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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春

【祺鑫】老婆贴贴

冷脸冰山影帝×清纯善良影帝

双影帝|娱乐圈|双向暗恋|直掰弯

一甜到底|私设年上|1.1w+


遇见鑫鑫前:别恶心我了谁他妈跟男的谈恋爱啊

遇见鑫鑫后:老婆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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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没办法,家里养了一只粘人的猫。

  

01

  

  “卡。”

  

  

  导演冰冷的声音传过来,丁程鑫立刻出戏,他刚拍完《娇娇》这部剧的最后一个镜头,马上宣布杀青,导演通知了整个剧组的演员让他们晚上来吃杀青宴。

  

  

  

  简单的和其他演员嘘寒问暖了一会儿,丁程鑫就跟着贺峻霖走了,贺峻霖是他的经纪人,他们一起在娱乐圈摸爬滚...

冷脸冰山影帝×清纯善良影帝

双影帝|娱乐圈|双向暗恋|直掰弯

一甜到底|私设年上|1.1w+




遇见鑫鑫前:别恶心我了谁他妈跟男的谈恋爱啊

遇见鑫鑫后:老婆贴贴~~



//


00

  

  没办法,家里养了一只粘人的猫。

  

01

  

  “卡。”

  

  

  导演冰冷的声音传过来,丁程鑫立刻出戏,他刚拍完《娇娇》这部剧的最后一个镜头,马上宣布杀青,导演通知了整个剧组的演员让他们晚上来吃杀青宴。

  

  

  

  简单的和其他演员嘘寒问暖了一会儿,丁程鑫就跟着贺峻霖走了,贺峻霖是他的经纪人,他们一起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也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丁程鑫是贺峻霖带过的第一个艺人,不出意外也会是最后一个,丁程鑫接的所有的剧都提前由贺峻霖把关,每一个角色都很贴切丁程鑫本人的形象,这也使得丁程鑫总能把人物塑造的活灵活现。

  

  

  

  《娇娇》这部剧讲述的就是一段校园里的秘密恋爱,丁程鑫的长相很阳光又显小,穿上校服活脱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完全看不出已经24岁了。

  

  

  

  丁程鑫很小就进了娱乐圈,最开始也就是跑跑龙套,后来被相中拍了个电影后一炮而红,各种剧本和综艺节目接到手软,可就算这样,丁程鑫也不改初心,始终用心演戏努力奋斗,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黑料,属于娱乐圈难得的一股清流。

  

  

  

  贺峻霖也很喜欢丁程鑫身上这股少年气息,他背地里和荧幕上差不多,是个喜欢吃甜食的小孩子,贺峻霖有时候都担心丁程鑫会不会被人拿一颗糖拐跑。

  

  

  

  他和丁程鑫在咖啡厅面对面的坐着,这家咖啡厅的老板是贺峻霖的朋友,他们不需要裹得严严实实的也不会被粉丝发现,他们没敢坐窗边,选了个很靠里的位置。

  

  

  

  “丁儿,有个新剧想让你演男主,那种都市恋爱,双强的设定,剧组背景也挺强大,是张导来导演,今晚的杀青宴他也会到场,演员和你们这波差不多,张导和《娇娇》的李导认识,这次杀青宴也是打算挖几个演员去拍那部剧。”

  

  

  

  丁程鑫点点头,冰激凌被他舔掉了一半,他慵懒的靠在座椅靠背上,“我觉得很好啊,正好我也想试试这种剧,接了吧贺儿。”

  

  

  

  贺峻霖低头嘶了一声,咖啡已经做好了,贺峻霖扶着咖啡杯子十分不自在的开口,“剧本我提前看过了确实不错,只是这剧吧……尺度有点大,床卝戏比吻戏还多,而且吧……”

  

  

  

  贺峻霖还没说完就被丁程鑫打断,丁程鑫把冰激凌的最后一口舔掉,现在就剩底下的一个筒了,他舔了下嘴唇,“那都不算事,我都24了也成年了,而且又不是真枪实弹的拍,我不介意,不过你刚说,而且什么?”

  

  

  

  贺峻霖叹了口气,仰头喝了口咖啡,“这部剧吧……他是个双男主剧,而且……而且你在剧中的角色是……受方……”

  

  

  

  丁程鑫瞬间僵住,他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他结果剧本翻看了一眼,那些令他脸红的文字情节描述看的他头晕脑胀。

  

  

  

  贺峻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的把那个甜筒扣进咖啡杯里。

  

  

  

02

  

  丁程鑫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这个剧本的故事性很强,而且情节连贯非常有看点,是个好作品,而且丁程鑫是弯的,可问题就在于,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攻。

  

  

  

  丁程鑫长长的叹了口气,把剧本放在一边,“这个剧本真的很不错,可是,我……”

  

  

  

  贺峻霖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直男不能接受是吧,我明白,我可以帮你推了。”

  

  

  

  “不是你等等,另个一个男主角定了吗?我可以拍,但我要做上面那个。”

  

  

  

  贺峻霖正翻找着联系人打算给张导发个消息说这部剧他们接不了,听见丁程鑫抛出的疑问句他还愣了一秒,手上的动作停止了。

  

  

  

  “马嘉祺啊,那个前几年提名影帝的禁欲系男,就你之前看他上综艺冷着脸像大冰山一样的那个。”

  

  

  

  丁程鑫觉得自己要被石化了,他总一开始的好奇到现在的惊掉下巴,也只用了一分钟,他连忙按住贺峻霖想要发消息的手,把贺峻霖弄得一脸懵,抬着头看着丁程鑫。

  

  

  

  “你干嘛?”

  

  

  

  丁程鑫有些不自在,他揉揉鼻子轻轻咳嗽了两声,眼神到处乱瞟,最后定格在贺峻霖的手机屏幕上。

  

  

  

  “那个啥……我……呃……你……要不这部剧……我还是接了吧,受……也挺好……”

  

  

  

  “你没病吧,你不是直男吗?”

  

  

  

  丁程鑫一脸坚定的看着贺峻霖,“谁跟你说我是直的了?我高中暗恋的那个学长就是男的。”

  

  

  

  这下轮到贺峻霖不理解了,他一脸疑惑的把剧本抢过来,丁程鑫刚好看到了接吻的那一页,贺峻霖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哦~我明白了,你个大色迷就是看上马嘉祺那张脸了吧,还看吻戏,你是想和马嘉祺接吻吗?”

  

  

  

  这下轮到丁程鑫不理解了,他一脸无语的看着贺峻霖,“你没事吧,我本来就不是直男啊,而且我喜欢的那个学长就是……”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丁程鑫立刻收回自己的话及时封锁自己的嘴,低头看着那杯已经面目全非还被自己扣了个甜筒进去的咖啡发呆。

  

  

  

  他现在的动作和表情都是跟的不自在,贺峻霖先是疑惑了一会儿然后勾起嘴角,立刻明白了一切。

  

  

  

  “哦~我知道了,让我猜猜,你和马嘉祺一个高中的?”见丁程鑫不抬头,贺峻霖从椅子上起身慢慢走到丁程鑫身边坐下,然后按亮了丁程鑫的手机屏幕。

  

  

  

  丁程鑫立刻精神了,争着抢着要把手机拿回来,可惜晚了一秒,贺峻霖一眼就看到了丁程鑫的锁屏,他认出来了,那是马嘉祺,还是他没见过的穿着校服青春阳光略显稚嫩的马嘉祺。

  

  

  

  贺峻霖已经懂了一切,他现在是信了丁程鑫是弯的的事实,他也相信了他和马嘉祺是校友的事实,他坐在丁程鑫身边把丁程鑫从上到下都巡视了一遍,然后微微点头。

  

  

  

  丁程鑫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

  

  

  

  贺峻霖慢慢开口,“我觉得你和马嘉祺蛮般配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你和马嘉祺长得好像,晚上见面记得和他处好关系,他应该会蛮喜欢你的。”

  

  

  

  丁程鑫低着头,死死的咬着下嘴唇,知道嘴唇慢慢发白他才闷声开口道,

  

  

  

  “不会的,他喜欢乖乖的男孩子,我一点都不乖。”

  

  

  

  贺峻霖轻声笑出来,他表情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丁程鑫没说话,仰头喝掉了那一杯混着冰激凌的咖啡。

  

  


03

  

  杀青宴举办的很隆重,丁程鑫作为主演之一是和总导演一起坐在豪华包间的单独圆桌上的,大家也都是熟人,丁程鑫挑了个位置坐在男二身边。

  

  

  

  服务员大概把饭菜上齐了,可大家都没动筷子,丁程鑫也没敢轻举妄动,和周围的同伴嘘寒问暖了一阵子后包间的门开了。

  

  

  

  丁程鑫和朋友的谈话被打断,包间一瞬间安静下来,丁程鑫也抬起头看,刚好对上马嘉祺的目光。

  

  

  

  马嘉祺今天穿了西服,纯黑的那种,他带了一副金丝眼镜,他的眼神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疏离而又犀利的,丁程鑫就这么盯着他,看着马嘉祺一点一点朝自己走进,然后坐在自己身边。

  

  

  

  丁程鑫直接不敢说话了,马嘉祺气场太强大,但马嘉祺毕竟是他前辈还是他学长,不说话可能没礼貌但丁程鑫确实害怕,坐在马嘉祺身边跟走进空调房似的,跟他谈恋爱省电费,热了抱怀里就是个天然大冰块。

  

  

  

  丁程鑫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呢里去了,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后几乎是瞬间红了脸蛋和耳尖,他的小动作太明显,惹得马嘉祺微微偏过头看他,那人耳尖红的扎眼,低着个小脑袋十分不自在。

  

  

  

  马嘉祺轻轻拍拍他的背,“别发呆了,看镜头。”

  

  

  

  这一下直接给丁程鑫拍清醒了,他猛的抬起头,发现不远处的摄影师正举着手机打算来一个全体大合照,丁程鑫这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他,他有些不好意思,比了个耶后尴尬的道谢。

  

  

  

  “那个……谢谢前辈……”

  

  

  

  他声音很小很轻,软软的,马嘉祺听的身子一颤,心口像是有小猫用爪子慢慢挠了一下。

  

  

  

  “别叫我前辈,怪生疏的,马上就要拍同一部剧了,叫我嘉祺就好。”马嘉祺的声线很温柔,与他的外表实在不搭,丁程鑫上高中的时候就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

  

  

  

  他有些羞涩,十分不自在的开口,“不……不好吧……”

  

  

  

  马嘉祺勾唇,丁程鑫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弄得他心里痒痒,“或者喊我全名就行,不需要那么多距离,毕竟以后要成为朋友。”

  

  

  

  丁程鑫乖巧的点点头,应和着马嘉祺说的每一句话,他们这一桌子坐的人都很有来头,《漫漫》这部剧里戏份多演员基本都在这儿了,其他不能继续参演的都在外面,张导直接在饭店给他们讲述剧本故事。

  

  

  

04

  

  

  饭局结束之后丁程鑫和马嘉祺理所当然的加上了微信,马嘉祺的微信头像是一种黑色的柴犬,丁程鑫知道那是他的宠物,叫六斤。

  

  

  

  马嘉祺的朋友圈很单调,都是一些风景照,设置的半年可见但也一翻就到底。

  

  

  

  丁程鑫把马嘉祺的备注从刚开始单一的“M”改成了“他”,由于上一次被贺峻霖当面偷看手机锁屏的教训,丁程鑫这次学尖了,在相册里精挑细选把锁屏从马嘉祺的照片改成了高一那次朝着主席台宣誓的时候拍下来的背影图。

  

  

  

  他正抱着手机沾沾自喜,笑的特别开朗,没一会儿就被电话铃吓得一惊,他收起笑容低着头看着屏幕,是贺峻霖来的电话。

  

  

  

  “我们小丁第一次和男神会面的感觉怎么样啊?”

  

  

  

  这一句话直接把丁程鑫问羞了,他抿着嘴唇顶着个小红脸不说话,贺峻霖一猜就知道他又在别扭。

  

  

  

  “怎么不说话?在害羞吗?开个摄像头我看看。”

  

  

  

  贺峻霖知道丁程鑫不禁逗,三两句话就能把丁程鑫弄得面红耳赤,丁程鑫在电话那头别别扭扭的,怀里抱着个抱枕。

  

  

  

  “你别总逗我了……我,加到马嘉祺微信了……”

  

  

  

  贺峻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进展不错,不过你现在最好赶紧把自己房间收拾干净,我估摸着马嘉祺快到了。”

  

  

  

  丁程鑫几乎是瞬间清醒,他的坐姿从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变成挺着腰板坐的板正,“什么?马嘉祺到什么?”

  

  

  

  贺峻霖勾唇,“《漫漫》的剧组不是一般的有钱,包了个五星级酒店供你们吃住,拍摄地点就在酒店附近,为了节省来回的时间接下来的三个月你就要在酒店度过了。”

  

  

  

  丁程鑫眨巴眨巴眼,“嗯……所以这和马嘉祺马上来有什么关系……”

  

  

  

  “你和马嘉祺住一起啊,为了磨合你们的关系,我和马嘉祺经纪人说好了,我现在就在马嘉祺专车的后座,拐个弯就到你家小区。”

  

  

  

  丁程鑫突然想骂一句脏话,但无奈马嘉祺在贺峻霖身边他说不出口,只能笑着把话咽下去。

  

  

  

  他一脸无语的看着沙发上自己的衣服堆得哪里都是,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塞进收纳箱,然后把地上的冰激凌袋扔到垃圾桶,坐在沙发上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05

  

  丁程鑫是去年提名影帝的,马嘉祺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前辈,马嘉祺蝉联三次影帝,在第四次也就是去年和丁程鑫一起拿到了影帝。

  

  

  

  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丁程鑫一直把那一天记在心里,只可惜马嘉祺好像都忘记了,他们都默契的从没提过那晚。

  

  

  

  回忆堪堪止住,门口传来按门铃的声音,丁程鑫喊了就来了,思绪被牵扯回来,他慢慢踱步过去打开门。

  

  

  

  门口是贺峻霖,他刚想开口问马嘉祺呢,就被贺峻霖抢先一步拉住手,“停,我知道你要问谁,他在车上,跟我走吧。”

  

  

  

  丁程鑫点点头,跟着贺峻霖的方向坐进后座,马嘉祺在副驾驶,主驾驶是马嘉祺的经纪人严浩翔,全程下来丁程鑫都尴尬的不行,前面的两个人都带着墨镜一声不吭,搞得丁程鑫害怕。

  

  

  

  他用胳膊怼了怼贺峻霖的肩膀,“他们有名气的演员和经纪人都这么可怕吗?气场好强大弄得我心慌。”

  

  

  

  贺峻霖盯着严浩翔的侧脸发呆,突然被丁程鑫打断搞得他有些烦躁,“哎呀帅就完了,你看马嘉祺的经纪人多帅啊我靠,这冷白皮,这欧式大双眼皮,这手,我靠了。”

  

  

  

  丁程鑫一边听一边无语,他觉得自己的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啥呀,你之前还嘲笑我是颜控,搞了半天你比我还颜控。”

  

  

  

  后座的声音悉悉索索的,马嘉祺摘下一侧的耳机,他连头都没抬,只是淡淡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安静些。”

  

  

  

  闻言丁程鑫和贺峻霖都安静下来,他们立刻停止了动作呆坐在原地,氛围有点尴尬,搞得他俩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06

  

  车子很快到站,这奇怪的氛围也被打破,严浩翔把几个人的行李都搬了下来,丁程鑫接过自己的,和贺峻霖并排走进去。

  

  

  

  副导演很好说话,脾气软,给他们发了房卡之后就安排他们入住,贺峻霖中途被叫走,丁程鑫拿着房卡在原地等他。

  

  

  

  没过一会儿马嘉祺也拎着行李箱过来,他看看丁程鑫又看看丁程鑫手中的房卡,“等我呢?”

  

  

  

  丁程鑫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他觉得说出来可能会不太好,但他又找不到别的合适的理由,别扭了半天最后直接咬牙说了句“嗯。”

  

  

  

  马嘉祺不由自主的笑出声,他接过房卡之后回头看了眼丁程鑫,“愣着干嘛?跟上啊。”

  

  

  

  丁程鑫恍惚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回神,“啊?啊,来了。”

  

  

  

  他跟在马嘉祺后面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在顶楼,顶楼是一间豪华双人间,专门给马嘉祺和丁程鑫订的。

  

  

  

  丁程鑫把行李放在一边,马嘉祺起身接了个电话,他站在阳台边上,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傻笑。

  

  

  

  马嘉祺眉头紧锁,十分嫌弃的开口,“严浩翔你怎么傻了。”

  

  

  

  严浩翔啧了一声后止住了笑意,“乱讲,我跟你说,我和丁程鑫的经纪人住一起,我刚才发现他真的好可爱,帮他搬行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滑滑的嫩嫩的,救命。”

  

  

  

  马嘉祺觉得自己午饭都要吐出来了,“你别恶心我了,可恶的男同。”

  

  

  

  严浩翔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男同怎么了男同招你惹你了,臭直男,你也直不了几天,霖霖跟我说丁程鑫是弯的,等着被掰弯吧你。”

  

  

  

  马嘉祺一脸无语,“呦,这就叫上霖霖了,丁程鑫弯不弯和我有什么关系,谁他妈跟男的谈恋爱啊,你再恶心我我就曝光你。”

  

  

  

  “切,阴险狡诈的臭直男。”严浩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惹得马嘉祺翻了个大白眼,一溜烟的钻进浴室洗漱。

  

  

  

  丁程鑫坐在沙发上发呆,浴室传来的阵阵水声惹得他脸红,或许是想象力太强,他的脑子里已经有马嘉祺洗澡时的画面了。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丁程鑫晃了两下脑袋,想把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想法甩出去。

  

  

  

  他找到耳机,手机里播放马嘉祺的音乐,总算是静下心来了,浴室里的声音慢慢消散,马嘉祺从浴室里出来,他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眼就瞥见丁程鑫正坐在沙发上晃着身子,不知道在听些什么。

  

  

  

  马嘉祺凑近他,轻轻摘下他的一个耳机。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丁程鑫一激灵,一睁眼就看到马嘉祺正满眼温柔的望着他,他还没吹头发,发尾湿漉漉的,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俯下身子的这个动作让丁程鑫清楚的看见了马嘉祺的腹肌。

  

  

  

  他的脸几乎一瞬间就红透了,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马嘉祺,马嘉祺把耳机放在耳边,一听就知道丁程鑫听的是自己的歌,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快去洗漱,一会儿来和我对戏。”

  

  

  

  丁程鑫木讷的点点头,他十分不自在的起身朝着浴室走去,马嘉祺坐在沙发上看着丁程鑫的背影勾唇,他突然发现其实男孩子有时候也蛮可爱的。

  

  

  

07

  

  马嘉祺吹完头发回来的时候丁程鑫已经打开剧本开始背了,对剧本其实很简单,带点感情通读一遍但后背,明天开机第一集。

  

  

  

  背诵的任务重,但都不算什么,马嘉祺几乎只浏览了一遍就大概记住了情节和台词,他洗了个苹果一边吃一边看。

  

  

  

  整部剧串下来大概是简亓和程以鑫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他们互相暗恋,但由于他们的关系导致没有人愿意捅破窗户纸,他们住在一起,在一个夜晚程以鑫忍不住了,趁简亓睡着偷偷在他的嘴角刻下一个吻,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些什么后程以鑫害羞的把头埋进被子里,简亓在睡梦中惊醒,嘴角泛起淡淡的笑。

  

  

  

  然后兄弟二人捅破窗户纸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但是好景不长,他们的感情被父母发现,简亓为了和程以鑫在一起与父母决裂,年仅十八岁的他带着小他一岁的弟弟离家出走到外打拼,哥俩都聪明,靠着脑子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在程以鑫十八岁那年他们在狭窄的出租屋里做卝爱,诉说对彼此最澄澈的感情。

  

  

  

  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简亓成就了自己的一番事业,和程以鑫去国外结了婚,他们的父母也看开了,出席了婚礼,然后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度过了春节。

  

  

  

  这部剧在中后阶段很虐,不少次的高潮情节都让丁程鑫心酸,他在看剧本的途中泪崩了好多次,马嘉祺总是拍拍他的背告诉他没事,没事,都是假的。

  

  

  

  丁程鑫实在太容易共情,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对兄弟实在太可怜,中间的一些扎心情节搞得他胸闷,身子一抽一抽的,纸篓里瞬间堆满了纸巾。

  

  

  

  不愉快的一天就这么过去,隔天清晨起床开拍的时候丁程鑫的眼睛还肿着,昨晚哭的太用力,还是马嘉祺一直哄他让他别太难过。

  

  

  

  他们的关系经过这一晚瞬速拉近,丁程鑫在那一瞬间觉得马嘉祺也不是特别冷漠,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他们去了剧组准备,坐在化妆的椅子上,马嘉祺眼神直直的盯着镜子里的丁程鑫,丁程鑫眼角泛红,昨晚哭唧唧的委屈模样实在太让人心疼,那些画面一瞬间都在眼前浮现,他突然想抱抱他。

  

  

  

  马嘉祺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立刻回过神不再看他,他闭上眼打算补觉。

  

  

  

08

  

  第一集的戏很简单,两人几乎每次都是一遍过,导演欣慰的笑着,中场休息的时候丁程鑫却一直心不在焉,马嘉祺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怎么了?不开心吗?”

  

  

  

  马嘉祺轻轻开口,丁程鑫闻言愣了一秒,然后极小幅度的摇摇头。

  

  

  

  “没有,我只是在想,男孩子的感情为什么不被世人祝福呢?他们真的做错了吗……”

  

  

  

  马嘉祺本来想和丁程鑫讲些道理告诉他男孩子就要和女孩子在一起,可他看到丁程鑫低着头垂眸,眼神都暗淡了不少,他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要是换做以前,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他绝对会离那个人远远的不去靠近,可放在丁程鑫身上他就舍不得了。

  

  

  

  于是他伸手搂住丁程鑫的肩膀,这个动作使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丁程鑫被他惊的一震,慢慢地抬起头看他。

  

  

  

  马嘉祺目视前方,语气平缓而又温柔。

  

  

  

  “不是的,他们没做错什么,喜欢谁是自己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干预,这世界上总有一些奇特的人出现,他们喜欢和自己同性别的人,那是他们的自由,没有人有错。”

  

  

  丁程鑫抬眼看他,“马嘉祺,我喜欢男孩子。”

  

  

  “我知道。”

  

  

  

  然后丁程鑫愣住了,他盯着马嘉祺,神色复杂,似乎想从他眼底探测出什么情绪。

   

  

  “那你呢?”他问他。

  

  

  

  马嘉祺身子一颤,这个问题放在以前他绝对会说我是钢铁直男,然后把那个人臭骂一顿。

  

  

  

  可如今,他望着丁程鑫的眸子,那人眼底倒映的全是他自己,看着他渴求的眼神,马嘉祺忽然说不出口了。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丁程鑫都转回身子,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妥当,他开口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

  

  

  

  然后马嘉祺轻声发笑,手掌搭在丁程鑫的肩膀上,打断了丁程鑫还未说完的话,他抬头看他。

  

  

  

  “我和你一样。”

  

  

  

  丁程鑫愣在原地头脑风暴,马嘉祺意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攥住丁程鑫的手腕,拉着他从沙发上起身,“别乱想了,先去吃饭。”

  

  

  他跟在马嘉祺后面,盯着他宽阔的脊背发呆,马嘉祺牵着他的手腕,丁程鑫满脑子都是马嘉祺刚才那句话。

  

  

  

  他的记忆中马嘉祺明明是直男。

   

09

  

  和马嘉祺坐在对面,丁程鑫心中百感交集,他是个直性子,有什么事都瞒不住,马嘉祺看着他把一颗肉丸放在盘子上戳烂,丁程鑫平视着前方眼神空洞,马嘉祺拿着筷子敲了两下盘沿。

  

  

  

  “发什么呆呢?”

  

  

  

  丁程鑫回过神,他看着马嘉祺,神色凝重,“马嘉祺,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话一出口丁程鑫就后悔了,他觉得他和马嘉祺还没到可以问这些话的地步,可马嘉祺却不像是生了气,他反而笑着看他。

  

  

  

  “你想知道吗?”

  

  

  

  丁程鑫眨巴了两下眼,呆呆的点点头。

  

  

  

  “想啊,等我们拍完这部剧我就告诉你。”

  

  

  

  马嘉祺这人真的很喜欢搞神秘,丁程鑫看出来了,马嘉祺这副模样分明就是有了喜欢的人,他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不少次都愣在原地不动。

  

  

  

  马嘉祺每次都要叫他回神,丁程鑫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强忍着难过吃完了这顿饭,然后跟着马嘉祺回了剧组。

  

  

  

  接下来几天丁程鑫都心不在焉,只有拍戏的过程中他才会进状态,戏外的之后他大多都沉默寡言,一句话都不肯说。

  

  

  

  马嘉祺问过他几次,但都被丁程鑫找理由搪塞过去,马嘉祺知道他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再过问了。

  

  

  

  明天是杀青的日子,结束了一天的拍摄,马嘉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酒店一头就扎进被子里,要放在平时丁程鑫绝对会先叫他去洗个澡,可今天丁程鑫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去了浴室。

  

  

  

  丁程鑫最近很奇怪,马嘉祺一直都这么认为,他上网搜了好多一个人生气的原因都有哪些,可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

  

  

  

  浴室的水声渐渐平息,丁程鑫从浴室里走出来,马嘉祺怕被丁程鑫发现他的搜索记录,把手机背过去倒在床上装睡。

  

  

  

  他感觉到有个人慢慢走进他,他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橘子味,那个味道越来越浓,他知道丁程鑫就在他身边。

  

  

  

  然后他听到了一阵阵呜咽声,丁程鑫好像哭了,他本来想醒过来哄他,唇瓣却突然被柔软包裹,马嘉祺浑身都被惊的一颤。

  

  

  

  此时他身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清楚的知道,丁程鑫在吻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贴着,过了一小会儿那股温热就消失了。

  

  

  

  他听到丁程鑫的声音,那声音染着哭腔,闷闷出声,听起来委屈的不行。

  

  

  

  “马嘉祺……我都喜欢你十多年了……你为什么不肯喜欢我一下呢……”

  

  

  

  马嘉祺愣住了。

  

  

  

10

  

  最后一集的剧情很怪,是婚礼闹洞房,丁程鑫别扭了半天也不愿意脱衣服,明明之前那一场床卝戏还好好的。

  

  

  

  丁程鑫这是在浪费全剧组的时间,马嘉祺有些烦躁,他凑到丁程鑫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点疏离和冷淡。

  

  

  

  “别闹了,浪费时间。”

  

  

  

  丁程鑫重重的叹了口气,把衣服脱下去,在一声“卡”中结束了最后一场拍摄。

  

  

  

  他知道他和马嘉祺马上就要毫无交集了,他把衣服穿好,收到消息要回酒店收拾行李离开了,他刚打算起身,就被马嘉祺拉住了胳膊。

  

  

  

  丁程鑫尝试着挣脱但无果,马嘉祺死死的攥着他的手腕,丁程鑫有些疼。

  

  

  

  “干嘛……”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那天问我我又没有喜欢的人。”

  

  

  

  丁程鑫抬头,眼泪在眼底打转,“对,我问了。”

  

  

  

  “我有。”

  

  

  

  这个答案丁程鑫早就料到了,但他还是心痛了一下,“嗯,是谁啊?我认识吗?”

  

  

  

  “认识,和你很熟。”

  

  

  

  丁程鑫沉默了,马嘉祺不管他的反应,继续补充。

  

  

  

  “我喜欢的人是个男孩子,他很有礼貌,爱哭,很敏感,容易共情,只是看看剧本就能哭出来。”

  

  

  

  丁程鑫抬眼望着马嘉祺,眼底的情绪千变万化。

  

  

  

  马嘉祺接着说,“我喜欢的男孩子喜欢了我十几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候我成绩很好,大他一届,那天我代表高三学生上台讲话,他在地下望着我,我那时候记注意到他了,他头顶上有一撮呆毛,可爱的紧。”

  

  

  

  丁程鑫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我喜欢的男孩子是双鱼座,02年出生的,生日时2月24日,去年提名了影帝,他的名字叫……”

  

  

  

  丁程鑫抢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了……”

  

  

  

  马嘉祺却甩掉了他的手,“我要说,我喜欢的人是丁程鑫,我喜欢他,特别特别喜欢。”

  

  

  

  丁程鑫看着他笑了出来,他把头埋进马嘉祺怀里,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抬起头,

   

  

  “哥哥。”

  

  

  

  他用剧里的称呼轻唤他的名字,惹得马嘉祺浑身都颤了一下,心脏都漏了一拍,“我在。”

  

  

  

  然后丁程鑫缓缓开口,声音像是含着奶糖一样甜,软软糯糯的,每一个字都砸在马嘉祺的心口上。

  

  

  

  “你亲亲我吧。”

  

  

11

  

  后来马嘉祺和丁程鑫领了证在娱乐圈公开,严浩翔每天听着马嘉祺在他面前炫耀。

  

  

  

  什么他今天和丁程鑫牵手了,他前天和丁程鑫接吻了,大前天丁程鑫叫他老公了。

  

  

  

  听的严浩翔脑袋都大了一圈,他恶狠狠的盯着马嘉祺,语气里满是无语,“妈的,死男同,你不是说你不跟男的谈恋爱吗?”

  

  

  

  马嘉祺在电话那头开口,语气俏皮的不行,“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然后严浩翔听到了丁程鑫的声音,那声音软糯的不行,马嘉祺听得心都化了。

  

  

  

  “老公,过来。”

  

  

  

  “来了老婆。”马嘉祺对着电话那头喊,“我要和我老婆亲亲去了,不跟你聊了。”

  

  

  

  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朝着丁程鑫的方向走过去张开双臂。

  

  

  

  “老婆贴贴~”

  

  

  电话那头的严浩翔都快被石化了,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忍不住了,嘴巴对着手机听筒用尽全身的力气喊。

  

  

  

  “马嘉祺你丫的没挂电话!”

  

  

  

  【END】

  

  

  点点红心蓝手好不好嘛~

  

  

  

  

  

  

莫名其妙

【祺鑫】谁在亲自引狐入室

清冷禁欲脸盲马X貌美江洋大盗丁


“他竟然是个脸盲?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睡他还不用负责。”


01


夜幕下落,城市间的繁灯光影如白日沉寂下去后二次沸腾涌上的泡沫,团团朵朵浮动在望不到边际的黑暗里,光怪陆离却迷人至极。


商业区最豪华的酒店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姿挺拔,步履沉稳的不像刚经历了几轮酒会轰炸。


身后一路跟随的人隐藏良好,目光追随着男人上电梯,摁了摁耳间隐秘的蓝牙耳机,


“目标马嘉祺已锁定,狐狸就位,可以行动。”


02


顶楼套房里有一个视野极佳的巨型落地窗,站在窗前波澜的城市夜景便一览无余。


马嘉祺刚冲完澡,酒精带来的睡意被冲去大......

清冷禁欲脸盲马X貌美江洋大盗丁


“他竟然是个脸盲?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睡他还不用负责。”



01


夜幕下落,城市间的繁灯光影如白日沉寂下去后二次沸腾涌上的泡沫,团团朵朵浮动在望不到边际的黑暗里,光怪陆离却迷人至极。


商业区最豪华的酒店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姿挺拔,步履沉稳的不像刚经历了几轮酒会轰炸。


身后一路跟随的人隐藏良好,目光追随着男人上电梯,摁了摁耳间隐秘的蓝牙耳机,


“目标马嘉祺已锁定,狐狸就位,可以行动。”




02


顶楼套房里有一个视野极佳的巨型落地窗,站在窗前波澜的城市夜景便一览无余。


马嘉祺刚冲完澡,酒精带来的睡意被冲去大半,时间还不算太晚,干脆搬了把椅子对着窗坐打开电脑回复工作邮件。


电脑屏幕莹白的光映着清厉的眉眼,工作状态时的人会不自觉的微微皱起眉心,马嘉祺逐行拆解阅读邮件里的法文,正思虑如何回复客户时身后的房间门突然滴的一声被人用房卡刷开。



又来。



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还没等身后刚进来的人开口,马嘉祺低哑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出去,告诉你们严总以后不要再送人。”



严浩翔是马嘉祺从小玩儿到大的死党,与平时流连在花丛里的花花公子严浩翔不同,马嘉祺清冷少近美色,没有暧昧对象,连严浩翔安排给他的晚上解闷的人都不要。



严浩翔的酒店顶楼是马嘉祺除了家的第二个窝点,每天都给马嘉祺送各色漂亮腰肢儿软的人也是固定节目。



收拾漂亮的人拿着严总亲手给的房卡刷开马嘉祺的套间门,谁要是能与里面的人缠绵一晚上,就能得到严浩翔给出的巨额奖励。



“先生…”



身后人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马嘉祺保持着对窗而坐的姿态没有回头,声音清冷,落在地上珠子一般清脆生硬。



“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马嘉祺清冷拒绝的姿态正如丁程鑫之前所得到的消息一样,站在门口的人揪着衣角,声音里有些隐忍的哭意,对着男人的背影小声道,“先生能不能别赶我出去。”



“我是来打工的,严总让我给您送酒,如果您不喝今天的酒钱严总就算我头上。”



丁程鑫鼻音有些重,闷声委屈道,“这个好贵的…”



“我付不起,先生能不能帮帮我。”



软绵的嗓音沾染哭腔像朵被打湿的棉花,湿淋淋的楚楚可怜,丁程鑫注视着男人的背影,键盘上原本连绵的敲击声慢慢停了下来。



马嘉祺在犹豫。



“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还在上学…”门口的人语气急促,零零碎碎的话里拼凑出一个可怜让人心疼的形象,马嘉祺停下敲击声,修长的手搭在电脑上,似乎在辨别可怜中有几分真假。



空气里淌过几秒的寂静,落地窗投射出马嘉祺合上电脑的影子。



“关门进来。”



屋里温黄的灯光撒在门边人精致的脸上,丁程鑫抱着酒瓶,在马嘉祺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扬起得逞的弧度。



严浩翔往他屋里塞人的手段越来越花,之前都是直接把人怼门口,现在直接开始压榨鸭子,果然是个十恶不赦的资本家。



马嘉祺不是个心软的主,但也不至于冷冰冰。不过一杯酒,又何必为难他。



得逞的狐狸溜进屋里,看着马嘉祺起身去酒架拿杯子,圆溜溜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先生先生,我能今晚在这儿留一晚上吗,严先生说有奖励。”



冰块碰在玻璃杯壁叮当作响,淡琥珀色的酒堪堪淹没冰块,马嘉祺启唇,刚要扔出的一句得寸进尺在回头看到丁程鑫姣好的面容时憋了回去。



得寸进尺…也不是不可以。



马嘉祺含着一口酒在嘴里,目光落在沙发上略微拘束的人。



第一眼是惊艳,漂亮一词原来用在男孩子身上也合适。第二眼便觉得这是个标准的美人,美人在皮又在骨,无论怎样丁程鑫都占担得起美人的称呼。



美人的问题久久没有得到回复,马嘉祺喉结滑动吞了酒,朝着丁程鑫微微挑眉,冷淡的表情与心里对丁程鑫的夸赞不甚相符。



“喝了,你可以走了。”



丁程鑫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看他,浓密的睫羽衬得人乖巧无辜,可纯洁的表情下却响起阴恻恻的内心独白。



走屁走,老子等你药效发作呢。



酒里面兑的昏睡药足以让成年男子一觉到天亮,丁程鑫磨蹭着不起身,思付着如何拖延一会儿。



马嘉祺微凉的目光打量着穿白色磨砂衬衫的人,丁程鑫演乖孩子最像,手指看似无措紧张地绞着肥大的袖子,实则不知不觉拽的肩头的衣服往下滑了两寸。



衬衫下是更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凸起漂亮的弧度,娇俏的肩头被衣料浅浅遮住一半,只要马嘉祺再上前扯一把,便能看到整个圆润。



正所谓老肩巨滑美而自知,丁程鑫最懂如何不动声色地吸引人。



马嘉祺往前走了两步,一个俯身把人圈在沙发上,握过酒杯的手指冰凉,触碰到丁程鑫肩头的时候他没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



“先生…”



马嘉祺削薄的唇微启,丁程鑫注视着离自己不过一拳距离的人,心里得意地咆哮着,臣服我的美色吧!男人!



肩上一紧,马嘉祺一把把丁程鑫的衣服拽回下巴颏。



“衣服好好穿。”



……



丁程鑫仍在震惊,好像自己是那个不讲男德被教育的。马嘉祺的脸突然拉远,两人隔出一个安全距离。



“今晚你可以留一晚上睡沙发,回去告诉严浩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应该能领到一笔钱。”



大抵是药效发作,马嘉祺神色有些困倦打了哈气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丁程鑫:都这份儿上了,你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03


街口一家平价大排档里,丁程鑫毫无形象地捧着碗呼噜特色牛肉面。



“失败了,海兰之心没在他经常住的酒店里。”



刘耀文点了点头,“那就剩他公司和家里这两个地方。”



丁程鑫和刘耀文是同事,他们隶属一个私人组织,说他们江洋大盗有些夸张,但也大差不差,专门解决一些在市场上非法流通倒卖的珠宝文物。前几天国内突然出现价值千万的海兰之心,一经拍卖便引起轩然大波。



海兰之心查不到任何有关资料,大概率是洗钱的黑物。他们便盯上拍到海蓝之心的马嘉祺,准备偷出来物归原主。



“对了,马嘉祺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丁程鑫吸溜一半的面条停在半空,汤汁滴答滴答落在碗里,刘耀文吃瓜的眼神让他难以开口。



还动手动脚,丁程鑫把面条吸溜到嘴里狠狠嚼了两下,昨晚真的尴尬到他差点想对马嘉祺干点什么。



他都做到那个份上他不要面子呐?



还真是个禁欲男,是不是不举啊…



但好在计划还是顺利的,丁程鑫也不太在意过程,跟刘耀文商量下一步计划。



“可以看是不是在公司,”刘耀文翻出马嘉祺公司资料,“听说最近他在招助理,你可以去试试。”



“我都露过脸了,不行不行你去。”



“不要紧马嘉祺是个脸盲,根本认不出人来。”



丁程鑫猛地抬头,面条随着动作在空中甩出弧线,蹦刘耀文一身麻辣味儿油点子。



“脸盲?”



刘耀文一边心疼自己的四百九一件的短袖一边点了点头,“我查过这种病,他应该看谁的脸都是像看大白纸。”



丁程鑫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厮对他无动于衷,他就说不是他魅力衰退了…



“那我就放心。”



丁程鑫盯着资料上马嘉祺刀削斧凿的脸拔不开眼,棱角分明的线条天生带着一股冷意,眉宇间总是微微蹙着,压迫感直越出纸面萦绕在丁程鑫心头。



脸盲…



那他岂不是撩完还不用负责,还能顺道偷海兰之心,好事啊。





助理选拔这天人来的很多,刘耀文黑进人家系统直接把丁程鑫简历加塞进最后一轮的面试名单。


职业原因丁程鑫习惯身份扮演,面试什么小意思。


“一会儿我们马总会来问大家几个问题,可能会有些刁钻。”面试官跟几个人打成一片开玩笑到,“我们老板有点凶,一会儿大家别害怕。”


丁程鑫心想是挺凶的,还挺古板。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皮鞋声由远及近,丁程鑫坐正调整好姿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马嘉祺进来看到他时顿了一下。


不穿浴袍的人换了西装了多几份禁欲的味道,马嘉祺目光沉沉,眼眸里总是有一片翻滚的海,与丁程鑫对接一刹那间丁程鑫心里传来莫名的悸动。


冷淡的目光停留在丁程鑫脸上几秒后不动声色地移到别人身上。


应该没认出他,丁程鑫松了一口气,感觉问题不大。


几个人在马嘉祺注视下紧张地等待问题,马嘉祺骨节分明的手在深色桌子上轻轻点了几下若有所思,没等几秒下巴微微抬起,“就你吧。”


意识到马嘉祺指的是他时丁程鑫心咯噔一下,担心自己被认出来,毕竟哪儿有这么巧的事。面试官小声地提醒,“您不是要亲自面试提问吗。”


马嘉祺目光在一群人里转悠一圈又落在丁程鑫身上,看似在挑合眼缘的人,“不用了,助理而已就他吧。”


语气冷淡,连表情也是一副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花时间的不耐烦。


丁程鑫在几个人羡慕的眼神里后背发凉,怎么觉得事情过于顺利呢…





04


入职半个月丁程鑫就想感叹马嘉祺还真是个工作狂,人不离屋,出去谈合同还带着丁程鑫,搞的他没机会好好搜一搜办公室。


范围缩小到最可疑的办公室里马嘉祺的休息室,休息室有一套独立的生物锁,只有他自己能打开。


指纹加虹膜才能打开门,这么严防肯定是有值钱的东西,海兰之心说不准就在里面。



“喝咖啡吗马总?”


轻扬的声音随着丁程鑫的小脑瓜一起挤进马嘉祺办公室,表情灵动的人像只快乐小兔闯进着马嘉祺四周的低气压。


马嘉祺从嗓子里哼了一声嗯。


过了半天人才回来,马嘉祺余光里的人影把咖啡杯放在他桌子上,身上的咖啡味浓的呛鼻子。


马嘉祺迷惑抬头,发现气味来自丁程鑫白衬衫上一大片褐色的液体。


“第一杯没拿稳…撒身上了…”丁程鑫尴尬挠挠头,马嘉祺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一会儿要去谈业务,你还有二十分钟换衣服。”


“我没带备用衣服…”


丁程鑫眼神偷瞄休息室,“马总你借我一件呗。”


沉默即回答,两人对视良久还是丁程鑫微微撅嘴加可怜兮兮的眼神占据上风,马嘉祺做了好一会儿思想斗争起身走向休息室。


丁程鑫得逞地勾起嘴角,看见马嘉祺闪进休息室马上乐颠颠跟上去。


“等等。”


丁程鑫被拦在门外,透过门缝只能看见昏暗的房间。


“你在外面换。”


都走门口了不让进去?


丁程鑫咽了咽唾沫打量着马嘉祺亮堂堂的办公室,一边是落地窗,窗外高楼林立,一边是公司的办公区,明亮的玻璃连外面小姑娘吃的零食牌子都能看的清。


“外面换有点不雅吧…”


丁程鑫身子悄摸悄往休息室挪,小动作被马嘉祺发现直接被人推了出来,“有洁癖,不喜欢别人进我休息室。”


……


“马总…”丁程鑫发现这个脸盲男人吃软不吃硬,楚楚动人的表情用不上就在声音上下功夫。


拖长的尾音有点软,不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发嗲造作,而是听着舒服的讨饶示弱,像只想要摸摸的小猫。


马嘉祺抬了抬眼,冷淡的表情写满了你别想进我的私人领地。


成,好样的马嘉祺。


丁程鑫脸上僵硬着假笑,单手摸上第一颗扣子开始解。快到午饭时间大家都在流动,来来往往的阿姨姐姐妹妹马上就能观摩到高清无码的帅哥脱衣。


丁程鑫生的白,衣服里的薄肌更是白皙。不是不让我进休息室吗,哎,就在你眼前脱,大家快来看光天化日马总要和助理酱酱酿酿啦!


马嘉祺说的外面换是让他去卫生间,结果再抬头丁程鑫的衬衫已经解开褪到肘弯,入眼就是大片奶白,荒唐到马总一时不知是先闭眼还是阻止。


“衣服好好穿。”


这小孩儿怎么总是爱脱衣服…


马嘉祺迅速抓起转椅上的外套扑在人身上,丁程鑫被衣服拢住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瘦高的身形遮住丁程鑫也不至于某人当众表演一些擦边行为。


微微抬头,马嘉祺清俊的脸近在咫尺。生硬的表情破冰,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


黑色上衣上有淡淡的山茶香,丁程鑫微微低头鼻尖便能触碰到衣领,“好香哦。”


“还有十五分钟,”马嘉祺推着人到了休息室门口,握上门把手的瞬间指纹锁与虹膜扫描一同开启,丁程鑫只听滴的一声随后整个人就被拽进休息室。


门没关,马嘉祺环着胳膊,眼睛随着丁程鑫的动作走,生怕自己一尘不染的床或者哪里被触碰。


这大概是洁癖患者最大的忍让,丁程鑫笑嘻嘻的接着脱脏掉的衬衫,目光环绕休息室粗略地打量海兰之心可能存在的地方。


房间大小和平面图一样,排除还有暗间的可能,屋内装饰较少墙面整洁,应该也不会有内嵌保险箱。


还得找机会仔细搜搜。




05


丁程鑫进度慢是有原因的。上面原本派的是一个很厉害的同行,做事虽然干净利落但手段过于粗暴。


刚开始看到海兰之心和马嘉祺的资料时丁程鑫就有私心,实话实说马嘉祺和他们平常的任务目标不一样,身份资料干干净净,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不必用太过分的手段,悄悄拿走就好。


做计划的时候丁程鑫算得上用心,既不想给马嘉祺造成别的财产损失,也不想给他带来任何负面影响。



也不是所有目标都配丁程鑫的美人计。



丁程鑫偶尔也会跟着马嘉祺去参加各种应酬和聚会,每当别人夸马总助理人间绝色时丁程鑫都会替马嘉祺小小的伤心一下。


这么好看的脸在你眼里竟然就是一张白纸,啧,不是个能享福的人。


聚会人多杂乱,丁程鑫陪着马嘉祺进来一会儿就溜了自己在旁边清静。二楼是他们所在的聚会,一楼还有一个泳池聚会。


一会儿还得给马嘉祺开车不能喝酒,丁程鑫拿着杯雪梨汁靠在栏杆上看楼下热闹。


“不就签了一个大项目有什么好神气的,我看他不过也是借家里的光,不是马家的人他行吗他。”


“也不一定,长的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说不定用了什么法子呢。”


丁程鑫无意间听到两个中年男人的窃窃私语,酸里酸气嚼舌根说的正是马嘉祺。


“啧,谁吃酸葡萄了。”丁程鑫扭过身面朝着两个男人,“用什么法子,你俩长的模样想用也用不了吧。”


丁程鑫脸生没什么人知道,懒散的人靠在栏杆上语气淡淡的,但颇有副打抱不平的滋味。


“哪儿来的你。”


中年男人目光不怀好意地看着丁程鑫,两人左一个右一个的从两边包过来。公众场合一动手肯定会有人注意到,他还不想给马嘉祺脸上抹黑。


“要你管。”丁程鑫扭过头观察着马嘉祺的位置,突然有个绝好的主意。


马嘉祺和几个熟悉的朋友简单寒暄了几句,环绕一圈没有发现丁程鑫的影子。



“别碰我!”


角落里响起一阵骚动,马嘉祺循声望去丁程鑫正被两个人逼到栏杆边缘,半人高的栏杆只起到作装饰作用并不安全,马嘉祺面色铁青地穿过人群,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栏杆边的人影竟然被推了下去。


“丁程鑫!”


一楼的泳池被激起巨大的水花,两个中年男人也被吓了一跳,马嘉祺扑倒栏杆边慌忙往下看,脑子怔了一下立马下楼。


泳池水够深足够缓冲,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落在冷水里的一瞬间还是有些冲击力,丁程鑫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


“救命…我不会游泳!”


泳池边看热闹的人多却没有一个伸出援手,马嘉祺从二楼急匆匆下来,甩了外套就跳了进去。


腰上多了一双有力的手,马嘉祺揽着人往岸边拖,丁程鑫胳膊紧紧攀住马嘉祺的脖子,整个人依附在马嘉祺身上。


还算及时只是呛了几口水,马嘉祺紧张地看着怀里的人,不过才一会儿没离视线。



“丁程鑫,丁程鑫。”



睫羽沾着水珠扑扇了一下,湿透的人眼底通红委屈地很,睁眼看见马嘉祺什么也没说,胳膊委屈地伸着,等马嘉祺低了低身子,湿哒哒的人揽着马嘉祺的脖子贴在他颈窝小声呜咽。


马嘉祺愣了一下,皱紧眉心拍拍他后背,声音却软的多,“没事儿了,刚才谁推你下来的。”


紧紧贴着他脖颈的小猫不回答,“不要在这儿…不要。”


“好。”



马嘉祺抬头看向二楼,敛着怒意没发作,手伸到丁程鑫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酒店房间里湿淋淋的人被擦干,丁程鑫缩在被子里抓着床边的马嘉祺的手不愿意松,没有安全感的眼神落在马嘉祺脸上一下也不挪开。



“跟我说说刚才怎么了。”



丁程鑫支吾半天,被子掩住一半精致的脸,闷闷道,“他们说你坏话,我就回了几句惹他们生气了。”


“所以你在替我出头?为什么。”



被子里的人突然没了声音。马嘉祺伸出另一手温柔地把被子掖在下巴下面,低沉的嗓音又响起,“嗯?”



“看不惯。”



“为什么看不惯。”马嘉祺注视着人秀气的眼睛和鼻尖,想从小助理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丁程鑫嗫嚅着,从被子里起身坐了起来,马嘉祺视线跟随,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轻软的吻悄然落在马嘉祺唇上。



本以为马嘉祺会拉开距离,丁程鑫触碰到的柔软却始终没有离开,丁程鑫闭着眼睛又在马嘉祺唇上蹭了蹭,过瘾了才缩着肩膀后退了一点。



“喜欢你,所以看不惯。”



在二楼翻下去是他自己的力,那两个人也没怎么用力推他,丁程鑫从有主意到砸进水面的过程他始终相信马嘉祺会来救他。



虽然是场设计,但也偷偷藏了点真情在里面。



心跳慢慢乱了节奏,马嘉祺没有回答,抬起手揉揉丁程鑫的头,“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



果不其然会这么回答,计划顺利进行,丁程鑫攀住马嘉祺胳膊,“我和你一起回去。”



“为什么。”



丁程鑫瞪着眼睛声音拔高,“刚表完白你说为什么?”



想跟你在一起呆着呗。




下班时间段公司里黑漆漆的,丁程鑫裹着外套坐在马嘉祺办公室沙发上看工作狂唰唰翻着文件。


马嘉祺目不转睛地盯着文件,实则很关心余光里的人,连听着几声咳嗽后马嘉祺忍不住走到沙发前。


“进去躺会儿,别在这儿熬。”



丁程鑫看了看休息室假装不懂,“你不是有洁癖吗,不用我在这儿就好,只是想陪你…”



马嘉祺手抄到丁程鑫胳膊下直接把人面对面抱起来,抱小孩子似的姿势吓得丁程鑫赶紧用腿攀住人的腰,树袋熊一样被马嘉祺直接抱到休息室床上。



床铺柔软干净,香味是和马嘉祺身上一样的山茶香。



马嘉祺怜爱地捏了捏丁程鑫掌心,“好好休息,一会儿我送你。”丁程鑫乖觉地点了点头。



门被轻轻关上,马嘉祺眼里柔弱的人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张着大嘴笑的无声。



哎嗨,计划成功,还是让他进来了。办法总比困难多,丁程鑫得意地站在床上叉着腰,环视着历经一个多月终于进来的休息室,神气程度不亚于打了胜仗的将军。



马嘉祺的床从出厂就没遭受过如此大的虐待,丁程鑫光着脚丫乱踩,还把椅子搬到床上,踩着椅子看天花板上有没有暗格。



地毯式搜索一圈,什么也没有。丁程鑫头大的不行,没有值钱的东西为什么锁这么严实?玩儿他呢。




06


上班吸人精气,不然为什么丁程鑫两眼无神。


还是大排档,还是很喜欢的牛肉面。刘耀文掰开一双方便筷子塞进丁程鑫手里,“打起精神嘛丁哥,至少我们现在排除了干扰选项,可以肯定海兰之心在马嘉祺家里。”


“他休息室都这么难进,别说他家了。”丁程鑫手拄着下巴郁郁寡欢,“半个月我找了十多个理由都被拒绝了。”


“送东西,接他上班,甚至…”丁程鑫秃噜到嘴角的话一个急刹车憋了回去。


甚至他们第一次做都是在酒店,马嘉祺压根没带他回家。


“甚至什么?”


丁程鑫一记眼刀飘过去,刘耀文讪讪地瘪了瘪嘴。


“换个思路,”刘耀文摸摸下巴,“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他家这么大总需要家政吧,不行我们就再毒他一次。”


“可别了,”丁程鑫连忙打消刘耀文想再给马嘉祺下一次药的念头,什么药没有副作用,“演家政你去。”


刘耀文笑嘻嘻地看着他,“还是你去吧丁哥,我不太方便最近。”


丁程鑫挑眉,刘耀文羞涩地道出原因,“最近…有一丢丢爱情方面的状况,所以时间紧张。”


丁程鑫一拍桌子,怎么可他一个人累呢,刘耀文连忙安抚他,“你想嘛丁哥,马嘉祺脸盲又认不出来你,到时候好好装扮一下,伪一下声音多简单。”


脸盲,又是脸盲。


丁程鑫兴致缺缺地戳着碗里的牛肉,对嘛不就是因为马嘉祺脸盲看不清人,所以进行到现在都很顺利吗。


埋头吃饭的人不做声,把心思都摁进滚烫的牛肉面里。突然一瞬间,丁程鑫觉得马嘉祺看不见记不得自己很难过。




马嘉祺最近家里添了点东西,是需要找人打扫打扫,丁程鑫不经意地给他推荐家政公司,马嘉祺也没什么怀疑就说让他办。


大周日的早上伪装好的丁程鑫穿着粉色小马褂,提着清洗工具敲开了马嘉祺家的门。


“老板好,我是你预定的上门家政。”


开门时马嘉祺愣了一下,微微挑了挑眉,细长的眼睛眯了眯,看的丁程鑫后背发毛。


“进来吧。”


环着胳膊的人盯着丁程鑫看了几秒,丁程鑫回避地低下头,提着小桶进了马嘉祺家。


大平层打扫起来还是很累的,再加上丁程鑫还要踩点估摸海兰之心可能被藏在哪儿。马嘉祺在吧台上翻着一本法文书,大概是在监工。


扫书房的时候丁程鑫手机突然震动,竟然是马嘉祺打来的。嗡嗡震动的手机跟定时炸弹一样烫手,丁程鑫猫在书房门后压着声音接起电话。


此时此刻他非常感谢马嘉祺家里挺大的,听不见他说话。


“大周日的干嘛呀。”


那头声音似乎有些不开心,“现在过来。”


蛙趣,丁程鑫盯着手机脑子嗡嗡作响,他现在就在他家呢,早不找晚不找偏偏现在找。


“不上班别想压榨我,不去。”


马嘉祺没了声音,丁程鑫透过门和墙之间小小的缝隙偷看吧台前面的背影,马嘉祺举着手机不说话。


“阿程…过来吧,想看看你。”


明天上班又不是见不到,丁程鑫一时忘了自己的尴尬处境反而心脏乱跳,马嘉祺撒什么娇真是的。


小清洁工脑子飞速旋转,既然马嘉祺让他来他家,这说明以后有戏,那他还在这儿装清洁工岂不是多此一举。


小清洁工霸气地对着电话说了一句等着,然后就起身装模作样的收拾卫生。


不到一会儿马嘉祺就叫停他,说就收拾到这里,自己突然有点事。


丁程鑫美滋滋地想着这男人怎么这么好,连理由都替他省了,收了一千多的费用小清洁工喜笑颜开地离家大平层。


马嘉祺收起手机目送丁程鑫离开,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小财迷。”




07


活儿累到丁程鑫想金盆洗手,但他活该,谁让当初队里说直接在拍卖会上明抢他站出来反对。


匆匆洗去身上的汗,丁程鑫套了件衣服就直奔马嘉祺家。


跟上台演话剧似的,还一人分饰多角色,丁程鑫细数了一下自己至少仗着马嘉祺脸盲不认人扮演了三四个角色。


这不纯纯欺负人吗,作孽作孽。



到了马嘉祺家,丁程鑫才知道马嘉祺有多想他,刚进门就被抵在玄关吻住,刚才来打扫卫生看着还挺正常,这会儿怎么跟要开荤一样。


丁程鑫努力回应,马嘉祺的吻密的如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吻的他嘴唇发麻。“怎么了…”丁程鑫在间隙抚着他的鬓角。


“买了新沙发,特别软,想和你一起在上面试试。”


丁程鑫咂咂嘴,还未怼他几句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懒人沙发的确特别软,丁程鑫跪在上面险些撑不住栽进去。


马嘉祺把人翻了个身,拍拍两团挺翘示意他坐到他身上,丁程鑫乖乖坐在他腿上撑着马嘉祺胸膛,接过马嘉祺递来的小yu伞咬着易撕线撕开包装。


就是个打工命,情深之处丁程鑫也在吐槽马嘉祺,连这种事还得他自己动。


常年锻炼的人身上并不缺肌肉,匀称流畅,在美感和力量感之间的平衡点完美着陆。不盈一握的瘦腰有两个浅浅的腰窝,马嘉祺两手卡住刚刚好。


有力的手禁锢着前后摇动的腰肢,不至于让芦苇般飘荡的人没了着力点跌倒。顺滑的曲线赏心悦目,如果目光也算一种侵占,那丁程鑫绝对会被马嘉祺里里外外吃好几遍。


这个姿势太耗费力气,丁程鑫撑着马嘉祺气喘吁吁,刚才打扫卫生耗费不少力气,现在还得自己动,越想越气,恨恨地捶碾着马嘉祺,落下的拳头却软绵绵。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老板和助理,还是金主和情人。”


马嘉祺指尖流连在丁程鑫绷紧的小腹,故意在小巧的肚脐四周揉捻,清冷的脸被情事浸染的温柔又风情,“问这个干什么。”


“要是小情你是不是该给我点什么。”


丁程鑫没力气踏下身子趴在他颈窝,“要是以后你把我甩了我至少还有点安慰。”


“想要什么。”马嘉祺侧头贴着汗津津的人,丁程鑫心眼子飞起,磨磨蹭蹭地说道,“珠宝吧,我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嗯…我倒是有点收藏。”


马嘉祺掐着人的腰让丁程鑫挺起来,手伸向一旁把窗帘上装饰的细长的银链子扯了下来。


丁程鑫不解,马嘉祺把链子系在他腰上,金属亮白的光泽和皮肤莹润的色泽相称,系的不紧,链子挂在腰上但也不至于掉下去。


丁程鑫整想问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只见马嘉祺从一旁的小抽屉里随意的拿出块蓝汪汪的东西。


随意地像从抽屉里拿个巧克力,可那就是丁程鑫心心念念的海兰之心!


马嘉祺把海兰之心扣在银链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丁程鑫忍不住瑟缩,深邃的海蓝宝石周围围着一圈碎钻,幽蓝嵌在丁程鑫萤白的皮肤之上仿佛神秘的梦眼,在丁程鑫浅浅的呼吸中起伏波当。


美的不可方物。


“果然美的东西要配美人。”


丁程鑫惊讶道,“你…你要把海兰之心给我…”


马嘉祺笑着仰头看他,“不可以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海兰之心吗。”



丁程鑫心理防线轰的一声崩塌,全身都因为一句话而紧张,马嘉祺皱着眉嘶了一声,“宝贝儿,放松别夹。”


“你…!”丁程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


“怎么,打扫卫生累了没力气。”


丁程鑫瞪大眼睛,马嘉祺眉眼弯弯,眼尾嘴角挂着笑意,显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丁程鑫惊慌地盯着马嘉祺的唇,马嘉祺平淡地说着,“你来面试的时候就猜到一些。”


“你不是脸盲吗?!”


丁程鑫不只是暴露的恐惧,更是大大的社死,马嘉祺慢悠悠地,“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脸盲,只是记不住一些丑东西。”


“美人我可是见过就不忘。”


丁程鑫目瞪口呆,结巴着,“那我又演鸭子,又当助理,还假装送外卖,打扫卫生,你…你都看见了?”


虽然说出来丁程鑫会很崩溃,但马嘉祺还是点了点头。


没办法,他的确脸盲,但只对一些丑东西脸盲,对普通东西不敏感,像丁程鑫这样的,第一眼便是清清楚楚自此不忘。


丁程鑫就算在脸上抹灰他都能一眼认出来,大概就像别人在他眼里都是火柴人,丁程鑫是顶着一张漂亮的脸在火柴人里乱逛,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所以看着前一天还在他酒店套房里买酒的人突然来他公司当助理,助理当着当着又送外卖,今天竟然又来当保洁。



陪孩子玩儿吧。



小丑竟是他自己!丁程鑫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傻子,主要是马嘉祺竟然还配合他!那他这几个月岂不是都在马嘉祺眼皮子底下耍乐。



毁灭吧,让他和海兰之心一起毁灭。



“你都知道我不怀好意,你还让我进你公司,还这…”



丁程鑫视线下移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马嘉祺没忍住笑得出来,“傻不傻,就算我是完全脸盲你也不想想我平时是怎么和各种人打交道。配饰声音脚步,我想分辨一个人还是有方法的。”



马嘉祺宠溺地捏了捏丁程鑫鼻子,“小笨蛋,我不故意你能这么顺利吗。”



“引狼入室你还挺骄傲。”丁程鑫气鼓鼓地甩开马嘉祺。



“我自愿。”



“你怎么知道我要海兰之心,不应该啊,万一我就是单纯吊你呢。”



马嘉祺撑着下巴回忆,“其实酒店第二天我就去找严浩翔要你,太美了,梦里都是你,实在忘不了,结果他告诉我根本没你这号人,恰巧最近拍了海兰之心所以稍微联想了一点。”



原来起跑时他就被看的明明白白…



丁程鑫呜咽一声趴在马嘉祺身上,“坏人!”



“没办法…太喜欢你了。”



委屈到泪光闪闪的人撅着嘴,“那你就这样把海兰之心给我了?好贵的。”



“说过了,美的东西配美人才有价值,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海兰之心在你身上才最好看。海兰之心注定是你的。”


“要爱我吗。”


“不爱!一会儿就跑让你找不到。”丁程鑫委屈吧啦的吸着鼻子,亏他还感伤自己和马嘉祺这段孽缘怎么办,结果都被人家算计进去了。


马嘉祺卡着丁程鑫的腰往下一摁,听到人的闷哼后满意地亲亲丁程鑫额头,“进来的狐狸还想跑…跑不掉的。”


毕竟在一堆火柴人里追丁程鑫还是很简单的。


莫名其妙

【祺鑫】听爸爸的嫁给他准没错

竹马结婚 | 先婚后爱 | 浪子回头 | 一个宠一个作

 结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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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年的兄弟突然要跟你结婚?而且还是在你有男朋友的情况下??


丁程鑫原以为这场他爸爸策划的逼婚马嘉祺会跟他一样极力反抗。


“马嘉祺你快跟我爸说你不同意啊!你跟我结什么婚,咱俩结婚简亓怎么办!”


丁程鑫愤怒到感觉周身都要燃起来,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人此时突然没了和他平常的默契。马嘉祺垂手站在原地,清瘦的身形显得更加萧条。


马嘉祺什么也没说,马嘉祺什么也没劝。


马嘉祺默认了,他喜欢丁程鑫...

竹马结婚 | 先婚后爱 | 浪子回头 | 一个宠一个作

 结局he

1.1w+



二十几年的兄弟突然要跟你结婚?而且还是在你有男朋友的情况下??



丁程鑫原以为这场他爸爸策划的逼婚马嘉祺会跟他一样极力反抗。



“马嘉祺你快跟我爸说你不同意啊!你跟我结什么婚,咱俩结婚简亓怎么办!”



丁程鑫愤怒到感觉周身都要燃起来,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人此时突然没了和他平常的默契。马嘉祺垂手站在原地,清瘦的身形显得更加萧条。



马嘉祺什么也没说,马嘉祺什么也没劝。



马嘉祺默认了,他喜欢丁程鑫,他想跟丁程鑫结婚。



01


“你怎么就不能听爸爸一句!内个简亓哪儿比嘉祺好了啊?”



丁父背着手站在门口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跪在门外的丁程鑫,丁程鑫是浪漫派里少有的刚烈性子,说不嫁就不嫁,门外滂沱大雨也敢跪,就是要跟丁父和马嘉祺刚到底。



“简亓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比任何一个人都好。”即使被雨水迷住了眼睛,丁程鑫也要话有所指,强睁着眼怒视与丁父站在一起的马嘉祺。



冰凉的温度透过身上可有可无的一件单衣席遍全身,冷的他牙根发颤,但坚定有力的声音依旧穿过雨帘落在气急败坏的丁父耳朵里。



“叔叔别让他跪了,”马嘉祺急得不行,眼看着丁程鑫跪在雨里的身形摇摇欲坠,“我去劝他行不行,简亓的事我们慢慢跟他说,阿程会理解的。”



“他要是能看清楚简亓什么德行至于今天让简亓闯出这么大的祸?”



丁父虽是老来得子,但是丝毫不溺爱丁程鑫,从小到大丁程鑫被打的服服帖帖,哭了也不在家里哭,去找马嘉祺哭。马嘉祺带他吃好吃的,打游戏,哄好了心情才送丁程鑫回去。



没有马嘉祺他俩的父子关系会比现在更恶劣。



丁父越说越生气,抄起门口放的一个棒球杆冲进雨里,球杆的顶端带着怒气直指丁程鑫肩膀,“我再问你一遍,到底结不结婚!”



丁程鑫神情坚毅丝毫不畏惧,眼底猩红仰头直视着丁父,“不,可,能。”



丁父闻言就要扬起手里的球杆,丁程鑫闭紧眼睛缩紧身体等着疼痛的一刻,身体却突然被一层温暖覆盖住,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



马嘉祺紧紧搂住丁程鑫把丁程鑫罩在身下,硬生生用后背接住了丁父全力挥下的一棒。丁父早年在部队呆过,这一棒还带着怒气,打的马嘉祺觉得后背都要被劈开了一般,简直不敢想打到丁程鑫身上会有多痛。



“你少他妈在这儿给我假惺惺。”



丁程鑫推开忍痛想检查丁程鑫有没有伤到的马嘉祺,抓着马嘉祺的领子厉声质问,“马嘉祺你还是人么你跟我爸一起整我?”



马嘉祺百口莫辩,他没办法告诉丁程鑫他最爱的男朋友简亓,就在前天连着外人对付丁父的公司,让丁家大出血。



“你个兔崽子!什么叫整你,这都是为你好!”



“这不是为我好!为什么要让我跟一个我不爱的人结婚!”



丁程鑫几乎喊出来的不爱跟一把剑一样狠狠插进马嘉祺心里,来不及等苦涩蔓延全身还得赶紧拦下丁父的下一棒子。



“叔叔别动手,”马嘉祺被情绪带着声音嘶哑干涩,干脆跟丁程鑫一同跪在雨里,“要打就连我一起打。”



“嘉祺你怎么…”丁父深深地蹙起眉头,如果丁程鑫从小是个小混世魔王的话,那马嘉祺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懂事乖巧知书达礼,唯一就是无条件偏向丁程鑫。



“你就惯着他吧!”丁父扔下一句话扭头就走,不管两个人如何在雨里跪着。




02



所以喜欢有什么用呢,马嘉祺陪丁程鑫在雨里跪了几个小时,都不及丁父用简亓要挟丁程鑫一句来的有用。



不要婚礼,不接受誓言,不戴婚戒,连小红本的照片都只有马嘉祺一个人笑的幸福。丁程鑫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连小红本也不惜得拿,插着兜一个人就走,弄得工作人员都小心翼翼地问马嘉祺还好么。



马嘉祺落寞地坐在长椅上回头望了一眼潇洒走掉的丁程鑫,尴尬又无奈地朝工作人员致谢,又一个人很宝贝很宝贝地把两本结婚证收了起来。



谁新婚夜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哪像他俩一样在搏击馆打的汗流浃背。



准确地说马嘉祺是被愤怒的丁程鑫大半夜从次卧的床上拖起来,强制性地推到擂台上然后单方面挨打。



“你他妈就是个叛徒马嘉祺。”



丁程鑫一拳直冲着马嘉祺有旧伤的腰眼打过去,二十几年的好兄弟,马嘉祺有什么弱点,怎么能把他打趴下丁程鑫一清二楚。



不留余力的一拳下去正中红心,马嘉祺痛到失神,咬紧牙根才稳住自己不让倒下,钝痛让马嘉祺潜意识之下就要返击出去,一想到自己对面的是丁程鑫,一瞬间意识回笼,蓄满力量的一拳硬生生停在半空。



“你不说话是吧,打到你说话,你能啊你,跟我爸一起欺负我!”



丁程鑫拽住马嘉祺的胳膊,朝着昨天替他挡了一棒子还在发紫的后背就是猛烈一拳。



“我没有…没有…”



马嘉祺痛到面色发白,吸了一口凉气,被丁程鑫用膝盖压着狠狠地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爸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有多喜欢简亓?”



又是一拳,马嘉祺头贴着地面嘴角撕裂一般的痛。



“安的什么心,你这么做跟在我背后捅一刀有什么区别?!”



丁程鑫从未对马嘉祺发过这么大的火,捏着马嘉祺的下巴强硬让他看自己,马嘉祺天生的冷白皮衬着嘴角大团的血更加鲜红。




安的什么心?马嘉祺望着置于他上空满眼怒火的人,眼里盈满了被错怪的难受。藏了那么多年的爱意一瞬间变成满是尖刺的荆棘,一遍一遍肆意扎着鞭挞着柔软的心房。




丁程鑫是邻居是竹马,也是马嘉祺喜欢了好久好久,默默陪了好久的人。他的爱可比丁程鑫口中的简亓早来了不止一年。




他还记得丁程鑫半羞涩半兴奋地跟自己说他谈恋爱了,还让他打掩护偷偷跟简亓出去约会。那是滴酒不沾的马嘉祺第一次喝酒把自己灌的烂醉,他当时在想二十岁一点也不好。




没有期待了。




马嘉祺永远以丁程鑫为原则,本以为以后都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在听到丁父要拆散丁程鑫和简亓后,他第一次动摇。他知道这么做丁程鑫会难过,可他也想贪心一次。




他解释不出来什么,马嘉祺想着与其让丁程鑫知道简亓是个烂人难过,倒不如让丁程鑫永远蒙在鼓里做个天真的人。




他的小孩儿心里很干净,不能让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有多烂。




打吧,撒了气丁程鑫就舒服了。




那天晚上马嘉祺一次也没有还手,任着丁程鑫打他撒气,拳馆的人想上来劝架都被马嘉祺挡了回去。




“没事儿,大家先回去吧。”




马嘉祺擦擦嘴角的血又一次从地上站起来,迎接丁程鑫的拳脚。他们都以为马嘉祺实力太弱,没什么赢的胜算,其实丁程鑫的拳法还是马嘉祺手把手教的。




丁程鑫知道马嘉祺的弱点,马嘉祺又何尝不知道他的,但好像就像丁父说的一样,你就惯着他吧。



他有能力惯着,他就要惯着,谁说也没有用。






03



结婚三个月,丁程鑫对马嘉祺说的话还不如之前一天说的多。



“吃饭么?我做了面,吃一口再去画室?”



马嘉祺刚把早餐从厨房端出来,丁程鑫直接无视略过他,臂弯里搭着外套径直从卧室下楼梯走向门口。




要是以前丁程鑫可能会开心地扑倒马嘉祺身上说还是小马蹄子对我最好。可现在丁程鑫只会无视马嘉祺说的每一句话。




马嘉祺轻轻地把两碗面放在餐桌上,他习惯了丁程鑫的冷暴力,可是今天…




“阿程。”




马嘉祺拽住在门口穿鞋的丁程鑫,后者因为手腕处轻轻的触碰满身都是阴郁与拒绝之气,马嘉祺立马察觉出来丁程鑫情绪上隐忍的不悦,不报有希望,但犹豫了好久还是垂着眉眼,喃喃开口。




“今天能不能陪我吃一次早饭。”




丁程鑫阴沉着脸猛地甩开手腕上的手,用震天响的摔门声回答了马嘉祺。




马嘉祺在宽大的餐桌面前显得有些孤独。




两碗细面有些坨,用筷子挑起来尝了一口觉得味道很一般。可能没人陪的生日面怎么做都不好吃吧。




丁程鑫不记得今天是他生日,就像他和简亓谈恋爱后的那些年一样不记得。




丁程鑫出了家门就去画室,路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您好。”




“阿程是我。”




丁程鑫听到熟悉的声音顿在原地,几个月的不开心与难过都好像都简亓一声阿程抚平了。




“简哥…”丁程鑫鼻尖一酸,像受了好久委屈的小孩儿找到了哥哥,语气软软弱弱与先前判若两人,“你这些天都哪去了,怎么都不来找我…”




“我都知道了,”简亓安慰丁程鑫,“现在马嘉祺和你爸逼得我没有退路,我不能去找你宝宝。”




“宝宝你还有钱么?我带你私奔吧。”




丁程鑫心脏扑通扑通跳,这绝对就是他这几个月最想听的话,可是他转而又因为钱担心。




“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最好是够我们逃到国外东山再起。”丁程鑫满腔欣喜完全没有听出来简亓语气里早就变了味的贪婪。




“你可以去跟马嘉祺要,他喜欢你,你要多少他都会给。”




丁程鑫行走的脚步停在原地,不可思议地问到,“你说什么?马嘉祺喜欢我?”




简亓语气玩味,在那头毫不掩地揭穿连他都能看出来马嘉祺喜欢丁程鑫的事实,“你都不知道他每次看我的眼神,就跟我夺了他心头大爱一样,可能的确吧。”




丁程鑫深深皱着眉,心里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一样。




“宝宝你只要把钱拿出来,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一个你爸永远干涉不到的地方好不好?”简亓如魔鬼一般诱惑的声音把微微跑神的丁程鑫拽了回来。




“好。”






丁程鑫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简亓那一句,马嘉祺这么喜欢你。画笔在纸上来来回回,也不知道在画什么,最后竟然勾勒出来一副马嘉祺的小像。




怎么可能呢…马嘉祺可是他的兄弟,怎么能喜欢他呢…




丁程鑫蜷缩在画室里的毛绒地毯上,摸摸地毯上绵软的毛毛,突然想起来这还是马嘉祺给他买的。整个画室都是马嘉祺给他布置的,是他十九岁的生日礼物。




嗯?马嘉祺今天是不是过生日??




丁程鑫突然醒悟一般,怪不得今早马嘉祺还说能不能陪他吃饭。




也不知道是忽视了多年的愧疚,还是马上要从马嘉祺那里骗钱的心虚,丁程鑫揪着地毯上的绒毛想着他是不是得回去给马嘉祺庆祝一下。






04




丁程鑫是很别扭的,冷战了那么多天还要他主动跟马嘉祺说话。拿着一盒蛋糕,踩着马嘉祺生日的小尾巴回了家。




马嘉祺结婚后就不在公司加班,带回家做,这样丁程鑫有什么的他还能照顾。虽然也不知道一句话也不跟他说,一下也不让碰的人需要他照顾什么。




十一点的时候丁程鑫把蛋糕放在桌子上,马嘉祺惊讶地盯着那个小盒子看了许久,转念一想丁程鑫今早的态度,就扑灭心里那小团火苗。




可能只是丁程鑫自己想吃才买的。怎么可能是记得他生日。




“看什么,过来啊。”


丁程鑫语气不善地把呆站在原地的人叫了过来,马嘉祺突然被叫醒一般赶紧上前,小朋友一样乖乖坐在丁程鑫对面,看丁程鑫往上面随意插了几只蜡烛。




丁程鑫动作不太温柔,甚至把蛋糕前面的奶油小猫都戳的没了形状。他去的时候蛋糕店都要打烊了,就剩一个太丑的没卖出去的被丁程鑫随手带走。




马嘉祺完全不在乎,眼里灌满爱意,黏糊糊的眼神完全黏在面容清俊又带着一点圆润的可爱的丁程鑫脸上。




虽然对面的人看起来略有些暴躁,但能为他插蜡烛点蜡烛他已经很开心了。




原来他的阿程还是记得的。




丁程鑫被马嘉祺灼热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咳了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赶紧吹蜡烛许愿,我还有事儿要和你说。”




“哦哦哦。”




马嘉祺赶紧合上眼睛,这么短的时间只够他许一个愿望,那就要阿程天天开心无所顾虑,能永远被爱吧。




吹了蜡烛,马嘉祺满心欢喜的望着丁程鑫,对面的人脸色比早上能有些缓和,但依旧有些冰冷。




“商量个事儿。”丁程鑫歪坐在椅子上,细长的指尖轻点着桌面发出清脆的扣扣声,“跟你借点钱。”




马嘉祺还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松了一口气,嘴角带着笑,“我的都是你的,需要多少你自己拿,我们说不上借。”




马嘉祺观察着丁程鑫脸色,斟酌许久补了一句话,语气轻柔又小心翼翼,“我们结婚了,你做主就好。”




“我需要很多。”丁程鑫指尖蹭蹭鼻子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很大一笔钱。”




马嘉祺点头了然,拿了自己的钱包过来,取了几张卡。




“这是目前我所有的个人可流动的资金,都在里面。”马嘉祺滑开手机,给丁程鑫看了一个账户,“这是海外的,全部都在这儿。”




数额很大,丁程鑫心里粗略地加了一下,大到感觉自己要是都拿走肯定能让马嘉祺大出血一次。又抬眸试探地问马嘉祺,“你意思是这些我都随便?”




“嗯。”难得冷战这么多天丁程鑫头一次跟他说话,马嘉祺沉稳地点头,其实就算不是为了讨好丁程鑫,结婚后他也是要让丁程鑫管钱的。




马嘉祺的毫不保留让丁程鑫心里酸酸涩涩的,他真的把这些拿走好吗?跟简亓远走高飞,马嘉祺那不就是人财两空。




担忧也只是一阵,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简亓,对马嘉祺的那点愧疚好像也算不上什么。




05




丁程鑫收拾好了行李就去机场和简亓汇合,凌晨的机场人不是很多,可以说有一点空旷,丁程鑫环顾四周始终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




“简哥,钱给你汇过去了,马嘉祺应该只有这些,我已经在机场了你在哪啊?”




对方迟迟没有回复,丁程鑫打过去的电话也没有接。




嘟嘟嘟的忙音听的丁程鑫心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在四处找,突然一只手拽住了丁程鑫把他拖进一个角落里。




丁程鑫闻到简亓身上熟悉的味道,眼泪忍不住地就滚了下来,“简哥…”




简亓没有如丁程鑫所想的一样给他一个久违的抱抱,而是猩红着眼眸掐住丁程鑫的脖子把他摁在墙上。




“你怎么了?简哥?”




丁程鑫六神无主,不知道简亓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怎么了?丁程鑫,敢和你爸一起来对付是不是?钱刚到就被冻结了,耍我是不是!”简亓手上用力掐的丁程鑫呼吸困难,丁程鑫扑腾着想逃开,“我没有!我没有!”




“还以为你是多喜欢我呢,不过如此丁程鑫,”简亓眼底蕴上丁程鑫从未见过的凶狠,“怎么,我搞垮你爸公司你心疼了?这都是你们丁家欠我的!”




丁程鑫闻言瞪大了眼睛,他只知道家里最近有些运转不开,却不知道这是简亓做的。突然回想起他每次提到简亓时他爸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逼着他和马嘉祺结婚时的决绝。




他爸早就提醒他离简亓远一点。所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么?




丁程鑫接受不了事实,空洞的眼睛蓄满了泪水,死死地盯着简亓。




突然不远处一阵躁动,一群人整冲着他们赶来。是丁父和马嘉祺带着人来了。




“好,丁程鑫,你压根就不想跟我走是吧,还叫人,行,今天谁也别想好。”




简亓束缚着丁程鑫一路从安全通道上到了二楼的空旷平台,那里还在维修,没有防护栏杆。




马嘉祺上去的时候心都揪了起来,要不是他收到了大笔资金转移的警告提示短信,压根也不会想到丁程鑫要和简亓一起离开。




“有话好好说,简亓你先放开他!”




马嘉祺离两人几米远的距离,简亓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个尖锐的东西抵在丁程鑫脖子上,一脸阴翳。




马嘉祺生怕简亓伤到丁程鑫一丝一毫,“钱我给你,事儿也不追究,怎么都行,你别伤他好不好?你不是喜欢阿程么?你怎么舍得!”




“哪有你喜欢啊马总,”尖锐的东西在丁程鑫脖子上轻轻划过,立马就有血顺着往下滴。




那滴血就像一个大手一样抓住马嘉祺的心使劲揉捏,压抑地马嘉祺似乎喘不上气。




“警察也在吧,让警察出去我就放丁程鑫。”




其实这个时候简亓就是说要星星,马嘉祺也要想办法给他,换丁程鑫。“你今天可以走,你大可放心没人拦你,你先放开他,他出血了!你别用力了!”




丁程鑫发抖,他怕的不是脖子上的东西,他是怕为什么身后的人如此陌生,陌生到他不认识了。马嘉祺努力稳住自己的慌张和简亓谈判,丁程鑫从来没见过马嘉祺这副努力压制自己情绪的模样。




都是他最熟悉的两个人,怎么都变了。




丁程鑫只觉得简亓把他往后狠狠一推,他像失去重力一般往后倾斜,他知道这地方没有防护栏,这里离地面少说也有七八米。




简亓不要他了。




简亓带来的苦楚远大于对摔下去的恐惧,丁程鑫害怕,曾经最喜欢他的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一瞬间马嘉祺觉得世界都要塌下来,全身的血都轰的一声往上流。动作比恐惧早一步,在丁程鑫掉下去的那一刻扑上去紧紧抓住丁程鑫的手。




手里真实的重量下坠一遍遍提醒马嘉祺他抓住了,阿程没有掉下去。




“别害怕,我抓住了,你千万别松手。”马嘉祺用尽全身力气想把丁程鑫拽上来,但抓着丁程鑫的那天胳膊在他们的新婚夜被丁程鑫打的伤还没痊愈。




楼下的人炸开了锅,一股脑地往上走。简亓在两人身后冷哼一声,踩着马嘉祺的肩膀狠狠碾了两下,“马总千万别松手啊…”然后从旁边一隐秘的出口走掉。




痛,真的很痛。马嘉祺觉得自己胳膊要脱臼了。可他不能松手,拜托了,千万别掉架子。




豆大的冷汗从马嘉祺额头流下滑过脸庞,脸色更白了,丁程鑫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子,重量还是实打实的在,全都靠着马嘉祺受伤的胳膊吊着。




马嘉祺咬着牙怕泄了力气,可肩膀和胳膊连接的地方也是真的会让他痛不欲生。




楼下的人终于上来,帮着把丁程鑫拽了上来,丁程鑫惊魂未定,对上了同样惊恐的马嘉祺,那一瞬间真的是所有情感都在上涌,丁程鑫颤抖着抱住马嘉祺,伏在他肩上一个劲地哭。




“没事儿了,不哭。”



马嘉祺浑身无力,脸色苍白,用另一边的胳膊轻轻拍拍丁程鑫后背,下巴贴着怀里人的头一遍遍蹭提供他能给的安全感,告诉丁程鑫也告诉自己,阿程安全了。




06



马嘉祺那条胳膊真的脱臼了。




丁父听到丁程鑫自己承认挪用了马嘉祺的钱想跟简亓私奔时,气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要不是病床上的还打着石膏的马嘉祺把丁程鑫挡在身后,估计还得挨一顿揍。




“你什么时候能听我的话!要你离那个简亓远一点!你不听!我问你你今天要是掉下去你让我和嘉祺怎么办?!”




马嘉祺把丁程鑫藏在怀里,还替他捂了耳朵,挡住丁父停不住的爆粗口。




“叔叔,至少现在没事。”




马嘉祺揉揉也吓得不轻的丁程鑫的发尾,心有余悸地说,“阿程他都知道了,您就别生气了。”丁程鑫也悄咪咪从马嘉祺怀里抬眼,特别怂地点头附和。




从小到大只要他闯祸,他只用往马嘉祺身后一躲就好,有马嘉祺在他爸就不舍得说他。




这次也是,丁父气的不行,摔了门就出去,留着两个人在屋里。




丁程鑫从马嘉祺怀里钻出来,正襟危坐地看着他。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一开始还是澄澈清明的,后来一点点漫上一层水雾眼底变红,水雾就变成泪珠往下滚,马嘉祺眼睁睁看着丁程鑫变脸,呜的一声哭出声。




马嘉祺赶紧用好的那只手擦着丁程鑫根本止不住的眼泪,越擦越多,到最后连他的病号服袖子也湿了。




“吓到了?”马嘉祺声音里心疼和担心混杂,轻的像片羽毛一样小心翼翼落在丁程鑫心上。




小猫哭的脸都花了,他每次有什么难过都会找马嘉祺,可他这次是辜负了最疼他的人。他有好多错想承认,多到不知道从哪开口。




马嘉祺揽着丁程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丁程鑫贴到温暖的胸膛愧疚疯狂蔓延,刺激到泪腺更想哭。




“对不起…”




“不许说对不起。”马嘉祺眸子也有些湿,声音依旧无限温柔,拍拍丁程鑫,身上的人抓着他衣服抓得紧,像支脆弱的蒲公英,马嘉祺要小心护着才能保护好。




丁程鑫哭着哭着就累了,趴在马嘉祺身上睡得还挺香,从早上到傍晚,窗外的光换了一个又一个角度照进来,马嘉祺就看着不停变化的光线,手轻拍着丁程鑫后背哄他睡觉,伴着丁程鑫细小的呼吸声不停安抚自己的不安。




丁程鑫掉下去的那一刻,他比谁都脆弱。




马嘉祺胳膊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但也不需要住院。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用丁程鑫自己的话来说,他现在性情大变,跑前跑后地照顾马嘉琪。也不冷战了,也不冷暴力了,天天嘘寒问暖跟小时候一样,到是把马嘉祺整不会了。




被渣男耽误的青春就和被猪油蒙了心一样,丁程鑫追悔莫及。他突然意识到,他听了他爸爸的嫁给马嘉祺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马嘉祺其实长的可耐看了呢?一姿一态清冷又高贵,等看向他的时候清冷的眼神立马就暖了起来,所有温柔都放他一人身上。




马嘉祺会做饭,还特别宠丁程鑫,说什么是什么,陪他看艺术片,陪他一起去超市,就连他想试一试楼下小区给五岁小朋友准备的秋千,马嘉祺也能先去买个糖把小孩儿引开,让丁程鑫放心玩儿。




靠!这就是爸爸给选的男人么?!




丁程鑫以前怎么没发现,马嘉祺其实一直都是这么对他的。从来没变过,无论是闯祸就来找他背锅的阿程,还是跟别人在一起不再记得他生日的阿程。






07




马嘉祺的爱意就像储存了大堆的干草,只要丁程鑫愿意点燃,便能熊熊燃烧到天明。




两个人多年的默契不点就破,也不必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属于他们的爱情水到渠成自然就来了。丁程鑫一个眼神马嘉祺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比如现在他在办公,丁程鑫坐在他对面拿着蜡笔鬼鬼祟祟看着他。




马嘉祺支着下巴看电脑屏幕,嘴角慢慢翘起来,他想憋笑的来着,可丁程鑫半张脸藏在电脑后面实在太可爱了。




“画吧。”




丁程鑫哼了一声,对象是竹马就这点不好,干什么他都能知道,不服输地拿着蜡笔在马嘉祺电脑后面鼓捣画着。




马嘉祺办完工合上电脑,一个卡通的蜡笔小狗遍映入眼帘。主要是丁程鑫是倒着画,这样马嘉祺看着就是正的。




“挺厉害呀~”马嘉祺端详着丁程鑫大作,不知道丁程鑫什么时候已经从对面潜伏过来跟他挤在一张椅子上。




“那当然。”丁程鑫趴在桌子上仰头看马嘉祺,目光沿着马嘉祺眉峰一路向下,到挺拔的鼻梁,到削薄的双唇。




啧,这狗蛋儿什么时候长的这么帅了。




“狗蛋儿。”




“嗯?”




马嘉祺低头和丁程鑫一样趴在桌子上,两个人对视起来。




丁程鑫往前挪了挪,清秀的面庞就更近了一些。




“想…亲你。”




马嘉祺心猛地跳了一下,两颊慢慢染上红晕,突然不知道怎么应对直球丁程鑫。




丁程鑫凑上去贴上了马嘉祺的唇,触感很不错,那就像一个开关,打开了便再也止不住。丁程鑫主动跨坐在马嘉祺腿上,勾着他脖子亲,热烈,动情,似乎要弥补错过这么久的遗憾。




要不是马嘉祺那条胳膊还有石膏,丁程鑫一度怀疑自己会饥渴到扒了人直接最后一步。




就是说,听爸爸的有多好,丁程鑫懒洋洋地瘫在被子里从来没觉得生活这么好。




老公是竹马也太香了吧,早餐永远是自己爱吃的,出门的搭配衣服他可以永远相信马嘉祺,他可以无限依赖马嘉祺,要不是鉴于他胳膊还没好,干差烈火什么的都该来一炮。




丁程鑫本就依赖马嘉祺,爱上了就更会撒娇,马嘉祺感觉自己天天泡在蜜罐子里,甜的不得了。




丁程鑫搞他明明说要吃芒果,等买回来又故意说想吃草莓,马嘉祺直接从后面拎出一个大塑料袋,草莓蜜瓜提子菠萝蜜凤梨,然后站在他面前,“想吃什么?在里面找。”




丁程鑫惊的从沙发上缓缓起来,“这么多呢…肯定没有怪味豆!”马嘉祺挑挑眉,从大衣兜里掏出一袋儿扔在沙发上。




跳跳糖,乌梅,小曲奇。




马嘉祺可就太了解他,丁程鑫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好呢…”马嘉祺淡淡地笑,还没展开双臂,丁程鑫就已经跟个袋鼠熊一下跳上他身上。




“马———嘉————祺!”




长长地一声喊,马嘉祺搂住丁程鑫屁股稳稳地拖住,“怎么了?”




丁程鑫小猫一样一个劲蹭马嘉祺脖子,“你怎么能这么懂我!”




“因为我们是竹马,我最了解你。”马嘉祺回吻丁程鑫耳朵,笑着抱着人走进卧室。






08




公司的人都觉得他们马总最近如沐春风,连员工出错也是淡淡一笑不了了之。今天开会更是因为丁程鑫查了个岗更高兴,连部门经理说最近业绩有点下滑,听了也在抿着嘴笑。




这是怎么了?




马嘉祺下班想带丁程鑫出去吃饭,刚到车库就在车旁边看见一个黑影。




“好久不见。”




简亓压低帽子朝马嘉祺勾了勾嘴角。




马嘉祺脸色凝重,握紧了拳头,“你不是走了吗,还来干什么。”




“找你借点钱”




“凭什么给你。”




简亓早有准备,拿出几张照片拍在马嘉祺身上,“凭这个。”




马嘉祺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拿过照片一看,顿时慌了神。




照片上的丁程鑫不着寸缕。




“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你对得起丁程鑫?”




简亓靠在马嘉祺车上环着胳膊,“这么做是不太道德,但相比于你和他爸对我做的算不上什么。”




马嘉祺上去揪住简亓的衣领,冷漠地盯着他,“那是你先动的手。”




“无所谓。”简亓拍拍马嘉祺肩膀,“一张一千万,马总想买几张?”




“我可以报警。”




简亓掏了掏耳朵蛮不在意,“报呗,只要我坐上警车,自然有人会帮我把这些照片传到网上,到时候就好看了。”




马嘉祺一拳挥在简亓脸上,连着上次推丁程鑫的怒气一起打了下去。简亓自然也不会站着挨打,专挑马嘉祺刚拆石膏的胳膊来,两个人扭作一团,脸上都挂了彩。




“你真不是人。拿了钱以后给我滚!”马嘉祺签了张八千万的支票扔在气喘吁吁的简亓身上。俯下身看着坐在地上的简亓,冰冷的眼神像从深潭里捞出来的一把匕首,光是寒气就能杀的人片甲不留。




“你最好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家里丁程鑫等了好久才等到马嘉祺回来,刚想喊声狗蛋儿,就看见马嘉祺脸色不太好的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了?”




马嘉祺摇了摇头,用好的那一条胳膊勾住丁程鑫的腰,贴着他肚子抱了抱。




“没什么,有点累而已。”




丁程鑫用指尖把马嘉祺皱着的眉头抚平,“说真话。”




“真没什么。”




“马嘉祺我生气了。”丁程鑫捧着马嘉祺的脸让心情低落的人看他,“到底怎么了。”




马嘉祺这才把照片拿出来,讲了经过。




丁程鑫拿着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嘴唇都在发抖,每一张都是他以前以为可以和最爱的人做的亲密的事,现在却被渣男用来勒索敲诈。




“马嘉祺…”




丁程鑫声音也在抖,马嘉祺能感觉出来丁程鑫语气里的不安,赶紧抱住发抖的丁程鑫,“我不在意,阿程。”




“我只是为你之前的爱感觉不值。别哭。”马嘉祺靠着丁程鑫极力表达自己的情感来安慰他。




他怎么可能不介意,他最宝贝的人竟然被拍了照片光明正大地出来勒索。




丁程鑫红着眼睛眼神落在马嘉祺胳膊上,“你胳膊又疼了?”




“刚才打了一架,没事儿。”马嘉祺摸摸丁程鑫的头,本来想抬起来给丁程鑫看一看,后来发现根本抬不起来。




“所以被打了,还给了好几千万?”丁程鑫脾气一下上来瞪圆了眼睛,马嘉祺赶紧补充到,“我打的他,真没事儿。”




丁程鑫拿了手机就夺门而出,也不管身后马嘉祺说什么。




电话打通那头简亓懒懒散散地开玩笑,“怎么了小阿程?你老公看见了你的美照准备跟你离婚?”




丁程鑫语气冰冷,“对,你在哪我去找你。”




丁程鑫来到了简亓的临时出租屋,简亓刚开门丁程鑫上来就是一脚把人直接踹在地上。




“挺厉害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勒索。”丁程鑫语气淡然,环顾四周,从地上捡了一个顺手的酒瓶子,往墙上一砸,便是一个尖端锋锐的武器。




简亓往后缩缩,丁程鑫浑身阴森森的气场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想干什么?你敢动我我就把备份发出去!”简亓捂着刚被马嘉祺打的发痛的心口,底气不足地威胁着丁程鑫。




“发啊,”丁程鑫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简亓肚子上,看着地上的人痛苦地蜷缩,“你知道吗,我现在什么也不怕。”




“你说好不好玩,就算你发出去,全世界都知道我丁程鑫什么样子,马嘉祺也不会离开我。”




丁程鑫踩着简亓肩膀用了大力气,听到一声痛苦的哼叫脸上漫上满意的笑,“所以我根本不在意。”




“因为不管怎么样马嘉祺都爱我。”




丁程鑫看了眼手里的碎瓶子,顶端泛着幽绿瘆人的光,脸色从容的直接扎在简亓的胳膊上,身下人顿时传来一声惨叫。




“这一下,是马嘉祺胳膊受伤的帐”




拔出来又扎下去。




“这一下,是你差一点让我永远见不到马嘉祺的帐。”




“再来一下,呼~这是你做空我爸公司,浪费我感情浪费我青春的帐。”




简亓已经疼到失语,丁程鑫掰过他的脸拍了拍,“疼吗?”丁程鑫也不管简亓说不说话,“你这点伤不会有马嘉祺的疼。”




“你以后再敢去找他,”丁程鑫贴在简亓耳边,明明是很温柔的语气,听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再去找他,我就废了你。”




丁程鑫起身随手擦了擦手上的血,“你也不是一点用没有,要不是你太烂了我爸也不能逼着我和马嘉祺结婚,还不知道又得错过多少年。”




“这样吧,功是功过是过,帮你报了警,以后去里面好好反省。”




丁程鑫从桌子上拿起简亓还没来得及兑的支票,马嘉祺龙飞凤舞的签名足以证明当时有多愤怒。




丁程鑫撕了支票,把雪白的碎片洋洋洒洒地扔在简亓身上。




“再见,烂人。”




09




丁程鑫走出出租屋,在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外面阳光明媚,跟他的心情一样好。




熟悉的车停在外面,家里超级帅的狗蛋儿正在朝他招手,丁程鑫嘴角带着笑,小兔子一样欢快朝马嘉祺跑过去扑在人怀里。




“马嘉祺!”



“嗯?”



“我突然发现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



“可是我们错过了好久”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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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感谢每一个愿意看到底的人,爱你们爱你们!😽😽😽


最近疫情严重,大家都要注意安全!在家里上网课的也别慌,一切都会好的。


梣言

【祺鑫】宠坏

-双顶流,直掰弯

-私设勿上升


“你是我疲于应付之时的欣然奔赴”


                    


01.


婚姻的保质期究竟是多久呢?


马嘉祺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太忙了,生活被满天飞的通告填满着,马嘉祺是如此,丁程鑫亦然,似乎已经算不清他们从年初到现在究竟...

 

-双顶流,直掰弯

-私设勿上升

 

“你是我疲于应付之时的欣然奔赴”

 


                    

 

01.

 

婚姻的保质期究竟是多久呢?

 

马嘉祺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太忙了,生活被满天飞的通告填满着,马嘉祺是如此,丁程鑫亦然,似乎已经算不清他们从年初到现在究竟已经有多少个日夜异地而眠。

 

柴米油盐这些看起来最为稀疏平常的东西却成了他们作为艺人的可望而不可即。

 

城郊没有市中心那样热闹繁华的夜景,只有稀稀寥落的几颗星子和乌云掩去半边的月亮静默作陪,当初买这栋房子不过是图一个清净,如今清净倒成了心里空落落的根因。

 

不知道多少次拿起手机又放下,看一眼时间便作罢了,消息框被红色的99+点缀着,置顶聊天的最后一次时间还是昨天的一句“好累啊,先睡了”。

 

看得出,丁程鑫是真的很忙,忙得连他的生日都忘记了。

 

十二点整,马嘉祺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他的28岁生日就这样潦草地过完了,没有粉丝的欢呼和掌声,甚至连爱人的一句问候都没有。

 

睡意昏沉,结婚时特意定制的大床此刻因为缺席的人也空了大半,说起来也好笑,当时丁程鑫说买一个大点的床,如果两个人吵架了就睡得远一点,一觉醒来肯定会滚到一起,气也就消了,比分房睡要好得多。

 

丝绸质地冰凉凉的没有温度,马嘉祺只觉得累,身心俱疲,手机握在手里,鞋子和衣服也懒得换,视线就愈发模糊了。

 

特意保留的手机铃声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响起,在手里不停震动着,被惊醒的同时鼻子囔囔的打了个喷嚏,几乎没有任何缓冲,马嘉祺的手指就按上了接听键。

 

他向来如此,凡是丁程鑫的电话无论他在做什么都会尽最大的可能第一时间接通,但是丁程鑫的消息都会尽最大可能秒回,生怕错过那些心情低落时的牢骚和脆弱。

 

“喂,阿程?”

 

“对不起宝贝,刚下夜戏。”

 

带着歉意的俏皮嗓音和软软的一声“宝贝”,已经足以打消所有的疲惫和顾虑,马嘉祺就是很容易被丁程鑫哄好,很容易很容易。

 

“累不累?困不困?饿不饿?”

 

轻微的鼻音听得丁程鑫皱了皱眉头,他记得昨天通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

 

“感冒了吗?”

 

如果对面不提,马嘉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抬手探了探额头,好像是有点微微发烫,应该是没关窗户又没盖被子的缘故。

 

“可能有点着凉。”

 

“你找找看床头柜里有没有药,哪有这样的,二十八岁第一天就生病了。”

 

原来他记得,脑子虽然不太清醒,嘴角却已经先一步扬了起来,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消息提示框,马嘉祺觉得他一定会一直开心下去。

 

是丁程鑫跟同组女演员的绯闻,结婚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他跟别人上了热搜,是昨天晚上,他说因为拍夜戏没有及时祝他生日快乐的时候。

 

“怎么不说话了?吃药了吗?”

 

“你昨天……”

 

“怎么了?”

 

“没事。”

 

何必问呢?问错了伤感情,问对了同样伤感情。

 

 

02.

 

马嘉祺追了丁程鑫三年的事情可谓圈内人尽皆知,那时候事业刚刚起步,可只一眼,他就陷进了名为丁程鑫的陷阱里,经纪人都因为这样的不管不顾骂了他好久。

 

在颁奖典礼的后台,丁程鑫走错了休息室,精致的眉眼跟他框进了同一面镜子里,他喜欢男生,但也从没为谁如此动心过。

 

两人同时愣住的几秒钟里,马嘉祺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频率快了起来,惊心动魄来形容这张脸也丝毫不会过分。

 

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在意识到自己跑错休息室的第一时间,丁程鑫便低了低头表示歉意,可尽管低了头也依然让人觉得他高高在上着,像一只天鹅,有难以伏低的姿态。

 

黑色西装包裹不住娇艳的玫瑰,再昂贵的高定也不过是人的陪衬,马嘉祺觉得,丁程鑫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他是谁?”

 

待门重新被关上,马嘉祺才侧头问一旁沙发上的经纪人,他的网速好像太过缓慢,对于一些未有过交集的面孔总是没有任何了解。

 

“丁程鑫啊,”经纪人对自家艺人这种不谙世事的性子喜忧参半,以至于疏忽了这突如其来的好奇心,“他最近那么火你都不知道?”

 

知道自己的意图没有被对方领会到,马嘉祺干脆直接把话挑明了说,刚才悸动的感觉还未散去,内心那种一不做二不休的冲劲儿不知名地悬着。

 

“我喜欢他。”

 

闻言,经纪人只是点了点头,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倒了杯茶,手上翻阅着刚到手的合同,鼻尖萦绕着上好的龙井香。

 

“谈合作吗?我过会儿去问问。”

 

“我要追他。”

 

李姐端茶的手抖了三抖,被烫到之后赶忙放在桌上,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马嘉祺一本正经的模样思索了半天决定告诉他一个残酷的真相。

 

“他是直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对于经纪人提出的困难,马嘉祺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腔孤勇,咬定了要把丁程鑫追到手,“打听打听他后面的行程,我也要去。”

 

手指停在合同的嘉宾名单上,马嘉祺的名字赫赫然按照咖位排在丁程鑫的前面,说不上为什么,感觉两个人的名字放在一起竟然说不出的般配。

 

“你后面的综艺是跟他一起。”

 

对于这档综艺马嘉祺本是没放多少心思的,不过也就是个走台本的日常纪录,可若是挂上刚刚那张脸似乎瞬间就被升华了,将手机壁纸换成丁程鑫后,心满意足地将手撑在脑后,不由得感慨。

 

“这就叫天赐良缘吧。”

 

尽管如此,马嘉祺还是拒绝了经纪人炒cp的提议,毕竟要掰弯一个直男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捆绑的效果只会适得其反,如果搞得人厌恶就得不偿失了。

 

 

03.

 

节目录制一开始,马嘉祺就眼尖地发现了端倪,为了接近丁程鑫他便刻意站在人的旁边,而另一旁是最近选秀出来的小爱豆,好像叫什么谭子书。

 

女生看丁程鑫的眼神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也有几分做作在里面,动不动笑歪了身子就要靠在丁程鑫身上,假意崴了脚又扒拉着丁程鑫的胳膊找支点,看得马嘉祺气不打一处来,牙齿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舔过后槽牙了。

 

“马老师给个正脸!”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马嘉祺的脸上,包括丁程鑫的,没有来得及转头,撞进了那双盈盈笑意的眼睛里,坠进了满目星河里。

 

好似有一种魔力,让他入了丁程鑫的迷。

 

炒cp的意图昭然若揭,每每看到镜头关闭后丁程鑫微微蹙起来的眉头马嘉祺都会反思自己当初回绝了经纪人的提议是不是错误的。

 

“丁老师。”

 

拧好瓶盖的水递到眼前,丁程鑫抬眸看到来人后有些局促地站起来双手接过。

 

“马老师。”

 

好像什么称呼加上了老师两个字就会变得客气又官方,带着点距离感,跟初次的惊鸿一瞥不同,此刻的丁程鑫更像是一个低调谦逊的后辈,手脚不知道该怎样放的模样又很是可爱。

 

马嘉祺没忍住轻笑出声,拉着人的手腕重新坐下。

 

“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入圈早了几年而已。”

 

“那也是前辈了。”

 

此行的目的并非为了寒暄,只是想帮人解围,他不想丁程鑫被迫做不喜欢的事,他希望他自在,起码有他在,丁程鑫不可以皱眉头。

 

“不喜欢炒cp的话可以拉我做挡箭牌。”

 

他想做丁程鑫的挡箭牌,想试着让丁程鑫依赖他,另一方面就是他私心里希望丁程鑫可以跟那个谭子书保持距离,管她什么全能ACE,长得还没丁程鑫一半好看,巴巴凑上来也不怕被拉踩。

 

可能在这个圈子里久了学会了如何维持面具,心底已经不知道压抑了多少不满,现在面对着丁程鑫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善解人意的样子,欺骗性不止一星半点。

 

丁程鑫也确实被马嘉祺突如其来的善意蛊惑了,感谢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微信上也有了更多的问候,录制时会下意识跟在马嘉祺身后,或是在谭子书靠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挪向马嘉祺的方向。

 

对此马嘉祺也是乐在其中,丁程鑫靠过来他就伸手接着,丁程鑫跟在身后他就主动去揽人的肩膀或者牵人的手腕。

 

网上一时间众说纷纭,很多不同的cp粉群体接二连三地涌现出来,有人骂谭子书不识趣,有人骂丁程鑫攀高枝,有人骂马嘉祺没眼力见儿,总之大伙儿各自为营,在弹幕里吵得不可开交。

 

丁程鑫看到这些评论本也没放在心上,但一条关于几年前马嘉祺宣布出柜的消息看得他后背发凉。

 

一盆冷水浇下来让他幡然醒悟,他曾经也困惑过,只因为马嘉祺对他太好,可后来发现他好像就是那样一个人,待人接物永远温文尔雅,会考虑到每一个人的感受,所以渐渐卸下了防备。

 

“马老师是弯的?”

 

“你俩恋爱通稿我都准备好了你现在问我这个?”

 

经纪人张姐把手机放在他面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承认跟马嘉祺有恋爱关系,丁程鑫只瞥了一眼便觉得荒唐,冷笑了一声锁屏抱臂往椅背上一靠。

 

“这不是扯淡吗?”

 

眼底的抗拒表达得一清二楚,张姐却权当视而不见,他觉得这不失为一个“背靠大树好乘凉”的绝佳机会,更何况他们两个人近期日常流露出的表现即便是在镜头以外也很有cp感,国民好感度也空前高涨。

 

“你俩真没谈?”

 

“我是直的,你是我经纪人你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张姐重新解锁了手机,翻了翻近期的相册,越看越觉得没那么简单,“马老师就差把饭喂到你嘴里了。”

 

“你每天的被子也是马老师叠的。”

 

“保温杯里的养生茶也是马老师泡好了让我带给你的。”

 

“每天半夜偷偷的吃夜宵都是马老师托人点的。”

 

“每次能睡到最后一个做妆造也是马老师安排的。”

 

“还有……”

 

划拉着每一张偷偷记录下来的照片,张姐只觉得越发不对劲,何止是谈恋爱,简直就像是老夫老夫的日常生活了。

 

“打住吧。”

 

如果没有听到这些,丁程鑫还没有把马嘉祺到底是不是喜欢自己这件事坐实,可现下看来倒是板上钉钉了,说不暖心是假的,但若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去思考这件事情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节目的录制接近尾声,马嘉祺发现丁程鑫似乎在刻意跟他保持着距离,甚至于开始接受谭子书的cp捆绑从而躲开他的靠近,这样的反常一目了然,就连旁边的大前辈都来问他是不是跟小丁闹矛盾了。

 

可事实是他们哪里有什么矛盾可闹呢?如果一定说有,那就一定是因为性取向不一样。

 

 

04.

 

综艺的录制告一段落,丁程鑫也自觉地淡出了马嘉祺的视线,甚至于有时候明明是同一个航班也会临时改签以免碰面。

 

归根结底是因为收官宴时闹得太难看。

 

当时大家都喝了酒,似乎有意撮合他跟马嘉祺,除了坐在边上的谭子书,似乎没有人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合适。

 

丁程鑫选择了逃避,寻了个烂透了却万能的理由谎称身体不舒服就要回房间休息,马嘉祺提出要送他,赤裸裸的拒绝太过不给人面子,委婉的拒绝又不够力度,思忖了半天也没想出该如何开口。

 

“给我个机会,我们谈谈。”

 

这是马嘉祺搀着他的胳膊附在耳边说的,眼神太过恳切,把他所有回绝的话都盯回了肚子里,抛开感情问题不说,曾经那些明里暗里的照拂他都半分不曾有过回报,想来心中难免有愧。

 

房间门在身后关上,丁程鑫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不敢回头,尽管他觉得相处下来马嘉祺是个正人君子。

 

“为什么不敢看我?”

 

隐藏的小心思被轻易点破,丁程鑫只好回头,又欲盖弥彰地想要倒杯水给他。

 

“就几句话,说完就走。”

 

马嘉祺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如果换做是自己面对当下的处境也很难不多想,更何况他确实对丁程鑫有过龌龊的想法,只不过很快平息了下去,急不得,也强求不得。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要因此有负担。”

 

“我也知道你是直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是我不死心,我想试一试。”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即便是南墙我也不想回头了。”

 

丁程鑫因为这段突如其来的剖白愣在了原地,他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回应如此炽烈的目光和感情,咬着嘴唇半晌才吐出了一句“对不起,我没办法爱你”。

 

“我也没办法不爱你。”

 

话虽如此,马嘉祺心里再清楚不过,丁程鑫虽然有时候看起来软软的,实际上性子倔得很,不认可的事情无论顶着多大的压力也一定不会去做。

 

言尽于此又不想就这样不了了之,以后恐怕想见到也难了,暖黄色灯光和酒精无异于催情剂,眼前的人如水的眸子和鲜艳的唇便是最好的诱因。

 

他强吻了他,吻到两人嘴角都带了血渍,分不清是谁的,因为他也赌气咬了丁程鑫,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哪里还肯甘心啊?

 

手掌在人腰间摩挲了一圈又收了回来,马嘉祺的理智也渐渐在丁程鑫的呜咽声中回笼,他还是不想闹得太僵,抹杀了以后残存的可能,抬手抹去人嘴角上的血珠,千言万语被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所取代,没有再说什么便开门径自离开了。

 

即便丁程鑫为躲着他付出了不知多少努力,马嘉祺依然坚持每天让助理订一束那人最喜欢的玫瑰送到工作的地方,一来二去无论远近的圈子里都已经传开了他跟丁程鑫在一起的消息。

 

明明知道会带来困扰他还是要这样做,就好像是一种宣誓主权的方式,告诉所有人,丁程鑫是他的人,即便不是恋人,也不允许随便什么人染指。

 

意料之中,在一天半夜接到了那通质问的电话,他听得出丁程鑫努力克制怒意的态度,尽量平和地要求他不要再送了,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生活。

 

他就只回了句,我会说清楚。

 

本以为只是私底下跟大家解释清楚,没成想马嘉祺直接在电影节颁奖典礼上当着满场的人说了个清楚。

 

“关于近期的一些传言,我想说,追求丁程鑫先生是我单方面的自发行为,丁先生本人并没有答应并明确表达了拒绝,所以不希望有任何风言风语影响到我爱的人的清誉,谢谢大家。”

 

彼时的丁程鑫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上,看着那个仪表堂堂又衣冠楚楚的人,捧着高高在上的影帝奖杯将自己卑微的爱意公之于众,心里酸涩的感觉分外明显。

 

在他因为腰伤严重住院休养的那段时间里,马嘉祺的花也会日日出现在病房里,不是与病房相配的素色花卉,而是始终配得上丁程鑫的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人虽然不曾露面,一餐一饭却尽是心血,关怀和温暖也始终不会缺席,让他在住院期间也从未有过怅然若失的负面情绪。

 

自那以后,凡是马嘉祺送来的花他再没有转手送人或偷偷丢进垃圾桶里,而是买了个花瓶悉心插了起来,每每看到,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真诚且炙热的情意。

 

对于马嘉祺时不时通过微信发来的问候他也会逐字逐句地回复,说不清是出于礼貌还是别的什么,只是有些东西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05.

 

关系的转折在马嘉祺录制室内综艺的时候,似乎是临时加进来的环节,也打了马嘉祺本人一个措手不及。

 

主持人要求他给自己通讯录的第一位朋友打电话并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他的心脏仿佛都骤停了,节目是实时转播,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只盼着丁程鑫在忙接不到这通不那么单纯的电话,听不到一句不那么正式的告白。

 

造化弄人,这是丁程鑫第一次秒接他的电话,也是时隔一年他们的第一次通话。

 

“马老师?”

 

大屏幕上“阿程”两个字分外显眼,加上此刻辨识度极高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演播厅里,台下的观众瞬间炸开了锅,很多磕cp的人激动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在主持人的极力压制下才恢复了安静。

 

“今天休息吗?”

 

“嗯对,休息一个月。”

 

“如果我现在说我爱你,会不会吓到你?”

 

“……”

 

对面毫不意外地陷入了沉默,马嘉祺觉得似乎不太妥当,生怕这样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和缓关系被一句莽撞的表白打破了,所以干脆摆手示意工作人员关掉外放。

 

“你要不要说说试试?”

 

这句话几乎在最后一秒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全世界都要知道马嘉祺追了丁程鑫两年多了,所以这一刻毫无疑问成为了万众瞩目,反而是马嘉祺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说了吗?”

 

“不说我挂了,马先生~”

 

听到人要挂电话,马嘉祺才有些慌了神,舔了舔后槽牙算是给自己壮了胆子,就连主持人都攥着拳头替他使劲,给他加油打气。

 

“我爱你。”

 

“谢谢你,爱我这么久。”

 

回应的话模棱两可,语气却轻快极了,听上去心情很不错。

 

碍于时长的关系,主持人不得不出声打断,并向丁程鑫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得知真相的丁程鑫似乎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情绪的变化被马嘉祺敏锐捕捉了去,赶忙拿起话筒问他有没有生气。

 

“你当着这么多人这样问,我岂不是有火也不敢发了?”

 

这话说的在理,马嘉祺扫视了一圈演播厅里成片的姨母笑,嘴角也不由得扬了起来。

 

“等我录完,登门谢罪。”

 

“……谁要你赔罪。”

 

“我只是想当面告诉你,我爱你,阿程。”

 

“那我当面回应你。”

 

几乎是确定关系一个月的工夫,马嘉祺就连哄带骗地带着丁程鑫领了证,生怕人反悔的样子笑得丁程鑫合不拢嘴。

 

结婚那天,马嘉祺跟他说,爱你是我第一眼就决定了的事。

 

那模样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丁程鑫觉得矫情,弯着眼睛跟他打趣。

 

“我原本也不想弯的呀,可是你叫我阿程,把我放在一切的开头。”

 

“所以啊,马先生,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06.

 

丁程鑫是在接到马嘉祺经纪人电话之后连夜赶回家的,这一路几个小时,马嘉祺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消息已经在网络上炸开了锅,连同他和那个女演员的消息一并被编成了一部连续剧散播开来,引发了大批热议。

 

简而言之就是说马嘉祺得了绝症大半夜被丁程鑫出轨的消息气得发病被救护车拉走,既狗血又离谱,只不过现在的丁程鑫满心都是马嘉祺的状况如何了。

 

路上不自觉地开始思考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想来想去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他跟马嘉祺实在有太久没有见面了,两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偶尔不拍戏还要被拉去应酬,别说见面了,消息都少得可怜。

 

马嘉祺没有安全感也是丁程鑫一开始就知道的事,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追的好不容易,如果再被人挖了墙角真的就要找颗树吊死了。

 

现在再盘算下来,丁程鑫突然就明白那人今天为什么会被送到医院去了,原本就生了病,看到他的绯闻又支支吾吾不敢问,所以肯定也没有乖乖吃药,本来就是易发烧体质,这下好了,彻底休假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马嘉祺抬了抬胳膊发现怎么也动弹不得,垂眸便发现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此刻就跟自己挤在这张小小的病床上,双手双脚把他整个人缠了起来,让他怎么也动弹不得。

 

睡着的样子温顺极了,马嘉祺很喜欢看丁程鑫睡觉的样子,安安静静的,漂亮得像一个洋娃娃,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颤动,时不时还要往怀里蹭两下,勾人得紧。

 

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肯定累坏了也吓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此刻回想起来屁都不是。

 

轻轻抬手拿了一旁柜子上的手机,页面上有来自特别关心的微博提醒,是丁程鑫凌晨发的微博,没有俏皮的表情和好看的照片,只有一句简短有力的话。

 

——你他妈才绝症,你全家都绝症!

 

往下翻了翻评论再结合热搜,马嘉祺很快便了解了他的阿程怎么会突然发这样大的脾气,还当着这么多人硬刚无良营销号,不由得笑出了声。

 

身体的抖动惊醒了熟睡的人,丁程鑫睁开眼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又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确定烧退了才心满意足地重新闭上眼睛环着人的脖子贴得更紧了些。

 

马嘉祺也跟着侧了侧身,把人牢牢圈进怀里吻了吻额头,好久没有过这样的实感了,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很踏实。

 

“嘉祺。”

 

“我在。”

 

“你不乖,”丁程鑫噘了噘嘴,干脆撑起身子来爬到人身上,“你还不信任我。”

 

“对不起宝宝。”

 

他确实在看到那条花边新闻的时候乱了,这个圈子太复杂了,他害怕,也担心,如履薄冰地觉得丁程鑫会不会因为接触的人多了就变了心性不再那么依赖他了。

 

可仔细一想,他与丁程鑫的关系,似乎从未复杂过。

 

“可是嘉祺啊,我已经被你宠坏了,哪里来的耐性再去迁就别人呢?”

 

结婚这些年马嘉祺变本加厉地宠他,宠得他渐渐失去自理能力,宠得他小脾气越来越多,宠得他受了气总要不管不顾跑回来倾诉。

 

他是他疲于应付之时的欣然奔赴,是他全部生活的安全感来源,好像有马嘉祺在,他永远不需要皱眉,永远都可以乐观着面对一切。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再去爱一个人呢?他被马嘉祺的爱呵护着,即便有再好的人出现,也不过都成了迁就。

 

有人不遗余力地爱你,宠到你失去爱上别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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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陈酒-

【翔霖】吻冰吻你

‖纯情短道速滑×暴躁花滑男单

‖半欢脱半温情 冤家对头变爱人

‖勿上升 同性合法且普遍


-同样的赛场,同样的你。


/“一会儿去和短道速滑他们一块训练。”


???


贺峻霖正穿着训练服,哼着小曲考虑一会儿下训练中午去吃什么,被许赴这话轰懵了脑袋。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啧。”许教练不满地咂咂嘴。“友好训练,交流感情。”...


‖纯情短道速滑×暴躁花滑男单

‖半欢脱半温情 冤家对头变爱人

‖勿上升 同性合法且普遍

 

 

-同样的赛场,同样的你。

 

 

 

/“一会儿去和短道速滑他们一块训练。”

 

 

???

 

 

贺峻霖正穿着训练服,哼着小曲考虑一会儿下训练中午去吃什么,被许赴这话轰懵了脑袋。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啧。”许教练不满地咂咂嘴。“友好训练,交流感情。”

 

 

“你没事吧?”贺峻霖凑近了看他。“全宇宙的人都知道我和短道速滑那位少爷生来不合,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们马上代表国家参战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说实话。”

 

 

许赴犹豫了一下,弱弱地说:“其实排房间的时候,花滑和短速排到一起了……”

 

 

“呃然后,你和严浩翔住一间。”

 

 

生活多姿多味,牛马遇上人类。

 

 

贺峻霖必须强调他才是那个人类,真不是他生气,想当初他刚进国家队,第一天公开训练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练习阿克塞尔跳,果不其然轴一歪,摔了。

 

 

本来也没什么,贺峻霖自己也没觉得怎么样,虽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摔了确实感觉有那么一点点丢人,训练嘛,失误是一定的,可好死不死严浩翔飘过来留下一句“呦呵,摔了啊”。

 

 

心中还没来得及扑灭的小火苗蹭一下点燃,骂骂咧咧爬起来追着人家滑过去,靠近那人身边一个完美的夹心跳……“一不小心”给了那人一巴掌。然后做作的捂住嘴,弯腰道歉赶快飘远。

 

 

后来贺峻霖才知道那个人是短道速滑里面的小少爷严浩翔,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开始打打杀杀,你推我一下我拌你一下,你藏我头盔我换你考斯滕,就算有时候两个人不在一块冰训练都非要跑到对方那膈应一下。

 

 

然后整个基地里的人都知道严浩翔贺峻霖他们俩有仇。

 

 

平心而论,贺峻霖还是挺欣赏严浩翔的,努力,上进,有实力,有事业心,帅,基地里大到运动员小到工作人员都对他芳心暗许,排除一切贺峻霖也很喜欢他,可惜好好一帅哥张了张嘴。

 

 

太可惜了,贺峻霖训练出门没带饭卡都没这么可惜过。

 

 

“和贺峻霖一块训练?!”严浩翔听见陈徵的话眉头狠狠地一跳。

 

 

“是和花滑……”

 

 

严浩翔像是看傻子一样撇了陈徵一眼:“有什么区别吗?”

 

 

陈徵推了严浩翔脑袋一把,恨铁不成钢地问:“我就不理解了,小贺哪里惹到你了,人家小贺要颜值有颜值要实力有实力,整个基地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怎么就到你这跟他上辈子抛了你坟一样和他对着干……”

 

 

“嗯嗯嗯啊啊啊你说的都对。”

 

 

孺子不可教也!

 

 

“我跟你说严浩翔,一会儿训练你必须好好对待人家小贺知道吗?你们以后……呃,你们以后可是要一块去为国争光的!”

 

 

“以后要去干什么?”严浩翔察觉到他教练的闪烁其词,追问道。

 

 

“没什么,总而言之,你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你们都是祖国的栋梁之才,你们要齐心协力战胜对手……”

 

 

“谢邀,我是短道速滑,他是花样滑冰,我们不一样。”说完这话严浩翔拎着自己的冰刀头也不回地向训练场飞奔而去。

 

 

救命了,再听教练叨叨一会儿他都该说让他和贺峻霖去结婚了。

 

 

贺峻霖到训练场的时候严浩翔他们队已经在做准备活动了,本来今天轮到他们花滑应该在速度滑冰的大场练习,谁知道速度滑冰那边突然测试,花滑只能和短速挤一个场子。

 

 

冰上已经放好了短道速滑要用的指示物,花滑就在里面围出来的区域练习。贺峻霖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活动,穿上冰鞋先队友门一步上冰。

 

 

偌大的场地只有贺峻霖一个人,看看周围进度他应该可以滑一遍《涅槃》。

 

 

《涅槃》不作为表演曲目登上赛场,背景音乐是他拜托他那个做音乐的表弟帮他编出来的一首曲子,节奏时快时慢,动作也是许赴和贺峻霖自己编出来的,只是作为赛前练习,里面涵盖了几乎所有的花滑技巧,整首曲子又长又难,贺峻霖喜欢在赛前过一遍《涅槃》,算是复习。

 

 

贺峻霖今天穿的考斯滕上面充满了国风元素,从领口到后腰画了一只凤凰,又在袖口和小腹附近画出几片火焰,所以他在旋转的时候还真像是一只涅槃重生的凤凰。

 

 

其余运动员还在做准备活动,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鼓声,一只孤傲的凤凰腾飞在冰面之上。

 

 

场地周围出现了大大小小吸气的惊异声,无论男女都发出了赞叹。

 

 

严浩翔正弯腰穿冰鞋,突然的音乐和人群的骚乱并没有让他太过于注意,直到队友使劲拽了拽他。

 

 

“翔哥翔哥,快看!”

 

 

严浩翔一抬头贺峻霖旋转的身影就闯入他的视野,修长的双腿抬起落下,考斯滕勾勒出贺峻霖纤细的腰,还有漂亮的天鹅颈和细长的手,最吸引严浩翔的,是那双微微眯起的桃花眼。

 

 

勾人的很。

 

 

一股热流顺着尾骨直冲大脑,严浩翔几乎是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怎么……之前没发现他这么漂亮的。

 

 

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却发现哪里都是贺峻霖的身影。

 

 

真的是……要了命了。

 

 

严浩翔上冰之后脑海里还想着那抹身影,连教练吹哨都没来得及反应,陈徵瞪了他一眼,让他跟着下一组,严浩翔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徵就去看刚才的队友了,刚想滑走就听见背后传来声音。

 

 

“呦,没想到我们严哥还能走神。”

 

 

嬉皮笑脸,阴阳怪气。严浩翔心中的那一点点悸动马上被他打碎,扭头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要你管。”

 

 

贺峻霖突然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茶气冲天地尖着嗓音说道:“你这么凶干什么,我们毕竟都是同事……还要一块去比赛……”

 

 

严浩翔听他这声音猛地一个冷颤:“我靠,贺峻霖你有病……”

 

 

“严浩翔!”

 

 

一偏头就是陈徵黑下来的脸色,贺峻霖那样子显然就是早就看到他的模样,严浩翔不可置信地看着贺峻霖。

 

 

不是吧?玩儿阴的?

 

 

或许是看见了贺峻霖和严浩翔站在一起怕出什么事,许赴也赶快过来,刚看见许教练人影,严浩翔也不顾陈徵就在身边,也学贺峻霖掐着嗓子说话。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贺哥哥不会生气吧?小贺哥哥肯定是生气的,不然刚刚也不会骂我了……”

 

 

说罢,还装模作样地揉揉眼睛,一副被欺负得惨的模样。

 

 

好一碗茶。

 

 

没关系,相互膈应,不亏。

 

 

被教练恨铁不成钢地训骂五分钟,等到两位教练走远严浩翔和贺峻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看了对方一眼。

 

 

哼。

 

 

“冬奥准备好了吗?听说泡菜国那边派大佬来。”贺峻霖淡淡地问。

 

 

“不就是小动作多成鸡毛的黄达星吗?”严浩翔有些不屑。“小爷我势在必得。”

 

 

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气,贺峻霖低头笑了笑:“那祝你一切顺利。”

 

 

“你呢?”

 

 

“我?”贺峻霖歪头。“准备夺金。”

 

 

严浩翔倒是有些意外:“这次怎么这么冒进,樱花国和最北国还有劲敌呢。”

 

 

“你该不会……”严浩翔突然想起前几日看见贺峻霖在练4A。“要玩儿4A吧。”

 

 

贺峻霖听他这话倒是一脸莫名的看着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关心?”

 

 

严浩翔被他有些暧昧的话弄的脸热,不自然的躲开贺峻霖投过来的视线没再说话。

 

 

“冬奥快开始了。”严浩翔看着远处冰上的队友们喃喃。

 

 

他们都已经等了四年,甚至更多,无数个为了梦想拼搏的日日夜夜,无数个期盼夺冠训练的岁岁年年,训练受伤的疼痛贯穿了每个夜晚,汗水浇灌的冰雪覆盖了多少座雪山,不变的是一如当初的内心。

 

 

“属于我们的舞台快来了。”

 

 

 

 

严浩翔看见屋子里面收拾东西的人僵在了进门处。

 

 

“贺峻霖?”

 

 

贺峻霖慢慢吞吞的转身,有些疑惑地望着他,假装忽略那人迅速变红的耳尖和快速眨动的双睫,揉了揉自己有些不自然的脸,冲严浩翔招招手:“在门口站着干吗?进来啊。”

 

 

严浩翔脑海里不知怎么突然出现前几天贺峻霖在训练场跳《涅槃》的场景,眼前又不住出现他纤细的腰……

 

 

真是,太不正常了。

 

 

两个人僵持了十多秒,严浩翔才有些僵硬地走进屋,找到属于自己的床——和贺峻霖的床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米。

 

 

严浩翔简直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脑子里竟然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更不应该的是,脑海里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死对头。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越来越红的脸莫名其妙,还很贴心的问了一句:“你最近是火气太旺吗?需要降降火吗?”

 

 

严浩翔没说话,只是看了贺峻霖一眼,然后开始整理衣物,可贺峻霖分明觉得那眼神是有几分哀怨在里面的。

 

 

晚上是开幕式,回到房间已经十一点多,刚洗完澡,贺峻霖拉开窗帘看外面对面楼的灯火阑珊,严浩翔正在洗澡,突然门被敲响。

 

 

“嘿,霖!我们可以互换徽章吗?”打开门贺峻霖才认出来是漂亮国的戴蒙。贺峻霖参加的第一场国际性赛事就遇到了戴蒙,是对手更是朋友。

 

 

戴蒙似乎汉语更好了一些,磕磕绊绊语序不搭贺峻霖竟然可以听懂。“当然可以,我去给你拿,进来坐坐吧。”

 

 

戴蒙比贺峻霖大了四岁,今年二十四了,整个青少年时代就在冰面上摸爬滚打,受过的伤数不胜数,他是上届冬奥会男单花滑的冠军,贺峻霖依稀记得,戴蒙夺冠后哭的喘不上来气。

 

 

“霖!你的训练很好吗?这一次有没有信念打击我呢?”

 

 

贺峻霖哭笑不得地听着戴蒙奇怪的汉语,得亏是老朋友,要不然还真听不明白。

 

 

“一直在努力训练,有信心超过你。”

 

 

戴蒙咂咂嘴,还没等说话,就看见一个人从卫生间围着浴巾出来。天生开朗的戴蒙先生不愿意错过交朋友的机会,一脸灿烂的走过去和严浩翔握手。

 

 

“你好朋友,我叫戴蒙,是漂亮国的花滑队员,也是贺的男朋友。”

 

 

一语落下,两个人都傻了。

 

 

贺峻霖刚从背包里翻出徽章起身打算和戴蒙交换,结果被戴蒙这话雷的外焦里嫩。

 

 

内心骂了戴蒙的汉语老师无数遍,赶快走到两个人面前,看了看被吓傻的严浩翔和马上要交到新朋友的戴蒙默默扶额。

 

 

“呃不是,戴蒙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俩认识很久了,他汉语不太好说的话可能不太正常,你别在意……”

 

 

严浩翔好像也缓过来了,慢半拍地握住戴蒙的手:“Hello, Mr. Dimon, I'm from China Men's short track speed skating,you can call me Yan.”

 

 

交换了徽章戴蒙要回去洗澡了,临走之前严浩翔拦住戴蒙,把自己的徽章也给了他。

 

 

“哇!严!你真是个大好人!这样子我有两个华国徽章了,我的队友们会羡慕坏掉的!”热情地拥抱了一下严浩翔,随即从兜里摸来摸去又翻出了一个徽章。“这个是我多拿的一个,送给你!”

 

 

严浩翔笑着接受了小徽章。

 

 

走廊里似乎还能听见戴蒙兴奋的嚎叫,房间里两个人无奈的相视一笑。

 

 

“他很可爱。”严浩翔说。

 

 

“对啊。”贺峻霖回答他。“可是他参加完这次冬奥会就要退役了。”

 

 

“什么?”严浩翔有些疑惑。“他的年纪还不算太大啊。”

 

 

贺峻霖叹了一口气:“是啊,可是这几年高强度的训练给他造成了很大伤害,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本来今年他都不应该来,可是他抱着他的教练哭了很久,说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在食堂看见他的朋友了,是双人花滑的,他说戴蒙这次就是想来华国看看,很大概率是得不到奖牌,还说戴蒙已经打算回国当教练了。”

 

 

贺峻霖揉了揉最近总是不舒服的腰,又叹了一口气。

 

 

严浩翔察觉到他的动作,挪了挪离贺峻霖近一点。

 

 

温热的双手覆上贺峻霖的腰,匀着力地按摩起来。

 

 

“你躺下,我给你揉揉。”

 

 

贺峻霖刚想拒绝就被严浩翔不由分说地推到床上,从腰到肩胛骨一点一点地按揉。

 

 

“明天你还要比赛呢,别伺候我了。”贺峻霖有些脸热,把头埋到被子里闷闷地说。

 

 

严浩翔动作没停,温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身体不舒服,给你按摩按摩,省的到比赛那天影响发挥。”

 

 

房间里突然安静,时间长到严浩翔都以为贺峻霖睡着了,可贺峻霖又突然开口。

 

 

“都说咱们俩是死对头,这要是被他们看见了可怎么办。”

 

 

严浩翔听这话笑了笑。“也没想和你闹得死去活来的。”

 

 

“我也是。”

 

 

严浩翔突然想到很久之前他的队友问他是不是喜欢贺峻霖,当时他惊的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还说他这辈子都和贺峻霖不共戴天,他队友见他这样说了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可是我们都觉得你和贺峻霖像一对儿哎,只有你们俩自己以为你们是死对头好不好。”

 

 

严浩翔好像还记得另外一个队友说他俩肯定吵着吵着就吵出感情来……

 

 

手臂突然被人拽了拽,贺峻霖翻了个身弄掉他的手,含糊不清地说:“睡觉了,明天你还要去比赛。”

 

 

不知道怎么想的严浩翔突然看着贺峻霖轻声开口:“明天来看我比赛吧。”

 

 

过了许久贺峻霖才回应。

 

 

“好。”

 

 

第二天晚上七点是短道速滑男子1000米小组预赛,严浩翔早早就去休息室准备,贺峻霖到的时候严浩翔已经准备进场了。

 

 

“对不起啊我迟到了,刚下训练。”贺峻霖一路小跑过来,带着口罩有点喘不上来气。

 

 

“没事,我还没上场呢,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啊?”严浩翔看着他累的呼哧呼哧的赶紧上前扶住他。

 

 

“还没,等一会儿再吃吧。”贺峻霖抬头看着他。“赶紧进场吧,我在陈教练那边等你。”

 

 

“好,我是第三组,你赶紧记着吃饭啊,听见没。”再三催促严浩翔才转身离开,队友们挤眉弄眼地看着他。

 

 

“呦呦呦,翔哥有情况啊。”

 

 

“别瞎说!”严浩翔给他一拳。“还没呢。”

 

 

身边的人暧昧的“吁”了几声,见严浩翔没有反驳叫的更大声。

 

 

小组决赛华国队这边一共进了三个,没休息几分钟很快就是半决赛,严浩翔抽空看了贺峻霖一眼,见那人对他做口型“吃了”才放心比了一个OK。

 

 

第一场半决赛一个队友很不幸被泡菜国的对手小动作,华国队没有成绩,泡菜国犯规出局。

 

 

三个人就剩下两个,也许是高速摄像头过于清晰,剩下的泡菜国人没再动手动脚,严浩翔和队友直接杀进决赛。

 

 

刚下冰就看见了贺峻霖。

 

 

“太厉害了。”那人眼睛笑弯了,走过来给他了一个拥抱。

 

 

陈徵走过来鼓励他和另外一个进决赛的队友,告诉他们小心其他人,不要发生身体接触,贺峻霖就站在旁边给他擦汗。

 

 

“加油,等你拿冠军。”

 

 

严浩翔无疑是一匹黑马,上届冬奥会是第一次参加冬奥拿了一枚铜牌,这些年他的进步大家都看在眼里,之前还有人制作出这届短道速滑1000米冠军分析,严浩翔就是得主。

 

 

枪响,比赛开始。

 

 

“华国选手严浩翔开局抢占第一位,香柏油国选手位居第二,华国选手霍渊和香水国选手位居第三第四。”

 

 

“好的第一圈结束,香柏油选手想要超过严浩翔但是没有成功……哎呀!霍渊现在赶上来位居第二位!”

 

 

“第三圈开始严浩翔渐渐拉开距离!霍渊位居第二和严浩翔差了一个身位!看来我们华国的选手真是气势汹汹啊!第四圈开始……”

 

 

……

 

 

“最后一圈!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华国两位选手双双拿奖!最后一个弯道不要着急……稳住!撞线!夺冠了!华国选手严浩翔拿下华国队在本次冬奥会的第二枚金牌!我们同样祝贺华国选手霍渊拿下第一枚银牌!”

 

 

严浩翔过线之后直冲贺峻霖滑去,无视队友教练们张开的双臂径直搂住贺峻霖。

 

 

“很棒很棒很棒太棒了你知道吗!!!!”贺峻霖抱着他几乎要尖叫出声,摄像头也跟着严浩翔过来,大屏幕上出现了两个人相拥的样子。

 

 

“我是金牌!”严浩翔起身看着贺峻霖,发现贺峻霖整个人都跪在防护垫上。“贺峻霖!我是冠军!”

 

 

“你是冠军!”

 

 

第二次参加冬奥会直接摘金,数年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国旗披在身上随着滑冰带出来的风飘扬,每个人都热泪盈眶。

 

 

两面红旗升起,脖子上的奖牌被赋予了最真挚的意义。

 

 

晚上回到房间贺峻霖格外兴奋,严浩翔也沉浸在夺冠的喜悦中,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你还有场接力吧?”

 

 

“嗯,3000米接力。”

 

 

贺峻霖翻身起来,眼睛亮亮的:“有信心吗?”

 

 

“还可以,今天夺冠给我不少信心。”严浩翔没动,躺在床上也看着他。

 

 

贺峻霖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事,起来翻出手机:“你看,现在大家在磕咱们俩的cp。”

 

 

严浩翔定睛一看,黑体加粗的标题醒目又震撼。

 

 

拽哥短道速滑×绝美花滑男单,是谁又疯了

 

 

:之前他俩一块上节目的时候我就开始了!冤家爱人的氛围谁不喜欢呜呜呜呜

 

 

:翔哥夺冠之后第一个抱的就是贺儿,awslawsl

 

 

:救命啊我一直以为我的翔霖是北极圈,终于见到组织了我的天啊啊啊啊啊

 

 

:两位快结婚!!

 

 

严浩翔慢慢的眨了眨眼,用余光看脸变的红红的贺峻霖。

 

 

“贺峻霖……”

 

 

“嗯?”

 

 

“我是说,如果。”严浩翔顿了顿。“如果我再拿一个金牌,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吗?”

 

 

贺峻霖想了几秒,然后眉眼弯弯的笑了:“我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如果我花滑夺冠,我就答应你。”

 

 

 

花滑在冬奥赛程的最后几天,华国队短道速滑3000米接力夺冠,严浩翔已经获得两枚金牌,华国队其他项目也陆陆续续有人得奖得积分。

 

 

贺峻霖比赛那天他没让严浩翔过来,他说容易影响他发挥。

 

 

其他国家的运动员们果然来势汹汹,贺峻霖抽签排在第十一位,在他之前来自樱花国的运动员霸占第一六轮。

 

 

戴蒙排在第九位上场,三周跳后一个趔趄让他排在排名榜第二位,如果戴蒙没受伤,他应该是排在第一的。

 

 

终于轮到贺峻霖上场。

 

 

这次他选择了非常国风的曲子,是柔中带刚,刚中带柔的《千里冰封》。

 

 

旋转、跳跃、一步步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在音乐的最高潮,一个完美的4A引起现场或是直播前的所有人的欢呼。

 

 

严浩翔在休息区为贺峻霖大力鼓掌,许赴激动的死命拽着严浩翔的衣服。

 

 

泼墨式考斯滕随着贺峻霖的旋转飞跃,衬托着冰面,好像不似是一场比赛,而像是跨越千年的万里江山连地拔起……

 

 

随着致敬动作的完成现场所有人几乎是知道了结果,贺峻霖花滑的完成度惊人的高,更何况加上高难度的动作和完美的表情,冠军花落谁家已经不言而喻。

 

 

贺峻霖夺冠了。

 

 

在他的十九岁,拿下了人生中第一块奥运金牌。

 

 

领奖过后贺峻霖滑到赛场中央,在全世界面前亲吻了冰面,是舞台,更是战场。

 

 

贺峻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受大家的祝贺和拥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换上衣服,不知道严浩翔是什么时候到的休息区。

 

 

手里被塞了一杯热水,看着严浩翔的脸贺峻霖突然有些想哭。

 

 

“有点……不真实。”贺峻霖顿了顿。“我感觉我的灵魂还留在冰上。”

 

 

严浩翔噗嗤一下笑出声,摸了摸贺峻霖的头。

 

 

“这有什么不真实的呢?”严浩翔握住贺峻霖的双手,下一位运动员正在比赛,周围都是昏暗的,只有光束跟着运动员在走。

 

 

贺峻霖坐在椅子上恍恍惚惚,严浩翔就蹲在地上握着贺峻霖的双手轻轻按揉,仰着头看他。

 

 

贺峻霖笑了一下,双手环住严浩翔的脖颈,放松下来把自己全部的重量交给他。

 

 

“我答应你。”

 

 

“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

 

 

贺峻霖的脸上还带着妆,眼角画了蓝银色的泪妆,亮晶晶的。严浩翔有些郁闷,明明是想自己先表白的。

 

 

“我也喜欢你。”

 

 

吻冰之后,应该吻你。

 

 

END.

 

关于冬奥会的内容我也不是很了解大家随便看看,冬奥会的时候我在上网课,只是挑着得牌赛事看的,甚至有些也没看完,大家看个热闹就好了。

 

红心蓝手都是爱

 


酸梅竹斜

小孩挨训记【一折】

\一折啊

\小甜饼

\亲身经历改编,就是我对象凶我之后没哄我


李天泽有个很不好的习惯,他喜欢咬指甲,平常小小一个窝在那,指甲就不离口,他还很认真的跟劝他的敖子逸讲,指甲必须是整的


但是经常咬着咬着就咬大发了,露出一小块细肉,疼的他龇牙咧嘴,环着敖子逸赖赖唧唧要亲亲


敖子逸每次想训他的冲动都被磨得一干二净,最多板着个脸能坚持五分钟就不错了


假期的时候,敖子逸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李天泽就靠着沙发瞧着自家男朋友,越看越帅,越咬越带劲,一股钻心的疼痛突然就涌了上来,


敖子逸听到这边的动静,转头一看,小孩的指甲一小半被咬了下来,李天泽拿另一只手指...

\一折啊

\小甜饼

\亲身经历改编,就是我对象凶我之后没哄我








李天泽有个很不好的习惯,他喜欢咬指甲,平常小小一个窝在那,指甲就不离口,他还很认真的跟劝他的敖子逸讲,指甲必须是整的


但是经常咬着咬着就咬大发了,露出一小块细肉,疼的他龇牙咧嘴,环着敖子逸赖赖唧唧要亲亲


敖子逸每次想训他的冲动都被磨得一干二净,最多板着个脸能坚持五分钟就不错了


假期的时候,敖子逸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李天泽就靠着沙发瞧着自家男朋友,越看越帅,越咬越带劲,一股钻心的疼痛突然就涌了上来,


敖子逸听到这边的动静,转头一看,小孩的指甲一小半被咬了下来,李天泽拿另一只手指死死按着周围试图缓解一下疼痛,斯哈斯哈呼着


等疼痛缓了过去,他才想起来找男朋友,一抬头就看见敖子逸冷冷盯着他,他心虚,不敢瞧敖子逸


敖子逸拽过他的腕子,扬起手就打了下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天泽好不容易从上一波疼痛中脱离,又来一个


“啪啪啪”


连续三下,小孩白嫩的手心明显红肿起来


李天泽被打的一愣,疼的都没发出声音,接着眼泪立即蓄满了眼眶,


敖子逸怎么也狠不下心再打,但今天铁了心要给不听话的小孩一个教训,他强绷着脸,一言不发,起身出了门


李天泽知道自家男朋友平时看着嘻嘻哈哈,真要是气着了,严肃的吓人


可他明明不是故意的,真的就是无意识的去咬,敖子逸明明看见自己那么疼了,竟然还打自己?


越想越委屈,眼泪就一滴滴砸了下来,他想抬手抹抹眼泪,结果手心的疼痛一下子刺激到他,眼泪就直直砸到了被咬的指甲上,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淌,他哭的撕心裂肺


敖子逸进门的时候李天泽都哭的没有力气,就窝在沙发砸眼泪


敖子逸看人哭成这样都怀疑自己刚刚气的不行是不是下手重了


李天泽才发现他,抬眼看他,他本来想着敖子逸回来就扑上去要抱,可是看着男朋友冰冷的一张脸,进退两难


敖子逸知道自己心软了,无奈的朝李天泽张开手,来,抱


李天泽一下子窜到他身上,把头埋在敖子逸怀里,宁死也不抬头


敖子逸也不急,就那么站在那环着李天泽,李天泽哼哼唧唧的开口,敖子逸,我错了,我再也不咬手指甲了


敖子逸叹了口气,捏捏他的指尖,疼吗


李天泽被问的更委屈了,疼,你还打我


敖子逸呼噜呼噜毛,趁着小孩乖的不行的时候占尽了便宜,从眼尾亲到嘴唇,乖,哥哥保证再不打你了


李天泽被他说的羞得不行,继续装死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敖子逸的一双手紧紧包住


“以后我牵着你,就不会再咬手啦”




——End

洋芋很好吃

【祺鑫】我变尾巴给你看好不好

赶考书生*迷糊九尾狐

马嘉祺是今年赶考的书生,家里贫穷,只有薄地几亩,多年前定下婚约的小娘子也选择了更富贵的人家而毁了约。

但是马嘉祺争气得很,多少年都未曾懈怠过功课,一次就中了举,家里也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望他能早日考取进士,衣锦还乡。

马嘉祺快到京城的时候,正赶上暴雨,雨水打在脸上疼得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马嘉祺捡到了路边的一只小白狐。

这小白狐可怜的很,浑身湿透了不说,因为不小心触碰了猎人在山林放的夹子,整条腿都血淋淋的。

马嘉祺心疼得很,抱着它就躲进了一处废弃的农舍,支起火来就抱着小白狐迷糊着睡觉。

第二天马嘉祺还没醒,小白狐就化出了人形,蹲在篝火旁好奇盯着马嘉祺熟睡...

赶考书生*迷糊九尾狐

马嘉祺是今年赶考的书生,家里贫穷,只有薄地几亩,多年前定下婚约的小娘子也选择了更富贵的人家而毁了约。

但是马嘉祺争气得很,多少年都未曾懈怠过功课,一次就中了举,家里也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望他能早日考取进士,衣锦还乡。

马嘉祺快到京城的时候,正赶上暴雨,雨水打在脸上疼得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马嘉祺捡到了路边的一只小白狐。

这小白狐可怜的很,浑身湿透了不说,因为不小心触碰了猎人在山林放的夹子,整条腿都血淋淋的。

马嘉祺心疼得很,抱着它就躲进了一处废弃的农舍,支起火来就抱着小白狐迷糊着睡觉。

第二天马嘉祺还没醒,小白狐就化出了人形,蹲在篝火旁好奇盯着马嘉祺熟睡的脸,左戳一下他的脸,右摸一下他的手。

马嘉祺睡梦之中隐隐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眼睛刚睁开一个缝,就看到了面前这个赤裸的小公子。

小公子身上未着一物,白嫩的很,眼睛更是透亮,无人看了不会遐想,就是腿上隐隐的还在滴血,倒更显得这个小公子娇嫩。

马嘉祺惊慌的推开面前这个人,看到他没有防备的倒在地上又急忙去扶,一边扶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来盖住这个小公子的胴体,闭着眼说“你这人,怎么不穿衣服”

小公子看着面前这人,嘿嘿的笑,一边往马嘉祺怀里钻一边说,“什么人,我不是人,我是狐狸,我叫丁程鑫,我是九尾狐,很尊贵的,我变给你看好不好”

马嘉祺本就被面前这个黏糊的小公子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往自己怀里蹭的小公子长出了几条尾巴,更是惊魂不定。

过了好一会,马嘉祺才回抱住丁程鑫,手从丁程鑫的腰慢慢的往下滑,到尾巴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不好意思的问“我,可以摸一下尾巴吗”

丁程鑫大方的很,听完之后拉着马嘉祺的手就盖在了尾巴上面,委委屈屈的看着马嘉祺说“我们族长说,我们的尾巴是不能随便给人摸的,谁要是说想摸我的尾巴,意思就是想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永远不能离开我”

马嘉祺这回彻底懵了,但又像是决定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一样,神色严肃的拉起丁程鑫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会的,你等我,等我考完,我会把你带回家,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一个月后,马嘉祺衣锦还乡,家里的客人要把房子都挤破,但唯独不见马嘉祺人,倒是马嘉祺的房间传出一阵一阵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哥哥,你摸一摸尾巴,哥哥,这里也要…”


木木祺

【文轩】小馒头受骗记

»全文5k+ 一发完

»反套路校园恋情

»腹黑文×单纯轩


     上课铃声已响起将近十分钟,宋亚轩才背着书包从教师办公室走出来,他是转校生,办理完手续耽误了些时间,不急不慢的穿过长长的走廊往老师指引的方向走,这一摸索也用了些时间。


     他不清楚位置,想找个人询问都困难,只能靠着门边上的牌子挨个挨个的找,书包里是刚刚拿的新书,很多很重,压得宋亚轩呼吸困难,他咧嘴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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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套路校园恋情

»腹黑文×单纯轩


     上课铃声已响起将近十分钟,宋亚轩才背着书包从教师办公室走出来,他是转校生,办理完手续耽误了些时间,不急不慢的穿过长长的走廊往老师指引的方向走,这一摸索也用了些时间。



     他不清楚位置,想找个人询问都困难,只能靠着门边上的牌子挨个挨个的找,书包里是刚刚拿的新书,很多很重,压得宋亚轩呼吸困难,他咧嘴嚷嚷。



     早知道就不给朱志鑫那小子惊喜了,让他来接该多好。



      班级在楼梯拐角处,此时讲台上的老师正激昂的讲着课,宋亚轩来得很突兀,他淌着汗,手指抓着书包带子,以此来减轻点负担,脚步在门外停下,宋亚轩仰头,扯着嗓子喊:



      “报告!”



     实打实的一声属实把老师吓了一跳,头顶已秃一块儿的老师推推眼镜,拿书的手一顿,用略赢书本一角敲敲讲台桌。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



     兴许是突然没有了过大的声响,后排趴着睡觉的一男生将脑袋从臂弯里抬起,他眯着眼睛,看清门口那个身影时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老师,我是转校生!刚来的!”



     宋亚轩声音干脆响亮,还礼貌的朝老师弯了弯腰,俨然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乖巧的样子让老师也没再多问。



      “好好好,进来,先随便找个位置坐。”



      大跨步往里走,宋亚轩长相很出众,哪怕前额的发被汗浸湿,也丝毫没掩盖住出挑的俊容,他朝呆滞的朱志鑫眨眨眼,从后排挑了张椅子,坐在了朱志鑫的隔壁桌。



      “我去……你咋来了?”



     朱志鑫和宋亚轩是发小,小时候在一个庭院里长大,可惜后来父母工作原因,俩人初中时进入了不同的学校,好巧不巧,三年后宋亚轩跟着父母又回到了这座城市,还转进了和朱志鑫的同一所高中。



     将书从包里翻出,宋亚轩说话声音压得低低的,还时不时的偷瞄一下讲台上激//情澎湃的老师,他今天可是第一天来,还不太想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咋的?不认你大哥我了?”



     后排偷偷摸摸讲小话的二人尽量压低着身子,可奈何宋亚轩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太过于惊艳,以至于班上的女生都不停的往后看,惊喜的轻笑和议论着。



     看着他和朱志鑫很熟识的交谈,众人诧异,特别是离得近的男生都紧张得脊背打直,宋亚轩耳朵很尖,捕捉到了一旁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这转校生看样子和校霸很熟啊。”


      “对啊对啊,应该认识…”


      “那他是不是也不好相处啊…”



     宋亚轩失笑,拼命掐着大腿上的肉才忍住没出声,他笑得白牙外露,好半天停不下来,手指指向朱志鑫无奈又嫌弃的脸,乐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你…是校霸?你竟然是校霸哈哈哈哈。”



     朱志鑫抿嘴,看着笑趴在桌上的宋亚轩,他转头,默默的叹了口气,脸上就差写着几个字:我不认识他。



      努力缓和了一下情绪,宋亚轩撑着头,上下扫视着朱志鑫的细胳膊细腿,他还是想笑,仿佛听到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都能是校霸,那我觉得我能当城霸。”



     一口气差点因为这句话上不来,朱志鑫懒得再搭理他,书本一盖,又埋着脑袋呼呼大睡,任凭宋亚轩在一旁的絮絮叨叨。



      “哎校霸,以后记得保护我哈。”

      “你们学校有帅哥不?校霸去给我抓两个。”



     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在午休铃响起后有了反应,宋亚轩伸了个懒腰,揉揉发酸的腰,而后巴掌重重拍在朱志鑫肩上,将睡得发懵的朱志鑫从椅子上拉起。



       “快走,带我去看看学校食堂有什么好吃的。”



     若不是有从小一直长大的情意在,朱志鑫真想把宋亚轩一脚踹进垃圾桶,这人仗着比自己大几个月,从小便让朱志鑫叫大哥,还老是欺压他。



     无声的抹了把眼泪,朱志鑫弯腰在抽屉里找饭卡,而后扯过椅背上的校服就匆匆忙忙跟上宋亚轩的脚步。



    教室门口的墙壁上靠了个人,似乎是在等朱志鑫,宋亚轩留意了一下,冲往食堂干饭的脚步却在这里被绊住了。



     那人个子很高,黑色的长袖卫衣搭配深白色的校服裤也好看得出其,胸前搭配的吊坠是银白色的,宋亚轩见过那个牌子,好像并不便宜,他懒散的背靠着墙,指尖夹着烟,见到朱志鑫后缓缓起身。



     宋亚轩抬头,痴痴的被他吸引了目光,他终于知道狼性竟然能在一个人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冷冽的面部线条,浓锐的眉,连唇形的形状都利落分明。



     他看到宋亚轩了,香烟从双唇里拿下,轻吐了口烟圈,深邃漆黑的眸左右扫视着宋亚轩的脸,忽而眉眼一挑,语气诧异,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新鲜事。



      “哪来的馒头?”



    原本还泛着花痴的笑一瞬间收敛,宋亚轩怒目圆瞪,握紧拳头时却被朱志鑫一把按住,他张扬着爪子,被固定的双手却使不上劲儿,被朱志鑫拖得连连往后退。



      “宋哥宋哥,冷静!”



     一旁路过的同学好奇打量,宋亚轩被看得发毛,悻悻然的消了气,堪堪的缩缩肩膀,呲着牙瞪上那讨打的脸。



     若不是看他长得帅,早就一巴掌打扁这张脸了。



     自顾自的整理衣服,手肘碰碰朱志鑫的背,宋亚轩没好气的翻白眼,声音也不收敛,牙齿咬得哐哐响。



      “谁啊?”



     朱志鑫站在中央,似乎有些为难,他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憋了一句。



     “刘耀文,我…小跟班。”



      看着朱志鑫不知往哪安放的小眼神,宋亚轩脆脆的笑出声,脚步缓缓的挪动,小眼神贼兮兮的,趾高气扬的在刘耀文跟前停住脚步,指尖戳上他的肩,丝毫不怕的,仰头对上他墨黑深邃的眼。



      “原来是小跟班啊!一起去吃饭吧~!”



      宋亚轩转身,朝前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跟上,他走得很惬意,丝毫没察觉身后的朱志鑫默默的擦了把汗。



     午餐时间的食堂很热闹,来来往往都是端着餐盘的人,宋亚轩吸吸鼻子,红烧肉的香气让他险些流口水,他垫着脚尖在人潮拥挤的就餐区寻找着空位置。



     远处角落里有一张空桌子!宋亚轩大喜,他侧身,一把攀上刘耀文的手臂,美滋滋的晃动着身子,下巴靠上他的肩,还不怀好意的蹭蹭,宋亚轩挑眉,明显感觉到刘耀文的身形僵了僵。



      “小跟班~麻烦你去占下位置咯。”



     那人也不恼,目不斜视的点点头,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将手臂从宋亚轩怀里拿出,头也不回的往座位上走。



      “臭面瘫!”



     宋亚轩跺脚,愤愤的撇撇嘴,可指尖刚刚触碰上的温度又滚//烫无比,他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却也没掩住与生俱来的少年气。



     算了,谁让他长得帅呢,就不和他计较了。



     端着两盘饭穿过人流,宋亚轩没管身后的朱志鑫,他将盘子放在刘耀文跟前,求表扬似的弯下腰,将脸凑到刘耀文跟前。



     “我还给你加了个鸡腿!怎么样!”



     少年浅浅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春季悠远的栀子花香,他歪着头,笑着眉眼弯弯,连着鼻尖和嘴角都变得灵动起来。



     刘耀文喉咙发紧,接过筷子自然的握在手里,他勾勾嘴,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嗯,你真好。”



     似乎是得到了莫大的肯定,宋亚轩笑趴在椅子上,肩膀都在小幅度的颤抖,见到刘耀文并没有动筷子,他才堪堪停下,若无其事的摆摆手,夹了一大口饭塞进嘴巴里。



     这时才打完饭来到座位的朱志鑫有点疑惑,这怎么,感觉气氛突然间变得有点儿怪怪的。



     刘耀文吃饭时候很安静,不说话,不乱看,只专心的一味夹着自己餐盘里的菜,连宋亚轩与朱志鑫聊天他也静静的听着。



      “小跟班。”



     眉眼一挑,但即刻又恢复如常,刘耀文抬头,盯着那递到跟前的厚蛋烧。



      “这个很好吃!你试试看。”



     抬眼看向那张充满期待的脸,眼睛很大,波光粼粼的,像阳光照耀的湖面,映出点点亮光,刘耀文静默几秒,而后张嘴,将整块厚蛋烧尽数吃进嘴中。



     耳边是勺子砸落饭盘的哐哐响声,还有他絮絮叨叨小小埋怨的声音。



     “朱志鑫你多大了!吃饭还掉勺子!”



     轻轻拍着吃饱的肚子,宋亚轩有点昏昏欲睡,他眨巴眨巴快合上的眼皮,努力让自己清醒,手掌托着下巴,脑袋时不时的一耷拉。



     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宋亚轩抬头,这次没有生气,五官变得柔和,狗狗眼茫然的打量着刘耀文,似乎是搞不懂他怎么突然间发笑。



      仰头打了个哈欠,脑袋不受力的往回靠,快要嗑上一旁的柱子时却被一只手掌托住,他掌心温热,能轻而易举的覆上后脑,宋亚轩发懒,软绵绵的歪脸靠上他的掌心。



      “回教室再睡。”



     他说话了,嗓音不急不躁,一如既往的没什么感情,可语气却缓和了不少,隐约中还透着一丝无奈。



      打起精神走回教室,宋亚轩埋头就睡,他的位置在窗边,正午的阳光还是很大,有点刺眼,宋亚轩紧闭眼睛,想努力的适应光线,他已经困到没有力气再起身去拉上窗帘。



      不多时,随着轻轻拉动窗帘的声响,强烈的光线被隔绝了一点,宋亚轩半梦半醒间,他慢慢的舒展了眉头,实在困得没法眨眼,他微启唇,喃喃的道了句谢谢。



      身前有微微的凉风闪过,一道黑影消失在眼前里,宋亚轩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少年气。



      一觉睡到下午上课打铃,宋亚轩伸伸懒腰,起身活动了下筋骨,他瞥见隔壁的朱志鑫还在睡,便捶捶他的肩,示意他起来上课。



      因为第一天转校,家人并不是很放心宋亚轩,所以下课时准时出现在了校门口接送,宋亚轩收拾好书包,朝一旁刚睡醒还有点发懵的朱志鑫摆摆手。



       “我先走啦!”



      将书包挎上肩,还没走两步,宋亚轩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转身,两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摸摸下巴,突如其来的反应让朱志鑫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



      “还有!不许欺负我的小跟班!”



     朱志鑫汗颜,话语一瞬间梗在了喉头,他点点头,指指教室大门,略有嫌弃的让宋亚轩赶紧走。



      隔天一早,宋亚轩来得很快,他将多带的一杯豆浆放在朱志鑫桌上,看着他凌乱的课桌还随手帮他理了理。



     想着一会儿要考试,宋亚轩酝酿了下,还是打算去上个洗手间,弯弯绕绕的走了好一会儿,在厕所拐角处,宋亚轩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又在抽烟,懒散的倚着楼梯扶手,今天换了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露出细长好看的肩颈线,喉结突兀,顺着吐烟的动作缓缓滑动着。



      他看到宋亚轩了,眼里泛起笑,指尖弹了把烟灰,嘴角勾起,没有了昨天初见时的冷漠,吊儿郎当的将手插进兜。



      “早啊小馒头。”



    声音没有晨起时的沙哑,倒好听得要命,他尾音有点上扬,慵懒的,轻而易举能勾了人心。



     仿佛是对这个称呼免疫了,宋亚轩没怎么搭理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他的话,安静的模样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将烟在墙壁上按灭,刘耀文反手扔进垃圾桶,他抬手,朝宋亚轩勾勾手指。



      “过来。”



     挪着小碎步走到他跟前,宋亚轩有点不知所措,疑惑不解的抬头看他,茫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衬得本就纯洁干净的脸更加人畜无害。



     下巴被他手指挑了把,宋亚轩发愣,听到他温柔眷恋的嗓音低低的问,丝丝缕缕的香烟味钻进宋亚轩鼻腔,不呛,却意外的好闻。



      “谁欺负你了?和哥哥说。”



     抿唇不满的皱着眉头,他不就比自己大一届嘛,怎么开始自称哥哥了,宋亚轩身体向前,愤愤的朝他嚷嚷。



     “没受欺负!我尿急不行啊!”



     他失笑,沉沉的笑声环绕在楼梯口,棱角分明的脸没有多大的变化,倒少了点冷冽,眉眼处少了锋芒,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温柔。



     宋亚轩看得有点痴了,他咽咽口水,大眼睛灼灼的看着刘耀文,待笑声缓缓停止后,他才悻悻然的尴尬笑,耳根都泛起了红。



      “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声音没有底气的越来越低,话音刚落,一抹黑影猛然靠近,宋亚轩惊得抬头,却对上他深邃明亮的眼。



      “你喜欢啊?那以后就多笑给你看咯。”



     刘耀文轻轻呼气,香烟混着薄荷香像是醉人的酒,宋亚轩张嘴,却没出声,他只觉得脸颊开始发烫,慌乱的往后退,撒丫子就往厕所跑去。



      “我我我尿急!”



    将隔间的门关得哐哐响,宋亚轩一把捂住脸,哪怕没有镜子看,宋亚轩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羞成了水蜜桃,他将头埋进臂弯里,痛恨自己的意志不坚定。



     怎么几句话就被撩到了!



     磨磨蹭蹭几分钟才悻悻然出了厕所门,宋亚轩洗了把手,用浸了凉水的手掌拍拍自己的脸蛋,长呼了一口气才慢吞吞的往外走。



     刘耀文还在等他,身形高挑,一双长腿随意的站着,痞坏的气质让路过的女生都忍不住的连连往后看。



      “走吧小馒头。”



     他走在前边儿,与宋亚轩隔了段距离,刘耀文的宽肩挡住了一部分的视线,二人一言不发的走着,忽而宋亚轩开口,弱弱的声音从后方飘出。



     “你以后能不能不抽烟了…”



     刘耀文猛然回头,略有诧异的挑眉,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垂头,将耳朵靠近了点。



      “你说什么?”



     宋亚轩急了,又或许是羞的,他急匆匆越过刘耀文,往教室的方向小跑,只在擦肩而过时留下一句:



      “我说!你是头猪!”



     今天的考试宋亚轩没法集中精力,早上刘耀文说的话不停的环绕在脑子里,他尽可能的平复心情,在交卷铃打响后才勉强做完了最后一道题。



      “哎宋哥!你去哪?你不吃饭吗!”



     看着那一溜烟跑进小花园的宋亚轩,朱志鑫纳闷的朝着他背影喊。



     “你去吃!不用管我!”



     小跑着来到学校花园里的池塘旁,宋亚轩找了个落脚地蹲下,他不停的揉着太阳穴,想将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情绪都扔掉,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心情竟然被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人牵着走。



      脚边是几只跑来跑去的蚂蚁,宋亚轩垂头,好奇的看着,眼神顺着蚂蚁的爬动路线不停的转,看着津津有味之时,跟前的草坪上忽然多出了一双鞋。



      宋亚轩抬头,强烈的太阳光线下,是刘耀文微怒的脸,他背着光,缕缕的光线从发丝缝隙间洒落,肩头和侧颈都沾着了光,神圣又美好。



      他微蹲下,身体压低,尽可能的与宋亚轩平视,他问,手指轻柔的替宋亚轩拿下掉落在发间的杂草。



      “为什么不吃饭?”



     一瞬间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知是考试没考好的失落,还是他温柔询问的恃宠而骄,宋亚轩吸吸鼻子,孩子气暴露无遗。



       他嘟着嘴,狗狗眼耷拉着,委屈得将自己缩成一团,手臂抱紧双腿,下巴磕在膝盖上,压得馒头脸更加圆润可爱。



      “哄我!”



      宋亚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就是想趁着坏情绪向他提个无理的要求。



     单边膝盖跪在草坪上,刘耀文欺身,身体向前,长臂一展完完全全的圈住了那个委屈巴巴的小馒头,缩成一团的人儿在怀里小小一只,他拍拍宋亚轩的背,轻声细语。



      “好~我哄。”



     下巴处是他骨骼分明的肩头,看着那干净整齐的衬衫,宋亚轩张口,实打实的,一口咬住,牙尖还轻轻的磨了磨。



      身前的人没躲,也没吃疼得出声,只是搂着宋亚轩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些,使劲儿的将他往自己怀里贴。



      “小馒头怎么还咬人呢。”



      埋头在他胸前低低的笑,原本还压抑的坏心情一瞬间荡然无存,宋亚轩想起身,可蹲得久的双脚俨然发麻,他一个踉跄,又直直的跌入刘耀文的怀抱中。



      慌乱中下意识的抱紧他的腰,宋亚轩怕自己摔倒,身体大半的重力都倾靠在刘耀文身上,那人又笑了,鼻息扫过宋亚轩耳侧。



     “那么喜欢抱啊?那以后天天抱。”



     吃完饭回到教室时,宋亚轩还处在恍惚中,今天是刘耀文送他回来的,临走时还给了他几颗草莓味的棒棒糖。



      很奇怪,放学后朱志鑫走得急,而刘耀文也没有在教室,潜意识中宋亚轩察觉到应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火急火燎的收拾好东西,宋亚轩飞奔去朱志鑫口中经常提到的那条小巷。



       刚到巷子口,几个染着头发的青年摇摇晃晃的从里边走出,他们捂着手臂揉着腰,似乎是刚刚打架斗殴完,还受了点伤。



      宋亚轩不敢细想,他急匆匆的往里跑,心里忍不住暗骂起朱志鑫。



      你是校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小跟班打架!



     拐角处放着朱志鑫和刘耀文的书包,宋亚轩提心吊胆的,脚步轻轻的试探着往里走,安静的巷子里,忽然响起了两个声音。



     朱志鑫揉着发酸的手臂,疼得呲牙咧嘴,他看着一旁完好无损的刘耀文,欲哭无泪。



     “文哥,明明你才是校霸,为什么要和我互换身份啊……”



     强大的信息量让宋亚轩脚步一顿,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树枝,清脆的碎裂声格外悦耳,再抬头时寻找的俩人出现在跟前。



      宋亚轩呆呆的,俨然还未反应过来,倒是朱志鑫溜得快,一阵风似的从他身旁窜过,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身影。



      踢开一旁的碎树枝,刘耀文也不急着解释,他启唇,轻唤着还在发呆中的宋亚轩。



      “小馒头。”



      缓缓抬头,他逼近,高大的身影将宋亚轩圈在墙壁之前,刘耀文上半身前倾,凑近宋亚轩惊慌失措的小脸。



      “来亲//亲。”



     柔软的唇惊讶的微张,宋亚轩下意识的往后躲,腰间的力道将他拖回,刘耀文低声,温柔的,耐心的给他解释。



      “想抽烟了,但小馒头不让抽,得亲//亲才能克制住了。”



      宋亚轩错愕,惊喜害羞间,牙齿咬着的唇被han住,因为怕吓着宋亚轩,他极致温柔的,只轻轻勾勒着唇形。



      “小跟班!”



      在他松开时,宋亚轩努力的吸着氧气,恼羞成怒的想抬手去拍他,忽而又响起刚刚朱志鑫说的话,他随即反应过来,他现在可不敢对真正的校霸动粗。



      抬手捏捏他白皙小巧的下巴,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因为说话一张一合,刘耀文俯身凑到他跟前,是致命的气息声。



      “在。”

      “怎么了小老大?”



END.



合集实体书二售中《抿口淡奶油》 

阿湫

抱抱的正确方式

撒娇小鑫谁能忍得住呢?


1.5k小甜饼


快来接受满屏暴击


丁程鑫喜欢抱抱。


队友之间搂搂抱抱很正常,随时一个玩笑就能让两个人抱作一团。


但是丁程鑫不喜欢这样的抱抱。每次身边的人笑起来抱住自己,丁程鑫都觉得自己被勒的慌,甚至不想回抱。


那丁程鑫喜欢什么样的抱抱呢?贺峻霖表示自己很有发言权。


一次活动,他们分批次化妆,贺峻霖结束之后准备去叫丁程鑫,开门就看见马嘉祺坐在位置上看着手机。


还有他怀里缩成一团正在睡觉的丁程鑫。


丁程鑫跨坐在马嘉祺身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双手环着马嘉祺的肩。...


撒娇小鑫谁能忍得住呢?


1.5k小甜饼


快来接受满屏暴击


丁程鑫喜欢抱抱。




队友之间搂搂抱抱很正常,随时一个玩笑就能让两个人抱作一团。




但是丁程鑫不喜欢这样的抱抱。每次身边的人笑起来抱住自己,丁程鑫都觉得自己被勒的慌,甚至不想回抱。




那丁程鑫喜欢什么样的抱抱呢?贺峻霖表示自己很有发言权。




一次活动,他们分批次化妆,贺峻霖结束之后准备去叫丁程鑫,开门就看见马嘉祺坐在位置上看着手机。




还有他怀里缩成一团正在睡觉的丁程鑫。




丁程鑫跨坐在马嘉祺身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双手环着马嘉祺的肩。




马嘉祺对贺峻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却不小心碰到了怀里的人。




听到丁程鑫发出“呜呜”的声音,马嘉祺就知道丁程鑫被他吵醒了。




马嘉祺轻轻拍着丁程鑫的后背,像在给小宝宝拍奶嗝一样。




贺峻霖比了个手势告诉马嘉祺该化妆了,马嘉祺点点头,示意贺儿先出去。




贺峻霖带上门的一刹那,听见马嘉祺对丁程鑫说:“宝宝,别睡了,该起来化妆啦。”




贺峻霖表示,有被秀到。




玩游戏的宋亚轩比较闹腾,笑嘻嘻的就往丁程鑫旁边钻,被马嘉祺一把拦住。“阿程不喜欢抱抱。”




路过他们的贺峻霖有点无语“合着我在化妆间看到的不是你俩呗。”




贺峻霖把宋亚轩打包带走,面前散发酸臭味的小情侣,不能让轩轩吃狗粮。贺峻霖铁血轩爸的人设又冒出来了。




节目录完比较晚了,丁程鑫本来就爱睡觉,摄像机刚关,他眼皮子就撑不住了。




“嘉祺~”丁程鑫眯着眼睛满场找马嘉祺的身影,本来在跟别人说话的马嘉祺似乎是感应到了,丢下那人就跑过来。




“嘉祺要抱~”马嘉祺把丁程鑫抱起来,熟练的用手托着他的/臀/部,轻轻的晃着转圈,丁程鑫呼哧呼哧了一会儿,嗅着马嘉祺身上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因为丁程鑫睡觉了,马嘉祺要求了一个两个人坐的车,把自己的外套盖住丁程鑫身上,自己挪了挪身子,让他睡的舒服一点。




到酒店的时候,丁程鑫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感觉自己被马嘉祺放在床上,怀里突然空落落的,瞬间就有脾气了。




“嘉祺……嘉祺,要抱。”丁程鑫伸着双臂,但是没有熟悉的怀抱,只有一个温热的吻落在额头。




“阿程乖,我要洗澡,你先睡。”丁程鑫瞬间不开心了,“不要~要一起。”马嘉祺没辙,把丁程鑫重新抱回怀里去冲澡。




丁程鑫洗澡不安稳,对着马嘉祺这摸一摸,那碰一碰,但是不肯从他怀里下来。

怀里的小狐狸香香软软,马嘉祺差点忍不住把他就地正法,明天有活动,马嘉祺愣是给忍住了。




一个澡洗了两个小时,洗完出来丁程鑫又困了,他撅着嘴,马嘉祺知道他要讨晚安吻了。




马嘉祺轻轻在上面盖了章,丁程鑫眼睛突然睁开,眼尾泛红,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马嘉祺叹了口气,又一次吻住他,疯狂索取他口腔里的氧气,这个深吻只持续了一分钟。




丁程鑫晃着头表示还要,马嘉祺把丁程鑫抱在怀里,附在他耳边,热气打在丁程鑫耳朵边上,“再这样你明天活动就参加不了了。”




丁程鑫羞红了脸瞬间听话,把白皙的腿挂在马嘉祺腰上,哼哧哼哧的在马嘉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觉。




丁程鑫喜欢抱抱,这话对也不对。

MNing

真我|脏,你别靠近我

⚠️勿上真人

写着玩儿而已,切勿上纲上线

⚠️渣文笔,介意勿入

(建议搭配 负重一万斤长大 食用)

                                        ...

⚠️勿上真人

写着玩儿而已,切勿上纲上线

⚠️渣文笔,介意勿入

(建议搭配 负重一万斤长大 食用)

                                                                  

我叫温以寒,今天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


其实早就该结束这一切了,可是他却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他是一个极其温柔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我感觉他是都是我最信赖的男人。

记得两年前的那天,我站在大桥上,看着滚滚而来的江水,很深很深,江底好像离我好远,我看不到它的底部,但我却看到了解脱。

温柔的男声钻进我耳朵里,我木讷的回头,是个很帅气的男孩子,和我差不多大的样子,穿着干净的不像话的白色衬衣,那双真诚的发亮的眼睛,到现在我也记忆犹新,好像天上的星星,闪闪发光,他语气轻柔柔的对我说让我从高处上下来,不知道是他的话有魔力,还是我对这个世界还有一丝丝的眷恋,亦或是我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又看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希望。我缓缓从高坡上走下来,晚风将我的碎发吹的飘起,当时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他快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也像个木头似的打量他,忘记了是谁先开口,只记得那天晚上,是我十年来第一次和陌生男人聊天,也是第一次说那么多话。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个男孩,但我就是从心底对他没有顾虑和戒备,自从十年前的事,我对男性总是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与戒备,可是对他,就很奇怪的,没有。我问过自己,但我也没有找到答案。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多,我知道了他叫张真源,是个歌手,比我大一岁。我不知道他这么一个光芒万丈的人为什么要犯闲的把我叫下来,可他从始至终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有问我为什么想跳下去。

我们一起坐在马路边,我不喜欢坐在躺在很硬的地方,就是......打心底里的抵触,马路真的很硬,天也很黑了,当我意识到这些的时候,额头不断渗出冷汗,后背发凉,我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刻,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张真源看着上一秒还在和他正常交流的我一转眼就开始浑身发抖眼神飘忽,有点费解不明所以的紧张的看着我,我的全身上下都开始发抖,双腿控制不住的软了下去,我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一下可给张真源吓坏了,他快速起身蹲到我面前,在手接触到我的那一刻,我眼睛通红的看着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拍开了他的手,“别碰我!”,像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在同一时间渗出眼泪。

他好看的手就那样尴尬的悬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我看清了面前的男生,不是那个记忆中丑陋的男人,我怔在原地,看着他的不知所措,一脸的错愕和懵,这些年来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生出愧疚。

“对不起......我......”

“......没关系......你没事吧……自己能站起来吗?地上凉。”

“我......能。”我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这次他没有来扶我,但是目光却还是依然在我身上没有移走。还真是个善良的人呢。

再后来我们加了联系方式,他表面上看是个沉稳的男孩,但背地里话真的不少,工作再忙,只要得空就会问我在干嘛,和我聊天。但其实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还有没有轻生的念头。

认识张真源后的这两年,他真的帮我减轻了好多好多痛苦,我的失眠也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

可是,生活好像就是要跟我作对似的,前两个月,我们吃完晚饭去散步,正好经过我们相识的那座大桥。

我的鞋带松了,我自己都没注意,却被张真源看到了,他不假思索蹲下给我系鞋带的动作,尽管发生过很多次,还是每一次都能把我震惊到,遇见他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世界不是灰色的,也不是所有的男性都是坏人,至少他张真源不是。

那天晚上,张真源看着一直望着江底的我,破天荒的和我说“温温,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愣了,我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看着他的眼睛,我根本没办法拒绝“好。”

可我忘了我们两个人的差距,他是艺人,登上热搜也是家常便饭,可我没想到,这次的热搜也有我的一半。

【张真源 恋情】

一条张真源蹲在地上给我系鞋带的视频映入我的眼帘,一瞬间瞳孔猛缩,这会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啊,是我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我打电话给他,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案,但是他接起电话的第一句却是“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诶”,这个人......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不会,放心”“哦……哦,嗯嗯”嗯嗯哦哦的应了几句后,正巧碰上他又要开始工作了,我挂断了电话。

张真源跟我说让我放心,那我就不要再去想了。

但可谓互联网可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很快,当我再看热搜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的名字,温以寒,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我,被人肉了。

我的一切,都被公之于众,身份证号,姓名,生日,各种个人信息,以及......“她十五岁那年,在上学的路上,被一酒后男人在路边的草丛里强|奸了,也就是说十年前那个轰动一时的强|奸案的被害人就是温以寒......”

消息没完,脑袋轰的一下,这两年被张真源的出现压下去的那件不好的事情,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我头脑中闪过。

十五岁,夏天,晚自习下课,回家,黑夜,醉汉......

一幕幕太过真实,像又回到那天晚上,我又躺在那片硬邦邦的土地上,动弹不得......

我蹲到地上,紧紧的抱住自己。

“不是吧,她这样怎么好意思跟我哥哥在一起啊”

“哥哥好伟大啊”

“好可怜的女孩子啊”

......

我不记得那天我是怎么回的家,只是觉得周身冰冷,感觉现在我就像是裸体的状态站在这个世界面前。

我蹲坐在阳台上,不远处的手机不停的嗡嗡响着,但我听不见,也不想听见。

是我错了吗……是我错了吗……

我不停的问我自己,我到底错在哪里了……

为什么他们都说是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吗……


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响起,给我吓了一跳。

“温以寒,温以寒!你在里面吗!”

“温以寒!!你开门!”

张真源在门口喊着,我坐在阳台上,呆呆地望着那扇把我和他隔开的门,就看着,没有说话,没有动,就看着那扇微微颤动的门。

突然的安静使屋子又回归了安静。

半晌,“以寒,你开门好不好,我知道你在里面。”

张真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没走。

“温温,你如果不想出来,那么出个声音好不好,我很担心你......”

听到这句话,我半天没动的身体明显一僵,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温温......”

“我没事。”我开口回应他,“你回去吧,很晚了。”

一阵沉寂后,张真源终于开口“温温......你......我......对不起。我实在没想到他们......”

咔哒一声,我打开门,“我没事,你不用自责,更何况他们说的是事实。”“你先回去吧,很晚了。”说完,我没有给张真源留一点时间回应我,我就把门关上了。

张真源鼻头有点酸,手悬在半空中,但最终没有敲响那扇门。

关上门后的我,眼眶的红晕染到眼睛周围,泪珠纷纷落下,张真源说我的眼泪是珍珠,他舍不得看我哭,可是张真源,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这么温柔,温柔的温暖我,暖的让我都忘记了……我是个不好的人,是个配不上你的人。

我,太脏了。

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世界好像又回到了没有遇到他的时候。


第二天,张真源来带温以寒的住处。门是开的。走进去,心底铃声大作。

“温温”

“温温?”

卧室,没人。

客厅,没人。

洗手间,没人。

厨房,没人。

整个屋子的各个角落都没有温以寒的身影。

只是在餐桌上找到一张纸条:

张真源,别找我。

她走了,她逃走了,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张真源找遍了温以寒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

张真源蹲在他们相识的马路边,“温以寒,你到底去哪里了。”


城市的一角,我在一个小房间里。

是的,我躲起来了。

躲在这个张真源找不到的地方。

一躲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我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一闭眼就都是那天晚上在草丛里的肮脏事。而戏剧性的事,前几天,那个人,出狱了。

所以想了很久,今天,我终于做了决定。

凌晨四点,我将新买的化妆品全部摆在桌子上,十年了,我十年没有化过妆了,今天,就让我重操旧业吧。换上了我十年都没穿过甚至碰都不敢碰的小裙子。走到全身镜前,看吧,我温以寒就是这么漂亮。我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这,才是我啊,这才是温以寒啊。

我出了门。走在街上,有很多人看我,说实话,我心里没底,但是,无所谓了。

我先去了商场,自己看了一场很感动的电影,但我没有掉一滴眼泪。

买了一双10厘米的高跟鞋。

再去了KTV,一个人呆在包房里呆了一下午。

又去了我最常去的那家咖啡店,喝了一杯我最喜欢的冰美式。

最后我去了我和张真源相遇的那座桥。

望着水底,它还是那么深,像这个世界一样,让我琢磨不透,看不明白。

温以寒合上眼睛,世界...安静了。

次日清晨,门铃叮咚一声,张真源接过来,是一个快递,打开快递袋,是一封信,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四个大字“张真源收”是熟悉的笔迹,这是---温以寒的消息。

致张张:

小张张,对不起。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温以寒,应该已经离开了这个糟心的世界,成为了晚江中的一具无名女尸了吧。

其实,我特别感谢你,在那件事情发生后,我的世界都变成了灰色的。这十年来,我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敌意,而你的突然出现,成了我黯淡无光的生活中的一束温暖的光。你是那么的温暖,温暖到融化了我用坚冰做的外壳。我经常在想,你为什么那么好啊……

可是,张张,我还要向你承认个错误,因为我的存在,影响了你,但我又想无止境的沉住气你给我的温柔乡里不出来。我也这么问过你,你和我说,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可是张张,我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太脏了,你太干净了,我不想弄脏你白色的衬衣,更不想把你变得像我一样肮脏。

张张,其实你这几年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我不是听不懂看不懂你的暗示,可是张张,我不值得。你值得比我更好的人,值得有个更好的未来,你的幸福不是我,更不能是我。但你不要有遗憾,因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和你谈了一场只有我知道的恋爱。

我知道,我走后,你会自责,认为是你的错,但是,张真源,你告诉你,不是你的错,你还延长了我两年的生命,而且让我过的很快乐。所以,不要太难过,要为我开心啊!

因为,我终于解脱了。

张真源,最后我还是自私了一次,我会死在我最喜欢的晚江,这次,我脏了晚江,大家会不会怪我啊……

张张,过一段时间,你就忘了我吧……去找你的未来吧……

最温柔的张张,你一定要幸福。


温以寒  绝笔


左手抓着信,右手拿起车钥匙,打开门跑了出去。

从家到晚江,半个小时的路程,张真源只开了十五分钟。

晚江边。

浩浩的江水,张真源第一次觉得晚江这么大。

理性的他第一次觉得迷茫。

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纸上,温以寒漂亮的字迹一点点被晕开。

张真源迫切的想知道那个女孩在哪。


巡逻队经历了六天的江上作业,终于在第七天,在晚江下游的一条小支流找到了一具女尸。


“温以寒,你食言了。”


再后来,张真源作了保护女性安全全国宣传大使。

一次采访记者问到为什么会做女性安全的宣传大使,“我最爱的女孩,让我保护更多的女孩。”

“那您所说的女孩是......”记者按下自己的那个关于几年前那件事儿的猜想,还是问出。


“是我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傻姑娘。”


(最后,我有点话和正在看的你们说......)

⚠️文笔渣,不要上纲上线欢迎指出不足

!!!!!!!!!!!!!!!!!!

谢谢合作!










木木祺

新婚夫夫带娃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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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因为老朋友们的再三请求,马嘉祺和丁程鑫一定不会揽下这个苦力活,谁曾想过刚领完结婚证的新婚夫夫二人竟然破例提前体验了一把当家长的辛酸。


     大早上的一通电话让马嘉祺彻底没有了睡意,他揉揉眉心,还在回想着刚刚的通话内容,心里一万个没底。


      老朋友是幼儿托管班的老师,专门照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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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因为老朋友们的再三请求,马嘉祺和丁程鑫一定不会揽下这个苦力活,谁曾想过刚领完结婚证的新婚夫夫二人竟然破例提前体验了一把当家长的辛酸。



     大早上的一通电话让马嘉祺彻底没有了睡意,他揉揉眉心,还在回想着刚刚的通话内容,心里一万个没底。



      老朋友是幼儿托管班的老师,专门照顾一些父母长期在外工作的小朋友,这次他因为紧急情况需要到外地出差几天,略有不放心,情急之下才忽然想起来最靠谱的马嘉祺。



      马嘉祺和他自小就认识,他的成熟稳重也是与生俱来的,刚好马嘉祺结婚不久,也正能让他们提前感受感受当爸爸的“乐趣”。



       靠在枕边持续发愁,马嘉祺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会那么鲁莽的答应,他转头,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丁程鑫,睡着的人儿乖巧恬静,连嘴角都是适当的微微上翘。



       马嘉祺彻底清醒了,他开始考虑着,一会儿该怎么给丁程鑫解释他揽下了这个瓷器活。



      兴许是觉得身侧的温度变凉了,丁程鑫伸手,寻到了马嘉祺在略远处,他半睁开眼,看着男人背对着光,好像是有什么心事,疑虑重重的,丁程鑫带着困意,缓缓挪动着身子向马嘉祺靠近,径直躺入他怀里。



       “怎么了?”



     晨过的鼻音很重,闷闷的,丁程鑫贴着马嘉祺胸膛,栗色的小卷毛透过轻薄睡衣刺着马嘉祺的皮肤,惹得他有点儿发痒。



      “宝贝儿,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反手将人抱住,马嘉祺说话间动作也没停,拉过一旁被丁程鑫蹭掉的被子给他盖上,他抿抿唇,一向对丁程鑫毫无保留的男人还是决定先和他商量商量。



       “我有个朋友,可能一会儿会把小孩儿送我们这,让我们帮照顾几天……”



      话音未落,原本还躺着的人儿瞬间弹起,他双眼放光,脸上是出乎意料的惊喜,猛地一把抓住马嘉祺的胳膊,迫不及待的开口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



       “真的吗!什么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准备点什么!?”



       马嘉祺显然一愣,没想到丁程鑫会是这样的态度,反倒被自家小狐狸得意洋洋的小表情逗乐了,心软软的,手掌扣住他的腰,起身就在他侧脸qin了一口。



       “他一会儿就把小孩儿送过来。”



       以快速的姿势翻身下床,丁程鑫冲进浴室,火急火燎的开始洗漱,嘴角的牙膏沫还未擦干净,便打开衣柜一件一件的试起了衣服。



      “你说这件怎么样!是不是很温柔!对小朋友来说是不是很有亲和力!”



       马嘉祺宠溺一笑,抬手按了按眉心,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应该等丁程鑫吃完早餐后再告诉他,这个小狐狸平时若是有什么高兴的事,连吃饭都会不专心的。



       不过也挺好,起码马嘉祺知道了,丁程鑫很喜欢小孩儿,他勾勾手指头,食指和中指的指腹贴着掌心,那以后就生两个吧。



        朋友来得很快,但也挺巧,在俩人一切收拾完毕后按响了门铃,二人赶忙开门迎接,可门后的景象却让马嘉祺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门口是一排手牵手的小孩儿,背着统一的小书包,只是颜色不同,篮粉黄白紫全占了个遍,马嘉祺只看到了乌泱泱的圆脑袋,他颤抖着手,从左往右依次开始数:



      1…2…3…4…5……



      一瞬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原本以为朋友只会送来一个小孩儿,没想到一下子来了五个小神兽!



      朋友堆着笑,将一并带来的好几个纸箱拖进房里,里边儿是baby椅,口水兜,生活用品,还有一些换洗的小衣服,他好像生怕马嘉祺会反悔一样,叮嘱了几个小朋友要听话以后,脚底抹油般一溜烟跑了。



      小孩儿们倒挺礼貌,参差不齐的给马嘉祺和丁程鑫二人鞠了个躬,自顾自的说话,清一色的小奶音。



      “叔叔们好~”



      声音此起彼伏,倒有个慢了一拍的小奶音与其他人不同,称呼不一样。



      “哥哥好~”



      丁程鑫失笑,扶着门槛笑得眉眼弯弯,而马嘉祺听到了,一律小奶音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个小哭腔。



      手忙脚乱的将五只小神兽抱坐在沙发上,马嘉祺和丁程鑫在他们对面坐下,为了让他们更好的认清小孩儿,朋友在神兽脖子上都挂了一个口水兜,上面清楚的印着他们的年龄和名字。



      俩人开始依次记小孩儿。



     最左边的宝宝叫源源,今年三岁半,抱着个浅紫色的小水壶,小小一只缩进沙发里,双眼像黑葡萄一样,咕噜咕噜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旁边的小朋友叫香香,穿着一身黄色的小套装,头顶翘起了两根小呆毛,够不着地面的脚丫子在半空中左摇摇右晃晃,似乎是很喜欢右边的小朋友,脑袋一直侧着看个没完。



     被他一直盯着看的小朋友叫霖霖,带着个兔耳朵样式的发箍,头发没遮住额头,显得小脸又圆又肉乎,嘴唇粉粉嫩嫩的,刚长成的门牙是小兔牙的形状。



      再往旁边看…这个应该就是马嘉祺发现的小哭包,奶团子鼻头和眼角都红红的,现在还在强忍着眼泪,水汪汪的在眼眶中打转,难过得连头上扎着的朝天揪都耷拉了下来。



      二人记住了,这个叫芽芽的小宝宝,似乎比其他的更容易哭。



     最后一个小孩儿比另外三个还要小,才刚满三岁,叫吻吻,背带裤的扣子已经被他扯掉了一个,松松垮垮的,手里拿着根棒棒糖,可还是举起白色的袖子凑到芽芽跟前,就要用衣服给他擦眼泪。



      “不要哭不要哭。”



      小奶音明明是在安慰人,可却让芽芽忍不住了,金豆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小嘴一撇哇哇哇的哭起来。



       这一下可把丁程鑫急坏了,他慌忙起身,伸手把芽芽抱起,手掌还温柔的拍着他的背,小哭包短短的双手环住丁程鑫脖子,头埋着委屈到打起哭嗝。



      “唉唉唉那是刀!不能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尖的马嘉祺捕捉到了两个靠近茶几的小身影,正垫着脚丫子就要去拿餐桌上的水果刀,是香香和吻吻,听到马嘉祺的声音,两个奶团子缩回手,又蹦跶着往其他地方跑去。



       一瞬间,神兽们分散到客厅的各个地方,只有哭包芽芽还缩在丁程鑫怀里打着哭嗝。



      为了让他们聚集,马嘉祺在榻榻米上倒出了箱子里的玩具,可这只吸引住了源源和吻吻,还有两个小朋友满满活力的在客厅乱跑,最终,马嘉祺绕了客厅三圈抓住了香香,在厕所马桶旁抓到了霖霖。



     费时十分钟,全部“捉拿归案”。



     好不容易看着四只神兽围着玩玩具,马嘉祺刚chuan口气,靠在一旁还未休息到三分钟,争执的小奶音又响起。



      源源:“介是我der~!”


      吻吻:“我der!”



      两个小朋友在抢一个奥特曼,一人抓着一只脚往自己的方向扯,谁也不让谁,眼瞅着奥特曼就要四分五裂,马嘉祺坐不住了,立马起身主持公道。



      “是我der!”



     源源狗狗眼一耷拉,小脸皱巴巴的,双手用力奋力一扯,吻吻被拽了个踉跄,小腿一翘差点往后仰倒,奥特曼也就此失手。



      于是,客厅里响起了哭声两重奏…



     一旁目睹一切的香香仿佛见怪不怪了,他在玩具堆里巴拉着,抓起了个芭比娃娃递到霖霖跟前。



      “给霖霖~”



     头摇了摇,霖霖抓紧自己手里的牛奶,举起又喝了一口,小手挠了挠头,嘴边满是牛奶也浑然不知。



     香香看到了,小肉手环住霖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霖霖的嘴角,身体挪了挪就要往前扑。



     “哎不能qin!”



     紧急时刻让马嘉祺从地上弹起,差点将怀里的吻吻抛出去,他伸手,手掌隔在香香和霖霖的脸中间。



      这一颠簸让原本还哭唧唧的吻吻瞬间停止了哭泣,一激灵抱住了马嘉祺的手臂,像个树懒一样,紧紧抱着不放,眼睛瞪得老大,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表情又惊慌又委屈。



      还好,抱住了,这个怪蜀黍差点摔死我。



      哄了大概二十分钟,芽芽终于归队了,一坐下就在玩具里翻找着喜欢的,头上的朝天揪丁程鑫重新给他扎过了,又生龙活虎的支楞着,小孩儿的小奶膘还没消,刚哭完的苹果肌红扑扑的,皮肤白里透红,像颗水蜜桃。



      起身活动下筋骨,看着小神兽们此刻都围坐在一起安静的玩着玩具,马嘉祺就把这里先交给了丁程鑫,自己去厨房准备晚餐。



      不得不说丁程鑫带孩子真的很有一套,几个小孩儿在他面前都安静听话的,然而这种状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厨房里传来的抽烟机声引起了神兽们的注意。



      最先爬起的是源源,拖着不离手的小水瓶就往厨房跑,接着又去了一个…两个…



      丁程鑫来不及抓住,只逮着了一个反应比较慢的芽芽,看着小神兽们都挤进了厨房,他叹了口气,将芽芽抱起放到一边,立马飞奔到厨房,开始了抓娃行动。



      此时厨房里的马嘉祺也乱了阵脚,灶台上全是刀具,刚煮好的汤也滚烫着,他害怕一不留神就会伤着小孩儿,只能将危险物品全部先放进水槽中。



       一转头便看到了源源在一旁偷吃面包,因为个子矮,他使劲的垫着脚尖,比他还高半个脑袋的桌台属实让他看不见,只能靠双手摸索着,抓着一小块儿面包就往嘴里塞,完事儿了还不忘递给霖霖一块儿。



      而另外两个淘气鬼则开始捣鼓着各种锅,敲敲这敲敲那的,以至于吻吻拿起个不锈钢盆看了看,径直反手盖在了霖霖的脑袋上,因此还被马嘉祺抓着打了下屁股。



      丁程鑫进来了,与马嘉祺一起,一个在前边儿抓,一个在后面赶,活像赶鸭子的场景,可小神兽们不停的折返跑,抓出来又跑进去,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没办法,丁程鑫只能使出了杀手锏,他挨个打开baby椅,抓住一个就往里塞,有了椅子的禁锢,神兽们跑不了了,只能排排坐好等着开饭。



      抓到最后一只神兽后,丁程鑫累得精疲力尽,而小馋虫源源在被dia出去时,还顺手溜了根火腿肠。



       “我要和芽芽坐一块儿!”



      因为不满于自己离芽芽那么远,吻吻提出了要求,握着勺子的手挥了挥,成功的引起了丁程鑫的注意,如愿以偿的被移到了芽芽的身边。



      “我也要和霖霖坐一块儿!”



      马嘉祺将小餐盘给他们摆上,还顺便帮芽芽和霖霖扯正了口水兜,他轻笑,猜到了香香的小心思。



      “可以,但你不许偷qin别人。”



      应了他们各自的要求,丁程鑫给调整好了座位,还特地在吻吻和香香中间穿插了源源,以防他们吃着吃着开始打架。



      神兽们吃饭的时候是难得的安静,拿着勺子自顾自的吃着,因为还在长牙,所以马嘉祺将西红柿炒鸡蛋煮得软烂了些,拌在饭里,以便他们好嚼。



      源源吃得很快,鼓着腮帮子,满嘴都是汤汁饭粒,最后一粒米饭都扫光后,他抓着勺子,伸向了别人的饭碗…



      抓住他的手,马嘉祺又重新给他添了半碗,神兽们吃相五花八门的,有饭粒粘在嘴角的,也有吃到鼻子上的,还有挂在头发上的……丁程鑫只能捏着纸,挨个挨个的给他们擦脸。



      “加饭饭!”



      吻吻举起空荡荡的饭碗,塞了满满一嘴饭,在重新得到了半碗饭后,又继续埋头吃了起来。



     最先吃完饭的芽芽,霖霖和香香解放了,刚被抱出baby椅,他们就四下乱跑,香香屁颠屁颠儿的跟着霖霖,小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小跑到霖霖身边,弯腰去够他的手。



      “霖霖牵~不要摔摔。”



      犹豫了几秒,霖霖将小手递给他,俩人直奔榻榻米上的玩具去,这一幕被转身回厨房的马嘉祺看到了,他挑挑眉,路过香香身边时还不忘低音调侃他,于是香香便有了个新的外号。



      小跟屁虫。



      比起神兽们玩耍和吃饭,让他们睡觉可是最头疼的了,经过商量,丁程鑫和马嘉祺决定一人带几娃,分房睡。



      最先的决定是丁程鑫带吻吻和源源,马嘉祺带香香,霖霖和芽芽,可芽芽太粘丁程鑫了,奶团子拖着小被子站在房门口,雪白的小脚丫踩在地板上,头发还有点未干,在丁程鑫帮吻吻洗完澡后便拖着小被子朝他飞奔而来。



       “要一起睡~”



       芽芽嘟着嘴,软软的一只趴在丁程鑫肩上,抱着他不撒手,这让坐在床上的吻吻扬起了笑脸,以为可以和芽芽睡在一起了,然而下一秒,他便被马嘉祺抱走了…



      生气包插着腰想重新冲出去,马嘉祺却反手锁住了门,抱起他便塞进了被窝里,关闭了正中央最亮的一盏灯,只留了两盏床头灯。



      “你好好睡觉,明天就能见到芽芽了。”



     看着一旁的香香和霖霖靠在一起,吻吻小脸一垮,转身气鼓鼓的背对着众人,被子盖到了脖子,只留下一颗布满阴云的小脑袋。



      另一边的房间里,源源一躺床便沉沉睡去,侧趴着,小屁股撅得有点儿高,丁程鑫摸摸他的脑袋,拉起被他踢掉的被子给他盖上。



      芽芽躺在丁程鑫怀里,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吸shun着,丁程鑫环抱着他,以轻拍的姿势哄睡,慢慢的,小孩儿的呼吸变得均匀,两只小神兽都已经进入梦乡。



      可隔壁的马嘉祺却没有那么幸运了,摊上最闹腾的香香和吻吻两个调皮蛋不说,这小跟屁虫一碰到霖霖,简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马嘉祺没办法,只能拿起床头的故事书准备以讲睡前故事的方式哄睡。



       “从前从前,有一个很漂亮的公主,她住在一个很高的阁楼里,公主有一头很长的头发,她和一个王子一见钟情,为了能和王子见面,她每次都抛下自己的长发,让王子抓着使劲爬上来…然后……”



       马嘉祺顿了顿,想测试下神兽们都睡了没有,果然,他一停,霖霖便翻了个身,小手撑着脑袋,求知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他问:



       “然后呢……”



     无奈的叹了口气,马嘉祺刚准备继续往下念,床的角落处便传来了个声音,还未消气的吻吻一动不动,只气鼓鼓的飘来了一句。



      “然后她没有头发了。”



      马嘉祺觉得这一晚一定是痛苦且心酸的,直到将近十二点,他才将三只神兽全部哄睡,太阳穴隐隐作痛,累得他连起床洗漱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懂,三四岁的小朋友怎么能那么有活力,天才刚亮,睡在一侧的吻吻便爬起,顶着鸡窝头盯着抱在一起的香香和霖霖看了好半天,最终跨过三人,鞋都不穿就径直往另一个房间跑。



       他要去找芽芽。



      “哎?你怎么来啦?”



       早起的丁程鑫刚喝了口水,转头看到了个摇摇晃晃的小身影,是吻吻,他手脚并用的爬上床,掀开被子就往芽芽身旁钻。



      丁程鑫笑笑,走到客厅准备给神兽们热牛奶,房门开了,是马嘉祺,只一天的时间,男人下巴处便长出了胡渣,黑眼圈也明显了不少,他瘫坐在沙发上,两眼放空。



      累死累活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END.

(目前先这样吧!有没有后续再看脑洞~)


乔治的大砍刀

盛世荒年

张真源×你


民国38年,浪漫又混乱

是中国历史上最屈辱最黑暗的年代


爱情十有九悲,

可将士征战,又几人回?


1.

民国哪有什么彻骨的爱情,

有的只是一群从尸横遍野透出来的一束束光

走出来的一个个人,献出来的一个个生命


2.

我记忆里的民国,没有乱世爱情,

没有裹身旗袍下的女子与军阀的缱绻 

更没有打着油纸伞的江南才女美丽的邂逅


或许是我只活了22岁罢,模模糊糊的二十二年记忆里,好像只有我和千千万万的青年人,拉着横幅迈向街头,走着一生最坚定的步伐,以血泪盈襟唤醒我们的同胞 


3.

“外争主权!内除国贼!”...

张真源×你


民国38年,浪漫又混乱

是中国历史上最屈辱最黑暗的年代



爱情十有九悲,

可将士征战,又几人回?


1.

民国哪有什么彻骨的爱情,

有的只是一群从尸横遍野透出来的一束束光

走出来的一个个人,献出来的一个个生命


2.

我记忆里的民国,没有乱世爱情,

没有裹身旗袍下的女子与军阀的缱绻 

更没有打着油纸伞的江南才女美丽的邂逅


或许是我只活了22岁罢,模模糊糊的二十二年记忆里,好像只有我和千千万万的青年人,拉着横幅迈向街头,走着一生最坚定的步伐,以血泪盈襟唤醒我们的同胞 


3.

“外争主权!内除国贼!”


1919年,北平的街头上空总是弥漫着一股新的气味,


一股千万的青年人散发出来的精神气、爱国气,

就这么绕在北平上空,早就盖过了千年之前留下来的腐朽烂木的雕花木门


我晃着两个双麻花辫,手里的横幅标语跟着身下的裙子一起被风卷起


张真源在旁边伸手把我裙子抚下去,眼神在一刹交会

我明明看到了他眼底的羞赧与爱意

但他很快的移开眼神,转瞬又扬起手中的旗



“反对二十一条!”


4.

虽是黑暗屈辱的年代,幸而阳光并没有吝啬什么


光还是洋洋洒洒的拂上他的脸庞,他眉眼中被阳光透出一抹坚毅,


闪了我的眼 明了我的心


5.

在那枪响之前,我只想隐住羞红的脸颊,诫告自己的不该有情动




可几声枪响以后,我想吻住他温润的双唇

贴住他的耳朵轻声告诉他


“张真源,下辈子我们一定要生在一个好的年代”


至少不是这个国人无尊严,居民无顶所的乱世年代


我倒在张真源怀里的最后一秒,我想着



昨日我们还商量着要一起领着中国千万青年人摆脱冷气,只管向上走


6.

我生的晚死的早,还是个见识不算多的女生


爱情的十有九悲没见多少,

眼里只留下了百姓的居无定所,流离失所,


再往下走,饿俘的遍野,女人的枷锁 吃人的礼教


当时的张真源是牵着我的手把我硬硬拉出我误闯的小道,


人性的恶臭与封建的吃人在那条道路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被拉走时,眼神撞上一个小女孩


火红的嫁衣配上她惨白的脸颊 

好像只是一个玩偶的躯壳裹上一层血


她眼神空洞死板 一汪死水静静的盘在她眼里


身旁的人敲锣打鼓笑颜拙开


好似一门绝好的婚事


她将要嫁给一只鸡




7.

张真源紧紧搂着我,眼泪大滴大滴的砸落在我脸上,


他手捂住我肚子上冒血的洞,脸上挂满悔意


我噙着最后一抹笑意看着他


“那你就是烈士的丈夫”





8.


“少数人的盛世,大多人的荒年”


我指着窗外的灯红酒绿给张真源看


张真源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十里洋场,歌舞升平,战士浴血沙场,他们高声歌唱”



我和他对视,他眼里闪着清明的光,不去倒映窗外的灯火璀璨


“往下走,才是我们真正的国家”



9.


我掏遍全身,才摸出几个银元,

张真源也从钱袋里拿出几块大洋冲我摇摇手


眼前这个黑瘦黑瘦的小孩开始紧紧盯着我和张真源的手


我低声叹一口气,蹲下身子,把银元轻轻放入他面前缺口的瓷碗里


“谢谢姐姐和这位公子!您们真是大善人!”


他看着银元终是进了自己的碗,眼睛弯起来冲着我和张真源笑



“中国人什么时候能活起来?”


我打量着身旁过去的每一个人,每个人都毫无生气的走着大脑发出的指定道路


“一个马车夫死了儿子,但是无人听他诉说悲伤,他只能对自己的马说”


张真源这样说



“他们的痛苦无从诉说,你又怎会懂得”



10.

“张真源,我们以后要去哪?”


“我要留在中国最危险的地方,为国捐躯赴国难”


“那我怎么办”


“那你就会是烈士的妻子”




乱七八糟的短打

乱七八糟的叙事



不要再被dy的“民国爱情”洗脑了

去看看真正的历史,体会下真正战乱连绵百姓流离失所封建礼教吃人的民国


我要是在民国,爬也要爬到延安去……




cherish

老婆贴贴

//先婚后爱

//写这篇没带脑子

//就是甜

//乱取的名字


丁程鑫跟马嘉祺结婚了,这是丁程鑫梦寐以求的事。


马嘉祺本来以为这是一场商业联姻,按照商业联姻的惯例,结婚当晚两人就要讲好协议,以后两人的生活要两不干扰,做做样子就好了。


但是当天晚上,马嘉祺想找丁程鑫聊,丁程鑫浑身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趴在马嘉祺身上,哼哼唧唧,说结婚太累了,以后再不结婚了。


马嘉祺看这人确实是累得够呛,觉得明天说也行,可是丁程鑫不见外地就往自己房间走是怎么回事。丁程鑫看马嘉祺原地不动,还很疑惑,“你不睡觉吗,今天好累,早点睡吧。”


马嘉祺想了想还是问到,“我们?一起?”...



//先婚后爱

//写这篇没带脑子

//就是甜

//乱取的名字




丁程鑫跟马嘉祺结婚了,这是丁程鑫梦寐以求的事。


马嘉祺本来以为这是一场商业联姻,按照商业联姻的惯例,结婚当晚两人就要讲好协议,以后两人的生活要两不干扰,做做样子就好了。


但是当天晚上,马嘉祺想找丁程鑫聊,丁程鑫浑身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趴在马嘉祺身上,哼哼唧唧,说结婚太累了,以后再不结婚了。


马嘉祺看这人确实是累得够呛,觉得明天说也行,可是丁程鑫不见外地就往自己房间走是怎么回事。丁程鑫看马嘉祺原地不动,还很疑惑,“你不睡觉吗,今天好累,早点睡吧。”


马嘉祺想了想还是问到,“我们?一起?”


丁程鑫点了点头,“当然是我们一起呀。你不想跟我一起睡?不可以诶,我自己睡会害怕,你不可以让我自己睡。我们结婚第一天你就不要我了吗!”


马嘉祺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丁程鑫牵了手往房间里领,丁程鑫还碎碎念念,“马嘉祺结了婚就要守男德知道吗?你不可以出轨,要陪我睡觉,还要对我好,也要很喜欢我知道吗?我也会对你好,喜欢你的!”


马嘉祺没反应过来,这…这怎么跟自己预想到的不太一样?被丁程鑫牵着回到了房间,丁程鑫的手软软的…


丁程鑫的行李还没搬过来,只能借了马嘉祺的睡衣,洗完澡窝进被窝里等着马嘉祺洗完再把自己胳膊腿缠到马嘉祺身上,马嘉祺不知道怎么拒绝丁程鑫,但是自己一个人睡了二十多年突然被窝里多出个人还是有点不习惯。而且这个人十分不老实,到处乱蹭,在身上四处点火,还睡得香甜。

马嘉祺只能把乱动的丁程鑫抱在怀里阻止他继续作恶。


第二天早上马嘉祺,觉得脸痒痒的,又湿乎乎的,鼻子边萦绕着奶呼呼的香味。再睁眼一看丁程鑫在捧着自己的脸乱亲。

丁程鑫看马嘉祺醒了,又去亲了一口马嘉祺的嘴巴,然后笑眯眯地说,“你醒了!你醒了来亲亲我吧,我亲了你很久啦!”


丁程鑫笑得好看又甜,一大早上像是给马嘉祺喂了一大口糖。马嘉祺还没反应过来,丁程鑫又黏糊糊地缠上来亲。马嘉祺显然不太适应这样的亲昵,只能悄悄推开缠上来的丁程鑫,“醒了就去吃早饭吧,别饿着了,昨天吃的也不多。”


马嘉祺推开丁程鑫,丁程鑫也没生气,只是又缠上了马嘉祺,“你抱我去吃!”

马嘉祺没什么表情,回到,“你没长腿吗?要我抱你?”

丁程鑫晃了晃没穿裤子的两条腿,然后揽上马嘉祺的脖子盘上了马嘉祺的腰,“我没长腿!你抱我!”马嘉祺磨不过丁程鑫,只能托着屁股把人抱到餐厅,丁程鑫还赖着不肯下来,这回都胡说自己没屁股了,不能坐着了!


马嘉祺觉得好笑就抱着人吃早饭,丁程鑫早饭吃得磨磨唧唧,吃几口就要磨着马嘉祺亲几下。整个人没了骨头一样窝在马嘉祺怀里。


马嘉祺没见过丁程鑫这么粘人又磨人的人,这会儿想的那些个联姻协议倒是一点都说不出口,怕要是一说出口,丁程鑫就立马在怀里撒泼。


只能把怀里的人摆正,让人坐好然后问到,“丁程鑫,你怎么这么会粘人?”


丁程鑫坐好没有两秒又趴回马嘉祺怀里,“我就黏你,我不粘别人,我喜欢你。”


马嘉祺被丁程鑫弄得心软但还是问到,“你喜欢我?我们结婚第一天你就喜欢我了?”


丁程鑫摇了摇头手指戳了戳马嘉祺,“我喜欢你,结婚之前就喜欢你,所以才跟你结婚。”


马嘉祺这倒是能理解丁程鑫赖在身上不肯下来的原因了,是因为喜欢吗?


但是马嘉祺对丁程鑫倒是没什么感情,其实也不太能接受丁程鑫这种对自己来说有些许越界的行为。马嘉祺费了力气才把人从身上弄下来。丁程鑫撅着嘴巴又想往马嘉祺身上爬,却被马嘉祺制止,“丁程鑫,我们俩事实上还不是很熟对吗?”


丁程鑫摇了摇头,“没有!我们都结婚了,怎么能说不熟呢?”


马嘉祺没法跟丁程鑫辩解,只能很正式地通知丁程鑫,“我们先不要这么亲密行不行?慢慢来,你这样对我来说有些唐突。”丁程鑫委屈地眼圈红红,只能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马嘉祺的小拇指,问到,“你…是讨厌我吗?可是我就是有点粘人的。”


马嘉祺立马解释,“我不是讨厌你,我就是想慢慢来,咱们俩还有很多时间。”


丁程鑫不知道马嘉祺为什么觉得自己唐突,喜欢不就是要亲亲抱抱黏黏吗?

但是嘉祺说慢慢来那就慢慢来吧。


丁程鑫虽然不拼命往马嘉祺身上粘了,但还是想要跟在马嘉祺身边。丁程鑫提出想要跟马嘉祺一起上班,马嘉祺觉得也没什么,就同意了。


于是马嘉祺办公室就多出了个漂亮小人。


丁程鑫很听话地循序渐进,每天都会询问马嘉祺,“嘉祺嘉祺今天能握手嘛?今天能抱抱嘛?今天能亲亲嘛?今天能搂着睡嘛?”


每天都多握一根手指头,丁程鑫今天已经可以握马嘉祺一整只手啦。

丁程鑫搬了凳子坐在马嘉祺旁边,把自己的手塞进马嘉祺手里,然后看着马嘉祺办公。


马嘉祺这几天的耐性早就被丁程鑫磨了出来,握着手也没什么别的感觉,倒觉得软乎乎很舒服。


丁程鑫握着握着就困了,脸贴着马嘉祺的手就睡着了。


丁程鑫被家里养得很好,身子软,皮肤白,浑身上下都娇里娇气的。脸上有少许婴儿肥,软乎乎地贴在手上。


马嘉祺觉得丁程鑫的脸上一定藏着一小团棉花糖,不然怎么会这么软呢。


马嘉祺每天的工作并不轻松,有时候还要有应酬。自从跟丁程鑫结婚了之后,马嘉祺有应酬一般都会带着丁程鑫。丁程鑫很乖,就呆在马嘉祺身边偷偷牵牵手,也不多讲话,别人问了话才会回一句。


实在太晚就抵着马嘉祺的肩头睡觉,一般这个时候。大家都会识趣地结束酒局,让马嘉祺带丁程鑫回家睡觉。


丁程鑫确实像一只小猫,晕晕乎乎,非常嗜睡。但是小猫软软最爱粘着马嘉祺。


马嘉祺被粘得习惯了,丁程鑫的婚假结束去上班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总觉得手边怀里少了些东西。


丁程鑫其实是个很听话的小朋友,马嘉祺让他不要过分粘人过分亲密他就忍着不去亲马嘉祺。上班了之后忙了起来,才真正做到了保持距离。


放的这一个月婚假,丁程鑫攒下不少工作,每天处理得头大,晚上回家,还不等马嘉祺洗完澡就呼呼睡过去了。


马嘉祺已经很久没抱到丁程鑫了。





丁程鑫是个需要贴贴蹭蹭挨挨的人,马嘉祺不可以这样,还有别人可以呀!


丁程鑫这天终于挤出一下午的时间休息,立马致电刘耀文,“刘耀文!把你家宋亚轩送过来给我rua几下,手痒了!”


小宋听到丁哥想念自己,立马把家里的零食加上自己打包送到丁程鑫面前,丁程鑫看到宋亚轩心情就好了大半,“轩儿!快来让丁哥揉揉,可想死我了!”


丁程鑫对宋亚轩的幼崽滤镜太厚了,事实上宋亚轩已经比自己大了一圈了。


最后两个人,吃吃玩玩,累了就抱在一起睡了过去。马嘉祺回家看到的场景就是这样的,宋亚轩和丁程鑫在地毯上抱着睡,身边还有散开的零食,宋亚轩怀里的丁程鑫睡着了也不老实,时不时要蹭一蹭宋亚轩软乎乎的脸。



马嘉祺这几天没抱到丁程鑫本就有些不舒服,再一看自家老婆趴在别人怀里乱蹭这还了得。


马嘉祺面色不善地把丁程鑫从宋亚轩怀里抱出来,丁程鑫还意犹未尽,小声嘟囔,“抱抱,好久没抱抱了,嗯…还想抱。”


马嘉祺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丁程鑫的鼻梁试图让丁程鑫清醒过来,丁程鑫感觉到马嘉祺抱着自己转身钻进马嘉祺怀里,但又爬了出来。马嘉祺问到,“怎么了?不是要抱吗?怎么又走了?”


丁程鑫揉了揉眼睛,刚醒的声音还黏糊糊的中间夹杂一些委屈,“你不让我抱,我们才进展到握手。”


丁程鑫又想往宋亚轩那里爬,小宋身上奶呼呼的,抱起来也软软的,趁着刘耀文没把人接走,赶紧再抱一会儿!

结果就被马嘉祺拽着脚腕拉了回来,“丁程鑫你真是好样的,不让你抱我就去找别人抱。”


丁程鑫被拽回来了还有点委屈,“我跟你说过了,我就是有点粘人的,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已经尽力在改了,轩儿就能待一下午,一会儿刘耀文就要来接他了。我想抱抱。”



马嘉祺把人堵在怀里,“丁程鑫,你以后想要抱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是你的合法丈夫。并不需要别人家的小朋友代考知道吗?赶紧给刘耀文打电话,让他来把他家小孩带走。”


刘耀文接了电话就来抱走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宋亚轩,只剩下丁程鑫和马嘉祺。丁程鑫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马嘉祺,问到,“你说我们可以抱抱?”


马嘉祺点了点头,“嗯。”


丁程鑫又再次确定,“多久都行?”


马嘉祺把人抱在怀里问到,“你想多久?”


丁程鑫在马嘉祺身上乱蹭,“我当然是想只要看到你就要抱抱了,但是不知道你能接受的极限是多少?”


马嘉祺把人抱回房间,“丁程鑫,你是不是不知道除了亲亲抱抱,我们作为合法夫夫,还能做一些更亲密更让你舒服的事?”


丁程鑫摇了摇头,还有更亲密更舒服的事?!那小丁怎么可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丁程鑫爬不起来床的时候,用手指在枕头边上画圈圈,马嘉祺看着觉得可爱,包住了丁程鑫画圈的小手问到,“干嘛呢?”


丁程鑫瞪了马嘉祺一眼,“你骗我,一点都不舒服,还很疼!”


马嘉祺把人抱在怀里亲,“不舒服吗?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哭着让我快一点的时候,感觉你也很舒服啊。”


丁程鑫被马嘉祺说得脸都红了,推开马嘉祺爬到被窝里,“臭马嘉祺,我今天打算不跟你抱抱了!”


马嘉祺看着围在被子里的丁程鑫可爱得直冒泡,“那我打算跟你抱抱可以吗?”


丁程鑫把头缩进被子里,被子外就留下几根呆毛,声音闷乎乎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可以。”

是小北啊

《那只兔乖乖到底怎么回事啊!》

关于那些有病的梗/是微博上的梗/无脑甜文/3.5k短文一发完/如果可以请下划

  

  

  

  

  001.

  

  我叫严浩翔,根正苗红的二十四孝好少年。

  

  刚经历了高中升入大学的神之洗礼,经历了下饺子般的报名过程,经历了新同学新老师的一系列友好交流后,住宿生的我迎来了我大学生活中的第一个新室友。

  

  说来新奇。

  

  我们宿舍住五楼,等我东西都顺好的时候他才提着行李箱吭哧吭哧爬上来。站在门口流着汗,见到我后不好意思的跟我打了个招呼。

  

  “你好....”他怯生生的,声音又细又温顺,“我叫贺峻霖,请问能帮我提一下行李吗?”

  ...

关于那些有病的梗/是微博上的梗/无脑甜文/3.5k短文一发完/如果可以请下划

  

  

  

  

  001.

  

  我叫严浩翔,根正苗红的二十四孝好少年。

  

  刚经历了高中升入大学的神之洗礼,经历了下饺子般的报名过程,经历了新同学新老师的一系列友好交流后,住宿生的我迎来了我大学生活中的第一个新室友。

  

  说来新奇。

  

  我们宿舍住五楼,等我东西都顺好的时候他才提着行李箱吭哧吭哧爬上来。站在门口流着汗,见到我后不好意思的跟我打了个招呼。

  

  “你好....”他怯生生的,声音又细又温顺,“我叫贺峻霖,请问能帮我提一下行李吗?”

  

  新室友看起来软软小小的,瘦巴巴的身板我感觉一只手就能把他给拎起来。而且跟我说话时温声细语的要我凑过去仔细听,要不然压根儿听不清他在说啥。

  

  而我这个来自重庆的开朗小伙儿,操着一口牛逼的塑料普通话,拍拍胸脯说:

  

  “客气啥客气啥,我叫严浩翔,以后咱俩就是好兄弟了。”

  

  贺峻霖当即就被我逗笑了,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眉眼弯弯看着我,让我想起了奶奶家养着的垂耳兔。他说话时总是喜欢低着头眨眼睛,时不时皱皱鼻子表达不满,成功把我这个直男萌的心肝颤。

  

  我看他细胳膊细腿的好欺负样子,当即正义感爆发,单手搂着他肩膀老父亲一样拍了拍。

  

  他用那小兔子眼神无辜的看着我。

  

  这种动物般脆弱求保护的眼神,让我忍不住朝他可靠的笑,当场决定要做好贺峻霖的护花使者。

  

  

  

  

  002.

  

  贺峻霖个子比我小,说话也细声细语的跟小姑娘似的,这种性格的男生在外面特容易吃亏。

  

  我带着他去食堂吃饭时,特地让他站我前面,防止有人看他好欺负而插他的队。跟我同班的刘耀文撞了撞我肩膀打趣道:

  

  “你这是养儿子呢?”

  

  我瞪他,随后指了指贺峻霖端盘子时都有些抖的手臂说:“看到没,他需要我。”

  

  “需要你啥?”

  

  我没理他,一手托着我自己的盘子,一手接贺峻霖的盘子,跟五星级餐厅里的服务员似的手举托盘高贵优雅的带着兔乖乖去找座位。

  

  路过刘耀文时我看到他朝我翻白眼,我也朝他翻白眼,正好被侧头的贺峻霖给捕捉了去,单手捂着嘴巴躲在我后面偷偷的笑。

  

  他脑袋蹭着我后背,大夏天的我就穿着件微薄的衬衫,我都能感觉到他绵软的头发丝蹭到我的皮肤上,怪痒的,使我感觉心里某一处柔软的地方被挠了挠。

  

  我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嘴上却说着:“贺峻霖你这样不行啊,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以后给跟着我锻炼身体。”

  

  他很乖,认真的点头说好。

  

  不行,有点可爱。

  

  

  

  

  003.

  

  我会在课余时间跟体育课上带着贺峻霖去打篮球,虽然我技术不怎么样,但刘耀文那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我把贺峻霖往球场里推,让刘耀文带着他玩。

  

  贺峻霖小小一只抱着篮球呆呆的站在球场里,有些不知所措。他长得乖人也乖嘴也乖,到了球场见人就喊哥,把实际上年纪比他小的刘耀文哄得很高兴,便带着他从运球开始学。

  

  他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认生,时不时回头看看我。看我在旁边坐着给他加油打气后,他便放宽了心跟着刘耀文玩儿起来。

  

  别看他性子慢悠悠的,学东西倒是挺快,没多久的功夫他已经能跟人抢球扣篮了。

  

  只是他个子比不过人家,下一个投篮时跟旁边的人撞到了胳膊,身子一歪手一歪,偏离轨道的篮球哐当一声砸上了篮筐,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儿又飞了回来。

  

  成功砸上了毫无防备的贺峻霖的脑袋。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齐声响起的一声“咚”跟一声“哎呀”,随后就看到贺峻霖摇摇晃晃的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吓得刘耀文连忙跑过去揉他脑袋。

  

  “怎么回事儿啊砸到哪儿了?”

  

  贺峻霖乖乖被揉,可怜兮兮的抬头看我,那小眼神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把我给看心软了。

  

  我上去擦擦他被汗水浸湿的脸颊,看着他有些委屈巴巴却又不好意思撒娇的表情,无奈的叹口气道:

  

  “得了得了,你不适合这些剧烈运动的项目,还是乖乖当你的小白兔吧。”

  

  小白兔眼眶微微红了一圈,终于向我伸出双手,想让我把他背起来。我说他是不是脑袋砸疼了,他点头说是的,想让我背他去医务室看看。

  

  他双手乖乖攀上我肩膀的时候,我下意识将人往背上颠了颠。他差点摔下去,被吓了一跳后紧紧靠在我背上愣是不敢动了。

  

  哟,还挺轻。

  

  刘耀文在旁边笑他,怎么跟小朋友似的,被人背一下都能这么怕。贺峻霖没理他,脑袋轻轻靠在我肩膀上,小声说,除了爸爸,他这是第一次被人背。

  

  ........

  

  啊?你想让我当你爸爸?

  

  这不合适吧。

  

  

  

  

  004.

  

  贺峻霖是公认的小白兔。

  

  对谁都缩手缩脚的却又很知分寸。因为他是我室友兼同桌,平常就会很粘我。关键是他还嘴乖,一口一个翔哥把我哄的贼开心。

  

  我私下里直接叫他小朋友,比如小朋友饿了吗,一起去食堂吃饭吗?小朋友你在干嘛呢,我俩对对作业吧。小朋友你有空吗?陪你翔哥去小卖部吧。

  

  他挺受用,也挺听话,总之就是贼讨喜。

  

  刘耀文比他小,不把他当哥哥看,喜欢往他怀里塞零食,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他带一份。但贺峻霖这老实孩子最后都会上交给我,有时候我都以为他是不是把我当爸爸看。

  

  但我每天都在担心贺峻霖这弱鸡样子会不会被人欺负。虽然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但也有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怕他那连反抗都不知道反抗一下的性子会吃亏。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甚至还让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005.

  

  

  我这天正在给刘耀文送作业,大老远的就看到校园巷子那儿围着几个人。我心想着估计又是某些校园混混在敲诈勒索无辜少年了吧,摇摇头准备装作没看见。

  

  可当我走近些时,看到那颗毛揉揉软乎乎的小脑袋,和那令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高跟单薄的小肩膀,吓得我瞪目欲裂差点没把贺峻霖三个字当场喊出来。

  

  卧槽那几个小混混摁着的人不是贺峻霖吗!对着我家小朋友干什么呢!兔兔别怕!你翔哥这就来.....

  

  我捏着拳头还没来得及冲上去英雄救美,就看到平日里“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小白兔室友贺峻霖,突然暴起一拳把来找茬的混混打吐血。

  

  我:“.......”

  

  我:“??”

  

  我手捏着刘耀文的课本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看着我家小朋友拳头快到出残影,将刚刚对着他白眼翻到后脑勺的小混混揍到跪趴在地上喊他大哥。

  

  哪知道贺峻霖丝毫不领情,抬脚往他胳膊上又踹了几脚,拍拍自己肩膀上落着的灰,耸耸肩转身就要走。

  

  却跟不远处已经石化的我忽然对视。

  

  贺峻霖:“.......”

  

  我:“.......”

  

  我看到他表情先是微微愣怔,随后光速软化了表情,收起他刚刚单手暴走小混混的可怕狰狞样子,朝我乖乖软软的羞涩的笑了起来,迈着小碎步哒哒哒跑我面前,似乎刚准备温声喊我的名字。

  

  哪知道常年无人打扫的角落突然窜出黑色的不明生物,我都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贺峻霖已经先一步尖叫起来往我身上扑。

  

  “啊!有蟑螂!救命!”

  

  我抱着他,表情懵逼。

  

  被贺峻霖八爪鱼似的抱着的好半天回不过神,直到贺峻霖主动开口问:“你怎么在这里呀?”

  

  “我....我给刘耀文送作业,你...刚刚.....”

  

  贺峻霖像啥都没发生过似从我怀里跳下来过来挨着我走,小脑袋一晃一晃的乖得不得了,“刚刚他们找我有事儿,但是现在解决啦,我陪你一起去送作业。”

  

  我看着他人畜无害的样子,余光又瞄了瞄不远处还倒地不起痛苦呻吟的那群人,默默地告诉自己这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我换上护花使者的招牌表情,带着贺峻霖去找刘耀文。

  

  

  

  006.

  

  “贺峻霖单手揍趴了差不多五个小混混,每个都比他高一个头,体型都比他壮一圈。”

  

  刘耀文:“.......”

  

  “他边揍边踹,并且嘴里还骂骂咧咧。”

  

  刘耀文:“???”

  

  “完了以后回头一看我在旁边,瞬间变成小白兔,又重新变成了我的小朋友。”

  

  听到这里的刘耀文手里拿着作业本,看着我满脸形容不出的表情,尴尬道:“这是爱情吧?”

  

  我看他,“怎么到你这里什么都像爱情?”

  

  刘耀文双手捂脸,“在别人面前单手掀翻猛汉的小暴躁,在你面前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这一定是爱情。”

  

  我:“........”

  

  

  

  

  007.

  

  我的小白兔对我依旧乖乖的,也依旧叫我翔哥,但他从没在我面前展现过他暴力的一面。

  

  我说,贺峻霖,其实我打架也挺厉害的。

  

  他眨眨眼睛看我,说:

  

  “我为你打架的时候更厉害。”

  

  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多说几句,但我被班长临时叫去改作业。我让贺峻霖在这儿等我,他乖乖点头说早点回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乖乖的,眼角眉梢都是温顺的感觉。我不知为何就有点看红了脸,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他,怪不好意思的。

  

  只是半路上我忽然想起来没带红笔,摸摸后脑勺又折回去拿。

  

  哪知道刚到门口就听见咱们班女生从教室内传来高分贝女高音:“有蟑螂啊!!”

  

  共同的时间点我推门而入,正好撞见刚刚才跟我软乎乎道别的乖乖兔此时此刻正徒手捏着那只飞天大蟑螂扔到地上,抄起他前桌的课本“啪”一声拍了上去,满脸凶神恶煞要把它赶尽杀绝的可怕模样。

  

  他听到动静回头看见是我回来了,表情有一瞬间的懵逼,虽然没有我更懵逼。

  

  贺峻霖默默将刚刚被自己拍飞出去的课本轻轻捏起来,伸手拍了拍上头粘着的蟑螂残渣,给他已经吓到快要尿失禁的前桌放放好,拍拍手整理了一下情绪。

  

  一套动作不带犹豫行云流水的做完,最后才换上我最熟悉的表情,朝我绝命飞扑。

  

  “啊!有蟑螂啊!”

  

  看完全程的我:“........”

  

  我抱着兔兔的手微微颤抖。

  

  救命!这只兔乖乖到底怎么回事啊!!

  

  

  END

  

  

  在?拍蟑螂吗?会飞天的那种。

西南埋骨_G

抄了好久的离港来山(手要断了)

真的很好哭,春树大大的文字可以直接触到人心

每一遍看,心里总是一下一下抽痛

故事是故事,生活是生活


(求存档私信)

抄了好久的离港来山(手要断了)

真的很好哭,春树大大的文字可以直接触到人心

每一遍看,心里总是一下一下抽痛

故事是故事,生活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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