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厄夏]论坛体:把爱人养出小脾气怎么办
1L:一进来就看见了这个坛,不管了.先祝小情侣99.
2L:+1.感觉他爱人被养的好好~
3L:我破防了,我只是一个苦命的996打工人.
4L:楼上的…我007。
楼主:我爱人也打工人啦,他是翁大的教授和老师,平时都在实验室做实验,不过最近被我强制性抓去度假了.
6L:楼主不会是吃醋了吧。
楼主:不是这个原因,只是因为我爱人身体不好,做实验太废精力,他身体会吃不消.,我平时候会去实验看他,看着他吃饭,不过最近有事情太多了,腾不的时看他,他已经在实验室低血糖差点晕倒好几次了,要不是他的学生兼助教刚好在实验室,他又要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9L:难怪,要我的爱人也这样,我也会担心他....
1L:一进来就看见了这个坛,不管了.先祝小情侣99.
2L:+1.感觉他爱人被养的好好~
3L:我破防了,我只是一个苦命的996打工人.
4L:楼上的…我007。
楼主:我爱人也打工人啦,他是翁大的教授和老师,平时都在实验室做实验,不过最近被我强制性抓去度假了.
6L:楼主不会是吃醋了吧。
楼主:不是这个原因,只是因为我爱人身体不好,做实验太废精力,他身体会吃不消.,我平时候会去实验看他,看着他吃饭,不过最近有事情太多了,腾不的时看他,他已经在实验室低血糖差点晕倒好几次了,要不是他的学生兼助教刚好在实验室,他又要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9L:难怪,要我的爱人也这样,我也会担心他.
10L:又这个字…你爱人已经低血糖晕倒过很多次了吧,心疼楼主
楼主:是啊~,我爱人他有好几次因为做实验几天都没吃饭,直接就在实验室晕倒了,那个时候我还在他门下没毕业呢。没到大学本科,还在初中呢
楼主,最严重那次,老师在医院里躺了一周,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一开始都只能输营样液,把我们学生都吓坏了,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他的学生都转轮番叫他吃饭。
13L:啊~我大概知道为什么楼主会这么紧张了。按他这样不珍重自己的做法,保不了那天就把自己做没了。
14L:难道就我在想你老师的教资没真的没事吗?翁大不是禁止老师和学生淡恋爱吗?
楼:0.o,可能因为老师地位太高这个规定对他没做用?而且我和老师已经结婚了唉…[阳光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无名指上的钻石闪闪发光,把他爱人的手照的越发粉白。]
16L:看得人哈特较软,我决定原谅这个世界一分钟
17L:楼主你爱人的手好白啊,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是为了炫耀这个才开的本坛?所以楼主为了以表歉意可以接受三角恋吗?
楼主:不行!他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追到的…
19L:楼主因为爱人被抢,又哭又闹好可怜啊~
20L:这不是崩坏,星穹铁道翁法罗斯专区吗?这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吗?
21L:17L只用口嗨将抢人就行了,而楼主要考虑的就多了.
22L:公式做题就是快.
23L: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好奇他们两怎么认识的吧。
24L:还有我!还有我!
楼主:请稍等一会,我组织一下语言。
楼主:我回来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老师门下求学,可以说老师是看着我长人的呢,刚到翁大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呢,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师门下学生虽然众多,但我看见他的第一感受是孤独,是孑然一身。后来我就成为了老师身后的小尾巴。
楼主:我老师应该很烦我的,但是也没说什么,后来我的老师生了一场大病直接就进ICU了。老师出手术室的时候,我当时也才刚刚来到他门下求学2年,年纪小也不懂事还以为老师死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还是师姐们哄了我好久,我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我还问过师姐们,老师出事了害不害怕,师姐们说不怕。但是师姐们的眼睛明明也红了,她们骗人。
楼主:再然后我考上大学,顺理成章的进入老师门下。老师常常叫我打下手。我多次给老师送资料时在办公室看见老师他因为工作太忙或因为学生的论文把自己搞到低血糖。久而久之我就习惯性的带糖了。其时我在上学的时候就给老师表明过心意,但老师没同意。说后来我又不死心去了好几次,终于在毕业前一天老师他同意了。
29L:好吧,教资笑说虽迟但到。
30L:年下!长线!养成系!谁被甜晕了我不说……不行!我要去尖叫一会!
31L:有太太写书吗?有太太写书吗?就算让我去他们窗外偷听有很行啊!!
322:楼上怎么连吃带拿的,我也想看。
33L:楼上怎么连吃带拿的,我也想看
……………
40L:应声虫何时来的.
41L:果然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42L:怎么感觉楼主说的那个老师我好像听说过呢?我毕业前听我导师缇宝老师和其他老师貌似谈论过他。
43L:楼上的,我好像也听我导师阿格莱雅呃…骂过他似乎不只一次。
44L:我导师那岌岌可危的马甲终是要保不住了吗?哈基友,你们这群家伙……
45L:完了!我导师说回来要查我论文,我还一个字没动呢!感谢你们让我想起这个悲伤的故事……
46L:在这4月21日.下午3点21分15秒,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于本坛中,我们永远失去了一位翁大的好友,让我们为他默哀,说一句:“朋友,一路走好,我们将永远想念你。”
47L:?不管了开饭
48L:……啊?有没有可能我还没走呢。
49L:巧合,都是巧合。这个贴子可真贴子啊.
50L:实验表明,人在尴尬的时候会给自己找一些无厘头的事情做.
51L:我快笑死了…你们三个去说相声吧哈哈哈哈哈……我就算买票也看
52L:@楼主:你的爱人不会是智种学派的老师,阿那克萨戈拉斯吧
53L:记住了那刻夏老师的全名加十分
54L:义父,何时来的!
55L:那刻夏老师啊,那不奇怪了,他可是我们翁大公认的体弱多病但爱作死。
56L:那楼主不会是白厄吧。
57L:就是白厄,大家就别猜了,这是我在小树林偷偷录的一段视频,我想看完你们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夜间,那刻夏和白厄肩并肩走在路上溜一只实心萨摩耶,那萨摩即一会左看看一会右跑跑,看到什么都好奇。那刻夏在和白厄说着什么,这时萨摩耶看见了镜头,一蹦一跳的跑来,而视频最后一句是那刻夏的“小白,别总想着白嫖我学生的吃的。”]
58L:天,这也太可爱了吧,而且这只萨摩耶叫小白哎,白厄不会吃醋吗?
59L:他们两个真的好像老夫老妻,我就知道,我上学时磕了三年的CP不会让我失望。
60L@59L:所以说他们两个有粮吗?有粮吗?常年冷圈的孩子快被饿死了.
61L@60L:有的,兄弟,有的[厄夏论坛]不知道哪一个学姐建的坛了。文,画,手书,实时视频因有尽有。
62L:好多粮.我之前吃的都是什么冷圈.果断爬墙了.
63L:这是我在校运会抓拍的照片.[白厄转头看着那刻夏傻笑,而那刻夏一脸嫌弃,扭过头不看白厄亮晶晶的眼睛。]
64L:白厄:老师,你这什么眼神,你不会讨厌我吧.
那刻夏:嗯,你身上的汗味太大了,回家洗澡去
白厄:好!
65L:还有还有[校园里白厄背着那刻夏安安静静走在梧桐树下而那刻夏在白厄背上休息了。]
66L:等我找找[白厄一脸焦急的抱着那刻夏朝医务室走去,风堇和遐蝶跟在身后商量着什么。]
67L!!!这就是多年热圈的实力吗?你们过好日子为什么不带我!!
68L:这是我那个疯狂薄荷猫导师?look my eyes!回答我!这不是那个疯狂卡我论文的导师……这不是,我不相信……
69L:又疯一个……
702:话说我们的楼主呢?我们都把他们的的真实身份扒出来了,他人呢?
71L:欢迎加入大型连续剧——等楼主
72L:一等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等待腰鼓》
732:我等的人就算拿我的真心去喂狗也无所谓。——《天宫等待》
74L.等楼主痴.等楼主.等楼主框框撞大墙
75L:楼主先别飞,网友永更随。
——《你行让你等》
………………
89L:果然,我什么都做不到
90L,我们都这么努力了楼主都还不出来,我们不会成为遗孤了吧。
91L:密码正确,账号错误。
92L好漫长,好孤独,还要多久
楼主……?你们这是在干嘛?我不过是带我爱人去海边玩了一会。
94L:楼主你就别藏了吧.我们都把你们两个的马甲给扒出来了。
楼主,哎这么快?果然网友就是万能的。
96L:在海边…楼主,这不会是你们吧。[耶耶拉着猫猫的手奔跑在海边,掀起点点浪花“跑慢点,衣服会被打湿的。”“老师,来海边玩就是要这么玩的啦!不然多没意思啊…”说罢,耶耶就停下来,把猫猫弄的一身都是水,猫猫生气了。跳起来就要抓耶耶的呆毛,“老师小心啦。”耶耶就这样虚虚的把手放在猫猫腰上,不出所料,猫猫成功脚滑了。“唔”耶耶破的的同哼一声,耶耶眼泪汪汪的看着猫猫,猫猫心虚,猫猫叹气,猫猫亲了上去。耶耶把猫猫亲的发蒙,耶耶大胜利。]
97L.怎么哪里都有现场怪.我醋了,为什么不是我。
98L.我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去,湿身散发的那刻夏老师,他真的好娇啊!
99L:啊啊啊~好甜啊厄夏99。
100L:楼上的,老实交代卡了多久
101L:这是我那个毒舌导师?这是我那个毒舌导师?!这是我那个毒舌导师?!!
102L:……楼上你还好吗?我有点害怕……
103L:这三年只是我本科生涯的五年。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104L:我都逃到翁法罗斯了,人五代三还在追我
楼主回复103L:我在那刻夏老师手下读了十年,我还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
105L:白宝,其实,我和蝶宝也才只读了五年而己,你被缇宝老师留级留了好多年。你的历史重修了五年才过,忘了吗?所以正常人一般不会10年才毕业。
楼主:风堇师姐,你和遐蝶师姐就这么帮我老师瞒了我这么多年?
楼主:果然还是不爱我了对吧……
108L:哎?!这样对比下来还是你惨一点,
109L:楼主,你这楼都快歪成比萨斜塔了,确定不正正吗?
楼主:那你们想听什么?
111L:热圈就是好,正主亲自做饭。
112L:想听小情侣们平时的贴贴.
113L:想听小情侣们平时的贴贴
114L:隔壁游戏管管玩家.
楼主:哎?这有什么好听的。
楼主:平时嘛,我爱人不做实验的时候每天都会在沙发上蜷缩着等我回家,有时我到了清晨才回家,他每次抱怨过后就跑去厨房给我热饭。其实其实我也劝过他,但是我爱人说:“怕你在外面被人骗走了。”怎么可能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我拿他没办法只好买了一个小窝。他有时会直接在那里面睡觉,我呢,也就着随他去了。谁叫他是我的爱人呢。
137L:你爱人真的好像薄荷猫,朝哪里拜可以得到这么可爱的老婆。
138L:我就知道,不只我一个人以为那刻夏老师像才猫。我当初就是看中他的颜才选他做导师,没想到啊……
139L:一看就是新人吧,在厄夏坛中早就有人狗狗猫猫塑了。
楼主:我老师也说过我特别像萨摩耶,我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哈哈哈。
141L:出现了《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划掉)《耶耶和他的绿猫师尊》
楼主:我老师像猫?确实,我老师其实特别怕冷,特别是在冬天常常要我抱着才能睡着,有时我老师还会赖床,嘴里嘀咕着:“就算是老师也不想上早八啊。”
142L:破案了.原来冬天那刻夏老师尝尝缺席早八是因为这个。
143L:不去上早八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现实【“白厄,你在看什么呢?”那刻夏放下了手中的书,“笑的这么开心,莫不是在看帅哥。”白厄急忙就跑到了那刻夏面前,哭唧唧问到:“老师……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果然和萨摩耶一模一样,“我不好看吗?”“哎,老师,”白厄被老师的直球直接搞蒙了。而逗完耶耶的猫猫,显然心情特别好:“查岗。”]
楼主:最好,不要让我知道谁在猫塑我。
146L:那刻夏老师你怎么用白厄的手机?
楼主已封闭此帖
番外
一束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了床上。而白厄无奈的看着在床上当乌龟的那刻夏:”那刻夏,那刻夏老师,起床啦。”而那刻夏从一边转到了背对床的另一边:“白厄…今天明是周末,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
“哎”那至少要把早饭给吃了吧。”每次都是这样,白厄只能把那刻夏从床上挖起来强制性的给他开机。“白厄你别了闹了,乖。”那刻迷迷糊糊的“指控“白厄。
白厄把那刻夏抱到洗漱台上,“老师,你昨晚上倒底被人灌了多少酒。”“唔,没多少。”看着怀里人的样子,白厄是真的一点不相信现在那刻夏他说的鬼话,”看来要让你强制性醒来了,那刻夏老师就在这里如何。”
而那刻夏被这句话直接冷吓醒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在这里,他被吃醋的白厄直接压着做脱水了。好几天没下过床 “别,我受不住的。”
“看样子,那刻夏老师终于醒了,那就乖乖去沙发上坐着等我。”白厄帮那刻夏洗漱完后,把那刻夏放入沙发又在他怀里放了个玩偶后,“我去给你做醒酒汤,不然又要头疼。”
等白厄出来后,看见的就是自家老师怀里抱着发玩偶等他。白厄没忍住在那刻夏头顶揉了一手,等那刻夏喝完醒酒场后,白厄钻入了那刻夏怀:“老师,我的早安吻呢?”
雨哲 是造谣,没有人设的造谣()
(写文时间比雨果预告时间早)
(感觉预告是男妈妈的角色但是已经写了QAQ)
(就当完全ooc罢了)
(有后续就生,没后续……另说)
哲觉得最近不太对劲。
在回家的路上,途经的小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伺他。
他曾进去探查过,昏暗的小巷内,只有一盏残破的挂灯还在勉强散发着昏黄的光,几只蝙蝠零零散散的挂在电线上。
……是错觉吗?哲想。
正当他想进一步探查时,雨滴从天上滑落,很快编织成细密的雨幕,哲来不及多想,最后看了一眼依旧挂在电线上的蝙蝠,咬咬牙,转身向录像店跑去。
身后,挂在电线上的蝙蝠睁开了双眼,扇扇翅膀...
雨哲 是造谣,没有人设的造谣()
(写文时间比雨果预告时间早)
(感觉预告是男妈妈的角色但是已经写了QAQ)
(就当完全ooc罢了)
(有后续就生,没后续……另说)
哲觉得最近不太对劲。
在回家的路上,途经的小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伺他。
他曾进去探查过,昏暗的小巷内,只有一盏残破的挂灯还在勉强散发着昏黄的光,几只蝙蝠零零散散的挂在电线上。
……是错觉吗?哲想。
正当他想进一步探查时,雨滴从天上滑落,很快编织成细密的雨幕,哲来不及多想,最后看了一眼依旧挂在电线上的蝙蝠,咬咬牙,转身向录像店跑去。
身后,挂在电线上的蝙蝠睁开了双眼,扇扇翅膀,飞离了此地。
“抱歉,铃……我回来晚了点,”哲打开门,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带来黏腻的难受触感,“我先上去换套衣服。”
铃和伊埃斯站在门边,明显已经等了一段时间,看见哲回来后立刻踮起脚将毛巾扑在了哲的头上,还趁机揉了几下:“知道了哥哥,你快去吧,我去煮点姜汤。”
头发被微微扯住的哲:“啊……好……好的,麻烦你了,铃。”谁来救救我的头发。
而且讨厌姜汤。转头走向二楼的哲面带苦恼地想着。
湿透的衣服在装衣篓里凌乱地堆成一团,浴室里雾气缭绕,调试的恰到好处的水温从淋浴头喷洒下来,冲湿头发后,哲闭着眼睛摸索着关上开关,伸手去摸放在柜台上的洗发水,摸到后随手挤了两泵后胡乱的抹在头发上并打起泡,再伸手去摸沐浴露,准备一次性解决。
我想想,应该是在这边……这是什么?
哲皱着眉头,手停顿下来,试探性的摸着。以往放着沐浴露的地方似乎换成了别的什么,触感奇怪。
……猜不到。
哲收回手打开淋浴开关,将头发泡沫冲干净后,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望向柜台。
一颗形状不规则的蓝宝石静静躺在柜台上。下面还压着什么东西。
……长得好熟悉。哲拿起宝石对着光看了看。
“哥——你还没洗完吗——姜汤熬好了哦!”楼下传来妹妹的呼唤。
哲回过神,将宝石放回台上:“稍等一下,铃……马上就结束了!”
至于这颗宝石,哲想,等下带下去和铃一起研究吧。
外面雨声淅沥,夜幕沉沉,哲坐在沙发上,抱着铃煮好的姜汤小口地抿着,桌前放着刚刚在浴室里发现的奇怪的宝石,以及洗完澡后,哲擦干手去浴室里拿出的,压在宝石下的信——这信还做了防水涂层。
铃撑着下巴盯着宝石思索,伊埃斯坐在旁边也看着宝石思索。
“我想起来了……”铃搜刮了一遍大脑内的知识,直起身一拍脑袋,伸手将手机抽出来,搜索一番后将屏幕转过去,“哥,你看,这个是不是?”
哲拿过手机,仔细看着上面的讯息:“晨曦之雾……两天前曾在展览馆展出,后于展出第二天夜间失窃……疑似为反舌鸟所做……反舌鸟?”
是莱卡恩提到过的名字……
铃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双手套,穿戴整齐后,小心翼翼地将宝石拿起来,对着光仔细端详了一下:“哥哥,这好像就是晨曦之雾吧……你看,对着光会有朦胧的雾气般的效果,和网上描述一样,对光后的实物图也很像。”
哲皱眉,撕开旁边包装精致的信,说着:“一天前失窃的宝石,现在出现在录像店,铃,你说这是陷害吗……”
询问的话语戛然而止。
而百思未得其解的原因也在信中被揭露。
“展信佳,亲爱的店长,想必你已经看见了那颗犹如薄雾般的蓝宝石,它的故事很美,我想与您分享,至于分享过后的宝石,就全权交由您处理了。当然,就算您想将宝石送还的话也完全没问题。反舌鸟,敬上。”
铃趴在沙发后面,看着哲拆开的信,打开手机开始搜索,过了一会儿后,铃沉默地站起身,走到哲面前,蹲下,看着哲思考半天:“哥哥,你好秀色可餐。”
哲:?
铃将搜到的有关晨曦之雾的故事摆在了哲面前。
哲一目十行地扫完了界面。
哲感到离谱。
因为晨曦之雾背后的故事,是一段美好的暗恋。
铃伸手捏住呆滞的哲的脸颊,左右晃了晃,点点头:“哥,你确实有这个资本。”
虽然可能因为委托,生活上的作息不太规律,导致眼下常年一片青黑,但是在容貌方面还是相当出挑的。
哲回过神:?
你的意思是,反舌鸟的人……不,能随便把宝石送出的……
就算是这样……这也根本不是暗恋吧!谁家暗恋会挑明爱慕啊!
“……我明天会把宝石送去治安局。”哲脑子转了一圈后,叹了口气,放弃思考感情问题,快速决定先将宝石送还。
这到底算不算事情自己找上门啊……。
隔天的治安局。
“非常感谢!真的非常感谢……”衣装革履的中年人握着哲的手不停的道谢,“要不是您,这次我们公司的损失就大了……太感谢了!”
哲只能尴尬地笑两声,硬着头皮接受对方的感谢:“……没有那么离谱,其实我们也没有发挥特别大的作用,只是意外拿到了……”
等双方的无效感谢内容结束,对方带着晨曦之雾离开后,哲终于松了口气,一下子瘫坐在治安局的椅子上。
青衣站在一旁,腿微微屈着,神色淡淡:“绳匠是怎么拿到晨曦之雾的?宝石到了反舌鸟手上想在拿走可是难上加难。”
“还是说,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合作关系?”
哲沉默两秒:“……我说是宝石自己送上门的你信吗?”
青衣:“哈?”
被人以“暗恋”的名义直接明恋这种事想要说出来的话怎么想都很离谱吧……
哲纠结地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能完美替代的理由,最终两眼一闭,还是将昨晚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听完全部内容的青衣若有所思:“所以店长你被反舌鸟的高层看上了?”
哲捂着脸,沉闷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我都不认识他……而且我实在不能理解到底看上我什么了,单方面的输出可是性骚扰啊。”
青衣耸了耸肩:“反舌鸟可不是什么拥有道德底线的存在,看上了就一定要拿到手……这才是那群尖爪利喙的鸟的行为准则。”
哲走出治安局,耳边响起的是青衣最后地嘱托:“很可惜,在反舌鸟面前,治安局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们组织成员的诡谲阴谋,至今无人看破。”
这都什么事啊……哲叹口气,朝着停车场走去。
手机微微震动,哲打开一看,是铃发来的的消息:【哥哥回来时记得去超市买点菜——我想吃排骨!哥哥会答应的对吧,爱你!】
消息还挺及时……
哲按灭手机,转身走向旁边的超市。
“你好,嗯,这块排骨……对,差不多这么多,称一下吧……好,谢谢。”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切好的排骨后,哲左右看了看,随后拐进了蔬菜区,挑了几样比较耐放的蔬菜。
“萝卜……萝卜……萝——呃!”
哲顺着放蔬菜的保鲜柜向前,一路看着蔬菜的种类,还没找到萝卜,先和人撞上了。
“抱歉,你没事吧。”对方眼疾手快地伸手,轻轻圈住了身形不稳的哲。
“啊!没事,应该是我说抱歉的……不好意思没有看路。”哲在对方的帮扶下迅速站稳,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使用的姿势有多暧昧,对方就迅速抽开了手。
刚刚那一撞,对方手上拎的袋子被撞掉,几颗圆润的石榴滚了出来。
哲后知后觉的道歉,接着终于反应过来,立刻弯腰将掉落的石榴塞进袋子里,拎起来递给了对方,再抬头看向了被自己撞了的人。
对方一头金色的长发被松垮地绑着,一身简单的蓝色衬衫配上修身的西装裤,简洁且显示身材。
不过最能引起注意的……是对方一黄一红的异瞳,让本就锐利的面容莫名妖冶了起来。
是天生的还是……
“我……脸上有东西吗?”对方突然凑近。
哲浑身一激灵瞬间回神,身体下意识后仰。
居然盯着对方的脸走神了……
“非常抱歉,”哲立刻道歉,“刚刚撞到你了也不好意思……是我没看路的问题。”
“没关系,”对方笑笑,“我在认真找东西时也会注意不到别的事。”
“是,是吗,”哲尴尬地笑笑,“不过撞掉了您的东西真的很不好意思……要不我帮先生您把钱付了。”
“嗯?不用不用,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对方随性地摆摆手,“而且叫我雨果就好。”
但是石榴摔在地上会摔坏的吧!
哲内心尖叫。
“啊,那这样吧,”哲在自己背的小包里摸了摸,掏出一张录像店的宣传单,然后又摸出一支笔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随后将宣传单递给了雨果,“雨果先生,您有时间的话,拿着这张宣传单来六分街的录像店,可以为您免单。”
雨果伸手接过了宣传单,左右翻看了一下:“是吗,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店长。”
对方笑着挥了挥宣传单,拎着石榴离开了。
哲松了口气,速度找到萝卜在哪,摸了两根后迅速称好付钱回家。
“豪颌!”铃抱着一碗排骨萝卜汤慢慢喝着,“哥哥的手艺,又进步了!”
哲将炒好的蔬菜端上了桌,又盛了两碗饭,将其中一碗放在妹妹面前后,落座吃饭。
“铃,我今天买菜时不小心撞到人了,”哲叹气,“他拎着一袋石榴,好几个砸在了地上,我怕给人砸坏了说帮忙买单,对方说不贵也不用什么赔偿,但是……”
“你于心不忍?你不会是给了人家录像店的地址,说如果要来的话可以免单吧?”铃放下碗,接话。
哲点点头。
“那哥哥,你确定对方会喜欢看录像带吗?”铃疑惑。
“……不确定。”
“那你给他录像店的地址和优惠有什么用。”
哲叹口气:“那我也不知道能给他什么。”
铃夹起菜塞嘴里:“……我说哥哥你就……没必要……人家都说了不用管……”
“那不是良心上过意不去。”哲戳了戳饭。
虽然那位雨果先生说着不在意但是他看起来不像是不在意的类型……等等。
哲突然站起身。
铃:“?”
哲走进工作室,从旁边的影像资料上抽出来一卷录像带,插进了播放器。
快进……再快进……啊,找到了!
哲面无表情地快进完了录像带。
铃抱着饭坐到了哲旁边:“怎么了,哥哥?”
哲:“原来是熟人。”
铃:?
哲终于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下午明明只是给了对方一张录像店的宣传单,对方怎么就确信他是店长……
原来是疑似单方面的熟人。
【原神观影】卡皮塔诺:谋士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
·天柱骑士瑟雷恩,你知晓自己想要抵达的终点了吗?
·观影「队长」与死之执政的对峙,以及他长达五百年的目标与终局。
·本文中「队长」的结局是HE,同样不根据游戏里的来。虽然五百年的经历和负担让「队长」感到疲惫,但就像芙宁娜和玛薇卡一样,在有机会的情况下,这位坚毅的战士想必也是愿意活下来见证提瓦特的未来——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PS:可以理解游戏里「队长」的选择,但在同人文里,还是任性一点才更加开心嘛。)
大屏幕上,根据火神玛薇卡...
·天柱骑士瑟雷恩,你知晓自己想要抵达的终点了吗?
·观影「队长」与死之执政的对峙,以及他长达五百年的目标与终局。
·本文中「队长」的结局是HE,同样不根据游戏里的来。虽然五百年的经历和负担让「队长」感到疲惫,但就像芙宁娜和玛薇卡一样,在有机会的情况下,这位坚毅的战士想必也是愿意活下来见证提瓦特的未来——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PS:可以理解游戏里「队长」的选择,但在同人文里,还是任性一点才更加开心嘛。)
大屏幕上,根据火神玛薇卡在语录里对「队长」指向性稍显明显的评价,在让众人对「队长」的未来有所猜想的同时,还引出了后续的观影内容。
果不其然,新的影片是围绕着「队长」而建立的。
这也让旅行者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在外大陆不想剧透的前提下,「拯救火神」计划的背后,其实也是「拯救『队长』」计划。
未来的玛薇卡必定会动用死之执政的力量,而一旦使用了这份被希巴拉克留下来的力量,那纳塔就必须支付对应的「死亡」。
这「死亡」本来只能是火神来承担,可愚人众第一执行官的到来,却让并没有固定人选的「死亡」有了第二个选择——「队长」。
是双份的拯救,外大陆似乎不想放弃任何一个。
很显然,「队长」的风评即使是在异世界也非常不错,不然也没见外大陆对「女士」这么用心。
而现在的问题是,「队长」为什么要选择死亡?
旅行者抬眼看向屏幕,里面的剧情已经推进到众人都做了很清晰的……美梦,与逝去的重要存在再次重逢,而未来的自己梦到的却是「队长」,和本该没见过、但却在梦里有着完整样貌的古瑟雷德。
这件事不同寻常,用烟谜主术法给未来自己做检查的欧洛伦也说「队长」身上可能容纳了古瑟雷德的灵魂——但这是理论上无法做到的,毕竟「队长」的灵魂完整且坚韧,并不像欧洛伦那样有残缺。
旅行者直觉认为,「队长」选择死亡的目的,就与古瑟雷德的灵魂存在至今有关。
【作为火神的玛薇卡很快就对「队长」透露出的些微违和之处做出了处理。
“我会让「话事处」的人注意「队长」的动向。但我判断,他的目标不会与我们对抗深渊的大计划产生冲突。”
玛薇卡对「队长」的人品很是信任。
派蒙也点点头:“是啊,虽然有点不安,但也没那么不安……如果要打分的话,「队长」的事我有五十分的担心,而接下来的战斗,至少是两千分!”
小飞行物的这波打分,全靠她见过的「队长」的某些同行衬托了。】
“对比真是强烈啊旅行者……”
派蒙夸张的抹了一把眼泪,心里也跟着升腾起对过去的心酸。
“想当初,咱们俩可是头疼的天天防备「博士」。那个可恶的家伙,须弥一大堆事情都有他参与的影子,就连曾经同为执行官的阿帽都被他耍得团团转呢。”
结果现在呢?就连火神本人都直接说「队长」不需要过多防备,因为他绝对不可能阻止纳塔抗击深渊了……
旅行者听了派蒙的感叹,又看了看屏幕上欧洛伦呆愣愣的脸,千言万语在心间翻腾,最后只剩下一句——
“毕竟是前所未有的会被道德绑架的执行官,人品确实拉高了愚人众的上限。”
旅行者如此评价。
愚人众,一款有着提瓦特道德高上限和道德负下限的神奇组织,就连达达利亚这个混乱守序的战斗狂都被衬托得格外眉清目秀无害可爱起来。
想当初旅行者还为「公子」放出魔神想要璃月混乱生过气呢,结果后面又是一切都在岩神的掌控之中,又是见了把须弥算计的酣畅淋漓的「博士」,不知不觉就觉得达达利亚那孩子的行事风格也就那样。
……说起来,其实跟欧洛伦差不多大的达达利亚该喊我祖宗吧?
想起自己真实年龄的旅行者陷入沉思,不过很快就被面嫩到连酒都不能喝的现实打败,选择忽视这个问题。
【谈完正事后是放松时间。
玛薇卡笑着调侃欧洛伦:“与其我们这样瞎猜,不如下次欧洛伦见到「队长」的时候问问,说不定他愿意告诉你。”
欧洛伦露出惊讶的表情:“欸?我、我?”
玛薇卡道:“你不会还没察觉他对你的赏识吧?那可是愚人众的第一执行官,不会轻易和别人合作。”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看热闹的意思,但更多的还是笃定,这是站在高处的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了解。
“如果是我,比起绕弯子,我会觉得直接抛出疑问的人更有魄力,也更有智慧。”
确实是直接A上去打出强制性合作结果的欧洛伦若有所思:“我没自信……但我会试试。”】
卡皮塔诺:……
如果不是不符合人设,他真的很想在身边插个牌子,上面就写「禁止纳塔人靠近」!
欧洛伦的行为已经够直接了,年轻的小孩有着与生俱来的判断危险的能力,胆子又大,思考的脑回路也跟别人不一样,这要是还更直接一点……卡皮塔诺觉得玛薇卡其实是想看热闹。
不过他确实很欣赏欧洛伦,年轻人无愧于他继承的古名,与五百年前的桑哈杰的信念很像,但在细微处又有自己的理解。
……但这不是他碰瓷的理由。
欧洛伦可不知道「队长」的想法,他在跃跃欲试。
桑哈杰看出了他的意图,于是这位五百年前的英雄一边头疼后辈的行动力过于强悍,一边阻止了欧洛伦想要直接询问的意图。
面对年轻人疑惑的目光,被图帕克评价为「阴沉家伙」的桑哈杰活成了给孙子收拾烂摊子的祖父,他无奈又耐心道:“暂时不用询问,外大陆肯定会把前因后果都放出来,这比语言更加直观。”
欧洛伦想了想,收回了蠢蠢欲动的脚,觉得祖爷爷说得很对。
在他身后,愚人众小哥正羡慕嫉妒的泪水狂流,他扼腕叹息,想自家长官的赏识竟然被外人捷足登先,真是可恨啊!
从现在开始,愚人众小哥宣布他和欧洛伦的友谊短暂破裂。
看着影片里未来的自己笑着建议欧洛伦直接去询问「队长」,玛薇卡在心里认同这个观点时,也不由得升起了疑虑。
毕竟欧洛伦的脑回路是众所周知的清奇,即使是她,也很难想出这个建议会导致的结果。
影片以极快速度推进着,大致过了一遍旅行者与火神携手获得胜利的剧情——这只是闪回几个画面,能够让提瓦特人get到热血沸腾的组合技,但没有详细过程。
可能外大陆还有别的安排吧。已经知道计划终会成功的玛薇卡放松了心神,就算是看着自己选择以生命修复纳塔地脉也并不在意。
就像她说的那样,这就是「领袖」的意义,抉择出一个不那么坏的未来,并将希望传承下来,而属于她个人的意志……这不重要,纳塔的未来就已是历代火神追求的全部。
玛薇卡与未来的她高度共情,直到……欧洛伦带着「队长」来到了夜神和死之执政的所在地。
也是在这一刻,外大陆放缓了进度。
【死之执政——也就是若娜瓦对变故频生的约定有些不耐,但所幸祂的生命周期很长,也不在意这点小小的波折。
听到夜神说还有一人未曾到场时的茜特菈莉正在思考,突然,她神色陡变,豁然扭头,惊呼出声。
“等下,这种感觉,难道是……!”
再次被奶奶捕捉到气息的欧洛伦匆匆赶来,他喘着气对身后的「队长」道:“……到了,我们赶上了!”
旁观的旅行者看看茜特菈莉,又看看和「队长」站在一起的欧洛伦,突然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几乎与那个发生「家庭纠纷」的夜晚高度相似。
所幸欧洛伦这次没有背着家长干坏事,也免了奶奶的「报以老拳」。】
这次轮到玛薇卡看着屏幕上欧洛伦的脸打出省略号了。
她的猜测成真,欧洛伦那不同寻常的脑回路让他再次和「队长」达成了合作,还利用烟谜主的能力和他出色的天赋帮「队长」引路。
「队长」没带任何下属就跟欧洛伦孤身前来……玛薇卡叹了口气,看来未来的她说的没错,「队长」确实很赏识欧洛伦,而欧洛伦也明显很信任在他的感知中,灵魂高洁坚韧的「队长」。
不然「队长」不会把他的最终目的地告诉欧洛伦,而欧洛伦也不会帮「队长」引路——夜神与死之执政所在之地,也是纳塔的机密。
茜特菈莉猛地喘了一口气。
天知道她在看到屏幕中的自己皱着眉头喊「这种感觉」,可镜头却转移到欧洛伦身上时有多慌张,要不是「队长」就紧跟在欧洛伦身后,她都差点以为这个「另一人」是欧洛伦了!
……虽然以欧洛伦那短短数十载的生命体量,死之执政是不可能同意换人的,但慌神之下哪还能想这么多,茜特菈莉就差认真去抓好大孙然后把他暴揍一顿了!
——陡然一激灵的欧洛伦:……嗯,这种感觉,难道是奶奶在念我?!
【既然已经抵达了这里,「队长」只觉身心是从未有过的宁静,他抬头看着高高台阶上目露惊讶的玛薇卡,阐述他来到此处的原因。
“玛薇卡,我理解你的想法,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没有阻止你的理由。”
「队长」缓声道:“可是我和你一样,都等了这一天太久,现在我们拥有更好地解决方法。”
“这是你开创的未来,它要走向何方,还需要你去引导和定义,你的生命不该绝于此处。”
“而「死亡」就是我想要抵达的终点,我一路走来,就是希望以我的「死亡」,为他们叩开地脉的大门。”
「队长」很平静的如此说着,就像他并不是在谈论自己的死亡。】
这下即使是没有反应过来的纳塔人也猜到了,愚人众执行官想用自己的生命来替纳塔支付「死亡」的代价。
虽然「队长」似乎也有自己的目的,但这还是足以令夜神之国和纳塔受惠的大义。
他们付出一切的火神不必孤单「死去」,不必用自己的生命火焰维系着夜神之国,直至下一任火神寻找到火种才能彻底解脱。
……是很好的事情,甚至还不需要他们的火之神付出生命,因为与纳塔毫无关系的愚人众第一执行官已经决意将自己作为筹码与代价。
…… ……
……可这真的是很好的事情吗?
纳塔人只感觉心里闷闷的,他们确实不想火神死亡,可这也不代表他们希望「队长」这位出色的战士死去啊!
从最开始的因为「拐小孩」和「愚人众」标签的忌惮,到发现是欧洛伦蹬鼻子上脸的啼笑皆非,再到最后被这位愚人众第一执行官人品和气度的折服——这一切的一切,早已让他们心生敬佩。
就算死亡能够给「队长」带去他想要的,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吧?
如果「队长」能够在完成目的的同时还能保障自身生命,他真的会选择死亡吗?他真的不想一直追随着给予承诺的冰之女皇吗?
就像火神大人那样,但凡有一点机会,她也不会拿生命作为赌注……看着摆脱深渊的国家欣欣向荣的发展不是很好吗?
只不过……只不过在原本的命运里,「队长」的选择或许是对他、对火神、对纳塔乃至对提瓦特最合适地选择吧。
【派蒙犹疑出声,意识到「队长」话语里的突兀之处。
“他、他们……?”
旅行者很快反应过来,“难道是我在梦里看到的灵魂?”
「队长」身姿笔挺,颔首承认道:“没错,五百年以来,他们都在我的身上。”
欧洛伦皱起眉不敢相信,毕竟人类的身体里如果容纳外来的灵魂,意识就会四分五裂,根本不会像「队长」这样行动自如。
他是这么疑惑的,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队长」并没有瞒着不说的想法,他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说服玛薇卡,自然要道出实情。
由坎瑞亚技术改造而成的心脏、无数个无家可归的灵魂、他的战友和纳塔人的「生命」,以及……最终的、想要送他们归家的愿望。
“……后来,五百年前的灾难中,无家可归的灵魂实在太多了,所以我放弃了心脏的学习功能,将它当作了容器。”
「队长」抬手,摁住跳动的黑科技心脏。
“我的战友,还有许许多多纳塔人的「生命」,都在这里。”
他想把他们送回去。
地脉虽无法接纳他们,但如果他成了地脉的主人,和夜神融为一体,然后修改这一切的规则……就可以让他们安息。
所有的缘由,「队长」都毫无隐瞒,他的言行就与他的为人一样,坦坦荡荡,正直到近乎执拗。】
后续见隐藏结局。
【卡皮塔诺剑指死之执政:做出选择吧,是由你否定你的「规则」,还是由我触发「悖论」——你必须放弃一个!
阿佩普恨铁不成钢:……他怎么就不能是条龙呢?!怎么就非得是人呢?!!怎么我就必须得跟没志气的、神明勾勾手指就屁颠屁颠跑走的龙当同族呢?!!!】
(这么漂亮的黑长直美人,给我活!!!)
【原神观影】什么?拯救火神计划爆改成拯救「队长」计划了?!
·卡皮塔诺猛然一听,发现未来的自己竟然退休成功了?!!!
·玛薇卡:……所以我是退休不成被返聘?
·观影玛薇卡对各角色语音评价(「队长」卡皮塔诺、尘世七执政和纳塔六英雄)。
【关于尘世七执政——
很遗憾,我对他们的了解甚至还不如你多,但我相信只有最优秀的领导者,才能让国度存续至今并且向前发展。
在纳塔抗击深渊的历史告一段落之后,我也打算和其他国家建立更多联系,并为纳塔接下来的发展做好准备。】
...
·卡皮塔诺猛然一听,发现未来的自己竟然退休成功了?!!!
·玛薇卡:……所以我是退休不成被返聘?
·观影玛薇卡对各角色语音评价(「队长」卡皮塔诺、尘世七执政和纳塔六英雄)。
【关于尘世七执政——
很遗憾,我对他们的了解甚至还不如你多,但我相信只有最优秀的领导者,才能让国度存续至今并且向前发展。
在纳塔抗击深渊的历史告一段落之后,我也打算和其他国家建立更多联系,并为纳塔接下来的发展做好准备。】
“欸——”
听外大陆说要听火神部分语录的提瓦特人瘪着嘴,感觉有些失望。
他们本来还蛮好奇火神会对其他六神做出什么评价呢,结果只有一个很笼统模糊的概括。
不过这种没听到劲爆八卦的低落心情很快就恢复成原样,人们转而讨论等纳塔和至冬的麻烦解决完,七神会不会再来一次久违的聚会。
毕竟大家也都知道,纳塔的历任火神基本都没有出过纳塔,玛薇卡更是年纪轻轻就穿越了五百年的时光,全部心神都放在国家存续上了,像枫丹的水神那样,对其他神明不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
“看外大陆这情况,纳塔的麻烦应该也会紧跟着影片的播放解决吧?”
被夸为「最优秀的领导者」的温迪拨了拨在路边小摊随手买的里拉琴,青绿色的瞳仁在眼睛里滴溜溜转了一圈,兴高采烈地拉着风和特瓦林乘着清风往前飞去。
“走走走!我们先去须弥和大慈树王打个招呼,自聚会一别后我和她也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呢!”
特瓦林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打完招呼后呢?你要去找谁?”
风摸着下巴思索:“温迪的话……应该是想找芙宁娜她们,问问要不要一起去纳塔见玛薇卡吧?芙宁娜和芙卡洛斯被困在枫丹五百年,温迪之前就说要带着她们到处逛逛来着。”
温迪薅了一把特瓦林的龙头:“就是这样。我们沿路问问,纳西妲她们要是有意向的话也可以一起,刚好可以组个旅行团,名字就叫……嗯,就叫夕阳红神明旅游团好了。”
温迪左手握拳敲右手掌心,眼睛里都在闪着小星星,显然对这个名字满意得不得了。
他竖起一根手指,畅谈未来的计划。
“我们可以一起去找玛薇卡拼酒,我听说她酒量很不错的样子,刚好她是神明,在她的国家跟她喝酒一定不用付钱嘿嘿嘿。然后我们在纳塔待上一段时间,就可以直接去璃月,刚好那边的海灯节要来了。”
特瓦林:……
特瓦林只觉温迪话中槽点实在太多,搞得它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最后也只能抬起后爪挠挠小肚皮。
“这么快?在我印象里,璃月好像是刚过海灯节不久吧?”
风见特瓦林短手短脚挠痒痒很困难的样子,便很贴心地伸手帮他,顺便答道:“其实并不快的,只是特瓦林你这一年的时间过得很快乐,所以才会觉得很快。”
他笑着盘点他们这一年干的事情。
“芙宁娜小姐的经历被曝光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才是璃月的海灯节。而在这之后,就是温迪成神之前的故事,我也因此被外大陆复活,得以来到温迪身边,重新许下与他自由环游提瓦特的约定。”
“之后又断断续续的观影,时间慢慢流逝,就连旅行者都离开了枫丹前往纳塔。虽然温迪说是要带着神明们去璃月过海灯节,但还得加上在须弥、纳塔的游玩时间和赶路耗费的时间,几个月一过,才是海灯节。”
特瓦林跟着算了算,发现还真是。
离过海灯节的时间还得要几个月,只是温迪说得太轻快,搞得特瓦林才恍惚以为马上就要去璃月了。
“……啧。”
特瓦林一想到过几个月就要和若陀碰面就浑身刺挠,鳞片都想炸起来了。
虽然它们在面对阿佩普时勉强算是统一战线,但真实关系实在一般。
问就是因神明团结,也因神明破碎。毕竟毒唯相遇,总得分个高下才行。
塑料龙友情,奥奇坎为此点赞。
【关于希诺宁——
希诺宁是纳塔最优秀的工匠之一,不仅掌握古名的打造方法,还对秘源技术颇有研究,就算是需要创造前所未有的东西,她也勇于挑战,总能拿出好的结果,虽然过程通常会有点波折……嗯,比如改设计之类的。】
希诺宁扶额,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玛薇卡这家伙,还真敢说啊……”
不管是对秘源技术颇有研究还是勇于挑战前所未有的东西……她以为她是因为什么才这么擅长啊!
一想到被玛薇卡顺走的无数墨镜,被玛薇卡融化的无数大剑,被玛薇卡试用损坏还被否定的无数摩托,希诺宁就觉得心中怒火高涨,什么对神明的尊重之类的东西,通通都不存在!
“嗯?”
松伽塔的耳力很好,他微微俯身,纯然好奇地询问,“我的后辈,你刚才在说什么?很抱歉,因为竞技场中的声浪太大,我没有听得很清楚。”
希诺宁:……
希诺宁露出完美的微笑:“啊,我是在说,能得到火神大人的认可真是太.好.了呢。”
松伽塔爽朗大笑:“哈哈哈!玛薇卡虽然没有神明架子,但她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你能得到她的承认,可见实力非常出色,确实是一位非常可敬的匠人,不用谦虚的。”
希诺宁再次想起了那个至少被改版了十四次的摩托,呼吸一滞,微笑险些都挂不住了。
……确实,夸奖什么的,都是她天天熬夜挂黑眼圈应得的。
希诺宁疲惫微笑。
“神明啊……”
卡维感同身受的唏嘘着。
“神明一定会比别的甲方更难缠吧?设计图一定会被打回十几次必须精益求精吧?说不定还得天天看到凌晨四点的黎明,跟艾尔海森比命长吧?”
提纳里试图委婉:“卡维,你倒也不用这么熟练……”
听得还怪心疼的。
艾尔海森就冷酷无情多了:“很抱歉,我得告知你,如果你时常醉酒还时常熬夜,那不用比,是个人都知道我比你命长。”
卡维:……
赛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自信开麦:“卡维,你知道为什么……”
提纳里强制他闭麦:“……不,卡维不想知道。”
卡维向提纳里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搞设计的本来就容易心累,再听冷笑话怕不是连夜苍老五十岁?卡维表示拒绝这种可能性。
【关于茜特菈莉——
很多人觉得她脾气古怪,难以相处,我认为只是普通的琐事不配让她放在心上。当真正需要她担心的事出现,她会有多认真,你们应该已经见识过了。
有时候我觉得像她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卷入险境,所以我会向她隐瞒一些东西,可是……想要不被她洞察倒也很难,她太敏锐了。】
烟谜主的人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他们已经见识过黑曜石奶奶有多敏锐了,现在还被吓得不敢回家的大孙子就可以作证!
曾在未来完美掌握欧洛伦心里的小九九的茜特菈莉:……
青春美少女黑曜石奶奶轻哼一声:“……我就当是火神大人在夸我好了。”
烟谜主的其他爷爷奶奶:……其实就是在夸啊。
再说一次,他们至今不敢靠近黑曜石奶奶周身五十米范围的大孙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当初,他们隔着屏幕和时空都觉得黑曜石奶奶揍孙子那一拳是真的狠,一看就是小时候没少打。
被众多爷爷奶奶奉为人证的欧洛伦:……
欧洛伦耷拉下脑袋,向桑哈杰求助:“祖爷爷,你有能够完美隐藏气息的方法吗?”
桑哈杰扯扯嘴角:“有是有……但你也不可能速成啊。”
身后的愚人众小哥眼含同情:“哥们,你还在害怕你奶奶呢?这样,要不你请我们长官帮你训练训练?法师有法师的法子,战士也有战士的法子嘛。”
欧洛伦沉吟片刻,道:“……还是算了。这几天我都没见过「队长」睡觉,虽然他看着还好,但我总感觉他应该是很累的。”
就算是他这个熬夜大王,也会在白天呼呼大睡补眠,可「队长」是真不睡。
夜晚一到,「队长」不是站着四十五度角仰望看月亮,就是漫无目的地沿着道路溜达……不过对方现在都在营地周围溜达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半夜出门溜达却被野生动物缠上的「队长」:……你猜为什么?
愚人众小哥偷偷瞥了眼自家身姿挺拔的长官。
……嘶,长官跟个永动机似的,真的会觉得累吗?
【关于恰斯卡——
能在深渊的影响下存活,本就是种奇迹,更令人感动的是,她在纳塔邂逅的人与龙,共同帮助她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现在我已无须担心她的坚韧,但我还是想要尽我所能,为她留出一个更加温柔的「居所」——再坚强的人,也需要休息。】
“我已经得到温柔的居所了。”
恰斯卡在知道葵可原本的命运线是死亡后,就变得坦诚了很多。
她看着葵可的眼睛,脸上流露出由衷的满足。
“——而且还是两个。”
她的姐姐,她的妹妹,她的母亲和她的爸爸妈妈——这些都是她的家人,是她在深渊力量的影响下,一直坚持到现在的力量源泉。
「啊,当然,现在恰斯卡就不用担心啦~」
外大陆欢快的声音在玛薇卡的语录暂停时响起。
「我们这边帮你把深渊残留的力量转换成虽然危险,但你克服吸收之后就可以化为己用特殊能量。我想,比起外大陆直接出手帮你拔除,你更喜欢自己征服吧?」
「顺带一提,所有被深渊力量困扰的人都是如此,只要你们能征服,那深渊力量就会为你们所用。」
恰斯卡眼睛一亮。
听到姐姐以后会没事,葵可几乎都要开心地蹦起来了。她捂着脸无声尖叫,眼睛同样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喜悦。
“姐姐!姐姐你听到没有?你很快就会没事的,很快就不会被深渊力量影响了……爸爸妈妈一定会非常开心的,说不准都要做大餐庆祝了!”
恰斯卡还勉强保持着冷静:“应该很快不了,这还需要我去战胜由深渊力量转换的特殊力量才行。”
葵可笃定道:“你一定可以的!”
……
是啊,我一定可以的。
这一刻,如恰斯卡、阿伽娅这般被深渊力量所侵蚀的人都这么想着。
【关于欧洛伦——
在我看来,他的真实性格和外在表现出的东西相去甚远。
他就像是一块被冰块包裹的熔岩,让他冷静下来的东西是族人与朋友,让他躁动不安的则是守护他们的冲动,与成为英雄的使命感……这种情绪并不理智,但又难能可贵。】
愚人众小哥:“简单来说,就是面瘫着闷骚呗?”
表面冷酷内心火热?这设定还挺时髦的。愚人众小哥在心里想。
欧洛伦一本正经地驳回:“我没有面瘫,我的表情系统很正常,就像是蜜虫接收信息的触角一样灵敏。”
愚人众小哥吐槽:“你唯一一次表情波动过大的时候还是在影片里,未来的你被你奶奶抓了个正着还差点被揍出一对熊猫眼。”
欧洛伦坚定反驳:“不,我还会微笑和大笑。哈、哈、哈——看,我笑了。”
愚人众小哥:……
愚人众小哥一言难尽地看着欧洛伦微微抽动的嘴角:“人家小说里都是拿「哈哈哈」当作笑声的拟声词,你直接一板一眼的哈哈哈不觉得奇怪吗?”
还别说,有种机器人模仿人类的惊悚感,听得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愚人众小哥往后一瞧,好嘛,其他同伴果然都退避三舍,离得远远的。
“正常的笑声……”
他平时是怎么笑得来着?欧洛伦陷入沉思,然后朝桑哈杰投去大事不妙的目光。
“祖爷爷,我突然忘记怎么笑了,这个您能教吗?”
桑哈杰:……6。
笑还能怎么教?不就是情绪到了自然而然就笑出来了吗?这一届的烟谜主英雄是不是过于抽象了?
桑哈杰试图理解……桑哈杰理解不能。
【关于伊安珊——
伊安珊刚刚获得古名参加归火圣夜巡礼的时候,总是被人当成软柿子,所以在团体赛的时候找她战斗的人非常多,虽然她每次都能赢,但也会消耗大量的体能,这也让她起初的成绩并不好。而越是这样,她就越容易被人缠上……
我给了她建议,只要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强者,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找麻烦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伊安珊沉思片刻,想到的方法竟然是在归火圣夜巡礼的时候和我打一场。哈哈哈,她的实力远超我的预料,这一场也很有效果,再也不会有人瞧不起她了。】
后续见隐藏结局。
【玛薇卡:……当死亡的权利被剥夺,人生就成为了没有终点的旅途,人类的精神很容易就在这种虚无中耗竭。可是他依然抓住了唯一的胜利机会,获得了他所追求的圆满。我对像他这般的战士充满敬意。
旅行者:……不对劲,十分就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派蒙:没错没错!根据我看小说的阅历,「队长」绝对出事了!】
【原神观影】扒一扒那个反被‘奶奶’惆怅寿命短暂的旅行者
·看望逝去故人后的茜特菈莉:……旅行者,麻烦你活得久一些。(低落)
·旅行者指自己:???啊,真的假的,我吗?
·希望寿命被占卜出数万年不止的旅行者能够活得「久一些」,这算是祝福,还是诅咒呢?(笑)
·观影内容是提瓦特的各大知名寿命论,顺便给提瓦特人一点小小的传奇耐活王(旅行者)的震撼!
「在提瓦特大陆,寿命论是无可避免的悲伤。」
正笑着听派蒙和阿乔拌嘴的旅行者一怔,...
·看望逝去故人后的茜特菈莉:……旅行者,麻烦你活得久一些。(低落)
·旅行者指自己:???啊,真的假的,我吗?
·希望寿命被占卜出数万年不止的旅行者能够活得「久一些」,这算是祝福,还是诅咒呢?(笑)
·观影内容是提瓦特的各大知名寿命论,顺便给提瓦特人一点小小的传奇耐活王(旅行者)的震撼!
「在提瓦特大陆,寿命论是无可避免的悲伤。」
正笑着听派蒙和阿乔拌嘴的旅行者一怔,嗅到了刀子袭来的气息。
勾起的嘴角瞬间收起.jpg
旅行者面无表情,觉得外大陆在蠢蠢欲动的想要搞事。
寿命论啊……等找到血亲,离开提瓦特大陆去其他世界旅行,然后再回来时还能见到多少熟悉的面孔呢?
七国神明中,除了纯种人类的玛薇卡外,其他六国神明应该都可以再见,只要温迪别又陷入长长的沉睡。
还有仙人妖怪精灵这些特殊的种族。
长寿如他们,只是在千年这个区间的话,那说不定并无变化。身为夜叉的魈还是个子矮矮真君,而大妖怪的八重神子也会把八重堂开得风生水起。
但更多的朋友都是普通人,只要离开,就很难有再见的可能……时间就像风沙,旅行的足迹总会或多或少地被掩埋,没有例外。
「清泉镇的老芬奇与纯水精灵相爱,从年少等到年老。」
「只是一晃眼的事情而已,但昔日少年挺直的脊背已然弯曲,满头乌发已然生白,可爱人却依旧年轻,一如曾经的美丽。」
“没关系,这没关系。”
已经与卡莉露见过最后一面的老芬奇并不在乎清泉镇里其他人惊讶的目光。
他的脸上是满足的幸福,毕竟爱就是爱,是从「我爱你」到「我要死去」的只争朝夕。
“卡莉露,我是蒙德人。”
老芬奇对着水塘轻声念叨,他不确定卡莉露会不会听到,但他希望风能将话语传达。
“在我死后,我会成为千风中的一缕,奔赴着吹拂水面,时时刻刻地陪伴着你……”
所以,不要伤心,卡莉露。
蒙德人与风同行,所以我永远都在。
「古灵精怪的胡堂主也会垂垂老矣,微微驼背的做鬼脸吓唬小孩,如乌木般富有光泽的头发变成了雪色。」
「但往生堂客卿依旧风华正茂,像以往的每一天那样,喝茶、听书、逛街、遛鸟、赏花……然后无奈地看着堂主闹腾,直到凡人的寿命抵达尽头。」
璃月人:……
璃月人,当场爆哭。
往生堂客卿这一身份无疑是让「摩拉克斯」这一名号丰富了很多色彩的。
在观影之前,璃月人尊敬神明,仰慕神明,从心里认可神明的强大,觉得帝君无所不能,永远都不会有迟疑悲伤的时候。
但经过种种观影,璃月人意识到,帝君虽是强大的神明,可在某些方面与人无异。
祂会为亲手封印老友而伤心,会对独立前行的璃月而欣慰,会有一丢丢不爱带钱包之类的小毛病,也会恶趣味上来后配合风神迫害降魔大圣。
岩王帝君很强大不错,可名为钟离的往生堂客卿却会因凡人的逝去动摇。
“……我一定会努力活得久一点!”
胡桃握拳。
“人类寿命有限,但往生堂不会。在我之后会有无数堂主,只要往生堂还在,客卿就一直都是往生堂的客卿!”
她郑重道:“养钟离客卿一辈子的事,我是认真的!”
岩王爷可是她往生堂的不动产,什么七星什么仙人什么龙王……通通不准跟她胡堂主抢!
以后留个遗嘱,就写:往生堂的镇店之宝——颜王帝君!
香菱和锅巴目瞪口呆。
良久,香菱冲着有宏大目标的胡桃竖起大拇指。
“……既然这样,那我就努力把万民堂传下去,让咱们客卿一直都能吃到熟悉的味道!”
锅巴在香菱脚边蹦跶的赞同。
“哼,一群小丫头。”
若陀动了动耳朵,毫无偷听人小姑娘说话的不好意思,反而抱起双臂就道:“沧海桑田,时间的事谁也说不准。摩拉克斯,往生堂没了也不要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可闭嘴吧,怎么还跟凡人攀比起来了?”
归终觉得若陀龙王是真不会说话,她撇撇嘴道:“早早就被封印的龙没有话语权,去去去,一边玩去。”
这话要是接下去,那就是「早早死去的魔神也没资格说话」了,若陀犹豫再三,还是放弃。
太地狱了,即使是龙王也说不出口。
坐在一旁的钟离不动如山,任由好友们闹腾。
这也是当然的事,毕竟历任神明最先学会的就是离别。只是死亡而已,若胡桃那孩子是寿终正寝,那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当然,他由衷希望七老八十的胡桃能少做点打油诗,上了年纪的龙龙不是很想听丘丘人之歌。
「其实本来还有那维莱特和芙宁娜的……但这不是我们外大陆做了好事,把芙卡洛斯捞回来了吗?芙卡洛斯不死,芙宁娜也不会死,所以水龙也算是可以少哭一次啦!」
「啧啧,不愧是我们外大陆,成功让寿命论的刀子少了一个。」
都没思考过这类问题的那维莱特:!!!
……是了,如果不是芙卡洛斯被外大陆复活,那芙宁娜也不过是个寿命百年的人类而已,没有诅咒加身的她就像无数普通的枫丹民众一样。
枫丹终会失去他们的正义之神,欧庇克莱歌剧院也再不会迎来歌剧女王,芙宁娜会化为历史的文字,苍白地被书写在后人的记忆里。
她的荣光是她的墓碑,她的事迹是她的坟茔,她的壮举会是波澜壮阔的史诗,她会被所有人铭记。
但直至最后,只有那维莱特一人还记得鲜活的芙宁娜——一个会哭爱玩还爱吃甜品的普通人。
……不过幸好,芙宁娜和芙卡洛斯都活着,可以去尽情享受自由的明天。
那维莱特暗暗松了口气,很严肃地思考外大陆是不是在故意逗他。
“其实像个普通人那样活过人间百岁也不错。”
对文艺水龙那维莱特的想法一无所知的芙宁娜如此说道。
她看着芙卡洛斯,感叹道:“我曾经每一个夜晚都想象过,如果自已是个普通人,那该怎样活过一个精彩的人生……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与你一起同生共死的话,我们都不会孤独了。”
芙卡洛斯朝她眨眨眼:“死亡是另一种新生的开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诸如此类的寿命论数不胜数,但旅行者无疑是经历最多的那一个,多到常人难以想象。」
「因此被我们称呼为——葬送的旅行者。」
派蒙:……
派蒙吐槽:“好难听的外号啊。”
旅行者惆怅地撑着下巴:“但很写实啊。我去过很多世界,也确实送走了很多伙伴……”
送走过很多伙伴?
派蒙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她心情不知不觉就低落起来,吞吞吐吐地问道:“那……旅行者,等你找到血亲离开提瓦特后,我们还能再见吗?”
“……一定会的。”
旅行者看着派蒙材质特殊的小披风,那上面像是流淌着的银河与星辰,昭示着小向导身份的不简单。
“派蒙也是像小精灵的存在吧?所以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派蒙有些安心地笑了笑,然后才注意到旁侧基尼奇的目光,脸噌地一下就红了,急急忙忙地躲到旅行者身后去。
阿乔对着基尼奇冷嘲热讽:“看什么看?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凡人。凡人如虫豸,寿命也就短短几十年,更别提你是「回火」的继承者,寿命再折一半都很正常,还不如快快死掉把身体让给我!”
布基纳不乐意了,虽然他年纪轻轻就死得干脆,但该怼还是得怼!
“「回火」怎么了?我们回火的继承者再怎么样也比你这只小小数码龙要高要壮还要厉害!”
布基纳说着,还刻意斜睨了「数码龙」一眼。
阿乔气得哇呀哇呀叫,嘴一张就要喷毒汁,结果却被基尼奇干脆捂住。
眼瞳虽好看,但瞧着总给人冷酷之感的少年并没有被说短命的气愤,他盯着逐渐红温的阿乔,冷不丁开口。
“等旅行者带着血亲再次回提瓦特,就是阿乔你去和他们见面了。”
他的身体,他的面貌,他的声音,和伟大圣龙的灵魂。
阿乔猛然停止了挣扎。
“我不确定旅行者能见到多少故人……”
基尼奇松开手,见阿乔没再非要用小拳头去打布基纳,他便看向愣住的旅行者,很轻地笑了笑。
“不过到那时,我和阿乔可以再为你和你的血亲送别一次。”
“……啧,自作主张的仆从。”
阿乔重新腾空,高傲地俯视着凡臣们。
“伟大圣龙岂止只能见一面?看在你这仆从这些年尽心尽力地伺候的份上,我可以屈尊降贵勉为其难地多送几次,反正尘世千年也就那样,这个金头发的家伙也还算有趣。”
希诺宁揉揉头发,无奈地耸耸肩:“我们这些人可能就没办法了……唔,不过我可以做些人偶出来,录些声音和动作什么的,应该也可以试着等待你和你的血亲。”
玛拉妮比了个耶:“没错没错,希诺宁手艺可好了,等她再进步进步,说不准过个三十年,就可以做出几百年都不会坏的人偶呢!”
旅行者:“……”
旅行者沉默了一会儿,才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我会一直记住你们的。”
旅行者还记得生命会经历的三次死亡,这也是血亲曾笑着对朋友们说我们不害怕离别的原因。
“只要我还在,你们就没有真正死去。”
「但在纳塔,还有一人不太相信‘葬送的旅行者’这一称号的含金量。」
「那就是我们吃了太多寿命论刀子的黑曜石奶奶——茜特菈莉!」
「欲知前因后果,请看VCR!」
被指名道姓的黑曜石奶奶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摆出一副「我完全不在意」的神情来。
但她的眼神却时不时扫过屋外墙壁上的可爱涂鸦,心里涌出难言的落寞来。
茜特菈莉,虽然岁数不详但至少两百岁起步的青春美少女,突破凡人限制的天才大萨满。
她能感受到身体里涌动的活力,或许她还可以再活下一个两百年,下下个两百年,下下下个两百年……这也是说不准的事。
旅行者跟她很像,一样的显不出年龄的脸蛋,一样的几百岁打底的年龄,一样的不是什么特殊种族(待定),因此即使她知道旅行者的寿命会很长,可也不确定旅行者的寿命究竟会长到什么地步。
不过……应该是几千岁?
茜特菈莉不确定地想,毕竟明面上岁数最大的魔神就是璃月的岩神,给出来的官方说法是六千余岁——这是个黑曜石奶奶也无法想象的悠久岁月。
旅行者……总不可能活得比魔神还久吧?
——外大陆(歪嘴一笑):你猜。
后续见隐藏结局。
【VCR:「“你的寿命将会在……将会在……啊?!多、多少万年以后?不可能啊……!」
茜特菈莉:你有时候也挺烦的……但,麻烦你活得久一些。
派蒙半月眼:请看VCR!你再对一个能活好几万年的家伙说什么呀?
被占卜缘分多多寿命多多的旅行者: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jpg】
【狱虚】史莱姆也想尝尝林尼先生(2)
### 正常典狱长刑审犯人
### 没有其他意思,仅供娱乐,无不良引导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留声机传来的悠长典雅的声音。
眼皮沉的睁不开来......
跺了两下脚,脚下响起水被溅起来的声音。
忽然,双手手腕传来一阵勒感。
林尼一个哆嗦,两眼瞬间睁开来。
“谁!”警觉的一声划破古典乐优美的旋律。
林尼看向前方,自己正处于莱欧斯利的办公室里,莱欧斯利此时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悠闲地品着茶,自己在办公桌的右方,也就是靠近楼梯口这里,正双手被反绑在木椅的靠背后方,侧朝着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你又想做什么!你给我的水杯里放了什么!”林尼使出...
### 正常典狱长刑审犯人
### 没有其他意思,仅供娱乐,无不良引导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留声机传来的悠长典雅的声音。
眼皮沉的睁不开来......
跺了两下脚,脚下响起水被溅起来的声音。
忽然,双手手腕传来一阵勒感。
林尼一个哆嗦,两眼瞬间睁开来。
“谁!”警觉的一声划破古典乐优美的旋律。
林尼看向前方,自己正处于莱欧斯利的办公室里,莱欧斯利此时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悠闲地品着茶,自己在办公桌的右方,也就是靠近楼梯口这里,正双手被反绑在木椅的靠背后方,侧朝着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你又想做什么!你给我的水杯里放了什么!”林尼使出吃奶的劲儿想要挣脱身后束手的绳子。
忽而嗅到自己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还没等林尼判断出来是什么,此时此刻,从莱欧斯利办公室的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粘稠的声音。
定睛一看,许多些水史莱姆,正朝林尼一蹦一跳的走去。
这史莱姆,正是公爵和希格雯近日在研究的一种可以适度惩戒犯人的试验品。
想起来了......这种味道的试剂,可以吸引史莱姆......
想便,一只水史莱姆跳上林尼的双腿,身形变换比野生史莱姆更加柔软自由,一下子就从林尼衬衫下摆处钻进了衣服里,像蛇一样缠上林尼胸口后背一圈。
接着,第二只史莱姆蹦到林尼膝盖上,顺着西装短裤的裤筒钻了进去。
“呃!这是什么......”
林尼敏感得小脸泛起红晕。
第三只史莱姆缠住林尼小腿,钻进林尼未过膝盖的黑色袜子里。
紧接着许多水史莱姆蜂拥而上,藤条一般缠在林尼脖子上、咯吱窝、大腿上。
“唔唔......莱欧斯利!”
“嗯~”莱欧斯利轻轻吹了口茶。
“哈啊!!!”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朵根。
“咕噜”一小口茶,滑入喉腔。
林尼猛烈的挣扎之下,本就没那么结实又受了潮的木椅,“吱吱”的响个不停。
四条参差不齐的椅子腿,交替着撞在地面上。
优雅的音乐和木椅的挣扎声相和。
“走,走开!”林尼用脚卖力的踢开接连不断涌来的水史莱姆们。
这些小史莱姆,平时在野外是再微渺不过的生物,不会有人的视线为它们驻足,搁平时甚至一个甩帽就可以得到一堆史莱姆凝液,被这样的低等生物搞成这副难堪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恼羞成怒,难以启齿。
水史莱姆掠过的地方,都驻留着粘液。
这些史莱姆都是实验加强过的,林尼越踢,它们越挫越勇。
正在林尼和水史莱姆纠缠的时候,办公室暗处,传来“滋滋”的电流声。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只雷史莱姆被林尼身上的“香味”吸引而来。
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林尼全身。
“呃唔唔唔......”林尼咬紧了牙齿。
虽然是惩戒犯人来用,降低了电流的,但很多只一起来,还是有些吃痛。
“唔啊!”林尼紧紧皱眉,水史莱姆的粘液和汗水混在在一起,顺着林尼的脸颊向下流,林尼因为吃痛双手紧紧反握住椅子靠背,汗水使得十指有些打滑。
莱欧斯利放下茶杯和正在看的书,手里拿了黑色胶布,来到林尼面前。
“太吵。”说罢,莱欧斯利一把右手捏住林尼的下巴,“劈咔”一下还被雷史莱姆电到,左手将胶布贴在林尼嘴巴上。
“唔!!!!”
忽而,裤筒里的一只小家伙飞速窜动,林尼一个紧张,两小腿绷紧翘起来,一脚还踢到了莱欧斯利的小腿上,而后林尼后背靠在椅子背上,头仰起来,后脑勺搁在椅子背顶端,霎然间露出一条漂亮的颈部曲线,雪白雪白,胸口上下起伏着,喉结线条微微蠕动了一下,莱欧斯利竟看得有些痴醉。
莱欧斯利俯身上前,膝盖跪在林尼两腿中间的椅子上,左手撑在椅子靠背上,右手托起林尼湿漉漉的脸颊,狠狠在那雪白的脖颈上吸了一口。
“爽吗?”说罢,莱欧斯利隔着胶布,在林尼唇上落下一吻。
“唔唔唔!!!”林尼卖力地用舌头顶胶布,打湿过后,胶布松落下来。
“哈啊......哈啊......”林尼大喘着气。
看林尼不理会自己,莱欧斯利想激一激林尼,手上结成冰刃,一刀切开林尼后方紧紧绑住双手的麻绳。
“你可以走了。”莱欧斯利直立起身子,站在椅子边。
林尼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怯生生看了一眼莱欧斯利。
犹豫着站起身来......
一个精神劲儿上头就要撒腿跑掉。
下文:
史莱姆也想尝尝林尼先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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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大人也会喜欢小猫吗?(上篇)
喵喵喵,这是私设!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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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有名鼎鼎的大魔术士林尼这几日都不见踪影,听人说是生病了,但也有人说林尼是愚人众肯定在执行任务,这些无一例外都传入了莱欧斯利耳中,毕竟梅洛彼得堡的人都喜欢讨论最新的事,自然而然的他也知道了,不过他也好奇那个米亚色头发的男孩会在哪,还是说在预谋着什么任务,他最近得防守一点了
另一边,琳妮特也不知道自家哥哥在哪,通常做什么任务都会提前通知她的,这次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想得正出神,突然听到一声猫叫“喵~”一个淡红色的小猫。朝来琳妮特走来,琳妮特看着...
喵喵喵,这是私设!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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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有名鼎鼎的大魔术士林尼这几日都不见踪影,听人说是生病了,但也有人说林尼是愚人众肯定在执行任务,这些无一例外都传入了莱欧斯利耳中,毕竟梅洛彼得堡的人都喜欢讨论最新的事,自然而然的他也知道了,不过他也好奇那个米亚色头发的男孩会在哪,还是说在预谋着什么任务,他最近得防守一点了
另一边,琳妮特也不知道自家哥哥在哪,通常做什么任务都会提前通知她的,这次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想得正出神,突然听到一声猫叫“喵~”一个淡红色的小猫。朝来琳妮特走来,琳妮特看着这只猫内心想,这只猫该不会是林尼捡回来的吧?小猫似乎特别喜欢琳妮特一个劲往人家身上贴,琳妮特抱起小猫,叹了口气,打算去问一下莱欧斯利有没有见到过自家哥哥。他怎么会知道眼前这只小猫就是她那不省心的哥哥。林尼前几天做委托时不小心闯进了个秘境,回来睡了一觉,就变成了一只小猫,他虽然很震惊,但也很快接受了事实,他找到了琳妮特,对于琳妮特这种喜爱小猫的人,自然自然不用担心他会流浪街头
琳妮特很快来到了梅洛彼得堡,跟前台人员预约后坐在一旁等待,她轻轻的抚摸着小猫的毛发,觉得他跟自家哥哥好像,很快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这时候前台的工作人员来通知她可以进了,她来到办公室。
这个时候莱欧斯利正在批文件,放下手中的文件后说了句请进,代人进来的时候招呼她在一旁坐下,看着琳妮特手上的小猫,莱欧斯莉轻笑道:“找我还要带只猫过来?”
琳妮特轻飘飘回了句,这是她今早刚捡的,看他无家可归,就想着收养他,这点事莱欧斯利大人应该管不着吧?莱欧斯利十分知趣地说了句来找我有什么事,琳妮特。才放下手中的茶问道:“近几日你可有见到林尼”“枫丹的大魔术师,这我倒没见过,可能又在执行什么坏任务喽”莱奥斯利喝完抿了一口茶
“那告辞了,再见”琳妮特正要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叫住,“你家都那么多小猫了,这只要不我帮你养吧,正好我也闲着没事”琳妮特妥协了,毕竟这么多只小猫,他的确招呼不来
此时此刻的林尼是非常绝望的,当他知道莱奥斯利奥要带后他时,他欲哭无泪,被迫到了莱欧斯利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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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上学了,没空
回来先(悄悄亖了)
【崩铁】云五和未来的碰撞(上)
云五和三小只(男主穹)外加一只点刀哥,ooc警告,若有不对纯属私设
微刃恒,发疯文学
时间线:丹恒未到匹诺康尼
依旧是美好的一天,小景元笨拙的将一头浓密的白发绑好屁颠屁颠的去找他的师傅。
来到镜流院子内发现已经有了三个人,和摘得工造司百治头衔的应星正和龙尊大人以及活泼的狐人品尝刚泡好的茶水。
因为短生种的缘故他无法接受工造司,但现在的他并不在意,无愧怀炎将军便好。
看着他的白发在场长生种都有些不舍,唯一的短生中注定比他们先离去。
那令人称赞的云上五骁还会存在吗?
“师傅!”景元听到身后的声响立刻露出了激动的神情,回头一看果真是当今的罗浮剑首,号称无罅飞光镜流。
看到她手上...
云五和三小只(男主穹)外加一只点刀哥,ooc警告,若有不对纯属私设
微刃恒,发疯文学
时间线:丹恒未到匹诺康尼
依旧是美好的一天,小景元笨拙的将一头浓密的白发绑好屁颠屁颠的去找他的师傅。
来到镜流院子内发现已经有了三个人,和摘得工造司百治头衔的应星正和龙尊大人以及活泼的狐人品尝刚泡好的茶水。
因为短生种的缘故他无法接受工造司,但现在的他并不在意,无愧怀炎将军便好。
看着他的白发在场长生种都有些不舍,唯一的短生中注定比他们先离去。
那令人称赞的云上五骁还会存在吗?
“师傅!”景元听到身后的声响立刻露出了激动的神情,回头一看果真是当今的罗浮剑首,号称无罅飞光镜流。
看到她手上拿着的“慧眼罗盘”几人都凑了过来,
“这是太卜大人的东西?”罗浮六御之一的太卜大人整天都在鼓捣这些小东西,每天不是在开卜算吉就是领命演算不休,听闻前不久说是会出现一场时空错乱,但并不会改变未来。
“正是,太卜的意思是等到正午会有意相发生。”镜流将罗盘放到石桌上,白衍最先凑过来好奇得四下大量,就连最为见多识广的丹枫略微一思索也凑了过来。
应星好笑的看着这位龙尊大人,若不是他实力不允许早晚得给龙师给扬了,只可惜他是个短生种。
“还有些时间不妨稍后再来?”
丹枫站起身,总觉得不安的情绪愈发强烈,仿佛有个大麻烦正在向他们跑来。
应星见他情况不太对连忙上前但下一秒腰就被一个人抱住,低头一看,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灰毛看装束并不是仙舟人。
还不等其余四人说话这灰毛率先开口,直接开屏暴击。
“二舅啊!!我知道你对我兄弟求而不得但你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我们就去趟皮诺康尼你怎么还给他整了个造型啊啊啊!”
应星:?
“我都不认识你兄弟!”
“还有你叫谁二舅,我没亲戚啊!”见丹枫身上的低气压越来越深他连忙撇清关系,但奈何怎么拽也拽不掉人还在继续输出。
“我们就留他在仙舟过个年二舅你怎么还给人拐了呜呜呜!”
“师傅?”景元弱弱的看了眼镜流,众人这才回过神,这就是太卜说的时空错乱?
“穹!”
一个悦耳又活泼的粉发女生钻了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一幕:“我这是又进穷观阵了?”
灰毛听到声音这才起来,
同样一脸惊恐。
先前刚知道星核猎手也来了下一秒看见熟悉的人他想也没想就冲过来,但仔细一看怎么有点不对劲?
“二舅,你咋染发啦?”
他无辜的望着应星,三月七也跑到他身边一脸惊奇的表情:“将军怎么变小了,虽然我想过摸摸他的头难不成皮诺康尼的梦境能做到这种效果?”
“丹恒,怎么感觉你长高了,”
“二舅你咋这么看我。”
“你俩怎么没打起来?二舅你的五代三呢?”
“这位狐人小姐好眼熟,咦---!这位白发姐姐怎么掏剑了?!”
“我咋愣觉得这剑有点眼熟,支离!她是镜流!!”
“停停停停。”应星摆手示意他们嘴下留情,再闹会儿他估计得英年早逝:“你们好好看看现在在哪儿?”
“仙舟啊?”三月七不明所以,但下一秒就察觉到了不对立马转向穹:“我们又入梦了?”
“这是第几层啊!”
“我觉得不是梦。”穹一脸悲哀,他已经发现了,再吃顿也应该发现了,
“我们好像穿越了。”
“哈?”
三月七傻傻的站着,“这...丹......天啊万能的丹恒老师去哪儿了?!”
“未来有点不对劲。”丹枫说道。
“小景元当上了将军并且他们在未来见过我,但显然他们对我们并不熟悉,而且丹恒怕不是你的转世。”应星皱眉,就算景元再厉害他当上将军自己也不可能活这么长,从他们一眼就认出自己的态度来看显然面相和现在相同。
“我的剑未来不在我手上,而且你们两个的关系在未来很复杂。”镜流手上还握着支离,应星和丹枫的关系他们都知道,怎么看未来两人都不会简简单单。
“无名客耶!”白衍没注意这么多她一眼就瞧见了他们身上的车票。
“丹恒作为你的转世居然离开了仙舟。”应星的手不自觉握紧,怎么想那群家伙也不可能放人!
在他们思考的时候那边也在聊天,但自认小声的声音在他们眼中就和贴在耳边说话没区别。
“真回到过去了。”
“怎么办。”
“不知道,你怎么能让一个美少女想这种繁琐的问题。”
“可人家还是给不到两岁的小宝宝。”
“......你说现在给你二舅绑了可以换赏金吗?整整八十多个亿哎。”
“现在又没赏金,去哪领。”
“也对,那只能等万能的丹恒老师来咯。”
偷听的众人:.....
四人以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应星,
“八十多个亿的赏金,你未来做什么去了?”
“我怎么知道。”
【崩铁】云五和未来的碰撞(中)
接上文
“所以你们来自八百年后。”白珩几人坐在一起,将两个闹腾的小鬼按在了座椅上认真听他们讲话。
穹和三月七连连点头,三月回想自己随身携带的照相机发现没有因为穿越而消失一脸骄傲的放了出来:“这都是本小姐这些年开拓好不容易才拍下来的。”
她将相片翻到了最前,正巧是穹刚登上列车拿那会儿。
“这是黑塔空间站。”
穹一脸问号:“你拍就拍怎么还拍我研究黑塔女士的人偶。”
“不然你以为我拍的什么。”三月七一脸的傲然,继续分享:“哇!这张照片是我一生的遗憾!”
镜流几人不自觉凑近,丹枫和应星脸一下子就黑下去了。
画面上疑似丹枫转世的丹恒把脸凑到了自称应星二舅的灰毛脸上,再近一点就亲上...
接上文
“所以你们来自八百年后。”白珩几人坐在一起,将两个闹腾的小鬼按在了座椅上认真听他们讲话。
穹和三月七连连点头,三月回想自己随身携带的照相机发现没有因为穿越而消失一脸骄傲的放了出来:“这都是本小姐这些年开拓好不容易才拍下来的。”
她将相片翻到了最前,正巧是穹刚登上列车拿那会儿。
“这是黑塔空间站。”
穹一脸问号:“你拍就拍怎么还拍我研究黑塔女士的人偶。”
“不然你以为我拍的什么。”三月七一脸的傲然,继续分享:“哇!这张照片是我一生的遗憾!”
镜流几人不自觉凑近,丹枫和应星脸一下子就黑下去了。
画面上疑似丹枫转世的丹恒把脸凑到了自称应星二舅的灰毛脸上,再近一点就亲上了!
三月七还在感慨“要不是当然穹醒过来了不然还真能拍到丹恒老师的接吻照。”
穹感受到身后漫天的杀气,求生欲非常强赶忙看向三月七尖叫:“快点翻出我二舅和丹恒的接吻照啊!”
“啊?”
三月七无措的饶了饶头,随手放出一张两人的“亲密照”。
“我就没见过好吧,但亲密照还是有的。”
斯----!!
景元一脸的无措和惊慌,未来你们心怎么这么大,把这东西称为亲密照?
照片上脸色沾着血迹的丹恒手里握着击云,脚下踩着染了发的刃,而击云几乎贯穿了他的胸膛,地面上几乎满他流下的血。
镜流和丹枫几人表情都不太好,应星活到了八百年后必然是被丰饶影响,而白衍早就死在了现在,自己和镜流成了仙舟的罪人,唯独剩下景元一个人活了几百年。
穹一把拿过来删掉,怎么能在他们面前放这些呢!
“哇,你还拍了我妈!”不过这什么时候的事?果然三月你相机里的东西真是层出不穷。
丹枫也想看看这熊孩子口中的妈和未来应星姐姐/妹妹,在仙舟辈分论里确实是这样。
画面上是一头紫红色头发的女人,笑容神秘莫测是个危险而美丽的女人。
“但她和你不像啊。”
白珩诚心发问。
“可能因为我是星核成精吧。”
“啊?!”
世界之癌成精?
“这有什么震惊的,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家的经济情况。”穹清了清嗓子,拿出照片“银狼,悬赏价值51亿游戏打的特好就是不带我。”
随后他又走到应星面前摊手:“我二舅,悬赏81亿三千五。”
“然后是我亲爱的妈妈,一百零八亿九千九百万。”
这确定不是怎么犯罪大家庭吗?
丹枫沉重的拍了怕81亿,白衍眼红满是唏嘘:“未来你是做了什么呀,身价这么高。”
应星:不想说话
“二舅啊,我劝一句。”穹突然拍了怕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未来啊,别半夜来撬列车,我都失眠多少回啦。”
“还有哦,我们开拓的时候你也别突然从拐角冒出来嘴里疯狂呓语,真的是还有你那手机我都不想多说,跟你认识这么久我来就没用手机聊过天。你手机是公共电话吗除了你都在用。”
“对了对了.....”
他还没继续两道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直接闭嘴保命。
看他俩这情况,丹恒变饮月了,二舅胸口流血,他俩估计已经打完并且复活了。
丹恒扫了眼呆若木鸡的五人恢复最初的样子走到两个同伴身边,开始兴师问罪,看这鹌鹑样一定做了什么坏事。
“三月啊,今天这天气是不是太好了。”
“对啊,要是姬子阿姨和瓦尔特先生在就好了。”
“对啊对啊我太想念姬子阿姨的手磨咖啡了。”
丹恒叹了口气想说什么,耳畔又响起了恶魔低语。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个....你.....噗!”
几乎是下意识的手中击云就捅了过去,看了眼啥事没有的刃他忍住火气收回武器。
穹这时候见将功补过的机会来了连忙上前。
“二舅,追人就追人不能打打杀杀,别人是摩擦出爱情的火花你们是一剑捅穿对方的心门啊!”
“不是二舅我说你,能不能跟你的好同事流萤小姐学学,看我俩约会约得多好,这么好的姑娘在你身边怎么就没教会你呢。”
”......”
丹枫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胸膛,将充满怨气的目光看向不知所措的应星,听是一回事见到又是一回事,而且这群人还特么这么习以为常。
序幕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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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落地,炽霞和秧秧走上前去察看白芷的情况,后面的漂泊者却伸手捂住了左耳,闭上了眼,好像听到什么似的。
秧秧询问:“漂泊者,你是听到什么了吗?”漂泊者思索了一下:“奇怪的声音。”秧秧诧异:“奇怪的声音?”白芷说道:“或许是漂泊者感受到了无冠者,也或许是我们听到的那阵扰乱频率的杂音。”秧秧恍然大悟。
白芷简单检查了一下漂泊者的身体,炽霞说着漂泊者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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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落地,炽霞和秧秧走上前去察看白芷的情况,后面的漂泊者却伸手捂住了左耳,闭上了眼,好像听到什么似的。
秧秧询问:“漂泊者,你是听到什么了吗?”漂泊者思索了一下:“奇怪的声音。”秧秧诧异:“奇怪的声音?”白芷说道:“或许是漂泊者感受到了无冠者,也或许是我们听到的那阵扰乱频率的杂音。”秧秧恍然大悟。
白芷简单检查了一下漂泊者的身体,炽霞说着漂泊者比她还要精神,肯定没有问题,以后几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漂泊者挑眉,左看右看,双手环胸,露出诧异的表情:“这是什么读心大会吗?”秧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啊?不是的。白芷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觉得我们不应该带着你无节制随意行动……”炽霞叉着腰笑着,和白芷一同看着漂泊者。
炽霞回忆道:“幸好是漂泊者呢,要是换成普通人……”秧秧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有考虑到这些…还好是漂泊者。”
漂泊者短暂沉默后,忽然做了一个打气的动作,还配了音:“豁!”炽霞捧哏:“看看,多么有力的拳头!”白芷也放下心来,提醒大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尽快离开。
在场的几人不约而同想着,漂泊者有时耿直得可爱。
椿忽然笑出声来,冷脸的芙洛洛也缓和了些表情,隐隐露出笑意,伤痕自然不用多说,他忍着笑意说道:“漂泊者,你还真是……。”
忌炎单手捂着脸,哑然失笑,漂泊者总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明明是将军你get不到啊喂!)卡卡罗的嘴角也不易察觉地扬起一个弧度。
安可学着漂泊者:“豁!”秋水很给力:“安可!有力的拳头!”逗的周围欢笑一片。
话音刚落,地面开裂,有尖锥从地下钻出,秧秧的葫芦闪着红光,她被干扰了频率,痛苦地托住头,炽霞与白芷也出现了这种情况。漂泊者茫然地站在原地,伸出手犹豫着该怎么帮忙。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好些人慌了神:“什……发生了什么?”忌炎解释:“是残象。”今汐有些严肃地看着这一幕。
“虽然知道漂泊者与众不同,但是漂泊者连频率也不会被干扰吗?”维里奈疑惑。丹瑾提出想法:“也许是因为漂泊者的实力强过无冠者?”
这时,漂泊者感应到什么,猛地回头,和打算从背后偷袭的无冠者来了个脸贴脸,无冠者被发现了也毫不在意,只是沉声道:“你看见我的冠了吗?”
漂泊者迅速反应过来,拔刀砍向无冠者,刀刃与无冠者的臂铠发生激烈碰撞,两人各自退开。几招下来,无冠者不敌,变换了形态,张开翅膀飞在半空中停滞,手里握着长刃,再次向漂泊者袭来。漂泊者和秧秧联手将它击败。
散华差点肌肉记忆拔刀,她浑身一僵,然后放松下来。“好惊险!”炽霞拍着手,“漂泊者反应真快!”安可一脸崇拜:“大哥哥真厉害!”忌炎点头认同,卡卡罗不说话也没有动作,但是眼神里分明也有一丝赞许。
伤痕又冒出来:“漂泊者这么强,还需要你们跟踪保护吗?”散华瞥了他一眼,不打算回答。椿笑着回复,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给残星会制造麻烦不也算是在保护漂泊者?”伤痕喊冤:“我们残星会可没有想要对漂泊者做什么……”今汐开口了,话里充满了警告:“残星会的会监,漂泊者是今州乃至瑝珑的贵客。”伤痕不说话了,芙洛洛挖苦他:“老实了?”伤痕耸肩:“不可能。”
确认两人无碍后,秧秧提到了漂泊者强悍的战斗力,漂泊者一脸无辜地摊手:“是我和秧秧一起打败的。”秧秧摇头:“我没做什么,是漂泊者厉害。但云陵谷并不是如此危险的地方……”
炽霞打断了她,把众人引到一旁,漂泊者疑惑:“残象……留下了虚影?”秧秧解释这是遗留的残响,炽霞感慨着能遇到这种级别的残响,运气真好。秧秧解释了残象,残响,声骸,数据坞之间的关系,并说明了这只残象至少是怒涛级以上。秧秧询问漂泊者数据坞的等级,炽霞建议直接吸收这只残响看看,漂泊者点点头,拿出自己的终端,却始终没有反应。漂泊者的等级是0,炽霞安慰几句,表示要带漂泊者去附近整一个低级点的声骸,白芷则说这里的情况需要上报。
白芷表情严肃:“云陵谷不应该出现这种级别的残象。”莫特斐用手扶了扶眼镜:“没错,山雨欲来。”
“漂泊者数据坞等级是0也正常,毕竟还没有吸收过残响。”秧秧道,“是我疏忽了,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漂泊者挠头:“你不用总是道歉的,这种事情…”秧秧应了一声,但似乎仍然觉得自己有责任。
几人纷纷掉头离开,漂泊者盯着残响看了几秒,也转身要走,这时,漂泊者的右手声痕发着光,甚至发出了声音:“饿……好饿……”紧接着,漂泊者的右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向了残响,漂泊者瞪大了眼睛,左手捏着右手的手腕,几秒后,残响被吸收了,声痕也恢复了黑色。
用肉身吸收残响?秋水默默记下了这一情报。忌炎想到什么:“在这时就出现了吗?”漂泊者点头。忌炎蹙起眉:寄宿在声痕中,以残响为食物,能吸收残象攻击……这到底是…?
丹瑾失语,维里奈也不说话,一时只有安可兴奋的声音:“好酷!”
炽霞叫着:“难不成你在扮猪吃老虎!”漂泊者盯着声痕沉思,思绪猛地闪回,看到了紫色闪着雷电的天空,星球一样的球体,横贯整个天空的裂痕,还有张着翅膀停在空中酷似无冠者的巨大残象……漂泊者回过神来,又看向了声痕,炽霞突然出现,询问他还会做什么,比如生吞残象,碳烤声骸,漂泊者露出难以招架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秧秧询问漂泊者的记忆有没有恢复,漂泊者还是摇头。白芷提出肉身吸收声骸并不是没人做到过,秧秧也回忆起《瑝珑开篇》里有这么一个人,炽霞觉得有些离谱,难不成漂泊者是她们的祖祖祖祖祖祖爷爷不成?她看向漂泊者,后者又被这话吓了一跳。
漂泊者吐槽:“生吞残象,碳烤声骸什么的也太离谱了吧。”炽霞摸摸后脑勺:“嘿嘿…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这样子嘛…忍不住发散了一下思维。”
忌炎颇有些惊讶:“这些画面都是真实的。”秋水猜测:“是无冠者和无妄者的联系吗?”
维里奈回忆《瑝珑开篇》的内容,描述倒是符合,但未免也相隔太久了吧。
说着,葫芦的信号恢复了,今州令尹留下的全息影像出现,她先是交代了追月节临近的各项注意事项,又对镇守边关的将士们表达了感谢,最后,她讲到,有一位对今州,乃至瑝珑都很重要的客人我们已经等候许久,请求相见于内边庭。
炽霞秧秧白芷三人都认为令尹说的就是漂泊者,他自己却摇头说此时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漂泊者你也太谦虚了,这很明显是在说你吧。”再听一遍,炽霞得出结论。漂泊者简单解释:“警惕些总是好的。”秧秧悟了:“也对,当时的今州对漂泊者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几句话以后,几人决定前往今州城。踏进今州城门前,漂泊者停下来回头望向身后,秧秧询问有什么事,他摇摇头,走进今州城。
城门外一棵树上,坐着一位白发赤瞳的女孩,枝叶掩藏了她的身影,她饶有兴趣地晃着腿:“啊,找到你了,……我亲爱的,……命 定 之 种。”
椿调笑道:“被发现了吗?”伤痕抱怨:“可真是受欢迎啊,几方势力都在想着拉拢你。”他转而又真诚地看着漂泊者:“你看,他们都想着利用你,只有我是想帮助你。”
帮助?漂泊者想着,你的帮助就是边说着“还是要把你打败你才能乖乖俯首听话!”边抓着人往地上砸?他不想理会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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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加上大哥这句“你看见我的冠了吗”显得他更菜了,放了句狠话然后被两招撂倒了。。这段要完全按照内测来写吗?
不是叫芙洛洛的吗?1.1怎么是弗洛洛了,有点超绝🐒感
忙里偷闲码一章,下一次更新就是暑假期间了。
存稿告罄,更新速度会变慢๑•́₃•̀๑
序幕 中
预警在合集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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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云陵谷的途中,炽霞说:“虽然漂泊者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有件事我可以九成……不十成确定!你是一位共鸣者。”秧秧解释道:“手背有声痕,身上也携带着葫芦,虽然看上去样式有些不同,但这两者都是共鸣者的象征。”接着炽霞说明了每个人的共鸣能力不同,比如秧秧的共鸣能力是通过风来感知,而自己却完全感知不到。
......
预警在合集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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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云陵谷的途中,炽霞说:“虽然漂泊者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有件事我可以九成……不十成确定!你是一位共鸣者。”秧秧解释道:“手背有声痕,身上也携带着葫芦,虽然看上去样式有些不同,但这两者都是共鸣者的象征。”接着炽霞说明了每个人的共鸣能力不同,比如秧秧的共鸣能力是通过风来感知,而自己却完全感知不到。
炽霞正开着玩笑:“别看现在谷内安静祥和的样子,指不定打哪就蹦出来一个危险的残象来!”说着前方就出现了几个蹦蹦跳跳的小型残象。
炽霞讪笑几声:“我这不是在提醒漂泊者注意安全嘛,这不,说啥来啥。”秧秧扶额:“还好只是一些比较弱小的残象。”
说起这个,炽霞又看向漂泊者:“漂泊者虽然失忆了,但是身体依然强的离谱呢,那么强劲的残象,光是外面的屏障我们都打不破,漂泊者唰唰几招就把它干掉了。”漂泊者摸了摸鼻尖,还是说了一样的话:“那是我和秧秧一起打败的。”秧秧有些无奈:“我真的没有帮上什么忙,漂泊者你不必如此谦虚的。”
炽霞打圆场:“诶呀,漂泊者厉害,秧秧也厉害!”漂泊者笑着表示赞同,秧秧也笑着摇了摇头,算是认下了这种说法。
幸好漂泊者只是丢失了记忆,战斗方式还记得清楚。炽霞夸了两句漂泊者的身手,一不小心还把本名马小芳给暴露出来。
忌炎出声了:“干脆利落。”他看向漂泊者,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许。丹瑾也赞同道:“失忆对漂泊者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呢。”
一提到“马小芳”这几个字,炽霞羞愤地抱怨:“不要在外面叫我的大名啦!”漂泊者双手叉起腰,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漂泊者明明你叫得最熟练了!别装蒜!”
三人途经了一座龙形雕像,漂泊者在看到雕像的眼睛后却陷入一段记忆,巨龙的身躯在漂泊者身侧盘旋着,祂的头低下来,与漂泊者对视。
“是岁主大人!”人群里有惊叫声。维里奈食指点着唇:“那应该的确只是一座普通的雕像。”秋水接上话头:“这难道是失去的记忆中的一部分?了不得呀漂泊者,从上面看来,你和岁主的关系算得上亲密了吧。”漂泊者只是抿着唇不说话。
今汐拦下了正欲有所行动的散华:“无妨,这并不是多么重要的情报。”关于漂泊者,今汐有许多猜想,这一幕恰好证实了其中之一。
秧秧的询问使漂泊者从愣神中脱离出来,他用手抚上额头:“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秧秧问道:“记忆里出现了岁主的影像?”漂泊者不解:“岁主?”秧秧解释道这座龙形雕像的真身就是今州的岁主,瑝珑共一庭六州,各有一位岁主,身形样貌各有不同,而今州的岁主名「角」。漂泊者说道:“我看见我与祂对面而立。”秧秧惊讶地重复:“与真实的岁主对面而立?”漂泊者点点头,秧秧说:“岁主真身一般是很难见到的……几乎只有在授任大典上才能一睹真容。”她思索着:“这么近的距离,除非是岁主的共鸣者,但是现今今州岁主的共鸣者正是今州令尹……”漂泊者单手叉着腰宽慰她:“也许这只是我的想象?”
伤痕懒懒靠在椅子上:“漂泊者还真是喜欢开玩笑啊。”漂泊者只是扫了他一眼,没有开口。伤痕也没觉得尴尬,自顾自补上了后面调情似的话:“我还挺喜欢的。”
秧秧正要回答,却听到炽霞的声音:“嗬!可恶……这起码是巨浪级别的残象了吧!”两人匆忙赶去帮助炽霞。消灭残象后炽霞夸赞漂泊者和秧秧第一次配合就这么默契,接着向漂泊者介绍了信标,又教授了伞翼的用法。
走到云陵谷谷口,炽霞跑了两步,在前面招手:“再走一段路就是今州城了!”漂泊者走出谷口,视野变得开阔,今州城的全貌映入眼帘。
凌阳摸着下巴:“从这里看,今州城真壮丽呢。”炽霞有些自豪:“无论从哪里看今州城都很美!”她的话得到许多人的赞同。
炽霞对今州城的安全性侃侃而谈,漂泊者对它做了评价:“真壮观。”炽霞嘿嘿一笑,露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秧秧又解释了今州的地理位置之重要性,是瑝珑的咽喉之地。
听着炽霞对今州防御工程的介绍,桃祈微微笑着,作为天工边防的负责人,没有什么能比听到自己所要守护之人的夸赞更加令人高兴了。好些天工成员也骄傲的抬起头来。
今汐也转过身来,面向众人:“作为今州令尹,我要在此再次感谢所有为今州和平安定做出贡献与牺牲的大家。”忌炎右手握拳置于胸前:“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后方的夜归军士纷纷响应着这句话。桃祈也点点头:“每一个今州人的使命与荣耀,就是守护今州城,不论以何种方式。”
炽霞张望着:“跟白芷约好了在这附近汇合,人呢……”秧秧伸手感受着风中的讯息:“天空海在这里汇聚了。”炽霞突然发现下方不知何时出现一片无音区,秧秧皱眉说刚才并没有感受到无音区的气息,炽霞惊讶难道是一瞬间形成的?
瞬间形成的无音区?今汐皱眉,看来形势已经刻不容缓。
漂泊者忽然想到秧秧介绍残星会时说的话,那么这片无音区的形成会和残星会有所联系吗?他这么想着,看向了伤痕和芙洛洛。芙洛洛没有搭理他的动作,伤痕倒是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漂泊者,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秧秧制止了想说话的漂泊者:“漂泊者小心,他们擅长的就是歪曲和误导。”伤痕用无辜的语气说道:“怎么会呢?我对漂泊者,可从来都是知无不言啊。”
三人发现无音区中央站着一个人,正是约好要汇合的白芷,一番商议过后决定利用伞翼下去寻找白芷。
炽霞忽然反应过来,对白芷说:“白芷你还不满我们带着漂泊者四处跑,你自己不也独自一个人跑到无音区里吗?”秧秧也劝到:“以后不要这样独自面对危险了。”白芷想反驳什么,想到后面出现的残象,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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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好像还是有很多设定需要补,但目前还没有头绪,等补完之后前文冲突的会全部改掉。
有些游戏剧情理解的错误,比如残星会黑海岸应该是在漂泊者进入今州城才开始了跟踪,同时间散华也开始保护(个人理解,有不对的烦请指正),已经改正。
想问问大家游戏动画的描写是否有些过于冗杂繁复了,感觉有些情节写起来又麻烦又好像写不出啥反应。
鸣潮观影体 序幕 上
直接开始观影,懒得写前面怎么来的观影世界了๑•́₃•̀๑
主角男漂,直接把开局的女漂删掉了(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干脆删了)
加粗斜体是观影内容,细体是反应
目前没想好cp,大概会是不太明显的all潮男
没提到的人物就是目前没怎么把握得住性格的,欢迎来介绍
新手上路,欢迎有人来纠错,美化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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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雪原,看不见尽头的雪原,中央的冰河奔流着,垂着头看不清神情的黑发男子散漫地坐在礁...
直接开始观影,懒得写前面怎么来的观影世界了๑•́₃•̀๑
主角男漂,直接把开局的女漂删掉了(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干脆删了)
加粗斜体是观影内容,细体是反应
目前没想好cp,大概会是不太明显的all潮男
没提到的人物就是目前没怎么把握得住性格的,欢迎来介绍
新手上路,欢迎有人来纠错,美化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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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雪原,看不见尽头的雪原,中央的冰河奔流着,垂着头看不清神情的黑发男子散漫地坐在礁石边。随着镜头拉近,男子抬起头来,露出金色的瞳孔,散发着耀眼的光,那双眼睛毫无情绪,空洞而淡漠地盯着什么,直至光芒占据了整个屏幕。
炽霞兴奋地说:“是漂泊者!”秧秧点点头,右手抚上胸口,有些担忧:“这是漂泊者与我们相遇之前吗?”凌阳摆弄两下耳朵,又摸了摸下巴,得出结论:“感觉很冷漠呢,和现在的漂泊者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漂泊者疑惑:“不太一样?”几个人忽然噤声,一齐盯着漂泊者,漂泊者摸了摸后脑勺:“怎么了?”炽霞笑嘻嘻的说:“这是可以说的吗?感觉现在的漂泊者你像只猫一样。”秧秧也有些羞涩地赞同:“漂泊者看着我时,我总是幻视出一只小黑猫在盯着我…”说着,秧秧捂住了脸:“真的很可爱……”漂泊者瞪大了眼睛,很惊讶,周围的几个人内心不约而同想着:就是这样,真的好像小黑猫啊喂!
宇宙的某处,万物静寂,到处都是的行星碎片孤寂地漂浮着。忽然,宇宙中央撕开一个大裂口,发着光。一阵诡异的扭曲过后,漂泊者出现了,他紧闭着双眼,与一个头顶数个圆环,浑身笼罩着光晕的女人面对着面。
“好漂亮!”炽霞惊叹。秧秧问道:“漂泊者,这些……”漂泊者摇了摇头,秧秧只好作罢:“这到底是…”
周围有人小声说:“好神秘,好有逼格的出场啊,也难怪漂泊者这么强。”一阵赞同声。
今汐双手环抱着胸脯,沉默着看着荧幕上的画面,散华四处扫视着,她对于残星会和黑海岸的人始终保持着警戒。
女人睁开了红色的眼,轻轻地和漂泊者抵住了额头。她手心里握着一团金色的光,猛地把它塞进了漂泊者的胸膛,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她的手逐渐下滑,与漂泊者十指相扣,于是漂泊者的右手上渐渐显现出声痕。女人笑了,看起来很悲伤,又有些期盼的样子,最后义无反顾将漂泊者推进了发光的裂口中。
漂泊者不断地下坠,空间不断地扭曲,最后漂泊者坠入一片海洋里。右手上的声痕在发着光,漂泊者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奋力地浮出水面,看到一片夕阳。
………
秧秧皱起眉来:“难道说,漂泊者你是从世界之外漂流而来的?”(我嘞个原神啊)漂泊者努力在脑海里搜寻这一段记忆,最后失望地放弃了。
安可拽了拽秋水:“这个大姐姐看起来很伤心呢。”秋水做出思考的姿势,意味不明地回答:“是啊,为什么呢…”
伤痕把玩着扑克牌,笑而不语,芙洛洛也沉默着不说话,椿勾起一抹笑来,三个人的气氛颇有些奇怪。
漂泊者逐渐苏醒,听到有人在说话:“……溺水的症状……奇怪”,“……没有外伤,呼吸……没有异常。心跳……应该很快……才对”,漂泊者终于睁开眼,首先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裙子,头戴帽子的女孩,正是秧秧。秧秧发现他睁眼:“……醒了。”立刻有一个女孩说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炽霞一脸焦急,边说话还边做着动作,“幸好你醒了,差点我就要掏出压箱底的本领了,初级巡尉必备急救技能第一课——心肺复苏!”
漂泊者慢慢扶着头站起身,炽霞还在说着:“但现实实践这可能还是第一次……”,一阵剧烈的头晕差点让漂泊者又倒下来。
炽霞慌乱着:“啊啊啊光顾着自说自话了,都没注意到漂泊者的异常。”漂泊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秧秧打断了炽霞的碎碎念,炽霞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刚醒来,我这噼里啪啦的一堆话……”说着,两人也一起起身。秧秧问道:“你还好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漂泊者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们是?”炽霞抢答:“我的名字是炽霞,她是秧秧!”漂泊者点了点头,又四处望了望:“这里是?”秧秧介绍道:“这里是云陵谷,瑝珑属下今州城的边地野外。”接着秧秧问道:“我看你的装束不像是瑝珑本地人,是漂泊在外的旅者或是……归客吗?”漂泊者垂下头闭着眼思考了一会儿:“我不记得了。”秧秧担忧地问:“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记得自己是哪里人,什么身份吗?”漂泊者点了点头。炽霞疑惑:“白芷可没说醒了之后会有这种后遗症啊。”
说着,身后吹来一阵风,秧秧伸手感受着:“风带来危险的讯息,天空海正在聚拢,看来快要形成新的无音区了。”漂泊者疑惑:“什么意思?”炽霞简单解释:“意思是这里不久后很大可能有危险。”说着她掏出了一个葫芦,发现已经没有信号,表示要尽快和白芷汇合,离开这里。漂泊者看着葫芦,露出新奇的表情,炽霞注意到,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宽慰道:“没事没事,有什么问题我们路上事无巨细地告诉你。”秧秧小心翼翼地请求称呼他为漂泊者,得到认可后三人决定同行。
炽霞拍了拍手:“到这里算是初遇结束了,马上就要去往今州城了!”凌阳感慨:“漂泊者真的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啊。”
伤痕握紧了手心的牌,这样一张白纸,要是能早点遇到,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麻烦了。椿忽然开口:“想的美哦。”伤痕扫了她一眼,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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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观影体真的好麻烦,先得看着动画写成文字,然后再跟着一段一段琢磨谁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一不小心还会ooc。
【崩铁观影】当他们看角色死亡语音(7)
凭空捏造人物出现注意
现在是只要是崩铁世界观里的所有人都在这个空间里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能接受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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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成千上万自由的意志?小意思。”
波提欧的声音自虚空中响起,可屏幕中间出现的脸却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的男性巡海游侠。他靠在一个看起来是酒吧的吧台旁边,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将玻璃杯重重磕在桌面上,摸起一旁的佩枪,推开门去,活动了一下筋骨。抬头。
“交给巡海游侠来解决!”
这片贫瘠的星球之上,夕阳渐渐被由远及近的黑影吞噬,那是不断迁徙的虫群。】
这...
凭空捏造人物出现注意
现在是只要是崩铁世界观里的所有人都在这个空间里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能接受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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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成千上万自由的意志?小意思。”
波提欧的声音自虚空中响起,可屏幕中间出现的脸却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的男性巡海游侠。他靠在一个看起来是酒吧的吧台旁边,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将玻璃杯重重磕在桌面上,摸起一旁的佩枪,推开门去,活动了一下筋骨。抬头。
“交给巡海游侠来解决!”
这片贫瘠的星球之上,夕阳渐渐被由远及近的黑影吞噬,那是不断迁徙的虫群。】
这次出现的是巡海游侠啊。不少人抬头,更加专注的看起了视频。因为近年来巡海游侠们在宇宙中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使了解他们的人少之又少。
“巡海游侠啊。”景元看着屏幕,有些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他儿时的梦想,又是现在无法企及的自由。于是,他摸了摸儿时自己的头,说:“若是有机会改变的话,看完这个视频,你自己来决定还要不要当巡海游侠吧。”
“宝了个贝的,那是我的声音?”靠在墙边的波提欧将牛仔帽微微向上抬了抬,瞳孔中的瞄准心不断锁定着。
【“外人都觉得巡海游侠神出鬼,没彼此之间也没联系。”
虫群不断逼近,最前面的虫子的阴影甚至已经落在了那位巡海游侠的头上。他冷静的抬起手来,上膛,发射。子弹嵌入那虫子尖锐的铠甲内,紧接着被引爆,碎片向四周弹开,又落到它其他的同类身上,引起了连环的爆炸。
“要我说,确实如此。但正因如此,才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再上膛,再发射。虫群的尸体渐渐在巡海游侠身边堆砌成山,可那阴影源源不断地补充上来,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男性巡海游侠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眼见无法将虫群制止在远处,干脆遗弃了手枪,双手一颤,一把双剑出现在掌心内,蹬腿,转身,横扫,一片尸体又骤然落下。】
“是繁育。”有不少了解历史的学者,又或者不是学者的人将目光从巡海游侠这个阵营上移开,转而到了那虫群之中:“没想到这个系统会放那时的事情。”
“总结:可以用来完善模拟宇宙。”螺丝咕呣说。
“嗯。”黑塔对自己的人偶一挥手:“记下来。”
而列车这一边则画风突变。
“啊!星!这么多的虫子,本姑娘怎么觉得那个人可能打不过了啊?!”三月七不断摇晃着星的肩膀,显得十分的紧张。
“三月,我觉得打不过是正常的。”星假装一脸严肃地回握住她说的手说:“毕竟让我们观影的人哪有不受伤的。”
“那不是还有那个叫砂金的公司总监嘛……”三月七嘟囔。
“可是跟他作对的那个人受伤了啊,虫子又不是人。”星抱着胸挥了挥一只手。
“啊啊!本姑娘就是替他担心!行了吧?!”三月七跺了跺脚。
看见她这个样子,星终于将手叉在腰的两侧,露出了屑笑:“我知道啊。”
【“当它的光芒出现在宇宙,也就代表着一位巨星的陨落。”
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又似乎并没有过去许久,没有一只虫子从巡海游侠的手中逃脱,但他也从未有一颗松懈,身上早已伤痕遍布,接近虚脱。
但他不敢停下来,因为在他身后,是还在赶往避难所的人群,甚至那避难所也并不能抵过虫群的一次侵袭。
于是,他收起一把剑,将脚后跟向后方的石子上一磕,弹出一片刀刃来,跳到空中去,向下将刀刃插进虫子的眼睛里,用力一绞,那虫子便跌落下去。趁着这个空档,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出一颗子弹来衔在嘴里,将手枪上膛。
“而它落下的方向……”
画面在此时分割成两半。左侧,男性巡海游侠高高举起左手,在被虫群吞噬的下一秒将子弹射上天空。右侧,波提欧爬到高高的塔台上,举起右手,同样将一颗子弹射向高空。
“会有无数流星划破天际。”
下一秒,两侧的天空同样出现了飞星,刚开始是几个,到后来,越来越多。
“那是巡海游侠集结的火光!”】
一时间,空间里没有人说话,那些对于巡海游侠好的或不好的言论似乎都在此刻被颠覆,只余下沉默又轰动的震撼。
“五天前。我是在五天前看到的那颗子弹。”突然,一位在空间里的巡海游侠说。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巡海游侠开口。
“我是在昨天。”“嗯……我大概是在三个月之前吧,我就在往这边赶了。”“一年前。”
是的,他们不知道那是谁的子弹,但他们知道那是巡海游侠的子弹。
巡猎的子弹打破了因果定律,它会划破宇宙的猩红长夜,将信息告诉每一位巡海游侠。如果你距离此处有一天的时间,那么你就会在这个事件发生的前一天看到这个火光。如果你距离此地有20年,那么20年前,这绚烂的火光便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我的同伴啊,我已离去,但此地仍有不公,请将公义彰显于此处。
【“他们从银河四方赶来,不问缘由,不计代价,只因我们遵守一条共同的底线。”
左侧,无数巡海游侠降落在那贫瘠的星球之上,对虫群展开反向的剿杀,尽管不断有人倒下。右侧,无数巡海游侠降临在匹诺康尼,千千万万的自由意识应邀而来。
“【巡猎】的飞星,只会坠落在最漫长的夜晚,而在它身后——
“将是黎明的到来!”
漫长的黑夜过去,黎明终于到来,人们小心翼翼地走上废土,人们满怀疑惑的从梦中醒来,而巡海游侠们又化作一颗颗飞星,向着四方赶去,只是脚步可能会比以往稍有驻足。因为——
一位巨星长眠于此。】
“原来,这就是巡海游侠在这之前沉寂了那么久的原因。”一个声音弱弱地开口,像投入海水的石子,惊起一片涟漪。
不少做过不公之事的人都忍不住心里发虚,一些经商之时过于行事大胆的人也开始暗暗思考自己有没有惹过巡猎阵营的人。
“哈。我们已经沉寂了太久,是时候让全宇宙的懦夫,蛀虫和压迫者,重新想起巡海游侠的名字了!”波提欧咧嘴一笑,露出尖牙,说出了与剧情里别无两样的话语。
“这就是独属于巡猎的魅力啊。”景元淡淡笑了笑,低头看向小景元:“如何?你现在做出决定了吗?”
巡海游侠们追猎于宇宙,为弱者伸张正义,不畏强权与暴政。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称之为侠。
我不知将去往何方,但我已经在路上。
【崩铁观影】当他们看角色死亡语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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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回应他的是破空而来的击云。
而随着击云走出的青年,利落的墨色短发落在脑后,眼尾一抹红,双耳被链式耳坠连起,正是丹恒。
支离剑与击云碰撞在一起,前者将后者挑飞。丹恒伸手把从空中飞来的击云握在手中,舞了几下,向后虚撤一步,摆出进攻的姿态。
黑雾在此时攀上他的短发,似要将其拉长。
一阵风呼的吹过烛焰,烛光闪烁,再次亮起之后,两人便已在空中相遇,刀光连连。】
这下,丹恒自从看见那个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使自己半夜惊醒的噩梦般缠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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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回应他的是破空而来的击云。
而随着击云走出的青年,利落的墨色短发落在脑后,眼尾一抹红,双耳被链式耳坠连起,正是丹恒。
支离剑与击云碰撞在一起,前者将后者挑飞。丹恒伸手把从空中飞来的击云握在手中,舞了几下,向后虚撤一步,摆出进攻的姿态。
黑雾在此时攀上他的短发,似要将其拉长。
一阵风呼的吹过烛焰,烛光闪烁,再次亮起之后,两人便已在空中相遇,刀光连连。】
这下,丹恒自从看见那个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使自己半夜惊醒的噩梦般缠着自己不放的人说出“饮月”这个名字时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死掉了。
他再一次伸手扶上额头,叹了今天叹过的不知道第多少口气,纤细的眉毛微微皱起,似是安慰自己,似是冲云上五骁几人强调说:“我不是他,我是丹恒。”
“丹恒……刃……哈哈,原来以后流行改名字啊!”小景元尬笑几声,但这一次却没有人接他的话。
“………”丹枫就那样一直冷冷地盯着丹恒,等丹恒快受不了的时候才开口道:“你……是蜕生后的我。但你为何不再是持明龙尊,反而去了游云天君那里。”
听此话,丹恒抿了抿唇,再度张口后已经打算将事情尽数告知。
他自认为早已放下了过去,已经与丹枫并无瓜葛。他是丹恒,是不得不接替龙尊的持明后人,但也是一个拥有无限可能性的无名客。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景元的声音便从身侧响起:“罪囚丹枫,身犯十恶,念其旧功,蜕麟轮回,流徙化外,万世不返。”
他的声音很快,很急,音量控制在了几人恰巧能听到的大小。
【缠斗许久,终是胜负落定。
刃靠在墙边,四肢被砍断,怔怔地看着丹恒将击云从自己的胸口拔出。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狂笑起来,但笑了几秒便被涌上来的血堵住喉咙,咳嗽几声,渐渐涣散的瞳孔向下移至因为丰饶赐福而正在缓慢蠕动愈合的伤口上,在新一次咽气前喃喃道。
“这次……能成功吗?”】
空间里很安静,连酒馆的那群人都不再说话,这并不是他们突发的什么善意执行之心,而是系统动了手脚,想将时间留给这沉默的几人。
“罪囚丹枫?是不是搞错了?丹枫怎么可能会变成罪人?”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白珩还是忍不住在嘴上这样问着。
“很遗憾,但这是当年……”景元下意识闭上眼,又睁了开来:“当年我亲宣读的文诏。”
“怎么会这样?丹枫哥,你说句话呀。”
话题中心的丹枫没有回应,但心中却在疯狂的风暴着:看来自己的实验应当是失败了,并且后果还不小,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实验对象是……谁?他的余光中突然闯入了正在躲避龙师的白露。浑身猛的一僵,缓缓抬头看向白珩。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熟悉的人五代三台词袭来,出声的却不是刃,而是一位自黑暗中缓缓走出的女人。她长着和镜流一般的模样,却在双眸前遮了一层黑色绸丝。
绸带背后的目光从过去的自己身上划过,然后又缓缓的移动,伴随着身边未来得及落下的雪花将故事徐徐道来:
“祸首饮月,一意孤行。擅行化龙妙法起死回生,变化形骸,酿致大祸。”
丹枫垂下眼帘,将那比光明更明亮的眼眸遮去大半,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白珩望着白露的方向,一贯的笑颜不复,陷入了沉思。
“从凶应星,狂悖娇慢,染指丰饶神使血肉,助饮月妄为,终致堕为不死孽物。”
话至此时,屏幕里刚好传出刃压抑的笑声,将本就沉默的空间渡上一股凄凉的氛围。
应星死死盯着屏幕上自己那张缓慢愈合的伤口,眉头越皱越紧,嘴也快抿成了一条直线,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染指的丰饶神使,堕入丰饶猎物的过程又是什么。但结果已经摆在这里了。他从短生种变成了不死不活的………
“而罪人镜流,身犯魔阴,弑杀同袍,背弃盟谊。”
镜流双手抱在胸前,手里紧紧攥着剑。从自己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那一刻她就感受到了魔阴的气息,此刻并不算是意外。不过她嘱咐过小景元,在自己堕入魔阴身后切不可手下留情。那自己此刻又是如何站在这里的?这一切目前都不得而知。
“为什么。”
“为何,为何要和饮月一起,造下这场恶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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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温 灵魂互换 谁都不准动他
“温迪阁下,难道我要弓?”温迪指着聚集的魔物,满脸纠结。
“如果是魈的话,会擅长用什么呢?”
魈上仙温柔的说着,一把风元素枪从他的手中凝聚出来,可下一秒却被送到了吟游诗人手中。
吟游诗人接过灌风的长枪,掂了掂重量,发现此枪在逐渐适应他的持枪习惯,估计待会儿用起来会越发顺手。
“那您呢?”
温迪恭敬风问出口后,脑子里忽然脑补出护法夜叉威风凛凛箭无虚发的画面。
额,这诡异的感觉......
一抬头,温迪赫然发现,对面的魈已经一手持弓,一手拉弦,瞄准敌方,拉弦的手轻轻松开,直接将地脉附近的丘丘人和史莱姆击飞上天。
看...
“温迪阁下,难道我要弓?”温迪指着聚集的魔物,满脸纠结。
“如果是魈的话,会擅长用什么呢?”
魈上仙温柔的说着,一把风元素枪从他的手中凝聚出来,可下一秒却被送到了吟游诗人手中。
吟游诗人接过灌风的长枪,掂了掂重量,发现此枪在逐渐适应他的持枪习惯,估计待会儿用起来会越发顺手。
“那您呢?”
温迪恭敬风问出口后,脑子里忽然脑补出护法夜叉威风凛凛箭无虚发的画面。
额,这诡异的感觉......
一抬头,温迪赫然发现,对面的魈已经一手持弓,一手拉弦,瞄准敌方,拉弦的手轻轻松开,直接将地脉附近的丘丘人和史莱姆击飞上天。
看到温迪已经动手,魈也不再含糊,直接挥舞着长枪如离弦之箭一般爆冲出去,几个连招将残血的怪物收拾干净。
他们虽然交换了身体,但除了使用的武器不同外没有太大的差异,于是两人很快熟悉了各自的身体,短时间内剿灭了一大片魔物。
“哎呀,我们蒙德的史莱姆什么时候这么多了?”结束战斗后,魈放下弓箭转了转手腕。
看来是太久没有活动,有点生锈了呢。
“让我看看这个地脉是哪里出了问题。”魈蹲下身,触碰了一下地脉花,但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转身一看,竟然看到了狂风之核……
“糟!快溜!这玩意儿咱俩打不过。”
魈拉着温迪风一样的逃跑。
本以为这么快的速度那东西应该跟不上了,但是狂风之核就像追踪炸弹一样,速度快的惊人,他们刚停一下歇一会儿,就风尘仆仆的追了上来。
“不是吧?!”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狂暴的核心,感觉情况有些不妙。
“温迪阁下,实在不行我来保护您。”温迪挥动风元素长枪,挡在了魈面前,眼中散发出戾气,护法夜叉的风采映射到了温迪的身体上。
“呼——”
狂风之核突然变大,形成一个包围式的风墙,核心内部射出强烈的风元素,朝着他们头顶就轰了过来。
魈没有想到蒙德的怪物居然这么狗,在天上嘲讽不说,还用风墙把人困住,不断释放伤害……
“上风场啊!”
魈推了温迪一把,让温迪站在风场上飞起来,而他自己在风墙里躲伤害。
乘上风场的温迪也没有闲着,顺着风场的高度向下冲击,将狂风之核打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受到干扰的狂风之核撤掉了风墙,从空中蓄力砸向温迪,要知道温迪体内是魈的灵魂,他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强大的冲击力。
一个回合结束,双方却谁也奈何不了谁,温迪再次起了乘风远离的想法。
可惜事与愿违,一团炙热的火焰攻击趁温迪躲着狂风之核时飞了过来,直直的击中了跑一半没跑开的温迪身上。
“魈!”魈体内的温迪瞳孔放大,看着温迪被火焰击中飞出去好远,又在地上滚了几圈,脑袋忽然变得空荡荡的。
一个身影突然闪到脑海中,那是抗争高塔孤王的少年被箭矢刺穿的画面。
风精灵只想保护好他的朋友,可是他总是有心无力啊……
他动作飞快的冲向那个倒地的身影,当他看到少年模样的魈胸前被灼烧的露出皮肉的时候,心里感觉火烧火燎,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
“我没事…”
“你不要乱动。”
魈的声音冰冷无比,乍一听还以为灵魂互换了回来,但他手中还是握着弓箭,拉开弓弦朝着狂风之核射出一箭,狂暴的风元素在狂风之核中央炸开,尽管知道元素力免疫,但仍然释放出了小部分神力,因为只要将力量聚集一点,就足以秒杀对方。
果然如温迪想的那样,狂风之核经受不住来自于风神巴巴托斯强大的神力攻击,几乎是一瞬间就报废了,残壳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狼狈不堪。
这下,就只剩那个找死的家伙了。
魈死死盯着不远处的火系深渊法师,一个健步飞了过去,风元素阵法突然在深渊法师脚下浮现,强烈的风元素不断的扩散着深渊法师的护盾。
当深渊法师意识到他的行踪暴露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平时引以为傲的护盾竟在一瞬间碎裂,护盾碎裂的瞬间,魈闪现在深渊法师身侧,眼神冷漠的注视着他。
那是…琥珀色的风神之眼…
“咻!”
箭矢刺破长空,长鸣不止,随着狂风呼啸而过,速度快的只看见一道残影穿过深渊法师的身体,被浓缩元素力吞噬了箭矢,朝着远处的海洋飞驰而去。
“什…什么,你怎么可能?”
深渊法师忍着平生第一遭的贯穿伤,一脸惊恐倒地,最终燃烧化为了灰烬。
温迪已经尽力控制了损失,射出的方向大概率只会炸到海面上,顶多……蒙德会多吹几天狂风。
解决完这一切,温迪小心翼翼修复了紊乱的地脉。
当地脉稳定后,他感到眼前一花,再次睁眼时感到心口一阵火烧的痛楚。
温迪低头看了看,看见胸口的火元素灼伤,松了口气。
“呼…可算换回来了。”
“温迪阁下!”魈从远处赶了回来,当他看到温迪胸口处的伤口,低头充满自责。
“我没事儿,魈你也别自责啦,我也没有想到深渊法师居然会搞小动作。”
“可是您的伤。”
魈露出十分担忧的神色。
“别忘了我可是神呐,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无碍哒。”
笑看着嬉皮笑脸的温迪,心累的叹了口气。
“不会再互换了吧?”
“只要我继续修复地脉,就不会再互换了。”温迪缓缓起身,碰了碰自己焦黑的伤口,风元素汇集起来,竟然将破损的衣裳复原了。
“既然已经换回来了,需不需要我先送你回去?”温迪盯盯的看着魈,等待着魈的选择。
“不必了,我想我应该在你身边。”
魈几乎没有犹豫,道出了心里的想法。
“哦?”
魈忽然想到,他现在回去,恐怕要对胡桃喊帝君,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现在回去也帮不上帝君什么忙,不如帮您一起。”
“你的意思是,我……很弱咯?”温迪挑挑眉,歪头委屈极了。
“当然不是!我知道您的实力,只是不想麻烦您送我一趟。”
“这有什么?唉~好吧,既然你想留在这里,就拿起你的枪。”温迪笑着笑着,忽然认真起来,向地上的枪挥了挥手,风元素长枪就飞了起来,立在两人中间。
而魈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枪,跟随着巴巴托斯一同去修复地脉了……
提瓦特大学颁布了新规定,要求每个学院出一面展示页以展现各学院风采,要求展示页照片必须包括院长+至少一名学生,
温迪老师表示非常乐意,决定让这张展示页充分表现出风系的热情和对大家的爱意,拉着阿帽同学就各比了个大大的心(抽签决定的,大家都害羞,不太想拍如此热情的照片)
ps:绝对不是因为我想画自己的两个推,就是抽签决定的⋯⋯(目移)(吹口哨
提瓦特大学颁布了新规定,要求每个学院出一面展示页以展现各学院风采,要求展示页照片必须包括院长+至少一名学生,
温迪老师表示非常乐意,决定让这张展示页充分表现出风系的热情和对大家的爱意,拉着阿帽同学就各比了个大大的心(抽签决定的,大家都害羞,不太想拍如此热情的照片)
ps:绝对不是因为我想画自己的两个推,就是抽签决定的⋯⋯(目移)(吹口哨
(R)关于我的孩子觊觎我这件事
cp:散温
私设:众人关于散兵的记忆并没有被删除
(净琉璃工坊)
这一次,神明的视线又回到了他身上。
对于神明的目光,他一向是不会感到陌生的,毕竟他已被太多的神明所关照过。
可这次却明显不同于以往。
不像是布耶尔眼中的怜爱,也与冰之女皇眸中冰冷的仁慈有所差异,更不可能是巴尔泽布…他的母亲,眼神中那对他深深的嫌恶与失望。
分明早已对神明的视线不顾一屑,可这一刻他仍然疑问:究竟是真的毫不在乎,还是欺瞒自己的噱头?
华光明暗之间,随着神之眼落下,那位神明的笑颜一展,遥遥质问他:“有了如此强烈愿望的你,还能算是没有心的吗?”
神明的眼眸清澈而灵动,像他囚于借景之馆时,百年...
cp:散温
私设:众人关于散兵的记忆并没有被删除
(净琉璃工坊)
这一次,神明的视线又回到了他身上。
对于神明的目光,他一向是不会感到陌生的,毕竟他已被太多的神明所关照过。
可这次却明显不同于以往。
不像是布耶尔眼中的怜爱,也与冰之女皇眸中冰冷的仁慈有所差异,更不可能是巴尔泽布…他的母亲,眼神中那对他深深的嫌恶与失望。
分明早已对神明的视线不顾一屑,可这一刻他仍然疑问:究竟是真的毫不在乎,还是欺瞒自己的噱头?
华光明暗之间,随着神之眼落下,那位神明的笑颜一展,遥遥质问他:“有了如此强烈愿望的你,还能算是没有心的吗?”
神明的眼眸清澈而灵动,像他囚于借景之馆时,百年来盼而不得的天空一样。
后来,不论是倾奇者也好,斯卡拉姆齐也罢,几百年间,他再也没有看过天空。
他一直以来只看见提瓦特的星空是虚假的,却未曾想过在那层虚假之天下,还有着真正的蓝天。
但他如今已经冲破桎梏,曾经那个如懦夫般卑怯的、狼狈而痛苦的、狂妄又可笑的他已然翻篇,折翼的鸟雀重振双翅,终于可以飞向他的天空。
他接下那枚神之眼,正好对应胸口的空缺。这是靠他自己得来的——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心。
再抬眼,仍是神明欣慰的笑颜,眸中尽显温柔偏爱。
奇怪。他轻轻按住胸口。
心房有种异样的感觉。
(须弥城)
“你也是知道那孩子的,”纳西妲说着,无奈地笑了笑,“我让他去教令院感受学术氛围,或者与其他学者多多交流,他却跑到别的地方躲起来,不想让我找到。”
拿出一瓶须弥特产的冷浸蛇酒,她接着道:“既然你选择了那孩子,必然也是为了让他走向自由的。就像捧起一只鸽子,将其送上天空飞翔。”
方才还满着的酒,此时已成半瓶。对方似乎是刚咽下一口美酒,正心满意足答道:“没错哦,被风祝福的孩子们,都是要从容快乐的嘛。”
纳西妲:“恰巧你刚结束须弥的旅程,近日来正准备回去,不如顺便将他带去蒙德转转。蒙德是自由之都,子民们也十分热情,又有你这样风趣的神明陪伴,或许会让他打开心结呢。”
“这些时日,那孩子就拜托你啦。巴巴托斯。”纳西妲眨了眨眼。
而当温迪讲完上述经过后,散兵则是挑了挑眉,盯着温迪怀中抱着的一瓶冷浸蛇酒问道:“…所以,小吉祥草王她用这一瓶酒,就把我换了出去?”
实在是没好意思说出“用一瓶酒就收买了你”这句话。
“诶嘿。准确来说是两瓶,还有一瓶在我和她寒暄的时候就喝完啦。”温迪摸了摸后脑勺。
我也不想的啊,但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嗯…而且话可不能这么说,布耶尔她也是为了你着想嘛,才不是什么交易呢。”忽视了散兵的白眼,温迪接着道:“嘿嘿,正巧我也早有此意愿了。从须弥到蒙德一路都很好玩的!还是说…国崩不想和我一起旅行吗?”
“欸?真的不想吗?不想吗?不想吗?”巴巴托斯惯用的灵魂三连问。
“…呵,我自是不能拒绝的。荣幸之至,我的风神大人。”
不知为何加重了“大人”二字,似乎在强调什着么。温迪虽是愣了一瞬,但也仍未深思,注意力全部放在对方的回答上,开心地扑向双手抱胸的散兵,环住对方的脖颈。
散兵向来是不喜爱肢体接触的,可在那人抱住自己时,竟生不出一丝抵抗的心思。手指颤了颤,双臂也同样攀上那人的后背,拥向怀中。
心房那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更强烈了呢。
(璃月港)
他曾见惯了巴尔泽布治理稻妻的模样,是那般高高在上,令人生厌;他也见识过冰之女皇统领至冬国,心思缜密、事无巨细;现在生活在须弥,他自然也知道布耶尔虽然经常深居净善宫,却也经常与子民们打成一片、还总是观察人类。
或许是这些神明过于负责,以至于他见到巴巴托斯时,竟无法相信还会有神明如此散漫。
看着温迪喝下第二十九杯酒,散兵再一次开始思考神与神之间的差距。
“呜啊~好久没有喝过璃月的酒了,与蒙德酒相比别有一番风味,真是怎么喝都不够呢。”当事人还沉浸在回味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投来的目光。
虽说这家店名为三碗不过港,可是没想到这位客人一来就喝了三十碗。说书先生连往日最爱的《岩王帝君传》都不讲了,盯着这桌啧啧称奇。
温迪畅饮完毕,才发觉身边那人的端倪:“欸?国崩你怎么半天都不说话啊,不要光喝茶嘛,清汤寡水的多没意思。要不要也来一杯酒?味道真的很不错哦。”
“…你尽兴就好,用不着跟我搭话。”散兵啜了一口浓茶,惯用尖锐的话语回应,“我可不想外人误会你我之间有什么交集。”
“——啊?不要这么绝情嘛…”话音刚落,毛茸茸的脑袋便凑了过来,像只小猫似的抱住散兵的胳膊蹭来蹭去。
可不论温迪再怎么撒娇,他却是连眼睛也没睁一下,小声道:“幼稚。”
从须弥城到璃月港几天的时间,散兵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这人虽然身为尘世七执政之一的风神,却没有一点神明的样子。而且似乎比凡人还要游手好闲一些,还总是做出令人费解的行为。
再反观曾经的自己,为了追上那个尊贵殊胜的身影、为了所谓的复仇,甚至不惜颠覆须弥的和平、冒犯小吉祥草王,被他人所利用,成为可笑的正机之神……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他是荒谬可笑的伪神,而他是爽朗从容的、真正的神明。自己曾经拼了命妄图得到的,他却能够风轻云淡。他的一颦一笑都显得自己是那么的荒诞可笑。
可他是自由之风啊,是会包容一切黑暗污秽的风,甚至接纳了那么不堪的自己。
哪怕自己再出格一些,他一定也都会原谅吧。
散兵如是想着,睁开的双眼中闪过不明情绪。
(荻花洲)
休憩整顿了一晚,二人计划今日游遍璃月港,而后继续踏上去蒙德的道路。
温迪对璃月港似乎很熟悉,拉着散兵这儿转转那儿转转,还强迫他吃了不少璃月的美食。所过之处谈笑风生,温迪似乎与每个人都相处得很融洽。
当散兵问起来时,温迪只是说他在璃月有许多旧友,所以对这里并不陌生。
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觉得有一点烦躁。
后来到了玉京台,温迪盯着池中荷花,突然发问:“国崩,你以前来过璃月吗?”
“来过几次。但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淡淡答道。宽大的斗笠遮盖住脸庞,看不见他的表情。
“这样啊…那希望这次会成为你美好的回忆哦。要开心起来啊,好不好?”那人笑起来,对他眨了眨眼睛,下一秒竟然就掏出一把里拉琴,边弹边唱了起来。
吟游诗人都有即兴表演的毛病,这一路上也没少弹弹唱唱的,此时选择当众演出,定然是心情大好,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
少年的嗓音沁人心脾,清脆而温柔,听者无一不如沐春风。可是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他感觉到很恼火。
也许是因为温迪总把他当作小孩子看待,每每对他说话的语气都像在哄一个稚童一般,令人火大;也许是因为发现温迪的温柔并不专属于自己,而是普遍地泛爱,自己则似乎是恼羞成怒了。
他不知道温迪在璃月到底认识多少人;不知道温迪是想起了谁才会如此心情大好;也更清楚地意识到他的神明其实从来都不属于他一个人。
这些围观的凡人眼中也都倒映着他的神明。如果他还是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恐怕会直接让这些觊觎他东西的家伙们连灰都不剩。
但他现今只是一名流浪者,所以只选择转身离去,等着温迪自己追上来。
总会的,总会有一天让你眼里只有我一个。
而当那个人主动回到你身边时,计谋便已成功了一半,就像现在这样。
“呜…国崩,到底怎么了嘛…”温迪跑出熙攘的人群,跟在散兵身后软磨硬泡。“不喜欢我的表演吗?还是…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散兵:“你能有什么问题。只是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罢了。”
“…啊,哦哦。”温迪发觉这孩子今天走路速度格外的快,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应该还是心情不好吧。
就这样速度奇快的前行,日暮时分便已赶到荻花洲。
余晖投下,坐落于荻花洲要道上的客栈映入眼帘。温迪怔了怔,半晌才缓缓道:“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好不好?”
“我没什么所谓。”散兵似乎仍然兴致不高,“还有不要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
温迪知道触了他霉头,连应几声知道了,转头又小声自言自语道:“可是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子啊。”
“…嘁。我听见了。”
“欸嘿。”
“温迪。你应该清楚,把我当作小孩子看待的话,后果会怎样。”
或者说…如果你想栽在一个五百岁的孩子手中,我便甘之如饴。
(望舒客栈)
人偶和神明,应该都是不会感到疲惫的吧。
可是在这几天里,巴巴托斯这家伙却经常大叫着“好累”然后提出休息的请求,每两个小时就要停下来歇歇,连午、晚休也不能缺少,保持着像普通人类一样的作息。
散兵本来没有这些凡人的习惯,近几日来似乎也被温迪带偏了,竟懒散了不少。
这就是自由之风的作风么?不过他很喜欢。他很喜欢这家伙与其他高傲的神明们大相径庭的行为。
细细摩挲着悬挂在胸前的神之眼,脑海中的思绪被温迪打断:“国崩,望舒客栈的菜肴也可谓是一绝,你一定不能错过!”
只见那人转了转眼珠,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我想想……对了,杏仁豆腐。就是这个,味道很不错呢。”
散兵移开视线,开始环顾四周,象征性地答道:“呵,既然是你提出的要求,我又怎敢不答应呢。你随意便是。 ”
温迪笑了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好办了。”继而对柜台后的菲尔戈黛特说:“老板,来一份杏仁豆腐。另外……不知阁楼有人吗?”
听到此话,散兵目光又转回此处,缩小的瞳孔捕捉着两人的表情。
菲尔戈黛特眨了眨眼,捂嘴笑道:“哎呀,真是不巧。您也知道,那位大多繁忙,今晚恐怕是无暇出现在鄙店的阁楼上了。”
“…这样啊。”温迪喃喃道。“那国崩我们去找个空位置坐吧。”
“嗯。”是冰冷的回应。
他脸色阴沉下来,找了把椅子坐下一言不发。
傻子都听得出来他们话里有话,分明是在讨论另一个人,并且有意将他排挤在外。他实在厌恶这种说暗语的小把戏,厌恶有人把他当作傻子戏弄,厌恶温迪在意除了他以外的人。
“这就是你的目的么,温迪。”等到那盘杏仁豆腐上桌后,他才开口说了一句话。
看似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筷子,实际上却将盘中的豆腐尽数捣碎。
温迪似乎有些错愕:“嗯?什么目的?”
他没抬眼,继续低着头拿豆腐撒气。“你来这里,其实是为了找什么人吧。”
“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温迪难为情地笑了笑。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会如此反感他与别人接触,现在也一定是在闹脾气,于是讨好似的说:“但还是没找到呀,所以还是只有国崩和我两个人哦。”
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温迪又道:“国崩不喜欢这道菜吗?再点些别的吧?”
“不劳您费心了,我没胃口。”他阴阳怪气一番,留下稀碎的杏仁豆腐扬长而去。“顺便一提,甜食…尤其让我心生厌恶。”
入夜,不时有凉爽的晚风拂过,可散兵躺在床上却心烦意燥。
从须弥到璃月一路上他们都是风餐露宿,在野外随便找个地方就睡了。今晚这么舒适的环境还是几天来头一次。
可是在外面幕天席地时,他们面对着面侧躺在同一片草地上,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他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星空下,可以看见温迪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他就这么一直注视着那人熟睡的样子,心房的异动愈发强烈,连神之眼似乎也变得滚烫。
他本无心。却拥有如此真实的心脏跳动的感觉。
而当他发觉他的心为那人所给予,也为那人所跳动时,却已经陷得太深了。自那时起便深知无法自拔之味。
今晚本来终于不用再风餐露宿,可以在客栈舒服地休息一夜,可温迪来这里却是因为在惦记别人。这让他非常不爽。
他怎么可以那么在意一个人。
又想起那时温迪与老板的对话中提到那人似乎经常在阁楼,散兵鬼迷心窍地想来到阁楼上一探究竟。
权当是散了步,他攀上几阶楼梯,来到阁楼。
如果说他方才只是一直在生闷气的话,这回便是真正的被激怒了。
——温迪趴在阁楼的栏杆上,望着月下的荻花洲正出神,明显是在想那个人吧。身边还散落着不少酒杯,颇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了。
温迪的确是醉了,连散兵走到身后都没有发觉。直到手腕被粗暴地抓住、用一股强大的力量拽走并摔进某人怀里时,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这一抬头,下巴便被掐住了,对方粗犷的行为让他疼的皱了皱眉。
“…唔,国崩?”
散兵不答,眯起的双眼中充满危险的气息。抬高温迪的下巴,在其婴儿肥的脸蛋上狠狠咬下一口。
白皙的皮肤上立马出现一圈发红的齿印,生理泪水涌上眼眶,温迪一瞬间清醒了不少。
下一秒,掐住他下巴的手又猛地推了他一把,温迪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撞击到墙壁,而后跌坐于地板上。
始作俑者缓缓走来,将温迪双肩按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附身向前在他耳边低声道:“温迪,不可以。”
听不出来情绪,却危险至极,如同恶魔低语一般。“不可以想别人。”
“尤其是当着我的面。”
他突然发起攻势,(这段内容不可见,完整版在下面)
拇指划过那位风神大人伤痕累累的双唇,收回的指间沾满鲜血。
恶劣的性格再一次展露,反正他本来也就并非什么善类。舔过自己指间的猩红,脸上是几乎称得上为癫狂的笑容。
神明大人本来不就应该宠爱信徒么?所以不可以把对我的宠爱分给其他渣滓啊。
我才应该是你唯一的宠儿。
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只能是我。
(蒙德)
到达目的地蒙德后,温迪几乎是带着散兵把这片土地踏了个遍。
可是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似乎并不怎么欣赏异邦文化,也不喜欢乡间的风光,唯独在达达乌帕谷大喊着“不渡蝼蚁”并把当地的魔物灭了个精光时似乎有些兴致。
于是温迪决定带他去蒙德城里最出名的地方——天使的馈赠。
结果就是被酒保以“未成年不得饮酒”的名义拎出了酒馆,并获得了散兵的十几个白眼。
“小吉祥草王真是考虑周全啊,居然想到让我们未成年的风神大人当向导,在这个自由过头的国家里旅行。”
温迪深知这孩子的秉性,一向都对他百依百顺,如今看来他也是被惯坏了,竟直接枕在温迪的腿上,看起来就像是温迪给予了他一个温柔无比的膝枕。
“你呀…”温迪停下抚琴的动作,笑着点了点散兵的脑袋,“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虽然口上这么说,实际上他也未曾拒绝过,始终默着许对方的肆意妄为。
那人仍然一动不动地枕在温迪双膝上,双眼已然闭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晚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在星空下的风起地与琴声相和。晶蝶扑扇翅膀,撒落点点流光,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柔而宁静。温迪轻轻吟唱起古老的蒙德歌谣。
他突然想起了往事。在好久、好久以前,也曾有一位少年会坐在星空下,一边弹琴一边唱给他从未听过的歌谣。
那时候的风不像如今这般温柔,只会狠戾仓促掠过,也便成了自由的桎梏。但只要有少年的歌声,风精灵便得以安然入睡。
心脏忽地一阵刺痛。
从回忆中挣扎出来,再低头看那孩子——那个与他命运相仿的孩子。
良久,才木讷地问道:“…国崩,蒙德是不是没有让你开心起来啊。”
散兵没有回答。只是稍微挪了挪枕在温迪腿上的脑袋,身体蜷缩起来。睁开的双眼中闪过不明情绪。
又是细风划过。
“啊,是这样吗。”温迪苦笑道。“风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原本一言不发的散兵突然开口:“除了给你打小报告之外,风难道没有再告诉你些别的信息?”
“…别的信息?”
“你不是都能听见么。”散兵似乎又有些烦躁,直起身来坐在温迪旁边。
目光灼灼,意有所指。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升温,熨烫着星空下的两人。
温迪预感到了那孩子的意图,但那是他不愿再继续下去的话题,亦是不敢直视的情愫。因而巧妙地岔开了话题:“那不如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吧。在那里几乎能俯瞰蒙德的全貌呢,而且还会有更多的风吹过。”
“这样一来,我就能听到更多秘密了哦。”
(摘星崖)
摘星崖是蒙德最高的山峰。
陡峭的山崖上四处盛放着塞西莉亚花。虽说是蒙德的特产花卉,平时却似乎很少见到,它们只生长在清冷而风急的高处。
向摘星崖顶部前进时,散兵随手摘下一朵塞西莉亚花细细端详起来,发觉和身前那位吟游诗人帽沿上所佩戴的花朵一模一样。
将花朵攥在手中,散兵问道:“温迪。蒙德为什么只有这一座高耸的山崖?”
“哈哈,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人阖上双眼,似在深深回味什么。“当时新蒙德伊始,子民渴望和平安宁的生活,我用暴风削去陡峭的山尖,改造出平坦的地形,只留下了摘星崖。”
“原来是这样啊。”散兵难得露出感兴趣的样子,甚至脸上带了笑。
虽然不知是哪里让他高兴了,但这几天以来,终于看见他情绪好了些,温迪自己也高兴起来,拉着他快步向前。
却没发觉散兵紧握的拳头又缓缓松开,从中飘落几片褶皱的花瓣。只剩扭曲的外表,僵直的掉在地上。
最后他们站立于摘星崖顶,果然能俯瞰蒙德大半风光,在星空之下更是别有韵味。
遥遥望见蒙德城的万家灯火,温迪阖眼轻笑。“哈哈,这便是我最热爱的自由之都了。”
“我很喜欢。”
“但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冷冷道。
闻言,温迪瞳孔骤缩,怔在原地。
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这孩子始终是这种态度?连他最爱的蒙德在那孩子嘴里都变得一文不值似的…明知那孩子本就性格如此,可是…可是…果然也还是会难过的吧……
那对茫然的、睁大的青色眼眸中闪过一瞬悲恸。
对方却像是浑然不知自己的话有多么尖锐一般,继续道:“呵…你们这些神明,自始至终都是那么令人生厌啊,还真是无一例外。我早该想到的。”
语气忿恨的。又是没由来的愤怒。
他压低了斗笠,企图掩盖阴沉的面色,缓缓向温迪走去。
“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做给谁看?”
温迪不明白又怎么得罪了这阴晴不定的孩子,见他向自己逼近便下意识后退。
“以为自己尊贵殊荣、要世人都来摇尾乞怜么?”
“为神明的宠爱而活?可笑。那得不到神明目光的人,就应该被抛弃么?”
“或者说,神明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投下过视线吧?否则也不会出现被冷落忘却之人了。所谓的神爱世人,不过是谎言而已。”
他每说一句就向前走一步,步步逼近,直至温迪站在崖边退无可退。
“虚伪。”
他终于抬起眼来,眸中尽显无法释怀的厚重情绪——一半是积淀了百年的愤怒,但温迪看得出来,那是他对另一个身影所展现出来的愤怒,如同紫色雷鸣的幽焰一般燃烧了百年;另一半则是…欲,不断叫嚣着的欲望,像不见底的渊,张牙舞爪地翻滚着,疯狂之色不可抵挡,愈发深邃起来。
竟是拆骨入腹的预谋啊。
奇怪的是,温迪有点害怕起来了。
散兵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吐出冰冷的言语:“能分给那么多世人的爱意,却不能分给我。”
“你们这些神明……终归还是爱世人胜于爱我。”
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也许是他对他的逃避与一味纵容所造就,也许是他对他的情绪压过理智所导致。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么。
“对吗,巴巴托斯。”
言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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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城)
一个星期后。
纳西妲笑盈盈看着许久未见的两人。
“这么长时间没见,这些日子你带着这孩子四处游走,一定辛苦了。”
散兵翻了白眼:“难道我是什么很麻烦的家伙么。”
“没有那个意思哦。”小吉祥草王轻笑道,“我只是觉得,果然还是巴巴托斯更厉害,用了什么法子能让你这么开心?”
“诶嘿…?这个嘛…哈哈…那个…哈哈…”温迪尴尬地笑了起来,目光向四周乱飘。纳西妲正感到疑惑,转向一旁的那位,竟也装腔作势地避开了视线。在场几人面面相觑。
散兵发觉纳西妲盯着他,便压低了斗笠挡住表情,轻声咳了两声。
纳西妲配合着两人,干巴巴地笑了笑。
哎呀,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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