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摸了点我流懿中心
OOC,慎重观看(全图评论补
P1是元懿的乐队au贤者time
P2是超懿的啃脖子(这梗我👍👍)
*在最后唠了点乐队AU的设定,不怕雷的可以看看...
摸了点我流懿中心
OOC,慎重观看(全图评论补
P1是元懿的乐队au贤者time
P2是超懿的啃脖子(这梗我👍👍)
*在最后唠了点乐队AU的设定,不怕雷的可以看看
唠唠俺的懿中心乐队AU基本设定。就是F4乐队,嘟嘟是键盘手,元歌贝司,司马懿鼓手,亮哥主唱+吉他
关系乱七八糟就完事了,懿和元都暗恋过纯直亮(然后都失败了)懿挺自暴自弃,加上他本来就有点自毁倾向(就是一般搞乐队的那种味)然后后来他们两个就py了,差不多就是懿以为他们只是纯py关系,以为元害中意亮(虽然一开始确实是)但是其实后来元有一点点动心不过没有明说,就维持了这样。懿和嘟嘟(大概是直)关系差不多就是一起嘴亮的姐妹(?)然后后来亮被选上要去搞idol了,懿就觉得他其实为了推销自己抛弃乐队很过分,总之他们大吵一架就解散了
嘟嘟本来就是有钱人所以就回家继承公司去了,元歌去国外时尚界打拼,懿就主业在曹老板那里副业教打鼓了,然后亮成为了大火idol,超是他的后辈,在外国长大中文说得不太标准的小鲜肉,后来他想学打鼓就被心大亮哥推荐到懿那里去了,然后懿就喜提小狼狗男友,然而他和他的ex(元)其实还在藕断丝连(草)
差不多想到这里后面还没脑,我太能脑了,虽然还有好多细节懒得讲了(那你倒是画啊)
惊蛰(下)
*超懿
上下一共8000字左右
05
马超一一处理了父亲走后留下的日常事务,大部分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他很久以前就能够帮助父亲分担。一切顺利,甚至从这之中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但这更加说明有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
长老宣称闭门不见客,现在的局面想必正处在马腾的控制之下,而他只能看到父亲想要他看到的,他甚至怀疑父亲的离开早有预谋,这正是他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
为了打破现在的僵局,他必须去书房一趟。
门口果然异乎寻常的有人把守,在见到马超后恭敬地行礼,他已经顾不上他们事后是否会禀报给父...
*超懿
上下一共8000字左右
05
马超一一处理了父亲走后留下的日常事务,大部分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他很久以前就能够帮助父亲分担。一切顺利,甚至从这之中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但这更加说明有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
长老宣称闭门不见客,现在的局面想必正处在马腾的控制之下,而他只能看到父亲想要他看到的,他甚至怀疑父亲的离开早有预谋,这正是他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
为了打破现在的僵局,他必须去书房一趟。
门口果然异乎寻常的有人把守,在见到马超后恭敬地行礼,他已经顾不上他们事后是否会禀报给父亲,径直走了进去。
他翻看了最近的兵力调动,敏锐的发现了几股不寻常的异动。父亲似乎打算将西凉铁骑以新的方式重新编制,这不是一件小事,但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还有之前地图上的标注,难道父亲准备更换东边的布防?
为何如此布置,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想,这一切的变故都是源于一个人,司马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马超疑惑地抬头,父亲不在时应该没有人来这里才是,但是当看到来人时却丝毫不感到惊讶。这些天落了几场雨,天气确实有些转凉,司马懿却早已换上带绒的长袖,裹得仿佛要入冬。
他仿佛已经平静地接受了司马懿能够随时出入他父亲的书房的事实,“老师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司马懿缓步走到另一边的的桌前,“来取我落下的东西。”他将上面堆放的斗篷抖了几抖披在身上,上面绣着的银线在烛火下晃得马超眼睛生疼,那是父亲的东西。
司马懿扫了一眼桌案:“天色已晚,少寨主如此辛劳,也要注意休息。”
他纤白的手指灵巧地在颈前打了个结,马超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精巧喉结。
司马懿走后,他也失了继续查看的心思,他将桌上的灯火熄了一个人静坐在黑暗中,想要从最近纷杂的线索中整理出头绪。
父亲离开的这几日里,反倒是司马懿仿佛纠缠不休的噩梦,准时准点的出现在训练地点。
他所认为的始作俑者依旧恪守着作为导师的职责,给他指导但在任何时刻都波澜不惊。马超本以为他可以像质问父亲一样愤怒的指责对方,但是他错了,每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双狭长的眼眸时,就好像炎炎烈日被浇下一桶冰水,想说的话全部被冻结在喉咙里。
他开始自我反省,难道见到司马懿的时候他就变的软弱了吗,父亲是否也是这样,最后变得对他言听计从?迷茫的少年求索着,却没人能给出最终的答案。在那一刻他多想冲出去拽着他的领子逼问,让他吐出一切事实的真相。
马腾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校场观看长子的演练,在看到他出色的表现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夸赞道:“仲达真是教导有方。”
在司马懿离开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马超:“超儿,还站着干什么?”
“看天气,”他转过头,慢慢的说,“似乎要下雨了。”
06
马超又一次做梦了,这回不同于上次一般见到司马懿,这让他松了口气。隐约又听见有声音从背后传来,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那种拉长了的语调与他们平日里的对话有所不同,显得既亲昵又放松。
他呼唤着从来没有喊过的名字“孟起。”马超惊讶于那声音是如此逼真,让他忍不住应答。
他似乎并不满意马超的冷淡,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马超不敢回头,只盯着那双伸过来的手,骨节分明根根修长,正是他每天见到的司马懿的手。那双手并不满足于安分的在他肩上放着,而是沿着锁骨向中心靠拢然后向下伸去。马超感觉到背后的热源靠得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就要贴上来了,而那双手已经将胸前的甲胄尽数剥离,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把背后靠着的人拉到身前来,毫不意外的看见了司马懿的脸。他不再去想为什么是他,怎么能是他。
梦里的司马懿裹着前日里从书房取走的斗篷,但这并不能掩盖他在其下什么都没穿的事实。他露出的脖颈纤细修长,折成一段很好看的弧度,细细的丝带在锁骨前结成一束。但是从下望去便是一片空空荡荡,从深色的布料底下露出了一大片玉色的肌肤,偏偏在紧要之处半遮不遮,欲露不露。
马超伸手去扯那碍眼的斗篷,却被他一个闪身轻巧地避过了,他对上了司马懿的眼神。那双眸子仿佛稀世宝石一般散发着光彩,又带有夺魄摄魂的魅力,当它微微转动的时候仿佛在做无言的邀请。
马超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蛊惑了,他上前半步,这回司马懿没有再抗拒,任由着他靠近。当他终于切实触碰到裸露的肌肤时,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指尖,司马懿是温热的,而非如他所想的那般带着凉意。
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一般强硬地控住司马懿圆润的肩头,一手将那系带解开,任由对方身上最后的遮掩滑落在地。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几乎能感受到手心下支棱起的骨头,他狠下心在被细嫩皮肉覆盖着的锁骨之上咬了一口,作为勾引他的惩罚。
司马懿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下。滚烫的刀锋般的吻在体表划过,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那殷红的色泽仿佛下一刻就会有奔涌的鲜血从中流淌出来,马超现在才能意识到就算只是暂时,这个人也是属于他的。
那具身体很软,在马超的喜好之下似乎能弯折成任何弧度,马超将他死死地按倒在地,用利刃一次次洞穿他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永远留在梦里。
这时那人不再和先前一般唤他了,他徒劳地努力着,想听他再用那又轻又软的语调吐出更多亲昵的称呼,司马懿却再不说一个字,只有被动作拉扯得高高低低的呻吟。
那看过来的眸子随着身下入侵的动作逐渐浮起一层水雾,柔化了原本蕴藉的光芒。马超在他的眉心印上一吻。
细密的羽睫沾着碎裂的泪珠颤动了许久,最终阖上了双眼。
马超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无力,这个梦境并不像上次一般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只能隐约记起自己再一次梦到了不想见的人,当他在床上坐起身时,腿间冰凉粘腻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
毫无疑问他,他做了一个春梦。
07
马腾再一次把他的长子叫到自己面前,用凌厉的目光描摹着他的身形,似乎在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西凉的下一代是否足以担起重任。
“我决定举家搬迁到武都。”
年轻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几乎以为父亲窥见了自己不可告人的梦境。在冷静下来后,他没有直白地反对父亲的决定,而是反问:“马家世代扎根在西凉,长老们不会同意的。”
那粗砺的声音说,“你可以继续留在这,我会把西凉的骑兵留给你。”
他简直不能动弹了,他不敢去思考马腾话中的深意,咚地一声跪了下来“父亲为何会有如此想法,孩儿才疏学浅,难以当此大任。”
“一些具体事宜我与你韩叔叔已经商议过了。我意己决,你不必多言。”
“难道父亲就这么被司马懿说动,前往武都安享荣华富贵了吗?”马超沉而有力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马腾瞥了他一眼恍若未闻,最后说道:“仲达是你的老师,经此一别恐怕再难相见,你应当上门拜访才是。”
他绕过挺直脊背杵在地上的人,离开了这里。
马超独自跪着,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曾经英明的父亲会决定弃自己的家乡于不顾。他们此时前往武都无疑会成为曹操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纵使自己孤悬西凉,受此掣肘又有什么用呢。
但他还有挽回的机会,确实如父亲所说,他应当去见司马懿。
这是马超第一次踏进这个司马懿独居的院子里,他的老师才洗完澡,原本苍白的脸色被热气蒸腾出了一丝生动的红色,湿淋淋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他意识到自己的出现不合时宜,但司马懿也大可不必让他进来,把所有下人都撤走,只剩下他们两人孤零零的相对。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马超忽然觉得怀里藏着的那把匕首实在是硌得慌。他走向司马懿身边,接过他手里的布巾替他擦拭那带着湿气的柔软黑发。
“老师准备何时动身……是我忘记了,您想必是和父亲一同离开。”
司马懿靠在座椅上应答了一声,懒洋洋地半眯着眼,声音里仿佛也浸润了湿漉漉的潮气。
马超站在他身后心不在焉地寻找着话题,洗浴过后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意外柔和了司马懿冰冷的气质,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在他面前暴露出的后颈,白皙柔软触手可及,他的喉咙干涩、心脏狂跳,手指却准确地的抚上了冰凉的刀柄。
如果从这里刺下去,想必司马懿再如何神通广大也无法生还,到那时父亲自然会放弃他的打算,至于自己先斩后奏至少也能全身而退,在那之后不会有任何人能令死者复生,缠绕自己的噩梦也会迎来终结。
刀出鞘的声音很小,近在咫尺的人突然出言更是把它掩盖了过去:“做得不错。”
司马懿向来吝于赞赏,马超没想到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夸奖竟然是因为擦头发这么一件小事。他的手颤抖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在他臂上划出一道血线。身前的人似乎察觉到到什么转过身来,而他早已再次将匕首藏进怀中。从瞄准猎物开始,舍弃掉任何犹豫,马超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下手了。
他故作镇定地与老师告别,在他走后司马懿轻嗅着空气中残留着的一丝不明显的甜腥味,若有所思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父亲仍然一意孤行,马超出于自己的私心没有全力阻止,他终于以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式掌控了西凉,可是有什么东西好似握不住的沙从他指缝间溜走了。
送别的那一天西凉的风很大,飘扬的旗帜猎猎作响,平地卷起的黄沙让人几乎睁不开眼。马超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但毫无疑问,司马懿同这里格格不入,他早知道这个人是迟早是要回到武都去的。
马超的爱驹长嘶了一声,抖落了白色鬃毛上的沙尘。司马懿在此时也不显得狼狈,他单独落后了一会儿,隔着风沙再次朝马超露出了那个梦中的微笑,说:“我在武都等你。”
END
后续如果按史向走就是马超起兵全家被杀,兵败之后归降刘备,当然也有许多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