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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isy

《论一个在书中不一样的关宏峰》

动不动就不爽的你大哥
巡花也不敢惹的你大哥
嘴巴又毒又损的你大哥
冷冷威胁弟弟的你大哥
“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就晾死你”的你大哥
-
大哥真的 心黑手狠起来怕是比他弟弟还要社会了
真的是超符合想象的了。之前脑海里一直想象他俩势均力敌,都嘴损都混蛋,只是一个内敛一个外露,嗷嗷嗷嗷,谢谢刀刀带我走上不归路hhhh@委屈的表弟 
-
周巡:你说谁脑子不好使?你说谁是猎犬!
刘队:你说谁是二把手?(难道不是吗(闭嘴



-



感谢评论久啊酒小天使,白夜的书是谢十三改编哒,我一直以为是指纹直接改的哭唧唧🤧 


诚挚道歉🙇‍♀️

《论一个在书中不一样的关宏峰》

动不动就不爽的你大哥
巡花也不敢惹的你大哥
嘴巴又毒又损的你大哥
冷冷威胁弟弟的你大哥
“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就晾死你”的你大哥
-
大哥真的 心黑手狠起来怕是比他弟弟还要社会了
真的是超符合想象的了。之前脑海里一直想象他俩势均力敌,都嘴损都混蛋,只是一个内敛一个外露,嗷嗷嗷嗷,谢谢刀刀带我走上不归路hhhh@委屈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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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巡:你说谁脑子不好使?你说谁是猎犬!
刘队:你说谁是二把手?(难道不是吗(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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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评论久啊酒小天使,白夜的书是谢十三改编哒,我一直以为是指纹直接改的哭唧唧🤧 


诚挚道歉🙇‍♀️

123

嘿嘿 谁懂红色寸头兴啊

看到艺兴的红发寸头之前,我一直吃红发攻的来着...现在只想嬷...果然其实不是发色的原因吗...

  (求求你们都去看美国限定版lay 好帅好帅...)

[图片]


看到艺兴的红发寸头之前,我一直吃红发攻的来着...现在只想嬷...果然其实不是发色的原因吗...

  (求求你们都去看美国限定版lay 好帅好帅...)


我是小号我怕谁~

【toothcup】共生之灵 69

69


听见艾瑞克说小嗝嗝已经回来的消息后,阿思翠完全没心思听他说接下来还没开口的话就直接冲着罪魁祸首兴师问罪去了,自然也就被那站在一起的母子二人的身影吓了一跳。


而惊讶过后,她心中更多的还是替小嗝嗝感到高兴。


上辈子和这辈子累加而来的经历,她当然知道小嗝嗝是一个怎样缺少母爱的孩子。在其他的少年们既享受着父亲的严厉又不缺少母亲温柔关爱的时候,小嗝嗝却只有一个保护欲过剩,做事雷厉风行的父亲,是以从幼年到现在,他性格里光辉闪耀的那一面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情所压抑,甚至一度成为博克岛的笑柄。


而现在,他的母亲提前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比曾经的过去还要早上五年,这代表着小嗝嗝将更早的...

69


听见艾瑞克说小嗝嗝已经回来的消息后,阿思翠完全没心思听他说接下来还没开口的话就直接冲着罪魁祸首兴师问罪去了,自然也就被那站在一起的母子二人的身影吓了一跳。


而惊讶过后,她心中更多的还是替小嗝嗝感到高兴。


上辈子和这辈子累加而来的经历,她当然知道小嗝嗝是一个怎样缺少母爱的孩子。在其他的少年们既享受着父亲的严厉又不缺少母亲温柔关爱的时候,小嗝嗝却只有一个保护欲过剩,做事雷厉风行的父亲,是以从幼年到现在,他性格里光辉闪耀的那一面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情所压抑,甚至一度成为博克岛的笑柄。


而现在,他的母亲提前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比曾经的过去还要早上五年,这代表着小嗝嗝将更早的获得来自母亲的爱,这对小嗝嗝来说,对阿思翠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开心和高兴的事情。


面对阿思翠关心里带着几分释然的表情,小嗝嗝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也不便多说什么有的没的,在把母亲和阿思翠相互介绍了一遍之后,两个天性倔强强势的女子很快就熟稔了起来。


“所以,你们这是打算把这个部落……迁徙到博克附近?”


在听了阿思翠的解释之后,瓦尔塔对儿子这种大胆的行事风格深感震惊,虽然一时半会儿不太明白这么做的必要性,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没错,我们打算在博克岛组建成一个联盟,为龙族搭建一个最安全的庇护所,人类和龙族会彼此守护,彼此帮助,但是这很困难,妈妈,我是说……这是一个大工程,毕竟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寻找足够信任人类的龙族,哪怕联盟建立起来,龙族是否愿意迁徙来到那里常驻,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瓦尔塔看着眼前人龙和谐,兴兴向荣的情景,低头沉默了许久,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儿子和阿思翠的肩膀。


“没事的小嗝嗝,你心里的设想,你可以先做起来,等我族群的事情结束,我想……这个问题,我能帮你解决。”


微微低垂了眼帘笑了起来,小嗝嗝低头轻轻摸了摸无牙在他们对话时凑过来转移他注意力的脑袋,彼此对视的瞬间,就已经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


而知道前因后果的阿思翠也明白小嗝嗝说那句话的意义,这时候也是无奈一笑,走上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那么……瓦尔塔阿姨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博克岛看看吗?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小嗝嗝拍了拍她放在自己肩膀的上的手,有些无奈的看向身边满脸歉然的母亲,缓缓摇摇头。


“不了,阿思翠,妈妈她这次暂时不会跟我们回去博克的,她有她必须要完成的事情,当然我们也一样。”


见儿子这么豁达,瓦尔塔也只能强忍了心里的不舍,再度走上前拥抱了儿子瘦小的身体,却最终什么都没有再说,勾着云中跃的弯角跳上了自己的龙族背上后,向着自己的儿子微微抬臂道别后,毫不犹豫的驾驭着龙族腾飞而去。


站在海边的高岩上,小嗝嗝看着母亲越飞越远的身影,眉眼里的不舍慢慢化为萧索,阿思翠看着他的面容,沉默许久,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黑龙伸这长尾轻轻抽了一下,不由得侧脸去看趴在小嗝嗝旁边的无牙,见它半睁了一只眼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再次扬起了尾巴,顿时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冲着重新合上眼的无牙翻了个白眼后,转身就走。


等碍事的人走了,无牙才重新站了起来,蹲坐在小嗝嗝身边,直接伸着头蹭了蹭他的脸,随后干脆至极的把他整个人就势扑倒,毫不犹豫的上嘴就舔,直让小嗝嗝哈哈大笑地把注意力从前方的海平面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来。


和从前被它扑倒撒娇的状态不同,这次被他的龙扑倒的时候,小嗝嗝甚至能感觉到它控制得几乎让他感受不到龙族重量的力道,这种并不轻易被察觉却显而易见的温柔,让小嗝嗝在跟它玩闹一番后侧过头来,掌心下意识地轻抚无牙大大的脑袋的同时,被自家无牙这种很久没见过的近乎撒娇般的作态逗得笑了起来。


“怎么了伙计?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见他问的那么直接,无牙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黑色的龙族用脑袋蹭着人类温暖的掌心,灵魂意念里也将自己的安慰毫不掩饰的传达到了它的人类心里。


“不要难过,小嗝嗝,分别只是暂时的,你和她很快就会再见面,并且,不会再分离。你要相信她,也要相信你自己。”


龙族的话语在脑海中响彻着,尽管听上去严肃异常,像模像样,未来的首领却从它的安慰中听出了一丝微末的带着僵硬的不安和尴尬,显然他强大的龙族之王对安慰人这一套并不是那么熟练的,一时间又是好笑,又是感慨,却最终哈哈一笑,翻身爬上了黑龙的脊背。


“放心吧伙计,我没事的,妈妈有她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们……也一样。”


身后,铺天盖地的龙族在他起飞的那一刻也载着它们的人类骑手纷纷腾飞起来,鼻涕粗的大吼声在身后喧闹的龙群中显得格外的嚣张。


“嘿!!小嗝嗝!!你走不走!再不走我们先走了!”


缓缓扭头看了一下身后龙群齐飞的场景,小嗝嗝点点头,在无牙猛然回头冲着鼻涕粗发出一阵威胁般的低吼时,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它的脊背。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瓦尔塔飞离的方向,最终在鼻涕粗被无牙吓得整个人都僵在钩牙背上和他的龙一起抖抖索索的碎碎念的话语里叹了口气,冲着不远处的阿思翠点了点头。


“走吧,大家,回博克。”


_____________


叹气,上班上得生无可恋。

下一章的话,裂颅大概会上线,爸爸的龙族伙伴有着落了。

当然回博克只是暂时的,把艾瑞克这一群带回去的时候,艾尔文都已经被爸爸用巴掌扇回去好几次了。

我在纠结达格这个逗比,是让他和上辈子一样先来博克岛被小嗝嗝打一顿,还是等小嗝嗝大一点了直接一jio踹上门?

牙总现在就是属于,我家的人类只能我来安慰,哪怕我不会安慰人也坚决不让给别人!

但是……小嗝嗝就吃它这套= =没救了。

谢谢大家给的小心心、小蓝手,和评论。

以及辛苦大家一直支持这篇OTZ,最近更新那么不定时,挺对不起大家的。叹气,鞠躬。

葡萄竹叶青

【牛天】牛岛若利家暴实锤了

这是一个天童结束了在法国为期一个月的甜点训练营的教师工作之后,好不容易回国去参加AD的公开日,结果却迫害了牛岛若利风评的故事。

  

  故事设定——

  

  1、两人均已经成年,天童在法国参加甜点训练营,因为是非常顶级的训练营,所以是要上交手机和所有电子产品的

  

  2、AD每个月都有公开日,而6月和12月分别会有两次,也是因为高中的全国联赛在这个时候,可以给他们进行一些指导

  

  3、公开日的时候球员可以带家属来,而且家属在的席位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天童是每一次的公开日都会到场

  

  

  

  

  

  

  

  

  

  

  ...

这是一个天童结束了在法国为期一个月的甜点训练营的教师工作之后,好不容易回国去参加AD的公开日,结果却迫害了牛岛若利风评的故事。

  

  故事设定——

  

  1、两人均已经成年,天童在法国参加甜点训练营,因为是非常顶级的训练营,所以是要上交手机和所有电子产品的

  

  2、AD每个月都有公开日,而6月和12月分别会有两次,也是因为高中的全国联赛在这个时候,可以给他们进行一些指导

  

  3、公开日的时候球员可以带家属来,而且家属在的席位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天童是每一次的公开日都会到场

  

  

  

  

  

  

  

  

  

  

  

  

  

  

  

  牛岛基本上不会不参加自主训练,至少在他进入AD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影山看着快速收拾书包,甚至直接在场地边上就换衣服的牛岛,和大家一样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事情能重要到让牛岛觉得走到更衣室再换衣服都是浪费时间?

  

  罗梅罗一手拍了拍星海的头,一手拍了拍影山的头,如同隔壁家慈祥的叔叔一样,“飞雄,光来,今天是几号了?”

  

  星海不明白罗梅罗为什么这么问,但是想了想还是回答了,“15号。”

  

  罗梅罗的表情非常微妙,带着点欣慰有好像带着点调侃,星海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启发一样,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影山一脸蒙圈,他眨了眨眼睛表示还是不明白就算是今天是15号又怎么样,和牛岛不参加自主训练有什么关系吗?

  

  “哎!”罗梅罗看着影山一脸的不解,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这么傻孩子,到底是怎么把BJ的小太阳追到手的,难道是用排球把他打晕,然后趁人之危?

  

  “飞雄,”罗梅罗拍了拍影山的头,循循善诱道,“你觉得有什么事情能让若利这么着急?”

  

  影山努力地想,眉头皱得都快能够夹死一只苍蝇了,但是依旧毫无头绪,一筹莫展。

  

  星海一锤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今天是天童前辈回来的日子!”

  

  罗梅罗不由得感慨,果然浓缩的才是精华,就连智商都是星海更多一点,但是这句话他可不敢当着星海的面说,最多也就是默默地在心里讲一讲,毕竟成年之后的小海鸥比学生时期更具有攻击力了。

  

  影山这也才反应过来,对啊,今天是十五号,是天童前辈从法国参加什么大型集训回来的日子。

  

  只记得排球战术的单细胞二传手总算是还能腾出一点点脑细胞分给其他的事情,影山记得没错,天童的确是去参加某个大型的活动,但是绝对不是集训。

  

  天童参加的是由法国举办的一个甜点训练营,应该算得上是甜品届最盛大也最具权威的一个汇聚了各国顶级甜点师还有甜品届未来之星的世界级训练营,由国际最为知名的甜点师担任老师,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提升。

  

  而能够成为这种世界层面的顶级比赛中老师,需要经过审核和考验的东西可比参加的学生们要多的多了,审核标准和条件简直都不能用苛刻来形容。

  

  不过天童是谁?

  

  21岁拿到世界级甜点比赛铜牌,同年以优秀毕业生身份从学校毕业,毕业作品被巴黎艺术馆收藏为永久收藏品。

  

  22岁拿到世界蛋糕大赛银牌,同年开创自己的品牌いちとご,并在一年之内扩开六家分店。

  

  23岁成功在法国巴黎和意大利米兰开创分店,成为为数不多的在甜点发源地拥有实体店的亚洲人。

  

  24岁成功拿到世界蛋糕大赛金牌和世界巧克力大赛金牌,成为甜点届第一位包揽双项金牌的得主,同时也是第一位以甜点师和巧克力大师身份登上国际交流最具影响力人物榜的日本人。

  

  如此优秀而且完美的履历表让天童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次甜点训练营的教师组的一员。

  

  牛岛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开心,比他自己获得了两个赛季的MVP球员还要开心,所以他特意订了东京银座附近很有名的一家西餐厅帮助天童庆祝,只是在从天童口中得知这次的训练营要上交手机和一切电子产品的时候。

  

  牛岛的眼神碎了。

  

  “唔…若利君不委屈哦~不要这么委屈哦~”天童看着面前帅气的男人在一瞬间变成一只巨大的失落的牧羊犬,只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负心的人。

  

  被天童摸头安慰的大型犬科动物并没有从委屈的心境中走出来,周身的气场反而变得更加低沉了。

  

  “一个月见不到天童,”牛岛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还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但是皱起来的眉头和眼睛里面露出的委屈的神色却诉说着他的不情愿,“我很想天童,从现在就开始想了。”

  

  被男朋友外表冷漠内心天然的巨大反差萌逗乐的天童一边摸着牛岛的头一边亲亲他的嘴巴,表示自己很快就会回来。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若利君只要和濑见见打几通视频,和飞雄小朋友一起加练几次,顺便去我的甜品店帮我看看店,刷——地一下就到我回来的日子了。”

  

  牛岛并没有被天童哄小孩子一样的口吻诱骗到,他坐直了身体看向天童,细细地数着一个月到底有多么得长,他等起来有多么得煎熬,完全不像天童说得那么轻松简单。

  

  “天童,一个月有30天,720个小时,43200分钟,我要有这么长的时间见不到天童,也听不到天童的声音,甚至不知道天童过得好不好,怎么样。”

  

  天童的嘴角抽了抽,“若利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数学这么好。”

  

  牛岛只是盯着天童,没有说话。

  

  “好啦好啦~若利君不要委屈啦~我保证每天会给若利君写一封信的!然后回来的时候一口气读给若利君听好不好~”

  

  天童竖起三根手指保证。

  

  牛岛犹豫了一下,“好吧。”

  

  “为了安慰可怜的若利君,”天童握住牛岛的手,他眨着眼睛,金灿灿的眸子像是诱惑的蛇瞳,“若利君可以再提一个要求哦~”

  

  牛岛垂眼想了想,“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天童笑眯眯地贴近牛岛,微凉的嘴唇若轻若重地摩擦着牛岛的耳垂,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牛岛大腿的肌肉,溜过胸腹的肌肉,奇妙的酥麻刚觉像是一种特殊的信号,又像是一种挑逗的邀请。

  

  “什么要求都可以哦~”

  

  “而且,若利君,我的机票,是在后天起飞哦~今天晚上,可以晚点睡觉哦~”

  

  就差把自己扒光了放在牛岛面前,这么明显的诱惑之举,让牛岛感觉身体腾起了一股火,烧得他浑身都在叫嚣着快点把面前这个小妖精摔进家里那张柔软的床上。

  

  身体健壮而且一向和天童在夫夫生活上非常和谐,也从来不会压制自己的欲望的牛岛第一次忍耐住了自己身上的火。

  

  他看向天童,少有地笑得有些邪气,带着宠溺和霸道,“那就等天童从法国回来之后,把今天晚上和未来一个月欠的账,一块补上吧。”

  

  天童当时的表情牛岛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难得看到这个小恶魔吃瘪的样子,牛岛自然要好好地欣赏个够。

  

  把书包扔到车的后座,牛岛坐进越野车的驾驶位,平稳地驶向机场的方向。

  

  他来收账了。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八点钟了,晚高峰时期的拥堵让原本一个半小时就能走完的路程硬生生地变成了三个小时,牛岛看着手机上面的时间——

  

  20:15。

  

  嗯,赶得上,没有让天童等着。

  

  天童的飞机是九点落地,加上去拿托运的行李,从出口的地方出来怎么也要九点半了。

  

  牛岛索性在车上呆了一会儿,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把副驾驶的座位调整到天童最喜欢的位置,在手边的小个子里面当上昨天晚上提前做好的巧克力,还有柠檬味的果糖和鲜牛奶糖。

  

  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九点,牛岛拿上在花店预定的红玫瑰花,下车走向机场出口的方向,手里与此同时牛岛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若利君~你的奇迹男孩已经落地,你准备好收债了没~

  

  牛岛加快了脚步。

  

  收债?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牛岛站在机场的出口的时候,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毕竟如此优秀的人类高质量男性手捧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花,实在没有办法让人移开眼球。

  

  现在虽然是也要九点,可是东京机场却依旧喧嚣,人声鼎沸,牛岛这样高调地出现在人前,再加上他本上就是日本国内的知名人士,多次出现在电视节目上,拥有数目不小的粉丝,几乎是瞬间就被人认了出来,大胆一点的姑娘直接就冲了上去,请求签名和合影。

  

  牛岛一一拒绝,“抱歉,现在是私人时间,如果是想要合影与签名,可以在后天的公开日进行。”

  

  “那,那牛岛选手这束花是,是送给?”一名女生壮着胆子问道。

  

  或许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的心有灵犀,牛岛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跳的跳动突然加快了一拍,他转过头看向机场出口的位置。

  

  笑容柔和,眼神宠溺。

  

  “送给我的欠债人。”

  

  另一边的天童刚刚到拐角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手捧巨大花束的牛岛,整整一个月没有见到的恋人似乎因为时间的距离的原因变得更加帅气逼人了,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喜悦鼓动着天童,所以他出了机场出口之后冲着牛岛的方向一路狂奔而来。

  

  行李被牛岛接住,天童直接撞进了牛岛的怀里。

  

  红玫瑰的花束和天童的发色几乎融为一体,炽烈耀眼,诉说着两个人之间马上就要点燃的欲望和冲动。

  

  牛岛一手拉着天童的行李箱,一手握着巨大的玫瑰花束,低头看向怀里面的天童,眼神是温柔的宠溺。

  

  “天童,欢迎回来。”

  

  比起牛岛的刻意压制,天童似乎更加大胆,又或许是想先发制人,获得一点在这场讨债与还债的戏码当中的主动权,他拉住牛岛的衣领,直接吻了上去。

  

  唇齿的缠绵过于激烈,天童在两个人热烈的吻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怎么办,若利君?”天童抬眼看着牛岛,丝毫不在意两个人已经成为了很多人手机当中的焦点。

  

  他用手指摩挲着牛岛的脸颊,似乎想仔仔细细看清楚一月未见的恋人的容颜,浅红色的诱人嘴唇喃喃自语着,“一月未见,甚是想念。”

  

  牛岛揉了揉他的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声音醇厚得好像酿了很久的酒,让人无比回味,“所以,今天晚上天童可要好好偿还一下这一个月来欠下的相思债了。”

  

  天童眯起眼睛,像是蓄势待发的狐狸,他咬上牛岛的嘴唇,“求之不得。”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天童和牛岛就在自己家的床上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交流,从繁星高挂的深夜一直到东方露白的黎明,直到天童彻底没了力气,睡死在牛岛的怀里,这场讨债与还债的戏码,才彻底落下帷幕。

  

  牛岛抱着天童睡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就精神饱满地起了床,先是收拾了一下房间里面的一地狼藉,随后又把被套套装满的垃圾桶清理干净,最后是给还在昏睡中的天童清洗干净身体,再给他盖上被子,去厨房做好早点。

  

  “早安,天童。”牛岛在熟睡的恋人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天童哼唧了一声,即使是在睡梦状态,却还是下意识地回吻了牛岛。

  

  “我出发了。”牛岛戳了戳他的脸颊,声音是难得的柔和。

  

  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但是牛岛却觉得身体是从没有过的轻松,慢跑去训练馆的路上他还买了天童喜欢的可可粉,准备中午回去做饭的时候给他冲一杯。

  

  不过转念一想,昨晚太过放肆,把他折腾的够呛,可能这一觉会直接睡到下午也说不定,牛岛把可可粉放进柜子里面。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今天中午都是要回去看看的,冲了之后晾凉了放进冰箱里面做冷饮也挺好。

  

  “牛岛前辈晚上好。”影山推门而入。

  

  “早上好,牛岛前辈!”星海啃着包子走进来。

  

  “若利,今天看上去精神不错哦~”昼神非常养生地喝着茶走进来,只是一脸坏笑的样子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罗梅罗作为队内唯一一个结婚生子的老男人,看着面色红润而且精神旺盛的牛岛,不由得默默心疼一下还在家里睡得天昏地暗的天童。

  

  若利的卧推是150公斤,腰力惊人。

  

  若利的长跑训练是正常成绩的一点五倍,耐力惊人。

  

  年纪轻轻的,辛苦天童这孩子了。

  

  AD的训练模式和很多球队都不一样,他们不会要求队员很早就来到训练馆,而是在九点才开始正式的训练,在这之前的时间,由运动员自己决定,毕竟自己的身体机能只有自己是最了解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

  

  把一天当中最重要的时间留给运动员,让他们来安排如何高质量又高效率地充分利用这一天。

  

  所以基本上大家都是早早起来,晨跑过来之后做一做拉伸运动,然后集体去食堂吃个早饭,互相聊会天的同时开始进行热身运动,或者进行一场小的练习赛,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若利,明天的公开日,天童那孩子来吗?”昼神把自己的书包放进柜子里面,问道。

  

  “现在还不确定,”牛岛摇摇头,他脱掉上衣,叠整齐之后放进柜子里面,“如果天童明天能起来的话,我一定会带他过来的。”

  

  空气突然安静了。

  

  所有人都在盯着牛岛的上半身看。

  

  包括已经结婚生子的罗梅罗,还有两名名花有主的小男生——影山和星海。

  

  “怎么了?”牛岛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依旧清晰的人鱼线和腹肌,没有一丝赘肉,是绝顶健壮得能让人鼻血喷涌并且荷尔蒙上头的身材。

  

  好吧,胸口那里有几个明显的吻痕。

  

  牛岛并没有打算掩饰,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他指了指胸口上面的吻痕,“这是昨天晚上,天童咬的。”

  

  没有人问你这个!

  

  所有人都在心里怒吼道。

  

  我们不想知道你的夜生活有多么的丰富!

  

  请不要如此堂而皇之地宣扬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好吗?!

  

  “呵呵呵……”队长昼神在大家尴尬的目光中扯出一串尴尬无比的微笑,他默默地移开视线换上自己的队服,“你和天童那孩子感情真的很好,让人羡慕。”

  

  “的确是这样,”牛岛非常给面子地顺坡就下,然而就在昼神非常欣慰地感慨牛岛终于会读懂气氛的时候,牛岛一记直球给他打回了原型,“队长也应该试着谈一段恋爱,就不会羡慕别人了。”

  

  昼神:我谢谢你这么关怀我。

  

  怼人而不知自的牛岛换好衣服,“我先去热身了。”

  

  “好。”昼神对着他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等牛岛出去之后,刚刚还各自站在自己柜子前面收拾东西,或者是坐在椅子上带护膝和护肘的队员们如同村口八卦的大妈一样聚到了一起。

  

  “那是抓伤吧!绝对是抓伤!”平和岛第一个发声,他比划着刚才在牛岛后背上看到的抓痕,想象着那么长的抓伤落在自己的背上,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还有,那是牙印吧!”星海在自己肩头还有脖颈的位置比划着,用手指圈成一个圈之后在大家面前晃悠着,“这么大个!我的天!咬得那么深!而且还不止一个!”

  

  “还有,那个是巴掌印吧?”昼神伸手在自己的手背上面拍了拍做了个比较,不由得感慨天童这孩子手劲真大,这一巴掌下去肿成那样。

  

  “牛岛前辈昨天是和天童前辈打架了吗?”影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皱起来的眉头和抿起来的嘴唇看上去还挺像回事,“可是不应该啊……他们的感情很好的。”

  

  昼神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他还怎么板正影山这过于正直的思想?

  

  可是带坏小孩子也不好吧。

  

  “啧,”平和岛对于影山的单细胞脑筋不禁咋舌,这孩子怎么这么看不懂时事,“飞雄,上次日向从巴西回来之后,你的后背也是那么壮观。”

  

  “哦!”影山一锤胸口,“原来前辈们是在床上打架啊!”

  

  昼神捂脸:影山,你不用说的这么直白。

  

  “不过…”罗梅罗摸了摸头,他把护膝从柜子里拿出来,“我觉得比起若利,我们更应该心疼一下觉那孩子吧?”

 

  不愧是结婚生子过的男人,看问题的角度永远这么的犀利。

  

  “晚上买点水果和零食让若利带回去吧,”昼神贴好肌贴,做出一个决定,“我估计那孩子明天应该是来不了了,正好让若利代替咱们向他问好。”

  

  “正好昨天日向买了一袋子酥糖,我中午回家拿一趟,”影山主动包揽下了这个工作,要问他为什么这么主动,因为今天是 BJ的休息日,日向在家做了中午饭等着他,“水果的话要买什么?”

  

  “我记得天童的话好像很喜欢吃草莓和芒果吧。”平和岛回答道。

  

  “那就买点草莓和芒果,拼个礼盒给他吧,”昼神笑笑,“这孩子平时也没少往咱们这里送甜点。”

  

  “好,我知道了。”影山点点头。

  

  中午的训练结束之后,牛岛和影山结伴走出训练馆,日向没有给影山反应的时间,直接从围墙的旁边冲出来,狠狠地撞进了影山的怀里。

  

  “疲劳山君,辛苦了——”

  

  “日向…呆子,你怎么来了?”影山抱住怀里的日向,虽然死鸭子嘴硬,但是温和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来接你下训呀!”日向的笑容和平时一样灿烂,甚至在影山看起来,今天的日向比天空上面的太阳还要耀眼,“怎么样,疲劳山君有没有被我感动到?”

  

  “日向呆子——”影山一声怒吼,随后一把握住日向的头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头上,“这么大太阳也不知道带伞出门,中暑了怎么办?”

 

  “中暑了就只能拜疲劳山君把我背回去了~”日向顺坡下驴地把自己松懈下来,整个人挂在影山身上。

  

  “那么,影山,我就先走了。”牛岛不愿意当两个人当中的电灯泡,也不愿意被两个人秀一脸的恩爱,便打了招呼准备先离开。

  

  “啊!牛岛前辈!等一下!”日向连忙从影山怀里出来,把路上买的水果和从家带来的酥糖递给牛岛,“这个是前辈们拜托我买的礼物,请您代替我们向天童前辈问好。”

  

  牛岛没有推辞,接了过来之后准备道谢,却被另一个声音横插进来打断。

  

  “嗯哼~那就谢谢小不点特意拿过来了~”

  

  “天童,你怎么来了?”牛岛连忙快步走过去扶住天童。

  

  天童揉了揉牛岛的头,“接若利君下训呀~毕竟已经很久没有接过若利君了~好不容易回来了,若利君该有的待遇可不能少哦~”

  

  看着一手扶着腰,一手打着伞,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的天童,牛岛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毕竟昨天晚上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了,本来以为天童今天会一觉睡到下午,没想到还是来接他了。

  

  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牛岛脸上的笑意压不住地露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天童的腰,“辛苦天童了。”

  

  “哼哼~不辛苦哦~”天童摇摇头,“但是今天要辛苦若利君这个债主给我这个欠债的人做饭喽~”

  

  “好。”牛岛点点头。

  

  “天童前辈?”

  

  日向总觉得今天的天童有哪里奇怪,但是就是说不上来,直到他刚才看到天童拨弄自己的口罩的样子,才发现今天的天童包裹的过于严实了。

  

  脑子,墨镜,口罩,长袖长裤。

  

  比起之前非常张扬地出现在人前和牛岛前辈恩恩爱爱,今天的天童似乎有些过分的低调了。

  

  天童怎么可能看不出日向写在脸上的疑惑,他略微有些埋怨地看向牛岛,指了指自己的脸,“这都要怪若利君!”

  

  牛岛噤声,避开了天童的视线,只是帮天童揉着腰的手却没有停下来,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

  

  “若利君……”天童戳了戳牛岛的胸膛。

  

  “抱歉,天童,我昨晚,不是故意的,”牛岛垂下眼睛,“只是昨天天童太诱人了……”

  

  天童挑挑眉,颇有威胁意味地开口,“那若利君的意思,是我的错了?”

  

  虽然天童戴着口罩,但是牛岛依然能够知道这露面下面的嘴巴一定撅起来了,而且肯定触感柔软,比昨天晚上还多了些甜味。

  

  天童看着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的牛岛,生气地摘掉自己的口罩,指着自己泛起淤青的嘴脸,还有左侧脸颊上面的牙印,“若利君~”

  

  “抱歉,天童,是我的错,”牛岛连忙亲吻上那片淤青,“是我昨晚过分了。”

  

  天童一脸得意,他摘了墨镜,指了指昨天晚上因为牛岛亲的太用力而肿起来的眼睛,还有眼角的一小片淤青,“那这里呢?”

  

  牛岛又亲了亲天童肿起来的眼睛,“抱歉,天童,下次我会注意的。”

  

  “还有这里呢?”天童拿掉自己的帽子,没有被发胶竖起来的头发垂落下来,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两块淤青,那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撞得。

  

  牛岛给他吹了吹,小心地亲了一下,“回去擦点药,我帮天童擦。”

  

  日向和影山就这么近距离地观看了一场大型纯爱电视连续剧,两个人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

  

  尤其是日向,突然觉得自己家的影山虽然有的时候不解风情,但是真的很温柔,至少……

  

  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惨烈过。

  

  光看脸就知道昨天牛岛和天童经历了多么激烈的大战,日向有点不敢想象天童的身上会有多么惨烈的景象。

  

  影山看着天童的脸上,瞬间就觉得牛岛的后背上的那些伤不算什么了。

  

  这是情侣之间爱的交流吗?

  

  这是家暴吧?

  

  不过另几个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影山只是在心里悄悄地这么说了一句,竟然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是知道牛岛和天童昨天晚上进行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恩爱交流。

  

  而是、

  

  牛岛若利家暴他的爱人天童觉。

  

  只有短短一个中午,东京各大网站还有报社全部被这一个消息横扫,天童满脸淤青的照片还有走路一瘸一拐的照片没有被打上任何马赛克地,直接被贴在了所有能够查到的页面上,各种博人眼球的标题五花八门地出现。

  

  AD接待处的电话直接被打爆,AD的教练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个头两个大。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来AD做教练。

  

  身为被全网同情的主角,天童本人趴在沙发上刷着网页,眉头越皱越紧。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若利君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这什么破破媒体,简直是瞎写!”

  

  这些被贴到网上去的照片都是从各个角度偷拍的,一看就是某些私生饭为了自己的私心,或者是没有职业道德的记者为了出名做的,而且这么五花八门的标题,无一不是在声讨牛岛,给他扣上一顶一定的高帽子,泼上一盆又一盆的脏水。

  

  该死的!

  

  这么下去若利君的名声岂不是就毁了!

  

  天童一把将情平板扔到桌子上,撑起身体,懊悔地锤了锤自己的头,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明知道这样做会惹人误会,为什么还不小心些,偏偏要在外面摘掉口罩和墨镜!

  

  天童觉,你怎么这么蠢啊!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天童正在穿衣服,他在电视上面看到了AD紧急召开的发布会,给花卷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一趟,他要马上去AD的发布会,向大家说明这件事。

  

  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得到妥善的解决,那么很有可能给牛岛带来不小的麻烦,甚至很有可能对他的职业道路造成影响。

  

  天童觉再一次在心里痛骂自己,为什么当时要摘下那么东西,明明出门的时候带上他们就是担心让别人误会,给牛岛造成不必要的困扰,为什么还是那么愚蠢,为什么当时脑子一抽要那么做。

  

  他和牛岛都是公众人物,虽然并不畏惧世俗的压力,早已经公开出柜,也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看法,两个人也有很多的粉丝,自己的事业也非常的不错,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总会有人想用各种方法来抹黑他们。

  

  为什么就不能小心一点呢!

  

  天童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若利君,我马上出门,这是个误会,我们的感情这么好,你怎么可能家暴我呢?我们明明是因为昨天晚上太过激动,没有控制住力道而已,是那些该死的记者乱写的!”

  

  “天童,”牛岛的声音有些急迫,电话那边传来汽车按喇叭的声音,应该是牛岛正在开车,“在家里好好待着,别出来。”

  

  天童一愣,随后立刻走到窗边向下看去,他们的房子视野很好,从落地窗向看过去的时候能够看到整条街的盛况。

  

  而现在,小区的门口堵满了记者,他们互相推着,扛着摄影机的,举着话筒的,无一不想冲进小区直接质问天童,从而得到一些独家新闻,能够让现在的舆论更加爆炸。

  

  天童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一滞。

  

  第一反应就是,坏了,他还是给牛岛带来了这种麻烦。

  

  “天童,不要出门,听到没有,”牛岛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来解决小区外面的记者,你不要出面。”

  

  “为什么?”天童不能理解,这件事情明明是因他而起,为什么不让他出面解释。

  

  “因为我不想让天童受伤,”牛岛的声音很平静,带着能够让人快去冷静下来的安慰,“天童身上的伤的确是我弄出来的,不可否认,但是如果让你来面对记者的质问,听他们说这有的没的,不如让我来。”

  

  “可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个误会,只要我们解释清楚,再找几家报社让他们在网上刷刷舆论导向,能够很快翻篇的。”

  

  “我很爱天童,天童也很爱我,我们不畏惧世俗的舆论和压力,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和看法,我们从高中一路走到现在,经历了太多事情,可是天童,不是所有人都能认可和接受我们的感情。”

  

  牛岛顿了一下,“总有人会抓住所有的一切来抨击我们,不管我们怎么解释,在他们看来,都是无用的垂死挣扎,他们总有话说。”

  

  我可以不怕世人的目光和长舌,但我不想你受伤。

  

  “对不起…若利君…”

  

  牛岛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这大概是他们交往以来的第一次。

  

  也足以证明这次的舆论压力有多么得大,让牛岛这么一个耿直的人都不由得去想这么多。

  

  他的一个小小的失误,会给两个人带来这么大的困扰和伤害,差点把他们几近十年的感情和努力毁于一旦。

  

  天童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所以,天童,不要害怕,所有的抨击和舆论都压不倒我们,我来处理,相信我,我能处理好。”

  

  牛岛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所有的记者轰了回去,并且告诉他们明天的公开日天童也会出席,有什么问题可以明天再问。

  

  回到家之后,就看到眼睛通红的天童坐在沙发上抱着趴趴牛的抱枕,委屈地等着他,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兽一样。

  

  “对不起…若利君…我给你添麻烦了……”

  

  牛岛把天童抱进怀里,揉着他柔软到已经失去活力的头发,“天童不需要道歉,应该我向天童道歉才对,是因为我昨天没有控制好力道,才让天童变成这样,疼不疼?”

  

  天童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因为是欢爱的时候留下的痕迹,所以一点都不痛,他摇摇头,“不痛,我很喜欢若利君这么亲我哦~”

  

  “很有男人味哦~”

  

  牛岛点点头,“那明天的公开日,天童就这么去吧。”

  

  天童一愣,指了指自己真的像是遭受了家暴一样的脸,“就这样去?可是这…”

  

  “嗯,就这样去,”牛岛点点头,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既然他们说我家暴天童,那就让他们看看。”

  

  天童看着牛岛带着笑意的眼眸,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伸出手臂勾住牛岛的脖子,“反其道而行之,若利君~你最近变坏了哦~”

  

  牛岛亲了亲天童肿起来的眼睛,却不敢再下重口,“因为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快方式。”

  

  不解释,不掩饰,不开直播,不参加发布会,只是和平常一样的带着天童出席公开日,然后正常地交流互动。

  

  谣言也好,污蔑也好,都会不攻自破。

  

  因为清者自清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不需要对别人的误会做出什么解释,那样反倒是给了他们说自己欲盖弥彰的接口。

  

  一切只要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因为他和天童对彼此的爱,就是如此。

  

  坦然,诚实,无坚不摧。

  

  第二天的公开日,天童特意选了一身短袖短裤的休闲装,露出“惨不忍睹”的腿和手臂。

  

  牛岛开车带着天童到了AD的训练馆的时候,外面已经被记者团团围住,队长昼神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挤进人群,希望给两个人腾出一条路。

  

  果不其然,天童刚一下车,就接受了记者们的疯狂询问,相机和麦克风几乎要直接怼在了他的脸上。

  

  『天童先生,请问您身上的这些伤是牛岛选手弄得吗?』

  

  “是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若利君弄得,”天童指了指自己的脸,义愤填膺地对着嘴角那块最大的淤青抱怨,“你看看,尤其是这里,就是若利君亲出来的!”

  

  “哎!”天童叹了口气,眉眼间满是无奈,“你看看你看看,我当时都说了第二天还要上班,轻点亲我,不然会让店里面的单身狗,不是,单身的店员嫉妒的。”

  

  『那您手臂上的淤青?这绝对不可能是亲出来的吧?』

  

  天童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点点头,“当然不是啦,这是我前天坐在若利君身上的时候,若利君怕我掉下去才这样抓住我的。”

  

  伸出手握住牛岛的手臂,天童给大家演示了一下,撅起嘴巴抱怨道,“哎,其实也不能全怪若利君啦~他的力气本来就大,我体力又不好,那天回来之后我们都太想对方了,做了几次之后就没力气了,若利君就只能抓着我了。”

  

  『那您方便解释一下手指上的伤口吗?』

  

  “这里吗?”天童看了看自己指甲,那里确实有几个地方裂开的很严重,此刻还贴着透明的创可贴。

  

  “这是因为若利君顶的时候我有点蒙圈,那种情情爱爱的时候很激动又很难受,诶呀~这位记者,等你有了男朋友和夜生活的时候,你就知道这种感觉了!”

  

  “虽然要是以后会有点痛,但是做的时候非常舒服就是了,”天童笑笑,拍了拍牛岛的肩膀,“若利君,晚上我帮你再擦点药。”

  

  “好。”牛岛点点头,眼里满是笑意。

  

  『大腿呢!腿上的伤呢?!』

  

  “这里吗?”天童转了个身露出大腿后侧的淤青,随后又拍了拍那个穷追不舍的记者的头,“这个也是我们同房的时候留下来的啦~毕竟也从正面来着若利君的脸,我会更有感觉哦~”

  

  “若利君也是吧?”天童笑得像是一只贪吃得嘴的狐狸,他戳了戳牛岛的胸膛,“我记得上次在我背后的那种姿势,若利君不是特别喜欢。”

  

  “嗯,因为我喜欢看着天童的脸,我也觉得那样会更有感觉。”牛岛点点头。

  

  “但是若利君,下次可不可以抓着我的小腿,”天童指了指自己的小腿,他有点委屈地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这样走起路来有点不舒服,腰也有点酸酸的。”

  

  牛岛弯腰给他揉了揉,却没有同意这个要求,“但是这样的话,做的时候会更舒服,天童当时也享受不是吗?”

  

  天童摸着下巴思考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也是,不过下次可不能再使这么大力气了。”

  

  “嗯,我会注意的。”牛岛顺坡而下。

  

  『天童先生!请您如实告诉我们,这真的是你们做、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吗?真的不是牛岛选手家暴留下的吗?!』

  

  天童叹了口气,他颇为无奈地开口,“所以我才说有的时候有对象的人和没对象的人真的很难交流,这种类型的“家暴”很多家庭都有吧?”

  

  记者拧着眉头表示不理解。

  

  “夫夫生活和谐,有的时候情不自禁真的很难把持住,”天童拉住牛岛的手,眼里面的爱慕几乎快要溢出来,“虽然我不是好色之徒,但是因为若利君实在是太帅了,我真的很难不让自己对他生出歹心。”

  

  “所以啊…”天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没办法,自己种的果就要自己吃,把如狼似虎的若利君惹出欲望之火,就只能用我自己平息了。”

  

  “没错,但是就算是天童不把我惹火,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天童。”

  

  牛岛很同意天童的说法,他看着被自己留下满身痕迹的小妖怪,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大,揉了揉爱人的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毕竟这么美味的草莓巧克力蛋糕,我可没有放过的理由。”

  

  “嗷——”

  

  天童捂着自己被亲的额头一阵哀嚎,那里本来就有一块淤青,现在被牛岛亲了一口,虽然不痛,但是他的腰已经又开始软了。

  

  一边唾弃自己好色,一边又找借口是因为牛岛太帅了。

  

  “若利君——我的腰要断了,不要再欺负我了——”

  

  “天童自己承认了,很喜欢我的这种“家暴”,不是吗?”牛岛贴着天童的耳朵特意加重了“家暴”这两个字,宽大的手掌落在天童的腰上。

  

  那片肌肤没有露出来,但是牛岛很清楚,那里布满了淤青和指痕,是他们欢愉的时候留下的。

  

  天童喜欢这种放肆,他也喜欢天童的放肆。

  

  “这是我们和谐生活的象征啊。”

  

  天童欲哭无泪,哑口无言。

  

  所有人看着旁若无人到肆无忌惮的两个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平静无波。

  

  你看,本来是为了给“牛岛若利家暴天童觉”这个新闻再爆点猛料,最好能够彻底捶死这个新闻的真实度。

  

  没想到…是他们自导自演的太过逼真而被这么多人误会的一出恩爱秀而已。

  

  但是……

  

  就看两个人这状态,还有天童捂住自己的腰和牛岛抱住他亲吻的样子。

  

  一直追问的那个女记者愤愤地想,这是什么,这是解释吗?

  

  不是!

  

  这是两个人要宣告整个世界——

  

  牛岛若利“家暴”实锤了!

  

  ——————————————————————————

  

  1、天童在晚上的直播教学中被很多粉丝追问身体到底有没有事,这让他非常感动,只是在和粉丝们聊了几句话以后天童觉得话题向他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了,结束了直播之后甜天童觉得自己的三观都得到了冲击——现在的女孩子这么开放吗?

  

  2、昼神在经历了这么样一场“腥风血雨”的洗礼之后,他问自己家弟弟寻求了一些经验,顺便结合了影山的经验,总结之后然后通过短信发给了牛岛,也算是在他把持不住自己的时候让天童不那么痛苦,从而减少这种大乌龙的发生。

  

  3、牛岛在收到短信之后犹豫了很久,才给并没有对象的昼神队长去了一条回复——谢谢队长的关心,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和喜欢的人做比较好,队长还是不要去牛郎店那种地方寻求经验了,对身体不好。

  

  4、第二天的训练昼神没来,因为他觉得心脏不舒服,去医院看看。

陌鸩

【影日】对象是个撒娇鬼怎么办(黑狼篇•下)

🔆🔆🔆终于写了!好困啊!晚安!


“我宫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愤怒至极的宫侑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饭团,包着一嘴的紫菜和米饭含糊不清地继续骂,“我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去扒后辈裤子的人设吗!”


宫治将包装好的外卖微笑着递给外送人员,礼貌地说了声“您辛苦了”,然后转身挂着完美的营业表情忙完了最后一个顾客。


宫侑最后的半个饭团全部塞到嘴里用力咀嚼,脸颊惊人地鼓起来,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不小心还会漏两粒米掉在桌上。


“如果你只是来埋怨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少几个客人无所谓,”宫治顿了顿,露出极其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继续说,“如果你在等我附和你,或者站...

🔆🔆🔆终于写了!好困啊!晚安!


“我宫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愤怒至极的宫侑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饭团,包着一嘴的紫菜和米饭含糊不清地继续骂,“我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去扒后辈裤子的人设吗!”


宫治将包装好的外卖微笑着递给外送人员,礼貌地说了声“您辛苦了”,然后转身挂着完美的营业表情忙完了最后一个顾客。


宫侑最后的半个饭团全部塞到嘴里用力咀嚼,脸颊惊人地鼓起来,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不小心还会漏两粒米掉在桌上。


“如果你只是来埋怨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少几个客人无所谓,”宫治顿了顿,露出极其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继续说,“如果你在等我附和你,或者站在你这边说点什么,那你今天不如直接吃食堂。”


宫侑眼疾手快地用食指粘起撒在桌上的米,心里默念几遍三秒原则无敌,张开大嘴吃干净了。


宫治表示不浪费食物,尤其是不浪费自己家的食物,非常值得肯定,但是有的事情倒也不必:“话说你那个吃相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是饭团,不是包子。”


宫侑老神在在地抬起头,淡然地丢出一个疑似疑问的疑问句:“如果我说刚刚最后那一口我只是想尝试一下吃包子的感受呢?”


“……”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治那家伙凭什么啊!我的发型全毁了啊啊啊啊啊!!!!!”宫侑一脸心有不甘但是不敢还手的表情,激烈愤懑的言辞仿佛穿脑的魔音,灌进更衣室所有人的耳朵里。


“在饭团店老板面前说拿饭团当包子吃绝对超——失礼的吧!”木兔双手顺着发际线往上一捋,打满发胶的刘海晃动了几下随即稳稳立住了。


连大音量广播接受器日向也忍不住捂上耳朵,被木兔薅住后领拖去训练场集合了。


佐久早出门后脑子里灵光一闪、灵机一动、灵感一涌,反手就锁好了更衣室的门。


等明暗组织点名的时候,宫侑已经在更衣室长凳上奄奄一息了。


佐久早永远忘不了那个开门的瞬间,空气里细小的飞尘像海中浮游一般飘在空气里,纠缠着穿过门窗的光柱,姓为明暗的队长站在身上明暗交错的宫姓队友前,心情复杂。


所有队员围绕着宫侑躺好的长凳站定,垂下目光注视着这个双手交叠好后规规矩矩放在胃上的队友,窄小天窗外的大亮天光特意在他安详平和的面容上打下几缕高光,显得鼻子和脑门儿有点油得反光。


稀里糊涂跟着沉默的日向仿佛受到了感召,准备严肃庄重地鞠上一躬,被队长一巴掌贴在脑门上呼噜开了。


可能是气氛太过悲伤,有人在不显眼的角落悄悄笑出了声。


而后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更衣室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喂!”处于人群中心却没得到一丝应得关心的宫侑怒了,“佐久早在哪!今天我要是给他托一个球我就是那个!”


本来不打算火上浇油的明暗突然忍不住了:“今天组队练习,佐久早的扣球搭档就交给宫侑吧。”


“哈?!”


没等宫侑再做反应,队长就带着大家回场地继续组织训练了。


木兔灵活地凭借提臀收腹小垫步等一系列动作,成功来到了徒弟身边。


大手一揽,可爱徒弟弟的热身对象就决定是自己啦!


日向非常配合地挪动到空旷些的地方,期间还不忘从前辈结实的臂弯里仰起头来问一句:“呐,木兔前辈,侑前辈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虽然是个问了好多次的问题,而且已经持续讨论了一段时间,木兔仍然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端住下巴思索良久,最后才神色冷静地告诉日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事情原委并没有什么影响,师徒二人依然可以愉快地按计划进行热身,甚至途中可以聊一点和这个疑问本身完全无关的东西,比如离日向公寓超近的商店街有出超稀有的角色扭蛋。


日向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只有宫侑自己知道,不过是一场好奇心害死猫的超长连续型行为艺术表演罢了。


如果不是佐久早扣球节奏太快,宫侑绝对要找空隙潜入那对可恶师徒的对话里。


到底在说什么啊,那个东西木兔已经搞清楚了吗?可恶!竟敢害本大爷吃那么多亏,搞不明白我宫侑以后直接倒立托球。


漂亮扣完一球的佐久早眼睛一斜,正好将宫侑阴仄仄的表情收入眼底:“……狼外婆吗。”


训练结束了,明天就是可爱的双休日,大家跑出更衣室的步伐都轻快许多。


木兔和佐久早表示要出去等待一起去地铁站之后,整间屋子终于只剩下日向和宫侑了。


日向光着上身在柜子里翻找,似乎是运动手表让堆着的衣服杂物遮住了,是影山上个月送的情侣款礼物呀,出问题的话会被扔出去吧……


宫侑的衣服早就穿好了,只好磨磨蹭蹭地蹲下去假装系鞋带,余光止不住地往日向身上瞟。


今天大家都走得好快,是因为假期吗?宫侑眼里闪烁着即将成功勘破某种隐秘的喜悦——不过这个隐秘只是他个人擅自定义的,而且佐久早他们都知道了。


一想起佐久早嫌弃的眼神和木兔复杂中带着点同情的神色,宫侑一口大白牙都要咬碎了。


不管了,直接上!今天哪怕小翔阳拿扣球的巴掌打烂自己的脸,该脱的裤子一条也不能少!


宫侑紧闭双眼猛地站起身,无视掉短暂的眩晕,朝日向的裤腰伸出魔爪。


所有事情就像在同一瞬间发生似的,快到宫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巴掌印站在大门紧闭的更衣室外了。


路过的工作人员见他杵在那里一脸发懵,忍不住调笑了两句:“哟,不正经的前辈终于被制裁了吗?”


这几天宫侑搞得俱乐部鸡飞狗跳的,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对日向有什么企图,但是他想要对日向下手做什么奇怪行为的心思简直是人尽皆知。


小一点的巴掌印在脸上,应该是小翔阳回头不小心手滑了吧,宫侑用舌头顶了顶口腔里面的肉,内壁没破,问题不大,就是脸皮火辣辣的疼。


大一点的巴掌印在手臂上,是刚刚被飞雄抓着一把推搡出来的吧,真是不温柔的后辈呢……不过好奇的东西搞清楚了,值了!


嗯?


飞雄?


宫侑因为强大外力冲击导致暂时短路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刚刚,当着小翔阳的恋人的面扒了小翔阳的裤子……吗?


“啊啊啊啊啊啊!”走出俱乐部没多远的木兔和佐久早中间突然有一个宫侑呼啸而过。


一头雾水的木兔在身后为他加油打气:“哦哦哦哦哦!侑侑冲呀!”


“……人体摩托吗。”佐久早更嫌弃了。


“那我们还要等徒弟弟吗?”


“人家男朋友已经来了,我们等着当电灯泡吗?”


“所以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强忍着暴怒的影山把日向摁在柜子上,还不忘贴心地帮忙提好裤子,“宫前辈怎么来扒你裤子?”


受了惊吓的日向无辜地摇摇头,委屈地解释:“我也不知道啊,他最近几天一直怪怪的。”


影山眉毛皱得快成波浪了:“哈?明明是前辈吧,怎么那么不正经。”


“就是说啊!”日向用力点头表示同意,“话说影山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回来啦,我以为明天要早起去车站接你耶。”


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放之前开门所见的影山更暴躁了:“哈?我是一个人出远门的小孩子吗?”说完撸起袖子就想在日向身上找个地方狂捏。


“男孩子不会撒娇的话,谈恋爱很吃亏的,”星海前辈的谆谆教导在耳边环绕,“脾气太烂会把对方吓跑哦。”


影山眯了眯眼睛,努力藏起里面的怒火,咬牙切齿地把日向捞进怀里抱紧。


“抱太紧啦。”日向推了一下在自己肩上蹭来蹭去的头,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影山没说话,锢在日向腰上的小臂又用了点力,一副打算把恋人嵌进自己身体的样子。


日向被勒得吃疼,不由得使了点劲推开影山:“喂,影山,痛诶!”


奈何两个人的体型差距有些大,而且影山今天特别固执,力气大得惊人,所以日向推了半天也只推出十几厘米的空隙,甚至没能挣脱腰上的桎梏。


影山再次凑上去,却被日向奋力抵住了,脸上挂着“不说清楚就别想动”的表情。


“嘁,”影山的表情包在隐隐抽搐,面上的精彩表情让日向叹为观止,“我……我,当然是吃醋了啊,呆子!”


原来是闹别扭的表情啊。


“放心啦,侑前辈对我没那个意思的,”日向张开双臂回了影山一个大大的熊抱,“而且我这不是只喜欢你一个人吗?不要吃醋啦~”


以冷静果断出名的帅气二传在男朋友颈窝红透了脸,很不好意思地提要求:“那、那你再说一遍。”


日向觉得最近转型的影山有种不同以往的可爱,所以什么事情都愿意多将就他一点:“说多少遍都可以,我只喜欢影山,最——喜欢你啦!”


影山的脸要烧起来了,好不容易松下来的力度又加重了:“多说几遍……”


日向让他赖得起了羞耻心,耳尖仿佛要滴血一般泛着红,他不经怀疑影山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性格——这个人撒娇这么有天赋吗,他好会啊,谁顶得住啊?


影山拖着日向在更衣室呆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负责清理的工作人员来敲门,提醒他们要关门了,两个人才慌慌张张满脸通红地跑出来。


回家路上是难得的安宁,但是由于影山的强烈要求,日向要让他牵着手揣在外套的兜里。


“呐,影山,你怎么变得那么爱撒娇啊,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有前辈告诉我谈恋爱应该温柔一点。”坚决保护僚机个人信息的影山简短地解释。


“嘛……也没什么不好,还挺可爱的,”日向笑弯了眼,忽然又停下脚步,郑重其事地警告,“不过下次不要在我腿上写那么多名字啦,也不知道你是用的什么笔,洗了好多次也洗不掉!”


影山低头盯着日向被夕阳晒得红扑扑的脸,心想这个呆子怎么那么可爱啊。


可恶!


“是纹身贴之类的原理啦,半个月就消了。”带着他的名字不也很好吗?


“那也不要写啊!”日向正准备好好教育一番,对着这张认为自己根本没错的无辜帅脸又下不去嘴,“至少不要写那么多,知道吗?”


“知道了。”


靠装委屈获得日向大腿的姓名标记权,影山飞雄,计划通。

观战

chapter1

昏暗的地下室,陆上锦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他双手双脚被束缚住,低着头。长时间不剪的头发垂下来,掩住半张脸,叫人看不清神色。

四面都是墙壁,唯有南边的高处开着一个小窗。阳光艰难挤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门那边传来轻轻的响动声,陆上锦身子紧绷起来,他知道来人系谁。


言逸不耐烦揉了揉耳朵,他走到陆上锦的跟前站立,弯下腰看向陆上锦的脸。似乎是觉得这样看不真切,他直起身子,手指轻挑起后者的下巴,借着微弱的阳光细细打量。


陆上锦面容惨白,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褪去了往日的神采,只余死灰一片。他很不习惯被人这样挑起下巴,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屈辱,像是被等待挑选的omega。

他微微侧头,想要躲...

昏暗的地下室,陆上锦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他双手双脚被束缚住,低着头。长时间不剪的头发垂下来,掩住半张脸,叫人看不清神色。

四面都是墙壁,唯有南边的高处开着一个小窗。阳光艰难挤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门那边传来轻轻的响动声,陆上锦身子紧绷起来,他知道来人系谁。


言逸不耐烦揉了揉耳朵,他走到陆上锦的跟前站立,弯下腰看向陆上锦的脸。似乎是觉得这样看不真切,他直起身子,手指轻挑起后者的下巴,借着微弱的阳光细细打量。


陆上锦面容惨白,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褪去了往日的神采,只余死灰一片。他很不习惯被人这样挑起下巴,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屈辱,像是被等待挑选的omega。

他微微侧头,想要躲避言逸的目光。


察觉到陆上锦不老实,言逸勾唇一笑,捏紧了陆上锦的下巴,“呵,没想到,最强的alpha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陆上锦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他扭动着身子,眼底一片嗜血的恨意:“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言逸被气笑了,他狠狠抓住陆上锦的肩膀:“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言逸一口咬住了陆上锦的肩膀,陆上锦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不要让我抓到机会!”


刚放完狠话,他突然嗅到了言逸身上甜甜的奶糖味,一下子慌了神。

难道言言又到了发情期吗?


不等陆上锦多想,言逸又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陆上锦闷哼出声。言逸向身后招手,陆上锦的手脚被解开,随后一阵天旋地转,被扔到了床上。


言逸粗粗喘着气,迫不及待压住陆上锦。陆上锦脑袋发懵的同时,不忘推开言逸。


“你放肆!”陆上锦狼狈坐起身子。

言逸被推在一边,他凉笑:“我放肆?让我在上面一次怎么了?”不由分说,他重新压住陆上锦:“陆上锦,别以为我和从前一样好欺负!”


言逸狠狠堵上陆上锦的唇,陆上锦挣扎着。尽管他知道那是徒劳的,且不说自己现在的腺体已经近乎处于瘫痪状态,就算完好无损,言逸也是A3分化,自己才M2,压根打不过。


*


言逸理了理自己的衣装,看向床上呈大字形的陆上锦,再次欺身上去。他抚摸着陆上锦有些胡渣的下巴,得意笑道:“礼尚往来,我总不能一辈子被你欺负吧。”

陆上锦心如死灰,他闭了闭眼睛,哑声道:“杀了我。”身为一个alpha,被以下犯上是件很耻辱的事情,尽管这个omega已经三阶分化。


“这就受不了了。”言逸冷冷道:“还记得你以前是如何对待我的吗?”


怎么会不记得。陆上锦迷迷糊糊想,就因为记得,才觉得耻辱。


“别着急,”言逸冷哼道:“以前种种,我会让你加倍还我的。不仅是你,还有你爸陆凛的。”说到后面,语气已经不自觉冷下来。