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顾】顾总主动奉献
ooc致歉
最近顾青裴看上了海南的一块地,成天忙到半夜才回家,和原炀的话也少了很多
老婆不回家,还冷暴力,是个坏习惯,原炀对此很不满
晚上八点,顾青裴接了个电话就又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原炀看到后再也忍不了了,对着顾青裴说“你怎么又要出去?你才刚回来没出俩点!”
顾青裴看着原地炸毛的小狼狗,觉得这货总是拴着自己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但依旧没有放弃出门的想法,于是回答原炀“我要和合伙人要去商量商量合同,人家明天一早的航班,现在不聊就没时间了,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
“哪个合伙人?他已经老到不会用智能手机了吗?有什么话不能视频说,大晚上的打扰别人家老婆这合适吗...
ooc致歉
最近顾青裴看上了海南的一块地,成天忙到半夜才回家,和原炀的话也少了很多
老婆不回家,还冷暴力,是个坏习惯,原炀对此很不满
晚上八点,顾青裴接了个电话就又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原炀看到后再也忍不了了,对着顾青裴说“你怎么又要出去?你才刚回来没出俩点!”
顾青裴看着原地炸毛的小狼狗,觉得这货总是拴着自己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但依旧没有放弃出门的想法,于是回答原炀“我要和合伙人要去商量商量合同,人家明天一早的航班,现在不聊就没时间了,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
“哪个合伙人?他已经老到不会用智能手机了吗?有什么话不能视频说,大晚上的打扰别人家老婆这合适吗?!”原炀越说越激动,几乎是要和顾青裴一起去的样子
“就是王哥,他明天一早就要飞加州,电话一两句说不清楚”
“嗷!?你说什么?!你要去见王晋!?”原炀彻底爆炸
“诶不是我说那姓王的怎么每次你一有合作就是和他啊?全京城除了他王晋就没有能和你顾青裴合作的了是吧?你不许去!”原炀说完就走上去拉住顾青裴的手往沙发上拽
顾青裴想挣脱,但原炀的手劲太大,顾青裴只能勉强维持着不被原炀拖走
见顾青裴铁了心要走,原炀心中的怒火烧的更猛了,他咬着牙对顾青裴说“你今天就非得去见那个姓王的是吧?”
顾青裴没说话,但原炀知道他是默认
原炀被气笑了,在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后生气的拿起旁边的衣服对顾青裴说“我陪你去”
“你别胡闹”顾青裴说着,却没有阻止原炀的行为
原炀带着顾青裴驱车去了约好的餐厅,进了包厢后原炀第一眼就看到了王晋,心中瞬间涌上一股无名火
“青裴,你终于到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们,原总怎么也来了”王晋笑着起身想和顾青裴握个手,却被原炀先一步拦下
原炀重重的握着王晋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道“晚上好啊,王 总”
王总说的像王八一样,顾青裴踢了下原炀的脚,示意他放开对方的手
“王哥太客气了,明天还要赶飞机今天还在和我谈项目,王哥也是辛苦”顾青裴笑着坐下,服务员贴心将红酒倒入杯中
“他辛苦个屁”原炀在旁边小声嘀咕
之后的流程还算正常,顾青裴和王晋说的都是共事,且两人中间相隔874条街再加一个他,这个距离也基本杜绝了他所担心的一切意外
原炀插不上话,就在旁边一直吃吃喝喝,其实在出来之前顾青裴和他已经吃过东西了,但他现在也插不上话,没什么事可做,何况王晋那老东西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大约到十点,顾青裴和王晋终于聊完准备离开,王晋临走前对顾青裴告别“青裴那就先这样,等我回国我再好好请你叙旧”
顾青裴还没说话,原炀就抢先一步“大可不必,王总如果实在这么闲,下次可以来原氏找我来叙叙旧”
王晋没接话,只是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王晋离开后顾青裴和原炀也驱车准备回家
车上,顾青裴问原炀“你明天还有没有工作,要不要去公司”
原炀听完后开始阴阳怪气道“要去的~毕竟顾总都忙的连家都不回了~我还怎么好意思连公司都不去在家清闲啊”
“诶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说正经的呢你小子还没完没了了”顾青裴说完怼了原炀一下
原炀被怼完也不嘚瑟了,老实回答了顾青裴的话“我是老板,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
顾青裴听完没再说什么
到家后,原炀忍不住跑去浴室洗澡,说是和王晋共处一室身上已经浑身发臭了,并且强制让顾青裴也必须洗澡
顾青裴也觉得,这么长时间忙于工作也确实疏忽了自己的小狼狗,于是想来想去进了衣帽间在柜子里找到了当时背着原炀买的女仆装
本来是想在原炀生日那天再拿出来的,但现在一看估计也等不到那天了,到时候再准备别的吧
原炀洗完澡后就去了书房,顾青裴趁机在浴室里开始捣鼓这些东西
在浴室里捣鼓了将近一个一个小时顾青裴才出来,一出来发现原炀没在卧室就去了书房
书房里,原炀看着手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越看越心烦,马上要将它们都扔到地上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打开了
“卧槽,青裴,你…”原炀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有些语无伦次
去他娘的工作,这都不行动还是男人吗
“原炀,这么晚了,跟我回去休息吧”顾青裴的声音充满磁性,把原炀弄的神魂颠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起顾青裴就往卧室走
卧室里,原炀火热的眼神在顾青裴身上来回游走,他的声音有些抖“顾青裴,你什么时候买的”
顾青裴轻笑,手自然的勾住原炀的脖颈,将头凑近他耳边说“很早以前就买了,喜欢吗”
原炀根本受不住顾青裴这副模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喉结上下滚动,嘴唇直接贴向对方,急不可耐的往顾青裴身上凑
地上一片狼藉,夜很寂静,卧室里两人没有言语,但急促的呼吸却代替了所有不必言说的秘密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顾青裴不禁感叹原炀真是无论到什么年纪都很精力旺盛
此后的三天顾青裴就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来自狼狗无微不至的照顾,两边公司也流传着顾总请假原总必然也不来上班的奇妙传闻
秦霄贤何九华
何九华躺在空调房中,盖着一条薄毯,刷着自己爱人与他人的CP视频,他毫无波澜的打开电视,当看到自己的爱人一遍又一遍的关心别人,看到自己的爱人与她人十指相扣,看到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神,他的眼中终于掀起了波动,但又想到自己的爱人是个演员,他没有拨电话去打扰,也没趴在沙发上哭闹,只是闭上眼睛睡觉,耳边是一阵又一阵综艺的欢笑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睡着了,因为他记得自己的爱人今天也很忙,可没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开门声,他看着秦霄贤疲惫的眼神,他好想透过疲惫的眼神看到自己的爱人对哈尼克孜流露出的眼神,不等自己的爱人说话,他就陈述起。“旋儿,我刚才突然想...
何九华躺在空调房中,盖着一条薄毯,刷着自己爱人与他人的CP视频,他毫无波澜的打开电视,当看到自己的爱人一遍又一遍的关心别人,看到自己的爱人与她人十指相扣,看到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神,他的眼中终于掀起了波动,但又想到自己的爱人是个演员,他没有拨电话去打扰,也没趴在沙发上哭闹,只是闭上眼睛睡觉,耳边是一阵又一阵综艺的欢笑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睡着了,因为他记得自己的爱人今天也很忙,可没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开门声,他看着秦霄贤疲惫的眼神,他好想透过疲惫的眼神看到自己的爱人对哈尼克孜流露出的眼神,不等自己的爱人说话,他就陈述起。“旋儿,我刚才突然想到了很多很多我们以前的事,我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彻夜长谈;想到当时你被骂,我在电话旁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到最后你的一句‘pei zhe wo’,我飞了几千公里过去抱你;想到每次我演最后一场的时候,你都在侧幕乖乖等我;想到你的摩托车后座永远都只有我;想到我向女生要微信时,你抑制不住地吃醋,在得知女生结了婚后,你那窃喜的小表情;想到我们同居,我们一套又一套的情侣装;想到你的第一部电影,只能邀请最重要的一位人,是我;想到我在直播撩你的时候,你那藏不住的表情”,他叹了口气,没有流泪,没有抽泣,也没有红眼,只是很平静地缓缓说道,“这些,对于我,又或者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你和哈尼克孜牵手的时候,有想到我吗”。
秦霄贤只愣了一瞬,便大步走过去,弯腰紧紧的搂住眼前的人,许久,他放开他,与他平视后才安慰道:“华儿,我知道你现在安全感很少,我知道你害怕我选择你只是年轻气盛,你总是觉得我当了明星后会遇到更好的人,会觉得选择你只是一时冲动”,秦霄贤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何九华逐渐红起的眼眶,摸了摸他的头,继续说道“但我觉得,你是天下最好的,我选择你不可能会后悔,他们再好,也没有你好,没有你重要”,到这里,何九华永远绷不住了,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秦霄贤绕到沙发上坐下抱住喘不上气的何九华。
何九华把头埋到自己的爱人的肩颈,嗅着熟悉的味道,平静了许多,便开始撒娇:“你听,这是综艺里你的笑声”秦霄贤顺着何九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播到自己和哈尼克孜牵手,“电视里都是假的,我就在这里,我是真的,看我”何九华刚想扭过头去看自己的爱人,没想到自己的爱人错不及防亲了自己一下,耳尖不受控地红了起来,毕竟在这段恋爱中自己才是有经验的那一个,却老是被小孩撩拨,何九华扭过头不去看他,佯装生气,而心里却在记着如何还上这一笔。
【原顾】耍酒疯的狐狸,被骂哭
顾总已经连着参加三天的应酬了,怎么说呢,他感觉现在血管里流的好像都是酒精,常言道,“喝多了,透透就不难受了”
但透透也是分量的,一杯叫透透,十倍叫继续喝,顾总现在每天都是喝酒如饮水,晚上就没有清醒的时候。
一开始原炀还会抱怨几句,之后虽然也抱怨,但咱们亲爱的顾总,已经听到不到了,上车就睡觉了。
看着已经连着喝醉的顾青裴,原炀怒声吼道“今晚你要是再敢喝多,信不信我把这家酒店砸了”
顾青裴点头,表示他不相信,这家酒店可是原炀送给他的,他还真就不信原炀敢砸,但还是在原总的淫威下,表示他相信。
原炀对此表示很满意,厉声说道“那你知道今晚该怎么做...
顾总已经连着参加三天的应酬了,怎么说呢,他感觉现在血管里流的好像都是酒精,常言道,“喝多了,透透就不难受了”
但透透也是分量的,一杯叫透透,十倍叫继续喝,顾总现在每天都是喝酒如饮水,晚上就没有清醒的时候。
一开始原炀还会抱怨几句,之后虽然也抱怨,但咱们亲爱的顾总,已经听到不到了,上车就睡觉了。
看着已经连着喝醉的顾青裴,原炀怒声吼道“今晚你要是再敢喝多,信不信我把这家酒店砸了”
顾青裴点头,表示他不相信,这家酒店可是原炀送给他的,他还真就不信原炀敢砸,但还是在原总的淫威下,表示他相信。
原炀对此表示很满意,厉声说道“那你知道今晚该怎么做吗?”
顾青裴接连点头,“我今晚肯定不喝多,早点回家”
原炀看他进了餐厅,这才傲娇的转身回家,其实对于顾总应酬的事,他也是非常理解,自己也有过需要连着应酬的酒局。
他只是担心顾青裴的身体,怕他连着喝酒会吃不消,只能在他去应酬前,送过去一碗热粥,喝完酒到家后,再给他一碗热乎乎的醒酒汤。
一个人坐在家里等媳妇的原炀,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顾青裴耍酒疯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和顾青在一起这么多年,看他喝多的次数也要过百,但他媳妇每次喝多了,都是安静的坐着,到家之后可能会吐,吐完也就睡觉了。
完全和他那些发小不一样,他们喝多了,不是吹牛,就是惹事,让人看到就头疼,顾总喝多,只会让人觉得心疼。
他决定今晚,看看他媳妇耍酒疯的样子,可怎么才能让一个不耍酒疯的人,耍一次呢,聪明如狗子的原总,开始百度起来,搜索半天,完全没有,都是如何制止耍酒疯的人。
经过原炀反复的研究和琢磨,觉得顾总需要被引导一下,想好办法的原炀,开车到餐厅楼下,准备接媳妇回家,然后享受软软的狐狸,耍酒疯。
顾总的确如他所想的那样,整个人都喝的晕乎乎的出来,原炀上前把人扶进车里,往家赶去。
路上原炀看到卖冰糖葫芦的,问顾青裴“媳妇,冰糖葫芦想吃吗”
顾青裴抬头看了一眼,那红彤彤的山楂串,接连点头,表示自己想吃。
谁知原炀此时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看向顾青裴说了一句“不给你卖”
这可把顾总给气坏了,原炀看他那气呼呼的样子,觉得有戏,看到下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摊,踩了一脚刹车,“媳妇,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顾青裴满脸都是笑意的说“山楂的,草莓的,我都想吃”
“那你就想想吧”原炀一脚油门又走了,顾青裴万年修炼的好脾气,彻底爆发了。
“原炀,你什么意思,我要吃冰糖葫芦,现在就要吃,马上就要吃,你给我停车”
原炀直接锁上车门,往家赶去,“顾青裴,我就不给你买,就不给你吃,你能怎么办,你敢和我耍吗”
隐藏结局 一千多字
【原顾】顾青裴竟是个绿茶?
顾青裴和原炀结婚也有七年了,俗话说七年之痒,但他们的感情却没有因时间冲淡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清晨,原炀做好早饭,亲昵的摸了摸顾青裴的脸,“媳妇儿,起床吃饭了。”
顾青裴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声音沙哑,“我再睡会儿。”
原炀坏笑着把自己的冰手塞进顾青裴的被子里,“再不起我就掀被子了!”
顾青裴被突如其来的冰手激的打了个寒战,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只好认命的直起身,揉了揉自己朦胧的睡眼。
原炀就坐在床上看顾青裴穿衣打扮,他看着顾青裴劲瘦的腰肢,匀称修长的腿,心想自己真是幸运,何德何能能娶到顾青裴这样的男人当老婆。
“原炀,过来帮我打下领带!”顾青裴对直......
顾青裴和原炀结婚也有七年了,俗话说七年之痒,但他们的感情却没有因时间冲淡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清晨,原炀做好早饭,亲昵的摸了摸顾青裴的脸,“媳妇儿,起床吃饭了。”
顾青裴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声音沙哑,“我再睡会儿。”
原炀坏笑着把自己的冰手塞进顾青裴的被子里,“再不起我就掀被子了!”
顾青裴被突如其来的冰手激的打了个寒战,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只好认命的直起身,揉了揉自己朦胧的睡眼。
原炀就坐在床上看顾青裴穿衣打扮,他看着顾青裴劲瘦的腰肢,匀称修长的腿,心想自己真是幸运,何德何能能娶到顾青裴这样的男人当老婆。
“原炀,过来帮我打下领带!”顾青裴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原炀道。
原炀屁颠屁颠的过去,说是打领带,其实是卸装备,并把人往床上带,直到早饭凉透了才又起床。
“青裴,晚上陪我参加个饭局呗!”原炀将顾青裴抱在怀里,顾青裴靠在原炀肩头,含糊的答应着。
晚上,原炀带着疲惫的顾青裴来到预定好的餐厅,刚到餐厅门口就有一个喷着浓重香水味的男孩迎了上来,“原炀哥哥,我等你好久了,怎么这么晚来?”
原炀往后退了一小步,和他拉开距离,搂着顾青裴的腰带有警告意味的介绍道:“这是我爱人,顾青裴!”
男孩大概二十几岁的模样,长得清秀可爱,他眨了眨眼睛,主动伸出手,“你好!我叫杨席!”
“你好!”顾青裴伸出手,杨席抓住他的手,悄悄捏了一下。
顾青裴眼眸一沉,凭借多年看人的经验,杨席绝不像表面一样简单。
“原炀哥哥,快入座吧!饭菜都凉了!”杨席自然的挽起原炀的臂弯,“我点了你最爱吃的菜!”
顾青裴在他们后面,看着杨席的动作,心下了然,杨席扭过头看向顾青裴,眼神里充满挑衅。
顾青裴笑了笑,看来来者不善啊!不过,这不是问题。
餐桌上,原炀自然的为顾青裴剥虾,杨席将剥好的虾摆成爱心型,放在原炀面前,“原炀哥哥,尝尝我给你剥的?”
原炀一看,正好,省的自己剥了,他拿起虾,放到顾青裴面前,“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杨席脸色变黑,看着自己的虾进了顾青裴嘴里,阴阳怪气道:“原炀哥哥对顾总还真好呢!相信顾总平时也会给原炀哥哥剥虾吧!”
顾青裴还没来得及说话,原炀就开口了,“我那舍得让他剥虾!”
“那顾总还真幸福呢!不像我,只会剥虾给别人呢!”杨席故意摆出一副惆怅的表情,“如果我也有能给我剥虾的爱人就好了!”
顾青裴挑了挑眉,客气的回一句,“你会找到的!”
上来一份海鲜汤,杨席眼疾手快的给原炀盛了一碗,“原炀哥哥,小心烫!”
原炀接过去,说了声谢谢。
“好喝吗?”杨席捧着小脸,眼含爱意的看着原炀。
“还行!”
“那我也尝尝!”杨席抢过原炀的勺子,塞进自己嘴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果然很好喝呢!原炀哥哥!”
原炀被恶心住了!
杨席看向顾青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声音软软的,“我不小心用了原炀哥哥的勺子,顾总不会生气吧?”
顾青裴刚想说话,果汁被杨席弄洒了,弄了他和原炀一身。
“哎呀!对不起原炀哥哥!”杨席故作惊讶,急忙拿纸去擦拭原炀的手,那动作说是擦拭,其实就是借着由头摸原炀的手。
顾青裴一身果汁,笑了笑,遇到绿茶了?这有何难,自己又不是不会绿茶那一套。
杨席还在乱摸原炀的手,原炀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在杨席得意的目光中,顾青裴抢过原炀的手,轻轻的、软软的、甜甜的唤了一声“原炀哥哥~”
原炀愣住了,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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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顾】牛肉干的错
“原炀!你太过分了!”
“媳…媳妇儿…我怎么了?”
“你还不承认!我要回家,你不许跟过来”
“我…”
“原炀,臭小子,你给我开门!”门外的原立江听不下去了,生怕顾青裴回四川就不回来了
“爸…”“爸…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今天不碰上,还不知道你这么欺负青裴呢!青裴,先跟我回家”原立江朝原炀吼完就拉着顾青裴走了,一脸懵的原炀还没来得及反驳
“爸,原炀他…”
“青裴,你不用给那臭小子狡辩,他什么臭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爸,我们…”
“青裴,你还帮这臭小子说话!男人不能惯!这次是得好好治治他,我一定帮你出气”
顾青裴几次想要说清楚,都被原立江给打断了,只能...
“原炀!你太过分了!”
“媳…媳妇儿…我怎么了?”
“你还不承认!我要回家,你不许跟过来”
“我…”
“原炀,臭小子,你给我开门!”门外的原立江听不下去了,生怕顾青裴回四川就不回来了
“爸…”“爸…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今天不碰上,还不知道你这么欺负青裴呢!青裴,先跟我回家”原立江朝原炀吼完就拉着顾青裴走了,一脸懵的原炀还没来得及反驳
“爸,原炀他…”
“青裴,你不用给那臭小子狡辩,他什么臭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爸,我们…”
“青裴,你还帮这臭小子说话!男人不能惯!这次是得好好治治他,我一定帮你出气”
顾青裴几次想要说清楚,都被原立江给打断了,只能作罢,想着等他明天气消了再跟他说,
“臭小子,长本事了,还给我回四川去了,青裴你就是太惯着他了!”说完把手机用力拍在桌上
“爸…你…”
“行了,你先上去休息,治不了他这臭脾气我就不是他老子了!青裴啊,你好歹要给这小子两拳或者踢他两脚再走,他就是皮厚欠揍!你尽管打,这小子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跟你动手”
顾青裴听完忍着笑回房了…
第二天中午原炀提着两大包东西就往家里赶,按了好几次密码都不对,只好偷偷给他媳妇儿打电话门,刚开门就看到他爸背着手站在对面
“臭小子,还敢回来,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当初是你厚着脸皮追青裴的,现在又欺负人家,你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青裴的事…人青裴配你完全绰绰有余…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顾青裴一下楼就看到原立江拿着擀面杖边骂边追着原炀打,赶忙上去挡着,吴景兰听到动静也立马跑过来劝架…
“爸,你先消消气,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别摔了…”
“哎,爸,你好好的打我干嘛,我这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劝了好一会,四个人才在客厅坐下,原立江手里还拿着擀面杖不松手,喝了两杯茶才平静些,而吴景兰在一旁没忍住笑了起来,昨天晚上还好青裴先跟她讲清楚了,不然她儿子可要遭殃了
“行了,老原,你误会咱儿子了”
“爸,你误会原炀了,他…他就是把我爸妈给我寄的麻辣牛肉干全吃了…这牛肉干只有四川那家店才有卖…”顾青裴越说声音越小,越不好意思了
“爸,就说你误会了吧,昨天晚上我这不回四川去给青裴买牛肉干了吗,都怪这牛肉干太好吃了…”说完去门口把那两大袋东西提了过来放桌上
原立江一看,脑仁更疼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顾青裴吗,怎么这么…小孩子气了…果然跟原炀在一起久了,但是又不能明着讲出来,顾青裴多好面子啊?原立江边揉着太阳穴脑子飞速的转着,想着要怎么绕过这尴尬…
“这…臭小子你也是…行了,没事就好,谅你也不敢欺负青裴”
“爸,这牛肉干特别好吃,这一袋留给你和妈尝尝”
“不用了,提着快回去吧…”
等到两个人的车走远了,原立江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心想着:真是一对好儿子,迟早要气出高血压来,这一出出的,一个只能骂骂,打又打不到,另一个说都得拐着弯儿说…就怕这精明的脑袋反应过来…真是欠了这俩人的!
想着想着就捏紧了拳头,看着手上被原炀硬塞的牛肉干,气愤的拿出来一块嚼着…
味道不错…行吧…都是牛肉干的错…
【原顾】假如顾青裴在新加坡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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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第一眼就看见原青在顾青裴的床上睡觉,原炀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其他男人,要不他会疯
“呦,顾总是保姆吗?还给人家看孩子呢”
“这是顾某私事,就不劳原总费心了”
“那我看看这孩子,是什么孩子,能让顾总看着这么多天,我得提醒他,说不定他的顾叔叔就什么时候抛下他走了呢!”
“不行!”
“怎么?你心虚了?顾青裴!这是不是你和别人的孩子!”原炀一直在怀疑这件事,但是孩子的资料还没看,不能确定
“关你屁事!”
“那我偏要看看”说完原炀就走向原青,顾青裴拉都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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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第一眼就看见原青在顾青裴的床上睡觉,原炀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其他男人,要不他会疯
“呦,顾总是保姆吗?还给人家看孩子呢”
“这是顾某私事,就不劳原总费心了”
“那我看看这孩子,是什么孩子,能让顾总看着这么多天,我得提醒他,说不定他的顾叔叔就什么时候抛下他走了呢!”
“不行!”
“怎么?你心虚了?顾青裴!这是不是你和别人的孩子!”原炀一直在怀疑这件事,但是孩子的资料还没看,不能确定
“关你屁事!”
“那我偏要看看”说完原炀就走向原青,顾青裴拉都拉不住,上次太生气了,都没看清楚这小孩的样貌,仔细一看真像原炀小时候啊,这不会是他和顾青裴的娃吧!但是这个念头又打消了,怎么可能?顾青裴可是A,怎么可能怀孕!
“这孩子叫什么?”
“凭什么告诉你?”
“我告诉你凭什么!”原炀搂住了顾青裴的月要,亲上了顾青裴的口勿,顾青裴下意识就要咬他,却被捏住下巴,还被原炀把s头s了进去,直到身下人有些缺氧才松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都有小女朋友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我顾青裴到底欠你什么?”
“你欠我一辈子!你当时潇洒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是比不上王晋,我多次想让你原谅我,可是你没有!你走的倒挺好,把我扔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你还是以为我走是因为你不好?我在这说清楚了!我tm快被你爹逼死了!我在北京多年的心血因为那一张张照片而毁了,我被你爹逼的不得不出去!我在北京城混不下去了,混不下去了你懂吗?至今那些照片还在别人的手里!像定时炸弹一样悬在我脖子上,我看你挺潇洒的,都有女朋友了,就别来烦我了好吗?放过我吧!”
“对,当年的事我错了,可是我没有女朋友!我们是演戏!我只有你顾青裴!我只有你!你倒好,在外国跟别人亲亲我我,生出来了一个娃”
“……”
“你心虚了,哈哈哈,那就是你的娃,顾青裴!你欠我一辈子!”
“那tm是你的娃,咱们两个的!他叫原青!原炀的原懂不懂,他是我们的儿子!”顾青裴实在气的不像样了,话不过脑子就出来了,说完就后悔了
转头看原炀,人已经傻掉了,不敢相信,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
“哇哇哇”原青哭了,哭的恰当好处
“行了,你走吧”
“你等着,我不会让你自己的,但是我还要确定一个东西,等我!”
“赶紧滚,我不想看见你”
生垚 路垚减肥记
路垚昨天去体检,别的倒没什么事,就是体重重的惊人——88公斤
数字挺吉利的。
不对,路垚本来只有80公斤重,怎么和乔楚生在一起一年多就重了8公斤?公斤!
乔楚生下班回到家的时候路垚正坐在沙发上咬着手指思考。
这可把乔楚生下了一跳:
“我最近也没去长三堂百乐门啊”
“我有和别人眉来眼去吗?没有呀”
“我没有打架也没受伤啊”
“我夜不归宿?这一年我都没有夜不归宿”
“我昨天晚上把路垚折腾狠了?就两次他不让我继续我也没继续了呀”
……
乔楚生借着进房间放外套反省了一下,他近来好像没有惹路垚生气吧?
终于,乔楚生鼓起勇气坐到路垚旁边,把路垚往怀里拢
“...
路垚昨天去体检,别的倒没什么事,就是体重重的惊人——88公斤
数字挺吉利的。
不对,路垚本来只有80公斤重,怎么和乔楚生在一起一年多就重了8公斤?公斤!
乔楚生下班回到家的时候路垚正坐在沙发上咬着手指思考。
这可把乔楚生下了一跳:
“我最近也没去长三堂百乐门啊”
“我有和别人眉来眼去吗?没有呀”
“我没有打架也没受伤啊”
“我夜不归宿?这一年我都没有夜不归宿”
“我昨天晚上把路垚折腾狠了?就两次他不让我继续我也没继续了呀”
……
乔楚生借着进房间放外套反省了一下,他近来好像没有惹路垚生气吧?
终于,乔楚生鼓起勇气坐到路垚旁边,把路垚往怀里拢
“内个…垚垚你怎么了?”
路垚没有回应
“垚垚?路垚?”
路垚还是没回答
“那里掉了一百大洋!”
“哪?”
“没有我骗你的”
“乔楚生!”
“我这不是看你不理我嘛”
“所以宝贝你到底怎么啦”
“就是怪你!我的体重增加了8公斤!整整8公斤!”
“哎呀这有什么的”
“乔楚生你这人怎么没心没肺的!你八块腹肌一身肌肉你告诉我没有什么?”
“你胖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嘛…”
(乔探长在线表演一个作死 快看!)
“怎么跟你没关系!你天天问我要不要吃这个要不要吃那个,我吃多了自然就胖了!怎么不怪你!哼”
“好好好,是我的错。所以宝贝你要怎么办?”
路垚仔细思考一番后,说:
“你们巡捕房不是有训练时间吗?带上我呗!”
“你撑得住吗?别练伤了”
“不会的”
次日下午
“现在,每个人绑上沙袋,负重跑步五公里!开始!”
(训练训啥我也不知道 不要在意这个)
刚跑完一公里路垚就跑不动了
“乔探长!路先生他跑不动了”
“哟,路先生这就跑不动了?”
“老乔…我…我能不跑了吗?”
“不行。晚上回去我给你按按摩,坚持坚持垚垚”
“好吧”
跑完五公里路垚觉得自己要废了。
“快走路先生,该去练拳击了”阿斗扯着路垚到了训练场
“要…要脱上衣啊…”
“路先生别怕,大家都是大男人,这有什么的”
路垚脱了上衣。他的锁骨上还有一些淡淡的粉红,细嫩的皮肤上还有一些抓痕
“探长也真是下得去手”
“是啊是啊,可怜路先生了”
“不训练在这说什么呢!”
“探…探长”
“路垚干什么呢!赶紧把上衣穿了!等会感冒喽”
“老乔,他们说训练要把上衣脱了”
“你的身子…只能我看”乔楚生脸上勾起一丝笑容
“乔楚生…你…”路垚害羞地话都说不清楚
晚上
“嘶…乔楚生你轻点!”
“不用点力怎么行”
“啊…好痛……”
(想什么呢!乔楚生在给路垚按摩)
“明天你还要去训练不”
“啊…不去行吗”
“那…我这儿有个轻松愉快的减肥方法…试试?”
“什么?”
“乔楚生你禽兽!”
“你说的 减肥 而且还轻松愉快不是吗”
“你管这叫轻松?妈的我要痛死了”
“哎,你别小看这运动,每天晚上…五次!坚持一个月绝对能瘦”
“五次!你今天三次都够我受的了,五次我不用活了!”
“为了减肥,都值得”
“别啊”
“休息好了没?刚才只来了三次,还有两次呢!我来喽”
“嗯…四哥…停…停下…”
“你还减肥吗?”
“不…不要了…”
废话,之前乔楚生也是每天晚上都来几次,少则两次,多则六次,他路垚还不是照样胖了?
【羡澄】套个丞相当皇后
合成了一篇
皇上羡×将军(丞相)澄
公元前1105年,先皇魏长泽带着先后藏色退位云游江湖,太子魏婴登基,随后,丞相江枫眠携夫人虞紫鸢告老还乡,长年征战沙场,被誉为“战神”的嫡子江澄被召回,继承前丞相的位置。
宫殿内,先后藏色语重心长拉着魏婴说:“阿羡,我知道你对阿澄的心思,我们都支持你,紫鸢也没有反对,希望我们下次回来是为了喝你们的喜酒。”
魏婴苦笑了笑说:“母后,你们都看出来了,怎么偏偏阿澄没有看出来,还是他看出来了,只是不愿意接受,所以长年在沙场不回来。”
魏长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你什么时候那么悲观了,澄小子只是对情还没有开窍,一心投身...
合成了一篇
皇上羡×将军(丞相)澄
公元前1105年,先皇魏长泽带着先后藏色退位云游江湖,太子魏婴登基,随后,丞相江枫眠携夫人虞紫鸢告老还乡,长年征战沙场,被誉为“战神”的嫡子江澄被召回,继承前丞相的位置。
宫殿内,先后藏色语重心长拉着魏婴说:“阿羡,我知道你对阿澄的心思,我们都支持你,紫鸢也没有反对,希望我们下次回来是为了喝你们的喜酒。”
魏婴苦笑了笑说:“母后,你们都看出来了,怎么偏偏阿澄没有看出来,还是他看出来了,只是不愿意接受,所以长年在沙场不回来。”
魏长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你什么时候那么悲观了,澄小子只是对情还没有开窍,一心投身战场罢了,这一次好不容易把他哄回来当丞相,你可别作死把他气走了。”
魏婴乖巧的点了点头说:“好久没有见到他了,这一次回来一定不能让他再跑去那么远的地方了。
魏藏两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一侍卫起来行礼到说:“参见皇上,太皇 ,太后,江丞相拜见。”
魏婴眼睛立马亮了,连忙说:“请他进来。”
一身军装的江澄走了进来刚要行礼,魏婴拦着他说:“我们俩谁跟谁,行什么礼”江澄也知道他会这么说,向魏藏两人行了个礼:“魏叔叔,藏姨,好久不见。”
藏色上前握住他的手说:“真的是好久不见,这一次过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边塞很辛苦吧,都瘦那么多了,这一次回来一定要好好补补,阿羡,你一定要好好监督阿澄吃饭!”
魏婴从江澄进来那一刻就一直看着他,确实瘦了许多,心疼的说:“我会好好监督他的,母后。”但是这小子肤色还是那么白,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那么好看。
江澄下意识的怼他:“谁要他监督呀,他自己都管不好自己。”
魏婴马上回道:“那你管我,好不好?”
魏藏两人欣慰点了点头,期待的看着江澄
江·直男·澄:“不好,你娶一个妃子不就行了吗?”
魏·打不死的小强·婴:“那我娶你入宫当皇后怎么样?”
魏藏两人的光灭了又亮了
江·无情·澄:“不好,皇后是女子当的,我还要回沙场了。”
“啪”三束光熄灭了
魏长泽助攻上线:“阿澄,魏叔叔知道你一心投身于战场,现在国泰民安,前一段时间刚刚招了一批军队,刚巧你回京城了,就去训练他们吧,沙场就交给你的军队,先好好休息休息,阿羡好久没有见你了,天天念叨着你。”
江澄早就看出他们一个劲的阻拦自己回战场了,先随了他们的意,点头答应了,说道:“请您们放心,我会好好辅佐皇上的。”
这一声“皇上”让魏婴慌了,觉得江澄再拉开他们的距离,连忙说:“原来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叫什么皇上。”江澄笑了笑说:“这不符合礼数。”
魏婴被他的笑迷住了眼:“只要你做的都符合礼数。”
江澄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了。
几人叙了一下旧,魏藏两人便要走了,羡澄两人将他们送到宫门便回去了,魏婴小心翼翼的问:“江澄,你生气呢?”
江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
“生气让你回来当丞相,不能在沙场上征战。”
江澄并未理他,抬脚往前走,见魏婴没有跟上来,停了停说:“那就罚皇上请臣吃顿好的。”
魏婴重新绽开笑容,跟了上去,揽过江澄肩膀,十分狗腿的说:“别说一顿,顿顿都行,阿澄高兴就行。”
魏婴登基几日后,一日,他约江澄在御花园里面喝茶,一脸沉重的说:“阿澄,最近一直有刺客!!”
江澄喝茶的手一顿,关心的问道:“那刺客抓到了吗?”
魏婴摇了摇头说:“那刺客武功高强,对皇宫又十分了解,几次都凭空消失。”江澄冷笑了一声说:“看来是有人不满意你做皇上了。”
魏婴可怜兮兮地说:“那怎么办,阿澄,我手无缚鸡之力,说不定哪天就死在他们手下了,要不,阿澄,你搬我寝殿来住?”
江澄嘴角抽了抽说:“那些侍卫还没有废物到这种地步,再说了,你手无缚鸡之力?”
魏婴继续卖惨:“万一那些侍卫有人被收买了怎么办?而且我自小未习武你不知道吗?你真的忍心看我每天提心吊胆的吗?”
(侍卫:我们是冤枉的)
最后江澄受不了他的废话连篇,终于同意搬入他的寝殿……
––夜晚
江澄环视寝殿,满脸黑线的说:“你这么大的寝殿才一张床?!”
魏婴心虚地说:“这不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吗?让刺客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战神在,放宽心来,然后一举拿下。”
见他说的还算有点道理,江澄也没有计较了说“那我睡在地上,你……”
他还没有说完话便被魏婴打断了说:“说好不打草惊蛇的,他在外面偷看,看到地上有一个人不就知道了吗?”
江澄强忍着想打他的冲动,扯了一个笑容咬牙切齿的说:“那我不睡了可以吗?”
魏婴见他生气,小声的说:“这不可以,你来保护我那么辛苦,必须要好好休息。”
江澄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那我和你一起睡,可以了吧!?”
魏婴连忙点了点头说:“可以可以,既可以贴身保护又不打草惊蛇,你又可以好好休息,反正小时候也一起睡过,床也够大,阿澄,你真聪明。”
江澄深呼吸了几下,才勉强平复自己的心情。从自己的行李拿出一件衣服说:“那刺客现在应该不会来,我先去沐浴。”
魏婴“嗯”了一声望着江澄的背影坏笑。
“江澄,有刺客!!”一个人影打开了门,跑了进来,江澄一惊,拿起架子上的里衣穿起来,魏婴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抱住了他,魏婴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抱着也舒服,就是有点瘦。
江澄心里骂了一句“mmp,这个刺客来的真不是时候”对魏婴说:“你先放手,我穿好衣服出去抓刺客!”
不料,魏婴抱得更紧了,可怜兮兮的说:“不,我害怕。”
江澄咬牙切齿的说:“他不会进来的,侍卫不是在外面吗?”
“不,真的很恐怖 刚刚那剑划过我的脖子。”
一群侍卫开门进来说:“皇上……” 看见,皇上小鸟依人地抱着丞相,丞相只着一件里衣,湿漉漉的长发就这么垂着,如果忽略他那个黑的如墨的脸色,一定是一位美人,“美人” 吼了一声“滚!!” 侍卫们立马退出去,关上门,跑了,跑时还听见那“美人”吼道“魏婴!!你给老子滚!!”
侍卫们感叹:“敢直呼皇上名祎,果然有一腿!”
魏婴浑身一抖 ,连忙放手,江澄转身去穿衣服,魏婴着急道歉:“江澄,对不起”然后一脚踩到了江澄衣服的下摆,原本江澄的衣服只是松松搭上去而已,这么一踩,江澄又往前走,于是,衣服掉下来了,一副完美的蝴蝶骨展示在魏婴面前,虽然有些有许多伤疤,但还是让魏婴吞了吞口水,江澄怒火值爆了,快步走入屏风,魏婴擦了擦鼻子,流血了,魏婴看着手上的血发呆,江澄出来,见他手上有血,怒火一下灭了,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看了看,关心的问:“受伤了,伤在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澄握我手了!!”魏婴在心里咆哮:
见江澄还在找他的伤口,小声地说:“都怪你的身材太好了。”
江澄一听,“哼”的一声,甩开他的手,忍了一天终于动手了,一声声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江澄坐在凳子上,看着你一群侍卫,冷冰冰的问:“人呢?” 魏婴坐在旁边,捂住半边脸,侍卫们一同答道:“回丞相,刺客跑了”,“啪”江澄拍了一下桌子,冷笑道:“这都几次了,你们还没有抓到,养你们是白吃饭的吗?是不是该换一批侍卫呢?”
“请丞相恕罪。”
魏婴原本耿耿于怀他们看到江澄只着里衣的样子,想着让他们被江澄骂骂也可以, 但是到这种地步 ,帮他们说说话吧,:“那个阿澄,他们虽然废物,但是也不至于换掉吧……”
“嗯?”江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魏婴连忙改口:“你们真是太没用了,也该换掉,来人”
“算了,明日让他们一起到新兵部,我一起训练他们,不许再出现这种情况!”
侍卫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点头说:“是!谢丞相!”
––金府
金子轩换下夜行衣刚要骂mmp,江厌离便进来了,端着一碗莲藕排骨汤,温柔地说:“子轩,你辛苦了,要是成了,我和阿羡会感激你的。”
金子轩的表情马上变了,接过莲藕排骨汤笑着说:“什么感激不感激的,都是一家人 也不过说多跑了一趟而已,到是你,大晚上给我熬汤,辛苦了。”
江厌离笑着说:“我没有什么辛苦的,希望阿澄和阿羡能在一起就行了,赶快喝吧”
金子轩想到刚刚魏无羡往浴室跑,扯了扯嘴角说:“今晚可能就有进展了。”
“但愿吧。”
--皇宫里
魏无羡在书桌上看奏折,江澄在一旁看书,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江澄有些乏了,合上书,看向魏婴,他正在认真的看奏折,江澄觉得他还是有点姿色的,魏婴并未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觉得时间不早了,一抬头,对上了江澄的目光,江澄连忙移开视线,可是耳朵却不争气的红了。
魏婴笑了笑,放下笔,向他走过去,一下子把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江澄瞪着他,魏婴只是觉得可爱,伸手拉过被子,给他盖好,柔声说:
“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明日还要上早朝,我再看一会奏折,晚安。”
“嗯,你也早点休息”,魏婴离开后,江澄侧过身,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烫的,江澄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冒了。
-第二日
江澄是被他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被魏婴圈在怀里,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胸膛里,抬起头,对上魏婴睡颜,似乎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江澄不知道昨晚他多少点睡的,但应该也不早,怕吵醒他只好安安静静的任他抱着。如果忽略那在他腰间的手就更好了。
魏婴将他抱得更紧,喃喃道:“阿澄,我喜欢你。”
江澄一惊,再一次抬起头看他,发现他还未醒,一时间接受不了,伸手去掰开魏婴在腰间的手,这一动作惊醒了魏婴,魏婴带着浓重的鼻音说:
“嗯?阿澄,你醒啦。”江澄听着听心中一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魏婴脑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抱着江澄,江澄的表情好像不太好,(其实不是)
连忙放开他心虚的说:“你也知道我睡姿不好”
江澄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然后说:“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见魏婴的表情立马变成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江澄扯了一个谎说:“这个床有点小……”说完就后悔了。
魏婴复杂的看了一眼,睡几个人都没有问题的床心想到“江澄编个理由也要编个好的吧。”
“那要不换一张床,你背上的伤那么多睡地上不好。”一想起昨天,魏婴又心动又心疼,江澄背上那些伤,当时一定很疼吧,后悔自己没有在他身边。
“不用了,这个床挺好的,快点起来去上早朝。”
魏婴见他不换了,兴冲冲的起来洗漱,门口的公公还在想如何叫醒皇上,因为皇上的起床气可是很严重的,上一个叫醒他的太监,唉,不说了,再等一会儿在去叫吧。
过了一会儿,江丞相打开了门,自家皇上也跟在后面,公公惊讶的看着皇上的表情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还有点开心。再看看江丞相突然明白了什么,看来要抱住江丞相大腿了。
-早朝
江澄站在金子轩旁边,各大臣活跃的上谏,李尚书上前说:“皇上,您也到了娶妻的年龄,应该早日纳后。”
“臣等附议。”
金子轩观察江澄的神情有点走神,并未有多余的表情,江澄什么时候会在朝廷上走成走神了魏婴看了一眼江澄有些失望,他好像不在意自己纳后。
“朕刚登基没多久,对于风月之事还未有打算,纳后这件事以后再说。”
众臣也都闭了嘴。
“既然没事,那便退朝。”
“恭送皇上!”
金子轩叫住江澄问道:“今日看你心不在焉的,发生了什么吗?”
“没事”
金子轩试探道:“那你对纳后,这一件事怎么看?”
江澄的脸色变了变,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原状,说:“皇上想纳后,不是我们臣子能说什么的。”
金子轩笑了笑,心里想道:“吃醋了吧还不承认”
几日后,魏婴觉得自己很方,因为最近江澄对他不冷不热的,还心不在焉,所以自己只能拼了命的讨好,什么兵器呀,好玩的,但江澄还是没有理他,金子轩和江厌离正好入宫来见他们,聊了一些家常事,江厌离见自己的两个弟弟关系有点僵,便唤了声:“阿澄你陪阿姐去御膳房做些吃的,可以吗?”
“嗯”
一路上,江澄一言未发,江厌离关心的问:“阿澄,你心情不好?”
“没有”
“那心中有事?”
“”…………嗯”
“那方便跟阿姐说吗?”
江澄开了好几次口,没有说出来,像下定决心一样说:“阿姐,魏婴他……好像喜欢……我。”
江厌离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的表情,说“阿羡喜欢你,我们大家都看出来了,就你还傻傻的没有看出来,那你喜欢阿羡吗?”
江澄想了想,说:“应该有一点点喜欢吧。”
江厌离继续平静的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其实内心已经欢呼了,阿澄也喜欢阿羡,太好啦!不行,我要冷静,不能表现出来,阿澄会害羞的!!
江澄摇了摇头,神色说不出的悲伤说:“没有什么打算,他是一国之君,要为整个国家打算,他需要传宗接代,他的喜欢可能是一时兴起,他后面会有许多妃子,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江厌离停下脚步,江澄也停下了脚步,江厌离踮起脚尖,揉了揉他的头,安慰他道:“阿澄,阿羡平时虽然吊儿郎当的,但是对感情,他不会是一时兴起的,魏叔叔也只有藏姨一位妃子,为何不相信他,人生来不是为了传宗接代的,阿澄,给他一次机会好吗?”
江澄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点了点头说:“但是我还要观察观察,看看他值不值得我给他一次机会。”
江厌离笑了笑说:“好,好好观察他,不能让他那么轻易得到阿澄,我也不会告诉阿羡今天的事,好了,不说这些了,要不要吃阿姐做的莲藕排骨汤?”
江澄终于笑了笑说:“要,我好久没有吃了,我要吃好多好多。”
江澄他们去的时候,魏婴和金子轩大眼瞪小眼,金子轩受不了只能说:“要不要,我们下棋等他们回来吧”
“只能这样”
他们就这样心不在焉的下了一盘又一盘,终于等到他们回来,江厌离做了许多菜。
他们走进来那一刻,魏无羡和金子轩眼睛都亮了,同时叫道:“阿离/阿澄”
见到他们两个生无可恋的表情,江澄和江厌离忍不住笑了
魏金两人忍不住犯花痴同时想到:“我家阿离/阿澄笑的好好看”
魏婴开心的说:“阿澄,你心情好呢?”
江澄“哼”了一声说:“谁心情不好了”
魏婴十分狗腿的说:“没有没有,我心情不好。”佩服的看着阿姐,江厌离对他笑了笑。
说道:“赶快吃饭了,菜都要凉了”
三人马上入座,吃了起来。
一个月后 ,是中秋佳节,宫中的宴会很盛大,宴会到了一半时,江澄实在不喜应对这些拍马屁的大臣,称不舒服,便离开了。
江澄在魏婴的寝殿中看着书,好一会后,满面潮红的魏婴跑了进来,蹲在一个小角落,十分的可怜
江澄担心的走了过去问到:“你怎么呢?”
“我被人下药了”
江澄表情马上变了说@“谁那么大胆,我去给你找太医。”
魏婴立马拉住他说:“不能伸张,太医应该不会有这种药的。”
江澄想了想也是说:“要不,我给你找个人? ”
魏婴摇了摇头说:“这一看就是那些大臣下的,外面的人可能就会有他们的女儿。”
江澄实在想不到方法了,但是看魏婴难受的要紧说:“那怎么办?”
魏婴抬起头看着他说:“要不,阿澄,你帮帮我?”
江澄脸马上红了,说:“不行”
魏婴可怜兮兮的说:“阿澄,我真的心悦你,不是骗你的,更不是为了你的身体,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逼你,那你不用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江澄别扭了好一会,终究不忍心看他这样子,还是点了点头。弯腰吻了魏婴,魏婴愣了一下反客为主
拉灯
第二日,江澄扶住腰黑着脸骂魏婴:“你这个王八蛋,你就不能轻一点吗?滚蛋,我不想看到你!!”
魏婴十分狗腿帮他揉腰哄他说:“阿澄,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轻一点的。”
“没有下次了”江澄突然好像知道了什么,怀疑的看着魏婴“你是不是压根没有被下药?”
魏婴笑着说:“我被下了一种叫做江澄的药,只有你能解~”
江澄红了脸
反正,后面魏藏、江虞四人回来喝了他们的喜酒,江丞相变成了这魏朝的皇后。
[瞳耀]五次白长官不承认办公室恋情,一次他承认了 +1 (完结)
白色儿,终于挺直腰板扬眉吐气了
性感白色儿,在线耍流氓
我们下个短片再见
五次白长官不承认办公室恋情,一次他承认了
+1
有的时候白羽瞳都快忘了展耀以前有多受欢迎。
毕竟SCI大部分时候忙的脚不沾地的,别的时候展耀不是去大学讲课就是去参加大大小小的心理讲座。别说社交了,身边除了不同的嫌疑人,连新面孔都没能出现几个的。
展耀年轻的时候不太会应对情书,又或者说擅长的过头了,不管是谁的,当面送来的他就接过来说谢谢,塞他抽屉里的他就收着。但他也从来不打开来看,他就把它们整理齐了放在一个箱子里。白羽瞳去他家玩的时候见过那个箱子,一个以前装水果的硬纸板盒子,各式各样的纸塞了小半个箱子。 ...
白色儿,终于挺直腰板扬眉吐气了
性感白色儿,在线耍流氓
我们下个短片再见
五次白长官不承认办公室恋情,一次他承认了
+1
有的时候白羽瞳都快忘了展耀以前有多受欢迎。
毕竟SCI大部分时候忙的脚不沾地的,别的时候展耀不是去大学讲课就是去参加大大小小的心理讲座。别说社交了,身边除了不同的嫌疑人,连新面孔都没能出现几个的。
展耀年轻的时候不太会应对情书,又或者说擅长的过头了,不管是谁的,当面送来的他就接过来说谢谢,塞他抽屉里的他就收着。但他也从来不打开来看,他就把它们整理齐了放在一个箱子里。白羽瞳去他家玩的时候见过那个箱子,一个以前装水果的硬纸板盒子,各式各样的纸塞了小半个箱子。
“你不看啊?”那个时候的白羽瞳问他。
“我不会因为一封信喜欢一个人,要不然就是我以前就喜欢,要不就是不喜欢,不会因为一封信突然喜欢,打开看了日后反而尴尬。”
“那你留着干嘛?”
“别人认真对待的东西,直接扔了你不觉得不尊重吗?”
“那你这样,他们怎么知道你接不接受啊。”
那个时候的展耀蜷着腿坐在木制的靠背椅上,卧室边上阳台的光从他背后照进来,他看着白羽瞳神色认真,“小白,很多时候你的接受与否,其实别人都感觉得到,有些事情不用挑明了说的。”
女孩起身的时候递给了展耀一张名片,在下一秒她转过身的时候名片被从展耀的指缝间抽走。
“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给你什么你就拿着啊。”白羽瞳站在他身后,声音压的很低,就像贴着展耀耳边说一样。
“她说有事想请我帮忙。”展耀也不去抢,任由白羽瞳翻来覆去的看那张白色的名片。
“她一个广告设计公司的助理,找你一个警方心理学家。”白羽瞳哼笑了一声,“我看这个借口不怎么样,还是你打算留着这个名片?”
展耀转过身,冲白羽瞳咧开嘴,“无妨,号码我已经背下了。”
两个人一上车白羽瞳开口就报了展耀警员宿舍的地址,展耀挑了挑眉毛什么都没说。
开门的时候展耀看到白羽瞳在他身边扯领带。
大约是喝了酒泛上来的热气,白羽瞳扣着领带结,动作粗暴的往下扯,扯的动作不得章法,屡屡卡住的领带让白羽瞳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展耀在他前头踢掉了自己的鞋子,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问,“早上那盒子醒酒的东西呢?你放哪了?”
人还没走上两步就被从身后抓着一边的手臂猛的一拽转了个方向,展耀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只觉得小腿被人一绊就向后倒下去。
展耀的膝盖挂在沙发扶手上,后背平躺在沙发上,白羽瞳在他上方一手撑着沙发的靠背,一手垫在他脑后。展耀晃了晃悬挂着的小腿,在沙发上找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白羽瞳推他的那一下虽然很小心,不过倒下去的时候展耀还是撞倒了小腿。
“你干嘛?”展耀有点找不准这个姿势下手放在哪里比较合适,最后干脆抱在了胸前。
白羽瞳低着头看他,头正好挡着客厅上方顶灯的光在展耀身上落下一整块的阴影,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脖子上的两颗扣子。
展耀抽了抽鼻子,对方身上古龙水的味道和酒味差不多重。
那点酒对白羽瞳来说根本算不上多,两个人对此都心知肚明,展耀见他不说话,干脆舒舒服服的躺着,用腿有一下没一下的去踹白羽瞳。
白羽瞳维持着这个姿势,觉得自己颇有一些酒壮怂人胆的意味。虽然说他白羽瞳自认为和怂没什么太大关系,但是借酒发疯的意思他倒是感觉出了点。
“展耀。”白羽瞳开口了。
展耀哼了一声。
白羽瞳用一种缓慢的姿势弯下身,直到额头抵着展耀的肩膀。
展耀叹了一口气,从两个人之间抽出手,从白羽瞳的腋下穿过抱住了对方的肩膀。展耀摸了摸白羽瞳脑后软软的头发,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顶灯,没了白羽瞳的遮挡,橙黄色的灯光有着毛茸茸的边。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白羽瞳的声音闷闷的,说话的气流透过单薄的衬衣打在展耀的肩膀上。
展耀挑起一小撮白羽瞳的头发,在手指间绕着转圈,短短的头发一圈都绕不下来。他只要往左稍稍偏一下头就能贴上对方的脸。
“这个问题的选择一直在你手上。”
身边的人抬起头,眼神有些不解。
“况且,我昨天不是回答过你了?”展耀脸上再次露出那个有些得意的笑容,再次踢了踢白羽瞳,“起来了,这么弯着腰也不怕吐出来。”
白羽瞳把展耀拉起来的时候有一小撮刘海用一种有些好笑的方式支棱着,他抓着展耀的手腕,语气有些不那么确定,“你昨天……”
“就像我说的,选择权在你手上。”展耀打断了他的话,垂着眼睛,“小白,接下去怎么选是你的意愿。我不能帮你做选择,但只要是你的选择我会都接受,所以我劝你好好想想。都这么多年了,不差两天。”
展耀在临睡前把白羽瞳赶出了家门,不过在第二天白羽瞳提出接他上班的时候没有拒绝。
办公室门口遇到伸长了脖子的赵富,后者冲他们热情的挥手,“白长官早,展博士有人找。”
白羽瞳越过赵富往里头看了一眼,是昨天那个高中的班花,坐在赵富的办公桌边,一边的头发挽在耳后,正专心的看手机。
“怎么放人进来了?”白羽瞳问。
“她有展博士的名片,说是喝展博士约好的。”
白羽瞳看了展耀一眼,后者冲他挑了挑眉毛率先推开门走进去。女孩子看到展耀的时候站起身笑了笑,展耀没拦着一同在身边坐下的白羽瞳,倒是对方有些惊讶。
“白长官也一起吗?”女孩子问。
“我同事告诉我是案件相关的事情,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不方便的话我回避。”白羽瞳说的是冠冕堂皇。
后者犹豫了一下,说,“没关系,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原本没想着劳烦白长官。”
“都是同学,没什么麻不麻烦的。”
也确实是展耀帮的上忙的事情,女孩子的一个朋友之前被卷入一个刑事案件,自此之后留下了心里创伤,兜兜转转换了好几家诊所和心理医生都不顶用。女孩子看着好友被折磨的日渐消瘦,在昨天听说了展耀如今的工作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让她明天下午来找我吧,我尽我所能试试看。”展耀点点头。
“太感谢了,”女孩子脸上露出大喜过望的神色,“等您下班我请您吃个饭吧?”
展耀没回答,转过身看着白羽瞳。
“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帮忙,不过吃饭这个我们就心领了,他这两天要调养一下。”
女孩子来来回回在两人之间看了几遍,重新露出那个有些迷茫的神色,展耀笑着点点头,“这个他说了算。”
“你们……”女孩子开口的时候看上去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你的请求展耀会接手,”白羽瞳笑着说,伸手抓住了展耀放在桌子上的手,“展耀我就接手了。”
“这个他说了算。”展耀再次点了点头。
end
【莲花坞春晚·除夕3:00】无关风月
*江澄没有在魏无羡重生之后马上认出他来。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喝了忘情水。
江澄最近总有预感,觉得魏婴要回来了。
他将大小事务都处理完,换了身衣裳,戴了紫电,往一家酒楼里去。
江澄不常露面,大多云梦百姓并未见过本人,又换了身装束,连发冠也换成样式精致小巧的,本身长得也俊秀,走到街上倒真像是哪户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这家酒楼,江澄已经有十余年未来过,但少时却是与魏婴最爱一同来的。不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在这里自在地喝酒、吃菜、品茶,度过了多少好时候。十余年的时间很长,店内装潢早已翻新,店里以前眼熟的人大多换成了...
*江澄没有在魏无羡重生之后马上认出他来。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喝了忘情水。
江澄最近总有预感,觉得魏婴要回来了。
他将大小事务都处理完,换了身衣裳,戴了紫电,往一家酒楼里去。
江澄不常露面,大多云梦百姓并未见过本人,又换了身装束,连发冠也换成样式精致小巧的,本身长得也俊秀,走到街上倒真像是哪户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这家酒楼,江澄已经有十余年未来过,但少时却是与魏婴最爱一同来的。不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在这里自在地喝酒、吃菜、品茶,度过了多少好时候。十余年的时间很长,店内装潢早已翻新,店里以前眼熟的人大多换成了新面孔,江澄认出了老板娘和几个老伙计,他们却没有认出他,不知是因为他们忘了还是他变了。
老板娘当他是新客,瞧他衣着华贵却不显张扬,气度也不似平凡之人,便要热情地亲自将他引到楼上的雅座,江澄婉言谢绝了。这个点酒楼里并没有多少人,他便在一楼挑了个不显眼的小桌坐下了。
三个菜,两把椅子,他一个人,坐到天要黑了,他就结账走了。
老板娘对管账的老伙计说:“他在等人。”
怕那人不来,就先只点了三个菜。一个人等了小半天,菜也未吃几口。
老伙计道:“我总觉得瞧他有些熟悉。”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有点熟悉了。”老板娘拂了拂有些发白的头发,“可又不记得有过这样一位客人。”
第二日,江澄又到酒楼,和昨天一样的位置,一样的菜。菜上了没多久,他遇到一个有点奇怪的人。
“茄汁桂鱼,梅花牛掌,莲藕排骨汤。”那人将他点的菜的菜名念了一遍,道:“我也爱吃这几样菜。”
江澄抬头去看他,最先看见的是一双桃花眼,正微微弯起,因为它的主人在笑着。
江澄一时出了点神,又朝那人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再看他一身红领织金的白衣,头发半扎着,在脑后束起一个高马尾,是个俊朗少年模样。
那人问:“莲藕排骨汤,我还未在这家喝过,请问味道怎样?”
“味道尚可。”江澄昨天尝过一点,味道还不错,只是和阿姐的手艺比起来显得不足。
那人又道:“其实,我昨日就在这里看见过你。你是有什么事吗?”
江澄心中犹疑了一瞬,答:“我要在这里等一个人。”
“我陪你等。”
江澄眸中有几分惊讶,又抬眼去瞧他,那人却已经自如地坐了下来,叫了伙计,要添一副碗筷,还要加菜,说账算在他那里。
江澄愈发觉得这人奇怪,却也莫名地不觉得讨厌。索性就和他一起吃起菜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许是因为有人一起吃饭总是比一个人要吃得香些,江澄昨天觉得无甚食欲,今天却是吃得饱饱的。那人的口味和他很相似,他尝够了这些菜肴熟悉的滋味,又不禁想到了从前。
吃得差不多时,江澄表示要走,那人和他一同离席,结了个账的功夫,江澄已离开了。
当晚,江澄做了个梦。
梦里有个神仙,叫他喝一种药水,喝了它就能忘记某些会让他痛苦的事情。他闭着眼一饮而尽。
醒来后,觉得这梦没头没尾的,实在荒唐。但又总觉得心里不对劲——就像有一块地方是空的。
第三日,江澄又去了酒楼。
喝过一盏茶,他看见昨天那人走了过来。
那人又对他笑:“我就知道来这里还能见到你。”
江澄道:“昨日不告而别,还望见谅。”
那人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小事。”又看了看桌上和昨天一样的菜,道:“你之前没来过这里罢?我可以向你推荐一些菜品。”
江澄道:“来过的,已经是很久以前,但从前的菜品还记得。”
那人便不再多说,在江澄对面坐下,又问道:“你昨日提起,要在这里等人,那人他来了吗?”
江澄摇了摇头,轻轻道:“还没有来。”
“他是你的亲戚,还是故交呢?”
“他……是我的师兄。”
那人听后,顿了一会,道:“那……应该是感情甚笃啊。”
江澄听他说话时,原本是看着他的,可听完后,只把眼睛垂下来一点,又眨了一眨,不知看哪里去了,也不回应。
“二位公子,打扰了。”老板娘走到桌前,温温地讲:“我单独瞧着你们二位,都觉得有点熟悉,却又无甚印象。昨日见到你们坐在一起吃饭,才突然想起来,你们二位是不是十多年前常常一起来的那两位小公子?”
江澄愣了一愣,听对面人说道:“我与他此前并无交情,是昨天才认识的。”
“哎呦,那我肯定是认错了。”老板娘笑道:“那二位小公子的脸我已经记不清啦,过了太久,我也要老了。只是看着你们,觉得和他们有些像......”
“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江澄忙看向对面那人。
那人接着讲:“也许只是出了些什么事,所以暂时不方便来罢了。您这里是个好地方,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一定想再来的。”
老板娘谢了他的好言,便离开了。
江澄起身往外走去。
那人忙跟在他身后,走到街上,便问:“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江澄不语,却也不似生气的样子,只是往前走,走到一处没人的凉亭里去了。
那人站到江澄身侧,又小心翼翼地问:“她说的,是不是你和你师兄?”
他就算不笑,声音也还是温柔的。江澄答道:“可能是罢。”
那人道:“她说单独看我也觉得有点熟悉,是因为我和你师兄长得像吗?”
是像的。
不论是那双眼睛,还是这张俊朗明亮的脸庞,亦或是潇洒俊逸的神韵和举手投足间的少年气,还有......
“有点像。”江澄说。
旁边这人仿佛更加好奇起来,“那你师兄是个怎样的人呢?”
江澄又踟蹰了。他讲:“他从前是个很好的人。”
那人问:“后来,不好了吗?”
“后来......”江澄缓缓道:“后来我与他决裂了。”
“然后和好了?”
“没有和好。”江澄道。
他记得他与魏婴决裂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再见时,是他带着人去围剿他。
江澄不知为何,就算与他决裂,就算怪他怨他,内心却是并不想杀他的。可他还是死了。他死在江澄眼前时,江澄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江澄后来想,自己应当是十分恨他的,所以才会对他的死波澜不惊。
“那你为何......要日复一日地等他?”
身边人说话的尾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江澄看向他有些发红的眼睛。
江澄突然觉得有点眩晕。
“我不知道。”江澄说:“我好像不记得了。我只是记得要等他。”
“可如果他不会来了呢?”
“他会回来的。”
他会回来的。他十恶不赦,要遗臭万年,阎王也不收他,他只能回莲花坞。但他做贼心虚,不敢直接回去,所以要在外面转几天,等江澄碰见他,再捉他回去算账。无论怎样,魏婴一定是会回来的。
江澄看到那人哭了。也许是因为极少哭,所以哭起来便不知要怎么控制,眉毛都要皱成一团。可那人明明自己在哭,却走到他跟前,满眼心疼地抚上了他的脸。
江澄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流了泪。
他很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眼前的人轻轻为他拭泪,可那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江澄抬手握住眼前人的手腕,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问:“你,是不是魏婴?”
那人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此刻沾满了痛苦的眼睛看着他。
“你果然就是魏婴,是不是?”
那人突然将他抱住,在他耳旁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道:“我是……我是。”
江澄骂道:“魏无羡,你这个混蛋! ”
他用力锤着他的背,末了,却又用力地抱住了他。
夜里,江澄又梦到了那个场景。
梦里有位神仙,手里端着一碗药水,对他说,他此刻正经历着这一生中最大的劫难,这碗药水能让他少一些痛苦,少一样磨难。江澄那时还未及冠,魏婴与他假意决裂,又远在乱葬岗,他一人用小小肩膀扛起了所有,只觉得再多一点磨难,他便要被压垮了,于是接受了神的救助。
江澄醒来后便明白,这不是虚幻的梦,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他丢失的记忆 ,现在正在他脑中一点一点拼凑起来。
白天的那一阵眩晕和后知后觉的心痛,都在证明他确实是忘了些什么。
他将这件事告诉魏婴,后者得了空便去藏书阁查阅书籍,找了几天,在一本古籍上翻到记载:“忘情水,相传为仙界独有灵药,喝下便能忘掉与爱情有关的记忆,斩断心中痛苦,再面对心爱的人时,内心便能毫无波澜。”
魏婴是听说过有关忘情水的传说的,只是完全没往“江澄喝的是忘情水”这方面去想,可目前来看,这确实是最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便再去看更多书上的内容。书上又道:“若对心爱之人的感情不只有爱情,而是爱情与其他类似于‘爱’的感情的交织,便会使得效果不稳定,变得无法估量。”
魏婴拿着书去书房找江澄时,江澄正阅信件。他将书本翻开置于江澄桌上,眼巴巴等着江澄去读。
江澄见魏婴神色有些期待和紧张,便拿起书来看。
只看了一会儿,江澄猛地将书合上,红着脸道:“不可能是这个!我才不可能对你......”
魏无羡见江澄如此抵触,眉毛也耷下来一点,却还是不灰心道:“你现在对我无甚感觉,也许是因为药效还未解除......”
江澄心中一动,觉得他说得有理,理性上又觉得他不可能爱魏婴,一时慌了神,语气也重,质问道:“你怎么知道?”
魏婴便被问得没了自信,道:“我找来找去,只找到这一种可能性。我也觉得你不会爱我,可我心里希望着……希望你和我是一样的。”
江澄觉得心跳骤停了一瞬。却摸不清是什么感觉。他眼里有光闪动,可魏婴没有看见。
魏婴见江澄沉默着,也不愿看他,一颗心便如石沉大海,却道:“没事儿,你要觉得真不是,我再去找,肯定能找到真正的原因。”说罢便要走。
“站住。”
魏婴闻声停下,江澄看见他故作轻松的表情,只觉得和以前一模一样。
“别浪费时间了。你不如去查......要怎么解除忘情水的药效。”
魏婴重生一次,没太大变化,但变得爱哭鼻子了。此刻他明明是笑着,眼睛却又要湿了。他应到:“好。”
二人一时未明白,当江澄又会为魏婴而心痛、心动,甚至想要解除忘情水的效果时,那忘情水便已经开始失效了。
那位神仙也未想到,江澄与魏婴之间远不止单纯的爱情,忘情水对江澄并无法产生那样完全的效果,也未料到魏婴还会回到江澄身边,而江澄还是会爱他。
可既然魏婴回来了,江澄的爱情也算不得磨难了。
—完—
我和海焰金老师说,羡澄的忘情水梗其实不太好写,因为喝了忘情水只能忘记与爱情相关的记忆,可羡澄之间,就算没有了单纯的爱情,就算是忘了爱他,可他还是爱着他,就算他能做到面对他时波澜不惊,也还是忍不住在意他。所以忘情水的效果不可能是全面的,甚至是紊乱的。只要他们再遇见,忘情水也总是要失效的。
海焰金老师表示赞同,说原著后期魏就是喝了忘情水。我恍然大悟。但忘情水总是要失效的。魏婴一定是会回来的。
最后祝大家除夕快乐❤️💜
傲娇总裁的被宠日常 1
⚠️这是男男生子文!!请萌这个点的再进来看哈,别扯什么生理现实,是男是女的问题,谢谢😊
宽敞的卧室里温馨又舒适,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身,发出几声嘤咛。睡眠本来就浅,又是孕晚期,萧念白不适地皱着眉。小家伙已经在肚子里做早操了,似乎是在催促他快点起床。
“呼……你醒了?”轻抚着肚子,萧念白跟肚子里的孩子说着话,结果又招来重重一脚。“呃……轻点,别吵醒你爹地。”
话音还未落,搭在他腰腹上的那只手就开始下意识地拍动。
“唔……宝宝不闹…爸爸会难受的……”
萧念白转头看了看凑在自己耳边的脸,轻笑了一声心里暖暖的,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挪开,想自己起床。
然而事与愿违,仰卧起了三次,都被沉...
⚠️这是男男生子文!!请萌这个点的再进来看哈,别扯什么生理现实,是男是女的问题,谢谢😊
宽敞的卧室里温馨又舒适,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身,发出几声嘤咛。睡眠本来就浅,又是孕晚期,萧念白不适地皱着眉。小家伙已经在肚子里做早操了,似乎是在催促他快点起床。
“呼……你醒了?”轻抚着肚子,萧念白跟肚子里的孩子说着话,结果又招来重重一脚。“呃……轻点,别吵醒你爹地。”
话音还未落,搭在他腰腹上的那只手就开始下意识地拍动。
“唔……宝宝不闹…爸爸会难受的……”
萧念白转头看了看凑在自己耳边的脸,轻笑了一声心里暖暖的,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挪开,想自己起床。
然而事与愿违,仰卧起了三次,都被沉重的肚子拍回了床上,萧念白低头看了看压在身前的肚子,气愤又无奈地闭了闭眼。
“念念?”身旁的人被这边的动静弄醒了,眯着眼伸手搂他。“要起床了?怎么不叫我啊?”
萧念白忍住心里的不爽,但语气还是不佳。“我不想当一个连自己起床都做不到的废人。”
顾祁安立刻明白他心情不好,一下就从床上爬起。
“哪有?是你有了宝宝才会这样的,辛苦了宝贝。来,我扶你。”俯身亲了亲闹脾气的人,然后托着他的后背将他带起。
萧念白不说话,被他扶起来以后就要推开他下床,却被他圈在怀里。
“你放开。”萧念白推了推他。
“别动,靠着我缓一缓,起太急一会儿又要头晕。”顾祁安顺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咪。
萧念白确实很疲惫,闭上眼趴在他肩头微微喘息。这个怀抱真的很温暖很踏实,他有时会迷恋,但会时刻提醒自己要清醒,他不是一个可以沉溺于儿女情长的人。
25岁时父母车祸双双去世,家中亲眷都等着看他一个刚大学毕业的毛头小子的笑话,甚至想方设法从他这里抢一块肉。但萧念白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拼了命去守护父亲一手创办的家业,从一位衣食无忧的少爷,变成了如今能在商场上占据一席之地的领头人,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好在,还有他面前的这个人懂他。
只温存了两分钟,萧念白推开他,扶着腰走进卫生间洗漱。
“哎!念念,你慢点。”顾祁安立刻跟了过去,连上衣都没顾得上穿。
“是你太紧张,我还没那么废物。”萧念白拧着牙膏盖,抬头看了眼镜子,见他光溜溜的上半身,顿时有点不自在。“把衣服穿上,一会儿感冒了再传染给我。”
虽然是唠叨,但顾祁安能听出其中的关心,笑着抢过他手里的东西。
“又干嘛?”萧念白不明所以。
“你先上厕所,我给你弄。”
“顾小安,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我先刷牙还是先上厕所都要你安排?我不是你儿子,你儿子还没出来呢!”萧念白翻了个白眼,他不太喜欢这种好像自己什么都做不好的语气。
“孕晚期胎儿压迫膀胱有时会让你麻痹尿意,积尿太多会导致尿失禁,严重的是要去医院插尿管的。”顾祁安头头是道地跟他说着道理,虽然有一点夸张恐吓的成分,但确实有用。
萧念白果然闭了嘴,因为被他这么一说,他立刻感到下腹鼓胀憋得慌。略显不安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慢慢挪到马桶边,见顾祁安站在那里不动,他又不好意思脱裤子。
“你,你出去。”
顾祁安笑着,“念念,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跟我还害羞呢?”
“出去!”这男人果然不能给他好脸色,萧念白立刻板了脸。
“好。”顾祁安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牙膏给你挤好了,水温也正好,有事叫我。”
萧念白待他走出去后迫不及待地坐上了马桶,排解过后果然舒服多了,轻轻揉了揉还有些酸胀的小腹,看向洗手台上的牙刷水杯,抿了抿嘴。他总是这么细致周到,让自己越来越不会独立生活了。
早餐自然也是顾祁安精心准备的,萧念白8个月的身子,他劝不住让他别去公司,只好从生活上照顾他,保证他的身体健康。
一切收拾妥当,顾祁安蹲在萧念白身前给他穿鞋。
“那个,我包忘拿了,在书房,你帮我拿一下。”萧念白低着头,顾祁安也没犹豫,转身就进屋帮他取东西。
见他离开,萧念白立刻将脚上的休闲鞋脱下来换成了皮鞋,还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丑死了。”
顾祁安拿着包出来的时候,萧念白已经在楼道里按电梯了。
“念念,怎么不等我啊?”
“你烦不烦啊?”电梯刚好到了,萧念白走进去把鞋子的事儿遮掩了过去。
顾祁安扶他上车,送他去公司,俨然一副司机的样子。准确的说他确实算是萧念白的司机,他在萧念白手下给他当特助。
顾祁安跟萧念白是大学同学,顾祁安比他小一届,两人因为抢篮球场差点打起来。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这一打就让两人纠缠在一起十好几年。顾祁安见过他意气风发的少爷模样,也陪他度过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光,却始终不离不弃地守在他身旁。
其实从大学开始他就追求过萧念白,只是都被萧念白嗤之以鼻。好女怕男缠,这个道理放在男人身上也一样适用。顾祁安就是用死缠烂打的方式让萧念白跟他在一起的,在萧家父母过世之后,也许是萧念白被他的坚持打动了,也许只是心灵脆弱的时候需要一个依靠,顾祁安不在乎,他只想对萧念白好。
“念念,困的话再睡一会儿。”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人,顾祁安还是不放心。
“闭嘴。”萧念白正闭目养神,眼睛都没睁。
明明被怼了,顾祁安却傻笑着,这是萧念白的特色,他喜欢。
【生垚】炸小黄鱼
#ooc,有私设,沙雕风,9k+
#又名《厨神的养成》/《男朋友他爸不讲武德》/《弟弟太欠揍了怎么办》/《我那没出息的小儿子》
总而言之就是路家大姐和路老爹来上海看望小混蛋以及小混蛋他男朋友的故事啦~
(ps:随文附有一个小剧场,以及小脑斧拜年图,别忘查收)
#俺立志要做一个温情的沙雕(握拳)
#欢迎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呀❤️
[图片]
油锅劈啪作响,一条条炸至金黄的小鱼发着诱人香气乖乖躺进盘里。乔楚生穿着一件印有小粉猪图案的围裙,一双习惯了刀枪的手稳稳握住筷子,神情认真地盯着在油锅里沐浴的小黄鱼,生怕一个翻面不...
#ooc,有私设,沙雕风,9k+
#又名《厨神的养成》/《男朋友他爸不讲武德》/《弟弟太欠揍了怎么办》/《我那没出息的小儿子》
总而言之就是路家大姐和路老爹来上海看望小混蛋以及小混蛋他男朋友的故事啦~
(ps:随文附有一个小剧场,以及小脑斧拜年图,别忘查收)
#俺立志要做一个温情的沙雕(握拳)
#欢迎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呀❤️
油锅劈啪作响,一条条炸至金黄的小鱼发着诱人香气乖乖躺进盘里。乔楚生穿着一件印有小粉猪图案的围裙,一双习惯了刀枪的手稳稳握住筷子,神情认真地盯着在油锅里沐浴的小黄鱼,生怕一个翻面不及时,就会炸糊。
将小黄鱼清洗干净,加入盐、生抽、料酒好好腌一晚,外面裹上一层面包屑,待油温六成热时下锅,用小火煎炸。此时先不要搅动鱼,等鱼定型后再去翻动,炸至金黄色后,转为中小火把小黄鱼表面炸到变酥,再捞出来,沥干油,撒上海盐以及胡椒粉。如此步骤下来一道严格按照路垚口味烹制的炸小黄鱼就完美诞生了。
这算得上是乔楚生的拿手菜之一,做的次数多了熟能生巧,当年只要填饱肚子就行的厨艺也在一次次实践中变得越来越高超,搞得白幼宁一有空就来家里蹭饭。路垚把他像保护珍稀动物那样保护起来,不让一丁点出自他手的美味落入别人之口。
“老乔都怪你做饭太好吃了,你看我肚子上又长肉了!不行不行,我得再吃块排骨压压惊!”
对于路小少爷这种化烦恼为食欲的做法,乔楚生已经见怪不怪,毕竟这是他一手养起来的小猪,能吃是福嘛。他的确是有福,不知使了何种手段让八大金刚之一的乔四爷甘心窝在这庖厨一隅,系上围裙,怀揣满腔爱意,小心谨慎地照看锅中的小鱼。
转到中小火后再炸一会,热油“滋滋”冒着白烟往鲜嫩的鱼肉里钻,用筷子夹着鱼身轻轻翻个面,耐心等着外酥里嫩的美味出锅。等待的过程是很无聊的,可要是想着待会品尝它的人却又不是那么难挨。
有两条已经炸的差不多,正在往盘里捞的时候门铃响了,乔楚生赶快把火调小,筷子都来不及放下,在围裙上胡乱抹了两把就去开门。路垚带着钥匙呢,只是想必又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吃食回来腾不出手开门,乔楚生无奈地笑笑,做好被塞一怀面包蛋糕爆米花的准备,打开门却对上两张并不熟悉的面孔。一个大概和白启礼年龄差不多的男人以及一个气质上佳的女人。
乔楚生把他俩的脸在脑中检索一圈,确认并不相识。知道他在这里住的人并不多,也就白老大、白幼宁以及几个亲密的朋友,如果要介绍人过来也会提前打声招呼,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贸然敲门。那就是找路垚的?想到这乔楚生立刻警觉起来。
对方似乎敏锐捕捉到他的不安,那个很有气质的女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乔探长不必紧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路淼,这是我父亲路子夫,我们到上海来办点事顺便看看你们。”
乔楚生还没从“你们”这个词反应过来,一旁摆着张臭脸的男人已经忍不住拿拐杖头敲地“谁说我要看那个逆子!”
路淼一边熟练地给他拍背顺气一边耿直拆台“爸,不是您一直念叨着好久没见‘毛毛’了,才特意赶着我陪您到上海走一趟?”
老爷子明显被噎了一下,抬头看乔楚生一眼,似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折了面子,却又咽不下这口气,只好用拐棍杵了杵地板虎着脸道“逆女!”
说完就理所当然地进了屋,留下乔楚生一个人握着双筷子在风中凌乱。
路淼大概是看乔楚生脸上的表情太过懵逼,好心冲他点了点头颇为歉意道“麻烦乔探长了。”
“啊不,不麻烦。”
直到路淼也进了屋,乔楚生才意识到一个天大的问题,他这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见家长”了?老年人不讲武德竟然搞偷袭!
乔楚生现在很慌,非常慌,这种慌在过去的二十七年里都没有过。没人教过他“见家长”的注意事项,除了白启礼之外他也很少跟这种“父亲”级别的人交流过。可他跟白老爷子已经相处多年,完全了解对方的脾气秉性,就算是开个玩笑或者有句话说错了也能完美救场,而且对方也不会在意。可对于路子夫,对于这位只存在于路垚口中的“我爹可凶了,见面就要打我!”的严父,乔楚生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对付,不是,应付。
本着小辈要尊重长辈的原则,乔楚生快速洗好茶壶茶杯,翻出两罐包装完全不一样的茶叶问“呃…伯父一路辛苦,不如先喝点茶吧,您喜欢喝碧螺春还是英国红茶?”
中西搭配,干活不累,乔楚生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个赞,看看,准备的多周全。
路子夫瞧都没瞧那两罐茶叶,只瞟了眼乔楚生努力笑成一朵花的脸,冷冷地“哼”了声。
乔楚生:……
老年人不讲武德!耗子喂汁!
还是路淼好心,挑了碧螺春给老爷子泡上,把尴了个大尬的乔楚生从社会性死亡中拉出来。看着她温婉得体的笑容,乔楚生在心里感叹“大姐!你就是我亲姐!”
别扭的泡茶环节结束,乔楚生挺直腰板坐在沙发上,准备聆听长辈的“教诲”。他在心里已经整整齐齐码出一张“挨骂”清单,排在第一条的就是“拐走路垚”,如果路子夫以此为名就算骂他个三天三夜他也受着。这是事实,的确是他把那样一个清风明月般的人拉进泥潭,是他在祸害路垚,是他痴心妄想把月亮摘下来,是他让卦象上的“子孙满堂”成了空谈。那么好的路垚,是他太过分了。
乔楚生想着想着就低下了头,脊背也不如刚才那样挺直,他好像有点太高估自己了,虽然早已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可只要一想到这些还是觉得心中酸楚,他希望路子夫骂他,最好骂的狠一点。乔楚生等了许久也不见路子夫开口,他好像十分喜爱碧螺春,一杯见了底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揉揉鼻子似要开口。
乔楚生心里一阵紧张,眼巴巴地看着老爷子皱起眉头张开嘴,高声叫道“什么东西糊了?!”
乔楚生一拍大腿,妈的!鱼!
也顾不上紧张和礼节了,赶紧关火救鱼。可怜的小黄鱼本应金灿灿外酥里嫩,这会变成黑乎乎外焦里糊。盆里还剩下三条腌好料等着下锅的,乔楚生也没了心思继续做,只洗了把手就乖乖坐回原位,准备继续挨骂。
路子夫这会终于肯正眼瞧他,一个“你”字刚出口就被钥匙转锁的声音打断了。乔楚生条件反射站起身往门口走,刚迈了两步又立刻定住,心说就这样把老子扔在沙发上不管去迎接小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人家亲爹见儿子回来都没啥反应,自己会不会有些过于热情了,现在两人的事路子夫这边还没同意,自己再这么表现一番会不会更惹老爷子生气啊。这么一琢磨,乔楚生决定还是装没事人一样退回去比较好。
可惜他还没动,门就被“嘭”地一声打开了。高挑的青年带着温暖的春风一起扑进来,纸袋里的长法棍和各种零食完美阻挡了他的视线,以至于当他撞上一堵肉墙时想也没想就以为是乔楚生。
他眼睛都懒得睁,嘴角一勾就开始撒娇“哎呀老乔我好想你啊~这堆东西重死了,勒得我手都红了你快点帮我吹吹,疼~”
黏糊糊的语调真是无论谁听见都要心软几分的,但那堵肉墙似乎冷血极了,纹丝不动就跟没听见一样。
不对,这不对,路垚心想,乔楚生一向最疼他的,便是听他叹口气都心疼的不行,又怎会无动于衷,难道感情淡了,不爱了?
正想着突然听到肉墙身后传来乔楚生略显惊慌的声音“路、路垚。”
???
那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
于一堆零食间的空隙里窥见自家老爹黑如锅底的一张脸,路垚尖叫一声慌忙往后退,手忙脚乱中法棍头不偏不倚敲在路子夫脑门上。乔楚生趁势把路垚拉到自己身边,爱怜地揉着他泛红的手指,路淼则把自家老爹按到沙发上坐好,续了杯碧螺春给他灌进去。
一阵霹雳乓啷鸡飞狗跳之后,三位路家人终于相认了。
天知道路子夫怎会如此敏捷,看路垚扑过来闪身就挡在乔楚生跟前,垮起张脸听他的小儿子撒娇卖憨。直到和路垚一起坐在沙发上,乔楚生还在心里不合时宜地感叹“伯父这身手完全不需要拐杖啊!”
四个人被完美分成两个阵营,乔楚生和路垚占着一个沙发,和他们呈九十度角排列的另一个沙发上则坐着路淼和路子夫。经过刚才的闹剧,气氛非但没活跃起来反而更加怪异,不过好在终归是有路垚陪着,乔楚生倒不似之前那般紧张。
自从路垚出现以后路子夫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被虎着张脸的老爷子盯着绝不是件惬意的事,不过路垚倒像是一瞬间摆脱了“小怂蛋”的称号,居然十分勇敢地瞪回去。父子俩眼神交汇间似有火花噼里啪啦闪过,路淼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依旧是那般沉稳大气,似乎对他俩的行为早就习惯,乔楚生可一点都淡定不下来,屁股底下跟扎了针似的,坐立不安。
不知是第几回合的眼神交锋,也不知谁输谁赢,路子夫举起拐杖朝乔楚生腰间点了点冲路垚吼道“你看看你成何体统!”
路垚浑然不觉“怎么了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臭小子抱那么紧担心我把他吃了啊!”
“谁知道你又在憋什么坏主意欺负他呢,我当然得抱紧点!”
不仅没人告诉乔楚生怎么“见家长”,更没人告诉他,男朋友当着他爹的面搂着自己时该做些什么。好像应该挣开,可是挣开的话路垚会伤心,乔楚生可受不了他那副委委屈屈的表情。要是不挣开,当着老爷子的面好像不太好啊,可要是挣开的话路垚……不挣开……
乔楚生在心里纠结半天最终决定放弃抵抗,就当一块不会动的石头,爱咋咋地吧,想抱就抱,不想抱就算,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安安静静当个听众就行了。
看出他是第一回见家长没经验了,这事他跟路垚都是主角,就算再想低调又怎么能跑的了。
果然路子夫喝了口茶水,发话了“乔楚生是吧?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乔楚生立刻正襟危坐“您请说,晚辈听着。”
路子夫看了路垚一眼。
“不行不行!”路垚把乔楚生搂紧“要么就在这说要么就别说,我必须在场!”
“毛毛,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姐姐的啊,来过来陪姐姐聊聊天,让爹跟乔探长说几句话啊,乖。”
路垚气乎乎地瞪了路淼一眼“姐!你还不知道爹打的什么算盘吗?我一走他准难为楚生!我才不上当呢!”
“你个臭小子敢这么想你爹!”
“本来就是!”
“你!”
眼看路子夫又举起拐杖,乔楚生赶忙劝路垚“垚垚,伯父他不会为难我,没事。”
“老乔!”路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跟你说我爹他就想着怎么把咱俩分开呢,他知道我这说不通就想从你那下手,你心软好骗他稍微拿我说说事,都算不上威胁你就乖乖就犯。他就是吃准了你在乎我,所以想拿我逼你走,你别上他的当!他没安好心!”
“逆子!有你这么说老子的吗!”
“你敢说我说的不对?”
“我看你又想吃你爹的拐杖了是吧?!”
“有老乔保护我,我才不怕呢!”
“臭小子翅膀硬了知道找靠山了!”
“那我能找得到算我有本事你生气也白搭略略略!”
“伯父伯父您消消气,路垚他不是那个意思!”
“乔楚生亏你还是巡捕房探长呢,就是一傻子把这么个玩意儿当成宝,识人不清啊你!”
“骂谁傻子呢!你不许骂我男朋友!”
“老子想骂谁就骂谁管得着吗你!”
“臭老头你!”
“臭小子!”
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谁能想到三个男人的戏比三个女人演的还精彩呢!路淼看看自己头爆青筋的老爹,再看看脸红脖子粗的幼弟,最后再瞅一眼夹在他俩中间丝毫不敢动的乔楚生,不禁感叹,这世界,还是需要我们女人来拯救啊!
“爹,别闹了,毛毛,别叫了,其实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俩过的怎么样,现在看过了,挺好,我们就不多打扰了,爹,咱们该告辞了。”
一句话成功这台戏拉下帷幕,路子夫把拐杖从左手换到右手,追着路淼打过去“告辞!我让你告辞!你爹到现在连顿饭都没吃!臭丫头!让你告辞!”
路淼一边躲着老爹的无情大拐杖一边优雅道“毛毛不介意我和咱爸白嫖一顿吧?”
介意!当然介意!我男朋友做的饭凭什么给你们吃啊!
路垚还没开口抗议就被乔楚生的无情大手捂住嘴巴“伯父,大姐你们先坐一会,我去做饭。”
“老乔!你等等我!我帮你!”
路小少爷脚底抹油一路跟到厨房,全然不顾路子夫跟他大姐大声说的悄悄话“瞧你弟弟那个没出息的样子!”
将客人晾在外面不管本就非待客之道,更何况沙发上坐着的还是路垚的亲姐和亲爹。乔楚生推了推路垚,开始往外赶人。
“你去陪伯父还有大姐说说话,他们都好久没见你了,肯定很想你,这有我就够了,快去!”
“可是…”
可是跟他们说话哪有跟你在一块好啊。
“乖。”
“那你,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如愿得到一个亲亲的路小少爷终于勉为其难答应陪自家老父亲和老姐聊聊天,不过临走之前他郑重其事地抱了乔楚生一下,细心问道“老乔,我来之前,我爹他没欺负你吧?”
不光没欺负,还闻出你的小黄鱼糊了呢。
乔楚生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路小少爷长舒一口气“虽然这次我爹的突然袭击搞得我有点措手不及,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为难你的。你别怕,有我在呢。”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路垚又在乔楚生唇上猛啄一口,才开开心心去客厅陪聊了。
乔楚生被他亲得有些晕乎,傻愣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安慰了,那个见到小狗都要往他背上跳的小怂蛋竟然跟他讲“别怕”,这感觉还真是奇妙啊。男朋友跟家里人在客厅说话,自己在厨房做着待会一家人要吃的饭,莫名其妙就拼成一个家,莫名其妙就很温暖很向往。
不过这种温暖往往是伴随着嘈杂声的,乔楚生虽然人在厨房,耳朵却始终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一个不注意路垚再跟他爹吵起来。
果不其然,刚安静没一会,就传来路垚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老乔!”
乔楚生放下碗就往外冲,路垚这会正和他爹围着桌子绕圈呢,这回他可瞧仔细了,一见乔楚生出来,准确无误地扑进他怀里,委委屈屈控诉道“爹他欺负我!”
乔楚生还没说话,突觉背后劲风闪过,伸手一抓,果然是路爹牌大拐杖。
乔楚生头疼道“伯父……”
“你闪开!乔楚生你这次要是再拦着我就不同意你和毛毛好了!”
“我俩好不好是我俩的事还用得着你同意啊!”
“还敢顶嘴!逆子!早晚气死我!”
“你个坏老头!”
“混小子!”
“都闭嘴!看看你俩像什么样子!爹你都多大岁数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路垚,你也是都多大了还惹爹生气!罚你去厨房帮乔探长的忙快去!”
路淼给乔楚生使个眼色,后者会意接道“伯父您先喝喝茶休息会,我和路垚去做饭,好了叫您。”
被强行拖进厨房的小少爷一边哼歌一边洗菜,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乔楚生看他刚才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这会倒是艳阳高照大晴天,变脸比翻书还快,也是好笑。
“你又怎么惹伯父生气了,都要打你?”
“嗐,我爹见面就想打我,根本没啥理由。我要不演得惨一点怎么溜进来陪你啊!”
合着是装的,倒也真像他干出来的事。
“你啊,真是…”
除了宠着也没啥法子。
“老乔我想吃炸鱼!”
一进家就闻着味了要不是老头子搞突然袭击这会都吃完了。
“饿了啊?我快做,马上就能吃饭了。”
“可我现在就想吃,就吃一条好不好?”路垚压低声音小声道“我们悄悄的谁也不告诉,他俩不知道。”
乔楚生瞧他神秘兮兮的模样就想笑“怎么还学会偷吃了。”
“没办法,太香了忍不住!”
小馋猫要吃鱼,金牌饲养员当然要尽力满足啦。
乔楚生夹起条鱼放进小盘里,去刺,挑出雪白的鱼肉,喂到小馋猫嘴边。路垚满足地眯起眼,仿佛下一秒就会“喵喵”叫。
“路垚,”又喂了块鱼肉,乔楚生有些犹豫道“如果这次你爹和你姐要把你带回海宁,你就…跟他们回去吧。”
“嗯…什么?!”路垚吃得正欢下意识“嗯”了声,停了一秒发现不对,乔楚生刚才说什么?回海宁?
“我说让你跟他们……”
“你不要我了?!!”乔楚生竟然要赶他回海宁,这下连送到嘴边的小黄鱼都不香了。
“不是不要,是……”
“是什么你说啊!你就是不要我了!!”
“不是,路垚,我不是不要你,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想家了吗,所以…你也该回去看看了。”
“那你呢?我回海宁你呢?”
“我?我在这里等你。”
“为什么!你是我男朋友,乔楚生,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回家?”
“我……”
“如果我回了海宁要待上一年半载才回来,你还等吗?”
“如果我就待在海宁不回来了,你还等吗?”
“如果我在海宁娶了某位所谓门当户对的赵钱孙李小姐,你还等吗?”
“你肯放我回去,就不怕我不再回来?”
“还是说你心里已经做好我不再回来的打算了?就算我不回来,你也能接受对吗?”
“路垚…我不想害你。”
“所以就要把我送走?这回又是什么理由?上海要乱了还是你就是贱命一条配不上我?”
乔楚生苦笑“话都让你说完啦,我无话可讲。”
“那就别讲。”
路垚上前一步,把乔楚生逼到料理台前,他的身高优势在此时体现出来,稍微俯身就能造成一股压迫感。乔楚生被他困在怀里,避无可避,却也根本不想逃。他迎着路垚炙热的目光,望向他的眼睛,却又被其中蕴藏着的深沉爱意灼伤,低下头不敢再看。路垚一路追着他的唇亲去,迫使乔楚生仰起头承受他的吻,柔软的唇瓣稍微用力就被咬破,路垚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他把头埋到乔楚生的肩窝蹭蹭,又开始黏糊糊地撒娇“老乔我从来不需要你保护我,只需要你爱我,明白吗?”
明白,当然明白啦。可乔楚生还是忍不住想给他更多啊,最好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星星月亮也都是他的。可乔楚生太过贪心啦,他没法把每一样都给路垚,所以才苦恼,为什么不能给他更多更好的呢,是不是自己太笨啦,太没用啦?如果换一个人会不会就能摘下星星和月亮了呢?所以乔楚生又开始苦恼。
好在路垚一下子就看透他这些小心思,一句话就制止了他所有的胡思乱想。
“我只想要你。”
什么星星月亮,根本没人在乎。
“别赶我走好不好~”
哪个还舍得再放他走啊,反正乔楚生再也舍不得了。
两遍十分做作的“咳咳”声非常不适宜地出现,乔楚生反应迅速,一把推开路垚,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只是脸上怎么都散不去的艳色和热度很好地出卖了他。被推开的小少爷揉揉胸口正打算扁着嘴卖惨讨两个男朋友的专属亲亲,余光瞥到一旁“观戏”良久,神色微妙的老爹,瞬间整个人炸毛,快速闪到乔楚生面前用自己瘦高的身体挡住他,摆摆手跟轰苍蝇似的驱赶自己的爹。
“去去去,不许看老乔!不给你看!”
等路子夫嘴里发着“啧啧啧”的声音走远,路垚回头对着乔楚生的脸蛋又“吧唧”一口,毕竟害羞的乔探长实在是难得一见啊。
路子夫的肚子叫到第五声的时候,自家养的小混蛋终于开始端菜上桌,还行,没为了谈恋爱饿死他爹,值得表扬。
餐桌上路子夫的一双眼总是有意无意盯着乔楚生被咬破的嘴角瞧。若不是刚刚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他家小怂蛋竟然是主动的那个,这乔探长看着挺厉害的,没想到却是个温顺的性子,轻而易举就被自家小幺拿下了?啧啧啧。不管路子夫脑补了些什么,乔楚生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和自己男朋友亲热时被他爹逮个正着,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估计没有了吧?!路垚被他爹这目光弄得险些跳脚,只是碍于乔楚生的薄脸皮不好发作。哼!臭老头没事光盯着我男朋友干嘛!
刚刚路子夫还说小混蛋值得表扬呢,这会却发现话说早了,这个小混蛋就是想气死他爹!
路子夫刚夹起一条炸小黄鱼,还没放到嘴里就见路垚“呼哧呼哧”连夹三条鱼整齐地码到乔楚生盘子里,一边瞪他爹一边说“老乔你快点吃一会就没有了!”
乔楚生应个“好”,专心忙着挑鱼刺,等都挑干净只剩下白嫩的鱼肉,才夹到路垚盘子里,帮他抹去嘴角的碎渣,温声道“慢点吃别急,没人跟你抢。”
路子夫当时就有点饱了,他赶紧扭头去看身侧的路淼,发现她已经放下筷子在优雅地喝茶了,想来也撑得不轻。但是身为老爹,他可不能输给这个小怂蛋啊,于是路子夫硬着头皮夹起第二条鱼。
刚咬一口,路垚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响起来了“老乔!爹欺负我!你看他都吃两条了!!”
“啪”地一声,路子夫放下筷子,高声嚷道“饱了!”
虽然这顿饭没吃多少,可乔楚生的手艺却是没的说,路子夫临走前都想把乔楚生一并拐回去给他当专职厨师,还能兼保镖,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不过……不过自家小混蛋也太不懂得尊老爱幼了!不就是吃完饭多坐了会跟乔楚生聊聊天嘛,至于连推带拽把他轰到门口吗?知不知道他来这一趟有多么不容易啊!
嗐,其实也没多不容易,只是都要走了还不许他矫情一把吗?
路子夫站在门口,先是看看乔楚生,又看看路垚。
“毛毛,你在海宁永远有个家,想回来就回来,不用不好意思,爹不会笑话你的。”
路淼适时补充“不过我就不一定了。”
“大姐!”路小少爷又变成气鼓鼓的河豚。
当“家”与“永远”联系到一起,那是一种怎样的美好呢?乔楚生微微低头挡住眼里的向往,路垚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他总能敏锐地、适宜地体会到乔楚生那些细小而又敏感的情绪,像是拥有某种为他量身打造的特殊能力。
路子夫的视线从二人交握的手上停留良久,突然道“小子,你回海宁可要带着楚生,不然不让你进家门。”
话是冲着路垚说的,乔楚生却和路子夫的目光撞个正着,那是一双温暖又包容的眼睛,带着历经风雨的沧桑和永不磨灭的温柔。不知怎么,乔楚生竟然有点想哭,他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又在激动什么。是路家人同意他跟路垚在一起了?是得到一个温和长辈的疼爱?还是有人愿意给他一个家?亦或是这世上又多了几个人爱他?他曾经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可那不是真的,永远有人比他更不幸。现在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是真的,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幸福。
路垚拍拍他的背,凑到他耳边小声讲“还愣着干嘛,快点叫‘爹’啊!”
乔楚生紧张地咽口唾沫,结结巴巴道“…谢谢…爹…”
路子夫拍拍他的肩膀叹声“好孩子”随即又补上一句“辛苦你了。”
说完拉上路淼脚底抹油,开溜。
静了三秒,空气中突然传来路小少爷气急败坏的一声怒吼“爹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我跟老乔在一块怎么就辛苦他了!!”
音波攻击中,路老爹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哼!小兔崽子,我还治不了你?!”
自家老爹溜之大吉,没得到回应的路小少爷只好向亲亲男友寻求答案。乔楚生刚关上家门就被路垚从背后搂住了,没了老爹和大姐的打扰,路垚又可以肆无忌惮地黏着乔楚生了。反正乔探长宠他宠得无法无天,他说什么都顺着,他做什么都依着。
他们之间的身高差用来背后抱正合适,乔楚生本不喜欢当被抱的那一个,因为那样好像有点不太威风,但是如果在家里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况且路垚的怀抱有点太舒服了,他实在是舍不得离开。
路垚又把头埋在他脖子边撒娇,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蹭着蹭着委屈劲上来了,拖长调子问他“老乔,爹刚才竟然跟你说辛苦了,难道照顾我是件很麻烦的事吗?”
“你才知道啊?”
“乔楚生,你说句谎话骗骗我不行吗!非得这么直白,要是嫌麻烦那你,那你就别管我了,反正我没人疼没人爱的,自生自灭算了!”
“又乱说!”乔楚生气地拍了拍路垚的爪子“麻烦归麻烦但我乐意。”
“你就不能把‘麻烦’去掉吗?”路垚再次扁嘴。
“好好好,一点都不麻烦,”乔楚生在他唇上啄一口“我心甘情愿。”
小少爷红着张脸,小声道“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路垚。”
“嗯?”
“谢谢。”
“谢什么啊?”
是啊,谢什么呢?
乔楚生从头到尾想了个遍,要谢的实在太多了,如果要说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好在路垚懂得,所以乔楚生可以不说。
路垚当然懂得,但是他却非要听乔楚生说出来不可,而且在心里决定乔楚生每说一条就亲他一口。
乔楚生怎会不知他打的“如意算盘”,所以在他问的时候,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想了想笑道“谢谢你给我找了个爹。”
嗯……虽然答案不如路垚所想,但事实好像的确如此,于是伟大的路顾问还是慷慨地给笨脑瓜乔探长一个吻。
“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
小剧场:
那么,路老爹是怎么发现乔探长和小怂蛋“奸情”的呢?
当然是某天惬意品茶时被一张两个男人当街喂冰淇淋的照片糊了脸,拿下来仔细辨认一番,嚯,这个吃相难看的大高个不正是自家小怂蛋吗?那正在喂他的这名帅气男子是……
“阿淼!快!跟我去上海!二十四年了这个混小子终于有人要了!快跟我去上海看看这个冤大头是谁!还挺帅的!快点!!”
那一天,路老爹费尽心思埋下的眼线终于发挥了自己的作用,用张照片换到入职以来的第一个红包,这波血赚不亏!
🐯大家新年快乐呀!🐯
生生虎,垚垚虎以及菜菜猪给大家拜年啦!
身体健康!天天开心!团团圆圆!红红火火!❤️
(图是俺自己P滴,放到彩蛋里了,喜欢的小伙伴可以自己拿,不要商用哦🍀)
另一篇小炸鱼联动请戳@愤怒的小鸵鸟儿 《炸小黄鱼重要吗?》 重要!我的酥炸小黄鱼呢?
第二次和别人出合本,当做春节礼物来搞个抽奖~
是和阿月@上弦月🌙(看主页!) 一起出的双杰合志,羡澄/澄羡文短篇合集。
下面是抽奖要求:
1、必须关注双方,谢绝作者个人粉。(因为是两个人合本,两个人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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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评论请发一边,两边同时参加的无效。(贪心不可要哦~可以评价我们的文什么的,愿意评论什么文就在谁那里抽奖,我俩都不介意)
4、两边各抽一本,邮费自理。(我这里一本她那边一本)
5、时间截止到2月5日晚上24点。
祝大家新的一年还能一起愉快的啃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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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成奸
由于长篇没思路,写几个短篇甜一下,本次又是 @子卿 点梗哦!
高瀚宇看着蒋龙又红着脸跟着胡潇灵走了,突然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看着旁边的季肖冰,“大爷,你说小龙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勾搭走了?”,季肖冰翻阅着手里的书,“怎么了?羡慕?”,高瀚宇撇撇嘴,看着窗外的景色,“现在全世界都是狗粮,都在虐我。”,季肖冰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第一眼看上去比较凌厉的人,像只小狼狗,结果认识以后,却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狗,偏偏季肖冰每次看到这个人都心软,“有人虐你,那你就虐回去啊!”,看了看眼前的人,这样的人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吧!高瀚宇坐下来,拿着一...
由于长篇没思路,写几个短篇甜一下,本次又是 @子卿 点梗哦!
高瀚宇看着蒋龙又红着脸跟着胡潇灵走了,突然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看着旁边的季肖冰,“大爷,你说小龙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勾搭走了?”,季肖冰翻阅着手里的书,“怎么了?羡慕?”,高瀚宇撇撇嘴,看着窗外的景色,“现在全世界都是狗粮,都在虐我。”,季肖冰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第一眼看上去比较凌厉的人,像只小狼狗,结果认识以后,却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狗,偏偏季肖冰每次看到这个人都心软,“有人虐你,那你就虐回去啊!”,看了看眼前的人,这样的人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吧!高瀚宇坐下来,拿着一个抱枕开始蹂躏,“我倒是想,可是我是一只单身狗。”,季肖冰重新拿起书,“对象吗?勾搭勾搭就有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高瀚宇看了看眼前认真读书的人,如果要勾搭的话,他想勾搭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办?
季肖冰感觉这一次的拍戏时间尤其的难熬,因为总有一只小奶狗在撩他,其实季肖冰很喜欢展耀这个人物,就像他自己,但是高瀚宇就不太一样了,也不知像个奶糕一样的人是怎么演出来的,那样奶凶奶凶的样子,季肖冰演过无数个不同的角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看清楚季肖冰真正的样子,而现在,看着面前这个说着要陪他,但是看书看着看着就睡过去的人,趴在桌子上,微微嘟起唇,让他想起两个人的第一场吻戏,他距离小奶糕最近,这个人表面看不出来,但其实一靠近,那杂乱的心跳再清晰不过了,这个人,纯情的很啊!那现在,季肖冰低头笑了笑,这个小奶糕是在勾搭自己吗?
最近整个剧组都感觉出来了,平时跳脱的小奶糕现在一有空就往季肖冰身边凑,两人不拍戏的时候,小奶糕也粘人的紧,整个剧组都是,“大爷,一起吃饭啊!”,“大爷,一起健身啊!”,“大爷,一起兜风啊!”,“大爷,一起啊!”,“大爷,一起睡觉啊!”,季肖冰也是纵容着这个人,任凭高瀚宇毫无自觉的闯入自己的世界,任凭自己放纵着这个人一点点的住进自己的心里,电视剧杀青以后,季肖冰看着身边心情有些低落的人,有些无奈的笑了,这人真是,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剧组有人看到,季肖冰凑过去对高瀚宇说了什么,然后某奶糕的眼睛都亮了,那句话只有小奶糕听到了,“不是要勾搭我吗?准了!”,多年以后,剧组里的人才明白当初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了什么,今日热搜“冰宇官宣”。
小奶糕看着wb上的评论,转身看看自己身边的人,突然笑了,“大爷,我们这是不是也算勾搭成奸啊!”,季肖冰关了手机,凑过去和小奶糕接了一个温柔而绵长的吻,“这不是还差一个字吗?”。
(羡澄ABO)偷天 第一百零六章 和解
第一百零六章 和解
一转眼,就到了十月十六正日。
蓝家送亲的队伍前一日就到了云梦镇上江氏别院安置,而今天陪着江厌离去别院迎亲的是聂怀桑和张恒,还有几个少年都是当年射日之征中江氏附属宗门的嫡系子弟,打到襄阳的一路上并肩作战过,交情深厚。
魏无羡作为一门宗主,倒是毫不在意在莲花坞门口迎客,浑然把自己当成江氏的人。道贺的宾客客套两句,也只能在心里嘀咕江家的小公子真够厉害的,一个地坤,反过来压制天乾,夷陵温氏是不是要变成江氏的附属。
只有江澄知道,上一世魏无羡最大的遗憾就是阿姐,而这一世能看着姐姐成婚,真的是……太好了。
于是这一日,新人安安稳稳地入了洞...
第一百零六章 和解
一转眼,就到了十月十六正日。
蓝家送亲的队伍前一日就到了云梦镇上江氏别院安置,而今天陪着江厌离去别院迎亲的是聂怀桑和张恒,还有几个少年都是当年射日之征中江氏附属宗门的嫡系子弟,打到襄阳的一路上并肩作战过,交情深厚。
魏无羡作为一门宗主,倒是毫不在意在莲花坞门口迎客,浑然把自己当成江氏的人。道贺的宾客客套两句,也只能在心里嘀咕江家的小公子真够厉害的,一个地坤,反过来压制天乾,夷陵温氏是不是要变成江氏的附属。
只有江澄知道,上一世魏无羡最大的遗憾就是阿姐,而这一世能看着姐姐成婚,真的是……太好了。
于是这一日,新人安安稳稳地入了洞房,倒是魏无羡把自个儿灌了个酩酊大醉。
弟子帮着江澄把人扶回房间就告退了。
“你说你到底喝了多少?灌死你得了。”江澄抹了把头上的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热水浸湿了帕子,粗鲁地给他擦脸。
“阿澄。”魏无羡闭着眼睛,抓住了他的手腕。
“放手。”江澄没好气道,“臭死了!醒了就滚下来把衣服换了!”
“阿澄,我好想你啊。”魏无羡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
“我想你去死!”江澄把帕子交到左手,用力按上了他的脸。
“澄澄!”魏无羡被热气一熏,酒意终于散了几分,睁开朦胧的眸子,看了一会儿,又露出一个傻笑,“我就知道阿澄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乱葬岗好冷啊……”
江澄闻言,猛地一滞,火气上涌,随手将凉了的帕子扔进水盆里,骂道:“还不是你自己不愿意回来的?魏无羡,你好得很!一颗金丹算是还了江家的恩?对你来说,江家就是个你欠了债的地方,报完恩就能心安理得一走了之了?”
“什么金丹?”魏无羡耳朵里突然钻进几个字,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翻身坐了起来,酒都被吓醒了。
“你说呢?”江澄冷笑道,“装什么傻,温宁早就说出来了,他为你不平,还说我永远比不上你,这可真是你养的好狗啊。”
“温宁?”魏无羡被酒糊住的脑子开始慢慢运转,脸上却一片茫然,“温宁……不是早就在金陵台被挫骨扬灰了吗?他托梦跟你瞎说呢?”
“……”江澄被噎了一下,凶狠地瞪着他。
“不是,阿澄,我是死得早了点儿,但我没失忆啊,你在说什么呢。”魏无羡忍不住抱怨,“还有上回你非说蓝湛喜欢我,简直吓死人了。”
“你记不记得观音庙?”江澄问道。
“小时候我和你去拜过的那家?师姐带我们去的。”
“金光瑶?”
“金家那个私生子呗,怎么得罪你了?放心,我没想弄死他,温若寒又不是我亲爹。”
“吃人堡?”
“邪祟?需要我去除掉?”
“莫玄羽?”
“真不认识……阿澄,那些都什么和什么?”
“最后一个,金凌。”
“那不是师姐和金孔雀的儿子?可惜我没来得及看他长大,肯定是更像师姐的。”
江澄深深地吸了口气,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这些时间线从后往前,可魏无羡却连莫玄羽都不认得,也不记得长大后的金凌,那眼神中的陌生感无论如何也是作假不了的。
魏无羡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了那个玄正二十五年的早春里。
可是,那算什么?
凭什么这人可以什么都不知道,那些痛苦的残忍的记忆却要由他一个人来背负,凭什么啊!
“阿澄?”魏无羡眼睁睁看着他眼眶一点点泛红,随后一颗颗眼泪砸下来,慌得赶紧伸手指去擦,几乎语无伦次,“阿澄,你怎么了?为什么哭?我哪里惹你生气了?那个金凌是很重要的人吗?阿澄?”
“你到底记得什么!”江澄脱口而出。
“阿澄。”魏无羡答得认真,又天经地义,“我记得阿澄。”
“你闭嘴!”江澄闷声道。
“哦。”魏无羡一下子哑了,让他在床沿坐下,自己下床重新绞了热帕子给他擦脸。
许久,江澄似乎嫌弃他那好像擦豆腐的力度,一把抢过帕子胡乱抹了把脸。
“哎,别那么粗暴,都红了!”魏无羡急道。
“你心疼?”江澄道。
“当然啊。”魏无羡理所当然,“你掉一根头发我都心疼!给我给我,你当你的脸是三毒呢,使这么大力!”
“说的比唱的好听。”江澄一声冷哼,终究还是由他把帕子抢了过去。
“阿澄,我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唱的当然没说的好听了,要不我给你吹个笛子?就这个拿得出手了。”魏无羡道。
“噗——”江澄没忍住被他逗笑了。
看他笑了,魏无羡才略略放下了心,一边给他敷眼睛,一边唠叨,“好了,坐着别动,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眼睛肿了可见不了人。”
江澄闭着眼睛,慢慢伸手,抓住了腰上的佩饰,轻轻一拽,把人拽过来一点,随后展开双臂抱了上去。
魏无羡一怔,随即勾起了唇角,眉眼间温柔得仿佛能沁出蜜来,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揉进自己怀里。
江澄在心底一声无声的叹息。
罢了,狭路相逢勇者胜说的是敌人,可魏无羡怎么能是不能共存的敌人呢?想要海阔天空,总要有人先退一步的。既然魏无羡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什么都不用知道了。上一世的恩恩怨怨早已是过眼云烟,而这一世,本是魏无羡主动披荆斩棘朝自己走来的,那些早该抛却的,也不必执着了。
我江澄,今天,就与自己和解吧。
有了决定,忽然间,就觉得心底仿佛有“咔嚓”一声,什么东西碎开了,丝丝缕缕,化烟而去,心境也一下子开阔了,射日之征后期开始一直卡得死死的瓶颈在这一刻,居然裂了一道缝隙。
“魏无羡。”江澄开口,第一次在这一世以平常的语气用了这个称呼。
“嗯?”魏无羡应了一声。
“过些日子,我们去看看这个世界的魏叔叔和藏色夫人吧。”江澄认真道。
“好。”魏无羡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窗外隐隐传来未散尽的喧嚣,是人间烟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