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all】犬科动物最好不要饲养在一起
*空all中秋贺文,但是全文都和中秋没有关系以及论灵轮为什么又在赶ddl以及灵轮是怎么做到手上同时有四个坑的
*空all汤底,cp杂且多,一定会ooc,注意避雷
*出场顺序:达达利亚,绫人,托马,五郎,提纳里,还有神子友情客串。
Summary:“尘歌壶里面真的不能再养犬科动物了,再装,就得有一两只爬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
“空是猫派还是狗派?”
派蒙曾经问出的这个问题被空以“我最喜欢小派蒙哦”机智化解并且转移了话题,于是至今也没有定论,但是小向导拿着自己的小本本,经过一番仔细对比之后,得出了结论:...
*空all中秋贺文,但是全文都和中秋没有关系以及论灵轮为什么又在赶ddl以及灵轮是怎么做到手上同时有四个坑的
*空all汤底,cp杂且多,一定会ooc,注意避雷
*出场顺序:达达利亚,绫人,托马,五郎,提纳里,还有神子友情客串。
Summary:“尘歌壶里面真的不能再养犬科动物了,再装,就得有一两只爬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
“空是猫派还是狗派?”
派蒙曾经问出的这个问题被空以“我最喜欢小派蒙哦”机智化解并且转移了话题,于是至今也没有定论,但是小向导拿着自己的小本本,经过一番仔细对比之后,得出了结论:
空一定是狗派!
别的先不说,就从空身边的那么多情人来看,随手挑一个,犬系的比例远远大于猫系,这是毫无疑问的,而且这里面除了狗狗,还有小狼和几只狐狸,横跨的地域也让人叹为观止,但凡是旅行者走过的地方,就绝对不缺少被旅行者驯化的犬科动物。
对此,空只是沉默,并没有做出任何评价。
这时候如果他说自己是猫派,恐怕连纳西妲都不信吧。
——
然而就算是旅行者,也有尘歌壶负荷满了的时候。某天他一脚踏进尘歌壶打算把兰那罗们送给他的大大小小物件都放进屋子里收藏,却发现阿圆远远地从门口叫了一声:“旅行者,壶里恐怕承载不了太多东西啦,有个岛好像人很满,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不去看看吗?”
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常年对争斗和危险表示警觉的空觉得肯定有些不对劲,该死的是,因为通关文牒可以无限复制,他干脆给自己的情人们人手发了一份。虽然有些担心某些人撞在一起会怎么办,但是长时间以来都没出什么事儿,空自己都忘了还有这种糟心的后果。
但愿不是几个最难缠的搅和在一起了。由衷感谢之前设计尘歌壶的自己因为懒而把每个海岛都设置了锚点,空一个传送去了阿圆所说的地方,一下锚点,空就深吸了一口气。
他看清了眼前站着的几个人,开始怀疑自己无法活着传送出尘歌壶。
在场的人是:达达利亚、神里绫人、提纳里、托马以及五郎。
好家伙,人齐了。
——
达达利亚时不时就会来尘歌壶一趟,有时候给空做一顿至冬美食然后等着旅行者一阵劳顿后回来(对此,派蒙曾经吐槽:“难怪最近见到的愚人众都这么累,现在看来都是执行官的工作压到他们身上了。”),有时候则是帮空把尘歌壶里头的小狐狸们洗一洗,擦干毛,再喂上几块肉,现在那些狐狸除了空,就最粘他,当然最经常干的就是两件事,两件都是打架,一个在屋子外面打,一个在里面打。
后来他发现旅者也有失眠的时候,于是至冬的执行官大人慷慨地把空拉上屋顶,两人并肩坐在瓦片上,阿贾克斯指着头顶的星星,给空讲来自至冬的童话,也许是因为经常给托克和冬妮娅讲这些故事,阿贾克斯的语调都多了几分温柔,恍惚间空也能从对未来的巨大不安中脱身出来,靠在他的肩上多睡一会儿。而阿贾克斯对于旅者瞬间表现出的软弱表示窃喜,仿佛知道了对方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旅者有自己的旅途要走,达达利亚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两人干的事情经常目的背道而驰,偶尔达达利亚也会想如果空加入愚人众,如果空从头到脚都站在自己身边会是怎么样,想完之后,兴许是多了几分璃月人的释然,他笑着想,那样的话还不如现在有趣呢。
到现在为止,他还有足够的理由可以时不时缠着空,可以肆无忌惮地请求亲吻和拥抱,可以毫不顾忌地要求对方的偏心。这样就够了,至冬的小狐狸在某些时候还是很知足的,毕竟追求太多,对所有人都不是太好。
——
神里绫人和托马已经不是第一次结伴来尘歌壶了。
但是因为时间差和工作等原因,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再加上绫华偶尔也会来空的壶里看看小动物和空精心布置的园艺,两人能够来这里的时间就更少了——毕竟作为社奉行,神里家真的不能少太多人。
不过托马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是经常在开会的时候溜号甚至试图直接溜走的。当然,会有此等待遇的都是社奉行不大需要出面却因为邀请而非常难以拒绝的会议甚至实际上的聚会。
用绫人自己的话来说,这些事情,难道还能比陪着旅行者更有趣吗?
显然是不能的。
稻妻的水色狐狸经常是挂着一脸难以莫测的微笑,饶是阅人无数的旅行者也有几分头疼。俗话说得好,自己撩到手的男人就是绞尽脑汁也要搞到底。因此旅者一向是默许了绫人那些小动作,什么提前找事情把绫华和托马支开(对此,空曾经在心里做过非常强烈的批判,绫人怎么能这么对亲妹妹呢?但是随即他就知道了,绫人把绫华支开的理由常常是想要让她多一些休息,把她打发到稻妻城去,美其名曰体察民情,实际上是放松心神),什么把公务三下五除二地解决,都是为了好不容易空出个一个下午或者晚上陪陪空。
可惜的是,身兼蒙德荣誉骑士,璃月大英雄,将军身边的大红人数职的空也是很忙的,两人经常凑不到一块儿去。如果空只是公事公办也就算了,但是根据绫人手中得到的消息,那些时间,起码有一半,空是和其他情人一起过的。
是的,旅行者要去璃月给茶博士提供说书的下文,但这不是他还和钟离聊一个上午的理由;是的,旅行者要去野外清理魔物,但这并不是他碰上降魔大圣之后两人互相拉着衣服跌进望舒客栈的房间的理由。
想到空在外面还有更多的人(空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一点,这几乎是对他们所有人下的一个通告:接受不了的可以离开,他不会阻拦),说没有些失落和不甘是假的,但是绫人没给自己添堵——平时那些不听话的小家族还不够他操心的吗——他只想要空在他身边的时候,能够短暂性的、哪怕是瞬间地、一心一意。
可是就算是这点希望,放到旅行者身上,还是有点危险吧。
——
托马是一个会乖乖听家主话的家政官。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这一点,绫华不知道,绫人不知道,知道的只有木漏茶室的主人。忍犬嗷呜嗷呜叫了两声,托马就会意地笑起来,说,是的呀,我打算今天下午去他的壶里看看,如果他的作物需要照料的话,也许我可以帮帮忙。
顺便一提,空管理那几块田地的方式经常受到各方人士的指责,别说是一向擅长照顾的托马,就算是宣扬自由生长的风神,听到空说自己就是把种子埋下去以后就不管了,也是有点吃惊。就连对壶中洞天极其了解的钟离,也有些诧异旅者竟然是这么糟蹋洞天的仙力的。
综合下来,可能只有兰那罗们说空做的不错。“种子种进泥土里,之后只需要阳光和雨露。那些那菈,给了种子太多不必要的关心,种子会变得蔫蔫的,就像被无留陀侵蚀的森林,变得越来越凋零,所以那菈空,做的是对的。”
不管怎样,托马逐渐对空的壶变得越来越上心,原本只是做客的他后来不知为何有了一点半个主人的自觉。金毛的大狗狗常常帮空打理一下宅邸内部,于是只有在某些重要时刻才会焕然一新的宅邸时时刻刻都变得整洁如新,这绝对离不开托马的辛勤付出。
而狗狗从来不需要旅者太多的付出,私心当然是有的,但是比起那个,他更希望旅行者能够安安稳稳地活着。
当然,如果空愿意多来找一找他,也许身后那条蓬松的大尾巴都会摇的更快一些呢。
——
五郎喜欢空。
他喜欢空,喜欢到哪怕是看到海祇岛夜空中他和空指认过的星星就觉得无比安心,喜欢到那天看到空和那个天领奉行来的侦探牵着手走在海祇岛的时候,心里难受了三天。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向来是瞒不过空的,就算面上隐藏的再好,身后的尾巴也会暴露自己,久而久之他反而习惯了在空面前暴露最深的情绪,反正对方不会借这个为难他。
为此他还必须要谴责一下八重神子,那个可怕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给空灌输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连带着旅者在床上的时候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五郎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尘歌壶五郎不常来,偶尔来一次就会被壶里的狗狗们疯狂扑脸,讨厌倒是不讨厌,狗狗的汪汪叫他也能听懂一半,于是就能听见小动物那里的消息——旅行者去了须弥啊,旅行者又往尘歌壶里带人啦,旅行者有一天说他很喜欢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啦……
五郎没有一次那么感谢自己的血脉。
他和空见面的机会比其他人都要少的多,其实就算是珊瑚宫也很少有见到空的机会。太多时候五郎都觉得他和空的关系完全是单方面的,哪天旅者想要离开,他连拦都拦不住。
算了,不用想这些,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可以了。五郎试着给自己打气。
但是小狗的尾巴还是耷拉下来了呢。
——
提纳里是最后一个加入战场的。
然而入场顺序并不能阻止他快速抬高他在旅者心里的地位,某段时间旅者哪也不想去,单单就是陪在他的身边,为此还特地拜托了凯瑟琳,把每日委托的地点设在了须弥——哪怕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摸透须弥的地形和环境,从弹力菇上摔下来、被毒气喷到、误入死域结果出不来都是很常见的场景了。每天清晨的时候空就会离开提纳里给他提供的住所,不可避免地带着一点小伤回来。
提纳里的听力很好,很多时候都能听到空放轻脚步走到他的床边,然后把他叫醒。大多数时候提纳里当做不知情,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找了一天把对方叫到自己面前,对着空特地遮起来的伤口轻轻一摁,然后看着他皱起的眉头叹了口气,拿出一盒草药膏。
“为什么要藏着瞒着。”提纳里自己都没注意到有些严厉的语气,“你也知道在我这里根本瞒不住什么吧?”
空没有回答,金色的少年把麻花辫解开了,长长的金发落在脸颊边,旅者沉默不语。
提纳里后来想到,到底是他足够特殊,还是旅者单纯地习惯这么对待每一个到手的情人?
前者和后者也许是没有本质区别的,看到尘歌壶里已经围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圈的其他人,他就明白了那些人的身份——并不是对于外界的,而是他们在“这里”的——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地位。
所以对于空来说,其实都是一样的吧?
——
一样吗?
不,不一样。空从来不会说他们的地位是相同的。
后来兄妹相聚,空和荧并肩坐在星空之下,空给荧讲自己的故事的时候,荧很没好气地抬手弹了弹空的额头:笨蛋哥哥,这明明就是一样的吗!
旅者不理解,但是公主殿下也懒得对他解释,她只是在单独一个人想事情的时候,才会悠悠地叹出一口气,说自己的哥哥真的是情人一大把但是始终找不到能够度过终生的爱人的那种人啊。
稻妻的狐狸会耍小聪明,狗狗很忠诚也很会撒娇。至冬的狐狸好似有两个面孔,一边黏人黏的不行,另一边还要吵着让空陪他打架。须弥的狐狸纵容了空的隐瞒,于是肆无忌惮地蜷缩在空构建出的温暖的小窝里。
所谓犬科动物都是这么一回事。
——
——但是这从来不代表空知道怎么面对面前的修罗场。
他想了想,决定从一向最冷静,还分得清轻重的绫人和托马下手,而对付这两人,最好用的理由当然是神里家的大小姐。
“绫华说她累了。”空道,“她刚刚还在和我抱怨自己的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现在有好几个小家族在外面闹事,她还有自己的公务要管;还有家政官,突然也不见了,不知道是去哪里了呢……”
哪怕知道空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托马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后了一步,拿着文牒打算离开,绫人微微笑着,再次扫视了其他人一眼,那个眼光看的五郎尾巴上的毛都有些炸起来了。不过好歹他也知道空的意思,要是这时候还不知趣不看气氛,空不知道会有多生气。给旅者制造一点小绊子,看他有些羞恼的样子当然很有趣,但是那种兴趣应该往后延一延。于是绫人也只是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五个里面劝走了两个,剩下三个里面还有两个是难搞的。
提纳里看了看空,突然说:“你今天没去过稻妻。”
空耸了耸肩,因为雷电将军的威能,哪怕是锁国令解除了有一段时间的今天,空气里还是留着一点暴躁的雷元素粒子,这一点,哪怕是空从稻妻传送回须弥的时候,提纳里都注意到了。
不过接下来该劝的不是提纳里,而是达达利亚。至冬执行官虽然惯于撒娇黏人,却也不是不能说服的理,于是空以答应了对方这周打两次架并且保证一周之内不见钟离的不平等条约换得了达达利亚心满意足临走前还要笑一笑咧着嘴很开心地和旅者告别的结果。
空知道今天是心海给五郎特意批的假期,本来想着让小狗狗自己放松一下,但怎么也没想到五郎直接摸到尘歌壶里头来找他了。
他总不可能远程呼唤八重神子来救场吧?
不不不,神子要是在场,那绝对更恐怖。
脑子还没想出什么对策,空就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粉色的身影。
说神子神子到是吗。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人全部都劝出尘歌壶,他今天本来不是进来干这种事情的,天知道他只是想放几个礼物就走人的,也不知道没跟进来的派蒙有没有心急,等着他的纳西妲会不会担心……
于是当神子慢悠悠走过来,不紧不慢地呼喊“小家伙”的时候,空没有一刻那么开心。他招着手,就差没有跑上去迎接了。等到八重神子走到的时候,五郎早就没影了,毕竟在尘歌壶,又没有心海交给他的任务,能避就避,至于空是不是故意的,回头算账就好了。
“小家伙,看来你果然喜欢狐狸呢。”八重神子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提纳里,笑着打趣空。
空还没接话,就听到神子接着说:“等等,这位须弥来的小狐狸,你的尾巴是用什么保养的?”
于是旅者站在原地听着两人分享了整整十五分钟的狐狸尾巴保养方法,期间神子还特地把自己的狐狸形态露出来了一瞬间,空表示:真的很想上手。
分享完,神子说:“谢谢啦,不过今天小家伙的时间我早就预定了,我们约好要去吃油炸豆腐的,所以……”
提纳里有一种好戏看够的感觉,于是点点头,耳朵还颤了颤,就转身离开了。
没等神子说些什么,空就转身面对神子,竖起一个大拇指:“神子,今天你的油炸豆腐,我全额付款。”
——
“空是不是把我们忘了!”派蒙烦躁地在空中转了几圈,“说好的只是进去放一下东西,我才没有跟着进去的,谁知道要这么久啊!”
“派蒙不用着急。”纳西妲坐在床上,正在读森林书,“空会出来的。”
“可是今天明明说好了要带你出去玩诶!”派蒙不满地跺脚,“现在你终于能出来,上面又总算同意让空来带你,谁知道这个人一进去就忘了时间,该不会是碰到他的情人们了吧!”
“没事的,我们还有很多空闲时间。”纳西妲摇摇头,“空说会带我去玩,就一定会来的。今天真的不行的话,后面总能行的。”
“就算是这样!”派蒙抱胸,气鼓鼓地职责自己的旅伴,“空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正说着,空突兀地出现在空中,他伸手把尘歌壶收起来,不知为何面色有些憔悴:“事情办完了,纳西妲,我们走吧。”
不知道误会了些什么的派蒙叉腰想道:
我就知道!空肯定又在尘歌壶里面找到那些狗狗了!
【END】
没了没了我说没了就是没了
要不要写彩蛋呢好累啊我想原地躺平orz
【空魈】烤火
+惯例摸鱼ooc流水账短篇
+没有逻辑,转折突兀
龙脊雪山下雪了。
尘歌壶作为仙家洞府是不会受外界天气影响的。但是空近来突然迷恋上了冰上运动,坚持要去龙脊雪山玩高山滑雪,在龙脊雪山刀割似的寒风中伴随着雪花一路冲刺,偶尔一个路线倾斜就滑进了冰湖。
线路规划暂且不说,单单旅行者造访就连带着雪山极寒天气下仅存的那点薄荷老松树星银矿都跟着遭了殃。无相冰更是惨遭毒手,毕竟全雪山独独无相冰所在地有块完整光滑的冰面,方便滑冰。更是提走了阿贝少先生的得意之作冰骗骗花,放在冰面上吐冰球玩。
魈人在望舒客栈,岩王帝君和诸仙庇护下的璃月气候湿润又宜人。魈仙人除完邪祟回了客栈,稍稍喝...
+惯例摸鱼ooc流水账短篇
+没有逻辑,转折突兀
龙脊雪山下雪了。
尘歌壶作为仙家洞府是不会受外界天气影响的。但是空近来突然迷恋上了冰上运动,坚持要去龙脊雪山玩高山滑雪,在龙脊雪山刀割似的寒风中伴随着雪花一路冲刺,偶尔一个路线倾斜就滑进了冰湖。
线路规划暂且不说,单单旅行者造访就连带着雪山极寒天气下仅存的那点薄荷老松树星银矿都跟着遭了殃。无相冰更是惨遭毒手,毕竟全雪山独独无相冰所在地有块完整光滑的冰面,方便滑冰。更是提走了阿贝少先生的得意之作冰骗骗花,放在冰面上吐冰球玩。
魈人在望舒客栈,岩王帝君和诸仙庇护下的璃月气候湿润又宜人。魈仙人除完邪祟回了客栈,稍稍喝了口茶拿出通牒进了尘歌壶。推门就看见空整个人像只烤火的大黄猫趴在壁炉边的地毯上摊平,时不时的还有意无意的往火边蹭蹭。
魈走过去,眼见着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烤着火暖和的整个人都要睡着。空听见脚步声侧过头看了魈一眼,看样子还是没醒过劲儿,在厚厚的地毯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起来,”魈说。
空动了动四肢,让自己看起来躺的更规整些,还是没动地方。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看见心上人就紧张的手心出汗的异乡人了,日日的相处让他摸透了魈的底儿,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小仙人不会干预太多。只是贪暖在壁炉前烤会儿火,又是在家,魈不会说什么的。
魈确实没说什么重话,他只是叹了口气,金色的瞳孔定定地看着空:“头发。”
空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激灵坐起来摸摸额前的碎发,与以往顺滑的头发不同已经有些触感上的蜷曲干燥——简单的来说,就是离火太近,温度太高,烤糊了点。
“没办法,”空七手八脚地捋着头发,虽然他本人常常风餐露宿不在意仪表,但是在魈面前烤火烤到头发还是让他有点不好意思:“雪山那边有点冷。”
地毯是不能趴了,但火还是要烤的。空把魈让到沙发上坐着,烧了壶热茶,一人捧着一杯坐在壁炉边距离安全地烤火。
蒙德不愧为拥有雪山的国度,壁炉烧起来即便是璃月的仙人也有点抵不住扑面而来的温暖,高强度的除魔让仙人也会偶感疲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开始犯困。然而还没进入梦乡身边的垫子就微微回弹,魈抬头看了眼旁边的空,旅行者离壁炉更近些,一杯热茶喝的空有些冒汗。
“我去厨房拿些吃的。”空解释说。
好吧,好吧。魈盯着眼前的茶水,他是得天独厚的仙兽血脉,又常年修习仙法,对于人类的脆弱往往没法感同身受。不过凡人就是这样,避暑畏寒,既然选择了凡人那么也要接受他们的习惯,魈想,既然如此,还是不在意他刚刚打扰自己困意的事情了。
空从厨房拿了盘橘子,放在桌子上,剥了一个递给魈,魈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过来。橘子瓣汁水丰盈,入口凉丝丝的,带着柑橘特有的酸甜和清香。
“下次我同你一起去雪山吧,”魈说:“我的羽毛里很暖和。”
————end————
捕梦网
魈在主屋的楼梯下面找到的空。
空前些日子去了趟稻妻,回来就找了阿圆商量着拾掇了个稻妻风情的壶中天地,在深深浅浅的粉的紫的蓝的里置办了一座新的稻妻主屋。
稻妻的屋子房门是推拉的,连带着门墙也分不清楚,魈转来转去推开关上几个房间,终于在楼梯拐角下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丛蓬松柔软的金发。
楼梯下的空间窄小,需略一低头才能走进去,小小的空间里只放了一床被炉,桌上放了一小瓶插花和一盏灯,空就蜷在被炉里,在阴影中堪堪露出个金黄色的脑袋。魈侧身坐下,伸手摸了摸被角,从被炉中摸出来一只炸了毛的小白猫。
小白猫睡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柔软的皮毛却四处张牙舞爪的支楞出来,魈逆着毛捋了一把,得到一阵...
魈在主屋的楼梯下面找到的空。
空前些日子去了趟稻妻,回来就找了阿圆商量着拾掇了个稻妻风情的壶中天地,在深深浅浅的粉的紫的蓝的里置办了一座新的稻妻主屋。
稻妻的屋子房门是推拉的,连带着门墙也分不清楚,魈转来转去推开关上几个房间,终于在楼梯拐角下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丛蓬松柔软的金发。
楼梯下的空间窄小,需略一低头才能走进去,小小的空间里只放了一床被炉,桌上放了一小瓶插花和一盏灯,空就蜷在被炉里,在阴影中堪堪露出个金黄色的脑袋。魈侧身坐下,伸手摸了摸被角,从被炉中摸出来一只炸了毛的小白猫。
小白猫睡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柔软的皮毛却四处张牙舞爪的支楞出来,魈逆着毛捋了一把,得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光和一只从睡梦中被电醒懒洋洋的长了嘴做势要咬的猫。小猫还算机灵,尚未下嘴就嗅到了魈身上累积千年的杀伐气息,灰溜溜的翻身跳下,贴着墙角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只剩下魈坐在暖洋洋的被炉旁捻着指尖感受陌生的雷电气息,然后毫不客气的把被炉掀开一个角,把腿伸进去。
暖暖的被窝烫的仙人打了个颤儿,空迷迷糊糊的侧过身,极自然的伸手搂上小仙人的腰,魈也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再睡会儿吧,魈说。
空摇了摇头,含混不清的的念叨着一些话,什么稻妻的花啦树啦,遇见奸商啦,野伏众一刀劈下来好凶还好他躲得快啦。魈就坐在边上静静的听,时不时问一句还有么,空抱紧他的腰,沉默半晌说,没有啦。
没有反抗军,没有被通缉,没有雷电将军无想的一刀,没有愚人众的邪眼。
哦,魈应了一声,也没回头。空嘀咕了半天倒是清醒了许多,揉揉眼睛慢慢坐起来,魈从桌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他,他伸手接了过来。
一个小小的用绳子绑成的圆网,下面缀着几条流苏和几片翠绿的羽毛,还隐约带着风的气息。
空猛然抬头看向魈,魈却自顾自的掀开被炉站起来。空连忙抓住魈的手想要站起来,却被被炉绊住,反把魈拽了下来。暖融融的小灯照的魈金色的眼睛亮的像是两团融化的摩拉,空面红耳赤的问他,是,是你的……魈硬邦邦的接下去,是又怎样。空的脸更烫了,身边的仿佛不是被炉而是融了无数摩拉的黄金屋,他直直的望着魈的眼睛,抓着魈的手,魈也直直的望着他,说,有了我的,就不准接其他人的了。
空这才想起身上卡帕奇莉的羽毛,忙满身上下的找,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魈按住他的手。
和她没什么关系,魈说,我只是觉得应该给你。
【空垩】红蓝恐惧症
*1k短打小甜饼
*前篇是合集前一篇,不看不影响阅读
*一笔带过的红蓝cp有枭羽 柏拉图 绫托以及混进来的将军和神子
龙脊雪山上难得有一个无风的晴日。
阿贝多在半室阳光中转醒,空的金发撒了他半身,像四处流淌的蜂蜜。
他刚想起身,空便迷迷糊糊地抱过来,鼻尖蹭在他的耳后,“还早,再睡一会嘛。”
阿贝多回想一下今日行程,也没有什么大事。于是他数着扑在颈间的温热吐息,试图唤醒睡意,但好像失败了。
空平时是不是也经常睡回笼觉呢?阿贝多想了想,问道,“给我讲讲你在旅途中的见闻好不好?我也想了解一下你的日常生活。”
“这是什么新实验吗?”空依旧把头埋在他肩......
*1k短打小甜饼
*前篇是合集前一篇,不看不影响阅读
*一笔带过的红蓝cp有枭羽 柏拉图 绫托以及混进来的将军和神子
龙脊雪山上难得有一个无风的晴日。
阿贝多在半室阳光中转醒,空的金发撒了他半身,像四处流淌的蜂蜜。
他刚想起身,空便迷迷糊糊地抱过来,鼻尖蹭在他的耳后,“还早,再睡一会嘛。”
阿贝多回想一下今日行程,也没有什么大事。于是他数着扑在颈间的温热吐息,试图唤醒睡意,但好像失败了。
空平时是不是也经常睡回笼觉呢?阿贝多想了想,问道,“给我讲讲你在旅途中的见闻好不好?我也想了解一下你的日常生活。”
“这是什么新实验吗?”空依旧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困倦但带笑的声音化作气流,令人感到暖融,“我的日常生活没什么特别的呢。”
“这样吗?”阿贝多随口一问。
空考虑了一下,翻身仰躺然后说:“有些坊间趣闻说,阿贝多老师或许患有红蓝恐惧症。”他笑着侧头去看恋人的侧脸,“阿贝多老师,你有吗?”
阿贝多故作认真地考虑了一会,“虽然在医学方面我没什么深入研究,但假设你说的红蓝恐惧症是指看到红蓝两色放在一起就有症状,那我应该是健康的。”他也偏头看空,“如果你有注意的话,炼金术的很多试剂是放在红蓝两色的瓶子里的。不过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
“还真是严谨啊阿贝多老师。”空给他扳手指,“你回想一下,你遇到过的红蓝配色的人有好多,比如当初去海岛度假时同行的迪卢克老爷和凯亚队长,雪山探索那时的优菈和安柏,还有你陪可莉去稻妻的时候应该会遇到的社奉行和他的家政官,还有可以算上的雷电将军和她的眷属,”空比了个四,“全是红蓝配色。”
阿贝多眨眨眼,“但是他们除了配色相同,都是同性之外,还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空惊奇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阿贝多拿开空攀上颈间的手,用困惑的表情回答他。
空觉得有点好笑,或许大家也不会想到是这个结果吧。
他扣住了阿贝多的手,支起身与恋人对视。
“阿贝多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呢。他们是这——个关系,”空坏笑着凑下来,给他的阿贝多老师一个温柔的早安吻。
恍惚间阿贝多扣住空的后颈,另一种手被迫与空十指相扣了。半晌他才从迷糊中整理出点思绪:“唔,也就是说……好了空你别亲了——也就是说他们是情侣关系?”
空咬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说:“对哦,所以大家都以为阿贝多老师从此会对红蓝配色留下不妙的印象。”
阿贝多回答:“我没有注意到。假使我见到了,也只会对红蓝配色留下很棒的印象,”他无奈地微微仰头,放纵空在他的颈间留痕,“面对爱情,我只会想起你的金发和塞西莉亚花。”还有吻。
气流经过声带发出振动,传递到唇间的轻微触觉。空抑制不住轻笑出声,抬头对上恋人湖水颜色的眼睛。
“在笑什么?”阿贝多疑惑地伸手梳理空的长发。
空摇头:“没什么,觉得我太厉害了。”有一个这么可爱的男朋友,是谁都会在做梦的时候笑出声吧。
*好多小心心— —
*假如能给我提供一些脑洞就好了
【空魈】男生闭眼就是要你亲他
☆现代pa
☆ooc致歉
☆暗恋的笨蛋总是需要被人点破的
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结果,就是和魈做一天的情侣。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魈是自己的暗恋对象,要扮演情侣他怕自己陷进去啊。
而且看魈清清冷冷的性子,完全就是对此毫不在乎,一副被他拖累了模样。
正想着,脸旁附上一个冰冷的东西。空下意识躲开,抬头是魈不大高兴的神情。“奶茶,冰的,半糖。”
虽然依旧是寡言的样子,但早几年就偷偷观察魈的空已经察觉到了人不高兴的情绪。
果然因为大冒险讨厌我啊。或者即使没有大冒险,魈也不可能喜欢我的……那今天这个所谓...
☆现代pa
☆ooc致歉
☆暗恋的笨蛋总是需要被人点破的
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结果,就是和魈做一天的情侣。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魈是自己的暗恋对象,要扮演情侣他怕自己陷进去啊。
而且看魈清清冷冷的性子,完全就是对此毫不在乎,一副被他拖累了模样。
正想着,脸旁附上一个冰冷的东西。空下意识躲开,抬头是魈不大高兴的神情。“奶茶,冰的,半糖。”
虽然依旧是寡言的样子,但早几年就偷偷观察魈的空已经察觉到了人不高兴的情绪。
果然因为大冒险讨厌我啊。或者即使没有大冒险,魈也不可能喜欢我的……那今天这个所谓的“游乐场之旅”,大概要泡汤了。
等魈坐到自己身旁,空露出往常一般的笑颜:“如果你不喜欢游乐场的话,不然今天就结束好了。”
言罢,空看见魈握着奶茶的手一抖,嘴角抿起看了一圈周围,最后摇了摇头,“不用,票都买好了。”
这个票,是他亲爱的妹妹荧倾情相助的。空现在倒是宁愿妹妹当一个月光族比较好。
“那好。”空喝完最后一点奶茶,起身丢进垃圾桶,回到还坐在长椅上的魈身旁,伸出手,“男朋友,要不要接受我的邀请?”
魈迟疑一会,牵住了空的手。
好可爱啊,魈你这样我会更喜欢你的啊。
于是大言不惭说带“男朋友”进游乐场的空就因为忘了是魈拿着票而被检票员拦下,事后空深刻反省自己不该冲那么前。
千辛万苦进了门,空捂着因为羞耻感up而爆红的脸,为什么和魈待在一起我智商下降了这么多啊。
魈咬着吸管,左手被某个不自知的人牢牢牵着。哪怕偷偷喜欢,空也不知道的吧。
进了游乐场,魈才知道空的话并不是不可信,寻寻觅觅了半天,在空否定掉众多游乐设施后,两人到了鬼屋门口。
众所周知,不进鬼屋一次你永远也不知道你朋友有多能跑。
几分钟的光景,魈进鬼屋有没有觉得恐怖不知道,但风力确实很强。他想不通空是如何在一片漆黑之中七扭八拐找到出去的路的。
“空,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参加短跑的。”魈手上拿着很多个气球,一个两个都是空觉得——
“啊这个好可爱,天哪这个和魈你好像!……你看看这个!它有耳朵还有尾巴诶……”
魈怎么都想不通,他和一只长得像棉花糖一样的猫猫,是如何看出相似之处的。
跟着空跑了大半场圈的游乐场,没玩几个项目,倒是把东西买了个遍。
空看了看货架上那个有半个荧高的猫猫玩偶,又回头看了眼因为拿着十来个气球而被小孩子围起来的魈。
陷在一群小可爱里的魈还没来得及撤出去,领头的小孩掏出一罐星星瓶,里面有快集满的纸星星。
“我们可以用这个跟你换气球吗?”小孩子亮晶晶的大眼睛带着点祈求,魈拒绝不了,但气球不是他买的,他表示问一下朋友。
抬头的一瞬是空强塞给他的一个玩偶。气球被送了出去,留下一罐纸星星。
抱着玩偶的魈准备去下一个项目,手忽然被轻轻勾住,空又把星星罐给他了。
“送给你。”
“气球是你买的,这个理应是你的。”
空靠近几步,似笑非笑道:“魈就是我的星星,所以,这罐星星就送给你,我有你就够了。”
魈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空借着玩偶虚抱了一下魈,接着又自然而然牵起魈的手走向摩天轮。
“不是说摩天轮是单人座的吗?”
“是我瞎说的啦,只是想在日落时和你一起坐。高处的日落会更好看哦。”也顺便,想要和你表白。空抱着玩偶的手心冒汗,刚才的拥抱魈没有拒绝,所以……
所以一定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吧。
上了座舱,失去玩偶的空略微有些坐立不安,魈倒是安静地坐着,还捧着那罐星星,目光看向的,是玻璃窗外的景色。
摩天轮上升的极慢,空打了四五遍腹稿,却是没有勇气开口。晃晃悠悠到了顶端,空终于准备好迎接魈的答案,却突然被魈塞了个纸星星。
“打开。”
空闻言照做,如若星空的纸壳下,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喜欢。
再抬头,魈手边是几个被拆开的星星。
面对面坐着的人垂下眼帘,瞥开头露出泛红的耳尖,眼尾处的胭脂红艳。空支吾地确认着,“所以魈是喜欢我的?”
“嗯。”得到回答的空在心里感谢了八百遍荧。
身份的转变让空一时手脚不知往哪搁,闭眼许久的魈倒是气不过了。直接把空扯到面前,破罐子破摔道:“你不知道男生闭眼是要你亲他吗?”
大脑刷机成功的空到底是有色心没色胆,只敢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知道啦,我的星星。”
☆彩蛋是随机的几个小剧场
【空魈】口脂
*空魈only,4k9+
“哎?”
——
红豆又不吃药了。
沉香在冒险家协会发布了委托。空自曰已经身经百战,没有仔细看委托的内容就一把子把告示撕了下来,连跑带翻地越下楼梯,下一秒钻进了万民堂的厨房,做了一份杏仁豆腐就往不卜庐跑,整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挑不出任何瑕疵。派蒙在后面气喘吁吁地飞着,一边飞一边埋怨空为什么这么热的天都能跑这么快。空笑得狡黠,回答说:因为我是冒险家。说罢还故意加快了步伐,把派蒙甩在后面。
派蒙本来就被璃月的夏天热的上蹿下跳,被空一逗更是气地跺脚,大喊着“旅行者你真幼稚!”,引得道路两旁的人窃窃地笑。空...
*空魈only,4k9+
“哎?”
——
红豆又不吃药了。
沉香在冒险家协会发布了委托。空自曰已经身经百战,没有仔细看委托的内容就一把子把告示撕了下来,连跑带翻地越下楼梯,下一秒钻进了万民堂的厨房,做了一份杏仁豆腐就往不卜庐跑,整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挑不出任何瑕疵。派蒙在后面气喘吁吁地飞着,一边飞一边埋怨空为什么这么热的天都能跑这么快。空笑得狡黠,回答说:因为我是冒险家。说罢还故意加快了步伐,把派蒙甩在后面。
派蒙本来就被璃月的夏天热的上蹿下跳,被空一逗更是气地跺脚,大喊着“旅行者你真幼稚!”,引得道路两旁的人窃窃地笑。空和派蒙在璃月也算是名人了,每天在凯瑟琳那接了委托,就帮了不少的忙,璃月人都爱这两个机灵的异乡人。
派蒙是个讨厌夏天的,不如说她也讨厌冬天。因为太热和太冷都会影响食欲,身上也是汗津津的,额前的头发就黏着额头,像是用史莱姆黏液洗了个澡。夏天的时候她就不喜欢吃热腾腾的水煮黑背鲈,冬天的时候她又不愿意吃冰冰凉的糖霜史莱姆。
空没她这么讲究,不管是冷是热,几乎是背包里有什么就吃什么。空也不喜欢做步骤复杂的菜,像什么仙跳墙啊,翡玉什锦袋啊,黄油蟹蟹啊,只要派蒙不说想吃,空就一定不会去做。就算派蒙央着旅行者去做,好话说尽,空也是一边做一边说着:好麻烦啊,好复杂啊,下次肯定不会做了。
派蒙说他懒,不懂得享受生活,白瞎了一身的好厨艺。空说派蒙嘴馋,他这厨艺就算足够开饭店,也要被派蒙吃倒闭。他们就这么经常拌嘴,闹过不少笑话,也讨喜的很。
派蒙赶到不卜庐的时候热的要命,不卜庐前面长长的台阶都被热浪蒸地扭曲,看的派蒙头皮发麻。她麻着一张脸飞向旅行者,就看见旅行者端着杏仁豆腐傻蹲在红豆面前。红豆不开心地嘟嘴,推拒着杏仁豆腐:“不要——不要杏仁豆腐!”
沉香无奈地把红豆拉开,不好意思地对空说:“抱歉啊旅行者,难道是我忘记更改委托内容了吗?”
空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把杏仁豆腐塞进小精灵的怀里,然后翻着自己的背包,找出那张委托告示,上面赫然写着:请前往春香窑帮忙购买一款名为“蔷薇硝”的口脂。
“哎?口脂?”空愣住。
“对!是口脂!”小红豆听到了空的话,手舞足蹈了起来,她笑地开心,“璐姐姐上次找我玩的时候,带了一小盒口脂,红红的,香香的,豆豆也想要!”
沉香叹了一口气:“豆豆不愿意要我的,非要和璐璐一样的。我照顾豆豆分不开身,只好在凯瑟琳小姐那发布委托...”
空连忙摆手:“不不,不是您的错,是我弄错了委托内容,我这就去春香窑!”空又摸了摸红豆的头,告诉小姑娘他去去就来,转头就要走。
“旅、行、者!”派蒙看着手里的杏仁豆腐,端着也不是,吃掉也不是,看自己刚到旅行者又要离开,气不打一处来,拦在空的面前,“这杏仁豆腐你要怎么办!”
空闻言停下脚步,派蒙见旅行者面露为难还不忘补上一句:“这天气如果不好好冷藏的话,杏仁豆腐很快就会变得软趴趴的不好吃了,不如给派蒙...”
旅行者听到她的话,一拍脑门,手心里变出了一道冰棱,随后冰棱化为齑粉,变成了洋洋洒洒的冰晶落在杏仁豆腐上。几乎是瞬间,派蒙就感受到了白嫩的甜点散发出扑面而来的寒气。她长大了嘴,结巴半天:“这这这,你你你,旅行者你哪来的这东西啊?!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派蒙都快热死了!”
“啊?”空挠了挠毛躁躁的金色长发,“优菈给我的。说是里面蕴含着浓度极高的冰元素力,如果直接用在人身上可能会被冻伤。”
“嘿嘿,不管啦!”说罢派蒙就要一口咬上去,被空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说自己留着还有用。派蒙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空把冰凉的杏仁豆腐收起来,馋得直瘪嘴,“好吧,那派蒙要吃糖霜史莱姆!”
“好好好。”
——
空也是被红豆提醒了。
他去春香窑买口脂的时候还被莺儿调侃了一番。说空之前才在这买了一款“觅香”的口脂,如今半个月不到,又来这儿买小姑娘才喜欢的“蔷薇硝”,怕不是又脚踏几只船了。空也是被侃惯了,苦着张脸,让莺儿少说两句,他不会当真,旁边脑袋瓜子不太机灵的小派蒙可就当真了。
派蒙听空说她不机灵,也停止追问他什么时候来这儿买的“觅香”了,转而开始与空讨论提瓦特最伟大的向导聪明的脑瓜。空完成委托去凯瑟琳那领奖励的时候,他们俩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最终派蒙用一句话结束讨论:至少比一斗聪明。
空借用万民堂的厨房做好了糖霜史莱姆,端到派蒙面前。派蒙也不动筷子,眼巴巴地看着旅行者:“我要呼啦呼啦的冰晶粉!”
“啊!”空夸张地喊了一声,摸了几下口袋,“糟啦,我身上没有冰棱了,派蒙你回尘歌壶看看,我记得我房间的楼下的房间的隔壁的柜子里的上面盒子里有。”
“......”派蒙沉默。
“旅行者,你觉得派蒙是笨蛋吗?你完全是想支开派蒙吧!”派蒙气愤。
“可是我身上真没有了。”空表情无辜,看着派蒙装乖。
“......好吧。为了冰晶粉......”小精灵不情愿地钻进了尘歌壶里。
派蒙确实比一斗聪明,差点没糊弄过去。空想着,捏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他收起尘歌壶,翻出了背包最底下的胭脂盒。空看见那盒口脂,脸上不自觉地也开始燥热起来,大概是被炉火蒸的,他抓起那盒名为“觅香”的口脂,匆忙收拾了背包跑出了万民堂。
是正午,也是璃月一天最热的时候,街道上没什么人,荣发商铺老板的吆喝声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空走到吃虎岩的木桥上,在桥口的树下乘凉。树旁边就是一条护城河,于是就有凉风徐徐吹来,惬意的让空抒了一口气。他有些饿了,给派蒙做了饭,自己却还没吃。空手心里攥着瓷制的、略微清凉的口脂盒,抬头看茂密的梧桐叶,有光透过,树影斑驳,有些晃眼。
去望舒客栈吧。空想。
空赶到望舒客栈时,早已过了饭点。言笑在收拾桌子,看见空出现惊讶地说:“哟,这不是旅行者吗?来的真不凑巧,这我们刚吃完饭。”
厨子嗓门大,性格豪爽:“要不我现在去给你再做两道菜?”
“不了不了,”空连忙拒绝,“不用麻烦,我不是来蹭饭的,我吃过了来的。”
此乃谎言。他的肚子已经饿扁了,如果言笑声音小一点,就掩盖不住那一声比一声高的鸽子叫了。
“哦哦,那行!那你请便,我去休息了!”
言笑说完就离开了厨房,上楼去了。厨房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么燥热的天也很少有人赶路,望舒客栈的老板往往也不在闷热的柜台里站着,而是和淮安一起坐在外面梧桐树下的凉椅那儿休憩。
这客栈前台后厨就只有空一个人,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外面蝉吱儿哇的乱叫。空把早上那碟没用到的杏仁豆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转身点开炉灶的火,做起了饭。
他做了一份轻策农家菜,还有一碗龙须面。背包里有些树莓和薄荷,空又榨了一杯树莓薄荷饮。空确实没骗派蒙,他身上真的没有冰棱了,树莓是早上刚摘的,吸收了满满的日光,榨出来的饮品喝起来都好像是热的,又酸,尝得空直皱眉。
空做好了这些,转头准备端到餐桌上好好享用。一转身,就看见仙人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吃着桌子上的杏仁豆腐。
“...好吃吗?”空面上毫无波澜,但其实被魈的悄无声息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他做饭的时候本来就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看见魈就像做了亏心事还被当事人抓了个包。空拿来一个碗,分了一半龙须面给魈吃。他也是不久前才从菲尔戈黛特那里知晓仙人喜欢吃,虽然这面看着简单,做起来却有些繁琐,他还是跟在卯师傅后面学了好几天才学会的。
“嗯...”魈咬着瓷勺,含糊不清道,“好吃。你貌似还加了些别的东西。”
空也不晓得仙人要不要吃饭,但是魈吃了几口杏仁豆腐,又自然而然的拾起筷子,吃着那一小碗龙须面,好像也是饿了,他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空讲话。
空解释说是加了冰元素,又把早上的事情和魈说了一遍。空说着说着奇迹般的也不饿了,半碗龙须面也只吃了一点,放在一边都开始变坨。
“其实我有东西送给魈......”
魈听到空的话,放下筷子也不吃了。金灿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空,白净的脸庞上露出一些不解,他不问,等着空说完,或者直接把东西拿出来。空一对上仙人干净的视线,声道就像是被黏腻的蜂蜜粘住了一样,憋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他的心怦怦跳,最后打着哈哈把口脂递到魈面前:“就是这个!”
“......”魈沉默片刻,盯着白瓷制的胭脂盒,貌似是不认识此物,“这是?”
“哎?”空呆住,刚刚因为紧张而发麻的头皮也不麻了,“魈不知道吗?这个是口脂。”
“口脂......”魈沉吟,接过瓷盒把玩,最后摇摇头说,“不知。我不常用人类的物什。”
魈大概是吃完杏仁豆腐心情大好,也愿意与空多说几句话。魈打开白瓷盖子,口脂是红的,一股清心的香味扑面而来,扑得他直愣神。香味并不浓烈,淡淡的,大概还加一些薄荷,有几分凉意,在这闷热的季节里也算是一份诱人的礼物。
“这是怎么用的?”
空让自己强行保持镇定,把脸上因为燥热产生的红晕压下去:“直接用手的。”
“手?”魈还是有些不理解。
“想试试吗?我来帮你。”
空坐到魈身边,拿过那盒口脂,用手蘸取了一抹。可能因为刚刚吃完杏仁豆腐的缘故,魈的嘴唇还有些凉,空被凉的一哆嗦,手指几不可见的抖了抖。他在心里一直暗示自己要冷静,也让自己只是盯着唇,尽量不去看魈的眼睛,空怕一对上,自己内心那点凡人的想法就会被看个透彻。空把口脂均匀地点涂在魈的唇上,魈并不挣,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任由空轻触他的唇瓣。
璃月的午后也是热的。空给魈涂口脂,姿势几乎贴在一起,温度不断传递,热气交互。烧的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变得烫人,烫的空一涂好就赶忙拉开距离。
“就这样?”魈好像也被烫到了,耳根发红。但是语气之间冷静自持,看空离开了,淡淡问道。
空没回答魈的问题,而是在心里感叹自己选口脂的眼光是真的好,大概真如莺儿所说的天赋异禀。口脂的颜色不小家子气,也不显得这张脸娇气,反而和仙人赤色的眼妆相得益彰,突出了几分惊艳,衬得魈真的像从天上走下来的仙人——虽然本来也是吧。
空看了入了迷,盯着魈的唇一言不发。魈被他的目光盯得不自在:“盯着我作甚?像是要吃人一样,饿了就把你的面吃掉。”
“仙人,我想吃口脂。”
几乎脱口而出的,空回过神来之后紧忙捂住嘴,脑袋乱成一团。他看着魈太过放松了,把心底里那点龌龊心思都说了出来。这下可不止头皮发麻了,他的脸都跟着麻了半边,干瞪着眼盯着魈,生怕魈下一秒恼地说他不敬仙师,然后一个仙诀就消失在他面前。
他会不会觉得我轻浮?呃,龌龊?救命,如果魈这么说我的话,我真的会伤心的吐血...嘶,空混乱地想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万一他不见我了怎么办?糟了糟了糟了糟了完蛋完蛋完蛋......
“听我解释!”
“吃?要吃这个吗?”
他们俩个几乎同时开口,魈听到空的话指着自己唇上刚抹好的口脂,金鹏的眼明亮干净,装着疑惑,直直地把慌乱的旅人映在里面,认真地问道。
“......”
空沉默了下来,他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回答了一句“要吃”,而理智经过刚刚的头脑风暴早就被蒸发地差不多了。空看着仙人那张脸,遵循着内心的本能再次靠近魈。他贴着魈的额头,俩人呼吸交缠,他们的嘴唇贴的很近,空能闻见口脂上淡淡的清心花香。不知道是不是空的错觉,他觉得魈也在向自己靠近,下一秒唇瓣相贴,这个吻浅尝辄止,没多久就分开了,口脂沾上了空的嘴唇,又被空伸出舌头卷入口中。
“很香,”分开之后空脑袋还嗡嗡地发木,抹开唇上残留的口脂,“...果然是觅香。”
——
夏天过了一半的时候,璃月的七夕节就到了。
这天空早早完成了委托,特地跑去港口取在宵宫那里定制的烟花,傍晚时刻又破费把派蒙扔在新月轩,让她敞开肚子吃,然后才搬着烟花马不停蹄的赶到望舒客栈。
到了望舒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半。空跑的满头是汗,脚边是要放给魈看的烟花。他趴在望舒客栈的柜台上喘气,老板那只脾气不好的猫就嫌弃地推着他的脑袋,好像是怪空占了它的位置。
“旅行者这么急匆匆的来,是来找魈的吗?”
“哈哈,”空尬笑着,知道自己这点心思早已被玲珑的老板看个清楚,也不争,“老板果然聪明,您知道魈在哪里吗?”
菲尔戈黛特浅浅笑着:“旅行者,今儿是七夕节你可知道?”
“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七夕节的时候,小爷肯定不会在望舒客栈呢?”
“...啊?”
菲尔戈黛特说:“我们望舒客栈,也算是情侣爱人约会的圣地了。七夕这天更盛,不信您今晚可以注意一下,小爷平时站着的楼台啊,树下啊,可都是成双成对的鸳鸯。”
“......”空面色微变,“那魈是因为...”
菲尔戈黛特捂着嘴,笑地更加开怀:“就算是仙人,看见凡人情爱亲密,也不愿过多打扰。”
“......魈知道什么是亲吻吗?”
“?”菲尔戈黛特不笑了,面露疑色,对空的问题表示不解,“自然是知道的。好歹也是活了几千年的仙人,什么没有见过?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亲吻?”
俩人一猫陷入长久的沉默。
“......哎?”空笑着的脸从刚刚开始就僵住了,提着嘴角脸颊发抽,“不会吧?”
end.
谢谢红豆,小号今天刷到了喂红豆吃杏仁豆腐的任务,突发灵感。龙须面是捏造的。
我和朋友的对话be like↓
:我要写儿童节贺文。(此人已经是一位二十多岁的老阿姨)
友:?
大家儿童节快乐!
二编:发现手机能艾特....其实是之前和咩咩@天气真好bot 讨论过的口红pa,被我改成口脂pa了(现在才有思路拎出来写完👉👈)
三编(7.23):真的没想到这篇有这么高的热度...其实就是一篇普普通通的小甜文😢我何德何能......
【空魈】陌上风惊自古尘
*ooc摸鱼
*写一些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
*不喜勿喷,错字见谅
随着“咣当”一声巨响,空推门而入,站在房间门口气喘吁吁瞪着魈,后者面上闪过一丝惊异,继而宛如石子沉湖,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
魈转身倒了杯茶,推到空面前:“先喝口水。”
空二话不说,把茶当酒一饮而尽,接着重重放下杯子,挑眉道:“解释?”
魈不着痕迹地叹口气,片刻后说:“没想瞒你,只是没料到你消息这么灵通。”
“哎,你少转移话题。”空绕过桌子,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在魈侧面,“我知不知道的无所谓,关键是你……你怎么想的?一个人往岩层巨渊跑,留我守寡吗?”
空甚至气得磕巴了下,他目光犹如两道......
*ooc摸鱼
*写一些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
*不喜勿喷,错字见谅
随着“咣当”一声巨响,空推门而入,站在房间门口气喘吁吁瞪着魈,后者面上闪过一丝惊异,继而宛如石子沉湖,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
魈转身倒了杯茶,推到空面前:“先喝口水。”
空二话不说,把茶当酒一饮而尽,接着重重放下杯子,挑眉道:“解释?”
魈不着痕迹地叹口气,片刻后说:“没想瞒你,只是没料到你消息这么灵通。”
“哎,你少转移话题。”空绕过桌子,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在魈侧面,“我知不知道的无所谓,关键是你……你怎么想的?一个人往岩层巨渊跑,留我守寡吗?”
空甚至气得磕巴了下,他目光犹如两道喷火枪,恨不得在魈侧脸烧出洞来,奈何这么多年下来,魈早已免疫他狂蜂浪蝶的攻势,十分淡然地转过脸望着空。
“平时除魔也危险,倒不见你大惊小怪,如今怎么学会咋咋唬唬的了?”
空沉下脸,皮笑肉不笑:“魈,你这嘴皮子在我熏陶下果然今非昔比,论答非所问偷换概念非你莫属,——少绕弯子,说,为什么去岩层巨渊?”
魈嘴角微抿,有点无奈:“查一桩旧事。”
空特别莫名其妙:“在你心里有比为夫重要的事吗?”
魈:“……”
说我偷换概念,你自己又好多少?
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免得火上浇油,魈清了清嗓子,心平气和跟空打商量:“你可知五夜叉都有谁?”
空明显愣了愣——魈从不和他说自己的过往,更精准讲是伤心的过往,他不开口,空也不好揭人伤疤,所以对五夜叉之名仅是略有耳闻,所知不比民间传坊多。
他心思一转,明白了:“……你去岩层,是觉得还有活着的夜叉?”
多年相处下来,一个句话,哪怕一个眼神,就能迅速明白对方什么意思,外人永远无法插足他们之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魈眉眼轻弯:“是,所以我能去了吗?”
说话间,又帮空把茶满上了。
空嘶一声,还真说不准。
你说他要是拦着吧,五夜叉情谊在,多少不给面了;不拦吧,放任魈单打独斗,也不是他的风格;若要跟着去……
魈观摩着他神情,也不出声催促,茶香白雾在室内慢慢飘散,隐入空气。
“啧。”空突然咂舌,伸手握住茶杯,“我想跟着你去,你肯定也不同意吧。”
“那里太危险了。”魈轻叹一声,“我不打算往深处走,只寻到影子便回来。”
空直接翻了个白眼,喝口水才冷冷反驳道:“你也忒双标了,明知危险却不让我跟去,难道我自己留在家里,就不担心了?换作是我去,你铁定把整个璃月翻过来也要找我。”
魈静静垂眼,心知对方有理,不过意思是这个意思,谁人没有私心?即便是清心寡欲的仙,跌入红尘也只能任由情爱摆布,他希望空平安喜乐远胜自己,可惜对方和他一样的想法。
空还在滔滔不绝的抱怨:“你也太为难人了,难不成是我平时冷待你了,让仙人觉得自己在我这里不重要?啧,今晚我少不得要好好教导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人、间、极、乐!”
说着就向魈扑过去,后者一时不察还真被按倒在桌面,紧接着双腿被单膝顶入,反抗不得,刚煮好的茶水洒一地,魈面皮薄,耳根腾一下红了,他抬手握住空双肩,喘息道:“说正事,你发什么……”
“疯这个字听腻了,我发浪,怎样?”空撑在他上方,居高临下的一笑,“为夫给你分析分析利弊,你看啊,你要是不同意我去,搞不好我一不高兴,把你给做废了,你也去不了,两败俱伤;你要是同意我去呢,咱们自然好打商量,我今晚放过你,如何?”
魈沉默了,他第一反应是想斥责对方的不正经,然而推己及人一番,忽然觉得勉强空留在家里的确挺为难人的。
绝对不是怕被做废了。
空已经低下头挟住他耳尖,鼻梁埋进发鬓轻蹭:“嗯?怎么不说话了?”
“……好了。”魈受不了似的颤了颤,环住他脊背拍拍,“下去,我答应你了。”
空眉飞色舞地抬起头:“这才对嘛,哎魈,你以前性子可倔了,想不到也有这么通情达理的一天。”
魈撑起身,本想下去,但空就顶在前面,于是他只能坐在桌子上——这姿势暧昧得很不正经,不过和空相处间也算稀松平常。
魈闻言扯了扯嘴角,按着对方肩膀:“我的通情达理少说都是被逼出来的,还是阁下手段高明。”
空搂住他后腰贴上去,姿态十分讨好:“往事不可追,陈芝麻烂谷子就让它随风逝去吧,我以前是有点……咳,但人总要往前看不是?”
魈垂眸望着他,难得一见那人心虚,只好无奈叹口气:“你啊。”
横竖都有理。
其实只要一提旧事,空脸皮再厚都多少有点扛不住,故而魈很少在他面前说这些,这般体贴入微的模样,给那些以为降魔大圣就是个冷面夜叉的璃月人讲,恐怕下巴都要砸地上。
主要他也知道,空插科打诨是为了博自己开心,免得一颗心老悬在死去的同伴身上。
空搂着他后背的手逐渐不老实,魈还未来得及蹙眉,视野蓦地颠倒,面前一张放大的脸。
魈被压在桌上,愣了半秒后脸色一变,出手就要拨开他:“——你做什么?!”
空抓住他乱动的手臂,挨个压在头顶,振振有词道:“我说今晚放过你,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魈:“……”
这个无赖!
但此刻无论是嘴上骂还是心理骂都没用了。
他俩一高一低,一静一动,拨云撩雨,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