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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wchewbutter

国王略过的花 02

*文我,校园


大三的课程量比前两年要少很多,文学院的铜豌豆们又素来一心养老拒绝内卷,因而当姜此槐收拾停当,准备出门时,室友苏佩璇方悠悠然地从床帘里伸出一只手,睡眼朦胧地问,“今天不是没课吗,学生会有活动?”


“我去上体育课,”姜此槐并未完全清醒,神思仍在睡意中浮潜,歪歪扭扭地往头上扣了顶渔夫帽,“要不要给你带午饭?”


苏佩璇点头如小鸡啄米,“鱼香肉丝谢谢!我会在寝室泡好紫菜汤等你回来的!”


姜此槐应好,挎上包出了门。大叶冬青浓密的缝隙中落下金黄阳光,时值夏末,气温...

*文我,校园

  

   

 

  

大三的课程量比前两年要少很多,文学院的铜豌豆们又素来一心养老拒绝内卷,因而当姜此槐收拾停当,准备出门时,室友苏佩璇方悠悠然地从床帘里伸出一只手,睡眼朦胧地问,“今天不是没课吗,学生会有活动?”


“我去上体育课,”姜此槐并未完全清醒,神思仍在睡意中浮潜,歪歪扭扭地往头上扣了顶渔夫帽,“要不要给你带午饭?”


苏佩璇点头如小鸡啄米,“鱼香肉丝谢谢!我会在寝室泡好紫菜汤等你回来的!”


姜此槐应好,挎上包出了门。大叶冬青浓密的缝隙中落下金黄阳光,时值夏末,气温依旧高得吓人,明明还没开始上课,后背却已经开始冒汗。


排球场毫无遮挡,全然暴露在烈日下,偌大的水泥场地,一小片树阴都难寻,二十来个学生稀稀拉拉地站着,每个人脸上都写满生无可恋。


姜此槐也发愁,不情不愿地把随身物品放下,正纠结要不干脆逃课算了,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她,“咦,学姐?你怎么也来上体育课?”


见她没反应过来,对方又迅捷接了一句,“我是经管的新生,上次你来院里宣讲的时候我去听了。”


其实姜此槐有轻微的脸盲,因而并不能很快地想起这名过分热情的学弟究竟叫什么名字,不过他身后的那人,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刘耀文只拿了个手机,然而网柱底座上各式各样的包早就叠得山高,他思忖片刻,索性塞她包里,轮廓分明的下颌略低,垂眼睨着她扎头发,问,“大三还有体育?”


“我去年交换,所以这学期得补修。”姜此槐耸了耸肩,无奈道,“教务处说只有排球班还没报满,挑不了。”


韩天宇也被晒得发晕,“我们是网卡了,真倒霉。”


没攀谈多久,老师拖着一网袋排球吹哨集合。简单介绍完课堂纪律便是跑步热身,待到一群人好不容易平缓呼吸,老师又演示发球方式,继而组织两两练习。刘耀文和韩天宇理所当然地分到了一起。他手长脚长,兼之高中时有一定的排球基础,很快便掌握要领,漫不经心地发着球。


而韩天宇则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窍门,虽说渐渐熟练了起来,胳膊却无法避免地被结结实实砸了几次,疼得他龇牙咧嘴,“晕死,刘耀文你能不能轻点!砸上寸劲真的很痛……诶你看,姜学姐居然比我还惨!”


刘耀文顺着他方向看过去,隔壁班的女体委在和姜此槐对练,听说她是降分招的体育特长生,一手发球又狠又准,连刘耀文也没信心一定能接住。“你学会没?”


韩天宇擦了擦额上的汗,“好像还不太熟,咱再练会儿呗。”


“我累了,”刘耀文语声很淡,像讨论今日天气般平静,“教不会你。”


他字里行间的轻慢意味实在太明显,韩天宇听得火冒三丈,“少看不起人!爷才不想和你练了,你发球还没罗美含力气大!我这就去找她!”


姜此槐虽然生得轻盈灵动,肢体舒展,其实运动神经相当差劲,没多久就呼吸不顺,头脑发昏,视线里满是细密的雪花点儿,只好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短暂休憩,等待身体里的不适渐渐褪去。


“要头晕的。”


她抬眼,看见一方宽阔掌心,视线沿着修长手臂一寸寸上移,滑到了刘耀文无甚表情的脸。首先注意到的是他的眼睛,形状并不圆润,带一点攻击性的锋锐,瞳仁泛着影沉沉的黑,好似暴雨前乌透的霾天。


然而这种极强的侵略气质仅存在了瞬息,他们对视了不到一秒,刘耀文便轻捷地扭过头去,发隙间闪动着薄汗的金芒。“还不起来?”


“哦,”姜此槐低低地应一声,顺势拉住他手腕站起身,“刚才的学妹呢?”


“韩天宇嫌我教的不好,就找罗美含去了。”刘耀文低声道,从一旁的网袋里捞出一个新排球,“我和你练。”


姜此槐脸颊被烈日晒做醺红,不假思索地摇头,“放过我吧。”


她掀起防晒衫的袖子,课程时间尚未过半,她手肘却红了一片,布满细密痧点,偏偏皮肤白得扎人,越发显得那颜色触目惊心,“超痛……要出人命的。”


刘耀文只看了一眼,很快又移开目光,把球塞她怀里。“你来发,我接。”


这动作让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得很近,以至于他带着阳光热度的声息堂皇拂擦她眼睫,好似滚过浓绿叶尖的鲜亮夏风。“学姐,缺少锻炼啊。”

 

 

 

结束体育课之后,姜此槐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狼狈,头也不回地拎起包离开排球场。她口干舌燥,身体里像燃起把蜷曲的柴草,自喉管至肺叶一线蔓延开焦渴滋味,只好一头扎进蜜雪冰城买柠檬水。


她还想点个冰淇淋,但等会要去食堂,不一定吃得下,正纠结之际,刘耀文也走了进来。“加个摇摇奶昔,草莓的。”


姜此槐耸起眉尖,仍在记恨他那不近人情的排球训练,声调古怪地悬高几分,“rapper也喝雪王?”


刘耀文不做声,毫无征兆地朝她的方向伸出手来,姜此槐刚想退一步,他却不容置疑地拂开她肩头的帆布包带,伸手进去,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哦,忘还给他了。


刘耀文结了两人的帐,柜台也出餐完毕,他拎起那杯奶昔,递给她。


姜此槐没接,他便指了指她的手,道,“冰敷一下会好点。”


她本来已将多灾多难的手臂忘在脑后,甫被他提起,皮肤又开始隐隐作痛,姜此槐愤愤地磨了磨牙,“下星期一定开公假条。”


刘耀文却突然出了声,“我们班是偶数。”


“……所以?”


“你不在,我没搭档。”


姜此槐定定地端详了他一会儿,确定自己没听错后转头往食堂的方向走,“只要你想,有数不完的学妹愿意和你一起练。”


“可是很吵。”刘耀文跟上她的脚步,声音里溢出了点微不可见的笑音,“听了头痛。”


姜此槐熟门熟路地去麻辣香锅的窗口选菜,“我的话也不少——学弟,你还有事吗?”


刘耀文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给她看,问,“说明天下午拍新风的宣传片,你去不去?”


“不去,我要上专业课。”她挑了点蔬菜往食篮里扔,“你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吗?我可以传达给影像部。”


刘耀文不偏不倚地直望着她,目光呈现出一种柔软湿润的颜色,低敛的睫动了动,沉声说,“我可以直接跟周沁说。”


“也行,宣传的部分主要是她在负责,你要是哪儿不明白问她就行了。”


“我的意思是,她有我联系方式。”


他的喉咙略微灼干发紧,合拢的掌心泛凉,而胸口却蒸熨烫意。


……假如什么都不说,他一定会为此刻的沉默而感到后悔的。


刘耀文无端地这么觉得。这念头来得莫名,却藤蔓般盘踞生长在脑海之中,久久不愿拔根。他竭力平复着心跳,而神态纹丝不动,话语里仿佛带有实质的重量,沉声问她。


“——所以你为什么不加我微信?”


他这话问得直白而莽撞,恍如从天而降的带焰陨星,不偏不倚砸进她耳蜗。姜此槐只觉得心脏发烧,只好扭头去看冷鲜柜以掩饰自己深而急促的呼吸,食堂里湿濡温暖的水雾直接扑撞进鼻腔咽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托举进乳白色的梦里。“我可是主席,都是别人来加我的……”


话音未落,刘耀文便举着二维码横亘至她眼前,虽然没说话,目光却很固执,千丝万缕将她钉在他身上。


有怦然的情绪于体腔中奔涌四散,撞得人眼酸。姜此槐叹一口气,当着他的面扫码,通过。


终究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就是有人独特到,一个眼神就能让你丢盔卸甲,弃兵败逃。

 

 

  

 

TBC

  

   

  

 

是一见钟情的直球修勾和努力隐藏的姐姐~

Fourseasons

【文/祺x我】养狼为患(病娇/三观党慎入)

*全员恶人

*搞点病娇狼崽778。。


“都怪我自己蠢,养狼为患。”


1.


  马嘉祺精心剥好的虾肉,我嚼了三四下就被呛得吐了出来,马嘉祺也吓到了,赶紧拍我后背,以为是他剥的虾肉出了什么问题,我摆摆手,视线死死黏在手机的来电显示上。因为看到了“小狼崽”三个字才被呛到的,我犹豫了几秒,还是当着马嘉祺的面把电话挂掉了。


  “你那个表弟打来的吗?不接吗?”他修长的手指正利索地剥着下一只虾,俨然一副温柔男友的样子,柔声询问我。我摇摇头...

*全员恶人

*搞点病娇狼崽778。。







“都怪我自己蠢,养狼为患。”

 

 

1.

 

 

  马嘉祺精心剥好的虾肉,我嚼了三四下就被呛得吐了出来,马嘉祺也吓到了,赶紧拍我后背,以为是他剥的虾肉出了什么问题,我摆摆手,视线死死黏在手机的来电显示上。因为看到了“小狼崽”三个字才被呛到的,我犹豫了几秒,还是当着马嘉祺的面把电话挂掉了。

 

 

  “你那个表弟打来的吗?不接吗?”他修长的手指正利索地剥着下一只虾,俨然一副温柔男友的样子,柔声询问我。我摇摇头,别说表弟不表弟的了,只是想到刘耀文三个字我就绝对不会接这通电话。

 

 

  没过几秒,我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小狼崽”换了个保守的方法,直接一条短信杀了进来,清清楚楚告诉我他会在我家门口等着我。

 

 

  小狼崽这个备注,早就该换掉了。

 

 

  如果说人生中有没有一件最后悔的事,那对我来说,首先就是几年前万不该在我家附近那条小胡同里多管闲事,并且认识了刘耀文。那时正值春暖花开的四月份,高二的我照理说本来应该在画室泡到晚上,做一名勤勤恳恳的美术生,但偏就不知道那天中了什么邪,放了学就背着没用过的画具直线回家了。

 

 

  要不说我一直觉得我和刘耀文就是孽缘。我就早退那么一次,就在小胡同最后一个拐角撞见了哭哭啼啼的刘耀文。当然,并不是什么他被欺负然后我美救英雄这样的偶像剧情节,也不是他受挫我安慰他这样的温馨情节。

 

 

  当时比刘耀文先和我擦肩而过的,是一个长相白净清秀的小姑娘,小姑娘脚步快得仿佛赶着投胎,下一秒我就看见了擦着眼泪去追那小姑娘的刘耀文。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他那时候从我身边过去,个头和我差不多高,长得是蛮可爱还有点小帅气的。当时我默默撇了撇嘴,心道我还不如两个初中生情感经历丰富。如果当时我就这样走掉了,也许现在也不必有这么多烦恼,也许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我和马嘉祺的关系公布于众。

 

 

  但同样,如果我就那样走掉了,我不知道那个小姑娘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毕竟从现在看来,刘耀文真是个万里挑一的痴情种,也是万里挑一的小渣男。

 

 

  当时我估计也是没经受过高考复习的毒打,整个人无聊闲得慌,一念之间就觉得我得吃这个瓜,我想知道这俩小孩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于是我放慢了脚步,在下一个转弯的时候做起了听墙角这样的事情。也就是这时候,幼稚的争吵停了下来,刘耀文哽咽的声音也陷入静默。

 

 

  紧接着,就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和小姑娘瞬间失了音调的惊呼。我探出半个身子一看,刘耀文正一脸凶神恶煞地把小姑娘按在墙上,已经有一些隐约肌肉线条的胳膊高高扬起,下一秒就会落在女孩子单薄的小身板儿上。

 

 

  我也真是人美心善,几乎在女孩儿惊呼完的下一秒我就窜了出来,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当时就和我差不多高的刘耀文推到了一边去:“你不能动手打女生啊!”我大声斥责他。毕竟那时候我是个高中生,而刘耀文看起来不过是个还没长开的小男生罢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且狗血。女孩儿估计也是被吓到了,没想到在学校里备受欢迎的小帅哥会有这么一面,磕磕巴巴地朝我道了谢就火箭似的跑掉了。我看了一眼表情阴沉的和年龄不符的刘耀文,和四下无人渐渐变暗的胡同,竟也有些害怕,但我又不想向一个初中生认怂,于是我硬着头皮警告他一句

 

 

  “咳…那什么,下次别这样了啊!”就想脚底抹油赶紧溜号。突然,刘耀文拽住了我的胳膊,直接地用肢体动作告诉我,初中男生的力气可比我大多了。在我吓得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沉沉地说:“是她先对不起我的。”

 

 

  “喔?”我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毛,对小孩子的爱恨情仇颇感兴趣:“我可听到了,你一直在追着人家认错。”

 

 

  刘耀文那时候脸颊肉肉的,明明是纯良无害的形象,却突然勾起了一边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在我看来已经可以称为“阴沉”的笑容:“认错就说明错的人是我吗?我会让她知道谁才是错的人。”

 

 

  错的人是我!我现在只想这样骂醒自己。刘耀文那时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已经表现出比同龄人更深不可测的样子。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尽量少去招惹他,偏偏我就不懂这个道理。胡同事件过去之后,我就多了个“小尾巴”。

 

 

  “你跟着我做什么!?你不用上学吗?”我紧张又故作凶狠地朝跟在我身后的刘耀文发难,即使那时的他看起来变回了可爱乖巧的样子,我也还是对他的跟随感到十分不舒服。又看到我们身上一模一样的校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刘耀文歪了歪脑袋:“都是因为姐姐你,所以今天才没人陪我上学了,那你不陪我上学吗?”

 

 

  “你难道没有好哥们儿吗!?”我理直气壮地反驳他。

 

 

  “哥们儿和女朋友是一样的吗?”

 

 

  如果你想,也是可以的。我默默在心里打趣道。自打升了高中,和我顺路的同学确实少之又少了,一个人走没意思,有个可爱的小崽子跟着,似乎就多了不少乐趣。我没再赶过他,兴致上来了有时候还会和他聊各种趣事。刘耀文大多数时间乖乖听着,有时也会主动聊起他的事情。

 

 

  初次见他时和后来极具反差的样子我时不时会想起来,所以我有理有据地把不久前才交换的所有联系方式的备注改成了“小狼崽”。即使青春期的男孩儿长个儿就跟翻书似的快,慢慢地他就比我高一点了,到后来高半头,再后来伴随着我逐渐升入高三,我就像个只知道学习和画画的傻瓜一样,依然把刘耀文当成昔日的那只,极其偶尔才会亮出利齿撕咬别人的小狼崽。

 

 

  如果没有高考后聚餐那一次意外,我可能到任由他跟着我到现在都依然那样觉得。

 

 


2.

 

 

  刘耀文在我眼里,始终被划入类似“亲戚家长相可爱的弟弟”这种安全范围。我对他没有什么想法,看他一副痞帅的校草形象,觉得他对我应该也没什么想法。硬要说的话可能就是从新奇到习惯,算得上是半个好朋友的关系了。所以我一直对自己的感情方面考虑得很清楚。

 

 

  当时我喜欢我们班的班长,叫丁程鑫。长得又高又精致,笑起来又像是乡野间可爱的小狐狸。最重要的是他就像个温暖的小太阳,用他的温柔细心和责任感温暖了全班同学。毕业聚餐上借着酒劲去向丁程鑫表白的女生有很多,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抓着酒杯,半醉状态下真情实感地夸赞他嘴巴长得太漂亮了,好想亲一下。我们俩窝在包厢的暗处,他瞪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四处环顾了一下,小声说:“那…那就…那就让你亲一下吧。”

 

 

  我如愿以偿地亲到了男神,还红着脸说我会记得明天一早给他发微信的。只可惜我还没等到酒醒后给他发微信确定关系,就先一步知晓了刘耀文的真面目,并且被他成功截胡了手机,以及初吻后的第二吻。

 

 

  我以为这么晚了,甚至小区保安都不会给我开门了,却在胡同里撞见了表情如同撒旦一样可怕的刘耀文。我吓得不敢上前,好在他瞬间变了表情:“原来这就是毕业聚餐啊,居然玩到了这么晚?”

 

 

  我对他这样说话的原因一无所知,甚至还得意地转了转眼睛,想起丁程鑫柔软的嘴唇:“对啊,这就是成年人喔!我今天玩的开心死了。”

 

 

  一想到丁程鑫我就沉浸在爱河中了,在空旷的小胡同里念念有词,全然没注意到刘耀文渐渐变味儿了的脸色,只在微醺中迟钝地听到他的声音像结冰的湖面一样冰冷:“你打算和丁程鑫在一起了吗?”

 

 

  我就是个烧鸡蛋崩瞎眼的,事至如此我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甚至不怕死地反问他:“哟?你怎么知道是丁程鑫的啊,我怎么记得我没和你提过这事儿?”

 

 

  刘耀文怒火中烧的喘气声还没让我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他重重地推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他的眼睛在夜色里完全就变成了一副狼的样子,凶狠,阴戾。我瞬间吓得清醒了过来,想起两年前他在这里对另一个姑娘下手的样子,我才想起来挣扎。

 

 

  刘耀文真的是长大了啊,比我高了快两头,体格完全把我压得严严实实,让我被抵在墙上纹丝不动。接着嘴唇就凑了上来。单身十八年的我完全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发生这种事情,何况刘耀文那个根本不叫吻。

 

 

  说是撕咬更靠谱吧。

 

 

  他才有松口的趋势,我就顺势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有个像纽扣似的发着光的东西摔在了地上。

 

 

  好像是从我的外套上掉出来的。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刘耀文,即使不可置信也还是迟钝地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和丁程鑫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那一刻我醉酒的脑袋才真正的清醒了一次,刘耀文从来就不是个小狼崽。不对,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毕竟用“狼”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违和。刘耀文盯着我,表情又恢复如常,然后像以前一样,用平淡地语气说:“明天我也还会来找你的。”

 

 

  我以为上了大学,我们两个的距离就会越来越远,我也可以像当年那个小姑娘一样从此和刘耀文没有任何交集。甚至为了自己能平淡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我始终不敢大肆宣扬我新交的男朋友。

 

 

  可老天偏不如我愿,我身上还留着马嘉祺大衣上的香水味,走到楼下远远就看到了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怎么说我也算是看着他从初中生小屁孩长到现在的。刘耀文好像有什么特异功能一样,只听到脚步声都知道是我回来了。

 

 

  他转过身来,黑色的夹克被他穿得像是名模身上的奢侈品。他的表情倒是正常得很,只是脸庞似乎更加有棱角,有攻击性了。他弯着嘴角,慢慢开口

 

 

  “姐姐,原来这就是约会啊,和他一起待到这么晚?”

 

 

  这次我没喝酒,清醒得很,他话音一落我就出了一身冷汗,手指颤抖地摸索着自己的衣服上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可刘耀文就双手插兜的从容不迫地看着我失措的样子。我在他的目光下渐渐停下了动作

 

 

  这一刻我才深刻地意识到,是我自己,养狼为患。

 







*一个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更的坑…

chewchewbutter

国王略过的花 03

*文我,校园


新生素来是学校各色讲座抓壮丁的不二人选,刘耀文这天上完课,本欲赶去城西的live house演出,却被班长一连十几个夺命连环call叫回来,义正言辞说如果他不参加此次活动整个班级都会被扣操行分,听到这里,即便他再多不忿,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取消计划赶去学术报告厅。


出行不顺,心情自然也不美丽,刘耀文到时门口的签到桌正准备撤了,负责的小姑娘刚抱怨了句“你怎么来这么晚”便被他沉冷眼风吓退,不再多说什么。


他压了压帽檐,走进报告厅,乌泱泱全是人,来得晚,后排的座位早就被占得满当,刘耀文只得往前去找空位,没走两步,...

*文我,校园

 

 

 

 

新生素来是学校各色讲座抓壮丁的不二人选,刘耀文这天上完课,本欲赶去城西的live house演出,却被班长一连十几个夺命连环call叫回来,义正言辞说如果他不参加此次活动整个班级都会被扣操行分,听到这里,即便他再多不忿,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取消计划赶去学术报告厅。


出行不顺,心情自然也不美丽,刘耀文到时门口的签到桌正准备撤了,负责的小姑娘刚抱怨了句“你怎么来这么晚”便被他沉冷眼风吓退,不再多说什么。


他压了压帽檐,走进报告厅,乌泱泱全是人,来得晚,后排的座位早就被占得满当,刘耀文只得往前去找空位,没走两步,望见了姜此槐。


她平素总是带笑,今日却罕见地没有表情,眼睛里淌冰凉的光,微敛的侧脸胜过烟雨京华。


他走过去,把包往她旁边一扔,半靠在报告厅暗红的软椅上,专注看她。


姜此槐手中的笔片刻不停,清秀流畅的字迹在投射而来的顶灯下显得格外行云写意,他本以为她是在写作业,俯身过去扫了两眼,才发现这人居然真的事无巨细地记录着讲座要点,忍不住道,“这种走形式的东西不必这么……”


他没来得及说完,姜此槐扭过头瞪他,素白面孔绷得很紧,“即便是形式,刘耀文,你也得尊重台上的人。”


四下微喧,人声犹如压抑的浪潮,不断拥挤推高,将正慷慨陈词的教授衬出几分微妙滑稽。其实她也深知,自己这番与众人格格不入的言辞,只会显得古板而迂腐,可却有某种情绪推动着唇舌,令她不得不重重开腔,“知识,人,美和世界,我们需要对这一切抱有起码的敬畏感,否则是没办法得到同等的尊重的。更何况我以为你……”


她遥遥望了眼幻灯片的方向,大屏幕莹莹的光落在刘耀文脸上,像是一层浮游的萤火。他面相使然,不笑的时候总显得冷漠,但其实她知道,他并不是这样的人。“以为什么?”


姜此槐突然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她卸了劲力,徒劳地躺回椅背,“没什么。对不起,不该对你说教的。”


刘耀文还想接着问下去,然而姜此槐似是打定主意,在结束前都不再看他一眼,报告厅内手机信号又相当差劲,他只好低下头,百无聊赖地翻阅入场前得到的讲座手册,标题红字,分外鲜明打眼。


“校园里的平庸之恶——对校园暴力的反思”


他眉心微蹙,有零散而不成篇的回忆暴风过境般闪过脑海,然而掠影般的画面存在了不到半瞬,很快又被汹涌而至的灵感所取代。


他从姜此槐笔袋里抽了一支,迅速地将那手册翻到背面空白处,低头开始写歌词。他专注的时候总是容易忽略外界因素,即便观众散场,人声如潮,也不曾打乱他落笔节奏。


管理报告厅的同学关掉设备,满脸纠结神色望向他俩方向,正欲出声提醒,姜此槐却竖了一根手指到唇边,轻轻摇了摇头。


学生会经常需要借用报告厅,她有他微信,找到名片后发了句,“我来关,你先回去吧。”


对方感激地望她一眼,拎起书包立刻就走,于是偌大空寂的报告厅,只剩下他们两个。


刘耀文相当认真,全神贯注,棒球帽几乎将整张脸都遮住,姜此槐无法捕捉到他的表情,但却能断定他嘴角一定噙着满足笑意。


好不容易写完,他重重地伸一懒腰,抬眼四顾时才发现人早走得彻底,“……你怎么不叫我。”


“怕打扰你。”姜此槐站起来去关灯,黑暗倏然降临,过道有不少台阶,刘耀文打开手机闪光灯替她照路,“你在等我?”


“我要关门。”


报告厅的门锁沉重,她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将锁管摁进孔里,刘耀文看她忙活半天,叹口气,伸手,啪嗒一声将那锁合上了。“你还真是……娇气。”


姜此槐当没听见,他又说,“晚饭吃了吗?”


不待她回答,刘耀文很自然地推着她往外走,若有似无地笑了笑,“我没吃。”

 

 

 

 

时间不早,担心吃别的不消化,姜此槐带刘耀文去了校门外的馄饨店。


虽然是小馄饨,但颗颗肉馅饱满,晶莹剔透,于澄然清汤间鼓游,缀极鲜的虾米和葱花,看得人食指大动。刘耀文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抓着勺子吃得飞快。姜此槐叹一口气,又加了碗香菇肉末卤的拌面。“慢点吃,不要烫到。”


“寝室要关门了,回去晚了会被催。”刘耀文含含糊糊地说,但还是听她的话放慢速度,一口一个地咬,“我们班长经常管我这些。”


“毕竟全校都知道经管院刘耀文是cypher能手,underground达人。”姜此槐水瞳晶亮,嘴唇开阖,透一种故作天真的乖张,“怕你惹事也是正常。”


刘耀文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闷闷地咳了两声,非常没有信服力地反驳,“……我不是那种rapper。”


姜此槐突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问,“那你是怎样的?”


骤然间,眼前的男孩停了动作。像是经过了番思考,他略收下颌,一字一句细致同她解释,声音难得褪去了惯常的懒散。


“我不酗酒,不喜欢泡吧,偶尔没灵感的时候抽烟很凶,但乱七八糟的东西绝对不碰,我也不会……”他微妙地顿了顿,又口齿清楚地道,“不会和粉丝保持不正当的交友关系。”


刘耀文轻微地躬下身来,眼仁漆黑,停留在她的面孔之上。馄饨店的桌椅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过分狭窄,以至他轮廓分明,线条朗厉的脸近得让她无所适从,似乎只要抬起手,就能触及他绒细柔软的睫。


他双目柔软发粲,黑眼睛在昏黄光线下逶迤着动人的印迹,目光分明没有重量,却压得她心跳错拍,呼吸骤停。“我很好的。”


姜此槐以僵硬的姿势坐在他面前,连移开眼神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咽喉唇齿一阵痒痛,焦躁和枯渴不动声色地在肺叶里翻腾倒转。“……知道了。”


刘耀文并不满意她的反应,又不依不饶地重复一遍,“我真的很好的。”


姜此槐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手足无措,低着头用温凉的手背抵住额角,把他的头推开,“……你烦死了。”

 

  

  

 

TBC

MyUtopia

完年《Holland·赴火》C4

*疯批年下攻

*人狠话不多黑道赌场蛊王Lilwen x 清冷美人不知情人质鑫


*非现背/ooc略重/文鑫绝非善类/不喜勿点


“怎么能污蔑我对你无动于衷呢。”C3戳这里 


C4


Fox.


我来到荷兰的第一天,还没好好熟悉这里的环境,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面前的这个男人借着这头狼右眼上的刀疤给我起了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名字。


不过,那头狼竟然没有反对的意思。


“I have.my name.”...


*疯批年下攻

*人狠话不多黑道赌场蛊王Lilwen x 清冷美人不知情人质鑫


*非现背/ooc略重/文鑫绝非善类/不喜勿点


“怎么能污蔑我对你无动于衷呢。”C3戳这里 

 

C4

 

Fox.

 



我来到荷兰的第一天,还没好好熟悉这里的环境,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面前的这个男人借着这头狼右眼上的刀疤给我起了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名字。

 


 

不过,那头狼竟然没有反对的意思。

 



“I have.my name.”

 



我把my字咬的很重,但他像是没有听懂一样,还是笑的很好看。



 

“This is my The garden of Eden.There is no name here.(这里是我伊甸园,这里没有名字。)”

 




他像是怕我没有听懂,又用荷兰语重复了一遍.

 

 



“De tuin van Eden(伊甸园。)”

 




他说荷兰语的样子不同于亚洲人,没有蹩脚的口音反而实在迷人。即使他前额略有稀疏地刘海遮住了半边眉毛,眼神里透着十分强烈的压迫感,我还是会忍不住被他浑身散发出的气质吸引住。有一刹那,我突然间很想像虔诚的信徒一样弯腰去亲吻他的手背。

 




“But I can't call you Mr.wolf(但是我不能叫你Mr.wolf)”

 




地下室内的灯光被点亮,不同于酒吧内昏黄的光线,反而这种白亮的光线更能让我去了解面前这位深不可测的男人。他很高挑,肩宽腿长,这种身材无论放到那里都是标准的国际名模。我凝视着他的眼睛,就像我们不久前在酒吧那样他看着我的神情,一样地让人不舒服。





 

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感受到一丝不对劲,像是得到回应一样。反而比刚才那会更加明目张胆的看着我,眉眼带笑。

 





很难想象吧,一个在赌场经历腥风血雨常年不败的赌王。此刻竟然对我鼓起他的腮帮子,甜甜的笑着。

 




如果忽略过他对我做过缺德事情,我可能现在就要爱上他了。

 




“How old are you?”我实在不敢相信,面前,就是那个纵横赌场、出手狠厉的男人,竟然比我小三岁。不过这倒也不难猜,因为从第一眼见到他的开始,我就发现,不论他拿酒杯的姿势、还是现在倚靠在铁门与我四目相对,他把“名贵”刻在全身,尽管脸部的线条棱角足够分明,但无论是言语还是对某些事情的反应仍有藏不住的稚气。

 




本来我对于他名字的得知不抱什么希望。结果他看着地上的我,居然又一次笑出了声。

 

 




“Well。”他说话的时候边趴着的那头雪狼也跟着他后面,如同他的附属品一样,每一步像极了正在向我走来的Mr.Wolf.

 

 



“You can call me lilwen, Wen. (你可以叫我Lilwen,wen,)”

 

 

Wen。这是他的名字。伊甸园的狼先生,他说自己的名字是Wen.他还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只有我们之间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可以叫他Wen.

 

 


我真傻。听了他的话,结果我后来发现他的人都叫他Mr.Wen。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了。

 

 



那天,他就那么饶有兴致的站着,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那匹雪狼很快就绕到了我的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从开始到现在这么久依然没有进入正题。他想用狼吓我吗?我从小就不是特别怕狼这种东西,甚至在东南亚生活的那几年我还亲自摸过一头小狼。





我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狼。那条狼很安分地在旁边轻嗅着我脖颈处的气息,虽然在船上晒了很久的太阳,我的皮肤稍微有一点点小麦色,但是在黑暗中它还是显得白皙而细腻,狼在我脖颈处发出打鼾的声音。Lilwen像是被迷住了一样,他在我面前站定后缓缓屈膝与我平视,伸出指尖渐渐游移到我脖颈处,轻轻地握住了它。

 

 



“Damn, your neck is really beautiful. The wolf seems to like it, too....(该死的,你的脖子真的很漂亮。这头狼看起来也很喜欢它)”

 



 

他的手指冰凉,我嗅到他身上有似有若无的线香之类的香气。

 

 




我们离的很近,他说我的脖颈非常漂亮,白皙纤细。然后他问我你知道你为什么被送到这里来吗?我很高兴他终于说到正题了。我立刻就回答我知道,因为我要把那边的疯女人救回去,把一百万美金交给他,然而现在这一切看起来都乱了套。我问他,为什么要毁约。

 

 




此刻,Lilwen波澜不惊的双眸才有了些许的变化。他微微睁大了他漂亮的眼睛,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瞳仁。他离我很近,我几乎着迷一样端详着他脸阔的优美线条,同时等待着他的回答。意外的是,他吃吃地笑起来。




“You've been cheated, my poor little fox。(你被骗了,我可怜的小狐狸)”

 



 

被骗了?我怔了怔,更加茫然的看着他。女人还在嘶叫,他笑的花枝乱颤的。这是荷兰的夏天,雪狼不知什么时候顺着我的脖颈缓缓而上,因为我感觉到我的头顶被什么东西顶着一样,沉甸甸的,腥气扑面而来。

 

 



哦,是狼的嘴巴。

 




 

“Your boss gave me you and a million dollars as ransom for that woman.(你老板把你和一百万美金送给我当作那个女人的赎金。)”

 

 



“But she has fallen in love with me, and she still owes me money.(但是她已经爱上我了,而且她还欠了我钱呢。)”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旁边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得更加癫狂,铁链的响声惊动了雪狼,它在我头顶上方冲那个女人张开了血盆大口,狼得叫声混杂着铁链剧烈得撞击声,连同那个女人吼底猛兽一样得闷吼,我甚至快听不清近在咫尺得Lilwen和在说什么。女人发红得眼睛黏在了Lilwen握在我脖颈得手,闷吼着用荷兰语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没听懂,但Lilwen应该是听懂了,他只是继续微笑,头都没往那转一转,甚至心情更好地把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抚上我的脸。

 



 

“shhh......”




 

他哄小孩一般对女人嘘了一声,然后他打了个响指。门外几乎都是顷刻就涌进了十余个高大的黑衣人,不声不响地立在他的身后。他只是向女人方向歪了歪头示意,一只手仍然温情脉脉地捧着我的脸,离得越来越近,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拍在脸上。稍微再近一点,我就能触碰到他饱满的上唇了......

 

 



“It’s all right.Don’t be afraid.”

 



 

下一秒黑人的拳脚直接砸到女人的身上,她还来不及尖叫嘴里就不知道被塞进了一团什么东西,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刚想转头看一眼,下巴就突然就被他钳住了。

 

 



“I think you'd better concentrate(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专心点。)”

 




他完全无所谓一样继续对我微笑,在拳脚锤进肉里的闷响和狼若有若无的闷吼里,窒息一般的空间和黑暗里,弧度极美,“Do you know how much that woman owes me?(你知道那个女人欠了我多少钱吗?)”




 

“FIVE hundres million. She cheated me out of my casino for half a billion dollars.(五亿。她足足从我的赌场里骗了五亿美金。)”

 




“That's funny. She used to laugh at me when she left with money, and then she fell in love with me.(真是好笑。她之前带着钱离开的时候还在我面前嘲笑我,然后呢,她爱上我了。)”

 

 

 

“In this garden of Eden, she worships me like a God, throwing 500 million dollars at my feet, kissing my feet and begging me to love her. But to be honest, I didn't waste my time on her. It was just her wishful thinking. But I don't care about $500 million now. I want to do something more interesting. "(在这个伊甸园里,她敬仰我如同神明,把五亿美金扔到我脚下,吻我的脚,求我爱她。可是说实话,我没有浪费时间在她身上,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但我现在不在乎五亿美金了,我想做些更有趣的事情。”)

 


 

“now,it's your turn.my dear(现在,到你了,我亲爱的。)”




 

我整个人都傻住了,原来这是从头到尾的一个大笑话。我的老大,为了救自己的爱人,把一无所知的我和一百万美金打发来交换。结果呢,他老婆已经移情别恋爱上了这个对她的施暴者,还欠了人家一屁股债。他究竟脑子是被驴踢了么?我看着像值四亿九千五百万吗???

 




我快疯了。我一想到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在荷兰带着与狼共舞就恨不得拔出手枪自杀。而Lilwen还是那副慵懒而多情的样子,甚至还噙着笑抚摸了我和他一样留着过眉的刘海,撩起来。冰凉的手指激起皮肤一阵颤栗。

 

 



“Your boss told me that you are a beauty(你老大告诉我,你可是个绝世美人。)”




 

他居然还有心情调侃我。我的长相到哪里都配不上绝世二字。我讪笑一声,往他的方向贴近了一点。

 



“But I'm not. I'm not worth that much money, am I? I'm of no use to you. Let me go.(但我不是。我不值得那么多钱,不是吗?我对你没什么用,不如放我走吧。)”

 



 

我鬼使神差,突然想起了外套里面藏着的手枪,手疾眼快地拔出来,抵在他的额头上。他居然没有反抗笑眯眯地看着我,甚至还举起了双手。倒是他的手下比他紧张多了,一瞬间全举起枪对准了我,上声回荡在房间里。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她早昏过去了




 "How can you be so self-suspicious? I do think you are apeerless beauty. but it may not be worth 499 million(你怎么可以这么自我怀疑呢?我确实觉得你是个绝世美人,只是可能不值四亿九千九百万美金就是了)”

 

 



他微笑着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放下枪就有可能被他手下直接枪毙了,何况他的雪狼还在我脖颈边蠢蠢欲动。偏偏他看我的眼神还是情人一般绻。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而心底还是有种诡异的诱惑,逼我答应他。

 



 

见鬼了。

 

 




阴影仿佛和极度的甜美融在一起了夏季的荷兰,我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我似乎还是能听见外面磅礴的大雨声的。被困在荷兰的伊甸园,我清晰地在Lilwen的眼里数着浅褐色的纹理,它们一层层美妙地堆叠着,像是一朵半开的灰色玫瑰。狼口还盘踞着,像是伊甸园的入口。是不是只要亲吻它就能换得禁果?

 

 



我对禁果倒不是很感兴趣了。毕竟我不是夏娃,我只对我对面那只衔着灰玫瑰的狼感兴趣

 



 

“i thought of a fun way to play.”(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他挨的更近了,重下头来,唇瓣碰到了我的眼睛,手枪还抵着,不过慢慢地我的手已经松懈,垂了下来,枪快松开的时候他又住我的手,让我重新把枪握稳。

 

 



 

到了我的眼睛,手枪还抵着,不过慢慢地我的手已经松懈,垂了下来,枪快松开的时候他又攥住我的手,让我重新把枪握稳。

 

 



 

 "You stay with me. and I'll take you to my casino. I will teach you slowly until you earn 495 million in my casino without cheating.(你和我待在一起,然后我带你到我的赌场。我会慢慢教你,直到你在我的赌场不作弊地挣够四亿九千五百万。)

 

 



他看着我,最后把唇瓣印在我的眼睛上,我在荷兰的大雨里接受了伊甸园对我的洗礼。

 

 


 

 "My dear. Fox."




 

 

MyUtopia

完年《Holland·赴火》C3

*鑫为第一视角

*人狠话不多黑道赌场蛊王Lilwen x 清冷美人不知情人质鑫


*非现背/ooc略重/文鑫绝非善类/不喜勿点


蛊王在线下蛊 没人能够全身而退  第二章戳这里


C3


再醒来,就是另一个房间里了。


暗的要命,我不知道此刻是几点了。窗帘拉的恶严严实实。我被仍在房间的石地上,勉强做起来往四周张望。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隐隐约约有血腥味,四周的石板冰凉,棱角突出。我试图往某一个方向爬行,可刚挪动了一点就因为身体无力儿重新摔回石地。


他妈的,被算计了。...


*鑫为第一视角

*人狠话不多黑道赌场蛊王Lilwen x 清冷美人不知情人质鑫


*非现背/ooc略重/文鑫绝非善类/不喜勿点


蛊王在线下蛊 没人能够全身而退  第二章戳这里


C3


再醒来,就是另一个房间里了。

 



暗的要命,我不知道此刻是几点了。窗帘拉的恶严严实实。我被仍在房间的石地上,勉强做起来往四周张望。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隐隐约约有血腥味,四周的石板冰凉,棱角突出。我试图往某一个方向爬行,可刚挪动了一点就因为身体无力儿重新摔回石地。

 



他妈的,被算计了。

 



那我的钱呢?都没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和老大那边交代,至少我要先活下去才可以。可是在这样一个活死人墓,我甚至连窗户都找不到,更别说门了....

 



我恨恨地想,正想继续挣扎,却突然被远处角落里模糊的一个人影吸引住了。

 



看起来是无比的熟悉......很熟悉.....熟悉的像.....

 



“我靠,嫂子,是您吗!”

 



大概是过于惊讶,没想到这次竟然“不用钱”就能找到大嫂。那人也许是太久没有在异国听到熟悉的骂娘声,迟疑了很久才慢慢反应过来,把脸转向了我。我看清了她被恐惧和灰尘扭曲的脸。




 

“还真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大哥让我来救你,结果现在,你手上的是.....?”



 

昏暗的几乎让人以为是自己昏迷过去的房间里,她往日美艳的脸早已被摧毁的癫狂而扭曲。她枯手一动,一副镣铐就叮当作响,暗红的血渍在拖拽着的铁链上张牙舞爪。她瞪大了眼睛看我,眼睛里完全是神经质的警惕—她认不出我了。

 

 



叮当叮当。她像狼一样缓缓弓起身子,眼睛可怖地凝视着我,像是在捍卫狼族领地一样,急速而语气凶狠地喷吐着夹杂着荷兰语的英语脏话。然而,我一句峨影不懂,只能畏缩地往后退。

 



 

她八成疯了......

 

 



这叫什么?人财两空还是折了夫人又赔了兵?我一边尽量贴紧石墙一边想着我要怎么能把我的一百万美金片回来。再不济,我或许可以凑一些船票钱,我得先活着回去。我的左轮手枪还贴着我的后背,被体温捂的微微发烫。

 



 

我摸了摸它的位置,确定它还在。

 

 



这样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只有我和那个疯女人....叫吧,还是先叫吧?总得有人来,我才能活着出去。

 

 



我扯着嗓子当机立断就嚎了起来,“Help!God!Help me!”

 



 

直到我感觉到嗓子冒烟,喉咙快要卡出血来的疼痛遍布全身,大概从不相信God的我真的被叫出来慈爱怜悯地问我有什么愿望了,外面还是死寂无声。

 



 

“okay.....please.....please.....”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前方不远处紧闭着的铁门,伸手轻轻感触着它的温度。

 



 

“please.”我最后央求的试探了一句。

 



 

没有反应。门仍然紧锁着,但我听见门外轻轻的笑声,低沉而撩人。

 



 

“Am I your God?Then call the name of your god.(我是你的上帝吗?那么,现在就叫出你上帝的名字吧...)

 



 

是他的声音。

 



 

Mr.Wolf.

 



 

我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只能硬硬地回了一句,

 



“Mr.Wolf.”

 



 

“Louder.”

 



 

我闭上了眼睛。

 



 

“Mr.Wolf.”

 



 

他被取悦了一样,再次轻笑出声。我听见门外有钥匙碰撞的声音,他把钥匙插进了门锁,正在转动。我松了口气,结果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半途又挑逗性地停下了。

 



 

“Again?”

 

 



我被惹怒了,口齿流利地重复了一句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荷兰粗语。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他反而笑的更开心了,不知道是我和那个女人一样蹩脚的发音还是别的什么。

 

 



门终于开了——随着门最后一声沉闷的呻吟,他的脸在门后重新又露了出来。还是那样慵懒,真挚,漂亮,带有攻击性。黑曜石般的右眼在阴影中泛着野狼一样锋芒毕露的光芒。

 



 

“Long time no see.”

 

“Say hello to him.”



 

我一开始以为他在对那个发疯的女人说话,直到,我从他身后的台阶处看到一个踏着石砖缓步走下来的一匹浑身通透雪白,唯独右眼那里有一道长长刀疤的雪狼。它绕道自己主人的身边,Mr.Wolf奖赏性的爱抚了这匹雪狼。温柔地如同抚摸自家宠物一般,而雪狼也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惬意。这匹雪狼的眼睛和他的眼睛一样,黑暗中泛着微微的白光,有趣的是,它和它主人一起饶有兴致地凝视着我惊惧的样子。不同的是,它的眼里含着宣誓主权的威慑力,而它的主人还在对我微笑。




 

“It’s clever,isn’t it?”

 



 

我还没做出反应,墙角被遗忘许久的女人突然歇斯底里的对男人喊了起来,还是荷兰语,我听不懂,只听到她一直重复“我爱你”之类的字句。

 



 

男人慵懒地依在门框,甚者还噙着笑往发疯一样的女人看了一眼,再把目光转回目瞪口呆的我脸上,好整以暇地冲我痞气地挑挑眉。

 




“as you can see,your boss is really unlucky。but the most unfortunate thing is you.my dear。(如你所见,你的老板真的很不幸,但最不幸的是你。我的亲爱的)。”



 

“You’re going to be their scapegoat.Do you feel honored?(你将成为他们的朋友替罪羊...你觉得荣幸吗?)




 

说这他侧了侧头笑的不怀好意又温柔,耳钉在黑暗里微微闪烁,那是狼的图腾。

 



 

“What shall i call you?”

 




 

他甚至没有打算问我名字的意思。说完他看了一眼跪伏在自己腿边乖戾的雪狼,像是突然有了灵感一样,很有兴致地用手指抚弄了雪狼右眼上那道可怖的刀疤。

 



 

“Why don't we call you little fox?(不如,就叫你小狐狸吧,怎么样?)”

 



 

“Little fox.”





MyUtopia

完年《Holland·赴火》C2

*人狠话不多黑道赌场蛊王Lilwen x 清冷美人不知情人质鑫

*非现背/ooc略重/文鑫绝非善类/不喜勿点


C2


他用眼神示意我可以做到他身边。其实我有些警惕,但他看向我的眼神是友善且温柔,我仿佛情绪被牵走般,虽然夷犹地看着他搭在旁边座椅上的那只胳膊,身体却不由控制地乖乖顺从着他的指令。


“papaver。”


他又下意识地说了荷兰语,随后男人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低头勾唇笑了笑又用英文意思重复了一遍,只不过他换了一种说法。


“I mean, you're very polite。”...


*人狠话不多黑道赌场蛊王Lilwen x 清冷美人不知情人质鑫

*非现背/ooc略重/文鑫绝非善类/不喜勿点


C2


他用眼神示意我可以做到他身边。其实我有些警惕,但他看向我的眼神是友善且温柔,我仿佛情绪被牵走般,虽然夷犹地看着他搭在旁边座椅上的那只胳膊,身体却不由控制地乖乖顺从着他的指令。



“papaver。”



他又下意识地说了荷兰语,随后男人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低头勾唇笑了笑又用英文意思重复了一遍,只不过他换了一种说法。



“I mean, you're very polite。”



我终于放下沉重的皮质铁箱。当我告诉他这里面装着的是一百万美金的时候,他却调制着吧台面前的一杯松子酒。我看到他往原本白澈的松子酒里倒入了他刚刚泯过的玛格丽特。红色与白色缓慢地靠近最后交织融合在一起,透出一股烂熟禁忌的红。



而他听完我的话后,也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我大胆揣测着他的想法,可能他确实富得流油,对于一百万美金而言他可能更看重的是诚信,但是他刚才一副慵懒而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我的第一直觉是,这个男人,并不在意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比起钱,他的注意力更被那杯染上红色遭污的松子酒吸引。




“Don't you want to taste it?”



“Well, to be honest, I'm not looking forward to it....(好吧,说实话,我不是很期待...)”




“People who have drunk it say it's good. Are you sure you don't want to taste it?(可喝过的人都说好喝,你确定不想尝一尝它的味道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觉得Mr.wolf的声音变得类似于哄人,或者是那种诱导式的发文问。当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接过那杯被祸害不成样子的松子酒时,面前的男人已经自顾自地端起杯腿,冲着我举过来。优雅、从容,却带着一股很强的压迫感。




“well.....”我实在婉拒不了他,毕竟我这次是千里迢迢赶来肩负着巨大使命,更何况面前的他还掌管着老大内人的生死。




我小口抿着杯角还留有他指腹余温的松子酒。其实我没喝过酒,就连一般的那种酒精度数不高的鸡尾酒我也能晕一小会。没想到这次的松子酒的味道竟然比想象中的要好,酒香醇而细腻,入口微融,一点都看不出是被侵染过的暗黑料理。我的精神也随着嘴里扩散出的味蕾松懈下来。我一上头,就一口气连喝了好几杯。酒气冲昏头脑,有些晕晕乎乎的。我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做不稳,避免第一见面就出了糗态,我下意识地抬手扶了下桌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老成。


我抬眼看着他轻声说一声抱歉。那双好看眼睛下的黑棕色瞳孔,借着头上打下来暖黄色灯光,如是玛瑙一样诱人,叫人见之心动。




我想,这样一个多金还英俊的男人,一定有许多风流韵事吧。





他伸出手,对我的失态似乎却毫不在意。还安抚似地轻轻拍了我的后背。而我却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像是在看猎物一样打量着我。




Wolf,一种极难被驯服的野生动物。当看到猎物的那一瞬间它的野性会即刻爆发,然后引诱着自己的猎物走入陷阱,最后,全数吞入腹中。



他就是这样的人,可惜我没有预料到。



男人从温柔的轻拍慢慢变成顺着后背移动到肩膀上的胳膊,他附身贴近我的耳畔,用磁性且低沉的嗓音轻柔地安抚道wait a minute。我也乖乖的等着那个a minute,确实等到了,只不过我不到半分钟就了无意识,昏倒在他充满龙舌兰气息的怀里。



在昏迷的前一刻,他才用英语说了一遍刚才那句papaver的真正含义。




“ Poppet。(乖孩子。)”



MyUtopia

《Holland·赴火》C1

*完年*鑫为第一视角


*人狠话不多黑道赌场蛊王Lilwen x 清冷美人不知情人质鑫


*非现背/ooc略重/文鑫绝非善类/不喜勿点


*考虑到Lilwen的身份全篇英文对话较多 ​


“Do you know what Holland stands for?(你知道荷兰代表着什么吗?)”


“Maybe it's love, indulgence, or peace and respect..?(也许,是爱,...

*完年*鑫为第一视角


*人狠话不多黑道赌场蛊王Lilwen x 清冷美人不知情人质鑫


*非现背/ooc略重/文鑫绝非善类/不喜勿点


*考虑到Lilwen的身份全篇英文对话较多 ​



“Do you know what Holland stands for?(你知道荷兰代表着什么吗?)”


“Maybe it's love, indulgence, or peace and respect..?(也许,是爱,是放纵,或者是和平与尊重)”


“It means,Hope Our Love Lasts And Never Dies.

it's Holland(意味着,希望我们的爱永垂不朽。这是就是荷兰)”




C1


不可避免的是,船舱内污浊的空气以及那些角落里不知道被放置多久的大麻,充斥着一股腐烂又油腻的味道。这种湿腻的气味总是让我想起自己迫不得已上了这艘船后直至现在的遭遇。



我与这艘船和船上的人共处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尝试着去和船上的人交流,他们很热心且毫不吝啬的把手中抽了几近一半的烟卷儿递到我眼前,但我拒绝了。



毕竟,我在中国还是一个公正守法的好公民。



可能因为我的屡次拒绝,把他们对于我这种罕见的白皮肤的最后一点好奇心也耗尽了。他们似乎也不屑于和我去聊天了。我也意识到自己到底没有多少天赋去听懂荷兰语的能力,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和他们重新聚在一起。可以说,我们只有在饭桌上的一阵功夫才是气味相投的一路人。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荷兰语,自顾自地和其他人打成一片,说到一半还会像中国人酒后闲谈一样哈哈大笑,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倒是让我倍感安心。



荷兰。一个沿海的国家。我至死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被扔在这种地方。孤独的三天终于过去,我一下船便被潮湿的温带海洋性气候裹挟,人和肌肤的漩涡,白皮肤黑皮肤黄皮肤,形形色色的脸,大多数在我眼前一晃而过,可能刚是劫后余生,我晕晕乎乎,记不住他们。码头很乱,有些人看似是一副会说中文的面孔一张嘴却吐出一口流利且蹩脚的荷兰语。我还没反应过来,在踏出甲板的那一刻就被某个隐匿在人群中的粗暴男人一推,摔倒地上。



万幸,我只是擦破了点皮。




但,这似乎早已预示了我在这里即将要面对的一切令我堂目结舌的事情。至少从最初到现在,我已经足够不顺了。人在苦难中会祈求神明庇佑,我的确不相信什么耶稣和耶鲁门,除非到了不得不该迷信的时候。



“Hoe ben je hier gekomen?(什么原因让你来到这里的呢?)”



我听不懂,即使他说的十分流利,但这对于一个外国人而言,就等于他在说鸟语。但出于礼貌我点了点头,并用眼神求助旁边那个会一点英文的荷兰水手。



“Emm,I'm from....”



我想了片刻,用英语回答。



“Mr. Wolf.”



他们都笑我荒谬,哪有人叫这个名字的。但我此刻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Wat een grap.....uhhhh(真会开玩笑啊……哈哈哈)”



我听不懂,只能跟着他们傻笑。其实这真的是个名字。



简单来说,我加入了一个专门贩卖走私货物的组织。一些人负责从世界各地的赌场通过老千这种见不得光的方式获取一些资金。可惜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前几个月我们组织的一个成员失误,被当场抓获。好死不死,那人还正是我们老大的内人。那边派人来信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肯罢休放人。当毫不知情的我被组织里那群老奸巨猾地老人们推到老大面前时,他们能说会道的把我引荐给了老大。说我是多么会能言善舞能说会道水秀翩翩.....



“他母亲是重庆人,父亲呢是个荷兰人。”老板抽着烟嘴里吐着烟穗,含糊不清的说道,“诶,好嘛,这合着都是亚洲人了。你正好也会英语,去了好说话哈。”



他还告诉我那边的头目叫Mr.Wolf并自称好心的给了我地址,第二天我就被打发着行李漂泊三天来到这里。



“Het heet nietMr.Wolf.Er zijn veel boeren die wolven opvoeden... kijk naar je tassen en kleren(这里可没有叫Mr.Wolf的人,倒是有很多农场主养小狼.....哦,看你这一身行囊和打扮,祝你好运吧,小美人)”



我倒也是手脚利索,这里的人情和风俗习惯我一点也不了解,干脆直接按着老板给的地址到达了地点。



不过,单凭我一个人和一箱钱,跟那边的那种老奸巨猾外国佬是谈判不成功的。更何况不在外国的亚洲人都能把我坑到这种地方,我倒也不奢求这位“亚洲人”会对我施舍多大的恩惠。



来之前我倒也学了一些Liveshow的社交方式和穿衣风格,故意穿了一种比平日里更为暴露一些的宽衣领,即便不用手去扒也隐约暴露一锁骨的那种。



这里的一切都可以用旧来形容。歪七扭八的招牌忽闪忽暗,苟延残喘尽它最后一点能力昭示门案是大麻的标识。地板年久失修,掩藏着阴柔易脆的触感。不过这里面倒是人生鼎沸,刺耳的音乐在我耳边响起,这里的人几乎都衣冠不整,穿着诙谐夸张花裙子的女人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各种肤色大片丰腴的暴露在空气里,男人们的笑声和粗俗的谩骂声从我进去那一刻就没有停止过,劣质的酒杯叮当作响。



那几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上一秒还捏着女人的臀部,下一秒便朝我看过来,眼神里是意味不明的打量,随后有盯上我的眼睛,而更让人作呕的事情是他们嘴角还残余着油腻的水光,却还要朝我做着性暗示。



荷兰是允许带枪支的,好在我提前有准备,见着几个大汉对我不怀好意的眼神,我放在腰间的左轮枪早已蠢蠢欲动。



灯光非常黯淡,带有微黄薄雾般摇摇晃晃从天花板垂下来,我要找的那个人在这群人中非常突出,他甚至坐在吧台里最显眼的一张椅子上,留意到我的时候把侧脸转过来冲着我友善的微笑。不得不说,他的确很亚洲人,但皮肤要比一半的亚洲人白些,还透着健康的白棕小麦的颜色。尽管他在这群人中安静的喝着酒,但男人眉眼间散发的贵气和耳边带着狼图案的挂耳钉让我确信,他就是我要找的Mr.Wolf



那个坐拥荷兰赌场常年不败的赌王,Mr.Wolf.



他看到我后并没有招手,而是用一种肆无忌惮又不招人厌恶的方式打量着我。我们四目相对,男人依旧优雅地抿着放到嘴边的黑啤,用那种漫不经心却带有攻击欲的眼神直勾勾地回应着我。



我承认男人生得太好看,好看到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朝我慢步走来。



“Je begrijpt Dutch niet, of wel?Mijn kleine gast.(看你这样子,不会听不懂荷兰语吧?我的小客人..)”



他看到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微微浅笑着摇了摇头,又重新英文问了我一遍刚才的话。这回我理解他的意思了。然后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他真的是Mr.Wolf?因为在我的认知里,这个拥有荷兰赌王称号的男人应该是坐在纸醉金迷的金域,不应该直接出现在这种连街边乞丐都能乞讨的小酒吧里,不应该有着一众小弟和美人簇拥着他么?





他看起来毫不在意我对他身份的质疑,只是耐心的重复了一次,用非常动听的嗓音,注视着我的眼睛,温柔的低声说道




“Yes.I'm Mr.Wolf.”







“What's your name, my dear,little guest...?(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尊贵的,小客人...?)”



吃个铲铲

【画皮同人】《小唯现代观察日记》

情之一字,究竟为何?


1.

我叫丁诚心。

上辈子是只狐狸精。

爱上了来平乱的女将军。

她挥剑挑断枷锁时,英气的眼也望进我的眼里。

我想,这应该就是人类话本里说的一眼万年。

妖没有心,我的胸膛里空空如也,但从那天起,住着佩蓉的影子。

我想要爱,我想要学会爱,我想要爱她。

如果我不会,就抢。

我成功了,我有了世上最爱她的人的心,我很高兴,不用再使什么妖法,提灯迎接她回家的人只会是我了。

可我又失败了,我只是拿了半卷答案就欣喜若狂,愚蠢的学生。我曾经对佩蓉说,世上最后为你保留一盏灯火的地方就是家。

烛光只能照亮我,温暖不了她。

有爱她,并且她爱的人的地方才是家。...

情之一字,究竟为何?



1.

我叫丁诚心。

上辈子是只狐狸精。

爱上了来平乱的女将军。

她挥剑挑断枷锁时,英气的眼也望进我的眼里。

我想,这应该就是人类话本里说的一眼万年。

妖没有心,我的胸膛里空空如也,但从那天起,住着佩蓉的影子。

我想要爱,我想要学会爱,我想要爱她。

如果我不会,就抢。

我成功了,我有了世上最爱她的人的心,我很高兴,不用再使什么妖法,提灯迎接她回家的人只会是我了。

可我又失败了,我只是拿了半卷答案就欣喜若狂,愚蠢的学生。我曾经对佩蓉说,世上最后为你保留一盏灯火的地方就是家。

烛光只能照亮我,温暖不了她。

有爱她,并且她爱的人的地方才是家。

原来我从妖变成人也没有学会爱。

我只能成为一个人,爱却需要两个人。黄毛在我旁边叹着气说。

不要搞的你很懂一样,老马后炮了!

我冷笑,我是不会放弃的,狐狸和狼都是犬科,我要学习灰太狼前辈不屈服坚持抗争的精神。

我一定会回来的!


2.


最后整理了一遍发型,我有些激动,有些紧张。

虽然这不是我的情绪。

我从王生的心得到了人类感受八万种,我记性很好,毕竟我是个妖精,把所有知识点铭记于心后,我看起来和普通人大致没什么两样。

区别在于我比他们好看。精心打扮后更加的好看。

因为今天,我要去见我的佩蓉姐姐。

她转世后,投胎在一个殷实的家庭,幸福长大,现在是个快乐的女大学生,叫王楚然。

目前单身,嗯👌

当然了,我已经提前解决掉竞争对手。

王生,虽然说好下辈子还会让你遇见佩蓉,让你死的那么惨并非我本意,可终究是我欠你。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我们还要再比过一次,有机会给自己开挂我怎么能不做呢?

让你们再相遇可以,多的我就不能答应你了。

我的钱包突然被抢走,黑衣服带着兜帽的男人埋头往前冲,却被人拦下,他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天旋地转,一个过肩摔,白色帆布鞋踢了踢他。

“跑什么跑?当街抢劫,胆子很大啊!薇薇,报警。”

我走过去,先蹲下,替她系好了散开的鞋带。

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姐姐,谢谢你救我。”

就像初见时我蒙住大半张脸,只有双异瞳毫不掩饰锁定在将军身上,看她走进来,看她伸出手,说“跟我回家吧”。

这样的相遇会不会让你感到熟悉呢?楚然姐姐。

没错,都是我干的。据我周密的调查报告,楚然姐姐还是那个武力值爆表的她,跆拳道黑带,还刚在校运会里拿到八百米第一名。理所当然的,见义勇为抓个小偷也是手到擒来,当事人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哼哼,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她身边的女生打完报警电话,嫌恶地看一眼地上的贼,对上王楚然又立刻满脸春光灿烂,紧紧挽住她。

“然然你好棒!”

这时,我们的视线相撞了,她迟疑一秒,很快露出警惕的神色。

呃,这个也在我的计划之中。

大概吧………计划和计划偶尔也会发生车祸。

就这样,我认识了楚然姐姐。

还有她的好朋友何薇,也就是她上辈子的夫君,我本人亲自安排性转的王生。


3.


我开始怀疑我是在自作孽。

何薇这辈子是不是就来克我的?

她好像要把前世无法和佩蓉携手白头相伴终老的遗憾在这一世全黏糊补回来,每天和楚然姐姐形影不离,人形挂件,换言之,每次我想和楚然姐姐相处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听起来是不是重蹈覆辙了,为什么哪儿都有她!

更麻烦的是,建国以后不许成精,我是古代妖精,算钻了个空子,但要是对人类做什么,肯定会被立刻约谈做几百道问卷题判断我的危险程度,那我还爱来爱去爱个屁?只能唯爱铁窗泪。

不着急不生气,丁诚心,拿出你的茶言茶语来,能挑拨离间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更何况你现在有的可是王生的心啊!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原名小唯,我的心威力竟然这么强。

让王生变女人后,还成了鉴婊达人。

这就叫用魔法打败魔法吧?

和王生时的沉默寡言,发现我对佩蓉姐姐有意也苦苦按捺小心试探不同,何薇女士直言不讳,一双洒了亮片的电眼x光一样扫射过来,恨不得在我这个觊觎她闺蜜的臭男人身上戳个洞。

“他居然敢交往期间就背后养鱼,他以为他透过鱼缸看世界,全世界就他一个傻逼吗?”王楚然一把拍在桌子上,怒火冲天。何薇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只是嘴角抿得死紧,心情大概率不怎么样。

我飞快分析出此情此景是在吐槽某渣男,只是和我的情报有出入,难道是我漏掉了楚然姐姐的哪个前男友?

没多想,我抓紧机会说出经典台词。

“怎么会这样,姐姐这么好,该被全世界温柔以待的,如果是我有幸得了姐姐青睐,必定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只想看着姐姐,怎么会还有心神去注意旁人呢?”

奇怪的是,楚然姐姐脸上不是感动,是讶异,甚至惊喜,反倒是一旁的何薇发问,“哦,真的吗?”

“当然了。”

何薇暴走掀桌,“你是变态吗!二十四小时盯着我!我说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好家伙,你果然不简单。”

楚然姐姐告诉我,何薇这两天刚失恋一点就炸,不是针对我,让我别放在心上。

虽然她是在安慰我,话里话外却全是对何薇的维护,流露出不自觉将何薇圈进保护范围的意味。

她们和从前一样好,我却好像还不如从前融入。

难道我永远都是来晚的那一个吗?

还是说,我错了,其实我也该性转,才能打入内部。

我不是来拆散你们,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中国好闺蜜,ok?

做女人,精彩不停。


4.


去逛街,看到一条围巾特别适合楚然姐姐,我边赞美边试图亲手给她围上。何薇拍开我的手,“然然我来给你系!我昨天看那个美妆博主小唯酱的视频,新学了个系法,你让我试试嘛。”

她说着说着就不自觉撅嘴撒娇,楚然姐姐人那么好,当然同意了。我保持微笑,毫不慌张,

“是我呀。”

“?”

“原来薇薇姐是我的粉丝啊。”

没想到吧!上户口的时候办事员问我打算怎么谋生,我一听桃花妖开网店卖鲜花饼,水鬼做了游泳救生员,那我这画皮的祖宗做个美妆大神,合情合理嘛。

何薇笑不动了,如果楚然姐姐不在,这里立刻就会变成她的大型脱粉回踩线下anti现场,但很可惜,她不行,我笑的更加宽容大度慈悲为怀,坐看她黑脸。

白莲绿茶本是一家啊。

“谁让你叫我姐姐……算了你叫吧,”何薇皮笑肉不笑,“哎呀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吧别人看到会误会的。”

我刚想开口反驳,何薇下巴微抬眼神里带着警告,“你不会想说只是作为弟弟吧,这话可不能瞎说,小心弟弟永远都是弟弟。”

我心口一痛,也笑不出来了。

以上场景,只是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三人行的缩影之一。

你可以想象,在我追求楚然姐姐的道路上,何薇这座大山是多么不可逾越。

我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哎深呼吸告诉自己,别急,你有的是时间。

是不是缺了什么?

哦,没有黄毛在旁边嘲笑我说没想到吧其实你时间也不多了。

我本是九尾狐,化为原型后,又修炼上千年才有了今天的形貌,黄毛只是个普通妖怪,血统平凡,在我修炼时,他就在旁边守着,帮我找食物,我不太搭理他,只有他替我梳毛时温顺些。

有天他梳完毛,把梳子放下,深深看我一眼,转头跑进了林中,再也没回来。

我知道,他不想让我看见。

妖的寿命一样有尽时。

(此行因水渍洇染空开。)

我没有为他哭,但我想,如果是个人类,现在应该落泪的。

人类的心真好啊,

能尝出眼泪的咸味。


5.


这天,我邀请楚然姐姐去酒吧玩儿。

别误会,清吧,我是个有原则的妖怪。

显而易见的,我不说何薇也会来,她俩根本就是绑定出现,而我意识到以前那套不好用了后,也懒得再装,一心对楚然姐姐体贴温柔,努力把何薇当空气。

我又错了,空气的存在感还需要我来强调吗,避无可避啊。

我跳上酒吧小小的一个舞台,拿起话筒对着楚然姐姐唱《姐姐真漂亮》,她微笑着给我鼓掌,我更兴奋了,唱完坐回她身边,

“谢谢姐姐……”这段时间的照顾,下半句还没出口,何薇幽幽地盯着我,我心一跳,不情不愿改口说“谢谢姐姐们。”

好吧,何薇其实也没对我做什么。我用老招数表示想跟楚然姐姐学跆拳道,她自告奋勇说她教我,一拳就冲我过来了,这回不用妖法也能让楚然姐姐看到她伤了我,于是我咬牙没躲。

可她先停下了,猛地收势还险些伤着自己,她没骂我,只是皱着眉打量我,

“你怎么不躲?你没事吧,打到你了就说。”

点到为止就是点到为止,重信重诺,替他人着想。其实我理解佩蓉姐姐会爱王生。

若不是他够好,我也不会那么执着要他的心。

我突然有些后悔。

他不会违背我们的约定的,我封口的狠毒如此多余。

我握紧了拳头,仿佛还能感受到王生的游魂在我掌心写字留下的温度。

我把我的头发给了他。我骗了他。

可黄毛说我是在愧疚。

“人才会愧疚。”

“你已经是个人了。”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惆怅,有欣慰,我恍惚去摸自己的心脏,或者说王生的心。

我真的,懂了吗。


6.


何薇说,我唱了歌,她也唱首歌,请我做这个观众,好吧,给个面子。

可她把楚然姐姐一起拉上去合唱了。

她是不是又在内涵我?

她就是在内涵我。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相信,朋友比情人要更加亲密………”

宣战,是宣战吧?

我假笑打着节拍,思索怎样回击,老板过来送酒,瞅我好几眼,拍拍我的肩膀,

“小子,闺蜜战术不到位啊。”

他大概看出了我的不以为然,人类对情绪的感知可真是敏锐,“嘿,这世上可不是只有爱情。”

我沉默了。我知道人类感情有很多种,可我一直以为,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话本里都这样写,爱一个人可以为他死。

王生和佩蓉也的确这么做了。

楚然姐姐和何薇笑得好开心,她们大声唱着,唱完最后一句“我离不开Darling更离不开你”,何薇直接抱住楚然姐姐亲了她一口。

这是个单纯的亲吻,不带其他意味,没有情欲。

我也感知到了。

她们拥抱着欢呼,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夜晚,酒精上头把周围变作纪念庆典,何薇醉醺醺喊着认识这么多年了然然,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哦!楚然姐姐也不清醒了,反方向使劲点头,“嗯嗯宝贝我爱你!”

佩蓉爱王生。

王楚然爱何薇。

一样的爱,又是不一样的爱。

我原本不明白,为什么佩蓉会殉情,明明还有我爱她,我捧着王生的心在爱她,可我既没彻底学会做王生,也没读懂佩蓉姐姐的心。

情之一字究竟为何。我站在酒吧门口思考着,何薇也出来吹风了,她懒懒冲我打个招呼,直接坐在了台阶上,半点不心疼身上那条昂贵的吊带裙。

“为什么楚然姐姐总是喜欢你?”

我冷不丁开口。

比试没有禁止作弊吧,反正比赛是我定的规则也由我定,我要抄答案。

何薇或许听清了,或许没听清,看起来并不在意这句话的奇怪之处。

“其实我看你第一眼就很不爽,感觉像欠我钱一样,上辈子咱俩肯定有仇。”

她自顾自嘟囔。

呵,她说对了。

我冷冷看着她,她突然站起来走向我,我也没有掩饰我的敌意。

“喂,你知道吗,感情是从你心里生发的,不是什么吃食你囫囵吞下去就能拥有。”

“这不是我的心。”

我期待看到她惊恐的表情,然后慌乱恳求我,就像上一世一样。或许我该把我的心换回来,这心一点也不好用,我永远学不会。

何薇脸上没什么波动,伸出刚做的美甲戳了戳我的胸口,“哦,你做过手术?”

我又错了,大人,时代已经变了。

“拜托,科学一点好不好,原来你还挺矫情什么你的心不是你的心的,既然能移植说明这颗心跟你是适配的,你以为现在它的每次跳动是因为原主人残存的影响?那得是妖怪吧!”

“……………”她是不是又在内涵我?

何薇笑了,眼神狡黠,

“哦,你生气了,难道不是你自己在生气吗?”她直接抓住我的手啪的放在我胸口,摇摇头故作老成,“唉弟弟,你好幼稚,你可叫诚心诶,怎么会怀疑自己的心呢。”

我感觉到了,上一刻燃烧的怒火熄灭,变成某种又酸又涨的涌动,如此陌生,却出自我本人。

于是甚至出神片刻,所以小唯的心在她身上,她叫何薇?这取名随便了点吧。

心跳加速,我舔了舔略干的嘴唇,

“如果我告诉你,你和楚然姐姐上辈子是情人…?”

结果你们现在成了绝世好友,你会遗憾吗,会不甘吗。

何薇满脸写着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第一次见然然就那么亲切,这更说明我和你果然是仇人吧!”

“偏题啦。”我无语了。

“那又怎么样,不是还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嘛?孟婆汤都喝了还这么纠结。”

何薇开了个玩笑,看到丁诚心僵硬的表情,话没过脑子就出口,

“没有说我是你爸爸的意思。”

“………………”

大姐什么意思哦,报复性泥塑?


7.


我和何薇和解了。

单方面的。

毕竟这人神神叨叨,想一出是一出,偶尔我咯噔咯噔以为她还记得前世我搞的事甚至心虚之时,她的反应又让我明白她就是单纯看不顺眼我喜欢楚然姐姐。

我约她吃火锅,

“你不是说上辈子我欠了你钱吗,还你啊。”

我给这场比试新加了尊重对手的规则。

就让我们各自想办法争夺楚然姐姐的注意力,接招吧何薇!

免费的不吃白不吃,她爽快答应。

半晌,何薇突然问,

“你不是想借我约然然吧?”

“当然了。”

何薇愤怒发了满屏的表情包,到那天还是把楚然姐姐带来了,我果真没看错人。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酒吧门口的谈话给了她灵感。

她点了一堆内脏,猪心鸭血满满当当摆桌上。

从我化为原型那天起就再也不吃这些东西,为此黄毛给我找食物时伤透了脑筋。我只能不停舀碗里的蛋炒饭。

同时被排除在她俩的话题外。

我也不敢插话。

难道要我说,一看这品相就知道不如我以前吃的热乎鲜活?

这家店的锅底好辣,我吃的大汗淋漓。

但是好舒服。

从胃里上升到心口,全身都是暖的,有热度的。

我爱火锅。

我讲出声了。

没人注意我,毕竟在火锅店发表这种感言的人多的是。

不过老板应该额外高兴的,因为我和他们都不一样,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发自内心说爱。

不是空洞的,前因后果齐备,不是模仿谁。

黄毛说得对。

我觉得我现在不是像个人,我真的是人了,有感情的那种。

好搞笑啊,居然是火锅教会了我爱。

毕竟我这辈子是个四川人嘛。

@王生,你啥也不是。

我悄悄抬起头冲何薇翻白眼,她应该没看到,否则就会上演火锅店全武行。

但是楚然姐姐好像看到了,我立刻低头装作无事发生,真尴尬。

你看,我学会了感激、愧疚、惆怅还有尴尬,学会了它们和爱的分别也学会了爱。

我将继续在人世上好好活着,去闻花香,看天空的颜色,感受体温和心跳,哭泣也欢笑。

我爱这个有爱的世界。

 

我要吃火锅

金銮殿冷(上)

 心机深沉质子祺×贪吃好玩太子鑫


00


“若有来生,你想怎么过”


“江湖散侠,游历四海快意恩仇。”他歪歪头问身边的人“你呢?”

对面的人摇头晃脑没个正经“富贵闲人,吟诗作赋自在清闲。”


01


入夜甚凉,一灯如豆,小小的少年披着单薄的衣衫独立窗前。这是燕朝开国的第十个年头,燕帝大行宽恩之道休养生息耕织有序,正是海晏河清安居乐业之时,百姓忘记了战时的伤痛与血泪,也忘记了消失在洛阳的前朝。


而马嘉祺的身份却显得尤为尴尬。他是前朝梁王嫡子,燕帝大赦天下允了前朝皇族上下百口一条生路,但其嫡子年逾舞勺之时要入宫做太子伴读,与诸位皇子一...

 心机深沉质子祺×贪吃好玩太子鑫



00


“若有来生,你想怎么过”


“江湖散侠,游历四海快意恩仇。”他歪歪头问身边的人“你呢?”

对面的人摇头晃脑没个正经“富贵闲人,吟诗作赋自在清闲。”


01


入夜甚凉,一灯如豆,小小的少年披着单薄的衣衫独立窗前。这是燕朝开国的第十个年头,燕帝大行宽恩之道休养生息耕织有序,正是海晏河清安居乐业之时,百姓忘记了战时的伤痛与血泪,也忘记了消失在洛阳的前朝。




而马嘉祺的身份却显得尤为尴尬。他是前朝梁王嫡子,燕帝大赦天下允了前朝皇族上下百口一条生路,但其嫡子年逾舞勺之时要入宫做太子伴读,与诸位皇子一同教养。




这笔买卖看起来很是公允,大太监宣旨之时语气傲慢,睥睨着梁王道“梁王大喜,还不接旨谢恩?”




彼时幼年的马嘉祺,看见自己的父王跪地叩头一声响,清泪一滴吧嗒打在石板上。




马嘉祺十五岁生日当晚,蜿蜒流水呼啦啦地淌过梁王窗前,星斗坠落朝阳升起,白马寺的钟声悠悠敲了两次,昔日的王者独立窗前为自己的嫡子一夜白头。

一个质子的人生,或许从走进锦缎帷裳的马车起,就注定了颠簸坎坷步步惊心。




秋雨缠绵,接连下了两日,马嘉祺开了窗,悄悄伸出手,雨水轻啄手心,片刻后寒凉侵进寝殿让他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




萧雨檐下本该无眠三更,谁知一只大猪肘子从窗根儿底下递上来,刚刚好放进马嘉祺的手心里,油腻腻黏糊糊把马嘉祺秋愁乡绪打搅得半分也无。一低头看见窗下支着的一把黄色油纸伞底下探出个脑袋来,是一个十五六的俊朗少年,面若傅粉剑眉星目好看得紧,脸颊上沾上一点油星看起来天真无邪,抬头看人的时候像只偷腥的小白猫。




少年拍拍身上的尘土,一手举着伞把站起身来,瞧着马嘉祺手里的猪蹄子,一脸骄傲地说

“吃啊!我好不容易偷到的,见者有份。”




然后又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

“只要你三缄其口,以后有我一口保证就不会少了你的。”




马嘉祺仔细打量那人,银白锦绸上细细缀了月蓝滚边,暗纹是四只游龙模样,能在宫中穿成这样是什么身份,他心下了然。

看着眼前人眼巴巴地瞅着他,他略感尴尬还是拿起那块大猪蹄子表决心似的啃了一口。




丁程鑫看他啃了一口才放下心来,仿佛两人达成某种同盟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他释然地拍了拍另外一只蚂蚱的肩膀

“放心,以后我罩你。”




这一刻凝结在马嘉祺脑海,因为太特别而变得难忘。在他的认知中,太子不应该是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应该勤学刻苦谨言慎行,应该在金玉的樊笼中固执地守护着一份高高在上的孤独。




以至于很久之后,丁程鑫贪他便宜自涨辈分地问道


“第一次见到大哥我,是什么感觉?”




他偏偏头嘴里含笑逗弄着那人说


“大哥让我有种想逃出这皇城的冲动。”


02


崇学堂再次相遇距那晚已是十日有余。

燕帝执着马嘉祺的手,把他引到丁程鑫的面前,马嘉祺面不改色礼数周全地行礼,倒是丁程鑫一副惊讶的神色跃然脸上。




燕帝见太子这幅模样心生疑惑,问道


“怎么,你们曾经相识?”




丁程鑫吞吞吐吐“不...不曾。只是觉得好生眼熟。”




马嘉祺暗暗笑他,这到底是从哪些勾栏酒肆浑玩时学来的说辞,听起来很是俗套。

燕帝溺爱太子也并不追究,付之一笑“既然眼熟,以后一处顽闹,便是兄弟了。”




学馆的第一课马嘉祺上得很不舒坦,因为旁边穿着得体的人儿就跟猫一样,爪子扯着他的衣袖动来动去,一会儿问他这一会儿问他那,叽叽喳喳从不消停。




于是那天他没记住白胡子的先生摇头晃脑读的什么“兴复汉室,还于旧都”

他只在一片朗朗的读书声中迫不得已腾出耳朵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


丁程鑫。




他回他一笑,然后轻飘飘地说“那我就叫你,阿程吧。”

其实他只是想打发了他,然后安安生生地读书。可是那个人低低头,读了好几遍然后转头和他说,真好听。




他敷衍着说“好听就好”声音却依旧是温和柔软的。他已经习惯了伪装,对谁都不是过分讨厌也不十分喜欢,因为他的母亲同他说,人世间的感情,要中庸才能长久。




身边的人顿了好久没说话,又忽然轻轻扯住他的手问他

“那你进宫伴读,是不是很难过。”




那一刻马嘉祺抬眼对上了那人的清澈干净的眸,忽然感慨,花花世间千人千相。总有人带着一身防备将自己比成孤军,身披甲胄无时无刻不在枕戈待旦。也总有人怀着一片孩童般的赤诚,不遮不挡双手奉上一颗真心。



只是相撞的刹那,电光石火,星雨坠落。

谁的城池被悄然攻陷却还懵然不自知。


03


星移斗转白驹过隙,转眼就到了年根儿底下。冬雪下了两三场,上京靠北冬日偏寒,宫女太监都忙着缝制冬衣,东宫的银丝碳也多添几笼,门前红绸黄缎拧成几个两角结看上去倒也气派喜庆。




丁程鑫还是时常去御膳房偷肉吃,因太子每盘菜品不能超过三钳,偏丁程鑫还是个挑嘴的,每每吃不饱,就趁奴才们打盹贪睡的时候偷溜出去,偷了饭食再躲进马嘉祺的寝殿吃个痛快。




于是马嘉祺这位太子伴读又多了一项新活计,陪吃。




起初半夜被人惊醒马嘉祺睡意朦胧开门,看到门外黑漆漆的人影,身上还带着莫名诡异的肉香,会吓到浑身发麻。




后来只要有人在一更天这种精怪横行的时刻,笃笃笃三下扣门,马嘉祺都会一个翻身,裹着被子跳下床开门,再捂着被子坐在桌前看着这位被他亲手放进来的贪吃鬼狼吞虎咽。然后在心里默默感慨质子人生的坎坷。




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接了丁程鑫递来的大猪蹄子,又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和他做了闯祸同盟?

大概是他那天发了疯,觉得有太子做靠山,会对以后生活大有裨益。

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摇曳的烛火明明灭灭地映着那人的脸庞,也不知是因为睡意迷蒙魇了神儿还是什么别的缘故,马嘉祺拄着下巴望着白白净净的人儿就是挪不开眼。要说燕国太子其实生就一副好皮囊,马嘉祺曾看过能工巧匠绘潘安之貌,若是那潘安走出画来,和丁程鑫对坐比比,怕是还要输上三分。




思及此马嘉祺觉得自己委实肤浅,他一堂堂男儿郎在乎相貌作什么?还拿着不相干的人和丁程鑫攀比着实没有意思。




他垂眼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放下丁程鑫不管,又裹着被子回床上接着会周公。谁知丁程鑫吃完了盘里的肉,抹抹嘴转身一歪就躺在了马嘉祺的旁边。




千金之躯倒在他身边让他实在紧张,只是那人看起来实在是困极了,被他推开又哼哼唧唧地往上凑,来回几次就是醒不来。他心头一软,鬼使神差分了一半被子给他盖上。




原来当太子不是天下第一得意事。




马嘉祺侧头看着枕在他旁边,均匀呼吸的那个人,他每日食不果腹夜不安寝,五更天就要起来背经文写策论,或许他和自己这位质子一般,逃不出这座监牢一般的宫殿,也逃不过一扇又一扇将阖未阖的朱门。




他下床吹灭桌前的烛火,然后又爬回被窝看着床顶发呆,正胡思乱想谁知那人一个翻身竟然窝在他怀里,用手圈着他的脖颈,头轻轻蹭着他的肩窝,马嘉祺僵了半边身子正欲把人推开,就听见怀里的人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胡话,凑近了些倾耳听,几句经文里囫囵了一句软软糯糯的“冷”




马嘉祺想到苏合殿里的炭火自然比不得东宫,虽然依诏马嘉祺的身份地位与诸皇子相同,但是因着质子身份免不了要受拜高踩低的奴才一再克扣,他殿里也没有多余的人照顾不能时时加碳,夜里风凉,他怕怀里的人闹了风寒又要哑着嗓子背书,只好任由他挂在身上,自己吊着心肝僵了半晚。




第二日学堂考策论,马嘉祺的右手打颤儿,字都写得不利索。白胡子的师傅指着马嘉祺宣纸上歪歪斜斜的黑字儿,气的吹胡子瞪眼。

马嘉祺直着腰板极耐心地应着师傅一句又一句的教训,丁程鑫在旁边支支吾吾半晌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憋红了脸努努嘴在宣纸上写了师傅的大名,又在上面添了一只瘪嘴老王八。


04


桃符添新油,屠苏酒暖熏醉了半座皇城,宫女太监洒扫勤快,连苏合殿的宫墙都细细地添补上新漆,除夕将近,宫中好不热闹。




近几日学堂放假,丁程鑫忙着应付祭祀的礼仪,马嘉祺得了空闲,平日里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日随意披了一件狐狸毛的白色大氅站在自己殿里,宫门外脚步窸窸窣窣,是太监宫女在忙着往各宫分发年货,只有他这个无事可做的闲人望着三两梅花愣神儿。人逢佳节才更能体会到“此身是客”的滋味,他在燕宫中过得如何都无妨,只愿他的双亲能平安无恙。




除夕那天宫中遍燃灯烛达旦不眠,正殿歌舞欢快,燕帝宴饮群臣。马嘉祺本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在宴席上露个面喝了两盏清酒便悄悄离席,往自己寝殿里去。




白雪如盐遍洒大地铺盖平整,映着宫中处处烛火倒像是将夜未夜,令人难辨朝夕。红梅遍地,花蕊处积了雪花,也有败了的散落几片在地上,化作红泥。




马嘉祺放慢了脚步,只觉呼出来的白雾都干净轻快。身后传来沙沙踩雪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有人拍了他的肩,是丁程鑫。




那人披了貂毛领绛色织金祥龙大氅,脸颊因为喝了屠苏酒被烧得通红通红,他不是很爱喝酒,一看就是被哄着喝了不少,此时伸出一双手拽着他的袖口,大着舌头让他等等。




他站在白雪红梅的琉璃世界里,变成马嘉祺眼中的第三种绝色,傻傻地冲人笑着身形摇晃仿佛随时要冲进他的怀里。他动作笨拙地从袖口掏着什么,嘴里还要贪别人的便宜,掐着马嘉祺的脸要他叫哥哥。




他伸出手来,几朵小小的金牡丹绽放在他的手心,仔细一看才知是金锞子。这玩意儿多是用来当做压岁钱送人玩的,并没什么稀罕,不过巧就巧在样式在燕朝宫中难得一见,竟是前朝时兴的牡丹,外层花瓣上细细地篆了小字佛经,又在金上绘了彩,这样耗时费工,不知丁程鑫瞒着他费了多少心思在里头。




他拿着金锞子在马嘉祺眼前晃来晃去,眨眨眼睛好像献宝一般


“好不容易才托人在旧库房里找到的金模子,紧赶慢赶才在年前做出来的,喜欢吗?”




雪愈发大地飘落下来,打在丁程鑫的睫毛上,片刻就凝成一颗水珠挂在上面,马嘉祺定定地望着丁程鑫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


“喜欢。”




他依旧端着几个小小的锞子满脸骄傲地挑挑眉望着马嘉祺


“叫哥,叫哥就给你压岁钱。”




马嘉祺作势抢锞子,却攥了丁程鑫的手拉他在雪地里慢慢地走着,那种感觉太过奇怪,怪到他偷偷瞟着那颗忽闪忽闪的水珠,满脑子就只剩下李太白的一句“春风拂槛露华浓”。




或许真的辞了旧岁就有春风送暖,那一朵什么花在他面前开得艳冶天真又肆无忌惮,他不比芍药妖媚无格,也不似芙蓉寡淡少颜色,他活色生香地站在他眼前,立在这琉璃世界里,于是他一时被这幻象网入红尘,再思考不了别的什么,只念着要把他从枝上折下紧紧攥在手里才好。




丁程鑫为了祭祀大典跪跪拜拜一天,晚上饮宴好不容易借着尿遁逃出来,被马嘉祺拽进苏合殿就趴在桌子上耍赖不肯起来。




马嘉祺命人把炭火多烧了两盆,又上了几盘肉菜堆到桌子上。丁程鑫闻到肉味就清醒许多,忙了一整天,又被群臣使者敬酒,肚子里根本就不剩什么了。他举着筷子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马嘉祺坐在他身旁望着外面的雪景,温了一壶酒。




斟了一盏喝了一半又放下,丁程鑫满口腥膻正觉得渴,懒得倒酒就拿了他的酒盏一饮而尽,扭头问马嘉祺“你在想什么。”




马嘉祺低头笑笑“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关于雪的诗句而已。”

丁程鑫明白他是闷葫芦的性子,便是难受了也是自己消化断断不愿与人分担的,于是就把话头往远了扯怄他开心

“关于雪的我也知道不少啊!什么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埋泉下泥销骨,君寄人间雪满头的,啧啧啧看看人家文人墨客多风雅啊。”




果不其然马嘉祺没了思乡的兴致,眉头一皱纠他话里的错处

“是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谁知丁程鑫拽着他的手往木桌子上一放

“呸呸呸。大过年说什么晦气话呢,我母后说得摸木头要不然以后倒霉。”




马嘉祺就笑了,拿了块桂花糖糕堵他那张要人命的嘴,两个人打打闹闹累了,丁程鑫就披了马嘉祺的鹤氅歪在他身上喝酒捏着马嘉祺的手要他讲故事,马嘉祺偏着头给他讲自己小时候练射箭的事儿,他摆着动作说自己小时候轻轻松松就能在百步之外的雪地里射狐狸,他们大梁男儿最善骑射,皇族的男子自小就有自己专用的银羽箭,他的箭上一律用滚烫的铁,烙着篆书的“褀”字。




皇城外鞭炮震天响,丁程鑫暖和地要闭眼,却又被马嘉祺拍拍脑门叫起来,他偏头小声地对丁程鑫说“要守岁的。”




丁程鑫醒醒神蹭着马嘉祺的肩膀想,如果人生是一整块糖糕的话,他愿意把每一年每一岁都掰成两半和这个人共享。


05


转过年来便是上元节,燕帝节俭不肯铺张,宫中没有大肆布置,只各宫门前点了灯以示庆祝。宫中自然是没有外面热闹的,丁程鑫就整日恹恹的,读书也打不起精神。




快到傍晚,他故作神秘地把马嘉祺扯出来往小花园去,小花园有座荒弃了多年的假山,乍一看倒是挺高,上面杂草丛生,夜里看着更是渗人。




马嘉祺不知道他演的哪出大戏,丁程鑫怕有人在身后跟着对马嘉祺使了个噤声的动作,转回头神神秘秘地对他说


“我们出宫过上元节吧”




马嘉祺让他说得一愣,只以为他背书背的脑子糊涂了,用手搭在他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烫啊......”




丁程鑫伸手掰开他的手“看见那假山了吗?你爬到那顶上我就叫你一声哥”




两个人都是畏高的性子,爬假山这种事儿就算小时候顽皮,两人都是看着别人登高玩得欢,换做自己也断断不干的。

只是平日里马嘉祺被丁程鑫压迫奴役惯了,偶尔一次丁程鑫自己送上门来给他便宜占,这机会千载难逢,马嘉祺也顾不上什么畏高不畏高了,手脚并用地往上走,虽说越往上越险,几年来学的功夫好歹派上了了用处,上了山顶马嘉祺才发现别有洞天。




丁程鑫在底下着急地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马嘉祺冲着他如实回答“有密道。”




丁程鑫一乐,往上爬的脚步都快了,到了顶上果然发现杂草虚掩处有一个大洞,往下一瞧底下连着一条密道。他眼巴巴得瞅着马嘉祺,把人瞧得十分不自在,过了半晌马嘉祺才连声道“好好好,我先跳行了吧,我在下头接着你。”





密道里挺黑,丁程鑫从袖口里掏出火折子,折腾着了拿在手里照亮。马嘉祺正暗自好奇丁程鑫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丁程鑫得意地一回头

“重修皇宫的时候父皇留了这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放眼这宫中只有我父皇和我知道。”





上京的上元节的确热闹极了,带着年里的热乎劲儿,全城的老老少少都打扮一新走在被各色彩灯装点的十巷九街里。路上人潮挤挤,丁程鑫高兴起来撒欢似的乱跑,马嘉祺只好把人牵在手里,任他拉着走。




也有不少手艺人趁着上元佳节赚点劳苦钱,街上有耍把式的也有卖东西的,俩人行到一处,那里被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丁程鑫挤进去一看,才看明白原来是耍烟火的,有几个大汉钻进布套子里扮作银龙,嘴里竟能一股一股地吐出银火来。银龙甩甩脑袋凑近了人群,一把火星子吐出来萤火虫似的伤不了人,马嘉祺退后几步还不忘了拿手遮住丁程鑫的脸正挡了丁程鑫看好戏,气得人转头瞪圆了眼睛嗔怪他。银龙转过身来又开始变戏法,抓了把空气,变出了冰糖葫芦来递到丁程鑫面前,乐得丁程鑫从怀里掏出一枚金锭子放在打赏的锣里。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富庶之家驾着马车走在路上,车边挂的香囊把整条街都熏得暖融融,小摊上各色灯笼让人移不开眼睛,白兔灯、金鱼灯、骰子灯,关刀灯交相呼应好不热闹。




有小孩子手里举着蟠螭灯满街地横冲直撞,样式扎地巧,还能自己转,丁程鑫看着十分眼馋,寻着了摊贩正掏钱想买,小贩笑着说


“这位郎君,买这小孩子玩意儿做什么,我这儿有新做的孔明灯,又能许愿又能放着玩,用外头的高丽纸糊的,模样入流着呢。”




丁程鑫一听能放到天上去就动了心,也不管那蟠螭灯,付了钱就要许愿,马嘉祺拿他没办法也买了一样的孔明灯放了。丁程鑫举着笔,半晌也想不出求什么,最后胡乱写了个“年年岁岁常相见,朝朝暮暮皆欢喜。”纸都糊在灯上就差点火放上天,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走过去添了几笔。




愿与嘉祺,年年岁岁常相见,朝朝暮暮皆欢喜。




小贩笑着打趣他“‘嘉祺’,可是郎君心上人?这女娃娃的名字英气了些倒也好听。”




丁程鑫腾一下红了脸,红彤彤的金鱼灯在一旁晃着才没那么明显,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着“不是......”

不是女娃娃...但是,好像是意中人。





有烟花在霎那间飞腾升空,哐地一声响在天边,又化作无数星雨缓慢坠落下来,天空被映得明明暗暗,马嘉祺放了灯又跑过来握了他的手,街上新出锅的红豆汤圆蒸腾着雾气扑在脸上,怪暖和的。


可丁程鑫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的心正随着街上热热闹闹的鼓点吵人地来回乱蹦。




路过一处卖糯米糖糕的,摊主姑娘刚起了蒸笼,趁着热乎劲儿浇上桂花糖浆,看起来诱人极了。丁程鑫一掏兜才发现自己前面赏得太得意,现在已是囊中羞涩,转头一看马嘉祺更是不用说,两个住在宫中不知钱有何用的公子哥儿,这时候犯了难。




丁程鑫眼巴巴地瞧着就是不肯走,最后还是马嘉祺趁着人家姑娘转身的空隙手快地偷了块包好的糖糕揣在怀里,又把自己贴身的玉佩留在桌上才了结此案。




丁程鑫手里捧着糖糕指尖染上暖融融的粉,腮帮子一动一动地像极了小兔子,还指手画脚地非要给人家的糖糕改名,马嘉祺笑着看着他觉得自己实在是病入膏肓,果然学堂师傅说得好,美人美色最沾不得碰上了就瘾头大得戒不掉。




他忽然间很能理解做出烽火戏诸侯这种荒唐事的周幽王。

恰似他今日,弃玉佩窃糖糕,竟只为博眼前人一笑。




纸风

【鬼玲】幕间:于深夜中

鬼玲频的一个小番外,自己还蛮喜欢的所以随手写写,正片B站av67399306


幕间

于深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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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崔慧玲又忆起那日笼罩着她的那片阴影,肩头的分量不轻不重,鬼埋首于她颈间细嗅,不知餍足。那一刻她真的以为下一瞬间獠牙就会精准地找到她的血管,攫取那一抹芳香——可他到底没有。

或许她犯了个错误。这些年老论一派为鬼送去不少女子,能够从鬼的宫殿中活着出来的人绝无仅有,崔慧玲偏偏成为了第一个。她被寄予厚望——作为一颗棋子。棋子当然要让它变得易于掌控,才算得上称职的棋子。那么,属于她和母亲的安宁究竟什么时候能够降临呢?她对鬼尝试了一切自己所能...



鬼玲频的一个小番外,自己还蛮喜欢的所以随手写写,正片B站av67399306


幕间

于深夜中


>>>

或许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崔慧玲又忆起那日笼罩着她的那片阴影,肩头的分量不轻不重,鬼埋首于她颈间细嗅,不知餍足。那一刻她真的以为下一瞬间獠牙就会精准地找到她的血管,攫取那一抹芳香——可他到底没有。

或许她犯了个错误。这些年老论一派为鬼送去不少女子,能够从鬼的宫殿中活着出来的人绝无仅有,崔慧玲偏偏成为了第一个。她被寄予厚望——作为一颗棋子。棋子当然要让它变得易于掌控,才算得上称职的棋子。那么,属于她和母亲的安宁究竟什么时候能够降临呢?她对鬼尝试了一切自己所能想到的说辞,可是徒劳无功。既不是人类,更没有人类所拥有的情感,缺乏欲望,更无法窥探弱点,所有诱惑或煽动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而可笑。陷入无尽深渊的绝望,她只能孤注一掷表露真心,可面对她的剖白,鬼的态度显得暧昧又漫不经心。

“已经将夫人送回屋了,小姐。”侍女恭谨的回报声打断了崔慧玲飘忽的思绪,她强自按下忧愁不安的心情,淡淡应了声。烛光明灭,侍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窗户却倏地打开,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是风太大了吗?崔慧玲起身去关了窗户,将将回身的那一瞬间,身后那道熟悉的阴冷气息令她浑身僵硬。

“怎么,不敢看我吗?”鬼悄无声息地贴近她的后背,已经习惯性地伸手去抚上她瘦削的肩,然后可以感受到她骤然变得有些凌乱的呼吸,他乐此不疲。

“您怎么会来到这里?”她在调整情绪,可是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而他则如饮佳酿般细细品味着她的恐惧与克制。

鬼反而哂笑着抛出另一个问题:“方才那个,就是你的母亲?”

经他之口提及这个字眼,崔慧玲全身冰冷,整个人昏昏沉沉,连思考都迟钝许多。他要做什么?为什么?找不到答案,她耗费了不少时间才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请您不要动她。”

“你觉得你可以约束我吗?”

崔慧玲被这句话堵得没了声息。灯影憧憧,映出两人的影子,一段令人难耐的沉默。鬼看着她,准确地说,看着她衣领上露出的一小截腻白的后颈。

过了四五息,崔慧玲转过身来,鬼有些讶异于她此刻的眼眸显得异样的平静。很快这份讶异被吞没了——两个影子交叠在一起,她踮起脚尖,伸出双臂攀上他的肩膀,偏过头,主动将那纤细的脖颈送向他的唇齿。刹那间,本能的吸血冲动令他的獠牙露出,几乎立刻就要刺破她的肌肤。

“如果您对这份晚餐还满意的话,请您记得我的愿望。”感觉到死亡的獠牙已经抵上她的颈项,崔慧玲红唇翕动,及时地送上一个条件。短暂的相处中,她已经发现了,这个令人畏惧且高深莫测的怪物,意外的十分信守诺言。

既已入了鬼的视线,崔慧玲就要让鬼决不会去伤害她的母亲。这样也好。只要她被他杀死,那些人就会发现她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一只蝼蚁,兴之所至便可被随意碾死了。自然而然的,母亲也失去了利用价值,爱惜名声的父亲应该会将母亲送去乡下罢。只要鬼将獠牙刺入她的颈项,一切皆大欢喜。

鬼没有动作。

沉默。在这瞬息又漫长的沉默中,崔慧玲惴惴不安地揣测着他的心意。果然,想要用诺言束缚他,还是触怒了他么?在她思绪纷乱之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哼笑。

“我改变主意了,你还算有趣。”鬼薄凉的唇在她脖颈处游移,贴上她的耳畔。生于永夜的怪物,连气息也是冰冷的。

所谓人类,在死亡与利益面前总会暴露出脆弱与自私。有出卖主人向他祈求活命的人,有献上亲朋子女以交换权力与财富的人,他看过太多人类丑陋不堪的欲望,却只有这么一个少女,心机算尽,殚思极虑,向他献上自己的生命,以求换得旁人周全。

“就让你利用我吧。”

他的声音,有如梦魇一般。是今夜过后,将永远缠于身侧的梦魇。


- 千葉葵裳 -

#夜行书生# #鬼玲# 总裁别来潜规则(1)【现代娱乐圈架空】

CP:鬼×崔慧玲

娱乐圈架空小白文,如题写着玩的。

刻章梗源于北川景子。

Are you ok?

********

崔慧玲现在感觉有点懵,她明明应该出演女主的邻居——一个连一集都活不过的角色,怎么经纪人给她的却是女主的剧本?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

崔慧玲学的是考古,原本打算跟着导师读个研究生下下墓倒倒斗修复修复古文物什么的,没想到阴错阳差误打误撞进了娱乐圈。她所在的地宫传媒集团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像她这样的新人也是多如牛毛,好在她长得漂亮,硬照过关,当了几次书模之后在网上也有了个“二次元美少女”的名号,正巧公司准备和圈子里的另一家大佬公司书生娱乐合作投资拍一...



CP:鬼×崔慧玲

娱乐圈架空小白文,如题写着玩的。

刻章梗源于北川景子。

Are you ok?

********

崔慧玲现在感觉有点懵,她明明应该出演女主的邻居——一个连一集都活不过的角色,怎么经纪人给她的却是女主的剧本?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

崔慧玲学的是考古,原本打算跟着导师读个研究生下下墓倒倒斗修复修复古文物什么的,没想到阴错阳差误打误撞进了娱乐圈。她所在的地宫传媒集团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像她这样的新人也是多如牛毛,好在她长得漂亮,硬照过关,当了几次书模之后在网上也有了个“二次元美少女”的名号,正巧公司准备和圈子里的另一家大佬公司书生娱乐合作投资拍一部网剧,经纪人就给她争取了一个十八线女配的试镜机会。

全家人都很看重这次试镜,毕竟这是也许可能关乎她“星途”的大事,妈妈还专门给她买了一套新衣服,万事俱备只欠最后一项才艺展示了,唱歌跳舞她是万万做不到的,亲戚们便坐在一起商量什么是慧玲的特长,不知谁说了句“你学考古不是会刻章吗?”正巧冰箱里有刚买回来的红薯,崔慧玲便挑了一个溜光水滑的,洗干净切成两半用保鲜膜包好了揣在包包里。

视镜的过程很顺利,除了有位考官一直盯着她看让她心里有点发毛,实话说这个考官的长相是很帅的,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甚至胜于女子。

“请展示一下你的才艺。”他说,声音也如潺潺清泉,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我表演的才艺是刻番薯章,请问您的名字?”

“……金圣烈。”

金圣烈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大概是最近走红的艺人吧。崔慧玲这样想着,她虽说在圈子里混着,但还总是想找机会继续考研,毕竟看现在的样子,估计靠这行也养活不了自己,所以平时她也就不太关注圈子里的新闻,偶尔也是在工作时左耳进右耳出听别的艺人说些只言片语的。

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她刻意忽视了几位考官尴尬的表情,认真刻起章来。

“请收下。”崔慧玲将刻好的章双手递给对方,放了一夜的红薯水分刚刚好。

“谢谢。”金圣烈笑着将红薯章接过,“我会好好珍惜的,明熙。”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很小声,崔慧玲没有听清,可又不好意思问,于是便故作无事地鞠躬离开了。

她本以为肯定选不上了,万万没想到经纪人通知她选上了,是女主。

崔慧玲一想,原来天上居然真的能掉馅饼,而且还是镶了钻石的。

 

********

崔慧玲原本只是平面模特,还算不上正式的艺人,这次出道就演女主,虽说拍的是部网剧,但和她搭戏的男主角却是书生娱乐近来风头正盛的小生李允,剧本也是根据红极一时的网络小说改编,带来的流量不小,若是这次表演出众,跻身新晋小花行列想来也是轻而易举,因此这事也在公司里掀起不小的波澜,同期生们表面上笑嘻嘻,内心mmp,等着看她笑话的也不在少数。

八卦的中心人物变成自己倒没给崔慧玲带来什么影响,毕竟机会都已经塞进手里了,不抓住才是白卝痴笨蛋,就好比花2块钱买彩票结果中了500万,只有傻子才会因为邻居说几句酸话就不去兑奖。距离开机之前的剧组见面会只剩不到一周的时间,崔慧玲抓紧了一切时间揣摩剧本,甚至还自掏腰包在连载网站上买了原著熬夜看完了,好在小时候被妈妈送去过速记班,熟练掌握了一目十行的阅读技巧,否则熊猫眼不知道要有多深。经纪人也秉承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精神,从公司临时抽调来几个老师对慧玲进行轮番轰炸的填鸭式教学。

见面会的头天晚上,崔慧玲结束了课程,又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看了半天剧本,看看时间已经10点多,虽说是要熬最晚的夜用最贵的化妆品,可惜钱包空空,还是早些回家睡美容觉要紧。等她走到电梯前才想起来楼下贴了通知,今天晚上8点到明天早上8点电梯将进行检修停运。崔慧玲四处张望了下,总裁专梯的按钮倒是还亮着。说起总裁,虽然是地宫传媒集团的大boss,但对于公司的员工和艺人来说,却是神秘的很,不但在外界极为低调,即使是在公司也只有极少数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在都市传说中,总裁是一个皮肤惨白的老头子,而且从来没有人在白天见过他,就像吸血鬼一样,因此大家背地里便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鬼爷爷。经纪人闲聊的时候也提起过,连他这样入职七八年的老员工也从未见过总裁。

应该不会这么巧今天刚好会遇到吧,崔慧玲这样想着,按下了总裁专梯的按钮。

片刻后电梯门缓缓打开,轿厢里站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一身靛青色的休闲西装,戴着金丝边儿的细框眼镜,浑身散发着“老子就是这条街上最A的仔”的气息。看模样应该也是公司的艺人,八成也是偷蹭电梯的,崔慧玲胡乱点了个头,匆忙跨进来站在面板前的角落里。空气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崔慧玲看着面前跳动的红色数字,默默数着楼梯层数,突然电梯摇晃了一下停了下来,她匆忙去按楼层键,却没有任何反应,正想按下报警按钮,就听见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是你搞的鬼,你有什么目的?”

啥?崔慧玲扭过头来看了看后面的男人,对方眉头拧得死紧,好像认定了电梯不动是她心怀不轨故意做了手脚。

“大叔。”崔慧玲心想,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吗?

“大叔?”男人的眉头果然皱的更紧了,看起来气得不轻。

“没错,大叔你戴着个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没想到真是斯文败类,麻烦不要小瞧别人的审美好吗?大叔这个水准的还不值得我动什么心思。要是早知道会和大叔一起被困在坏掉的电梯里,我倒宁愿从楼梯走下16层。”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主管是谁?”男人往前走了几步,较为悬殊的身高差让崔慧玲不得不仰头才能与他对视。

“干…干嘛?”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在伶牙俐齿的骂人吗?”男人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轻笑,正是电视剧里反派坏蛋大魔王那种笑容。崔慧玲脑中顿时警铃大作,想着硬刚恐怕不行,果断按了报警键。

“您好保安室吗?1号电梯停在2楼不动了,现在我和一位先生被关在里面,请问可以来帮忙吗?”

“对不起小姐,刚才维修人员弄错了,误关了1号梯,现在马上为您恢复启动。”喇叭里传来保安的声音,随即电梯再次恢复了启动。

“听见了吗大叔?我绝对没有搞什么花样,可能你觉得我是什么私生饭,但你确实是弄错了,我建议你应该抽空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被害妄想症也是病,讳疾忌医就不好了,失礼了。”崔慧玲毫无诚意地鞠了一躬,伴随着清脆的到达提示音,无比轻快地走出了电梯。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