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之前的湘和现在的湘互穿
欢迎大家来看地瓜的没品玩意,首先啊,我的文笔很烂,剧情很差,如果这都能忍受,那就往下翻吧。
之前的:鄂,湘
现在的用:鄂,湘
湘白皙的手指僵硬的在空气中划出痕迹,他并没有多想,旋即在床上坐立起来。湘呆滞的凝望这事物,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所应有的,好奇的看着不曾拥有的,不曾看到过的……湘突然察觉到了右边鼓起了些,被子里的那人用慵懒的声音:“湘~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似乎还有些困倦,也就那溶溶月色和徐徐清风能...
欢迎大家来看地瓜的没品玩意,首先啊,我的文笔很烂,剧情很差,如果这都能忍受,那就往下翻吧。
之前的:鄂,湘
现在的用:鄂,湘
湘白皙的手指僵硬的在空气中划出痕迹,他并没有多想,旋即在床上坐立起来。湘呆滞的凝望这事物,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所应有的,好奇的看着不曾拥有的,不曾看到过的……湘突然察觉到了右边鼓起了些,被子里的那人用慵懒的声音:“湘~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似乎还有些困倦,也就那溶溶月色和徐徐清风能知道昨晚的事。
湘听见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鄂的嗓音与之前变化不大。湘听到这声音,心里五味杂陈,有那不易诉说的怒气,有那不表现出来的委屈,看着还有一丝悲痛,双眸中的点点星光依旧在闪烁,微量的喜悦是抑制不住的。鄂还在旁边躺着,若是对视的话,那必定是能看出湘在想什么的。
鄂突然就感到疑惑:湘平时都比自己起来的晚,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而且问话也一声不吭。鄂将松软的身子翻一遍去,用有些无力的手腕将自己撑起来:“湘……湘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这么怪?”湘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仿佛从来没有过——在洞庭双子离心之后,鄂就一直对他漠不关心。鄂睡眼惺忪,眼睛还没张开,顺手用修长分明的手指叩击着湘的脑门:“湘,你倒是说话啊。”
湘突然醒过神来:“鄂?!”那语气带着一丝疑问和不可思议。鄂眼睛半阖盯着他,眼中的柔情与之前毫不相符,湘记忆里的是那个残忍冷血的鄂,突然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可能是幻境。鄂伸个懒腰,揉搓着眼睛:“怎么现在连哥都不叫了?”湘还没有注意到鄂现在穿的是什么,当他的眼睛的视线往下聚拢的时候,好家伙,好像就穿了一件白衬衣,扣子还有几颗没有扣上。鄂身上还有昨晚留下的印记,红红紫紫。
鄂穿的白衬衫领子是半敞开的,湘只要视线微微往下一斜,就可以看见美丽的风光。洁白如豆腐般的肌肤上,衬着如花一般鲜艳的痕迹。湘身体的气血直涌向大脑,脸颊好像被周围的气息熏得通红,这是什么啊?这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这是什么啊。湘有些生气的问道:“这是谁做的?”说不在意他吧,也不能说不在意,可是是谁都不能容忍自己哥哥被……况且自己还对他有过……湘自己哥哥还是有情感在的,那种无法诉说的情愫,明明是兄弟,为何会对他产生那种情感?
鄂好笑的看着他:“某人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湘指着他,指尖颤抖着问:“你……你的意思是我做的吗?”显然他是不相信的,明明……明明在五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床上辗转反侧,在最后两小时终于睡着……怎么会穿越千里去把鄂上了?而且现在鄂家里的装饰和之前的很不一样……
鄂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和平时的湘已经不是一点不一样了:“湘,这件事等会再跟你说,这件事可能另有隐情,到时候再讨论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湘疑惑的看着他:“鄂,为什么不能现在讲?”这是个好问题啊,鄂将被子掀起来些,里面雪白大腿交叠,大腿根部还是红红紫紫,还有些指甲印。鄂望着他叹口气,仿佛在感叹一觉之后怎么睡傻了:“我下半身没有穿衣服……”湘差点忘了这茬:我究竟做了什么?
湘羞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鄂……那我……我先出去了。”鄂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幼童时期,怎么有人应允才敢做呀?鄂无奈的说:“对呀,那你出去啊,不然你想你来这里看我换衣服吗?”湘的第一想法是:这不挺好的吗?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出去了。
湘一直靠着房门,能感觉到我们把手向下挪动,是里面的人要出来了。鄂身上的白衬衣比整理的更好,恰好领子刚刚盖住锁骨,黑色扣子一颗一颗的鲜明,只不过脖子上的……如果不配一件高领,是出不去了。鄂穿了条黑色西裤,腰带搭载跨间,将白色衬衫别到腰带那出,白色衬衫将鄂的腰线修的格外精致。只不过今天的裤子勒的可能有点紧。
鄂看着他问道:“是一直站在这里吗?吃早饭了没?”语气颇像带着小孩子。湘的视线全集中在鄂身上,点头肯定:“嗯。”鄂给你在诡异的看着他:湘现在不是应该缠着我吗?而且他那么爱说话,今天怎么变得沉默寡言?“你不会自己做点吃的吗?”鄂想询问孩子一样问。
湘选择保持沉默,这相当于肯定了。鄂拉住湘的小腕,然后满是无语的:“你说你睡了一觉之后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湘抽开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鄂……我还不饿……现在能不能讨论发生了什么事?”湘那是迫切的想知道一切啊,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鄂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与气轻柔道:“真的吗?你确定你不吃早餐?”湘小声的嗯了一声:“我之前也经常不吃早饭的,没什么事。”鄂大流星走进厨房便拿餐具,边诘问湘:“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有就是湘,我感觉你很怪。”鄂把餐盘端到桌前:“没事,你爱吃不吃,就算你不吃,我也要吃的。”
湘一开始是很拒绝的,可谁都逃不过真香定律,湘边扒饭边想:什么叫我怪呀?今天他不比我更怪吗?”鄂等着湘把手中的饭扒完之后,手撑着脑袋,神色凝重:“湘,你是从什么时候来的?”鄂其实已经可以猜出湘并不是这个时间线上的人。又继续补充道:“是不是我们俩离心几年之后?”湘疑惑的问:“鄂……你是怎么知道的?”鄂风平浪静:“因为也就在那个时间点,还有另外一次不会叫我哥,而且这个是你现在长得比较嫩,你的行为和语言比较像没有成熟的意识体。”的确,其实鄂判断出他不是这个时间点的湘还有个原因:湘一般不会这么纯的,这孩子当真一点都不了解……而且湘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少,再者就是身高,湘现在的身高比鄂矮。当然,最后一点原因鄂其实没告诉湘的。(私设昂)
湘听着他的分析,毕竟穿越过来也没把脑子丢掉:“听你这么说的话,你知道的不止比我多一点点,听你这么说的话,那么我现在应该长的成熟些,所以我穿越到了未来?”鄂双目凝望着他:“嗯对,没错。”修长的手指不断叩击着餐桌。湘突然来了兴致,急切的问他:“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我现在和你……”最后的那一句声音渐渐变弱。鄂不紧不慢的回答:“现在这个时候啊,新zg成立吧,这个时间距离所在那个时间点太遥远。”
鄂的目光渐渐移向卧室:“我跟你的关系,正如你所看到的。”湘本来是不打算理会早上的那事的,然后经鄂一提起,大脑充血,脸仿佛烧起来一样。湘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我把你给……”鄂轻描淡写的一句:“对啊。”湘的CPU迅速燃烧:这都是什么违背伦理的关系?未来的我究竟做了什么?
鄂缓慢起身,站在椅子旁,走向卧室:“湘,我去给你找一下你的手机,目前,掌握好大数据。”湘疑惑的听着他讲,讲那些他听不懂的名词。鄂拿起手机拨给了长沙:“星……你哥现在。”
电话那头,想起了温润的少年音:“鄂哥,你不妨直说我哥怎么了?”
“湘啊,他现在可能几天都不能工作。”鄂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他不知道长沙没有了湘,那工作量会大成什么样?都可以料想到后几天“论如何逼疯一个省会”
“嗯?……”星大脑宕机了一会儿,又迅速工作。他好像是接受不了这么刺激的消息,电话直接挂了。
然后一段时间之后“不好意思啊,鄂哥……刚刚处理些事情去了,你的意思是我哥怎么了?”
“他现在的话,他穿越了以前的他,穿越到了现在,不知道现在的他怎么样了……星你加油吧,他现在估计帮不上忙,还可能帮倒忙。”
“鄂哥,这是真的吗?”星有些颤抖,显然是不接受这种事实,但又不得不接受。
“嗯,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给你发张照片过去吧。”
“不用了,谢谢鄂哥,我相信你。”
随后电话就挂了,鄂想象着星没了他家湘与工作幸福快乐的生活,莫名其妙的有点好笑,是怎么回事?明天的头条会不会是“为何省会会疯?”但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毕竟还有株洲,湘潭……那么多一起加班的。
鄂找到了湘的手机,并把它给了湘:“湘,这个你保管一下,但在身边就好,我们穿越回来的时候,未来的你你可能需要它,手机再买一个。”湘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物件,挂着一串流苏。湘同时也注意到了鄂的手机上有同款的:所以我究竟和鄂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组成?
鄂看着他的举动:“阿湘,要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说?”湘随口回答嗯。鄂眉眼中含笑,眼睛如同水一般:“阿湘,你会不会特别讨厌我啊?”湘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但一直盯着鄂,就想到了之前的事。鄂自从楚走了之后,就不常笑了,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压抑的状态,表情严肃,给人的压迫感无法言说……但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鄂笑起来都是蛮温柔的,似水柔情。
湘看着他,忘了神。鄂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怎么?看你哥看入迷了?”湘没有过多的思考这个问题,只顾点头,到后来才意识到是什么。鄂下意识的觉得,好可爱,现在的湘可没有这么可爱过了。鄂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湘面色凝重的听着这个问题:“没有……从来没有过……”
鄂沉默不语,实在没有什么不好回答:“那我跟你闹离心,你不恨我?而且我后来跟你打过很多次。”鄂最后也是露出苦苦的微笑,谁都不会想回忆往昔。湘停顿思考,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怎样回答:“没有……我知道我后来会跟你打很多次,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关系本来就不和睦。”
鄂含笑着看他:“这是不是在骗我?把你冷落了那么久还不恨?”湘低头沉思,想着过去的种种:“嗯,鄂,我没骗你。”鄂本来还想继续问,湘一整个人死抱住他,抱得倒是很紧,勒的人都要喘不过气。
“湘?这是怎么了?”
“鄂……哥让我抱会你好不好?”语气中颇带一点疲乏,还带有些哽咽。自从楚走了之后,鄂就是离亲缘最近的。而且就是鄂一般情况都不和他说话,也不会再去见他,更别说拥抱这种亲近的举动,这是不可能。
“嗯”鄂顺手抱住了湘,手掌轻轻拍打着后背。
“抱够了吧?”
湘松开手,有点不舍得温暖的时光,生怕到了那个时间点,就再也碰不见了。湘问道:“……哥,就是爷爷……再后来回来了没有?”
鄂心里咯噔一下:“没有……他再也没有回来过……”湘瞳孔放大,鄂明明是最期待楚回来的,如今却说的不痛不痒,鄂因为楚的消失,就再也没有真心的笑过,感觉对自己的那种感情都是虚假的……
未完待续
【德哈】和死对头被关禁闭后发现是互相暗恋?!!!(一发完))
私设:一.双方暗恋多年。
二.无伏,纯甜文,文笔不好致歉,OOC预警!!!
“嘿,破特!”
第十三次,哈利忍无可忍,一把把还在不停扑腾的纸鹤拍碎在桌子上。
在罗恩和赫敏震惊的眼神下,哈利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对着那个还在嘻嘻哈哈的金色脑袋吼了一句:“该死的马尔福,如果你真这么闲的话,不如想想怎么把你脑子里的芨芨草拔完!”
哈利吼完,吐出一口气,这么多天因为魁地奇训练的不顺和魔药课成绩不合格的烦躁心情终于有所好...
私设:一.双方暗恋多年。
二.无伏,纯甜文,文笔不好致歉,OOC预警!!!
“嘿,破特!”
第十三次,哈利忍无可忍,一把把还在不停扑腾的纸鹤拍碎在桌子上。
在罗恩和赫敏震惊的眼神下,哈利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对着那个还在嘻嘻哈哈的金色脑袋吼了一句:“该死的马尔福,如果你真这么闲的话,不如想想怎么把你脑子里的芨芨草拔完!”
哈利吼完,吐出一口气,这么多天因为魁地奇训练的不顺和魔药课成绩不合格的烦躁心情终于有所好转。
“波特先生,因为你的无礼,格兰芬多扣五十分。”斯内普教授的脸格外阴沉。
哈利这才反应过来,哦,梅林的袜子啊,他居然在斯内普教授的课堂上冲别人怒吼,“可教授,是马尔福先…”哈利红着脸试图解释。
斯内普教授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而对愣住的德拉科说:“至于你,马尔福先生,在课堂上影响其他同学,斯莱特林扣二十分,下课后和波特先生一起去禁闭室反省一下。”
哈利以为马尔福会反抗,毕竟他一向讨厌自己,奇怪的是,一向傲慢的马尔福少爷对此并无异议。
坐下后,哈利奇怪地看向德拉科的方向,在和那双灰蓝眼睛对视的瞬间,哈利发现德拉科眼底的傲慢居然消失了,转而是迷茫和不知所措。
迷茫?不知所措?一定是今天早上的南瓜汁出了问题,哈利想,要不就是自己被那该死的魔药冲昏了脑子。
哈利不再看德拉科,收回视线,看向魔药课本,错过了德拉科脸上的烦躁。
“我说,德拉科,你这又是发什么疯?”潘西手指绕着头发不解地问。
“你指什么?”德拉科一脸烦躁,把桌子上的纸鹤揉成一团。
潘西指尖点了点那些无辜的纸鹤,又指了指哈利的方向, 说:“据我所知,你喜欢那个格兰芬多的小狮子,所以你现在是又不喜欢了?”
突然被潘西点出自己的心思,德拉科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苍白的脸上浮上一层薄红,他嗫嚅道:“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找他麻烦?”
德拉科闻言“哈”了一声,不赞同地反驳:“潘西,我那是在关心他,没看到我叠了那么多纸鹤给他吗?我都没给我爸爸叠过。”
潘西一哽,靠在了布雷斯的身上,小声说:“亲爱的,我很庆幸你没有像德拉科一样追我,不然就算是我喝了迷情剂也不会答应你的。”
布雷斯自然地搂住她,说:“亲爱的,别这样说,德拉科看起来快哭了。”
德拉科剜了他们一眼。
看着哈利翻书的背影,德拉科烦闷地垂下头,颇有些可怜意味。
潘西和布雷斯对视一眼,哦,梅林啊,陷入爱河的小少爷真是太可怕了。
“或许,”潘西试着给出建议,“你应该和他心平气和地交流,毕竟在小狮子眼里,你和他是死对头。你知道的,谁也不会愿意和死对头谈恋爱。而且我们马上就要毕业了,德拉科。”
“Fine,我会试试的。”德拉科闷闷地回答。
我刚刚是不是有点太大声了,哈利盯着课本心想。他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在所有人面前吼德拉科的,都怪他太烦了。
哈利有个秘密,连赫敏和罗恩都不知道。他喜欢德拉科,从开学就喜欢了,即使他们是全校师生眼里的死对头。
狮子和毒蛇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有人都这么说。
“唉,”哈利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
罗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关心道:“嘿,伙计,振作一点。我知道和那个白鼬相处,就像吃到了鼻屎味的怪味豆一样让人恶心。但想想开心的,一年一度的万圣节舞会就在今晚!”
“Well,这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但是罗恩,你刚刚没听到吗,我要去禁闭室。”
“哦,梅林,那意味着你要和那个讨人厌的白鼬度过今晚?只有情侣巫师才会在今天度过一晚,这真是糟糕透了,哈利。”
哈利绿色的眸子一亮,情侣才会度过的一晚?他和德拉科?听起来很不错。
可转而又想到马尔福那副傲慢讨人厌的样子,哈利内心叹气。梅林啊,除非是马尔福的脑子被芨芨草塞满,他才会心平气和地和自己交流。
“下课。”斯内普教授收起课本,冷着脸说:“波特先生和马尔福先生,我希望你们能自觉打扫完禁闭室,可以吗?”
“好的,教授。”哈利乖乖答道。
“德拉科先生听到了吗?”斯内普教授看向德拉科。
哈利也看向德拉科,察觉到哈利的视线,德拉科一顿,摸了摸鼻子说:“知道了,教授。”
等斯内普教授走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
几分钟后,教室里只剩下哈利和德拉科。
罗恩走时,安慰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哈利,开心一点,熬过今晚就好了。明天早上我和赫敏会来接你的。”
卷发女巫站在罗恩旁边,手里拿着课本,嘱咐道:“哈利,即使马尔福再讨厌,也不要在只有你们两个人时起冲突,知道了吗?”
哈利点点头。
德拉科正在往哈利这边走,赫敏声音不小,德拉科也就自然而然地听到了对话,他不屑地嗤了一声,正要发作。
后背被人用手肘怼了一下,是潘西。德拉科一顿,想起了什么,恹恹地闭了嘴。
赫敏一愣,皱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马尔福这个样子,比看到他盛气凌人时更让她不舒服,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哦,德拉科,这是个不错的进步。相信我,你们会度过一个不错的晚上的。”潘西牵着布雷斯离开,对着德拉科眨眨眼道。
“梅林保佑,但愿潘西的方法有效。”
德拉科望向正在和赫敏和罗恩道别的哈利,不知道那个韦斯莱说了什么,哈利笑出了声,唇红齿白…德拉科看了一眼,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现在只剩下他和德拉科了,要不要主动一点,哈利想。
“走吧,破…哈利。”好险,差点又喊了破特,德拉科装作自然地走在了前面。
“好的。”等会儿,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哈利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梅林的裤子啊,德拉科刚刚喊他哈利?
去往禁闭室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
直到禁闭室的门关上,一片黑暗中,德拉科正要用魔杖把蜡烛点燃,却听到了哈利犹犹豫豫的声音,“或许是我听错了,你刚刚是不是喊了我哈利?”
德拉科点蜡烛的手一顿,随即平静道:“你没听错。”
哈利惊讶地抬头,德拉科不避不让和他对视,蜡烛也在此刻被点燃,朦胧暧昧的烛光下,空气迅速升温。
“我为今天课上的事向你道歉,哈利,我不知道你为此感到烦恼,抱歉。”德拉科一改从前的高傲,语气真诚。
看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哈利脸颊泛红,不知所措道:“哦,德拉科,我想我也该向你道歉,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吼你。”
哈利说完,眼神飘忽,他感觉有点奇异,原来他和德拉科也可以这么平静地交流。
德拉科看着面前的黑发巫师眼神四处飘,就是不看他,轻笑一声道:“哈利,之前的所有行为我都可以向你道歉,抱歉。只是我觉得我们不该是死对头的关系,你认为呢?”
“哦,是这样的,没错,”哈利磕磕巴巴地说,“所以德拉科,你是想要和我做朋友吗?”
“朋友?”德拉科挑眉,意味不明地说:“好吧,傻宝宝波特,我可以先在韦斯莱的位置上待一会儿。”
“什么,德拉科,你刚刚是提到罗恩了吗?”被那双眼睛盯着,哈利根本注意不到德拉科说了什么,依稀听到了罗恩的名字,他不解地问。
“没什么,哈利,我想我们应该要开始打扫了,不然斯内普教授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觉得呢。”德拉科趁机摸了一下哈利的头发,手感很好,德拉科愉悦地眯了下眼。
“别碰我的头发,德拉科!”哈利瞪了德拉科一眼,理了理被揉乱的黑发。
“Well,”德拉科用魔法变了两个扫帚出来,递给哈利一个,“我以为你从来不打理头发,就像你的巫师袍一样,它看起来糟糕透了。”
“德拉科,你这可不是想要跟我交朋友的样子。”
“哦,好吧,看来是我又失言了。交朋友可真是个麻烦事,不过为了哈利你,唔…我想我可以忍受。”
哈利扶了一下眼眶,遮掩眼睛里的羞涩,看起来很正常的对话,为什么德拉科说起来这么动听,就好像…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半认真半作弊地打扫。两人的动作都不慢,时不时地聊天,很快就打扫完了。
“呼,”哈利没有形象地瘫坐在地,“好累。”
德拉科犹豫地看了一下灰扑扑的地面,即便是他亲手打扫的,可骨子里的马尔福血统还是让他不想就这么坐下。
哈利发现了德拉科的犹豫,扯了一下德拉科的衣角,说:“好啦,德拉科,先把马尔福的骄傲放下几分钟吧,我向梅林发誓,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德拉科被他扯得身子一弯,顺从地坐在了地上,“好吧哈利,就当是为了你。”
两人坐在地上,靠的很近,良久,无人开口。
“哈利。”德拉科突然开口,语气轻柔。
“
嗯?怎么了,德拉科?”哈利转头看向德拉科。
“你有想过以后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快离开霍格沃兹了,到时候,你想去做什么?”你…是不是会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禁闭室不像以前那样,而是多了一个小窗户。
窗外的月光倾洒满室,破碎的粒子浮在两人周围。
以后吗?这真是一个现实的话题。
哈利低着头,脑子里一瞬间涌现过很多想法。最后,他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金色头发的男孩,坚定地说:“我想,我会成为一名傲罗。”
“傲罗?”德拉科不解,“为什么?”
或许是害怕吧,在许多次光怪陆离的梦的碎片中,他都没能护住那个金色头发的男孩,甚至…伤害了他。
“因为,我想守护我爱的人。”第一次,哈利试着,将自己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隐晦地袒露。
爱的人???德拉科瞳孔地震,该死,哈利有喜欢的人了?是谁?那个红发韦斯莱???还是那个秋张???
德拉科内心咆哮,面上也有点不自然地说:“你是打算毕业就结婚?和谁?”
“什么,结婚?”哈利脸上爆红,急忙摆手解释:“不是。”
“喜欢人家却不结婚?”德拉科阴阳怪气道:“看来你也不是很喜欢那位小姐,还是其实哈利你是个辜负感情的混蛋?”
哈利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酸劲儿,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道:“德拉科,我和我爱的人永远都无法结婚,但这…并不影响我深爱着他,你能明白吗?”我永远爱你,德拉科。
德拉科一愣,那双宝石绿的眼睛第一次,散发着浓重的爱意,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德拉科?”见对面的人迟迟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哈利轻声询问。
“我能。”
“什么?”
“我说我能明白,因为我和我爱的人也永远都无法结婚。哈利,这很巧,对不对。”
“嘭”
十二点,烟花绽放,舞会结束。
接下来,是情侣巫师的时间,也是独属于爱情的时间。
“砰,砰,砰”
窗外的烟花已经燃尽,可屋内还响彻着震耳欲聋的声音。
是心跳声,是两个人心动的声音。
德拉科眼底藏着炙热的爱意,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试探着伸出手靠近,温柔地说:“哈利,或许你不知道。”
哈利望着他,心跳越来越快,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不受控地发酵。直到指尖被人突然抓住,温度开始交融,他听到德拉科说:“斯莱特林的纸鹤只飞向心爱之人。所以,亲爱的,我爱你毋庸置疑。”
话音结束的下一秒,哈利的手被温柔地打开,因为紧张而微微汗湿的手被人紧紧牵住,十指相扣。
德拉科凑近了点,手指轻轻地抚过哈利的眉眼,鼻子,最后停在了红艳的唇上,来回抚摸,眼神逐渐变得晦暗。
“德拉科。”哈利小声喊道。
“亲爱的,我想我已经足够明显,为什么你还是叫我德拉科,你不爱我吗?”德拉科装作委屈道。
“当然不是,德拉科,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因为害羞而一直不敢对视的哈利焦急地看向德拉科,试图说明自己的爱意,却在下一瞬撞进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
哈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他没好气地锤了一下德拉科。
德拉科笑着接下,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我知道了,亲爱的,我们很相爱。
哈利害羞地缩了一下手,说:“德拉科,我们刚刚才确定关系,是不是太快了点?”
害羞的小狮子,德拉科挑眉一笑,“好吧,亲爱的,那我们换一个。”
“好,唔…!”哈利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德拉科!唔,嗯,别…”
“可亲爱的,总是教不会你让我很烦恼呢。”
“哈…德,唔,亲,亲爱的,别这样,呼吸不过来了。”
“好吧。”德拉科从善如流的退开,看着面前的人大口喘息,说:“看起来,有时候动口要比动手更合适呢,亲爱的。“
哈利没说话,因为他还没缓过来。
后来的时间里,德拉科抱着哈利,他们聊了很多,解释了初遇时的误会,以及后来争锋相对的原因,说到底,不过是不成熟的小蛇吸引小狮子的拙劣手段罢了。
“幸好你爱我,亲爱的。”德拉科抱着哈利,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哈利红着脸,他不习惯被人抱着,却乖乖地待在金发少年的怀里。
听到德拉科充满庆幸意味的话语,哈利转过身,冲德拉科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亲爱的?”德拉科疑惑地问。
“你值得被爱,德拉科‑马尔福,我向梅林起誓,我会永远爱你。“
你值得被爱,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一愣,几秒后,他颤抖着手捧住哈利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是你拯救了我,我会永远爱你,我亲爱的救世主。
Gay德✖️直男哈【强制爱】
终于考完试了 这两天四点睡七点起要累死了 今天起就恢复日更了
自从哈利进入魁地奇球队之后,他和德拉科以及罗恩的相处时间越来越短,德拉科倒没什么,他身边从不缺陪伴者。只是罗恩这两天每次在礼堂见到哈利都要向他倒苦水,一会是韦斯莱双子怎么怎么整蛊他,一会又是德拉科和布雷斯那帮家伙私下里嘲讽他,不过吐槽最多的还是赫敏,哈利不知道罗恩为什么这么不喜欢赫敏,至少他对这个聪明的女孩印象还不错,只不过稍微有点自傲罢了。
“别担心了罗恩,你不喜欢她就不和她一起了就好,你也可以去找隆巴顿他们。”哈利拍拍罗恩的肩膀安慰着。
“虽然这么说,但是……”罗恩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终于考完试了 这两天四点睡七点起要累死了 今天起就恢复日更了
自从哈利进入魁地奇球队之后,他和德拉科以及罗恩的相处时间越来越短,德拉科倒没什么,他身边从不缺陪伴者。只是罗恩这两天每次在礼堂见到哈利都要向他倒苦水,一会是韦斯莱双子怎么怎么整蛊他,一会又是德拉科和布雷斯那帮家伙私下里嘲讽他,不过吐槽最多的还是赫敏,哈利不知道罗恩为什么这么不喜欢赫敏,至少他对这个聪明的女孩印象还不错,只不过稍微有点自傲罢了。
“别担心了罗恩,你不喜欢她就不和她一起了就好,你也可以去找隆巴顿他们。”哈利拍拍罗恩的肩膀安慰着。
“虽然这么说,但是……”罗恩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似乎很纠结的样子。
对面的赫敏正在和二年级的学姐探讨魔药学的知识,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哈利看出来罗恩的犹豫,也知道罗恩不是真的讨厌赫敏,就对他笑了笑:“快吃饭吧,听说一会弗立维教授会教我们一个新的魔咒,可别迟到了。”
罗恩点了点头,拿起面包吃了起来。
哈利也回到了斯莱特林的长桌,德拉科有些不爽的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哈利拿起南瓜汁喝了一口:“罗恩有点不开心。”
德拉科看了一眼远处那个红发男孩:“他这个蠢货还有不开心的时候。”
哈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如今只能做个墙头草,在哪边说哪边的好,倒也省了不少力气。
德拉科已经吃完了,哈利随便对付了两口就打算去上课,前者看他吃的这么少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腰,被摸到痒痒肉的哈利敏感的跳了起来:“你干嘛,德拉科?”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刚才那一下我还以为我摸到石头了呢,你怎么瘦的这么干巴巴的?”
哈利瞪了他一下:“我这是发育慢,早晚超过你。”
德拉科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利没理他,拿起包转身就走。
德拉科也站起来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反正哈利走得比他慢,刚好跟得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教室,弗立维教授已经提前在讲台上站好了,看到他俩还很热情的欢迎了一下。
哈利和德拉科坐在第一排最前的位置,对面就是格兰芬多的学生,罗恩和赫敏与他俩正对着。
弗立维教授教给大家一个悬浮咒,哈利和德拉科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反而是赫敏很快就学会并掌握了,教授热情的夸赞着她。
哈利看到更努力的练习起来,终于,在第七次尝试之后羽毛颤颤巍巍的飞了起来。哈利高兴的想给德拉科看,但后者正在努力练习魔咒没空搭理他。他又指挥着羽毛去罗恩那边,但罗恩趴在桌子上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他刚想问罗恩怎么了,旁边的西莫突然发生一阵巨响——他又把羽毛引爆了,这次还炸到了罗恩,导致罗恩左边的头发全都竖了起来,看样子好笑极了。
哈利和德拉科两个人捂着肚子笑的不停,弗立维教授一个恢复咒就把俩人恢复了原样,罗恩趴在桌子上又开始生起气来。
刚一下课,哈利和德拉科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罗恩就忍不住挤了过来向他们吐槽赫敏。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德拉科嫌弃的看着挤在哈利旁边的唾沫乱飞的罗恩,刚翻了个白眼就感觉有人在旁边撞了他一下。
“是赫敏!”哈利小声嘀咕起来,“看来你刚才在背后说她被听到了。”
罗恩耸耸肩:“那又如何,她本来就是这样,还不让我说吗?”
德拉科无语的看着罗恩:“明明是你说的,她为什么要来挤兑我?”
“噗嗤-”哈利没忍住笑出了声。
德拉科气的叹出一口大气,狠狠的瞪了罗恩一眼。
下午都没有课,哈利训练完魁地奇之后就和德拉科一起去吃晚餐,显然德拉科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一直嘟囔着进去给赫敏一点颜色瞧瞧。
哈利无视他那些话,因为他知道德拉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赫敏会的魔咒可比他多的多。
等到晚餐快结束的时候,哈利都没有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看到赫敏,倒是罗恩一手一个鸡腿吃的正香。
他跟德拉科打了声招呼,就悄悄的去找罗恩。
“赫敏呢?”罗恩坐在哈利旁边问道。
罗恩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隆巴顿在一旁插嘴道:“苏珊说她在一楼的盥洗室看到赫敏了,她好像在里面哭了一下午。”
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但罗恩表示无所谓,哈利只好叹了口气回到斯莱特林。
“怎么你每次从韦斯莱那里回来就一脸愁容。”德拉科看着哈利的皱起的眉毛忍不住伸手扶平了一下。
“赫敏哭了一下午,因为罗恩说她那件事。”
德拉科嗤笑一声:“就这点事吗?不愧是泥巴种。”
“德拉科!你答应了我不再用这个词喊赫敏的。”哈利刚被扶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很是不满。
德拉科小声“嘁”一声,再没说话。
“啊啊啊啊———巨怪!!巨怪在一楼。”突然,奇洛教授一边尖叫一边冲进来,“我只是想通知一下。”随后他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短暂的寂静之后,学生们都开始尖叫起来,德拉科一脸惊恐,转头就想往外跑,哈利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德拉科反手拉起他大喊着:“快跑啊要不然等死吗?”
还没等哈利接话,邓布利多校长就在礼台上用魔力大喊着:“安静!”
所有的学生一下子沉寂下来。
“现在,各学院的级长带领学生有序回到宿舍。”邓布利多指挥着大家。
斯莱特林走在第一个,哈利和德拉科跟在队伍中间,哈利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想往回跑。
德拉科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了他:“你去哪?”
哈利着急的解释道:“赫敏还在一楼。”
德拉科皱眉看向他:“你疯了吗,你现在去就是送死。”
哈利有些生气,甩开他的手:“我自己去,不用你送死。”
德拉科也来了火气,理都没理他转身就走。
格兰芬多的队伍在最后面,哈利偷偷摸过去一把拉住在队伍末尾的罗恩,他显然也在犹豫着踌躇不前。
“我们去找赫敏。”两人对视一眼就点了点头,往一楼走去。
学生们都回到了宿舍,一楼寂静的吓人。两人正愁不知道是哪个盥洗室时,一声尖叫传来。
“是赫敏。”罗恩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哈利仔细辨别着,拉着罗恩往北边冲去。
刚踏进盥洗室,就看到赫敏躲在最角落的水池下面,巨怪正拿着木棍想要挥向赫敏。
罗恩想都没想拿起一块石头就朝巨怪扔去,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哈利也有样学样,两个巫师一时间竟用石头对付起了巨怪。
好在目的很快达到,巨怪被他们吸引了注意力,挥起木棒向他们走来。
两人一下子慌了神,罗恩往后退了几步,堪堪躲过木棒的袭击,哈利就没这么好运了,他为了躲避木棒,不惜跳到了巨怪胳膊上。
但哈利反应很快,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马上顺着巨怪的胳膊爬上他头顶,巨怪智商很低,一时间也不知道拿哈利怎么办。
哈利扯着巨怪的耳朵,防止他伤害自己的朋友。罗恩和赫敏在一边急的团团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用今天学的咒语!罗恩。”赫敏大叫着,她出门前没有带魔杖,现在用不了魔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罗恩身上。
罗恩紧张的不行,咒语磕磕绊绊的总说不好。
哈利这边本想施咒给巨怪,却一不小心把魔杖插进了巨怪的鼻子里,巨怪开始发怒,不顾一切的用木棒开始攻击哈利。
“快!罗恩!”赫敏催促道。
“WINGARDIUM LEVIOSA(悬浮咒)!”
巨怪的木棒突然消失,四双眼睛同时向上看去,木棒漂浮在空中。
趁巨怪愣神之际,哈利翻身从巨怪身上跳下来,恰巧罗恩魔力不足,木棒只漂浮了一下,随后狠狠的砸向巨怪的头,将它砸晕。
“太酷了。”罗恩小声嘀咕着。
哈利从巨怪鼻子里抽出带有鼻涕的魔杖,嫌恶的在罗恩袍子上擦了擦。
后者一脸嫌弃,用魔杖给自己衣服施了个清洁咒。
“啊——”麦格教授看到躺在地上的巨怪忍不住惊呼一声。
后面还跟着姗姗来迟的斯内普教授,奇洛教授,以及……德拉科?
哈利惊喜的看着来人,德拉科却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太危险了,为什么你们没有回宿舍?”麦格教授有些严肃的问道。
旁边的赫敏突然出来解释:“对不起教授,我想独自面对巨怪,却不想被困在这里,是哈利和罗恩救了我。”
哈利没仔细听赫敏的话,他注意到斯内普教授的腿上有血迹,似乎受了伤,他疑惑的盯着伤口看,斯内普教授发觉他的目光,用黑色的袍子遮掩住了小腿。
“太糟糕了格兰杰小姐,你要知道你这样的冲动行事会造成什么后果吗?格兰芬多扣五分!”说罢,她转身看向哈利和罗恩:“韦斯莱先生和波特先生,你们应该庆幸自己运气很好,要知道很少有一年级学生能独自面对巨怪。”
哈利以为自己要挨骂了,却听到麦格教授的声音:“一人奖励十分。”
罗恩和哈利对视一眼,两个人眼中的雀跃藏不住。
“最后,马尔福先生做的非常好,在发觉同伴消失之后能立刻来找老师,斯莱特林加五分。”
哈利又兴奋的看向德拉科,那人却赌气不看他。
“好了……你…你们快点…回去休息。”奇洛教授在一旁催促着他们,似乎生怕巨怪下一秒醒来。
四人在路口分别,哈利追上走的飞快的德拉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对不起德拉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实在放心不下赫敏。”
德拉科转过身来盯着他:“你就这么爱拯救别人吗?嗯?救世主?”
哈利没接话,低着头等待德拉科的继续批判。
“我替你担心,你居然还吼我?就算你打败了巨怪又如何?这次运气好下次呢?难道你次次要用性命去赌吗……”
哈利听着德拉科的唠叨,一时间有些犯困,刚才体力消耗太大,德拉科说话的腔调又慢悠悠的,他闭上眼睛,向前靠去,把头轻轻放在德拉科肩膀上。
“……”德拉科突然收住了声,他不明白哈利在搞什么,只能试图把他拉起来。
“好困……能不能回去睡觉。”哈利在德拉科颈窝小声嘟囔着。
德拉科黑了脸,自己在这教他保命,他反而开始犯困,但最终他什么话也没说,拽着哈利回到了宿舍。
【德哈】失语后得了花吐症怎么办?
【自闭症蛇哈 双向暗恋 花吐症设定】
当爱意无法传达给你,死亡是否是命定的结局。
哈利是个极其不擅长表达的家伙。
他讨厌与任何人的交流甚至是接触,他过去的所有经历无一不证实着这个世界虚伪可恨的面目。
他藏匿在自己的世界,尽管他经常收到人们的非议,说他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可怪胎也未必是贬义,孤独也未必是罪过。于他,反而是享受。
久而久之他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开口说话。他像是一缕烟雾匆匆飘过每个人的生命,若有若无,无从捕捉。
但似乎总有人试图抓住缥缈的东西,似是孩童心性的好奇,又或是争强...
【自闭症蛇哈 双向暗恋 花吐症设定】
当爱意无法传达给你,死亡是否是命定的结局。
哈利是个极其不擅长表达的家伙。
他讨厌与任何人的交流甚至是接触,他过去的所有经历无一不证实着这个世界虚伪可恨的面目。
他藏匿在自己的世界,尽管他经常收到人们的非议,说他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可怪胎也未必是贬义,孤独也未必是罪过。于他,反而是享受。
久而久之他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开口说话。他像是一缕烟雾匆匆飘过每个人的生命,若有若无,无从捕捉。
但似乎总有人试图抓住缥缈的东西,似是孩童心性的好奇,又或是争强好胜的征服欲。
德拉科就这么闯进了他的世界。
哪怕哈利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他,诋毁他,甚至是与他大打出手。德拉科却从未在他的生命中褪去,反而越挫越勇。
他就站在那,像是给哈利下了战帖。
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我都会在站在你面前等着你的回答。
像是无法摆脱的尾巴,又像是无法忽视的执着。
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不会说话,只是一个眼神,一份陪伴。他不知道德拉科为什么要和他这样的怪胎在一起,可他的身后,他总会在那。
无比的坚定让哈利无可避免的爱上了德拉科,可想传达给他的时候,长时间的不言语让哈利失去了再次开口的能力。
哈利竟有些庆幸,因为他害怕德拉科的回答。
他也曾试图复苏语言,夜以继日下,哪怕能发出声音,却连话都说不直,这无疑会得到嘲笑。
哈利本想将这份心意永远和自己藏匿在黑暗,可看着水池中带着血丝的花瓣,以及喉咙里那股热流的灼痛,让他意识到即将面对的问题。
——死亡。
-
“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德拉科见哈利从盥洗室出来,下意识询问。
不出所料,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寂静。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但我还是要说,你是哑巴吗?救世主的身份可不会给你失去礼貌的资格。“德拉科哪怕习惯了,可心里依旧不爽。
指责过后是压不住的担心,“所以,你没事吧?”德拉科走到他身前,用手试了下他的体温。
哈利一把将他推开,扭过头去。他不想让德拉科察觉到异样。
“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关心你,但凡你有点良心都不应该推开我。”德拉科无奈的看着他。
哈利拉了拉他的衣袍,德拉科知道这是哈利低头示好的习惯。
德拉科再次将人拉了回来,他轻轻将手贴在哈利的额头处,“没发烧。
哈利五味杂陈的盯着德拉科,赶在德拉科再次开口询问前,头也不回的上了床。
床幔后是前所未有的安静,正当哈利以为德拉科生气之际,德拉科突然开口:“晚安。”
哈利目不转睛的盯着墨绿色的床幔,恨不得将其盯穿。他仿佛能看到床那侧的身影,他多想告诉德拉科,他爱他。
只可惜他没有勇气,也无能为力。
“德……”嗓子传来撕裂感,他痛的冒了一头冷汗,本就言语困难的他得了花吐症后,嗓子更是如同刀片割裂着他。
连他的名字他都喊不出口,他真的只能等死吗?
若是以前他或许可以做到漠视死亡,毕竟没人在意他,哪怕是拥有救世主的名头,他们依旧会被他的性格所避之若浼。
可如今,他的世界有了一抹色彩,有了德拉科陪伴,哈利再也不能坦然面对即将要失去的滋味。
他愿意为了德拉科而死,死在这份无法传达的爱恋之下,只是他不甘。他不好容易才看到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他,陪着这样不堪的他。
强烈的翻涌感从喉咙传来,哈利来不及跑到盥洗室,连忙用手捂住嘴唇来压抑那止不住的咳嗽声。
手中的黑紫色郁金香在血液的点缀下压抑着人的神经。
他想告白!哪怕德拉科不会爱他,他也不想含着这份爱意死去。
-
哈利坐在桌子前,羽毛笔握在手中,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他应该写什么?他不知道……
【我喜欢你,德拉科。】
哈利随机将其卷成一团扔在一旁。
崭新的羊皮纸再次摆在面前,哈利顿了顿。
【我生病了。】
哈利再次撕掉。
【你愿意永远陪着我吗?】
哈利烦躁的将那些写着他心意的羊皮纸卷成一团,堆满了书桌。尽管如此,哈利依旧无法找到合适的表达。
表达爱意简直太难了。
“咳咳咳……咳咳……”哈利感受着愈发虚弱的身体,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你的生命正在倒计时。
一想到要面临德拉科的答案,哈利就心慌的厉害。
上一次拥有这种感受,还是第一次被的关在橱柜那年。
哪怕让他永不见光明,他也不想听到德拉科的拒绝。
果然,还是无法传达给你吗……
-
告白信最后还是被哈利写成了离别信,这会简单的多。更何况,信上就一句话。
【谢谢你陪着我,德拉科。】
哈利开始接受死亡的现实了,最后的时光,他想陪在德拉科的身边。
所以他变得开始黏人,以前德拉科的目光和脚步无时无刻不向哈利追去,可现在几乎是哈利跟着德拉科的足迹。
“你在跟着我吗?”在第二十次和哈利偶遇在走廊内,德拉科狐疑的看着他。
哈利当然不会承认,他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他的生命在倒计时,每一次对视,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哈利视线近乎贪恋的在德拉科的脸上游走,他想永远记得这副模样。
德拉科从未在哈利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他莫名萌生出不详的预感,“你怎么了?”
哈利当然也不会开口。
“那就和以前一样,写给我。”德拉科担忧的看着他,这家伙最近不踪影,德拉科也就在寝室能看到几眼。
可如今近距离看去,他的脸色竟愈发苍白了。
“你的脸色不好。”德拉科一把牵起哈利的手,“和我去医疗翼。”
哈利见状立马甩开了德拉科的手,慌忙逃窜。
德拉科眉头紧蹙,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
哈利到很晚才回到寝室,为了逃避德拉科的追问。
他本以为德拉科早已睡下,他顺着黑暗的环境摸到了自己的床铺。
“回来了。”光亮突然复燃,德拉科正守在他的床铺前,盯着他。
哈利一愣,慌忙就要离开。
德拉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狠狠的压在了墙上。
“躲什么?”德拉科的气息扑面而来,“因为这个吗?”
哈利看着德拉科手中带着血色的花瓣,震惊的看着他。
“花吐症……是谁?”德拉科挑起他的下巴,一脸不爽。
“你是要等死吗?”他近乎怒喝道。
哈利扭过头,刚要推开他再次被德拉科一把抓住。
“我不想你死……”德拉科缓缓将头靠在哈利的肩颈,他的尾音甚至都有些颤抖。“我不想你死……”他再次重复呢喃。
“那个人……就不能是我吗?”德拉科突然抬起头,直视着哈利的眼睛。
哈利呆愣在原地,心跳如同麋鹿起舞。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已经起了水雾,是波涛前的平静。
哈利提起勇气,义无反顾的吻在了他的唇。
冰凉柔软的触感袭来,德拉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随着德拉科与哈利喉咙剧烈的咳嗽,两堆花瓣散落在地。
哈利看着四散的花瓣,难得笑的温柔,“德拉科,我爱你。”
这是哈利多年未语来,说的第一句话。
【摄殓】我真的是卧底
dm&加特
加特意外得到了一本书,里面详细地描写了dm如何被手下背叛,最终落得一无所有的结局。
加特努力压着唇角,却在翻到下一页时脸色一僵。
“正当dm被逼得走投无路时,加特出现了,并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背叛他,二人紧紧拥抱着,成为彼此的救赎……”
显然,这本书的作者写到后面时精神错乱了,加特这么想着,还是翻开了下一页,却只见到一堆乱码。他又往后翻了几页,除了偶尔写了一些自己与dm的日常外,全是乱码。
“……”加特随手把书扔到了角落里,只当是哪个深受dm迫害的可怜人写的,还顺带祸害了一下自己。
然而,这种认知很快就被否定了,因为dm遭到了刺杀,有人趁乱偷...
dm&加特
加特意外得到了一本书,里面详细地描写了dm如何被手下背叛,最终落得一无所有的结局。
加特努力压着唇角,却在翻到下一页时脸色一僵。
“正当dm被逼得走投无路时,加特出现了,并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背叛他,二人紧紧拥抱着,成为彼此的救赎……”
显然,这本书的作者写到后面时精神错乱了,加特这么想着,还是翻开了下一页,却只见到一堆乱码。他又往后翻了几页,除了偶尔写了一些自己与dm的日常外,全是乱码。
“……”加特随手把书扔到了角落里,只当是哪个深受dm迫害的可怜人写的,还顺带祸害了一下自己。
然而,这种认知很快就被否定了,因为dm遭到了刺杀,有人趁乱偷走了一份重要机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加特震惊地停下了手上的实验,他清楚的记得这正是书上出现过的情节。
加特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想,他找到那本书,翻到了dm被刺杀的那一章,“杀手将文件藏在了楼梯口的壁画后,接应的人会将它取走。”
壁画,加特想到了那一幅占据了半面墙的风景画,之前去dm那汇报研究进度时,他还在心中吐槽了一下,dm惯会用这种手段伪装自己,让自己显得是一个优雅善良的贵族,实则装着一肚子坏水,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
既然已经有人偷出了机密文件,加特想到了自己的卧底任务,决定去把文件拿到手,再偷偷传递给侦探社。
实验室离dm办公的地方并不远,加特走进去,发现并没有人看守,想来是被调走保护dm了,正好趁这个时候,把文件拿过来。
加特来到楼梯口,看见那幅画的右下角有轻微的凸起,他摸索了一会,成功拿到了那份文件。
正当加特感叹着自己的好运气,打算离开时,他碰见了同样来取文件的接头人。那人看到加特手上拿着文件,二话不说打算上前来抢,加特闪身躲过,拿出手帕捂住了那人的口鼻,等到人慢慢倒下时,加特才松了一口气,他只是个研究员,单论武力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别人,索性他是个研究员,能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加特想着把他偷偷带出去放走,毕竟能给dm添堵的人当然是越多越好。
然而,加特刚蹲下准备把人背到背上,一群守卫便跑了过来,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加特心下一沉,看来是自己暴露了。被带去dm的书房时,加特还在想着如何能让自己脱身,dm会信他只是来散步的借口吗。
书房里,dm坐在扶手椅上,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桌面,丝毫看不出刚刚被刺杀过的痕迹,看见加特进来,dm示意他坐下,然后递给加特一张卡。
“?”加特有些莫名的看着dm,虽然那张卡确实令他心动,但他怕这是dm的阴谋。
“加特先生,听说你抓住了卧底,还成功拿回了被偷走的文件,为了表示感谢,我决定给你的实验室再拨一点款。”
???加·卧底·特沉默了,他缓缓接住那张卡,感觉自己应该是还没睡醒。
dm又说了一堆感谢他的话,并表示如果加特缺钱可以随时来要,才把加特送了回去。
加特木着脸坐在实验室里,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去搅这趟浑水,不过dm以后大概不会轻易怀疑自己是卧底了。
尽管没有拿到机密文件,但加特确定了那本书写出了未来会发生的事,虽然后面作者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了,但至少前面发生的事情都是可信的。想到这,加特决定利用这本书将dm彻底击垮,改变他和自己一起幸福生活的结局。
加特将书中的内容传给了侦探社,当然,抹去了他和dm在一起的部分。有了这本书,加特觉得胜利就在眼前,等侦探社的伙伴们仔细研究了这本书后,他们制定了一个严密的计划。
书中下一个重要的节点是dm来实验室视察的时候,突然发生了爆炸,dm受伤在家修养,在这期间逐渐传出dm虐待下属、进行违规实验的流言,而因为dm有伤在身顾不上处理这些事情,导致人们开始抵制梅洛迪家族,让dm亏了一大笔钱。
侦探社打算趁这次机会再添一把火,但加特否定了扩大爆炸程度的计划,“虽然dm确实该死,但那是我的实验室,我还有很多研究资料放在那。”
最终,侦探社决定在发生爆炸后公布出dm所有的恶行,将dm送上审判台。
不过显然,侦探社和加特漏掉了一点,上一次加特阴差阳错的帮dm拿回文件引发了蝴蝶效应,当加特发现藏在实验室的炸弹足以毁掉整个建筑时,为了自己宝贵的研究数据,他只能任劳任怨的拆除了炸弹,好巧不巧,在他处理炸弹时,dm来了。
“你在干什么,加特?”
“如你所见,先生,有人安装了炸弹准备毁掉实验室,我正在拆……”加特抬起头,看见是dm,再次沉默了。
“显然,加特先生,这是一场针对我的爆炸,”dm再次递给加特一张卡,“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决定再资助你一间实验室。”
看见dm脸上的感激,加特脸都绿了,但还是接过了那张卡。
他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卧底。加特心想,丝毫没有注意到dm正在一边翻看着他的实验资料。
看着dm因为自己的“帮忙”再一次躲过了危机,加特决定接下来什么都不做,安安心心等待着dm被打败,然后自己拿着钱继续进行研究。
奇怪的是,自从dm来实验室视察过后,加特和dm见面的频率逐渐高了起来。
“早啊,加特先生,来帮你的猫买猫粮吗?”dm带着他的宠物蛇,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和加特打了个招呼,加特提着一袋子猫粮,礼貌的回应了一句,心里却想着dm也要亲自出来给宠物买东西吗?
加特在餐厅吃饭时,也能偶遇到dm,对方慷慨的帮他付了饭钱,并且表示有一家更好吃的餐厅下次可以一起去。
直到dm邀请加特去看一场新出的电影,加特忽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正常老板会邀请自己的下属去看电影吗?
加特给推理说了这件事,“大概是你救了他两次,他感谢你吧?”
加特信了,并且觉得这是一个打探消息的好机会。
只是那场有些枯燥的爱情片实在让他看不下去,没过几分钟,加特就觉得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在舒缓的背景音乐中,加特缓缓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电影已经接近尾声,男女主解开了误会在一起,而自己不知何时头靠在了dm的肩膀上。
或许是电影院的灯光过于昏暗,又或许是荧幕上主角间的气氛过于暧昧,加特竟有一种自己在和dm谈恋爱的感觉。
反应过来的加特坐直身体,有些无措的移开视线,他感到自己的脸和耳垂微微发烫,有些庆幸周围昏暗的环境不至于让他更加尴尬。
dm微微转头,湛蓝的眼眸盯着加特,“醒了?”
“啊,嗯,不好意思老板,我睡着了。”
“没关系,下次选你感兴趣的。”
眼看dm并没有对自己靠在他肩上睡觉有什么表示,加特松了一口气,可能dm真的很信任他?
电影结束,二人走出影院,正好看见前面有对小情侣吻得难舍难分,加特感觉自己的脸又烧起来了,连忙移开了视线,假装在看一旁的店铺。dm忽然牵起加特的手,问道:“一会想吃什么?”
加特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住了,再迟钝也反应过来dm这么做似乎不仅仅是信任他。
“老板,我的实验还没喂…不是,我是说我的猫…它得喂……不然它会半夜给我一拳,不,我是说…”加特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似乎出了故障,结结巴巴的想拒绝dm的邀请。
dm看着加特急于解释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弯了弯唇角,随即牵着加特向一家店走去。
“没事,我们吃快点,不会饿着你的猫的。”
加特还沉浸在“老板想泡我但我是个卧底但老板似乎认为我是个好人我该不该答应他老板好像真的喜欢上我了万一他知道我是卧底会不会灭口”中,直到在餐厅中坐下,才发现自己还牵着dm的手,加特想把手抽出来,dm却一直紧紧握着。
“想吃点什么?这是我上次跟你推荐的那家餐厅。”dm将菜单递过来,顺便往加特身边靠了靠。
感受到dm靠过来,加特在给老板一拳和按兵不动之间选择了后者,随便选了几样菜就把菜单还给了dm。
等dm点完菜后,加特终于下定了决心,“dm先生,您是想……”
“我在追求你。”
似乎没想到dm会这么快承认,加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看了那本书,虽然有些惊讶,但不可否认的,你救了我两次,喜欢上你没什么奇怪的。”
“而且,加特先生的喜好,挺独特的。”
听到前面一句话,加特心中默默的想着:不,我真的是个卧底,在dm说出后一句时,加特有些迷茫,他有什么独特的喜好?dm该不会以为自己喜欢他吧?
然而,等加特回到实验室,再次打开那本书时,却发现那些乱码变成了一段段令人脸红心跳的文字。
“……”
推理看着加特送来的纸条上写着“请让我死”时,还以为加特出了什么事,等他火急火燎的闯进实验室,却只看到加特缩在dm怀里安静的翻阅着研究资料。
“你卧底把自己送出去了?”
“dm…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你也喜欢他?”
看着加特脸红的样子,推理觉得自己不用再担心了。
—————————————
“dm先生,其实我是一名卧底。”
“我知道,亲爱的,这足以证明你有多么的爱我。”
“那本书,真的是个意外。”
“大胆承认自己的喜好没什么,我觉得那本书写得确实不错。”
最后,在某一天清晨,加特偷偷跑到实验室,打算把那本该死的书毁尸灭迹,可惜还没开始行动就被dm发现,dm还表示要把这本书收藏起来,作为他和加特爱情的见证。
【摄殓】看到你们家研究员了吗?我的了
这里是Cause-free,大家也可以叫我无因
纯属于想看D.M犯贱,看文不要带三观
我流D加
就是想看D.M贱兮兮的样子来挑衅侦探社
骗加特跟自己拍照后转头就把照片发给侦探社的D.M X 完全不知道事情真相为了让D.M不再骚扰自己而拍照的加特
summary:D.M:“看到你家研究员了吗?现在是我的了”加特:冤枉 灵犀:揪人位已准备就绪
》》》》
第五次了。
dm进自己的实验室来打扰自己已经第五次了。
可是今天才是这个月的五号。
加特眯着眼看着站在实验室门口的自己的老板,dm。
虽然说自己已经在实验室门口的墙上贴上了「德希·...
这里是Cause-free,大家也可以叫我无因
纯属于想看D.M犯贱,看文不要带三观
我流D加
就是想看D.M贱兮兮的样子来挑衅侦探社
骗加特跟自己拍照后转头就把照片发给侦探社的D.M X 完全不知道事情真相为了让D.M不再骚扰自己而拍照的加特
summary:D.M:“看到你家研究员了吗?现在是我的了”加特:冤枉 灵犀:揪人位已准备就绪
》》》》
第五次了。
dm进自己的实验室来打扰自己已经第五次了。
可是今天才是这个月的五号。
加特眯着眼看着站在实验室门口的自己的老板,dm。
虽然说自己已经在实验室门口的墙上贴上了「德希·梅洛笛跟蛇不得入内」的告示,但是还是架不住dm的“热情”。
“哦亲爱的,你看样子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
看着加特幽幽的盯着自己,dm瞬间露出了伤心的眼神。
“亲爱的,拜托你不要用这种眼神跟表情看着我好吗?不然我真的会伤心的。”
见dm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会落泪一般,说实话这招对心软的加特很管用。
加特立刻换了一副神态,语气稍微比刚才好了那么一些。
“那么梅洛笛先生,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不再打扰我做研究呢?”
听到加特的这番话,让原本对计划不抱有希望的dm瞬间支楞了起来,他就等这句话呢。
“啊…这个嘛,那么亲爱的你能跟我拍照合影吗?拍完我这个月就不会这么频繁的来打扰你了。”
原本以为自己这位老板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加特刚想拒绝就听到dm说就跟他拍张照就行,这使得加特明显一愣,随即又赶忙答应了下来。
不就是拍张照嘛,又不会掉块肉。
》》》
在一阵白光快速闪过后,照片就拍好了,不过dm让加特跟他搞的拍照姿势过于暧昧,很容易让不明真相的人误会。
照片中的dm亲密的搂着加特的腰,让加特离着自己近些,嘴角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对比了dm会发现,加特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起伏,依旧是冷冷淡淡的,但是在dm搂腰这个动作的衬托下,让他原本的表情仿佛变得温柔了许多。
这张照片会不会太过于暧昧了?
自己老板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跟自己拍照?
加特疑惑的想着。
看着dm就如约定所说的那样,拿着相片就美滋滋地走出了加特的实验室。
这不仅让加特有些失神。
如果下个月dm再骚扰他,他是不是还能让dm跟自己拍张照片就走人然后别再打扰他了?
但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而已。
》》》
当然,dm也信守承诺的没有经常骚扰加特了,就算进入了实验室内,也是看了看加特的实验进度跟报告,再跟加特唠两句家常就走了。
这样的dm很奇怪。
这是加特的第一反应,不过一回想起来,这样的日子也真是清闲,让加特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高兴了起来。
由于dm不再骚扰自己了,自己就有空闲时间来给侦探社写信了。
在dm骚扰自己的那段时间里,自己几乎没有时间来写信给侦探社通风报信,连写封报平安的信的时间都没有,趁现在这几天dm不再骚扰他,赶紧写封信报平安,再写一下现在自己已知的情报。
》》》
侦探社各位
我是加特,请放心我现在依旧平安,这些天没有给各位写信是因为dm经常出入实验室,完全没有时间。
现在我已知的情报有限,我只知道dm让我现在着手研究的药剂是梅洛笛家族即将上架黑/市的无色无味,药效极强的一款迷药,不过具体的情报我还一无所知。
如果dm有新的动向了,我会及时转告各位。
加特
》》》
而正当加特的那封信寄到侦探社的第二天,又有一封信邮寄到了侦探社。
“推理,有一封给侦探社的信。”
真相是第一个发现的,由于昨天加特寄过来的信件里说到如果dm有动向,加特就会再次写信给他们,所以真相以为加特那里又有新的情报了,才叫推理赶紧过来。
而灵犀也听到了真相的喊声,也好奇的凑了过来,他实在是好奇那位胆大包天、在尤利尔肆意妄为的梅洛笛先生又有什么想法。
推理也闻声赶来,因为加特给的情报有限,这也变相得加大了侦探社各位的工作,昨天晚上大家甚至出了灵犀以外都没睡着。
吃不消啊…但是加特又寄来了情报又不得不着手调查。
推理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真相跟灵犀身后。
结果真相打开信件看到信件中的内容后,却浑身颤抖,嘴里还一边说着“这不可能…假的吧…”
推理被真相这一反常态的表现给吓到了,该不会加特寄来的信中有什么不太好的消息?
推理把信件从真相手中抽出,把信件的内容与夹带的东西认真看了下,结果看完后额头就青筋暴起,右眼还使劲的跳着,牙缝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该,死,的…”
灵犀一看就连推理也变成了另一个模样,该不会加特寄来的信有魔力吧?
于是灵犀一把抢过信,结果定睛一看。
写信人的字迹压根就不是加特,而内容则是:
看到你们家研究员了吗?我的了。
还附赠了一张dm搂着加特的腰,笑得春风得意的高清照片。
看到这里的灵犀彻底忍不住了。
“德希·梅洛笛!!!”
听到灵犀几乎是吼出来说话时,真相正在默默为加特以及那位梅洛笛先生的领子默哀。
而推理跟灵犀,一个在发誓自己如果不把dm跟加特的领子薅下来自己就不叫灵犀,一个在默默磨刀,打算找那位拱了自己白菜的先生好好谈谈。
》》》
而可怜的加特还被蒙在鼓里,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当然这个无知一直维持到侦探社的推理跟灵犀找来之前。
看到实验室的门突然被踹开,刚想叫dm出去的加特看到来者是推理跟灵犀就一下子愣住了。
“推理?灵犀?你们怎么…”
在加特还没说完话之前,灵犀就一个健步冲上前,薅住了加特白大褂的领子。
“你和梅洛笛在一起了?!你打算瞒我们多久?!”
“什…什么?我什么时候跟德希在一起了?”
“行了灵犀,你就放过加特的领子吧,哦对了…”
看到灵犀这么冲动,推理连忙劝住还在揪着加特领子的灵犀,而自己的眼睛却冒出了森森冷意。
“你知道梅洛笛先生在哪吗?我有事要找他谈谈。”
“这位来自侦探社的先生,你是在说我吗?我不就在你身后吗?”
“哦还有那位先生,请你先松开揪着我夫人领子的手。”
谁都没有想到,dm会突然出现在实验室的门口。
“等等,谁是你夫人了?”
听到dm这么一说,加特更加迷茫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他dm的夫人了??
而听到这句话的推理跟灵犀看dm的眼神都快把dm看穿了,如果眼神有实体的话,dm早就死了不下几百遍了。
而路过实验室的佣人们,看到的是,两位奇怪的男子围在梅洛笛先生周围,一人揪着梅洛笛先生的领子,一人黑着脸把刀架在梅洛笛先生的脖子上,而梅洛笛先生却丝毫不慌,还不忘调戏一下在两位男子身后的尤利尔顶级调剂师加特先生,而加特先生在身后拉架。
佣人表示这真是一副世界名画。
》》》
来展示一下那副场面哈。
dm:他就是我夫人你能拿我怎样?嗨老婆~
灵犀:(揪人)
推理:还请梅洛笛先生详细说一下,加特怎么成为你的夫人的…(阴森)
dm:哦这个啊,当然是#&*@#(“恋爱”经历)
加特:我没有!他编的!我真的没有!相信我!
dm、灵犀、推理:不信/走开我才不信你说的/我不相信哦亲爱的。
》》》》
2.7k+字献上
加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嘻嘻
还有我是加特的狗!汪汪汪汪!
那么我们下次再见
我是Cause-free,很高兴与你相见
【民瓷】中药铺
下雨了。
雨水淅淅沥沥的,沉重的扣击着青石板,绿色的青苔附在石板上;正是夜晚时分,外面黑漆漆,隐隐约约能看见建筑的影子,远处能看见灯火,人们这个时候还都打着马灯,那一小丛昏黄的光芒在雨中闪耀着,感觉十分易碎。
今天已经将近下了一天雨,瓷正坐在他的中药铺里面休息。
瓷,一个刚刚成年的年轻人。虽然他才刚成年,但是他可是这里有名的医生,从十二岁开始他就已经开始看病,虽然是个小孩子,还是一个外地搬过来的,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病方都十分管用,他待人也非常细心体贴 ,所以人们都喜欢到这里来抓中...
下雨了。
雨水淅淅沥沥的,沉重的扣击着青石板,绿色的青苔附在石板上;正是夜晚时分,外面黑漆漆,隐隐约约能看见建筑的影子,远处能看见灯火,人们这个时候还都打着马灯,那一小丛昏黄的光芒在雨中闪耀着,感觉十分易碎。
今天已经将近下了一天雨,瓷正坐在他的中药铺里面休息。
瓷,一个刚刚成年的年轻人。虽然他才刚成年,但是他可是这里有名的医生,从十二岁开始他就已经开始看病,虽然是个小孩子,还是一个外地搬过来的,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病方都十分管用,他待人也非常细心体贴 ,所以人们都喜欢到这里来抓中药。
不过从他到达这个地方起,就没有见着过他的父母。即使去问他,他也只是笑着摇摇头,随后又去做自己的事情去。
他待人非常和善,唯独这一个问题他是不会做答的 。
很多人都好奇这么多年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很多人也都好奇这个曾经荒芜了的中药铺他是怎么接手的。
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意义,毕竟只有瓷自己知道 ,他一步一步的努力换来的成果,别人也不可能相信。
瓷算是这一个地带被经常介绍姑娘的小伙子了。他长地眉目俊朗,但是因为经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被经常说做严肃。
一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坚守自己那个中药铺,这一天他接手了不少病人 ,一天下来已经非常累了。
屋里面只打着一盏马灯 ,整个屋子看起来比较昏沉,瓷正看着报纸,沉木桌上凉着的茶还冒着热气,白色的烟雾飘向空中 ,但是瞬间就遣散;空气里散发着草药香,整个中药铺都是青砖瓦房,古色古香,雨水落在砖瓦上面 ,滴滴答答的声音反而更让人感觉到安逸。
最近不算是特别太平。
看着报纸上的文字,瓷如此想着。
雨幕中,一个人正在吃力地走着。
他的脚步一瘸一拐的,肩膀上还留着子弹,现在正下着雨,伤口特别容易感染,他必须要找一个地方来包扎自己的伤口。
他走了很久很久 ,就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前面是一个中药铺,他想了想,就确定了这个地方。
瓷只听见一阵敲门声。
等他来了窗子前面看的时候 ,只看见一个受伤且奄奄一息的人影,对于他来说,如果是病人的话必须要收留的,于是他没有多想就打开门让他进入。
面前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的青年 ,身上穿着军装,肩膀上还流着血。
他现在正在吃力地喘着气,似乎马上就要倒在他脚下。
瓷连忙把他扶起来 ,然后抱进屋里,毕竟他现在这个样子走路应该很困难。
可是刚刚将他放在床上,转我身子去找绷带时,就感觉一个冰冷的器械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不许说出去。”
一个非常虚弱但威慑力非常强的声音响了起来。
“当然不会说出去,我对于病人的隐私都是一向非常尊重的。”
瓷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他只是继续找出双氧水和消毒液,虽然这些东西他不经常准备,但是为了安全着想肯定是会准备一些。
看着年轻人的伤口,瓷感觉有些棘手。
说不定已经感染了,看来必须马上把子弹取出来。
瓷并没有关抵在头上的那把枪 ,用镊子小心翼翼的伸进伤口,碰见了一个硬的物体后,他心一狠,立马夹出来。
自己对这类东西不是很有经验,所以在做这次手术的过程中 ,年轻人也发出了虚弱的叫声,可以想象确实很疼。
期间两个人并没有说话,只有年轻人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枪显示着这不是普通关系 。
瓷把伤口消毒后,随后便用绷带把伤口包扎起来,整个过程时间并不长,但是对于两个人来说是一次巨大的考验 。
年轻人明显是没有力气了,在看见自己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枪也逐渐滑落下来 。
瓷帮他仔细收起来,随后边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
他决定还是在问诊台的椅子上睡一晚上。
这注定是不平常的夜晚。
天明。
瓷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
旁边就是他昨天救的青年,现在他已经坐在自己的床沿边,正在背对着自己,军装穿的帅气,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出,这个人应该是很英俊的。
屋里面依旧散发着中药的味道,周围的一切都安安静静的,而那个青年正在擦拭着自己的枪。
“你为什么要起来?现在你胳膊的状况还不算特别乐观,而且你费了那么大力气把我抬到这里,胳膊肯定会再次拉伤的。”
瓷语气突然之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立马直起身子,强行让青年躺在床上。
幸好的是胳膊并没有拉伤,只不过用力有点猛,导致了他的胳膊抬不起来。
“那么关心我做什么?”
青年终于肯说一句话,他那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面闪着不解的光。
“你是病人,我要对每一个病人都负责。 ”
瓷给他盖上了被子,还帮他掖了掖被子。
“为什么昨天要那么着急的让我疗伤?你难道是因为什么身份和目的吗?”
“我是民。”
“然后?”
“目前来说我只能告诉你名字,”民紧盯着他 ,“不过我不说也罢,毕竟我的事情你在报纸上应该都能看见。”
“是因为和其他军阀的战争,然后失利了,而且还受了伤对吧?”
“嗯。”
民眼睛不再盯着他,而是低了下去。
“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希望你能认真听。 ”
瓷紧紧的盯着他。
“我可以知道的是你已经不能回去了,你回去肯定是还要受伤的,况且这也不太平,”他眯起了眼睛,“那么你就留在这里吧,如果不喜欢这里也可以另寻他处,我并不介意,都看你的建议。”
沉默了半晌。
空气好像凝固一般,早上新鲜的空气似乎也变成了实体一般穿梭,这一切似乎都像固定住了一样。
“留着。”
民眼睛里的光亮似乎少了很多,感觉整个人都颓废了一般。
“那你就待在这里吧,”瓷站起身子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看病人这种事情耽误不得。”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 ,人已经走了很远看不见身影了,只剩下草药的香味回味在这个屋子里。
这人居然会关心自己。
民看着这个古色古香的小院,又开始想念起当初无忧无虑的日子。
没有太多的事情 ,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这个院子里面转一转,然后就是看瓷给别人抓中药和把脉。
窄小的抽屉,古铜的拉手 ,小巧的药戥,瓷熟悉他们,就像熟悉自家的孩子一样。他抓药时的手法娴熟,然后将药倒入柜台上铺好的麻色毛边纸里,横折一下,竖折一下,熟练的包起来,用细细的麻绳扎紧,再写上几个诸如“饭后服用 ” “葱需为引”等字,反复交代几句,然后交给病人。看着这行云流水的动作 ,不得不叫人在心里喝出一声彩来。
把脉的时候,他将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放在病人的脉搏上,表情看起来十分严重,过不一会儿,还没有 等病人问病情,他就已经拿着秤子去抓药了,虽然说这样可能不太好,但是大家都信任他的医术 ,况且他本身也是一个好医生。
草药的香味一直在这院子里面飘荡着,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这里面的风风火火,人烟气息,都给他一种安宁,他觉得自己待在这里似乎是个更好的选择。
“再见医生!”
等到民回过神来的时候,下午的病人已经看完了,这个时候天边亮起火烧云,十分壮观, 姹紫嫣红的天空让人不禁感慨 这个地方还真是人间圣地。
“怎么又出来了。”
瓷紧紧的盯着他的胳膊,眉头紧锁,随后他便站起身子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民至今来说还没有和瓷长时间相处过,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医生还要比自己高出很多,而现在他似乎感觉到了危机,不过他似乎并不感到可怕,只是觉得自己就像做错坏事的小孩一样,有点儿心虚罢了。
“你昨天明明说了我胳膊已经好的,”民仰起脖子来反驳他,“不过已经不用缠绷带了,你为什么还总是这样关心我?”
“因为你是病人 ,对病人负责是我的态度。”
民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刚开始的时候只知道杀戮,作为一个人存活在这种地方,必须要用自己的全力来争夺自己的安全,能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还关心他人的人少之又少。
突然感觉心里一暖,民只是别过头去 。
“好吧,” 瓷感觉到有些无所谓,“你很缺爱是吗。”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或多或少的都有战争,明里暗里的,需要费尽心思 ,也需要凭靠自己的才智与体力,”瓷握住民的手,“但是在这里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保证你的安全。 ”
“相信我。”
瓷只感觉到一阵温热的触感覆盖在他的身上,民抱住了他, 抱的非常紧 ,让他感觉好像有点喘不过气来。
“行了,还是放开吧, ”瓷尽量保持冷静的将他推开,“我可以确定你已经打算留在这个地方了。那么怎么说你也需要学一点技巧。”
“嗯。”
“我明白 这似乎对你有些难 ,”瓷感觉到有些难为情 ,“不过你可以试着去做管理的工作,或者留在这里照看一下院子。”
“去照看园子吧 ,”民点起了一支旱烟,“外面的那些事情已经不太想接触了,我觉得你这个园子要比外面好的多 。”
“那就好。我先去看病了。”
民盯着远处那个如花如玉的园子,决下心来去那里,这毕竟也是他日常生活中的一种消遣。
院子的中间长着一颗老桃树 ,树下有一个石桌 ,围着三个石凳。院子里面长着青苔的石砖 ,以及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 ,还有灰蓝色的,围绕着院子的青石砖,
可以看出,瓷打理院子的时候真的很小心 。
这里的一花草都拥有着生气勃勃的感觉 ,完全不像他之前的生活 ,死气沉沉的 。
他拿起大扫把,开始细细的打理这个院子 。
落叶在地上发出刷刷的响声,粉红的花瓣,清凉的夏天,还有平静的生活,一切都很好。
“你怎么喝这么苦的茶?”
看着木桌对面瓷波澜不惊的模样,民感觉十分惊讶。
“这是药茶,”瓷抬起头来看他,“对身体有好处的。”
民只记得他们家里的炉子上一直以来都习惯烧着茶水,每当民感觉累的时候,他就会做在茶炉旁边,然后拿起来瓷准备好放在了旁边的瓷茶杯,倒上茶水,细细品尝然后继续做他的事。
平常的时候 ,瓷煮的茶都是花茶,而今天他们两个一起喝的时候,瓷却煮着这一壶药茶。
味道非常的苦,但是又透露着一股草药香,民也只能感受它的韵味。
“细细品尝吧……总会有一天你会明白为什么的。”
瓷只是笑着,眼里面透露着复杂的情绪。
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茶。
这么多个年来,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知道他的喜好品味,知道他的习惯,明白他的苦衷。
那么自己也要为瓷着想。
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自己感觉已经离不开他。
生死相依,永不离弃。
又是一个夏天 。
茶炉子上面依旧煮着茶,经过这么多年了 ,民的手艺不知不觉也好了起来;当初那股草药的香气一直没有驱散,就像是一段记忆 一个标记一样刻在了民的心中。
曾经动荡不安的时代已经结束,新的日子就在前方;原本就很期待的安定生活,终于到来了。
光芒又重新笼罩了这片土地 。
民觉得自己越发越奇怪,明明只是面对瓷,却会像见到恋人一般脸红心跳,不敢直视他,对他也是会有了一些依赖感,但是瓷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只是感觉民似乎更容易感性。
只有民知道自己已经不对劲了 。
今天正好是个好日子 ,只看见路上有许多精神的男男女女,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对于未来美好的生活都充满了希望 ,他们身上或许穿着绿色的军装,或许穿着带补丁的衣服,都是岁月留给他们的疤痕 ,不过现在他们终于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
民会看见一对男女之间的调互动,女孩子会经常害羞的不敢看男孩,男孩子并不知情,听别人说,他们之间应该就是爱恋。
难道自己也是吗 ?
微微有些凉的晚风 ,外面黑漆漆的天却闪着许多明亮的星星 ,整个天空都看起来灿烂无比 。
两个人共同坐在一起,坐在青石台阶上 ,看着远方。
民还是有些不确定。但是他看见那些互相喜欢的人会说“我喜欢你 ”这种话让他难以开口 ,但自己确实需要表达出来 。
“瓷。”
“怎么了 ?”
“我爱你。”
“我的生活离不开你 ,如果我离开了你 ,整个世界都将陷入泥潭 。”
“感谢你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
民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
“我也爱你。”
民只感觉到自己的嘴上一阵温热 ,体温,热情,还有两个人的真心 。
“不然我怎么会为你准备那么多呢?”
草药飘香在空气当中 ,浓厚又古朴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在这个充满了草药味的地方,记忆中充满了草药味的地方,一切终于都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 。
我爱你,无关性别 。
@tringle水巷 老婆饭做好了!!!(疯狂摇尾巴)
总共5000+
我最后要告诉各位信徒们一个事情,你们要尊重各种性别的创作者,不要给我搞性别歧视 ,如果我再有看见因为我是男性而歧视的, 我的嘴可放不干净 ,小心骂到你退网
如果还有的话我会用法律手段 ,不要是不给我惹麻烦
湘鄂《第四天》
章一.
鄂随着母亲去参加生父的葬礼,安安静静地靠着车窗玻璃,窗外细雨朦胧,车内亮着眨黄色的顶灯,他从擦干净的玻璃面上看到自己没甚表情的倒影,杯中抱着刚刚采摘的马蹄兰--新鲜的,带着露珠,一共十九朵,经过刻意挑选,都开的正盛;白灿灿的花瓣轻薄透亮,因灯光照射渡上一层温柔的淡金色。
"阿鄂"
前座开车的女人突然喊了声,声音带着沙哑,神色疲倦,脸上的粉底是匆匆外上的,显的惨白;
鄂眨眨眼睛,从窗外暗沉的天色和飞速略过的高大黑青树木中回过神来,偏过头看向后视镜,虚虚握了下花束外层的黑色塑料包装,低声回应:
"嗯,母亲"
女人侧目从后视...
章一.
鄂随着母亲去参加生父的葬礼,安安静静地靠着车窗玻璃,窗外细雨朦胧,车内亮着眨黄色的顶灯,他从擦干净的玻璃面上看到自己没甚表情的倒影,杯中抱着刚刚采摘的马蹄兰--新鲜的,带着露珠,一共十九朵,经过刻意挑选,都开的正盛;白灿灿的花瓣轻薄透亮,因灯光照射渡上一层温柔的淡金色。
"阿鄂"
前座开车的女人突然喊了声,声音带着沙哑,神色疲倦,脸上的粉底是匆匆外上的,显的惨白;
鄂眨眨眼睛,从窗外暗沉的天色和飞速略过的高大黑青树木中回过神来,偏过头看向后视镜,虚虚握了下花束外层的黑色塑料包装,低声回应:
"嗯,母亲"
女人侧目从后视镜瞥了眼自己面色平静的12岁儿子,胸口莫名憋闷,轻叹了口气,稳了稳,说道:
"待会儿会见到你的...弟弟,认识吧?之前那个,他比你小三岁...”
"…知道”鄂轻轻点了点头,顿了下,补充道"他叫湘,我和他…说过几句适”
她也点头,听出了话里让她不必担心的意思,双手将车盘固的更紧,低头轻咳了两声,没再说话。
气氛再次归于沉寂,鄂垂下眼,细长的睫毛在眼睑打下一小片阴影
"哗啦啦--”
天边的大雨仍在一股脑地下,空气中浸泡发酵着令人不悦的沉闷湿润气息,脚踩在掺水的泥地里,黏乎乎的,溅起的泥点贴在裤腿上,墓前站了黑压压的一片,都撑着伞。
没人动。
也没人说话,都那么呆呆的站着,双眼直摆愣盯着鞋尖,头深深地低下去。
像一群重头待入刑场的罪人,身子永远站不直,没有脊柱般躬着背。
人群最前面,离那块方形灰色石碑最近的地方,站着一个孩子。
他没有伞,浑身湿露露的,白色衬衫软趴趴的贴在身上。
如同人群中的异类,像焦黑野草地里唯一挺立的马蹄兰,白的透亮,白的无声张扬。特别突兀的紧。
鄂下车,撑开伞。老远就看到这里群鸦聚集,黑的人影多而密,与黛青色的山峦与渐沉的天色融为一体,飞鸟掠枝远去。
母亲拉住他的手,紧了紧,引着他向人群最前面走,脚步缓慢,也是沉寂。
鄂抬头看看自己右边脸色晦暗的大人们,又四处张望了下,目光落回母亲,忽的发觉她与他们的神情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一缕不清不楚的悲伤,依旧陌生的令人不适。
鄂也低头,看着自己小皮鞋上的泥点子,身旁母亲的脚步一顿,他也跟着停下,抬眼看向自己前方单薄的白色身影,只有一步之遥。
母亲的手松了,接着他感到背被轻轻推了一下。
那是让他过去。
湘用眼角的余光瞥到身边多出来的身影,扭头看到鄂,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
“哥哥来啦。”
鄂和他在两个星期前的重症监护病房见到过对方,和这次参加葬礼中间隔的时间不长不短,但就他们两个不过三句话的交流来看,鄂对湘还能认出自己这点感到吃惊。
他不知道该怎样把话接下去,抿了抿唇,只好沉默。
“谢谢哥哥,我出门忘带伞了”
湘不在乎他的沉默,转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天真的笑,指了指头顶鄂撑着的伞,雨滴顺着脸侧流下来。
鄂注意到他有两颗小虎牙,亮晶晶的。
“……”
还是无言,他别过头将手中的伞递给湘,双手捧住马蹄兰的花束半蹲下将它放在墓碑前大大小小的白菊花中。湘随着他的动作也略微弯腰,直起身后想将伞递回去。
鄂没接。
过场已经走完了,鄂却脚下生根一般站在原地没动,沉吟了半响,才干巴巴地冒出一句:
“…回家去换身衣服。会感冒的。”
说完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这话不合时宜,湘对此似乎毫无察觉,笑着应了声。
装模作样地完成了一分钟缅怀后鄂依旧没有要回自己的伞,小跑几步回到妈妈身边。鄂母问湘那个孩子如何?鄂抹了下脸颊上的几滴雨水,棱模两可地说了声还可以。
没过一会儿,一个面容冷峻严肃的中年妇女走过来喊走了妈妈,鄂又跑去和湘打同一把伞,远远的看见他们在交涉,声音被雨模糊的不真切。接着,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中年女人皱着眉站在原地不说话,一阵长久的沉默后,鄂母缓慢地点了点头。
“哥哥。”
一句小声的呼唤令他回过神来,两人因为站着举伞太累姿势变成了下蹲,伞被夹在他们的肩膀中间。
湘拿着不知道哪捡来的树枝在他们面前的一块土地上戳来戳去,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用气说话。
“这有个蚂蚁窝唉!”
“……”
鄂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再转头向旁边看去,两位女性明显已经谈完了,只有鄂母呆愣的站在原地。
葬礼结束的很快,鄂和湘的父亲是商人,认识的也自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他们很忙,结束后马上急匆匆坐上了私家车疾驰而去。
不一会儿,空旷的场地上只剩稀稀落落几个人。
鄂母在四周环顾了好半天才看到斜对面黑乎乎的一团伞和两个龟缩在下面的小孩,她走过去,顿了顿才对鄂轻声说:
“…把湘背上,我们…回家。”
鄂一愣,湘毫无自觉的继续戳着粘糊糊的泥土。
好了,感谢他聪慧的头脑。鄂立马知道了那个老女人是谁她们刚刚在谈些什么,这显而易见一一
中年妇女是他父亲的姐姐,谈的事情?无非是湘。鄂母虽然与他父亲已有好几年不见面,但依旧是其名正言顺的妻子。湘的母亲翻来覆去的说也只是个小三,湘也仅仅是个私生子。见不得光的,有损名誉。
这些都可以让湘这个小屁孩立马滚蛋。但问题就在于一一鄂和湘的父亲,那个老滑头,在遗书中巧妙的撒了个谎,说湘其实是他和鄂母领养来的,不过后来两人置气鄂母带走了鄂,湘这被他留下来细心照料。但因为体弱多病所以平日里其他人见不着。
意思是,变相的承认湘是本家。
漏洞百出的谎言,鄂母有一千种理由拒绝他,但丈夫的姐姐告诉她:“本家并不愿意承认这个孩子,如果你不答应,我们别无选择…只能采用其他手段…”
她因为那可悲的母性怜悯心理犹豫了下。接着想到什么似的缓慢点点头。
于是,鄂莫名其妙多了个弟弟。
他想明白后也没有多问,把湘背起来后嘱咐他别乱晃伞,湘的手环住他的脖子,小木棍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他的手上现在是一朵…马蹄兰?!
看起来是一直握在左手边的,鄂因为心不在焉没有发现,搞不明白这个小滑头是怎样在不被旁人发现的前提下从墓碑的正前方偷到这一朵的,他抽了抽嘴角,没有拆穿他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把湘往上颠了颠。
“我们现在去哪儿?”
湘凑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发丝间的雨水蹭到了他的脖子。不知道这小屁孩在雨里淋了多久,鄂摸起来裤子都湿干净了。
鄂没急着回答,湘就乖乖的没再问。
他突然有种自己捡了只小狗回家的感觉。
直到都坐上车,鄂帮湘系安全带时才轻声说:
“回我们家。”
湘似乎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很高兴,路上聒噪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鄂被他吵得不行,真切的觉得他好像真捡了只狗。
吵吵嚷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