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圈太子爷有一款极其喜爱的腕表,从不离手。
京圈太子爷有一款极其喜爱的腕表,从不离手。
可有狗仔发现那是款情侣表,女款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娱乐圈顿时炸了,因为我是圈内有名的爱蹭女星。
【不是吧?她这是想让别人误会她和太子爷的关系?】
【蹭别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蹭太子爷?谁不知道他最讨厌花边新闻了!】
众网友嘲讽我不要脸,骂我滚出娱乐圈。
当红小花也发博声讨我:【骡子终究不是马,以为戴个情侣表就能成真情侣了?】
可在当晚,京圈太子爷发博艾特了我:【表是我故意买的,人是我未追到的。】
我是被经纪人尤姐的连环夺命 call 吵醒的。
「沈薇,你完了!」
我有些蒙,......
京圈太子爷有一款极其喜爱的腕表,从不离手。
可有狗仔发现那是款情侣表,女款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娱乐圈顿时炸了,因为我是圈内有名的爱蹭女星。
【不是吧?她这是想让别人误会她和太子爷的关系?】
【蹭别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蹭太子爷?谁不知道他最讨厌花边新闻了!】
众网友嘲讽我不要脸,骂我滚出娱乐圈。
当红小花也发博声讨我:【骡子终究不是马,以为戴个情侣表就能成真情侣了?】
可在当晚,京圈太子爷发博艾特了我:【表是我故意买的,人是我未追到的。】
我是被经纪人尤姐的连环夺命 call 吵醒的。
「沈薇,你完了!」
我有些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尤姐语气中充满了慌乱:「京圈太子爷的热度你也敢蹭?」
我:「?」
我一头雾水,尤姐火速甩过来一条链接。
只见一组名为「沈薇和某一男子戴情侣表」的照片火上了热搜。
第一张照片里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一身黑色衣服,身穿颀长,裸露在外面的手腕戴着一款黑曜石一般颜色的男表。
第二张照片是我,我的手腕上戴着这款表的女款。
若是平常的情侣表也就算了,但这款表全球限量,只出了这么一对。
【我靠,这人是谁啊?沈薇的圈外男友吗?竟然和她戴限量版的情侣表!】
【长得好帅啊!沈薇哪里来的这好福气?】
【沈薇不是单身吗?恶臭女,表里不一!】
我是圈内有名的黑红女星,关于我的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火速爬上热搜。
更何况是有花边新闻。
只是一开始,大家都在猜测这个男的是不是我男友,直到有人扒出这位是京圈太子爷,内娱炸了:
【我靠?竟然是京圈太子爷?】
众所周知,京圈太子爷慕寒州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女伴更没莺莺燕燕,也最讨厌传出花边新闻。
曾有一女星在宴会上偶遇慕寒州,故意把酒洒在他身上想要吸引他的注意,第二天,这女星就在圈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更甚至有传闻,这女星被慕寒州派人丢去海里喂了鲨鱼。
网上关于我的风评也彻底变了:
【沈薇不要命了?蹭热度竟然敢蹭到太子爷的身上?】
【果真是恶臭女啊!见太子爷戴了男款就自己也去买了女款!真不要脸!想让别人误会你和太子爷的关系吗?】
【就知道蹭别人的热度!恶不恶心啊?麻烦滚出娱乐圈好不好?】
事情发展到这里还不算完。
因为一些艺人也跟着下了场。
其中属我的对家小花乔菀热度最高。
她和我一同出道,但总喜欢有意无意地模仿我的穿搭和戏路。
不仅如此,她还喜欢在网上买水军和营销号,倒打一耙说我模仿她。
相对于我来说,她极其喜欢装白莲花。
她发了一条微博:
【骡子终究不是马,不是戴个情侣表就能成真情侣。希望大家在圈内都能保持初心,走正道,少蹭热度,少占用公共资源。】
配图是一道正义的曙光,还晒出了一些她做慈善的捐款证明。
她没有提我的名字,但大家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一时间,她的评论区全都是夸赞她不忘初心,努力向上,坚守自我,善良正义。
全都是批判我不要脸,除了蹭热度什么都不会。
可那表,明明是我先买的。
慕寒州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半夜偷翻我家窗户看见了我那女款,后来居上去买了男款。
2
尤姐冲来了我家,一进门,她就满脸天塌了的表情躺在了沙发上: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我已经收到不下十个品牌方发来消息说要跟我们解约!」
「薇薇,这表我记得是我陪你去买的,当时我们买时,男款还没卖出去,太子爷明显在我们后面啊!」
「薇薇,你说我们能不能联系上这太子爷,让他出面澄清解释一下呀……算了算了,我在做什么春秋大梦?人家怎么可能管我们?说不定还厌烦这种事情牵扯上了他。」
「我靠,薇薇,你说太子爷不会一个生气把我们俩都噶了吧?来个意外失足跌落楼顶……我靠我靠,我还没睡过男人呢!我不想死!」
尤姐欲哭无泪,逼逼了半天,见我不搭理她,顿时怒了:
「薇薇,你在看什么?」
她凑了过来,我依旧翻看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看苏菀晒出的捐款证明里,有一家慈善机构是我……朋友家名下的,我朋友和我说,没收到过苏苑的捐款。」
这话让尤姐瞬间瞪大了眼睛:「我靠!她 P 图?」
我弯了弯唇角:「谁知道呢?」
尤姐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等到她接完电话回来后,就见她眼睛放光:「薇薇,有一家综艺节目找你!给了以前价格的三倍!咱们临死之前再干一票!」
我:「……」
看着尤姐的表情,我有些无奈,点了点头。
3
这是一档旅游综艺,节目组看中我现在被骂的热度,除了邀请我外,还邀请了苏苑。
全程采用直播的形式。
我到那的时候,苏菀正对着镜头分享她这些年做慈善的心得。
一见到我,苏菀面色顿时垮了下来:
「粉丝宝宝们一定要记得,大家做事都要坚守自我,不忘初心,有费尽心思去蹭别人热度的工夫,还不如把时间放在多做慈善上。」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滚动了起来:
【菀菀说得对,我们菀菀一直都是人美心善,上天是不会亏待善良的人的!那些费尽心思想要蹭热度上热搜的人,在圈里不会走长远的!说不定还会自食其果!】
【只有我们菀菀这种喜欢做善事的善良小仙女才会在内娱发光发热!苏字开头,菀字结尾,苏菀小仙女红红火火!】
【见到沈薇我就想吐,这种女的怎么好意思来参加节目的?】
【麻烦沈薇滚出娱乐圈!恶臭女,见到她就想吐!】
苏菀嘴角带着笑容地朝我走了过来。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微微挑了挑眉头:
「薇薇,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戴着这表啊。」
摄影师给了我手腕一个特写,直播间的网友们又大声骂了起来:
【妈呀,这沈薇恶心到了极致!都这样了,还想着蹭热度!】
【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真的是很佩服沈薇!把不要脸玩到了极致!】
【这女的我看一眼都恶心!能不能滚?】
没人喜欢被骂,我也不例外。
我冷冷地看着苏菀,开口道:「我买的表我为什么不能戴?让你这个长舌妇在这多管闲事?有病就去找兽医,我可不是医生。」
苏菀面容僵了一下,下一秒,她的眼尾红了。
只听她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寒州哥哥那表是我送的。」
这话在直播间里惊起了万丈波澜。
4
【真的假的?我们菀菀女神和太子爷认识呀?】
【以前从来没听菀菀说过!能和太子爷认识,我们菀菀这身份背景深不可测呀!】
苏菀的话可把她的粉丝高兴坏了,齐齐在屏幕上刷着苏菀是富家大小姐隐瞒身份闯内娱。
当然,也有网友提出质疑:
【有什么证据吗?不能嘴巴一张就来啊!我还说太子爷那表是我送的呢!】
很快,这网友就被苏菀的粉丝怼了:
【送了就送了,还需要什么证据?】
【你送人家东西,难道还要专门拍个视频啊?搞笑呢!】
苏菀也看到了这些弹幕,她莞尔一笑,开口道:「我有证据。」
参与节目录制,手机都是要上交的,苏菀向导演组的人要回了自己的手机。
她当着镜头的面打开相册,找到了一张发票:
「当时我和寒州哥哥是一起去买的这款表,这是发票。因为寒州哥哥目前不想公开,我不想给他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发票上购买人,是寒州哥哥自己的签名。」
说完后,苏菀又把这张照片递给了导演组的 IT 技术师,让他检验一下照片的真假。
检验结果很快出来,技术师开口道:「这照片是真的,无 P 图痕迹。」
直播间瞬间炸了,周围的工作人员看向苏苑的眼神也都变了:
【我靠我靠!竟然是真的!我刚听到了什么?不愿公开!太子爷和我们家菀菀是一对?】
【刚才质疑我家菀菀的人呢?看到了吗?出来给我家菀菀道歉,否则就给你发律师函!】
【以为我家菀菀是某爱蹭女星呢?真是可笑。】
导演给摄影使了一个眼色,摄影将镜头全都聚集在了苏菀的身上,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口提问道:「苏老师,这是款情侣表,您当时为什么只买下男款呢?女款为什么没有买?」
众人期待着她的回答。
只听她开口道:「我个人喜好,不是很喜欢这款女表,就没有买,没想到……后来倒是被薇薇看上了。」
【呵,什么看上了?就是想要蹭热度,我可是扒了一圈,是太子爷先戴着男款出现在公众场合的,第二天沈薇就戴着女款了!】
【沈薇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这连夜买啊。】
【她蹭热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还没习惯啊?】
看到苏菀拿出的那张发票,我眉头紧皱了起来。
不知道她这发票是怎么来的……
但那发票确确实实没有作假,和我买女款时,开的发票一模一样。
尤其是签名那块,「慕寒州」三个字,也真的是慕寒州的字迹。
站在场外的经纪人尤姐朝我投来了担忧的眼神,我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乔菀这人说的话,不能全信,不知道她哪句真哪句假。
但目前确实无法解释,她哪里来的这发票……
我紧抿了一下唇瓣,想起之前慕寒州特意戴着这表在我眼前逛来逛去的样子。
周围工作人员看向我的眼神中带上了鄙视。
导演组看直播热度依然在火速上升,赶紧宣布了节目正式开始。
5
此次节目一共六人,三男三女,导演让一男一女自由组队。
所有的男嘉宾都赶紧离我远远的,围绕在苏菀身旁,征询是否能邀请她成为自己的队友。
如此受捧,苏菀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弹幕上也跟着滚动了起来:
【你们胆子那么大吗?不怕太子爷吃醋,找你们算账?】
【哈哈哈,有时候太受欢迎也是苦恼啊!不像某女星,没人找她,她自己一个人多快活!】
苏菀看起来不想得罪人,她「唔」了一会,开口道:「不然我们抽签来决定吧!」
导演组一开始是觉得抽签没意思,没自由组队有话题度,但现在苏菀都发话了,导演组自然不会再有意见。
抽签结果很快出来,我和一个当红小生一队。
那小生在看到自己手中的号码牌和我一样时,他憋青了脸,宛如吃了屎一般。
【心疼我家许郴哥哥,和这恶臭女一组,真的是倒了大霉了!】
苏菀是和顶流一组。
之前网友还嗑过这两人,但现如今知道苏菀名花有主了,不敢再嗑了。
苏菀看向许郴,用嘴型朝着他说了一句:「加油。」
许郴瞬间红了脸。
6
这个综艺是旅游综艺,节目组会让嘉宾投票选择想去的城市,每个城市对应不同的任务。
现在有苏菀在这里,这都不用投票了,导演组直接让苏菀决定。
苏菀在镜头前沉思了一下,开口道:「要不我们就留在京市吧,京市的任务也改一下,改成去孤儿院做义工。」
【这个主意好!我赞同!想看!】
【呜呜呜,要哭了,我家菀菀果然是人美心善啊!】
【苏菀小仙女的胸襟和心怀真的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我家菀菀可是经常有做慈善的。】
【我看到苏菀晒的那些捐款的图片了!我原先是沈薇的粉,但是现在来看,呵呵,沈薇压根不配我的喜欢!】
导演组本来是没有安排去孤儿院做义工这一项,但现如今苏菀的话就是命令,她说完,没人不同意。
众人坐上了大巴车。
在大巴车上,节目组对苏菀开始了专项采访:
「苏老师,我们看到您最近在网上有晒出对阳光孤儿院的捐款,请问您是经常给予这家孤儿院帮助吗?」
苏菀笑着点了点头:
「都是一些举手之劳,尽我最大的程度。」
一般来说,经纪人是不和嘉宾坐在一辆车上的,也不会在节目的综艺上露脸。
但苏菀现如今不一样了,她的经纪人也连带着不一样。
坐在不远处的苏菀的经纪人开了口:
「我家菀菀比较谦虚,但我一直都陪着她我是知道的,菀菀这小姑娘人美心善,是每个月都会给阳光捐一笔不小的钱财或者物资的,网上晒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苏菀等自己的经纪人说完了,才开口说话:「张姐,这种事情不用特意拿出来说的。」
【呜呜呜,听哭了,我就知道粉我家菀菀准没错!】
其他嘉宾也纷纷对苏菀赞不绝口。
一直都默不作声的我,没忍住朝着苏菀反问:「你确定你真的捐款了?」
苏菀面色一僵,但没等她开口说话,坐在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嘉宾宋小棠率先开了口:
「沈薇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不做善事,竟然还质疑别人?」
我没有搭理宋小棠,目光直直地看着苏菀,重复了一遍我刚才的话:「苏菀,你确定你真的对阳光孤儿院捐款了吗?」
在我的质问下,苏菀红了眼眶:「薇薇,你若是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你这……」
宋小棠怒气冲冲:「沈薇,菀菀姐手握许多代言,你觉得若菀菀姐品德有问题,那些品牌方还会求着菀菀姐代言吗?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动点脑子?」
我乐了:「苏菀,你若是真的捐款了,你为什么不敢直面回答?」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以及摄像头的拍摄下,苏菀面色微微有些不太自然。
但她还是朝着我点了点头:「对,我捐了。」
行。
得到我想要的回答,我没有再说话。
毕竟,诈捐……可是违法的。
我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7
孤儿院很快就到了。
苏菀带头下车,看起来很是熟悉地朝着孤儿院里走去。
她边走还边介绍着。
孤儿院的院长快步出来迎接,见到苏菀的那一瞬间她就快步迎了上去。
宋小棠走到我身边,嘲讽地开口道:「看到人家院长和菀菀姐的相熟程度了吗?若不是菀菀姐经常给这家孤儿院捐款,院长怎么可能和菀菀姐那么熟?」
为什么那么熟?
我扯了扯嘴角,我倒也想问问。
摄像机给苏菀和院长握手来了个特写,四周的摄像机围绕着她们拍个不停。
我率先走进了孤儿院,里面许多的小孩子正围绕在一起蹦蹦跳跳做游戏。
还有的在种树种花,我走上前去帮着和他们一起。
后面的大部队进来时,我们的树都已经种不少了。
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宋小棠对我翻了个白眼:「作秀。」
导演组让我们按照组队,开始帮孤儿院做义工。
宋小棠那组选择去打扫卫生,由于我正在种树,许郴撇了撇嘴巴,虽不想和我组队,但节目要求在这里,还有那么多观众看着,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干,也还是加入了进来。
苏菀和顶流选择给小朋友们扎头花。
她笑得温柔,看起来很会和小朋友玩,摄像机给了她一个特写。
头花不太够了,和苏菀组队的顶流亲自去买。
孤儿院里面一片祥和,看起来是那么美好。
有的小朋友还在玩泥巴,你追我赶,笑得欢声笑语。
【阳光孤儿院里面的景象可真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阳光孤儿院是沈氏集团建立的吧?】
【是的,听说是沈氏集团的千金要求建的,沈氏每年都投入不少,她也是个善良的人。】
【善良的人就应该和善良的人在一起玩,沈小姐要是见到我家菀菀,肯定会很喜欢菀菀的!】
直播间的弹幕缓缓地刷着。
我见乔菀的经纪人来到了一个正在玩泥巴的小朋友面前,朝着他温声开口道:
「小朋友,姐姐跟你商量件事情好不好?你可不可以去给那位小姐姐送朵花呀?」
玩耍被打断,小朋友有些许不太高兴,摇了摇头。
乔菀的经纪人皱眉,继续道:「如果你去我就给你买零食吃。」
小朋友眼睛一亮,立马答应了。
这让乔菀的经纪人嘴巴都快撇上天了,满脸的嫌弃。
花朵是乔菀经纪人准备的,一朵玫瑰花,看起来是刚摘的,上面还有倒刺。
小朋友拿着花朵朝着乔菀跑了过去:
「姐姐,可以送你一朵玫瑰花吗?」
【哇塞,我家菀菀人缘就是好啊!还有小朋友来送花!】
【谁说不是呢?我家菀菀就是招人喜欢!】
乔菀笑得像个花一样,她直接伸出手来要接过小朋友手中拿着的玫瑰花。
但没注意,捏住了倒刺。
「啊——」
乔菀下意识尖叫出声,小朋友瞪大了眼睛,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朋友伸出沾着泥的小手想要去看苏菀的状况,苏菀嫌他脏,想躲,但又一不小心甩手打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疼得她直接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另外一只手下意识地给了小朋友一巴掌:「滚开啊!」
8
打完后乔菀僵硬在了那儿,小朋友也愣住了。
乔菀是因为意识到现在正在直播,小朋友是被打得还没回过神来。
在看到乔菀那一巴掌时,我就起身站了起来。
下一秒,一抹鲜红从小朋友的鼻子里流淌了出来。
「乔菀,你踏马头和屁股装反了吧?」
我迅速掏出卫生纸,将小朋友的鼻子塞住,看着他脸颊的巴掌印,怒气值到了顶峰,直接爆了粗口。
之前就听说了,乔菀私下里面脾气不好,经常对助理动辄打骂。
这是打习惯了,一时间没改过来?
由于是突发情况,导演组的人也没能想到乔菀会突然来这么一遭,赶紧把摄像头移开了。
但直播间还是炸了:
【卧槽卧槽,我看到了什么?乔菀竟然打人了!】
【……乔菀是认真的吗?这一巴掌,我看着都好疼!】
【只有我心疼我家菀菀手吗?菀菀在这好好的,那个小孩非得要来找事!他欠打!】
直播间的人争论不休,苏菀很快回过神来,见直播间有人维护她,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一道女声匆忙打断:
「哎呀呀,小霍,你怎么又调皮了?」
只见阳光孤儿院的院长匆忙跑来。
她走到那被流鼻血的小朋友身旁,朝着他手掌心打了一下:
「小霍,你平时调皮也就算了,现在来了那么多漂亮的小姐姐小哥哥,你在人家面前怎么还调皮?」
教训完被叫作小霍的小孩后,孤儿院院长抬眼赔笑一般面对着苏菀:
「各位不好意思啊,这小男孩是我们孤儿院里最调皮的小孩了!平日里面就爱故意捉弄人,喜欢拿一些带刺的玫瑰花啊去戏弄别人,还欺负小女孩,拽人家小辫子,偷看人家上厕所。」
【嘶——这小小年纪品行就如此不端啊?长大还得了!】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小男孩?我最烦那种拽女生小辫子的男孩了!】
院长继续开口道:「苏小姐经常来我们这儿做义工,对于小霍她是知道的,小霍这小孩调皮,难管教,苏小姐平日里面就经常帮我管他。」
【我就说,我家菀菀不会随意打人的!是这小孩欠打!】
【确实该打……如果从小不教育好,长大那岂不是要杀人放火?】
小霍还小,弹幕上很多字他不认识,但院长说的话他能听懂。
接收到周围鄙视的目光,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眼眶都红了:
「院长妈妈,我没有……」
「你要是再撒谎,我就揍你了!小孩子是不能撒谎的知不知道?」
院长恶狠狠地瞪了小霍一眼,吓得小霍瞬间不敢说话了,但泪水在眼眶里面不断打转。
苏菀菀见舆论现在有利于自己,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微笑上前:「孩子还小,现在教育还来得及。」
看着她们的一唱一和,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一脚踹在了乔菀的肚子上。
她没有任何防备,被我踹倒在地。
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院长,我冷笑一笑:「你他妈也来一脚!」
当着摄像头的面打人,直播间彻底炸了:
【卧槽卧槽!沈薇在做什么?
《腕表俏风波》
为供夫君念书,我偷偷在鬼市卖蛊虫。今日来了个奇怪的客人,他要买让女人不孕的蛊。虽然他蒙着脸,我却一眼
虽然他蒙着脸,我却一眼就认出。
这人,正是我的夫君。
1、
「可有让女子不孕的蛊?」
眼前的男子戴着个钟馗面具,嗓音刻意压得很低。
「不能伤到女子身体,只需让她不孕就行。」
他半蹲在我摊位前,脊背挺得很直,一看就气度不凡。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虽然男子穿着一袭黑色斗篷,又戴了面具。
但是我仍旧一眼就认出,这人正是我的夫君,谢时安。
他不是应该在学堂念书吗,为什么会在这鬼市?
见我不说话,谢时安有些失望;
「没有吗?」
「他们说鬼市之中,就属你的蛊虫最为厉害。」
我按捺住心中的重重疑惑,朝他点头;
「有的。」
「你是要让那女子终身不孕,还是几年不孕?」
谢时安一......
虽然他蒙着脸,我却一眼就认出。
这人,正是我的夫君。
1、
「可有让女子不孕的蛊?」
眼前的男子戴着个钟馗面具,嗓音刻意压得很低。
「不能伤到女子身体,只需让她不孕就行。」
他半蹲在我摊位前,脊背挺得很直,一看就气度不凡。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虽然男子穿着一袭黑色斗篷,又戴了面具。
但是我仍旧一眼就认出,这人正是我的夫君,谢时安。
他不是应该在学堂念书吗,为什么会在这鬼市?
见我不说话,谢时安有些失望;
「没有吗?」
「他们说鬼市之中,就属你的蛊虫最为厉害。」
我按捺住心中的重重疑惑,朝他点头;
「有的。」
「你是要让那女子终身不孕,还是几年不孕?」
谢时安一愣,踌躇了一会才低声道;
「终身不孕。」
「但是切记,不可伤她身体。」
他买这种阴毒的蛊虫做什么?
难道是帮朋友买?
我们夫妻两年,素来交心。
这是第一次,我发现自己对谢时安好像并不了解。
「可有那女子的生辰八字?」
谢时安顿住,仰起头探究得盯着我。
我用了易容蛊,倒是不怕他认出。
「下蛊,为何还需要生辰八字?」
2、
养蛊是我们苗疆秘法,代代相传。
谢时安作为土生土长的长安人,自然不会明白里头的弯弯绕绕。
所以我毫无顾忌的信口胡诌;
「医蛊不分家。」
「我这里让女子不孕的蛊虫,有刚养好的,也有养了多年的。」
「养了多年的蛊虫,药性十分霸道。」
「我需要知道那女子的身体情况,才能对症下蛊。」
「倘若那女子体虚多病,蛊虫下重了,必然要伤到她身体。」
谢时安被说服了,急切得打断我;
「万万不可伤她身体!」
「她生于甲辰年,乙亥月,癸未日,今年刚十八岁,身体素来很好,算得上强健。」
甲辰年,乙亥月,癸未日。
是我的生辰。
谢时安这蛊虫,竟然是要买来对付我的?!!!
汉人最重传承,讲究三纲五常,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孩子,甚至连住的房子都要被宗族收回。
而且,我们欢愉时,他也常常将手放在我肚子上,满眼憧憬;
「云溪,我们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如果是儿子,我就带他好好念书。」
「如果是女儿,希望她可以像你一样聪明灵秀。」
这些话好似还在耳边回响,让我怀疑自己应该是认错人了。
直到面前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上头放着一个天青色的荷包。
那荷包,是我送给谢时安的,上头绣着两丛他最喜欢的湘妃竹。
「这些银子,够了没有?」
荷包中抖落出两锭银元宝,成色上好,还雕了如意纹。
这样的元宝,要五十两一锭。
谢时安平日里穷得叮当响,哪来的一百两银子?
3、
他在白露书院念书,一年的束脩要二十两银子。
加上笔墨纸砚,四季衣裳,加起来便是近四十两。
为了节省开支,我在家里种菜,养鸡养鸭,甚至还打算去买头小猪仔。
谢时安看我辛苦,便经常带些书册回来抄写。
可是抄书,一年又能赚多少钱?
无奈之下,我才偷偷来到鬼市卖蛊虫。
汉人对蛊女十分忌讳,视同妖孽。
如果被人知道我蛊女的身份,恐怕谢时安连科举都没法参加。
我对着银子发愣,谢时安以为我嫌银钱少,又丢给我一个荷包。
「两百两,还不够吗?」
两百两银子,是我们夫妻两整整五六年的开销。
我木着脸从谢时安手中接过银锭,递给他一只巴掌大的竹编箩筐。
「这是寒蚕蛊,你将它放在家里最阴凉处。」
「每晚子时,它都会下一颗卵。」
「把那卵泡在水中让她喝下,连喝三天。」
「寒蚕蛊下完三天卵后会自然死亡,到时候你将它烧了就行。」
「寒蚕蛊药性霸道,女子服用完,这辈子绝无可能再有子嗣,你好好考虑清楚,别到时候又来找我解蛊。」
「寒蚕蛊,无解。」
谢时安紧紧握住箩筐,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凸起蜿蜒的青筋。
以往,我总觉得他有双非常漂亮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可我眼下盯着他的手背,竟觉得那些青色筋脉好似一条条毒蛇,随时都能扑起来咬我一口。
谢时安丢下银子,将箩筐抱在怀中急步离去。
起身时,还不忘小心整理身上的斗篷和面具,生怕被人认出。
我坐在凳子上,仰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第一次产生不想回家的念头。
我害怕,怕在家里,见到那只箩筐。
4、
鬼市在每日的子时开放,卯时闭市。
我拎着一筐青菜朝家走去,远远地就看到了半开的门。
谢时安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竹青色长袍,正握着扫帚在院子里扫地。
见到我,他直起身子,眉眼间都是笑意,像初春三月刚刚盛放的桃花。
「娘子,你回来了。」
「怎么一大早就去菜地?现在天冷,早上露水重,小心着凉。」
他三两步走过来迎接我,一手拎过菜篮,一手紧紧包住我的手掌。
「手这么冷,冻坏了吧?快进屋暖暖,我煮了你最喜欢吃的吊梨汤。」
我怔怔地望着他。
这才是我熟悉的谢时安,我的夫君。
我们蛊女在年满十六以后,就要外出游历寻找蛊虫。
那一年,我在川西遇见了游学的谢时安。
他和几个同窗去登山,结果遇上了意外。
我救了谢时安后,他便像个跟屁虫一样日日跟在我身后。
我去哪,他就到哪。
再后来,我们以天为媒,以地为证,在一处土地庙里拜了堂。
蛊女成婚不像汉人那般讲究,我们看上谁,喜欢谁,就可以同谁成婚。
不需要三媒六聘,也不需要八抬大轿,只要一颗真心即可。
谢时安说他无父无母,由宗亲抚养长大。
我跟着他来到长安,住在城外不远处的一个村子里。
谢时安说,等他中了举人,就带着我一起回宗族认亲。
算一算日子,再有七日,他就要下场考试。
「想什么呢?」
谢时安宠溺得刮了下我鼻子,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是不是累着了?」
5、
他殷切地牵着我进屋,将我按在椅子上坐下后,端过一个白瓷碗。
梨肉白嫩,散发着一股梨子特有的清香。
此外,还夹杂着一股微不可闻的腥味。
那是寒蚕蛊的味道。
「云溪,快趁热喝。」
「这是我特意问隔壁陈大娘学的,也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在谢时安期待又紧张的眼神中,我端起碗猛喝了一大口;
「好喝,又香又甜。」
谢时安眼神复杂得盯着剩下的半碗汤,突然伸手夺过;
「是不是有些冷了?」
「我去热一热再给你喝。」
他端着碗快步朝灶房走去,高大的背影竟透出几分狼狈。
谢时安在书院上学,每旬有两日的假。
可这次,他在家里呆了三天。
我也喝了三日的吊梨汤。
临走前,谢时安摸着我的脸轻叹了口气;
「云溪,我要去考试了。」
「你乖乖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
「等我中了举人,你就是举人娘子了!」
我乖巧地点头,倚在院门口看他一步三回头离去。
这三日,我没有一个晚上睡着过。
我是在是想不明白,谢时安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直到半月后,家门口来了一辆奢华雅致的马车。
有个衣着华贵,相貌俏丽的姑娘扶着丫鬟的手,冷冰冰的打量着我;
「你就是我夫君的外室,江云溪?」
我茫然地看着她;
「你夫君是谁?」
女子嗤笑一声,甩开丫鬟的手捏住我下巴;
「装什么呢?!」
「我夫君是谢府三公子,谢时安。」
6、
打扮贵气的女人叫叶婉清,户部侍郎之女。
她口中说的谢时安,乃谢候爷第三子。
两人都是豪门权贵,天之骄子,十分般配。
她发髻上簪着一颗龙眼大的东珠,晃得我眼睛酸涩,心口止不住的疼。
叶婉清身边站了个身量娇小的丫鬟。
穿着条绯色石榴裙,手腕上戴了镶红宝石的金镯子。
她嫌恶的眼神从我头顶扫到脚底,最后顿在我的银镯子上;
「噗嗤~」
小丫鬟捂着帕子,笑得十分开怀;
「夫人,我就说您多心了吧。」
「她什么身份?泥腿子一个,您竟还亲自来接,这贱人福薄,恐怕承受不起呢!」
「谁不知道咱们三爷出手最是阔绰,她手上那镯子,扫地的婆子都看不上眼的玩意儿,」
「您呀,就放宽了心吧。」
「接进府里,就当养了条狗,闷了逗个乐子,嫌烦了打发到一边就成。」
小丫鬟薄薄的嘴唇上下翻飞,声音清脆又响亮。
叶婉清凌厉的眼神逐渐柔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拍了拍小丫鬟的手;
「你这丫头,眼睛倒是亮。」
「罢了,夫君还在家里等着呢,接上人赶紧走吧。」
听到这话,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臂,连拉带扯把我往后一辆马车上拖。
「你们干嘛,放开我!」
这婆子好大的力气,一双手和钳子一样,我不管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她们。
见我不肯走,叶婉清沉下脸;
「行了,夫君不在跟前,收起你欲拒还迎这一套!」
「一个农户女,竟然敢在我面前拿乔!」
7、
今日也是我倒霉。
早上去山中采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回家刚沐浴完,叶婉清她们就来了。
我平常出门,身上最少带着十几种蛊虫。
可现在,除了本命蛊外,只带了两三只小蛊。
要是碰上危险,恐怕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我虽然念书不多,但是也常常听人家说,一入侯门深似海。
我绝不能就这么贸然进府。
「来人啊,有人强抢民女!」
「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快放开我!」
我和谢时安住在村尾的山脚下,以前我特别喜欢这处院子。
觉得这儿环境清幽,远离村民,方便我养蛊。
可现在我却有些后悔。
扯着嗓子喊了半天,竟是一个村民都没瞧见!
小丫鬟见我高声叫嚷,撸起袖子跑上前抽了我重重一耳光;
「你们俩都是死人啊,还不给我堵上她的嘴!」
那两婆子被骂了一顿,下手更重了。
一个掏出条臭手绢塞住我的嘴,另外一人直接拿出绳子捆住了我的手。
两人像抗货物一样把我抗进马车,随即重重将我丢在车板上。
我的头磕在车厢一角,疼得我眼前发黑,半天没缓过神来。
「驾~」
车轮滚滚向前驶去,我闭着眼睛缩在角落,一动不动装晕。
「赵妈妈,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其中一个婆子用脚踢了踢我,见我还是不动,有些惊慌;
「这可是三爷头一个妾室,万一出了什么事...」
赵妈妈嗤笑一声,言语间十分不屑;
「刘妈妈,你胆子也太小了!」
8、
「三爷要是将她放在心上,怎么会把她养在农家,连个丫鬟都不给她雇。」
「你瞧她身上穿的,这粗布衣裳,咱们府里混得最差的下人都比她穿的好。」
「还有,」
赵妈妈的声音刻意压低;
「我听老太太身边的人说,」
「咳咳,这外室呀,曾经伤过身子,不能孕育子嗣。」
「不然就老太太这么重规矩的人,怎么可能同意让三爷接一个外室进门?」
刘妈妈惊呼一声;
「什么,不能孕育子嗣?!」
赵妈妈用力点头;
「三爷说了,绝不让那外室女影响三夫人的地位。」
「府中更加不会有什么庶长子长女出现,乱了纲常。」
「再加上这次三爷考中举人,老太太心里高兴,这才允了三爷的请求,同意外室进府。」
刘妈妈顿时松了口气,声音都带着几分笑意;
「哎呀,赵妈妈不愧是三夫人的陪房,知道的事情就是比我们多!」
「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妾室,这辈子还能有什么依靠?」
「年轻时还能靠美色勾搭一下爷们,等年纪大了,活得比丫鬟还不如呢!」
赵妈妈得意起来;
「可不是嘛!」
「我们三夫人,就是太贤惠了,非要亲自过来接这外室。」
两人的话题,逐渐从我身上转到谢时安和叶婉清身上。
她们口中那个温柔多情,体贴入微的男人,好像是我夫君,又好像不是。
谢时安和叶婉清原来成婚已经四年。
婚后第三年,叶婉清小产,落下个五个月大的男婴。
谢时安十分心痛,不愿在府中呆着,这才外出游学。
9、
我躺在马车上,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绳子捆得太紧,只觉得全身发麻。
整个身体似乎掉进了冰窟里,寒意一阵一阵上涌。
也许,也许是她们弄错了。
她们嘴里的谢时安,不是我的夫君。
我夫君谢时安是个穷书生。
他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娶。
他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公子。
他会帮我喂鸡喂鸭,会抄书补贴家用。
还会亲自下厨,替我煮一碗清甜的梨汤。
他说,等考中举人,就带我去见宗亲。
考中举人?
考中举人!!!
是了,谢时安,考中了。
「哗啦~」
脸上被泼了一杯茶水,我猛然睁开眼,对上一双阴翳苍老的眼睛;
「进了谢府,就给我好好守谢府的规矩。」
「要是等下敢胡乱说话冲撞主子们,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下了马车,刘妈妈又招来一顶青色的小轿子。
谢府远比我想象中得要大。
我在轿子里不知道坐了多久,穿过一道又一道门,被颠得都快吐了,才来到一处种满了玉兰花的院子。
院子里早已候着几个丫鬟婆子,等我一到,一堆人蜂拥而上,将我推进了屋里。
换衣上妆,涂脂抹粉。
我看着铜镜中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陌生到几乎要认不出这人是自己。
等我被打扮好后,丫鬟们鱼贯而出。
没多久,雕花木门被推开,熟悉的声音踏门而入。
谢时安穿着华丽的锦袍,头顶戴着玉冠,气质矜贵,是我不曾见过的模样。
「云溪,多日不见,可有想我?」
10、
我觉得,谢时安还不如死了。
起码,可以死在我以为他爱我的时候。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顶着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以谢家三公子,叶婉清夫君的身份,站在我眼前。
谢时安走上前,伸手从我头顶拔下一只金步摇;
「这些东西太俗气了,你还是不施粉黛最好看,清丽无双。」
「云溪,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谢时安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位置。
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哪怕隔着衣衫,我也能感觉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云溪,我们总算是能长长久久在一起了。」
「云溪,我真开心。」
我抽回手后退一步,仰起脖子,冷冷得盯着谢时安;
「谢时安,我不做妾的。」
谢时安一怔,随即叹了口气;
「云溪,别贪心。」
「叶婉清爹是户部侍郎,她娘亲更是安北候之女。」
「你和她身份悬殊过大,能让你进府,她已经做了让步。」
「你放心,虽然你现在只是一个通房,可我母亲已经答应我,等我中了进士,就让你做良妾。」
我听人说起过,大户人家的妾分很多种。
平妻,贵妾,良妾,通房。
良妾是上了碟谱的,就算当家主母,也不能随意打杀发卖。
通房是最低等的,说起来是主子,其实还不如有脸面的丫鬟婆子风光。
谢时安,凭什么让我做妾?
就凭我喜欢他吗?
11、
我冰冷的眼神刺痛了谢时安。
他拉住我的手,几乎是有些急切地开口;
「云溪,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气的。」
「这院子是我特意为你安排的,离主院很远。」
「你要是不喜欢那些丫鬟婆子,我让她们都走。」
「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养鸡养鸭,开辟一块菜园。」
「云溪,你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这是我第一次听谢时安说那么多话。
他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叶婉清。
娶她,只是在替谢府尽责,替父母尽孝,没有半分是为自己。
他说我是他生命中最绚烂的那道光。
他还说自己喜欢念书,但是不喜欢科举,也不想去朝堂当官。
他最羡慕的,就是农家小院里的平凡夫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将生活过成一首清新隽永的田园诗。
叶婉清是他被逼无奈的现实生活。
我,才是他梦寐以求的人生理想。
读书人可真厉害啊。
难怪大家都说读书人的嘴,比刀剑还要厉害。
不但能杀人,还能诛心。
不知道叶婉清听到这话,有何感想?
「谢时安,你当真要让我住在这里?」
谢时安眼眸倏然发亮,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云溪,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待你的...」
我们蛊女爱憎分明。
爱欲其生,恨欲其死。
而我们最不能原谅的,就是欺骗与背叛。
谢时安,你一定会后悔的。
12、
谢时安将我拥在怀中,满足得喟叹一声;
「云溪,有了你,我别无所求。」
我的手抵靠在他胸口。
「那你愿意,把你的心给我吗?」
蛊虫之中,有一种蛊叫噬心蛊。
那蛊虫形如丝线,能顺着人的皮肤爬进体内,直达心脏。
然后,在人心口处筑巢产卵,以人心脏血肉为食。
随着蛊虫逐渐长大,中蛊之人,每日都要承受噬心啃骨之痛,直到心脏被蛊虫啃食干净。
谢时安闷声发笑,胸腔微微震动;
「傻姑娘,我这颗心,早就给了你。」
他今日特意熏了香,一股淡雅清冷的味道充斥在我鼻腔。
像冬日里的雪山,又似清晨的松柏。
谢时安虽然是读书人,却学过几年武功,身材瘦削中又带着几分健硕。
真可惜啊。
这张脸,这身体,都是我最喜欢的模样。
我放下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胸口。
谢时安,怎么办呢?
有点舍不得让你这么快就死。
「三爷,三爷,三夫人出事了!」
叶婉清身边那个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带进一股子冷风。
看我们抱在一处,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三爷,三夫人的头疾又发作了!」
谢时安松开我,眉头紧皱;
「翡翠,你如今是越发没规矩了!」
原来她叫翡翠啊,长得不赖。
嗯,打人巴掌也很疼。
13、
「三爷,夫人都疼晕过去了,您快去瞧瞧吧!」
谢时安为难地看着我,良久,才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
「乖乖在屋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翡翠紧跟在谢时安身后,临出门时,回头对着我挑衅一笑。
外头风很大,我掩上门半依在贵妃椅上,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这间屋子。
当真是富丽堂皇,比我那农家小院好了百倍。
只是有些太大了,空旷又孤寂。
我抚上胸口,觉得这里和屋子一样,空荡荡的。
男人,为什么总爱骗人呢?
「姨娘,我给您送饭来了。」
我的难过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个长着狐狸眼的丫鬟拎着食盒推门而入。
小丫鬟叫豆蔻,她说自己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丫鬟了。
豆蔻一边往桌上放碟子,一边不着痕迹打量我。
一碟咸菜,一碗小米粥,此外还有一个黄褐色的窝窝头。
那窝头上,甚至还留着一排浅浅的牙印,也不知道是从谁嘴边夺下来的。
见我盯着咸菜不说话,豆蔻笑眯眯地对我解释;
「三夫人心善,怕您一下子吃大鱼大肉,肠胃经受不住呢。」
「她特意安排了粗茶淡饭,让您适应几天,免得水土不服。」
「三夫人可真是菩萨心肠,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人了!」
「对了,听说三夫人头疾复发,三爷急得不得了,正在主院亲自喂她汤药呢。」
这谢府的丫鬟,口齿都是一样的伶俐。
只是我安静惯了,不喜欢院子里太过吵闹。
见我垂着眉眼不说话,豆蔻有些不甘心;
「姨娘,按照规矩,明早您得去向三夫人敬茶呢。」
「您这泥腿子出身,自然是不懂规矩的。」
「您放心,今晚我会好好教你。」
「什么时候学会敬茶了,咱们什么时候睡觉。」
14、
豆蔻在边上坐了一刻钟后,起身把桌上的饭菜都给收了。
然后出外喊了一嗓子,立刻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健硕婆子进门。
一个手上拿着鞭子,另一个捧着个木头盒子。
盒子里,是一排闪烁着白光的银针。
「姨娘,开始吧。」
豆蔻有些兴奋,两个婆子也跃跃欲试。
我摸了摸身上仅有的两只蛊虫,忍不住叹了口气。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一夜,我被豆蔻几人折腾的够呛。
要顶着一碗水练习走路,下跪。
但凡我不肯配合,老太婆就要拿针戳我手指。
我憋着气,硬挺着和她们熬了一宿。
直到两个老太婆身体吃不消,站在那忍不住要打瞌睡。
豆蔻一手托腮,坐在椅子上频频点头,因为太困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见我脸色不好,豆蔻这才摆了摆手;
「行了,学的差不多了,姨娘赶紧去睡觉吧,记得卯时起床去向三太太请安。」
我趴在床上,又累又饿,身上一阵阵酸痛,一双腿简直不像是自己的。
几乎是刚闭上眼睛,天就亮了。
豆蔻捧着一套浅粉色的裙子站在一旁。
她循着我的视线在裙子上扫了几眼,抿着唇笑了;
「按规矩,今日是姨娘进府第一天,得去拜见夫人。」
「姨娘不知道吧,小妾是不能穿正红的。」
「您是通房,这地位比妾更低。」
「所以啊,您的裙子,只能稍稍带一点红~」
15、
大宅院里,可真没意思。
每个人说话都阴阳怪气的,脸上笑着,心中却恨不得扑上来咬你一口。
难怪谢时安不愿意在府中长呆。
谁喜欢每天一睁眼,就面对无数张面具呢?
不过他不喜欢,为什么要把我也拉到这个地方来...
豆蔻帮我梳头的动作,实在算不得温柔。
梳完头,她又在我脸上胡乱抹了几把胭脂。
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糊着一层厚厚的铅粉,感觉一说话就能带着粉往下掉。
嘴唇被涂得猩红,看起来像个吃人的妖怪。
我看着镜子中浓妆艳抹的自己,嗯,还挺像青楼中迎来送往的老鸨。
豆蔻满意得点点头,一边打哈欠一边扶住我手臂;
「姨娘,快点,可不敢让三爷三奶奶久等!」
此时天刚蒙蒙亮,豆蔻给我准备的衣裙十分单薄。
我站在主院的廊下,被风一吹,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真冷啊。
天光越来越亮,屋里总算有了响动。
翡翠掀开门帘看到我,吃了一惊,随即朝豆蔻点了点手指;
「你个促狭丫头。」
豆蔻调皮得朝她眨眼;
「好姐姐,我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情!」
门帘掀开,屋内的暖气熏得我半眯起眼。
我还没回过神,就被豆蔻推进了屋。
膝盖上被人顶了一下,等我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跪在地上。
16、
江云溪和谢时安正一左一右坐在塌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寻常的恩爱夫妻。
看清我的脸后,谢时安一愣,随即有些不悦;
「怎么化成这幅模样?」
豆蔻行了个礼,抢着回答;
「姨娘许是没见过这么多珠宝首饰,看到什么都喜欢。」
「还有那些胭脂水粉,姨娘恨不得都往脸上抹,我实在是没拦住...」
谢时安瞬间黑了脸。
江云溪拉住他的手,朝他嗔了一眼;
「夫君,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定是你之前亏待了妹妹,才会让她失了分寸。」
谢时安打量了我一会,嫌弃地别过头;
「行了,别跪着,赶紧敬茶吧。」
我仰起头盯着他;
「昨天被她们拉着跪了一宿,现在手脚发麻,抬不起来。」
「豆蔻,你就是这么伺候你主子的?!」
叶婉清柳眉倒竖,刚要骂人,就被谢时安拦住了;
「婉清,你调教的人,我信得过。」
「她既然进了府,自然该守府中的规矩。」
叶婉清笑了,眉眼舒展,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夫君,多谢你体谅我。」
两人握着手对视,好似眼中只看得到彼此。
我有些不懂谢时安了。
他费那么大劲安排我进府,就为了让我看着他们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17、
因为我不肯敬茶,谢时安罚我闭门思过三日。
我昨晚就没吃东西,到了晚上,实在是饿得受不住。
之前就知道谢府不好进,着实没想到还能饿肚子。
正当我准备偷溜出去找东西吃时,谢时安来了。
他一进门,就心疼得抱住我;
「云溪,你受苦了。」
?
都说女人善变,我怎么觉得男人变得更快。
谢时安掏出帕子,仔细地将我脸上的脂粉擦干净;
「顺眼多了。」
「你还是这样最好看。」
「我知道你不爱那些金银俗物,早上化成那样,是不是为了气我?」
「你呀你,婉清毕竟是正妻,你该给她应有的脸面和尊重。」
「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我肚子发出的一连串「咕咕」声。
当听到我没吃饭时,谢时安眼神冷了下来;
「云溪,你这是用绝食来拿捏我?」
「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只有在婉清面前给足她面子,她才不会为难你。」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不能理解呢?」
眼前的谢时安,可真是陌生。
陌生到让我觉得自己像做了一场梦。
曾经那个温柔爱笑,每天都变着法子哄我开心的男人,仿佛是我幻想出来的。
「乖,好好吃饭。」
「还有,把这些金银俗物都收起来吧,别再打扮成那样了,我不喜欢。」
18、
谢时安让我好好吃饭。
但是他没给我带饭。
他安抚了我一通,又要求我三天后再次去给叶婉清敬茶。
他说,希望我能为他受点委屈。
他还说,叶婉清毕竟是大家闺秀,出生名门,绝不会真的苛待我。
最多只是发一点小脾气。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噬心蛊好像差了一点。
谢时安走之前,我拉住他的衣袖;
「明日我能不能回家一趟?」
「我之前给你做了一个荷包,我想绣完它。」
「等从家里回来,我肯定好好向三夫人敬茶。」
这对谢时安来说,实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非常爽快就答应了。
谢时安走的时候,心情大好。
豆蔻的心情,却不是很好
——时清心蛊
陆沉 | 小熊布偶与冷战
*陆沉先生,你好,时隔很久竟然梦到你了,那就聊聊吧。
理智的成年人之间的冷战很莫名其妙,敏感且不会吵架的人的冷战更甚。
七天没见到陆沉,没在私人场合碰面,也没在公共场合对视。
在连续打了七次同一个错字后,我推开键盘,仰靠回座椅上,发出自以为很轻但在片刻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深重的叹息。
“怎么了?是不是这次的客户太难对付了?”满满及时的关心带来了其他人探究的眼神。
我笑着摇摇头,立刻找到了很好借口,“周一综合征嘛。”说是这么说,后续轻手轻脚,不敢再暴露自己的心不在焉。
但还是没忍住,午休时提起了“冷战”这个话题,于是再一次集中了热切且...
*陆沉先生,你好,时隔很久竟然梦到你了,那就聊聊吧。
理智的成年人之间的冷战很莫名其妙,敏感且不会吵架的人的冷战更甚。
七天没见到陆沉,没在私人场合碰面,也没在公共场合对视。
在连续打了七次同一个错字后,我推开键盘,仰靠回座椅上,发出自以为很轻但在片刻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深重的叹息。
“怎么了?是不是这次的客户太难对付了?”满满及时的关心带来了其他人探究的眼神。
我笑着摇摇头,立刻找到了很好借口,“周一综合征嘛。”说是这么说,后续轻手轻脚,不敢再暴露自己的心不在焉。
但还是没忍住,午休时提起了“冷战”这个话题,于是再一次集中了热切且八卦的视线。
幸好我是个谎言大师,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话题的来源归咎于打搅自己整个周末的恋爱脑朋友,一个并不存在的朋友。
喵哥中规中矩地回答,肯定要有一个人先让步,那个人就是他自己,“冷战时间嘛,最好不超过一天。”
满满表示自己和男朋友有过约定,“总之,两个人及时说开才好。”
和我同为单身人士的郝帅自知没有建议的份,但提出了一个道听途说的定律:“听说冷战超过七天,这段感情会没法挽回,铁定分手,你那个朋友冷战几天了?”
我眉心一跳,喉咙发紧,扯了个数字“5”,毕竟冷战也得有个双休吧,7-2=5。
嗯,也就五天。
再说了,也没好过,也就不存在什么分手之说。
我发现自己确实是个谎言大师,连自己都能骗过,真了不起。
七天。
想象在不受控制地描摹陆沉的冷漠。
我甚至松了口气,看吧,果真如他所言,他对我的良善和关心全是有计划的阴谋,他已经提醒过我了。
我也告诫自己,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不要过度探究你在别人心里的分量,大家搞搞暧昧就行,别太当真。
心中的海浪翻涌不断,但是……但是啊,我亲爱的朋友们,我亲爱的想象中的听众们。
我必须让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因这种可预料到的暧昧辗转反侧,痛苦至深。
因为这个男人该死的有魔力。
所以,为此思虑过多不是我的错。
实在是陆沉拥有一种很可怕的魅力,尤其是他的眼睛,无论那里流露出的情感是否也是一种伪装,都让我无法避免地沉湎其中。
无数次,我无法长久与他对视,我怕自己露馅,我担心自己突然痛哭流涕,因为心底的悸动会从眼睛里跑出来,我为此羞愧,为此惊慌,所以我必须维持一点成年人的体面和最后一丝尊严。
老天爷,我大概是中了血族的迷情咒。
这真的很可怕,我必须花很大的自制力停下咬他一口的念头,他以为世界上只有血族需要抑制自己类似吸血一样的原始冲动吗?
不,我这样的普通人也需要抑制。
也许冷战的源头正是我不小心在他面前泄露了自己内心汹涌的情感。
所以他被我吓到,逃跑了。
那个小熊布偶。
对,从那个小熊布偶说起。
陆沉又一次在周日光临我的寒舍,我正把洗好晒干的小熊布偶从阳台拿进屋。
干净、柔软、充满阳光温暖和洗衣液香味的可爱小熊。
他双手接过,好似接过什么贵重物品,轻轻揉捏,眼神柔和得不像话,但深邃眼睛里的小小光亮在触及布偶腋下那一处残破时熄灭了。
“它怎么了?”他漂亮的眉毛微皱,好像在问一个人的伤疤怎么来一样,而我就是这个“人”的主治医师,或者护士。
我回答:“几年前刚买的时候就这样了,大概是他们说的那种残次品。”
这个回答却没有让陆沉眼中奇怪的凝重散去,而是引来了另一个问题,“这是商家的疏忽,你作为顾客有权要求退换,为什么不换呢?”
对视一眼,他轻笑,略微尴尬地掩去那抹凝重,立刻做出以往那样有礼貌的及时反思,“我好像太严肃了。”
“没有,终于有人问起了。”我接过布偶,把露出来的白色棉絮往里塞塞,回忆上涌,我脱口而出:“我自私地认为这是它的独一无二,不是残次品,是我幸运地拥有了这种独一无二。”
气氛在这一刻凝滞,我那时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我以为这种说法太矫情,显然事后我也没及时察觉到哪里不对。
“其实是懒啦,退回去太麻烦了。”我连忙打哈哈。
哪有什么麻烦,我是在门店买的,结账时候就已经发现这个瑕疵。
陆沉没表现出以往的善解人意,没有露出一贯温柔溺人的笑容,他看得我心慌,我扬起的嘴角也缓缓向下。
“我并不是说它出现这道伤疤很好,我只是觉得……”我顿住,咽下剩余的词句。
我该为这个话题画上句号:“我需要它,它需要我,不单单是因为这个伤疤,就这样。”
“一时的需要,并不代表永远需要。”陆沉头一次在这种一时兴起的话题计较。
“它需要我。”我自负地反驳,然后可耻地耳朵发烫。
于是僵持住了,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现在想想,那一晚我们都失去了某种名为理智和情商的东西,因为陆沉没有及时缓和气氛,而是反问:“是吗?”
他当时是以很轻很轻的语气说的,也许他是在问自己,可那时的我已经燃起了怒火。
我认为这是挑衅,这是对我回答的质疑和嘲笑。
于是我被怒火变成了另一个人,陌生又古怪。
“你心里一定认为这很愚蠢吧,毕竟陆董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透,包括人类某种奇怪的心理。”
不,他不会这么认为,我嘴里说的明明不是他。
可我还是说了。
他眼中的惊异一闪而过。
那天晚上陆沉为什么来找我,我们原本该进行什么,通通成了泡影。
他礼貌退场,我独自怒火中烧。
没有大吵大闹,但再也没联系。
看,我亲爱的朋友们,我亲爱的想象中的听众们,冷战的起因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但又有迹可循。
我们还不够了解彼此,我们互相试探的结果就是一拍两散。
我其实早就想这样做的,和他敞开心扉,可从这次后果来看,我们还不到互相坦诚的程度。
浑浑噩噩下班,我慢吞吞走到电梯前。
啊,又是电梯,该死的电梯。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看到想见又不想见的人,他不该在这个时间这个场景出现的。
我大胆猜度,这人有意为之。
电光火石间,我转身就走,迎面碰上郑姐。
谎言大师卡了壳,我和她一起进了电梯。
郑姐见到陆沉时一愣,笑着打了声招呼,陆沉也笑着颔首回应,我含混过去,战战兢兢地站在离某人最远的对角线,郑姐站在中间,她要去七楼。
啊,该死的“7”。
这就是墨菲定律?
电梯缓缓下沉,我越站越僵硬,我感觉一道视线紧贴我的后背。
陆沉在看我?
烦躁,看我干嘛。
我鼻子发酸,我想摆脱这种没有规律随时冒出的情绪,但摆脱的前提是知道它们从何而来。
我对此一无所知,所有思想都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陆沉。
我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发泄!
七楼到了,郑姐走了,明明很大的电梯空间突然变小了,陆沉离我有两步距离,但我感觉他的呼吸在我的头顶,气息洒在我的耳畔。
可怕极了,他一定对我下了什么迷情咒。
我胡思乱想,电梯门一打开抬腿就想走。
手臂被人轻轻拉住,熟悉的苦艾清淡味道从身后袭来,簇拥着我。
一瞬间,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感慨我的懦弱:可怜的我啊,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再次掉进陆沉无形的牢笼。
“还没到一楼。”他的声音低沉温润,一如既往。
抬头一看,显示“2”,大概是谁点了后等不及就走楼梯下去了。
我缩回脚,“谢谢。”
手臂被放开,我听到一声轻笑,但好像又不是笑,更像是松了口气的轻叹。
你也在纠结吗?
你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你和我一样,不止我一个人对这种情况手足无措。
我低着头。
我从没这么急切地渴望自己变成一个直言直语的人,我要把所有心里话一股脑全扔给对方,不管他接纳与否,全扔给他,让他独自选择消化或无视,反正别让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假想那些不存在的可能,被折磨到夜不能寐。
“到了。”陆沉说,“1楼到了。”
我脑子里的倒计时表也显示了“1”。
我走出电梯,回头,“你不走?”
话甫一出口就让我懊悔,笨,他肯定要去地下停车场啊。
但是陆沉眼眸明亮,他回答:“走的。”他走了出来,和我并行。
我给自己弄了个死局。
我想变成一阵风,逃离这尴尬的情景。
可我又必须承认,我贪恋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刻,贪恋他身上的味道。
门口有分岔路,我得往左,公交站在左边,陆沉……陆沉要去哪?
还有五步的距离到分叉口,四步、三步、两步……
“现在有时间吗?”陆沉开口,我在这一秒同时感受到了天堂和地狱。
“怎么了?”
“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想,我们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陆沉凝视着我,嘴角带了点自嘲的笑意,“七天?算上今天,第八天。”
他也这样计算着天数度日?
我装模作样,他故作轻松,也许吧。
我突然觉得,陆沉面对这样亲密的人际关系,有点笨,和我不相上下。
想在他面前表露心境的心情强烈了起来,我想看到他的无措和慌张。
可是,会吗?他可是陆沉诶。
猎人会被猎物炙热的情感吓到吗?还是会认为这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种不自量力的自杀行径。
“好啊。”
我还是想试试,恐吓一下这个带着详细计划接近我,又不知为何对我或若即若离或做出超过计划之外举动的家伙。
想咬陆沉一口的心情正逐渐攀上巅峰。
但事情永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陆沉无疑是狡猾的,他在生意上懂得规避风险,在交往中懂得规避麻烦。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我们没有幼稚地在一个有瑕疵的小熊布偶上发生分歧,没有因此冷战七天。
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我应该像七天前那样喋喋不休。
好无聊的交往模式。
我厌倦了。
“陆沉。”我想撕开这种“正常”的交往假象。
他此时对我回应得及时,没有任何争锋相对的感觉,温柔绅士,是那位事事了然于心的陆沉。
“我觉得我们挺有默契的,连停止联系这种事都能这么一致。”我笑得很假,陆沉不可能看不出来。
但他第一反应是道歉,他说对不起,不该一走了之,不该私自干涉我对于自己所有物的想法。
“你还是觉得它是残次品,该被退回?”
我想,我们出现分歧的点早就超出了小熊布偶的范围。
他凝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流淌着什么,寂寞的深渊在燃烧。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
我眼眶发热,深呼吸后忍住了泪水,别让自己看起来太软弱,我想,我该拿出强硬的一面。
“是的。”我回答,很重要。
陆沉放下刀叉,平静地直视我,语气柔缓,“我小时候也拥有过一个小熊,我睡觉时会紧紧抱住它,但后来……”他顿了顿,“我不再需要它。”
虽然他已经很克制了,但我还是从最后那句话里听出了一丝不自然的冷硬。
“你以为的独一无二,抛开滤镜,实际上,只是瑕疵,丑陋的伤口,它要么被替换要么被修补,但修补后还是会留下痕迹,永远提醒你,它是个残次品。”
他用着温柔的口气说出近乎冷血的话,我攥紧拳头和面前这个不常见的陆沉对抗,“他不是。”
良久,他失笑,先退一步,“是与不是,看来今天我们也不会达成共识,更不会得出同一个答案。”
以后呢?我想,以后也不会。
我们的关系还是太浅薄,我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过陆沉告诉了我一种结局,以后,他会像不再需要他曾经的小熊那样不需要我,所以,我只是短暂地拥有过他。
甚至连这份“拥有”都有待商榷。
既然如此,既然结局既定,那我又何必害怕其他。
那块石头倏忽落地。
我扯了扯嘴角,让自己表情看上去没那么悲惨,“你说得对,一时的需要并不代表永远的需要。”
陆沉听到我的妥协看上去却没那么开心,他眉宇间的凝重依旧堆积在那。
你这个恶劣的、狡猾的家伙。我在心中暗骂,如果他现在用上自己的某种天赋应该会听到。
“我的个人感情滤镜让我以为小熊布偶的瑕疵是独属于我的独一无二,让我以为我们之间很多东西都是独一无二。”
“陆沉,你很了不起。”我认真地说,陆沉明显地皱起了眉,“你成功了。”
“我喜欢上你了,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反应过来时我羞于承认这一点,大概是为了自己可怜的自尊,又或者是因为沉迷在你营造的暧昧氛围,总之,想要清醒地从你构造的幻境里走出来不容易。”
我边说边关注他的神情,他稍显迷茫闪躲的眼神,他抿紧又放松的唇。
“这是爱吗?”这不是问题,更不是问他,我笑了笑,“有时候很想告诉你,不必大费周章对我围捕,因为对于一个缺爱的人,一点点披着爱意假皮的关心就足够让这个人一面困惑一面沉沦。”
我想起一个计,忍俊不禁,自顾自轻笑出声,“辛苦你对我用了这么久的美人计。”
这样想好像也不赖,我也算占尽便宜。
陆沉垂下眼眸,眼镜背后的情绪再看不清,桌上的手似乎是无意识紧攥着桌布,指节泛白。
“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它不是残次品,它只是有些特别,至少在我看来,它的特别不会成为我抛弃它的理由。”
我看见他眼睫微动,视线对上,我犹豫,没躲开,我想要试试能不能长时间地直视他一次。
没事的,不过是暴露深渊的烈火。
爱一个人没有错,但惊动了他是我的错。
我想,我能给出理由,谁让他先招惹我的。
陆沉,我纵容你太久了,你也该看看你留下的痕迹。既然你觉得自己是罪人,那就别怪我让你再背上另一条罪:你用虚假的爱获得了真正的爱。
爱与被爱,陆沉,你的罪名。
时过七天,我又蹭到了陆沉的一顿饭,然后体面地先走一步赶末班公交。
手在颤抖,止不住,只能抱臂假寐。
我的第一次告白,看似勇敢,实则狼狈。明天醒来我肯定会后悔,后悔这样冲动,羞耻会淹没我的一切,但在这之前,在这个晚上,淹没我的先是巨大的悲痛。
我需要抱着小熊布偶痛哭一场。
我需要它。
但我先要狠狠地咬他一口,把他当做某人,恶狠狠地咬一口。
“靠!”我小声骂脏,眼泪没憋住先掉出来了几滴,随后就是倾盆大雨,没有雷电伴随,在最后排靠窗静默地落下。
好吧,现在发泄了部分,我待会可以咬轻一点。
如果陆沉没有出现的话。
他就站在我家楼下。我盯着他宽厚的背,喉咙里好像堵着一团细密的棉絮,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内心挣扎半天,只能吐出一个词:“靠!”
我懊恼地踢了脚旁边的垃圾桶,冒出一只野猫,不满地对我嚷嚷,我道歉。
“还好我赶上了。”陆沉转身看着我,“你还没有到家。”他站在阴影中,眼睛颜色的变化,说明他用了天赋。我们曾经约法三章,没有紧急情况不能对我使用天赋。
“对不起,我等不及。”他走出黑暗,站在灯光下,看着我,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前额碎发几乎被捋到后面。
“我不想等待下一个7天,太漫长了。”他是个狡猾的猎人,他现在在对他的猎物露出乞求的神色,祈求施舍。
可我一无所有,“你想要什么?”
陆沉张张嘴,有些为难,但他会说出口的,他这个狡猾的、拥有可怕魅力的猎人。
他的气味簇拥着我,他的目光包裹着我。
“我需要你的爱。”
他好像在作誓,手按在心脏跳动的位置,深红流淌出疲惫与热切,“我需要你的爱。”
看吧,我亲爱的朋友们,我亲爱的想象中的听众们,陆沉实在太狡猾了。
“是你引诱我的,陆沉。”我事先警告。
是我引诱你吗?我曾经向你说过好话吗?我不是曾经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我不能爱你吗?
陆沉抚过我的眼角,最后一滴眼泪被温柔拭去,“是的,我自愿的,我需要你的爱。”
布偶熊躺在床头,它免于我的泄愤。
陆沉,我要恶狠狠地咬你一口,留下新的疤痕,然后亲吻你的旧痕。
“它是属于你的,我也是。”
陆沉把那个小熊布偶放在我们中间。
《圣经旧约》雅歌8章4节:不要惊动我爱的人,等他自己情愿。
*虽然陆沉的形象现在已经隐隐定型于稳重爹系男友,但我还是喜欢主线那个仍旧对爱迷茫还催眠自己的26岁青年,不懂爱奢求爱隐藏爱却又在爱中迷失
两个理智的人在爱这个话题是真正的菜鸡互啄。
所以在这里,“我”的心理其实=陆沉的心理。
但到底是谁在纵容谁啊?
是陆沉?才不是,是我诶。
对陆沉:你以为我很好接近哦,搞笑。
开个玩笑:),互相纵容。
本次设定的同人情境是:试着在这个总用无情伪装自己的男人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剖析自己对他的爱欲,然后看他掩藏不住内心窃喜的嘴角上扬以及微红的耳尖,但眼神也透露出了慌乱,因为你比他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他不知道如何招架。
反正就这样,有些混乱……想表达的都在文里了……
【追妻火葬场】当你和陆沉离婚后,你过得很惨(三)
来更新喽!还要虐很多章的“你”
不然怎么虐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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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一晚上怎么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你接到了周严的电话
“小姐,我什么时候过去比较方便?陆总有东西要送过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你错愕了一下,没有思索的很快回复道:“周严,你过来的时候要小心一些……我跟你说我被……” 你不想说些没用的寒暄,直接进入正题,想让周严和陆沉有所防备。
“呃啊!!”突然手臂传来猛烈的刺痛,你疼的眼前一黑,眩晕了几秒后才接稳电话。
看来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个女人给你身上下了不止是强迫...
来更新喽!还要虐很多章的“你”
不然怎么虐陆沉!!!
顺便一提:欢迎大家评论区留言!点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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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一晚上怎么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你接到了周严的电话
“小姐,我什么时候过去比较方便?陆总有东西要送过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你错愕了一下,没有思索的很快回复道:“周严,你过来的时候要小心一些……我跟你说我被……” 你不想说些没用的寒暄,直接进入正题,想让周严和陆沉有所防备。
“呃啊!!”突然手臂传来猛烈的刺痛,你疼的眼前一黑,眩晕了几秒后才接稳电话。
看来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个女人给你身上下了不止是强迫咒,还有一种没办法说“关键”信息的控制
你叹了口气,周严在电话对面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我今天休息,你可以随时过来的。”你赶紧回答
“好。那就下午一点吧。”周严说
周严没挂断电话,那头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你听见一句日思夜想的熟悉声音:“周严,把那箱也搬过去吧”
电话里的声音不太清晰,但是你听的心头一紧,眼泪差点掉出来。
可能是天气有些差吧,太干燥了
你默默挂了电话,悄悄抹抹自己湿润的眼睛对自己说道。
下午一点钟,周严准时到了,他开着一辆车停在了你家的楼下,但是你的小区太过破旧,弯弯绕绕太多了,你只能下去接他。
“正好陆总交代我来这里出差,不然也不会这么快能过来。”和周严见面之后他说
你看着周严没怎么变化的样子,试想陆沉应该这段时间应该也过得还可以
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他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就好,他平安就好
周严从车上搬下来个大箱子,看上去很重的样子,“小姐你来带路吧,陆总让我把它们交到你手里”
“好吧……”你也不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既然已经送过来了就不能拒绝了,毕竟你还要打算让周严喝一杯茶。
你的楼层在六层,因为这栋楼没有电梯,所以这一层租起来最便宜。
你倒是爬惯了,周严搬着大箱子爬上之后显然有些累,额头上出了一层汗
箱子很重,放在你的小家里面立刻显得房间拥挤了起来,你推了推掂量一下,感觉一厘米都推不动
得亏周严是异能人士,否则就得叫搬家公司来几个搬家师傅用工具抬了。
“周严,这里面是什么呀?”你转过头问他
“你不知道是什么?”周严有些吃惊这个回答
“没关系,等下你打开就知道了。”
“陆总还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再见”周严没有怎么休息,转身就要走
手臂又传来钻心的疼痛,好像是在提醒你不能就这样让周严走
“周严周严!刚刚真的是辛苦你了,喝杯水再走吧!”眼见他就要下楼,你连忙拉住他
周严转过头,眼神有一丝疑惑
“额…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其实我就是想……想问问你其他的事嘛,关于陆沉的。”你一时不好找借口留下他,只能假装是为了问陆沉
周严表情了然,回到了椅子上。
你早早就泡好茶了,这点茶叶还是昨天去楼下超市买的比较贵的,泡起来真是肉疼
周严啊周严,这杯茶可是我一周的早饭!!你可得好好喝!你忍不住心里埋怨
茶汤浓郁,周严应该有些口渴,一连喝了好几口。
你心中轻松了不少,这样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吧?不知道那位陆小姐下一步还要让你做什么
两人闲聊着,你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杯中茶汤清澈明朗
你刚要喝,突然想起来什么,脑袋就轰的一下炸开了!
不对!你给自己倒的水,颜色明明是绿茶的颜色,刚刚周严喝下去的茶水好像是红茶泡过的一样!可是一个壶里怎么会有两个颜色?
他喝的水有问题啊!
你抬头看周严,果然周严好像跟之前有些变化了,他眼睛比刚刚变红了很多,表情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些愤怒
你放下杯子,手指抓着桌子有些发白
“周…周严?”你轻声问
周严慢慢的站了起来,属于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你。
下一秒,他抬腿狠狠的踹向了你
【光夜全员×你】有些担心男朋友的精神状态
本篇内含17650+周严,ooc致歉,预祝大家食用愉快~
——————————————————————————
萧逸
①他在万甄楼下等你,你一出去就看见他举个冰激凌,他车前盖上海扣着一个……
你,“?!,呃,它也吃吗?”
萧逸笑得差点蹲地上,“我刚没拿住~别逗我了宝贝儿~”
②你中午躺在沙发上被太阳晒得太舒服了,犯困,睡着前他正在你胳膊上给蚊子包画笑脸,你行过来的时候他还在画,你一照镜子,身上三十多个笑脸……
你,“我怎么洗啊!!”
萧逸陪笑,“我给你洗我给你洗~”
齐司礼
①试图跟院子里快死的花掰扯‘都施过肥了它应该出芽了,不能这么不讲道理,不然把...
本篇内含17650+周严,ooc致歉,预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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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
①他在万甄楼下等你,你一出去就看见他举个冰激凌,他车前盖上海扣着一个……
你,“?!,呃,它也吃吗?”
萧逸笑得差点蹲地上,“我刚没拿住~别逗我了宝贝儿~”
②你中午躺在沙发上被太阳晒得太舒服了,犯困,睡着前他正在你胳膊上给蚊子包画笑脸,你行过来的时候他还在画,你一照镜子,身上三十多个笑脸……
你,“我怎么洗啊!!”
萧逸陪笑,“我给你洗我给你洗~”
齐司礼
①试图跟院子里快死的花掰扯‘都施过肥了它应该出芽了,不能这么不讲道理,不然把他的高级肥还他’……
②手机掉井盖里了,他把语音助手喊出来,蹲在井盖边上跟人家较劲,“你……给我上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让他用藤蔓够上来他不乐意,先脏,后来找环卫阿姨接了个勾子勾上来了,他看你笑得贼兮兮的就觉得不妙,“你猜这钩子是干嘛用的?”
齐司礼,“?”
你,“我刚看见阿姨用这个搅垃圾了。”
齐司礼,“!”
夏鸣星
①对着空气不知道在跟谁吵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蹲下了,你,“?”
夏鸣星瘪着嘴跟你告状,“姐姐,他躺地上耍赖!”
②你在客厅刷剧,突然听见卫生间一阵怪笑,寻思这孩子是不是天天跟阿飘打交道不留神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结果进去看他斜披着个浴巾手里举着烛台,墙上的海星装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拆下来戴在头上,“姐姐你看我像不像自由女神哈哈哈哈哈!”
你舒了口气,嗯,没附身,就是这死孩子。
周严
①他出门倒垃圾,你突然想起来有个快递要去,干脆也穿鞋下楼,楼下有点黑,周严没看见你,你就跟在他身后想吓他一跳,一只喜鹊突然被他惊飞,你就听他一边走一边叨叨,“干什么突然飞起来,我又不会抓你,最多跟你打个招呼,就算你不理我我也不会怪你,不过对人小心一点也好,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万一被抓住就完了,再也没有自由了……”
②每次在书房处理工作,最后几下键盘总是噼里啪啦敲得格外用力,类似小学生学完作业最后超大力关铅笔盒的那一下。
【陆沉和查理苏的在彩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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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夜全员】当你们在秋千上do i被女儿发现
ooc致歉,撞梗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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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篇:
“Daddy,你和妈咪刚才在秋千上做什么呀?”你浑身无力,被陆沉刚抱进家里就听到小橙子好奇的疑问。你看着女儿清澈的大眼睛,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于是你偷偷掐了掐陆沉腰间的软肉,都怪他!
陆沉安抚地摸了摸你的后腰,对上小橙子澄澈的眼睛:“Daddy在陪妈咪荡秋千,但是妈咪不小心摔了,所以现在走不了路。”你睁大眼睛看着他,刚刚那句话说的平稳,没有波动。
“妈咪你疼不疼?”听到你摔了小橙子担忧极了,跑过来想看你的腿。
你赶紧示意陆沉当你下来,陆沉将你慢慢放下,手在后面支撑...
ooc致歉,撞梗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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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篇:
“Daddy,你和妈咪刚才在秋千上做什么呀?”你浑身无力,被陆沉刚抱进家里就听到小橙子好奇的疑问。你看着女儿清澈的大眼睛,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于是你偷偷掐了掐陆沉腰间的软肉,都怪他!
陆沉安抚地摸了摸你的后腰,对上小橙子澄澈的眼睛:“Daddy在陪妈咪荡秋千,但是妈咪不小心摔了,所以现在走不了路。”你睁大眼睛看着他,刚刚那句话说的平稳,没有波动。
“妈咪你疼不疼?”听到你摔了小橙子担忧极了,跑过来想看你的腿。
你赶紧示意陆沉当你下来,陆沉将你慢慢放下,手在后面支撑着你的身体。
“谢谢宝贝,妈咪没事噢。”你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安慰小姑娘,把那只想撩开裙子看你腿的小手握在手里:“妈咪的小橙子怎么这么乖呀。”
小姑娘害羞地笑了笑,她抬起头像你撒娇:“妈咪~小橙子也想和Daddy妈咪一起荡秋千~”
想到刚才做的事,你酸痛的身子僵直了,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的时候,陆沉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这个秋千太小了容易摔下来,为了小橙子的安全,Daddy给你做一个大一点的好不好?”你揉了揉自己的腰,腹诽道:大秋千是为了我俩的安全吧!
夏鸣星篇:
“姐姐……”刚经历情事后的汤圆软乎乎地靠着你撒娇,你推了推他:“快收拾好回家,小元宵要回来了。”你刚整理好衣服,正催促夏鸣星把衣服穿好的时候,就听到一声稚嫩的声音:“爸比?妈咪?你们在做什么呀?”
你僵硬地转过头,暗叹幸好自己衣服已经穿好了,你侧了侧身子挡住还没穿衣服的夏鸣星:“小元宵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小元宵哒哒哒地跑过来要抱抱,你接住她,小姑娘在你怀里撒娇:“妈咪,已经不早啦!我比平时晚了半小时才到家呢。”你有些尴尬,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小姑娘耸了耸她的小鼻子,问你:“妈咪,这里为什么有怪怪的味道呀?还有,爸比刚才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秋千为什么断了?”
三连问让你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该挡的没挡住!夏鸣星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举起小元宵在空中转了个圈,光明正大地转移话题:“小元宵这么晚回家是不是饿了?今天有好吃的红烧肉还有小元宵最喜欢的桂花小汤圆噢。”
听到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小元宵刚才的好奇马上抛到脑后:“爸比~妈咪~快走,我们快去吃饭!”小元宵让夏鸣星放她下来,牵着你俩的手跑起来,你看着夏鸣星无奈地摇了摇头:“咱家的小元宵是白砂糖馅的。”夏鸣星歪了歪头:“什么意思呀姐姐?”你一字一句:“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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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萧逸和查理苏的在彩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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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x你】购物
忙完好一阵子的陆沉终于放小长假了。你一个人在家里寂寞难耐,而现在,欢喜涌上心头。因为终于可以和陆沉贴贴。
“兔子小姐,我想我们今天可以玩一个新游戏。”
"什么新游戏?"你好奇。
他神秘兮兮地眨眨眼,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口魍魉球。
“今天你的任务是戴着这个去超市购买商品。”
你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把这个带出门,还要去买东西?这要多羞耻啊。
看到你害羞的样子,陆沉笑得更加邪恶了:"兔子小姐,这可是个新游戏哦。不过不用怕,你可以戴上口罩。"
“完成任务之后会有奖励的。并且,超市的东西任你选购,会给你报销哦。”他又补充。
听他这么一说,你的好...
忙完好一阵子的陆沉终于放小长假了。你一个人在家里寂寞难耐,而现在,欢喜涌上心头。因为终于可以和陆沉贴贴。
“兔子小姐,我想我们今天可以玩一个新游戏。”
"什么新游戏?"你好奇。
他神秘兮兮地眨眨眼,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口魍魉球。
“今天你的任务是戴着这个去超市购买商品。”
你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把这个带出门,还要去买东西?这要多羞耻啊。
看到你害羞的样子,陆沉笑得更加邪恶了:"兔子小姐,这可是个新游戏哦。不过不用怕,你可以戴上口罩。"
“完成任务之后会有奖励的。并且,超市的东西任你选购,会给你报销哦。”他又补充。
听他这么一说,你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既然有奖励,那么就试一试吧。正好可以买很多自己爱吃的零食。
陆沉捋了捋你的头发,轻轻帮你吧口魍魉球。戴上后的你瞬间就有些后悔了。
嘴巴被迫张开,无法闭合。让你有些难受。发出了嘤嘤的声音。
“习惯一下就好了”陆沉摸摸你的头安慰你。
接着给你带上了一个黑色口罩。口罩是立体的,这种口罩的好处是留出了只够的空间,呼吸更加顺畅。并且下巴部分收紧显脸小。
“你看,这个口罩都漂亮”他将你拉到了镜子前 “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你嘴里有什么啦”
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头发凌乱。感觉嘴巴鼓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似的。但却被口罩挡住了一切。确实不会有人发现嘴里的异样。
就在这时,陆沉突然将手伸进了你的
后续内容大家自己想象。
彩蛋:我凭什么奖励你(小番外,与正文无关)
【陆沉×你】当他变得没有钱
*社畜金融打工人×社畜设计师
*小甜饼,一发完
*本篇设定66依然是领导,只不过是靠自己从底层奋斗上去的那种(和总裁董事长之类的肯定是不能比啦)
女孩后来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和陆沉的初见真是一点能称得上“美好”的元素也找不出来。
她把这个判断告诉陆沉时,他正坐在电脑前,皱着眉看策划案。听见女孩的话,他无奈地笑着,扶了扶金丝眼镜:“这场不太完美的初见,就当是为我们之后的发展作了奉献吧。”
“那天真是好热好热,我记得新闻里说最高气温突破了光启市五十年的历史新高。”女孩摇头感叹,“写字楼里冷气还坏了,我当时感觉我是一滩融化的水泥。”
“你记得很清楚。”陆沉一......
*社畜金融打工人×社畜设计师
*小甜饼,一发完
*本篇设定66依然是领导,只不过是靠自己从底层奋斗上去的那种(和总裁董事长之类的肯定是不能比啦)
女孩后来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和陆沉的初见真是一点能称得上“美好”的元素也找不出来。
她把这个判断告诉陆沉时,他正坐在电脑前,皱着眉看策划案。听见女孩的话,他无奈地笑着,扶了扶金丝眼镜:“这场不太完美的初见,就当是为我们之后的发展作了奉献吧。”
“那天真是好热好热,我记得新闻里说最高气温突破了光启市五十年的历史新高。”女孩摇头感叹,“写字楼里冷气还坏了,我当时感觉我是一滩融化的水泥。”
“你记得很清楚。”陆沉一笑,“总经理让我去领暑期实习生上楼,那么多人里,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
“确定不是因为我那时太狼狈吗?”女孩叹气,“虽说是淡妆,全花完了也很难看吧。”
“怎么会?”陆沉忍俊不禁,“你那么可爱。”
陆沉毕业于光启市最有名的那所大学中最有名的金融系,毕业后凭借优秀的履历和出众的能力进入万甄集团供职,短短几年,就坐上了项目经理的位置。
在女孩进入万甄实习的时候,陆沉恰巧成为了她的项目组长。陆经理在被女孩的设计能力惊艳到的同时,暗戳戳地被她的人格魅力吸引,于是顺理成章地给她发了return offer。
在万甄,按理来说办公室恋情是不被允许的,陆沉的顶头上司陆霆在发觉陆沉和女孩之间燃起爱情的小火苗时大发雷霆,要求陆沉立刻把女孩开除。
陆沉表面和善微笑应是,实则暗地里偷偷去找了隔壁组的组长周严,让周严公开到自己组里来挖人。
陆霆和周严的上司是死对头,即使自己想炒的人也不能便宜了对家;再者一个实习生的去留对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根本无关紧要,还能保留点儿陆沉的把柄在自己手里,于是陆霆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被举报贪污受贿、被迫下台的事,当然是后话了。
接到陆霆辞职的消息时,女孩已经转正成为万甄的正式员工。陆沉看了看手机,微笑着提议:“今晚我请小姑娘吃饭,庆祝一下如何?”
“?庆祝什么?”
陆沉想了想:“庆祝你转正?”
“……那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而且你已经用这个理由请我吃过饭了。”女孩不解地看着他,“从实招来,你到底要干嘛?”
陆沉挑眉:“那好吧,我实话实说,我就是想请我的兔子小姐吃饭,犒劳犒劳你,够诚实吗?”
女孩没忍住笑了一声:“勉强合格……那就走吧,我的大灰狼先生。”
陆沉摸了摸口袋里的丝绒盒子,看着女孩拎着包站起来,含笑跟了上去。
在这样平凡的生活中,你就是最大的幸福。
周严:这次我终于不欠你们老陆家的了(泪)
(光夜)摆烂面对人生,三天就让陆总破防
依旧是发生领带夹事件后的时间线,我流摆烂没心没肺坏女人,没有上帝视角且任性自我为中心的女主,谨慎观看。
乙女腐勿来,ooc算我。
你以前有个不成器的想法,摆大烂,睡大觉,赚大钱。
只是在现实的逼迫下,你不得不当社畜。
现在就不一样了,你和陆沉闹翻了,干脆直接请了三天假,开始彻底疯狂。
你第一天自己一个人去尝试了蹦极,在生死的刺激之下,肾上腺激素狂飙。
你在极端的失重下开怀大笑,在一众的鬼哭狼嚎之中显得格外疯癫。
你是真的开心,活着就好,什么背叛什么血族什么阴谋诡计等一摊烂事在...
依旧是发生领带夹事件后的时间线,我流摆烂没心没肺坏女人,没有上帝视角且任性自我为中心的女主,谨慎观看。
乙女腐勿来,ooc算我。
你以前有个不成器的想法,摆大烂,睡大觉,赚大钱。
只是在现实的逼迫下,你不得不当社畜。
现在就不一样了,你和陆沉闹翻了,干脆直接请了三天假,开始彻底疯狂。
你第一天自己一个人去尝试了蹦极,在生死的刺激之下,肾上腺激素狂飙。
你在极端的失重下开怀大笑,在一众的鬼哭狼嚎之中显得格外疯癫。
你是真的开心,活着就好,什么背叛什么血族什么阴谋诡计等一摊烂事在生死面前毫不重要。
你突然想起你之前在车子坠崖时的惊慌失措和绝望和现在的兴奋疯狂都是由同一个男人带给你的——陆沉。
你懒得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人活着需要一点顿感。
你蹦完极后,懒洋洋的瘫在酒店大床上给安安打电话,你的事安安知道一些,只是没有完整了解。
她知道你和顶头上司闹得挺僵,她问你:"崽啊!你怎么办?"
你摆大烂:"大不了辞职。"
你回想陆沉扔你领带夹的时候,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把领带夹捡走了,然后照着这个款式批发买了一堆。
然后,你给公司男同事人手送了一个,同事们还惊讶的问你怎么突然送礼物。
你皮笑肉不笑:"最近发生了好笑的事情,和大家同乐乐。"
怎么不算好笑呢,蝙蝠侠都不用回哥谭了,小丑就在光启。
你不高兴,大家都别高兴,你焉坏的还给周严送了一个。
周严当时尴尬的恨不得原地去世的表情成功让你心情好了不少。
你的一举一动都被陆沉关注着,应该说,从你拿走了领带夹以后,他就密切关注着你的动向。
可怜的陆总,人前在商场杀伐果断,人后还得自己翻垃圾桶找领带夹。
更惨的是,还没找到。
聪慧如他,他当然知道,领带夹肯定是被你拿走了。
他一向厌恶血族,却忍不住使用天赋关注着你的动向。
他看着你请假,看着你批发领带夹,眼睁睁看着你去参加极限运动。
他心情纠结的快把自己绕死了。
他痛苦又眷恋,他一方面觉得你远离他,是一个正确决定,一方面他对你的毫无怀念又耿耿于怀。
你离开了他,好像对你毫无影响,只有他在沉溺于爱恨纠葛。
他忍不住多想,又没有立场去阻拦你,人是他利用的,人也是他主动推开的。
你如他所愿远离他,他现在却心情糟糕透顶。
你很快就玩完三天,你在这三天里并非毫无收获,这三天让你坚定了一个想法:姐不干了。
你给人事部递交了辞职申请书,准备将手头的工作交接完毕后就离职。
要说心血来潮吧,也不算。
毕竟你的导师齐司礼也不在万甄干了,你这几个月在光启市过得不是很顺心。
比起陆沉的背叛,你更在意的是,因为这一堆烂事,你的设计灵感已经很久没迸发了。
去他的神族血族灵族,你一开始只是想当一名设计师罢了。
你打算换个环境,去新的地方,看新的旅途,见新的人,然后挣大钱,打家里老头子的脸。
你从小就觉得,如果在棋盘里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你当不了棋手,那就把棋盘掀了,大家都别玩了。
你懒得管后果怎么样,有本事弄死你。
当然,陆沉和你不同,他是一个优秀的棋手,他冷静克制,清醒的计算着自己的每一步。
你现在毫无惹怒棋手的自觉,还嫌事不够大,火上浇油,你想着反正要辞职了,有些话你不吐不快。
你啪啪的打字激情输出陆沉:"我有时候会想,陆总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决策者。"
"只是您上位者当久了,所以你理所当然的操控棋子,哪怕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是真的厌恶操纵你生活的人,你爹试图操控你的婚姻,所以你逃婚了。
陆沉当然看到你的辞职书了,加上你的短信,这足够让本就不稳定的他发难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要倒大霉了。
你被叫到了陆沉的办公室,陆沉依旧维持着他温和的表面:"据我所知,万甄的薪资待遇和资源前景都是行业的顶尖。"
"我想辞职并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不是吗?"
你:"哦。"
陆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也不恼,只是手指无意识的摩擦戒指。
他温柔笑笑:" a组的同事知道你要辞职,也很舍不得你。"
你:"哦。"又不是没有手机,辞职又不是我死了,这辈子还能见面呢。
陆沉突然起身,将身子俯向你,眼睛猩红:"好,这些你都不在乎,那我呢?"
你意识溃散:"我?"
他纠正:"陆沉。"
你努力想说一些什么,但是混乱的思绪只让你吐出几个字:"谁在乎。"
谁在乎他为什么推开你,你喜欢他,但是你不会为他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尊严。
陆沉的獠牙若隐若现,你们的距离已经近到暧昧的让人脸红。
他低低的笑了,仿佛在笑十四岁的自己,什么都留不住。
他眼睛晦暗,里面像是有着无尽长夜,不,他留的住。
他亲昵的虚揽着你:"乖孩子,去把辞职书撕了吧。"
"你不想辞职,你想留在万甄。你爱陆沉,你们感情很好,你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是他想岔了,他不应该推开你。
他会和你纠缠到死,像他的父母一样,他会腐烂在无尽的黑夜里,但是没关系,至少他怀中还有纯白的兔子。
嘎,其实我觉得陆沉非常迷人的一点就是拉扯感,理智和情感的拉扯,善良面与阴暗面的拉扯。
我是变态,所以我搞黑化🥰
这篇后续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看数据吧,最近不是很想码字,累麻了。
车祸后,我的心智回到了二十岁出头。
婆媳综艺上,别的婆婆催生催孕,而我带她度假 SPA,传授永葆青春秘诀:
「不婚不育芳龄永继,不生不养仙寿恒昌。」
别的婆媳矛盾频频,而我帮儿媳妇拳打白莲手撕绿茶,拍下亿万珠宝安慰她:
「有钱有颜有事业,有婆婆疼,丑老公还不回家,有什么不好的?」
一不小心,我就从豪门作精阔太逆袭成了钞能力国民好婆婆。
车祸后,我的心智回到了二十岁出头。
婆媳综艺上,别的婆婆催生催孕,而我带她度假 SPA,传授永葆青春秘诀:
「不婚不育芳龄永继,不生不养仙寿恒昌。」
别的婆媳矛盾频频,而我帮儿媳妇拳打白莲手撕绿茶,拍下亿万珠宝安慰她:
「有钱有颜有事业,有婆婆疼,丑老公还不回家,有什么不好的?」
一不小心,我就从豪门作精阔太逆袭成了钞能力国民好婆婆。
你×全员 当他们想要贴贴
ooc归我
撞梗致歉
*食用顺序:查夏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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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苏
“未婚妻。”查理苏轻轻地叫了你一声,撑着头侧过身子来看你。
你没抬头,专注于手上的游戏,只是点头以示回应。
查理苏见自己没能引起你的注意,将高脚凳拖得更近了,整个人就差没黏在你身上,只听他放缓语速,又喊了一句。
“未婚妻~”
专注于游戏的你并没有注意到查理苏的靠近,看着屏幕上笑了一下,然后才转过头。
“你等我一下下,我把日常过完就……”
可还没听完你的话,查理苏就已经凑了上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屏幕上的某款游戏。
然后委屈巴巴地将下巴靠在你的肩膀上,一手牵引着你的脸转...
ooc归我
撞梗致歉
*食用顺序:查夏齐
--
查理苏
“未婚妻。”查理苏轻轻地叫了你一声,撑着头侧过身子来看你。
你没抬头,专注于手上的游戏,只是点头以示回应。
查理苏见自己没能引起你的注意,将高脚凳拖得更近了,整个人就差没黏在你身上,只听他放缓语速,又喊了一句。
“未婚妻~”
专注于游戏的你并没有注意到查理苏的靠近,看着屏幕上笑了一下,然后才转过头。
“你等我一下下,我把日常过完就……”
可还没听完你的话,查理苏就已经凑了上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屏幕上的某款游戏。
然后委屈巴巴地将下巴靠在你的肩膀上,一手牵引着你的脸转向他,一手扣下手机屏幕。
“诶你……”你转过来,刚好蹭过查理苏好看的侧颜,而与此同时,男人遗憾的声音也在你耳侧响起。
“看来我这个未婚夫还是做的太失败了。”
你听他这么说,连忙关机否认,“怎么会呢,你可是全天下最优秀的未婚夫。”
查理苏听着你认真的话,眼神却更加受伤了,“再优秀的未婚夫,也会被手机夺去未婚妻的关注。”
“那未婚夫说,现在想干什么,我都配合。”
可他一对上你乖巧的态度,心中像是塌下来一块,只好黏黏糊糊地拿双臂环着你,一边啄吻着你的脖颈。
“想和未婚妻去度蜜月。”
你没想到他扯得这么远,又让他抱了一会,你才开口安慰,“现在好点了吗?”
查理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扣住了你的手机藏了起来,他煞有介事地摇头。
“阳光明媚的下午,得和未婚妻一直贴贴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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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鸣星
“姐姐……”夏鸣星嘶哑的声音犹在耳侧,少年人干燥又温暖的手掌心贴在你的腰侧。
明明只是一不小心跌在沙发上,成了这么一副女上男下的姿势,夏鸣星的手却扣了上来。
不让你离开。
你举着水杯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寂静的环境里,只有夏鸣星身上阳光的气味尤其好闻,一直缠着你的发丝。
你没忘记自己是来给夏鸣星倒水喝的,于是将玻璃杯递过来。
“汤圆,你……先喝水,我还有事情呢。”
夏鸣星一听你的话,眉目间马上染上了不满和怨怼,而你,则活脱脱像是个不负责任的渣女。
他的手指沿着脊背的中央攀着向上,在感知到你身体颤栗的一瞬间,他眼里浮过笑意。
夏鸣星靠近的瞬间,他的话也在你耳边炸了开,“姐姐,今天是周末,一直工作的话,不觉得太辛苦了吗?”
敏感的触碰让你不由自主地咬着唇,但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声响。
“汤…汤圆,等我做完,很快的,真的!”
很明显,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你,只是托起你的后背,自然而然地喝下水,嗓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沙哑。
“做什么呀?我们一起的话,效率会不会高一点。”
“你一直工作,都已经很久没理我了。”夏鸣星扯过你的手腕,而你也被带着往前,直到你因为他的注视而脸红,少年才得逞似的笑了一声。
“比起喝水,我更想,和姐姐贴贴。”
你抿着唇没说话,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像是欲拒还迎,夏鸣星揉了揉你的发丝。
“如果姐姐还想做些什么的话,我也可以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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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
“老齐……你实在不想喝这杯牛奶的话,其实我可以代劳的……”歧舌的爪子扒在餐桌边边上,望眼欲穿。
“谁说是我要喝了?”齐司礼淡淡地回应,用纸巾擦拭了因为出神而倒出去的液体。
歧舌当然知道他不是给自己喝的,因为齐司礼如果自己要喝,就不会这么魂不守舍。
“妹子就在花园的工作台,你要是想她就去啊,总比在这里糟践茶水好。”
果不其然,下一秒歧舌就被拎着飞到茶叶罐边上,“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想她?”齐司礼看着自己又一次倒出去的茶水,冷哼一声,听起来哀怨极了。
“三个小时,平日里都叽叽喳喳的,一下安静,倒还有些不习惯。”
“哦,不习惯。”歧舌有些阴阳怪气。
齐司礼已经努力过了,他找你讲话,你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小狐狸的内心受到了莫大打击。
好想找笨鸟。
但是我不能被看出来。
齐司礼不知不觉就做了一杯奶茶给你,这样的“垃圾食品”,他实在没想到有一天也会为了你一再迁就。
“也没有很想她,就是偶尔想给自己换换口味,顺便给笨鸟调一杯。”
齐司礼记得你对奶茶向来没有抵抗力,现在你应该会理他了。
其实你早就发现齐司礼的诡异举动了,又是假装修剪花枝,又是来回走动发出声响。
所以他这一次来的时候,你抬起来头,还顺便勾了勾他的下巴。
齐司礼脸上泛上薄红,你问,“小狐狸,你是不是想找我了呀?”
齐司礼看着你的嘴,默默扭开头,你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老婆,你承认一句你想我,想亲我,想抱……”
很难吗?
你还没说完,就听见齐司礼轻轻地“嗯”了一声,很轻,但很认真,“我想。”
然后他按你说的流程,全套对你做了一遍,留下凌乱的你,然后眉目舒展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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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萧逸和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