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晓】校园欺凌19(完结篇)
夜深人静,花前月下,和喜欢的人在小树林里看星星,多么美
——好你妈。
薛洋现在冻得瑟瑟发抖,外套被他拿去披到晓星尘身上了,为了不让晓星尘担心拒绝,还得强撑着装自己不冷,明明冷得快死了好吗?!
坡度太大,薛洋一时心急拉不上来人还跟着滑了下去,这么丢人的事他不想再提了,只不过现在好了,他俩出来都没带手机,这破地方也不...
夜深人静,花前月下,和喜欢的人在小树林里看星星,多么美
——好你妈。
薛洋现在冻得瑟瑟发抖,外套被他拿去披到晓星尘身上了,为了不让晓星尘担心拒绝,还得强撑着装自己不冷,明明冷得快死了好吗?!
坡度太大,薛洋一时心急拉不上来人还跟着滑了下去,这么丢人的事他不想再提了,只不过现在好了,他俩出来都没带手机,这破地方也不见得有信号,连找帮手都没办法找了,薛洋只期待在明天孤儿院的人找来前他们不要冻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薛洋满肚子气,多好的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啊,没准晓星尘一个感动以身相许了也说不准呢?居然被他给败坏成这个样子。
杀人可以吗?
杀谁?晓星尘不行,自杀可以吗?
要不还是冻死在这里吧。
薛洋正胡思乱想呢,晓星尘靠在一边偷偷看他,见薛洋面色不善,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连累了他薛洋在生气,便躲在一边不敢靠近。
犹豫了一会儿,晓星尘慢慢靠过去,嘟嘟囔囔地问:“薛洋,你是不是生气了……我……”
是的,要不我们原地来个野战我就解气了甚至还可以增加一些热量防寒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晓星尘不自在地抿抿嘴:“我心里乱,出来想一些事情,没想到会这样,实在对不起……”
薛洋回过头看他,露出虎牙笑得人畜无害:“没有呀,我一点也没生气的。”
其实还是有一点的,
比如你大半夜心里乱于是诗兴大发看个毛线星星,直接来我床上聊星星月亮人生理想不好吗?
聊完我们还可以顺势滚个床单,包你烦恼去无忧,怎么也比在荒山野岭受冻看星星好吧。
薛洋越想越起劲,表情缓和了很多,晓星尘见薛洋好像不再生气了,又凑过去了一点。
“嗯,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晓星尘斟酌了一下措辞,“你的左手……”
“天生的。”薛洋叼起一根草,拍了拍身上的碎土,语气淡然。
“你骗我哎。”晓星尘嘟嘟嘴,想了想说,“每个人都有过去,你要是现在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
“唉,我好心好意骗你你怎么就不信呢。”薛洋把草吐掉,皱起眉头一副无奈的样子,把手臂伸出去给晓星尘当枕头使。
“一点破事。”薛洋换了根草含着,抬头看天上的星星,星星一闪一闪的,洒满天空,薛洋好想抓住里面最亮的那一颗,藏起来,藏在心口处,他觉得,星星是暖的,可以让他冰封了好久的心感受到温暖。
——既然现在的你尚且可算安好,也不必太沉溺于过去。
晓星尘靠了一会儿,怕压麻他也不敢太用力,就这么看着躺在地上哼着调子的少年。
他突然就想起了他小的时候听过的藏色姐姐的故事。
故事的结局并不美好,但谁又能否认故事的开头他们有多义无反顾一腔热血。
少年不惧世事艰,自以为孤身一人可以独闯天下,却终是希望有人能在自己无助时拉自己一把。
晓星尘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少年。
少年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替他挡风。
他不得不承认薛洋说的是对的,这世上就是有那么多没见过世面的傻子,一旦有人对他们不一样,就在荷尔蒙的影响下动了春心。
他是典型白痴。
他承认了。
鬼使神差的,晓星尘俯身吻了上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他俩才被孤儿院的人发现给捞了上来,此时他俩满身泥,像是从泥地爬出来的小泥人,薛洋发誓除了七岁那年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还有个不知死活的死丫头搁那看热闹不嫌事大:“是直接笑吗哈哈哈哈哈哈。”
薛洋把泥拍掉,勉强让自己有威慑力一点,笑嘻嘻地回敬小丫头:“夜深人静,孤男寡男的,你笑什么呢?”
阿箐当即回头:“我苍了个天,东西我不收拾了我现在就滚。”
回程的路阿箐自然又不与他们同行,薛洋巴不得,反正他们相看两相厌,只是他对长途客车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但这次心情却好得不得了。
不管怎么说,抱得美人归比起坐两次癫狂得要翻天的长途客车,爬一次陡峭的山路,睡一次泥地又算得了什么呢?
反正以后都不来了嘛,薛洋搂着晓星尘喜滋滋地想。
偏远地区薛洋没买到晕车贴,晓星尘只能照例打开窗户吹风,薛洋整了整被吹乱的头发,把手搭在晓星尘腰上,低头刷手机,晓星尘正发呆呢,就听见薛洋自言自语,
“被不良少年盯上了怎么办?”
“被不良少年收到手的保护费还能拿回来是个什么意思?”
“不良少年老捏我腰怎么回事?”
晓星尘心里咯噔一下,悄悄回头,就看见搂着自己的薛洋满脸不屑,
“什么沙雕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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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逼死强迫症啦
还有人记得假寐吗?没人记得我就开新坑啦?
哥哥有点甜(1)(ABO向)
对于守约来说,玄策是他唯一的亲人和底线。
对于玄策来说,哥哥一直是他的信仰和一辈子要保护的人。
天空下着微微细雨,十岁的守约抱着只有六岁的玄策,他们前面肃立着一块墓碑,墓碑上是一个清秀的女人的黑白遗照。
“哥哥……”
玄策还没有说完,守约就把玄策拥入怀里,顺着他的头发,温柔地说:“没事的玄策,就算没有了妈妈,我也会永远照顾玄策的”
“哥哥,我,我只有哥哥了,哥哥要永远陪着玄策”
“好”
但让守约烦恼的是,他的弟弟是个Alpna,随着玄策的年纪,他身上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已...
对于守约来说,玄策是他唯一的亲人和底线。
对于玄策来说,哥哥一直是他的信仰和一辈子要保护的人。
天空下着微微细雨,十岁的守约抱着只有六岁的玄策,他们前面肃立着一块墓碑,墓碑上是一个清秀的女人的黑白遗照。
“哥哥……”
玄策还没有说完,守约就把玄策拥入怀里,顺着他的头发,温柔地说:“没事的玄策,就算没有了妈妈,我也会永远照顾玄策的”
“哥哥,我,我只有哥哥了,哥哥要永远陪着玄策”
“好”
但让守约烦恼的是,他的弟弟是个Alpna,随着玄策的年纪,他身上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明显,守约一直隐藏着自己Omega的身份,以至于玄策一直都认为哥哥是个Beta。
“哥哥~”玄策和往常一样吧唧地亲了哥哥一口,才肯扭捏的背上书包走出家门。
“真拿你没办法,都17一人了,还这么粘哥哥”守约无奈地收拾着早饭吃完的盘子,笑了笑。
“哥,你今天要去打几份工,上次咖啡店那份工作,哥你辞呈交了没”
提起那件事玄策就生气,因为店里搞活动,所以店员都要带上狼耳朵和狼尾巴,正好那天天气不好,玄策放学去送伞的时候,发现有个成年Alpna正在调戏给他送咖啡的守约,时不时还用他的手凑上守约的狼尾巴还不讲道理地碰上守约的臀部。
“你都把人家打一顿了,我不交辞呈也被赶出来了”
“那就好~哥哥只能是我的~”玄策从后面搂住正在洗盘子的守约,被守约无情地拍开了。
“还不快去上学,天天抱你哥,想什么样子,等以后你有了omega,可不能这样!”
玄策被推开有点不甘心,啧了啧嘴小声说道“哥哥虽然是beta我也不会嫌弃哥哥”
他没注意到守约的表情变化,对于是omega的守约来说,快成年的玄策身上散发着淡淡薄荷味的alpna的信息素,虽然不是发情期,但也是会有点反应,抑
抑制剂也不是可以彻底抑制这种发自身体的信号的。
“哥,再见~今晚我去便利店接你下班”
“好~”
哥哥有点甜(2)(ABO向)
自咖啡店那件事之后,玄策更加关心自己的哥哥,毕竟自己已经快成年了,该换自己来保护玄策的哥哥了。
“哥,我来接你回家”玄策骑着一个小电驴 ,停在了守约打工的便利店门外。
玄策知道哥哥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守约高考的时候考上了重点大学却因为家庭开支经济问题,他不得不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开始跑各种工作,在从事便利店的店员的同时,还是网上的一位网络作家,却因为网文界的水深,并没有多好的收入,只能勉强的供着玄策上学和吃穿住行。
守约和平时一样套着他那宽松的家居服,银色的头发带着一个金丝眼镜,虽不是什么惊鸿一瞥却也是耐看,反正在玄策心里哥哥是最漂...
自咖啡店那件事之后,玄策更加关心自己的哥哥,毕竟自己已经快成年了,该换自己来保护玄策的哥哥了。
“哥,我来接你回家”玄策骑着一个小电驴 ,停在了守约打工的便利店门外。
玄策知道哥哥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守约高考的时候考上了重点大学却因为家庭开支经济问题,他不得不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开始跑各种工作,在从事便利店的店员的同时,还是网上的一位网络作家,却因为网文界的水深,并没有多好的收入,只能勉强的供着玄策上学和吃穿住行。
守约和平时一样套着他那宽松的家居服,银色的头发带着一个金丝眼镜,虽不是什么惊鸿一瞥却也是耐看,反正在玄策心里哥哥是最漂亮的。
“哥哥,我们今晚吃红烧肉吧”
守约摸了摸玄策的头,一脸宠溺地说“我肉都买了,因为我是店员所以老板娘给我便宜了好多呢”
守约发现玄策好像又长高了些,原本可以勉强平视的玄策,既然要抬头看他了。
傍晚的落日余晖照着这个三线小城,这个城市有个很美的名字叫长安,长久安稳,正是守约想要的生活。
“哥,今天有个omega让我标记他”守约停下了切肉的动作,拿菜刀往菜板上一拍,吓了玄策一跳。
“哥,你干嘛!”
“不好好学习,谈什么恋爱,我挣钱是让你去学习的,不是让你去谈恋爱的,像什么样子!”守约明显有点生气了,玄策立刻穿着拖鞋屁颠颠地跑过来,笑脸盈盈地帮守约锤着肩膀。
“哥,我这不是没答应嘛,你看看我每次都年纪前十,也没浪费哥哥挣钱供我上学嘛”守约转过身正好对上玄策那副笑盈盈的脸,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没办法守约只好服了软。
“我知道,你总有一天要找omega的,哥哥也不是阻止你,只是你现在还小,哥只是怕你被那些人带坏了,小小年纪就想着标记omega”
“omega那么少,我是怕是找不到,只能找个beta混混日子”
“把嘴闭上吧你,屁话真多,我们百里家不要传宗接代?”守约有点恼火,真想把这混小子炖了,和这红烧肉一起喂狗算了。
玄策刁起餐桌上刚炒好的毛豆角,口齿不清地说“谁让哥哥是beta呢~”
守约不知道内心是什么感受,也许可以说是五味错杂,他听到这些话就会心跳加速,可是玄策是他亲弟弟,他再怎么畜生也不能被自己的弟弟标记,自己用了几年的抑制剂努力弄淡自己奶味的信息素,在每个发情期都去凯家避难或者躲着玄策就算躲不掉也努力压制自己不让玄策发现这么多年,怎么可以前功尽弃,他不能让玄策产生因为和omega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不快的心理。
吃完后,守约去药店买好了这个月的抑制剂,就睡下了。
铠约无意义小短篇♡
#铠约#
(是糖哦♡)
(刚下完app,今天第一天开始玩老福特~请多多关照♡)
长城上的寒风总是带着凛冽的气息,偶尔夹杂着外面大漠里的沙子一起铺天盖地的砸到人脸上。四季永远走在极端,夏日酷暑难耐,冬天冰冷刺骨。
铠就是在一个冬日的黄昏来到的长城。
他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自己的过往。
既是上司又是家属一般的花木兰说你以后就叫铠吧。蓝发蓝眼的异族人没有异议,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剑一边默默点了点头。
在长城上的日子过得很快,或许让自己忙起来就对时间的流逝不再能那么...
#铠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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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上的寒风总是带着凛冽的气息,偶尔夹杂着外面大漠里的沙子一起铺天盖地的砸到人脸上。四季永远走在极端,夏日酷暑难耐,冬天冰冷刺骨。
铠就是在一个冬日的黄昏来到的长城。
他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自己的过往。
既是上司又是家属一般的花木兰说你以后就叫铠吧。蓝发蓝眼的异族人没有异议,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剑一边默默点了点头。
在长城上的日子过得很快,或许让自己忙起来就对时间的流逝不再能那么敏感地感知了。日复一日的生活单调且乏味,他渐渐习惯了定时休息,定时起床,巡逻,站岗,守夜。一成不变的稳定生活,却始终没让他的心安下来。
总感觉,是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呢?一个东西,一个回忆,还是……一个人?
那天风沙肆虐,本来该宁静的暮色四合的时候长城上却忽然喧闹起来。
“回来啦?”苏烈的大嗓门连在屋子里的铠都能听见。
“还是没找到吗?”花木兰的声音,爽朗中却也稍带着一丝失落,“没关系,慢慢找吧,守约这么强,弟弟肯定也很厉害,不会出事的。”
别人的声音铠听不到了,想来应该是声音很小。
守约?百里守约?铠刚来时听花木兰和苏烈提过这个名字。百发百中的神枪手,也是长城小队的一员,有他在永远不用担心后背被敌人偷袭。他有个弟弟,叫百里玄策,幼时离散后就一直在找但是始终没有消息。
他想着去见见新朋友,就推开门。
那个被新月银色光华洒满一身的人,银色短发几乎和月色融为一体。容貌十分出色,如鸦羽一般的长睫轻轻颤动着,薄唇轻抿,瘦削的身子隐藏在披风下,却并不柔弱,像隐藏着实力的小狼,。
不过,铠没想错,那确实是只小狼。
那人银色的发间分明隐藏着两只毛绒绒的暗红兽耳,铠能从身后摆动着的尾巴能判断出这是一只狼。
可没人告诉过他,长城小队的神枪手是个魔种混血儿。
但是这个人却没让他感到一丝威胁,反而莫名想去靠近。
“……啊,你就是铠吗?”百里守约动了动耳朵,抬眸看过来。“我是百里守约,刚执行外派任务回来。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那双血红色的眸子衬着银色的月光并不可怕,反而有种妖冶的美,明明是温柔笑着的人,却让铠生出一种想欺负他看他哭的感觉。
“你好……守约。”
依然是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可是自从有了百里守约,铠整个人好像都精神起来,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连苏烈都感觉到屋子里气温确实上升了几度。
又是守夜,铠第一次主动提出参与守夜,因为今晚轮到百里守约。
花木兰先是惊讶,然后了然地笑笑,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谁会不喜欢她家小狼崽呢?又温柔又好看还厉害的不得了,最重要的是厨艺一级棒。况且,她早就希望能有个人来照顾守约了。
月色当空,平静的一晚。守在篝火旁的两个人心里却不怎么平静。
百里守约其实是有点小心翼翼,对面冰蓝眼睛的英俊男人板着一张脸,似乎很不好相处的样子……还好神枪手比较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垂下眼睛用木棍随意地撩拨火焰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殊不知身后甩来甩去的尾巴已经暴露了他的紧张。
而铠心里就一句话,这小狼太他妈可爱了。
“那个,铠……我做了宵夜,要尝尝吗?”百里守约率先打破沉默,从旁边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简单的饭盒递到铠面前。
铠怔了一下,说了声谢谢就接过。
手指之间的短暂触碰,单纯的神枪手毫无所觉,对面的人心里难免掀起一阵波澜。守约的手指修长,皮肤因常年躲在暗处进行伏击而显出有点病态的苍白,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压在身下细细亲吻直到那种苍白变成诱人的粉红。
铠平静下心思打开饭盒,里面是几个可爱的奶黄包,特地捏成了小狼的形状,每一只都圆滚滚白胖胖的可爱至极。其实是因为百里守约年幼时经常给弟弟做所以捏小狼捏的最熟练,但是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是要我吃掉小狼崽的意思吗?”铠一本正经地调戏。
“啊?”神枪手并没有听懂。
……算了。铠叹了口气,奶黄包的香气窜到鼻子里,忍不住就一个一个全吃完了。
百里守约装作不在意的抱住自己的枪细细擦拭,尾巴却因为紧张甩得更快了。
铠突然站起来凑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说:
“比子弹更能击穿人心的,是你的厨艺。”
末了缓缓上扬唇角弧度,勾出一个完美的微笑。然后满意地看着小狼的脸染上一层绯红,耳朵直直地竖着,尾巴甩来甩去。
他退回去,百里守约一向引以为傲的敏锐反应忽然掉线,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刚才为什么要脸红啊……
后半夜百里守约被温暖的篝火烤得昏昏欲睡,连铠什么时候坐到他旁边了都没反应过来。铠很满意,神枪手竟然在自己面前睡着,大概就是毫无防备放下戒心的意思吧。
他把睡着的小狼圈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来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
自己一直想要的,归属感。
-End-
玄策:歪?铠我日你的妈耶,趁我不在就勾搭我哥?
铠:不服憋着,略略略。
守约:???
Afraid
#我也搞不清我最近会更喜欢策约一点还是约策一点所以我决定策约策!
#太菜了大家看看就好x
兰陵王说过他的笑太张狂,狂得过头。不熟悉的人会被他吓住,可像兰陵王像他自己其实很清楚,他笑得实在是发虚。不笑?那更虚。他实在是害怕,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战场上几进几出,他怕得紧,一笑吧好歹能把那一点点的自信一点点地给吹起来,塞满整个胸腔。
薄薄的一层“自信”裹着满满一箩筐的“恐惧”——这就是他的踏实。
...
#我也搞不清我最近会更喜欢策约一点还是约策一点所以我决定策约策!
#太菜了大家看看就好x
兰陵王说过他的笑太张狂,狂得过头。不熟悉的人会被他吓住,可像兰陵王像他自己其实很清楚,他笑得实在是发虚。不笑?那更虚。他实在是害怕,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战场上几进几出,他怕得紧,一笑吧好歹能把那一点点的自信一点点地给吹起来,塞满整个胸腔。
薄薄的一层“自信”裹着满满一箩筐的“恐惧”——这就是他的踏实。
说真的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很厉害,跟几年前是完全不一样,他很强大。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玄策的也一样,他把强大和制敌数给等同了起来,只要杀的人越多就证明他越强大。于是他一面恐惧着他的敌人,一面又简单地把他的敌人归为猎物,这样他的日子便过得极其单纯,单纯到为了活着而活着。
刚知道他被兰陵王留长城里的时候他其实很躁,说的什么长城里头有人一直在找他,骗小孩的吧,就是想丢下他!埋藏在骨子里的不安全感叫嚣着让他跑,跑不了的直觉又怪叫着让他干脆大开杀戒,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说不定还能逃出去!
直到他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就这么突兀地冒出来。
嘿!瞧——他好伤心的抱着他哭了。
对。他很伤心地抱着他哥哭得稀里哗啦,像好几年前那个小小的自己早就想做的那样。
他真的好害怕啊,真的,他就是个破小孩,他需要人哄,更需要有人在意自己。他把脑袋使劲地往对方怀里挤,揪着人身上的衣服,死抓着。这个人弯下腰抱着自己,摸自己脑袋,还有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软和又熟悉的感觉让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就是一个劲地哭。
好委屈,他哭得都开始抽了,还打嗝。边上的人要不鼓掌要不就是在笑总之是听得很不真切,他只能听到自己抽抽嗒嗒的哭声,慢慢地他开始觉得奇怪他明明抓住这个人了怎么还是像抓着什么其他东西一样没点踏实感,甚至感觉更悬了。周围这群人都在说什么“恭喜,兄弟终于重聚了”,“真是太好了”之类的话,他们很替他们开心。
但玄策知道自己完了,他不仅不开心,他甚至“笑”不出来。
这之后他的哥哥会和他一起上战场。小队的人说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上了战场还老在他哥附近转悠,老拿这点打趣他和他哥,看他哥不知该维护还是该否认地在那儿干着急。其实不止他们,他也觉得这样的哥哥看起来有意思极了。哦不,他哥哥分明什么样都是好的。
但说实在的,就他哥那文弱的样子,真有什么强敌来了,根本跑都跑不了,他整不明白长城的这群人为什么硬要把他哥拉战场上。所以他一直待在他附近,一是提防警戒偷袭,二是真要有什么一看就敌不过的家伙过来了,他也好第一时间跳出去最好是悄无声息地把人引走。
只是这还不够。仅仅是保护好,看着他,听他亲昵地喊自己“玄策”还不够。他需要比这更多的关注和关心。
玄策可是个聪明的孩子,既然想到了,那就去做好了。
于是他就想到了这么个法子。
老样子的出勤时间,他像往常一样在哥哥附近转悠了几圈打过招呼之后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吸引一些附近的敌人过来,接着引到稍远些的地方去。一个,两个,三个….他下了决心走之前可得把他哥附近的“隐患”都给清除了,一直到三十六个。他转回身,草草确认应该没什么漏网之鱼了便绷着脸开始清场。杀到只剩最后一个敌人,他停住手。对方可不会停,于是一刀下去,鲜血淋漓。敌人可不会心慈手软要不是他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现在应该已经被腰斩了。即便如此,他这样子和被“开肠破肚”也相差无几了。
他满意地笑了一下,很开心,甩了一下飞镰结果了这最后的敌人就倒下了。同时又委屈得要死,他其实是想醒着被哥哥安慰,被哥哥摸脑袋,被他夸,被他训,看他心疼自己的样子,最后再抓着他的披风在他胸口哭个半死不活好好地撒一通娇的。
这也实在是没办法,长城里经验丰富的聪明人实在太多,自己动手造个什么假伤之类的风险太大。这种事……交由敌人动手终究比自己来要高明得多;保持清醒也终究是没手上这个自己制造的机会来得更为重要的。
好痛,可万一死了怎么办啊。
失去意识前他想明白了,就是死了他也不会后悔的。他得想尽一切办法来留住他的哥哥不是?他知道他不会离开他啊,但是他怕嘛。他会不顾一切来加深这种羁绊。
他在床上死死地抓着“他的”哥哥。和他想的一样,他的哥哥在安慰他,哄他,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背说着“玄策乖”。他吸吸鼻子,伤口疼得他直打哆嗦,就几个动作居然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现在只好挂在他哥身上。让人不安的身体状态,他却安逸得不行。
起码现在是安逸的。他这么想着,却又不安了起来。
在照顾玄策的时候守约发现每过一阵玄策身上总会出现些来历不明的伤口,大多在腕子上或是腿上,绷带缠得是一圈又一圈,像是从没好过。
玄策会自残,大概隔个两三天吧他就会往自己腕上或者腿上来上那么几下,他有分寸,好歹杀过那么多人,什么地方划了最痛,什么地方划了不影响第二天继续作战他清楚得很。他在靠这样的方式把自己脑子里满满当当的“幸福感”敲碎了,再把恐惧厌恶不安焦躁这些负面情绪大把大把地混进去糅进去,直到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幸福就是痛苦。
你在干什么!?
看见那人冲过来的时候,他和往常一样刚在自己右腕上来了一下。反应一时没那么快还有点晃神,只不过身体条件反射地拿着小刀就要往背后塞,视线里看见一慌张蹭到自己身上的血,熟悉的红色,他突然意识到怎么藏怎么解释都没用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样低下头,却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哥哥会怎么想?
啊对!说不定他会心疼玄策对不对……
他盯着自己的脚尖,还是不敢去确认视线里离自己极近的那双脚的主人现在的表情。他又开始怕了,他抓着自己还在流血的小手臂,又凉又沉淀还麻木,感觉抓着的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想把它扔出去,跟它撇清关系。
他悄悄吸了口气,紧张过头,加上眼眶一热,鼻尖那儿就钻了个鼻涕泡出来。这像个什么信号,他木着脸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嗫嚅着他用气音就挤出了一句话
哥,玄策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