊凯从张译口中知道的。


她缓缓笑了一下,“我看出来了,这个星期,你每天都会去他的墓地。我看到过你哭的样子。”


王俊凯慌了,有些不知所措,隐藏了20年的秘密,隐藏得那么好,却被一个最不能知道的人知道了。


“我没有怪你,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甚至你一个人在他墓碑前哭得很伤心的时候,你也没有说出口。”她说道。


到最后有些佩服王俊凯的隐藏,问了一个问题,“你喜欢他多少年了。”


王俊凯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说出口了,“20年。”


女人愣住了,这个时间长度是她没有想到的。


“他最后的时间,有提起你。”女人说道。


王俊凯心颤了颤,只是说道,“在他心里,我们是朋友。”


所以,提起也没什么吧。只是朋友啊,一个认识很多年的朋友,连好朋友都算不上。


“他只提起了你一个朋友,”女人说道。


她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她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也知道面前这个人,把自己的感情隐藏了20年。所以才能那么心平气和的说这件事。


“如果,有下辈子,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们应该会有故事。”女人最后说道。


20年的感情,20年的暗恋,到底还是让人心惊。


6、


我喜欢你啊,但那只是暗恋。


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能先遇见你。


但这辈子,我们是朋友,只是朋友。






——————

半夜emo产物,应该会写下辈子。

我要甜回来!























雪兰花

【袁史】慢慢(69)

实在不好意思,拖更了这么久!以后会争取每周更新的!

以下为正文:

刘铭被抓第三天,一份刘铭“左侧颞叶海马回受损,右侧颞叶海马轻度萎缩,颞上回后部损害严重”的医学检验报告和“司法鉴定申请书(精神病鉴定)与被鉴定人及其家庭的情况、知情人对被鉴定人精神状态的有关证言、医疗记录和其他有关检查结果等相关资料恭恭敬敬的被送到了公安局局长的办公桌上。

专案组开会讨论了两天,最终决定受理其申请,并指派专业鉴定机构,对其是否患有精神疾病进行司法鉴定。

袁朗是在驱车回师里的路上接到岳进的电话的,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了,倒也不惊讶。

岳进反而有点愤愤,袁朗简单安抚了岳进几句,让他这位师兄做事不要冒进,耐心...

实在不好意思,拖更了这么久!以后会争取每周更新的!

以下为正文:

刘铭被抓第三天,一份刘铭“左侧颞叶海马回受损,右侧颞叶海马轻度萎缩,颞上回后部损害严重”的医学检验报告和“司法鉴定申请书(精神病鉴定)与被鉴定人及其家庭的情况、知情人对被鉴定人精神状态的有关证言、医疗记录和其他有关检查结果等相关资料恭恭敬敬的被送到了公安局局长的办公桌上。

专案组开会讨论了两天,最终决定受理其申请,并指派专业鉴定机构,对其是否患有精神疾病进行司法鉴定。

袁朗是在驱车回师里的路上接到岳进的电话的,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了,倒也不惊讶。

岳进反而有点愤愤,袁朗简单安抚了岳进几句,让他这位师兄做事不要冒进,耐心收集证据,依法依规查办。

岳进心里清楚,自然不用袁朗多说。

袁朗回到师部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一刻了。他先是给史今去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下当前的情况。

史今这两天也没闲着,一直在跟伍六一查张茜的死因。

本来袁朗想趁这两天邀他一起回家一趟的,奈何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两人只好约定下次袁朗休息的时候再一起回家。

史今他们这两天收获不小,通过刘明那边,查到了一些跟张茜有关的线索:“刘明名下有一处闲置的房产,在大兴,上个月曾借张茜住过几天。而这几天,有一个30岁出头的青年男人曾出现在那里。通过监控中的模糊身影,可以判断,此人正是2007年军火绑架案后再未在大众面前出现过的张玉良,刘铭的发小!”

“张玉良?他找张茜会有什么事呢?!”袁朗把外套挂在椅子靠背上,慢慢坐了下来。

“另外,跟踪我的赵法,不见了!我和六一去问了他的姑母,从他姑母那里,我们了解到了一个情况,赵法认识刘明!”史今接着说,“还有,在赵法失踪前一天,曾去看望过她,往日里这个侄子总是成年累月的不去她那里一趟,前天突然带了很多好吃的去看她,还留了一些钱给她,说的话也神神叨叨的,像是交代后事一样!你说,赵法是不是被灭口了?”

“也可能只是躲起来了!”袁朗把玩着桌上的圆珠笔,细细思量,“可以从他常年混迹的场所和一些朋友入手查一下,说不定是个突破口!”说完,袁朗把手机开外音,退出通话界面,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我把师兄岳进的电话发你了!你和六一如果发现什么情况或者需要帮助,可以随时联系他!我一会儿也跟师兄说一下,把你们的联系方式留给他。”

“嗯!好!赵法的姑妈早上已经报案了,西直门外大街派出所也已立案,警方一旦行动,相信赵法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今儿!”

“嗯?”

袁朗突然唤了他一声,便再没有了声音,史今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便静静的等着。

其实,一闪念间,袁朗是想让他家史今跳出这些危险复杂的事情中的,有些事,让他们和警察去处理就好。但也只是一闪念,是他站在家属的位置担心家人才会有的那一闪念的想法,因为他和史今都清楚,在这些事情上,无论是从意愿还是从事实上来说,史今、伍六一还有他,都已经陷入太深,根本不可能抽身。

于是,到嘴边的话,袁朗终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笑着问了句:“晚饭吃了没?”

“还没有!李宇在做了!”史今看了眼厨房,颇有些担心。

“那臭小子会做饭?”这几天袁朗见过李宇一次,说实话,虽然表面看起来有点怂,但骨子里傲的很,是个有意思的主儿。

“我也十分怀疑!但他铁了心要做,我也不好打击他!”史今压低声音道,生怕在厨房的李宇听到,“我已经跟六一说回来的时候带几个凉菜了,顺便买点啤酒~”

“聪明!有备无患!”袁朗完全可以想象史今此刻无奈的表情,忍不住嘴角带笑,捎带着说了句,“晚上别喝太多!”

“不跟你多聊了哈,我去厨房看看,真怕他把厨房给炸了!”史今说完便挂了电话,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李宇正准备把那还带着须的玉米丢进锅里,准备做个玉米排骨汤。

史今忍住提醒他的冲动,暗暗想着,玉米须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就这样吧。目光扫到案板上刚切好的萝卜,所幸,虽然大小不一,但皮削了,上面没有粘着泥,干干净净的乱七八糟的在案板上躺着,倒也还行。

史今默默的退出了厨房,准备把厨房完全交给李宇。孩子大了,基本的生存技能还是要学习的,不学永远不会不是吗?

然而,学习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所幸,这次的代价不算太大,也就损失了一个汤锅,两斤排骨,一根玉米,一颗萝卜,一个土豆,一个鸡腿,三个青椒,五个鸡蛋而已。

望着不熟的清炒萝卜,糊了的鸡蛋和带血的土豆炖鸡腿,以及锅底有点发黑的那锅排骨汤,谢楠努力的想要搜刮几个中性词来鼓励一下李宇,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只能干巴巴的安慰着:“没事,这次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下次一定会做好的!”

“姐,你就别安慰我了!”李宇羞愧万分,谢楠是他喊上来吃饭的,本来想露一手的,结果反而是丢了个大人。

“哎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伍六一脸上的笑实在是忍不住,嘴上也没闲着吐槽了起来,“把打游戏一半的精力用在学习其他事情上,你一定能做出满汉全席来!”

“多谢夸奖!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咱家的一日三餐我全包了,包括楠姐的!”李宇一副不学成特技厨师不罢休的劲头儿,让伍六一万分想要收回自己刚刚说出的话。

他楠姐也非常想对他说:不用这么客气!你姐可以自己解决吃饭问题的!

史今看了眼六一微微有些不自然的神情,好险没忍住差点笑出来。难得看六一吃瘪,倒也有趣。

“好!期待你成为大厨的那天!这顿我们就先吃六一带回来的凉菜吧!”史今笑着打圆场,这事儿暂时就先这么过去了。史今反正是不担心,李宇说不定只是三分钟热度,一懒就不干了,没必要为这事儿烦恼。当然了,这一次李宇的恒心异乎寻常的坚定,让他们大吃一惊的同时跟着吃了好多天难以下咽的饭,这都是后话了。

吃饭的间隙,六一提到了一件事,柳雪一方面要上学,一方面还要专心照顾外公,可能没时间帮他们网店做产品修图了。

“我......我可以试试!”谢楠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

“你会修图?”史今惊喜的望向她。

谢楠不太好意思的笑笑:“大学的时候学过一个学期ps,不熟练,但我可以学,很快就能上手的!”

“太好了!谢楠,你要不要考虑帮我们,我是说,除了修图,还做网店运营!我看最近平台出了一些新的规则,我跟六一都没时间去学习和了解,你帮我们好不好?还有客服和售后,可能会辛苦一点,但我可以给你每月5000元的工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史今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给自己一个答复。

谢楠显然是被他开出的条件惊着了,举着碗筷,抬头望着史今,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连口中的饭都忘了咽下去。

“如果你觉得工资少的话,我们可以再谈!”史今以为她是觉得工资少了,便诚恳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谢楠回过神来,忙摇头,声音里竟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和不安:“我......我是怕我做不好!不是工资的问题,工资已经够高了!”

“还没有做怎么就知道自己做不好呢!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好的!以后你就负责产品修图和整个网店的运营,我负责进货,六一负责拍摄和发货,其他的事情,我们一起做!这样,大家觉得怎么样?”史今扭头看向六一,六一自然没有意见。

谢楠非常慎重的放下了碗筷,一脸认真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和同意。她是真的特别感谢史今,感谢他能够给自己这样的机会。

有一个秘密,她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毕业四年,除了实习时她做过一份正式工作外,四年里,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写作,旅行,生活捉襟见肘,但就是没有勇气迈出走向社会的第一步。越是不迈出越退缩,越退缩越走不出第一步。这几年来,她就是这样过来的,而这样的生活只会让她变得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不敢去外面找工作,而微薄的稿费根本无法支撑她的生活所需。

所以,她真的特别感谢史今能够给她一次走入社会的机会,她甚至想对史今说,那怕不给工资,只管饭,她也愿意干,她想要积累一些工作经验,好让自己能够拥有一点融入这个社会的自信。是的,在长时间的自我隔绝里,她早已经失去了面对这个社会的自信,甚至连与人沟通都让她变得诚惶诚恐。

“我相信你!”史今似乎看出了她的感激和窘迫,他不希望谢楠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想说的是,他觉得她值得,才给她开出这么高的工资聘请她,这其间,不掺杂任何同情和施舍的成分,只是因为他信任她和她的能力。史今看过她写的东西,也见过她认真做事的模样,他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

吃完饭,史今把网店的登陆账号和密码给了谢楠,还有一些需要处理的东西以及需要调整的图片都安排给了她,从明天开始,谢楠正式上岗,劳动合同明天签订。

谢楠走后,史今跟六一又提到了一些其他事,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我前段时间在西单那边看了个门面,准备租下来,然后在工商局注册一个服装贸易公司,做我们自己的品牌。以后我们不仅要做互联网销售,还要做实体店铺,实体店只卖我们自己品牌的衣服!不仅仅衣服,帽子,鞋子,项链,袜子......只要是身上穿的,我们都可以设计、生产、销售,当然,最开始,我们还是以衣服为主,你看怎么样?”

伍六一眼前一亮,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特别好!我们不能永远卖别人品牌的衣服,要做就做自己的品牌!但是,我们品牌主打什么呢?品牌名又叫什么呢?”

“我想做潮牌,品牌名我还没想好,你看咱们叫什么好?我有个初步想法,可以把‘不抛弃、不放弃’或者‘永不言弃’,作为我们的slogan,你觉得怎么样?”品牌名史今确实还没有想好,但他想做自己的品牌却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经过认真考虑过的。

伍六一对于品牌slogan可以说是举双手赞成,所以,史今说到这个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品牌名:“这样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数字‘7’作为我们的品牌名啊?你看,对于我们来说,可以是钢七连,可以是不抛弃、不放弃,对于客户来说,可以是一周七天,我们每天都为用户提供优质的产品和服务。或者7还有别的寓意,我还没想好!咱们可以去了解一下!”

“足够了!仅仅是上面两个寓意就已经足够了!”史今一下子站起来,莫名的有些激动,甚至想现在就把这些想法全实现了。

当他们和谢楠提起这些并为谢楠讲解了7和那句slogan对于他们的意义的时候,谢楠还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其实在我国传统文化中,七也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它不仅是五行和阴阳之和,也是儒家所讲的‘和’的状态,同时也是道家所讲的‘道’或‘气’,而这些,都与‘善’和‘美’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这样的话,我们的品牌概念不仅可以从‘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来阐述,还可以从儒家的‘和’,道家的‘道’和‘气’,从‘真’、‘善’、‘美’、‘勇’、‘毅’、‘刚’、‘柔’等各个方面来阐述。而我们的产品,也可以从这些品牌概念里,来细分出很多的系列。另外,我们的品牌和所有成员不仅仅要在做品牌产品和服务时努力去遵循、践行这些原则与理念,更要清晰明确的向客户去传递我们的理念和那些美好的精神。这样说来,即便是微小的力量,我们是不是在赚钱的同时,也为社会做了一点点贡献呢?”

在听完谢楠对于品牌、品牌概念以及品牌未来发展的想法后,史今看向她的目光,不禁充满了赞同和欣赏,转头看向伍六一时,伍六一一瞬间就读懂了他的意思,说实话,这一刻他也觉得,班长没有选错人。

“太好了!说干就干!谢楠,品牌概念以及公司简介,麻烦你有空的时候先帮忙想一想,如果能形成文字就最好了!对了,我觉得5000太少了,你的工资一个月8000,等公司注册完成后,我会招聘一个行政人员,负责所有员工的薪资安排和社保公积金的申请和缴纳,以及全部的行政工作!你的社保和公积金按北京最高标准缴纳!”史今一锤定音!无他,只因她值得,“后续,你的工作可能不仅仅是产品修图和网站运营,还将包括市场营销、产品设计对接、品宣和产品宣传文案策划。前期可能会非常辛苦,你想做吗?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没问题!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她知道史今说的辛苦是什么概念,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但目前品牌刚起步,所有的工作只能他们几个一起完成。这样的挑战,不会让她感到害怕或者觉得辛苦,只会让她更加兴奋。付出才有收获,而不努力永远不会有收获,这些年,她比谁都清楚。所以,她不怕辛苦,也不怕工作多,只怕自己不够努力,只怕自己力不能及。但史今的信任,让她没有了后顾之忧,她愿意一试,更愿意为之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品牌logo和产品样板我会请专业的设计公司来做,所以现在,我们几个需要先沟通一下品牌logo和第一批产品的设计理念和设计要求,然后我才能去找设计公司,去跟他们沟通下一步的工作。至于样衣生产厂商和产品批量生产的厂商,等设计稿出来后,我和六一去找、去沟通!”

说干就干,几人经过三天的沟通对于logo和第一批产品的设计理念和设计要求算是基本敲定了,并且由谢楠将他们所有的想法形成了文字和PPT,当天下午史今就联系了三家logo设计公司和四家服装设计公司,最终敲定了“理念品牌设计公司”为他们做logo设计,“浪潮服装设计公司”为他们做第一批服装产品设计。至于服装上要带的logo,可以等logo设计完成后再添加,产品样式和产品概念可以先做设计和添加。

这三天里,史今已经以每月一万五的价格将西单的那家门面租了下来,并于第二天下午准备好了所有的资料,向当地工商管理局提交了注册公司的申请,公司名暂定为“七启(北京)服装贸易有限公司”。

其中,公司章程还是谢楠和李宇协助完成的。由于最近大家都很忙,网店订单包装和发货一直都是由李宇来做,六一则负责进货和产品拍照。史今一直在忙着和谢楠敲定一些文字和品牌产品细节上的东西。

第一阶段的工作基本敲定后,史今请六一,谢楠和李宇在附近的饭馆里好好的吃了一顿。那天晚上,史今跟袁朗打电话时,都带着说不出的开心。

袁朗自然知道他最近的辛苦,也知道他为什么开心,连带着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即便他最近的军事演习训练并不顺利,可听到史今的声音,他还是会觉得轻松很多:“等店面开张那天,我和高城一定去现场祝贺!昨天他还给我打电话炫耀呢!说他家今儿怎么怎么优秀,怎么怎么棒!听得我是既骄傲又兴奋,今儿,你知道吗?我昨天差点就跟高城说,他不仅是你家今儿,也是我家的!”

“哈哈哈,对,是你家的!永远都是!”史今吃吃的笑着,翻了个身,让自己平躺着,听袁朗说话。

“嗯,永远!”袁朗重复着这句话,觉得心里满满的,说不出的幸福。直到挂完电话,他还在心里慢慢的回味着这个词。

邵翎知道他家副师长今天心情不太好,跟厨师长那边软磨硬泡了好久,厨师长才肯特例给做了一份土豆炖牛肉,他小心翼翼的端着送到了副师长的办公室,本来是想让副师长吃点喜欢吃的,开心一下的,如今,他端着一锅土豆炖牛肉,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他家副师长满脸笑意的坐在办公椅上玩儿手机,一时不知自己这锅肉是送进去比较好,还是自己拿回房间独吞比较好?

最后,他决定独吞,来安慰自己吃了一嘴狗粮的心情!不用想也知道,副师长的坏心情肯定已经被他的爱人‘安抚’好了!那这锅肉,他也就不需要了!嘿嘿!光吃狗粮怎么行?这肉,是他一个人的了!

邵翎捧着那锅肉转身就想走。那曾想,此时屋里悠悠的传出一个声音:“小邵啊,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得嘞!这锅肉,注定他不能一个人独吞了!哎!可惜啊!邵翎默默叹了口气,转身笑着应:“土豆炖牛肉,您要一起吃吗?”

袁朗挑眉,慢悠悠的踱到他面前,笑着调侃道:“难道这锅肉不是专门给我的吗?”

邵翎苦兮兮的笑:“还真是!”

“哈哈哈哈哈哈!”袁朗开怀大笑起来,一把揽住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谢了!心意我收到了,至于肉嘛,哈哈,既然是你求来的,就是你的!如果肯赏我一口,我也不是不愿意吃!”

说实话,邵翎对于自己这位首长的性格多少还有些不太适应,就如现在这般,袁朗跟他们亲近起来是如此的自然,可他却还是有些局促。不过,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尽快适应自己这位首长的性格的,因为这样的首长让他打从心里喜欢和尊敬,并且想要亲近。

(未完待续)

雪兰花

【袁史】慢慢 68

中午十一点半,岳进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袁朗正在给明明喂饭。经过两天的相处,小家伙现在没那么排斥他了。

“确认了,是刘铭本人!”

袁朗犹豫了一下,关掉了免提,把喂到一半的饭碗和勺子放下,让明明先去找他妈玩儿。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才开口:“手机号码和那把钝刀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

“手机号码确实查不到任何信息,不过那把小刀片倒是查到了些线索。刀片是怀柔一家文具厂生产的,我问过厂家了,这个款式的刀片,他们只做过一批,三年前,延庆阳光幼儿园院长为庆祝学校成立10周年,特意定制了200套文具,送给在学的小朋友做礼物,刀身上刻有10和幼儿园的logo标识。另外,技侦那边从刀片上发现了一些血样...

中午十一点半,岳进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袁朗正在给明明喂饭。经过两天的相处,小家伙现在没那么排斥他了。

“确认了,是刘铭本人!”

袁朗犹豫了一下,关掉了免提,把喂到一半的饭碗和勺子放下,让明明先去找他妈玩儿。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才开口:“手机号码和那把钝刀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

“手机号码确实查不到任何信息,不过那把小刀片倒是查到了些线索。刀片是怀柔一家文具厂生产的,我问过厂家了,这个款式的刀片,他们只做过一批,三年前,延庆阳光幼儿园院长为庆祝学校成立10周年,特意定制了200套文具,送给在学的小朋友做礼物,刀身上刻有10和幼儿园的logo标识。另外,技侦那边从刀片上发现了一些血样,已经送检了,结果下午就能出来。相关资料我下午发你!”

袁朗沉思片刻,笑道:“好,我知道了,谢谢师兄!下次请你吃饭!”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呀?对了,你朋友那把刀暂时没法还给他了,得留证!”岳进说完,想到史今,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要我说,你那朋友真的够厉害的,那刀扎的位置真是绝了,不会致命,但又能让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高手啊!你们那边出来的吧?”

“嘿嘿!你猜!”史今被夸,袁朗笑的脸上褶子都要飞起来了,比自己被夸还开心。

“嘚瑟!不会是你以前带的兵吧?”岳进听他电话那头的动静,就知道他肯定在哪儿偷着乐呢。

袁朗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和骄傲:“不是我的兵,但是是我的人!”

“我就知道!瞧把你得意的!”岳进丝毫没有多想袁朗那句“我的人”,“行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还有事儿,先挂了啊,下午拿到结果后再联系你!”

“好!拜拜!”

袁朗挂完电话,笑容还挂在嘴角,转身就看到妈妈正牵着明明站在门口,望着自己的眼神有点惊慌甚至闪躲。

袁朗心下一紧,张口刚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或者说转移话题,袁妈却先开了口:“我......我是来拿明明的饭的,我怕一会儿时间长了该凉了!”

“啊!妈,我打完电话了,还是我来喂明明吧!”袁朗笨拙的应着,回身去拿明明没吃完的蛋羹。

“行!你来吧!我这伤还是有点疼,我去躺会儿!”袁妈把明明交给袁朗,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速度快到完全不像是一个不久前脚部受过伤的人。

袁朗刚刚提起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他心里明白,有些事,瞒不住了。其实,这样的心理建设他已经做过无数次,早已把所有的可能都设想了一遍,哪怕他答应过老爸,一辈子不告诉老妈。可做再多次心理建设也是枉然,真的事到临头时,还是会心慌和不安。

“叔......叔......吃!”明明抱住他的小腿肚,努力仰头看向他。

袁朗收拾了下心情,弯腰把明明抱起来,继续自己的喂饭工程。等终于把小家伙喂饱,哄睡,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袁爸今天上下午都有课,要晚上才能回来。袁朗收拾好厨房,在阳台上站了很久,抽了很长时间的烟。直到听到明明的哭声,才按灭了烟,往自己房间跑。等他赶过去的时候,明明已经不哭了,自家老妈正在拿玩具哄他。

袁朗站在门口,有些愣神儿。

“你小时候最宝贝的玩具!”袁妈循着袁朗的目光,看向明明手里的孙悟空手办,莫名有些感慨,“时间过的真快啊,感觉还是昨天,那会儿你还那么小,转眼却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妈!”这一刻,袁朗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可他忍住了,是因为妈妈下一秒看向他的眼神,没有气恼,没有愤怒,更没有厌恶,只有担忧、希冀,甚至带了几分恳求。担忧他的未来,希冀一切都不是真的,恳求他不要说出来。

“我不同意!”袁妈的声音快而急,说这话时,她再次错开了和袁朗对视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明明手里的那个玩具。她记得小朗小时候最喜欢这个玩具,说什么孙悟空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将来也要变成最厉害的人,保护妈妈,保护爸爸,保护爷爷奶奶,保护姥姥姥爷,保护所有人。可是,却唯独漏掉了他自己。
 “妈,我晚点跟您......”

“我不同意你只领养小月,既然要领养,两个一起吧!”袁妈再次打断了袁朗的话,这一次,她是直视着袁朗的眼睛说的,“孩子登记在你名下!”

袁朗一时又惊又喜又怕,心中万般滋味难以用语言形容,到最后,只化作了一句沉重的:“妈!”

袁妈揉了揉怀里明明的后脑勺,低头在孩子发旋处亲了一下,便不再看袁朗,只挥手道:“去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洗出来吧,我明天就要上班了,要穿!”

“好!好!”袁朗傻愣愣的听指挥,揉了把脸,转身就准备去洗衣服。

“另外,去买点雪梨,苦瓜,菠菜,还有秋葵!我晚上要吃苦瓜炒鸡蛋,菠菜炒鸡蛋,秋葵炒肉末,还有冰糖银耳炖雪梨!”袁妈眉头依旧皱着,嘴角却挂了笑。

望着妈妈嘴角那弥足珍贵的笑意,袁朗一瞬间热泪盈眶。强忍着泪水,袁朗忙不迭的点着头,却忘了下一步动作。

看着儿子难得憨傻的痴态,王婉心下已经了然,即便她有再多的不忍和不愿,也已经无法改变什么了。

“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啊!”王婉不愿再看到自家儿子傻憨的模样,忍不住催促道。

“马上!马上!”袁朗转身出门的时候,险些撞上了门框。

“冒失鬼!”袁妈哭笑不得的吐槽他。

袁朗冲着老妈和明明做了个鬼脸,随后离开了。

袁妈望着门口愣了会儿神,直到被明明的短碎发“挠”到鼻尖,忍不住想打喷嚏的时候才回了神。下意识揉了揉鼻子,止住了即将要打的那个喷嚏。

“奶......奶......”明明趴在她的肩窝,用小脸蹭着她的肩膀,不知是没睡醒想要继续睡还是在安慰她。

袁妈轻拍着明明的肩膀,低声唱起了童谣。

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袁朗还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总是很忙,忙到顾不上陪儿子吃早、中、晚饭,忙到每天回来小朗都已经睡着,忙到有时候连周末都没法陪儿子和老公,忙到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小朗已经上了初中。

怎么就这么快呢?怎么就这么快?!

******

“张茜死了!”伍六一从楼上冲下来,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低声道。

“谁?!”史今蹲在厨房里正在给谢楠装煤气罐和煤气灶,猛然听到伍六一的话,有点没反应过来。

“张茜!”伍六一走进来,声音比刚才高了一点。

史今皱着眉站了起来,把手里的活交给李宇和谢楠,拉着伍六一出了门,往楼上走。等到了自己房间内,史今才沉声问:“张茜怎么就死了?”

“刚看到电视上说,在昌平一个青年旅馆里,发生了一起一中年女子热水器触电身亡事故,死者身份已确认,是刘家长媳,刘铭的妻子张茜!”

“死亡时间报道里提了吗?”

“没提死亡时间!疑为自杀,但真的很可疑,连张茜住在青年旅馆都很可疑......”

“确实可疑!”史今低头念叨着,心下却越想越害怕,再联想到昨天晚上刘铭说的那些话,更是心惊不已。

“班长?班长?”伍六一推了推史今,着急的问,“发什么呆啊?”

史今看了眼六一,自己也是一筹莫展,犹豫着还是跟伍六一开口:“六一,你今天就回老家,然后带着家人出去躲一阵吧!”

“刘铭不是被抓起来了吗?”伍六一不解,他知道史今在担心啥,但是他不认为刘铭的手可以伸那么长,他要真能手眼通天,也不会让自己混的只能隐姓埋名。

“刘铭是被抓起来了,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再说,他们刘家势力庞大,其中关系盘根错节,根本不是你我这种小人物可以想象的。另外,张茜的家世你我也都了解过,张家近些年在军中虽不及刘家,但也曾出过几个军功赫赫的人物,地位不容小觑。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被杀了,甚至很可能是被刘铭杀的。”史今耐心的为六一分析着当前的情况,他真的很怕六一和他的家人因为他的缘故而出现任何闪失,“不管刘铭昨天晚上说的话是真是假,我们都不能冒险。”

伍六一听的也是一阵心惊肉跳,想了下,冲史今坚定的道:“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让他带着家里所有人去投奔我远嫁四川的姑姑,在那边躲一阵等风头过了再回家。至于我,我不走!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

史今被他认真坚定的眼神看的窝心不已,也没再反对,只道:“我的银行卡里还有六万块钱,你一会儿全给你哥转过去,让他留着用!别大意,能今天走就今天走,明白吗?”

“我有钱!”

“你要留下来的话,这事儿你就得听我的!长期住在亲戚家不是个事儿,让你哥联系你姑的时候顺便问问他们村里有没有空院子,如果有,等到了就给它租下来或者买下来,这样一家人住着也方便些。”史今估摸着在老家村里,三万块钱买处没人住的院子也差不多了,剩下的钱也够他们一家生活一段时间了。

“嗯!”伍六一点头应了,也没废话,直接就给他哥去了个电话,没说具体原因,只说遇到了点事,怕波及到家人,让他们务必今天动身离开。他哥是老实人,被吓的不轻,磕磕巴巴的问了一些问题,最后倒也应了。

史今趁伍六一打电话的时间,回屋把存折和银行卡都找了出来。他的退伍费拢共还剩六万多一点,这一年做生意打工挣的钱也还有一些,零零碎碎凑起来,也有两万多。六万给六一,剩下的两万多他准备给爸妈打过去,让他们去找大哥一家。电话里曾听大哥提过,他们是在济南郊区某个交通不怎么便利的村里租的院子,一大早进城干活,晚上回到村里住,倒也安全隐蔽。

史今把银行卡递给伍六一,叮嘱:“快去快回,注意安全。别去柜台,找个ATM机转账就行!密码你知道的!”

“好,我明白!”伍六一拿上卡出了门。

伍六一走后,史今给自家大哥去了个电话,大哥那边似乎在忙,信号也断断续续的,史今便没有再继续说。电话打到二哥那边的时候,被直接挂断了。史今打了三次才接通,二哥给的理由是,陌生号不接。

史今这才想起自己用的是袁朗的手机,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史今先是问了下二哥方不方便接听电话。

史家二哥道:“方便!有事你说话!”

史今简单的把情况跟二哥说了,惹得二哥在电话里对他一阵臭骂:“......我说过年的时候我问爸妈为啥搬城里去住,爸妈提起这事儿就支支吾吾的,感情是你闹的!老四啊老四,你让我说你啥好?!你就作死吧!我呸呸呸!这话我没说过啊!你得好好的,不能出事儿知道吗?我......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家接咱爸妈!”

“哥,别跟咱爸妈说原因,就说你想他们了,把他们接身边住个一年半载的,行不?”史今乖乖的听骂,一句嘴都不敢还。

“还用你说?!”史家二哥是个急性子,但也是个热心肠,“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买票回去!”

“哥,走之前给我一个你的银行卡号!”史今见他哥要挂电话,忙道。

“少废话!你那点钱,自己留着花吧!爹妈不是你一个人的爹妈,我还养得起!”史家二哥数落完自家老弟,临了说了句,“老四啊!我知道你主意大,但以后,遇到啥事儿你得想到你这些哥哥们,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知道不?”

“嗯!知道了哥!”史今揉了揉发酸的鼻子,说话带了些鼻音。

史家二哥在电话那头笑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哭包一个!行了,我挂了!得赶紧的去坐车!”

“好!哥你注意安全!”

“放心!”

刚挂完电话,袁朗的信息就发了过来,共两条。

一条是关于刘铭的,另外一条是关于那把刀片的。刀片上的血迹通过技术破译,确认属于一个叫牛大勇的人。而这个牛大勇,三年前在阳光幼儿园当过一个月门卫。

“还能找到牛大勇吗?”史今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很难,在册登记的身份信息是假的,其社会关系干净的仿佛这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般。农村,六代单传,十四岁时父母双亡,他便跟着同村的邻居出外打工,干过窑厂、工地、保安等,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档案,前去调查的人却从相关人员口中得知,根本没有这个人,除了在幼儿园当过门卫是真的以外,其他全是伪造的!而唯一作为血样比对的资料,还是他入职该幼儿园后不久,因为牵扯进一桩杀人案中时,警方为确认嫌疑人身份,曾对他进行抽血采样调查。如今只能靠DNA数据库的不断完善来进行DNA比对和画像摸排了!说真的,大海捞针!”

“张茜也死了,等于线索又断了!”

“你就这么笃定,给你打电话的人是张茜?”

“之前只是怀疑,现在可以确定了!”如果不是张茜,刘铭不会那么快动手杀她。她肯定是掌握了刘铭的某些证据,才会被杀害的。

“刘铭的父亲今早登报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理由是:教子不严,以致其行为不端,德行有亏,在酒吧包间内寻衅滋事,险些伤人,深觉愧对国家,愧对社会,现自请降罚,并与刘铭断绝父子关系。其母今天上午带着律师去了趟警局,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哭了一场,把律师留了下来。然而,直到现在,刘铭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好一个‘酒吧包间内’,好一个‘寻衅滋事’!这是打算赔点钱就了事儿了是吗?”

“如果没猜错的话,不出两天,刘铭脑部受创的医疗诊断书就会出现在公安局局长的办公桌上,于是,他三年来的失踪和所有行为就都可以用‘失忆’两个字来解释。接下来,军职是恢复不了了,但他却可以以刘铭的身份活在阳光下了。”

“你那边掌握的证据,能给他定罪吗?”一想到那么多人因刘铭而死,接下来可能还会有更多人因为他而生命受到威胁,史今就忍不住愤恨。

“还不到时候!不急!”袁朗知他气愤,安慰他,“他既然敢主动现身,治他,就是早晚的事了!你说我们是治一个死人的罪容易些,还是治一个大活人的罪容易些?”

史今豁然开朗:“啊,我明白了!我没想到这一点!”

“再说,他敢动张茜,这不是明摆着和张家为敌吗?张茜在张家再不受宠,那也是张家人,也是不容外人随意伤害的,何况,刘铭还很可能是要她命的那个人?!这一次,张家不可能坐视不管!”这一次,袁朗决定静观其变。因为他的目标不仅仅是刘铭,还有青雨,可能还有已经死了的朱胜君。

“是!我总觉得张茜把那把刀片给我,肯定有她的深意。你说,我们反向思考,去查全国所有叫牛大勇的人,找出他们的DNA跟数据库比对,是不是能找出什么线索?我在想,牛大勇这个名字,是不是一个暗示?”史今大胆猜测着,“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

“今儿你真聪明,这真是给了我一个好思路!”袁朗听他说完,眼睛一亮,兴奋的道,“我这就跟岳师兄和吴哲说一声,让他们去查。”

“诶......”史今刚想开口阻止,袁朗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估摸着这会儿已经给岳进和吴哲打电话去了,史今只能望手机声叹了。这也太雷厉风行了!

******

袁家今天晚上饭桌上的晚餐除了苦瓜炒鸡蛋,菠菜炒鸡蛋,秋葵炒肉末和冰糖银耳炖雪梨外,还有上次史今教袁朗做的排骨汤。

饭桌上,袁爸瞪了袁朗好几次。袁妈看到了他们俩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当没看见。

饭后袁爸拉着袁朗在厨房里开小会,袁妈抱着明明在主卧里玩儿游戏。

“什么情况?”袁爸声音压的特别低,隐隐带了些怒气。

袁朗心情其实挺复杂的,一方面是这事儿没瞒住老妈让他感到特别不安和内疚,另一方面是终于可以不用再瞒着老妈了,让他觉得终于松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和开心。

“我妈知道了!”袁朗低着头,小小声的道。

“你告诉她的?”袁爸声音拔高了一个度,明显急了,跟自己儿子急了。

袁朗忙解释:“我哪儿敢啊?她自己猜到的!”

“肯定是你小子太嘚瑟,被你妈听到什么了!”知子莫若父,袁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唉声叹气的出去了,琢磨着晚上该怎么跟老婆认错,毕竟知而不报也是错啊!何况,哎,一想到老婆现在心里指不定多担心难受呢,他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袁朗在厨房里愁眉苦脸了半分钟,偷摸儿给史今发了条短信,约史今晚上老地方老时间见面。不得不说,他现在真的很轻松,虽然有这样的心情显得很没有良心,接下来,要让老妈和老爸为他和史今担心了。但是,终于不用再瞒着家里,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史今带回家,终于可以特别认真的跟家人介绍自己的爱人,可以特别自然的在家人面前跟史今相处,让他觉得整个人现在都轻飘飘的,脚踩在云端一般,轻松,快乐。

感谢老天,就让我自私一回吧!

袁朗抓起手机,踩着云端出了门。

袁爸却正好相反,脚步沉重如铅铁,挪到主卧门口,推门的手是举了又落下,落下又举起,如此反复数次后,做好了心理建设,才进屋。

袁妈直接给他来了个冷暴力,抱着明明玩儿的开开心心,可就是不理他,当他是空气。

袁妈不理他,袁爸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就只是陪着。

九点多的时候,明明玩儿累了,睡着了,袁妈给孩子盖上被子,回头看,袁爸还站在那里,显然已经累的快站不住了,却没有半分不耐烦。

“哎!”袁妈深深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挽住袁爸的胳膊,心疼的捏了捏他的手臂,念道,“上了一天课,站了一天,你还在这儿陪着干什么啊?累不累?”

“累也得陪着, 是我犯了错,认错的态度就得端正!”袁爸说的很认真。

袁妈却被他气笑了:“你错哪儿了?”

“我错在不该瞒着你!”

“还有呢?”

“也不该让儿子瞒着你!”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吧?”袁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特别认真的问。

袁妈以一个特别别扭的姿势扭着头,后脑勺对着袁爸,忍笑。她是真的败给这对儿父子俩了!算了,算了!儿子喜欢就好了,那么在意外人的眼光干什么?我儿子那么棒,肯定会保护好自己和喜欢的人的!那里用得着我在这里瞎操心?!

袁爸看她肩膀一颤一颤的,以为她在哭,一时更是担心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忙不迭的绕过来想要安慰她,哪想到,绕过来看到的却是自家媳妇儿忍笑忍的万分辛苦的模样,揪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站在那里,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笑。

“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袁妈忍住笑,认真的道,“我希望有事我们可以一起扛,而不是被你们保护起来!”

“好!”

******

史今觉得今天的袁朗很兴奋,具体为什么兴奋,他还没有猜到,总之,感觉他现在整个人都有点飘,说话都有点不经大脑。

原本他以为,袁朗喊他出来是为了把手机还给他,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史今不打算直接问,他倒要看看袁朗能憋到什么时候。反正,早晚他都会说。史今在心里偷笑,侧头看满脸开心掩都掩不住的袁朗,想着难得他这么开心,就让他在这里暗戳戳的多开心一会儿吧!

“我觉得我这样很不好!”袁朗抿着笑,看向史今,特认真的开口。

史今知道,他终于准备说了。于是,史今微笑着看着他,没有接话,只是安静的等着他说下去。

“但是,我真的很高兴!今儿,我得跟你说件事!”月光下,袁朗的眼睛亮的灼人。

史今坐直了身体,定定的看着他,等他说出下面的话。

“我妈她,同意了!”袁朗深深的看着史今,特别郑重的道。说完,一脸期待的等着史今的反应。

“同意啥了?”史今其实猜到了,只是他有点不敢相信,下意识问了一句。

袁朗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把把他揽在了怀里,紧紧的抱了个满怀,以一个特别别扭的姿势。可这样一个别扭的拥抱,却让两个一直揪着的心,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袁朗半张脸闷在史今的肩窝,闷闷的说着:“我妈同意我收养小月了!我妈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今儿,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还是很开心!特别开心!”

是啊,史今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此时此刻他和袁朗的心情一样,真的很开心,开心到有点手足无措,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其他令他担忧和不安的事。

史今傻呵呵的望着天边的月亮眨眼睛,想把涌到眼角的泪水眨回去,可今天他的眼睛真的很不争气,算了,随便它吧!

这天晚上,袁朗和史今都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那套被人盯上的公寓。

当门在身后锁上,两人接触到彼此皮肤的那一刻,今夜的他们已经再难分离。吻是急切而热烈的,心是轻快而幸福的,结合是自然而美妙的,欢愉是酣畅而淋漓的。一切都是身与心的交融,相较于他们第一次对彼此的珍惜和小心翼翼,两人在这场结合中,彻底释放了天性。

Domi

【袁史】假如他没有开枪

私设史今没有退伍,文章下划线语句引用自《士兵突击》原文。产自意难平,ooc严重,观看愉快。

----------------------


硝烟四起的丛林,急促的行军,精湛的伪装,这一切组成了这次演习。

史今趴在地上一个土坑里,枯枝落叶掩埋了他整个身体,伪装的很完美,除非倒霉到极点,或巧到像牛顿被苹果砸头一样被人踩到,他大约可以一直隐蔽到演习结束。

可他不是来跟敌方玩捉迷藏的。

他缓慢的活动了一下被之前某个憨兵抡锤砸伤还在微微发痛的手指。幸好是没直接给他砸断,不然当场就可以写复员申请了。


前方不远,有枝叶动了动,枯叶咔嚓咔嚓的声声破碎,一步一步都带着停顿与谨慎。

有人来了。...

私设史今没有退伍,文章下划线语句引用自《士兵突击》原文。产自意难平,ooc严重,观看愉快。

----------------------


硝烟四起的丛林,急促的行军,精湛的伪装,这一切组成了这次演习。

史今趴在地上一个土坑里,枯枝落叶掩埋了他整个身体,伪装的很完美,除非倒霉到极点,或巧到像牛顿被苹果砸头一样被人踩到,他大约可以一直隐蔽到演习结束。

可他不是来跟敌方玩捉迷藏的。

他缓慢的活动了一下被之前某个憨兵抡锤砸伤还在微微发痛的手指。幸好是没直接给他砸断,不然当场就可以写复员申请了。


前方不远,有枝叶动了动,枯叶咔嚓咔嚓的声声破碎,一步一步都带着停顿与谨慎。

有人来了。

一堆树叶,应该是一个披着一堆树叶的人。他从层层叠叠的树与树中间冒了出来。

史今犹豫了一下,没有动弹,他的任务是隐蔽侦查,这单独行动的人不符常理,他怕后面跟着人,没蹦出来去抓这个独狼。

那人左右看了看,向前走了两步,停在离史今十几米远的那课树下,枪带往后一甩,两三下窜了上去,盘踞在那里,不动了,身上的伪装与枝叶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史今目睹了全过程,一定不会知道,树顶上还藏了个人。

 

这便是无形中的博弈了。

史今把无线电关了,为了减少被发现的几率,与此同时,他也失去了指挥部的情报庇佑,变成了丛林中的幽灵。

这叫放弃任务么,可暴露了也算任务失败吧。

他现在有点后悔没蹦出来直接给那人一梭子橡胶弹。现在看看,后面一个人影都没。


史今一动不动的趴在坑里,展示着平常耐力训练时优秀的成绩。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两个小时零二十四分钟。

 

袁朗半靠在树上盯着地上那堆树叶。两个小时零二十四分钟,那兵就没挪过窝。

迈入这片区域的第一步,直觉就告诉他这不对劲。但空旷还是空旷,树还是树,地面还是地面,但若有若无的危机感针刺着他的后背,让他没再继续前进,而是找了颗树藏了上去。抬枪一瞄,热成像镜头里清晰的显出了一个轮廓,下面趴了个侦察兵,埋在满地的落叶下面,根本看不出来。

他忽然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树上。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糟糕的性格。另外根据这次蓝军演习策略,他正好到达了一个伏击点。再过三个小时,包围圈合并,直接呼叫其他小组过来埋伏,直击突进的敌方连队。

就是没想到,这恰巧藏着一个。

可他还不能打,他确信从刚才的角度,他的行踪已经暴露,对方无论是阵亡还是用无线电传递信息,这个方案都要否定,可如果他在这一直看着他。

等到最后,这兵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时间快到了,树林中的脚步声又来了,更多了。不管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史今盯着那个树上的身影,两个小时了,那人还是没动。他也可以确信,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他在想办法。

他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打,到底在顾虑什么。

该怎么做,能怎么做。

他隐秘的摸到自己胸口装着的烟雾弹。

 

袁朗已经发出了信号,蓝军士兵逐渐包围了过来。再过半个点,这片区域将成为战场。此刻树下一声闷响,烟雾顿时散开挡住了他的视线。

 

“操。”

他快速举枪,成像仪里没有任何可见的身影,左边,右边,东边,西边。

……后边?!

他在树上转身,史今已经窜了上来,胸口堵上枪口,袁朗只犹豫了一瞬就被他扑下了树,两人纠缠着掉在了薄薄的一层树叶上。袁朗在下,两个人的体重加装备砸的他眼冒金星。可他还是第一时间抬腿就踹,翻身就跑。纵身一跃窜进了树林中,史今紧随其后,还不忘冲天发射了一颗警示的信号弹。

 

妈的。阴沟里翻船。

红光亮在袁朗头上,身后的脚步声只近不远,他低头冲无线电说了句什么,撇了枪迎上追来的史今,拳拳到肉,几番交手,袁朗瞧见他怼到面前扎了绷带的右手,招式一软,被他一招擒拿给按在了地上。此时传来了一声巨响。俩人身上白烟噗的冒了出来,僵持了几秒,史今还在愣神,而袁朗意料之内的咳嗽了一声。

 

“好了,侦察兵,咱俩都完了。”

 

三发绿色信号在暮气霭霭的山林间升起。集结在山脚下的士兵们,纷纷地钻进了步战车里。

演习,结束了。

俩人各自被自己那边的车接走,临上车前,袁朗回头问他。

“诶,你是哪个团的兵,叫什么。”

史今脸色不太好,正僵硬的往车上迈,听见他问,不太情愿的转身敬了个礼。

“报告首长。C军T师702团三营,钢七连一排三班班长,史今。”

说完,他一步跨上车,走了。

 

裁定是平局收场。

史今坐在步战车上,拄着枪直直的坐着,听不见耳边不知道是伍六一还是许三多的叫声。

听着轰隆隆的行驶声,他心思不知在何处。

 

司务长在车外嚷嚷着今晚连队大会餐,士兵们的情绪骤然高昂了起来。

 

战车队在林间的空地上环行,在倾轧出的漫天烟尘中停入自己的位置。

史今心事重重的下了车,迎面走来的高城被人中途截下,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就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沉默的开始擦枪。

一双落满了尘土的军靴不合时宜的在他面前停下,他一抬头,正是袁朗那张脸。

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他咬起了下嘴皮。

 

“史今。”

“不用,不用敬礼。”袁朗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

“你下午伪装的不错,不靠热成像我都没发现。”

 

“谢谢首长。”

史今一板一眼的回答,没有和他攀谈的心思。

袁朗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想不想去我们那?”

 

史今停下了擦枪的手,细长的眉眼突然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疏离和冷漠。

“谢谢首长,我当兵第十二年了。”

看似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可袁朗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张了张口,不知道再说什么。

史今还保留着一点冷静,他起身说了首长再见,让袁朗脱离了这无比尴尬的境地。

 

 

演习结束后,又过了几周。预想中的情景没有到来。

由于史今侦查到位,最后时刻放出了那枚信号弹,与敌方中校同归于尽,原本计划突进的连队后撤,大部分的人,躲过了那次轰炸。

办公室里,高城正激动的拍着史今的肩膀,力道大的让他咳嗽着躲开。

“连长,再拍就死人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成绩单,不错,真不错。”

“史今!我的三班长,你走不了了!三等功!”

被这份激动感染,史今被围在三班人群中被抛起来的时候才觉出来一些快乐。同时,他又感到了一丝愧疚。

 

日子按部就班的往下过。

夜间射击指导,是史今的强项,惯例都是他去,这次也不例外。

 

夜雨浇淋着远处微闪的灯光,枪声间隙而有节奏地在响,观看的人都是内行,解说词也简短之极。

史今在射击,只是间或停下换个弹匣或者瞄具。

 

射击完毕,他的优秀不用再提,周围的军官也都熟识,正习以为常的对他频频称赞。

例行的回答了几个问题,他又被留下来指导。一扭头,袁朗又站在那。

背着个手,服色和周围的人完全不一样,三十往上,军衔中校,老A袁朗。

 

阴魂不散?史今脑子里冒出这个词又很快被掐灭。他上前,敬礼。

 

“首长好。”

袁朗回了个礼,看着他神色不忿。

抛去了那些刻意的疏离和乌龙的矛盾,史今挠了挠头,想起上次冲他撒的气,不好意思的咧嘴笑出了白牙。

“首长,您也在这啊。以前没见过您。”

 

“确实,以前不来。这次我来这找个人。”袁朗看样子早就知道了他没走成,望着他黑夜里夺目的白牙。“你用的什么牌儿的牙膏,牙这么白。”


史今被他这话题转移的速度问的一愣,“就连里统一发的那种,超市就有卖。”

 

“哦。”

“首长,您不是找人么,这我熟,您找谁啊。”

 

“找你啊。”

“……啊?”史今又开始咬嘴唇了。

 

袁朗看他那副样子就想笑。当班长,怎么一点没看出来班长的样子,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别咬了,我逗你的。”

“找谁不能说,看见你倒是意外之喜。”

“哦。”

史今低低的应了一句。正巧旁边有领导叫他,他又敬了个礼。

“首长,我走了。”

走出去没两步,他又返了回来,郑重的鞠了个躬。

“谢谢首长。”

 

袁朗愣了半天,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上次丛林格斗那事。

 

一个月之后,史今回到了连队。

夜里。他躺在上铺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睡不着。

脑子里全回荡着今天搭车时,团长跟他讲的话。

 

“这次三等功,可让你有把握能升到四级士官啊。”

“是,团长,多亏了你们的照顾。”

“不是别人照顾,是你自己优秀,努力。”

“是。”

又过了一会,团长又说。

“你觉得钢七连怎么样。”

“钢七连很好。”

“如果没了呢?”

 

史今沉默了,聪明如他,他几乎是一瞬间理解了这句话中的含义。他抬起头,从后视镜中和团长对视。声音已经开始发涩。

“怎么会没了呢。”

“我就是打个比方,开个玩笑。”

 

他们都不说话了,沉默一直持续到史今下车。

团长叫住他。

“好好干。”

 

没有让他愁几天。命令很快就下来了。

名为“钢七连改编事宜”的机密文件。

连里渐渐弥漫起了不安的气息,斗争还在继续,不过这次的斗争不一样,每个人都格外的精神抖擞,已经不再是什么胜负欲的比拼,而是为了前程。

“前程”

任谁来问,史今都一字不吭,但他们从旁枝末节中察觉到了,察觉到了不同寻常。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欢送会上的人群又哭又笑,酒愁加离情,七连的欢送会最后发展成不分官阶,不分班排的胡乱拥抱。

人一期一期的走。连队越来越空。

他的心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就算是有,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是班长,是军人,要服从命令。

 

高城天天把他们往办公室叫,掏心窝子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于是他们也就翻来覆去的应和。

微风拂动,钢七连那两幅招摇的连旗显得有些无力了。

 

“第三期名单也下来了。”

伍六一站在他旁边,沉着嗓门说。

“二十七个。”

 

可全连就剩下三十个人了,史今恍然的想。

 

烈日炎炎,一减再减的七连仍站成了一个散列的方队,站在操场上。

高城站在七连的门口,大声地念出手上最后一份名单。

在一个士兵的眼界里,这是最后一刀。七连是一个人,每个兵是七连被砍倒后溅出的一滴血。

 

伍六一被分配到机步一连,临走时,史今把包里留的烟全塞给了他。反正以后也没人抽了。

 

史今没被分配到任何地方。留下的还有高城和许三多。

也许是服役期满,提前复员,也许是顾及他的三等功,也许是高城还在这里,也许是因为没地方让他可去。

但他平静的做最坏的打算。

 

但他终于也没等到那个最坏的消息。

某天他跟着连长和三多吃完饭回宿舍,想着再打扫一下大门前的那片空地,刚拎起笤帚和簸箕。扫了没两下,就听见有人在叫他。一抬头。

袁朗就站在宿舍楼门口,就站在那看着他,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首长。”

史今放下东西走过去,照例敬了个礼。

“你来找我们连长?他在里面。”

 

“我这就去执行了个任务,你怎么就耷拉着这样。”

他问。

史今愣住了,不知道如何作答,仅仅三个月的时间,世界就好像天翻地覆了。

 

袁朗又问他。

“史今,你想不想来老A。”

 

史今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许三多,像那种被命运敲晕的小狗,找不到昨天埋的骨头,急需被拯救。

于是他重新回答。

“报告,我想。”



end.

 

狐

【团穿兵】盛世河山 (废稿)

刀预警


朝阳升起,战火停息。A大队三中队的中队长袁朗从他隐蔽了一晚的枝叶繁茂的林地里站起来,他冲着自己的兵大喊:收工!请你们吃早饭去!


于是林地里站起来几十个兵,他们把枪械武器交给武器组,跟着他们的队长往林地外走。武器组的成员们需要留在原地把武器上车,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往炊烟袅袅的小镇里去。


几十号人跟着袁朗,浩浩荡荡地整齐列队到了熙来攘往的镇门口惹得行人纷纷侧目,袁朗好像才想起什么,他回头对着整齐跟在他身后的兵挤眉弄眼:“我没带够钱啊!”C3发出一声抱怨,整齐的队列顿时散了。有的人东张西望,有的人盯着自己的中队长。


于是袁朗...


刀预警


朝阳升起,战火停息。A大队三中队的中队长袁朗从他隐蔽了一晚的枝叶繁茂的林地里站起来,他冲着自己的兵大喊:收工!请你们吃早饭去!

 

于是林地里站起来几十个兵,他们把枪械武器交给武器组,跟着他们的队长往林地外走。武器组的成员们需要留在原地把武器上车,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往炊烟袅袅的小镇里去。

 

几十号人跟着袁朗,浩浩荡荡地整齐列队到了熙来攘往的镇门口惹得行人纷纷侧目,袁朗好像才想起什么,他回头对着整齐跟在他身后的兵挤眉弄眼:“我没带够钱啊!”C3发出一声抱怨,整齐的队列顿时散了。有的人东张西望,有的人盯着自己的中队长。

 

于是袁朗说:“听我口令,有钱的自己找食吃去,没钱的跟着我,三小时后在这里集合!解散!”

 

成才想跟着C3往外走,但他看许三多留在原地,于是也留在队列里。几十个人的队列一时间缩短成几人的队列,留下的只有许三多、成才和齐桓,齐桓手里还抓着一个要跟着别人跑的吴哲。

 

吴哲顾及军人形象,没在路人面前大喊,但他正跟在袁朗的身后,就冲着他的后脑勺低声发问:“你是不是想薅我的羊毛?”

 

袁朗回头:“这都没剩几个人了,请你的好朋友吃饭而已嘛。”

 

吴哲小声说:“你刚在林子里怎么说的?”

 

前面没有回音了,吴哲也找不到继续的话头,一行人跟着袁朗在小镇的巷道里七弯八拐,终于在一个餐摊子边停下。

 

袁朗上前打招呼:“老乡,你这早饭挺香啊,是什么东西?”

 

开餐摊子的老乡看袁朗带着几个兵,就十分热情:“解放军同志,我这是百年老字号,云南特色!有稀豆粉,还有饵丝。”

 

袁朗看许三多,许三多就咧开嘴笑。

 

他说:“那咱们就吃这个了?”

 

没人有异议,于是一行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各自点了早餐等着上菜。齐桓、成才和许三多对着逐渐苏醒的小镇巷道发呆,袁朗却目光殷切地注视着吴哲。

 

吴哲从口袋里翻着纸币,平时用钱的地方太少,他口袋里的钱还是上次出门时剩下的。那几张可怜的破旧纸币已经在洗衣机里滚了好几遍,他把那几张脆弱的纸币在桌子上一字排开,许三多帮他看着。

 

“五个人吃早饭,二十块够了吧,剩下的这张十块的你们得给我留着。”

 

虽然没觉得在餐摊子上吃早饭能超过四元每位的标准,袁朗还是好奇:“你留那十块钱做什么?”

 

“我想买点花籽,你没看见林子里的那些花,还有那坡上的,多好看。”

 

许三多转着脑袋东张西望,他们从镇门口一路走过来,就没见过花市。

 

店家的早餐出锅,齐桓和许三多站起来走进缭绕的炊烟里去端碗。许三多正放下吴哲的那满满一碗饵丝,又想去端成才的饵丝,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眼熟的老头。

 

许三多这辈子遇见的人不算太多,更别说他当兵前就在下榕树乡,当兵后就在部队,眼熟的面孔屈指可数,他不记得自己见过长成这样的老人。

 

那个老人好像也正觉得他眼熟,但上下打量他的目光里更多了一丝怀疑。

 

两人站在早餐摊的浓重炊烟里盯着对方,时间久到成才喊了一声:“三呆子!发什么愣呢?”

 

许三多也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自己心里的这股莫名其妙,齐桓已经把豆粉和饵丝都给他们端完了。于是许三多只好对那位老人笑了笑,空着手走到成才身边坐下。

 

那老人却好像没觉得这事就结束了,他的目光又转向许三多身边的成才,然后是成才身边的齐桓、齐桓对面的吴哲,最后是背对着他的袁朗。这一桌子穿着作训服、脸上涂着油彩的人,显然知道自己引人注目。

 

成才看着那位老人也忍不住“咦”了一声。

 

吴哲和齐桓终于好奇地转过去看了一眼,那老人居然向前冲了半步。他已有些蹒跚,所以这一步让人们觉得他是要向前倒下,吴哲伸手想去扶一把,那老人却自己站稳了。

 

“咋回事儿?”成才小声问许三多。

 

许三多想起自己和成才见过的人一样多,就问:“你觉不觉得,这个老人家,有点眼熟。”

 

成才嗯呐一声,可他也说不出来是哪眼熟。

 

袁朗终于从他的那碗稀豆粉里抬头:“吃啊,吃完还要回去等消息呢。”

 

那位老人家慢吞吞地走过来,他年事已高,是显而易见的行动不便。他走近许三多,但又走过他,最后他站在许三多身后,袁朗终于分给他一点注意力,但他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那位老人家的眼里蓄了晶莹的泪,一桌人都反应不过来。

 

老人家擦了擦泪,似乎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又对着袁朗:“你叫什么?”

 

袁朗不明白,但出于对一位年长者的尊重,还是放下筷子站起来敬了个礼:“你好,解放军袁朗。”

 

老人家说:“我叫孟烦了。”

 

袁朗恭敬回应:“孟老先生好。您是来吃早饭的?”

 

孟烦了点点头,他四下看看,成才识趣地和齐桓挤到一条长板凳上去了,许三多就往旁边挪挪邀请孟烦了坐下。袁朗也重新坐下端起碗。

 

孟老太爷坐下了,也不点东西,但他应该是这早餐摊的常客,从他到摊子上的那一刻,店家就开始在锅灶上忙碌。

 

“袁朗中校,你是,何方人士?”

 

袁朗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不会拒绝一个老前辈对后生的关注,笑眯眯地回答:“我是新疆的。”

 

孟老太爷又问:“你祖上,可有姓龙的家人?”

 

袁朗摇头:“我家的族谱早烧没了。”

 

于是捧着碗的五个人听到一声叹息。

 

“你们来禅达,是为了公务?”

 

齐桓表示这是军事机要,不能透露。孟老太爷还接着问:“那这位少校,你…”

 

被点到的少校友善地笑笑:“我叫吴哲。”

 

孟烦了问:“你家可有族谱,你家祖上可有姓张…或是姓陈的人?”

 

吴哲茫然地摇头:“我没关注过。”

 

他又看许三多:“你…”

 

许三多立刻答:“我叫许三多。”

 

孟烦了揉揉太阳穴,他又看齐桓,齐桓就说了自己的名字。成才也跟着说。

 

这一通自我介绍下来,众人都有些迷茫,但看孟烦了站起身来,从店家手里接过大包小包的早餐,又付了钱,慢悠悠地离开了。

 

成才一边嚼饵丝一边用胳膊肘杵许三多:“你发现他像谁了吗?”

 

许三多摇头。

 

成才说:“我刚才,远看我没看出来,近看,我觉得他像你的老班长!”

 

许三多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班长:“史今班长?”

 

成才瞪大了眼睛猛点头:“我觉得,你班长老了,就会长成这个样子。”

 

许三多说:“是嘛!”

 

他无法把那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和记忆力的青年合在一起,于是闷头吃饵丝。袁朗倒是吃完了豆粉放下筷子,他表示赞同:“你还别说,虽然我只和你那班长照了一面,但我觉得成才说得对。确实挺像。”

 

他从还在闷头进食的吴哲面前拿起几张破落的纸币去付款,店家连连拒绝。

 

“当年要不是远征军,我们禅达就被屠城了!我不能收这钱!”

 

齐桓说:“您就收下吧,就是因为我们是军人,才不能占百姓的便宜呢。”

 

其余三人也应声。

 

店家还是推拒。

 

袁朗提问:“刚才那老人家,也是军人那,您怎么就收他的钱?”

 

店家劳作的动作顿住:“你说孟老太爷?”

 

袁朗说:“对啊。”

 

许三多和成才都“啊?”了一声,店家也跟着“啊?”

 

“他怎么是军人了?他一直是禅达的人那。”

 

袁朗有些奇怪:“你们做了那么多年老乡,你不知道?”

 

许三多问:“队长,你为什么说他是军人那?”

 

袁朗回过头来,先看吴哲,吴哲回答许三多:“他对军衔很熟悉,也不追问军机要务。至少他是个了解部队规则的人。但我想,咱们队长不是以这个判断的,应该是看感觉。”

 

“感觉?什么感觉?”

 

成才插嘴:“不会是…杀过人的感觉吧。”

 

真正上过战场经历过战争的战斗英雄,的确就应该是孟烦了这个年纪。四个人算了算年份,都沉默了。

 

袁朗摸着武装带纠正:“是打过仗的感觉。”

 

剩下四人面面相觑。

 

经过这一番讨论,店家也就不再拒绝他们的付款,五个人懒散地从早餐摊上站起来,跟着吴哲满镇地找花市、买花籽。

 

吴哲的十块钱被花得就剩一个钢镚,放在口袋里都听不见叮当的响声。一行人就回到集合点等着剩下的队员到齐。

 

镇外却突然跑来一个武器组的组员,看起来是从怒江边一路跑过来的,他站定向袁朗敬了个礼:“队长!紧急线报!”

 

他凑到袁朗的耳朵边上低语几句,袁朗立刻下了懒散的神色,开始下命令:“齐桓留在原地等没到期的人,不用列队,来一个走一个,直接到早晨的坡上去。已经在这儿的跟我走,全速!”

 

他整理了队伍,带着他们跑到祭旗坡上,武器组的人已经把武器下车,把对应的武器发给每一个人。袁朗命令所有人上坡后蹲下,于是他们又回到了凌晨的战备状态。

 

袁朗冲着送话器说:“最新线报,另有一队毒贩将在今日横渡怒江。”

 

吴哲向送话器提问:“今天凌晨的惨案,他们居然不知道吗?”

 

“这正是我们怀疑的点。”

 

没有人再说话了,所有人都隐蔽在枝叶和树丛中,不断有人匍匐着加入,只有袁朗偶尔发声调整队形。怒江的江水滔滔,他们就听着这滔滔水声等待毒贩。

 

怒江上游飘来一支柴油船,那是一艘裹满了泥浆的船,船头的甲板上站着一个臃肿的人,那人还戴着一个滑稽的头盔。整个A大队都知道那是穿了防弹衣的毒贩。

 

吴哲低声咒骂:“这也太嚣张了吧。”

 

袁朗教导:“正是因为太嚣张,所以才觉得没人怀疑。”

 

所有人都看着那艘船在怒江中飘摇,那个臃肿的毒贩只是在船头张望了一会儿就进了船舱,然后船居然直直朝着江边撞过来,搁浅在江滩上。

 

“什么意思?”齐桓放下枪,匍匐到坡顶,他用几片树叶子盖着自己的头往坡下望,柴油船正搁浅在坡下,他又倒退回来:“队长,真搁浅了。”

 

袁朗只好派了两个队员绕远往坡下去看情况,其余人趴在原地等候消息。

 

被派出去的两个队员正是侦察兵出身的许三多和成才,两个人找了条小道从侧面靠近,柴油船的发动机已经停了,刚才那个站在甲板上的臃肿毒贩高举双手走出来,还有一个他的同伴,手里举着块白布。

 

他们只知道有一支特种部队正对着他们在岸边围追堵截,所以他们向整个江岸线展示着自己的白旗。成才把状况报告给了袁朗。

 

面对这种情况,许三多的经验丰富,他告诉成才要小心。

 

于是两人报告完情况后就蹲守在原地,袁朗又派了一支小队下来,那两人还是投降的姿势。袁朗在坡上喊:“船上有多少人?”

 

怒江正在汛期,水声把毒贩的声音拍得颤抖:“我们投降啦!一共四个人!”

 

袁朗藏在树叶下喊:“还有两个呢?”

 

于是许三多和成才看到另外两个人从船舱里走出来——准确地说是一个人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甚至只能算是个婴儿。

 

袁朗的方向没有声音了,但他在对送话器低语:“不要放松警惕,我在明,你们在暗。让他们脱衣服,确认没有武器之后再上。”

 

成才应是。

 

袁朗继续高喊:“当妈的把孩子放在江滩上!离孩子三米远,然后其他三个人,脱到只剩贴身衣物为止。”

 

于是那三个投降的人都开始脱,那个当妈的还把孩子的襁褓解开,让所有人看到那确实是一个无辜的婴儿。三个人脱完了衣服,往江滩上走,袁朗下命令:“上!”

 

成才带着一整个小队冲上去将他们铐起来,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躺在江滩上的婴儿甚至还在打着小鼾。

 

居然就这样轻松地拿下了,袁朗和齐桓从祭旗坡上走下来,再对三人检查一番,然后对那个举旗投降的对口令:“盐水泡芭蕉叶吃过吗?”

 

那人说:“没吃过,满天下吃过盐水泡芭蕉的每一个能活。”口令对上,这就是他们的线人了。

 

齐桓去把婴儿抱起来,他一个人落在队列外边给孩子裹上襁褓。一行人上了祭旗坡,袁朗开始汇报成果。吴哲帮着武器组收武器,许三多刚交了武器准备列队,却一个飞掠往坡下冲去。成才还没交枪,跟着就跑了。

 

袁朗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指挥吴哲和C3跟上,吴哲和C3的武器早已装箱,只好从没交枪的人手里拿来两支趁手的追上。

 

许三多在林中飞跑,只有一两百米的距离但他的脸上被繁茂的枝叶抽打出了几道细细的血痕,他停了下来。面前是一个坐在地上的老人,早餐摊上的老人,老兵孟烦了。

 

成才跟着赶到,他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枪指向一个老人,但他的手是扣在扳机上的。

 

孟烦了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裤子:“年轻人,在执行任务哪。我这就走。”

 

祭旗坡是禅达外较荒凉的一片,没人觉得一位耄耋老人出现在这会有任何合理性。成才请孟烦了跟他们走一趟。孟烦了就从容地跟着,许三多开道,成才在队尾,就这样把孟烦了领到了袁朗跟前。

 

袁朗刚挂了电话,看到孟烦了,用眼神询问成才。

 

“孟老先生刚才在坡下坐着,我们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就…”

 

孟烦了说:“我不是来探听你们的任务的,我来看我的朋友呀。我的一位朋友葬在这里。”

 

袁朗绕开这个话题:“老人家,您是禅达的老人了?”

 

孟烦了点头。

 

袁朗说:“那您知道过怒江的法子吗?”

 

孟烦了说:“不是有桥吗?”

 

袁朗解释::“不能走桥,要上对岸的江滩。”

 

孟烦了不说话了,他仔细端详着袁朗。他从袁朗的发顶开始看,用目光抚摸着袁朗,从五官,到脖颈,到肩膀,全身上下都被他仔仔细细地端详。

 

“从桥上过去,再下到江滩上就行了嘛。”

 

其实袁朗的五官并不清晰,他脸上涂满了油彩,但孟烦了还是盯着看,看他说话的神态,看他的举手投足,看他翕动的嘴唇:“时间紧迫,绕不得。”

 

孟烦了终于叹了口气:“跟我来。”

 

所有人又开始领自己的武器,四个人被武|警带上一辆车往禅达开去。

 

孟烦了走路有些跛,但在祭旗坡上居然来去自如。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袁朗却溜到队尾,用送话器和自己人交流:”刚才的电话,这船上这四个是叛逃来投降的。对岸的江滩上还有十几个,正准备撤。一旦进入缅甸边境,我们就可能失去这次机会,所以必须在我境内拦截。“

 

队员心领神会,孟烦了将他们带到怒江最湍急的弯上比了个泅渡路线:“闷头游,就到了。”

 

众人开始打包、做防水。孟烦了看着他们,在队伍旁边转了两圈,还是问:“你们真去啊?对岸有毒贩?”

 

没人回答他。

 

“我能一起去吗?”孟烦了锲而不舍,他知道袁朗是这里职衔最高的,所以是问他的。

 

袁朗装好了自己的东西,不知道怎么把显而易见的拒绝理由说出口,就算知道这位是老军人,那也起码是六十年前的事了。

 

吴哲在旁边帮忙:“孟老前辈,您先回禅达城,等我们执行完任务就来向您汇报。”

 

孟烦了于是不再提,他直起身像是要回禅达。

 

A大队的解放军们一个接着一个扎进怒江里,他们把背包绑在一起,这样不容易被湍急的水流冲走,许三多打头阵,袁朗在队尾把控节奏,居然真的顺利上了岸。

 

抗战结束后,南天门上只余焦土,和顺和禅达的百姓葬了永远留在这里的将士们。但之后几十年,南天门上一直没能长出植被来。直到改革开放后,光秃秃的山坡上才冒出绿芽儿,长到今天,也足够今天所有执行任务的队员们藏身。

 

A大队的军人们钻进草丛里,摸到目标地点,开始和毒贩激烈交火。

 

孟烦了没有回禅达,他今天肯定回不了禅达。他上了祭旗坡,穿过横澜山,走过那座被炸过又被修好的行天渡。

 

他走到南天门顶的巨石边坐了一会儿,这里是听不见南天门底的枪声的,于是他开始下山。

 

走到半山腰,孟烦了终于听见毒贩的呼号声,他找了个草丛蹲进去,将自己完全地隐蔽起来。他看见毒贩的队伍已经被打散,四处逃窜、溃不成军的毒贩们互相对骂。

 

孟烦了猫在草丛里看着,袁朗走上来给了一个准备拉手榴弹保险栓的毒贩一枪,再用胳膊肘击晕了偷袭者。

 

这一场战局就算结束了。

 

A大队的成员给毒贩们上镣铐下装备,袁朗走到孟烦了藏身的草丛边:“孟老前辈?”

 

孟烦了站起来,袁朗端着枪的样子让他有些糊涂了,他说:“你现在不一样啦,武器好了,功夫也比以前好。穿得好,吃得更好吧?”

 

袁朗犹豫地摇着头,许三多小跑过来:“报告队长!战场打扫完毕,可以回程了。”

 

孟烦了又抬起手指着许三多,但他还是在对袁朗说:“你回来了,你回这南天门。是来带我走的吗?你怎么和他一起回来,你终于入伙红脑壳了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孟烦了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许三多担忧地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家:“我们任务完成了,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把你送回禅达去。”

 

孟烦了抓着许三多的手,勉力撑着自己:“我不回去!我不走!我就在这儿!我留在在南天门上!我永远都在这里啦!”

 

袁朗下了自己的弹夹,把枪背到身后,去扶孟烦了的另一只手:“您是,远征军吧?”

 

孟烦了的手颤抖起来,他嚎叫:“我不是!我不是!”

 

“抗日战争时期,远征军和日军在南天门上打了一场惨仗,两百个人从日军的地下管道里钻到南天门顶,守了三十八天,几乎耗损全员,才等来了援兵。”在场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场战役,但只有袁朗把这场战役和眼前这位老人对上了号。

 

作为直面过死亡的人,袁朗和许三多都知道不能再轻易触碰这样的往事,在袁朗说完之后就沉默着。

 

“你回来,你来接我,你带着这些人,来接我这个唯一活着的人啦!”

 

A大队的众人沉默着,趴伏在地上的尸体沉默着,只有被拷住的人出声:“你老糊涂啦!不过活了那么多年,够本啦!”

 

孟烦了没听见毒贩说了什么,他还是抓着袁朗:“他要是能看到就好了,他要是能看到,他要是能像你这样,那我至少还…至少还…”

 

许三多拖着孟烦了的后背,生怕这个长得像极了他班长的老人一口气就咽了下去。

 

“谢谢你,谢谢你回来看看我。”孟烦了真被自己的气噎住,许三多连忙帮他顺气,被许三多顺过气来的孟烦了突然站直了,他看了看袁朗,又看了看许三多,还看了看吴哲和齐桓,最后看了看成才。

 

他的眼神和早餐摊上一样清明,他往南天门顶上走过去,许三多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袁朗喊:“许三多!走啦走啦!”

 

许三多只好答是,但他的眼睛还黏在孟烦了身上,他一边往自己的队长身边走,一边说:“老前辈,你跟我们走吧,等会儿我们有车来接,不走怒江啦。”

 

孟烦了向许三多挥挥手:“我最烦看见你!”

 

许三多只好回头,孟烦了又对着A大队喊:“你们来不来啊?”

 

袁朗高声问:“来干嘛啦?”

 

“来我家!我给你们做白菜猪肉炖粉条!”

 

孟烦了这样喊着,却往南天门顶走去,A大队的人看着他,走到那座巨石边,走成一个小小的黑色豆点,他就站在那儿,站在南天门顶上。

 

“来我家里啦!猪肉炖粉条要开锅啦!”


这篇废稿本来应该是盛世河山的第一章,原行文思路是老年孟烦了已亲眼见证了这个盛世河山。他在垂垂老矣时遇见了和自己的团长肖似的袁朗、和张立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吴哲、和牛腾云一模一样的许三多、还有康丫和米齐。他回家后做了一个梦,梦里死去的人都回到禅达,死去的人都能见证盛世,死去的人都重新过上了好日子。

所以出现在盛世河山真正正文里的复活的人,都是在团长原著中结局惨烈的人,他心里的不辣、董刀甚至包括张立宪小醉都是拥有美好结局的人,他只希望他们能在这一辈子里能够过得很好,孟烦了反而不会在这样的梦里梦到。

但是我个人还是不想给这个故事蒙上这么重的阴影,就像剧版结尾一样,他们可以是前线冲锋杀敌的英勇战士,但他们更想成为和平盛世里芸芸众生的一员。即便是死啦死啦这样的战争狂,也会想在没有战争的时候安逸。所以我撤掉了这个思路,把盛世河山写成了一个纯粹重生的故事,从此炮灰们就永远活在禅达的南天门小客栈里啦。

感谢这段时间大家的喜欢和鼓励!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会继续写兵团同人的嘿嘿!

狐

【团穿兵】盛世河山 (一)


cp,我的团长我的团角色穿进士兵突击世界。


让他们看看这盛世河山。


孟烦了从杂草堆里站起来,他拖着一条跛腿在林间逡巡,他迷路了。


这里不是孟烦了所熟知的祭旗坡,而是一片陌生的林地,孟烦了的手上还拿着他给郝兽医的祭品——他握着这瓶酒在兽医的墓前睡着了,醒来就来到了这篇林地。


孟烦了一瘸一拐地走着,但他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远远地,地平线上出现一个小黑豆,孟烦了看清那是个人,就一瘸一拐地迎上去。


可他刚拐了没两步就停下了,他开始单腿往反方向蹦,那个小黑豆变成了一个大黑豆,大黑豆又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影,......


cp,我的团长我的团角色穿进士兵突击世界。


让他们看看这盛世河山。

 

孟烦了从杂草堆里站起来,他拖着一条跛腿在林间逡巡,他迷路了。

 

这里不是孟烦了所熟知的祭旗坡,而是一片陌生的林地,孟烦了的手上还拿着他给郝兽医的祭品——他握着这瓶酒在兽医的墓前睡着了,醒来就来到了这篇林地。

 

孟烦了一瘸一拐地走着,但他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远远地,地平线上出现一个小黑豆,孟烦了看清那是个人,就一瘸一拐地迎上去。

 

可他刚拐了没两步就停下了,他开始单腿往反方向蹦,那个小黑豆变成了一个大黑豆,大黑豆又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影,一个瘸子跑不过一个初现老态的农民。

 

那农民喊:“解放军同志!”

 

孟烦了站住,如果说刚才调头逃窜时他不能确定,那他现在就十分肯定,这个农民确实就是他炮灰团的郝兽医。

 

他在七连时总能看见死人的鬼魂,整个禅达也再没有人知道他当过解放军,只有鬼魂们才知道他曾是个解放军,郝兽医的魂是来接他了。

 

“郝兽医”的腿脚比烦啦快,他绕到这个躲避着自己袍泽弟兄的瘸子眼前,他挡住了他逃离的脚步。

 

孟烦了瞪着他的兽医,然后破口大骂:“你个驴日的现在来做什么!小太爷我还没活够!你们都他妈死光了!就留我一个人!我一个人我活到下个世纪我让你们嫉妒死!”

 

“郝兽医”担忧地拉住孟烦了的手:“解放军同志,你没事吧?你不记得我了?”

 

郝西川,陕西人士,现在却操着一口河南腔。

 

孟烦了用一条腿往后蹦,他一边蹦一边喊:“你快走吧!你离我远点!”他把手从“郝兽医”手心里抽出来,做出向外挥的动作,企图赶走这个要带走他的灵魂。

 

“郝兽医”不像是那个在祭旗坡上陪着炮灰团挨饿的老人,他的灵魂比肉体更有力气,他像是个天天都能吃饱饭的壮年人,他用两只手抓住孟烦了瘦筋筋的双肩:“解放军同志,史今班长,你莫事吧?我是许三多他爹啊!”

 

孟烦了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他问:“谁?”

 

……

 

瘸子孟烦了被强壮的许百顺拉出林子,拉下山坡,拉过下榕树乡欣欣向荣的水田鱼塘,拉近许家重新拼凑起来的院子里。

 

一路上与孟烦了和许百顺擦肩而过的农民,有的开着机动三轮,有的挑着沉甸甸的担子——担子里装着蔬菜瓜果,有的则提着一桶又肥又长的泥鳅向许百顺炫耀。

 

孟烦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里不是禅达,这里远比禅达要发达繁荣,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空荡的院子里盖了一间仓促的瓦房,看上去像是昨晚连夜砌起来的,但院子里的水泥地上摊满了晾晒的谷物,是丰收了。

 

许百顺找出一张勉强能站立的板凳放在孟烦了面前,瘸子孟烦了毫不客气地坐下,许百顺尴尬地摸着头解释:“家里没有几个好椅子了,解放军同志将就着坐吧。”

 

孟烦了不再骂了,他确信自己已经到达了天堂,他不想抵抗。

 

许百顺找了几块砖垫屁股,勉强让自己和孟烦了处在同一高度:“班长同志这次家访来的不是时候,家里出了乱子,灶都没搭起来,只能请你喝点井水了。”

 

说着他从脚边拿起一个崭新的保温瓶,保温瓶的把手上还挂着商标,许百顺把保温瓶的盖子拧下来当作杯子,给孟烦了倒了一杯冰凉的井水。

 

孟烦了猛灌了一口,他问:“他们呢?”

 

许百顺哦了一声,开始掰手指:“一乐出去卖菜了,二和把这个房子砌起来之后又走啦,说是要到南方挣钱去。三多,你知道三多在哪的。”

 

孟烦了不知道,他更不认识什么一乐二和。既然到了天堂,那他的袍泽弟兄们也一定在这,他是这样地确信。

 

“我是说我们的团长!还有,还有很多人,都去哪了?”

 

许百顺呵一声:“团长那肯定在部队里嘛,这你比我清楚。”

 

“这儿也有部队?这儿也打仗吗?”

 

“不打仗不打仗,这儿怎么会打仗呢!”

 

“不打仗,要部队做什么?”

 

许百顺答不上来,孟烦了放下保温瓶盖子就和他告辞,他说:“那我出去找找?你去吗?”

 

许百顺疑问:“我为啥要去?我要在家嘞,等我儿子回来。”

 

孟烦了决定不强求,毕竟儿子是兽医死前最伤心的事,但他到了这里,却能与儿子重聚。他想,这就是天堂吧。

 

许百顺平和地说:“下次再来下榕树家访,再来啊!到时候再请解放军同志吃饭!”

 

孟烦了沿着田埂走,他确信这里是天堂。这里没有遍地饿殍,没有炮火硝烟,更没有漫山的死人,所有的人们都是丰衣足食的样子,就连郝兽医也成了个强壮的农民,这里必然是天堂。

 

他沿着田埂走,他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可以找到他的团长,他总要见一面自己的团长。

 

他被郝兽医从山上带下来的时候是清晨,现在日近中天,他也拖着瘸腿走了许久,但他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的团长。孟烦了站在乡村的路边张望——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这个熟人背着行囊从一间小院里出来,他的眼睛是红的,他的眼睛从来都是红的,但这次是哭红的。

 

孟烦了不相信“虞啸卿”会在英年早逝,但他的的确确看到了衣着低调的虞啸卿背着行囊从那个农家小院里走出来,他红着眼睛,居然也瘸着一条腿,然后他向大路上走去。

 

孟烦了跟上“虞啸卿”,没出两步,他就被察觉,“虞啸卿”机警地转过头,看到他的脸后却又展开一个从未在“虞啸卿”脸上出现过的亲切笑容:“不是说好我去找你吗?你怎么就来了。”

 

面对这样的亲切,孟烦了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好问他最关心的问题:“我的团长呢?”

 

“虞啸卿”扬起眉毛,露出一个他更不可能作出的惊讶表情:“团长在团部啊,你找团长干嘛?你都复员了。”

 

“虞啸卿”走过来,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孟烦了僵直了身子,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钧座,您这样不好吧。”他推开“虞啸卿”的胳膊,一瘸一拐地往大路上走:“您能告诉我团部怎么走吗?”

 

“虞啸卿”跟在孟烦了身后:“班长,你学什么不好学我走路。你去团部干嘛,现在那几乎都没人啦,就算回去,也看不到谁。”

 

“那我也得见他!”孟烦了走到了大路边,可他不知道这个团部在哪,“郝兽医“也说死啦死啦在那儿,”虞啸卿“也这么说,看来他的团长在天堂里也能给自己找到一块用武之地。

 

“虞啸卿”被孟烦了喊得没招,他和孟烦了并肩在大路上走:“那你买票了吗?”

 

“票?”

 

“火车票啊!”

 

“哦,没有,我今天刚来这儿。”

 

“那咱赶紧去车站,说不定还能买到票。”

 

“虞啸卿”一招手,叫来一辆机动三轮车,三轮车原本应该是运货的,后头有一个挺大的车斗,“虞啸卿”和孟烦了相互搀扶着爬上车斗,这车就突突开动了。

 

孟烦了想起当年去看死啦死啦受审,也是坐在这样的车上,今天他又上了这样的一辆车,还是为了去看死啦死啦。

 

他与“虞啸卿”相对着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终于问:“钧座的腿怎么了?”

 

“虞啸卿”嘿嘿一笑,心虚地拍着自己的腿:“电话里忘了提了,小事儿。”

 

孟烦了本就不关心,“虞啸卿”不愿意说他也懒得问,两人各怀心事地坐在车上。“虞啸卿”低着头回避孟烦了,孟烦了则抬着头东张西望。

 

他看到连绵不绝的良田向身后倒飞而去,他看见丰衣足食的人们在田间挥汗如雨,他看见宽阔的路、发达的村、幸福的人,孟烦了能看见这一切。

 

他认命了。

 

三轮车在火车站门口停下,孟烦了虽坐过火车,却从未见过如此气派恢弘的火车站,“虞啸卿”付过车钱,拉着孟烦了往门口的售票处走。

 

孟烦了忍不住挣扎:“这是去哪儿?他到底在哪儿?这儿又是哪儿?”

 

“虞啸卿”于是放开孟烦了,自己到售票窗口买了两张票,又顺便退了到东北的那张。他拿着两张票,一个瘸子拉着另一个瘸子在候车大厅中狂奔,终于在停止检票前的最后一刻通过了检票口。

 

孟烦了被“虞啸卿”拖得七荤八素,两人抢上了火车他就开始咳嗽,“虞啸卿”却算得上是气息平稳,看来他还保持着天天练刀的习惯。孟烦了猛咳两声算作收尾,“虞啸卿”在他身前帮他分开人群,两人走到车厢之间的衔接处,在空隙中停下来:“今天只有这一趟车,而且只剩站票了。”

 

他挥挥车票,把两张一起揣进口袋里。

 

孟烦了看着比车上乘客穿得更朴素的“虞啸卿”,看他笔直板正地背靠着墙壁站着:“您…不是军人了?”

 

“虞啸卿”立刻不安地上下审视自己:”哪儿不对?“

 

孟烦了懒得说到底是哪儿不对,他也学着“虞啸卿”的样子倚在墙壁上,但他没有笔挺地站着,而是松松垮垮,好像刚才跑断了气。

 

火车没开多久就在下一站停下,车上下去了一些人,也上来了一些人,孟烦了观察着在他面前走过的生活在天堂的人们。他们再经历像人间那样的饥馑,他们甚至充满希望。

 

到了饭点,人们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在行李架上拿出一个用纸盖着的纸碗,揭开那个纸碗,从碗里拿出几个小包的什么东西,撕开那些小包,孟烦了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那些人拿着纸碗走到孟烦了跟前,他跟前有一个水房,用水房里的开水冲进那个纸碗里,那香气就变得更浓郁。

 

“虞啸卿”也从自己的行李里掏出两个纸碗来:“没想到你会来,我只带了两个,这顿吃过下顿就得买车上天价的了。”

 

正说着,一个列车员推着小车从两人面前走过,嘴里还叫着:“瓜子花生八宝粥!”

 

“虞啸卿”叫住那个车,他问孟烦了:“你要什么味的?”

 

孟烦了不知道:“有什么味的?”

 

那个列车员说:“只有红烧牛肉的。”

 

于是“虞啸卿”买了两碗红烧牛肉的,他包里也是两碗红烧牛肉,一共是四碗,他像天堂里的其他人一样拆了包装又撒料,然后拿开水泡上。

 

“虞啸卿”泡好面,把两个碗放在地下,又从包里掏出一块布来向孟烦了伸手:“班长,请。”

 

被叫做班长的孟烦了莫名其妙:“我怎么成班长了?”

 

“你怎么就不是班长了?”

 

“我…”

 

遇见死啦死啦时,孟烦了是一个连长,但他很快就成了传令兵,后来他做回了连长,但依旧被死啦死啦要求在三米之内,最后他成了川军团的团长,之后就再没有担任过带长的职务。

 

除了当排头兵在死人堆里逃出来的那段日子里,他几乎从未当过班长。

 

孟烦了终于说出自己的疑问:“您不是虞啸卿吧?”


TheNeverLemon

和现任前任参加一个节目的修罗场

  又名老男人开花后的幼稚行为

       狗血大三角 瞎编  综艺指向往的生活 刘昊然王俊凯张译,不喜避雷 


  刘昊然再次见到王俊凯时,已经是他们分手的一年后了。 


  分手后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两人的刻意放任工作人员避开能够见面的场合,总之,意外碰上的两人都表现的很自然。 


  这是刘昊然参加的一档休闲综艺,没什么比赛,主打让艺人们回归自然的招牌,其实就是自己做饭自己吃,想要什么就拿有的东西换。他......

  又名老男人开花后的幼稚行为

       狗血大三角 瞎编  综艺指向往的生活 刘昊然王俊凯张译,不喜避雷 

 

  刘昊然再次见到王俊凯时,已经是他们分手的一年后了。 

 

  分手后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两人的刻意放任工作人员避开能够见面的场合,总之,意外碰上的两人都表现的很自然。 

 

  这是刘昊然参加的一档休闲综艺,没什么比赛,主打让艺人们回归自然的招牌,其实就是自己做饭自己吃,想要什么就拿有的东西换。他刚拍完一部电影,录着综艺放松一下,倒也自在。只是没有想到王俊凯会来。 

 

  刘昊然有些漫不经心的摸小狗脑袋,在悠闲的综艺节奏里平静下来的心绪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一圈圈涟漪。 

 

  他和王俊凯的分手现场实在算不上和睦,甚至有些难堪,闹的两边核心工作人员都对对方避之不及。刘昊然其实已经想不起来吵架的理由了,无非就是双方太忙,没办法及时给对方精神慰藉,他们两人心里大概都存了些委屈,吵架的原因不过是导火索,而他们都选择了顺势妥协。 

 

  但在刘昊然不愿承认的内心深处,他放不下王俊凯。很多次赶通告的飞机上,他从高空的睡梦中惊醒,王俊凯上一秒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看电影,和他撒娇。下一秒就拉着行李箱哭的鼻尖通红的和他说再也不要见面了。睁眼时冷汗浸透了贴身衣服,前方一片黑暗,刘昊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他恐慌的抓住身边的东西,直到助理慌乱的替他取下眼罩。 

 

  后来他坐飞机再也不戴眼罩。 

 

  他无数次的想告诉王俊凯,我们和好吧,我会多一点宽容,我不会再随便的同意和你分手了。但这些话停留在王俊凯群发的节日祝福下,停在助理询问他是否要参与的某次晚会的回复里。没有王俊凯,刘昊然不能生活吗,当然能。他告诉自己,虽然不会很快乐。刘昊然最终错过了求和的最佳时机。 

 

  而现在,他心里涌现了一个大胆的幻想。王俊凯是想他了吗?所以才来参加节目,这个综艺的飞行嘉宾安排事先是不会告诉常驻嘉宾的,王俊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然后他们就能顺势联系起来。 

 

  他为这份甜蜜的幻想窃喜起来。 

 

  节目的前辈走到他身边,要他同王俊凯一起去地里摘些菜作晚上的食材。节目里只有他们两个是同龄人,前辈也听说过他们之前很相熟,刘昊然自然乐意。 

 

  他过去时王俊凯正被节目里的另一位前辈拉着叙旧,王俊凯乖乖的听着前辈说话,时不时被逗的笑出声。刘昊然在心里过一遍要说的话,熟捻的同前辈招呼要走了王俊凯。 

 

  菜地距离住的地方有些远,王俊凯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后,刘昊然时不时扭头看看人是否跟丢。王俊凯快跑了几步,和刘昊然并肩走起来。 

 

  “这一年过得怎么样?”刘昊然假装轻松的挑起话题。 

 

  “和以前一样,你呢?”王俊凯不咸不淡的回答他。 

 

  “我…我不太好,和你分开后,我很不习惯。”刘昊然有些苦涩的说出这句话,他在心里祈祷王俊凯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昊然…” 

 

  快要走到地方时,刘昊然以为自己不会再听到答案了,王俊凯猛的出声,让他有些欢欣。 

 

  “我们已经分手一年了,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也已经…有男朋友了。” 

 

  刘昊然突然愣在原地,王俊凯的话在他耳朵里回响“没有关系,分手,有男朋友。”砸的他脑壳生疼。 

 

  他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昊然,我说,我有男朋友了。”王俊凯的语气坚定起来,彻底打碎了刘昊然的幻想。 

 

  他不再出声,沉默的领着王俊凯到目的地。 

 

  “是…张译前辈吗?”归时的路上,刘昊然失落的问王俊凯。其实他不是不知道,王俊凯最近和张译走的近,可他自己安慰自己是因为两人合作的剧上了,又有新合作,这是正常的。但此刻,他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 

 

  “是。”王俊凯看了刘昊然一眼,他的失落一点都不遮掩,和从前犯了错在王俊凯面前讨摸的样子一样,像只可怜的小狗。 

 

  他拍拍刘昊然的肩膀说好啦,振作起来,要不他们还以为我这个飞行嘉宾一来就欺负你呢。 

 

  到住处的时候,两人作出一副正常的样子,晚饭王俊凯也参与了,刘昊然吃着很久没尝过的味道,心里有些酸楚,但面上仍然表现的很高兴,和其他前辈一起附和着夸王俊凯做饭好吃。 

 

  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王俊凯被安排和刘昊然睡一个屋子,两人都没有提出异议。刘昊然不知道王俊凯有男朋友时知道这个消息是开心的,但此时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毕竟是王俊凯的前男友。 

 

  王俊凯倒是没什么异样,他客气地问刘昊然现在是否要洗澡,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自己进去洗澡了。刘昊然听着哗哗的水声,有些恍惚,他们也不是没在综艺里住过一间房,只是那个时候,王俊凯身边最亲密的人是他。 

 

  嗡嗡 

 

  王俊凯的手机响了,他犹豫了一下,拿过王俊凯的手机,是张译。 

 

  王俊凯在浴室里问刘昊然能帮他把手机拿进来吗? 

 

  浴室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一条被热气蒸得粉嫩的胳膊,王俊凯向他道了声谢,然后接了电话。 

 

  刘昊然恍恍惚惚地听到,王俊凯在向张译撒娇,那种语气他很熟悉,王俊凯只有在最依赖的人面前才会这样,他也做过那个被撒娇的人。 

 

  刘昊然终于认识到王俊凯真的不喜欢他了。那双曾经只望着他的眼睛,饱含爱意的撒娇,委屈,愤怒的目光尽数消失。里面已经装下了另一个人,刘昊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刘昊然在天快亮的时候,终于睡了一小会儿。 

 

  王俊凯起的很早,张译要来探班,顺便客串半天节目。他主动向前辈提出去接张译。 

 

  张译在节目组指定的地方等车。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他面前,张译看着眼熟,车门一开,果然是自己那小男朋友。 

 

  六月的早上还很凉爽,王俊凯打开车窗,美其名曰带张译兜风。他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和身边小朋友一直上扬的嘴角,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充斥到胸腔。 

 

  “想叔叔不想?”张译捏捏王俊凯的脸颊肉肉,半个月没见,自己可想死小朋友了。 

 

  “想~当然想叔叔,所以今天早上我就来接你了。”张译满意的听到王小喵的想念。 

 

  “不过叔叔,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前男友也在这个节目。”王俊凯向张译坦白。 

 

  “前男友怎么了,你现在的男朋友不还是我?”张译从来不参加综艺节目,他不喜欢按剧本表演这些。这次破例的来,一方面是想念小朋友,另一方面,是他心里有给小朋友撑(宣示)腰(主权)的念头。他听小孩提起过刘昊然是他前男友,而且还是初恋。虽然他嘴上不说,也相信王俊凯的为人。但铁树好不容易开花了,他自然看的重要。于是在王俊凯收到节目组邀约时主动建议王俊凯接受,并提出自己回去探班,让王俊凯放心参加。 

 

  王俊凯自然不知道他打的小九九,他哪里想到这把年纪的男人谈了恋爱也会变的幼稚起来。 

 

  刘昊然醒后没看见王俊凯,以为他去吃早饭了。正当他带着困意去洗手间时,却听到院子里热闹起来,有几位前辈和王俊凯的声音,他们似乎在欢迎什么人。他快速的洗漱好出去。 

 

  王俊凯准备带着张译去挖菜,俩人好不容易见了一面,正好单独相处。刚准备好工具,刘昊然就出来了。王俊凯看着张译客客气气的和刘昊然打招呼,老男人一改刚才松松垮垮的状态,表现出一副热心前辈的样子同刘昊然交谈,他看不出什么,也不想过去插话,于是百无聊赖的蹲在那里计划等会带张译摘什么菜。 

 

  张译刘昊然这边,两人间的气氛着实有些紧张,张译看似客气,刘昊然看似尊敬,却都互相试探着彼此,刘昊然有意无意的透漏自己很了解王俊凯,昨天他们两个是在一间屋子睡觉的。张译面不改色的同刘昊然讲王俊凯能趁这次综艺好好休息休息,毕竟下个工作场地条件很是艰苦。 

 

  刘昊然执意要和张译他们一起去挖菜,理由是在家里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王俊凯昨天也刚认路,他再领着他俩走一趟。张译很大方的感谢刘昊然。并提出由他和王俊凯提工具,让刘昊然轻轻松松的带路。 

 

  王俊凯有些疑惑,明明是得来不易的独处机会,再推辞几句刘昊然就不会和他们一起了,张译为什么要同意。 

 

  张译戳戳王俊凯的腰,看着刘昊然没回头,悄悄问王俊凯怎么看着不太开心的样子。 

 

  王俊凯恼怒的瞪他一眼,漂亮的桃花眼带着点羞耻,张译赶紧安慰他“好啦小朋友,别生气,我这不是怕人家觉得咱孤立他嘛。”王俊凯闻言都懒得拆穿他了,张译什么时候是那种怕别人眼光的人了。 

 

  这边张译还在窃喜自己表现的不错,宣示主权 

非常到位。 

 

  刘昊然听着后边的俩人嘟嘟囔囔的说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小凯,快到地方了,我帮你提东西吧,你歇一会儿。”刘昊然不自觉的开口。他伸手就要从王俊凯手里接过工具,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哎哟,昊然,让这小朋友锻炼锻炼吧,反正是要干农活的,你不如替我这个大人提一会儿。”说着,张译就要递过自己的工具栏,刘昊然讪讪的从王俊凯那里收回手。 

 

  摘菜的时候两人腻在一起,张译其实对种菜摘菜这种事很擅长,到最后反而成他教王俊凯。 

 

  十点多,菜地已经开始热了起来。三人看着东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就要收拾收拾回去。王俊凯提着篮子站起来,眼前有些晕眩,一直注意着他的刘昊然几个快步过去,就要揽住王俊凯晃悠悠的身体。又是一只手臂伸出来,抢在他前面把王俊凯拦进怀里。 

 

  王俊凯没注意到刘昊然的动作,他在张译的支撑下缓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同那二人道歉。 

 

  吃过午饭,几位前辈提出几个人很久没聚了,要王俊凯和刘昊然两人去镇上买些下酒菜,好好招待招待张译。 

 

  一个前辈在他们出发前偷偷拉住刘昊然,说看他和王俊凯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年轻人,有什么大矛盾,就趁这次说开嘛。他拍拍刘昊然的肩膀。刘昊然苦笑着谢过前辈。 

 

  “小凯,我…”王俊凯打断了刘昊然的话,他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问其他几位前辈喜欢吃什么。 

 

  刘昊然有些挫败,但他并不想就此放弃王俊凯。 

 

  回去的路上,刘昊然开车。王俊凯坐在副驾玩手机。 

 

  “小凯,我还有机会吗?不要打断我,我真的很爱你,以前是我不成熟,但现在我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好吗?”刘昊然终于沉不住气,在确定王俊凯似乎真的喜欢上别人之后他慌了。他以为王俊凯会等他。 

 

  “昊然,人都是要向前看的,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王俊凯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再次的直白拒绝了刘昊然。 

 

  暮色西沉,夕阳的光映在王俊凯俊秀的脸上,美好的像一颗璀璨的宝石。刘昊然停了车,他终于直视着王俊凯,央求道“小凯,拜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王俊凯不再对他的话作出回复,他只是淡淡的同刘昊然说快回去吧,前辈们该等急了。 

 

  分手后王俊凯并不比刘昊然开心,片场休息时有趣的事他想分享给刘昊然,却也仅仅是把打出的字删掉。和刘昊然分手后他努力工作,想让自己忘掉这段狼狈的过去,却因为太过疲惫而复发了耳石症。住院的时候王俊凯经常耳鸣,呕吐,这些时刻他总会想起刘昊然同他吵架时厌烦的表情。他不是喜欢后悔的人,住院的时间他消磨掉了对刘昊然的留恋,然后又投入忙碌的工作里,虽然还有些不习惯,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吗? 

 

  刘昊然觉都自己的手开始发烫,他并不理会王俊凯的话,一把捏住王俊凯的下巴,不顾王俊凯的反抗,他发出刺耳的笑声 

 

  “因为我不是影帝吗?因为我不能给你带来张译能带来的吗?所以你才不和我在一起的对吗?”他双目猩红。 

 

  “小凯,你不能这样,我们重新在一起吧。”他说着又流出眼泪,忽视王俊凯的反抗,要吻王俊凯。 

 

  咚!咚!咚! 

 

  敲车窗的声音响起,刘昊然猛地惊醒,王俊凯趁机挣开刘昊然的桎梏,打开车门扑进对面男人的怀里,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刘昊然也跟着下车,他看清楚对面的男人正是张译。他失神的低下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出了那么粗暴的举动,张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出声警告他 

 

  “刘昊然,我怜惜你是小辈,对你也很尊重,但你要清楚,王俊凯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不尊重他,好自为之。” 

 

  “你走吧,我和小凯先走了。”张译淡淡的抛出一句,然后拉着王俊凯走了。 

 

  “对不起…”刘昊然低声呢喃道。 

 

  张译避着其他人把王俊凯带进屋里,王俊凯已经缓了过来。他赖在张译身上,眼睛红红的向张译控诉。 

 

  “叔叔,你知道吗,我刚才真的很害怕,刘昊然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他说着又哽咽起来。 

 

  张译把他揽在怀里,轻轻拍着王俊凯的背安抚他。 

 

  “小凯不哭,乖孩子,你做的很对,这种事第一时间通知叔叔,叔叔会来保护你的。” 

 

  他心疼的亲了亲王俊凯的额头,耐心的哄着受惊的小朋友。 

 

  王俊凯情绪彻底平复后,张译带着王俊凯出去准备晚饭。明天他们俩就要一块回去了。张译在心里暗暗道幸好没有让王俊凯在这个综艺里待的久,让别人欺负了自己都不知道。 

 

  刘昊然没有再说什么,吃完饭回屋后他向王俊凯和张译道了歉,王俊凯不想说什么,张译客气的表示他们接受道歉但并不代表原谅他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的飞机,综艺里的艺人们和两人道别,还送了一些自己种的食物,分别的时候他们和张译王俊凯拥抱,张译悄无身息的隔开刘昊然对王俊凯伸出的手。 

 

  刘昊然并不甘心,张译心里知道,他并不后悔来参加这次节目,只是自责不应该像毛头小子一样为了宣示主权却让自己的爱人受伤。 

 

  上了车后王俊凯就腻腻歪歪的靠在张译肩膀上,前排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去看这对甜蜜的小情侣。 

 

  张译认真的向王俊凯坦白自己一开始极力支持王俊凯参加这个节目的私心,并保证自己不会再这样。希望王俊凯原谅他,王俊凯看着平时冷静成熟的男人此刻小心的为自己的幼稚行为道歉,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谅你,但今晚不许折腾我。”王俊凯偷偷拧了把张译的腰,傲娇的哼哼。 

 

  张译默默的为自己今天的夜间生活哀悼一把,然后搂着小朋友亲了两口,反正他们的时间还长,而他会一直陪在小朋友身边。 



   

 

   

 

   

 

  


勋的迷妹

嗨咯,宝宝们,早上好啊

最新出炉的热乎乎的视频来啦

我用羊仔唱的《让梦冬眠》剪辑了一个景羊的BE视频,哈哈哈哈

希望宝宝们看的开心,看的愉快!!


嗨咯,宝宝们,早上好啊

最新出炉的热乎乎的视频来啦

我用羊仔唱的《让梦冬眠》剪辑了一个景羊的BE视频,哈哈哈哈

希望宝宝们看的开心,看的愉快!!


拉灯不是好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艹了 什么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艹了

什么有冰的玩意儿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艹了

什么有冰的玩意儿哈哈哈哈哈


寒依疏影萧萧竹

[终极系列]半缘修道|灸舞bg 38

[三十八]为谁忙,莫非命

全世界就只这么一个灸舞。


汪大东、王亚瑟、丁小雨三人带着受伤昏迷的刘备,回到了金时空。凭着刀疯儿子的身份,汪大东为刘备争取到了人小鬼大医院的贵宾专属独立病房,方便他们探望和掩人耳目。


医生在为刘备做了个全面的检测之后,走出病房,门外三人把他围住,急切地询问情况。医生没好气道:“他并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好好在这里休养,就会醒来的。你们三个赶紧走,没事不要来打扰病人休息。”说完就赶他们离开。


汪大东气道:“你这小屁孩……”话没说完,丁小雨和王亚瑟就一边一个,拽着他出了医院。...


[三十八]为谁忙,莫非命

全世界就只这么一个灸舞。

 

 

 

汪大东、王亚瑟、丁小雨三人带着受伤昏迷的刘备,回到了金时空。凭着刀疯儿子的身份,汪大东为刘备争取到了人小鬼大医院的贵宾专属独立病房,方便他们探望和掩人耳目。

 

医生在为刘备做了个全面的检测之后,走出病房,门外三人把他围住,急切地询问情况。医生没好气道:“他并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好好在这里休养,就会醒来的。你们三个赶紧走,没事不要来打扰病人休息。”说完就赶他们离开。

 

汪大东气道:“你这小屁孩……”话没说完,丁小雨和王亚瑟就一边一个,拽着他出了医院。

 

“放开我啦!”走到医院门口,汪大东挣脱开两人,“他不让我们去探望,我们怎么及时知道刘备的情况啊?”

 

丁小雨神色凝重,他刚刚想到,他们始终忽视了一件重要的事:“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铁时空没了修,我们要怎么和灸舞盟主交代?”

 

“这……”汪大东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大条,“要不就说山上突发泥石流,修被大石头砸伤了?”

 

王亚瑟无力道:“自大狂,你以为灸舞盟主和你一样头脑简单吗?东城卫团长被石头砸到脑袋,他会相信这么瞎的理由?”

 

“我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三人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道:“坦白从宽!”

 

-

 

铁时空,夏家。

 

“左边左边,跳!耶!我赢了!”屏幕上的游戏画面亮起红红的字眼,代表着一方胜利,墨月一跃而起,振臂欢呼。

 

夏美把手中游戏机一丢,往沙发上躺倒,无精打采道:“是啊,你赢了。那包薯片归你了。”

 

“美美,你很奇怪哦。”墨月复又坐下,盯着夏美,“最近老是这样,一副干什么都兴致缺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

 

“我有吗?”夏美继续保持着刚才的腔调,“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吧。”

 

“我看是因为兰陵王要回去重建古拉依尔家,所以不住你们家了吧。”墨月向来不喜欢委婉,便一语说中夏美心事。

 

夏美坐起来,极力想挤出一个笑容:“怎么会,我都说我要放弃他了啊。”

 

没等墨月再说什么,夏天急匆匆从楼上冲下来:“我出门一趟,大东他们从金时空过来了,说要找盟主!”

 

“什么?!”墨月猛地站起,“你等等,先讲清楚发生了什么。”

 

原来,当那一时六神无主的三人穿过时空之门,来到铁时空之后,才想起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灸舞盟主。汪大东尝试着用传音入密联系夏天,也幸亏他们没有相距得十分遥远,这才让夏天接收到了他的呼唤。总之,三人来铁时空是因为找灸舞有事,却对具体什么事含糊其辞,只说务必要见到盟主。

 

夏天想带他们去办公室找盟主,却被墨月制止:“不行,你带他们去联盟大楼,让别人看到你们的分/身随意穿越时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样,我去跟盟主说,带他们到虚拟招待所吧。”

 

虚拟招待所里,还是熟悉的电子风背景。灸舞出现在他们面前,三人立马站成了一个奇特的队形——丁小雨一人退后于几米开外,不然他怕自己的战力流失过多,会无法回到金时空。

 

“……事情就是这样。灸舞盟主,对不起。”汪大东和王亚瑟站在最前面,如实报告了整件事,包括他们是怎么对修软磨硬泡、怎么掉下硬币引起连锁反应、怎么出的主意把修留在银时空等。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到快要听不见。

 

灸舞半晌不说话,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扫着,他们也就把头低得更低。身后,墨月却在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丁小雨。除了穿着打扮不一样外,他有着和灸舞一样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仰月唇,也一样是还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却已经能看出精致的轮廓。

 

不一样的是,丁小雨有种冷冷淡淡的气质,一直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而灸舞……她竟然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去描述他的风格。杀伐决断是他,温柔悲悯也是他。像是烧过荒原的大火,又像是立在冷雨中的孤竹。

 

全世界就只这么一个灸舞,任何美好都不足以形容尽。就算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她还是自信能够辨认出他来。

 

“所以,先是修不听禁令,带你们穿越时空,又是汪大东你伤了银时空的人,最后是你们自作主张,导致本座的禁卫军统领,不得不留在银时空扮演那个刘备。”灸舞终于开了尊口,带着重音复述了一遍他们的话,听得三人心惊肉跳。

 

“灸舞盟主,让修留下来的点子是我想的,不能全怪大东!”丁小雨说着就要上前,一阵猛烈的晕眩传来,他差点没站稳,只得焦急地止住脚步。

 

“灸舞盟主,我也一直撺掇修带我们去银时空,我也有责任!”王亚瑟接上。

 

“你们两个……这事主要还是我的错!是我逼着修带我们去的!”

 

三人争成一团,忙着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灸舞无奈抬手道:“停,别吵了,你们三个都有责任。”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责怪你们也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让刘备康复,然后把他们换回来。汪大东,你爸爸刀疯那边我会去跟他说,让他帮我安排一下对刘备的治疗。”

 

汪大东苦了脸,他爸一定会狠狠教训他,说不定还会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去玩!

 

“修给过你们时空手机对吧,我的联系方式你们也留一个,有什么事随时联络。你们三个,这段时间就好好地看着刘备,别再给我惹出什么祸了。”说完,灸舞就叫他们赶紧回金时空。

 

三人离开后,灸舞长长叹出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修到底在搞什么?”

 

“盟主……”墨月担忧道,“这样算是破坏时空秩序吗?而且我们都不了解银时空,修哥哥要怎么假装啊,不是很容易就露馅了吗?”

 

灸舞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飞速梳理着汪大东他们讲的各种细节:“只要在刘备换回来之前,修都没有暴露,银时空的轨迹没有改变,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我在想,根据他们的说法,这银时空和三国一样,有刘备、关羽和张飞。这点要去确认,如果真的一样,有了历史的参考,就有助于修的假扮。”

 

“他们说的是,刘备、关羽和张飞在结拜。”想到这个,墨月将它和自己所学的知识串联了起来,“桃园三结义只是《三国演义》里的虚构故事,并不见于正史记载。经过考证,现在一般认为此事是后人杜撰出来的。这就很奇特了,本来以为银时空是才发展到三国时期,没想到居然不是历史,而是小说,甚至不是古代的样子!”

 

“十二时空在形成的过程中,受到的影响因素太多,目前还没有人能将这些原理研究透彻。所以,哪怕是我们铁时空的一本历史小说,也完全有可能和另一个时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灸舞沉吟一会儿,做出了判断,“这件事,我会封锁消息,让东城卫去负责联系和帮助修,提醒他尽量不要插手那边的事。至于银时空究竟是不是《三国演义》,还要等修再传消息回来。”

 

墨月点头应是,灸舞看她神情依然不轻松,有意跟她开玩笑:“别担心,修没问题的。那可是刘备诶,在演义里各种光环加身,绝对是easy模式啦。”

 

墨月听了这话,果然露出笑意:“是啊,可惜我对刘备无感。”

 

三国啊,那个风起云涌、人才辈出的乱世,想想还挺向往的。如果能去亲身经历一番,应该很过瘾吧。

 

“知道知道,我到现在还记得你那篇作文。”灸舞指的是初三的时候,学习《三国演义》相关的课文,每个人都要交一篇与三国人物有关的作文。墨月写的是荀彧,她从内而外地把他赞美了一通,又真情实感地表达了自己对其的喜爱,洋洋洒洒写满了两页纸,还被老师作为范文,贴在了走廊的展示栏里。

 

因此,她真的有点想看看,银时空的三国,以及她心之所向的那位王佐之才,又是个什么样子。

 

 

 

不,别看,那个“荀彧”会让人三观尽毁的……

3005年星际首富

【魔界篇】过客 第四十一回

Chapter 5. 营救


伏寿轻轻摇摇头,表示并不需要,最后服务人员恭敬礼貌地给他们两个递上了两张面具,说道:“如果两位想要参加顶楼的假面舞会的话,可以从观光直梯直接上去。”

脩接过面具,入手的冰凉触感让他心下惊讶,面具制作十分精致,纯金勾勒的金灿花纹,上面镶嵌的宝石似乎都是天然的。

“不如我们去舞会看看?”脩对伏寿建议道。

二人将面具戴上,走进一旁的观光电梯。

电梯飞速上升,脩望着急速变小的地面建筑,直到四周云雾缭绕,阻隔了地面的景物,只剩下近处寥寥无几的几座高楼和远处华丽璀璨极具设计美感的富人区建筑,像是建造在云雾之上有别于人间的仙境,他忍不住感慨:...


Chapter 5. 营救


伏寿轻轻摇摇头,表示并不需要,最后服务人员恭敬礼貌地给他们两个递上了两张面具,说道:“如果两位想要参加顶楼的假面舞会的话,可以从观光直梯直接上去。”

脩接过面具,入手的冰凉触感让他心下惊讶,面具制作十分精致,纯金勾勒的金灿花纹,上面镶嵌的宝石似乎都是天然的。

“不如我们去舞会看看?”脩对伏寿建议道。

二人将面具戴上,走进一旁的观光电梯。

电梯飞速上升,脩望着急速变小的地面建筑,直到四周云雾缭绕,阻隔了地面的景物,只剩下近处寥寥无几的几座高楼和远处华丽璀璨极具设计美感的富人区建筑,像是建造在云雾之上有别于人间的仙境,他忍不住感慨:“真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夜晚的贫民窟灯红酒绿,但富人区则是亮如白昼,伏寿望着外面的景色,说道:“富人区是不存在黑暗与夜晚的。”


“他们都说银时空的毁灭是因为我们前辈的堕落,但其实我对此并不认同,我从不觉得追求先进的科技有什么错,只是社会的变革远远落后于科技的发展罢了,当年的银时空是这样,未来的魔界也会是这样,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见证这个过程。曾经的银时空有堕落的人,但他们的心不会死,他们中的幸存者还残留着一丝对和平的渴望,其中的一部分人继承了这种渴望,并甘愿堵上性命负重前行,他们渴望和平、安稳、有希望的生活,有希望才有未来,而这个仙境般的世界看似繁华,但其实已经被扭曲了,就像是吸食了唆麻之后看到的幻境,挥霍无度的生活只能靠战争来维持……”

“所以,想得到和平和安稳的我们只能选择以战止战……”


伏寿的声音微小低沉却坚定,萦绕在脩的耳边如同惊雷仿佛战鼓。

他忽然很感动,不论在十二时空还是魔界内部,不惧艰险无畏抗争的人永远都存在着,永远在战斗着。



“三分钟之后,刘协会切断这里的电源,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顶楼的房间搜索个遍了。”伏寿话音刚落,电梯“叮”地一声提醒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脩其实并不喜欢觥筹交错的酒会,因为他们铁时空向来不搞这些虚的,他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伏寿身后,看着她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之间。

他安安静静地跟着,为防止尴尬手里拿了一杯香槟,表情冷凝又古井无波,加上一身黑色的西装,反倒惹得其他人频频注意。


三分钟很快就到了,大厅吊顶上华丽的水晶灯罩砰的一声爆裂破碎,整个顶层在客人的尖叫声中陷入了黑暗。


伏寿和脩分别躲进了不同方向奔逃的人群。

而这面积极大的酒店不由得让脩怀疑这魔界的人是不是对迷宫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他渐渐脱离人群,走向了迷宫的深处。


在长长的客房走廊中,紧急出口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的绿色光芒,借着这光,脩看见了一扇虚掩着的门。

他走了进去。

这房间极乱,仿佛被强盗洗劫过一般,地上还隐隐能看出有点点滴滴暗红色干涸的血迹。

房间的正中是一张极大的床,上面躺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的状态明显不是很正常,涂过发胶的短发被不断冒出的汗水打湿贴在头皮,呼吸时而急促时而间断,微光下的肌肤泛着死寂的灰败。

他的四肢被泛着紫红色魔力光芒的铁链禁锢着,手腕和脚踝因挣扎而已变得血肉模糊。

而他的脸,是脩再熟悉不过的了。


脩差点喊出这张脸所代表的的分身的名字,但理智告诉他,这个人应该是孙策——

他竟然被人关在这里,被折磨跟羞辱。


这让脩不禁想起还在银时空等着他的阿香,如果阿香知道自己的哥哥正遭遇着非人的待遇,不知会如何伤心。

他走上前,用异能解开了孙策右手的锁链,正当他要解开另一只的禁锢时,却被孙策反手握住了手腕。


“你是……刘备?”

孙策因缺水只能发出沙哑而干涩的声音。

脩没想到,在黑暗之中孙策竟然还能认出自己。

“孙总长,你怎么会在这里?”脩问道。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被人暗算,那你呢?”

脩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如果你在虎牢关附近的树林里遭到埋伏,那给阿香传递竹筒暗号的人又是谁呢?”

“竹筒……看来是有人替我向阿香报过平安了,那就好,省的她担心。”听了脩的话,孙策反而咧了咧嘴,露出了笑容。

脩叹了口气,道:“孙总长,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

但是孙策却丝毫没有松开脩手腕的意思:“不,我不能离开。”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阿香还有大乔,她们担心你担心得都快疯了?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不,刘备,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我相信你,”孙策苦笑道,“如果我逃了,那么下一个被绑在这里的人,就会是阿香。”

脩不解:“为什么?这和阿香有什么关系?暗算你的人不是董卓吗?”

“你不懂,董卓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他们的目标是我,或者阿香,所以你要尽快想办法回到东汉保护好阿香,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他们只是禁锢我,但绝不会害我性命……”

孙策话音刚落,便从门口跑进来一个女生:“他们要来了!”

“刘备,如果你要帮我的话,就赶快带这位蔡医生走吧。”孙策说这话的同时,脩很快就认出了眼前的这名女生,正是自己要营救的目标,蔡琰。

“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脩明白,孙策是下定决心留下来了,他快速将自己的siman摘下来,藏到孙策的枕头下面:“这是改装过的siman,如果需要我的帮忙,联系我。”说罢,便拉着蔡琰离开房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禾夏

第一百零二章 新年加更,大家除夕快乐

修黑线的走过去,戳了戳灸舞,“盟主……”


“哈哈哈……干嘛?"灸舞觉得自己找的这块石头太合适了,正正好好的大小,正正好好的被他踩在脚底下。


“盟主,咳,大东他们在前面。”


跟在他们后面的夏天、夏宇、兰陵王也尴尬的直咳,希望能提醒嚣张的小盟主。


“哦哦哦……”灸舞赶紧把脚放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边一副正常的样子往前走,一边小声的说,“修,他们刚刚看见了吗?”


“……盟主,那块石头和他们相差不过几百米。”含义就是,不看见不太可能吧。


“灸舞盟主,属下金时空禁卫军统领金麟,...

修黑线的走过去,戳了戳灸舞,“盟主……”

 

“哈哈哈……干嘛?"灸舞觉得自己找的这块石头太合适了,正正好好的大小,正正好好的被他踩在脚底下。

 

“盟主,咳,大东他们在前面。”

 

跟在他们后面的夏天、夏宇、兰陵王也尴尬的直咳,希望能提醒嚣张的小盟主。

 

“哦哦哦……”灸舞赶紧把脚放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边一副正常的样子往前走,一边小声的说,“修,他们刚刚看见了吗?”

 

“……盟主,那块石头和他们相差不过几百米。”含义就是,不看见不太可能吧。

 

“灸舞盟主,属下金时空禁卫军统领金麟,代我们盟主问好。”金麟镇定自若,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嗯,黄盟主呢?”

 

“盟主他被事务绊住,在拔魔岛等候。”

 

“好,那言归正传,走吧,去拔魔岛。”

 

汪大东再次目瞪口呆的看着灸舞和金鳞一个比一个笑的正式,仿佛刚才那幕是个幻觉。尤其是灸舞盟主,刚刚大跌眼镜之后,再次显示出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而且啊,现在的这个威严的样子,倒是符合了他想象里那种位高权重的铁时空盟主。

 

“修,你介绍一下。”

 

“好。”刚才一直当背景板的修站了出来,“汪大东、丁小雨、王亚瑟、雷克斯。”

 

“这四位分别是灸舞盟主、夏天、夏宇、兰陵王。”

 

“久闻大名。”

 

“你好你好。”

 

“啊,我知道我知道。”

 

瞬间乱作一团。

 

修不得不打断他们,”先去拔魔岛吧。“

 

“怎么去?直升飞机?”汪大东问道,“金麟他们过来的时候,是开着飞机来的。”

 

“我开,带着你们三个去,然后金鳞带着盟主。”修在他们因为分配原因在此一团乱糟糟之前,一锤定音。

 

“金鳞,盟主拜托你了。”

 

“修,你放心。”

 

“喂喂喂,修,你说的我好像是什么身体残疾、照顾不了自己的那种人诶?”灸舞不爽道。

 

“盟主……”修无奈,本来铁时空盟主来金时空就是要带人啊,只是因为前有灸舞不爽带那么多人,后有金麟拍胸脯保证会带队过来保护,不然就他们几个人大咧咧的出现在金时空,万一魔尊上来就过来偷袭……

 

“好了,修,我知道。”

 

“对啊修,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啊。”夏天笑的虽然有些憨,但是保证的很干脆。

 

“修……你好像一个老妈子哦。”汪大东窃笑道。

 

丁小雨看见修一瞬间黑下来的脸色,猛的捅了一下汪大东,适可而止,小心修以操练之名把你训的死去活来的。

 

汪大东猛的收声。

 

修的视线也从他身上移开。“嗯,走吧。”

 

众人乘着飞机来到了拔魔岛,在灸舞和黄弈谈过之后,开始在专门的战力室内为汪大东三人传送异能。

 

修站在异能室的外面,匕首以一个倒着的手势被他藏在手背心,时刻戒备,金时空的禁卫军在外面列阵,金时空盟主黄奕也出现在了门外。

 

直到八个人从训练室内出来,外面依旧风平浪静,修才收了匕首。

 

“修,怎么样?”

 

“盟主,无事。”

 

“我就说啊,四大魔君可是刚刚折戟,魔尊之下无人可用,他贸贸然出来博存在感,会死的。”灸舞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墨镜出来,”断肠人在哪里啊,我想尝尝他做的东西。“

 

“盟、盟主,千万不要啊,断肠人做的东西不是人可以吃的!”

 

“哦?”灸舞奇道,“什么菜谱啊?”

 

“比如……珍珠奶茶之类的,真的,你要是知道真相,你根本不会尝一口的!”汪大东手舞足蹈的夸张道。

 

“对对对,还有大肠面线……”丁小雨本来一脸淡定的脸上都染了几分青色。

 

“珍珠奶茶,真的……呕——”汪大东靠在雷克斯的肩头做出了一个想吐的表情。

 

雷克斯不爽的捅他,“死大东,别在我身上做出一副要吐的样子。”

 

“对不起嘛。”

 

“那——太好了,我想试试!”灸舞左手握成拳敲在了右手的拳头上,双眼发亮,要知道之前他错过了好多的雄哥料理和臭豆腐,要是断肠人能做的跟雄哥料理差不多……那多好啊——(震声!)

 

“盟主……”

 

“好了,修,你想想,前阵子盟主喝蔬菜汁喝到吐诶。”夏天一手搂住修,“不过这个断肠人做的饭,真的这么难吃吗?”

 

”……算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桥下,断肠人铺。

 

八个人站在灸舞身后,灸舞抱着一碗面线吃的正香,“唔,好吃!”

 

断肠人一边汗流满面的在给灸舞做饭,一边被修瞪的背部发凉。

 

他心里暗暗叫苦,本来他的大肠就不够灸舞吃的足够让他汗流满面了,这位铁克禁卫军的总统领又瞪他给盟主吃太多垃圾食品……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贩罢了,为什么让他承受这种痛苦?

 

“好吃!再来一碗!”

 

断肠人干脆不做了,“盟主啊,你已经吃的够多了,我大肠没那么长啊!”

 

“喂喂喂,你可是出来卖食物的,怎么能不让我吃饱呢?“

 

“可是——”

 

“修啊,你们铁众联合盟不让盟主吃饱吗?怎么盟主这么饿?”汪大东小声的问。

 

“对啊,而且,大肠面线,这能吃吗?”王亚瑟也道。

 

夏天和兰陵王尴尬的对视一眼,这哪里是不让他吃饭,他每回吃饭的时候都推三阻四的,夏宇可以见证,他去盟主办公室十次,有八次都是修、灸莱、阿扣追着灸舞上蹿下跳让他吃饭。

 

修沉默不语,他能说什么啊,这次垃圾食品,也太多了。

 

在讨价还价之后,灸舞心满意足的又吃了两碗,一抹嘴,准备启程回家。

 

当天晚上

 

虚拟盟主会议室

 

由红色、蓝色、灰色三种异能丝线组成的跨时空盟主会议室,是一种绝对虚拟又可以隔着时空传送资料的会议室。

 

这是盟主的权限。

 

“……请问,灸舞盟主,你意下如何?”灰色的人影逐渐显出面目来,是银时空盟主刘辩,他诚恳的说,“如果这件事顺利达成,银时空愿意以三千异能石和银时空现今所拥有的所有技术答谢。”

 

“我说刘辩,我个人认为,异能石要加。”红色的人影显现,正是金时空的盟主黄弈,他道:“当初黑龙作祟,我请东城卫出手帮助,都一千异能石呢,你这个要求,更何况还是需要亲自参与。”

 

“……这……“刘辩咬牙,”再加两千,银时空正处乱世,盟主府内也无法拿出更高了。“

 

“慢着……”蓝色人影在放下手里的零食,正是铁时空的盟主灸舞,“再说一遍你的要求吧。我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