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谭/企鹅嫖文】“我将予你前所未有的尊重”
【我本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直到我遇到企鹅,他让我坠入爱河。】
(1)
阴沉的天气总能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我对此表示深信不疑。
这绝不是我突发奇想产生的念头或是道听途说,当你身临其境地站在这里时你也会这么觉得——头顶着仿佛被污染过的阴云,它们看不清原本颜色且一团一团紧凑地凝聚在一起,像是出自于化工厂的烟囱。
我站在海平线的另一端,眺望着那座被称作罪恶之都的城市。
连美国政府都恨不得遗弃的哥谭。
我垂下眼睛,地面上凌乱地摆放着钓鱼钩和野餐布,礁石上喷射状的血迹...
【我本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直到我遇到企鹅,他让我坠入爱河。】
(1)
阴沉的天气总能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我对此表示深信不疑。
这绝不是我突发奇想产生的念头或是道听途说,当你身临其境地站在这里时你也会这么觉得——头顶着仿佛被污染过的阴云,它们看不清原本颜色且一团一团紧凑地凝聚在一起,像是出自于化工厂的烟囱。
我站在海平线的另一端,眺望着那座被称作罪恶之都的城市。
连美国政府都恨不得遗弃的哥谭。
我垂下眼睛,地面上凌乱地摆放着钓鱼钩和野餐布,礁石上喷射状的血迹让我明白这里在不久前曾发生过一场小型暴乱。可惜看不见尸体,我也没指望能看见它,那个可怜人估计早就顺着海水漂流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了。
被戈登放过一马后,企鹅展开了他的海上逃亡,而他爬上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死了一个垂钓者并抢夺他手中吃了一半的三明治,看来这段剧情早就进行过了。
我来晚了。
我盯着手里精致的食盒出神,那原本是准备给他的。
很遗憾,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我不是第一个迎接他的人。
但是,也许我可以成为第二个。
于是第二次机会,我出现在一条破旧的公路上,两边是一大片不见人烟的荒野。
除此之外,还有几根生锈的路杆无规律的伫立在路边,上面挂着摇摇欲坠的警示牌,由于我将车大咧咧地停在本就不宽的道路上招来了不少骂声。我无动于衷,反正也没有人愿意下车教训我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一顿。
大家都很冷漠,且忙碌。
我在等候一个男人。
一个你走到大街上都不可能多看一眼的男人。
他畏畏缩缩的外表总给人一种底气不足的感觉,走起路来摇摇摆摆,背稍微有些坨,总缩着脖子,看起来很胆怯的样子。
——当这种人拿起了酒瓶子一下扎进你脖子里的时候你还有点不可置信。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科波特身上充满了矛盾与反差的迷人气质简直能令人怦然心动。
《哥谭市》曾是我熬夜追完的一部美剧,剧情早已被我忘得七七八八,唯有企鹅令我印象深刻。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不是愚人节,明天也不是。
我眯起眼,看见远方那个一瘸一拐追着车走的身影。车门在他面前打开又合闭——往前开,再重复这样的动作,把他当成狗一样在戏弄。
你不以为然的恶作剧会对别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当然。
也会给你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我挑了挑眉,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倒车挂挡一气呵成,接着猛力一踩油门,向着荒凉的公路尽头极速而去。
在企鹅即将迈向小轿车的前一秒,我如期而至。踩刹车的同时猛力打转方向盘,但依旧收力不及,使车尾狠狠地剐蹭过了对方的车头,产生的噪音是指甲刮黑板的放大一百倍。企鹅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瞬。
well,千钧一发。
“你没长眼睛吗?”见此情景,车上两个惊魂未定的男孩愤怒地拍打着方向盘以表达他们的不满,我摇下车窗,乖巧地朝他们应声。
“I'm sorry.”
我一看见他们就想笑,大概是想起了他们其中一个的脖子被酒瓶子扎得鲜血淋漓,另一个被企鹅绑架勒索未果的凄惨死相。
你们逃过一劫,应该感谢我才对。
“I'm sorry.”
我抬步下车,一直走到站在路边的企鹅身边。他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双腿并拢,膝盖和脚跟都紧紧地贴在一起,只有脚尖呈六十度微微分开,类似军训时教官严格要求的站姿。但缩着脖子,显得不伦不类。
事实上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萎靡不振,眼窝深陷,嗑药成瘾的可悲男人才会拥有这样浓重的黑眼圈。原本优雅的西装破破烂烂,散发出一股潮湿的海水味道,霉味、鱼腥味、腐臭味,还有一些我形容不上来的气味,它们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但我没有皱鼻子,我甚至没有露出任何嫌恶的眼光,我相信我没有。
我勾起唇,朝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请跟我走,朋友。”
我用了一个“请”,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企鹅抿唇,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并且谨慎地向后退,眼底带着一丝细微的敌视。
他如今是一只惊弓之鸟。
我操之过急的态度令他起了疑心。
没关系,我能理解,是的。我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时,被我当成背景板的两个炮灰抢先一步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到别处和你的流浪汉朋友闹,你应该先赔偿我们车子的刮痕!”
刺耳至极。
企鹅明显不满于他们的语句中的某个词汇,湛蓝的瞳孔因愤怒而微微颤动着。我一直觉得他瞪大眼睛的模样类似于弓起身子的尖吻蛇(他只有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才会这样),等待着突袭猎物的最佳时机。
我渴望看到,又不希望有这一天。
我用一只手抓住企鹅的袖口,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从风衣口袋中掏出Colt45式手枪,砰砰两下击碎了对方的车窗玻璃,两个可怜的小家伙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得尖叫了起来,我微笑地注视着他们的颤抖:“需不需要连带着一起赔玻璃?”
他们手忙脚乱地驾车走了。
这就对了。
我回过头,企鹅的目光不停游弋在我抓着他袖口的左手和我拿着枪的右手上。我暂时没有猜到他的想法,他是一个擅长看时机的人,偶尔也会像个硬汉一样狠戾。若他做出孤注一掷的举动,我是指夺过我的枪,把我一枪爆头,驾车而逃也不奇怪。
“Sorry,不是故意要抓着你的。”我适时地向他表达了友善,举起双手,一只手还拿着枪,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只是怕你看见我掏出枪时会跑走。”
企鹅明显也懵了一下,我猜想他眼中的我大概是那种类似于神经病的存在。但下一秒,他朝我露出了一个虚假的笑容,“怎么会呢?朋友。”
老实说,他笑得很迷人,眼睛弯起的模样比天上的月牙还好看。
“我承认我一直在等你,同时也明白你的惊惶。”他维持着微笑,身体因为寒冷而颤抖,等候着我的下文,“但这并不是一个陷阱,科波特先生。”
他因为我说出他的名字而更加讶异,我其实不愿错过他的每个表情。
我一瞬不离地注视着他,将枪放在他手中,同时微微弯身,枪口的那端对准自己的额头。
“我为你而存在。”
【杰罗姆×我】我因为太沙雕被抓进阿卡姆关起来了
等我出狱就打爆你们的狗头。
【一】
杰罗姆把我按倒在床上,指腹如蛇行般缓缓地摩挲过我脖颈,我清晰地感受到血管在他手底下脆弱地搏动。他抓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不顾我的反抗时将单膝挤进我双腿间。
“许多人臣服于我的魅力……疯狂或者与众不同。”
杰罗姆腾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臂撑在我脸颊侧边,低下头,近乎恶意地附在我耳畔低笑道:“有趣的是,你却只是馋我的身子。”
他甚至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
等我出狱就打爆你们的狗头。
【一】
杰罗姆把我按倒在床上,指腹如蛇行般缓缓地摩挲过我脖颈,我清晰地感受到血管在他手底下脆弱地搏动。他抓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不顾我的反抗时将单膝挤进我双腿间。
“许多人臣服于我的魅力……疯狂或者与众不同。”
杰罗姆腾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臂撑在我脸颊侧边,低下头,近乎恶意地附在我耳畔低笑道:“有趣的是,你却只是馋我的身子。”
他甚至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被杰罗姆压着摆不出尔康手的动作,只能苍白无力地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杰罗姆靠得太近,能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狰狞的疤痕和缝合过的伤口,如同全息贞子系列恐怖片。眼看着他就要剥我的衣服,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谁他妈能来泡尿滋醒我?
滴答,滴答。
我醒了。
“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特别轻……”我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沙雕,戴着报纸做成的廉价帽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他手上拿着一个装水的勺子,水滴顺着倾斜的角度有规律地向下淌,有几滴甚至滴到了我的脸上。
滴答,滴答。
“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特别轻?”他放慢语气,像是呢喃般重复地问道。
我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恐怖的梦境:“我只感觉到我想上厕所。”
疯帽匠捏着勺子的手指微僵:“……什么?”
我觉得展现我知识的时候到了,骄傲地昂起了头。
“因为水声,口哨声,或者嘘声会刺激大脑的潜意识神经,让人产生一种排尿的冲动。”
疯帽匠沉默了一会儿,一把给我脑袋按回去,脸侧在一旁自言自语:“果然水声还是无法代替怀表声吗?”
嗯?合着我一直都是个工具人?
我盯着疯帽匠恶狠狠地磨了两遍后槽牙。你妈的拿我做催眠的试验品很好玩吗?
“你听,你细听。”于是我,收敛起狰狞的表情,面带微笑地把疯帽匠的脑袋又转回来,“嘘——嘘——你想不想上厕所?”
“不想。”
“你品,你细品。”我悄悄竖了一根中指,嘘得更大声了,“嘘——嘘——!”
疯帽匠忍无可忍,小嘴微张欲语还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了句:“你为什么要逼我上厕所?”
“没听出来她只是在嘘你吗?杰维森。”我刚要回答就被一阵带着笑声、轻快诡谲的恐怖语调打断。
对方如幽灵般站到了我身后,很自然地将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噢,佩奇总让我想起一个我以前很喜欢的脱口秀演员。”
拜托不要叫我佩奇了这名字好出戏。
我僵硬地回过头,与歪着头似笑非笑的杰罗姆四目相对,他眼睑下细细密密的针孔令人心生胆怯。
我一看到他就害怕,身体抖得像个得了羊癫疯的鹌鹑,大脑却很没出息地联想起和杰罗姆的初见。
熬夜追剧的我有一天猝死了,灵魂穿进了阿卡姆一个名不经传的无名小卒上。当时许多人像围观猴子般围着我瞅,小声地议论着什么死而复生,我却在人群中一眼注意到背对着我百般无聊扒着栏杆缝隙的杰罗姆。
“这腰!这臀!这身材!”我以为在做梦,于是大胆地开始了我的虎狼之词,“有没有人要组团跟我一起上杰罗姆!”
没有人举手,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杰罗姆闻声缓慢地转过头,那张明显毁容的面孔令我在一瞬间萎了。
“……家写作业。”我求生欲强烈地说出了后半句。
然而我的补救并没有起到啥卵用,杰罗姆好像找到了什么新乐子一样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在撞到第三下的时候我耗尽力气猛地一把抱住杰罗姆,承载着对方想弄死我的目光死不撒手。
“今个儿不想撞南墙,只想撞进瓦勒斯卡先生的胸膛。”我用我的土味情话进行了最后一波无力的挣扎。
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
“喔,说到脱口秀。”杰罗姆的声音无情地把我拉回了现实,他像个热衷于恶作剧的孩子,神情无时无刻都不怀好意,“讲一段听听?”
我欲言又止:“我……我不会!”
杰罗姆翻了个白眼,按住我的手一把夺过疯帽匠的勺子就往下插,“你真无聊。”
这幅动作让杰罗姆几乎把我揽在怀中,谢天谢地我看不见他的脸了。
如果不是他满含威胁的声音还真的挺让人心动的。
我盯着指缝间陷入桌面小半截的勺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大哥!我讲!你想听什么版本的脱口秀我都讲给你听!大哥恰烟哈啤酒!”
杰罗姆要求我站在桌面上,结果理所当然地再一次遭到了围观,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哗众取宠的猴子。磕磕绊绊地讲完后他又嫌弃我的段子不搞笑,拿报纸揉成团砸我,我贼委屈,觉得他再这么折腾我几次非得自闭。
你妈的为什么。
讽刺条漫-红眼兔子
因为图片过大有的切割开了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我有自己愚蠢的地方,但是创作和发声无罪
希望食用愉快
“世界是一场盛大的「霸凌」,明明世界上好人多,但是被一群无赖主导了行为习惯,好人不敢说话,好人不敢反抗,好人甚至为了少受点伤害一起协助霸凌弱者。‘好人’从此也被兔子们骂不是人,我过去可能不理解,现在让我说啊,活该。
直到我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开始痛恨过去的懦弱和默不作声。
那个时候的我终于敢站出来,以砍掉一只耳朵的代价,但要是能再早一点,我的母亲,我的童年伙伴会不会就不会过早离开我了....
其实我一直知道,在谁的眼中我也是只兔子。”
讽刺条漫-红眼兔子
因为图片过大有的切割开了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我有自己愚蠢的地方,但是创作和发声无罪
希望食用愉快
“世界是一场盛大的「霸凌」,明明世界上好人多,但是被一群无赖主导了行为习惯,好人不敢说话,好人不敢反抗,好人甚至为了少受点伤害一起协助霸凌弱者。‘好人’从此也被兔子们骂不是人,我过去可能不理解,现在让我说啊,活该。
直到我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开始痛恨过去的懦弱和默不作声。
那个时候的我终于敢站出来,以砍掉一只耳朵的代价,但要是能再早一点,我的母亲,我的童年伙伴会不会就不会过早离开我了....
其实我一直知道,在谁的眼中我也是只兔子。”
I'll move on
我将继续前行
Can you see. Can you see me now
你能看到吗,能看到现在的我吗?
Can you see me now, yeah
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
Can you see me now
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
牧安这个名字是这首歌move on 继续前进 谐音来的(就是画的时候听到随便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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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兴趣二哥的话可以小礼物解锁故事,他自己要活过来的,我没想到
狂柴日记(?)
因为悄悄养的流浪狗被欺凌者残害了,所以茗的神经被压垮了,将人咬死(?)后跳楼自杀,茗因为跳楼头着地,所以把自己杀人的事忘了,只记得自己莫名掉下了楼,然后出现在了‘花海’,刚进入‘花海’时对肉此类的食物感到反感(毕竟吃人了?),然后慢慢习惯了
后面是团子贴贴和小狗的样子(?)
让我过让我过让我过.........
狂柴日记(?)
因为悄悄养的流浪狗被欺凌者残害了,所以茗的神经被压垮了,将人咬死(?)后跳楼自杀,茗因为跳楼头着地,所以把自己杀人的事忘了,只记得自己莫名掉下了楼,然后出现在了‘花海’,刚进入‘花海’时对肉此类的食物感到反感(毕竟吃人了?),然后慢慢习惯了
后面是团子贴贴和小狗的样子(?)
让我过让我过让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