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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粮姬

【狼血】第一个莫名其妙的事后清晨


      太阳很刺眼,他讨厌太阳。

      雨果烦躁地抬手,却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这烦人的毛毯真是太热了,他迷迷糊糊想,随手抓了抓,还挺软……家里什么时候买过这种暖呼呼的睡毯,或许是薇薇安……等等……

      ——薇薇安?!

 

      断片的记...


      太阳很刺眼,他讨厌太阳。

      雨果烦躁地抬手,却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这烦人的毛毯真是太热了,他迷迷糊糊想,随手抓了抓,还挺软……家里什么时候买过这种暖呼呼的睡毯,或许是薇薇安……等等……

      ——薇薇安?!

 

      断片的记忆一股脑涌进来,雨果终于彻底从半梦半迷的状态惊醒。

      根本没有什么见鬼的毛毯,该死的毛发旺盛的狼希人!

      雨果按着他的胸膛勉强坐起身,对方只发出一点无意识的闷哼声,显然还在做什么好梦。

 

      真是我的好搭档,继续睡吧,希望醒来的时候——

      雨果半气半笑,飞速构思接下来的计划,比如在五分钟内卸掉始作俑者的机械义腿,然后……然后雨果看见了自己被牢牢捆缚的右手。

      ——很好,这条该死的蠢狗。

 

      维多利亚家政都教了他什么?

      黑色束缚带打了牢固而漂亮的结,就像一份体面的礼物,或者一副治安局手铐,紧紧把两人的小臂绑缚在一起。

 

      我应该先锯掉他的左臂。

      雨果面无表情地想,伸出左手,狠狠捏住狼希人的口鼻。

 

      因为呼吸不畅,狼希人翻了个身,沉重的手臂揽上来,重新把雨果拢回怀里,嘴上嘟嘟囔囔说着“没事”“没事了”,一面撸猫似的在他身上轻拍。

      热,很热。

      从后背到大腿,严丝合缝地嵌在火炉般的狼毛毯里。

 

      雨果深深呼气,闭了闭眼。

      然后艰难地转过头:“醒醒,叛徒!”

      ——他到底要睡几个小时?

      “蠢狗。”

      “搭档。”

      “……莱卡恩!”

 

      “呣……?”睡眼惺忪的狼希人睁开眼,继而伸过毛茸茸的大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他的耳后,落下一句沙哑含混的“早上好”。

      ——他怎么敢?!

 

      “……莱,卡,恩,”雨果冷声开口,“你最好醒醒,别像条发情的狗。”

      这句话起了作用,雨果感受到身上那条手臂肌肉紧绷,随后克制地收回,滚烫的热源拉开,冰冷的空气重新挤进来,在后背激起一点细微的战栗。

 

      “……抱歉。”莱卡恩开口,重新变成那个克制体面的维多利亚执事。

      “道歉解决不了任何事,”雨果坐起身,打算下床去找自己来时的衣物,“如果你……”

      ——还有比眼前更魔幻的状况吗?

 

      反目成仇的旧搭档再次出现,不由分说搅乱他的精心布局,互相咒骂、大打出手、突发旧疾……然后愤怒激烈又混乱地……滚到同一张床上。

      和这个该死的叛徒。

 

      雨果撑着头,叹气似的无声笑起来,然后仰起头,几乎要笑出眼泪。

      地上散落着许多布条,金属扣,断裂的皮革带……甚至还有一团胡乱揉皱的巧克力硬币金箔纸碎片。

      足以证明昨晚的疯狂。

 

      “莱卡恩,值得称颂的,该死的好,搭,档。”雨果轻声说。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一件沾着狼毛的白衬衣递过来:“很遗憾,昨天的场面有些失控。”

 

      “有,些?”雨果反唇轻讥,“执事先生对事态的判断真是毫无专业可言。”

      “……嗯。”意外地,莱卡恩没有反驳,只低声应。

 

      “趁我还愿意好声好气说话,”雨果举起被捆在对方小臂上的右手,“解开。”

      “抱歉,现在不行,”莱卡恩坐起身,带来些许视线上的压迫,“你会利用一切机会逃走,在事情完全说清楚之前,必须杜绝任何可能。”

      ——任何无法挽回的、自毁的可能。

 

      “真像是你会做的,”雨果直视他,漂亮的异瞳闪着怒色,“如果我什么都不说呢?”

      莱卡恩抬手托住他的下巴,端详间扯动了雨果下唇的伤口,或许是他不小心嗑到的,又被雨果自己加深了咬痕:“有点深,不上药会发炎。”他下了判断。

      “是吗,最好能去医院。”雨果挑衅地笑,犬齿用力咬进下唇,血珠滴下来。

 

      莱卡恩眼疾手快拦住他,用被捆缚的那只手牢牢从背后掣住雨果,小臂卡紧他的齿关,身体一倒,形成雨果仰面叠躺在他身上的姿势——为了能用空出的那只手够到床头柜。

 

      雨果冷笑,变本加厉用力,试图在狼希人手臂留下足够深的咬痕。

      莱卡恩闷哼一声,绷紧肌肉尽可能降低损伤,一面拉开床头柜抽屉,摸索到那件意外适用于当前场合的物品。

 

      一个止咬球,犬科希人专用。

 

      虽然对雨果来说,稍微有些大了。

      莱卡恩慢条斯理牵带着雨果的右臂,让他被迫参与了这个侮辱性极强的佩戴过程。

      打好一个牢固、漂亮、松紧恰到好处的绑结后,莱卡恩转到雨果面前,从床上跪坐着看他。

 

      “鉴于阁下不能开口,”没穿衣服的执事狼质彬彬,抬了抬二人捆在一起的手臂,“只好委屈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了。”

 

      雨果给了他一拳作为回应。

      “收到。”莱卡恩用舌头顶了顶右脸颊,彬彬有礼开口。

萧萧雨霏

“你觉得我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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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心大闯家”环节,Ashley会吐槽托她过窗的Andrew是想找借口摸她臀部,Andrew照常反驳,并且说“你觉得我做这种事还需要借口?”

Andrew这里是此言非虚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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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后面的CG他确实摸的挺顺手的,不愧是你(母亲的怀疑会那么深不是没有理由的hhh)

在“爱心大闯家”环节,Ashley会吐槽托她过窗的Andrew是想找借口摸她臀部,Andrew照常反驳,并且说“你觉得我做这种事还需要借口?”

Andrew这里是此言非虚的,因为……

  

看后面的CG他确实摸的挺顺手的,不愧是你(母亲的怀疑会那么深不是没有理由的hhh)

萧萧雨霏

(剧透注意)“信任的重要性”

(因为原本定时在明天的更新过不了审,被我砍的过于水,所以今天多更一个吧,如果刷tag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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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第一章里的剧情,妹妹可以选择看着哥哥切割邪教徒,然后哥哥就会感叹说“你不信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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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第二章里,面对类似的场景,妹妹一样可以选择一次是否相信哥哥,而且这次的选择会影响结局分支。

所以,感觉信任在他们之间真的是堪比纽带一般的事物——只要你信任我,那我就和你站在一边,无所谓前方是什么。

(因为原本定时在明天的更新过不了审,被我砍的过于水,所以今天多更一个吧,如果刷tag了抱歉……)

  

以上为第一章里的剧情,妹妹可以选择看着哥哥切割邪教徒,然后哥哥就会感叹说“你不信任我吗?”

  

而在第二章里,面对类似的场景,妹妹一样可以选择一次是否相信哥哥,而且这次的选择会影响结局分支。

所以,感觉信任在他们之间真的是堪比纽带一般的事物——只要你信任我,那我就和你站在一边,无所谓前方是什么。

NEET

【狼血】狼希人发情期的注意事项

极度ooc ooc ooc注意,有宝宝巴士,日常生活向——————————————————————————

1、要注意时不时抚摸狼希人头部以保证对方心情愉悦。

  其实其它部位也是可以的,只是某只吸血鬼更喜欢头部,总之在这个时期一定一定要增加抚摸的频率,最好是看到狼希人背后的尾巴晃来晃去,那才是最成功的抚摸。

  至于手法……

  “这还需要手法吗?”吸血鬼不解:“随便乱摸一下他身后的尾巴就能摇成螺旋桨。”

  

2、要接受并且模仿狼希人的习惯同样用轻轻的啃咬表示亲密。

  幸运的是,莱卡恩为了保证运动时的便捷性所以穿衣服的地方基本上都将毛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剪短...

极度ooc ooc ooc注意,有宝宝巴士,日常生活向——————————————————————————

1、要注意时不时抚摸狼希人头部以保证对方心情愉悦。

  其实其它部位也是可以的,只是某只吸血鬼更喜欢头部,总之在这个时期一定一定要增加抚摸的频率,最好是看到狼希人背后的尾巴晃来晃去,那才是最成功的抚摸。

  至于手法……

  “这还需要手法吗?”吸血鬼不解:“随便乱摸一下他身后的尾巴就能摇成螺旋桨。”

  

2、要接受并且模仿狼希人的习惯同样用轻轻的啃咬表示亲密。

  幸运的是,莱卡恩为了保证运动时的便捷性所以穿衣服的地方基本上都将毛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剪短。

  最明显的就是为了干活而只留了一层薄毛的手部,这样也更方便有长牙齿的吸血鬼进行啃咬。

  “哈?谁会专门去啃咬他啊?”

  虽然吸血鬼是这么说,但是真到特定时候还是会咬起来不管不顾的。

  据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药店街坊爆料,雨果因为进食的毛发太多所以偷偷来药店购买过化毛片。

  同时,该街坊表示,宠物食品,希望对吸血鬼也有效。

  

3、要多陪伴这时候脆弱的狼希人。

  发情期可以说是狼希人最为脆弱的时期,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情绪会比以往更加丰富,也会比以往更加敏感。

  又加上犬类希人特有的灵敏嗅觉,伴侣在路上无论遇到了什么狼希人们一定都能识别出来,而如果碰到不能识别的气息,狼希人就会陷入怀疑跟内耗的困境。

  不过不用担心,只要伴侣能及时注意他耷拉的尾巴以及耳朵便能通过解释来挽救这一切。

  “只是遇到了一个新介绍的委托人,”吸血鬼从包里翻找出委托人给的资料,递给狼希人:“给,就是这个。”

  

4、需要注意得及时灭火

  “嗯?”雨果有些意外的看着从资料中掉出来的粉色信封,感受到一旁的目光开始带有明显的侵略性:“不会吧……这么俗套的方式,居然真的还有人……”

  狼希人一把打开信封,这玩意居然还被喷了香水。

  “……如果雨果先生也有兴趣的话,欢迎来爱情酒店的520房间,我在这里等你。爱您者敬上。”

  比俗套的表白信更完蛋,这玩意居然是一封带着颜色的邀约函。

  雨果顶着莱卡恩强有压迫的视线一把抢过邀约信揉皱并扔进垃圾桶,有些慌乱解释:“不,接任务的时候没有说过有这玩意,这任务我等会就去退了……”

  “退?反舌鸟刚刚成立,一个任务都不能丢。”狼希人少见的炸起了毛,那是领地受到侵犯的愤怒:“我要去会会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莱卡恩你别发疯——”

  

5、谨记,不要在狼希人愤怒的时候进行反驳。

6、谨记,不要穿敞开领口的衣服,因为那样会报废得很快,或许可以尝试不穿任何衣服。

7、谨记,不要抗拒狼希人的舔舐,欲拒还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特别是吸血鬼的皮肤上的绒毛不足以抵御狼希人舌上的倒刺。

8、谨记,不要试图阻止狼希人表达亲切的啃咬,至少不要用扯他的毛这种方式,那会使他无法控制啃咬的力度从而在身上落下过重的痕迹。

9、谨记,不要挑衅一名正在发情的狼希人。

  “你就这点力道?”雨果看着身上的莱卡恩,狼希人的眼睛已经忍得有点发红,吸血鬼轻笑:“不如你翻过去,让我……”

  后面的话变得支离破碎,甚至不能发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10、谨记,最后千万,千万不要将乳白色液体涂抹进狼希人的毛中,那会让他彻底失去控制,从而晨昏颠倒日上三竿。

11、谨记,可以在结束时抚摸狼希人的头,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当然,也会引发随机奖励,再来一次。

  “滚去洗澡,莱卡恩。”雨果用全身最后的力气指着浴室:“晚上要出任务,你用冷水把你从头到脚好好仔细洗一次。”

  他看了一眼狼希人不大雅观的位置。

  “洗到能出门为止。”吸血鬼冷冷的道。

  

12、最后切记切记切记,千万不要在狼希人发情期的时候出任务。

  如果在狼希人发情时接任务会怎么样?

  会完蛋。

  吸血鬼身体力行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同发布任务的人接头时,没错就是那个塞信的家伙,莱卡恩就开始不对劲了。

  “雨果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那人问道。

  “嗯?”雨果回头瞪了他一眼,笑眯眯的回答:“没事,我同伴他今天有些不舒服,得手之后约定的地方见。”

  “那……那封信……”那人期期艾艾。

  “这位先生,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我们先行一步了。”狼希人侧身挡在吸血鬼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发任务的那人。

  “啊……好的……”那人愣了一下,试图绕过莱卡恩去看后面的雨果,可惜身高差距太大,遂失败。

  雨果在他身后死命拽着他的尾巴,试图让他冷静。

  莱卡恩无动于衷,说完这句话后,便拉着雨果飞快走入了会客厅。

  “莱卡恩,”进入会客厅后,雨果将莱卡恩扯到角落里:“你清醒一点,别坏了任务。”

  “他看你。”狼希人眼神沉沉的,死粘在吸血鬼身上。

  雨果生来头一次,有想将莱卡恩就地揍晕送回家的想法。

  他将狼希人的脑袋按下,并且给了他一巴掌。

  “听着,”雨果严肃的看着他:“为了反舌鸟,为了我们的理想与未来,我们必须认真对待每一个任务。”

  莱卡恩看着雨果,发情期的狼希人脑中一片混沌,但只要吸血鬼看着自己,就可以勉强保持理性。

  “我能做到,我保证。”狼希人说。

  

  结果还是武力收场。

  让一个处在发情期的狼希人演好戏真是太困难了,特别莱卡恩的演技本就令人担忧。

  雨果在台上进行偷窃与表演的时候,莱卡恩就只差没直接告诉大家这家伙就是我的同伴了。

  雨果拿着委托要的东西,看着满地晕厥的人与满脸知错了低着头夹着尾巴的莱卡恩。

  “我把东西过去,你回家等着。”

  “可……”

  “不要挑衅我的耐心,发情的蠢狗。”雨果忍着火,但显然没忍住,他拿手指着门外。

  没错因为揍晕了所有人,所以甚至可以堂堂正正从门走出去。

  “——滚回家去。”

  

  任务圆满完成,即快速又高效。

  虽然留下了满地昏迷的宾客跟一堆谣言。

  “所以你真跟你那个狼希人男朋友在出任务的时候抱着拥吻了?”后来接新任务时,介绍任务的中介如此问道。

  “首先,我跟莱卡恩只是搭档关系。”雨果捂着手上的狼牙印,只觉得太阳穴青筋在跳:“其次,那都是谣言。反舌鸟是专业的怪盗组织,不会有这种不专业的事情发生。”

  中介看着雨果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牙印,面无表情。

  “噢,你说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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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吸血鬼亲近注意事项,免费就能看,看了不亏也宝宝巴士×虽然非常的宝宝×

  求点小红心评论谢谢拜托拜托拜托

AYinging~

【狼血/ABO】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5K一发完)

ABO世界观设定,大量私设,致歉一切!

除狼血一切CB!

球红心,球蓝手,球评论!QAQ谢谢大


“雨果!你怎么还不出来啊雨果!”薇薇安站在雨果暂住的画廊休息室门口朝里面高声呼喊着雨果。

自从牲鬼事件的调查暂告一段落以后,雨果就钻进了画廊的休息室再也没有出来,连住的公寓也不回去,也不知道是在躲避着谁。就连莱卡恩送来梅弗劳尔家族对反舌鸟的邀约时也不见他现身拒绝,雨果就这样把自己藏进了画廊里。

听到了薇薇安就在门外,于是雨果的声音隔着房门透出,劝说着薇薇安不用担心,他没事,只是想静一静。

听到雨果的回复,薇薇安却是一点也没有放下心来,只觉得大事不妙“雨果!你又是在敷衍我打发我!什么事......

ABO世界观设定,大量私设,致歉一切!

除狼血一切CB!

球红心,球蓝手,球评论!QAQ谢谢大


“雨果!你怎么还不出来啊雨果!”薇薇安站在雨果暂住的画廊休息室门口朝里面高声呼喊着雨果。

自从牲鬼事件的调查暂告一段落以后,雨果就钻进了画廊的休息室再也没有出来,连住的公寓也不回去,也不知道是在躲避着谁。就连莱卡恩送来梅弗劳尔家族对反舌鸟的邀约时也不见他现身拒绝,雨果就这样把自己藏进了画廊里。

听到了薇薇安就在门外,于是雨果的声音隔着房门透出,劝说着薇薇安不用担心,他没事,只是想静一静。

听到雨果的回复,薇薇安却是一点也没有放下心来,只觉得大事不妙“雨果!你又是在敷衍我打发我!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我也是会很担心雨果的啊!”薇薇安不清楚雨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需要知道雨果可能发生了什么,既然从雨果这里找不到答案,那么薇薇安决定另找他人!

 

“所以,薇薇安小姐觉得我是这个合适的能为你解惑的人选。”莱卡恩为薇薇安递上一杯热茶,“或许,我知道雨果为什么把自己藏起来。”

“莱卡恩先生,为什么?”

“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发情期。”

莱卡恩轻飘飘抛出来的“发情期”三个字直接把薇薇安砸得晕头转向,“什么发情期,雨果是Beta啊!”薇薇安下意识反驳这所谓的答案。

“我是Alpha,我从来没有在雨果身上闻到过任何Omega信息素的味道!而且,这么多年雨果也一直没有出现过发情期的状况!”薇薇安在记忆里找到了她反驳莱卡恩的证据,“莱卡恩先生,请你不要戏弄我,我真的非常担心雨果!如果你不能给我答案,那我就先走了。”

莱卡恩对薇薇安的反应不出所料,毕竟一对宿敌一起度过发情期这件事还是太过惊悚,但是世事无常,“薇薇安小姐,我不是雨果,没有戏弄他人的恶趣味。这确实是我所想到的雨果反常的原因。我们……我和雨果确实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完整的发情期。”

“什么时候?”

“在他假死暂住我居所的时候。”

薇薇安还是不敢置信,心里盘算着雨果假死了多久,算着够不够他安全度过一个发情期又恢复好身体。

“雨果的假死戏码演了42天。第13天时他进入了发情期,发情期持续了14天。不过薇薇安小姐不必太过担心雨果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莱卡恩在薇薇安逼问的视线下稍稍停顿,“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在那14天里持续地不分日夜。很多时候,雨果都在被发情期影响变得昏沉嗜睡,离不开陪伴。”

薇薇安满脑子浆糊,“发情期”在里面搅啊搅啊搅,“不分日夜”和“14天”更是直接在薇薇安的脑海里踩着薇薇安对雨果的认识疯狂蹦迪。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发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像她说什么都是不对,也很冒昧。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平复,薇薇安终于在浆糊中找回了自己的大脑。

“雨果为什么会是Omega?他这些年确实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发情期,也没有过出现Omega信息素的味道。”

“这个问题或许让雨果亲自告诉你会更加合适,薇薇安小姐。我们现在应该前往画廊,把雨果从画廊里带出来。”莱卡恩浅浅回忆了一下曾经的雨果把自己藏在阁楼里的往事,“他储藏的巧克力按道理已经要吃完了,我们需要把他接出来吃饭了。”

 

“所以,雨果你真的Omega吗!”

雨果看着面前这个一脸不可置信的薇薇安,稍稍感到了些许的头疼。视线一转,看到旁边的始作俑者,些许的头疼已经演变成了剧烈。

在莱卡恩和薇薇安以暴力手段闯进雨果的休息室时,雨果已经因为低血糖昏过去了。

“所幸,昏倒的时间并不长久,母子平安。”

是的,母子平安。

薇薇安听到医生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她感觉她也要昏过去了。一天时间内,雨果从一个Beta变成了Omega,而且还和他的前任搭档度过了发情期,甚至肚子里还有了一个孩子!

莱卡恩的面色看着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他的尾巴可疑地摇动得非常欢快。

当雨果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表情一言难尽的薇薇安与尾巴摇得快乐但是非常正经的莱卡恩。

“我要不还是晕过去吧。”雨果还没来得及闭眼,就听见薇薇安的问题。这下他真的要准备两眼一黑了。

“薇薇安,你听我说。这么些年来我一直以Beta的身份和你相处,这不是假的。而我本来是个Omega,这也不是假的。唯一导致发生这种误差的原因是在很久以前我就被终身标记了。这个终身标记影响了我,使我暂时摆脱了发情期,至于为什么是暂时,我想你也知道了,我前不久发情期到了。”

薇薇安这下终于被“终身标记”和雨果亲口的“发情期”砸昏过去了。

雨果还吊着水,没法把薇薇安送回她的房间,只好指挥莱卡恩动手。等莱卡恩回来站在床边时,雨果头疼地下逐客令,“你为什么还不走?这里没有你的事。”

“有的,雨果,比如你肚子里的那一个孩子的事情。”

 

一提到这个肚子里的孩子,雨果就真的恨不能穿越回假死时期,给自己猛猛扎上十针抑制剂,阻止自己发情期的到来。

反舌鸟时期的两人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可以天长地久,连终身标记这样的事情都敢做。结果的两个人都被现实糊得满脸开花,分开得惨烈又绝望。

不知道是不是狼和蝙蝠的生殖隔离同样会作用于狼希人和蝙蝠希人身上。

莱卡恩和雨果分开以后意外地发现终身标记没有像影响其他AO那样剧烈地影响他们,就好像不存在一样;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也不再发作,去检查都显示一切正常。两人就都把这离奇失踪的特殊时期当做和不合适的伴侣结下不稳固的终身标记带来的轻微影响,只有午夜时分辗转在梦境的时候会怀疑那段时光的真实性和终身标记是否存在。

雨果假死期间暂住莱卡恩的公寓时,二人顾着唇枪舌剑、顾着缅怀往昔、顾着谋算计划的下一步和策划剧本的下一节,独独忘了他们相互是有着终身标记的AO伴侣,忘了他们很久没来的易感期与发情期。

体温升高时,雨果觉得可能是哪里的伤口被忽略导致的发炎高烧;闻到身上有血腥味时,雨果只是怀疑是不是假血调得不对;感觉手脚开始酸软无力,雨果吃着巧克力想是因为低血糖……

“你的发情期来了,雨果。”

莱卡恩下班打开公寓门就被血腥味的Omega信息素扑了一身。把大门关上,越往卧室走越是能够感受到浓烈的信息素。推开卧室的房门,莱卡恩看到了信息素的源头——开着最低温空调又裹着被子的雨果面色潮红地吃着巧克力。

尽管双方都在嘴上不轻饶了对方,但是身体是诚实的。雨果的身体感受到了他的Alpha的气息,久违的发情期到来了。而且很显然,长期不来发情期的后果是,雨果压根没把自己身上的异常算到发情期头上。他也没有几次发情期的经验,毕竟刚分化不久就和莱卡恩滚在了一起,滚一起不久后又是终身标记,终身标记没多久就是惨烈的分离。这么多年的分别时期里,雨果被终身标记影响再没有来过发情期,自然不记得了自己还是个回来发情期的Omega。

这一场压抑了很久的发情期没有来得汹涌但是来得格外持久绵长。原本正常的Omega发情期是7天就可以结束了,可雨果压抑许久爆发的发情期一来就是持续了14天。

昏昏沉沉的14个日日夜夜里,雨果无数次被刺激得咬上莱卡恩的咽喉,也无数次被莱卡恩舔舐后颈啃咬着释放信息素的腺体;毛绒而粗壮的尾巴缠着腰身,金色的发丝垂成帘幕笼罩这拥吻的情人。

在莱卡恩公寓的卧室里,他们亲密无间。

 

莱卡恩很会照顾人,至少很会照顾发情期后的雨果。就好像从很久之前开始就照顾雨果一般,莱卡恩让雨果尽快从发情期的后遗中清醒过来与恢复过来;稍稍清醒过来的雨果,就恨不得马上跳窗离开莱卡恩的公寓,但是为了计划能够顺利实施,雨果还是留了下来,心情复杂地接受莱卡恩的照顾。

“太奇怪了,我们是宿敌啊……”雨果就这么想着,看着穿着家居服的莱卡恩在厨房做饭的背影,“这到底算什么啊……”

雨果一直到离开莱卡恩公寓前往牲鬼事件调查尾声的那一场战斗时,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他不想这样面对莱卡恩,太奇怪了。

他们是曾经爱过有着终身标记的AO伴侣、是走上不同道路从而决裂的前搭档、是争锋相对寸步不让的宿敌,14天的发情期打乱了这一切。莱卡恩觉得发情期期间昏沉嗜睡的雨果不会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细节,但是雨果记得,记得一切。越是记得莱卡恩的温度、莱卡恩的眼神、莱卡恩打在他耳旁的喘息,雨果就越是不知道这么面对。

于是雨果带着囤积的巧克力躲进了画廊休息室里,“逃避可耻,但是有用!”只是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在自己的公寓醒来时,看到薇薇安与莱卡恩,雨果觉得自己还是晕过去的好。只是薇薇安抢先一步晕倒,留下他面对莱卡恩。

更让雨果想晕过去的是,他怀孕了。

“莱卡恩,这并不是一个有趣的玩笑话。”雨果冷脸回应,但是莱卡恩向他出示了医生开具的病历单,“你或许真的不能接受,但是事实确实如此,你的肚子里正在孕育一个孩子。”

“所以呢,莱卡恩,你在想什么?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尾巴,你在期待什么?”死死抓着病历单但是目光不曾从莱卡恩身上离开的雨果逼问,“你在期待什么呢,莱卡恩,我是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死一样的沉默充满了整个房间,连莱卡恩的尾巴都安静垂下没有晃动了。“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雨果,这是你的身体。”好一会才说出来话的莱卡恩说了一点又是话到嘴边遇到了一点阻塞,停滞了一下才继续,“如果你是要做这样的决定,我会帮你联系好医生。你放心,这个孩子我会负责到底的,无论你是什么打算。好好休息,雨果。”接着就是落荒而逃,离开的身影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狼狈不堪。

“这都是什么事啊!”雨果被子一蒙,企图故技重施,把自己藏起来。

但是从这一天起,莱卡恩就每一天都固定时间来到雨果的公寓为雨果准备好一日三顿的孕夫餐,并为他安排好了一切。

雨果尝试了各自话语都无法让莱卡恩打消他的责任心,停止他每一天的照顾。

薇薇安把雨果和莱卡恩的一切互动都看在了眼里,觉得自己要在这个家里窒息了。“法厄同大人,我真的要在雨果的公寓里被他和莱卡恩逼疯了。”Random Play里,薇薇安挽着铃的手,歪倒在铃身上诉苦。

“根据当前绳网上的潮流,可以判断为这是莱卡恩与雨果之间的play,不建议插手其中。”“Fairy,不要乱看绳网潮流。”哲这头劝阻Fairy,那头递上一杯水安慰薇薇安,“没事的,雨果和莱卡恩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不过我们确实也需要去看望一下雨果。今天怎么样,薇薇安?”

说到今天,薇薇安坐起身来喝了口水,说:“今天雨果和莱卡恩去医院做手术了……现在的话,孩子大概已经没有了。”

 

等到一行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正正好遇上了莱卡恩和雨果并肩走出。

“雨果,莱卡恩……你们这是?”

听到薇薇安的疑问,雨果和莱卡恩对视了一眼。雨果深吸了一口气,“孩子,留下来了。”

“什么!”薇薇安的声音有些太大了,周围的人下意识皱着眉转过头来看她,铃见状让大家回到Random Play再细说。

雨果在店里的沙发上把医生的建议又说了一次,“虽然终身标记一直没有直接外显的影响我,但是我的生殖腔已经不同于其他正常标记的Omega了。没办法进行手术了……所以,就这样吧。”看到薇薇安难过的神色,雨果还笑着逗她,“怎么了,薇薇安,不高兴吗?你不是总叫我再捡一个小妹妹给你打扮吗?很快会有一个任你摆布打扮的小妹妹了欸。”

“雨果,我不需要这样的妹妹。雨果……”薇薇安没精打采地钻进去雨果的怀抱里,就如同当年她被雨果捡到以后两人相依为命、相互取暖一样。“比起什么小妹妹,我需要你健康、快乐,不要再背负那么多了雨果。”

哲注意到了在旁一直静默的莱卡恩,便示意铃把薇薇安从雨果的怀里带出来,为二人留出了一个单独空间。

“孩子出生以后,我会尽我所能给予他最好的一切,雨果……”“你恐怕是误会了什么,莱卡恩。这个孩子只有我一个家长。反舌鸟同样可以给予他一切。”

听到雨果的打断与反驳,莱卡恩闭目摇了摇头,接着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他单膝下跪,向雨果展示着这枚早该送出的戒指。“当年终身标记后不久就准备给你的戒指。只是最后错过,于是一直留在了我的手里。如今这枚戒指也不再是当初的意义了,它是我对你和孩子、对反舌鸟承诺。不是作为维多利亚家政的首领许下的承诺,是冯·莱卡恩对雨果·维拉德·拉文洛克的承诺。”

“无论往后发生任何事情,冯·莱卡恩永远会是雨果·维拉德·拉文洛克的后盾与支持者。我将为你献上我的虔诚、荣誉;我将忠于你,永不背叛。”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雨果和莱卡恩长久地对视,谁都不曾移开过哪怕一分一寸。

“莱卡恩,你还是背不下来当年的台词啊。”良久,雨果垂下眼眸看向那枚戒指,凝视了一会。接着把自己左手的戒指摘了下来抛给了莱卡恩,戴上了莱卡恩的戒指。“当年准备了戒指的人,不止你一个。”

“嗯。”莱卡恩戴上了戒指,把雨果的手包在了手心,虔诚地低头抵着。

 

“莱卡恩大人和雨果先生出来了。”丽娜的话语一下子把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打到了莱卡恩和雨果身上。

“哇,老大牵着手欸。”

“莱卡恩大人戴上了一枚没见过的戒指哇。”

艾莲和可琳的话让莱卡恩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把雨果的手牵得更加紧密。

薇薇安神色复杂,看了看两人牵紧的手,挽着铃的手扭过头,一言不发。丽娜则是眼尖,发现了雨果手上那枚戒指,捂嘴轻笑,恭喜莱卡恩终成眷属。伊埃斯、06号、小18、巴特勒和罗宾几个邦布在旁挠了挠头,可可爱爱。

哲则是提议这么美好的时刻应当庆祝,于是反舌鸟同维多利亚家政一起在Random Play里好好聚餐了一次。

夜晚众人散去以后,莱卡恩和雨果一起平和地走向他们的小家。

哪怕经历过分离,但是有情人总会团圆。


——END——

百药

【双男主】纯情天使捡到了一只魅魔

我是一个天使。

现在,我正被恶魔用细长的尾巴,死死缠住。

他笑眯眯地对我说:“你到现在,都没发现,我是一只魅魔吗?”

“我的食物,是喊叫、快乐和甘霖。”


我被他扣住手腕,拉高在头顶。

身后,巨大的翅膀微微发颤。

我现在,其实满腹疑问。

但是我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这个氛围。

实在和我有生之年经历过的,不太一样。


我,一个天使。

在圣光里降生。

在圣泉里长大。

在圣子的祈祷声中,陶冶情操。


我降生的时候,歪打正着。

碰上了地狱与天堂停战的日子。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

在战争中元气大伤的大天使们,需要休养。

那我这种新生代天使。

没人......

我是一个天使。

现在,我正被恶魔用细长的尾巴,死死缠住。

他笑眯眯地对我说:“你到现在,都没发现,我是一只魅魔吗?”

“我的食物,是喊叫、快乐和甘霖。”


我被他扣住手腕,拉高在头顶。

身后,巨大的翅膀微微发颤。

我现在,其实满腹疑问。

但是我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这个氛围。

实在和我有生之年经历过的,不太一样。


我,一个天使。

在圣光里降生。

在圣泉里长大。

在圣子的祈祷声中,陶冶情操。


我降生的时候,歪打正着。

碰上了地狱与天堂停战的日子。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

在战争中元气大伤的大天使们,需要休养。

那我这种新生代天使。

没人约束。

而且碰上了和平年代。

自然可以混吃等死。


于是我每天要么唱唱歌。

要么看看风景。

要么闲的没事出去飞两圈。

播撒一下光明。


总之就是恬淡又快乐。

我除了呲个大牙傻乐。

基本也没啥别的技能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我刚刚播撒完光明。

正提着我的小花篮子,悠哉悠哉地往回飞。


谁知。

正飞到半路。

忽然一个什么东西。

biu地飞来。

duang的一下砸中了我的脑门子。


我“嗷”的一声惨叫。

然后就直直地往地狱之泉落去。


我,一个只知道嘎嘎傻乐的土鳖。

刚刚呲牙咧嘴地爬起来。

就看到那哗哗冒血的泉眼。


好家伙。

吓都要给我吓完了。


我一边拍着胸脯,一边连退十几步。

“艾玛艾玛吓死宝宝了。”


这一退不要紧。

我一脚踩在了什么东西上。

我低头一看。

赫然是一个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恶魔。


浑身鲜血淋漓的那种。


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不是吧。

我身为仁慈又光明的天使。

刚来地狱。

就一脚丫子把一个恶魔,踩成了这副模样?


……卧槽。

这才刚刚停战不久。

如果因为这事儿,再次挑起争端怎么办?


我慌了。

我急忙把我身上的披风一脱。

把人一裹。

扛起来就跑。


我在毁尸灭迹,与行善积德之间。

选择了虔诚祈祷。


我把人往圣泉里一丢。

然后就收拢翅膀,跪在一旁。

用祈祷的力量治愈他。


嗯。

别说。

这恶魔被圣泉一泡。

本来好像还吊着一口气。


现在。

直接没气了。


此时,我忽然想起来,以前有发过一本恶魔科普手册。

但是因为现在是和平年代。

所以我基本没有看过。


于是我着急忙慌地翻出来。

第一页上。

赫然就写着。

恶魔最怕圣水。


普通恶魔,一沾即化。

唯有那种强大到令人无法想象的恶魔。

才能在碰到圣水后,毫发无伤。


我的眼珠子是真的要掉出来了。


我连忙手脚并用地跳下圣水池子。

打算把这个看上去就很弱的恶魔,赶紧捞出来。


没想到,我刚刚碰到他。

就听到“哗啦”一声巨响。


下一刻,我竟然被这个看上去已经没气了的恶魔。

一把按倒在水池中!


血红的竖瞳冷冷地盯着我。

恶魔的面容是那种妖异的俊美。

被这样紧盯着,我不自觉地一哆嗦。


他手中的煞气化为尖刀,比在我的心口。

“你想做什么?”


我这人,没别的特点。

就是除了呲个大牙嘎嘎傻乐。

旁的啥也不会。


遇到这种情况。

我慌啊。

于是我连忙反手变出我的小花篮子。

一边憨厚地笑。

一边向他递过去。


“我……我出来做好事,看你情况有点棘手,想、想救你来着……”


他沉默地望着我,似乎是不太相信。

我只得继续僵硬地傻乐。

“真的。我从降生开始,就没见过活的恶魔呢。”

“你看你,现在伤成这样,为了你自己好,还是赶紧站起来吧?”


他又沉默了至少三分钟。

我在那个间隙。

掏出恶魔科普手册。

翻到第二页。

赫然看到上面记录的恶魔共性。


“残忍、强大、美丽,毫无同情心。”

“除非用武力镇压,否则,极易被恶魔杀死。”


我……

我哪来的武力……

我除了会乐呵呵地撒个花花。

平时连个权杖都举不起来的啊……


我一脸惨不忍睹地等死。

谁知,他却真的站起来了。

还一把将我提溜起来。

拽出了圣泉。


“收留我。”

他斩钉截铁地命令完。

然后嘎地往地上一倒。


我看着真的晕过去的恶魔。

人都傻了。


……不是?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我费劲吧啦地把他拖回我的云宫。

自此之后。

我就开启了当牛做马伺候恶魔的生活……


恶魔要包扎。

好,我来包。


恶魔要杀人。

好,我去拦。


恶魔嫌我烦。

好。

我就白天屁都不放。

晚上趁他睡觉。

偷摸蹲在他床头。

对着他的耳朵,开始碎碎念。


“现在好不容易停战了,多不容易啊,大家要努力做好人的……你看,做好人还能被夸夸,你如果好好做人,那我一定疯狂夸夸你……”

“好棒棒的恶魔,恶魔之楷模,恶魔有你了不起……所以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做个好恶魔喔!”


我这么嘚啵嘚啵了至少仨月。

他都没啥反应。

但是今天。

他却忽然揭棺而起!


他一把扼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柔软的云朵床上。

“别念叨了,我很饿,明天,必须要去杀人。”


哦。

他很饿。

也是。

三个月了,在我这里,他啥都没得吃。


毕竟,我们天使,每天都是餐风饮露,偶尔吃点花花草草的,也就完事儿了。

恶魔吃啥来着?


我一边哗哗地翻书,一边继续劝。

“你早说嘛,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找呀!”


他转过头,微眯着眼,似笑非笑。

“我吃什么,你都能给我?”


我拍着胸脯:“当然!”


他微微笑了笑,那神情,忽然就变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见他不知何时,伸出了一条尾巴,将我死死缠住。


他一把扼住我的手腕,拉高在我的头顶,单手扣住。

“我是魅魔。”

“对魅魔而言,最好的食物,就是天使的ti液。”

“当然,人类的也凑合。人类的血,或者眼泪,又或者……”


我愣了一下。

“诶,可是我们天使,没有眼泪,也不会流血耶。”


他俯视着我,神情暧昧,没有说话。


我催动法术,让那本恶魔科普书,在我眼前哗啦啦翻页。

我紧急定位到了魅魔一章。

然后就看到了,魅魔可以作为食物的第三种液体……


我的眼珠子岂止要掉下来了。

我的下巴颏子都要合不上了。


“啪”的一声。

书被这只魅魔远远打开。


他缓缓拉下我的白袍。

“你答应了的,不能反悔。”



百药

收养长大的小孩把我给拱了

“叶见青!你放开我!我是你的小叔叔!”

我稍微一挣扎,手脚上的铁链,就叮当作响。

叶见青一边解开衣扣,一边凝视着我。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点阴鸷的意味。

“是啊。所以,我更…了。”


我咬牙切齿。

“你怎么……怎么可以对我有这种心思?!”


他俯身,单手扣住我的下颌,逼我抬起头。

他的手指,在我的下颌线处,缓缓摩挲。

“又不是亲叔叔。”

“你怕什么呢,嗯?”


“我养大了你,亲不亲的,有什么区别!”

我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往前一扑。

那锁着我的铁链,立刻勒紧。

我又被限制回去,气喘吁吁。


“是啊,所以别人都能喜欢你,只有我不行,是吗?”

他死死盯着我。......

“叶见青!你放开我!我是你的小叔叔!”

我稍微一挣扎,手脚上的铁链,就叮当作响。

叶见青一边解开衣扣,一边凝视着我。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点阴鸷的意味。

“是啊。所以,我更…了。”


我咬牙切齿。

“你怎么……怎么可以对我有这种心思?!”


他俯身,单手扣住我的下颌,逼我抬起头。

他的手指,在我的下颌线处,缓缓摩挲。

“又不是亲叔叔。”

“你怕什么呢,嗯?”


“我养大了你,亲不亲的,有什么区别!”

我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往前一扑。

那锁着我的铁链,立刻勒紧。

我又被限制回去,气喘吁吁。


“是啊,所以别人都能喜欢你,只有我不行,是吗?”

他死死盯着我。

那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了如同痛恨般的话语。

“是吗?”

“小、叔、叔?”


我张口结舌,一时间,竟然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我是真的从来没想过。

他竟然会对我,产生这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怎么会对我有那种冲动的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父亲,和叶见青的父亲叶维杰,是忘年交。

叶维杰三十五岁才要上这个孩子,从小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热着。

叶见青比我小九岁。

三岁一代沟。

九岁仨代沟。

我小时候,自然不会乐意带这个小屁孩玩。


哪怕他从小就早慧,平时一般都安安静静地,自己玩玩具或者看书。

我也不喜欢和小屁孩玩。


鬼知道。

在我十九岁那年。

我父母和他父母,竟然双双死于共同的仇人,蓄意制造的车祸。


一夜之间,我们俩都成了孤儿。


我其实真的没打算照顾这个小屁孩。

可是我爹弥留之际,给我的遗言,就是让我好好养大这个叶家遗孤。


十九岁的我。

直接一步到位。

成了九岁儿童名义上的小叔叔。

实际意义上的爹。


当爹又当妈的那种。


这孩子刚刚家破人亡,心智又还没长成。

所以一开始来我家后,他很长时间,都不声不响。

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安静得就像是死掉了一样。


那时候,我的心情也不太好。

我光是处理那些烂摊子,就焦头烂额。

所以我对他的态度,也谈不上有多好。


我把饭菜端到他的房间,直接在他对面的地板上坐下。

“还不吃?”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我,眼睛中一片空茫。


我点点头。

“你不吃,我吃。”


我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着饭菜。

吃完后,我直接丢下他的那份,扬长而去。


我坚持了三天。

他就忍不住开口。

“走开。”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今天就送我回我家。”


我冷笑一声。

“我也不是很想照顾你。”

“现在送你回去,今晚你就会被炸死在那栋房子里,正好让他们斩草除根了。”

“这是你希望的吗?如果是,那我现在就让你回去。”


他一言不发,只是抿唇望着我。


我看着他的模样,忽然想到,他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嘴唇都因为悲伤和饥饿,变得苍白。

我的心鬼使神差一软。


我轻轻一叹,低头示意一下。

“先吃饭。”

“你如果死了,想想得意的人,到底是谁。”


……


养孩子,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叶见青自己想通了后。

我养他,完全就是添双筷子的事。


他早慧且懂事,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正好。

我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去报我的父母、还有他父母的仇。


孩子长大,总是很快。

尤其是这些年,我很多时候,都是早出晚归。


我那天,刚刚在半夜十二点回家,疲惫地倚靠在沙发上。

身前,就响起了一道清润的声音。

“怎么了?”


我挪开挡在眼皮前的手臂,这才发现,叶见青已经这么大了。

十七岁?还是十八岁?


我有些心烦意乱地摆摆手。

“没事,继续睡你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

“我也可以帮你分担。”


小屁孩。

瞎说什么呢。

我于是胡乱地敷衍。

“哦,行。睡觉去。”


我跌跌撞撞向楼上走去。

因此,我全然没看到,在我身后,眼神愈发幽深的叶见青。


……


今年,叶见青十九岁。

我查了十年的仇人,却在几天前,非常莫名其妙地,自己全炸光了。

真的是诡异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那么严密的守卫,那么保密的交易。

可是,那个码头,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全炸了。


大仇忽然这么得报。

我多少有点茫然。


但是问题不大。

不妨碍我庆祝。


我于是连夜去痛痛快快喝了一场。

喝到脚步虚浮。

两个漂亮女孩,一左一右扶着我,硬生生把我给扶回去的。

她们俩都很温柔。

我躺在沙发上,握着她们的手,含糊不清地让她们别走。


别走。

再给我开两瓶酒。

我高兴。


我大着舌头,跟她们颠三倒四地说话。

说着说着,两个女孩忽然惊呼一声。


叶见青的声音朦朦胧胧传来。

“都滚。”


这小子,一向性情温和。

应该是我喝大了。

都产生幻觉了。


我于是继续朦朦胧胧地,指挥那俩女孩。

“回、回来……帮我……”


话没说完。

我就听到了凌乱且仓皇的脚步声。

女孩们跑了。

眼前,叶见青的脸,却放大到不能再近的地步。


当啷。

当啷。

好像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没在意。

小屁孩而已。

我在意什么?


他双手扳着我的肩膀。

“这么多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诚实回答。

“小、小孩儿……”


意识逐渐陷入黑沉。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一睁眼。

我竟然被他给牢牢绑在椅子上。

而我的衣服。

竟然全都……


我的皮肤上。

全是深浅不一的吻痕。


不仅如此,他还在慢条斯理地继续吻着。

哪怕是发现我醒了,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惊骇不已,急忙乱挣。

“你疯了?!停下!放开我!”


“是。”

“我是疯了。”

他平静地抽出皮带。

“我做了那么多,这些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可无论我如何努力,你都对我视而不见。”

“你永远……只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


“你本来就……唔呃!”

我骇然地睁大双眼。

手被绑住。

我完全无法制止他的动作。


“小孩子会这样对你吗?”

“你以为的小孩子,还有更过分的事情,可以对你做。——你知道吗?”





腐女实验室

好不容易掰弯的现任,竟然本质还是个死直男

我捂着烧到三十九度的额头,娇俏地滚进裴研的怀里。

“我现在好烧,好烧好烧的,我难受……”

他面无表情地:“哦,好烧。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咳嗽一声:“以前我和叶凌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烧,他会抱着我、亲我、哄我,然后……”

裴研微微蹙眉:“现在凌晨两点,我去哪里给你找叶凌来?”


我:“……”


要不是老子在他面前的人设。

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男绿茶。

老子现在。

早就一拳打爆他的狗头了。


在巨大的无语中。

我差点一时没忍住。

徒手掀了他的天灵盖。


我是真的好奇。

这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说他对我没兴趣吧。

偏偏他还在被我勾到之后,冒天下之大不......

我捂着烧到三十九度的额头,娇俏地滚进裴研的怀里。

“我现在好烧,好烧好烧的,我难受……”

他面无表情地:“哦,好烧。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咳嗽一声:“以前我和叶凌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烧,他会抱着我、亲我、哄我,然后……”

裴研微微蹙眉:“现在凌晨两点,我去哪里给你找叶凌来?”


我:“……”


要不是老子在他面前的人设。

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男绿茶。

老子现在。

早就一拳打爆他的狗头了。


在巨大的无语中。

我差点一时没忍住。

徒手掀了他的天灵盖。


我是真的好奇。

这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说他对我没兴趣吧。

偏偏他还在被我勾到之后,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公开出柜,和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他出身书香门第,从爷爷到爸爸,都是一脉相承的保守且古板。

所以。

当时。

我本来只是想勾搭个这个类型的来玩玩。

结果鬼知道。

这人不做则已,一做惊人。


做完后的第二天。

我还在浑身酸痛地睡觉呢。

他就一脸严肃地开始穿戴齐整,直接拎着还没睡醒的我,回他家出柜去了。


嗯。

他爸爸和他爷爷。

看上去是那种清俊文人。

但是真动起手来。

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哈。


我看着他额头上被镇纸打破的伤口。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家老爷子们……还真是老当益壮哈。”


说完。

我连忙换了一副脸孔,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我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温声细语。

“你为了我,受这种苦,我好感动。”


他微微垂眼,没有多说什么。

“不用你感动。”

“别经常摆出你爱用的把戏,来糊弄我就行。”


……嗯?

什么把戏?


我一时没想明白。


但是管他呢。

我这个人,一向觉得开心就好。

我觉得他肯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我的确挺开心。


……


但是要说这人喜欢我吧。

我又着实觉得有些牵强。


我们同居后。

他已经不止一次,在我搔首弄姿的时候,一手抱起自己的笔记本,一手把我从他身上扒拉下去,然后严肃且认真地告诉我。

“我这篇小论文马上截稿,实在没空。”

“你去自己解决下,别闹我。”


……这是人话吗!

这是!

人话!

吗!


我天天质疑他的感情。

但是我又经常能给他找到理由。

毕竟,在我们在一起之前,他就是那种一眼钢直的奇男子。


当时,我和叶凌还是一对腻歪的狗男男。

头一回和裴研一起喝酒,酒保上了三杯。

我非要腻歪着跟叶凌喝一杯。

叶凌还在那里拐弯抹角地跟我暗秀恩爱:“一共三杯呢,你抢我的,那多出来一杯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

但凡是知情识趣的人,大概都知道,我这马上就要顺着这句话,开始撒娇了。


但是显然。

裴研,不在知情识趣的行列里。


没等我说话。

一旁的裴研,就冷着一张脸,抬手喊来了酒保。


我发誓。

那是我这辈子。

第一次见到分岔的吸管。


裴研这个奇男子,用这根奇吸管,非常高效地一次性喝完了两杯酒。

他抬眼,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

“好了。”

“这下,一杯也不多了。”


我:“……”

叶凌:“……”


当时我就该意识到的。

这人就算被我掰弯了。

但在本质上。

应该还是一个死直男。


现在,我发烧了。

说实话。

是我自己作的。


前几天,我误入了某不正经小网站。

看了点不正经的影像和文字内容。

新世界的大门。

缓缓开启了。


哦咦。

还能这么玩的?


发烧会让温度比平时高。

而我家的地板,又常年温凉。

如果我能在这种情况下,going裴研这朵高岭之花,陪我玩点儿……


嗯。

我很心动。

于是说干就干。

我当晚立刻浇了冷水,去阳台上吹风。


一向冷淡又平静的裴研,却破天荒地、强硬地把我一把拖回来。

他眉头紧皱。

“你这是做什么?”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想说,但还是开口。

“江诉,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没劲、无趣、不能让你满意,你其实可以和我直说。”

“我……我不会纠缠你。”

“所以,你不需要用任何伤害自己的方式,来逼我开口。你随时可以直接告诉我。”


什么跟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


裴研这个人,跟我不一样。

我这人没心没肺惯了,忘性大,什么事儿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可他不一样。

不知道是家教原因,还是本身性格问题。

他就像是那种心思深沉的老干部一样,很少言语,但是考虑什么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我觉得他就是那种传说中的。

劳心劳神的人。


多累啊。


我摆摆手,直接告诉他。

“去去去,你别管。”

“我是为了咱们俩的快乐,懂吗?”


说完,我看到他那紧绷的神色,只得叹了口气。

我非常乖觉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明天你就知道了。”

“现在你想睡觉就去睡觉,想干嘛就去干嘛,别管我,好不好?”


他的手忽而顿住。


我趁此机会,一把将他推出去,反锁住了房门。


裴研看上去说一不二、让人觉得挺难以接近的。

但是奇怪的是,但凡我想搪塞他,三言两语的事情,都很容易。


我吹了一宿的风。

终于成功昏昏沉沉。


我晕晕乎乎地打开房门。

鬼知道,竟然一眼看到还杵在我门前的裴研。


我人傻了。


他看上去就像是陪着我站了一宿一样,动都不带动的。

但是即便这样。

他都没有敲门,或者吆喝我一句。


什么情况?


搞不懂。

实在搞不懂。


好在,我这人心大。

我自己开心就好,管他想什么。


于是当晚。

我烧到了三十八度后。

我立马开始了我的going大计。


娘的。

我就没见过这么难go的人。


我都快蛄蛹到他脸上了,他却开始帮我穿衣服,拿上车钥匙,要带我去医院。


我真是服了。

我现在不用去医院。

我就是那啥火焚身而已。


看来,对这种本质死直男的人,还得来点直接的。

我在他俯身要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径直伸出双臂,一把将他搂住,然后死死拉低。


我在他耳侧轻声开口。

“来。”

“弄疼我。”

咕咕的辣白

呼尔塔的十大暗爽时刻

#女主控下位

  1 你哄他亲你

  呼尔塔见你被药苦得紧,自己试了试,果不其然地发出了

  “呃……”的一声

  你靠过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笑得开心极了。

  ……他突然觉得没那么苦了,甚至想着要不要再喝一勺逗你开心。

  还没等他动作,你就开口了,嘴唇一张一合,话语落在他耳朵里,激得他浑身一僵。

  “苦吗?……我嘴甜,你要不要亲亲我?”

  你本来只是觉得他实在是可爱,忍不住想逗逗他,却看见他将药仰头喝下,附身逼近,将药尽数渡到了你口中。

  你一时发懵,甚至来不及感受药中的苦涩。

  药渡完了,他也舍不得离开。过了良久,才开口:

  “好甜……”...

#女主控下位

  1 你哄他亲你

  呼尔塔见你被药苦得紧,自己试了试,果不其然地发出了

  “呃……”的一声

  你靠过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笑得开心极了。

  ……他突然觉得没那么苦了,甚至想着要不要再喝一勺逗你开心。

  还没等他动作,你就开口了,嘴唇一张一合,话语落在他耳朵里,激得他浑身一僵。

  “苦吗?……我嘴甜,你要不要亲亲我?”

  你本来只是觉得他实在是可爱,忍不住想逗逗他,却看见他将药仰头喝下,附身逼近,将药尽数渡到了你口中。

  你一时发懵,甚至来不及感受药中的苦涩。

  药渡完了,他也舍不得离开。过了良久,才开口:

  “好甜……”

  2 你心疼他在大殿上1v4

  呼尔塔起初还有些心虚,可是看到你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之后,又开始默不作声,装出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你看着他这幅模样,不禁脑补出了一副,他因为不擅长大宁话,被师父,如愿,阿厌追着骂荒谬荒唐荒诞的场景。

  呼尔塔享受着你摸他头的动作,蓬松的发顶软软的,像一只温顺的小兽,以至于你一时都忘了他与易水寒隔江对骂的场景。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3 副将喊你王妃

  当时他脸刷得一下就红了,还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去悄咪咪地想看你什么反应。

  你似乎十分自然地默认下来了,还笑着看他。

  开心……

  好开心……

  决定回去后偷偷给所有侍卫培训,让他们都这么喊。

  4 你喊他塔塔

  其实这个称呼对于呼尔塔这个北俾语里的名字来说,显得有些奇怪。就像喊爱丽丝“丝丝”,喊杰克“克克”一样。

  但是他很喜欢。

  他喜欢你见到他时扑过来抱住他,软着声音喊他“塔塔~”

  喜欢你闲来无事唤他“塔塔~塔塔~”

  这两个词,在你的嘴里用大宁的发音念出来,可爱得他心慌。

  5 你喊他小白

  自重逢之后,你又解锁了一个他的新称呼。

  小白。

  你总喜欢逗他,故意喊着“小白~小白~是谁家的小白这么可爱呀?”

  然后笑眯眯地看他脸红的样子,还喜欢揉揉他的脸。

  “……你家的”

  他不喜欢你喊他贺兰白,或者说是害怕……他害怕你有一天会站在他的对面,叫他“贺兰白”。

  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惶恐消失了。

  可能是那日大殿上,你倒下前唤的那声呼尔塔。

  也可能是你如今,天天挂在嘴边的,用亲昵的语气喊着的小白。

  至少现在……他不用担心你喂完就跑了。



  

  

某狸猫
这张图是半临摹换头,是有原图的

这张图是半临摹换头,是有原图的

这张图是半临摹换头,是有原图的

百药

和死对头被关进厮杀游戏,要么死一个,要么一起喝猛料

我面无表情地开始挑选武器。

那边,江策平静招手:“这儿,两杯。”

机器人悄然送上两杯不明液体。

他平静地拿起一杯,一饮而尽。

然后端着另外一杯猛料,冲我举了举。

“你自己喝,还是我来灌你喝?”


刚刚拿起一把大狙的我,瞬间沉默了。

说实在的。

就算有人告诉我,我手中的大狙会原地变成双马尾美少女。

都比江策会选猛料来得让我能接受一点。


我沉默两秒,皱眉看着他。

“你脑子出问题了?”


不是我没礼貌。

实在是我们的关系,到不了礼貌那一层。


后历3053年,世界大清洗。

权贵掌握了世界95%的资源。

在这样的世界,只要不是顶尖的2%的人群,那就都是蝼蚁。......

我面无表情地开始挑选武器。

那边,江策平静招手:“这儿,两杯。”

机器人悄然送上两杯不明液体。

他平静地拿起一杯,一饮而尽。

然后端着另外一杯猛料,冲我举了举。

“你自己喝,还是我来灌你喝?”


刚刚拿起一把大狙的我,瞬间沉默了。

说实在的。

就算有人告诉我,我手中的大狙会原地变成双马尾美少女。

都比江策会选猛料来得让我能接受一点。


我沉默两秒,皱眉看着他。

“你脑子出问题了?”


不是我没礼貌。

实在是我们的关系,到不了礼貌那一层。


后历3053年,世界大清洗。

权贵掌握了世界95%的资源。

在这样的世界,只要不是顶尖的2%的人群,那就都是蝼蚁。


于是厮杀游戏,层出不穷。

我们视作生死攸关的事,不过就是“那些人”用以取乐的玩意儿。


我的出身,真的是底层中的底层。

爹不疼妈不爱,他们生我,无非就是为了多一个人头,可以多领一点救济。

我能够傍身的东西,只有我那祖坟kuku冒青烟的天资。

歹竹出好笋的概率很低,但不是没有。

这么低的概率,就被我给撞上了。


这个世道,烧杀抢掠,百无禁忌。

我的良心让我做不成坏人。

好在我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我没有多大的出息,也没有多大的勇气。

我本来只是想偏安一隅,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安静地活过这一生。

直到江策跌进了我家。


他当时正被追杀。


被追杀的原因很简单。

他是秩序外的“恶人”。

他的确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但他一直在质疑现行规则,三天两头就去抢个银行偷个军火什么的。

偏偏他的能力又强到恐怖,“那些人”派了不少人手来肃清他,他却次次都能逃脱,一直逍遥法外。


我不想惹事。

我只想苟活。

于是我要把受伤的他铲出去。


他用血淋淋的手握着刀,抵在我的喉咙上,抬眼看向我。

即便他已经狼狈到浑身浴血,但他还是如同深夜里落单的狼一般,甚至还有心思冲我勾唇一笑。

“收留我,一晚上的事情。”

“报酬我半点都不会少你。”


“哦。”

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从我家,滚出去。”

“我就是想安生过日子而已,你那点报酬,还不够我惹祸上身的。”


他抿抿唇。

我没有多说什么,径直抖出我袖中的短剑,劈手向他的后肩刺去!


他的反应快到惊人。

他头也不回,抬手将我的手腕扣住!

“你当你能独善其身?别傻了,‘那些人’是没有底线的。你能力不错,他们会把你当成一个好用的、能打发不少时间的取乐物件,到时候把你抓到……”


我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于是我不等他说完,就再次动手!


没想到,他能在负伤的情况下,和我打得有来有回。

五分钟后,两败俱伤。

我背靠着门,捂着胸口的伤,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恶狠狠瞪着他。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坐在地上,仰头枕在沙发边缘,从怀里摸出一卷绷带,远远抛给我。

“我不要命,你还要打?要打的话,自己想好。”


我绷着脸,抬手接住那抛来的绷带。

沉默两秒后,我开口。

“药在茶几的抽屉里,要用自取。”


我转身回了卧室。

关门的那一瞬,我听到他在我身后轻笑一声。


我头也不回,硬邦邦地补了一句。

“最多三天。好了赶紧滚。”


……


自那之后,我就经常遇到他。

起初是受伤落脚。

后面竟然就是动不动来蹭饭。


当时他负伤,都能和我打个有来有回。

在他活蹦乱跳的时候,我自然没道理去上赶着求他暴打。

添双筷子的事。

反正我本来的目的,就是少点麻烦、尽量降低存在感。


他不一样。

他有那个勇气一直折腾。

他好像想要将水花折腾得越大越好。


他坐在我对面,一边夹菜,一边笑眯眯地说。

“我给饭钱,别这个表情,像是要杀了我一样。”


我嗤笑一声:“你给不给,我都这个表情。”

“我最讨厌麻烦事和麻烦人。”

“你识相点,应该自己赶紧滚。”


他摆摆手,毫不在意。

“别这么说。我的命可贵着呢。”

“‘那些人’多高的价都能开,只要有人能拎着我的头去见他们。”

“所以,我也未必没有利用价值,不是吗?”


……


他的命,的确很贵。

贵到“那些人”在肃清这片街区时,唯独留下了我的命。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

只要我能杀了他,就可以保我不死。

不仅如此,我还能吃香喝辣、锦衣玉食地过一辈子。


好诱人的条件。


如果不是他们把我和江策,关进一座巨大的机械迷宫的话。


这摆明了就是别人都做不到江策。

所以招安我来,让我伺机而动,看看能不能铲了他。

当然。

如果失败,代价就是我的命。


如果只是这样,我或许还能接受。

但是当我看着那无数的隐形摄像头。

以及机械音提出的“要么杀了对方,要么和对方一起喝猛料,然后……”的要求时。


我才意识到,江策说的没错。

我。

迟早会成为“那些人”观赏、消遣的玩意儿。


我看到江策递到我面前的杯子。

我微微蹙眉,伸手掂了掂另外一把狙击枪。

“这个趁手,你用这个。”


说着,我就把枪往他怀里塞去。


他明白我的意思。

但是下一秒,他竟然直接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狠狠往前一拉!


我猝不及防,手中的枪“哐当”砸在地上。


他将我一把扭倒在地。

他将那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然后,他竟然扣着我的下颌,嘴对嘴地全都喂进了我口中!


他掐着我的脖子,我被迫全部咽下去。

奇异的灼烧感迅速蔓延。

我愤怒地瞪着他:“你tm疯了?!”


他喝得比我早,手都变得滚烫。

他兴奋地扯开我严丝合缝的裤扣。

“那又怎么样呢?”

“就算要和你搏命,先把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做完了,才算不亏。”

“还得多谢他们,给了我这个机会。”


他握住我的膝盖。

“蜷起来。”

“赶紧。”

百药

我的好徒弟竟然是要杀我的魔尊,掉马后他竟然只想拱我

迷药药效失效,我惊醒过来。

眼前,洛渊正用捆仙索,慢条斯理地将我的双腕,捆在床头上。

他垂眼看着我,衣襟松散,大片的皮肤明晃晃显在我眼前。

“师尊,不是想跑吗?现在怎么不跑了?”


我从那令人难耐的眩晕感中,渐渐恢复过来。

我眉头紧蹙,对他凛声怒喝。

“心机!你竟如此心机!”

“五百年,整整五百年啊……你就能藏这么久,就不能一直藏下去?!现在露出真面目做什么?!”


我是真的非常痛心疾首。

五百年。

说句不好听的。

就算是养一条狗。

我汪一声,它也知道对我摇摇尾巴吧。


结果。

好嘛。

我养的不是狗。

是狼。

白眼狼。


还是出身魔界、身怀千年难遇的......

迷药药效失效,我惊醒过来。

眼前,洛渊正用捆仙索,慢条斯理地将我的双腕,捆在床头上。

他垂眼看着我,衣襟松散,大片的皮肤明晃晃显在我眼前。

“师尊,不是想跑吗?现在怎么不跑了?”


我从那令人难耐的眩晕感中,渐渐恢复过来。

我眉头紧蹙,对他凛声怒喝。

“心机!你竟如此心机!”

“五百年,整整五百年啊……你就能藏这么久,就不能一直藏下去?!现在露出真面目做什么?!”


我是真的非常痛心疾首。

五百年。

说句不好听的。

就算是养一条狗。

我汪一声,它也知道对我摇摇尾巴吧。


结果。

好嘛。

我养的不是狗。

是狼。

白眼狼。


还是出身魔界、身怀千年难遇的、天魔血统的白眼狼。


我只恨我早年疏于修炼。

以至于基本功不足。

虽然后天嗷嗷找补。

可是在辨别魔气这方面,始终是菜到极点。


怨不得父神曾训斥我,说我绣花枕头一包草呢。

我就是那种典型的,表面上看着挺有本事。

一旦真的遇到事儿。

我那残破不堪的基本功,简直就像是到处漏风的筛子。

能给我抖出一身的致命点。


为了防止我哪天英年早早灰飞烟灭了。

我只得赶紧收个关门弟子。

来继承我的衣钵。


我捡到洛渊时。

正是一个雨夜。

我本来只是出门遛遛弯。

谁知道就看到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的他。

而那群黑衣人身上,全是森森的魔气。


我当即就撸起袖子冲上去了。


他看到我的时候,神情有些错愕。

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

在刀光剑影中,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他对为首的黑衣人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


我还没来得及细看,正面冲来的黑衣人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兴许是看错了吧。

一个被包围、被追杀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举动?


一番酣畅淋漓的厮杀后。

我看这孩子根骨清奇。

是个好苗子。

于是我就把他拎了回去,收做徒弟。


五百年来。

在漫长的相处中。

我渐渐觉得有点子不太对。


我说了,我是个纯种半吊子。

对于功法精进、修为增长、根骨塑造,都没有啥经验。

但是偏偏。

他又对这些事比较好奇。


于是我们之间。

真就是一个敢教,一个敢信……


我胡诌得多了。

连我自己都心虚。

在我实在编不下去了的时候。

洛渊咳嗽一声:“这个,师尊。”

“其实我近日……呃,忽然福至心灵,在睡梦中得到了天地魂灵的点拨。”

“在这些方面……略有心得。”

“不然,我来教你?”


沉默了。


他教的。

还真都是对的。


我按照他的方法修炼后。

那个功法,简直是一日千里地往上飙。

我们这师徒当的。

还真是倒反天罡啊……


那时候,我是真的相信,他是被什么天地魂灵点拨,浑然灵光乍现的。

时至今日。

等到我被他捆在床上、发现他的真面目后。

我真的很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这是能信的吗?

这不离谱吗?!

多少人汲汲一生,想要找到关窍,他做个梦就完事儿了?


……我真的是个瓜皮。


此刻,他毫不隐藏,身上的魔气汹涌澎湃,完全就不像是普通魔族。

我的心肝有点发颤。

“你该不会……是十二魔君中的一位吧?”


魔尊之下,最为强大且尊贵的,就是这十二位魔君。

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要不是他们魔尊足够强。

估计魔界早就四分五裂,割据十二方了。


他淡淡摇头:“自然不是。”


我松了一口气。


此时,几个魔侍在门外,谨慎且恭谨地叩首询问。

“尊上,东荒有异动,当下……”


洛渊开口,声音冷淡。

“褚恒经手此事,让他去平。若是平不了,就不要回来见我。”


我:“……”


褚恒。

十二魔君之首。

再加上“尊上”的称呼。

就算我是瓜中瓜。

我也该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了。


我深吸一口气。

强自压制住我的瞳孔地震。

“魔尊……真是有意思。”

“所以,初遇那夜,只是你做的一个局?”

“你是故意让你的手下,装作追杀你的模样?”


“追杀?”

他微微一侧头,忽然露出了一点玩味的笑意。

他伸手拍拍我的脸。

“师尊,那日,不过是他们跪求我赶紧回宫而已。”

“你忽然冒出来保护我,倒是让我觉得新奇。”

“从来都是我去保护别人、镇压别人,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将我当成弱者,护在身后。”

“一开始,我的确是打算玩够了就杀了你。可是时间长了,我的确下不去手。无论如何,我都该报答你的,你说是不是?”


我:“……”


这该死的路见不平……


“所以你就用药迷晕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我冷眼看着他。


“师尊要被别人拐跑了,我只能如此。”

他毫无愧色,平静开口。


拐跑?

我愣了一下。

脑子飞速回想,立刻想到了月余前,水神潞遥忽然时常前来、对我示好的事。


那时,洛渊的脸色,就非常不好看。

非常非常不好看。


我当时还以为,他只是耍小孩子脾气,最近心情不好。

鬼知道,他竟然是觉得,我要被人拐跑了?


我头痛欲裂,正要开口解释。

他忽然伸手,抵住我的唇。

“师尊,我早就知道的。”

“有朝一日,当你发现了我的身份,你一定会毫不留情地让我滚。”

“神魔不两立,更遑论是你。”


我想要开口。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低头吻下来。

我的眼睛瞬间睁大!


唇齿间,好像有什么圆溜溜的小药丸,被这么渡了进来……


我“唔唔”地想要吐出,可他却越吻越深,完全不给我挣扎的余地。


等到那种陌生的感觉,从最深处蹿起来时。

我终于意识到。

他把我捆在床头,是想要做什么了。


我发疯般地挣开他,怒吼道。

“洛渊,你怎么敢……!”


他看上去极为平静。

但他的平静中,显然带有一种潜隐的疯狂。

“我敢。”


他伸手撕开我的衣服。

“无论多么过分,我都敢。”

百药

深夜被继弟拱醒,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哄他

我蹙眉睁开眼,只见叶见衡正对我……

一句“滚下去”还卡在喉中。

我就看到了他含着眼泪的、乌黑的眼睛。

我的身体先于我的脑子行动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抚在他的后背上,轻声安慰道。

“我知道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别哭。”


话音刚落。

我立马清醒过来。

我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嘴巴。


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明明几个小时前,我还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

就因为我撞见,他又在肖想我。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

他绝对是故意让我发现的。


故意在我下班时间,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故意让我发现,我的照片和衣物失窃。

故意让我看到,他对着我的物件,做那种勾当。......


我蹙眉睁开眼,只见叶见衡正对我……

一句“滚下去”还卡在喉中。

我就看到了他含着眼泪的、乌黑的眼睛。

我的身体先于我的脑子行动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抚在他的后背上,轻声安慰道。

“我知道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别哭。”


话音刚落。

我立马清醒过来。

我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嘴巴。


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明明几个小时前,我还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

就因为我撞见,他又在肖想我。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

他绝对是故意让我发现的。


故意在我下班时间,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故意让我发现,我的照片和衣物失窃。

故意让我看到,他对着我的物件,做那种勾当。


我阴沉着脸站到他面前时,他不但没有半点慌乱,反而还对我露出了微笑。

“哥。”


“混账!”

我劈手扇过去,打得他的脸都侧了侧。

我将一侧的毛毯拎起,猛地丢在他身上,试图盖住所有不堪。

“我是你哥!”


“又不是亲的。”

他挨了我的打,唇边的笑意却更盛。

他单手拎起毛毯的边缘,细细地嗅着,像是要捕捉我刚刚攥过的地方一般。

“再说,就算是,我也控制不住。”


我简直气得七窍生烟。


回房后,我翻来覆去,起码俩小时都睡不着。

当年,我妈带着我改嫁进叶家,我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的确,我跟叶见衡,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但,我十二岁、他九岁时,我们就认识了。

他几乎就是我带大的。

平心而论,我觉得我跟他亲哥也没什么两样了。


小时候,他身体不太好。

很苍白孱弱。

每次他被坏孩子欺负,都是我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上去干架。

然后,再鼻青脸肿地抱着他、安慰他。


我觉得我这哥当的,没有任何问题。

他怎么可以对我……


最后,我实在是心烦意乱地厉害。

直接抡起自己的脑门。

往墙上来了一下。


效果拔群。

我立马收获了晕倒般的香甜睡眠。


结果。

香甜大劲了。

我连他什么时候进门、什么时候摸上我的床、什么时候把我的睡衣给扒拉开。

都浑然不知。


现在。

我蜷缩的脚趾,几乎要在床单上抠出三室一厅。


叶见衡的呼吸正喷在我锁骨处。

他湿润的睫毛扫过我颈侧皮肤。

他今年都二十一岁了,一米八七,此刻却硬要挤进我怀里,膝盖顶在我退间,活像只被雨淋透的大型犬。


“哥,你最近总在加班。”


他突然开口,声音闷在我的胸口。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不由得蹙眉。

“什么?”


他像是小狗一样,在我脖颈处不断地闻。

“你身上,还总有香水的味道。”

“女人的香水。”

“怎么,交女朋友了,是吗?”


我头皮炸开似的发麻。

我最近加班,是因为项目收尾。

合作方的小姑娘,总爱把香水分装在小喷瓶里到处补香。


之前,叶见衡一直都很内敛、很沉静。

最近忽然行为乖张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以为我有了女朋友?

所以才这么反常?


行。

通了。

全都通了。


此时。

叶见衡的指甲突然掐进我后腰。

激得我倒抽冷气。


“你干什么!”


“那个女人,你天天和她在一起,是吗?”

他的眼神慢慢阴冷下来。

“就那么喜欢她?”


我艰难地躲闪。

脑袋里一片乱哄哄。

我终于想起来了,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常的。


应该是上个月月底。

当时,我跟合作方一起去招商会。

小姑娘被灌得醉醺醺的,我就去扶了一把。

她一头栽进我怀里,叶见衡正巧打来视频电话。

镜头里,他笑盈盈说做了夜宵,眼睛却死死盯着我领口蹭到的口红印。


“不、不是……”

我抓住他往库月要里钻的手,掌心全是黏腻的冷汗。

“你先等等,你听我说……”


“撒谎。”

他突然撑起身子,薄唇紧抿,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我这才看清,他穿着的,竟然是我的旧衬衣。


……这小子,到底bt到了什么地步啊?

我不由得心中发寒。


他的膝盖抵着我的月夸骨慢慢厮磨。

“我看到了,你对她笑,笑得很开心。”

“你之前只会对我这么笑的,哥哥。”


“……你跟踪我?”

我后颈寒毛倒竖。


我很想说,老子当然要对她笑。

那是合作方,是财神爷。

那是钱!是钱啊!


但是,我的喉咙就像是被堵塞住一般,满脑袋都是“他跟踪我”这个念头。


“嗯,对。”

他的指尖划过我剧烈起伏的心口。

“跟踪完了,下一步,就是入侵了。”


“你疯了?!”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掐着肩膀按回去。

他的躯体严丝合缝地贴过来。


“是啊,我早就疯了。”

“你教我怎么用美工刀削铅笔,怎么在打架时保护后脑,怎么做出好吃的菜。”

“可你唯独没教过我,要怎样才能不爱你。”


我瞬间僵在原地。


……不行。

现在,我们这姿势实在太危险了。

“你先放开我,你先——唔!”


“放不开的,哥。”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百药

我是一个隐藏身份的私人模具定制师,这天,我的死对头竟然要做一个以我为原型的……

身为一个私人模具定制师,现实中,没人知道我这个副业。

别问,问就是我还要脸。

但我没想到,我的死对头沈简白,竟然会发来我的照片。

“听说你只要看照片,就能还原出跟本人差不多的……?”

“那你能仿照他做一个吗?”


我看着照片上的我。

顿时陷入了沉默。


从技术层面上,我能的。

没人比我更能了。

绝对一比一还原。


但是从心理层面上。

我绝对、绝对不乐意。


什么鬼啊。

来我这儿定制的都是些什么人,我能不知道?

拿回去是干嘛的,我能不知道?

沈简白恨我恨得牙根痒痒。

他拿我来比照着干嘛?


……该不会是卖不了我,所以干脆卖我的人偶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场所,......

身为一个私人模具定制师,现实中,没人知道我这个副业。

别问,问就是我还要脸。

但我没想到,我的死对头沈简白,竟然会发来我的照片。

“听说你只要看照片,就能还原出跟本人差不多的……?”

“那你能仿照他做一个吗?”


我看着照片上的我。

顿时陷入了沉默。


从技术层面上,我能的。

没人比我更能了。

绝对一比一还原。


但是从心理层面上。

我绝对、绝对不乐意。


什么鬼啊。

来我这儿定制的都是些什么人,我能不知道?

拿回去是干嘛的,我能不知道?

沈简白恨我恨得牙根痒痒。

他拿我来比照着干嘛?


……该不会是卖不了我,所以干脆卖我的人偶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场所,以泄心头之愤吧?

恶毒,太恶毒了。

阴险,太阴险了。

猥琐,太猥琐了。


我正要打字拒绝。

可是,手按在回车上的那一刻。

我立马顿住了。


不是。

天赐良机啊。

多好的借题发挥、反过来羞辱他的机会啊!


我只要把东西做出来。

约定线下交货。

到时候,我约到个聚会或者晚宴上。

保证让他社死。


我于是当即拍板。

“可以。”

“老板,能不能问一嘴,这人和你什么关系啊?”

“你怎么就想着做他的?”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才惜字如金地回复道。

“真想知道的话,交货那天告诉你。”


行吧。

反正我也就是随口一诈。

诈得到算赚。

诈不到算完。


在下,没有别的优点。

主打一个又快又好又凰。

不过说实在。

对照自己做模具。

多少都有点怪怪的。


我全靠想象沈简白的社死场面,来缓解我心中的不适。

交货的日子定在下周二。

下周二晚上,正好是我们两家的世交陈叔叔办的晚宴。


太好了。

等到大家都聚集在豪庭酒店的时候。

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

装出一副绿茶样子。

来戳穿他的真面目。


我实在太激动了。

以至于那个放着放着成品的28寸行李箱。

我一直带在身边。


我姐一脸茫然地:“林舟,你这是杀人藏尸了?带这么大个箱子干嘛?”

嗯……

怎么说呢。

成品,因为是一比一还原真人的。

要藏得下,还真就得这么大的箱子。


为了防止我姐好奇心爆棚,偷偷开箱,把她给吓出个好歹来。

我还是先拎着箱子去了清净少人的露台。

打算在这儿守株待兔。


向来超级守时的沈简白,这次竟然迟到了。

我等得昏昏欲睡。

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吓得差点连人带箱子,从露台上摔下去。

沈简白站在我身后,似笑非笑。

“等我呢?”


靠。

果然碰上他,就没好事儿。


我强忍着怒气,摆出一副虚伪的笑脸。

“那当然。”

“进来前,有个神秘男人托我给你带东西。”

“喏,就在这儿。”


我拍拍行李箱。

然后不动声色地后退,一直退到落地窗边。

只要他一打开箱子。

我就立马推门。

然后把所有人都喊过来!


老子真是太阴险辣!


没想到,他却根本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箱子。

相反,他凝视着我,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哦?”

“那个神秘人的名字,让我猜猜,是不是姓林?叫林舟?”


我心中一慌,急忙后退。

“说、说什么呢。”

“你先打开这个验验货啊,快开啊!”


他的笑意加深。

“果然。”


说着,他的胳膊忽然越过我的身体。

只听“啪嗒”一声。

他竟然锁了露台的门。


我心中一沉。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既然都送货上门了,那店主有讲解一下怎么使用的义务吧?”

他忽然将行李箱拽到我身边。

只听“啪嗒”一声。

他将箱子的卡扣单手掰开。


他拿起成品。

“做得不错。”

“我要求的这个形态,你恐怕得一边对着镜子掰着自己,一边对照着制作吧?”


我瞬间脸皮如烧。


靠。

还真是这样!


他……他的要求,实在是太——

所以我不得不……


我咬牙切齿。

“放手!”


既然他有备而来。

那他肯定不会让我有嚷嚷出去的机会。


我试图大力挣脱。

他却一手笼着箱子,一手挟着我,直接从露台侧面小门进去,一路把我拖上电梯。

当我被他拖进顶层的vip包房时。

我彻底慌了。


“干干干干什么?!”


“你。”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怎么断句的。

我:“……”


他将我一把按倒在地毯上,又顺势将成品拖到我身边,和我并排摆开。

“来,现在,你是想先指导我这个的用法呢,还是想让我先使用你?”

“不回答的话,那我就选后者了。”



腐女实验室

【BL】意外穿进双男主文,系统让我攻略男主,但我只想羞辱反派

意外穿越进双男主文,系统要我攻略男主。

天生反骨的我只想睡反派。

在得知保姆的儿子将来会黑化成大反派后,我肆意玩弄他。

白天,沈瑜是校园男神。

晚上,是臣服于我的小奶狗。

某次完事后,我问系统。

为什么他都不看我。

系统沉默几秒,声音沙哑。

“他可能是爽到了……”

等等!

这系统的声音怎么和我身旁的反派这么像?

1

【前方五百米处向右转,你的官配。】

系统声在我脑海里响起。

五百米,鬼看得见啊?

一个月前,我在水课上睡着了。

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进双男主文里了。

还绑定了这个破系统。

在系统的催促下,我换上衣服出门。

要是不按照它说的做,就会一直在我......

意外穿越进双男主文,系统要我攻略男主。

天生反骨的我只想睡反派。

在得知保姆的儿子将来会黑化成大反派后,我肆意玩弄他。

白天,沈瑜是校园男神。

晚上,是臣服于我的小奶狗。

某次完事后,我问系统。

为什么他都不看我。

系统沉默几秒,声音沙哑。

“他可能是爽到了……”

等等!

这系统的声音怎么和我身旁的反派这么像?

1

【前方五百米处向右转,你的官配。】

系统声在我脑海里响起。

五百米,鬼看得见啊?

一个月前,我在水课上睡着了。

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进双男主文里了。

还绑定了这个破系统。

在系统的催促下,我换上衣服出门。

要是不按照它说的做,就会一直在我脑子里拉警报,烦人。

“再不上去搭讪,他就要出国了。你们下一次偶遇的机会是明年暑假。”

系统声音冰冷。

我若有所思:“不是说攻略一个人就算成功吗?”

系统点点头。

“那我攻略反派行不?”

“没门。”系统直接冷漠打断。

无语,什么破系统啊?

我一个五百米慢走,发现我们的男主角。

此刻正给自动贩卖机投币——卖计生用品的。

趁男主的还没发现我。

我直接一个转身,扭头就走。

系统无法理解:【就这么走了?】

我似笑非笑:“他今天不方便认识我呢。”

系统被我气无语了。

晚上,我听见楼下传来动静。

“谁在楼下?”

保姆捂着嘴,小声告诉我:“少爷,有条狗而已。”

“狗?”

“少爷你忘了?一个月前,沈瑜被你骂了一顿之后再也没回家。不知怎的,又回来了。”

保姆提到沈瑜,一脸厌恶。

“啊?我骂他干啥?”

一个月前,那不就是原主干的嘛!

“哎呀少爷你贵人多忘事。沈瑜不就一保姆的儿子吗?夫人心疼他才收养了还供他上学。他倒好,就会顶撞少爷你,不懂事!”

我皱着眉下楼。

客厅里站着个人。

目测185+,宽肩窄腰。

我只看到他的侧脸,下颌线比我的人生规划都清晰。

我试探性地开口:“沈瑜?”

青年的身子忽然定住,随后转身。

他骨相优越,稍长的黑发没遮住他锋利的眉眼。

挺鼻薄唇,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疏离感。

他的黑眸直勾勾地注视着我,张嘴,声音暗哑:

“少爷。”

 

2

我挑挑眉。

“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跟原主发生了什么矛盾,我就是想逗逗他。

“是对我有意见吗?”

沈瑜浓黑的睫毛扑闪,垂眸后缓缓开口:“不是的,少爷。”

“过来。”我侧躺在沙发上,朝他勾勾手指。

沈瑜朝我走来。

“替爷揉揉腿啊。”

他抬头,正好对上我那不可一世的骄傲表情。

我穿着睡袍,翘着二郎腿,露出半截光滑的小腿。

沈瑜冷白的腕骨露出一小截,力度刚好。

可我就想逗逗他。

一脚贴在沈瑜的膝盖上。

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左腿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嘭的一声。

我坐直了,不满道:“这点事都做不好吗?”

沈瑜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低头不敢看我。

“对不起,有点紧张……”

我若有所思,大概能想到他跟原主之前是怎样相处的了。

我冷哼一声,站起来要往楼上走。

经过他身旁时,我故意撞了他的肩膀。

没想到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拦在我面前。

那双剪水瞳直勾勾地注视着我,柔声道:“少爷,寒从脚起,要穿鞋。”

我回头瞪他一眼。

“关你屁事!”

哪里来的死直男!

我气得踢了他一脚,没想到沈瑜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脚。

趁我失去平衡前,他一只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将我公主抱起。

“我送少爷上楼。”

大哥!

我是个185的男的!

但这是在楼梯,我也怕自己挣扎了摔死在楼梯上。

干脆让沈瑜抱我回房。

到房间门口,我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却不知道,沈瑜的嘴角轻轻上扬。

 

3

我辗转反侧。

“统子哥。”

没回应。

“不好啦系统!出大事了!”

系统立刻上线了:【怎么了?】

切,非要我装一下是吧。

“你老实告诉我,沈瑜是不是反派?”

系统沉默了。

【你怎么发现的?】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他看我的眼神有点东西。”

系统好像突然卡了一下:【少爷你想多了吧。】

我轻笑:“你是不知道,他那身板,贼有劲儿。”

系统直接下线了。

不是?

我又怎么了?

反正我心里的话系统也能听见。

我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

过了一会儿,系统发出冷漠的一声哼。

“看起来活儿好。”

【你!】

“我什么啊?又没说你,我心里怎么想的你也能听见啊,有意思不?”

系统这回是真被气到了,光速下线。

第二天我中午才醒,就下楼找沈瑜。

我没找到他,系统久久才回应,他是出去兼职了。

什么?

看不起本少爷吗?

是觉得我养不起吗?

我开车直奔他兼职的咖啡厅。

进去我就把穿着工作服的沈瑜拽出来。

“钱不够花?”

沈瑜摇摇头。

我勾起唇角,抓着他的衣角摩挲:

“只要你陪我,一天给你一万。”

“怎么陪?”

我的视线往下,最后停在某个地方,笑着不说话。

沈瑜的耳根迅速染上一抹红晕。

居然摇头拒绝了。

我摊牌了:“怎么了?你吃我的穿我的,我吃一下你怎么了?”

沈瑜被我直白的语言弄得脸爆红。

趁着他不注意,我一把扯过他的领带。

我们的距离只要稍微偏头就能亲到。

沈瑜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你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赶出家门。”

我的指尖滑过他的面庞。

“到时候我打个招呼,你觉得还有谁敢找你兼职?”

青年的尊严被我肆意践踏。

沈瑜满脸隐忍,很不甘又无可奈何。

他的手指蜷缩,骨节因为用力而突出。

我轻轻抚摸他的脸庞:“怎么?不满意?”

“不敢。”

沈瑜卸了力,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

好像在索吻啊。

 

4

我松开他的领带,直接往后退。

“你想太多了吧?”

沈瑜愣住,手停在半空中,最终放下。

“我渴了,想喝咖啡。”

我双手抱在胸前。

“还有,街角的蛋糕我也要。”

沈瑜点点头。

盛夏时节,我坐在车里吹着空调。

约莫半个小时,沈瑜回来了。

青年呼吸都没喘匀,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黑发。

他把纸袋递给我,我放到一边,让他先开车送我回家。

到家了我又不想吃那些甜腻腻的东西了,就让沈瑜给我做饭。

他点头,自觉地围上围裙去做饭。

沈瑜给我做了碗面,材料十分丰富。

我指了指桌上吃了一半的小蛋糕。

他没动。

我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怎么?嫌弃我吃过?”

“没有。”

沈瑜轻轻开口,声音温润。

他低头吃着,碰过我嘴唇的奶油被他卷进肚子里。

我很满意。

沈瑜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

“很甜。”

我朝他勾勾手指,沈瑜听话地走过来。

一把拉住他胸前的领带,唇瓣碰到一块儿。

沈瑜瞳孔微缩,却没敢推开我。

良久,我才放开他,带着挑逗的语气。

“这样还甜吗?”

沈瑜垂眸,嗓音有些沙哑。

“嗯,很甜。”

心脏猛地跳动一下,我推开沈瑜,埋头吃面。

可不能让沈瑜得意忘形了。

 

5

恶役少爷这个人设我是越演越上瘾。

系统不知怎地,再也没上过线。

无所谓,反正沈瑜很听话,我一切要求他都会满足。

很快,暑假过去了。

沈瑜和我在同一个大学。

咖啡厅离学校远,他就找了学校附近的酒吧找了个调酒师的兼职。

我打给他的钱是分文未动。

结果一下就红了。

不知是谁给他拍了视频放到网上。

青年骨相凌厉,眉眼深邃。

衬衫袖口卷到胳膊肘处,露出一小截手臂,意外地有些性感。

许多女人慕名去酒吧,只为一度芳容。

自然也少不了被搭讪和投怀送抱。

比如今天。

我坐在角落,远远望着沈瑜调酒。

吧台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群男男女女,沈瑜自然发现不了我。

越看心里越不舒服。

我直接给沈瑜发短信。

【xx酒店,1102】

【十点前没到,你就完蛋了。】

沈瑜放下手里的雪克壶,看了眼手机。

我立刻收到消息。

【好】

我先一步去了酒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躺在床上刷手机。

大数据还给我推了沈瑜的视频。

下面许多露骨的评论,更是听取老公一片。

烦死了。

我把视频发给管家,让他想办法处理掉。

我养的狗,凭什么让那么多人看?

手机扔在床头柜上,我先去洗了澡。

晚上,十点零五分,沈瑜到了。

他一进房门,我就拽着他的领带,直接推到床上。

“你凭什么迟到?”

沈瑜说了声抱歉,解释道他被人缠住,不过解决掉了。

“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沈瑜一声不吭。

我感到生气,直接拍了他一巴掌:“说话啊!”

沈瑜呼吸粗重,眼角有些红。

看他这副委屈的模样,我心里一紧,松开他的衣领。

没想到沈瑜抓住我的手,往他那边一拉。

我直直的撞进他结实的胸膛里。

“我只做楚翎少爷一个人的狗……”

倒是挺乖的。

我轻抚他的脸颊:“东西买了吗?”

沈瑜的声音十分暗哑:“买了。”

“这么自觉啊?”

我伸手去摸,还没摸到东西,下一秒顿时天旋地转。

沈瑜抓住我的手,压在头顶,身上传来冷冽的气息。

“你……唔!”

想说的话被堵住。

怎么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我不是上面那个吗!

 

6

沈瑜睡着了。

半张脸埋在被里,呼吸安稳,睫毛乖巧地盖下来。

刚才那个凶猛的野兽到底是谁?

我望着天花板,鬼使神差地询问系统。

“你说,刚才他为什么不愿意睁眼看我?”

我这一问直接给系统干沉默了。

系统结结巴巴的:“可、可能是爽到了吧。”

卧槽恶俗啊!

等等……

系统哥的电音变声器怎么掉了?

不对。

我怎么感觉。

这系统的声音和沈瑜那么像?

腐女实验室

【bl】校草室友嘴上说不喜欢我,夜里却偷偷潜入我的卧室

       在容隐又一次潜入我的卧室,试图利用我的手帮他缓解、抒发时,我再也装不下去,睁开了眼睛看向他。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容隐动作一僵,下意识松开了我的手。

  大抵是没料到我会突然醒来,他吓了一跳,“你没喝那杯牛奶?”

  

  我伸手打开床头灯,“容隐,回答我的问题。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喜欢容隐很久了。

  但我一直不敢让他知晓我的心思。

  

  他是校草,是学神,若不是大一那年我俩分到了一个寝室,我根本没机会接触他。

  我不知道他......

       在容隐又一次潜入我的卧室,试图利用我的手帮他缓解、抒发时,我再也装不下去,睁开了眼睛看向他。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容隐动作一僵,下意识松开了我的手。

  大抵是没料到我会突然醒来,他吓了一跳,“你没喝那杯牛奶?”

  

  我伸手打开床头灯,“容隐,回答我的问题。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喜欢容隐很久了。

  但我一直不敢让他知晓我的心思。

  

  他是校草,是学神,若不是大一那年我俩分到了一个寝室,我根本没机会接触他。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同性恋,怕自己的心思会吓到他,便一直刻意隐瞒着。

  

  直到前些日子。

  我醒来后总觉得身子好乏,嘴唇有时会莫名其妙地破了皮,喉咙有时也很痛。

  

  我以为,自己是上火了。

  

  毕竟,容隐当初提出要去校外租房子住,想找合租室友时,是我主动跟过来的。

  在我们之间,他总是进退有度,让人挑不出毛病。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碰不得摸不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所以,上火也正常。

  

  但我心底这把火未免烧得太过厉害。

  怎么一连持续了好多天,都没有缓解的迹象?

  

  这不对劲。

  

  紧接着,我注意到,我的后背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经常会留下红梅一般的痕迹。

  

  我的xiong膛也总是会感受到针扎一样的疼。

  

  这让我不得不警觉。

  

  我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也想过睁着眼睛到天亮,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每次盖上被子不久,我就会陷入沉睡之中,一晚上也不会醒来一次。

  如果有人在这期间对我做些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我买了隐藏摄像头,偷偷安装在隐秘的角落。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我查监控时,居然在我的房间里看到了我的合租室友容隐的身影。

  

  尽管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的行为却被监控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看着监控里的画面,我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时,心中又不可避免地升起希望——容隐这么做,是因为喜欢我吗?

  

  因为不确定我的心意,所以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接近我、对待我?

  

  尽管他喜欢我的方式太过变态,我却还是想要为他保留一丝体面,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于是,在冲动之下,我向容隐表白了,可他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

  

  “抱歉,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仔细回想起来,我对容隐表白时,容隐脸上并未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想来是早就窥探到了我对他的喜欢。

  

  可为什么……

  如果他不喜欢我的话,当初我和他一起从学校里搬出来,成为他的合租室友,他根本没必要同意啊。

  

  我的脑子变得很混乱。

  理智告诉我,应当与他撕破脸皮,把那些难堪摆到他眼前,可同时,我又无比清醒,一旦我将监控拿出来,那我们之间便彻底完了。

  尽管被他拒绝了,我对他的感情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要好好想想,之后再做决定。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容隐白天面不改色地拒绝了我,晚上却可以面色坦然的递给我一杯牛奶,要我喝下去。

  

  我不知道这杯牛奶里有没有被他下药,趁他不注意偷偷倒掉了。

  

  夜晚,我迟迟没有睡着,果然等来了容隐。

  

  他拿我当什么?

  缓解裕望的工具吗?

  

  眼前的容隐沉默着,与白日里的状态明显不同。

  他此刻神情阴翳,眉眼冷淡至极,哪有白日里那般霁月清风?

  

  “容隐。”我失望地道:“白天我对你表白的时候,你既然已经拒绝我了,就不该……”

  

  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容隐忽然反应很大地捉住了我的手腕,“你对他表白了?”

  

  我眯了眯眼睛,“他?”

  

  容隐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表白的人就是容隐,可为什么在容隐口中,他自己却成了别人?

  

  “小羊,你为什么要对他表白?你喜欢上他了吗?”容隐用力攥紧我的手腕,望向我的双眼黑沉沉的,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我皱起眉头,不解地望向容隐:“什么意思?容隐,你到底在说什么!” 

 

   容隐像是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出不来,他按着我的肩膀,眸光陡然变得凶狠。

  下一瞬,他贴上我的双唇。

  

  我原本还想追问到底,此刻却忘记了先前的所思所想,脸颊浮上滚烫的温度。

  

  容隐的吻强势而急促,就好像我随时会消失一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索取更多。

  

  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心动,不让自己为他色相所迷惑,用力推开了他,“容隐!”

  

  “小羊,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容隐再一次朝我压过来,“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我诧异地睁大双眼,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跟我表白,“容隐……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他盯着我,神色正经而严肃,眉头紧蹙着,不知是在懊恼什么,“小羊,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早就想跟你在一起了,对不起,我不该每天都让你喝那杯牛奶的,可我怕一旦我泄露了自己的心意,就会被你推开,我怕你搬走,如果你搬走了,我再也找不到你可怎么办……”

  

  在我的记忆中,容隐总是冷静而理智的,就好像天大的难题摆在他面前,他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化解掉。

  

  可现在压在我身上的容隐,却隐隐透着疯狂。

  

  他放低了姿态诱哄我:“小羊,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发誓。”

  

  他的表现太过不正常,我心里划过一丝古怪,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我觊觎他已久,本以为自己和他已经没戏了,可谁能想到峰回路转,容隐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对我表白?

  

  我无法拒绝容隐。

  

  容隐见我不再挣扎,顺势按着我的腰,不间断的吻落在我的脸上。

  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在意和渴求。

  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寻得水源,便不想轻易放弃。

  

  容隐表现得比我还要迫切。

  

  我从未想过,在这种事情上,他居然这般急躁。

  

  我很想迎合他。

  容隐越是表现得急躁,我便越是意乱情迷。

  

  ……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等我仔细想想哪里不对劲,容隐已经直奔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